「你离开才仅仅几天难道就连自己的誓言都忘了,难道你忘了自己下贱的身
份了吗?好!你既然忘了那我就只有用特别的办法让你想起来了。」「尖声音」
恢复了平静,异乎绝情的冷冷质问着。
「把你的警服,丝袜和那双破鞋全部给我塞进马桶里,脏东西最好放在该放
的地方。把那款诺基亚手机再塞回你的阴道。快!」
苗秀丽害怕了,他知道「尖声音」真的被激怒了。她双手紧紧抓住手机屏幕
拼命摇头的说:「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你,不不,是主人的命令了,你这
是要毁了我呀!不不,是主人……」她慌张已开始如无伦次了。
「母猪,人的衣服你还配穿吗!我就是要毁掉你,让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贱货!」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别啊……」恐惧终于让原本坚强的苗
秀丽开始苦苦哀求。
如果仅仅是几张色情照片,在当下这混乱的社会根本不可能掌握的住一个女
性的身心,哪怕真的被发到网络上那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换个工作,换座城市
生活,甚至还可以出国留学,郭美美都活着,其他人还怕什么!但苗秀丽被掌握
的远不止这些,而且就在短短几个周之前她所经历的折磨更远远不是常人所能想
象的。
不过此刻你看到的是立在悬崖边缘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反抗的苗秀丽,那个曾
经勇敢果断,为追逐梦想,为了正义而奋力斗争的内心还没有死。只不过人们总
爱说正义终能战胜邪恶,却忘了正义永远战不胜欲望,因为对正义的渴望,其实
和对疯狂性欲的需求都是一样的,那种源动力都来自于人类内心最深层的欲望。
「尖声音」近乎咆哮的嚷道:「别他妈的废话了,不想出去是吧!也可以。
那把你警服上编码牌挂在你的右乳头上,警徽挂在左乳头上。「
苗秀丽惊恐的问道:「这让我怎么挂呀,别在上面吗?」当她听到「尖声音」
的回答后她觉得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愚蠢。「刺穿那两粒烂乳头,给我挂上
去,别他妈的装清纯,你的那两粒东西不是被穿过很多次了吗?快!」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不是不是……」苗秀丽万没料到这个淫魔居然如此
变态,又如此穷凶极恶,为折磨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毒,她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
「可你还有退路吗?也许这样总比光屁股在市公安局里裸奔强。」惊慌混乱的思
维让她失去了往日清晰的逻辑,她犯了今天最大的错。苗秀丽凝视了屏幕几秒,
对面回应她的是一对因愤怒和性欲而充满了血丝的双眼,像狼一眼恐怖,毫无人
性。
最终屈服了的苗秀丽捧起自己诱人的左乳,本能的,她狠狠抓紧那只白皙坚
挺的乳房,右手颤抖着掰开了编码牌的别针,尝试着穿刺起来,可就当被针刚一
顶到乳头,刺痛感就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针头实在太大了。一次又一次犹豫
与尝试后,苗秀丽把虎牙咬的咯噔作响,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叫后,她终于下
定决心,用尽力气狠的一刺,就将修长的左乳头完全刺穿,那可是用一根一点都
不锋利的编码牌别针啊!
苗秀丽全身颤抖着,乳头贯通的痛苦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乳房是女性全身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那里被刺穿不仅是痛苦,更可怕的
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巨大羞辱感。「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视频里的「尖声音」
继续对着她咆哮,巨大的兴奋刺激着他的肾上腺,让他的腔调都有些走音。
「好痛,好痛呀。」苗秀丽委屈的哭泣着,娇喘连连的不断喃喃自语;疼痛
让她的全身再一次被汗水打湿,她用手腕拭去鬓角和鼻尖的汗珠,再次拿起警徽,
按开警徽后面的别针。此时的警徽在洗手间日光灯的照射下格外刺眼,原本应是
神圣光荣警徽却马上要刺穿自己的身体啦。「呀!」疼痛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声尖
叫,警徽的被针应声刺穿了自己的乳头。苗秀丽娇喘着粗气,双手托起自己的双
乳,她生怕编码牌和警徽会因自身的重量而拖坠拉长她的乳头;她确实疼的受不
了了,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冒了出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苗秀丽对着放在冲水马桶上方的手机屏幕问道。
「你没资格对我说『满意』这个词。」「尖声音」依旧是恐怖的冷漠语调回
答着「把诺基亚塞回自己骚穴里,把警服丢进马桶,拿着苹果手机从洗手间给我
滚出来。」
「骗子,畜生……你不是说……」苗秀丽通红着脸,咬着嘴唇恨恨的说到。
「我可没有对你做任何承诺,你自己仔细想想,我话还没说完你就……哈哈
哈……没有人逼你……我更没说你把奶头搞穿了,就不让你裸奔啦。着什么急呀!
哈哈……「」尖声音「用调侃、甚至有些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明显是在变相
羞辱苗秀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怕马上就要散会了,会议结束后你的很多女同事都
会跑这儿放尿,如果她们发现抽水马桶里有一套警服,她们一定会怀疑的,这很
有可能让你暴露,让你的同事们知道你天生就是个淫荡痞子,下贱的母狗。既然
如此我可以让你选择,你可以不用将警服塞进抽水马桶里,不过你得……」「尖
声音」的话还没有说完,苗秀丽却做出一件让他始料未及又哭笑不得的事来。
她打开马桶盖果断的把自己的警服投进了马桶里。「尖声音」并没有准备真
让她这么做,这只是一种变相的羞辱,他其实更害怕苗秀丽被人控制的事现在就
暴露,那样自己苦心计划的游戏可就不好玩了,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办法给她送去
可替换衣物。可他没有料到苗秀丽早已失去了对自己的信任,在她看来如果自己
选择不将警服投进马桶的话,迎接她的将可能是更可怕的事情,索性别给这个变
态留余地,说不定对自己更安全。可苗秀丽并不知道,这一错误举动却给日后的
她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对她而言现在尽早结束这一切反而来的更痛快。苗秀丽很清楚如果自己动作
够快说,不定可以在会议结束前让这个淫魔满足,然后迅速返回洗手间把警服取
出,抱着湿漉漉的警服逃到地下停车场,在同事到来之前开上停在警局地下停车
场里的私家车安全的回家(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还和众多上班族一样挤公交上班,
可后来因为『尖声音』的不断胁迫她才买了辆二手的雪佛兰老爷车,这自然不是
为了让她上班方便,不过为什么如此呢,如今只有『尖声音』知道)。现在时间
是5点36分,会议最多在一小时后结束,可能还不到。出于职业的习惯苗秀丽
对时间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的,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计算着,今天她决定放手去赌一
把。
「走到更衣室,取出蓝牙耳机和iPhone连接,然后把iPhone给
我塞进你的肛门里,我今天要让你爆自己的菊花。不用担心,iPhone的防
水性很好。要是不小心坏了我也会给你买新的,哈哈……」
「疯子……」苗秀丽咒骂道,「我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生!」她
终于难忍心中的耻辱,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那你就比畜生都不如!」「尖声音」立刻反唇相讥「狗一样的东西,我迟
早会拔掉你的牙齿,让你变成一个就知道添男人鸡巴的母狗!」可能是太激动,
他居然因为说话太急而咳嗽起来。此刻他的脑海里正幻想着彻底调教成功后,让
苗秀丽去过别婊子还下贱的生活,让她日日夜夜被千人骑万人肏. 那将会是多么
变态又性感无比的奇景啊!说着「尖声音」忍不住伸向了已经暴涨到肚脐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来。
「你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的话。」话音刚落苗
秀丽下体内的老式翻盖又开始了舞蹈。「尖声音」对着那个苗秀丽根本无法接听
的手机自言自语的说到「母狗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反反复复折磨你,反反复
复的让你' 回炉' ,直到你变成我我想要的样子!一条母狗……」
下面部分开始以苗秀丽第一视角来写,只是测试写法。
阴道的刺激已经让我无法忍受了,耻辱感远大于那个畜生所说的什么女人天
生的快感,他从娘胎里出来做过半天女人吗?自以为自己对女人很了解的畜生。
长时间的折磨让我此刻的阴道已经红肿发胀了,持续的刺激让我痛的已经快
站不住了,那可怕的痛劲让我的肚子也跟着搅动打转起来。
公安局是一个五层楼的建筑物,会议厅在一楼,庆幸的是更衣室也在一楼,
可是从洗手到更衣室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相连,而走廊中间就是公安局的大门,门
口有警卫,门外是熙熙攘攘的大道。
那个畜生居然让我光着屁股走到更衣间,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我真的不敢
违背这个变态畜生的命令,虽然我不情愿但真的不敢,如果我违背了他,他所掌
握的东西不仅可以毁掉我,我甚至可以……那后果我简直不敢想象。
为了能行走方便,我把手机深深的插向阴道根部,手机尖锐的边缘划过阴道
壁的瞬间,我又差点哼叫起来,不长记性老是捅得太急。手机塞的那么深是因为
我很担心它会在我走路时掉出来,怕有人听到手机掉出的声音;更怕如果掉出来,
回头去捡时,让人发现我此时此刻的窘态。这款老式手机应该是被那个畜生精挑
细选后买来的,震动性特别强。它现在在我阴道里大闹着天宫,让我生不如死。
这款诺基亚是个正方形的,手机上方突出一个被胶皮包裹的接收天线头,在
不间断的震动后那个翻盖手机已经死死的卡在自己阴道口上,而那个该死的天线
头经常会戳到我的子宫壁。下体的体液不住的流出来,说真的,我真的没有那么
性奋,可阴液就像从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住的涌动出来。
我只能努力夹紧双腿,一步一步靠着墙向前挪动,我的心紧张的要死,甚至
可以说害怕,看着自己被淫水打得湿漉漉的阴毛,和已经泛起一层水渍的大腿,
我真替我自己感到悲哀。我是个警察,我曾为这份职业付出了太多,太多,可现
在的我真的就想一条……一条让人戏耍的……母狗。
越来越激烈的震动让我下身已快崩溃,不能,真的不能在这,可我已经「啊
……」潮吹的感觉突如其来,那该死的天线头突然连续的撞到我的G点上,不行,
要潮吹了!!!!
霎那间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泊泊的喷射到了警察局地面上,顺
着瓷砖流的到处都是。我一手扶着墙,高高翘起的屁股向后毫无羞耻的突撅着,
下体不听使唤的不断上下挺动着,高潮过后,我无力的蹲下了。淫液四散的喷涂
在光滑的地面上,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了我的身影,倒影里的那张脸此刻是如此
的萎靡淫荡,就像是那些曾经为我不耻,无数次被我亲手打击过的卖淫女们的表
情。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恶心,难道真像那个畜生说的,我天生是贱货,
生来有极强的依赖心理和受虐癖,只不过自己都还没有发现?不可能,这绝不是
事实。可我居然在公安局里潮吹了……这太可怕了。现在警局为了防止来这里的
犯人逃跑,或是报警的人闹事,同时也担心夜间失窃,安装了很多监视器。如果
值班室里有人,那我肯定已经被看到了,就算值班室没人,监控探头也肯定把我
的丑态忠实的记录下来。
这个畜生这是要毁了我呀!我的双乳被刺穿,下体插着手机,上下传来的疼
痛已经快让我虚脱,而且在此之前我已经被那个手机反反复复折磨近一个小时了,
更糟的是刚刚我又毫无预兆的潮吹了。我此刻真的一点体力都没有了,虽然是个
警察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体能并真的不比别的女性强多少,性高潮过后我现在看
东西都已经开始有些朦胧了。
不行,真的不行,我完成不了,怎么办?我现在向他求饶吧,苹果手机正拿
在自己的手里,他应该也通过晃动不止的屏幕看到了我直播潮吹的情景。我已如
此不堪了,他应该也玩够了吧,应该满足了吧。也许我真该求求他。
苗秀丽唯唯诺诺的拿起苹果对着屏幕说:「主人,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我
真的做不到!」结果传来的却是「尖声音」急切的回答:「母狗你赶快给我滚回
洗手间,骚货你背后来人了,浪到烂,不知羞的爽透了,都忘自己正光着屁股吗?」
听到这,苗秀丽吓得面色苍白,头都不敢回的赶忙撤回了洗手间。急匆匆的
顺手拉开一扇洗手间内间的门,一头躲了进去。苗秀丽心神还未稳,结果听到外
面传来一声重物坠落般的闷响,然后紧跟着是女人的咒骂声:「他发那个小赤佬,
在道中央央搞了一滩虽(水),侬伐脑袋还(坏)掉了!!!」听声音好像是档
案室的季姐,难道会议结束,已经有人先出来了,这可怎么办?不过很快证明事
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咒骂结束后不久走廊里响起手机通话的声音:「儿子让浓
老爸接电话好伐,怒(不)在?又死到哪伐去了!好了好了浓看书就好,不打扰
了。阿妈?阿妈要开会,晚些回去的。饿了浓就出去恰些肯德基好了,开会还木
得(没)结束,我是偷跑出来和你打个电话的。」苗秀丽稍稍心安了。原来会议
还没有结束,更庆幸的自己也没有被发现,如果她被发现了,依着季姐那性格早
就咋咋呼呼的叫起来。然而紧接的一声近在咫尺的开门声又差点把她吓尿了——
那是洗手间的开门声。
「开会,开会,两会都开完了,还不让人歇会儿!上个厕所都得偷偷摸摸的!」
随着开门声传来了这样一句抱怨。苗秀丽赶紧用手拉死了洗手间门,把双耳
紧紧
贴在洗手间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公安局的洗手间也和大多数中国公共卫
生洗手间一样简陋,只有两个内间,而且苗秀丽的这间门的内扣锁的也早已
坏掉,只剩下了半拉挂在门上)。如果她朝这儿走来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直接
看苗秀丽「全裸表演了」。幸运女神今天似乎没有眷顾苗秀丽,透着门底的缝隙
苗秀丽清楚的看到季姐一双黑色皮色已经来到门前。
「谁搞的,这么脏,方便完了也不知道冲一下,真恶心,我还是用这间吧。」
说完,季姐漫不经心的拉动一下门把手,这一拉不要紧,差点没让苗秀丽撕
心裂肺的叫起来。原来为了听清外面的声响苗秀丽弯着腰紧紧趴在洗手间门上,
结果左乳房上的编码牌不偏不倚正好紧紧别在了那半拉坏掉的内扣锁的锁扣上,
而此时苗秀丽一只手里还握着苹果手机,双手无法合实,用不上力。「咦,闯鬼
了!
这门不是早就坏掉了吗?「苗秀丽马上猜到季姐要干什么,她差点没叫出声,」
别啊!「季姐狠狠的一拽门,门还是没有开。!
苗秀丽的胸前已经惨不忍睹了,鲜血从乳头直窜了出来。乳头被硬生生拉长
了一大块。「里面有人伐!」已经痛的神志不清的苗秀丽透过门缝看到那双鞋向
后退了一步,她马上反应过来季姐是要蹲下看看洗手里有没有「脚」。就在刚才
她才按「尖声音」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鞋子也全脱了,天啊!对了,衣服呢?
原来慌不择路的苗秀丽刚刚进错门,衣服塞在另外那间的马桶里呢。她惊出
了一身冷汗,如果季姐看到有一双赤脚的话凭着警察的直觉一定会怀疑,那她就
暴露无疑了。(就这片刻的迟疑让她错过了取下别针的最佳时机,这一小小的失
误也对她日后生理和心理上的彻底扭曲带来了不可挽回的影响。)苗秀丽迅速踩
在抽水马桶的上,这样一来她一手握着手机,只能用另一只手紧抓着把手,马桶
离门可是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她必须把身体努力向前倾才能握紧把手,如此一来
她的左乳头就被扯的更长了。门「咣」的又一下闷响。门后的苗秀丽痛的眼泪鼻
涕一起流了下来。可她哪还管得了这些,如果门拉开了,她还有脸再活在这个世
上吗?眼前的一切你让她怎么向这个警局里出来名的快嘴婆娘解释啊。「我还不
信了,谁在里面!」不等苗秀丽反应过来,季姐叫嚣着,双手卯足劲又是用力一
拽,门被硬生生拉开了一道足有一寸的缝隙。
幸运女神此刻似乎也不忍继续看苗秀丽受苦,终于眷恋她了。洗手间老化的
日光灯剧烈的闪动起来,这短暂的漆黑没能让季姐看清洗手间门内的风景;同时
也吸引了她的视线,让她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天花板上。黑暗中她感觉到有什
么东西砸到了她手上,毛茸茸的。而当闪动过后她才发现一直巨大老鼠正在她小
臂上和她对视。原来一只磨牙的老鼠把本就老化的日光灯电线咬断了,电线断后
突然的闪烁把它也吓得从天花板的洞里蹦了出来,不偏不正落到了季姐身上。
从小怕老鼠的季姐(别以为干后勤的警察心理承受能力就有多强),「啊!」
的一声尖叫窜出了洗手间,「闹鬼了,闹鬼了」季姐边喊别跑。苗秀丽终于
松了口气,但更大的恐惧立刻向她袭来,季姐这么一闹说不定就会引来更多的同
事,她必须赶快离开,苗秀丽颤抖着双腿从马桶上走了下来。
咦?自己的名牌怎么还挂在那半拉坏锁上,但身体明明已经……她定了定已
经有些朦胧的双眼,一声惊叫险些再次从喉咙发出,如果这一声叫出来的话,一
定是无比异常的凄厉。因为她看到那名牌的别针上还挂着一个肉糊糊血淋淋的但
又十分熟悉的肉块,只不过那肉块原本该挂在自己身上……
第七章回家
苗秀丽惊恐无比的取下那粒肉块,她彻底被吓傻了;低头看着已经鲜血淋淋
的左胸,苗秀丽完全不知所措,胸前撕裂的剧痛感让她几乎快要晕厥。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儿。这门锁已经坏了,我必须,必须……去另一间,
那间的门我记的是好的。」全身剧疼不住颤抖着,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勉强撑着
洗手间的墙一步一步挪进另一间内间;吃力的反锁上门,抱起双腿坐在了马桶上。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的模糊不清起来,她知道失血,恐惧,加上疼痛已快让自
己失去神智,她必须在意识还清醒时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
苗秀丽拿起苹果手机,几乎快要晕厥的她对着屏幕哀求:「我求求你,救救
我吧,求求你。」
「你该叫我什么!回答我,你叫我什么?」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彻底丧失了和那个淫魔对抗的能力。真
的太疼,太疼了,这是钻心的疼痛,伴随着难言的屈辱感。她无力的说出了一声:
「主人!」
「大声点!」
「主人,我求你,要是被人看见了,就没脸活了……」在深渊边缘不断徘徊
的苗秀丽终于松开了双手,现在的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你是什么?大声回答我!」
「母狗……」她刚一说完,头就一撇,手臂也滑落下来,很明显她已经晕厥
过去了。
「尖声音」此刻也显得些慌乱,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这和
原本的计划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苗秀丽的乳头曾是他的最爱,苗秀丽的双乳并不
饱满,这一缺点让「尖声音」一直耿耿于怀,但那对乳头真的是修长圆润,没被
调教之前甚至还有几分晶莹剔透。这下可好,完全毁掉了啊。
他虽没能看清乳头被拉断的全部过程,但大体也可猜出,此刻苗秀丽的胸前
该有多么惨不忍睹了;这让他痛如刀绞,自然不是对苗秀丽的怜悯,而是犹如一
个孩童失手搞坏一件心爱玩具时的伤心欲绝。
他的头脑疯狂思考着,每一秒都格外重要,不能再迟疑了,如果真的暴露了,
自己首当其冲也会陷入到危险境地。他拿起一件在车内早已准备好的连体风衣,
迅速拉开车门,向警局的方向疾奔。其实王小宝一直就在离警察局不到两个路口
的露天停车厂里的,那里停着的一辆破旧二手别克GL8就是他指挥这一切的
「基地」。
「快,得快,我得救她出来。」奔跑中,王小宝矫健的披上风衣,偌大的帽
子把他的脸紧紧的包裹起来,此时天边的火烧云已经泛起,血红血红的烧成一片,
延伸到无尽远方。夜已经快要到来了,整个城市很快就要再次吞没在黑暗中了。
昏厥中的苗秀丽模模糊糊觉得门外来人了,难道是「尖声音」?可门突然被
激烈的捶击起来,「开门,开门!!」不对,这不是那个畜生的声音,怎么像是
警队同事王涛的声音。
「一定有人在伐,撬门。」是季姐的声音,天哪,难道是她叫人来了,一定
是这样的。「咣咣」的撬门声就像是法庭上的审判锤,无情的宣判着苗秀丽的死
刑。「完了,我的一生都让那个畜生彻底毁了。」此刻苗秀丽想到死,自杀也许
才是真正解脱这一切噩梦的最好方法,这种想法早不是第一次从自己的脑海里闪
现出来。
门板被完全撬开了,外面的光线突然涌射了进来,那样的刺眼。门被拉开的
瞬间,一位体型近乎完美的女神完全展现的众人面前;这是一位断乳女神,玫瑰
色的鲜血涂满了她的双乳,更加衬托出肌肤的洁白,细腻。不过,这血腥的场景
非但没让人觉得恐怖,反而更显出一种异样的香艳之美。苗秀丽因过度的惊吓,
紧绷的下体终于一松,失禁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
一道美丽的喷泉涌射而出。
「啊!」一声惨叫过后,全裸的苗秀丽大汗淋漓的从床上惊醒了。「是梦,
天啊,太好了,是梦,原来都是梦。」但当她心有余悸的摸向自己胸部时,才知
道现实是残酷的,晕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此刻她的左胸部被绷带精
心的包扎起来。她慌张的摸索着,想看看厚厚的绷带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完整,
可现实的无情依旧让她恐怖而失望。
「草母狗,欢迎你又回来。」从昏暗的灯光中,王小宝瘦小的身影闪了出来。
他和苗秀丽一阵无声的对视,「难道你忘了怎么行礼吗,母狗?看看自己在
哪,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熟悉,骚货?」
这时苗秀丽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罪恶的起点,那个让她夜夜噩梦不断
却又在欲望的最深处梦牵魂绕的淫窟;这自然不是医院,而是王小宝为调教这条
风骚的母狗而精心编织的囚笼。
「看来你真的够骚,睡觉都能性高潮。」
苗秀丽这时才发现,下体的床单被印湿出了一大片水渍,看来刚才的失禁是
真的。「算了,主人原谅你了。为祝贺你再次回炉,我要送你一件美丽的礼物,
我说过,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带你回炉,直到有一天你变成我希望的样子,母狗。」
王小宝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精美的项链,项链似乎是金制的,中间有一个不大
的球形宝石状物体。王小宝轻柔的把它挂在苗秀丽的脖子上,像是欣赏一件工艺
品般仔细的端详起来。他轻柔的摸着苗秀丽的秀发,「我可爱的贱母狗,欢迎回
家,这几天你要好好呆在自己狗窝里,我会好好疼你的,不用担心我会再把你放
出去的,因为这个游戏我还没有玩够呢,哈哈~~~」
苗秀丽听着这段莫名其妙的说辞,她完全猜不出这个淫魔以后还会干出何等
可怕的事来,现在的她头痛欲裂,真的没有精力去想这些,思维有些混乱的她现
在更担心的是自己躺了多久,因为明天还要上班,繁重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不
过这个淫魔到底送了一件什么「礼物」呢?她低下头来,在十分昏暗的灯光中仔
细端详着这个球状物体。
这是精心打磨的成圆形的琥珀制品,晶莹的琥珀内里装着一个奇怪的物体,
修长而圆润。片刻迟疑后,那件奇怪的礼物从惊恐的苗秀丽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她几乎惊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永远无法相信。「啊~~~~~~~~~~你
这个疯子,畜生,我要杀了你。」苗秀丽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疯狂的扑向了
王小宝,几乎是以全身的力量扑了过去,然而体力不支的她被王小宝一脚飞踹,
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看来我早该他妈的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王小宝狠狠的用一只手抓起苗秀
丽散开的头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把这位美丽的女警花无情的拖入了
地穴的黑暗中。黑暗的笼罩下,隐隐可以看到王小宝正用空出的另一只扒光自己
的衣裤,那奇瘦无比的身上一根无比粗长的阴茎挣脱了内裤束缚的缰绳如脱缰的
野马狂奔而出,这丑陋的阳具实在太巨大了。而那件球形的礼物顺着床边滚到了
地上,在不平整的地面上转动了片刻后停在了灯光中间,透过柔和灯光可以看到
晶莹的琥珀里装着的是──苗秀丽修长美丽的乳头。
可王小宝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呢?其实,几天来,因为开会的原因,警局里
有不少外人来来往往,加上时间又已临近下午六点,外面的天色开始暗下来身手
敏捷的王小宝因此才能逃过门口那位不太负责的警卫小刘的眼睛,悄悄溜进警察
局。
在大厅的东南角正有两名凑在一起过着烟瘾的民警,不过此时还是警队正常
的上班时间,身材矮小的他并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也许是过来报案的群众
或是穿着便装前来开会的基层领导吧,两人如此想着,管他呢。
沿着西北方向的走廊他又走了好久,终于看到女洗手间的指示牌。很快在洗
手间里他找到了已经晕厥的苗秀丽,确定对面男洗手间没人后,异常迅速的取出
还塞在马桶里那堆湿漉漉的警服和鞋子,将这些东西和已满身鲜血的苗秀丽拖进
对面的男洗手间,然后仔细、利落的迅速清理掉一路上的血迹和拖痕。他插上隔
间的门,用随身携带的手绢和腰上的皮带简单的为苗秀丽止住了血后把她的一只
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起全身赤裸的苗秀丽,静静的坐在马桶上,等待起
来。
多年的犯罪经验让他知道,假若现在就带着苗秀丽跑出去目标实在太大,很
难不被人发现;小心为上,他决定耐心蛰伏。果不其然,五分钟时间都不到,走
廊里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剧烈响动,散会了。不一会儿功夫,男洗手间里也传进
了嘈杂的脚步声,民警们开始陆续赶来解手方便。
王小宝和苗秀丽藏身隔间的门被人猛拉一下,「谁啊,这是?怎么比我还快
呀!」门外一位内急的年轻民警不免报怨起来,「老子我,上个厕所都不让你省
心吗?」门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回答,言语间难掩几分愤怒;任谁也想不到此刻坐
在里面的是个被警方苦苦追寻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更没有人能料到他正抱着一位
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警,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敢回答,而且语气如此
的淡定,甚至带着几分强硬。不过此言一出,门外站着的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说真的,他没分辨出里面是谁的声音;警局里这么多人,加上这次是市局
全体会议,各分区、各县市区都有代表参加,说不定里面蹲着的正是哪位从下面
赶来开会的小领导,所以遭了抢白的他也不好多言。
又过了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一阵吵闹声,「我确实看见了,对啊,就
在我们女厕所里,有个女疯子,什么样倒是没看请,不过灯灭之前好像看到那女
的光着屁股的。」众人一阵不相信的质疑,「我说的是真的,那你们说那间坏掉
的门为什么怎么也拉不开,我刚一拉开就停电了,你们说是不是闹鬼了。」是那
个姓季的女警,刚才受到惊吓后她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出去,可当看到两位赶来开
会又陌生的基层民警后,她反倒安静了,毕竟现在是在市局会议期间,身为市局
工作的民警竟然如此失态难免会有些影响不好,重新溜回会场后,她心想只等着
散会后和众人一起出去再做计较吧。
「姐妹们都别进去,哎哎,要进去啊?那老刘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吧,万一…
…怕什么啊,我们这么多女同志都在周围呢,替你作证是我们让你进去的。
「看来她是想找名男警官和自己一起一探究竟,」你们怎么知道不是鬼,就算不
是鬼说不定是有疯子溜进来的好伐啦,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位姓刘的男警
官没有敌得过季姐持续的唠叨,厚着脸皮和几名女警一起近了女厕所,不过结果
可想而知,他们一无所获。
众人又是一顿无聊的唏嘘,更有甚者开起玩笑:「季姐,你是不是让尿憋坏
了,眼都花掉了。哈哈~~~」「老刘这回你算是转到了!哈哈~~~」看着早
已人去楼空,痕迹全消的女厕,那位女警满腹狐疑与不解,却也只好默不作声。
毕竟在任何一个工作单位都会有那么几位喜欢一惊一乍,唠唠叨叨,说话不
着边际的老大姐,大家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迷信的季姐真的怀疑自己
是不是撞到了女鬼,并在几天后特意跑到市东的城隍庙好是一通烧香请愿。
大概一个小时后,警局里才彻底安静了。王小宝拉开门向走廊里警惕的张望
了一下,警局的正门已被关上,但因担心半夜出警或是有群众前来报警,靠近警
卫室的那扇侧门通常是不会关上的;走廊上的灯已经灭了,周围漆黑的一片,可
警卫室的还亮着,里面依旧有人影晃动,应该是值班的民警还没有睡去,他知道
还要再等会儿才安全。耐性出众的他抱着深度昏迷的苗秀丽继续等待了4个小时,
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旧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值班民警们此刻应该已开始打起了
瞌睡。出于小心,王小宝潜伏在黑暗中,悄悄的走到警卫室的窗前。窗口里值班
的警官疲惫的靠着座椅睡着了,而后面的一张折叠床上躺着的另一位警官早已是
鼾声四起。
时机到了,王小宝把风衣披在苗秀丽身上,背起她,夹着警服,悄无声息的
沿着警卫室的一侧向大门口挪动,早年的痛苦经历让王小宝从事过许许多多工作,
其中就包括码头的搬卸工,别看他身材消瘦,却有着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力量与耐
性,背着100来斤的苗秀丽对他而言毫不费力;当她接近警卫室窗口时,他迅
速底下身子,返手抓住苗秀丽的双臂,将她拖了过去,成功了,他们马上就要逃
出警察局的大门。可打开侧门的瞬间,老旧的合页还是发出吱吱的怪响,声音不
大,但在异常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睡梦中听到异响的值班民警睡眼惺忪的向外看了看,所见之处没有什么异样,
算了,还是继续睡吧,想着,他又昏昏睡去。其实当晚只要他一侧目,就能清楚
的看到门口对外设置的监控视频上正背着苗秀丽狂奔的王小宝的身影。如果那天
苗秀丽能被人揭穿的话,对她而言说不定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也许她的未来可
能会因此而变的异常屈辱与凄惨,但至少不会像以后那么的屈辱与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