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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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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序 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

  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浑
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反而投效……
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不久
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伤者英俊到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

  楚雪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
中学,同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
雪君有一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
了一家公司做进出口贸易。

  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司。他也曾经
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    ***    ***    ***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
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
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
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该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
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会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

  「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说应该
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级。
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码等
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相吻
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

  解说声音继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
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

  当将汤喝完后,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
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

  「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
不对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

  可怜的我,可怜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
有点佩服自己了。霍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

  「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

  「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
汉,「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

  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吟唱道:「归真还异,双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
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证明霍雍需要好好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了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
的,由学生的……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面露出肚
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

  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
美少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母亲
将她带大。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
血都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
人稀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

  而且肯定不只一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
是只要一提起来,她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了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
尸,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
然不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
于生前的。

  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

  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

  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就是
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

  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
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
现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
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胃
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

  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深色的乳晕。
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
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

  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点,整个手掌还
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

  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
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
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

  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璇玑
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成了
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的什么
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
道。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
的。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全文完】

***********************************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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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5-11 22: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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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一)引子

  家里的电话再次响了,我拿起了听筒,耳里传来电视剧《激荡旋流》筹备会
编剧小田的声音:「曾老师,您现在是否有空呢?我们上次约下的那个专访,你
看……」

  「好的,你过来吧!」应承过后我放下电话,收拾下资料,南方剧组想拍一
部反映那个动荡的时代的电视剧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近年我刚出版过一本书恰
巧是反映那时的人和事,因此剧组的人尤其是青年编剧的同志特别想来采访我,
从我这方面取点经。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一个清新活泼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眼前。「曾老师,您
好!初次见面,我就是老麻烦您的田可可。嘻嘻!」

  我伸出手和她细白的小手握在一起,笑道:「欢迎欢迎,麻烦可不敢当,快
请进!小田同志!」

  我把小田领到书房里,就在书桌前分了主宾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她甜甜
的和我道了谢。我从桌上抓起堆夹着的文件夹放置她面前,笑了笑道:「小田同
志啊!你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早替你整理好了!」

  小田露出个惊喜的微笑道:「是吗?曾老师,太谢谢您了,您看您这么忙,
还在百忙之中为这事操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随即抓过我递过的那堆资料
翻阅起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不急,慢慢看,甚至可
以带回去,用完了再还我!」

  听我这么一说,小田几乎雀跃起来,「太好了!曾老师,我仅代表《激荡旋
流》剧组全体同志感谢您大力的支持!」说完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俯腰的程
度足可使我透过她圆领恤衫的领口望到里面被副白色绣花乳罩包裹的两个鼓涨涨
的肉团。

  我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忙道:「小田同志,大可不必!曾某受之不起啊!」

  小田又露了个顽皮的笑容,我更是心底暗叫惭愧。

  「好了,曾老师,资料中的东西我会一丝不漏的带回去研究,现在该到我们
的访谈时间了。嘻嘻!」小田真是个爱笑的女孩子,使得我原本听说剧组要采访
我而导致的麻烦思绪抛诸云外。

  「嗯,好的,那么你开始问吧,我尽量的给你满意答案。」在这个活泼可爱
的女孩面前,尽管我已是知天命之年,却丝毫不感有太多的代沟。

  小田打开采访的袖珍录音机后道:「嗯,曾老师,资料记载的东西我没得细
看,但我想您做为那个时代的人,一定会有更大、更多,甚至在资料中没有记载
的人的思想和理念吧?」

  我微笑道:「其实很多的人文思想都能在个人的文字中所体现,像我整理的
这些资料中,有不少笔记,待你细看后,我想你会有所理解。」

  小田显然对我这样答复不满,嘟了嘟红红的小嘴,颇有点撒娇的味道,「曾
老师,您才说要尽量给我满意的答案呢,才第一个问题您就侧面回答了。」

  我哈哈一笑,道:「小田同志啊,你可真够刁钻的,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
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眼前往事开始像纸片般的飘散开来。


                              (二)历史

  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
「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
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

  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
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
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
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
校「臭名昭著」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
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
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
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
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
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
露在群众中间。

  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
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
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
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要叫你来吗?」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
克败首先发话了。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
只大蛤蟆趴在面上。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
的头。

  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
行为。」

  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
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
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你是知道的。」

  方立梅惨惨一笑道:「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么?找得了吗?说明我
们根本没有匿藏什么发报机。」

  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
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

  方立梅依旧摇头道:「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么发报机,
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
么遭报应。」

  张克败火了,骂道:「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
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
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
道:「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

  我呆了眼,「啊?我去?」

  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怎么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
吗?」

  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

  我自然懂得张克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
身材,站在边上也显得相形见拙,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
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
绿光,这么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
前做任何人身侵犯,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

  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这个垫背,以防事后有人追究起
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欲望,但以
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么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
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后随便在头发中翻找
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她忽然抬
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么了小曾?发现什么了没有?」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么?搜她衣服!」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后再摸摸衣袋,「报告,
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搜她的裤子!」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
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
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
不出什么!」

  方立梅终于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么?」

  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
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而几名女的
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
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
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后退,我以蚊蚋般的
声音道:「方老师,对不起!」

  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她吓得急速后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在
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
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么藏?」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
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于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
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呜呼!」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
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
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
滑的腰肢。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
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于,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哧溜」几下,方立梅
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
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
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
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还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
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

  她的腿很修长,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
稍有点突腩的倾向,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
腿以上的三角地带,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若不是她紧闭着双
腿跌坐在地上,定可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妈的,想不到方
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

  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
仰头望着天花板。

  终于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今天
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张
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
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
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
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
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么可以不
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
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
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
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
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
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
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
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
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
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

  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
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仿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
美丽的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
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
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于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
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
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
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
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
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
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
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
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
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
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后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
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
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
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

  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
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
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

  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
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于
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
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
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威做福的畜生终于带着其
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三)出逃

  「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我赶紧把躺在地上
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
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
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
怒。

  哭过痛过后,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
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
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我赶紧
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后歉然道:「方老师,对不起!
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
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
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走,只会害
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
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
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
道:「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
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
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方老师,
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么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
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
哟」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方老师,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我顿时明白了,
有点紧张的问道:「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她垂着头好久,终于默默
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于是
我试探的道:「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

  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
部。尚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部,我感觉喉干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
欲动,忙压下欲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方立
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老师,周面的毛毛
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
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么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你!
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

  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
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
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
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方立梅身
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托住她臀
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
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么人来,现
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么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
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
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自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这
么快就来了啊!」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
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小曾,谢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
了过去,道:「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方老师轻
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
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
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借着
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
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
听黑暗中传来「咔」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四)代工

  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
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方老师您怎么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咔」,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我是牛犊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
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
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
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
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
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
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
需要什么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
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
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么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
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
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
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
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小曾,你
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
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老师,我今后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
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
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
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老师,医生
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
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后上药!」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
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
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于是我到了屋外的
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
了。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
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我试探的问道:「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
以了。」

  我也低声道:「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后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
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忽然我鼓起勇气道:「老师,我替你洗澡
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至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
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小
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
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
下。

  我一手自她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
放置在小凳上。老师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
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烛光,细审
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
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
下去的冲动。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厐。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
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她没有睁眼,轻轻
的「嗯」了声。于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处拍
打,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
师虽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
很好。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么好的皮肤
了。

  浸了水后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后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至胸前的
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
触电般的轻弹了下。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
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
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弄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
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我唯有小心翼
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我有些爱
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
然轻声的叹道:「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
唉!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
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
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
中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弄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
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老
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她「嗯」了声表示知道。我慢慢用手
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
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
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后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
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后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
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

  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才顶到我一下,我还
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
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问道:「老师,可以
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她会意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

  「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
着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
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
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
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
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
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
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
唦」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
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
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
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
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
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
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

  奇怪的是竟又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我不敢多
问,拿毛巾擦掉那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
开洞口,因而停了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
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
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
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她有点暗自
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
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
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良
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
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我忙坐起身
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
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
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
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漬,再次躺倒在床上,
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漬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
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
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你
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
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
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急忙
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
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是夜,我趴在房中桌上睡去。


                              (五)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
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
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
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最
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
洗的衣物。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
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儿,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
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我照旧给她
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
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液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
告诉方立梅。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裤,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
导致的细菌繁殖。」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我总不能成天光着屁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
呢!」

  听到她亲口说出什么光屁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
兴奋的感觉。我忙道:「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伤口
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

  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
乱道:「那怎么办才好?」

  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
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去的。

  我沉思片刻,才道:「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
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流血后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
了。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她听我说得如此恐怖,早已花容失色,我后来想,大概是在我几天来的照顾
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中,她更像个小女孩,失去往昔自我的保护意识。

  我鼓励她道:「老师,不怕的,只会痛那么一小会,过后脓挤掉就一切都好
了。」

  她终于点了点头,咬着牙道:「小曾,老师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后,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
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阴户,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
几日即会痊愈,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于外阴的两侧,此时旧皮
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老师的痛苦。

  当下不再犹豫,我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后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
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个小口来。拿过棉签在脓头周边挤压,刚轻轻碰触,老师已
是痛得眼泪直流,我不忍老师受此痛苦,毅然下了个决心。我把嘴凑到她的阴户
上,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吱吱」声传来,我抬头吐掉嘴里的浓液,
连吸了好多次,终于吸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方才罢休。

  「老师,这样很痛吗?」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轻声道:「不是很痛,但……多脏啊!真是傻孩
子!」

  听闻她不甚痛苦,我再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全部吸完,最后
我看到小阴唇边再次分泌出老师的体液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
不带任何感觉,只是有少少如同母乳的腥味。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
胯间的我,问道:「你在搞什么?」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慌乱的面庞,微微笑道:「老师,我只想尝尝你的体液味
道,这个感觉就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

  她伸出左手掠了下散下的秀发,红着脸道:「那地方脏死了,我们不谈这么
羞人的事,好吗?」

  我轻轻撑在她两条美腿上,像个孩童般灿烂的笑道:「老师,我知道了,你
定是很兴奋的了!这里其实一定也不脏,我喜欢老师,包括老师的体液,我要给
老师更多的兴奋和快乐。」说着,我扶着她睡倒躺好,曲起双腿就像刚才那般。

  我肯定了她是兴奋的,也肯定自己是兴奋的,每次见到她的阴户,我的胯下
东西总是激动的雄挺着。我再次埋首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开始逡巡在肥厚的外阴
周围。

  伤口的脓头已被挤掉,她的双腿活动时不再发出原来那般痛苦的声音,她不
自觉的用膝盖夹住了我的头,腰身像条水蛇样的乱扭起来。我把外阴全部舔了一
遍,开始像阴道内进发。

  值得我庆幸的是原先内壁中几个小水泡已不知何时消退了,我轻轻含吮着一
其中一片花瓣,仿佛啜食着甜美的花蜜,含吮了许久才舍得松开,她的阴道内不
知何时已经涌出新的体液,就要渗了出来。我忙伸出舌尖刺入阴道内,浸在中间
冒出的那堆汁液中,轻轻一卷,落入嘴里,老师此时「嘤咛」的娇吟不绝于耳,
令我更为兴奋。

  还有一个地方我未接触过的,就是两片阴唇上被皱褶包皮裹住的那粒粉色肉
珠。我用两个手指捏搓,随着那粒肉珠的慢慢涨大,把外面包皮轻轻剥开,使得
它泛出诱人的粉色肉光。

  我刚用舌尖扫过这粒肉珠,忽听得老师一声「啊!」的亢奋到极点的娇呼,
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她阴道内喷射出来,不停的涌进我嘴里。我照单全收,舌尖
一直在不停的挖掘,直至采尽最后一滴汁液。

  方立梅此时已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秀目半闭无限满足的样子,忍
不住道:「老师,你的样子真的好美!」

  她睁开眼,看着我挺起的裤子,有点放浪道:「小曾,你我还是破了这层关
系,今后咱们的师生缘分尽了。」

  我不解的道:「老师,我们为什么相爱就不能做师生了呢?这根本是没有冲
突的事啊?」

  她幽幽叹道:「因为我是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的人,我这么做是背叛
了他们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老师,刚才你感觉快乐吗?」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道:「嗯,刚才那一刻,是近几年来都没有的快乐。」随
即又低声道:「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等我身子好以后,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她说罢竟累得睡了过去。

  是夜,我冲了三次澡才勉强睡去。


                              (六)新婚

  次日,消除了脓患后,方立梅已能够自行下床行走,但为了避免过多的摩擦
伤口,我禁止她到处乱走,更为了防止伤口再度化脓,我不让她着下装,连裙子
都免穿了。而右手的骨折处已慢慢恢复,手指能有些许弹动。

  我则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尽管她光着的屁股总是让我有所联想,但在她教
授我书本上的知识时,我强压心猿意马也还算听得津津有味。晚上时刻再博下手
足之瘾,仍担任一切例如搓澡工等贴身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周,方立梅阴部的旧伤疤终于脱落,自力行走已完全没有障碍
了,右手臂也可去了石膏夹板,挂条绷带就足以,唯一就是其间我为防止感染,
再次剃了她刚冒芽的阴毛,现在还是光秃秃的白板。

  晚上我按惯例替她洗澡,她娇笑道:「你吃了这么多天老师的豆腐,今天老
师也吃吃你豆腐。来,把裤子脱了,老师也给你洗一次澡!」

  我担心道:「老师,你手上的伤还没痊愈,还是等好了再说。」

  她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顽皮起来,右手虚抓了几下给我看,表示没有问题,左
手却飞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为便于帮她洗澡又不弄湿衣服,我每次都仅穿一条宽
松的四角裤,被她这么一抓,我立刻露出已经微有弹动的家伙来。

  许是我的尺寸大了些,竟让她吸了口凉气。她站起身来,凝望住我的眼睛,
有点妖媚,又带点赞赏,更夹杂着一点依恋道:「原来早就是个大小伙了,处处
都像个男人了。」

  我绕过她的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搂靠在我的怀里,我贴上她嫩滑的
脸,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让岁月也无法留下痕迹的美丽躯体上,深情的道:「老
师,我知道,也许你我的缘分就要尽了!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尊爱
最美丽的老师、母亲和爱人!我真的爱你!老师!」

  她秀目半闭,亦伸出左手摸着我的脸颊,以无比温柔的语气道:「宝林,叫
我立梅吧!就让你在离去的这段时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我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身躯,凑向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其中不知
饱含着我多少的魂断神伤,两行泪从我的眼中滑落,她亦是以两行清泪表示了同
我一样的感受。我的手再也不需要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捏搓她深
红的乳头,在那片美丽如镜的粉背上,我可以随时把手滑落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
上。

  良久四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宝林,你不是一直怪我老是坐着让你无法满意的替我洗好屁股。今天你好
好的给我洗吧!」

  「立梅……」

  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撩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屁股上,
顿时荡起一阵臀浪,弹力惊人。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
她圆润的屁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胯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
缩的肛门,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肛壁。

  好一阵过后,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吟,我抽出插入她后庭的手,就着清水洗
净,再抹足了皂液,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阴部,挺起的阴茎则顺
着她的屁股沟上下搓动,最后塞至她的胯下,来回游弋在她的肛门和阴道口。摸
到阴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阴核,上下搓动在肥嫩的外阴上,等摸进阴道内
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
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后两手抓起她的屁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蜜穴
刺了进去。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阴茎传来,我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这股火热
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流,刺激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
入侵刺激得娇吟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抽送起来。

  「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
过的感觉了……啊……」

  袭顶的快感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淫语连篇,我更象一列开足马力的火
车,反复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毕竟是个初哥,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
几欲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
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精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喷射的快感,然则我余势未消,喷射
后的阴茎依然在她体内狂抽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精关失守,阴精排射在我仍
插入她体内的肉棍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嘀哒」地乱坠到我的腿
上、地上。

  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
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乳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
「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
驻在她体内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啊!」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喘着道:
「宝林,人家现在才刚泄身,还没力气陪你。」

  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抽出再起雄风的家伙,
就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肛门。

  「宝林,你难道要……?」她颇有些惊恐的道。

  「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激荡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
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么?」

  「嗯!」她同意了。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阴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肛门
处,接着用力一挺小腹,进了大半个龟头。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露出
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挺,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蜜穴更加紧凑火热,我轻
轻抽动了一下,她脸上露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这时我才全部没
入,并先缓慢的抽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后,方才大力抽插起
来。

  比起在她阴道内的抽插,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她翘起的雪白屁股就
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饱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感,
我全身都在激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抽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抽送来发泄,憋
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于,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吸力猛的吮哚我的龟头,
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精液似被吸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射,爽到了极点!

  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后,重重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
到床上。

  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再用冷水冲凉。


                              (七)分离

  之后,方立梅的手臂痊愈了,我们再也没有做爱。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
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后赶上插队队伍。最后,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阳插队,若
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

  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后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后,我们终于分别
了。

  而后来,我到了凤阳插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过得几年,我插队回到县
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
了。至于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枪决了。


                              (八)末记

  「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
「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
回过神来。嘻嘻!」

  「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
吧。」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

  「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
做您的专访。」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顿了顿她又道:「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
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

  「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
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

  我忙要起身相送,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
个您很爱的人吧?」

  我愕了一下,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
神态。」

  我微笑道:「哦?那你怎么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

  接着小声道:「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

  「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阳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
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

  「什么?方老师?」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么了?」

  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我忽然感到
一阵心口疼。

  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
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全文完】

***********************************
  御风而行:看到有文革题材,我是很高兴的。

  狂想的小猪:本文原题《荒谬岁月回忆录》,但细想下觉得题目太大,故而
改之。其实小猪对文中所写时代亦是不甚熟悉,又则为避免论坛中的规定,采用
点模糊的处理,所以文中出现的莫须有或是篡改的东西诸位不要奇怪。

  雪沁:本文题材相当不错的。同类题材的文章很少,有影响力的更是寥寥。

  文革乱世有很多值得发掘和探讨的地方,谁说乱世只出英雄,乱世也出很多
淫者。以文革为题材的色文大都摆脱不了一个弱点:就是背景的渲染空泛乏力。
就以本文为例,开篇的情节还和文革的大时代背景有关联,一场批斗会,一场在
我们现在看来荒谬之极的批斗会,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小猪兄选取的情节,
还是让我瞠目结舌,难道那就是狂想的小猪兄对那个年代的定位么?

  狂想的小猪:记得还有什么「拱猪崽」的羞辱等内容,犹记得「拱猪崽」也
是老师被羞辱的一种方式,一些男女老师被抓来扮演母猪或猪崽,还有人做手捧
状负责接生。可奈小猪本人的尤是惰性作怪,故而终未尝试。本文的构思源于小
猪幼时翻阅过的一篇路边文学,写的也是这年代的事,至少今代人看起来匪夷所
思的事。

  雪沁:其实这也无妨,只要狂想的小猪兄可以把这个大环境延续下去。可是
男女主人公逃到被封的小屋里后,就真真与世隔绝了!两人的话题和行为离开狂
想的小猪兄所勾画的严酷寒冷的世界,在小屋里的温暖太惬意了。

  再说批斗会,无意在是否过火上纠缠,只是觉得还是很有力度,要玩就玩大
的,要不就歇手。这样不上不下确实欠点火候,呵呵!更以为这个打击不够,小
猪兄还是很注意对人物语言的刻画,就是那种事事都打着党和国家的旗帜味道。
但是这次批斗会有点单薄吧!这种「软」的感觉贯穿着全文。一开始小猪兄就下
了重手,到后来小屋内郎情妾意把文章的基调颠覆了大半。

  御风而行:想不到你会说这种话。

  雪沁(瞪了御风而行一眼,没理会):其实批斗会的故事可以再延伸,二审
三审,让女主角留下更多的心灵缺口,男主角还可以再反复斗争下,这样更合乎
常理些。毕竟私逃的后果……有这样的铺垫,是十分必要的。其实这个乱世,颠
覆伦常的乱世,发生了点什么都不会更难接受,最大的卖点是心理斗争,冲破禁
忌的心理斗争,而这种斗争是普遍存在的,不同的是形式和程度。

  所以建议小猪兄不要丢下边角人物,挖掘他们还是很有用途的。他们内心的
变化,或冷漠,或无情都是背后的故事,而把这些故事拉幕式的串联起来,就是
最好的背景资料,极大程度上丰富了文章的内容。

  (御风而行低声对滨岸居士道:「你干吗不把雪沁的评论独立?我现在说一
句的机会都没有!」滨岸居士回应道:「你的口太臭,少出声比较好。」结果滨
岸居士被御风而行拖到后台暴打一顿。)

  雪沁(仍没理会那两个搞事之徒):还看人物,边角人物的丢失不再赘言。
核心人物的挖掘还是有待提高的。当故事的重心转移到小屋里的时候,却显得苍
白了好多。

  首先体现在小屋内情节单调上,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写,来缓冲人物内心世界
的矛盾;其次,心理的交流太少,其实这样的交流是最容易暴露人内心弱点的时
候,这个时候是容易击破心灵防线的;最后这个结束给人留下了一夜情的意思,
反倒失了乱世所爆发出来的真性情。

  再说下结局和起头,作者通过一个老师的回忆,打开了记忆之门,所有酸甜
苦辣,一丝不差娓娓到来。但对于结局,那个巧合真的很有价值么?知道与不知
道,区别大么?「我」听到这样的事情,除了刹那的触动,还会有所为没?都不
会的,过去已经过去了,记忆可以被打开,却再也无法翻新。这样的巧合颇有媚
俗的感觉。好比《简爱》,太多的巧合,反失了一分天真。

  御风而行(终于有机会插嘴):以那个疯狂时代做背景,好好地发掘,是可
以写出一篇深入探讨人心黑暗的好色文的。作者的文笔很够,对女性的刻画也有
一手,女主角当然不用说了,就是那个采访的小女记者,三言两语,都让人感觉
到情色的价值。可惜文章后面的走向,是安排成温情脉脉的纯恋风格,这样子写
法,也不是不好啦,只是有点浪费了文革的设定。

  玉燕(低声地自言自语):风老师又来了……

  御风而行(越说越兴奋):若我来编这个故事,会写男主角一开始的确是真
心帮助女老师,但心里同时对她也有肉体的渴望,结果呢,女老师虽然感激男主
角的搭救之恩,却不愿意献出肉体来报答,于是男主角因失望而愤怒,转而想要
通过疯狂的手段来占有她,最终,女老师发现自己落在这样一个因爱成狂的人手
里,比落在造反派手里更可怕……

  狂想的小猪:……

  御风而行(疯狂大笑):这才不辜负疯狂年代的设定,人性的扭曲和黑暗,
都会更有表现的空间呢!哈,哈,哈,哈!

  元堂(打电话):精神病院吗……?有个病患在台上发病……也有一位……
严重伤员……躺在后台……请你们派员处理……谢谢……

  (御风而行被五花大绑抬上救护车,连同滨岸居士一起送院。)

  元堂:好了……小猪兄……您还有什么感想……

  狂想的小猪:登岛已四载,从未参加过如此征文盛事,每有空票开出,结果
都属逃票,更有诸多烂尾之文尚属未知,今狠下决心,费时一天赶此稿,望能搭
趟末班参加今年《秋韵》盛事。

  雪沁:小猪兄第一次上秋韵,忽然发现上秋韵比上春晚容易多了,咳咳……
(最近在看郭德刚的相声)我只是搭上去年的末班车,勉强拼了篇评论吧!所以
也算和小猪兄一样了。希望明年小猪兄还来啊!

  元堂:再次感谢狂想的小猪兄,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屈辱
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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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第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一) 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闲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
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么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
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没被指派过什么正式
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么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呼:「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么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
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
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冲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
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
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
靠山,才不怕什么关长的侄子。

  特别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
往之了。


                              (二)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
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
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没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
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呼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
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
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为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乳头的位置,加
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没走到二楼包
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么?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
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
周姐你都没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
什么样的装扮?」

  什么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冲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
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
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
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的丝
袍,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
紧紧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
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
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周总下令:
「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呼!让他看看你风骚的一
面。」

  被称为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
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
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
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
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为经过细
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线,像是还没有发育的女娃,连外
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
以放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
你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么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么说的出口?无助地抬头望向
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
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
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没……没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抬头争辩:「我还没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
遇上熟人。为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
男性亲友师长。但怎么也没想到噩梦竟然这么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没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
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
萱。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没「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
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你可得更加倍努力招呼好贵客
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
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
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
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
然后让莹莹伺候您冲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
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
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
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尽情地玩儿。」拉着莹
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
尽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
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沉默:「我以为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没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
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
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说:「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不过以前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
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为一般人难窥堂奥,所
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为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
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么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
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
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
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为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
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
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
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
怎么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
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没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
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别是自己追求过而没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
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
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
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
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有这一天
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
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么会是
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没心情跟他斗嘴,特别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
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线,尽量使出这两、三个
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
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
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线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
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几乎要炸开了。


                          (三)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
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别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
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
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别。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冲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他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别庄爷、庄爷的
叫,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
弟弟冲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
姐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
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
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沉啊。」

  「哼!姐姐穿的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没有这背心帮忙绑着,
你的小手别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
的心直口快。

  不过她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
的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
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
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
丽耀眼。

  来到冲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线条优美的足
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
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
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在盯着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
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么,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乳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钟。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乳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沉甸甸、软绵绵的奶子,另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沉甸甸的乳
环:「不痛吗?」

  莹莹酸溜溜地说:「为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
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乳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
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是为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
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
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么能让你这么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肉棒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
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
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
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
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么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
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
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
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乳头,让
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碰到:才洗了
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
的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么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
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
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
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
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没试过。在
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
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尽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
不需要抽插,因为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为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没有
这么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的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
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阴户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
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
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为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
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
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么能
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没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
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尽情享受阳光,」莹莹
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没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就只有这里没有被鬼子偷看过
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
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
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
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
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颜料刺
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
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
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
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
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
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
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么自私,老外喜欢的是众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
礼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
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产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
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
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
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别的男人
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
语没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颜色的银
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
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为什么要刺这么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
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沉,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么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
的图片,可从来没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
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么不像耳
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
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别人戴的不太一样,镶
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
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
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没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没想到会惹的莹莹这么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
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么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就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
痛!」

  「那为什么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为什么还要装阴环,
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
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
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
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么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
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没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
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
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么远,怎么『交欢』呢?」

  莹莹抬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
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
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呼呼地夹着肉棒,让肉棒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
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
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肉棒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
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
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
圆整、细致的没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线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赞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
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么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
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没受到赞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
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
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
子上。

  小庄从来没尝过这么爽的足交。因为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
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
更是有天壤之别。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垫
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
前冲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
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
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
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沉默了一阵子才
低沉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没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
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冲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么字,
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
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为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
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肉棒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
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
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沉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
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没有
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阴道里的处女膜也没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
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
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小庄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
说:「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
是新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是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
妇……」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
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
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么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
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
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
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没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
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肉棒,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
阴户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
上,不让他起身。脚掌在小庄的两个乳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
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着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为什么只做成小小窄窄的
「ㄩ」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
坐垫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阴户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别说没遇过女人主动邀
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
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没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
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么
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么:「不用带套吗?」

  为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
是嫌我屁眼脏?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
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没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来整小姐,
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给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
「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
比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么损失。」

  小庄面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么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
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
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别为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
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垫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
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冲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
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没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
小穴不能一天没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
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阴道那么容易让你们这些
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
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
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
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肉棒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
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
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肉棒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
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
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为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
莹你是老经验了,干么叫那么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没从兴奋的余韵中
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没有像阴道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
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
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
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
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
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么可恶?硬要破坏这么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
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
形是什么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
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为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

  她左手食指穿过自己左乳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环,
轻轻拉动,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
敢再去主动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
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别是看到:乳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
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
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
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沉沉
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
戏。


                            (四)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
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
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
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为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
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没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
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没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
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没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钟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昨晚在红
楼,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
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了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
家,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没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
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
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
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没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
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没了脾气:
「别哭,别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
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么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么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别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
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么困
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么帮你。」

  黄琼萱沉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
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
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为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
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
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
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
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
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
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些
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
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
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的一个
人,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
心只求他别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角色,也没有别
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线,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
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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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五)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
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
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
「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呼。」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
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
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
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抬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
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
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别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的招待
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
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
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
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
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线,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
腿好像也是光溜溜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
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
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么样子的冲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没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脊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
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迭整齐,与鞋
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
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
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没兴趣看什么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
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
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
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没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
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
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么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
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六)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
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
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
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
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
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脊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
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
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肉棒,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没撑到表
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么移花接木、金蝉脱壳
之计?

  「小庄你还没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
淫心。

  「还没。」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
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么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没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并不想多谈自己的
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没有这里这些丑恶的
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挣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么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
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
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
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为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
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众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别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别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
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要招呼十只、
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
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么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没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没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
楚。」

  「什么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阴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
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众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
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
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
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
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
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猛的
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了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
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
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众席传出不断的赞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没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
个妙用。

  小苗没闲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摆,高高掀起,以
方便观众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为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没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线的高跟鞋,
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线,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
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
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向四面八方挣开,
像是要挣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线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
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众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
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么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么尽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么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
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别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
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
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呼现在就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么,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没有手臂粗的鸡巴
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抬出来给大家见识
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
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
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
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么粗的鸡巴,我为了莹莹老
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么?」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阴道口到G点之间,
鸡巴太长是没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么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
老婆了!」

  「怎么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么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没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么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没错,直肠其实根本没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
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
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
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么?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
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么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别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为会出来个什么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乱发披肩,
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脏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
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
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么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
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能吞的下
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么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
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呼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
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没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冲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
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冲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
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
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
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
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
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
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 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 love
you baby……」时,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 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众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了阴道
里,当最宽大的棱线抵住阴道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没入秘穴中。连
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
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
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
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
甲一刺,就像开启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
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
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线束缚不住的五根
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
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
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
上,不是因为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为那阴蒂受了强烈刺
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产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阴道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猛烈扭动的帮助下,
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
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
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启动了这场动乱的脏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
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
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为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
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
前猛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
人阳具固定住的阴户为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为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为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
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呼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
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就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
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冲
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纯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
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没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
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
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
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脏无比的阳具,
强忍住已经冲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
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乳头,在
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众视线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
面孔扭向观众席的方向,让观众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
一丝代表阴道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没闲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
让她又只能靠着垫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阴户,还有深入小嘴的脏鸡巴来撑住
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众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
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
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
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
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没入莹莹的阴户中。而
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脏的看不出本来是什么颜色的污秽鸡巴完
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
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
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
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
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抬,
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阴道里的大、小阴唇都从阴道里拉了出来,
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
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
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
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
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
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
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
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
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的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就带动阴户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
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

  而忍不住要呼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众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猛抽了陈莹的屁股,十
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众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众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阴户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
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
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么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
有没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众跟着起哄道:「别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
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别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
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别的地方有什么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
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么一说可让台下的观众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
人有什么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
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
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
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么John
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么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
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么样啦?」

  「她们没事,因为我老爸没法扛着那么沉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
密制的,喝了……」

  小苗指着Tom道:「没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么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
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没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么?」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
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为了
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别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
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
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没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
么说也不会比阴道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
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
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
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
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
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阴户、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
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
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没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
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冲莹莹还没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
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
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
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阴道
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
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
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
开,让观众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阴户,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
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众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
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七)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
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
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
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
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
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
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
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
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
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
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
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
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
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
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猛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会有这么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
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别把人家往死
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
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么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挨插
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么难过,其实是因为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
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众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颜射,黑人、白
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
没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
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
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
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没遇见过您
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
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别去向周总投诉,因为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
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没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
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
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
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
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
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么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
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
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么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
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
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没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
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没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
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
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声叫道:
「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
才成,」一双乌溜溜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
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这就去把道具拿
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么整治脚
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么喜欢洋鸡巴,可能只
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没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
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么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
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
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
楼那天可是被抬着去的。」

  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线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为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
为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么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么对付自己的脚丫,
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为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
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抬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没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
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
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
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么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
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没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
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
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
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
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
咪,怎么尽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么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
没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
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
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
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
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
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么样?够温柔吧?」

  「天啊……别……」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
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为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
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溜:「我去帮老爷您准备器
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
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
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别让他
尽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为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
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
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
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么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
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
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

  「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线:
「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线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
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尽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
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线将足踝绑
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线(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
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线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
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
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
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被吊
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儿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
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没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
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狠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
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
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
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
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更加深了男人的享
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唉哟……姐姐的小穴
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
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
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
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
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
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
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
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
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
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
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
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
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
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
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
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
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
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
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
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
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
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
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
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
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
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
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
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
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
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
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
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
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
子,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
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
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
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
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
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
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
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都是说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
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
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
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
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
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
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
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
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钟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
乳头为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
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
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没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没几分钟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
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
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
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
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呼:「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
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说道:「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
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
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
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垫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
鸡巴上的表演:「那抬起来时,要到什么程度,小苗你怎么没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
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
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
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么办。而且我光这么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
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
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为双脚并拢紧夹男
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抬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抬臀
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
个姿势怎么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没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别的偏爱,也没
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么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
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
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
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又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
人,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为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
坐下时尽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
倾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
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
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
时的性呼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脊、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
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钟,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
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
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
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没闲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
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为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
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你转来转去,正
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
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
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
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
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
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
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
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
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另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
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为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
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别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
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
「一次也没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
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别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
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
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
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没问题,一言为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
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为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
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没
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
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尽情的抽
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钟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抬
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猛的坐下,让龟头冲过阴唇再撞击穴心
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
哟……浪……浪穴……没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
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
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呼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
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
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没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
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
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
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
贱货还要……」


                        (八)红楼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
弓地强吻她。

  「别……别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别……你别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
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么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么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
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
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
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
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
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别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为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
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
小乳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么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
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
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没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
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意也想跟小庄玩玩销
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
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
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没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我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
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
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
阴户、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么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
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
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子,干这么多坏
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两只手把小萱的奶头猛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
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
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
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
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
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
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
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为红楼
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
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
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
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为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
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
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没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
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么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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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九)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钟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
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
在高潮之后又来这么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
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
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赞同。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为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
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抬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
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
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没几分钟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
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没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
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
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
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没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
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为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抬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
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
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
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
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抬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抬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
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么能满足
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
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么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
到陈莹右边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
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
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而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
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为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
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
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
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拼命地扭腰摆臀,
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么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
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
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道:「我要射
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
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
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
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
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
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
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
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
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
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
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自己已经
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
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
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
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
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
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
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
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
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
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
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
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
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概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
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
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
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
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
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
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
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
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
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
「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
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
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
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
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
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
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
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
勉为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为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为红楼小姐
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
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为什么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
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
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么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
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沉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
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
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没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
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
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
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
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十)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没
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
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经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
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
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
被同学讥笑为「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
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
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冲向身材矮小、长相
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
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没有,也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
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么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冲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
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
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
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
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
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
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
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
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
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
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


                          (十一) 琼县茶室

  当夕阳洒进布置的很粗俗的昏暗茶室时,被剥的像一只赤裸小白猪的女体,
用沙哑的女声提醒小庄:「你不是要去等搭最后一班车回市里的朋友吗?」

  「你不跟我一起去?」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才不去呢!」

  听到「情敌」,小庄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阿芳拨弄着小庄软绵绵的肉棒,替女性抱不平地说道:「你可以在这里玩女
人,你女朋友找别的男人,你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她还不是我女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才是她的老公。」

  「这么说她不是我的情敌啰?」

  小庄色眯眯地盯着小母猪的胸部:「凭你这对豪奶,有谁敢当你的情敌?」

  「看你贼眼兮兮的……别这样盯着人家的奶子!」

  阿芳在横竖散了一桌的酒瓶中,总算找到一瓶还残存些清酒的玻璃瓶:「再
干完这杯,我就放你去车站……」

  当醉醺醺的小庄在吵杂、破旧的车站里,远远地盯着那对离别依依的小情人
时。黄琼萱正催促着刘真:「你先回去吧,天快黑了,一路上又都没有路灯,你
摸黑骑车回去,人家会担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要照顾自己喔。」

  「嗯。」

  黄琼萱轻轻地回应,没有拥抱、没有吻别,只有满满的柔情相牵伴。

  有时候黄琼萱也会在心底抱怨刘真的迂腐:交往了快五年,连双方家长都认
定他们俩是一对了,可连接吻的次数黄琼萱用一双手都数的出来。

  好几次在浪漫的气氛下,自己不顾自尊地暗示刘真,愿意把最宝贝的东西献
给他,可是钻研宋明理学的刘真,却是死守贞操观念。

  但黄琼萱知道:她爱的就是这样保守又坚持理想的男人,因为自己也是看不
惯那些对性一点也不尊重的年轻人。

  小庄走向还沉醉在幸福幻想里的黄琼萱,对着还一脸傻笑的女孩叫道:「小
萱!我载你回去吧。」

  黄琼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小庄,吓得差点心脏麻痹,加上潜意识里又怕被刘
真发现自己跟小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反应的尖叫:「色狼!」并用力地推
开小庄,往人群中逃跑。

  害的小庄被整个候车大厅的人瞧得无地自容,只能羞愧地落荒而逃。

  坐在自己车里的小庄,自觉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
语道:「老子看在是同学的份上,尊重你、求你跟我交往,你还给我耍脾气!妈
的,既然你犯贱,那我就把你当成妓女玩。」

  拨通了周总的电话,仗着酒气:「连个女孩都不给玩儿……如果小萱还不自
动敞开大腿……振远集团以后连一粒沙子都别想进口……」


                         (十二)红楼日式餐厅

  黄琼萱一抵达X市的巴士站,就被周总派在巴士站等着的红楼打手带回去。

  黄琼萱知道:肯定是小庄向周总告了状。整个脑袋瓜里只有一个声音:难道
珍藏了二十四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等着双手奉上给小庄这个花花公子?

  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赶快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呢?

  周总在和式装潢的五楼日式餐厅里,盘腿坐在褟褟米上品着梅酒等她。

  看到被领进来的黄琼萱,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席,热情地招呼她:「来,到周
姐这边坐。」

  黄琼萱整个脑袋乱哄哄的,好像要炸开似的。她弯下腰脱鞋时,终于支持不
住,眼冒金星,脚一软就瘫坐在褟褟米上喘息。

  「怎么了?太累了?」

  「周姐……」

  「你这样白天一个班、晚上一个班,蜡烛两头烧,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我
跟大老板说说,让你别到国际贸易部上班了,照样付双薪给你,好不好?」

  「不……周姐……我……」黄琼萱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不在乎薪水,也
不在乎没有工作,满心希望的是:周总、振远集团能马上开除她,放她自由。

  「看看你,累得连弯下去脱鞋都没力气了!让周姐来服侍你吧。」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伸手按住她的香肩,阻止挣扎着要站起来的黄琼萱。

  周总该有三十好几了,但天生的美人胚子,加上良好的保养及精心的化妆,
让人完全猜不出她的年纪;就说她涂了鲜红蔻丹的雪白柔藕,光滑的看不到一丝
皱纹。

  这只可以随时勾去男人魂魄,也可以轻易揉捏红楼小姐命运的玉手,缓缓地
由黄琼萱的肩窝往下滑,经过秀气的小山丘、削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笔直的
小腿,来到穿着白色小短袜的小巧脚丫。

  「不……周姐……我自己……」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捧起她的小腿、取下布鞋,缓缓地卷动
白袜。

  骨感的纤细足踝露了出来,细嫩的没有一丝角质的脚跟露了出来,接着是透
明的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脚背、红白交杂的完美圆弧状脚窝心子。

  周总好像也被这只像是玉雕成的小脚丫子的美给震摄住了,停下了双手的动
作,并啧啧地发出赞叹声。啧啧声中,周总那不知让多少男人销魂过的灵舌,探
出了涂着鲜红唇膏的唇,并低下头去,往黄琼萱的秀足探去。

  「不要啊……周姐……脏……」

  周总对黄琼萱的低声抗议充耳不闻,将她的小腿捧得更高,用舌尖拨动还罩
着她脚趾头的白袜。

  周总的舌头像是舍不得离开黄琼萱柔软娇细的脚掌嫩肉似的,在她的脚掌心
子来回舔动,不肯前进。不但把黄琼萱那不到五英吋的娇小脚掌舔得湿淋淋的,
也把黄琼萱舔得心痒痒的。

  「喔……喔……不要啊……周总……喔……」

  小舌头受到了呻吟声的鼓励,终于决定继续前进。小心翼翼地伸进白袜与脚
趾之间的缝隙,沾上了从没有被人碰触过的脚趾脖子。

  「喔……喔……喔……」毫不掩饰的高声呻吟,不是来自黄琼萱,而是被她
的小脚惹的兴奋异常的周总。

  在两个女人的二部呻吟协奏曲中,五根小巧的脚趾头,在千呼万唤中终于露
出了头来。

  周总用在脚趾头下面游走的舌头挑起了一根,好像饥不择食的毒蛇一般,大
嘴一张就将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趾头连根吞没。

  周总好像贪食的小女孩舔食着心爱的棒棒糖,舔完一只又一只,口水顺着小
萱的足踝跟周总的嘴角流了满地。

  黄琼萱觉得自己细嫩的皮肤都被周总的小嘴刮掉一层了,她才满足地停下来
换口气。

  「小萱你的小脚丫子真是迷人,嫩的跟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脚掌一样,五根脚
趾头也像小baby的脚趾头一样,好像从来没有用过一样,直溜溜的一点也没
有变形。」

  周总举着黄琼萱的脚掌左顾右盼的像是欣赏着精美的艺术品:「不只是天生
丽质,看起来你也很注重保养。脚趾甲剪的恰到好处,不像有人剪的太短,趾甲
都陷到肉里面,难看死了;也不像有人留的太长,藏污纳垢像个巫婆似的。」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亲吻起小萱的趾头:「你看趾甲前端的这个浅白月弧,多
性感啊。」

  「唉呦!」从和室门口探进头来的陈莹,夸张地叫道:「连周姐也拜倒在小
萱的石榴裙下。」

  「什么话,我哪里是拜倒在小萱的石榴裙下!」周总故意将小萱的小脚高高
举起:「我是拜倒在小萱的纤足之下。」

  小萱羞得拼命要将脚掌由周总的手上抽回来,加上小脚已经被舔的滑不溜丢
的,黄琼萱的美足总算脱离周总的掌握。

  黄琼萱也顾不得脚上都是周总的口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赶紧钻进布鞋里
躲藏。

  陈莹笑道:「小萱跟周总玩的这么火,一定是周总已经帮小萱解决了心头大
患啰!」

  「小萱有什么心头大患?」

  「就是小庄的纠缠啊,」陈莹捏了一把黄琼萱的苹果脸蛋笑道:「小庄不吃
到这颗小苹果,大概是不肯放手的。」

  「小庄长的也一表人才,家世背景又好……」周总用调侃的语气调戏小萱。

  可黄琼萱可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扑通一声跪下:「周姐,求你……求
你放过我吧!」

  原本嘻皮笑脸的周总,一听这话马上板起脸来,冷冷地盯着黄琼萱。

  陈莹赶快打圆场:「我们干小姐的,碰到坏客人,被欺负、被污辱,都当是
工作,有什么委屈也都是眼泪往肚子里吞。最怕的就是碰到客人是正常生活里的
熟人……」

  「好,那周姐来设法介绍别的小姐给小庄,转移他对你的注意力。你也别再
到红楼来上班了,省的被小庄碰到了彼此尴尬。」

  黄琼萱没想到周总这么好说话,正感激地落下泪来,却听到周总续道:「不
过你要怎么报答周姐呢?」

  「我……」

  「下周末,省里的一位长官要来X市避暑,你跟莹莹帮我招呼他,然后我们
就互不相欠,可以吗?」

  黄琼萱当然明白「招呼」的意思,张着小嘴不知道该如何决定,泪珠子又不
争气地夺眶而出。

  「周姐说的长官是林长官吗?」陈莹对林长官的「恶行」可是早有耳闻,没
想到自己竟遭鱼池之殃:「以前不都是小婉负责陪林长官的吗?」

  「林长官看到小萱的照片,相当满意。不过我怕小萱经验不足,到时招待不
周,所以让你一起去帮忙招呼。」

  省里的长官怎么会看到自己的照片呢?黄琼萱心里充满了疑问:难道这一切
都是周总有计划的安排?

  会不会:周总老早就决定要把自己献给省里的高官享用,安排自己去招待小
庄,引的小庄来纠缠自己,然后逼使自己求她协助。让原本是周总要把她送给人
玩,却变成是她求周总让她去献身。

  「小萱怕在红楼服务的事被人知道,」周总继续敲着边鼓:「以林长官的地
位,他比你更注意保密,所以小萱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事会被别人知道。」

  黄琼萱觉得自己像是掉到陷阱里的小鹿,看不到活路。

  到底是要等着失身给小庄,还是要让周姐替自己安排「恩客」?眼前是要做
的,是会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呢?

  黄琼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本是美丽的白晰,变成病态的苍白。直流的冷
汗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都浸湿了。

  压的大家喘不过气来的寂静,许久后才被黄琼萱啜泣、颤动的低吟声打破:
「是不是就陪林长官一个周末?」

  周总恢复商人的精明本色,庄重地保证:「林长官周六傍晚才到,办完事你
就走人。」

  黄琼萱安慰自己这或许是个好决定,如果是跟小庄发生什么事,以小庄的个
性一定会到处宣扬。大家都是同学,生活圈那么近,不论有没有传到刘真耳里,
都会让自己心爱的刘真蒙羞的。

  黄琼萱再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事流传出去。

  「那……周姐……之前的录像带……」

  周总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你们俩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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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十三) 红楼机房

  周总领着小萱跟莹莹从消防安全通道来到地下室。

  小萱在红楼呆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到过地下室。不过她现在一心只想着:
周总是不是真的会把所有的录像带都还她,可不像陈莹那样,刘姥姥进大观园似
的兴奋地东张西望。

  来到一座厚重的大钢门前,周总将右手手掌贴在门边一片像是电脑萤幕的地
方,左手在旁边的字码盘上飞快地输入密码。

  「喔……指纹辨识器耶!」陈莹低声惊叹道:「跟电影里演的一样耶!」

  钢门缓缓滑开,陈莹看到左侧是一整面的电视墙,看来不但是每个房间都装
了录像设备,而且每个房间都还不只一具。

  「周姐!」坐在萤幕前的工作人员起身跟周总打招呼,还不断瞄着周总身后
这两个稀客。

  「小严,只有你一个人在当班?」

  「是,白天都……没事儿……」叫小严的家伙诡异地笑道:「所以白天都只
有一个人当班。」

  陈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没事儿」是什么意思,嗲声嗲气地骂道:「是啊,
整个红楼白天就你们几个守卫在忙,一早得到处察房,然后还要到这来面壁。」

  「唉呦,莹姐,小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小严每天早上执行查房工作时,
曾经碰过很多次陈莹被玩SM的客人或绑或铐的锁在房间或是包厢里,必须等他
来解救;可惜对这些女人,他都是看的到、吃不到,甚至连话都说不上,这次难
得莹莹主动找他讲话,忍不住就油腔滑调起来。

  「哼!」周总冷哼了一声,才吓的小严赶快住嘴。

  「去把库房打开。」

  小严赶快跑到右侧,将一座与大门相同用指纹辨识器与密码所控制的钢门打
开。

  库房内放满成排的架子,架子上满满的都是光盘片收纳盒。周总打开一个贴
着「小萱」标签的盒子,将里面的光盘片全部取出,交给黄琼萱。

  周总又回头走到放在库房最外侧的两大排录像设备前,在一个示着「红楼-
日式餐厅」的机器上取出一盘录像带:「这是刚刚录制,还没有整理的部份。」

  「我已经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这礼拜你也不用再当班,国际贸易部那边
我也帮你请假,就利用这几天的时间,让莹莹给你做些职前训练,周末好好给我
招待林长官。」

  黄琼萱紧紧捉着手上的光盘和录像带,沉重地点了点头。

  她心里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今天不能把握机会,把自己清白的身子先给刘真
呢?却要奉献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来享用!


                            (十四) 白楼

  高贵的宾客最重视安全与隐私,因此振远集团通常不在位于市区的红楼招待
他们,而是在这栋位于海滨,占地数千平方米的别墅。

  红楼小姐们昵称这座像宫殿般的花园洋房为「白楼」。

  黄琼萱穿着雪白的婚纱跪在洋楼门口恭迎她的新郎。

  庞大的车阵像是迎娶的车队般驶进了别墅,前前后后的黑色箱型车中跳下了
不下二十名的彪型大汉,迅速地在别墅内外部署妥当。

  守在红旗车门旁的巨汉,等一切人等都就定位了,才打开车门。

  一个着唐装的枯瘦老头在一个小女孩的搀扶下下车。

  像伴娘般站在黄琼萱背后的陈莹,充满惧意,因为她认得却又几乎认不出那
个搀扶着老人的小女孩。

  那该是她红楼的同事小婉,但脸颊却削瘦的跟她当初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
全走了样。

  小婉身上只有三件「饰物」,双脚是在足踝上带着大锁头的鲜红色高跟鞋,
鞋跟其码有七吋高,以陈莹的判断:身材娇小的小婉脚板长度恐怕也不会比七英
吋长多少。

  这林长官果然是个虐足狂,小婉双足几乎是必须垂直的踮着脚尖走路,居然
还能平稳地搀扶着老人,显然是已久经训练了。

  除了一双鞋,唯一的「饰物」就剩也带着大锁头的鲜红小皮裤,说是皮裤并
不太正确,应该说是贞操带。而且是那种前后都带着假阳具,深深填满阴道及肠
道的贞操带。

  小婉苍白的身体上也还有一些地方是鲜红的,而那就是遍布全身的鲜红色鞭
痕。

  陈莹相信跪在她身旁的黄琼萱还一直低着头像老僧入定,并没有抬头看,否
则她看到她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吓晕了。

  陈莹对这景象本来就已有耳闻而有些心理准备,加上存着应该是事不关己的
想法,所以总算还能镇定地躬身问候:「林长官……这是周总这个周末为您老准
备的新娘,请您笑纳。」

  林长官低头看了黄琼萱一眼,并没有理她们,直接就进屋子里去。

  陈莹楞在那儿,不知所措,但也不敢乱动。就这样一个罚站、一个罚跪,直
到二人的双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才有个侍卫来要她们进屋去。

  只见老人安祥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头也不抬地用尖细的声音问:「你叫陈
莹?」

  「是,林长官。」

  「你这是什么装扮?」

  陈莹一身黑皮衣、黑皮裤、黑马靴,手上还拿着九尾鞭,有点得意地笑道:
「这是女王的装扮,好帮林长官管教这个新娘子。」

  她得意,是因为这身打扮是她经过细心分析才选定的:

  林长官只喜欢瘦弱无助的小处女,打扮成形象完全相反的女王,应该是最不
会引起这个虐待狂的「性」趣。

  只是林长官很快就让她对自己的自做聪明,后悔万分。

  「脱掉。」林长官啜饮着浓茶,好似不经意地吐了这二个字。

  「什……」

  陈莹只惊呼了一声,就飞快地照做。因为她的确打听过这个恶魔的习性,而
她这一个礼拜中也反复不断地提醒黄琼萱:「女人在林长官眼里是连狗都不如的
生物,你只有等待命令的份。而且他下了命令,你就必须马上执行,不然他马上
就会让你后悔为什么要生为女人。」

  「这里不需要女王。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条狗。」

  林长官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又细心地盖上茶杯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

  一旁的侍卫就赶紧对着听不懂林长官命令的陈莹吼道:「趴下,像狗一样趴
下。」

  陈莹立刻二手扶地的跪下。

  「真是没有教养的母狗。」

  陈莹正不知道该要如何执行这个命令,幸好侍卫这次很快就给她指示:「是
啊,站没站相,真没见过膝盖弯着站的母狗。」

  陈莹马上挺直了后腿,屁股翘的半天高。

  「阿牛,」林长官对着那名侍卫道:「屁股翘的老高,怎么尾巴没跟上?」

  叫阿牛的侍卫拾起陈莹刚刚抛在地上的九尾鞭,倒转握把,没有一丝迟疑地
就插进陈莹的屁眼里。

  阿牛显然是个练家子,强大的手劲把又粗又长的握把,一下就直接捅进屁眼
里,就像把尖锐的匕首捅进人体里一样轻松。

  嫣红的鲜血从爆裂的肛门口四散分飞,原本用四肢撑着地的陈莹,「啪」的
一声软趴在地上。全身只剩喉咙的肌肉还有力气运动: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阿牛,这只母狗的叫声还满来劲儿,是吧?」

  「是的,长官。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让她在这儿叫春,给您助性?」

  陈莹奋力用手掌、脚掌将自己身体顶起来,趴成林长官喜欢的姿式:「林长
官,我不敢再乱叫了,请你饶了我……我不敢再乱叫了……」

  「咳,女人就是爱自作聪明,明明叫的这么迷人,为什么又不叫了呢?真是
暴殄天物。」林长官揉着太阳穴:「阿牛你把她带出去。你们几个今晚加个班,
好好的让她练练喉咙。」

  「是长官!我们有的是让她的叫声停不下来的方法。」

  站在一旁的黄琼萱吓的浑身发抖,直到阿牛领着莹莹离开,屋里只剩她跟林
长官,还怕的止不住颤抖。

  只是林长官却大出她意料之外的,倒像个慈祥的老爷爷,温暖的招呼着她:
「小萱啊,来,来这边坐。」

  小萱蹒跚地挪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沾着椅缘坐下。

  「小萱穿着这么漂亮的白纱是要嫁人啊?」

  「是。」黄琼萱违心地应道。

  「你长的这么清纯美丽,」林长官竟用一种满是欣赏与爱怜的眼光看着黄琼
萱:「谁是那位幸运的新郎呢?」

  周总早已帮她安排好答案:「就是林长官您。」

  「可爱的小女孩,你是否愿意一生一世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是」是她唯一被允许的答案。

  黄琼萱真宁愿快点让他把自己强奸了,也不愿意让他继续用言语来强奸自己
的灵魂。

  但林长官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黄琼萱的思绪也飞到了琼县的一座偏远小学里,幻想着:一个心爱着她的男
人也问了一句跟旁边这个猥琐的老头一样的话,但当她急着想大声说「是」时,
却发现她永远没有权力再说「是」了。

  「以前也有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向一个小男孩说『是』,」老头的声
音充满了空灵的感觉,像是从很久很久、很远很远传来的声音:「但就在那个晚
上,她做了劳改队长的女人,在天亮之前她做了全劳改队的女人……」

  前几天陈莹跟她讲过这个故事,这个林长官跟他爱人的故事,让黄琼萱对以
整治女人为乐的恶魔有些理解、甚至还有一丝丝同情。

  「她是被迫的!」黄琼萱忍着没说的下半句是:就像我一样。

  「五十年来小女孩也都是这样跟那个小男孩说!」老头平静地说着,像是在
诉说别人的故事:「但五十年来小男孩也没有一刻忘怀过那小女孩在那一夜的愉
快呻吟。」

  「那是你自己邪恶的想象!」黄琼萱忘记老头的权势,愤怒地替那蒙受不白
之冤的可怜女孩伸冤。

  老头突然像转醒的野兽,翻身而起,一手一只地抓着黄琼萱两只脚踝,用她
的两个膝盖顶着她两个小巧的乳房,把她的背脊紧紧地压在椅背上。

  老头放开了手,可是黄琼萱却不敢改变姿势,而老头则用空出来的手将白纱
澎澎裙的前襟翻到她的腰上。

  白纱裙下是一条纯白的可爱内裤,上面印了各式的可爱动物图案。

  老头像在替小孙女换尿片似的,小心翼翼地将小内裤脱下来。

  空无一物遮掩的私处曝露在空中,让小女孩在炎炎夏日里,不停地打着冷颤。
当老头枯瘦的手指触摸到那条神秘的细缝时,女孩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老头似乎又落入回忆中:「你说那女孩儿的细缝处,还能像这样纯洁吗?
还是已经像一道臭水渠?」

  没人能回答他,连他自己也不能:「男孩儿也不知道,因为五十年来,女孩
儿都说那里已经赃了,从不给他看。」

  多愁善感的黄琼萱,竟忘了自己的处境,替别人的故事流起泪:「那她为什
么还要嫁给那男孩?」

  「因为男孩子跟她说:他愿意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是因为他觉得有责任要照
顾那女孩儿,如果她不需要男孩再照顾她,男孩就不打算活下去了。」

  黄琼萱的心思又一次飞到琼县的偏远小学,那刘真看到已污秽不堪的心上人
是否会说同样的话呢?那个还迂腐于女性必须遵从三从四德古训的刘真,会说这
样的话吗?

  黄琼萱看着眼前的老头,竟然忘记他刚才对陈莹的残忍行为,只觉得他是个
比刘真更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你的爱人能遇到你,真是她三生有幸。」

  「是啊,只是她早遇到我五十年。」

  女孩看到老头软趴趴的阳具从裤档滑了出来,才惊觉他已不是当年那个男孩
了。

  林长官用完全不同于刚刚说故事实那个老头的眼神盯着黄琼萱。

  黄琼萱没有太多的犹疑就将双手移到自己的秘密花园,两手都圈起食指跟中
指捏着自己的外阴唇,像为了迎接贵客般的打开自己的秘门。

  过去这一个礼拜周总给她的特训,就只有两个动作。这个动作她每天都要做
上几千次,为的就是要让这一刻,自己的动作能自然而不耽搁到林长官的「性」
趣。

  软趴趴的阳具已经抵在她秘密花园的门口,还没登堂入室就已经迫不及待地
从乌黑马眼流出一陀黄黄的浓汁。

  黄琼萱放开了抓着阴唇的双手,让从没接触过外人的两片红唇包起那明显已
经超过使用年限而发黑变形的龟头,开始做周总教她的第二个动作:双手捏着龟
头后面那些软绵绵的东西,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身为女人特有的那个洞里塞。

  虽然这个动作她这礼拜也已经练习了上千次,当龟头在窄小的通道里碰到阻
碍时,黄琼萱还是忍不住停下了动作。

  一边想着:这应该是女人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一刻,还是要害我做一辈子恶
梦的一刻?但一边又恢复了机械化的动作,就连当身体深处,产生了一阵几乎使
她崩溃的痛楚也没有停下来。

  不过林长官很快的就阻止了她的动作,将他闯进黄琼萱身体里的东西提了出
来,并顺手在黄琼萱白晰的大腿上抹适干净,让苍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鲜红夹杂
一点点儿黄与白的线条。

  黄琼萱还是张着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等着,等着下一个指示。

  林长官用空了出来的手,拉过黄琼萱还举在胸前的玉脚,望着她脚上朴素的
平底学生鞋及白短袜,不带一点感情的对这个刚把女人最珍贵的宝贝奉献给他的
女孩,下达命令:「脱掉。」

  黄琼萱身子前倾,伸手把握在林长官手里的鞋袜除下。身体的移动让她刚被
搓破的地方一阵疼痛;而只能乖乖顺从指示,自己除下鞋袜的感觉也让她的心一
阵疼痛。

  林长官用死鱼般的眼睛,注视着那五根毫无生气、软绵绵垂在空中的纤细脚
趾。

  「阿熊!」门外的侍卫听到林长官的召唤,立刻闪身进来。

  林长官摆摆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苍白的脚掌。

  阿熊会意地取来了一双玻璃鞋,将一只套在黄琼萱的脚尖上。

  那是一只全用玻璃做成的高跟鞋,连鞋底及鞋根都是透明的玻璃。

  「自己穿上。」林长官阻止了要替她穿鞋的阿熊。

  黄琼萱脚的尺寸已经算是超小的,她的鞋都是在童鞋部买的。只是这只玻璃
鞋比黄琼萱纤细的小脚还要小上好几号。

  黄琼萱用刚刚把林长官的肉棒挤进自己私处的方式,把脚丫往鞋里面塞,一
直到五根娟秀的脚趾头,交叉重迭、严重变型的挤满了鞋尖的空间,才把后脚跟
也塞进玻璃鞋中。

  当她顺从地把整双鞋都穿好时,已经把胸前的白纱泪湿了一大遍。

  不过当林长官牵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

  黄琼萱虽然不肥,但八十斤的体重全压在十只变型扭曲的脚趾上,她才体会
到十「趾」连心的意思。

  穿着白纱,长发在脑后绑成一根辫子,脸上脂粉未施的黄琼萱,像是婚礼上
的花童,更多过像是个新娘。

  而林长官牵着她,也像是爷爷带着孙女在散步。

  唯一破坏这温馨画面的是:少了一件白纱裙。

  连破瓜时都穿在身上的裙子是刚刚被阿熊扯下来的,因为林长官嫌它遮住了
脚下的玻璃鞋,让他看不到女人最美的地方。

  白楼是一座带花园的二层洋楼,屋顶的露台,也规划成休憩的平台,可以看
自己的花园,也可以看屋外的大海,也可以看天上的星星。

  林长官跟黄琼萱不知该说是谁扶谁,反正就是手搀手,来到这令人心旷神宜
的好地方。

  黄琼萱看到满天闪烁的星光,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

  刚刚在门口迎接林长官时还是大白天,现在已经是暗月无光的黑夜,自己的
人生也从彩色变成了黑白。

  「为什么哭呢?想起你的初恋情人?」

  黄琼萱虽然摇头否认,但她的确是在想她的刘真……刘真不但是她的初恋情
人,在今晚之前也应该是她一生唯一的男人。

  黄琼萱早就想跟他一起呆在琼县山上的小村子里过一辈子,过那种天天都能
看到满天闪烁星光的日子。

  这一切都像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就像海面上那几点越驶越远的渔船。

  海潮拍岸的浪涛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但却夹杂着断断续续循环着的嘈
杂声。

  林长官领着黄琼萱沿着四周的矮墙,来到了面对花园的这一面,黄琼萱才听
出那是些什么声音。

  莹莹身体对折地「站立」在花园中,右手抓着右脚踝、左手抓着左脚踝,身
后的大汉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产生了第一个声音:男人下体撞击女人下体的
声音。

  然后是莹莹的声音:「老爷的肉棒插的贱奴淫穴好爽!」

  然后是一巴掌打在白嫩屁股上的声音,接着是:「贱奴的屁股开花了!」

  然后是一个比较微细的声音,好像是开香槟酒的「啵」声,接着是:「浪穴
好难过,求老爷再赏贱奴一顿好插!」

  然后又是循环的插入抽出声,只是莹莹不断地换着词儿,越说越不堪入耳。

  阿熊替林长官搬来了太师椅跟茶几。

  「女人都是这么爱淫叫。」坐回太师椅、喝着新冲的茶,林长官好像又变回
了那个说故事的老头:「五十年前那一夜,整个黄土高原也是响彻了女人的淫叫
声。」

  黄琼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林……林长官……你那么心疼……心疼你的
女人,为什么还要去伤害别的女人呢?」

  「不……不……不……」林长官用鸡爪一样的手,抚弄着黄琼萱那吹弹可破
的娇嫩脸颊:「你没有听懂我的故事:五十年前的我只能捡拾人家的破鞋,当成
传家宝贝;现在我要穿哪一双新鞋就穿哪一双新鞋,我用过的旧鞋我不准人碰,
就没人敢碰。」

  「你……你……你还是把那个女孩当破鞋?而且还是不准她自己找活路的破
鞋?」

  「你为什么只关心那个女孩是什么鞋,而不问问自己将会是一只什么样的鞋
呢?」林长官粗鲁地抓起黄琼萱脚下的玻璃鞋:「你,现在是只玻璃鞋还是破鞋
呢?」

  被迫金鸡独立着的黄琼萱啜泣地回复:「林长官要我穿什么鞋,我就穿什么
鞋。」

  「是啊,这里现在由我做主了……当年劳改队是由劳改队长做主,他要那女
孩不准穿鞋,那女孩就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黄沙滚烫,都只能光着脚丫子。」

  老头伸出舌头顺着黄琼萱扭曲的脚趾方向,一道一道地舔着玻璃鞋面:「男
孩每晚都想替女孩舔一舔被整的全是伤痕的娇嫩脚丫子,可是都没有机会。因为
女孩晚上的工作比白天还重,她得照顾全劳改队男人的需要,还要负责像莹莹那
样,让孤寂的夜晚充满快乐的淫叫声。」

  「那不是快乐的淫叫声,那是痛苦、绝望的哀嚎啊,林长官!」

  「不!不!不!你不懂!」老头无比的震怒:「阿熊你去把莹莹带上来!」

  林长官用愤怒的充血眼睛盯着小萱:「男人可以用暴力进入女人的身体,但
无法用暴力让贞节的女人发浪:男人可以用各种手段逼使女人屈服,但没有什么
手段可以逼迫贞节的女人在男人的胁迫下达到高潮。」

  老头闭上了眼睛,缩进了太师椅中:「五十年来每晚在我耳边回荡的声音,
那响彻黄土高原的淫叫,证明那女孩根本就是在享乐!决不是像她跟男孩说的:
全是为了那男孩牺牲!」

  林长官竟用尖尖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抓出了血痕,高声尖叫道:「决不是!」

  「林长官……」把莹莹带上来了的阿熊跟阿牛,对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司空
见惯。

  「我不会看错!」林长官指着莹莹:「从她的眼神跟举止,谁都能判断她是
骚货,怎么装也装不成像你这样的处女。只要被男人一插马上现形。」

  「小萱,」林长官又恢复了他的自信与架式,把黄琼萱搂进怀里:「我跟你
们两个打个赌。」

  黄琼萱惶恐地说:「我们怎么敢跟林长官打赌。」

  「只要你们赢了,每人都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怎么样?」

  黄琼萱多想能有机会向林长官提出「放我自由,从今以后各不相干」的要求
啊?忍不住点了头。

  陈莹可比她清醒的多,跟林长官玩,规矩都是他定,哪能有什么胜算,要是
输了自己更是一定赔不起,赶快极尽哀求地反对。

  可是就像陈莹的判断:规矩都由林长官定,他要你玩,你就得玩。

  林长官指着阿熊跟阿牛:「莹莹你挑一个,让他嫖你一次。如果你能不淫叫
不高潮就算你跟小萱赢。」

  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陈莹倒是有些自信,不禁开始在幻想待会儿要向林
长官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还是很小心地问清楚:「淫叫跟高潮都很难定义,林长
官怎么判断……」

  林长官从茶几的烟盒里拿出两只红塔山:「一只你咬在嘴里,除了你的嘴之
外,谁都不能用任何方法去碰它,在阿熊或阿牛射精前,红塔山从你嘴里掉落就
算你有淫叫。」

  莹莹心想这不难,不过还是再确认:「只要男人射完精,那红塔山还在我嘴
里,不管我有没有哼哼叫叫都算我赢?」

  「是。」

  「那高潮呢?」

  林长官晃了晃另外一只红塔山:「女人高潮时,一些非自主控制的肌肉都会
放松,我把它插在你的肛门里,男人射完精,你的屁眼还能夹紧红塔山,就算你
赢。」

  「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你们两个赢。挑你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灵,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
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地塞进屁眼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
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
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阳具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
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阴户,一下将阿熊的阳具完全捕
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玉腿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抽插。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肉棒的攻势,一方面也让肛门
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阴户对肉棒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地享受着她的
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地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
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性交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
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
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阴户:「刚才忘了说你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
像莹莹这样的淫娃,是不是天生淫荡,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可就
要……取走一件你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地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处女膜,
你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你的男友吧?你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像说他是琼县的小学
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地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嘛?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
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地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
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让他迷上别
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
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肉棒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
且在阴道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枪枪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各个穴位
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性交
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得变成
黑色的乳头坚硬到往上翘起,阴蒂也肿得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
磨得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早就想放弃认输,
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
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
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SM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
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得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性高潮。

  阿熊抽出阳具让大家清清楚楚地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
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地软瘫在自己的淫水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淫荡,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
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
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你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你,那就
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地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意,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
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
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
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你们不能把他送到
看守所……」

  两个邪恶的男人正讲到兴头上,小萱的哀嚎正好助兴:「阿牛啊,小萱说他
喜欢的男人一向奉公守法,你看呢?」

  「报告长官,刘真不去喜欢像莹莹这样成熟的女人,却只喜欢娇小清纯的小
萱,我看他心理一定有问题。唉哟……他又是小学教师,我看他班上的小女生一
定全部被他奸污了!报告长官,我这就去交代公安局长连夜去查。」

  黄琼萱看他们两好像在演二人传,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因为她知道这种损
人取乐的事,他们是一定会真的去干的。

  黄琼萱心想:要让刘真不受到伤害只有一个办法。

  黄琼萱毫不犹豫地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但奇怪,以前人说嚼舌能够自尽,
为什么自己连皮都咬不破呢?

  黄琼萱茫然地看着四周,舌头咬不断那要如何寻死呢?

  跳楼吧,只要越过短墙就行,这自己应该做得到的。

  黄琼萱挣脱林长官的怀抱,就往短墙外跳。

  黄琼萱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忽然觉得脚踝、手腕一紧,已经被阿牛跟阿
熊抓住四肢,将她拉回来丢到陈莹身上。

  「别做傻事啊,小萱。」被吓呆了的莹莹紧紧地搂着小萱。

  「真是傻!」林长官对于该由自己决定生死的女人居然敢自行寻短,非常愤
怒,起身下楼:「阿牛、阿熊,你们两个好好地教一教她规矩,我明天白天在市
里有活动,下午回来时我就要看到一个乖乖听话的黄琼萱。」

  阿牛、阿熊两人躬身答应。

  阿牛突然一个后空翻,翻出短墙,只见他稳稳地站在花园草地上对着三楼露
台笑骂道:「第一课要教你的是:想寻死得找个高一点的楼。不过等明天我们带
你去探望过你那即将被收押的男人,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地狱生活之后,就会觉
得在这里生活,就好像是在天堂一样,再也不会想寻死了。」


                          (十五) 白楼花园

  白楼的花圃布置的相当典雅,翠绿的花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午后的酷热。

  林长官悠闲地半躺在树阴下的躺椅上,吃着莹莹替他剥好壳、递到嘴边,一
颗颗晶莹剔透的龙眼。

  林长官吃相实在不好,不知是汁液还是唾液不时地由嘴角流出来。跪在躺椅
旁服侍他的莹莹,不停地伸出舌头,乖巧地替他清理。

  要吐的龙眼子,林长官倒是不麻烦莹莹替他清理,而是自己从嘴里拿出来。

  但是他的「主动」,却让刚从琼县回来的黄琼萱比看到莹莹像只低贱的哈吧
狗在替林长官舔口水更震惊、更难受。

  只是经过今天的「震撼教育」:看到一个人在看守所里可以受到怎么样的污
辱,已经没有什么性虐的方式会让黄琼萱感到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黄琼萱乖乖地走到林长官面前,像陈莹那样直挺挺地跪下。

  差别是她还暂时保有衣物,而不像陈莹那样是光着身子跪着。

  林长官取出沾满口水的龙眼子,顺手就塞进莹莹的屁眼里。

  黄琼萱瞥见满地的龙眼壳,却没见到一颗龙眼子,想到待会自己不知要面对
什么样的状况,吓的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却听林长官用与这个充满性虐场面一点也不搭调的和蔼语气说道:「到琼县
的道路一直建设得不到位,小萱你来回跑这么一趟,挺累的吧?」

  黄琼萱无言以对,只是不能自抑地哽咽着。

  「看你这么激动,是否有很多收获想跟大家分享啊?」

  阿牛顺着林长官的意,插嘴道:「小萱有没有学到别的我不知道,但对她老
公亲自示范的肛交一定是有很多心得的。」

  林长官伸出脚丫顶起跪在他脚边的黄琼萱小巧可爱的下巴,假惺惺地问道:
「真的?」

  四周静了下来,只剩蝉鸣及风声。

  黄琼萱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林长官的意思回答的权利,
只能乖乖地回答:「是……对肛交有很多心得……」

  林长官用长满老茧骯脏的脚底板搓揉着黄琼萱娇嫩的脸蛋儿:「那就别辜负
你老公的一翻心意,跟大伙儿一起乐合乐合吧。」

  黄琼萱虽然不懂什么是「乐合乐合」,但是不论这些禽兽要对她的身子做什
么安排,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了。甚至必须主动的迎合,才能不再让刘真为了自
己而受伤害。

  经过内心的天人交战,黄琼萱缓缓地伸出柔嫩的香舌,轻轻地舔起林长官恶
心的脚底板。

  林长官却似乎还不满意似的,一面又将一粒龙眼子往陈莹的下身塞,一面抱
怨:「你们周总都没好好教你们吗?」

  陈莹赶紧答腔:「小萱她还嫩,林长官您别生气。小萱你得捧着林长官的脚
啊,怎么能让林长官花力气自己抬着脚呢。」

  「脚趾缝。」陈莹继续提醒小萱。

  黄琼萱看着老头因脚气而严重脱皮翻出红肉的恶心脚指缝,胃部一阵痉挛,
差点吐了出来。

  强压下冲到了喉头的胃酸。黄琼萱还是乖乖地用舌头,剥开林长官丑陋变形
的脚趾,舔起林长官的香港脚。

  在林长官舒服的呻吟声中,黄琼萱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地冒了出来。

  当黄琼萱把八个脚缝都舔过了数十回合,只觉得舌头发麻,不知道是因为用
力过度,还是林长官脚上的霉菌开始侵蚀她娇嫩的舌头?

  当听到林长官问道:「小萱啊……刚刚阿牛是说你今天学到了些什么心得来
着?」时,黄琼萱如释重负地收回了香舌,乖乖地回答:「肛交。」

  林长官对这么清纯的小女孩能在众人面前,毫不迟疑地就吐出这样羞耻的字
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阿牛,看来你们今天对小萱的教育挺成功的吗!」

  「报告长官:看守所里的那些大哥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只会欺负小女生的人
渣,所以全看守所的人犯,每个人都抢着要让小萱的男人体会小女娃被开苞的痛
苦。」

  黄琼萱想到自己的男友,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所吃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大
哭失声。

  可这么一哭,不但没有让阿牛同情她,反而更加想再刺激她:「小萱是看到
自己的爱人对上百个『新老公』投怀送抱而伤心吧。」

  「我看是小萱自己也想要尝尝那些粗壮的阳具,却都被刘真独占了,才会哭
得这么伤心吧。」一旁的阿熊也不甘寂寞地插嘴道:「那些已经关了好几个月,
都没机会发泄的杀人犯、强盗犯,插起屁眼来真是……啧啧……」

  「看小萱你哭的这么伤心,」林长官笑着说:「就让侍卫们勉为其难的也替
你服务一下,小萱你说好不好?」

  虽然黄琼萱早知道自己的屁眼,今天是铁定要被开苞,但还是害怕得浑身颤
抖,久久才吐出了个:「是……」

  早已经等得心发慌的阿熊抢着道:「那还不快点,去把屁眼洗一洗……」

  「就在这儿洗吧。」林长官显然还没享受够黄琼萱的口舌侍奉,将右脚的五
根脚趾硬塞进了黄琼萱小巧的樱桃小口中:「莹莹,你去帮她准备用具。」

  「是,长官。」

  陈莹要站起来,却只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挣扎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
来。

  一方面是因为跪了快一个下午,血行阻塞,这一挪动双脚有如针刺。但更要
命的是直肠及阴道里不知道被塞进了多少颗龙眼子,跪着不动时,还只是感到肿
胀不舒服而已,可是这一移动,却一颗颗的摩擦着自己娇嫩的器官,那种又胀又
痛,却又带点性刺激的酥麻,简直是折腾得陈莹寸步难移。

  可她可不敢耽误时间,还是蹒跚地移动脚步往屋里去取用具。

  还没走到门口,她敏感的身体已经流出了淫液,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流过结
实的小腿,经由裸露的脚掌,在地上留下一道淫秽的水渍。

  黄琼萱用眼角余光看见陈莹很快就捧了一个大纸箱回来,心中一阵戚然:知
道他们老早就准备好整套的道具,等着要伺候她了。

  老头却故意装傻地问陈莹:「这么多的宝贝,想要让我们小萱先享用哪一样
啊?」

  「就先通通肠,把脏东西排一排,好方便林长官您玩啊。」

  「呜……」看见陈莹挑出两粒排便胶囊,被臭脚丫子塞满的嘴巴发出了抗议
的悲鸣声。

  林长官一听反而来劲了,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看,咱们小萱嫌这个太小儿
科了,不好玩,快把好东西拿出来。」

  不用排便胶囊,那箱子里就只有注射针筒型的浣肠器可用了。但当陈莹拿出
时,也吓得发出惊讶的叫声。

  浣肠器的口子并不特别粗大,差不多是自己常用的SIZE,虽然用在没有
浣肠经验的小萱身上恐怕也够她受的,但也还不是太夸张,大概这些男人是想用
自己的阳具来让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体验开苞的乐趣。

  让陈莹惊讶的是浣肠器的容量,看来恐怕有一、两千CC,她被人浣肠过这
么多次也没用过这么大量,以她的经验估计:如果全用上,恐怕中途就要忍不住
排便好几次了。

  陈莹正要请示应该用多少量的浣肠液,林长官已经催促道:「快填满、快填
满。」

  「来,小乖乖!」林长官还亲切地招呼跪在地上的黄琼萱:「快把你的裙子
脱了。」

  黄琼萱知道拖延也无济于事,乖乖地解开短裙的扣环站了起来,让短裙自动
落到脚踝。

  从早上阿牛带她出门就没让她穿内裤,大概是下体早已习惯无遮掩的直接接
触空气,黄琼萱现在光着屁股站在众人面前倒也很自然的,不像昨天那么挣扎,
但还是羞涩的一个手掌从前面遮掩着大腿根部、一个手掌从后面遮掩着股沟,希
望能避免那两个见不得人的洞穴,被人瞧见了。

  「你们瞧瞧小萱这屁股蛋儿,弧线完美、结实紧俏,尤其是两片小屁屁,居
然只向后坚挺而不外扩,别说咱们中国人里我没见过,就算洋妞也没有几个比得
上的。」

  光着屁股被人象动物园里的动物品头论足,羞的黄琼萱不只小脸蛋泛红,连
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粉红,反而更加诱人。但后面还有更羞人的话语。

  「快给她浣肠,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她自动拨开两片屁股蛋儿拉屎的样子。」

  陈莹把已吸满浣肠液的注射针筒递了过来。

  林长官兴奋地嗑嗑笑道:「莹莹你尝过这么大一筒吗?」

  莹莹面带惧色地点了点头。

  「那滋味怎样?你给小萱说说。」

  「我们让客人玩浣肠,一次不用超过一百CC,也就够我们难受的了,」陈
莹给林长官送上一个媚眼撒娇道:「我们挨整的那种惨状,也足够让你们这些臭
男生大大地满足了。」

  林长官伸出中指寻到陈莹的屁眼笑道:「是臭男生满足了你这个骚穴吧?」

  莹莹嘟着小嘴反驳道:「有谁心甘情愿爱被浣肠啊?你们难道就没拉过肚子
吗?那种明明已经把身子里的东西都拉光了,却还离不开马桶的感觉,你们自己
说说有多难受。」

  林长官把枯瘦的中指及食指一起插入已被龙眼子撑的合不上的屁眼里搅和:

  「拉光了,不是马上就会有男人给你补进你最爱的大香肠,让你乐的上天堂
吗?」

  「哼!强烈的浣肠药在肚子里,那可是翻天覆地的搅和,直肠的表皮都要受
伤的,随便什么东西捅进去都像火烧、刀割,什么上天堂,简直是被下到地狱去
过刀山、浸油锅呢!」

  「那一次就用上这一、两千CC……」

  善于察言观色的陈莹,早知道林长官是故意要吓黄琼萱,等着欣赏她心生恐
惧的样子,虽然真不愿意去回忆那些惨痛的经验但也只能乖乖配合:「就有一次
碰到周姐招待八个日本朋友,每个人都争着要给我浣肠,又摆不平,只好让他们
每个人都给我来一剂……」

  林长官抽出手来重重地拍打莹莹的大屁股:「你生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屁股来
勾引日本人,真是国耻啊!」

  莹莹心想:难道被自己人玩就不可耻?嘴里可不敢这么说,晃着被打得好疼
的屁股嘟囔道:「我也当场就报了仇,才被灌第四还是第五剂的时候就忍不住拉
了出来,而且是飞射而出,把每个日本鬼子都喷了一身……」

  这显然不是林长官关心的重点,他还是跟玩女人的男人是站在一边的:「那
排在后面的那些人,不是就没玩到?」

  「那群日本色鬼哪有那么容易就放过到手的玩物?不能一次忍住八个人都注
进来,当然就不算数……」

  「那你那个晚上可不爽到死?」

  陈莹哀怨地瞪了林长官一眼:

  「爽的是日本鬼子,死的是可怜的小女子啦……」

  林长官一副跃跃欲试,也想爽一下的样子:「那你是试了几回才大功告成的
啊?」

  「哪有人能忍的住一次灌进近千CC的甘油?那晚上不知被他们搞了几个轮
回,几乎连肠子都拉出来了……」陈莹瞄着林长官手上的超大型浣肠器道:「到
后来肛门连收缩的力道都没有了,一注进来就拉……」

  陈莹看到低垂着头在旁边听着的黄琼萱,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全身颤抖,
忍不住想替她求情。

  走到黄琼萱身前,拉开她遮着股沟的小手。

  陈莹双手缓缓地拨开黄琼萱小巧坚挺的两片肉丘:「您看小萱的小菊花多可
爱、多细嫩,林长官您舍得只玩一次就把它毁了吗?」

  林长官真的将眼睛贴着黄琼萱的屁眼细细地瞧了起来。

  「啧!啧!粉红的不带一点儿褐色,就连那皱折处也是红白相间……」

  黄琼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屁眼会被人凑得这么近瞧,甚至连男人鼻孔呼出
的气,都近的能钻进正害羞得拼命想更加紧闭的小洞。黄琼萱真情愿自己天生没
屁眼儿,不用遭受这样的羞辱。

  明知躲避一定会遭来更悲惨的后果,还是忍不住把刚刚被陈莹拨开的小手掌
移了过来,遮住这羞死人的小洞。

  幸运的是林长官居然没有生气,还躺回了他的躺椅上。

  只是接下来林长官又淡淡地说了一句:

  「咳,真小气,连个屁眼都不给看。」

  黄琼萱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哭叫着求饶:「林长官您大人有大量,就
放了我吧……」

  「干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不给看就算了。」林长官把手里的浣肠器递回
给陈莹:「待会可别来求我看啊!」

  黄琼萱知道再不投降就太迟了,强忍下羞耻与愤怒,唯唯诺诺地低声说道:
「给看……小萱给看……请林长官……赏脸……」

  黄琼萱觉得四周突然静了下来,久久没有一丝声响,只感觉到阿牛、阿熊、
莹莹都正盯着自己捂着屁股的小手,看自己如何来补救。

  黄琼萱挣扎地挪动着膝盖,让自己转过身来背对着林长官,慢慢地把上身趴
下来,直到脸贴到地上的石板。

  四周依然寂静,只有树上无忧无虑的知了还在鸣叫。

  黄琼萱知道她还得继续。

  缓缓的,再次挪动跪在地上的双膝,向两侧打开。终于让所有女人羡慕不已
的那两片不外扩的屁股片子,也微微地分了开来,刚刚被林长官称赞的菊花露了
一点头出来。

  两只大腿已经吃力地不断颤抖,小菊花还有前面的秘洞都因双脚分的太开而
灌进了空气。

  知了鸣叫得更勤了,似乎在催促着黄琼萱继续,黄琼萱移动着还护着小腹的
两只小手,将它们挪到了成倒V型身体的最顶端,然后缓缓地拨开那两片布满了
侍卫们乌青指印的屁股。

  还是静,静得让黄琼萱心慌:为什么还没有人出声呢?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难道还要自己邀请他们来看吗?

  「林长官……请……请您……玩……」

  这句听了让人心碎的低吟,总算引起了点反馈:「玩?玩什么?」

  「屁……眼……」黄琼萱涨红了脸,总算从喉头挤出了那两个令人羞愧欲死
的字眼,只是声音小的连蝉叫都不如。

  阿牛首先讽刺道:「真是没有诚意,你看你老公多爽快,挨一下插就报一下
数,喊到一万都还是声音嘹亮……」

  阿熊可懒得拐弯抹角:「这女人显然还没学到教训,我叫看守所所长再把她
老公……」

  黄琼萱像是被插上了插头的电动玩偶,突然激烈地活动了起来,倒退着膝行
到林长官的躺椅前,将跪着的双脚张得更开,仰起趴在地上的小脑袋瓜,扭头让
在她背后的林长官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凄苦哀怨的表情。

  扯开喉咙,用近似哀嚎的抖音大声地表白:「玩我,玩我的屁眼,林长官请
你玩我的屁眼……」

  阿熊得意地哈哈大笑道:「本来象蚊子叫一样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响亮起来
了?」

  一手取过陈莹手中的浣肠器:「注完这管宝贝儿,保证你能叫得更响亮。」

  「小萱的后庭花还这么细嫩,第一次就用这么大量的浣肠液怕受不了吧?」

  阿熊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变了性,居然会怜香惜玉,不禁不知所措。

  还是阿牛脑筋灵活,接口道:「是啊。不过她老公已经经验丰富了,不如林
长官就把这剂浣肠液赏给她老公享用吧。」

  「不……」黄琼萱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要:「给我……给我……我要……」

  「你们看,」阿牛还不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她听说要给她老公而不给她,
急的都哭了出来!林长官您就赏给这个屁眼发痒的骚货吧。」

  「小萱你真的想要吗?」林长官还故意的问道:「这可是连莹莹都受不了的
量,你真的要吗?」

  「我要……」黄琼萱哭泣着乞求:「求您不要在戏弄我了,就给我吧……」

  「可是……」林长官可还没玩够:「我怕你到时像莹莹那样,把我这里喷的
到处都是大便,那可怎么办?」

  「那……那……那就请林长官再灌我一次。」

  「一次?一次哪算惩罚?」阿熊忍不住叫道。

  阿牛提议:「如果林长官没准许你排泄,你就乱泄,那这里每个人都要再替
你重新浣肠一次,可以吗?」

  黄琼萱默默地点头,心想:你们要怎么搞法,我还能反对吗?只求你们不要
再去欺负无辜的刘真我就心满意足了。

  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阿熊看林长官没有反对,就将注射针筒顶到黄琼萱的屁眼
上:「那咱们就开始吧。」

  黄琼萱闭上眼、咬着牙,颤抖着等着那羞辱的一击。却听林长官喊停:「阿
熊你这么粗鲁,难怪每个跟你打炮的女人都抱怨你野蛮。」

  「那……那……该怎么做呢?」

  「你有时候该让女人主动啊,特别是淫荡的女人,比你都还性急呢,莹莹你
说是吗?」

  「林长官您又在嘲笑人家。」陈莹赶紧跪到他身旁,将奶子递到他手上供他
把玩。

  林长官掐着陈莹的奶头下令:「阿熊,你就把注射针头顶着小萱的屁眼,别
动。」

  林长官伸出光脚板踩在黄琼萱翘的半天高的光屁股上,前后拨动:「真要是
想要,就要像莹莹这样主动啊。」

  黄琼萱知道林长官的意思,屁股缓缓地向后挪动。

  超大的注射针筒型浣肠器,有一公升装的可乐瓶那么大,虽说管状针头的部
分大概只比拇指粗一些,但对于从来没有插入过异物的小屁眼来说,还是大的可
怕。

  毫无润滑的管状针头在小菊花门口徘徊,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如果不想玩,」林长官淡淡地说:「那就算了。」

  黄琼萱知道哪有可能「就算了」呢?一咬牙,自己伸手抓紧身后的针筒。

  「喔……」当异物终于进入屁眼时,黄琼萱忍不住哼出声来,那声音听在四
周这几个以虐待女人为乐的男人耳中,真是有如仙乐。

  原本可爱清纯的脸庞,因痛苦与羞愧而纠结,在抓着浣肠器的阿熊眼中简直
是美极了,顾不得遵守林长官的交代,猛力将浣肠器前端的注射口,全往黄琼萱
的直肠里刺。

  跪趴在地上的黄琼萱,已经毫无逃避的空间,只能任由拇指长短的注射口往
自己的身体里钻。

  当黄琼萱痛的哭出声音时,一股更可怕的感觉开始由被强行闯入的地方往身
体里面蔓延。

  开始时是冰凉的甘油往肠道里面流,虽然心理上有强烈的被侵犯感,但生理
上还并不太难受。只是甘油很快地就发挥浣肠的功效,黄琼萱终于知道刚刚陈莹
说的:浣肠药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黄琼萱马上体会到肠子激烈的翻搅也还算可以忍受,因为当阿熊使劲把
浣肠液压进她的身体时,黄琼萱才知道什么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屁眼被塞住而无法排气的状况下,一千多CC的东西被强行挤压进肠道,黄
琼萱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是被不停灌气的气球一样,逐渐膨胀了起来。原本啜泣的
哭声,变成嘶吼的哀嚎。

  如果不是像阿熊这样练过功夫的人,根本没有手劲能用这种方式把这么大量
的浣肠液弄进小女孩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嗜虐成性的人,也无法在这么悲惨的哀
嚎声中获得乐趣。

  只是林长官绝对是嗜虐成性的人。

  他兴奋地蹲到已经涕泪纵横的黄琼萱身边,用安慰人的口吻向她宣布:「别
哭,别哭,还有三分之一的浣肠液呢!高潮还没到呢!」

  林长官说的是真话,当最后的三分之一浣肠液也进入黄琼萱身体时,痛苦才
真正达到顶点。

  而黄琼萱已经沙哑的哭不出声音,只见她脸贴在地面不停的用力磨蹭,如果
不是地面早已被她的眼泪及鼻涕弄得湿淋淋,粉嫩的脸庞恐怕早已在石板上,磨
的鲜血淋漓了。

  而林长官却还要继续制造高潮:「想不想拉大便了?」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黄琼萱用头撞地来回答。

  林长官却故意装做看不懂她的意思:「既然你没有说要,那就再忍忍吧。」

  「不……不……我忍不了了……」

  「这样啊,那我先叫阿熊把浣肠器拔出来。」

  一旁的阿牛插嘴道:「林长官您还是先让开些。上次那个叫小婉的,虽然天
天这样训练两、三回,每次还是浣肠器一离开屁眼,就乱喷大便。」

  林长官拍拍黄琼萱不断颤抖着的小屁股:「小萱要争气喔,如果这时候拉出
来,我们就要照刚刚说好的:每个人都要再给你浣一次肠喔!」

  回头招呼阿牛道:「来,先把她扶起来。不然这样屁眼朝天,像泉水乱喷,
可没地方躲。」

  阿牛应声走过来,弯腰抓起小萱散在地上的辫子,一把提起她的脑袋瓜子及
上半身。

  头皮好像快被撕裂的剧烈痛楚,让小萱忍不住哇哇大叫。阿熊一副好心要帮
忙的样子,竟然用浣肠器当杠杆,以屁眼为支点,从后面撬起她的身子。

  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的小萱,肠子经过这么一阵搅动,便意已经忍无可忍了,
就算是要她大庭广众下表演拉屎秀,她也愿意,扯开喉咙哀求道:「让我拉出来
吧!让我拉出来吧!」

  可是握着浣肠器的阿熊冷酷地道:「林长官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我现在把
针头拔出来,如果你敢拉出来,我保证你会被整治成跟小婉一样,屁眼永远无法
阖上。」

  「不……不要啊……没办法忍啊……」

  阿熊对她的哀求显然是充耳不闻,小萱只感到浣肠器的针嘴一点一点地往外
移。

  亲身经历过悲惨浣肠的陈莹,知道被灌进一、两千CC甘油之后,拉不拉出
来根本就已经不是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经过最近几周与黄琼萱患难相扶持的经
验,对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陈莹已经培养出革命的感情,实在不忍心眼睁睁
地看着这些禽兽把黄琼萱整成屁眼永远无法阖上。

  陈莹情急生智的表演:「林长官您真是整女人的专家,刚刚小萱是求着不要
插进去,现在是求着不要拔出来。」提高声音提醒黄琼萱:「我看现在您要她把
十根手指头都塞到从来没被侵犯过的屁眼里,她也会乖乖地照办。」

  林长官淡淡地看了陈莹一眼:「这社会上愿意热心助人的人已经是凤毛麟爪
了。」伸出干枯的手爪抬起陈莹浑圆的下巴:「好人会有好报的,等我玩腻了小
萱就来好好奖赏你。」

  陈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举动这么后悔过,心想:这世上有哪个女人
承受的了这个变态男人的「奖赏」?得赶快设法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小萱身上,免
的当场遭殃,然后再赶快设法脱身才行。

  「长官!长官!」莹莹装出一副虐人为乐的天真状,拍手叫道:「就要出来
了……」

  小萱倒是听到了陈莹刚刚的暗示,在浣肠器针嘴离开肛门口的一瞬间,毫不
犹豫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插进屁眼里。

  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可怜的小萱发现一小节食指根本阻挡不了满腹的压力。
情急之下顾不得疼痛,用比刚刚阿熊将浣肠器的针嘴插入她身体时,更快更猛的
速度,自己将整只食指深深地尽根插入。

  自己主动在男人眼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对黄琼萱产生比刚刚被强行插入更大
的羞辱感。

  而林长官、阿牛、阿熊却只沉迷于她展现出来的奇异性感。

  从连肚脐眼都遮不住的无袖背心之下,纤细的小蛮腰因痛苦与不安而前后左
右扭动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浣肠液硬是吹涨了起来,好像怀胎三月的样子;原
本玲珑有致的肚脐眼,像个水塘似的积满了由上半身流下来的冷汗;原本洁白似
雪的肚皮,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激动而泛着充血的粉红。

  当然最吸引大家目光的还是那一根食指深深插入屁眼,其它四根指头紧紧抓
着右边那一瓣小屁股的情景。

  虽然小屄昨晚就已经被林长官、阿牛、阿熊里里外外都看的一清二楚,毫无
私密可言了,可是黄琼萱左手小小的手掌还是努力的尝试要把小穴完全遮掩住,
可是好几丛不乖的阴毛还是由小手四周偷偷窜了出来。

  除了阴毛,指缝间还露出了一些不该出来见人的东西,那是昨天才被开苞还
微微地张开的小穴,以及两片被十几个护卫玩弄了一整夜,肿得就像是馒头的阴
唇。与陈莹记忆中,两周前小萱第一次接待小庄时,暴露在大家眼前那像是一条
黑线的下阴部,真是有天壤之别。

  当陈莹还在感伤中,林长官已经将眼光扫过他觉得过于纤瘦的腿部,再往下
移到他最喜欢的部位。

  林长官对阿牛他们让黄琼萱穿上夹脚海滩拖鞋的决定,觉得满意极了。原本
林长官觉得太柔弱、太没有个性的脚趾头,现在因为身体的剧痛,在夹脚海滩鞋
的天蓝色柔软塑料鞋底上扭曲成美丽的图形。

  四方圆整的脚拇趾摩擦着拖鞋夹脚的部位向上高高翘起,在夹脚部位另一边
的三只细长脚趾则向脚心的方向用力收缩,成为美丽的Z字型,原本就雪白的脚
趾因太过用力而在关节部位呈现完全没有血色的苍白,而脚趾甲则反射着趾甲下
充血的嫩肉,呈现诡丽的粉红。

  而林长官最激赏的还是收缩成半圆形微微颤抖的小脚趾头,好像是在向男人
勾手指头,邀请林长官来好好欺负它似的。

  阿熊兴奋的叫声夹杂着黄琼萱的哭泣声打破了每个人不同的遐思,原来黄琼
萱的食指及紧缩的肛门肌肉终于抵挡不住体腔内的压力,褐黄色的液体顺着激烈
抖动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黄琼萱这时再也顾不得为了维持自尊而继续遮掩私处,移过左手来紧捏着缠
绕着右手食指的肛门,可惜还是无济于事,褐黄色液体越流越急促。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一个昨天在莹莹身上展现「一夜五次郎」的护卫走了过
来,向林长官报告:「振远集团的周总来访,正在起居室等您。」


                          (十六)白楼起居室

  镶满宝蓝色亮片的低胸露背拖地礼服,充分地衬托出周总的风情万种。

  「林长官,您对小萱还满意吗?」

  慢步进起居室的林长官随意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加上一句:「还好。」

  周总放下了心,因为以她对林长官的了解,这表示虽然还不到一百分,但已
有九十八分了:「林长官您看她还有什么地方须要加强训练的,请您指示。」

  林长官坐到太师椅中,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忽然来了兴致:「我听说周小姐
最懂男人的心,我就考考你。」

  吩咐侍卫:「去叫小萱跟莹莹过来。」

  周总有点紧张,搞不清楚林长官要出什么花样。

  阿牛还是让莹莹屁股翘在半空中的狗爬进来:「林长官,我先让小萱去冲洗
干净,别把一身屎味带到屋里来。」

  刚刚跟林长官过来见客的几个侍卫,忍不住暗叹:错过了小女孩忍不住排泄
的美景。

  一手横抱用小臂遮着胸前的两点嫣红、一手张开小手掌遮掩红肿的下体,全
身水珠的小萱被推了进来。跟全身只有四个银环的莹莹比起来,她的待遇似乎好
些,还有一双夹脚拖鞋,及绑在辫子上的小红蝴蝶结。

  林长官笑着问周总:「周小姐能看出我对她们是哪里还感到不满意吗?」

  周总盯着她可怜的爱将,心想:你是出了名的爱玩清纯小处女,要莹莹扮母
狗,那当然是嫌她贱了。

  「莹莹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端庄,上不了台面,」周总这次来这儿的目的,
就是要把莹莹带回去招待几个客人,这下正好找到机会:「我带她回去,加强训
练一下,再给您送过来。」

  林长官呵呵笑道:「贵妇人哪是十天半个月就能训练出来的?她们高贵的仪
态、谈吐,都是从小在大家大业的家庭环境中潜移默化所培养出来的,不是现在
一般有点姿色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乡下女人所学得来的。」

  「林长官您有所不知,咱们莹莹可是好人家的女儿,她父亲是XXX想必您
也听过,小学、中学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大学也是一流的D市大学。只是小孩子
难免有点叛逆,跟父亲有点儿矛盾,才来我们红楼打工。」

  林长官将狗爬在身前的莹莹又审视了一次,似乎是还挺满意地点点头。

  「只是莹莹为了讨好客人,没能拿捏好尺寸,有时候表现得太淫荡了些。她
不知道:那些张着腿等人来肏的女人,其实只会让男人倒胃口。男人真正想要拥
有的女人是:可以向亲朋好友炫耀的那种高不可攀的贵妇,但回到家又是对她的
男人百依百顺的小妇人,而关起房门来又能像个荡妇般让她的男人享受无上的鱼
水之欢。」

  「周小姐说男人娶老婆要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是对的,但晚上到了床上
就是荡妇却错了。」

  「错了?」

  「到了床上不是要像荡妇,而是要像娼妇。荡妇是女人淫荡,喜欢挨插,非
要大鸡巴狠狠地插才行,如果被男人插得不舒服,搞不好还会给男人摆脸色。」

  「林长官教训的是,娼妇是男人第一,只要男人要怎么就怎么。」周总心悦
诚服地叹道:「男人喜欢叫床,娼妇就叫的男人骨酥筋麻;男人喜欢小穴,娼妇
就从开头到结尾,老夹紧了穴,使男人感到她的穴是又紧又小;男人喜欢水多,
她就拼命地流浪水;男人喜欢翻花样,娼妇就二十四种、三十六种、甚至会七十
二种花样的玩儿;男人喜欢玩后庭花,她就高高地蹶着屁股,哪怕屁眼开花了,
也会说亲老公插得她又美又舒服;男人喜欢女人讨饶的,娼妇就能强忍着浪,咬
着嘴唇一声声地求饶;男人是虐待狂,娼妇就由你打、骂、捏、咬,反正一身肉
随你玩、随你糟蹋。」

  「真要有这样的女人,那可是无价之宝。我就等着你把带出门像贵妇、在家
里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陈莹再给我送回来。」

  林长官说完,将茶几上装糕饼、糖果的铁盘丢到地上:「装了一肚子龙眼子
的母狗可当不好贵妇,去那儿把龙眼子拉出来。」

  既然林长官是说「拉」,不是取、不是挖,莹莹就乖乖地用最羞耻的方式,
面对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学小狗的样子,蹲在铁盘上开始「拉」龙眼子。

  轻咬嘴唇,紧皱双眉,一副羞于当众排泄,却又满足于终于能解放的迷人表
情,加上难掩的疲惫不堪神情,让林长官充分享受施虐之乐。

  两手蜷曲在胸前,装成是狗爪的小拳头,连乳头跟乳环都遮不住,两颗木瓜
般的巨乳,在胸前左摇右晃地来维持身体姿势的平衡。

  有着健美的四块腹肌的小腹,做着努力排便的腹部运动,两片丰满的臀部分
别搁置在直立的脚后跟上,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的大腿与小腿交迭着,原本丰腴的
脚背以垂直的姿势展露另一种风情。

  林长官最满意的是:支撑全身重量的十根被压得泛白的脚趾。

  而其它人的目光,则集中在水平张开成一字马的大腿间。

  随着陈莹发出的「嗯」声,乌黑茂密的阴毛丛中,时而阴唇暴长、时而菊花
暴长的冲出黑草丛,然后一粒羡煞众男人小弟弟的乌黑龙眼子,或从像牡丹盛开
般的大小阴唇间探出头来,或是在好似倒置的火山口的菊洞中探出头来。

  紧张的气氛直至铁盘传来「当」的响声,才在男人们赞叹的轻呼声与莹莹混
杂了舒服解脱、羞耻难堪的「喔……」中得到舒缓。

  但随之而起的「嗯……」声,又让人开始猜测:美人儿接下来是要展示哪一
个秘处给大家观赏。

  连林长官对陈莹的表演都很满意:后悔刚刚答应周总让她现在就把莹莹带回
去。

  「莹莹,我刚刚一共喂了你多少颗黑珍珠啊?」

  「喔……前面十五颗,嗯……后面二十三颗,喔……长官,嗯……」

  「是这样吗?阿熊?」

  阿熊没会意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地答道:「应该是吧,我没数呢。」

  「好,那莹莹你得把黑珍珠全留下,要是发现有想私藏回家的,不论是刚刚
多放进去,还是等会故意不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留下,好好处罚。」

  「喔……是,嗯……长官,喔……母狗不敢私藏,嗯……」莹莹心中祈祷:
自己千万别数错了。

  林长官一边等答案,一边笑着问周总:「周小姐是不是接着猜猜我对小萱有
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林长官您之前跟我提过对小婉特别满意,又提到想尝尝咱们X市的新鲜口
味,小妹可是走遍了X市大街小巷,才替您挑到了这个跟小婉一样清纯动人的宝
贝儿……」

  周总审视着黄琼萱不安蠕动着的脚趾头:「小妹知道长官对女人的趾形完美
要求最高,我还亲自做了最后的检查,小萱的脚趾根根都是整齐的小圆棒棒,柔
弱无骨……」

  「就是太娇柔了……」

  「林长官您真是高见,」周总抓住了林长官的想法,赶快设法迎合:「这就
像弱不禁风的女人,虽然漂亮,但却引不起男人的野性,虽然很想抱着她、呵护
她;但要肏她,却又觉得没劲儿。」

  周总招手招呼怯生生,无助地低头站在一旁的黄琼萱过来:「我早为林长官
替小萱拟好训练计划,这两天先请林长官尝尝原味、未经加工处理的娇嫩小趾头
们,接下来就替林长官好好将她们调教成:鲜嫩中透着野味的佳肴。」

  黄琼萱在周总耳边狐疑地低声问道:「周姐……您不是答应我只陪林长官一
个周末……为什么还要……调教……我……」

  周总一脸嘲笑的神情,对黄琼萱充满期盼与祈求的发言充耳不闻:「哪位侍
卫大哥可以帮小妹到游戏室把调教椅搬来?」

  这边有人奉命去了,那边阿熊向林长官报告:不但数目对,他还亲手在莹莹
体内掏遍了,真没有私藏。

  周总怕事情又有变化,吩咐莹莹先到车里等她。

  拖着像是被剥了一层皮的疲惫身躯,正要逃离起居室的莹莹,听到周总谄媚
地向林长官保证:「今晚那群迷恋莹莹肛门的日本鬼子,又跟大老板指定非让她
的屁眼开花不可。所以我带莹莹回去应付一下,顺便把她训练成您老喜爱的式样
再给林长官送过来。」

  转头指挥搬来调教椅的侍卫。

  调教椅只是张平凡无奇的高脚板凳,唯一的特色只是凳面上垂直安了只假阳
具。

  「来,」周总招呼吓的浑身发抖的小萱上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你看
看这位侍卫大哥多体贴啊,不但怕你的小屄在椅子上享乐时屁眼儿无聊,特别替
你挑了双洞专用的U型假阳具调教椅,而且你看:给你小屄享用的这一只,上面
还有一圈刚毛,呆会儿转动起来,正好刷在你G点的位置上,那可舒服极了。」

  那个被周总糗的侍卫,无辜地辩解:「游戏室就这么一张,又不是我特别挑
的……」

  周总赏了那侍卫一个媚眼:「我们家小萱,是个乖女孩,从没见过这些调情
的玩具,更不知道要怎么用,侍卫大哥你就好人做到底,抱她上去吧。」

  这种好差事,男人怎么会拒绝呢?一手拦腰将黄琼萱垂直抱起,一手拨开她
粉嫩的大腿,将垂直朝天的两根假阳具对准女人的那两个神秘洞口。

  黄琼萱真是怕极了,一像逆来顺受的她这次也吓的嚎啕大哭地向周总讨饶:
「周姐饶命啊,这东西连莹莹姐都受不了,周姐您饶了我啊……」

  黄琼萱看周总不为所动,不得不转向林长官这个恶魔求助:「林长官我昨天
才被您开苞,这么大的阳具我受不了啊。还有后面那根……」

  林长官笑道:「别怕,别怕,像小婉第一次用也是怕的要命,现在每天都不
肯乖乖躺在床上睡觉,而是每晚都坐在这调教椅上消磨漫漫长夜的呢。」

  周总看到已经达到恐吓的目的了,故意装出法外施恩的样子,调整调教椅,
将两只成U型的假阳具,大部分都收到椅面下,只露出龟头大小的一节。

  「这样总可以了吧?」

  黄琼萱还没来得及继续争取,周总已暗示抱着她的侍卫,将她安置在调教椅
上。

  在凄惨的叫声中,像真实龟头大小的东西带着黄琼萱那饱受摧残的红肿阴唇
挤进昨晚才初经人事的秘穴中。

  至于塞入屁眼的东西虽然小了一号,但还未被正式「开封」的菊门,哪里承
受得了?立刻被撕裂,迸出了血丝。

  调教椅的高度挺高,矮小的黄琼萱被放在上面,双脚踏不着地面,全身重量
都压在两个小穴的部位,忍不住要用双手在椅面上寻求支撑。

  「噎,这样是犯规的哟,」周总俏皮地指正她:「用食指跟拇指捏着你的乳
头。」

  「对!」

  看到黄琼萱用手指捏着米粒般大小的粉嫩乳头,周总满意地点点头:「要多
捏一捏,捏大些才性感。如果没有林长官的同意,就放开的话,我就给你装上跟
莹莹一样的乳环。」

  这么一说,黄琼萱当然不敢放手,否则在奶头打上两个大洞,叫她以后如何
见人?

  摆弄好她的上半身之后,周总将调教椅左下角的一块控制盘移到黄琼萱悬空
的左脚掌下方。

  「看到控制盘上这三个像铜管乐器按钮的东西了吗?」

  黄琼萱点点头,心想这又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东西。

  「用你的脚趾去按着按钮。」

  由于三个按钮分的很开,黄琼萱必须很用力地将脚趾像鸡爪般的张到极限,
才能用脚拇趾、脚食趾及小趾碰到那三个按钮。

  「要用力按紧喔,」周总笑道:「脚食趾那个钮是管阴道那根阳具的上升,
小趾那个钮是管屁眼里那根假阳具的上升,如果没压紧假阳具就会不断上升。」

  「脚拇趾踩的钮是管假阳具的旋转,我打开开关之后,你只要别踩紧,就能
享受刚毛刷穴的乐趣了。」

  黄琼萱使出吃奶的力气,用脚趾将弹力很强的按钮死命地踩住。

  周总慢条斯理地举起手指在黄琼萱晃动一圈,按下了调教椅的开关:「千万
别放松喔,假阳具的上升是只有进没有退的,很容易就会上升到刚刚那样可以顶
破小萱你稚嫩的子宫口及肠道的高度哟。」

  周总笑着向林长官报告:「只要每天训练上几回合,小萱柔若无骨的脚趾头
们,很快就会变得强健有力。」

  「不过……林长官请多体贴小萱,一次别让她玩太久,通常十几分钟下来,
脚趾头就会抽筋了。」

  周总看似替她讲情的一翻说辞,吓的黄琼萱脸色苍白。

  可是这群暴虐的恶魔,却还不满意,阿熊首先问道:「一次只训练一脚,不
是太没效率了吗?」

  「能让男人享受到顶级足交乐趣的脚趾,除了要有力道之外,还要十分灵巧
才行。」周总指着那盘在莹莹体内温存过的龙眼子:「阿熊哥,您可以同时利用
那盘龙眼子,来训练小萱右脚脚趾的灵巧度啊。」

  阿牛若有所晤:「周总是要小萱用脚趾将龙眼子一颗一颗的夹起来?」

  「是啊,而且我建议,规定她轮流用拇趾与食趾、食趾与中趾、中趾与无名
指趾……来夹,训练效果更佳。」

  阿熊已迫不及待地将整盘龙眼子捧过来:「照着周总说的演练吧。你要是做
的不好,我就把这盘宝贝,送到看守所,给你的男人享用。」

  黄琼萱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周总求饶。

  「周姐已经答应你不必再回红楼工作了,周姐可不会食言。从今以后小萱你
的主子就是林长官,好好侍奉长官,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只是黄琼萱弄不明白:到底是要服侍好林长官,让他继续「疼」爱,还是该
让他不满意,遣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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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十七)加长型奔驰

  周总一坐进加长型奔驰,已在车里等她的陈莹,马上从座位上滑下来,跪在
周总脚前的脚踏垫上。

  翻开周总镶满宝蓝色亮片的礼服下摆,用舌头拨开那片根本遮不住周总阴户
的小薄布片。

  叼出周总那两片外露的小阴唇,细心地舔食起来。

  虽然每次服务这两片阅人无数的乌黑阴唇,都让陈莹觉得恶心,可是还是用
舌尖细心地清理着,不敢放过每个细纹。

  「喔……莹莹的舌功的确没话说,难怪连从来不玩不是由他亲自开苞的女人
的林长官,也对你有意思。」

  「嗯,周姐,」陈莹撒娇地哀求:「人家不要去陪林长官啦,好不好?」

  周总抚摸着她的禁脔艳丽的脸庞:「要不是我看小萱太不耐玩,我也舍不得
你去陪那个变态狂。」

  「那个变态狂,我也应付不了啊,周姐!你看小婉才陪了他半个月,昨天看
到她,我都认不出来了。原本是圆滚滚的苹果脸蛋儿完全走了样,瘦的只剩皮包
骨。」

  周总楞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弄得陈莹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小婉没有变瘦,你看她的奶子、屁股有变小吗?」

  陈莹摇摇头:「是啊,那为什么脸会变的那么削瘦?」

  周总神秘地笑道:「因为林长官觉得用牙龈磨鸡巴的感觉比用牙齿好。」

  「天啊!」陈莹吓的尖声惊叫,不小心还咬了周总的阴唇一口。

  「唉哟!你敢咬我,看我会不会把你整口牙齿都像小婉那样敲掉。」

  「周姐你别吓我,」陈莹转身从椅背的暗格取出假阳具,放在嘴里,用力吸
得两颊凹陷:「变成这么丑,周姐你还会要我服侍你吗?」

  「你要是身材走样了、服务不到位了,那等着要替代你的人可多的是。」

  陈莹知道这话倒是不假,周总是掌握红楼小姐生杀大权的红楼太后,每个红
楼小姐都抢着排队,等着舔她屁股。

  故意装出让周总觉得窝心的吃醋表情:「想红杏出墙?看老公今天不给你一
顿狠插。」

  陈莹将假阳具一头塞进自己的阴户,把中间两个小环一左一右地扣在自己的
阴环上,就向两脚朝天踩在奔驰车顶的周总展开进攻。

  给两个女性共享的假阳具,一般都设计成两端是相同的男性肉棒形状,以便
两个女人同时享受。

  周总跟莹莹一起用的这只当然不是这样,因为周总并没有想要让莹莹一起享
乐,而是要让自己在享受肉棒服务的同时,享受凌虐女奴的乐趣。

  所以在莹莹阴户里的那一端非常的细,根本就没法提供给陈莹任何性交的乐
趣。反而挺进的时候,所有力量都顶在子宫口的那一小段截面积上;绝对足以让
莹莹痛彻心肺。

  而要将假阳具从红楼太后阴道拉出来,则全靠小阴唇透过两个阴环拉扯的力
量。如果不是久经训练,光这一下拉扯,就足以让女人又痛又痒的搞到失禁。

  只是靠着子宫口与小阴唇施力的自虐,来取悦着周总的莹莹,还是情愿被周
总虐待,也不愿意去陪林长官那个恶魔玩。

  在激烈抽插中的痛苦呻吟声之间,还不忘请主子开恩:「周姐,我插的您美
不美?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不能一天没有你,求你别把我送到白
楼,我要每天陪着您。」

  「我看小萱好像比我想象的要耐玩,说不定能让林长官迷恋一、二个月,等
撑不住了我再派你过去。」周总舒服得高声浪叫。

  「林长官的事以后再说。」周总边淫叫边交代任务:「你今晚先去摆平那几
个已经在贵宾套房等你的日本鬼子吧。」

  「是我被他们摆平吧!」陈莹一边狠狠地冲刺,一边嘟囔着。


                        (十八) 红楼贵宾套房

  小严最喜欢被分配到早上巡查有全套SM设施贵宾套房的工作,因为经常会
有意外的惊喜。

  毕竟亲手触摸温暖柔嫩肉体的享受,远非从监视器里看着妖精打架,然后自
己打手枪所能比拟的。

  小严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套房的门锁,一推门他就知道今天中奖了。

  门缝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那表示又有小姐被客人摆弄成难熬的姿势,却又
故意被置之不理的羞辱与折磨。

  虽然他不可能有机会一亲芳泽,但在解绳子、开手铐的过程中,总能揩点油
水。而最让人期待的是:能有机会帮小姐从阴户及屁眼里掏出那些令人大开眼界
的各式各样异物。

  小严往房里一看,忍不住低呼:「今天不只中奖,而且是中头彩了。」

  被吊在房里的是小严头号打手枪御用美女。小严以他每天在监视器里看尽红
楼所有小姐表演的专业眼光,老早就认定莹莹是红楼小姐中样貌最美艳、身材最
正点、性技最顶尖、服务最到位的头牌妓女。

  只见这个头牌妓女双手被用手铐铐住,高挂在由屋顶垂下的吊勾上。双脚分
别各自踩在一张带有轮子、可自由滑动的小圆板凳上。

  小严知道这两张带轮的小板凳折磨起人来,可不亚于什么老虎凳啦、神仙凳
啦……被吊在半空中的人如果让凳子滑跑了摔落下来,巨大的下坠力差不多够将
手腕、双肩拉到快脱臼,最妙的是这样的状况够让人痛的受不了,却又不会让被
整的人痛到晕死过去,而减轻痛苦的感受。而施毒手的人还可装好人:帮他把凳
子滑回脚下,让他继续受罪。

  一般施毒手的人会让可怜的受刑人在开始时只要垫起脚尖,双脚合并笔直站
立在凳子上,就能勉强不让被吊着的双手关节承受太多的痛苦。

  一但被整的人不能保持双脚的静止不动,让任一张带轮的小板凳滑开了,那
就是无止境的酷刑。为了拉住滑走的板凳,要拼命拉长玉腿去勾住板凳,差不多
一、两刻钟就开始抽筋,然后为了怕掉落,忍着抽筋的痛苦继续用力伸展,却又
更加深痛苦……

  看莹莹一双健美的古铜色美脚,绷的笔直、不停地调动着两张带轮小板凳,
小严才不理会她痛不痛苦,只是专注地欣赏着莹莹淫乱的美。

  整个赤裸的背部,因流汗而闪亮着诱人的光泽。骨与肉组成的光影变化,连
小严这样没有文化水平的粗人,都能感受到它的美。高举在乌黑秀发两旁结实的
手臂膀上浑圆起伏的二头肌;在莹莹俏丽的短发下缘是凸出的肩胛骨,及被两边
的肩甲挤出的凹槽,中央则是脊椎骨造成的一凹一凸,而窄小的腰部有两个最能
让日本男人兴奋的腰眼,左右对称着。而害小严命根子开始流汁的则是那因为用
力而紧绷的臀。

  小严喜欢女人的臀部,他从监视器里看过每一个红楼小姐的臀,有比莹莹大
的屁股,但都是松软无劲儿、外扩下垂;也有比莹莹紧实的,像那个那天在地下
室的机房见过的小萱就不错,但终究是没有莹莹的那么翘。尤其那纹在山丘顶峰
的黄菊花与红樱花图案,让男人如何能从那里把眼光移开呢?

  当小严还没从像是两座山峰一样的翘臀里回过神,为了两张带轮小板凳不停
扭动着的莹莹已经移动身子,成为正面面对小严。

  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没有衣物遮掩的正面有太多能够吸引男人目光的地
方,但相信绝大部分男人看到眼前的莹莹,还是会先被她身上的四件「饰物」给
吸引。

  那是红楼的总管:周总,特别为莹莹特制的「饰物」,是专门给准备虐待莹
莹取乐的嘉宾助兴用的物品。

  那是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现在正分别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发
出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

  小严他们守卫班的同事,给这四个铜铃取了个很有学问的外号叫「树欲静而
风不止」。当班看监视器的,只要莹莹给人上了这四个铜铃,一定关掉其它的频
道,把莹莹的现场秀音量调到最大,来好好享受一番。

  这「树欲静而风不止」与莹莹正在享用的刑罚倒是挺匹配的,如果能乖乖不
动,那四个铜铃虽重,把奶头及小阴唇都拉的变形走样,但也只是疼痛而已,还
不至于无法忍受。

  可是只要莹莹身子一晃动,那可了不得了:不论是哪一颗奶头还是哪一片小
阴唇被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骚痒,都很难让莹莹能够再静止下来,就像核子的连
锁反应一样,一但被启动,莹莹就只能沉溺在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所
造成的永无止息的性刺激。

  这四个铜铃的可怕处,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还真无法体会。陈莹相信周总一
定亲自尝过这四个铜铃的滋味,才会乐此不疲地要客人用在她身上。而且周总逼
着她穿上这四个见不得人的环,一定也是为了让这四个铜铃能在她身上施虐。

  陈莹相信:只有奶头及小阴唇被三百公克重物「处罚」过的女人,才知道什
么叫做「骚痒」,什么叫做「发浪」。

  当身子处于那种痒到骨头缝里,但真正能让身体得到安慰与宣泄的阴道、阴
蒂、G点却又空虚无比时,为了得到多一点点的满足,每次都逼使她像个淫妇似
的更加剧烈地晃动身体,希望铜铃能带来更多的爱抚甚至更多的疼痛,以便稍解
那种似乎永远无法得到满足的骚痒。

  这刑罚最恶毒的是:当摆动的太激烈,疼痛感大过能得到的性抚慰,让陈莹
能用坚强的意志力抵挡住淫秽身体的需索时,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与阴唇却停不下
来,而慢慢减缓的摆动又让骚痒感压过痛觉,每次都让陈莹再次崩溃,淫荡的摇
晃起三十九吋的大奶及淫水直流的下体来。

  这些内心的折磨,小严他们这些旁观者当然无法得知,他们只知道:一上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莹莹就会发出最动人的淫叫,配上四个铜铃青脆的铃声,
让人止不住地想冲上去干她,而她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又让人想把她搂到怀里好
好安慰一番。

  小严最受不了的是莹莹那渐渐迷离的眼神,从清澈到涣散、从反抗到认命、
从坚强到淫乱,让人不知该轻轻地爱抚她,还是该暴力地征服她。

  「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啊……」

  莹莹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呼唤,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充满幻想,好像是在勾引
小严。

  但小严知道幻想与事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能玩得起这个美女的,不是高官就是巨贾,依他的身分能揩到点油水,就已
经是祖上积德了。

  小严故意慢吞吞地拖延时间,以便让眼珠子多享受一下:「莹莹小姐,你要
我先帮你取下树欲静……喔,取下铜铃,还是先帮你打开手铐?」

  「随你……求你快一点……你要怎么样都行……」

  小严心想:干你一顿也行吗?不过并没敢说出口,只是将魔爪「规矩」地抓
向莹莹的小腿。

  小严拿着莹莹的小腿,双眼正好平视莹莹那杂草丛生的秘处,直到莹莹又发
出了令人遐想的催促:「别发呆啊……快啊……」才从失神的状态中惊醒。

  先将举在手中的玉腿挂在自己右肩膀上,才把莹莹还在苦苦支撑的右腿,搁
到自己左肩上,将空出来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捧着悬在自己胸前的两个臀峰。

  小严兴奋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嘴巴里弹了出来,双手又揉又捏又抓地搞了半
天,才捧高莹莹的丰满屁股,让她双手能脱离头顶上的吊勾。

  「嗯……」莹莹发出像是获得解脱,又像是获得满足的呢喃,双膝挂在小严
双肩,用还带着手铐的双手扣着小严的脖子,胸前那两颗像是大水球的软嫩巨乳
就严严实实地贴在小严脸上。

  小严还是痴痴地捧着两粒沉重的屁股蛋子,沉醉在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的绮
丽美梦中。

  梦中的仙女竟用奇淫无比的声音在他耳边私语:「姐姐的小穴好痒,好弟弟
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被人整治了大半夜的小穴,给姐姐一顿好插?」

  就算是柳下惠在世,想必也抵挡不住莹莹的淫功,更何况是早已心仪莹莹的
年轻小伙子?

  小严将莹莹往地上一放,拉下自己裤子,就往朝思暮想的女体上扑去,将早
已涨的要命的阳具往莹莹阴户里一插到底。

  莹莹用带着手铐的双手环抱小严的脖子,举起两只结实有力的大腿夹着小严
的腰,用交叉成麻花的小腿压着小严的股沟,阻止双手撑地、挺动屁股,准备要
开始抽插的小严。

  小严觉得美人儿的阴道竟然像是自己打手枪时的手掌一样,不但一紧一松地
捏着自己的阴茎,还能前后蠕动,而美人淫叫声更是魔音穿脑似的直击脑门。就
这样泄了出来,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

  被莹莹踢下身子的小严,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莹莹取下挂在奶头及阴唇的铜
铃,解开手铐。

  小严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每天看到监视器里的妖精打架都要手淫,搞的美女
当前,只能享受不到一分钟。

  当看到莹莹毫不遮掩地蹲在他的眼前,屁股坐在掂起并拢的两个脚跟上,大
小腿交迭的双脚大刺刺地打开,一手挤压着小腹,一手用手指抠着小穴,将他稀
薄的精液挤出体外时,小严连再呆下去的勇气都没了。拉起裤子,就往门外冲。

  莹莹披上不知是谁丢在地上的短浴袍,系上丁字裤,才不慌不忙地在他后面
冷冷地说:「刚刚的过程会不会被录像?」


                          (十九) 红楼机房

  小严打开机房厚重的大钢门,确定里面没人,闪身让身后的莹莹进入。

  偷带人进机房要是被发现了那绝对会死的很难看。一路上小严虽然知道如何
避开监视镜头,但却不知道在这应该是红楼最冷清的清晨时刻,会不会有冒失鬼
跑出来。还要担心:在他前面当班的人,是否会依照惯例,不等他到岗,就先离
开。

  直到进了这红楼唯一没有监视镜头的机房,小严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严心想:可恶的莹莹明明知道会被录像还引诱自己。幸好她提醒要赶快将
录像带洗掉,否则被「性」冲昏脑袋的自己,可是完全忘了这个事。

  小严虽然有点恼怒莹莹居然不信任他一定会将这段录像带洗掉,而坚持要亲
自来监督,不过想想换过是自己也是如此,毕竟还是小命重要。

  红楼小姐跟客人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那可是死罪,小严刚到这里工作时就跟
前辈处理过一件这样的案子。

  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虐杀的残酷过程,让他到现在都还是余悸犹存。而那个红
楼小姐也不过就是跟一起参与性表演的男演员在私下发生性关系。

  小严一直想不通:两个人可以众目睽睽在舞台上干的死去活来的,却只因为
被抓到在宿舍里拥吻,就要被活活整死?可周总说:这样就是发展私人关系、搞
小团体、阴谋背叛。真不知道要是像自己刚刚那样,将阳具插到小姐阴道里,真
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

  一想到这里,小严赶紧转身打开放着录像设备的库房。

  陈莹看着小严打开了库房,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大半,心情便轻松了下
来,接下来就只剩下怎么在小严眼皮下偷取盗录林长官丑行的光盘了。

  小严正要从标示着「红楼贵宾套房」的机器里取出录像带时,忽然响起机房
大钢门的开门声,小严吓的脸色发白,无法动弹。

  还好陈莹不像小严那样坐以待毙,一把将小严推出库房,「碰」的一声将库
房的大门拉上。

  等门完全关上,脸色也是吓得苍白的陈莹才双脚一软,光溜溜的屁股坐到地
板上。

  陈莹苦笑地想着:自己的超完美计划,难道就这样被一个不照着时间表跑到
机房视察的长官给打败了吗?

  当陈莹知道周总要指派她去服侍以谑人为乐的林长官时,她就下定决心要自
寻活路,不要走上跟小婉、小萱一样的悲惨道路。

  要想活命,不是要斗垮周总背后的振远集团,就是得斗倒身为地头蛇的林长
官,只要能让纪录林长官在红楼及白楼所犯丑行的光盘,有机会上呈到中央,是
振远集团垮,还是林长官倒,其实陈莹一点都不在乎。

  原本完全没有背景的陈莹,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样的材料送到可整倒振远集
团或是林长官的中央单位手里,但恰巧有小庄这条线可以利用。

  小庄把他老爸吹嘘的像是能在中央呼风唤雨一样,虽然陈莹是将信就疑,但
看周总对这个毛头小子这么看重,他老子应该是真的在海关系统里有些影响力。

  陈莹老早从海关的吴处、省里的XXX这些老相好们口中知道:地方势力跟
海关系统斗的很厉害,如果把这些材料透过小庄他老爸送到海关高层手中,海关
当然不会动金母鸡振远集团,但应该可以利用这些材料整倒林长官。

  至于要说动小庄那太容易:既可向他老爸邀功,又能英雄救美创造抱得美人
归的环境,这种一石二乌的好事小庄哪里会拒绝?

  有了「只要过了现在这一关,大概就大功告成了」的信念,陈莹的恐惧之情
稍减,挣扎着爬起来,翻找储藏架上的光盘,将标着「林长官」的光盘收藏盒里
那一大堆光盘,拼命地塞进丁字裤与小腹之间。直到库房的开门声响起,才拉上
浴袍遮掩好。

  「开牌了,」陈莹望着扩大中的门缝心想:「是生、是死这可是一翻两瞪眼
了。」

  还没能够看到开门的是小严还是别人,耳边就听到:「他奶奶的,茶罐子忘
了带走,也要回来拿,真是……」

  陈莹心情轻松了起来,叫道:「吓死我了,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处理那盘录
像带吧!」


                        (二十)红楼周总办公室

  陈莹心惊胆跳地来到周总位于红楼顶楼的办公室。

  原本估算从透过小庄将材料层层上传,到中央要有所行动起码也要一、二个
月,所以打算再过一阵子才逃离红楼,以免要躲藏太久的时间应该是比较理智的
选择。

  但从偷了光盘转交给小庄到现在才三天,陈莹几乎是食不下咽、无法成眠,
短短的几天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看来干脆等会儿就借口中秋节想家,跟周姐请
假,逃到新疆还是西藏躲避周总派人追杀还好些。

  用力摇了摇头,把「是不是东窗事发了」的灰色念头赶出脑子,陈莹才敲门
进去。

  她还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小心翼翼地照着规矩办事。从办公室门口起,
走一步、脱一件,来到周总的大班椅前刚好是一丝不挂。

  然后在娇媚的呢喃声中:「周姐……」以最性感的姿态,先尽情地开展躯体
再美妙地收缩起来,像一只小猫咪似的蜷伏在周总的脚边。

  陈莹藏在俯趴身下的奶子,被穿在周总脚上的黑色高跟鞋粗暴地掏了出来。

  「干什么藏的那么紧,」高跟鞋底就重重地踩在带环的奶头上:「怕被人偷
了?」

  陈莹听到「偷」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决定一定要马上逃离这里
才行。

  「周姐,过两天就中秋了,我想回家一趟……」

  黑色高跟鞋的主人没答腔,只是无聊地用鞋底来回滚动着她的奶头玩。

  「我就只待一天就回来,周姐。不会耽误准备招待林长官的事。」

  周总抬起了高跟鞋,挑起陈莹丰腴的下巴:「可是你有个亲人也跟我说:想
在中秋好好陪伴你。」

  「亲人?」

  「就是你的乖儿子小苗啊。」

  「小苗?」

  「是啊,他前两天碰到你跟小庄在星巴克偷看色情光盘!」

  周总将鞋底举在陈莹的两片红唇前,陈莹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毫不犹
豫地就伸出舌头在鞋底上舔了起来。

  「小苗跟小庄一起研究了你精心挑选的那几片由整女人专家担纲演出的精采
材料。就邀请我利用中秋佳节,大伙儿跟你一起学习、学习这个材料。当然!林
长官也会拨空亲临指导!」

  莹莹的舌头由高跟鞋跟向上舔到鞋尖,顺势抬头望向周总办公室窗外的那一
大片蔚蓝天空,心想:上次还嘲笑小萱只会用村夫愚妇的手段,自寻解脱,没想
到这次该我跳楼了!


                                后 记

  「截稿日期」是个神奇的东西,除了能让作者恼怒抓狂、血压上升、精神病
发之外,也能逼使小说停在一个奇妙的地方。

  就像开车上了林长官建设的X市往琼县的高速,你只能在穷乡僻壤处戛然而
止;然后仔细考虑:是否要弃车跳下高架的高速道,就像陈莹考虑是否要跳楼那
样。

  陈莹没有用跳楼来结束她的人生故事,而是使出当红牌小姐的本领:让林长
官拜倒在这个带出门像贵妇、在家像主妇、在床上像妓妇的美艳女子的石榴裙下
(虽然陈莹跟林长官在一起的时候,光着小屁屁的时间比穿着裙子的时间还多的
多)。

  林长官还在莹莹的迷汤与呻吟声的催促下,跟结发半世纪的爱人离了婚,并
且让振远集团彻底烟消云散。

  小萱也在陈莹的引导下,与恶魔交换了条件,因而报了一半的仇。只能报一
半,是因为她的魅力还不到能迷惑住恶魔,让他自己跳楼自杀,但林长官接受了
让周姐从趾高气昂的红楼太后,沦落成他与陈莹豢养的白楼女奴的条件。只是小
萱必须付出的交换代价,实在不是一个娇弱小女孩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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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红楼别夜堪惆怅
              ——小议《红楼小姐》


作者:雪沁


  第一次看ColaDuke兄的文章,以前也见过的系列,可是看到「怪怪
的」英文名字,就望而怯步了。这次借着秋韵征文的机会,把这篇《红楼小姐》
细细看了一遍,观止,不觉凌晨有余。

  还没有晃如隔世的惊叹,但也不得不承认,本文确实配得上「屈辱生涯」四
字!全文大旨淫糜,肉香四溢间,悲者闻泪,戚者吟声,或施虐快意驰骋,或含
垢之做猪羊,一幅「红楼小姐血泪图」啊!

  首先要提的是本文的情色描写,冠以「教科书般式的扣篮」毫不过分。文章
所涵盖的重味情色场景可谓琳琅满目,成洋洋大观之状,让这个也略通禁书的我
也不禁自惭……

  从场景变换到器具的选择,都可以看出作者浸淫其道时日非短。其中「东北
二人转」形式的引入很有时代和本土气息,现在的「二人转」大都演化成为供巨
商富贾取乐的「黄缎子」,被ColaDuke兄搬了过来,不仅仅是新鲜感的
问题,一直以来在情色因素方便,我们都是效法日本,或求诸西洋,这次把本土
的东西引过来,全无生涩造作之感,很是难得。

  四面楚歌应该是一个高潮吧!这样的气氛,在一篇文章里大抵只能酝酿一次
呢!罗马女奴,深宅小妾,水晶鞋的精致,按摩床的淫奇都历历在目!此为本文
第一妙处。

  再者对人物戏份的分配,也是相当有文学价值的,这是本文第二妙处。

  开篇的小庄看似是男主角,其实呢,不过是ColaDuke兄虚晃一枪做
的引子,掀开冰山一角,让红楼宝境浮出水面,却再无多费笔墨,到用时才顺接
而来。

  不得不说的是周总,她是红楼的神,支配着红楼小姐的全部命运,她是一个
无形的所在。文章中表现周总的淫威,大多是通过侧面描写,而正式出场的周总
又是那么笑语常开,两者叠加相得益彰!

  这样描写有点类似《总统先生》:文章中总统出现的场景不多,但是却在故
事的各个角落里支配的主人公的命运,更显示其可怕。周总大抵属于这样的人物
了。

  再说林长官,文章的前半部分,他一直作为传说中恶魔般的背景人物存在。
他是这个世界真正拥有权利者,也是被伤害者。他是女人梦魇,也被梦魇了自己
的女人。在这种复杂而扭曲的心态下,炮制出了,这个集可怜与冷酷于一身的坟
场——红楼小姐的坟场,周总等不法商人的坟场,也是把伦理道德摔得粉碎的坟
场。

  陈莹该算女一号了。她的出场是通过精心打造的,一个半破鞋,一个浪迹风
尘日久的烂货,或许哪位读者也没有把她正经当个东西审视过吧!烂熟的身份已
经早早让岛民们失去了胃口。

  可是呢!在强挤笑容背后的苦水又是一层一层渗透出来的悲。从谈骷髅刺青
的低潮沉默到四面楚歌的气息恹恹,从私室淫床十二式连耍到被林长官无情的冷
虐,泪水无助的落下,才知道真是很无助,卖笑的生涯也没有那么风光,所以,
所以陈莹选择了反击,奋力挣扎摆脱这个罪恶的渊薮,才发现这个世界已经全数
被一张无形的大网遮得在不透一丝风雨。

  小萱价值不大,她的失身更显得儿戏,用两个每天练几千次的动作,把一个
半死的垂物挤破那个枷锁。对她的调教没有太多的出彩的地方。在她身上,那种
弱小者被肆意淫虐的感觉,也比不得陈莹舒畅。或许是ColaDuke兄把陈
莹写得太丰满了,呵呵!

  再说说个人觉得的不足之处!

  本文的情色部分得分很高。但是大环境的搭设,背景的渲染,和一些决定事
件的发展都显得单薄。红楼开篇开得太急,应该多渲染些,商战虽然不是主线,
也没必要在开篇大幅直述,但是应该在故事发展中,每次都略微提到些,才使文
章不至偏颇。感觉这样的缺陷常常让文章在一些转折部分来得模糊。

  其次,情色部分是本文的精华,也是缺点。文本的情色场景太多,太密集,
让读者有点吃不消,显得拖沓,不自觉中贬值了。

  还有要说的话,那就是改天也研究下两片莲瓣,好象你们很多人都蛮喜欢的
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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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堂:公爵大人……《后记》……是否属于……文章的一部份……

  可乐公爵:可以说是,可以说不是……

  御风而行:细节描写是文章一大亮点。

  元堂:咦……风兄不是……需要留在精神病院吗?……

  御风而行:你想我死,可以直接说出来。所有东西包括服装、装饰品、大奶
子、恋足都写的活灵活现,好像就在眼前,作者的功力相当不俗。不过情节稍拖
沓了一点,各种肉戏也堆积的过于密集,未来若能在这两方面更注意一些,相信
可以写出更出色的作品。其他的雪沁已述,不赘。

  元堂:多谢可乐公爵兄的经常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三夜──
乱情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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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乱情Ⅱ凤荷之神 作者:草根阶级

                       第十三夜·乱情Ⅱ凤荷之神


作者:草根阶层

                    前奏曲  力之泉源,王国的传承

  前奏曲,一切旋律的开端。

  没有过去,就没有现在和未来。

  因此故事与故事之间,总还是穿插着故事。

          ***    ***    ***    ***

  沉睡森林,盖赫城遗迹。

  这片废墟夜静一片,完全没有一点声音。

  「老师,你选的地方就是怪。这片遗迹是适合作魔法讲课的地方吗?而且是
我凤荷族最高等的精神法术?」

  一名手持法杖的年青男子,跟在深藏于法师袍服中的学者身后,左右都是破
烂掉的巨石柱,以不同的方向倾斜,上面布满着青苔和寄生植物。

  学者突然地停了下来,缓缓地向后转身,袍服中隐藏的面貌却是一片漆黑,
完全看不见他的面目五官,要不是青年早已熟悉他,否则可能吓了一跳。

  一股超然有力、却不辨雌雄的声音响起道:「利云·凤荷殿下,这将是我,
若,作为皇族继承者导师最后的一课,这将是关乎帝国命运的一课;而你,阿伦
斯·利云·凤荷,作为新的王,你需要仔细聆听,并用你的才能将它化为王国最
强之力,这是凤荷国人民共同的夙愿。」

  导师若一直是仁慈的,绝少有这份严肃,利云只好暂时放下一切疑问,专心
聆听,这位导师缓缓地道:

  「命运是不可变的,但它却非不可触的。命运本身有着规律和法则,人要掌
握命运,依照它的指引,方能屹立不倒……」

  「人既依照命运的规律创下国家和制度,而制度是国家管治的核心,但命运
之律不住变化,国家的持久与否,制度的变革就是关键……」

  「凤荷人崇拜薇茹女神,她是民族中最出色的,但她终究是人,魔力也非永
恒不灭的,当神像的泪落下,她将会选出新的继承者,再次带领凤荷族人走向光
荣……」

  「然而当宗教踏进政治,一切就会变化扭曲,制度会变得混淆,人民的信念
也会被分化,实权也不会再在王的手中……」

  「危机已经出现,天地将会出现征兆,救赎者们的力量正一步步衰竭,除非
继承者出现,否则王将不能再倚重凤荷议院的智慧,因为它已经变得混浊……」

  「真正让皇位相传的,不是名声和地位,而是真正的力量,而我,荣幸地成
为殿下的导师,并将把凤荷最神圣、最强大的力量传予你……」

  文句间的沉重积压在利云的脑海之中,国家的命运、宗教再生、政治斗争、
面临的危机,看起来都非是他力所能及去解决得了的。但当若漆黑一片的脸上透
出光芒,整个身体射出无数光柱时,他的惊讶已经让他不能再进行有效思考了。

  奇迹正在发生。

  若的声音继续响起道:「这片遗迹之下,是上古时期无数凤荷祖先英魂丧身
之处,他们的灵魂之力仍然环绕其中,只有在这里,这魔法的传授才会有最佳的
效果。殿下,就让我们开始吧?」

  利云错愕地听到「他」的声音慢慢变作一个动听的女声,若身前的衣袍似在
无数光柱之间迸裂,然后化作碎粉,消失无踪,然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赤
裸裸的、全身透着金光的长发女性,她的胴体布满了各样的符文。

  这就是教育了自己十年的若?惊奇的利云却没有为这幕感到陌生,因为这正
是自己幻想之中,若的真面目。

  若的眼睛眨了几下,让她更是动人和充满生命力,不像以往般鬼魂似的,她
察看了自己一下,微微一笑,在光芒的映衬下显得如阳光般灿烂,道:「若只是
上代最具智慧的救赎者所创造的一个精神体,我的形象也是利云殿下所赋予的,
可是,在传授魔法之后,若也将会从此消失,只有拥有真正薇茹圣力的救赎者,
才能创造若这样的精神体。」

  震撼已过,利云开始像一个普通男子般审视若,连自己也不禁惊讶,当现实
与梦境看齐时,才能真正发现当中藏着的美。若只是精神体,当然不像那些凤荷
贵族美女忸怩作态,作为皇位的继承者,常在美女间穿梭的利云早已变得眼前于
顶,稍欠一点独特气质的女子,很快就会被他厌弃,再生不出半丝兴趣。

  「殿下,请专注于你的学习。」若责怪道,说是责怪,声音仍是轻柔无比。

  若的身份揭开了,一时阴霾尽去,利云吁出一口气,稍微将衣领修整一下,
用最纯正的凤荷皇族礼仪向若施礼,正容道:「老师,请继续这一节课。」

  「凤荷的力量,源于永恒之森,它所给予的,是精神和元素的力量,精神力
量来源是意志,元素力量来源是自然,最高等的精神力量就是能驾驭有形之躯,
教它驯服、任意差遣;最高等的元素之力,就是以自己的意志,任意将自然的力
量加诸在自己身上。」

  「薇茹的前身就是高强的元素魔法师,而她所扶助的阿伦斯王,就是最伟大
的精神支配者。殿下的名字,就是后代作为阿伦斯意志承继的象征。」

  「凤荷皇族天生具备坚强的意志力,因此能掌控强大的精神魔法,殿下之前
所学习的魔法等级,只能应付普通的人类和野兽,在面对经过锻炼的人类和一些
强大的魔兽时是用不着的。」

  若将散着金光、格外晶莹的手,凭空划出数道利云前所未见的符文,然后眼
睛慢慢地转到利云的脸上,利云立即生出一阵晕眩的感觉,额头渗出汗水。

  「考验要来了,殿下准备好了吗?」

  若的眼神很尖锐,充满力量和威势,一下子摄住了利云的心灵,她的脸容却
是平和的,嘴边还微笑着,道:「殿下在害怕吗?」

  利云的脑海犹如刮起狂风暴雨,若的话语伴随着她的精神力,一字字犹如天
神的巨雷响起,重重敲打在他苦苦支撑着的意志上。

  「这只是初步,目前殿下做得不错,可以运用魔力与我的精神抗衡,但我的
精神很快会搜索到殿下下意识中的弱点……殿下可以支撑多久呢?不长吧?」

  利云的脑袋如被剧烈的晃动、摇撼、压缩、绷紧,他的眼睛没法看清若,他
的世界正在天旋地转,若的精神力在他的脑海的第一道神经中一再起动,触起无
数的电流,如果他不作反抗,这时已不支晕倒,甚至变作疯子。

  若一步步的移近,发光的眼眸直视着利云,柔声道:「要放弃了吗?人的本
质是脆弱的,看来殿下也不能例外。」

  利云首次生出若是敌意的感觉,因为她的精神正没有余地地在他的思海探索
着,他的眼睛再看不到真实的世界,而是一页页脑海中被翻开的回忆。

  若再次现出微笑,道:「殿下一直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对不?」

  利云瞪大着双眼,眼前现出的是父亲雄伟的身影,他正站在凤荷圣宫中,身
旁则是他美丽动人的母后,伊芙!

  母后的手忽然握着父亲的手,她娇艳无匹的玉容正在哭诉、正在哀求,但父
亲却不领情,冷冷地摔开了她的手。

  利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

  母后手中出现了一把闪着绿芒的短剑,狠狠地刺向父亲的心窝!

  形象粉碎了,利云如受到撞击那样往后退了一步。他必须反击,反过来入侵
若的精神,才有可能战胜她,可是双方的精神力相差太远了。

  土魔法、火魔法、风魔法,总之要找到击败她的法门。

  「飞石流星、赤焰烈破、连锁电击……」

  全是最高等的元素魔法,也只有最纯净的凤荷血统,才能掌握它们。

  身体不断被惊天动地的强大魔法攻击,若却分毫无损,依然步履轻盈地慢慢
踱步,轻笑道:「元素魔法对精神体是没有用的。」

  接下来若继续道出令利云心神震荡的话。

  「芳婷公主和殿下是什么关系呢?只是纯洁的兄妹吗?」

  利云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看见迷雾中若那两道闪电般的目光。

  芳婷·凤荷,他凤荷族中唯一的嫡系亲妹。

  若就在利云眼前化作了芳婷公主,道:「就只有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体、
这样的血脉相连、这样日夕相对建立的感情,才能勾起殿下的欲望,对不?」

  利云感到自己开始动摇了,脑海正混淆了现实和眼前的无数幻象,就像眼前
的芳婷,他根本分不出来到底是若的精神力正干涉他的思想、还是若具有变化幻
象的能力?

  「芳婷」的脸上微微一笑,以最亲切、最温柔的语调道:「我亲爱的哥哥是
否已经累了呢?需要芳婷来舒解你的疲劳吗?」那声音听起来比最出色的圣咏者
还要动听,仿佛就像薇茹女神最深情的呼唤。

  这真的只是一个考验?若揭出来的事实在太令利云震撼了。

  利云差点伸出手去将「芳婷」紧抱,但他的思维很快已掌握到:眼前的芳婷
只是一个幻觉,若的精神未能完全堵住他的精神力量。

  他要战胜若,反过来将她完全掌控。

  芳婷的幻影如火石般爆裂开来,利云的精神开始延伸开去,进入若的思想领
域,他似置身于一个由光球组成的空间之中,周遭闪烁着的符文咒语,全都已置
放他的脑海之中。

  要击倒若,就要寻找出她的力量泉源。

  利云的精神向前飞进,在刻着符文的光球之间穿梭来往,若的思想领域实在
太广了,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以往他也曾对一些普通人施放精神魔法,
甚至进入他的思海,但都是狭窄而漆黑,完全没有现在这种像飞向无尽天际的畅
快感觉。

  若并非凭空创造的精神体,而是守护着刻印了凤荷族最高法术卷轴的精灵,
她与凤荷每一个皇帝都有深刻的关系,薇茹是凤荷人的上帝、若就是凤荷皇族的
圣神。

  「这就是凤荷帝国力量的泉源。」

  利云来到所有光球之间一个不断幻化成七色的彩色能量球,若的声音终于响
起了,她的身影显现在能量球的中央,含笑道:「能做到这个地步,殿下该已掌
握到运用凤荷精神力量的窍门,只要击破这个光球,殿下就会成为凤荷皇族力量
的真正继承者,我的力量和身体将变作一颗灵魂石,直至有人再次召唤我。」

  利云飘移到她的面前,微笑道:「我只想知道,如果我说我希望得到你,甚
至想将你变作一个实体,这是有可能的吗?」

  若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目光,道:「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精神体,那只会
是白费功夫的一回事。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告知殿下的。」

  「每一位凤荷皇位继承者都会拥有一种获得无穷力量的方法,而殿下的力量
来源,就是一直潜藏心中的无尽欲望。只要释放出欲望,殿下的力量也会随之而
来。」

  若忽轻笑一声,飘到利云的面前,将唇轻吻在利云的脸上,利云探出手,将
若本来虚无飘渺的精神体紧紧抱着,她是他的老师,而他对她的感情,不期然地
释放了出来。

  若将脸移开,道:「但这力量是危险的,就像现在,如殿下选择和我这个精
神体结合,你将会和我一同困在灵魂石之中,而你的力量将会因无法伸展开去而
令这空间彻底毁灭,当然,这是不会发生的,是吗?殿下。」

  她真的是没有感情的精神体吗?竟然具有这种魅力,利云暗中叹了一口气,
伸出手来,念出了撕破精神结界的咒语……

  能量球从中央裂开,一道强烈的光芒从若身上扩散开去,时空似被击碎,利
云的精神从无尽的空间抽了出来,身体一阵强烈的前后晃动,右脚的肌肉忽地松
弛下来,令他失足半跪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若不见了,但地上出现了一颗闪闪生光的晶体。

  他的意志和身体就像得到重生,更加坚壮和刚毅,他忽然充满信心,自己将
成为伟大的君王。

          ***    ***    ***    ***

  「薇茹女神,请护荫凤荷,祝福这个千年帝国、祝福这片永恒林上人民的福
祉;救赎者今天将奉献出自己卑微的力,光耀和洁净这座神圣的处所,洁净女神
的居庭、以显耀薇茹之名。愿诸神庇佑我们。」

  救赎者蔡维赤脚踏上圣坛,手中珍贵的香露抹洒在祭祀翡翠石座之上,玉石
照出的光芒很耀眼,石座前的薇茹金圣像更是辉煌,碧蓝玉建成的殿室也照成了
光海,就似女神的圣光般,洗涤人的心灵和罪衍。

  薇茹是最美丽的女神,她没有后冠和权杖,却总神圣而庄严;她无忧无喜,
却总是慈祥可亲;她透视了过去与将来,却容许她的子民掌握自己的命运,发挥
自己的才能。

  救赎者是沐泽薇茹恩典的人,是具备神圣、智慧、才能、虔诚的信徒。

  一群圣咏者徐徐唱起颂歌,展开了今天伟大的仪式:凤荷皇族最高不可攀的
皇女芳婷·凤荷将要接受救赎者的洗礼,成为薇茹座下的使者、另一位为祂宣教
传道的救赎者。

  银色垂肩的秀发水濂般眩人而绚丽,肌色也如白雪般透着晶莹和光泽。

  白衣素服的芳婷徐徐步近神像,以最尊敬的姿态半垂着她绝世容颜,用着她
甜美油亮的声音,颂念道:「薇茹的慈爱,如江河不息;薇茹的恩泽,如日月可
仰;我心将平静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宠。愿薇茹的爱荣降于芳婷·凤荷的身
上,让她成为您跟前的奴仆。」那明亮可与宝石媲美的眼睛透着虔诚和崇拜。

  救赎者中以蔡维为仪式的祭司,他是最年长的,也是人民最尊敬的长者。

  薇茹圣殿的中央只听得见圣池中神玉水荡漾的声音,蔡维徐徐张开眼,石座
上的香露凝结成一串符文,是来自薇茹女神的指示。

  蔡维念道:「奉薇茹的圣谕,芳婷我儿,您将依附于帝皇之侧,作他的左右
手;你将面对劫难、屈辱,但你的信德、纯洁、美丽将护荫着你于棘途之上。」

  香露徐徐化作一股,飘散在芳婷已经圣洁的身体上。只见芳婷花容上一片茫
然,无法理解薇茹之意。圣咏都静下来了,天地间似只能听到她纤巧而挺拔的鼻
翼处透出阵阵轻巧而细密的呼吸,透露了她的紧张。

  蔡维露出慈祥的微笑,说道:「公主既得薇茹女神的恩宠,成为祂的使者,
一切自有女神安排。」

  芳婷轻轻施礼道:「尊者以为女神所说的,就只是等候吗?」那道香露化成
了一道环绕她的灵气,观之有若神女。

  蔡维的手摸着又长又白的胡子,摇头道:「随心所欲,不必强求。神的圣光
将常在黑暗中照耀。」

  芳婷微微点头,柔声告退,左右走出来两名侍女,将这位金枝玉叶扶走。这
个同得王国、神圣恩泽、万千宠爱在一身的皇女令老者暗中叹了一口气!


                    弥撒曲  亵渎神圣,力量的羁绊

  弥撒曲,颂扬女神的声音。

  一个超然于人的生命之上的存在。

  到底是「衪」为「我」而存在,还是「我」为「衪」而存在?

          ***    ***    ***    ***

  凤荷议院,帝国的最高决策机关,救赎者们从政治、经济等层面上为皇帝提
供意见、出谋献策的重要议事厅。

  大门前一组由乐师和诗人组成的乐团挤在大门的一边,高唱不为人熟悉的新
奇曲调,一位门卫向身边的同伴道:「这是一个严肃的区域,这些女孩子们在这
里做什么?」

  他的同伴道:「今天是美丽的芳婷公主初次进入议会,所以诗人们都自发地
组成团队,到这里来为她送上薇茹女神的祝福。」

  利云在亲兵的簇拥下,行色匆匆地进入议事厅,门卫们都向这位新的国王肃
然起敬——尽管他仍是如此的年轻。

  今天凤荷议院收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一向与凤荷对立,位于永恒林北面的盖
亚族领主泰简拿宣布向凤荷归降。

  当利云穿过大门,横过那条以碧玉砌成的走廊时,两名打扮相同的蓝发女子
向他洒上鲜花,嘴里异口同声地唱着美妙的圣诗和颂歌,轻易地吸引了这位新君
的视线。

  一看之下,惊讶和惊艳的感觉同时涌出,发觉她们不仅装扮相同而且外貌、
体态都是十足十的相似,偏偏秀发一长一短,声音也是一个高扬清亮、一个娇柔
细腻,一唱一和,手拨弦琴,宛如天籁。

  她们一身艳丽的衣裳,却勾起了利云的回忆。

  两女围着利云边唱边舞,前面开路的亲兵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两女停了下
来,长发女孩向利云道:「玫琳夫人派艾莉丝……」踏前盈盈施礼。

  短发女孩也跟着施礼道:「爱妮……」

  「来祝福利云殿下的加冕。」

  玫琳夫人,就是玫琳·凤荷,利云和芳婷的生母。

  利云道:「母亲怎么不来?」

  轻轻道:「玫琳夫人另传来消息,卢兹公爵死了!」

  卢兹就是玫琳的父亲,他的外祖父,已经六十多岁,此刻去世,利云也没有
太大的惊讶,问了一下母亲和卢兹的领地杨木城的状况,道:「是否要我到杨木
城走一趟吗?」

  艾莉丝和爱妮喜道:「殿下愿意起行吗?这样舟车劳顿……」

  利云道:「我还希望一道将母亲接回凤荷宫,这里有芳婷陪她,她在那里独
自生活未免太寂寞了。」

  爱妮欣然道:「玫琳夫人会很高兴的。」

  利云向左右道:「送两位小姐到凤荷宫去。」心中暗想,两位少女的年龄,
可能比他还要大,否则不会有那种特别的风韵。

          ***    ***    ***    ***

  芳婷尚是首次以救赎者的身份参与凤荷议会,她曾翻阅了不少议会以往的档
案,否则可能连哥哥利云和众位救赎者说的是什么都不清楚。

  领主泰简拿支配了永恒林北面莱苏河的流域,盖亚族是狂野的森林民族,对
于高度文明的凤荷一直又妒又恨,既厌恶凤荷人的高傲和礼仪,又羨慕凤荷族人
高贵的物质享受和艺术文化,因此常攻击凤荷人,掠夺他们的物资和财宝,对凤
荷族向北方的贸易线产生巨大威胁。

  哥哥利云昂然坐于首席,神态平静从容,眼神锐利而散着智慧的光芒,与那
只属于皇者的服饰竟显得极为相配,在芳婷眼中,好像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个救赎者都说话了,有的说泰简拿心怀不轨另有企图,有的说可以与他
和平共存是件好事,总之是意见不一。

  利云的目光落到坐于末席的芳婷身上,众位救赎者,包括蔡维在内,都朝这
位初登议院的小公主望去。

  芳婷心中卜卜跳动,好一会才开口道:「泰简拿不会这样一下子就归顺我们
的,他的目的很可能已经转变了。」

  利云饶有兴趣地道:「那他现在的目的是什么?」

  芳婷将紧张的情绪压抑下去,道:「泰简拿绝不是很聪明的人,否则以盖亚
族的凶悍战力,不会数十年来一直只是懂得当一个掠夺者,而应该有更大的作为
才对。」

  救赎者们听得不断交头接耳,利云则微笑点头,道:「说下去。」

  芳婷道:「我们北方最大的敌人是席亚山脉上的巨魔族群,在历史中,我们
过去即使拥有智勇相全的伟大战士,和巨魔族的战斗都是失利频频,可见他们当
中不乏智者和战术家,泰简拿很可能是被他们利用了成为对付我们的棋子。」

  利云单手托头,同意道:「很合理的假设,可惜还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芳婷欣然道:「莱苏河不是一直令我们北上的贸易路线阻断的吗?我们可以
令泰简拿去筑堤防洪,理由是他们熟悉地形,而我们则派出数名建筑家和部份资
金去协助他们,看他如何反应,我们就可以证实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利云环视众人,站了起来大笑道:「很好,救赎者古恩就负责完成此事,限
他半月内答覆。会议就此结束吧。」说罢,转身便走。除了蔡维和古恩之外,其
他人都是一脸疑惑。

  当芳婷想要离开时,一名侍女走近她,低声道:「救赎者芳婷,殿下请你到
圣殿去。」

          ***    ***    ***    ***

  利云再一次踏足薇茹神殿,痴痴地看着耸立的黄金薇茹女神像。

  衪?不,她看起来好像不及以往般超然不群、高高在上的教他崇拜,反而令
让他产生无数的遐想,二百多年前的她,会是如何超卓、如何动人的美丽女神?

  但又有谁能够明白,他对这位女神的倾慕之心?

  或许这股情意需要一个新的对象。芳婷就是其一。

  没有其他皇族女子那种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轻佻高傲、贪慕虚荣。反而温
驯虔诚、不喜斗争,喜与自然为伍,或许,薇茹也拥有相似的特质。

  薇茹啊,这会是对你的亵渎吗?

  芳婷没有让他失望,因为她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薇茹·凤荷。

  他感到体内流着的、凤荷皇族的血正在沸腾起来。

  「利云殿下。」

  芳婷娇美的声音遥遥传来,在广阔的神殿内回荡着。

  我的薇茹在召唤我了。

  利云转过身去,入口处透着的光芒,映在专属于女救赎者的银白衣袍,他十
分喜爱这件救赎者之服,上下全是透白,两边都有护肩,后面是纹有薇茹女神形
像的白斗篷,紧身的上衣白底金边,用两道绸缎成交叉成一低胸的设计,女性身
段曲线隐现,下身则是紧身长衣,两手手腕上缠上一道长长的丝带,看起来更是
飘逸——更近似圣灵的形象。

  芳婷垂手而进,来利云身前,依足了作为救赎者的礼数,向他施礼。

  利云再一次像欣赏艺术品般欣赏自己的亲妹妹,道:「古恩现下已是议院中
唯一可靠的人,其余都信不过。除他之外,就是芳婷你。」

  芳婷已不是第一次面对兄长这种凝视,如坐针毡的她却以为这是一种可以看
透内心的精神法术。

  利云微笑着移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呵着气道:「我这一刻真的非常愉快,比
第一次施展出魔法还要愉快。」

  芳婷抵不住这种刺激,身体一阵颤动,退开了一步,垂着脸道:「兄长!现
在你是殿下,而芳婷已是救赎者,再也不能像从前般……喔……」

  话还未说完,利云身影不动,足下已闪移到芳婷身后,大胆地拥抱着从未被
任何其他男性碰触过的腰肢,笑道:「我听说过你受到授命时,薇茹女神对你的
预言,你将是我最大的助力,而你也将成为我力量的来源,这样说你明白吗?我
的妹妹。」

  芳婷可以感到兄长的脸正在自己颈边摩擦着,对伦常的概念、对礼教的执着
令她生出反感,美丽的公主奋力一挣,挣开了兄长的手,退到一边去,喘息道:
「兄长!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对薇茹女神的亵渎、也会令凤荷皇族蒙羞。」

  利云一脸从容地面对妹妹严厉的指责,转身向着薇茹神像,笑道:「这是她
的旨意,而我只是她忠实的执行者。芳婷不理解吗?你是她赐予我的,而你将永
远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芳婷望向女神像,颤声道:「女神的意思绝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啊!」
双手下意识地划出符文,创造出防卫结界,将步近的利云迫了开去。

  利云探出手来,触碰芳婷的结界边缘,一步步地破开结界的魔法力量,道:
「芳婷的内心为何如此惶乱呢?因为那个正在腐化的宗教教义?因为对薇茹女神
的信念动摇了?」

  芳婷苦苦抵抗兄长的强大精神力,摇了摇头道:「芳婷是薇茹女神的儿女,
她的旨意我是不会违抗,可是她绝不会要芳婷去做出这种败德的丑事。」

  她发觉利云已经将神殿以外的空间完全隔离,无论这里将会发生什么事,外
面都将一无所知,这想法令她更是慌乱。

  利云看着她抖动中的唇,冷笑道:「芳婷不是想要攻击我吗?你不是要悍卫
作为救赎者的纯洁吗?还是在女神面前宣示自己的坚贞?」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而且是薇茹神殿之中,这就是祂的旨意?

  芳婷忽然将精神力量都收起,完全放弃了抵抗,轻轻道:「哥哥,这就是你
对芳婷的爱?就是要将芳婷的愿望毁灭吗?败坏伦常、污蔑神明,走的都只会是
灭亡的道路。」合起两眼,身子一软,眼看着要倒在冰冷的石面,但着地一刻,
头碰着的却是软绵绵的一片。

  她张开眼来,神殿的地面上全是散着金光的光球,触感温暖而柔软,利云一
手托着她的头,坐在她身边道:「我说过,对芳婷的欲望是我力量的根源,新的
薇茹将会诞生,而那个人就是芳婷你。」

  芳婷呆瞧着兄长,他的眼神透着孩提时代那种令她熟悉的天真和兴奋,他再
非高高在上的王,而是一个与心爱玩伴玩得乐极忘形的男孩,只她却不理解这句
话,茫然道:「我不明白。」

  利云道:「这个空间就是我力量的来源……」轻轻将她放到温暖而柔软的地
面上,翻身压在她身上,道:「也将是我兄妹二人结合之地。」

  他的吻开始无所不至地印在芳婷的脸上、胸前,同时,他的精神开始进入芳
婷混乱不安的思海中,安抚她彷徨的灵魂。

  这美丽公主雪白的肌肤尤胜银色的丝绸,温暖细腻则尤有过之。

  兄长那双温柔的手令芳婷陷入了绝望,因为她发觉,她的身体传来的触感,
是一种异样的甜蜜感觉;指头握着乳房细细搓揉已令她像小鸟般的轻轻抖动,胸
口处略过一股暖流。

  救赎者的衣服就像它所背负的信念般,一分一分的与她的身体脱节。

  这股快感,是作为妹妹被亲兄挑逗的兴奋?是她对哥哥潜藏着的爱?还是不
过是雌性的必然反应?

  芳婷公主开始喘息起来,脑内飘扬的影像,是哥哥如何肆意侵犯她的身体,
而她是如何淫浪地婉转承欢,成为他的肉奴隶。

  她想起体内流着的凤荷皇族血脉,而正埋首在她一对犹如白云般轻软的乳房
间、像个吸着母乳的婴儿的哥哥,也拥有相同的血。这想法再次令她的身体灼热
起来。

  这股温度越升高,她的灵魂就更坠落,连薇茹女神也帮不了她。

  哥哥这一刻成了魔鬼,而她也是……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利云如饥似渴的,将积藏在内心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妹妹娇美的乳房、妹
妹修长的玉腿、妹妹胯间那道神秘的幽谷……他都要尽情占有。

  看着这具雪白纯洁的肉体泛起妖艳的潮红,利云有点嘲弄地微笑道:「快乐
吗?我的妹妹。」

  「哥哥……呵……」

  快乐的潮水开始泛滥了,过剩的快感只能透过那热乎乎的小嘴宣泄出来。无
助的小手摸索着哥哥野兽强壮的身体,迷糊的目光却死死地望向仍然耸立的薇茹
神像,可是回音全无。

  一对滑腻的大腿拚命地想要夹紧,可是哥哥的手指却在她那道溪谷间如泥鳅
般翻动跳跃,在她神圣的处女宫中放肆地来回摩擦,刮起风暴般的快美感觉。

  「嗯……好快乐……芳婷感到很快乐……」

  美丽的小公主像头小羊般不堪刺激地在利云的怀中扭动腰肢,她的情欲已经
不再受她自己所操纵,而是由利云完全支配。

  周遭的金球散着炽烈的光芒,利云的欲望正燃烧到了极点。作为凤荷国度中
最美丽、高贵、坚贞、纯洁的典范,此刻却像小羊羔般任他宰割,又像一个放浪
的淫娃任他摆布、任他享受,再没有比这更令一个男人兴奋和满足了。

  「喔……」

  公主修长的大腿被分了开来,摆出一个连妓女也感到难堪的动作:大腿被按
到贴着胸口,让少女最隐秘的蜜洞阴唇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最令芳婷感到难堪的,是她赤裸的娇躯正面向薇茹女神像的方向!下一刻,
一点蜜液从她的秘洞中渗了出来,滴在她勃起的乳头上。淫荡和神圣的对比,令
她只想到死。

  利云将他胯间高挺着的皇者权杖,抵在妹妹蜜唇轻轻摩擦,微笑道:「我要
让薇茹女神看见芳婷的淫荡。」

  芳婷被刺激得痛苦不堪,麻痒和渴求像有虫子咬噬般在折磨她身体和灵魂,
美丽的小公主只好泪水盈眶地哀求道:「哥哥,请你……」

  利云跪在地上,那柄火焰权杖却变本加厉地刺激妹妹的蜜洞,笑道:「芳婷
的要求是什么?我听不清楚。」妹妹那哀求的神情的确令他悸动不已,但要让孤
芳自赏的妹妹完全臣服,只有让她放弃尊严。

  芳婷侧过脸去,两行泪直流在地上,悲鸣道:「求……求你……进入芳婷的
身体……」

  利云继续诱惑妹妹道:「作为公主、作为救赎者,连这么基本请求都说不清
楚吗?需要再请老师来教你吗?」

  听到公主和救赎者,芳婷的胸口如遭雷击,哥哥在迫她,迫她完全驯服,体
内沸腾的欲望让她快要疯了,以响彻圣殿的声线,尖叫着道:「芳婷想要哥哥用
肉棒惩罚芳婷……我要哥哥操我!啊……」

  象征着凤荷皇族的兄妹二人,终于在薇茹女神的见证下,在她的神殿展开了
只属于血亲间的乱伦狂欢!

  「好烫!芳婷要被烫死了……」

  「这样不够……再深一点……喔……」

  「哥好厉害……身体都要穿了……」

  「哥……芳婷求你……揉她的乳房……用力地揉……」

  芳婷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利云的腰,利云将她抱了起来,放在祭坛上——那
个让她成为救赎者的祭坛上!

  公主美丽的肢体被平放在祭坛上,就像被献上的祭品般,胯间穿插着的,是
亲兄那具教她神魂离位、教她认识作为女人快乐的权杖!

  芳婷的星眸半闭着,身体在剧震、小嘴在呻吟、一双美乳和蜜洞都在哥哥的
魔爪和魔棒的支配之下,她的眼眸再次看见了薇茹女神像,她变得更迷糊了,似
不真实,她无法再想了,她的蜜洞之中再次蜜液狂涌,再次陷入迷乱和高潮!

  「薇茹女神……的圣力……将护佑你的灵魂……和身体……只要满怀对祂的
信德……僧侣必将得道……战士必将得胜……嗯……」

  这是祭坛上刻着的碑文,芳婷伏在祭坛之上,像小母狗般挺着臀部,小嘴一
边颂念着,一边又受不住哥哥的抽插而娇吟不已。

  利云紧握着妹妹柔软的玉臀,狠命地蹂躏这小公主的子宫,喘息道:「我要
听一遍你早祷时唱的颂歌。」只听芳婷哀鸣一声,将臀部一挺,爱液再次喷洒而
出,飞溅到圣坛上的每一处地方。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芳婷的手按在兄长的胸膛上,双腿紧紧将他缠住,在
抖震和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之中,再次唱出这首咏赞曲……

  「薇茹的慈爱……啊……如……江河不息……嗯……薇茹的恩泽……如日月
可仰……我……心将平静如水……默候薇茹女神……的慈宠……愿薇茹的爱荣降
于……我……的身上……让……她成为您跟前的奴仆……啊啊……」

  利云喘息着笑道:「从今天起,芳婷只需要当我一人的奴仆。唔……」双手
紧紧握着芳婷发抖的手,展开高潮前的密集旋律……

  「哥……哥哥……芳婷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芳婷拚命地甩着头,银色的秀发飞舞着,蜜洞在哥哥的重击下微微外翻,溅
出白浊的汁水,双乳似不能承受地剧烈晃动着,当滚烫的精液狂涌进她的子宫,
她连尖叫的气力都失去了,眼睛失神地往上翻,泛着火红的娇躯像弦线般被绷至

  最紧、最紧……

  两兄妹平躺在祭坛之上,急速的喘息此起彼落。

  利云紧握着她缠着手带的玉腕,喘息着道:「太美妙了,芳婷确是薇茹女神
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唔……芳婷……」

  芳婷一声奇异的冷笑,赤裸的胴体翻了过来,纤弱的右手上现出一阵光晕,
重重击在利云的胸口处!

  神圣魔法·天惩之怒。无法格挡、也无法化解的终极魔法。

  利云的胸口被一道强烈的神光贯穿了,鲜血狂涌而出,失去意识……

  行凶后的芳婷脸上木无表情,看也不看不知死活的哥哥,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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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乱情Ⅱ凤荷之神 作者:草根阶级

                    变奏曲  凤荷之血,惨淡的真相

  变奏曲,如命运的旋律一样教人猜不着、摸不透。

  当你以为碰触到它时,它却悄然远走、不知所踪;

  然后在茫然之中失去了一切……

          ***    ***    ***    ***

  利云殿下在神殿内离奇失踪。

  芳婷公主突然远走,同样不知所踪。

  「泰简拿领主拒绝接受筑堤的命令,且宣布加入凤荷帝国的最大敌人——北
方的巨魔族,且在莱苏河一带集结兵力。」

  救赎者们陷进了混乱的状态,各自为政,有想要混水摸鱼、瓜分利益的;有
忠贞一片、却感茫然失措的;有想要等待时机的,浑如一盘散沙。

  使者气吁吁地奔到一座巨大的府第中心的花园中,道:「这就是救赎者蔡维
带来的情报:他表示会尽力团结忠心的救赎者们和安定境内人心,可是事件太离
奇了,知情者只清楚,利云殿下和芳婷公主在神殿内谈话,但之后就声音全无,
当殿门再次被打开时,芳婷公主已然不见,祭坛上只剩下一大片可能是利云殿下
的血迹……」

  利云之母、玫琳·凤荷夫人默默听完,道:「明白了,你回去吧,然后通知
救赎者蔡维,我待我父亲的遗体收殓完成后,我会将棺木运回凤荷神宫去,那时
再说。」

  说罢合上了眼,右手举了起来,疲倦不胜地揉着头,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
但形态却如一个初嫁人的少妇。

  父亲突然离世、一对儿女忽遭横祸、帝国面临危机,怎么能不教她疲累?不
过,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实。

  使者心中感叹着,远远走了,玫琳夫人站了起来,朝内院中去了。只见爱妮
焦急地跑了出来,向玫琳夫人道:「夫人!从中午开始,那人的身体就散发出奇
异的力量,而且……」

  玫琳夫人道:「而且怎样?」

  遥遥看见数名侍女焦急地从一所房间中跑了出来,四处乱走,不知要到哪里
去,玫琳夫人将其中一个止住了,问道:「发生什么事?」

  侍女脸红耳赤,喘息着道:「那个男子……凡是接近那个男子的女性,身体
都会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而且……而且……」

  爱妮轻轻道:「而且她们会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开始触摸对方的身体?」
说罢,小脸又红了起来。侍女跟着点了点头。

  玫琳夫人道:「这是精神魔法的力量,叫她们到伊娜修女那边,她就会有办
法解决这个问题。」侍女点头去了。

  爱妮低声道:「夫人,那到底是什么力量呢?」

  玫琳夫人伸出手来,握着爱妮的手,道:「爱妮,夫人一向信任你,知道是
什么原因吗?」爱妮愕然。

  玫琳夫人将嘴凑到她耳边,神秘地道:「这,就是凤荷之血的力量……我、
你、你姐姐艾莉丝,都流着相同的血。」

  爱妮身体一震,道:「爱妮……跟夫人……」

  玫琳夫人将爱妮拥入怀中,道:「乖孩子,你虽不是我亲女儿,却也相差无
几。房中的那人,你好好侍候,仔细听从他每一个吩咐,不必问我。先去跟艾莉
丝一起准备晚餐吧。」

  爱妮顺从地点头,转身去了。

  玫琳夫人先到放着圣具的储物室中取出一具神杖,执到手中,才转身到「那
人」的房间之中。她以往虽然是出色的圣魔法师,可是,今次面对的,却是永恒
林中最强的力量,她不敢掉以轻心。

  玫琳夫人推开房门,穿过外面起居室,进入睡房之中,她神杖的头上的圣石
散着的微光越变越亮,显示周遭的魔力,正随着她接近房间而变得更强。

  神杖的加持让玫琳夫人身边环绕着灵气,可是当她来到床边时,那道灵气已
被削弱至若有若无。

  床上平躺的年青男子,赫然就是利云·凤荷——她的儿子!

  玫琳夫人坐到床沿,爱怜地轻抚着儿子受重伤后苍白的脸容,轻轻地呼唤着
「利云」、「芳婷」。

  又道:「薇茹女神,这是多么可怕的诅咒!我失去了丈夫、哥哥、妹妹、女
儿,你却还要夺去我的儿子么!你藉家破人亡的哀伤,竟然向凤荷族施下这种毒
咒!」

  玫琳夫人默念着圣系的最高回复魔法——圣血咒,以自身施以圣力的血,传
送到伤者的体内,可是相比起圣系的惊人破坏力,这又显得微不足道,圣神的力
量到底是慈悲、还是可怕?

  玫琳咬破舌尖,俯下身去,用舌头顶破利云的牙关,将他卷了过来,轻轻咬
破了,将舌尖的血贯输到利云的体内。

  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和儿子这样热吻是一种羞耻的治疗方式,但她实在别无
他法,但更令她羞耻的,是因为受利云的精神力量影响,竟挑起她的情欲,脸颊
红了起来。

  好一会后,当她将唇收起,施法为自己和利云止血后,心头一阵因疲倦而沉
重起来。神杖的光芒却在这刻收敛起来。

  玟琳夫人全身剧震,她原知道法杖的力量有限,心中一阵惊惶,利云的精神
立即入侵她的身体,教她抵抗无从。

  利云的精神……不……他体内那凤荷之血在召唤她。

  「唔……这种力量……」

  玫琳夫人脸色泛红,开始轻轻喘着气,她发觉自己的一手正探进被中,另一
手则摸向自己的大腿间。

  身上虽还穿着女圣徒的袍服,玫琳夫人却视若无睹,像母犬般爬到床上,掀
开盖着胯间下摆,又让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丰腴的臀部和桃红色的私处。

  地面上出现一个个散着金光的光球,但玫琳自然视若无睹,她关注的是如何
满足自己的欲望。

  玫琳低吟一声,胯间滴出数点淫水,红润的唇片将利云的胯间的阴茎含进嘴
里,舌头熟练地卷缠着儿子雄伟的阳物,另一手的动作更加快了,玉指在自己的
阴道猛然抽插,成熟的臀部甚至淫荡地摆动起来,恰似一头发情的雌犬。

  「我的儿子……唔喔……」

  玟琳舌头卖力地舔弄吸啜,只听得「噗啧」一声,利云的精液喷射而出,射
在自己母亲艳丽的脸颊上!玫琳夫人一阵兴奋,胯间淫水飞泻而出,在自己手指
的撩拨下到达了高潮!

  玫琳连声呻吟,一手将脸上的精液放进嘴中品尝,一手将身上的精液涂抹在
身上,那小嘴轻喘着的脸上,淫荡无比。

  眼看失了本性的母亲要以湿润的肉洞来套在儿子的肉棒上时,神杖的力量回
复过来,玫琳夫人轻轻一震,神志苏醒了过来。

  玫琳夫人只嗅到一阵浓腥,低头望向自己的胯间,竟是春潮泛滥,而自己身
上满是男性……不是……是她儿子的精液。

  强烈的羞耻感令她不敢再逗留,匆匆收拾了,急步离开,甚至连内裤也忘了
带走。

  当她离开房间时,她感到身体一阵强烈的空虚。

          ***    ***    ***    ***

  「芳婷!」

  意识回归到利云的灵魂。

  「这是……什么地方……很熟悉……」

  他发觉体内力量充沛,身体无比的畅快,虽然伤势仍然沉重,但已可以活动
手脚了,回头一看,一条只会属于贵女的丝绸内裤出现面前。

  利云探出手去,将它拾了起来,上面透着一种非常亲切的气息。他禁不住心
中一动,将内裤放近鼻端,嗅吸上面的气味。

  那是女性阴户混合了爱液的气味,他兴奋起来,如获至宝般嗅吸着上面的气
息,手握上自己的阴茎……

  忽然,一个影象闪现在他的脑际:一个赤裸的美妇正跨坐在一个男子身上,
上下挺动着,乳房剧烈的晃动着,画面极为淫靡。

  甜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殿下,你……醒了吗?」

  利云感到声音有点熟悉,忙将内裤收起,勉强应道:「嗯,进来。」

  身穿睡袍的爱妮推开房门,走进睡房,喜道:「殿下终于醒了,夫人知道会
非常高兴。」

  母亲原来在这里。

  利云这才知道自己身处的,是小时候曾住过一年的杨木城。先让自己坐起,
坐到床沿,又让爱妮坐到身边。爱妮忙将最新的消息一一报上,当利云知道芳婷
失踪、议院陷入混乱,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一切都如若所说的,利云不由望往胸口悬着的晶体。

  爱妮低声道:「殿下有什么吩咐呢?」

  利云凝视她片刻,惊讶地发觉她有着与芳婷相似的气质,同样是超然于凡人
的纯洁高贵,莫非她也是拥有凤荷血统的人?

  凤荷人有一种特殊体质,发色会随着修炼的魔法而改变,他自己还是一头棕
发,眼前的爱妮则拥有一头深蓝色的短发,清爽活泼,蓝色标志着她身上拥有的
是神圣系的魔力。

  只有银色是例外,银色的头发是终极元素力量的象征。

  问道:「你的姐妹呢?叫艾莉丝,对吧?」

  爱妮点头道:「我和姐姐轮班来侍候殿下,明天你就会见到她。」

  利云越看越感她似曾相识,却是来自一段孩童的记忆,忍不住又问道:「你
今年多少岁?跟随夫人多久了?」

  面对这个年轻俊秀的新君,爱妮兴奋地应道:「今年十九岁,我自小便跟随
夫人,不知父母是谁。」

  「原来是个姐姐。」利云笑道:「你知道洁琳·凤荷吗?」爱妮摇头。

  洁琳就是他母亲玫琳的妹妹,他只知道她死得很早,说不定,爱妮和艾莉丝
就是洁琳的女儿。

  爱妮站起来道:「殿下既然没有吩咐,那我先去通知夫人你醒来了。」

  利云道:「我会跑会动,我自己去见她就是了。」

  爱妮为难地道:「可是殿下的伤才刚刚好……」

  利云探出手来,在这个美丽的侍女的腰间轻轻一挽,道:「有姐姐在旁,我
倒不用怕——我可以感觉你身上的圣系魔力。」

  「殿下!」爱妮白了他一眼,轻嗔着道。她脸皮有点薄,被他的举动弄得红
了起来,娇艳又复可爱,月白的牙齿轻咬了小嘴一下,犹疑了一下后才道:「明
白了。不过殿下要答应我,身体有什么问题便要立即回去。」

  利云跟随在她美丽的背影后,嗅着她身上独特的花香,一分分地重组对杨木
城的记忆和印象。

  这里若与凤荷神宫比较,少一点金碧辉煌,却更深合凤荷人的建筑智慧——
与森林为一体。

  穿过一道道的窄巷走廊,一亭一楼全是依靠着一棵棵千年巨木建成,不曾毁
掉一株植物。

  很快二人就到达了玫琳的房间,房门虚掩着,爱妮不敢擅进,只好等待利云
的示意。利云两眼闪着光芒,他的精神力正延伸进去,他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而
且……还有另一个人在。

  他想起刚才房中看到的影象,旋又摇了摇头。

  爱妮见利云想要进去,低声道:「殿下,这样贸然闯进去不好吧?」

  利云沉声道:「我想母亲她可能出事了,跟我来。」一拉她手,马上走进了
那间宽敞的起居室中,爱妮则跟随着他左穿右插。

  玫琳的房间构造奇特,连爱妮也不是十分清楚,可是利云却显得比她还要熟
悉,不由心中惊讶。

  来到另一道房门前,也是虚掩的,利云指着门旁的架子,低声道:「在那边
等我。」爱妮皱眉道:「夫人到底怎么了?」

  利云摇了摇头,启门而进,剩下一脸不解和忧虑的爱妮。

  进入这个神秘房间,利云看到的,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影象。

  他最尊敬的母亲、玫琳夫人竟然红杏出墙,与一个男子在鬼混!

  全身赤裸的玫琳背对着他,盘坐在一个肥胖的男子身上,丰满的臀部起伏有
致,她还将男子的脸紧搂怀中,让美乳送到对方嘴边,任其享用。

  她身上早沾满了男子的精液,却毫不介意地任其将精液涂满自己的身体,散
发出一阵浓烈的腥味,混和了她身上的体香。

  利云想起了怀中、母亲的内裤,他不自禁地将它取了出来,将在鼻端轻轻吸
着,那味道果然非常相近。

  「插我……哥哥……用力插你的妹妹……啊……」

  玫琳将腰肢的摆动力量升至极限,肉唇被巨棒一次又一次完全撑开,淫水一
点又一点地流到那男人抖动着的巨黑肉袋上。

  利云将肉棒掏了出来,将内裤套于上面,用手套弄起来。

  眼神狠盯母亲的美穴不放,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正在其中穿插的快美感觉。

  他泄了,相当的快。

  看着男人在母亲体内狂泄,母亲那种咽着唾液高声娇吟的淫荡和满足,一种
空虚的感觉出现在利云的心灵之中。

  利云不想再看到床上的光景,愤怒已填满了他的心灵,手指成爪地施出精神
魔法,只听得男人惨叫一声,摔开了玫琳的身体,重重地倒撞在墙上。

  玫琳大吃一惊,回头望去,那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利云还待说话,玫琳却暂不去理他,先不去穿衣服,反而将男人扶起。那男
子五官却算端正,只是实在太胖,与玫琳玲珑的身体成一强烈对比。

  要问不是、要骂也不是,一时利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他在玫琳眼
中看到非常复杂的情感。

  玫琳在男子耳边低说几句,治疗了他的伤口,让他睡下,这才慢慢地穿上睡
衣,沉声道:「有些事情总有一天是要知道的,先离开这里,我不希望那个人再
受到骚扰。」

  利云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出房。

  爱妮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殿下!」

  玫琳夫人并不回答,直走出起居室,来到室中在一座铜铃中敲了一下。

  「那个男人是谁?」利云冷冷地问道。

  玫琳夫人望了爱妮一眼,道:「你先不用急,待艾莉丝也来了,我自然会告
诉你。

  爱妮讶道:「姐姐也……」

  玫琳夫人摸了一下爱妮的脸,道:「亲爱的,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所有事情
的真相了。」

  一头红色长发的艾莉丝出现在房门处,道:「夫人找我来有什么事?」爱妮
忙将姐姐迎了进来,又将房门关上。

  玫琳夫人望着儿子道:「怎样?冷静下来了吗?我的儿子。说到底,这些事
情都是由你、你父亲而起。」

  利云皱眉道:「我?这种事与我有关?」

  玫琳夫人牵着姐妹二人来到长椅上坐下,两手搂着二女的腰,三个美人坐于
一处本来值得观赏,不过利云已没有这心情。只能待玫琳夫人徐徐道出真相。

          ***    ***    ***    ***

  卢兹·凤荷公爵统治下的杨木城,是凤荷血裔的一个分支。

  玫琳府邸的地下楼层。

  玫琳夫人打开了一道神秘的闸门,取出一封书信,又将它递给艾莉丝,示意
由她朗读出来。

  艾莉丝拥有一把清脆甜美的声音,不像妹妹爱妮般轻软温柔,从她的动作也
可看出她是好动和热情的性子。

  那是一封洁琳·凤荷亲笔所写的书信,当日利云父亲艾迪迎娶玫琳为妻后,
玫琳知艾迪喜好音乐,便将擅长弦乐的妹妹洁琳也带进神宫中,岂知艾迪对其生
出觊觎之心,凭借高超的精神法术占有了她的身体。

  本来这并非十分严重的事,可是洁琳当时正与一个凤荷将领热恋,当玫琳的
兄长鲁斯,打算成全二人的婚事时,艾迪从中作梗,秘密将那位将领处死,将洁
琳强行掳入宫中,日夜宣淫。

  看到妹妹日夜以泪洗脸的惨况,玫琳和兄长忍无可忍,只好暗中让她逃走,
却被艾迪王发觉,便将玫琳软禁在圣院之中,又施法将鲁斯变作疯癫。洁琳后来
诞下一对女婴,取名艾莉丝和爱妮,就是为了记念那个将领,妒心重极的艾迪知
道真相后,将产后未久的洁琳淫虐至死。

  这只是故事的上半段。

  玫琳夫人将发疯的哥哥和两名侄女收起来,藏到杨木城中,为免惹艾迪王疑
心,只好装出曲意逢迎的模样,让艾迪得到满足,可是,一切却不如玫琳所想的
顺利。

  玫琳未久后便怀了孕,那就是利云和芳婷,艾迪王又开始四处猎艳,开始疯
狂淫乱的生活,玫琳一怒之下迁回杨木城,又诞下了利云和芳婷,这样又过了好
几年。

  艾迪王在一次与一对双胞胎女子欢好时,想到了洁琳的一对女儿。便下令将
玫琳、艾莉丝和爱妮接回。艾迪王始终对洁琳情有独钟,连她的一对女儿也生出
了兴趣,玫琳知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找了个机会,以毒剑刺杀酒醉的艾迪王。
这时一位自称若的智者出现了,一下子稳住了局面,还助玫琳领着两个侄女回到
杨木城去,由年纪轻轻的利云当上王储,传授两兄妹知识。

  听知真相,爱妮和艾莉丝早哭成泪水儿,相拥作一团。

  玫琳夫人的脸早有些麻木不仁,徐徐道:「一切的祸根都是凤荷之血,这是
薇茹女神对凤荷族的诅咒,艾莉丝和爱妮分别拥有最强的神圣系和光明系魔力,
看看能不能净化你身上的诅咒。」

  这么说来,艾莉丝和爱妮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一切都是诅咒的力量?就是它令父亲变成残忍暴君、自己则变成……

  利云望向身上的晶体,若说过,欲望是他力量的来源,她也说过能否掌控这
种力量是能否振兴王国的关键,命运的旋律开始将重重的事件交织在一起,这也
是薇茹女神的旨意吗?

  「艾莉丝和爱妮两位姐姐请跟我来。」

  利云握着两女的手,合起双眼,领着她们进入自己的精神领域——那个充满
光球、彩球的奇异空间,三人手牵着手穿过了无数大小不一能量光球、回忆水晶
后,到达了一个七彩幻化的巨型晶体之前。

  艾莉丝脸上又是惊讶又是喜悦,兴奋的道:「殿下……噢……是弟弟,这到
底是什么地方?」相反,爱妮却是害怕之极,不敢看四周。

  利云微笑道:「就是我的心中,在这里你将可以找到我的一切。喔,爱妮姐
姐不必害怕,这里是绝对安全的。」

  艾莉丝合起双眼,似有所感地道:「我发觉这里除了弟弟的一切,更填满了
芳婷妹妹的一切。」

  利云认真地道:「艾莉丝姐姐,我和芳婷是真心相爱的。」

  若感应到利云的呼唤,精神体的颗粒如星尘般从水晶中飞出,徐徐地在利云
的面前凝聚成以往的形象。

  艾莉丝见到这丽人,惊讶地道:「你是谁?」

  若道:「利云的启蒙者。」

  俏脸转向利云道:「殿下不必再多想了,也不必再问我。因着你的失控,芳
婷的命运已经改变,她将成为你最可怕的敌人,而你必须获得最强的力量,才有
可能和她周旋。」

  艾莉丝感到利云身子剧震,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若道:「虽然我的精神体在此,我的力量却是无远弗届的。」

  艾莉丝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既然你如此厉害,那为什么你不干脆直接帮助
利云?」

  若淡淡应道:「你说的非常对,那为什么我不是取利云而代之,而是要当一
个帮助他的人?」

  艾莉丝冷冷道:「因为你还有太多事情瞒着利云,对吗?」

  利云微一皱眉,想要制止她说下去,若已道:「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精神
体,我是不会害怕的。」

  艾莉丝道:「是吗?要驾驭魔法的力量必须有心灵的力量,我可以看出你的
力量充满了感情的波动,光明魔法能洞察所有能量的规律,或许你可以隐藏你的
力量,但你是瞒不过我的。」

  爱妮扯了扯艾莉丝的衣袖,要她别说下去。

  若并不回答,只道:「凤荷帝国已经进入危机,北方的恶魔将会来临,薇茹
神殿将是胜利的关键。」

  利云还想再问时,若已经将心灵关闭,连同那巨大结晶,消失在空气之中。

  艾莉丝见他不言语,道:「她说的,最强力量,是否指你内心的欲望?是否
就是夫人所说的凤荷之血?」利云点头。

  艾莉丝拉着爱妮道:「你需要我们姐妹的力量?」

  利云道:「可是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艾莉丝轻轻道:「玫琳夫人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对力量深痛恶绝,可是现在
危机己经来到,夫人那种不必要的顾虑只会令情况变糟?不是吗?」

  利云讶道:「那姐姐打算?」

  艾莉丝在他耳边轻声道:「就让你得到我们的力量,如何?」

  利云望了爱妮一眼,爱妮羞涩地点了点头,道:「爱妮只懂得治疗和保护,
这样的力量也有用吗?」

  艾莉丝毫不犹豫解下衣服,微笑道:「战场上相比起战士,医师应拥有相同
的价值。」

  利云想不到艾莉丝如此大胆直接,还来不到反应,艾莉丝的吻已经封住了他
的唇,香舌吐了出来,撩动他的舌头,双手在替他宽衣解带。

  长长的红发披垂两肩,与白肤相映成趣。利云的手很快摸上了姐姐艾莉丝的
乳房,将它掌握在手上,变化成不同形状,让皮肤感受那种柔软的触感。

  艾莉丝呻吟一声,将唇离开了弟弟的嘴,唇边还牵带一丝唾液,脸上红润如
火,一双美目如水晶般荡漾着彩光,轻喘道:

  「我和弟弟你虽然是亲姐弟,但这样又如何呢?夫人她说过,没有拥有凤荷
血统的人,会逃过与近亲乱伦的厄运,夫人她自己不也就与自己的兄长乱伦吗?
这命运或许是悲哀的,但谁敢说自己和亲人做爱时,不快乐吗?不兴奋吗?利云
你知道吗?单是你凝看着我,抚上我的乳房,我便感到很想与你造爱,且是欲罢
不能的那一种。」

  爱妮脸红耳赤地看着,艾莉丝将她拉了过来,让利云也品尝到这蓝发美人的
甘美的唇瓣,艾莉丝拉开了爱妮襟口,爱妮轻呼一声,利云便张嘴含到嘴中,细
细吸弄,将爱妮逗得连连娇吟,情难自禁地道:

  「利云啊,你的姐姐第一次看见你时,便感到身体发热……喔……当我们在
神殿中将你救出来的时候,你全身浴血的样子将我们都吓坏了,幸好……嗯……
幸好你拥有凤荷族中最强的身体,否则芳婷已经……嗯……」

  爱妮的身体已一丝不挂,艾莉丝从后揉搓她的乳房,又用小嘴轻轻咬着她的
乳头;利云伏在两个姐姐的两对美腿之间,一边用嘴替爱妮紧合的蜜唇服务,一
边用手抚弄艾莉丝湿润的阴户。

  爱妮尖叫一声,被弟弟似得到火炎力量的巨棒烫到了敏感的阴道壁,在剧痛
和快美之中叫道:「利云……嗯……你爱你的姐姐吗?啊……」

  利云看着亲姐的处子血徐徐流下,兴奋之情表露无遗,肆意地挥动巨棒,顶
开了重重的皱壁,直到亲姐的最深处,道:「爱,利云爱姐姐的全部。」

  「利云……这样不够啊……」艾莉丝虽然在利云的巨棒抽插在爱妮胯间的同
时,得到他一只大手的撩拨挑逗,却欲求不满地道:「我也要棒棒……唔……」

  利云将爱妮抱了起来,施出了水系最高法术之一的分身术,登时出现了第二
个利云,将艾莉丝压在身下,用同样巨大的棒子穿透了她渴望着滋润的子宫,笑
道:「这下姐姐可满意了?」

  艾莉丝双腿将利云紧紧缠着,让他的巨棒一次次地贯穿了自己的子宫,一股
股强烈的火烫的快感烧得她全身泛红,娇吟道:「利云……姐姐爱死你了……」

  两个相同长相、却不同发色的美女被一上一下地叠放到地上,一个利云在从
后面抽插着艾莉丝的美穴,上面爱妮被大大地分开双腿,被另一个利云用巨棒插
得她爱液和泪水狂溅。

  爱妮被一个利云插的攀上高潮后,乏力地倒在地上,那个利云便让她稍歇一
下,另一个利云立即抱起艾莉丝,让她扶着之前那个利云的身体伏在地上,从后
面往她的美臀狂抽猛插,艾莉丝被弄得哀叫连连,一头长发胡乱飞舞起来。

  那利云忽然又将水淋淋的巨棒抽出,插进艾莉丝的后庭之中,获得充分滋润
的巨棒立即顺畅地滑进艾莉丝的菊花之中,她剧痛难当中连忙求饶,另一个利云
则抓着她的臀部,从下面刺进她淫水狂流的蜜穴之中,变成两个弟弟同时在奸淫
姐姐的两个美穴。

  艾莉丝被两个弟弟紧夹其中,两庭同时开花,血花和水花连同她的哀鸣飘散
在空中,最后当两个弟弟同时狂喷精液时,她早被烫得高潮不断,人事不知地昏
倒在不知是真身还是分身的利云身上……

  利云收起法力,将两位姐姐拥入怀中。

  是为了力量、还是为了爱,他还是弄不清楚。

  但保护她们,却成为了他必须完成的使命。


                    受难曲  国度崩坏,蛮族的反击

  受难曲,痛苦的旋律。

  天下间最痛苦的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拥有一切后全数夺去。

  从天上最高处摔落最低的谷底,那才是最大的挫折。

          ***    ***    ***    ***

  烈阳直照,将广阔的林木照耀成一片翠绿;鸟鸣轻扬,以温和的声音烘托出
自然之歌。

  除了绿色,还是绿色。至少在鸟儿眼中是如此。

  美丽而神秘的凤荷帝国,正屹立在这座巨大的永恒森林之下。

  智慧和艺术是它的象征,其他的野蛮的文明根本无法与之媲美。

  花岗岩雕琢而成的建筑,当中包含着的除了巧夺天工的智慧,更有着凤荷人
独到的宗教艺术:忠于女神薇茹。

  不过一切或许将要结束了。

  巨魔族和盖亚族集结在永恒林的北岸,他们神秘的圣女暗中毁掉了不少凤荷
先灵的魔法阵,一步步地去掉这座伟大森林的屏障。

  这圣女当然就是芳婷。

  只有她才深悉凤荷的一切。

  只有她才深悉凤荷力量的来源。

  也只有她才有能力挑战维护了凤荷二百年的薇茹女神。

  卢兹·凤荷公爵的水晶棺木被安置在神宫的一个殓室之中,自到达这里后,
玫琳便一直在棺木旁形影不离。

  父亲慈祥的脸正在棺木之中,坐在上面的哥哥却只是笑嘻嘻地摸弄自己的身
体,玫琳伏下身去,用嘴吸弄着哥哥的肉棒。

  她在祈祷,为凤荷的未来而祈祷,为自己的罪而祈祷。

  「嗯哼……」一声低吟,那是哥哥鲁斯在用手指抠挖她湿润的阴户。

  玫琳转过身来,将身体正向室门,用紧窄的美穴套弄着哥哥的巨捧。

  利云的身影出现在室门,当他看到母亲美丽动人的身影,心中再次燃起了无
穷的欲望。

  他已经忘了来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他的力量将会在得到母亲的身体后提升
至最高状态。

  儿子的身影来到玫琳的面前,她很想抗拒,可是又感到这是一个命运。

  鲁斯的身体被进来的爱妮抱走,让爱妮在另一室中用身体好好伺候和抚慰,
他和卢兹的出现,只为了挑起利云的妒意和欲望,还有对母亲更强的占有欲。

  玫琳跪到儿子面前,小嘴再次将他的巨棒包容其中,双目泛泪的她发觉已经
不能压抑心中的欲望,接下来,就是任由儿子在她父亲面前淫弄。

  她的技巧和裸体让利云的巨棒很快便擎天而立,玫琳伏在棺木上,让裸露着
的一双美乳正向着已死的父亲,臀部挺起,好接近儿子雄壮的阴茎。

  「啊……父亲……请原谅女儿的淫乱……」

  玫琳娇吟一声,儿子的进入令她感到无比的快慰,她的臀部努力地迎合着,
半闭的双眼却悲伤地看着父亲沉睡的脸,要是他双目睁开,看见自己的淫荡,不
知会作何感想。

  利云也看见了外祖父的脸,当这位慈祥的长者看到自己在狠狠地在其女儿体
内插弄时,是否也会感到兴奋?

  「喔喔……父亲……你的外孙好厉害……女儿的穴要被他顶坏了……」

  玫琳试着让自己的话更淫荡,更能刺激利云的欲望,果然,利云的动作立即
变得狂猛了,她可以感到子宫被儿子的阴茎牵扯得剧烈震动起来,淫水似不胜供
应地流泻在自己的腿间。

  玫琳被一阵浓精冲击得升到高潮,然后又像母狗一样趴在棺木透明的盖上,
一对美乳挤压在那水晶盖面上,正向棺木中的父亲,利云从后猛烈地奸淫她的蜜
穴、后庭,将作为母亲的尊严彻底摧毁。

  「啊嗯……我的儿子……我要完了……完了……啊……」

  连一点挣扎权利都没有的母亲,在儿子的冲击下欢渡连续的、激烈的高潮之
中,她的身体在痉挛、她的爱液像唾液一样不自控地在两张唇上狂流,流到父亲
的棺木上,她的手很想求援,可是都被利云压了下去。

  当利云第五次将精液喷射在母亲体内时,玫琳夫人已只懂得大字型地平躺在
棺木之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室顶,张开的大腿间流淌着无数的液体。

  利云静静地离开了地室。

          ***    ***    ***    ***

  战况急转直下。

  永恒林的护罩终于被破解,上游的巨魔族解开了一直暗中修建的堤坝,将积
存在席亚山脉的雪山一举倾泻向永恒之林。

  水攻。

  艾莉丝率领的巨木神兵勉强挡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可是在欠缺救赎者的
强大魔力的情况下,本是无敌的巨木神兵无法抗拒对方惊人的火石攻势,一只又
一只地倒下。

  巨魔族的巨大力量和盖亚族的惊人战力让北方联军进军更是神速。

  最可怕的是两族间的默契和战术配合,显然得到高人指点。

  对方的法师力量惊人之极,又懂得利用各种高超的战术和攻城武器,虽然艾
莉丝拥有永恒林最强的光明力量,在缺乏支援下,也感到吃不消。

  败势已定的凤荷军终于退入宏伟的神宫之中,士气低落的军兵们开始软弱地
祈求女神的护佑。

  可是在水势的帮助下,巨魔族蹂躏了凤荷军的大小要塞据点,攻势很快伸展
到凤荷议院所在神宫。

  利云率领凤荷的残存军力奋战,他绝对不会投降,他会尽最后的力量保护薇
茹的圣殿,身旁不断出现手下的尸体,可是这不能削弱他顽抗的意志。

  「砰!」又一堆巨魔族被他的魔法击飞。

  他的力量虽然强大,可是却总有燃尽的一刻。

  盖亚族的精锐箭手早准备就绪,一时近千支长弓同时射出劲箭,像雨般倾泻
下来,利云无力地凝望着天空的箭雨,魔力已损耗得无几的他知道已难以幸免。

  一直在后面的艾莉丝,骑着马跳了出来,拉起了利云,将他坐于自己后面,
两手划出巨大的罩壁,挡下了箭雨。

  利云紧拥着她的细腰,深深感受到二人血脉相连的感觉。

  「到薇茹女神的神殿去,我要看她是否真的还爱我和这个国家,还是已经离
我们而去。」

  艾莉丝轻呼一声,从马上跳起,道:「弟弟,我们要再见了,马儿会带弟弟
你到你想到的地方去。」

  在他脸旁轻轻一吻,道:「请不要忘记你的姐姐。」

  巨石像阵再次展开攻势,利云回头看去,艾莉丝的身影已迅速消失在石雨之
中,不能再见。

  早已身中数箭的利云伏倒在马背上,分不清楚是悲伤、忿怒还是怨恨在心中
沸腾,马儿已穿过神宫的护城河,直入薇茹神殿。

  正在治疗伤病的爱妮忙将他迎入殿中,为他治疗伤势,得知姐姐丧身,爱妮
忍不住泪,点滴在利云赤裸的背上。

  利云仰望殿中的薇茹神像。

  这就是你的旨意吗?你为何怨恨我、怨恨整个凤荷国度呢?

  一颗巨大火石直轰下来,利云却视若无睹,爱妮娇呼一声,站了起来,张开
了以最后力量施展的守护盾。

  守护盾裂开了,爱妮娇小的身体被击飞,摔落在神像的正前方。

  当利云将爱妮抱起时,一只巨大的雷鸟从天而降,它身上所载的,正是巨魔
族那位神秘的圣女,更是令殿上所有的人惊呼,因为她不是旁人,而是曾经深爱
着这个国家的公主——芳婷·凤荷。

  换上了一身巨魔圣服的芳婷,酥胸半露,玉腿暴现,性感之极,又却是冷艳
无匹,神情如她飘逸的银色秀发般如雪般冰冷。

  利云没有说话,紧抱着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爱妮,兄妹四目交投。

  雷鸟「哇啦」一声大叫,嘴中喷出雷电,将殿中各人活活电死。

  利云轻吻了怀中姐姐爱妮的脸,让她平躺着,徐徐站了起来,道:「芳婷终
于得偿所愿,毁了所有你心爱的事与物,感觉如何?」

  芳婷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轻轻道:「我已经有了哥哥的儿女,你认为我该
怎么办呢?」

  利云现出一个视死如归的微笑,道:「杀了我,让他继承王位。」

  芳婷冷冷的瞧着他,恨恨地道:「要是他……要是他是一个白痴便如何呢?
不,我要立即杀了他。」那雪白的纤手举了起来,便要击向自己的小腹。

  「不!」利云飞扑前去,将芳婷推得倒在地上。

  两兄妹再一次身体相碰,芳婷呆瞧着哥哥,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一阵火焰雨从天而降。

  利云淡淡地道:「答应我!」

  芳婷轻颤了一下,利云站了起来,施展出吸引魔法,将火焰的力量集中到自
己的身上。

  「哥……哥!」

  芳婷尖叫着跳了起来,利云在火焰之中向她微笑道:「这才真正是哥对芳婷
的爱。哥说过,哥只是薇茹最忠实的执行者。」

  芳婷剧震了一下,看着利云在火焰之中渐渐消失……

  一颗蓝色的晶石掉在地上。

  芳婷拾起晶石,抬起满是热泪的花容,仰望着神殿中的薇茹女神像。

  神像的眼帘中滴下泪水,点在芳婷脸上。

  在这一刻,她终于决定继承了薇茹的意志。

          ***    ***    ***    ***

  「这就是命运,芳婷怀上哥哥的种、二百年前的薇茹也是一样。」

  利云张开眼睛,若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你的肉体已经毁掉,你的精神体也来到这个地方,或许这才是真的让你得
偿所愿了。」

  若轻松地说着。

  利云道:「母亲、爱妮、艾莉丝呢?他们的灵魂呢?」

  若微笑道:「自然是到她们心爱的薇茹女神那里去了。」

  利云讶道:「为何你如此高兴呢?你不是……」

  若耸肩道:「完成了我自己所订的任务,不是应该高兴吗?」

  利云道:「任务?」

  若神秘笑道:「神就是讽刺的一回事,他要人的一切毁掉,然后一动恻隐,
又将人的一切回复过来,还要人们敬他如神,这是所谓神。不过我是比较顽皮的
一个吧?」

  利云剧震道:「你……你是……」

  若飘到他的面前道:「告诉我,经历一切之后,你还爱你的薇茹女神吗?」

  利云毅然点头。

  若娇笑道:「为何神要求人的信德呢?因为『祂』也需要人的爱。薇茹女神
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若幻化成烟,当她再现成人身,恰然便是神殿中金像的形态!只是比人造的
金雕更加清秀脱俗、更加神圣、更加……美丽……

  若?不,薇茹,身披的是二百年前凤荷族的圣女长衣,一个华丽的转身,笑
道:「美吗?在神的面前,可不许作虚假的见证。」

  利云全心全意地道:「完美无暇,我的女神。」

  薇茹轻拨着鬓边闪着彩光的秀发,微笑着道:「薇茹就是若,若则只是薇茹
的一部份。芳婷并不等于薇茹,却可同样做出和薇茹一样的成就,这样说利云你
明白吗?」

  利云震撼太过,一时僵在原地,薇茹轻笑一声,轻抚着他的脸道:「你不说
过你是我忠实的执行者吗?阿伦斯·利云·凤荷,我的哥哥。」

  又道:「又在想芳婷了?芳婷将会创造出新的凤荷,死后将会来到此地。但
在那之前,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填满我二百年的空虚和寂寞。」

  薇茹现出从没有在「神」脸上出现过的顽皮脸容,道:「要老老实实地爱你
的神。明白了吗?」

  听着「神的声音」,利云的耳边仿佛再次响起了芳婷最喜欢的、最美丽的小
夜曲,浪漫的旋律、轻快的舞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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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废话连篇——《乱情Ⅱ》读后感


废话发表者:飘零
吹毛求疵于:2006年10月6日


  草根兄的作品很少看,嗯……正确的说,是从未看过……汗颜也……但草根
兄是恶魔岛上操作恋妹文老手的威名,小弟早已是闻名已久了。在看《乱情Ⅱ》
之前,小弟就跟某位宣称已死的仁兄笑言,今年草根大人的作品一定又是恋妹类
了。得到的回答是,当然了……

  为更好地了解草根兄的文风与笔路,小弟粗略地看了草根过往的作品,然后
再静心欣赏《乱情Ⅱ》。

  《乱情Ⅱ》是分三次看完,从整个故事的整体布局来说,《乱情Ⅱ》无疑是
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看罢全文,让人没有拖拉的感觉,文字的结构与故事的发
展,可以用行云流水来形容,作者如此的创作风格,令小弟叹服不已……

  全文以一个「乱」字来刻画故事进程,对于文章内容是否切题来说,这给予
了一个无可质疑的肯定。文章运用了魔幻的背景而展开故事情节,从某一个角度
来说,这省却了很多麻烦。省却了很多与现实不符的情节,而去费时周章地去用
文字来解释一切,这也许是让人欣赏全文后,没有拖拉的感觉原因吧……

  例如:在文中的一段床戏中,「利云」与同父异母的姐姐造爱时,幻化出两
个人来同时抽插阴部与肛门。

  这在现实生活为背景的文章中是无法做到的,如果硬要如此操作的话,恐怕
作者要起码运用几百个文字来解释因何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但在以魔幻的背
景下描述的故事就省却了这些,因为玄幻的东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无须
去为这些天马行空的行为解释,因为玄幻的东西便是如此。这也是作者在创作这
篇文章时,非常聪明与高明之处。同时,也为作者创作这篇作品时,在简洁方面
大开方便之门。

  好话说完,废话开始了。以下言论可能令作者感到恼怒,所以在废话前还望
草根兄原谅飘零小子的放肆。

  全文在布局、文字上的运用、故事背景等都似乎无可挑剔,但令在下感到不
满之处却是在床戏的描述方面。文中的穿插的几段床戏当中,作者完全没有很好
地描述出来,没有赤裸裸地展现整个床戏的过程。以在下肤浅的莽断看来,作者
在创作过程正中,似乎忘记了自己在写一篇赤裸裸的色文了。敢问作者一句,兄
台是否不忍将床戏赤裸裸地进行到底呢?

  从几段床戏的描述当中,作者只简单地述说了女方的爽,然而却很少地甚至
忘却了去描述男方的爽。可能作者会回答,男主角利云每次造爱都泻了几次,这
还不能表达不爽吗?但作者可知道,单凭泻的次数来描述爽与不爽,就能令读者
感受到「利云」爽了吗?回答如果是的话,那也未……未免太……那个了吧……

  当然,在几段的床戏中,也不是全部都伐善可陈的。最起码在「利云」与母
亲「玫琳」在水晶棺材前的那段剧情中,在下有拉开裤链自慰的冲动。但可惜的
是,在这段床戏刚开始不久,在下却不得不遗憾地将裤链来好,继续往下看……
这归根结底还是那一个,作者完全没有将「利云」内心的爽很好地描述出来。

  在全文中,作者将「利云」与「芳婷」这两个人物下了不少笔墨,力图让读
者知道,这两人就是整篇故事的主角。笔墨确实是下了不少,但可惜的是没有下
到重点之处,而是在该重点的时候却下到了「薇茹女神」身上,让读者感到「利
云」与「芳婷」这两个人物只是「薇茹女神」的载体,而「薇茹女神」才是整篇
文章的主角。甚至,就连「玫琳」这个角色也略微在这两个人物之上。

  作者创作这篇作品时,是否就想让读者有这个感觉呢?这一点,在下不可而
知。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作者又何必在这两个人物上,下如此多的笔墨呢?倒
不如将「薇茹女神」这个角色活灵挑脱地描述出来,犯不着让读者对这个角色有
这么大的蒙胧感。如此一来,那岂不快哉?

  嗯……小弟在言语中实在是造次了,再次望草根兄原谅小弟的吹毛求疵。最
后,感谢草根兄在百忙之余,创作出这样一篇让人评头品足的好作品来。再次感
谢!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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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咦,本文不是应该叫《乱情Ⅲ》吗?

  草根阶层:先澄清一下,由于之前两年的征文都是同一个背影,所以以我自
己的定义,两篇分别应是《乱情I》的上篇和下篇,而本篇才是《乱情Ⅱ》。

  滨岸居士:由中式武侠文变成西式玄幻文,变化也太大了……

  草根阶层:说到时代,之前写了一个中式的,现在当然要写个西式的,来个
相映成趣。说起来,还是我第一次写魔幻小说类的内容呢。比较起中式的内功、
心法,西式的魔法、咒语感觉上手容易多了。正是:不会吟诗也会偷之理……

  白起:认识「草根阶层」兄,是从《五行奇侠剑》开始,最感动在《雪恨》
(那是一篇很老的风月征文),现在又有了《乱情Ⅱ》。也算有个积累了。其实
稍微熟悉草根阶层兄的都知道,是位高手,是位乱派的高手,是位兄妹乱派的高
手,是位擅长武侠的兄妹乱派的高手。武侠兄妹恋是几乎贯穿了草根阶层兄所有
文章的写作元素,这次只不过稍稍有点变化玄幻成了武侠的延续。

  草根阶层(暴汗):我哪有那么伟大……

  滨岸居士:请说说你的感想吧。

  草根阶层:贴了《乱情I》后,看短评才知道自己忽略了可爱的妹妹啊,今
次当然要让妹妹重回第一女主角之位啰。

  滨岸居士:结果凝雪惨变小丫环……

  草根阶层:不过发觉自己写来写去,都是纯恋淡色的路子,乱伦的套路也没
有什么创意,还真是有点失败啊……(跪拜)

  滨岸居士:不过正如玻璃飘所言,这个「第一女主角之位」好像仍不属于妹
妹咯,你要是说主角是薇茹小可才会相信……

  草根阶层:其实我最初想写的是兄妹、神人之间的恋情,也就是说薇茹=芳
婷,可是最后还是改变了初衷,还以这种奇怪的结束方式,我写文一向不太重视
自己原来的写作计划,想改便改……(暴汗)

  滨岸居士:教训啊教训。

  草根阶层:如果没有最后那段结尾,而是以哥哥的死亡作终结,可能比较能
触动人心,不过我总是不忍心,看来我真的是太完美主义了。(笑)至于环境设
定,可能部份喜欢游戏的读者会感到熟悉,至于取材自那一部游戏,就要大家自
己领悟了。

  白起:其实玄幻也好武侠也好,怎么乱都不是问题,但是这篇《乱情》还是
有自己的硬伤,在写作上,在思想渊源上。首先文章本身篇幅不大,却带了个天
大的帽子,渲染着过火,过于着急。开篇的一系列玄幻设定对于本文来说显得过
于冗余,而无益。

  滨岸居士:没错,这是色文,太多其他支节会令作者难以控制情节发展。

  白起:如果作者没有下写长篇的大决心,那么背景的设定简单些,简单些就
好了。再说笼罩在全文中的设定,几乎所有出现的人物都掌握了该系的最高级的
法术,至于第二等的,没有见过。

  这样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对故事发展和进程没有多大意义,反而显得多少
有一点儿「买弄」。尤其这些掌握了最轰轰烈烈法术的人,下场得那么迅速,没
有留下相应的印记就显得苍白无力。当然这篇文章只是一次尝试而已。

  其实仅就玄幻类文章来看,本文并没有太多出采的地方。没有突破藩篱的地
方,可是说作者其实是在模仿现有玄幻的程式,没有太多探索。

  就承袭本身而言,草根阶层兄看得更多的,是那种表面绚烂的,这很不可取
吧!或者说草根阶层兄对玄幻的理解和他在武侠上的成就不可同日而语的。当然
这只是开始,我还是很期待后记的!

  草根阶层(汗流浃背):……

  白起:再看故事本身,又是一段孽海情,只好用血来偿还。与以往不同的是
草根阶层兄把渊薮赋予给了「神明的旨意」。或者说这次草根阶层兄试图在思想
的层面上诠释进自己的一部分。且不论神的意图是什么,这样的写作打算需要大
勇气大思考,这是文章本质升华的地方。但是草根阶层兄的诠释有点力不从心,
没有产生那种震撼后让人有所思考的效果,有待努力啊!

  还看人物,文章篇幅所限,只好把笔墨惜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但是效果差
强人意。或许故事斗争没有那么激烈,玄幻的世界里少了人生的惨淡和真实感,
有或许这篇文章给人太如戏的感觉了——麻木地看着苍狗变幻。缺少心理描写,
尤其是斗争反复的过程。或仇恨,或失落,或激情都没有给人身临其境的意味,
更想是有人通告而不是看戏。

  草根阶层(越听越汗):…………

  白起(说得兴起):最后是床戏,这个其实在乱情派的文章有极大的发挥余
地的。作者在开始对妹妹的时候还有这样的努力,再往后就全部退缩了,以后的
关系来得太便宜,太没味道了。有点赶文的感觉,似乎在元素光芒的辉映下,作
爱有变得简单而无自主了般,失颜色。建议草根阶层兄多花写笔墨在乱情的心理
描写上。毕竟乱的不仅仅是血缘,更应该是矜持的心灵。

  滨岸居士:……,你也很不留情面啊……

  白起(突然省悟):我只是随便说说,草根阶层兄千万不要介意!

  滨岸居士:无论如何,小可再次多谢草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
四夜──田苗苗的故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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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四) 作者:蓝天白云

                     第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四)


作者:蓝天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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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岸居士:本夜开始之前,请让作者先说几句话。

  蓝天白云:经将近两年时间的努力,「田苗苗的故事」第四章节终于最后完
稿。看着这篇即将发表的文章,我的心竟然少有的不安起来。一年多没跟读者见
面了,在论坛新人辈出的今天,读者们还会记得我这位久违的作者,和这篇不知
何年何月方能完成的「田苗苗的故事」吗?

  「田苗苗的故事」又要和大家见面了。我不知道新的一章能否令期待已久的
读者朋友满意。但就文章本身内容而言,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文章虽非精雕
细琢,但也算是数易其稿。作为一个业余作者,能做到这点,我想也应该无愧于
读者了。

  最后严正声明:本文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转贴,作者委托授权的除外!谢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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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家湾地处内陆,虽说经济发展不如沿海地区迅猛,但也是一个管辖四乡十
二自然村的经贸重镇。由于辖区江面宽阔、交通便利,所以每年通过江岸渡口中
转的南北货物不计其数。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柳家湾的地位作用,一点也不比沿
海某些二线港口逊色。

          ***    ***    ***    ***

  「呜……」

  汽笛长鸣,一艘满载乘客的渡江客轮,从下游县城朔江而上,缓缓驶向柳家
湾客运码头。由于客轮吃水极深,所以行驶速度并不快,宽大的船体驶过江面,
身后犁出两道深深的浪花,规则地向左右扩展开去。展眼四望,清澈的江面上阳
光溶进江水,泛起粼粼波光,如同洒满碎银,又像有无数星星在不停闪烁。

  慢慢地,客轮驶入停泊航道,随着渡口的接近,水中映出的岸边桔林己清晰
可见。码头边,大小船只穿梭往来。机器声、汽笛声、歌声笑声汇合一处,荡漾
在开阔的江面上,洋溢着欢乐与祥和。

  「娘,我们到了,今天回家真准时啊。」一个年纪十四五岁,头梳两条羊角
小辫的小姑娘,看着客轮驶进码头,兴奋地欢叫起来。

  「到就到呗,有啥好高兴的。」小姑娘的母亲四十出头,是一个稍有几分姿
色的妇人。跟女儿雀跃欢呼不同,妇人愁眉紧锁,脸上没有一丝欢容。她白了女
儿一眼,似是责怪女儿扰乱了她的思绪。

  小姑娘被母亲无故抢白,心中不乐,嘟嘴鼓气的不再说话。

  客轮平稳靠岸,刚拴好缆绳,舱门还没完全打开,归心似箭的乘客便迫不及
待地争先上岸。由于人多道窄加上各不相让,所以因肢体碰撞而引发的争吵接连
不断。看到乘客情绪失控,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不断呼吁大家注意安全,但急着
上岸的人们根本不把劝告当一回事。

  柳家湾航运码头始建于六七十年代,虽然改革开放后几经扩充,但仍跟不上
当地经济发展的速度。由于码头客货两用,而且又是货运优先,导致若遇上客流
高峰来不及疏导,则只好听天由命任其堵塞了。今天适逢周末假日,所以渡江往
来的乘客特别多。放眼望去,船上、岸边、码头到处都是涌动的人头,场面熙熙
攘攘,景象热闹非凡。

  因为人流密集,加上不少乘客的行李都超过规定的数量和重量,所以疏散速
度比预计的要慢。成千上百的乘客拥挤一起,互相影响,不满的情绪变得一发不
可收拾。然而这种令老外惊讶、国人却早就习以为常的混乱还只是刚开了个头。
的确,在一个乱到极致的环境里,一切都是无序的,而无序的管理又将引发更大
的混乱。

  这是一幕令人咂舌的鲜活场景。

  在这幕七彩纷呈的场景里:轮船的汽笛声、汽车的喇叭声、码头播放的音乐
声、小孩子呼爹喊娘的哭叫声、乘客互相指责的谩骂声……各种杂音混夹一起,
共同谱奏成一首不协调的交响乐曲。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混浊的空气里弥漫着各种怪味,其中既有呛喉的香烟
味,亦有食物残留口腔的腐臭味,更多的则是众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这些
奇臭异味在人群里四散蔓延,既令人恶心,又令人窒息难受。

  小姑娘被呛得不停咳嗽,于是紧捂鼻子大声抱怨起来。

  妇人虽然不象女儿那样表情夸张,但也皱眉嗔道:「这都是些什么人,身上
的气味怎么比垃圾还臭?」

  此时正午虽过,但烈日当空,阳光依然毒辣无比。被烤得汗如雨下的乘客,
嫌疏散速度太慢,于是不满的大声鼓噪,脾气不好的还相互推撞起来。虽然这些
人也知道,这样蛮来对人群的疏导没有帮助,但被堵得发慌,胡乱发泄一下,也
算是出了口心中怨气。

  小姑娘人小个矮,受到挤压,被逼退到通道边缘,呼吸困难的她拼命推开身
边的人,大声呼喊道:「你们别挤,别挤嘛,再挤会挤死人的。」

  妇人本已靠近码头出口,见女儿受困,急忙返身把女儿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说道:「晓慧别嚷了,这些人不会听你的,娘帮你开道,你出去后先到对面商场
的入口处等着娘,知道吗?」说着用身体护着女儿,同时用背部挡住人群,以便
腾出位置让女儿通过。

  就在这时,一只毛耸耸的大手,忽然悄无声色地抓住她的屁股。妇人大吃一
惊,臀部本能收紧,回头一看,一个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丑陋男子正色迷迷地
看着她。

  妇人双手交叉护胸,脸带怒色的骂道:「你这流氓,想干什么?」

  丑陋男子贪婪地盯着妇人的胸口,不怀好意道:「大姐不要这样凶嘛,我看
你屁股翘来翘去,以为你屄毛虱子多,咬得难受,于心不忍,这才帮你止痒,想
不到你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帮了你还被冤枉,他妈的,如今是什么世
道,做好人还这样的难。」

  吃了闷亏还被讨便宜。妇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羞得脸颊通红的她,斥
声骂道:「不要脸的狗东西,你真下流。」

  丑陋男子怪笑两声,一脸猥琐的说:「我说大姐,你这就不对了,你们女人
不就喜欢咱男人下身儿流吗?如果不图这玩艺儿,你嫁老公干嘛?大家都是明理
人,需要就需要呗,还用害羞?说什么不要脸,嘿嘿,大姐也装得太假了吧。」

  「你、你,无耻、流氓。」

  妇人再三受辱,又气又恼,想发作,但顾及脸面,终不敢撕破面皮跟这无赖
对骂。丑陋男子看到妇人脸颊胀红,表情愤怒至极,却没进一步的反应,知道她
心存顾虑,于是愈加放肆,粗言秽语也更加的肆无忌惮。妇人心中恼怒,但除了
回骂几句「无耻、流氓」,却找不出更有力的词句反驳。

  看到吵架,好奇的人们纷纷聚集围观。

  小姑娘见丑陋男人占了母亲便宜,还得寸进尺,心中有气,一脚踢中他的屁
股,大声骂道:「死流氓,大坏蛋,抓了我娘的屁股还狡辩,我踢死你,踢死你
这个下流鬼。」

  围观人群「哦」了一声,目光齐向妇人投去。

  妇人虽说年过四十,而且衣着朴素,但身段依然的丰满迷人。面对男人们投
来的异样目光,妇人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丑陋男子虽说下流,但毕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当众撒野。他躲开小姑娘踢来
的第二脚,狡辩道:「死丫头片子,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抓你娘的屁
股,诬告好人,小心老子告你诽谤。」

  乘客中有看不过眼的纷纷出言遣责,丑陋男子却嗤之以鼻,这个龌龊之徒,
一副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泼皮样,还巧言令色的夺理狡辩。

  通道本就拥挤不堪,如今人为堵塞,更加寸步难行,跟在后面的乘客无法上
岸,于是大声叫骂起来。

  一个腮帮长满胡子的男人,把公文包挟在腋窝,一脸焦虑的看着手表,嘴里
不停嘀咕:「真是愈怕愈见鬼,最担心堵塞却偏要发生,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吗?如今进退两难的搁着,真他妈急人。」

  他见人群没有一丝松动,于是踮起脚指着围观热闹的那伙人大声骂道:「狗
日的凑什么热闹,还不快走,等开饭吗?还有那要吵架的,滚回自己狗窝再闹,
别因为你一人阻碍地球运转,你不想走就算,老子可还有急事赶着去办,耽搁时
间误了大事,你们这群废物能担当得起吗?」

  旁边的乘客听了心有同感,有的还跟着一齐起哄:「就是嘛,大伙可没兴趣
看你们耍猴戏。快滚开,别挡住我们回家。」

  一个手提酒瓶,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东倒西歪。然而,
就这么一个醉得几乎神智不清的酒鬼,偏忘不了撩事生非。只见他瞪着一双混浊
小眼,斜视着急如热锅蚂蚁的络须男子,虽然舌头打卷吐字不清,但却咧嘴坏笑
的说:

  「赶……赶这么急干……干嘛,办……办什么事,这么焦……焦急?是……
是急着回家操……操你老婆吗?天……天还亮着,就……就急着操……操这玩艺
儿,你……你老兄还挺憋……憋不住呢。」

  络须男子本来就心烦气燥,在这节骨眼上还碰到一个惹事生非的瘟神,更加
气不打一处来。他冷眼哼道:「不错!老子就是急着回家操屄,怎了大舅子,你
姐她敢不脱裤子吗。」

  谁都听出这话损人,周围的人更是掩嘴窃笑。酒鬼虽然喝多几杯,但酒醉三
分醒,这种损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气歪脖子的他仗着几分酒气,挥舞拳头,骂
骂咧咧地冲向络须男子:「操……操你妈的屄,找……找便宜竟找到老……老子
头上?你……你找死。」

  酒鬼的无理取闹令络须男子大为恼火,他很想揍这家伙一顿,发泄一下心中
恶气,只是急务在身,如打起来,怕天黑了也到不了目的地。他狠咬牙,心想: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老子今天忍了,算你小子走运。」

  酒鬼不知对方忍让,还以为怕了自己,心中得意,一扑不中,转身再来。

  络须男子再三相让,却换来酒鬼的步步进逼,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大声
骂道:「灌几杯马尿就四处撒野的杂种,老子只是不想节外生枝,难道真个怕你
不成?屌毛鸟人,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小子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三只眼。」

  他不再闪避,伸出右脚用力一勾,把那脚步轻浮的酒鬼绊了个四脚朝天,手
中的酒瓶也砰的一下子摔了个遍地开花。

  摔着屁股,酒鬼倒不感觉怎样,摔烂了酒瓶可比杀了他还难受。他从地上爬
起来,嗷叫着再次扑上前去……

  络须男子连绊几次,但酒鬼却象上足了发条,摔倒就爬起再来。

  摆脱不了纠缠,络须男子又气又恼,皱眉骂道:「狗日的,这鸟人到底是啥
怪物,怎摔他不疼?」

  正自苦恼,酒鬼已经龇牙咧嘴地再次扑来。络须男子没兴趣再跟他纠缠,闪
身躲过他的扑击。

  酒鬼被摔得七晕八素,之所以还能坚持不倒,全凭心中一口恶气,但毕竟醉
意不浅,加之浑身酸疼,醉眼晕花,一时收势不住,摇摇晃晃地冲向人群。

  「啊,干什么,快放手,你这该死的臭流氓,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忽然大声惊叫起来。

  原来这酒鬼酒气上涌,神志迷糊的他扑向人群后抱住一人就打,并且得意地
叫道:「臭小子,你……你竟敢讨……讨老子便宜,老子打……打死你这两腿畜
生。」

  少妇被打得浑身发疼,却苦于挣脱不掉。更令她羞耻尴尬的是,这个浑身酒
气的男人,死命抓住她的胸脯不放。

  酒鬼似乎不知怀中是个女人,抓住少妇的胸口怪叫道:「好……好小子,老
子还以……以为你……长着三……三头六臂,金刚威……威武,想……想不到却
手……手软脚软,还……还他妈的长……长着两……两堆骚肉,跟娘……娘们似
的。你……你别喊,喊……喊也没用,老子今天不……不教训你,就……就不是
你老……老子。」

  少妇身边是一个膀宽腰圆的高大汉子,从他炯炯有神的双目和微微坟凸的太
阳穴不难看出,此人练得一身好武艺。

  看见少妇受辱,汉子火冒三丈,一把揪住酒鬼的衣领,也不等他反应过来,
一个耳光劈脸扇了过去。打完才骂道:「你这死仆街的,饮大几杯就在这里装疯
卖傻,连我老婆都胆敢搞,你这废柴一定是买棺材不知道地址了。」

  汉子操一口地道粤语,地处内陆的柳家湾人又如何能听得明白,不过从汉子
扭曲的眉目不难看出他内心的愤怒。大伙见此人神情凶恶,谁都不敢去招惹他。

  络须男子怕少妇有所失闪,正想出手相救,就在这时,汉子挺身护妻,络须
男子随即打消念头,心想:「酒鬼撒野虽与他人无关,毕竟因自己而起,看那汉
子也是个冲动之人,虽不怕他,但争论起来,恐怕一时三刻没个结果,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何不趁人不注意一走了之?」想到这里,络须男子拨开围观人群,悄
悄地靠向闸门出口。

  这时酒鬼已被打得酒意全消,面对一个高出自己将近一尺的对手,酒鬼感觉
头皮发麻。虽然听不懂汉子说什么,但从语气判断,只怕是骂人的粗话。明知不
是对手,却心有不甘,他大声叫道:「我抓错人是不对,但这也不能全怪我。」

  酒鬼恨死了络须男子,心想:「如果不是这小子捣鬼,自己就不会摔得七晕
八素,就不会错抱别人老婆,也就不会被打得嘴乌面肿。」他愈想愈气,决定要
把络须男子揪出来对质,但回头一看,哪里还见此人的踪影。

  汉子看到酒鬼满嘴狡辩,怒火中烧,忿然作色道:「狗杂种,占了我老婆便
宜还敢诡辩,今天我不打残你就不是人。」

  酒鬼又恨又怕,内心虽然恶言詈辞,表面上却不敢正面硬碰。看到汉子向自
己冲来,吓得双腿发软,本能的往人群里躲闪。

  少妇想起刚才的难堪,依然难以释怀,然而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劝丈夫
说:「亚牛哥不要这样,我没事,不如就这样算了。」

  亚牛瞪眼怒道:「就此作罢,那不是便宜了这打靶种?」

  少妇道:「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也没吃什亏,算了吧。」

  少妇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惹出亚牛满腔怒火,他大声说道:「什么没吃亏,
你的胸口给这仆街搓面团似的揉来捏去,还说没有吃亏?自己老婆给别人这样博
懵,这口恶气怎咽得下去。不讨个说法,老子还是个男人吗?阿花你放手,不要
阻拦我,不然别怪我不听你的。」

  叫阿花的少妇见丈夫不听规劝,心中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她和丈夫自驾
车从广东沿湖南北上,一路游玩,到了湖北地界,决定弃车搭船,从宜昌入川游
览三峡。听说柳家湾风景优美,这才中途上岸,按计划停留两天然后继续西行,
想不到一路愉快的旅程,竟碰上这种倒霉事。

  阿花虽痛恨酒鬼,却不象丈夫那样冲动行事。她知道丈夫脾气暴躁,加上一
身武艺,因此经常闯祸。如今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他岂肯轻易罢休,弄不好只怕
要出人命,所以,丈夫虽不听劝,但她还是紧抱丈夫哭道:「亚牛哥不要这样,
会出人命的,不要打,算了吧,我……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回广东,我们明天
就回去好吗?呜呜…………」

  亚牛性如烈火,但对妻子痛爱极深,见阿花哭得梨花带雨,顿时慌了手脚,
他不敢违逆妻子意思,又心有不甘,惟有不停的搓手跺脚。

  酒鬼早被吓破了胆。这时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哪里还敢犟嘴,只见他拼命
往人群里钻,却慌不择路,反方向的往后挤。

  闸口前的争吵不断,这里的打闹又起,一前一后堵着两大堆人,通道更加无
法通行。还没上岸的乘客只能呆在船上,时间长了难免心中烦燥,一时间,南腔
北调的叫骂声不绝于耳。

  酒鬼为躲避追打,拼命往后挤,不少人怕跌倒只好往后挪让,不想这一来却
惹来众怒。

  后面的乘客早已心存不满,如今还被人一个劲往后赶,顿时火冒三丈,脾气
暴躁者心想:「前面那帮人搞什么鬼?不前进也罢,相反一个劲的往后退,这不
是要把人挤进江里喂王八吗?操你娘的狗杂种。古人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
被人骑,你小子不想走,那好,老子就往死里撵,看你狗日的还走不走。」

  有人说中国人遇事冲动、又喜欢盲从附和,话虽说得有点偏激,细想却又有
几分道理。

  那些被堵得满肚子怨气的乘客,在别有用心的煽动下,变得群情汹涌,并不
计后果的往前冲。那些原本避让酒鬼的人,受到冲击,几乎站立不稳,为免被后
面的人踩翻,只好掉转方向加入冲击行列。

  亚牛和阿花夹在人群当中,进退两难,还要担心被挤倒,本来就脾气不好的
亚牛更加暴躁,他一边推开向妻子压来的人群,一边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鬼地方?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一点不假。一群九不搭八的
乡下佬,满脚牛粪,还自以为是,真不知所谓。哪哪哪,不要推,不要再推了,
还推还推?哪个杂种在玩野,推推推,推你老母啊,不推会死吗,警告你们不要
再推,再推我就对你们这帮仆街不客气!」

  亚牛近乎咆哮的谩骂,即时招来一片辱骂之声。

  「操你娘的广东佬,别以为老子听不懂你鬼嚎,你家表叔才是九不搭八的乡
巴佬。你奶奶个熊,老子如果是刁民,你屌毛算哪瓣蒜皮,这么有钱干嘛要自作
贱跑到这穷地方来,摆谱儿吗?呀呀个呸!要显摆就滚回广东去,这里不是你撒
野的地方,再敢嚣张就把你扔进江里喂王八,看你小子还怎样强横。」

  亚牛的普通话虽说不准,听却不成问题。如今被人指名道姓的辱骂,怎能不
怒火中烧,他也不管骂者是谁,指着人群破口就骂。「你们这群井底之蛙,不知
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要是在广东,我早就要你们这帮仆
街收皮折埋(作者按:粤语,意为闭嘴滚到一边去),哪里还到你们嚣张,有本
事就站出来跟老子单挑,没胆量就滚到一边去,不要没本事只会耍贪嘴。」

  要论单打独斗,在场所有的人恐怕没有谁是亚牛对手。但双拳难敌四手,个
性率直鲁莽的他,无意中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结果招来众怒。试想,亚牛就算
再有本事又能同时对付几人?加之被困人群,手脚不能伸展,这样一来,那些市
井泼皮更不把他放在眼内了。

  「我操你蛮子十八代祖宗,你妈的鸟人,在老子地头还敢这样放肆,你小子
找死。」

  「对!操死这只广东呆鸟,肏他娘的八姑九婶十姨婆。」

  「不错!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看这屌毛还横他个鸟?」

  「靠!这小样算哪根葱,呀呀个呸,老子就不拿他蘸酱油,看他能怎着?」

  「我看大家就别浪费精力了,这广东佬就象茅坑石头,又臭又硬,要操就操
他老婆,那女人奶大屁翘,一定肏得爽。」

  躲藏在人群里的酒鬼,这时候也加入了谩骂行列。

  亚牛听出他的声音更加生气。大声骂道:「狗杂种,占我老婆便宜这笔帐还
没跟你清算,你倒急着冒头犯贱,你一定是五行欠打,有本事就站出来,当着我
面大声的骂,不要象龟公那样只敢藏头露尾。」

  酒鬼哪敢应阵,躲在人群中奸笑道:「我操你娘,该死的广蛮子,算你狠又
怎着?你女人的奶子还不是照样被老子揉面团的搓来搓去。你这样强横,干嘛不
把老子给剁了,只会躲在女人屁股后面骂娘,你妈的鸟人,威风个啥!」

  阿花生得娇小玲珑,被挤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多亏丈夫帮忙推开人群,才不
至于窒息。充满恐惧的她,看到四周的人一致针对丈夫,更感害怕,怕出意外,
于是死劲抱住丈夫的腰不让他乱来。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飞来一个可乐罐子,不
偏不倚,正中亚牛的后脑勺。虽是空罐子,打在头上却滋味难受,更重要的是,
这种被当众戏弄的耻辱,任谁也无法忍受。

  亚牛双目喷火,挥舞双拳就要向人群打去,阿花吓得脸无人色,死劲抱住丈
夫不敢放手。亚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但行动受制,只能咬牙咆哮。

  泼皮们看到亚牛裂眦嚼齿,却奈何不了自己,无不心花怒放,嘲讽之声更加
刻薄起劲:

  「哈,哈哈,蛮子原来是个怕老婆的孬种呢。」

  「老子还以为这屌毛何等神勇,原来只是个躲在女人裙子里舔屄的窝囊废,
靠!老子看走眼了。」

  「不错,南方蛮种就是差劲。」

  「靠,这屌毛干嘛要怕自己老婆呀?」

  「切!这还不简单,因为这小子欠交公粮太多呗。」

  「嘻嘻,原来如此,难怪这小样底气不足哩。」

  「是喽,是喽,这么好的女人因为这小子不行而耗着,太可惜了哟。」

  「这么说他老婆一定是欠操喽?」

  「啊!哦?」

  「哈哈,呵呵……」

  一群存心戏弄的市井泼皮,说得眉飞色舞、肆无忌惮。

  阿花羞得粉脸通红。亚牛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他大吼一声,挣脱妻子双
手,双拳飞舞的向人群打去。

  泼皮们没料到广东佬突然发难,无不惊惶失色。这群口硬手软的家伙,哪敢
真实应战,看到沙锅大的拳头向自己头顶砸来,吓得哭爹喊娘,四散躲藏。

  亚牛打得兴起,干脆放弃目标,双手发力,向人群推去。被推的人受到强烈
冲击,身不由己的向前冲。由于力度太猛,立时把前排的人压倒一片,景象就像
多米诺骨牌,这一来只苦了最前面那人。闸口的争吵还未平息,围观人群不见松
动,后面的人却死命往前赶,处境两难的他,站立不稳、几乎跌倒。

  这个身材高大的魁梧青年,样子憨厚,脾气却极其暴躁。气不打一处来的他
转身一拳打向身后紧随者,破口骂道:「推你妈的屄,前面堵着,要老子怎走?
你这么急着投胎,干脆跳江去死算了,这样更捷径。」

  被打的人二十出头,身穿去了肩章的迷彩服,留个小平头,显得格外精神。
看他身背军用行囊,似是一个退伍返乡的军人。由于拥挤,对魁梧青年的突然袭
击无法躲避,还没弄清怎一回事,鼻梁已中一拳,鼻孔即时喷血。

  平心而论,小平头挨这一拳挺冤的。其实他也是受害者,后面的人死命往前
赶,他身不由己,只好前进卸力。但魁梧青年哪管这么多,被挤得恼火,恶向胆
边生,只好随便找一人出气了。

  只因靠得近,便中了无妄一拳,小平头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他扔掉背上行
囊,抹去鼻血,一脚踢向魁梧青年胯间,回骂道:「日你娘的屄,是后面的人挤
你,关老子屌事,你打老子干嘛?你很能打吗,好啊!老子今天就陪你练练,我
发誓:不打死你这狗日的,老子从此跟你姓。」

  魁梧青年一拳挥出,怨气泄了,心感后悔,正想表示歉意,不想还没开口,
胯间已被踢中,疼痛倒是其次,心中却怨气难消,心道:「你娘的狗杂种,就算
是身不由己,用得着推波助澜吗?再说老子只是打了你一拳,又死不了,你小子
竟要拆老子祠堂,这不是分明要绝人后吗?既然你这样歹毒,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了。」

  他回击一拳,骂道:「打你又怎着?你推老子,老子就打你,别人挤你,你
打别人去。想打架吗?好啊,咱这就比划比划,看谁最后被抬出去。日我娘?哈
哈!好狗屌,你算哪瓣蒜,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狗日的兵痞,我肏你娘!」

  小平头见魁梧青年无理打人,还骂他兵痞,更感愤怒。他边打边骂道:「日
你娘的狗杂种,吹牛谁不会,你敢跟我打赌吗?」

  魁梧青年哪肯示弱,哼声冷笑:「老子怕你狗屌长牙不成?你说,想赌点什
么?」

  「你打赢了日我娘、我打赢了日你娘,老子倒要看看你妈的屄是何等厉害,
会生出你这种不知死活的贱种。」

  小平头的赌法不但荒唐,更充满对敌手的蔑视,魁梧青年如何忍受得了,他
咬牙切齿,一口答应道:「谁不赌是婊子养的!」

  「好,咱就一言为定。」

  「嘿,赌就赌,老子还怕你不成。」

  以母亲作赌注这种悖逆人伦的做法立刻遭来非议,然而两人却面无愧色。别
看他们满口「君子」协定,手脚施展的却是致命杀着。只见两人拳来脚往,「噼
噼、啪啪」打得热火朝天。

  一条长不到百米、宽不过十米的上岸通道,竟然接连出现争打闹剧,实在令
人哭笑不得。乘客们挤在一起没法疏导,顿时炸了锅。

  阿花这时已制止住丈夫不让他继续胡来,看到小平头和魁梧青年打得失去理
性,埋怨说:「都怪你不好,如果你忍让一下,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看那两
个人,打得火红火绿,要是闹出人命,问你怎过意得去。」

  亚牛哈哈大笑道:「这两个鸟人狗咬狗与我何干?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
人渣,早该人道毁灭,如今自相残杀,我正求之不得,打吧,打吧!最好抱成一
团跳河,那才是真正的过瘾哩!」

  阿花皱眉不语。丈夫是个恩怨分明的人,经历今天的不愉快,以后对外省人
的印象,恐怕再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她叹了口气,知道无法劝说丈夫,她己经不
求什么,只要丈夫不再生事,夫妻俩平安离开这里,她就谢天谢地了。

  那群四散躲避的泼皮,这时又重新聚集一起,但只敢远远站在一边,不敢过
份的靠近。及后发现亚牛只是陪着妻子围观,全没刚才的狠劲,胆子也就大了起
来。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虽然不敢再招惹亚牛,但也不想错过难得的添乱
机会。

  亚牛其实早就发现他们,但他不是一个记前仇的人,怒气发泄后也就算了,
加上不想令妻子失望,所以也就懒得再去计较。泼皮们见亚牛没啥动静这才放下
心来,这伙人不但故态复萌呐喊助威,而且还一捧一损,如同撩拔斗牛,目的要
打架双方拼个你死我活,才感觉过瘾尽兴。

  乘客里不乏希望息事宁人者,但看到小平头和魁梧青年打得血眼通红,衣损
脸破,这等架势谁还敢出面劝阻?

  一位个子不高但腰板硬朗的老头,气鼓鼓的对身边老伴说:「世风日下,如
今的年青人不但火气大,说话还全无顾忌,什么谁赢谁日他娘,这是人话吗?简
直畜生不如。」

  老头的妻子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她四周看看,这才扯着丈夫衣袖埋怨说:
「当家的你疯哪?这么大声干嘛,想惹祸上身吗?他们谁日谁娘与你何干,犯得
着生这份闲气?年纪大了还这样火气旺盛,要是你儿子日他的娘,你知道了那还
了得?」

  老头瞪眼怒道:「这小子敢?看老子怎样扒他的皮。」

  老妇嗔道:「你发什么神经,怎这也当真?这样说自己的儿子太过份了。」

  老头哼道:「如今这世道,什么事情不会发生?你看打架两人,外表斯文,
谁会想到一翻脸竟然判若两人,别看我们家那小子平日三棍打不出一个屁来,谁
敢担保他暗地里没打你的鬼主意?」

  老妇捶了丈夫一拳,啐道:「别把儿子想得那样坏,儿子对娘好,那是天经
地义的事。」

  老头不以为然,正想反驳,人群忽然嘘声四起,哗声不断。

  原来由于通道狭窄,加上围观者众,小平头和魁梧青年逐渐施展不开拳脚。
最后干脆抱成一团,滚倒地上贴身肉搏起来。混战中魁梧青年被击中眼部,眼眶
乌青一片。小平头正自得意,冷不防被咬着耳朵,虽未咬断但也痛彻心肺。

  两人如同两匹受伤的野狼,血红了眼,口中不停怪叫,拳头尽向对方要害击
去。

  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拼命呼吁大家冷静,但乘客的情绪己达至沸点,谁还会
理会这些无力的劝告呢。

  手执扩音话筒的是一位身穿制服的白胖妇人,看样子是渡口的当班领导,她
似乎也被眼前景象惊呆。由于人声鼎沸,加上个子不高,所以虽拼命呼喊,却没
有多少人留意她在说话。

  妇人没了办法,唯有爬上验票台,拿起话筒对着人群大声呼吁:「各位乘客
请安静,各位乘客请注意,请尽快的离开通道,以免影响渡轮开出,请大家尽快
离开通道,以免影响下一班渡轮正常开出。」

  闸门外等候下船的乘客早不耐烦,听了妇人的话,趁机鼓噪起来。

  「喂!那位站得高高的胖嫂,你快想办法呀。我们还要赶着过江去呢!」

  「就是嘛,喊话象唱歌似的,谁听你啊。」

  「快点呀快点呀!老子等不及哪,老子一家七口还等着我过江找米下锅呢,
哪象你,无忧无虑,白白胖胖大肥猪似的。」

  「胖嫂你就别愣着哪,看风景吗?真是急死人了,你喊,快喊呀!」

  「对呀,喊吧!」

  「快喊吧!」

  那个被称为胖嫂的妇人见此更加焦急,手忙脚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呼吁,
但通道里的人忙着看热闹,谁也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胖嫂急得满头大汗,本来
就红润的腮帮更加通红,远远望去如同一对熟透的大苹果。

  几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男女,看到胖嫂样子狼狈,感觉有趣,捉弄道:「胖姨
你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睬你的。」

  胖嫂擦着脸上的汗水,认真地道:「不行,没人理睬我也要喊,这是我的职
责。」

  一个耳戴饰环,皮肤光滑白皙的小青年假装关心说:「胖姨你还是下来吧,
要是站不稳摔下来,这么多人,只怕会将你踩成肉泥。」

  另一个头染金发的小青年,不怀好意道:「玉兔子你就少操这份心吧!你瞧
胖姨这身好肉,多结实,甭说几个人,就算是头大象恐怕也踩不烂,你就别杞人
忧天了。」

  叫玉兔子的小青年愁眉苦脸道:「我倒不担心胖姨被踩成肉泥,我只是担心
她看我长得帅,晕了头摔下来把我压成肉泥,那我就惨了。」

  众人看他说得煞有介事,顿时哄堂大笑。胖嫂面露愠色,嗔道:「哪来的缺
德鬼,年纪不大却满嘴胡缠,快走开,别妨碍我的工作。」

  玉兔子大声反驳说:「我说胖姨,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哪来的。我花的可是
真金白银,山长水远从县城搭船来这里,为的是探亲访友,你怎把我说成是盲流
了。你不信?瞧,船票还在这里。」说着装模作样地从口袋里掏出船票。

  胖嫂想不到会被一个小赖皮缠上,心中烦燥,皱眉嗔道:「我不管你探亲访
友还是另有目的,反正你现在就不能堵在这里,赶快离开,别影响我的工作。」

  几个少年男女听了一片鼓噪,七嘴八舌道:「这鬼地方又闷又热,你以为我
们喜欢呆在这里吗?如果能走,谁愿意赖在这里跟你扯篇废话。」

  胖嫂已看出这几个人是闲得无聊,故意找碴寻开心,她心里有气,低声骂了
一句:「一群小流氓。」不料声音虽小却让玉兔子听个清楚,常以驳人为乐的他
如获至宝,大声说道:「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大好青年,不是什么小流氓,胖姨
你说话注意点,不要胡乱捏造,再污蔑我们,小心告你诽谤!」

  胖嫂看到人群愈来愈堵,心急如焚,哪有心思跟这几个小赖皮磨牙,她哼了
一声,也不搭话,拿起话筒继续维持秩序。

  玉兔子本以为胖嫂会反驳自己,想不到她竟若无其事,意外之余颇感无聊。
金发小青年看他神情尴尬,趁机挖苦道:「想吃胖姨的热豆腐,怎着,碰软钉子
了吧。你小子脸皮真他妈的厚,刚才说什么自己长得帅,还大言不惭胖姨会看上
你。我靠!你小子一定是吃得太饱撑坏了吧。」

  一个服饰打扮极象男性的少女,不以为然道:「胖姨又没说什么,金毛犬你
怎知道她看不上兔子?大惊小怪!」

  叫金毛犬的小青年,暗恋少女已久,看到她偏帮别人,不由得醋意大升。语
意双关的说:「男人婆你有没有搞错,这死兔子可不象我,他是个『同志』,怎
会喜欢女人?」

  少女明白金毛犬的意思,却装作不知,冷言道:「『同志』又怎着?起码他
长得五官端正,不象你人模狗样,我看了恶心。」

  金毛犬咬牙恨道:「你为什么总要跟我作对?」

  少女撇嘴哼道:「因为我不喜欢你。」

  金毛犬再笨也看得出少女讨厌他。更令他生气的是,情敌竟然是一只有同性
癖好的兔子,他想不通,自己怎会输给这个喜欢插屁眼的家伙。

  一个年龄与男人婆相差无几、打扮却性感迷人的少女,看到两人再说下去只
怕会闹翻,急忙劝阻道:「金毛犬说话的确损了点,男人婆你也不用生气,大家
出来玩,都是老友死党,为这丁点屁事反目成仇值得吗?」

  玉兔子想不到金毛犬为了一个女人怨恨自己,更想不到男人婆会对自己芳心
暗许,对男女感情懵然不知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听得性感少女和稀泥,便趁机
道:「对对对,骚美人说得对,大家都是好朋友,反目成仇不值得,不值得!」

  性感少女侧目看他,似笑非笑道:「左看右看,我还是弄不明白,兔子你怎
会关心起女人来了?」

  玉兔子干笑道:「我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喜欢女人?」

  性感少女荡笑说:「可以,当然可以,我只是奇怪,一个喜欢屁眼的兔子,
竟然也会喜欢女人,呵呵,有趣啊。」

  一个嘴角长颗大痣,痣上有一撮黑毛的小青年,阴阳怪气地说:「有什好奇
怪的,太阳西边出来呗。」

  另一个扇耳大鼻,样子古怪的小青年,瓮声瓮气道:「一撮毛你还别说,太
阳从西边出来我还真没见过,说这死兔子长得帅,这不是没天理吗?老子不服,
打死老子都不服,这小子长得帅?哈!那老子不成俏潘安了。」

  男人婆冷笑道:「不服气又怎着,跳江去死呀。没天理?我呸!有你猪一屌
这种蠢货生存世上才叫没天理。」

  样子古怪的小青年姓朱,只因他长得圆头圆脑象个猪头,加上鼻子又大,所
以给人的外观感觉实在不敢恭维。他有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那就是「老
子一屌捅死你」,外人听得有趣,干脆给他取了个「猪一屌」的绰号。

  猪一屌对自己的外表向来不自信,最痛恨别人揭他的短。如今被男人婆一番
奚落,不暴跳如雷才是怪事。只见他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男人婆,我踩着你的
尾巴了吗?干嘛这样损老子,没人要的贱烂货,信不信老子一屌捅死你!」

  男人婆挺着并不怎么丰满的胸脯,鄙视道:「我信,我当然相信。象你这种
只有半颗卵蛋的猪公,除了吓唬我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能干什么?猪一屌,
你他妈的发瘟猪!有本事就把那胖女人操了,没胆量就滚到一边去,别在老娘的
面前发骚弄乖!」

  众人见男人婆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弱女子,联想到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忍不住
笑出声来。

  猪一屌样子虽凶,胆色却不怎样行。别说要他强奸身强体壮又素不相识的胖
嫂,就算是相识日久而且体格偏瘦的男人婆,他只怕也没有触碰一下的勇气。男
人婆正是看准这一点,所以才敢不留情面地奚落他。猪一屌本想捞点口彩挽回面
子,想不到反被将了一军,当时表情的尴尬可想而知。

  那个叫骚美人的性感少女,笑得更是放肆。这个模样可人却言行放荡的女人
瞅着猪一屌笑咪咪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男人婆喜欢的是玉兔子,猪一屌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胖姨太肥了,一只奶子就顶得上你一个头,操这种大肉馒
头跟操老母猪有啥两样,一点意思也没有。要么不操,要操就操好的,只有这样
才不委屈自己。」

  冷眼旁观的一撮毛,看着口沫四溅的骚美人,忽然嘿嘿冷笑两声。阴恻恻地
说:「谁不知道你妈是女人,问题是一时间要猪一屌去那找好的女人?」

  骚美人平日里就看不惯一撮毛阴阳怪气的性格,如今见他横插一嘴,分明有
意跟自己抬扛,不由得火冒三丈,呸声骂道:「一撮毛你瞎了狗眼不成,本小姐
人靓声甜,哪一点不好?这样标致的美人儿,只怕你打着灯笼也全城难找。」

  一撮毛并不生气,依然不冷不热的说:「没错,你骚美人的确是个大美人,
身材也是『前挺后凸』,一句话,没说的!但这又怎了?在我眼里,你只不过是
一个『奶大没脑』的货色,你说这些干嘛,摆谱儿吗?就算猪一屌知道你靓丽又
怎着,难道你会让他操不成?尽说些只响不臭的屁话。」

  骚美人想不到一撮毛会来这招,饶是机灵百变,一时间也变得哑口无言,但
个性要强的她又岂肯认输,强辩道:「谁说我不肯的?」

  「好!这话可是你骚美人亲口说的,没人逼你,做人要一言九鼎!到时你可
别反悔。」

  一撮毛对骚美人早有企图,只是骚美人对他不感冒,所以才没得手。但他并
不气馁,他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他知道,对付骚美人这种自以为是又孤芳自赏
的女人,只有彻底推毁她的自信才行。而最有效的方法是找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
把她搞烂,然后自己再乘虚而入。至于这个奇丑男人,自然非猪一屌莫属。如今
难得骚美人自投罗网,一撮毛又岂会轻易让她逃脱?

  骚美人是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自然不可能看上猪一屌这种丑陋男人,
要她委身更是打死不肯,只是话说得太满,没了回旋余地,所以,内心虽恨死一
撮毛但也只能死撑下去。

  不过骚美人毕竟不是省油的灯,她绝对有办法令自己绝处逢生,冷冷笑道:
「一撮毛你别损人不利己,你搅浑水不就想看本小姐出丑吗?我偏不让你得逞!
是我说又怎着?我说过的话从不反悔,但本小姐不是野鸡店里的烂婊子,谁操都
可以。想得到本小姐就得拿出真本事。否则,滚你妈的臭鸭蛋!」

  金毛犬张嘴咂舌道:「我没有听错吧,骚美人你给猪一屌操?这么亏的事也
做,我真的佩服你了。」

  男人婆幸灾乐祸道:「猪一屌这种烂猪头也能啃得下,骚美人不愧是爱心大
使,令人钦佩!只可惜牺牲太大,老娘就学不来。老娘不想学雷锋,更不会舍己
为人,我还是那句老话,有爱心是好事,但也不必过份难为自己,象猪一屌这种
又脏又臭的烂货,还是少沾边为好。」

  男人婆气量狭小,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猪一屌得罪了她,无疑是自找麻烦。
她说这番话,表面上似乎为骚美人好,其实,内里只是不想让猪一屌占到便宜。

  猪一屌做梦也想不到骚美人会说这等骚话,虽不一定作准,但也足令他心神
激荡。的确,象骚美人这种奶大屁翘的女人,相信只要是性功能正常的男人,没
有不想操上一回的。

  这头热血沸腾的淫猪,正陶醉在意淫的欢乐之中,没想到男人婆却不依不饶
的作梗,不由得心中有气,奇怪的是这小子却不怒反笑。

  「哈哈!该死的男人婆,我操谁与你何干,你急红了眼吗?你放心,老子虽
然很想女人,但也不会没品味到操你这骚货,你那块烂肉还是留给你的兔子爷享
用吧,除了他,我想不会有谁对你那二两瘦肉感兴趣的,呵呵,呵呵……」

  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大娘,对这几个旁若无人、互相诋毁攻击的少年男女实在
看不下去。语带责备地说:「你们这群小青年,怎就满嘴脏话,说出来也不怕恶
心丢人。」

  骚美人哼了一声,冷言道:「哪来的老不死,都老得快走不动了还要多管闲
事,你还是小心过马路吧,要不然被车撞翻,捞个不死不活的现世,那时候才叫
丢人。」

  老大娘气得浑身发抖,捶胸喘气道:「你这姑娘,模样俊俏,心地怎却这般
歹毒?我好心教你,怎反毒口咒我。」

  骚美人翻着怪眼,哼道:「我不是你的孙女儿,用不着你教训。我说这话已
算客气,如果你再不识趣,嘿嘿,更难听的话还在后头呢。」

  金毛犬嘻嘻笑道:「你这老太婆也太不通气了,我们自个调侃关你屁事?再
说又不是操你,丢人也不是丢你的,干嘛要生这份闲气,还恶心?哈哈!真令人
莫名其妙。」

  一撮毛依然不改阴损的性格,硬梆梆地嘣出一句,「咒你又怎着,狗捉耗子
多管闲事。」

  猪一屌附和说:「对,这叫多管闲事、不想却自找麻烦!」

  玉兔子纠正说:「不是『自找麻烦』是『自找没趣』,猪一屌你就是不学无
术。」

  男人婆冷笑说:「管它自找没趣还是自找麻烦,反正不关她的事最好别管,
否则只会自找苦吃。」

  老大娘本来就情绪激动,再让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脸色大变,呼
吸急促并且出多入少。然而,几个言行放荡的小赖皮却视若无睹,继续的高谈阔
论,而且言词更加的尖酸刻薄。

  「你们都给我住口。」

  实在听不下去的胖嫂,大喝一声,把那几个正说得兴高彩烈的小赖皮吓了一
跳。

  胖嫂关掉话筒,上前扶住老大娘,关心的问:「大娘你没事吧?」老大娘捂
着胸口不住摇头。

  胖嫂压着内心的愤怒,说道:「一群恬不知耻的小流氓,你们不知所谓我可
以原谅,你们语无论次我可以不理。但你们实在过份,看看你们在干了些什么?
把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气得几乎噎气,你们的良心都给野狗叼去了吗?」

  骚美人撇嘴冷笑。「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你在说谁?」

  「我说的就是你,害人的小妖精,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我真替你爹妈
伤心。」胖嫂对骚美人的言行极端反感,因此说话也就不再留有余地。

  骚美人气得脸色铁青,恨声骂道:「死肥婆,本小姐有没有廉耻关你屌事,
你管得着吗?」

  胖嫂怒道:「你在这里滋事捣乱,影响别人,怎不关我的事?」

  骚美人哪肯吃亏,即时泼妇骂街的大骂起来:「死肥婆,我们自个说话招惹
你了吗?你说清楚我影响谁了,要不是这老不死多管闲事,本小姐才懒得骂她,
你这死肥猪,想强出头就把脏水往老娘头上泼,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
跟本小姐较劲,我呸!你这骚母猪还不配……」

  男人婆帮口说:「你这肥婆好没道理,前面又打又闹,你不管,却躲在这里
说我们滋事捣乱,这不是不管老鹰管小鸡吗,嘿嘿……我看你是吃力不讨好,瞎
忙乎,白干的!」

  一撮毛冷笑说:「管不了就别管,没本事又想指手划脚,这叫不自量力。」

  骚美人有同伴相助,更加得意,尖声叫道:「占着茅坑不拉屎,又老又丑又
没用的死肥婆,下岗去吧你!」

  玉兔子并不象别人那样起哄,他一脸慈悲地说:「大家就不要再骂这位胖姨
了,她不是不管,只是管了没人听,你瞧她那汗腻腻的酸味儿,我闻了也替她难
受。呜呜……胖姨你好可怜哟。」

  众人看到这小子又在装模作样,忍不住大笑起来。骚美人放肆的说:「兔子
你不是说这肥婆喜欢你吗?你去安慰安慰她呀!」

  猪一屌色迷迷地说:「怎样安慰,是亲嘴还是摸咪咪?」

  骚美人荡笑道:「那就要问肥婆她喜欢哪样了。」

  男人婆插嘴说:「弄这种下流事儿,还有谁比猪一屌在行。」

  金毛犬点头道:「言之有理,猪一屌你快上啊,这么好的上等母猪肉,不糟
塌一番岂不可惜了。」

  猪一屌满脸猥琐的说:「这女人又老又肥,面皮还打皱褶,要是亲嘴,老子
会恶心死的,摸咪咪倒可以考虑。兔子你去问她喜欢哪样,如果要亲嘴你自个搞
定,如果是摸咪咪我才帮你的手。」

  男人婆怒道:「死猪公,怎好事全让你捞上了,为什么不是你去亲嘴他摸咪
咪?」

  猪一屌打了个哈哈道:「兔子想摸咪咪吗,好呀!你让他摸不就得了,怪现
成的。不过,据我所知这小子好象只爱屁屁不爱咪咪哦,呵呵,男人婆你这回表
错情喽。」

  男人婆无言对答,只能恨道:「但愿那肥女人的大奶子噎死你这头死淫猪,
免得再留在世上害人。」

  猪一屌并不生气,反而咭咭笑道:「男人婆你好没道理,我不过说出实情,
怎就咒我死,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死猪公,谁是你的朋友?」男人婆一脸晦气地瞪着猪一屌。

  「哟,有了兔兔就不要猪猪喽?俺好伤心哦!」

  前不久还跟男人婆势同水火,一眨眼功夫就变得若无其事,呆子也看得出,
这是猪一屌为了讨好骚美人故意假装的友善。

  这点小皮毛又怎瞒得过一撮毛,他冷笑道:「得了吧,猪一屌你小子就别肉
麻当有趣了,占男人婆的便宜算什么英雄,你能搞定那个大肥婆才是真本事。」

  猪一屌道:「我只摸咪咪不亲嘴,如果她肯我无所谓。」

  一撮毛哂笑道:「没有自知之明的夯货,也不撒泡猪尿照照自己,你甭笑这
女人长得肥,她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摸咪咪?哈哈,你能亲着她的嘴己很不错
了。」

  金毛犬不解的问:「摸咪咪跟亲嘴并没啥两样,猪一屌如果能亲肥婆的嘴,
要摸她的奶子,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一撮毛道:「如果愿意当然不是难事,只怕肥婆不肯。」

  玉兔子不屑的说:「这胖姨的咪咪一大砣,象堆烂牛粪,我才没兴趣呢。」

  一撮毛讥讽说:「如果你小子有兴趣,那就不是钻屁眼的『兔子』了。」

  男人婆不耐烦道:「一撮毛你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这肥女人为什么不肯给
猪一屌这小子摸呢。」

  一撮毛道:「你没听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她的咪咪己给了儿子,又怎会再
四处献宝?」

  金毛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不到这肥女人还好一家亲这玩艺。只是,
一撮毛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子,怎会知道这么多秘密?敢情是你小子胡编蒙我
们吧。」

  骚美人哼道:「这肥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头淫贱的骚母猪,金毛犬你小子怎就
看不出来?真差劲。」

  金毛犬不服气道:「淫贱跟乱伦是两码子事,这肥婆即使是淫乱也不一定要
跟自家人搞吧,就算跟自家人搞,老子不行吗?为什么偏要是儿子?一撮毛凭什
么就这么肯定,我只是疑问怎就差劲了。」

  一撮毛道:「骚美人这回可看准了。你看这肥女人,两眼水汪,脸泛桃花,
嘴角生痣。古相书说,这种女人天生淫贱,而且会乱六亲,金毛犬或许说得对,
但无论是老子还是儿子,反正都会自家淫,所以大屌猪说什么摸咪咪,只不过是
一厢情愿的废话,这小子能亲一下肥婆的嘴儿已算不错了。」

  金毛犬得意洋洋道:「怎样?一撮毛也说我对,骚美人你这回服了吧。」

  骚美人受不了他的得意劲,哼道:「说你白痴一点不假,难怪男人婆宁愿喜
欢兔子也不要你,你怎就不用脑子想想,这肥女人今年多大,她老子没八十也有
七十,这年龄恐怕撒尿也要着扶墙壁,那条老蚯蚓还哪有力气钻进肥婆的水帘洞
里?如果说她儿子还差不多,年龄也般配,狼虎女人碰上烈火少年,一拍即淫,
既合情又合理!」

  男人婆不满道:「骚美人你这骚货,你说你的干嘛把我也牵扯进去?不过这
肥女人也是的,她这模样有男人愿意要已算不错,还挑肥拣瘦,真不知所谓。猪
一屌虽不是什么好鸟,但跟这肥女人还挺绝配的,说他一厢情愿,一撮毛你也太
抬举别人了吧。」

  一撮毛摇头道:「不关外表的事,是性格所然,不错,这肥女人的确不怎么
样,但她就是这样子,你有什么办法?这种女人情愿肉烂在自家锅里也不会便宜
外人,这叫淫内不淫外。在外是贞妇,家里是淫妇,别看她跟儿子有一手,谁敢
担保她年轻的时候不是跟她老子这样过来的。」

  金毛犬张嘴惊呼。「靠!这不成淫三代了。」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

  男人婆啧啧笑道:「哟,想不到一撮毛你小子还会看相呢,凭一本书就看得
这么准?老娘不信,敢情是你小子也好这玩艺儿,来个现身说法吧。」

  一撮毛内心把男人婆的家人全问候了一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说得不错,我的确好肥水这玩艺儿。怎会喜欢?说了你也不相信。我有
个妹妹,长得跟男人似的,平日里就喜欢四处疯癫,癫就癫呗,偏偏这丫头有一
个癖好,就是让人操她,真他妈的淫贱。」

  「这骚货最后竟说跟别人睡没了感觉,要求我操她一回,我心软经不起缠磨
于是答应了。想不到这骚货竟操上瘾,一发不可收拾。我对她的日夜索取感到厌
烦,她就对我耍小孩子脾气,说我不操她,她就去找兔子。我以为她只是说笑,
想不到她真的喜欢上一个插屁眼的家伙,你说这骚货贱不贱?岂有此理,真是气
死我了。」

  众人一听就知道一撮毛在损男人婆,男人婆当然也听出弦外之音,但她没有
发作。一撮毛毕竟不是猪一屌,这家伙平素就是一个辞锋锐利、语能杀人的厉害
角色,连骚美人这种有恃无恐的人也忌让三分,别人对他的顾忌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不等于说男人婆就怕了一撮毛,事实上她也没有怕过谁,但她不想在这
时候无端惹事,所以心中虽有不快,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唯独那个玉兔子却懵然不知。只见他天真烂漫的说:「哟,想不到一撮毛还
有这样一个妹妹,那丫头也够野的,男人婆似的,只是平常怎不听你提起的?是
干妹还是表妹呢,不会是亲妹吧。」

  众人早已忍俊难禁,只是看到男人婆乌口黑脸才不便发作,如今玉兔子竟傻
得可以,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有的还笑弯了腰。

  男人婆本就心情不爽,如今再让玉兔子这愣小子一搅局,更加气炸了肚子。
她一脚踢向玉兔子的胯间,恶声骂道:「死兔子,不开口没人说你是哑巴,胡言
乱语,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要气死我才开心?」

  玉兔子捂住胯间,痛苦嚎叫:「男人婆你干吗踹我?是一撮毛说的,关我什
么事?哎哟,你真歹毒,你把我的小弟弟踹坏了,哎哟……疼……疼死我了。」

  男人婆一脸冰霜的说:「别人的屁话你也当真,你妈怎将你生得这么蠢?笨
蛋、白痴!疼死也活该,你本来就是一只只会翘屁股的兔子,要屌屌也没用,干
脆帮你踢烂了事,省得你整天对着这玩艺儿烦心。」

  玉兔子本来就痛彻心肺,再让男人婆这样阴损,心中更加恼火,大声骂道:
「谁说没用的?老子的屌屌就是用来操你这死八婆的。」

  男人婆想不到玉兔子忽然刚阳气盛,心情复杂的她也不知是怒还是喜,但嘴
巴却硬,骂道:「好你只死兔子,想操老娘?好啊!老娘这就脱了裤子让你来,
我皱一下眉头都是婊子生的,但如若你小子不敢,想缩屌,那你他妈的就是狗娘
养的孬种。」

  在金毛犬眼里,玉兔子和男人婆的对骂只不过是打情骂俏、耍花枪而已,心
里酸不溜湫的他恨道:「一个男人,有屄不肏去搞屁眼,另一个虽是女人却没有
一点女人味道,好一对阴阳颠倒的狗男女,操吧操吧!操死更好。」

  男人婆怒道:「金毛犬你小子说谁?」

  金毛犬哼道:「谁回应说谁。」

  骚美人看到这对因爱成仇的冤家又要拉开架势,心中不满,大声嗔道:「好
好的干嘛愈扯愈远?男人婆金毛犬,你们就不能一人少一句吗,现在正是一致对
外的时候,怎就闹起窝里斗呢?好了,都别吵了,至于你们谁操谁,谁也说不清
的三角债,回去再解决吧。」

  一撮毛知道骚美人最痛恨的是胖嫂,于是不失时机的讨好说:「骚美人说得
对,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咱们要一致对外。」

  猪一屌打断他的话问:「怎样一致对外?老子不明白。」

  一撮毛嘲笑说:「一致对外就是要你代表咱们去亲肥婆的嘴,明白没有,蠢
猪!」

  猪一屌瓮声瓮气道:「老子说过不亲就不亲,摸咪咪倒可以考虑。如果真不
行,退一步改摸屁屁也可以。但绝不亲嘴,打死老子也不干。」

  男人婆骂道:「死色猪,想得倒美。摸屁屁,你当别人是傻子?谁敢担保你
小子不会摸着摸着顺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那肥婆不是亏死了?所以,摸你就甭
想了,亲屁屁肥婆或许还可能考虑。」

  猪一屌斩钉截铁地说:「亲屁屁也行,老子就是不亲嘴。一想起肥婆香肠似
的大嘴唇,老子就想吐,他妈的,简直恶心死了。」

  一撮毛道:「宁愿舔屁股也不亲嘴,你猪一屌真他妈的有病。」

  骚美人冷笑道:「一撮毛你小子平常自诩多精明,其实也是笨蛋一个,你也
不想想,大猪头为什么情愿啃屁股也不亲嘴?这不正说明肥婆的嘴巴比屁股还臭
吗?」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轮肆意狂笑。

  「小流氓,一群无耻下流的小流氓!你们,你们……」

  面对不断而来的人身攻击,胖嫂哪怕修养再好也无法忍受。只见她气得脸如
猪肝,全身肥肉不停颤抖,但终是一人难敌众口,还说不了几句,就被几个小赖
皮驳得哑口无言。

  胖嫂无助地看着四周,四周虽挤满乘客,却没有一人吭声。有的更抱着事不
关己、己不劳心的心态欢赏这场闹剧。

  几个小泼皮知道众人奈何不了自己,气焰更加嚣张,口吐脏沫更无顾忌。也
难怪他们放肆,这群少年男女,虽说只有十八九岁,但发育已与成人无二,不但
长得身材高大,男的更是体格魁梧。

  那个猪一屌,人虽长得丑,却是一米八一的大块头,就算是个头稍次的金毛
犬和一撮毛,也是一米七六以上的身高。还有那个长得唇红齿白、皮光肉滑的玉
兔子,别看他天生一副娘娘腔,但一百七十三公分的标准身材,依然比许多心理
正常的男人高出许多。

  这群以缺德损人为乐的小无赖,往人群里一站,如同鹤立鸡群。面对这几个
金刚门神,谁见了都难免忌让三分,如此一来,这伙人更加有恃无恐了。

  胖嫂看到四周一片冷漠,痛心道:「大家怎了,面对这种丑恶现象,大家难
道连一句公道话也不肯说吗?」

  许多心有良知的乘客听了胖嫂的话,惭愧地低下了头,但仍没有人开口。沉
默了一会儿,一个带着男孩的中年妇女开口道:「大姐别说了,我们知道你心里
委屈,但如今世道,谁不是只顾自家门前雪、不管别人瓦上霜,再说好人难做,
你要大伙说什么呢?大姐就别跟这些孩子一般见识了,还是想办法疏散人群吧,
堵的时间太久了,我的孩子正在发烧,我还要带他上医院看大夫呢。」

  玉兔子看着一脸痛苦的胖嫂,嘲笑道:「我说胖姨你就省点吧,你这么肥,
还不注意身体,要是弄出个心脏病发,到时只怕没人救得了你。」

  胖嫂猛然间醒悟,暗道:「这小赖皮说得对呀,跟几个不相干的小流氓呕气
弄出病来不值得。」想到这里,内心的怒火也就自然平熄下来。

  老大娘这时也拉着她的手,劝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些小青年咱招惹
不起,俗话说是龙上天、是蛇落地。将来是好是坏,看他们自己的命数吧。闺女
你心地好,好人会有好报的,工作要紧,让他们自个闹去吧,你就别管了。」

  胖嫂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大娘,你老人家说得对,他们都是些小孩子,
我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这里人多拥挤,我扶你到一处安全的地方,等人群散
后,再带你出去好吗?」

  看到胖嫂满脸沮丧,骚美人心中得意,冷笑道:「跌倒在地还要抓把沙子,
自找其辱就认了吧,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
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跟我们计较?我呸!到底谁跟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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