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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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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雨丝、云丝在天空中悱恻缠绵,桃花、杏花在大地上尽显妍姿艳质;柳条嫩
了,小草绿了;雁儿回了,蛙儿鸣了。

  春天来了,春天终于来了!

  春姑娘总爱给人带来温馨的喜讯,哪怕是远在乡下明礼中学的汪雨也能感受
得到。

  汪雨本来就没想过在明礼中学久呆,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忘记那段黯然神伤
的恋情,但在一六二班的小云、红霞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的抚慰下汪雨那心中的
乌云早已云开日出了。

   汪雨曾经无数次的想过离开,但自己又总是以无数个借口让自己留了下来。
高三了,送走一六二班这批同学后自己该怎么办?汪雨再次感受到了迷惑。

  春天真好,没想到在汪雨不知所从的时候学校传来了好消息,老周校长因年
事已高决定学期末退休;而学校推荐的三个候选人中,拥有市优秀班主任、中学
语文课教学研讨代表人、中学语文教材编写组成员、明礼中学的新任教导主任、
中共党员头衔的汪雨自然是三个候选人中的第一人选。

  中国几千年的官本位思想让一向游戏人生的汪雨也开始踌躇满志了,但一想
到另外的两个候选人汪雨又感到非常失落。

  明礼中学的办公室主任刘新也是本科毕业,先后做过学校的团总支书、政教
处长,对官场那一套知根知底,左右逢源。

  现任副校长老齐,虽然在教学上一无所长,但后台却是梆梆响,据说是某位
县太爷的大舅子,所以前年直接从学校的总务提到副校长的位置上。

  这些都好说,最重要的是汪雨是聘任教师,如果不能顺利把人事关系转到明
礼中学,那什么都是假的了。

  汪雨的命运又一次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个叫做刘云鹏的
人,现任县教育局局长,也就是一六二班刘洋同学的父亲。

  要想当上校长,汪雨必须先过刘云鹏这关,而过刘云鹏这关汪雨唯一能依靠
的人就只是班上的一个学生——刘洋。

  刘洋可不象班上的其它女生总是象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争先恐后地投入汪雨
的怀抱,她总是对汪雨保持着师生的距离。

  其实,她对班上的任何人都保持着距离,上完课后就回到周校长的家中,很
难和同学讲上一句话;也因为她是不住在学生宿舍,不在学生食堂吃饭而是直接
在周校长家吃住,因此同学们即便想找她多聊都不可能,久而久之她得了个「冰
美人」的称号。

  不把这块冰融化汪雨的春天就永远不会来。而高考日渐逼进,如果高考一完
那也就什么都了了。

  汪雨的心情总象天上堆的雨积云一样厚重。

  一六二班的同学们也象心里压着块厚厚的乌云,高考的压力和做不完的模拟
试题逼得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小云、红霞她们再也不溜进汪雨的房间里了,
害得汪雨在内外交困下象只困兽围着房间打转转。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汪雨的苦思冥想下,这个市优秀班主任做出了
一个让全体科任老师反对、全班同学支持的决定:一六二班全体同学这个星期天
不再补课而是去离校二十多公里远的本市辖区第一高山——海拔1563米高的云雾
山去春游一天!

  春游为了不出现意外事故,每两个人为一个互助小组,每个班干部带一名同
学,然后同学们自由搭档。这一招果真见效,杨小云她们虽然都想和汪雨一组但
可惜身为班干部只有另找要好的同学相伴,而冰美人刘洋则自然而然落到了和汪
雨一组。

  春天真的是美,那云雾山远远看去就象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懒洋洋的依门
而立,期盼着落难的王子前来歇息;而走进山里,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光那条逶
迤而前的青石板小路就象极了一个舞女飞舞的白缎,而那萦绕在绿树腰间的一层
淡淡的、柔柔的、薄薄的白雾,更象是一个美人身上的轻纱,总让人产生一种揭
开它的欲望。

  那不远处的小溪顺着山崖飞流直下,铿铿锵锵就象是在弹奏一个宫廷舞曲;
而那调皮的斑鸠也不甘寂寞,忽闪闪就跃上了半空中,然后一个漂亮的俯冲就单
脚立在了一根翠竹枝头,摇摇摆摆象个正在表演马戏的小丑;那远处灌木丛中总
会躲着一支玫瑰或一簇杜鹃,偷偷在绿叶中探出个头,羞红着的脸一闪又不知藏
到哪棵小树背后了。

  进了山,一六二班的同学们就象群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三五成群或二人为
伴欢跳着往山顶冲去。

  刘洋的冰美人称号名副其实,在这种欢快的场景下她只是嘴角挂着淡淡的微
笑,不急不忙地时而摸摸路边的小花,时而眺眺远方的秀景,渐渐地和汪雨两人
落下了班上同学一大截。

  汪雨本就是有备而来,这种结果正是他所需要的;故唐诗宋词、名人趣事如
豆子一样从他嘴里倒了出来,把个刘洋听得如痴如醉,由敬慕到亲近,爬着、爬
着刘洋话也越来越多,身子也离汪雨越来越近,等爬到山腰处时他们就象一对热
恋中的恋人互相搀扶着上山了。

  高山出好水,云雾山也不例外,在山腰一个山凹处就有一个甘甜如澧的云雾
泉。汪雨和刘洋对视一眼,也不用多说,就顺着前面同学留下的水渍往云雾泉寻
去。

  云雾泉名不虚传,一弯清水从石隙中冒出,铿铿锵锵弹到另一块青石板上,
顺着一条天然的石漕流到下面的一个月芽形的泉里。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
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
岩。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动;俶尔
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写出了云雾泉的神,但却没法体现云雾泉的秀。

  此情此景让刘洋恢复了女孩子的天性,只见她伸出一双洁白的玉手轻轻在泉
眼里掬着水,时而顽皮地把水珠溅到汪雨身上;一弯腰间一截象牛奶一样洁白,
象柳枝一样轻盈的后腰带着一线浅浅的股沟展现在汪雨眼前。惹得久渴了的汪雨
呼吸开始加粗,那薄薄的春裤下的小弟弟也悄无声息地起立致起了注目礼。

  是时候了,再晚点恐怕跑得快的同学又要从山顶往下赶了。

  汪雨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把那用尼龙袋包扎得结结实实的那条冰凉的
东西掏了出来,顺手在手指间夹上了一枚大头针。

  「好清澈的泉水!」汪雨边发着感慨边悄悄把那条被尼龙袋扎得奄奄一息的
菜市场买来的菜花蛇往地上一扔,手指间夹的那枚大头针在他一伏身间不偏不倚
地刺进了刘洋那因弯腰戏水而高高耸起的臀部上面。

  「哎哟!」

  「啊,蛇!」

  在刘洋转身叫痛的一霎那间,汪雨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在刘洋摸着被大头针刺痛的屁股惊慌失措时,汪雨已经眼明手快地捡块石头
把那条根本就无力再动弹一下的菜花蛇砸了个稀巴烂。

  「剧毒的腹蛇!刘洋你没有被咬到吧?」汪雨的话音未落,刘洋已软软地往
地上瘫去。

  「刘洋,刘洋你怎么了?」汪雨一把把快倒地的刘洋抱起,急切的问道。

  刘洋再也无力回答了,只是紧紧用手捂着大头针刺过的屁股。

  「刘洋你被蛇咬了?」汪雨没去做一个专业演员真是浪费人才了,明知故问
着:「别怕,有老师在,你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排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汪雨这话让刘洋的面部颤动了一下。

  「要救人老师我不能避嫌了,请不要见怪。我要用嘴把你伤口中的毒素吸出
来。」

  听到汪雨的话还倒在汪雨怀里的刘洋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了动还是无力地半
躺在汪雨的怀里,脸上早已象山泉边那棵斜挂在桃树上的桃花一样嫣红得娇艳欲
滴了。

  看到这副情景,汪雨的小弟弟再次挺身而立,拚命地往近在咫尺的刘洋两腿
间凑。

  汪雨强压制那突突而升的欲火,装着十分慎重而又小心地让刘洋俯卧在泉边
的一块大青石上,小心翼翼地把刘洋那薄薄的运动服裤连同那粉红色的内裤一起
褪到了大腿根部。

  「别紧张,一会就好,相信老师!」在刘洋少女情怀的本能反应想摆脱他那
双魔掌时,汪雨那悦耳的男中音已及时响起。

  相信老师,不相信又能相信谁?十八岁的姑娘一枝花,谁会愿意就这样把生
命扔在这荒山野岭?刘洋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地闭住双眼,好象这样就不会出现
让她难堪的一幕。

  好美!在刘洋乖乖地任由他褪下裤子后,汪雨立即被刘洋那两片象丘陵一样
斜斜向上坟起的臀部吸引,那粉嫩的颜色和优美的弧形线条,让汪雨生出一个幻
觉——这哪是人的臀部,明明是王母娘娘后花园的蟠桃,让人一看就想咬上一大
口;而大腿两侧深深凹下的小窝则象极了刘洋平时微笑时的酒窝;那条从背部由
浅转深微微颤动着的股沟也总让人联想到天上的彩虹。

  「汪老师……」半天没见到汪雨的下一步动静,求救心切的刘洋忍不住嘤咛
一声。

  这下汪雨才回过神了,俯下身就把那滚烫的嘴唇贴上了刘洋那象奶油堆积起
来的臀部上。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
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
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象无意中滑进了刘
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
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裹着的阴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
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
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时,已经无声无息
地把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象痛苦又象快乐地哼了声。

  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
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
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
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象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
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
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
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象自言自
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
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
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
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

  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
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
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
次说出,「汪老师救命!」

  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
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
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
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象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
刺激下好象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

  汪雨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边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
条火烫的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阴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龟头,刘洋那阴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
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象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
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
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
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
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
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
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
感受同时从阴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
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
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
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
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象蛟龙入
海在刘洋的阴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象
一层层屏障、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
的处女膜也象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处
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象那阴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光
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
中腾空而起。

  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缘缀了蕾
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地呈现在
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象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的梅花,
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
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象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
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阴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
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象刚开过的水一
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
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
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
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
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
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
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象明白,又象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
「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

  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一六二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
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
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一六二班学生刘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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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爷:日子越来越难过,夫子说的饱暖足思淫欲可真是真理。一直没时间
动笔写小说,但一想到有淫友在我的这系列下回帖说第一篇文章中出现的人物还
有刘洋没出现,故强为之写下个句号;正好看到羔羊的征文启事,本来是没那个
胆去应征的,但一想去应征我的破文就可得到平时不太可能看我的文章的大大过
目,也就斗胆发来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写景写得不错,有些诗一样的意境,开始故事的
背景的简单介绍甚佳,贫僧就算没有看过施主以前的文章,一样可以立即投入情
节内,充分显示出施主的功底。「破文」一词从何说起?

  大老爷:征不征得上自然无所谓了,我的目标反正达到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过这篇文章只能够用「虎头蛇尾」来形容。

  sexywoman:师兄,你干吗要说得这么直接?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性妹你怎么会在此出现?不用伺候师父吗?

  sexywoman:秋韵夜语怎么可以没有水后我出现?师兄你快说……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不知道为什么,一写到春药的发作,就让人感觉
到了极端的YY,然后文章开始逐渐脱离现实。「淫毒」那种幼稚的解释,也相
当不切实际,就算真有其毒,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似乎已经未必会相信了。

  sexywoman:师兄言之有理。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最后既然菜花蛇事件被揭穿,男主人公却未被处
以严惩,反而表现出已经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实在有些欠妥。建议要么再加
些补充,要么干脆悲剧收场。

  元堂:无论如何,我们亦要多谢大老爷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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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什么是捍卫正义,什么是除暴安良?」我看着手中的剑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几个问题。

  自我有记忆开始,师父和师娘就经常对我说「学剑之人日后要除暴安良,除
魔卫道」;但是现在,在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我发现正道和魔道没什么区
别。所谓的正道就是它有一件衣服,因为这件衣服人们认为它是正道,把它的衣
服拿掉的话它就是魔道,某些方面还不如魔道。

  我是令狐冲,以前是华山派的大弟子,本应是「君子剑」岳不群的接班人,
也可能是他的女婿,但是现在江湖中人一说起我就会和「华山弃徒」、「勾结魔
道」几个词联系在一起。

  「哎……」想到这里我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思过崖周围的风景心里却不知道
是什么滋味。这里是我当年思过之地,是我和小师妹岳灵珊感情的转折点,此时
故地重游却已经找不回那段感情了。

  以前我的想法很简单,也可以说是单纯。练好剑法,做师父的女婿,把华山
派管理好,无事的时候就和一干好友喝喝酒,聊聊天,顺便做些侠义之事。但自
从他出现之后我的遭遇、我的理想、我的生活就彻底被改变了。

  他,就是林平之,一个普通人。他普通,可是他的祖上可是厉害得很,一套
「辟邪剑法」横扫宇内,也就是因为这该死的辟邪剑谱我才落到如此田地,被那
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追杀,反倒是被一些魔道中人所救。

  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拿起剑向四周胡乱砍去,即使是这么随便几下也产生了
极大的威力,剑光所到之处树倒石碎。我有风清扬祖师传授的「独孤九剑」已经
很满足,根本对那该死的狗屁辟邪剑法没什么兴趣,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诬陷我偷
学了那套剑法。

  我深爱的小师妹也转投了林平之的怀抱,就连平时疼我的师父都不相信我,
眼看我要被师父惩罚之时,是师娘救了我。

  由此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看清了师傅的嘴脸。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从怀中拿出了用油布包裹的那本剑谱,这是
林平之父亲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我本应该转交给林平之,但是他居然说我偷学,
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我的诬陷。现在我倒要看看这本
破剑谱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得到它。

  翻开封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心里一震,这是
什么狗屁东西啊,即使练成了绝世剑法,但是你失去了男人的证明,享受不了男
女之间的乐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更无聊的是这是什么字啊,写的比我还差。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林平之的父亲没有修炼这剑法了,若是他练了那林平之怎
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我继续往后翻,书中记载的剑法果然非同一般,同独孤九剑不同的是,这套
剑以招数为主,出招狠毒,角度特殊,每一招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而独孤九剑
却是以意为主,无招胜有招。

  我越看越感觉这剑法不是男人练的,每一招都是那么的狠辣,怪不得练这武
功要自宫呢。

  我大致的翻了几下当我翻到后面几页的时候发现这笔迹与以前的完全不同,
好象是有人后加上去的,而且字迹工整,比前面那些字强上几倍。

  「祖先再上,不肖子孙林显之因有娇妻在内,故无法达到修炼之要求。偶然
之下发现,不必自宫也可修炼之法;为让林家能够世代相传,故对剑法做部分补
充。」

  原来不必做太监也可以修炼,我继续向后翻发现后面几页所写的是一些修炼
内功的方法,如果按照这个方法修炼内功再修炼前面的剑法就可不必切掉那男人
的东西。

  大致看了一下后我合上了剑谱,这简直是整人剑法啊!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方
法为什么不在开头就写出来,如果真有人修炼的话都已经自宫了,再看到你说的
那些话不气死才怪。由此也可以看出林平之老爹的蠢笨之处,肯定是翻开此书一
看见自宫二字就心凉了,哪有心思看后面。

  我把剑谱用油步包好,然后放在怀里,如果这东西流落江湖的话不知道又有
多少人会遭受灾祸。

  「师姐……等等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你快点啊。」接着是个女子的声音。

  「我的轻功比不上你……你……」男的说话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两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林平之和我的小师妹岳灵珊。一想到师妹我的
心里就一阵的疼痛。

  我立刻躲到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很快两人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师妹穿着一身
绿色的衣服,林平之穿的是我们华山派特有的蓝色长衫。

  小师妹跑到崖上的洞口边停了下来,脸上带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笑容,羞赧
中带着几分期盼,还有一丝的兴奋。林平之就站在她的身后。

  「师姐,改天你教我轻功好不好?」林平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卑贱。

  「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明的轻功,是我娘教我的紫霞神功的一种步法,你要学
我这就教你啊。」师妹说。

  「不……」林平之拒绝道。

  「为什么?」师妹有点失望地望着林平之。

  「今天我们是来这里看风景的,我不想破坏了我们的兴致。」林平之酸酸地
说。

  「嗯!」师妹笑了,然后转过身去望着崖下的不断涌起的雾,双手玩弄着头
发。

  林平之站在后面,慢慢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师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
后笑着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越来越痛了,我和师妹多少年的感情居然比不上一个她才认识几个月
的林平之。

  「师姐,你真美。」林平之肉麻地说。

  小师妹没说话,玩弄头发的手抓住了林平之的手。

  「等我找到大师兄夺回剑谱,我就去和师父提亲,让他把你许配给我。」林
平之说着双手搂住了师妹的腰。

  「谁说要嫁给你了。」师妹红着脸说。

  「我说的啊。」林平之说着猛的用嘴唇覆盖住了师妹的嘴唇。

  师妹先是象征性地推了一下,渐渐的双手搂着林平之的脖子,两只脚抬得高
高的,让自己找到了合适的高度去享受林平之的亲吻。

  看到这里我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和师妹相处那么长的时间我连她
的头发都没碰过,没想到被林平之得了这么多便宜。

  林平之的手开始还在师妹的腰上轻轻地抚摸着,慢慢的他的手挪到了师妹那
俏丽的臀上,慢慢地摩擦着,师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肆意胡为。

  此时我想将目光转移但是眼睛却不听话了,我的心里则在用最恶毒的语言骂
林平之。这时候他的手已经慢慢地移动了师妹的腰上,我的目光也随着她的手,
发现师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纤细的身材了,现在的她透着一丝风韵,一丝成熟。

  当林平之的手摸到师妹胸部的时候,师妹忽然一把把他推开:「不要了,被
人看见不好。」师妹说着转过身去双手继续玩弄自己的头发。

  「这里是华山思过崖,华山禁地啊,只有你和师父师娘才能来的,我也是跟
着你才敢上来,其他人没有命令谁敢到这里来。」林平之说完从后面抱住了师妹
的腰,然后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抓住师妹的手放在
自己肉棒的位置。

  此时以我的内力很容易就听到了他的话,「师姐,我那里……那里很难受,
你……你帮我一下好吗。」听到这话后,我心里最想的就是用手中的剑将他的东
西割掉。

  「不行……我……我那个东西来了,不能的。」师妹害羞地说,放在林平之
肉棒上的手却并未拿开,相反的在慢慢地揉搓着。

  这时,我彻底对师妹绝望了,没想到以前可爱、天真的小师妹现在却变成了
一个淫妇般之人;而且从她的话中我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扯下了几缕,头皮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苦。

  「但是我很难受啊。」林平之说着用嘴唇开始亲吻师妹的脖子、耳垂。

  「我……我用手帮你弄好了……」师妹说。

  「嗯。」林平之说完拉着师妹的手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小师妹半跪在林平之的双腿之间,然后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从长衫里掏
出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然后用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边弄还一边冲着林平
之笑,笑容里满是妩媚。

  我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右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生怕
一时冲动会冲出去给他们一剑。

  「啊……啊……」林平之忽然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我仔细一看原来师妹已
经加紧了套弄的速度,左手在套弄的同时右手不断地玩弄着他的肉球。

  林平之上身向前倾了倾然后用手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搓着师妹的乳房,师妹整
齐的衣服都被揉皱了,但是她丝毫不在意。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燃起,慢慢地上升到我的头上,我感觉到汗已经从额
头上渗出。

  「锵!」我慢慢地拔出了剑。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按住了我正在拔剑的手,那
是一双温暖的手,一双柔软的手,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冲儿!
冷静,不要冲动。」声音很小,但是十分有穿透力,一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找到了
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般。

  我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我居然不知道,看来我刚才
确实有点昏头了,此时知道师娘在我身旁后,我感觉心里好象轻松了很多,很多
东西都在这个都时候放下了,我精神一松懈失去了知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正是师娘那充满关切的脸,我才发现我正躺在
师娘的腿上,她的手拉着我的手。

  「师娘。」我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您怎么来了,师父呢?」我问。

  「你师父接到泰山掌门的邀请去商讨五派合并的事了,我留下了帮忙照看华
山的事物。」师娘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徒儿不孝,师娘费心了。」我说着又躺在了师娘的腿上。

  「冲儿。」师娘说着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
道你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山,对不起江湖的事情来的。」说着师娘用另一只手摸替
我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听着师娘的话,望着师娘的脸我的心里热乎乎的。

  「哦。师娘,你怎么会到思过崖来呢?」我问。

  「哎,不要说了。」师娘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我是一路跟踪灵珊过来
的。这段时间因为你师父对五派合并之事一直没有表态,所以引起了嵩山派左冷
禅的不满,左冷禅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我担心他会派人对你小师妹做出什
么事情来,这才跟着她的,没想到她……她居然和平之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师娘说到这,脸一红。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哦,算了,不说了,我再出去捡点柴生堆火,你刚才急火攻心晕倒了,出
了一身的汗,不快点烤干身体会生病的。」师娘说着把我轻轻地扶了起来靠在石
壁上,我发现身下有很多的干草,看来是师娘刚才捡来的。

  「我去吧。」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师娘动作太快了,我眼一花,她人已
经到洞口了,我站了起来跟在后面。

  我的头还是有点疼,但是没有影响到我的轻功……

  思过崖不远处有一个寒潭,潭水奇冷无比,但是却终年不结冰。潭水附近长
着很多的松树,当初我在思过崖面壁之时就经常来这里折一些树枝生火。就这样
我跟着师娘来到了寒潭边。

  「冲儿你小心点。」师娘说着飞身上了一棵松树,身影美丽之极。

  「师娘你也小心一点。」我说着也上了一棵树。

  师娘用力地折下一些树枝,就在她要跳下的时候衣服被松树刮住,我还没有
看清楚,她人已经掉进了寒潭中。

  「师娘。」我大叫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跳下水后我才知道这寒潭果然非同一般,现在还是夏天,但是潭水却寒冷刺
骨,我立刻运起一口真气护住身体,然后迅速向师娘游去,好在我跳下的时候看
准了师娘的落点,所以很快抓住了师娘。

  师娘不会游水,所以下水后她在那里一个劲地扑腾,我立刻从后面抱住她,
然后奋力向岸边游去,但是师娘却一反手抓住了我,而且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两个都会被淹死的,我一狠心挥手将师娘打
晕,然后抱着她游上了岸。

  到了岸上后我把师娘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捡起刚才掉落在附近的树枝。很快
我把树枝和师娘一起抱回了山洞。

  到了山洞中,我放下师娘然后把树枝折了折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因
为火折子外面用蜡封着所以没有进水,但是火太小根本点不着这么大一堆东西,
铺在地上的干草也被我们身上的水弄湿了。

  这时候师娘的嘴唇已经发紫了,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四处找可以引火的东
西。我忽然想到了那本剑谱,于是把它从油布包中拿了出来,把最后那几页撕了
下来用火折子点着,很快生起了一堆火。

  火光让阴冷的山洞有了几分温暖,我把师娘放在离火堆较近的地方,被水打
湿的衣服紧贴在师娘的身上。平时因为有宽松的衣物在身,所以看不到师娘的身
体是什么样的,现在我才发现,师娘居然这么的丰满。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盯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劈啪……」火堆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幻想中拉了过来,我镇定了一下然后慢
慢地把师娘的湿衣服从身上扒了下来,然后把我的外套给她盖上。

  我把湿衣服放在石壁上然后坐在师娘的身边,师娘的脸色依然没有好转,我
抓过她的手,阵阵的凉意从她的掌心传到我的手上。

  看着师娘的情况不断地恶化我一时慌了神,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师娘的手掌好象有了一点热意,我恍然大悟,我可以用自己
的身体来帮师娘驱除寒意。

  想到这里我把盖在师娘身上的衣服拿了下来,然后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虽然
我现在一心想救人,但是看见师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而且那丰满的乳房还有微
黑的阴户都表露无疑。看着这些,我的肉棒还是慢慢地变大了。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地将师娘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地上抱起师娘,
让她面向火堆坐在我双腿之间。我双手从师娘的腋下穿过分别按住她两个丰满的
乳房,然后将我的内力通过双手徐徐输入师娘的体内。

  师娘的身体不是一般的冷,我可以感觉到从师娘乳头上传来的凉意。

  我咬了一下舌头,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我隐约感觉到师娘的身体有了暖意,但是我没有松
懈而是继续将内力输入她的体内,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师娘的头上冒出了阵阵白
雾,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紫色,原来师娘自己也运起了「紫霞神功」。

  看到师娘已经可以自己运气了,我停止输送内力,但是我那不听话的肉棒却
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臀上。

  「冲儿!」师娘轻轻地叫了一声。

  「师娘,你没事了吧?」我问。

  「嗯!」师娘答应了一声,然后双手按在我的手上,我这时候才发现我两只
手还按在师娘的乳房上。我立刻松开手,然后慢慢的将师娘放了下来。

  「师娘,孩儿该死。为了救师娘不得已才这样做的。」我衣服都没穿就给师
娘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用自责了,过来我身边帮师娘穿上衣服。」师娘红着脸说。

  我立刻扶着师娘慢慢地站了起来,因为师娘才恢复,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
而我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也没有什么力气,结果师娘倒在了我怀里,我因为没有力
气,所以也和师娘一起倒在了地上。

  师娘没有动,趴在我身上喘着气。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香味在我脸上拂过,
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而师娘的一只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握在
了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师娘依然没有动,
只是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肉棒,师娘的身体随着我的呼吸一上一下。

  「冲儿,你长大了。」师娘抬起头来对我说。

  「师娘。」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然后双手试探性地放在师娘的身上,师娘没
有反抗。

  「冲儿,你真的喜欢灵珊吗?」师娘说完把头靠在我的胸上,然后用另一只
手在我的乳头上摩擦着。

  「嗯。」我答应着。因为我和师妹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自己都认为我应该喜
欢她,但是师娘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有点矛盾,为什么会这样呢?

  「灵珊如果跟着你绝对会幸福的,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婿了。怎想到灵珊
那丫头居然喜欢平之。」师娘说着一声长叹。

  「师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强求。」我说着也开始在师娘背上摸索着,
光滑的皮肤摩擦起来很是舒服,我感觉到阵阵快感从手指延伸到全身各处。

  正当我享受手指间那快感之时,一阵湿热的感觉从乳头上传来,我一看原来
师娘正在用她的香舌在玩弄着我的乳头,手指同乳头上传来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
起,在我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就在这时候肉棒上又传来麻痒的感觉,原来师娘的
手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此时候三种快感如三股清泉般涌入我的体内。

  我用双腿缠住了师娘白皙的大腿,双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地摩挲着。师娘的
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迅速地伸入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如两条交尾的蛇一样交
织在一起,我贪婪地品尝着师娘的味道,师娘也是十分卖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就好象是怕我会消失一样,渐渐地她松开我的阴茎,两只手一起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断地翻滚着。

  渐渐地师娘吐出我的舌头,一条唾液丝线连在我们嘴唇之间,我伸出舌头将
它弄断。

  师娘望着我带有迷惘的眼睛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很快她又用舌头
玩弄起我的乳头来,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那不争气的肉棒紧紧地贴在师娘的身上,师娘的舌头离开了我的乳头然后
一路直下,正在我享受之时,我感觉龟头仿佛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原来师娘已
经将我的龟头含在口中而且开始轻轻的吮吸起来。

  「师娘……」我挣扎着想要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拉出,但是师娘一边吮吸一边
紧紧地抱着我的臀。

  「波!」师娘吐出龟头然后在上面吻了一下:「你还害羞啊,你忘了吗?你
小的时候小解不出就是师娘我用嘴给你吸出来的。」说完师娘又冲我笑了一下,
那笑容使我坚定信心继续享受师娘的动作。

  师娘在吮吸我肉棒的同时用舌尖不停地在我尿眼中钻来钻去,快感如潮水般
不停地涌来,几次我差点射在她的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龟头几乎要被师娘吮掉了,但是师娘还是在那里专
注地玩弄着,我伸出手将师娘的发髻解开,黑色瀑布的长发垂了下来,给本来已
经漂亮十足的师娘又增添了几分姿色。

  师娘伸手拂了拂头发,然后又回到我的身上。

  「师娘!我爱你。」我说了一句肉麻的话。

  这话一说出我心里忽然一片光明,为什么我会对小师妹有感觉,因为师妹长
得像师娘;长久以来师娘在我心中就如菩萨一样,多少次梦里都梦到了师娘,但
是醒来后我却固执地认为我梦见的是师妹。

  「呵呵。」师娘发出了少女般的笑声,然后吻住了我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再
次交织在一起,师娘的舌头带着一丝的咸味,那是我的味道。

  我轻轻起身将师娘反转压在身下,这样我终于可以用双手去把玩她的乳房。

  师娘的乳房很丰满,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在我手心的摩擦下已经硬了起来。

  记得小时候因为练功遇到了问题想去请教师娘,当我跑进师娘房间的时候正
赶上师妹撒娇般地吮吸着师娘的乳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乳房,一时间我
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师娘看见是我,立刻把师妹推开,然后把衣服整理好:「都这么大了,还吃
奶,让你大师兄笑话。」师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尴尬,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师娘
乳房的样子依然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这双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跳得厉害。很快我用舌头取代了双
手开始吮吸起师娘的乳头了,柔软带有芳香的乳头在我的口中同我舌头亲密的磨
擦着,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口水流出都不知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口水已经顺着师娘
的乳房流到了她的肚脐中。

  「嗯……」师娘轻轻地呻吟着。

  我开始用舌头清理着自己的口水,一直追着唾液来到了师娘的芳草之地。一
股特殊的味道混合着师娘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我把脸贴到那一小片体毛上,师
娘主动分开了双腿将她方寸之处完全地暴露在我面前。

  粉红色的两片肉瓣微微地分开,在肉瓣中间挂着几滴体液,那几滴液体闪着
光芒,同师娘黑色的体毛相互映衬着。

  我看得心动,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去品尝那鲜美的肉瓣。

  「啊…………」师娘的声音变了:「冲儿……」说完她抬起两条腿勾住了我
的肩膀,我的嘴唇同她的阴部完全接触在一起。我双手捧起师娘的美臀,舌头在
她的肉洞中用力地搅动着,搅动片刻后我又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冲儿……冲儿……」师娘大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身体用力地挺起,以便
能使我的舌头更加深入她的肉洞。

  师娘的肉洞分泌了很多的的液体不断地流入我的口中,我没有浪费,全部都
吞了下去。

  师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双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的舌头已经把师娘的阴部舔遍了,连菊门也没有放过,在我的眼里师娘是
完美无暇的,所以我没多想什么。我再次回到师娘身上,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
望着她漆黑的眼珠,我在等待她的答案。

  师娘冲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师娘同意我下一步的动作了,我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调整了一
下角度,用肉棒轻轻的摩擦着师娘的阴部,龟头上满是师娘阴部分泌出的液体。

  师娘挺起身在我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又躺了下去,她主动把手伸到
自己双腿之间抓住了我的肉棒。她用我的龟头在自己的肉瓣上摩擦了几下后慢慢
的推了进去。

  立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肉棒上传来。我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
同其他的女人做的时候只是为了一时的痛快,现在我却想永远地让自己的肉棒留
在师娘的肉洞中,此时师娘没有停止推动,而是慢慢地用力,最后直到我肉棒的
全部都进了她的肉洞才停手。

  师娘的肉洞又湿又热,而且松紧适中,要命的是我还没有想要动作,但是肉
棒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起来,原来是肉洞有一股极大的吸力,吸力促使我体内
的真气自动运行对抗起来,所以我才不得不动。

  这种酸麻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我的手指在轮流玩弄
两个硬起的乳头,师娘的嘴唇越来越红润。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来回的舔
着,师娘也伸舌头同我的舌头不断地轻轻碰触。

  肉棒抽动的速度逐步地加快,我开始还能挺得住,但是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
力气已经不够用了,身体也越发地热了起来。现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亲吻师娘的
嘴唇了,我大口地呼吸着,师娘也是剧烈地喘息,呼出的热气不断吹过我的脸。

  种种的刺激已经让我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就在我要放弃而肉棒也准备射出
之时,忽然有九股真气从我的玉枕、百汇、幽泉、合谷、丹田、肩井、三阴交、
天宗九个穴位涌向我的肉棒,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肉棒瞬间又变得坚硬无比。

  九股真气在我的肉棒中开始流动,我的眼前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慢慢
的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一束光从上面照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剑。

  「看清楚了,冲儿,这就是我要教你的剑法,能记多少就看你的了。」不远
处出现了风师祖的身影,他拿着一把剑在那里舞动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学独孤九剑时的情景,看着远处风师祖我情不自禁
跟着动了起来,但是手中的剑却消失了,我茫然地左右看了看。

  「你要记住,只要你有剑心,有剑意,什么东西在你手中都可以是剑,独孤
九剑不止是剑法,它可以化成掌腿。至于你能演化出什么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师祖的话又回荡在我的耳边。

  「喝!」我大叫一声,刹那间周围到处都是剑,我随便拿起一把开始舞动起
来。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原貌,师娘还是在我的身下呻吟着,肉棒内的
九股真气依然在流动。我想起了风师祖的话于是心中运起真气,此时此刻我的肉
棒已经不是肉棒而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

  「平剑式……」我在心里喊着,立刻肉棒内九股流动的真气合成了一股,那
是一股浑厚的真气,此时我抽插的速度下降,但是幅度增大,力气变猛,每次插
入都将龟头顶人师娘的花心,拉出之时则用龟头摩擦着师娘肉瓣之间的肉粒。

  「啊……啊……」师娘兴奋地叫声变成了我的动力。

  「荡剑式……」立刻肉棒内充斥着起伏不定的真气,我也开始左右地旋转不
断用龟头研磨师娘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如同波浪般从肉棒上传来,师娘的呻吟
也随着我的改变而变得急促起来。

  「浪剑式」……「撩剑式」……我依次将独孤九剑使出。九股真气轮流控制
肉棒在师娘肉洞中的动作,同时也带给了我九种不同的感觉。

  「冲儿!!!我不行了……」就在我用完最后一式之后,师娘忽然大声地叫
我的名字,然后身体猛的挺直,双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后背,刚才还是松紧适中的
肉洞在瞬间变的有如蜀道般难以通行,同时师娘的花心处释放出了一股热乎乎的
液体喷在我的龟头上。

  这时候肉棒内的九股真气完全消失,一阵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同师娘肉洞带给
我的刺激结合在一起。

  「啊!啊!!」我大吼着将肉棒内的积蓄射到了师娘的花心中。

  激情结束之后的我们依然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的肉棒依然留在师娘的肉洞之
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肉棒已经变软,轻轻地将它拉了出来,一滩液体随着我肉
棒的抽出流出来,同师娘粉红的肉瓣,黑色的体毛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们身边的火早已经熄灭,师娘和我依然相拥在一起慢慢地睡去。当我们再
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从洞外照了进来。

  「冲儿,该起来了。」师娘在我耳边叫到。

  我猛地把她拉到我的怀里然后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师娘顺从地让我玩弄
着她的舌头,片刻的接吻又让我有了欲望,我又把师娘压在了身下。

  又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师娘用自己的内衣将我身上的液体还有自己身上
的东西擦干净后帮我把衣服穿上,然后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师娘,你不要留在华山了,和我一起走吧。」山洞外,我拉着师娘的手说
道。

  师娘笑了笑:「冲儿,师娘也想同你走,但是走不了,毕竟华山是我的家。
冲儿你不是凡人,我看得出来,你需要的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同样需要你
啊。不要被华山所羁绊。」

  「师娘,恕我直言,你要小心师父,还有林平之……」我说。

  「这个,师娘知道,你师父这几年专心于权势和武功,几乎忘记了我;而且
他……」师娘停了一下继续说:「他在床笫之间已经不行了。」

  我知道现在怎么劝师娘她也不会走的,华山是师娘的基业,「师娘,那我走
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师娘点了点头:「师娘把自己都给了你,你就不要再怨恨你师妹和
平之了。」

  我点了点头,的确经过了昨天和师娘的事情我已经对师妹和林平之之间的事
情没有什么兴趣了。因为我有个好师娘,有个爱我的了解我的师娘。

  「他日你一定会与你师父,还有平之成为对手,我希望那时候你不要为难他
们。」师娘说着替我将衣服上沾的灰尘拍掉。

  「你放心,师娘。哦,对了,这个你还是帮我交给林师弟吧。」我说着从怀
里拿出了缺了几页的辟邪剑谱。我心里明白,只有林平之拿回这东西师妹才会高
兴,师妹高兴了,师娘才会放心。

  师娘笑着接了过去:「冲儿,记着,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回华山找爱
你的师娘。」

  我点了点头,师娘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之后走回了山洞。

  我使出轻身术离开。转瞬之间我心里就莫名地兴奋,我想好了,将这套新功
夫叫做「独孤九鞭」!

  「令狐兄弟,可找到你了。」我才下华山迎面遇到了一个人,此人骑着一匹
白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黑马,两匹马都是异常雄伟,肌肉发达,一看就知道是好
马。

  我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向问天。

  「向大哥,找我什么事?」我问。

  「不是我找你,是任大小姐和仪琳小师父找你。」

  「哦,她们在哪里?」我问。

  「都在黑木崖。」

  「好,我们立刻动身。」我说着上了那匹黑马,向问天双腿一夹马背,白马
飞快向前跑去,我也用力地拍打着黑马跟在后面。

  当我再次回头的时候华山已经变得模糊了,我的思绪依然留在了昨天,我感
觉到身上还留有师娘的味道,「师娘,我会回来接你的。」我在心里大声地喊。

  江湖上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情,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只看表面。魔道和正道也
是一样的道理,我以后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一想起美丽又有点泼辣的任盈盈,
对我情深意重的仪琳以及成熟美丽了解我的师娘,有这三个人在背后支持我,我
还怕什么。

  对付男人我有「独孤九剑」,对付女人我还有「独孤九鞭」,危险也罢,困
难也罢,人妖也罢,有多少就来多少,我令狐冲等着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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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恭喜你啊,天豪,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陈天豪刚进市政府办公楼,市
政府办公室刘主任就把他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满脸笑容的把陈天豪的大学成人本
科录取通知书交给了他。

  「谢谢,终于来了,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一定要去啊,就在海峰大酒店,我
给你安排。」陈天豪拿着通知书看了看,小声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主任一听,跟陈天豪客气了几句便答应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他知
道今天晚上自己又有好事了。

  陈天豪拿上通知书出门后便朝姑父——海峰市市长刘虹远的办公室走去,赶
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这段时间都问了自己好几次了。

     ***    ***    ***    ***

  半年前,陈天豪被调到市政府办公室,他的小姑在跟他聊天时说到,姑父想
是想提拔他,但他没什么文凭,希望陈天豪能去读个本科出来,那样就好提拔他
了,虽然说是希望,但陈天豪知道这就是决定了,只好硬着头皮埋头苦读了一段
时间。

  幸好参加成人高考后,分数勉强上线,他是坚决不想再考了,便找了市招办
的王主任,请他帮忙,王主任拍着胸口答应他,要是海峰大学没录取他,王主任
就提着脑袋来见他,陈天豪知道王主任不会也不敢拿这件事跟他开玩笑,因此陈
天豪早就知道自己的通知书是肯定会来的,但毕竟没来,现在终于可以给姑父和
小姑有个交代了。

  提起这陈天豪,在海峰市也算一个厉害人物,黑白两道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普通老百姓更是不敢招惹他。

  陈天豪上中学时就是远近有名的小霸王,一天就爱打架惹事,因为他家里到
他都已经是三代单传了,爷爷奶奶把他视为掌上明珠,宠爱有加,家里也就没人
敢管他,父母见管不好他,他又无心上学,只好把他送去当兵,希望在部队能让
他学好,毕竟部队是一个纪律严明和锻炼人的大熔炉。

  说来也怪,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些的原因,自从陈天豪当兵后,每次回家探亲
大家都觉得他懂事了,也不出去惹事生非了,特别是在部队还入了党,让家里人
很是高兴。

  由于家里人早就打点好一切,三年后陈天豪从部队转业回来,顺利的来到市
政府小车队,又被刚刚上任的副市长刘虹远点名要去给他开车。

  这个刘副市长说来跟陈天豪也有一些渊源,刘副市长年青时是英俊潇洒,而
陈天豪的小姑陈思蝶正值青春年少、美丽动人,两人大学毕业时一起被分到市公
安局办公室工作,正所谓郎才女貌,慢慢的两人对对方都有了一些感觉,顺理成
章的便耍上了朋友,只是两人都比较低调,很多人没发现。

  没想到这期间有人给刘虹远介绍了他后来的老婆马霞,马霞虽然人长的很一
般,但她的父亲马士礼是市委副书记,在刘虹远权衡许久之后,终于忍痛割爱,
跟刘思蝶分了手,选择了马霞。

  婚后在老丈人提携下,刘虹远可谓是春风得意,几年一个进步,在马士礼退
休时,极力将快到四十岁的刘虹远推到了副市长的宝座上,不过刘虹远自己知道
他有两件遗憾的事,一是马霞没有生育,自己一直无后,二是不能跟他的初恋,
他最爱的陈思蝶厮守终生。

  当刘虹远得知陈思蝶的侄儿被分到市政府车队时,便让办公室安排陈天豪给
自己开车,其实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同时也想趁机多了解陈思蝶的近况。

  由于有了这一层关系,加上头脑灵活、善于理解领导的心思,陈天豪很容易
就得到刘虹远的信任,而这期间,刘副市长更是顺心如意,中年男人的三大幸事
「升官、发财、死老婆」几乎全都让他给摊上了,马霞在外出学习考察时出车祸
死了,刘虹远便成了孤家寡人。

  而聪明的陈天豪早就从刘副市长平时的言语中判断出,刘副市长跟自己的小
姑应该不是曾经同过事这样简单,现在马霞已死,要是离异的小姑能够跟刘副市
长……

  那自己以后岂不是前途更加光明了。

  于是,陈天豪便隐晦的跟刘副市长提了续弦的事,见刘副市长没反对,而且
提起陈思蝶的频率更高后,陈天豪便给离异多年的小姑说了这事,本来刘虹远和
陈思蝶两人当初就情丝未断,加上陈天豪的撮合,风韵依旧的陈思蝶也就成了市
长夫人。

  刘虹远也把陈天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疼爱,对于海峰市的大小官员来说,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家理所当然的对陈天豪也就另眼相看了。

  在爱情的滋润下,刘副市长工作起来是得心应手,很快他的工作能力就得到
了省领导的赏识,在原来的市长调走后便顺理成章的转正当上了市长,据说市委
贺书记明年到年限退居二线后,不出意外的话,刘市长就该改叫刘书记了。

  陈天豪原来的战友和少年时候的狐朋狗友,见自己的好友如此得势,便纷纷
投到他门下,以他马首是瞻,在陈天豪的帮扶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当
然陈天豪也不是没什么好处,他朋友的公司里都有他的股份。同时他自己也搞些
实业,只是他没亲自出面,都交给战友、朋友们打点,在他暗中帮忙下,生意一
直都不错,他因此也赚了不少钱。

  陈天豪本身一直都喜欢广交朋友,而现在很多人为了各自的目的,都想方设
法跟他结交,所以他自然也就成了海峰市响当当的人物,到哪里都还算风光。

     ***    ***    ***    ***

  陈天豪在海峰大学上成人本科班后,由于班上的同学都有工作,学校特地把
上课时间安排在星期六和星期日,陈天豪是何等人,课都上了两个月了,他一天
都没有去。

  有一天,陈天豪跟一帮朋友吃饭,饭座上,他的战友,现在跟他又是同学的
市刑警队副队长崔学金在闲聊中告诉他班上有个很美的少妇,班上不少同学不安
好心,结果一个又一个的都碰了壁。

  陈天豪一听马上就动了心,马上约崔学金星期六一起上学。

  崔学金和陈天豪也算趣味相投,他岂能不知道陈天豪在打什么主意,笑了笑
说:「你就不要想了,那个女的不会让你上手的,你想刚开学时,班上的男生基
本都不缺课,起码大半的男生都是冲着她去的,用什么办法的都有,一个个还不
是碰一鼻子灰,现在上课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陈天豪一听,反而更增加了兴趣,他倒要会会这个女人了。

  一到星期六,陈天豪一早就约上崔学金开车赶到学校,到了学校,陈天豪把
车停在大门外,让崔学金注意观察,一旦这个叫尤玲的美少妇来了就告诉他。

  「快看,就是穿白衬衣、牛仔裤朝校门走的那个。」崔学金兴奋地对正在一
旁闭眼养神的陈天豪喊道,崔学金一直担心尤玲今天不来,那自己一大早被陈天
豪抓来就太亏了。

  陈天豪一见,心中暗骂:「那么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看不太清楚,不过看
身材好象是不错。」

  慢慢的,随着尤玲越走越近,只见她娇美的面孔尽显女性的妩媚,玲珑突兀
的身材充满了少妇特有的性感和圆润,让人忍不住浮想连篇。陈天豪是越看越兴
奋,的确,崔学金没介绍错,这个女同学的确很漂亮性感,是一个让男人看见了
就想上她的性感尤物。

  陈天豪慢慢地把车开到了尤玲的身后,崔学金识趣地将车窗摇下,对尤玲说
道:「尤玲,早上好,上车带你一段?」他们上课的教室距离校门还要走十多分
钟。

  尤玲转过头见是崔学金,笑了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崔队长今天怎
么这么早啊!」

  「哪里,往日都比较忙,今天没什么事。」崔学金下车后把后车门打开,让
尤玲进到车里,自己也上了车。

  「这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市政府的陈天豪,天豪,这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市
工商局的尤玲。」崔学金连忙给两人做了介绍,陈天豪跟尤玲相互问了好后,尤
玲不由多看了几眼陈天豪,对于陈天豪,她还是有所耳闻,大家闲聊着很快就到
了教室,不过,尤玲并不怎么说话。

  陈天豪进了教室,顺理成章的跟尤玲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等上课。

  果然,尤玲是不太好接近,基本上都是陈天豪和崔学金一唱一和,尤玲看着
书,除非问她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话。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尤玲不太理
睬他们,尤玲用这个办法已经让不少同学知难而退了,崔学金几次都想撤退了,
可见陈天豪根本没这个想法,依然厚着脸皮跟尤玲死缠烂打,他也只好做罢,不
过陈天豪也真有本事,终于把尤玲逗的放下书跟他聊了起来。

  对于陈天豪来说,虽然有美人相伴,这一上午真是难熬,他已经好久没这样
坐在教室里,听着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东西,却又还要装着很认真似的。三个
多小时后,陈天豪终于等到他盼望已久的下课铃。

  下课后,陈天豪想送尤玲回家,哪想尤玲再三推辞拒绝,陈天豪脸皮再厚也
不敢把尤玲绑架上车,只好同崔学金走了,白白让崔学金取笑一通。不过下午陈
天豪依然如故,崔学金只好干瞪眼,看着陈天豪又碰了一鼻子灰。

  就这样,陈天豪坚持连续上了几个星期的课,最后连崔学金也提不起兴趣陪
他了,毕竟星期六和星期天谁没点事,不过这样也好,每次上课就可怜的十来个
人,方便陈天豪单独跟尤玲接触,没人打扰他。

  这段时间,陈天豪通过他的途径了解到尤玲的一些情况,尤玲原来倒也还算
幸福,中专毕业后分到了市工商局,被当时的局长宋丛林看上,介绍给他儿子,
也在市工商局工作的宋俊杰,而尤玲见这家人位高权重,宋俊杰为人也很老实,
便应允了,很快两人就水到渠成,把婚结了。

  婚后尤玲被调到市局办公室,而宋俊杰被委任为城南工商分局的副局长,两
人倒也恩恩爱爱,一切都按尤玲的设想展开。哪想一年前,宋丛林东窗事发,贪
污受贿被双规,半年前被判刑入狱七年,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垮了。

  原来的副局长王明当上了代局长,王明跟宋丛林原来就因为工作上的事产生
了不少矛盾,现在他岂能放过宋俊杰两口子,先是找了宋俊杰工作中的一些小过
错,把他的职位撤了,贬到离市区最远的、最穷的海来区分局,宋俊杰现在两三
个月才能回次家,两人一直没要孩子,所以尤玲是班上唯一全勤的一个。

  一来二去,尤玲对陈天豪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时还同他开开玩笑,对陈
天豪送她回家的要求不再拒绝,她知道陈天豪的社会关系,她觉得自己以后没准
会请陈天豪帮忙,比如宋俊杰调动的事。

  这一天,陈天豪见尤玲情绪不太好,中午送她回家时,便提出两人一起吃顿
饭,大家聊聊,没想到尤玲稍做推辞后就答应了。

  两人到市里最豪华的「海峰大酒店」找了个包间坐下,在陈天豪的劝说下,
尤玲也把啤酒倒上,两人闲聊了两句,尤玲就不太说话了,好象心事重重似的。

  「玲姐,你一个人在市里,怎么不让宋哥调进城里呢?」陈天豪想难道是尤
玲夫妻俩的感情出了问题,便故着关心的问,尤玲二十五岁,比陈天豪大两岁。

  「唉……」尤玲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默默的端起了酒杯。

  尤玲现在的处境很痛苦,老公被调到海来,看来只有等王明下台才有机会进
城了,除非……一想到这段时间,王明对她的性骚扰是越来越露骨,自己一个弱
女子,根本无能为力,前几天,王明甚至明明白白告诉她,要是他的要求不能得
到满足,那她就只有做好下乡的准备了。

  而要尤玲答应王明的要求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自己被调出城,她想她也不
会答应,一是她不想做对不起老公的事,二是她对王明这个人反感之极,但是不
答应,恐怕连自己都要到乡下去了,当然,王明绝对不会让她也到海来区,王明
要让她到龙庭区,让他们夫妻一南一北,分隔三百多公里。

  「怎么呐,玲姐有什么为难的,要是你看得起小弟,给小弟我说说,没准我
能帮上忙。」陈天豪把酒一口干完,豪情满怀的说,其实他只想帮尤玲一个忙,
帮她解决性问题。

  「我……调他进城干什么呢,连我都要被调到乡下去了,我们局长……」尤
玲欲言又止,她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想找个人商量和分担一下都不行,家里妹
妹不在,宋俊杰也不在身边,不过就算老公在自己身边,他又能做什么呢,同样
不能解决问题,还不是要自己独自面对。

  尤玲知道陈天豪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自己的烦恼,她
认为陈天豪或许是个理想的对象,因为陈天豪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就算陈天豪
帮不上忙,她想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好好倾诉一番,也觉得要好受一些。

  陈天豪马上反应过来,见尤玲的表情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像尤玲这样漂
亮性感的女人,应该是受到那方面的骚扰了。

  「玲姐,没什么过不去的沟,你大胆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天豪又同
尤玲喝了一杯酒。

  「天豪,我们局长他这段时间……」尤玲见屋里没其他人,而且有了一些醉
意,索性借酒壮胆把自己的痛苦一吐为快,万一陈天豪能帮自己那就更好了。虽
然她知道陈天豪也在打她的主意,但她认为她能跟陈天豪周旋,毕竟她天天上班
都要面对的是王明而不是陈天豪。

  「这个王明,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离你远
点。」陈天豪故作气愤,摸出手机给王明打了个电话。

  王明这个代局长一代就快半年了,一直没正式任命,主要是市里没什么人,
一直想找个后台,正想方设法跟刘市长拉关系,岂能不知道陈天豪的重要,他请
陈天豪吃了几次饭,放下老脸跟陈天豪称兄道弟,而陈天豪也知道他的用意,所
以陈天豪认为王明应该会买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王明在得知尤玲是陈天豪的亲戚后,马上表态会关照尤玲的,以
后不会再为难她了,至于宋俊杰,以后会想办法在方便时把他调到市里(王明心
知肚明,除非是陈天豪已经把尤玲玩厌的那天),王明放下电话后,知道自己是
没那个艳福了,只有便宜陈天豪了,什么亲戚,还不是下面亲。

  想到这里,王明又叹口气,以后天天看着花一般的尤玲在面前晃来晃去,却
不能再有什么想法了,但要是因为这件事而把陈天豪得罪了,让他在刘市长面前
说自己的坏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当陈天豪关了电话,对尤玲说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尤玲吃惊甚至有些崇拜的
看着他,她知道陈天豪有一定的能量,但没想到这么大,这么顺利就让王明乖乖
的听命于他。

  尤玲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便主动出
击,跟陈天豪说了些感激的话,同他又喝了几杯,当然,她还是有一定限度的,
在她上了洗手间后,觉得自己再喝就有可能醉了的时候便表示不喝了。

  陈天豪也没怎么劝她,只是说大家把桌上倒的最后一杯酒喝了就吃饭,尤玲
只好同意,其实陈天豪也不想让她喝醉,那样就没趣了,而且他已经利用尤玲唯
一一次上洗手间的机会,给她的酒里下了少许春药,尤玲千算万算,没想到陈天
豪随身携带的会有这些东西,当尤玲把酒喝了后,陈天豪知道今天的好事成了一
半了。

  尤玲和陈天豪饭后便开车离开了酒店,没想到早上还晴空万里,现在竟然下
起了小雨,陈天豪借口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干脆开车逛逛,尤玲心想现在
下着雨,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去,而且陈天豪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有什么过分
的行为,便爽快的答应了。

  陈天豪便将车向市郊开去,不时偷偷观察尤玲的变化,慢慢的见尤玲越来越
不自然,把车窗打开透气,紧身黑短裙下的丝袜美腿不时的变换姿势,陈天豪知
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可以享用这个美妇的迷人肉体了。

  车已经到了市郊的一座桥边,陈天豪便将车开向到河堤的岔路上,他知道河
堤边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人会经过,更不用说现在还下着雨。

  「你要把车开到哪里?」尤玲警觉的问道,她现在觉得自己燥热不已,心中
春心浮动,下身也有些……难道是因为宋俊杰已经近两个月没回家了,但陈天豪
把车开离主道,她马上紧张了,她对陈天豪还是有警惕性的。

  「我看你有些醉了,那里安静一点,空气好些,让你醒醒酒。」陈天豪指着
百米开外的一处宽阔的河堤。

  「哦,谢谢你!」尤玲见那里离桥和主干道不过百米左右,陈天豪应该不敢
放肆,心想是自己多虑了,看来是有些醉了,要不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发烫,甚至
还有点想性爱的冲动呢?

  车停了下来,河水表面依然如故的平静,但不时出现的漩涡说明下面恐怕是
急流不停,正如同车上的男女,表面依然平静,内心各怀心事,冲动不止。

  尤玲望着河堤下的河水,觉得自己的欲望跟河水一般越来越急,心中暗自恨
宋俊杰,要是他在自己身边多好。见陈天豪也来到后排,她知道陈天豪不是什么
善男信女,顿时一阵紧张。尤玲虽然心中对陈天豪有少许好感,现在身体的冲动
还让她对陈天豪的侵犯有一丝期盼,但因此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是她不能接受的。

  陈天豪在车的后排跟尤玲并排坐下后,看着在春药作用下,尤玲面如桃花,
半透明衬衣下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白嫩圆润的大腿根部已经暴露在
黑色短裙下,肉色的丝袜和黑色高筒高跟靴泛着诱人而性感的光泽,全身上下都
散发着诱惑。

  陈天豪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一把将尤玲软如无骨的成熟肉体搂入怀中,
急切的吻向她娇嫩的红唇。

  陈天豪如此大胆放肆的攻击完全出乎尤玲的意料,毫无反抗的就被陈天豪吻
到了她甘甜的香唇,在陈天豪的激吻下,尤玲稍做反抗就放弃了,更加高涨的欲
望和身体的软弱无力让她没法反抗,她安慰自己,只让陈天豪占点小便宜,就当
报答他好了,不要失身就行。

  陈天豪见自己一击而中,手便想伸进尤玲的衬衣里,被尤玲一再挡住后便隔
着衬衣抚摸捏弄着她那柔软丰满的双乳,他想今天看样子不能急,只有用慢火熬
了。

  几分钟后,尤玲在陈天豪对她面、颈的亲吻和对乳房的捏摸下,身体一阵阵
酥麻,不由发出微微的颤抖和轻声的呻吟,双手也不自觉的将陈天豪搂紧。

  陈天豪双手在尤玲不知不觉中顺利的将她的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在尤玲几
声轻声制止中插入她的淡紫色胸罩里,将尤玲的乳房捏入手中,丰满而细腻的感
觉让陈天豪顿时不忍放手,顺势将尤玲的胸罩解开尽情捏玩,不时拨弄她已经变
硬的紫红色乳头,让尤玲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陈天豪抬头看看尤玲潮红的面孔和发出阵阵呻吟的迷人红唇,得意的笑笑,
他知道今天自己马上就能将高傲的班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了,他把头低下,将尤
玲的乳房含入口中亲弄一阵,起身将尤玲的短裙掀起,看着尤玲淡紫色紧身内裤
已经有些潮湿了,在内裤包裹下,肥美的阴部轮廓让陈天豪原本就高涨的欲望变
得不可收拾,正想将尤玲的内裤脱下,一直以不失身为底线的尤玲马上警觉的将
内裤紧紧抓住,并想从刚才被放平在后排位子上起身。

  见尤玲反对并想起身,陈天豪赶紧伏下身,将尤玲压住,一支手捏玩着她的
美乳,另一支手隔着她的内裤抚摸,慢慢的尤玲的欲望被挑逗的越来越强烈,心
中对陈天豪越来越大胆的举动都容忍了,她想自己只要不被陈天豪的阴茎插入就
不算失身,就不算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最后尤玲还容忍陈天豪的手伸到内裤里玩弄她的美屄,但当陈天豪几次想把
她的内裤脱下,在欲火如焚中残留的一点理智都让她马上将内裤拉住,口中还轻
声而坚决的对陈天豪说:「我们只能到这个地步,我不能对不起老公。」

  陈天豪只有用手代替阴茎在尤玲娇柔的阴道里插弄,把尤玲搞的如醉如痴,
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双手紧紧抱住陈天豪的头,口中的娇喘不停,呻吟声越
来越大,和河水声、雨声混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陈天豪心中的欲火在尤玲的呻吟和香喘中上升到再也不能控制的地步,他今
天要是不能奸到尤玲恐怕会爆炸。看着尤玲比较坚决的态度,陈天豪知道今天只
有用点非常手段了,否则恐怕今后就没这机会了。

  尤玲享受着陈天豪手指带给她的愉悦,心中觉得自己今天太荒唐了,虽然自
己没失身,但也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只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欲罢不能,便用一支手
把内裤紧紧抓住,同时用双腿紧紧缠在陈天豪的臀部,以防止陈天豪把他的裤子
脱掉。

  陈天豪见尤玲正闭着眼,完全沉醉于身体的快感中,便悄悄的把自己的裤链
拉开,把内裤往下轻轻一带,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就弹了出来,陈天豪一支手
将她的内裤向旁边拨开,继续用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另一支手将阴茎对准尤玲的
阴道口,身体向前一耸,双手抱紧尤玲的髋部一送,身体顺势向前将尤玲的双腿
扛在肩上,阴茎迅速的代替手指全部插了进去,马上就感到无比的舒畅。

  尤玲尚未生育过的阴道将他的阴茎夹的紧紧的,但由于阴道里淫液比较多,
抽插并不困难,陈天豪尽情的耸动着,阴茎不停的进进出出,发泄着已经忍了很
久的欲火。

  「啊……你……」尤玲突然被陈天豪将双腿抬在肩上,而从阴道传来的感觉
变得更加的充实、深入和舒服,让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尤玲知道自己失身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象掉进了深渊一般,所谓的底线彻
底完了,她被老公以外的人奸淫了,双手用力想将陈天豪推下去,但她怎么是陈
天豪的对手,只能任凭陈天豪对她的奸弄,陈天豪的阴茎向尤玲阴道一次又一次
有力的撞击使她的欲火不断的上涨,身体的快感并未因为她的不情愿而减退,反
而来的更加的强烈。

  慢慢的,尤玲放弃了反抗,在身体的驱使下,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又一声
让陈天豪血脉贲张的呻吟,同时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的迎合陈天豪的
抽插,尤玲彻底迷失在这性爱当中,已经顾不得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了。

  陈天豪见尤玲已经接受了被奸淫的事实,便得意的将阴茎抽了出来,从容地
将自己的裤子和尤玲的裙子、内裤脱去后伏在尤玲身上,尤玲主动把大腿分开,
将自己的美屄交予陈天豪奸弄。

  「小骚屄,你舒服不?」陈天豪想着崔学金他们很多人垂涎三尺的美女现在
被自己压在身下尽情奸淫,心中无比得意的问道。

  「舒服。」在陈天豪再三追问下,满脸通红的尤玲小声回答了他。

  「你太美了,难怪崔学金他们一提到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们不知
道你的小屄日起来更美……你老公没想到今天会戴绿帽子吧……快叫老公……」

  陈天豪一边奸得尤玲高潮连连,一边不停的用语言侮辱她来增加自己身体和
心理上的快感。

  在陈天豪的言语下,尤玲觉得有些羞愧,但让她自己也没想不到的是,她的
快感比跟宋俊杰性爱时来的更快、更猛,而且特别是在陈天豪提起别的男人对自
己的性幻想和自己老公的时候。

  「我不要淫荡,我不是个荡妇!」尤玲不停的自责,可她的身体又配合着陈
天豪的抽插,在陈天豪的要求下,还口是心非的按他的要求,叫了他「老公」和
说了一些她这一生从未说过的淫话。

  ……

  「不要,你不能射在里面。」尤玲觉得陈天豪要射精了,赶紧拒绝陈天豪在
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陈天豪根本不理睬她,将她紧紧压在身下,尤玲在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对她身体的冲击下,只好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最后的疯狂,她觉得自己
再也不纯洁了,身体里竟然充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    ***    ***    ***

  当尤玲的欲火慢慢退去,身体的需求不再控制她后,失身的痛苦和被凌辱的
悲伤一点一点涌上来,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她把还伏在她迷人肉体上的陈天豪
推开,将衬衣捡起挡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失神地依偎在车门旁缩成一团,当大摇
大摆坐在身旁的陈天豪刚把手伸过来,试图抚摸她时,尤玲再也忍不住抽泣了起
来。

  陈天豪见状,知道尤玲现在肯定是因为失身而后悔,便不顾尤玲的反对,将
她搂入怀里,故作温柔地对她说:「我的美人,都怪我不能把持自己,事情现在
都已经发生了,只要我们以后小心点,没有人会知道,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
吃亏的。」

  「还有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尤玲神经质般的大声吼道,然后放
声痛哭。

  望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尤玲,陈天豪没再说什么,只是把试图推开他的尤玲紧
紧的搂住,轻轻的像对婴儿一般拍打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哭
泣。

  尤玲哭泣着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悲伤,自己为什么不坚决反抗,怎么会失身,
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尤玲觉得自己的头里乱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尤玲的哭泣声越来越小,可能是刚才尽情的宣泄,现在她觉得
自己要好些了,毕竟事实是不能改变的了,她只有面对这个很难接受的处境,她
让陈天豪把自己放开,默默的把散在车里各处的衣物捡来穿好,考虑片刻后对正
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陈天豪说道:「我就当做了个梦,希望你跟我一样,把它都忘
了,就当没发生过,好吗?」

  「小玲,我怎么能忘掉,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天豪越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岂能就此放手,尤玲靓丽性感的身体、性爱时欲拒还迎的表现已经深深的吸引了
他,征服性感人妻和高傲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原来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那
么不值一提。

  「你不要说了……我……我是有丈夫的人了,这样做我对不起他。」尤玲其
实对陈天豪并不反感,至少陈天豪比宋俊杰有本事,不像宋俊杰,只会在他父亲
的庇护下生活,才会让自己……可宋俊杰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而陈天豪不是,一
想到这里,尤玲心里愧疚不已,自己被陈天豪奸淫的高潮不断,完了还拿他跟丈
夫相比。

  「小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陈天豪急不可耐的诉说自己的想法,想让
尤玲能默认他们的关系,这样他就能长期玩弄尤玲了。

  「你不要说了,我想回家,我累了。」尤玲闭上双眼,不再理睬陈天豪。

  陈天豪见尤玲对他不理不睬,马上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心中有
些生气,「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贞洁玉女,日都遭我日了,还这么猖狂,那好,我
今天就把你日个够,看你以后在我面前还有什么骄傲的。」

  陈天豪把车发动就向城里开去,他下定决心,今天不能让尤玲回家,哪怕用
很卑鄙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毫无退路,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玩物。

  车进入市区后,尤玲发现并不是向她家的方向,马上对陈天豪近乎喝斥的问
道:「我要回家,你想干什么?」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家,我带你到酒店去洗个澡,你收拾一下再回家,
不要让你的邻居们发现什么。」陈天豪早就想好了理由,马上就故做体贴的说。

  陈天豪想只要到了酒店,就由不得尤玲了,今天不让尤玲乖乖臣服于他的跨
下,他就决不收手。

  「这……好吧!」尤玲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觉得陈天豪还是关心体贴她的,
尤玲住在工商局的生活区,现在回去,难免会碰上别的人,要是让邻居或同事们
看见自己满脸的泪痕和零乱的头发、衣物,那就难免让人……

  车又开到海峰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海峰市唯一的四星级酒店,是陈天豪和两
个朋友合伙开的。这家酒店的十二楼,在总经理办公室旁边的1210号房间里
安装有九台针孔摄像机。1210房间并不对外营业,主要是用来拍摄陈天豪邀
请来的官员在里面寻欢作乐时的证据,便于以后如果他们不买面子时,陈天豪好
用来要挟和控制他们。

  1210房间的秘密除了陈天豪和他的铁哥们——海峰大酒店总经理方云知
道外,就没别人知道了,因为连安装都是他俩干的。

  陈天豪知道方云今天在外地还没回来,总经理办公室就没其他人有钥匙了,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会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切。陈天豪决定当一次主角,如果他跟尤
玲梅开二度后,尤玲还是不听自己的话,他也只有用录像带来要挟她了。

  陈天豪把尤玲带到1210房间门前,把钥匙取下来交给她,骗她说这是市
政府长期包的房间,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办公室刘主任才有钥匙,现在刘主任是肯
定不会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房门反锁上,他就不进去了,他去给尤
玲买事后避孕药。

  尤玲感激的看了看陈天豪,默默的打开门就进去了,等尤玲关上房门,陈天
豪在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后,就赶紧到隔壁总经理办公室去了。

  陈天豪进到里间,把监控器打开,九个屏幕马上显示出图像,其中有六个是
不同方向房间内的图像,另三个是浴室内的图像,陈天豪看见尤玲把门、窗户、
浴室、柜子,甚至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后,便把钥匙放在自己的小坤包里,坐在
床沿把衣物脱去,披上睡衣就走进了浴室。

  尤玲一次又一次用香皂、沐浴露清洗身体,似乎能把今天发生的一切洗去。

  她现在是越来越迷惘,一方面觉得对不起老公,而另一方面觉得陈天豪是一
个对自己体贴入微和很有势力的男人,跟他在一起自己有安全感,不像宋俊杰那
样窝囊,反正自己跟陈天豪已经有了性关系了,如果自己今后跟他保持情人关系,
那自己以后的生活……

  尤玲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不能再跟陈天豪来往了,哪怕宋俊杰再没
出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尽到身为人妻的责任。

  尤玲一边洗一边想,洗着洗着,慢慢的觉得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慢慢的又升
起来了,在宋俊杰离开的时间里,尤玲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在家里也
手淫过,于是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禁不起坐在马桶上拼
命的自慰起来,发出了一声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今天自己怎么了,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像陈天豪说的那样是淫妇。」

  一想到这里,尤玲便想起刚才跟陈天豪的销魂感受,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强
烈和无法控制,心里想的除了性爱还是性爱,现在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尤玲可能
都会同意甚至会要求跟他性交,疯狂的性交。

  陈天豪得意洋洋的看着屏幕上尤玲的表演,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别看
1210房间里的香皂和沐浴露看上去跟一般的没什么分别,其实,是从国外买
回来的,都含有大量的催情剂在里面,好让那些官员和妓女疯狂性爱。尤玲平时
循规蹈矩,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她一直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

     ***    ***    ***    ***

  「叮咚……叮咚……」

  急切的门铃声将正沉浸于欲火中的尤玲警醒,陈天豪来了,尤玲担心未必能
把持住自己,便故意不去开门,希望陈天豪能离开。

  但门铃一直响个不停,尤玲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将浴衣穿上,满脸通红
的去开门,她想只开一个小缝,能把药拿进来就行了,不能让陈天豪进到屋里。

  「玲姐,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刚才我们在河边的
时候,你受凉了?」在开门的一瞬间,陈天豪暗地里一用力,强行推开门进去就
把门关上,看着欲火如焚的尤玲,他故作关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才水有些烫的原因吧!」看着已经进到屋里并顺手将门
关上的陈天豪,尤玲紧张的回答,她知道如果陈天豪现在要是想再次占有自己的
话,自己恐怕很难拒绝。

  「你把药给我,我想把衣服换了回家。」尤玲觉得下身骚痒无比,大腿不由
得磨擦了一两下,不过她刚才下定的决心让她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想赶紧把陈天
豪打发走。

  看着春心荡漾的尤玲,陈天豪微微一笑,一边把尤玲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一边说:「玲姐,你不用急,时间还早,你先休息一下吧!」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不能再犯错了。」尤玲连忙拒绝,可她也觉得
自己的拒绝是那么无力,同时毫无反抗的身体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
再次占有。

  「放心,我不会日你的,除非你求我日你。我只想抱抱你!小骚货!」陈天
豪现在有了猫玩老鼠的心情,要是尤玲有本事能不主动求他的话,那他一定会放
过尤玲的,因为在特制香皂、沐浴露的作用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忍得住,
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下海十多年的妓女。

  「你好坏啊!……讨厌!」尤玲被陈天豪赤裸裸的淫语调逗的心痒痒的,她
想开口骂他,谁想说出来却变成情人调情般的口吻,此刻尤玲再也不想老公了。

  陈天豪抱着尤玲两人一起倒在床上,陈天豪将尤玲压在身下,手便伸进宽松
的浴衣里抓住尤玲的乳房玩耍,尤玲马上发出阵阵娇吟,动情的主动向陈天豪索
吻。

  很快,尤玲在陈天豪的调逗下,女性的尊严和人妻的操守被她统统抛在了脑
后,只剩下燃烧的欲望。

  当陈天豪起身下床把电视和DVD打开,电视屏幕上很快出现一对欧美男女
进行激烈的性爱,看着自己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听着他们发出的呻吟,尤玲再
也无法控制自己,主动将自己和陈天豪的衣物脱去,心中满是冲动和兴奋。

  陈天豪躺在床上,得意的看着美丽的人妻为自己脱衣,等自己的衣物刚刚脱
去,陈天豪一把就把尤玲拉在自己身边躺下,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抚玩
尤玲,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摩擦而不插进去,陈天豪要等尤玲开口求他。

  「小骚货,是不是想我日你?」陈天豪明显感到身下性感人妻的激烈燥动,
不停的颠动臀部示意自己进入。

  「是……」尤玲小声的说道,心里有些耻辱和着急,她现在已经燃烧起来,
可身上的陈天豪迟迟不进入让尤玲恨不得把他推下来,女上男下自己来好了。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陈天豪看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尤
玲,越发想凌辱她,彻底摧毁她的尊严,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

  「是!」尤玲在也无法忍受了,大声的回答。

  「是什么?是不是要我日你的骚屄。」陈天豪得寸进尺的问道。

  「是要你日……日我……日我的骚屄。」尤玲几乎要哭出来了,被陈天豪压
在身下,还要顺从他说着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话,屈辱下更加高涨的欲火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淫妇。

  「这就对了,我日死你这个骚屄。」陈天豪下身一挺,阴茎进入到尤玲早已
经是淫水泛滥的阴道里,第二次将她占有,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迷人肉体供
人奸淫。

  在陈天豪如同打桩机般的冲击下,尤玲觉得自己空虚的阴道越来越充实,吊
在空中的心也越来越踏实,身体的快感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疯狂的配
合着陈天豪的抽插,口中的呻吟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你的小屄舒不舒服。」

  「我的……我的小屄好舒服。」

  「你的小屄日起来还真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还给不给我日。」

  「要……要给你日。」

  「那你老公呢?」

  「我老公……」

  「以后没我同意,你不能让别人日你,包括你老公,只能让我日你,听见没
有!」

  「……听见了,我全听你的……以后只让你日。」

  ……屋里两人淫语不断,在陈天豪一次次大力的插入带来的快感和春药作用
下,尤玲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害羞,彻底堕落在欲望的海洋中。

  望着自己身下被日的魂飞魄散、口无遮拦的性感少妇,陈天豪知道她以后恐
怕不会再拒绝自己对她的奸淫了,他满意的起身将尤玲翻了个身,双手抱着她曲
线圆润的臀部,从后面日了进去。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尤玲毫无异议,过去宋俊杰也提过这种姿势,但尤玲觉得
这种姿势自己如同母狗一般,是对自己的侮辱,所以,从未同意宋俊杰从后面插
入,但今天她被陈天豪从后面奸淫,感到阴茎的插入更加的进去,抵到了老公从
未到达的子宫,无比的爽利舒服,她觉得自己就跟淫荡的母狗一般,心中淡淡的
屈辱让她感到更加刺激和兴奋。

  很快,陈天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入到尤玲的
身体里,在精液的浇灌下,尤玲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不断的向她袭来,两人静静
的、软软的瘫在床上。

  尤玲依偎在陈天豪的怀里,看着将自己又一次凌辱的男人,尤玲心里不但不
恨他,反而觉得自己成了陈天豪的人,她完全臣服在陈天豪的跨下。

  这时,电视里美丽的金发女郎正在为她的伴侣进行口交,陈天豪让尤玲转头
看看电视,示意她也为自己口交。尤玲矛盾的看着电视,过去宋俊杰也想让她口
交,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觉得太肮脏了,没想到现在……

  看着电视里很陶醉的男女,被陈天豪彻底征服后对他言听计从的尤玲模仿着
电视里的场景将头伸到陈天豪的阴茎边,一股浓浓的醒味让她又停了下来,她抬
头看见陈天豪鼓励的眼神,犹豫片刻,凌辱后的顺从和讨陈天豪欢心的心理终于
驱使她张开迷人的红唇,屏住呼吸将陈天豪坚硬的阴茎含入口中,将老公苦苦哀
求也得不到的口交奉献给了陈天豪。

  陈天豪享受着尤玲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惬意,尽管尤玲的技术很是生疏
和粗糙,甚至有时牙齿还把他的阴茎刮痛,但陈天豪能感到她的努力,她在尽力
讨好自己,把人妻变成自己忠诚的情人的满足让他很是愉快,看样子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她口交的男人,心里的满足和快意让陈天豪的阴茎又慢慢的勃起。

  陈天豪翻身将尤玲又一次压在了身下,他完全模仿电视里的男女,让尤玲摆
出各种姿势供他肆意奸玩,尤玲在她前所未有的淫荡表现下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性
欲的高潮,可惜这张牒片里一直没出现肛交,让陈天豪很是遗憾,不过他想今天
有的是时间,他要把尤玲留下来好好奸淫一晚。

  当天,尤玲一直赤身裸体的在房里,除了酒店的服务生送饭到房里时她穿上
了睡衣,但她的靓丽和性感还是让服务生冲动了一晚。

  而陈天豪这晚也没闲着,他在尤玲的哀求下暂时放弃了给她的肛门开苞的计
划,但尤玲越来越熟练的口交和越来越配合的性爱还是让他又尽情奸淫了尤玲三
次,在享尽了艳福后,才将尤玲搂在怀里精疲力尽的睡去。

     ***    ***    ***    ***

  陈天豪朦胧中听见手机的振动声和感到手被举了起来,怀里光滑细嫩的肉体
悄悄离开了自己下床,便睁开了眼,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过了,而尤玲赤
裸着她性感的肉体正朝浴室走去,过一会儿就听见浴室里尤玲好像在跟什么人说
话,陈天豪便悄悄的起床来到浴室门口。

  ……

  「你刚才打电话来是我还在上课,我一下课看见你打了几个电话就马上给你
回了,你有什么事?」

  ……

  「我也想你,老公!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原来是尤玲老公的电话,陈天豪顿时淫心一动,要是尤玲一边跟她老公通电
话,自己却在一边奸淫她,那肯定是很爽的。

  陈天豪主意一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尤玲正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低着头跟
她老公通话,光洁的后背、圆润臀部和美腿构成了迷人的性感曲线,此情此景让
陈天豪辛苦了一晚的阴茎马上又不辞辛苦的勃了起来。

  陈天豪悄悄上前,双手从后面将尤玲的双乳搂住,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尤
玲不由「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抬头见是陈天豪便马上做了个安静的动作。

  陈天豪脸上露出淫笑,腾出一支手也做了安静的动作后便将尤玲上身向下按,
尤玲只好上身向下,一支手半曲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身体,而她性感的臀部就翘了
起来,正好对着陈天豪跃跃欲试的阴茎。

  「怎么啦?老婆,你怎么啦?」电话里宋俊杰焦急和担心的大声问道,连陈
天豪都能听见了。

  「没什么……我刚才不小心,差点扭到脚了,都怪你,要不是一边走路一边
跟你通话,我怎么会扭到,要不一会儿我到家了再打给你。」尤玲知道陈天豪又
想干什么了,连忙想挂断电话,避免暴露自己的淫行,因为陈天豪的阴茎已经在
她的阴道里抽动。

  「你怎么样?你没什么吧?脚扭到没有?」宋俊杰关切的问道,他不知道此
刻在电话的另一头,他一直引以为荣的美貌妻子给他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他的美妻正如同一只下贱的母狗一般,翘着她性感的屁股迎接着别的男人的肆意
奸淫,胸前丰满的乳房被那个男人的大手尽情捏揉,而妻子此刻被奸淫得发出的
急促呼吸传到他耳里,他还以为是妻子被扭到脚后疼痛所致。

  「没……没什么,我……啊……好……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看我的脚,待
会再打给你……啊……再见……好舒服……你真会日……小屄要死了……」尤玲
一说话,陈天豪就大力的插入,让她断断续续的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有越来
越急促的呼吸不能抑制的通过话筒传到宋俊杰的耳里。

  尤玲心里暗想:自己太淫荡了,自己是个不可救药的荡妇。

  电话里老公关切的声音让她觉得老公就在一边似的,而自己却被别的男人从
后面奸淫,如此这般的淫荡行为刺激的尤玲反而比以往更快的进入高潮,她不等
老公说话就把手机关上,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正耸着屁股被陈天豪奸玩的淫荡场
面,她不由淫声不断,身体一阵紧绷,她又到高潮了。

  「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你还真有味道,够淫荡的,跟你老公通电话,被我
日的还这么爽,你老公也真够意思,他老婆被别人日的喊爹喊娘的,他还这么关
心他的骚老婆。」陈天豪一边奸淫着尤玲,一边得意的侮辱她和她可怜的老公,
陈天豪觉得刚才如同当着宋俊杰的面奸污他的妻子一般,很是刺激和兴奋。

  电话那一头,宋俊杰着急的不得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了,脚肯定扭伤了,
而且还不轻,他想打过去,可又怕妻子生气,他一直很畏惧自己的美貌妻子,他
根本想不到平时在家里高高在上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的以屈辱的姿势奸淫,心高
气傲的她被那个男人日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

  当陈天豪感到快要射精了,便把阴茎拔了出来,让尤玲转身蹲下张开嘴,双
手抱着她的头,将阴茎在她嘴里大力耸动,尤玲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想推开
陈天豪,可陈天豪抱着她的头,牢牢的掌握住主动权。

  她只好一动不动的任凭陈天豪的阴茎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好在陈天豪很快
将她的头紧紧抵住,她的性感红唇都能感受到陈天豪有些扎人的阴毛和他跳动的
阴茎,他终于射精了,射在美丽人妻的嘴里。

  尤玲软软的坐在地上,性感的红唇上还有残留的精液,刚才陈天豪射精时,
她的头被陈天豪紧紧的抱住,阴茎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只好把大多数精液吞
了下去。

  「小母狗,你还不起来,赶紧穿衣服,我们下去吃饭。」陈天豪一边穿衣,
一边对正瘫在浴室里的尤玲大声说道,他现在对尤玲是越来越有把握,他知道尤
玲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他可以随意的羞辱她,奸淫她。

  果然不出他所料,尤玲慢慢的起身,在浴室里传来洗漱和压抑后的抽泣声,
陈天豪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有些过分,毕竟尤玲昨天上午都还是贞洁的人妻。过了
一会儿,尤玲低着头出来把衣服穿上。

  「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陈
天豪见尤玲低沉的情绪和淡妆下依然可见的红红的眼睛,不由心痛的上前把她搂
入怀里,轻声的道歉和安慰她。

  「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我真心实意对你……你还……这样对我……」尤玲再
也忍不住在陈天豪的怀里哭了起来。她已经从心里接受了陈天豪对她的占有,心
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玩物,但陈天豪刚才不管她的死活让她有些难受,现在陈天豪
给她道歉,她顿时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撒娇起来,她原谅了陈天豪刚才
的粗暴行为。

  但陈天豪等尤玲进浴室里补完妆回来,眼睛都大了,太美了,比以往都美,
看的出来尤玲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陈天豪不由色心又动了起来,这两天他旺盛的
性欲让他也很是吃惊。

  「你太讨厌了,有完没完,你不是说要去吃饭了嘛。」尤玲一边顺从陈天豪
的拉扯,倒在床上,等待他的进攻和占有,一边调笑他。尤玲是越来越想讨陈天
豪的欢心,她刚才化妆的认真是从未有过的,她只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完完全全
的展现给陈天豪。

  「对啊,我们到下面包间里一边吃饭,一边日你,好不好。」陈天豪一听,
心中产生了一个更加淫荡的想法。

  「你……你好坏。」尤玲被陈天豪的主意吓了一跳,但通过这一天的经历,
尤玲对陈天豪的刺激和疯狂性爱慢慢的有些适应了,她也有点喜欢这种带给自己
更大快感的偷情性爱,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对陈天豪的忠心,尤玲嘴里撒娇似
的嗔怪着,却羞怯的笑着起身跟陈天豪出门了。

  第二天一早,当尤玲精神抖擞的来到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前就碰到王明,
王明笑容可掬的跟她打过招呼便走了,对她的态度发生很大的改变,尽管王明没
说什么,可尤玲还是觉得怪怪的,他恐怕猜到陈天豪跟自己的关系了,尤玲一想
到这里,不由羞红了脸,转身进到办公室里。

  昨天太疯狂了,陈天豪和她究竟做了几次,尤玲都算不出来了,两人基本上
一天都在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甚至饭桌上无休止的性交,连今天早上两人临
上班时,陈天豪都在她穿鞋出门前在鞋柜边又把她日了才让她出门,害的她现在
阴道里、内裤上都还有陈天豪的精液。

  尤玲回想起这两天的一切,不由身体又有些冲动,陈天豪在短短的两天时间
里,把尤玲的身体中深埋的欲望开发出来了,只要跟他在一起,心中的欲望就变
得不能控制。

     ***    ***    ***    ***

  从此,陈天豪基本上每天都跟尤玲在一起,完全享受了宋俊杰的一切权利,
  甚至在宋俊杰回家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已经被提拔成工商局办公室副主任
的尤

玲总以加班为由跟陈天豪幽会回到家里,回到已经做好饭菜后苦苦等待的宋俊杰
身边,而尤玲的阴道里的精液让她更感背叛的刺激,心中已没有对不起老公的想
法。

  一年后尤玲怀孕了,当然不是宋俊杰的孩子,这时,在尤玲的多次哀求下,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陈天豪才答应帮忙活动活动,让宋俊杰调
回市郊的分局上班,这样他中午还是不能回家。而宋俊杰为了感谢陈天豪帮忙,
还请陈天豪吃了顿饭,全然不知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老婆别人比他奸的更多,
还要帮忙带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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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序

  「真无聊。」萨丽说——这就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暑假刚刚结束,我们现在都是大二的女生啦。刚开学,功课并不紧张,何况
分别了一个暑假的女孩子们,每个人都满肚子的故事,重新相聚,谁还会去读书
呢?

  我们五个人,萨丽,凯蒂,妮莎,明子和我,算得上最好的闺中密友。从刚
进大学的第一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有明子是个例外,她是日本来的国际
交换学生,刚刚加入我们这个小圈子。

  我们每个人好像都有些疯疯癫癫的,我是说,多多少少。

  萨丽是最稀奇古怪的一个——一脸的淘气外加满脑子的鬼主意——她的身边
永远围

  绕着一群男孩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的漂亮,她当然漂亮,但无论身材还是相
貌,她可比不上凯蒂。就是她的娇小玲珑和精灵古怪,迷倒了大片男生。无论走
到哪儿,我们总会碰到那么一俩个愣头青,突然跪倒在萨丽面前,献上一束刚刚
从路边拔出来的鲜花。那些愣头青又总是那么迷人——始终如此!搞得我们四个
人都快要忌妒得发疯啦,要知道我们也都是漂亮女孩呀。

  比起萨丽,凯蒂的世界就阴沉的多了。她属于那种不修边幅的艺术家类型,
她惊人的漂亮,不过她的漂亮好像只给她带来了灾难。男人们总是流着口水扑上
来,赶也赶不走,不从她的胸前腿间尝到些甜头决不罢休。比如,在她初中的时
候,就曾经几次被……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提也罢……对待男人,凯蒂自然
要比萨丽谨慎的多。

  谁又能指责她的疑心太重呢?

  妮莎来自特立尼达。我从没见过谁能像她那样跳舞。我只能说,人们看见她
扭动腰肢、滑动舞步时,脸上无一例外写满了嫉妒。

  如果你看到妮莎随着她最喜欢的拉丁音乐翩翩起舞,你一定会像其他人那样
嫉妒到脸色发绿。她愿意和任何人跳舞。对她来说,跳舞不是为了炫耀本领,也
不是为了勾引男生,跳舞不过是她生命的一部分。跳舞是一种幸福。她会跟肥胖
的中年男子跳,会跟小孩子跳,会跟任何路过、向她伸出手的异性跳舞。

  她没有男友,可一点儿也不着急。她只是不感兴趣而已。她只关心她的朋友
们——她愿意为她们做任何事。我想,在我们之中,妮莎最有智慧。她从来不会
争风吃醋。

  明子则有些奇怪。表面上她很害羞,这倒符合大家对日本女孩的成见,但她
会突然说出一些极为离谱的话,让我们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她,或是笑翻
在地,乐不可支。她的话不多,但只要一张嘴,总能满室皆惊。她的英语不是太
好,但这也是她最迷人的地方。她带着日本口音说「哥们儿」和「酷」时,真是
棒极了。

  我?我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的笔记。你接着读下去,就会慢慢了解我是怎
样的一个人。你会知道很多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告诉你的事情,但我的世界已经
再也不可能恢复正常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正变得越来越奇怪。非常、非常的不
可思议。

  我把这些事情写下来,是想留下一个记录,万一我出了什么事……它们真的
存在,你知道……

  但我还是要写下来。让我们从头开始——从那个该死的招魂派对开始。


              第一章  招魂

  萨丽说自己无聊透顶——也就是说,她又要给大家找什么麻烦了。她一定又
在想什么鬼主意,把我们每个人都牵扯进去,谁也逃不掉。她在我们宿舍的客厅
里踱来踱去,指点着自己的面颊,眉头紧皱。

  「干点儿什么呢?干点儿什么呢?」她一脸沉思状。

  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喝酒。桌子上还剩了半袋墨西哥玉米片和一大
罐辣椒西红柿酱。玉米片碎屑洒了一地,粘在地毯里,被谁踩上一脚就再也弄不
出来。客厅里飘荡着低柔的音乐,不过除了妮莎,其他人都充耳不闻。妮莎的手
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边说边笑,却没有错过一个节拍。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
一样——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等着萨丽,知道她迟早会想出什么点子。她走到壁橱边,打开门,看
着里面乱糟糟的衣服,然后抬起了头。  「我知道了!」她的头上顶着两个万
圣节用的红犄角,「我们来召唤魔鬼!」

  「召唤魔鬼?!」我们一起尖叫起来,不过,一旦萨丽拿定了主意,想说服
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接下来我们一阵忙乱,收集蜡烛,弄暗灯光,穿上万圣
节的奇装异服,嘴里还怪叫不停。

  萨丽顶着那两个红犄角。凯蒂找出她的女巫帽,把披风借给了我。妮莎戴上
了一只兔鼻子。只有明子什么也没做,不过这没关系,她只是不知道我们在干什
么罢了——这个日本姑娘还不太熟悉像万圣节这样的美国节日。

  我们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好像每个人都对如何召唤魔鬼一清二楚。灯光
放暗,窗帘垂下,音乐关掉,蜡烛点上……收拾好咖啡桌,我们紧紧围成一圈,
坐在地板上。

  凯蒂领头开始招魂儿时,我还在大嚼玉米片呢。不管怎样,凯蒂的声音幽灵
一般,既神秘又低沉,「OK……这可是个大事儿……如果魔鬼真的来了,那就
是说他想要点儿什么东西——也许一个新鲜的处女……」

  「对不起,我不是处女!」明子突然插话,指着自己的鼻子。

  「哄」地一声,我们笑翻在地。

  「我也一样,不是处女啦。」萨丽说。

  「我也不成。」我说,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是处女!」凯蒂说,但我们都知道她早就不是了。不管她愿不愿意,凯
蒂曾经被三个男人一亲芳泽。当然,也许更多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反正一年级期
末,凯蒂喝醉后,告诉我是三个。她也许只算了没有强迫过她的男人。你知道,
当时我也醉得可以。

  现在就剩下了妮莎——我们都看着她,她只是咧嘴笑笑,耸了耸肩——她才
不会还是个处女呢。我们都知道,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那种只有在男人
精液里泡过澡后,才会滋润出来的成熟韵味。

  「OK,既然这样,我们应该召唤一些不那么贪心的魔鬼或者鬼魂什么的。
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了,我们就说,『喂,怎么样?』再请他动一动桌子。」凯
蒂说。

  「怎么样!」口音浓重的明子欢快地说道。

  我们再次笑倒。妮莎轻轻扯了扯明子的头发。现在我们一致同意,不管什么
东西出现,我们就一起喊:「怎么样?!」

  接着我们屏气凝神。大家盘膝而坐,手掌向上膝盖相抵,腰杆儿挺得笔直。

  凯蒂开始喃喃自语,我们也跟着一起嗡嗡着起哄。不消几秒钟,大家又笑做
一团。

  萨丽让大家重新坐好,她从咖啡桌上轻轻举起蜡烛,眼睛死死盯着火苗儿。

  在桔黄色的烛光里,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淘气——漂亮的眼睛瞪得圆圆
的,活脱一个正在高高兴兴过家家的小女孩。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五个女孩
子的手握在一起,共同举起那只蜡烛,轻轻地在桌子上空绕来绕去。

  萨丽嘴里念念有词,「不管谁在那儿,不管什么在那儿,我们召唤你……我
们是霍夫曼宿舍楼的漂亮女孩,我们想跟你见见面……我们想认识你……来吧,
来吧……」

  这当然傻里傻气的,但却好玩极了。关了灯,烛光影影憧憧,格外好看。和
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么捏着手,耍一耍孩子气,让每个人都非常舒服、非常放松。

  所以我们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管萨丽说什么,我们四个都重复上一遍她的
最后几个词。

  「我们想让你出来……」

  「出来……」我们说。

  「我们想让你现形……」

  「现形!」

  「给我们一个信号,任何信号……」

  「一个信号……」

  「我们想要你……」

  「想要你!」

  「见见我们……」

  「见见我们!」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谢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来吧,谢啦!」

  「泄啦!」

  我们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个词,声音越来越大。我们都觉得这好玩极了,但
同时又古怪极了——我们的声音非常整齐,喊得越响,我们也就越歇斯底里。我
们好像突然生出一种宗教狂热。

  我有点儿头晕目眩,不过我决定随它去。我半闭上眼睛,一切都变得模模糊
糊,好朋友们的面孔在我四周旋转起来,越来越深陷入烛光的阴影中。

  就在那时,那件事情发生了。

  我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头,因为我离明子最近,还握着她的手。明子明显想抽
回她的手,我连忙用力,才不能在最好玩的时候,让她溜走呢。我猜她像我一样
有些头晕,或者只是有些害怕。我能听见她在轻声说着什么,不过我的眼睛正半
睁半闭,也就没有劳神扭头去看看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正在集中精力,拼命念叨
呢。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觉得明子的手开始颤抖,而且又湿又凉。

  「泄啦!」

  「泄啦!」

  「泄啦!」

  「泄啦!」

  我们的呼唤进入真正的狂热。突然之间,明子的手从我手里挣了出去。我睁
开眼睛,正好看到明子的身体猛然纵到空中,然后狠狠跌到咖啡桌上。她一下弄
灭了蜡烛,再摔在握着蜡烛的四只手上。她还在说些什么,不过一片混乱当中,
我什么也没有听清。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明子跳到桌子上,不过是在开玩笑。凯蒂抱怨手指被扭痛
时,萨丽还大笑起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我敢发
誓明子是被什么东西拎到空中,身体再向前摔下去的。

  接着明子尖叫起来。

  「唔——!」

  这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大声说话,但我们还是一下明白了,明子不是在开玩
笑。猛然间每个人都冲向电灯开关,每个人都拼命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房间一下亮如白昼,而可怜的明子正趴在咖啡桌上,全身都在剧烈抽搐,仿
佛刚刚吞下一条愤怒的电鳗。她的手臂在桌子上一阵狂舞,把桌子上的东西扫得
四处乱飞。她的面孔因为痛苦完全扭曲,膝盖也蜷缩起来。

  在喘息之间,明子挣扎着想张开嘴,但却发不出声音。

  她大声呻吟起来。

  妮莎抱住明子,想让她冷静下来,却毫无作用。明子抽搐得更加厉害。最后
她终于说了几句,但那是日语,我根本听不懂。

  明子似乎找到了她需要的词,一遍一遍疯狂重复这些词。妮莎懂一点日语,
她正在试着翻译明子的那几个词,「我想她在说:『疼啊——它插进来了——很
大!』」

  「啊格!大——大!」明子听到了妮莎的翻译。

  「什么很大?什么东西弄疼你了?明子,快告诉我们,我们来救你!」我们
一下都被吓得结结巴巴。

  明子用力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她似乎正在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
声音。但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冲,还是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格!」

  明子开始用一只手去抓她的裙子。她先是想把裙子拽下来,但是细窄的裙腰
卡在隆起的屁股上,怎么也下不来。她只好把裙子揉成一团,一把拉到腰间,暴
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小内裤。

  我们都糊涂了,然后觉得大事不妙。有那么几秒钟,我还以为她突然犯了什
么病。接着明子开始撕扯自己内裤的裆部,想把它拉到股沟的一边。妮莎去抓她
的手,却没来得及。明子已经抓住自己内裤的边缘,一把将整块布片扒到股沟的
一侧。

  我想扭开脸,但就在一霎那,明子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尽管我是个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有这样清楚得看过另一个成熟女子的下身。

  明子的身子趴在矮脚咖啡桌上,屁股拼命撅向空中,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
从紧凑粉嫩的肛门,到又黑又浓的阴毛,都清清楚楚暴露在我的面前。

  但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她的阴道好像正被什么东西用力撑开,似乎已
经到了肉壁伸缩的极限,变成了一个圆圆的通道!洞口的粉红色嫩肉还在微微颤
抖,仿佛一根看不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里面。

  一个即使在我最荒诞、最离奇的噩梦里,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

  「天呀!」妮莎结巴了一声,触电一样甩开明子的手,转身逃到两米以外。

  我厉声尖叫。

  接下来,四个惊惶失措的女孩子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凯蒂挣扎着抓起电话,
尖叫着,「天呀!上帝呀!」

  我像没头的苍蝇,在桌子旁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把头扭开,一会儿又死死地
盯着可怜的明子。我真的被吓傻了。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准确描述在发现「超自
然生物真的存在」那一刻,我自己的真实感受。

  它击碎了你原来相信的一切——科学,宗教,总之,所有的一切。

  「那东西」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明子还在全身抽搐,「那东西」正在无情地
强奸她、蹂躏她。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插进去时,明子娇嫩的肉洞就被撑得溜圆,它
往外抽时,洞口里面的嫩肉甚至跟着翻卷出来。「那东西」接着又狠狠插回去,
把她死死「钉」在桌子上。

  凯蒂一边疯狂地拨着电话,一边对着话筒大叫,「上帝呀!快点,快点!上
帝呀!」

  妮莎缓过了神儿,想把明子从桌子上拉起来。但明子的身体颤抖地像暴风雨
里一片树叶,手指死死抠住桌子的边缘,无论妮莎怎么用力,也毫无用处。明子
的眼睛紧闭,满脸通红,眼角流出的泪珠儿,从面颊上一串串滚落。

  她知道自己正当着我们的面被强奸!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有韵律。她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扭动,阴道的
伸缩现在也变得张弛有度。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没多久,抽送的速度就快到了让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可怜的肉洞几乎来不及
复原就被再次撑满。不用说我们就知道——正像每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都会知
道那样——一个男性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

  「啊格格!」

  「啊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格!」

  明子抓住桌子的手指已经变得惨白,她的身体不停地起伏、颤抖,结实饱满
的小屁股夸张地前后耸动。

  「911。喂,您需要帮助吗?」凯蒂忘了理会听筒里的声音——我们所有
人都目瞪口呆——凯蒂举着电话,愣愣地盯着在明子身上发生的可怕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格格格格!」

  「啊啊啊啊啊啊!」

  明子的屁股狠狠向后一挺,猛然停在那里,只有丰满的臀肉还在不停颤抖。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一个长长的千分之一秒——时间好像停止了。我根本
忘记了呼吸。房间里中充满了淫靡的空气。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的、非
人类的东西的轮廓,出现在明子的背后。

  然后明子的眼睛突然睁圆,张大了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惨叫——她的惨叫
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的脊背像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用力撑起上身,两
腿石柱一般僵硬——因为我站在明子的面前,所以看不到她的后面,但我清楚地
知道那东西从她背后狠狠地一插到底,那感觉真切的就像我自己被从背后一插到
底一样。

  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射精,但我不明白这怎么可能,这又意味着什么。我唯
一知道的,就是明子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似乎正在享受一个
空前绝后的美妙高潮,又好像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迅速死去。

  我不知道那是高潮还是死亡,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妮莎决心不让明子继续遭受
蹂躏。在我眼角的余光中,妮莎猛地冲到桌边,抱住明子的上身,拼尽全力想把
她拖走。

  明子扭曲的身体猛然一颤,好像从地里拔萝卜一样,从深深插在下身的那个
东西上拔了出来。两个女孩一起跌落在我脚边的地毯上。紧接着,我发觉一股什
么东西狠狠地喷到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股也呼啸而来,好像有人
往我脸上扔奶昔,或是猛泼一桶凉水。

  我的面颊居然隐隐作痛,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东西暴风骤雨般地喷到我的脸上,喷到我的胸前,喷到了我光溜溜的大腿
上,喷的我全身到处都是。不过,在我刚刚感觉到那东西击中皮肤的同时,那东
西就消失了,彻底地蒸发了。

  我尖叫着向后倒去,拼命把那些看不见的肮脏东西从我的脸上、胸前、腿间
抹掉。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我疯狂地擦着面颊和身体,但
她们什么也看不见。我简直要发狂了,似乎只有把自己的衣服统统撕掉,才能让
自己觉得干净一些。几乎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我还能感觉出被溅到的皮肤上的
异样。

  刚才我站的地方,离明子有一米远。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再靠近一点儿。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东西」在我身上狂射了一通。那些
原本应该射在明子肉洞里的脏东西,在妮莎救下她后,全部喷在了我的身上。那
东西射精射到了我的身上!大桶大桶的脏东西——像我这样被喷了一身后,你就
会觉得那东西肯定有好几大桶。

  我当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反正是多的要命!而且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来!

  你可以想象,在余下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一直活在梦魇之中。我们相互拉扯
着冲出客厅,去妮莎家里报了警,然后一直待在那里,谁也无法入睡。不过,我
们还是先把明子裹在毯子里,送进医院。她一直在哭,偶尔夹杂了几句断断续续
的日语。她几乎没有说过一个英语单词。

  平静了一会儿,我们每个人都开始向她道歉。特别是萨丽,她觉得这全是她
的错,结果道歉了一遍又一遍,再也没个完。

  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经历这样的惊魂夜后,你还能指望我们像没事儿
人那样每天上学下课写作业?你又怎么去告诉别人,比如说你的父母,说一个鬼
魂,或是魔鬼,当着你和其他女孩子的面,强奸了一个你的好朋友,再把看不见
的精液喷得你满身满脸都是?

  不过,我们还是告诉了每一个人。我们告诉了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告
诉了自己的父母——我们开始以为五个人的共同经历,会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这是
真的。

  可事实是,尽管每一个人都显得非常关心,但我们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真
的相信我们。他们也许认为我们那天晚上吸了毒,或是干了什么别的愚蠢勾当。

  不管怎样,我们都无心学习。我们逃了一个星期的课。后来,有人向院长求
情,还好,他准了我们的假。

  医院没有发现明子的身体有任何问题。医生为明子检查了有没有性病,有没
有残留的精液,有没有毒品,甚至还检查了所有可能的生理疾病。没有发现任何
异常。

  他们说明子健康的像个健身操教练。有过在被迷奸后进行妇科检查经验的凯
蒂,甚至大着胆子问医生,明子的外阴和阴道有没有被用力撑开过的痕迹!这当
然让一些医院里的人很不以为然,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说,他们没有发现明子性
器官有任何的损伤。

  最令人惊讶的是,生活异常迅速地恢复了正常。我是说异常的迅速。甚至从
第二天起,事情就开始慢慢稳定下来。再也没有了鬼魂,满大街的汽车,行人,
吃食。

  即便如此,我们五个再也不敢分开,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来做。我们不敢独
自洗澡,总是开着浴室门,一边和屋里的其他人说话,一边洗澡。最初的几天,
我们甚至两个人一起洗。要在平常,和另一个年轻姑娘一同洗澡可能非常有趣。
但在目前的情形下,情欲早已被忘了个干干净净。

  安全地活下去,不再受到可怕的伤害,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有这样一条无需明言的规则:那件事应该极端恐怖,而且它只带来了恐
怖。除了恐怖便一无所有。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居然觉得它荡人心魄。惊怖
骇人的同时,又那么让人意乱神迷。自从被喷了一身的无形精液后,我发现自己
时常性欲高涨,全身的毛孔都充溢着难言的饥渴。

  当然,这种感觉只能深深藏在心底,决不能让你的朋友们知道。看到好朋友
被当众强奸,而你却情不自禁动了春心,听起来会是如此离谱,就像听说谁的母
亲去世后,你偏要说,真高兴知道这消息。

  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当中最令人惊讶的,竟然是明子。她恢复得实在有些太
快了,快到让人不可思议。我们确信她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痛苦。我们都同意这样
做很不健康,被压抑的恐惧和羞辱迟早还会再次出现,那时就会更加麻烦。我们
劝她痛哭一场。我们发誓我们的友谊和关爱永不褪色。我们甚至给她买了几本如
何从被强奸中自我康复的小册子。

  但她就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也许仅仅因为她是个日本人。我们根本不知道
她在想什么。她决心尽快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甚至第一个建议我们应该回去上
课。

  真见鬼,如果我是她,我肯定立即买张下一班的机票头也不回地飞回日本。

  但明子决意完成她在美国的学习。

  没人有勇气去劝劝她。

  我们五个谁都不会再踏进那间宿舍一步。萨丽、凯蒂和我三个人住在那儿,
所以我们得找新的住处。

  学校很热心,不到一个星期就给我们找到了新房子,甚至还让几个男生帮我
们搬家。唯一的问题是,学校没能找到一个大到让我们三个都能住进去的地方,
所以萨丽和凯蒂住一起,我只好自己住。

  要在平时,二年级就有了自己的公寓,那简直棒极了,但是现在我却吓得要
死。有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睡在萨丽和凯蒂那里。这两天和萨丽挤一张床,
过两天和凯蒂睡一起。床很小,两个发育成熟的年轻女子挤在一起,难免有些不
方便。不过,对我来说,不方便可比孤零零一个人睡觉强多了。

  最终,我们的创伤——我们叫它「超自然事件」——被抹平了。不管我们召
唤来了什么怪物,那怪物又怎么强奸了明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一个多月后,我
开始独自睡在自己的公寓里了。一切都有了转机,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外,明子还告诉我们,她没有怀孕。


              第二章  缠身

  我如何才能告诉你后来发生的一切?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亲身经
历,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超自然事件」过去了几乎整整一个月。我们五个女孩子的关系渐渐恢复了
正常……或者只是看起来恢复了正常。虽然大家极力掩饰,但我们友谊的裂缝还
是越来越明显。人们都以为,一同经历过那件造成巨大创伤的骇人事件后,我们
五个的关系应该更加紧密才对。

  事实恰好相反。

  突然之间我们无话可说了——没人敢像以前那样恣意调笑了。每个人都被自
己的忧虑或是负罪压得透不过气,再也无法恢复正常。

  我们试着把它说出来,相互紧紧拥抱,不过谈心拥抱之后,彼此间反而更加
尴尬。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也没有帮助,更不要说学习成绩的大幅下滑啦。

  有些日子我甚至故意躲开她们四个。其实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特别是明子。

  她开始疏远大家,对我们越来越无礼。有一次我俩在路上打了个照面,她甚
至装着没看见我。当然无论她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罪她。毕竟,被「那
东西」强奸的是她。

  我经常问自己,如果当时「那东西」强奸的是我,事情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是说,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一个日本来的国际交换学生?「那东西」随
机寻找它的发泄对象吗?难道她比我们四个都更漂亮?难道因为她是日本人?她
下身的味道比较特别?

  我没有任何答案。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事情有些不对头了。反正明子的某些举动让
我起了疑心,那些举动可比朋友间常见的小矛盾严重多了。我突然好像发现了自
己的第六感。我想我先在潜意识里感觉出了问题,然后过了很久,才真正「意识
到」问题究竟在哪里。

  在一门我和明子共同选修的课上,我的疑虑最终得到了证实。从我看见她走
进教室的那一刻起,第六感就开始在我耳边报警。她看起来相当激动,步子又急
又小,不停地环顾四周,好像担心什么人会偷走她紧紧抱在胸前的课本。

  她真像一只老鼠,或是一只警觉的小鸡。不过,即便每每环顾四周,看上去
她却对身边的一切都心不在焉。我确信她没有发现,我就坐在两排之后。

  我盯着她很长时间,然后才发现她居然如此消瘦,衣着也凌乱不堪。大大的
黑眼圈说明她严重缺乏睡眠,而且她今天也穿得过厚。大家都还穿着短袖以及仔
裤,她却穿了厚厚的套头衫,冬天的厚长裙和厚长袜。

  上课后,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她从来没有安静过哪怕片刻,在坐位上扭来
扭去,好像全身爬满了小虫子。她一直看着黑板,装作认真听讲,但我知道她一
定目光迷离,早就走了神儿。

  我看到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缓缓蠕动。她飞快地扫了
一眼四周。我连忙扭头,刚好避开她的视线。

  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我被吓坏了。真的出了问题。我注意到她在桌子下面
夹紧大腿悄悄摩擦起来。我的脑子里开始一阵阵的轰鸣,「不,这不可能发生,
就在这里,当着上百个人的面!」

  忽然之间,她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只觉得脊背一阵的冰凉。天
呀,可怜的明子。她突然猛吐了口气,「啪」的一声折断手中的铅笔,嘴里还喷
出几粒唾沫。

  下一秒钟,她已经站起来,匆忙理了理长裙,把笔记本塞进背包,大步冲出
教室。整个教室都面面相觑,就连教授也停下了话头儿,楞了楞,才又若无其事
地接着讲下去。

  我等了片刻,也跟着冲出去。她走得那么快,我几乎跟不上。她的课本还紧
紧抱在胸前,上身前倾了几乎30度。她一下成了我见过走得最快的人。我倒不
在乎其他人是不是觉得我在跑步。要不然我根本跟不上她。我故意保持了一段距
离,希望她不会发现我在跟踪。

  她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好像进了迷宫。起初我以为她有目的地,但后来我才
明白,她正在找什么东西。接着,突然之间,她好像找到了,飞快拐进一个废弃
的厂房,楼上的玻璃破破烂烂。我不能想象她会在这样一个又破旧又寂静的地方
干什么。但我决心探个究竟。

  我等了等,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进了厂房。进去后是一小段通道,前面是
两扇锈痕斑斑的大铁门,直通厂房内部,还有一个肮脏的楼梯通向右边。

  一开始我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接着我看见明子的背包和课本散落在楼梯台阶
上。我猜她急着上楼时,随手扔掉了自己的背包。

  上楼梯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上得很慢,一次一阶。我不知道下一步自己
会看到什么。我很想转身跑掉——去叫警察——但实际上我已经知道了里面正发
生着什么。

  还没看见明子,我就听到了她的呻吟。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既平静又温柔。

  「天呀……哦……」

  我心里一紧。跟着声音,我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并未关严的门前。明子就在
里面。

  「哦……啊……」她吸着气。

  「呜嗯嗯嗯嗯嗯……」

  门上有四个肮脏的小窗户,其中一扇的玻璃碎了个大洞。我慢慢地贴上去。

  明子趴在那里,双手扒在一张破桌子上,两腿还跪在一把椅子里。看起来她
想爬到桌子上去,但四肢已经没了力气,上身在桌面上艰难地向前蠕动着,面颊
贴在桌子上,手臂压在胸前。她两眼紧闭,呼吸急促。她还一下一下咬着自己的
下嘴唇,现在那里又红又肿。

  她喘了口气,扭着屁股,继续往桌子上爬。她弄翻了身下椅子,空旷的房间
里「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我一下跳起来。但她根本没有在意。

  即使没有了椅子,她还是挣扎着爬到桌子上,膝盖蜷在肚子下面,摆出一个
标准的狗爬式,屁股高高向后撅起。

  她张开嘴,轻轻呻吟起来。

  我的心跳如此剧烈,自己几乎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实在太紧张,几乎要
呕吐了。我开始头晕目眩——我可不能昏倒在这里。我挣扎着靠在一旁的墙上,
手掌按住冰凉的墙壁,慢慢调节自己的呼吸。

  明子在隔壁的呻吟和呢喃,我听得清清楚楚。它就在那里——「那东西」—
—它又在强奸明子!但它不是在强奸她——明子的动静听起来分明不像是强奸。

  「那东西」就在隔壁,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我应该跑,但我连一根指头也
动不了。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知道,如果是妮莎,她肯定不会犹豫自己该怎么
办。

  她当然会冲进去救她的朋友。但我不行,我甚至都被吓成了一团烂泥。我唯
一能想到的,就是明子究竟多么喜欢这种「强奸」。

  「啊,天呀……啊……啊……天呀……」余下的全都是日语。

  动静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动弹不得。

  「啊……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天呀,深点儿!深点儿!再深点儿!」

  我再也无法忍受,转过身,从破窗户里看进去。

  明子还跪趴在桌子上,除了固定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膝盖,全身前耸后顶扭个
不停。她双手按着桌面,脸贴在自己的手背上,当她的身体被狠狠撞向前面时,
重量都集中在一对手掌上。她的裙子掀过了屁股,内裤也褪到膝盖下面。

  「嗯嗯嗯呜呜呜呜!!!」她努力地呻吟着,「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我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明子的身体正用力地向后顶,屁股还微微扭起了圆圈。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
贴着桌子的面颊上,她的手向自己的身体滑去,一只握住自己的乳房,一只滑进
自己的股间。

  在我偷窥的每一秒钟,明子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呻吟也越来越响。

  很快她身体的动作已经如此剧烈,活像一个装了马达的电动娃娃。这世界真
的彻底疯狂啦!每次冲刺之间,她的全身都被冲击地离开桌面足有一英寸之多,
空中停留片刻,再无力地跌回桌子。

  明子就要失去了控制。她狂乱地尖叫呻吟。股间的那只手也在发疯般抖动,
抽搐。她的高潮就要来了。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YYYYYYYESSSSSSSS!!!」

  「上帝呀,YYYYYYYYYYYYYYEEEEEEEEEEEEEE
ESSSSSSSSSSSSS!!!!!」

  在最后的尖叫声中,明子的屁股用力向后顶去,然后停在那里。她猛然抓紧
桌子,整个上身完全趴在桌面上,丰满的乳房被压变了形。她的两颊一片酡红,
樱唇大张,两腿尽力叉开,几乎把褪在小腿上的内裤撑破。然后她张大了嘴,那
声尖叫如此凄厉,以至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身体在战栗,在痉挛,在抽搐。

  我知道「那东西」正在她体内射精——那些曾经从一米外狠狠喷了我一脸的
冰凉奶昔,现在正源源不断地喷进她的下身。毫无疑问,她也跟着再次获得了一
个高潮。

  「那东西」射起来似乎无穷无尽,她一直跪在那里,全身颤抖。我再次觉得
自己看到了一个巨大、非人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背后。

  当「那东西」爆发时,在我看来,明子会觉得喷进去的脏东西是世界上最好
的礼物,她的子宫现在就像一只倒满了液体的杯子。

  接着,在一瞬间,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向前面瘫倒下去,她疲惫地呻吟着。

  她看起来精疲力竭。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我看到她的胸口还在微微
起伏时,我高兴得泪花模糊了视线。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就是那一刻,她发现了我。

  那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刻。


              第三章  陷阱

  「太美啦……」许久之后,明子喃喃自语了一句。她的脸正对着我,视线却
落在我身后的远处,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冥想。刚才她说话时,我几乎看到了她嘴
里呼出的冰雾,当然,我根本不确定这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觉。她的嘴唇现在是浅
紫色,仿佛在冰冷的大海里游了几个小时。

  发现我在门外偷窥后,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羞愧,甚至一点儿也不惊讶。盯着
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明子是不是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的友谊——因为她的
眼神没有任何温暖和善意。

  「明子……我……你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我结结
巴巴地问,一只脚慢慢迈进房间。我不敢走到房子中间去,害怕「那东西」还在
她的身旁。

  不过,四周的一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明子没有理会绷在腿上的内裤,慢慢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坐在桌边,双脚垂
在空中,轻轻摇荡着。她显得更加消瘦更加憔悴了,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
睛。

  发觉我不敢走进房间,她咧嘴一笑。

  「它们还在这里,你知道的……」她边说,边转头扫视了一圈天花板和四周
的墙壁。

  我顿时手足无措——她是认真的吗?还是她的幻觉?她是不是在开玩笑?还
是这房间里真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和我俩在一起?我稍微后退了一步,心中响起
一个声音,「快跑,妮珂,快跑!」但我的自尊或是我的困惑,让我站在那里,
没有转身就跑。

  「他们就在我们身边……他们就围在你身边。」她接着说,死死盯着我的眼
睛。

  「明子,求求你,别说了。我害怕死了。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你能看见它
们吗?」我惊恐地望着四周。我的声音又干又涩,我真的被吓坏了。

  「看到它们?不……我看不见……但我能听见。」她神秘的表情,好像在告
诉我一个重大秘密。她跳下桌子,被长裙遮住、但还褪在腿上的那条内裤,让她
的脚步有些踉跄。我却怕得要死,几乎要像只受惊的兔子那样逃掉。但我不愿丢
下我的朋友。

  一路蹒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她的手冰凉刺骨,我
不禁向后一闪。

  「听,妮珂……使劲儿听……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也会听到它们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那么冷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不想听见它们,明子!我想离开这儿!」我几乎要哭了。

  「那你走吧。」她轻蔑地挥了挥手。

  「但是……明子,你干吗不跟我一起走?咱们赶紧离开这儿!咱们走,去找
人想想办法!」我终于哭了出来,羞愧让我觉得自己愈发脆弱。

  「嘘——」她竖起食指,贴在嘴唇上。

  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腕,温暖地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意外的温和,似
乎一个大人在注视自己乖巧的婴儿。她的拇指轻轻地在我的手上打着拍子,她的
头也随着同一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两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还在拼命琢磨:她会
跟我一起走吗?还是我应该自己离开?我的心又「砰、砰」跳得厉害。

  「嗯嗯嗯——」她低语道,「哦哦哦哦哦——」

  我看着她的脸,诧异已极。她到底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好像在模仿一对爱
侣做爱时欲仙欲死的呻吟。

  「哦哦哦哦!」

  「Yessss!」

  接着她发出揉皱纸张的声音。接着是指甲在黑板上划过的声音。接着是倒水
的声音。然后是更多的呻吟。然后是滴答声和尖细轻叫声。

  然后,是我在尖叫。

  我在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刺耳的尖叫声。我的喉咙疼得像被砂纸打
磨一样,火烧火燎。因为我突然明白了她在干什么——她在帮我听到它们!

  这个念头闪电一般击中了我。我挣扎后退,惊恐地看着明子。我真的听到了
它们!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钟,但我的的确确听到了它们,而明子,也知道这一
点!那声音和明子模仿的几乎一样——呻吟声、尖叫声、刮风声、滴答声。

  她得意地笑着,仿佛刚刚送了我一份昂贵的大礼。

  就在那时我彻底崩溃了。我拔腿就跑,我跑得太快,楼梯上一脚踩空,一气
跌到楼梯尽头,小腿一阵剧痛。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皮肤一片惨白,毫无
血色。我根本不管方向,只要能远远离开那工厂就好。我疯子一样跑过街道,冲
进地铁站。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听到的声音——它太缥缈、太古怪了——仿佛来自另一
个世界。那些声音既冰冷又残忍,还充满了饥渴和贪婪。就像冬天的寒风穿过小
巷时发出的厉声呼啸。声音如此尖锐,就像粗糙的金属表面在相互研磨。

  地铁进站前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几乎让我魂飞魄散。好容易才搞明白,那不
是怪物的声音。那当然不是怪物的声音。怪物的声音更加冷酷——那些声音是那
么的孤独——那些声音是活的,是有生命的。

  还有其他的声音。

  很多的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大海一般此起彼伏,永不停息,迟早会把你逼疯。

  最可怖的是,我现在毫不怀疑,在明子教我怎么去听之前,我就一直在听这
些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明子被强奸的那天晚上,
也许从我一出生就一直在那儿。

  这就像你突然发现熟识多年的老邻居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而他平时
看起来那么慈祥本分。

  你并不知道,罪恶始终环绕在你的身边。

  我只知道一件事,只要你听到它们一次,你就再也无法闭上自己的耳朵。那
种声音突然间到处都是,阴险地包围着你,残忍地折磨着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恍恍惚惚,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那些声音缥缈不定,
让人无从捉摸。我只有在不去想它们的时候,才会突然听到它们。

  我在忙别的事情时,比如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或者伸手去端一只杯子时,
我会突然意识到,其实我一直都在听它们。我真的受够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真的听到了它们,还是这一切仅仅都是幻觉。

  更糟糕的是,有几次我仿佛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触摸我的身体。我可能正在开
门,或者刚刚入睡,就在精神恰好有些涣散的当口,什么东西开始轻轻抚摸我的
身体。我吓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但可能什么东西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真的碰过我的身体。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有几次我以为被触碰过的皮肤,在几分钟后还有异样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不
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如果你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想得太多太久,那个部位就
会出现幻觉。总之,那几天里,我片刻也无法安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去找妮莎她们。我无法冷静思考——我总觉得他们会
把我关进医院,在一个严加看护的单身病房终老一生,或者每天被灌下五颜六色
的药水药片。

  我更担心如果告诉了凯蒂她们我听到的声音,她们也许会像我一样也听到那
声音,并且无法自拔。这才真正我最担心的后果。我根本不愿把自己最好的朋友
也拖下水。

  三天后,在地铁上,我几乎肯定什么东西触摸了我的身体。就在我的大腿内
侧,好像有人用湿海绵在那里来回擦拭了几下。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当时只想
尽快摆脱这种折磨,于是我竭力去忘掉大腿上的感觉。就在我终于成功的同时,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愈发真切。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挤在一辆塞满乘客的地铁里,正在城市的中心,
「那东西」怎么可能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出现呢?我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我慌
张地看看身边的乘客,没有任何异样。

  我想搞明白「那东西」找上我,是因为我做了什么,还是因为我想了什么?

  我想找出规律,但却徒劳无功。每次被触摸时,我倒总是在想别的事情。我
猜也许是身体上的原因,比如两手摆放的姿势?但很显然不对。最终我断定,可
能和心灵的状态有关——也许只有大脑处于某种非常开放的状态,那种冷冰冰的
触摸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上。

  我努力恢复到几分钟前的状态。我试着什么也不想,但这真的很难。有那么
一小会儿,我挣扎着想清空自己的脑子,但是怎么也不行。

  就在我无可奈何、只好放弃的当口,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一块冰冷的湿海绵
钻进我的仔裤,贴在我小腿内侧,顺着大腿慢慢一路摸上来。它越来越接近我的
下身,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在几乎碰到我的内裤底端时,它忽然消失
了,就像来时那样的突然。

  又尝试过几次后,我越来越熟练。这是一种「入定」的把戏。如果我真的什
么也不想,我就会发现它们到处都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
东西在我的身边时而显现,时而消失。它们轻抚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发出诱人的
呻吟。它们那么真真切切,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我坚信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被「那东西」在地铁里强奸。于是连忙挤出
人群,来到连接两节车厢的窄小过道。在摇摇晃晃的过道里,我东倒西歪,努力
保持平衡。

  不过,在过道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精力不够集中,或者太过集中——而
且我也过于紧张,所以无法重现入定的状态。看来,在掌握这个窍门的同时,我
又忘掉了它。

  随后一切正常,直到那天夜里。


              第四章  自渎

  我想让你努力忘记这样一个景象:一头白色大象,忽闪着大耳朵,头上系了
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你要殚精竭虑,努力忘掉那个漂亮的粉红色蝴蝶结……

  有些事情你几乎无法抗拒。比如,如何控制自己的思绪?有时候就像抽刀断
水,缘木求鱼。睁开眼睛,试着什么也不去看。播放音乐,试着什么也不去听。

  这可能吗?同样,对环绕在身边、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那些声音,我根本做不
到充耳不闻。

  那是些什么样的声音啊……仿佛远处正有一场缠绵的欢好,喑哑的呻吟,贪
婪的吮吸,身体的撞击,液汁的飞溅。我真搞不懂那是什么——毫无疑问,那是
一个谜——我一直懵懵懂懂。听的越多,那个谜团就越神秘,而我也就越发无法
自拔。

  我不知道除了平铺直叙,还能怎样讲清楚那天夜里发生的可怕事情。我独自
在家,光着身子,只套了件短睡袍。我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做一个坚
强的女人,勇敢面对自己的命运。

  我在忘记倾听中仔细倾听。让大脑一片空白就会容易许多,抛开恐惧,忘掉
危险,只去行动,只去承受。

  荷尔蒙搅动的春情,几乎让我欲火焚身。

  虽然知道这样很疯狂,我还是不顾一切想让那些声音把我紧紧包围。再多一
些,再近一点儿,再清晰一分。我试着无欲无思,无为而动。什么也不想,我试
着听从自己的本能。

  很奇怪的,本能告诉我,房间里东西的位置不对头。我调换了一些东西的位
置,调换了一些东西的摆放,那些声音居然真的清楚了一些,就好像你的收音机
正在一点一点捕捉一个遥远而又微弱的信号。

  我拿起一本书,换了个书架,再稳住神,细细地听。那本书一离开原来的书
架,耳边的声音就逐渐增强,再继而转弱,直至最后消失。

  我接着又试其他的书。

  我的行动全凭直觉。冥冥中我好像知道烤箱门必须打开——听起来很疯狂,
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我刚把烤箱门打开一半,就发现睡床的位置不对。我把睡床向房间中
央挪了几英寸,接着又明白其他东西出了问题。真是太复杂了。如果我移动了一
件东西,我就必须把另一件放回原来的位置。这就像让你蒙着眼睛玩拼图游戏。

  我简直要被逼疯啦。

  那些呻吟和尖叫听得越多,听得越努力,我越是情不自禁,急不可耐。现在
它们在你的大脑里飘荡着、撞击着,那么肆无忌惮。就像你在偷听隔壁上演的激
情床戏,不管穿墙而过的那些声音有多么细微,它们还是不由分说地冲进你的大
脑,打断你的思绪,搅乱你的神经。

  不管怎样下定决心,你还是会竖起耳朵,努力偷听。你甚至会去想象那边用
了什么姿势,何种体位,你会用呻吟的轻重缓急来推测激情燃烧的程度。同样,
我也迷失在另一个世界,身不由己——我竖着耳朵,偏要听个清楚。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声音变大变清晰了。

  我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又好了一点儿。

  我移开一把椅子——再好了一点儿。

  我弄倒垃圾桶、卷起门前垫子的一角——更好了一点儿。

  最后我回到冰箱,拿出一盒纸包装的牛奶,我的身体突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兴
奋。

  谜团就要解开啦。

  我不知道该拿手里的牛奶怎么办,但我就是知道不能把它放回冰箱。我拿着
这盒牛奶在屋子里乱转。放在书架上面,但没有任何效果。我真的要疯了。

  我闭上眼睛。凝神静听。尖叫和呻吟。风。怪诞的韵律。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疯般地冲到烤箱,关上烤箱门;没用。我踢飞了一只拖
鞋;也没用。我气急败坏,想把床头柜直接靠到睡床上。搬动床头柜时,我的小
腹无意间蹭到了床头柜的一角。突然之间,一股难言的快感冲遍我的全身。天呀,
就在这里!我终于找到啦!我再用小腹去蹭柜子角……

  对,几乎就在那里!

  我稍微换了个角度,两腿之间最柔软的部位轻轻顶在浑圆的柜子角上,中间
只隔着那条轻薄的短睡袍。又一股快感流过了我的四肢百骸。毫不迟疑,下身还
顶在那里,我来回摇摆起自己柔软的腰胯。

  动作轻缓,快感连连。

  我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手淫。但我是那么羞耻,甚至不敢放下手中的牛奶,
用手指来更好地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我抬起一条大腿,把柜角夹在腿间,用力
扭起屁股。我几乎不敢喘气。我的眼睛闭得太紧,不久眼前就金星一片。

  无可名状的快感夹杂着难言的痛苦,就像你在用力抓挠一块搔痒的伤疤。房
间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娇喘呻吟,潮水一般不断冲刷着我的鼓膜。我很
快就接近了泄身的边缘,知道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攀上一个无比美妙的顶峰。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么的羞愧,但我就是停不下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几近
沸腾的情欲,肯定烧得面颊一片酡红。

  手淫的时候还举着一纸盒牛奶当然很傻——动作越来越激烈,牛奶已经要溢
出来——但我的理智早被情欲淹没,高潮前夕,就连放下牛奶所需要短短的片刻
现在也是如此不可忍受。

  突然之间,什么东西卷住了我的手!一只长满爪子的巨大手掌,整个包住了
我的小手。那东西非常巨大,非常怪异,爪子不可思议的长!

  恍惚中,终于明白「那东西」就在自己背后时,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我想
抽回自己的手,但却纹丝不动。我什么也没看见,但却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它
的存在。那个怪物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抓着我的手背!

  眼泪不争气地滚下来,我开始拼命挣扎。它也随着用力,只轻轻一下,就捏
扁了我手里的纸盒,牛奶从纸盒顶端破裂的缝隙里喷出来,一小股白色液体溅满
了我的手指和脚下的地毯。

  恐惧让我放弃了挣扎。我盯着手里被轻易弄坏的纸盒,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
拒它的力量。隔着睡袍,另一只爪子慢慢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平滑的后腰和
隆起的臀丘之间。它轻轻推了一下,我没有反抗,小腹顺从地向前顶去,肉唇再
次挤在坚硬的柜子角上。

  手淫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爪子按着我的后腰,轻松地控制着手淫的节奏和力度。柜子对我下身的压力
越来越大。

  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要爆发了。我几乎失去意识,眼前一片雪白。肉体和精神
的双重刺激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难过地呻吟着。屁股摇摆地越来越快,
高潮几乎唾手可得。

  接着,握住我的手的那只爪子,慢慢把我的手臂和手里的牛奶一起举过了头
顶!我迷乱地抬起头——就要来临的高潮让我忘乎所以——实际上我想要它们—
—我想被它们操个死去活来。那纸盒牛奶悬在我的头顶,我的屁股还有节奏地在
柜子角上来回摩擦。纸盒不断倾斜,直到牛奶就要淌出来的临界点。

  我不知道是谁——我,还是它们——动了最后一下,牛奶一下涌出来,一半
洒上我的下巴,一半灌进我的嘴里。牛奶飞溅在我的脸上,睡袍上,乃至旁边的
床上。就在同时,我体内积蓄太久的能量也终于爆发了。高潮如此强烈,我觉得
自己就要昏死过去。

  我被倒灌下来的牛奶呛了一口,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牛奶从我嘴里喷
出去。我真的开始昏迷了。每一次痉挛,都带走了一半我的气力。最后,两眼一
黑,我终于昏了过去,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我不明白,它们第一次为什么不像对明子那样直接插入,而是让我手淫。我
猜它们只想告诉我,在它们面前,我是多么脆弱和无助。它先从精神上击垮我。

  和那天后半夜发生的事情相比,用床头柜手淫实在不算什么。

  它们很快就对我干出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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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五章  后庭

  几乎一个小时后我才苏醒过来。我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反正很长,全身
没有一丝力气,上身趴在床上,两腿还蜷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牛奶。我身上仅有
的织物,那条短睡袍,也早被牛奶浸透。床单也湿透了。甚至几本书也溅上了牛
奶。

  挤坏的纸盒倒在我身边,里面只剩几滴牛奶。

  我不知道你晓不晓得牛奶的气味道有多强烈。我向你保证,绝对味道十足。
如果不信,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洒上五公斤牛奶,然后你再躺上一个小时。

  有好半天我都没有动弹。我只是躺在那儿,四周张望。我应该更害怕一些才
对,但当时我却过于麻木,过于震惊了。起初我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但确实有
些东西变样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那些怪异的、孤独的声音消失了!你不会相信那一刻我是
多么的快乐,多么的自由。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躺着没动:我害怕破坏这难
得的宁静。

  最后,我还是站了起来。我的四肢突然间充满了力量,好像刚刚舒舒服服睡
了一大觉的少女。我一身轻松,现在又是个自由的女人了!尽管听起来有点傻,
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刚才战胜了它们。

  那是后半夜了,差不多凌晨两点的光景。虽然夜深人静,我还是决定收拾房
间,还干得兴高采烈。我现在精神焕发、睡意全无,而房间里面又狼藉一片,不
把房间收拾干净,还能干点儿什么呢?再说,终于摆脱了噩梦,我又重获自由,
干嘛不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正常生活呢?

  我还是那个快乐的姑娘,再也不为妖魔鬼怪而担心害怕啦。

  关上烤箱,挪走的书也放回原处。被牛奶浸透的睡袍,湿漉漉贴在身上,非
常不舒服,索性脱掉,扔在一边。过后来看我这是在自找麻烦,但在当时,我满
脑子都是获得了彻底自由的骄傲。一丝不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又有什
么关系!能有什么危险!

  我一把掀起乱糟糟的湿床单,胡乱卷一下,抱在怀里,转过身正要把床单扔
进墙角的洗衣筐时,我突然愣住,呆若木鸡。

  什么东西就在我的面前!

  我看不见它,但我的第六感正在拼命嘶叫。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我咽了口
喉咙里的酸水,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小腿碰到了睡床。我已经无处可逃。我
把揉成一团的床单死死抱在胸前,好像它能保护赤身裸体的自己。

  什么东西抓住了床单!我想抓紧床单,但手指却突然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眼
睁睁看着床单从我怀里慢慢抽出去,然后胡乱堆在我的脚边。我精赤条条站在床
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东西」刚刚抽走了我手
里的床单。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正盯着我毫无遮掩的胸前和股间。

  我甚至能感到那「目光」的残忍和贪婪。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暴露,这样的彻底,这样的无助。

  我咬住嘴唇,竭力不哭出声来。

  「那东西」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像羽毛一样轻盈,但却根本无法抗拒。

  我听天由命地坐到床边——从「那东西」再次「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已经
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肩头的压力示意我躺下去,直到我仰面躺在床上,小腿搭在
床沿。

  我那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过于紧张,呼吸都出现了困难。呼吸又急
又浅,仿佛嘴里含着一根吸管。我的牙齿咬得那么紧,它们简直要熔化到一起。

  我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摆在大腿两侧,在那里任人摆布。无神地看着天花
板,脑子里却全是明子被强奸的镜头。扭动的身躯,赤裸的屁股,暴露的肉唇,
撑圆的肉洞……恐惧让我晕眩。我的呼吸已经过于急促。

  乳房一定随着起伏的胸口剧烈颤动,但我毫不在意。

  我只在等待自己不可避免的悲惨命运。

  不管要被怎样玩弄,我只希望这噩梦能早些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它——羽毛般的抚摸,轻轻划过我的皮肤。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简直吸不进任何空气。我全身僵硬,所有可以绷紧的肌
肉都已经开始肿胀发酸。我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如何冲入我的血管,如何流遍我的
全身。全身的神经末梢在那一刻居然如此敏感,我甚至可以感到皮肤外面空气的
流动。

  我的脖子被轻轻摸了一下,就在左耳的下面,我的下巴下意识地扭向右边。

  不知为什么,我失掉的勇气突然又回来了。我决心不听任「那东西」摆布,
下巴用力扭回来,双眼集中精力,盯着天花板。「那东西」在我脖子上的力气立
即增大了一点儿。但我还可以坚持。现在保持理智的唯一办法,就是装作什么也
没有发生。我决心抗争下去。

  左耳下面的压力还在继续,那里被一片冰冷而柔软的实体所包围。声音又回
来了,一声呻吟,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仿佛从无限遥远处辗转而来。那是女人的
呻吟,又婉转又诡秘,搅得人心痒难捱。

  又一声呻吟,我脖子上的力量陡然大增,我不得不耸起左肩,尽力躲开。

  然后我觉得有东西从腋下钻出,沿着右边乳房的边缘,一路滑向我的肚脐。

  那像一只长长的爪子,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滑过,弄得我又痒又疼。我本能地
扭动身体,想躲开爪子的折磨。马上出现了第二只爪子,从左侧屁股顺着大腿滑
到了膝盖。

  「天呀……」我的身子扭动着,蜷曲着,徒劳地想同时躲开乳房上和大腿上
的两只爪子。更多的爪子捉住我的身体,在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每一只爪子都在不同的部位留下不同的疼痛。那不算真正的剧痛,但足以让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从脚趾到指尖,每一块肌肉都向每一个方向,使出了全部
的气力。我的双手乱拧,两腿乱踢,上身剧烈扭曲着,抽搐着,活像一条被扔到
沙滩上的鱼。

  一条绝望的鱼。

  接着,我惊恐地发现,两只脚踝被牢牢抓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一
对爪子,也许是什么别的,反正脚踝已经动弹不得。我想抬起上身,但什么东西
在我额头随便一推,我就狠狠倒了回去。

  呻吟声越来越响,更加的阴柔,更加的诱惑。不管「那东西」是什么,现在
它已经欲火高涨。不知道呻吟声从何而来,似乎来自我的大脑的最深处。抚摸和
轻碰现在变成了轻叫,似乎极为锋利的牙齿,正小心地咬着我的皮肤,咬着我的
耳垂,几乎把它们咬穿。我觉得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狮子嘴里的小鸡。

  什么东西开始扯弄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后拉。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那对
丰满的乳房,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弹性十足的漂亮乳房,被无形的力量挤压成各
种不同的形状。

  突然之间,一股快乐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小腹顶向
空中,连我的肩头都离开了睡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脖子上,再重重跌回床上。

  我的后腰好像落在一个尖利的刀锋上,剧痛让我的身体再次从床上弹起来,
屁股在空中痛苦地扭动着,再跌回湿漉漉的睡床。

  一个柔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大腿内侧,我连忙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女人的
呻吟声更大了。我猜它不愿意我的两腿紧闭,因为四个尖指甲猛然插进我的大腿
之间,从大腿根部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向下割去。我疼得眼泪一下涌出来。但
我不愿就这样放弃,我咬着牙,两腿乃至全身都在拼命用力。

  大腿内侧那种无法形容的刺痛,同样无法抵抗。那些恶毒的指甲刚刚往下移
了一厘米,我已经疼得几乎要失去知了。我明白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心中一阵
绝望,大腿跟着也就松开。爪子继续把大腿向两边按,我知道自己又输了一次,
只得躺着那里,大口喘气,听任自己的两个膝盖被死死按在两边的床上。

  大腿根部的韧带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有任何夹起大腿的企图。

  大腿这样平叉,只怕连两片阴唇也要裂开了吧。

  我从未如此暴露过,我的下身也从未如此暴露过。

  更多的爪子落在我的全身,总有几十个之多。还有一些比较柔软,像冷冰冰
的舌头……它们似乎擦拭着我的全身。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触摸如此怪诞,我紧张
恐惧之中,居然生出一丝快感。一只爪子从我脸上慢慢滑下,伸出一根长长的指
甲,挑起我的下巴,还扒开我的嘴唇,发生一声诱人但又疼痛的「啪」。一条海
绵般的舌头攀上我的乳房,吓得我全身寒毛倒竖,乳头却硬得像块石头。

  一根阴险的爪子,从后腰上滑到了尾骨。我疼得从床垫上挺起屁股,爪子趁
机滑进去,顺着臀丘之间的深沟,径直到了肛门上方。

  我吓得屏住呼吸,那根爪子正轻轻地往我的肛门里钻!我的身体向上撑到了
极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趾和头顶。我拼命想躲开那根爪子,但毫无用处,爪
子已经攻陷我敏感娇柔的肛门,插进去了将近一厘米!我绝望地用尽全身气力,
绷紧大腿和臀丘的肌肉。

  我是如此用力,最初的插入虽然不到一厘米,仍然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
了我的灵魂。

  「不……」爪子插入的同时,我撕心裂肺般惨叫着。我的身体绝望地向上用
力一挺,我拒绝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又有一双爪子摸索上我的乳房握住它们,
揉搓起来。

  「不……」

  什么东西开始轻轻地舔弄我的肉唇。

  我的屁股用力落回到床垫上,拼命想避开那个在我肉唇之间扭来扭去、舌头
一样的东西。可是,肛门里面弯曲的爪子轻轻一挑,剧痛让我的屁股又一下弹回
空中。

  我全身最隐秘的部分,现在毫无保留地完全张开了。膝盖分向两边,屁股挺
向空中,臀丘被紧紧抓住。舌头开始轻轻拍打我的阴蒂,在敏感的小豆豆上,又
挑、又拨、又弹、又捏。

  我脑子里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我就要失去控制。疼痛和快感,羞辱和情欲在我的脑子里面搅做一团。我已
经无法思考。当然,我离高潮还非常遥远。

  我太害怕、太羞耻、也太过迷惑了。

  接着,我生出了那么片刻希望。原来肛门里的爪子慢慢退了出去!我不敢挪
动自己的挺在空中的屁股,但却有了一种奇怪的希望。可惜,那希望很快就被击
得粉碎,光滑的舌头开始从下到上舔弄我的下身,从肉洞口,沿着肉唇,一路舔
上去,最后落在阴蒂上。它反复地、有节奏地这样舔起来。

  随着舌头般肢体的上上下下,我的身体只能像虫子一样蠕动个不停。这舔弄
居然十分的舒服。甚至有些过于舒服了……

  不久,舌头一样的肢体缓缓地向下舔去,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它已经到
了我的肛门入口!我努力不去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装作这不是真的。但它开
始一点一点往肛门里钻!我泪流满面,竭力抵抗,但让我恐惧的是,随着缓缓的
插入,快感也越来越快地要把我淹没。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的羞辱。除了肛门,我也许可以忍受「那东
西」奸淫我身体其他所有的部位。任何其他的部位。但是鸡奸,实在超出了我的
承受范围。

  尽管我在拼命挣扎,那条肢体还是扭动着往肛门里钻。它没有插特别深,不
过两厘米左右,但这已经让我吃够了苦头!我握紧拳头,担心它会插的更深。刚
才被点燃的情欲,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正在肛门里蠕动的肢体。

  我在心里哭泣着,「不是这里!不!不要在这里!」当然,和其他的努力一
样,我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

  我不知道哪样更糟糕,是它将要完全插入我的谷道的担心,还是它已经插入
我的肛门的事实。我的屁股从一侧疯狂地扭到另一侧,想把那东西从肛门里甩出
去。

  我的脚踝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我的手臂也几乎无法动弹。每次我想抬起手
臂,一股无形的力量就会把手臂按回去。我想,如果「那东西」也固定住我的双
手,那会是对我的一种仁慈。但「那东西」就是要让我这样一次次徒劳无功的努
力,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让我疲惫不堪。

  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几乎什么都记不清楚,唯一记得的就是我被彻底
压垮了。异域肢体在肛门里似乎永不间断地扭动和挑逗,几乎要我逼疯。一股股
的寒气顺着脊椎,化成不可思议的热流,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下身,我的小
腹,我的躯干,我的四肢开始越来越热,全身似乎就要燃烧起来。

  我从来没有肛交的经历,我甚至都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自己会让一根肉棒插
进自己紧凑的肛门。我也不知道肛交高潮会是个什么样子,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没
有肛交高潮这么回事。但那东西在肛门里的扭动和挑逗,现在让我欲望如潮,快
感不断堆积,情欲愈发的炽烈。

  我就要疯掉了。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做些什么。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那根「插
错地方」的东西上。它的每一次扭动,都让我大声呻吟,屁股也在空中随之疯狂
摇摆。双脚踩在床上,我的屁股在空中扭着圆圈。

  我咬紧牙关,眼睛紧闭,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哀求达到高潮。

  我是如此迫切,我愿意用所有的尊严,来换取那个要命的高潮。我不再理会
身边的一切,我只想尽快攀上顶峰。只要在我肿胀到几乎爆炸的小豆豆上,在我
可爱的、敏感到死的小豆豆上轻轻来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积累过久的欲望之
潮就会奔腾而出。

  那会是一个强烈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但它们要的不仅如此。而且,毫无例外的,它们又成功了。它们得到了它们
想要的一切。我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我终于泄身时,我泄得一如大坝决堤,洪水爆发。它最终也没有去碰我的
阴蒂。只是插在肛门里的两厘米,不停的扭动,不停的翻搅。但那足以把我抛进
天堂,扔下地狱。其实在我实际泄身前的一霎那,高潮就先我在意识里爆发了。

  仿佛一辆爬了很久才终于到达最高点的过山车,在定点的一霎那,世界停止
了,时间凝固了,你似乎能一个一个数清楚地面上蚂蚁似的游客……

  我的高潮就是这样:屁股耸向空中,尖叫停在喉咙——高潮已经在脑子里爆
发——我停在那里,等待下身就要来临的第一下疯狂的痉挛。

  过山车终于从最高点冲了下来。我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在一片白光爆炸。毫无
疑问,这是我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它是如此疯狂,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高潮,
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在挠痒痒。我被高潮冲击得涕泗交流。我就像一头雌兽那样尖
叫咆哮。

  与此同时,我刚才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一直在肛门入口附近扭动的肢体,
开始往深处插进去。那当然不是什么舌头,而要长的多,粗的多。不过那时,我
连自己的高潮还顾不过来,我已经不在乎它是不是插得更深了。

  那东西插到了我身体的深处。我的直肠深处。接着,我再次达到了高潮。更
大的巨浪,一波波将我吞没。我在野兽般嚎叫。高潮如此强烈,阴道和直肠的痉
挛如此有力,我觉得自己的盆骨几乎要被压碎。我的整个腹腔都在剧烈地收缩,
每次收缩,原本平坦的小腹就完全塌陷下去,似乎那里所有的器官都被吸光了一
般。

  我的身体颤抖得像暴风雨中的一片树叶。

  什么东西咬着我的脖子,就像两排巨大的牙齿恰好咬住我的喉咙。锋利的牙
齿压迫着我的皮肤。我就是一只狮口中的幼鹿。突然间我疯狂扭动的身体僵硬了。

  我一动也不敢动。

  它倒没有杀死我。它只是在更深地插入我的直肠的同时,让我的身体保持静
止。每当我的整个小腹死命收缩时,它就往里插一下,而这只会带来下一次更为
强烈的收缩。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的高潮,而我的身体却几乎不敢动弹。身体纹
丝不动,丝毫不能化解高潮带来的巨大冲击,于是,每一波快感,都狠狠辗过着
我的灵魂。

  肛门里原本柔软的器官,现在越来越粗壮和坚硬,每一次往里插都能再深入
几厘米。现在它插得如此之深,我似乎都感觉到了自己直肠的尽头。我知道它就
要在我的肛门里射精。而我,也只能接受这一悲惨的命运。

  第一股精液,像冷冰冰的狂风一样,呼啸着猛然卷过来,几乎吹散了我的灵
魂。射出来的力量如此之大,我的身体笨拙地扭曲起来,后背竭力往前挺起,上
身几乎和床垫垂直,剧烈颤抖的乳头甚至就要碰到我的鼻尖。大股大股的精液从
插在肛门深处的器官里喷射出来,和几个星期前明子被强奸时,喷在我脸上的精
液一样,又冰冷又粘稠。精液刚刚射进我的直肠,就立即蒸发得无影无踪。

  但它还是射个不停,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

  是那么冰冷……我的身体从最深处开始冰冻起来。它射的越多,我就全身越
冷。

  今天夜里我又一次徘徊在意识的边缘。我的身体和知觉都变得越来越麻木。

  不过这次更糟糕,它更像死亡。

  慢慢地我停止了尖叫,慢慢地我停止了抽搐,慢慢地我的肌肉开始放松。精
液还在持续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体内。我觉得死亡就是一个柔软的垫子,我跌下去
时,会恰好落在它的上面。我越来越平静,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正慢慢地熔化到
永不间断的女人呻吟声中。

  我知道一切随时都会结束。

  然后,我感觉到了生命而不是死亡。它的高潮终于结束了,我也活了下来。

  我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跌回床垫。我隐约觉得房间开始天旋地转。我隐约觉
得自己

  正我大口喘着粗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我首先渐渐看清了自己的房顶。我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又过了许久,我才凑足了
气力,挣扎着坐起来。我虚弱到了极点,甚至不再担心被它们捉住并再次发泄兽
欲,反正也无法抵抗。只要它们愿意,它们随时可以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我看了看表——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我也被强奸了。而且是肛门强奸。


              第六章  友情

  被强奸的第二天,非常难熬。一个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被如此残忍地强奸
后,整个世界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足无措,一下子失去全部的人生目
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不过是个弥天大谎。我无法想象自己还
能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全职工作,再遇上一个男人,与之相爱、
结婚、每星期让他高潮三次、还为他生上一双儿女。

  现在看起来,这些念头都是那么荒诞可笑。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我被强奸了」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摆脱,
我不断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让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在没人的地方,我甚至开始
大声说,「喂,妮珂,你被强奸啦!」

  去买午餐的时候,我会问自己,「一个被强奸的女孩想吃什么呢?热狗还是
香肠?」

  看到过路的女子,我也会问自己,「她们也被强奸过吗?一个看不见的妖怪
猛插她们的肛门时,她们也泄了身吗?」

  我无法原谅自己。被强奸时我到达了高潮,这让整个强奸变得更加地不可忍
受。如果我没有高潮,很清楚自己就是个受害者。可是现在,天呀,我觉得自己
又脏又贱。它甚至没有插入我的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被「那东
西」正常地奸污,自己被迫出现高潮,还有那么一点情有可原。

  「如果什么东西一直猛插人家的小穴,人家当然免不了一个高潮,」我这样
推理,「这很正常,换了谁,也都会这样……不过,不,你被干的却是屁眼儿,
而你泄得像个最下流的婊子!」

  我恨不得用羞耻和负罪杀死自己。我甚至开始拿自己和明子比较,「她也被
妖怪强奸了……但至少她还是被插的小穴。而我,却是屁眼儿……因为我是一个
荡妇……因为我喜欢被强奸……肛门强奸……妮珂喜欢被插屁眼儿!」

  你也许可以想象,人有时会完全失去控制。

  我已经完蛋了。

  我比任何人、任何东西都更让自己凄凄惨惨。

  最糟糕的是,最最糟糕的是,我不能指责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一个人,除了
我自己。我没有藏起来。我没有逃走。我没有把强奸犯投入大牢,严加惩处。我
甚至不能保证他——它,或者它们——不会再次强奸自己。实际上,我知道,它
早晚会回来找我。它们早晚会回来找我。我知道自己无处可逃。我甚至都不知道
下次被强奸时,自己能不能不再泄身!

  我甚至为它们下一次的凌辱制订了一个计划。我要先问它们一些问题,发现
它们是什么,并请求它们停止对我的侵犯。一想起这个计划,我就会觉得稍微舒
服一些。

  我甚至开始大声说:「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见。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
谁,你们是什么……但是,我请求你们……请离开这里。带走那些声音!别再折
磨我了。别再玩弄我了。别再玩弄我的朋友明子了。别去玩弄我的任何一个朋友
……我们召唤了你们,非常对不起。我们犯了一个大错误。我们非常、非常对不
起。我非常、非常对不起。请放过我们吧。」

  我哭起来。

  我环视四周,我仰望天空,我向上帝祈祷,祈祷宽恕和解救。

  我从来没有这样虔诚过。

  最终,我决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好朋友们。

  凯蒂、妮莎和萨丽必须知道……

     ***    ***    ***    ***

  「妮珂!」妮莎大喊道,「我在到处找你!」

  我站在她的门外,尽力让自己放松和平静。我甚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
我几乎已经忘掉了如何微笑。

  「天呀,出了什么事,妮珂?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猜自己看起来的确糟透了……

  「我……我也被『那东西』……」我的声音一下嘶哑了,眼泪模糊了我的视
线。我还站在她的门口——我不敢走进去。强奸夺走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和好
朋友在一起的资格,去好朋友家不请自进的资格。

  「那东西?你说什么……天呀,妮珂,你是说……」她猛然明白我的意思。

  下一秒钟,妮莎把我拖进房间,紧紧抱在怀里。我放声大哭——和朋友在一
起让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哭得像
个泪人儿,鼻涕眼泪弄得妮莎满身都是。我的脸靠在她饱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抽
泣。

  我终于崩溃了。

  「没事了,妮珂……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了」,但我知道不是这样——尖叫声、呻吟声还在我的
大脑深处飘荡,我的直肠深处还能感觉到它的精液带来的刺痛。

  「没事了,妮珂……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当然想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我害怕一旦告诉她,她也会和我一样,
最终被「那东西」强奸。我推开她,用胳膊擦了擦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得
走了。」

  我想离开。

  如果你见过一个像妮莎那样的拉丁裔女孩子,你就会知道,一旦她下定了决
心,我根本没有机会逃走。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回房间,一脚踢上房门。很
明显,无论我是否乐意,我现在都处于她的保护之下啦。

  她让我在她昂贵的沙发床上躺下,然后放起音乐——妮莎永远也离不开音乐
——她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她拿起一只杯子,打开一个柜门——我脑子里的尖叫和呻吟猛然响亮
起来——我明白了她仅仅走来走去,就能把它们给招来!无边无际的恐惧又一次
袭来,我的心一阵狂跳。我想逃出这间可怕的屋子。但我刚刚看了一眼房门,妮
莎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她的笑容凝固了,手里还举着一个咖啡壶。

  「不要茶……」我嘶哑地喊道。

  她二话不说把咖啡壶扔进水池,「哗」的一声摔个粉碎。为了朋友,她愿意
不问任何问题,而去打碎那个价值不菲的咖啡壶。我心中一阵温暖。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身手按住我的额头,轻轻把我推回到床上。「放松点
儿,妮珂。我们还有一整天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我的视线又被泪花儿模糊了。「我不能……」我结结巴巴。

  她看起来受到了伤害,仿佛我信不过她,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

  「我不能,因为我不想你也陷进去……」我连忙补充一句。

  「好,我理解……但这和茶有什么关系?刚才是怎么回事……」

  「声音……我碰到了明子……她教我怎么去听……一走动,声音也就跟着变
了……我想让它们停止……但,但它们没有……我不能让它们停下来……这种折
磨……」

  妮莎瞪大的眼睛告诉我,我已经说的太多了。我现在不闭嘴,妮莎就会知道
一切。

  我向自己发过誓,要守口如瓶的。

  「妮莎,」我恳求着,「先让我睡一会儿吧。」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退让了。躺在她的床上,我心中羞愧不已。从她的来回
踱步,我就知道她是多么的忧虑。但为了我,她没有追问下去。终于,许多天里
第一次,我沉沉入睡。

  醒来时,我看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我给你叫的外卖。」妮莎微笑着解释道。

  很快我就明白了,妮莎把让我复原当作了自己的使命。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
妮莎这样善良的人。她绝不允许我彻底垮掉,哪怕片刻也不行。

  她为我做了一切。

  第一个使命,就是重建我的自尊。

  她替我精心打扮——让我光艳照人。她让我试了她所有的衣服。她强迫我照
镜子。她不断地问,我觉得怎样会更漂亮。她一直数落,什么裙子没有突出我的
长腿,什么上衣又藏起了我的丰乳。

  「老实说,妮珂,你可真不会挑选乳罩!」她故意取笑我,「它们压扁了你
的奶子!你看,你的奶子都要从四周跳出来啦!你得让它们更舒服点儿!」

  她刻意让我恢复自信。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努力居然产生了效果。刚开始照
镜子时,我厌恶自己的倒影,但到后来,我却发现自己穿起妮莎所有的衣服,都
惊人的漂亮。乳罩的事儿,妮莎也是对的。我一直为自己乳房的尺寸有些困窘,
总是买小一号的乳罩,想把乳房藏起来。

  临近傍晚时,妮莎领我出去,一下从自动提款机取出500现金。

  「今天晚上我们要把这些钱全部花完。」她得意地笑着,把钞票塞进钱包。

  我知道妮莎靠课余打工来付自己的学费。500块对她可是个大数字。不过
我刚刚表示异议,她的拉丁火爆脾气就又爆发了,「丫头,听着,我说了今天晚
上花完,我们就要今天晚上把它花完!」

  「好的,」我温顺地说,「只要我能……」

  「只要个屁!」她不容我再说下去,「只要你不闭嘴,我就再取100,全
用来买龙舌兰酒,让你自己一气灌下去!」

  「嗯,好的。」我说。

  「什么?」

  「好的,我会喝龙舌兰酒。我不在意现在就来上一杯……」

  两个小时后我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我记不清楚都发生了什么,除了在午
夜时分我开始醉话连篇。凌晨两点,我开始告诉妮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没、没一会儿到处都是牛奶!……我大声尖叫……我泄了,你知道……妈
的……我泄得厉害……」

  我唯一没有告诉她的,我是被鸡奸的。出于自尊,我无法和盘托出。被妖怪
奸淫了肛门,这将是我自己的秘密。

  另一个主题是明子。妮莎想去找明子,或许还能够帮她。但我实在被吓破了
胆。

  我只想离她越远越好。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在工厂里她冰冷的目光,如何让
我浑身战栗。最后我说服妮莎先多照顾我几天,然后再去找明子。

  我们一共花了247块6毛3。其中一些,我们随便用来给陌生人买酒。

  「剩下的明天一定花完!」我俩摇摇晃晃进了妮莎的房间时,她大声宣布。

  我一头倒在妮莎的床上,妮莎马上趴在我的身边。我们没有洗澡没有喝水,
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

  这一天也没什么不同。妮莎根本不允许我走出她的视线。她就像个老母鸡。

  实际上,她对我过于关注,以至于我开始浑身不自在。很快我就明白了,她
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些声音……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妮莎很熟的一家拉丁俱乐部。和往常一样,男人们像苍蝇
一样地围绕在我们身边,不断邀请我们跳舞。妮莎把他们一一赶走。她还在观察
我,研究我。最终,我不得不鼓励她至少去跳一曲。而且,有些男人真的固执得
像闻到肉味的豺狗。她不情愿地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舞池。

  一看到他们的舞步,我就发现了问题。他们俩怎么也不合拍,膝盖会撞在一
起,步子也乱做一团。一开始我以为那男的跳得不好,但让我恐惧的是很快我就
发现出问题的居然是舞蹈天才妮莎。那男的正在堆积怒气,而妮莎却毫不在意。

  她始终按自己的节拍跳。认真看了片刻后,我发现,她是按照我脑子里的那
些呻吟声在跳舞!

  妮莎也要落入它们的手中!

  我一口干掉杯中的烈酒,然后冲击舞池。我被气疯了。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把她转了个趔趄。她的眼中情欲正在燃烧,她的面颊也绯红一片。她一直在观
察我!她一直在模仿我!她已经学到了那个窍门!我抬手就扇了她一记耳光,用
尽了全身的力量。

  「妮莎!」我大声尖叫,「别这样!你不知道这多可怕!千万别去听!忘掉
那些声音!」

  妮莎一脸迷茫,她还陷在那些可恶的声音里面,根本没听到我在说什么。我
抓住她的肩头,用力摇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我们,但我毫不理会。「妮莎!
妮莎!」我尖叫着,「看着我!」

  妮莎终于恢复了意识。

  「妮莎,我得离开这里!」我大喊道,「我必须离开你!」接着我冲出了大
门。妮莎连忙追了上来。

  「好的!好的!妮珂,别走!我不再听它们了,我不再听了,我保证!」她
哭了起来。但我还是大步往前走。

  「妮珂,我们得在一起,别丢下我……」她哭得呜呜咽咽。

  她是对的。我因为把她也牵扯进来而诅咒自己。但事已如此,我必须承担起
保护她的责任,确保她不再陷得更深。

  我知道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抵抗那些声音的诱惑。我不能忍受可怜的妮莎也落
入「那些东西」令人作呕的爪子。我不能忍受自己漂亮的朋友,像我那样惨遭奸
淫。

  我疯了一般要保护她,哪怕用自己的身体做代价。

  我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就在第二天,为了保护妮莎而牺牲我自己的
机会就出现了……


              第七章  舍身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
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
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
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
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
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
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
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
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
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
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
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
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
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
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
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
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
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
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
是雾气的玻璃门上。

  「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
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
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
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
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
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
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
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
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
在门口。

  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
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
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
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
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
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
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
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
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
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
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
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
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
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
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
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
耳。

  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
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
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
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
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
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了下
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
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
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
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
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
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
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
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
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
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
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
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
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
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
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

  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

  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
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
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
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
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
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
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
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
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
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
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
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
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
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
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
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
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
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
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
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
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
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
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
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
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
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
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
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
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
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
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
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
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
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
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
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
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
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
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
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
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
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
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

  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
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
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
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了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
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
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
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
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
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
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
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
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
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
灌进来。

  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
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
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
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
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
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
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
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
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
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
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
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
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阴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
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
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
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
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
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
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
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
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
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
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
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
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
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
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
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
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

  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
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
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
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
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
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
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
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
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
「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
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
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
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
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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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第八章  对峙

  我们在去明子住处的路上。一个月来我们谁都没有来过,我们曾经的友谊就
这样烟消云散的。妮莎坚定、刚毅,步子又大又急。我一直挣扎着跟上她。她就
像一个母亲,急匆匆去教训自己干了坏事的孩子。

  我累坏了。这个星期我经历了太多太多。不知名的怪物蹂躏了我的菊洞和小
嘴,两次都把冰冷的精液喷得我全身都是。我已经精疲力竭。当妮莎以参加圣战
的姿态大步前行时,我实在没有力气跟上她的步伐。

  我停下来喘气。妮莎不耐烦地站在一边。这是我十分钟里的第三次休息。

  「我们能以后再去吗……」我哀求道。和一次丑陋的正面冲突相比,我更需
要一张温暖的大床。

  「妮珂,我们必须现在就去,」妮莎不为所动,「我们不知道『那东西』什
么时候会回来,回来后又会做什么。我总觉得明子脱不了干系。她是第一个受害
者,不过,从你的发现来看,我觉得她卷入得更深。我们必须和她谈谈,或者帮
助她,或者对抗她。只有这样,我们别无选择。」

  「这我明白……但我不放心有别的事。最近几天里,你一次都没有提过萨丽
和凯蒂……我提起她们时,你总是很紧张,马上就换了话题。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们……」

  妮莎脸色苍白。「我们走。」她的语气很生硬。

  「等等。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提到她们?」

  妮莎深深吸了口气。「你被强奸了,我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不知道她们
现在在哪……我去了她们的地方,但她们不在。我到处打电话,但没有人知道她
们在哪。昨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报了警。整整五天没人见过她们了。」

  我惊呆了。

  「上帝呀……」嘴唇直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明子了吧。也许她会知道什么,也许她也
出了什么事。我们必须去看看。」

  「好吧,」我也深吸了口气,「我们走。」

  我们转过明子公寓的拐角,面前就是熟悉的门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突然
把我淹没,手臂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前面就是一个万劫不
复的深渊。

  「妮莎……」我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找警察。」

  「你以为我没有这样打算过?」她说,「前几天我就报了警。他们调查了明
子,发现她是个好女孩,而且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好吧……」我吞吞吐吐,「但我心里很不踏实。」

  我不想告诉妮莎,那些声音在我脑海深处突然再次响起。有那么片刻,我面
前似乎出现过一个影子。我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走。」妮莎头也不回,大步走上公寓入口的那三阶楼梯。

  当我们走进大楼时,脑海中的那些尖叫和呻吟变得更加清晰,眼泪不由自主
流下来。泪光模糊,我看到妮莎走上面前的楼梯。

  不知为何,我愣愣盯住她的背影,紧身长裤下面,是隆起的屁股和修长的大
腿。她的身材性感到无可挑剔。突然,她的背影模糊起来。紧接着,随着一声女
性的长长呻吟,一个裸体姑娘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一下瘫软到楼梯的扶手上。那身影凭空而来,就像活生生的记忆一般。但
它立即就消失了。我只看到一个姑娘赤裸的后背。她蜷缩成一团,苍白的皮肤下
面,一节节的脊椎骨清晰可辨。

  用力摇摇头,努力保持清醒,我挣扎着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向上爬。妮莎已经
走过楼梯中间的平台,拐上了第二段楼梯。

  我爬到第一段楼梯的一半时,又一个图像冲进我的大脑,耳边还传来一声让
人毛骨悚然的呻吟。

  还是那个姑娘的后背,不过这次我看得更清楚,几只人手伸向了那个一丝不
挂的姑娘。

  妮莎在敲明子的房门。我挣扎着爬得更快,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拐过中间
的平台,开始爬第二段楼梯,我看见妮莎推开了明子的房门。

  又一个图像溜进我的脑海。一双手从后面掐住那个光屁股姑娘的脖子,手臂
上青筋暴起,似乎正在用力,要把她残忍地勒死……

  我一脚登空,滑倒在台阶上,扭伤了自己的脚踝。我手脚着地,小腿迎面跌
在台阶坚硬的棱角上,一阵剧痛。不过,趴在台阶上,四肢并用,我还是努力往
上爬。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爬到明子的门口,抓住门框,撑起身子。妮莎正在里
面对明子说些什么。明子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下摆
过腰的长T恤,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下身一览无余。我努力不去看她小
腹底端茂密的黝黑毛发。

  妮莎的声音,「明子,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里
这么冷?」

  我挣扎着爬进去。

  妮莎和明子都没有注意我,她们正在互相尖叫。妮莎试着和明子讲道理,但
明子根本就不听。

  她还躺在沙发椅里,脸上挂着邪恶的微笑。在那间废弃的厂房,当她给我打
开地狱之门时,她的表情看起来非常吓人,而现在她更加令人恐怖,皮肤惨白,
面容消瘦,连颧骨都突了出来。她看起来十分饥渴,但同时又非常狂野。

  她盯着妮莎的眼神,仿佛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这个地方充满邪恶。不仅邪恶,而且古怪。似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发生
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张多次曝光的照片,不同的影像重叠起来,哪一个也辨
认不清。明子的房间里,似乎出现了另一个宇宙。我吓得毛骨悚然。

  房间里昏暗一片,似乎所有的活物上都涂了一层淡淡的蓝光,看起来就像我
们的灵魂。我想集中精力,但却毫无用处。明子和妮莎正在争吵。明子指着一些
我从未见过的雕刻,那是些用黑色木头刻成的牵线木偶。它们如此怪异!而且数
量众多!

  我环顾四周,发现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大小。它们就像长着触手的怪物,一
些又矮又胖,一些高大,一些险恶,剩下的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当看到其中一个时,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出于一些我并不明白的原因,
我确信它就是一小时前,在桑拿室里残忍强奸我的那个怪物的样子!

  我想警告妮莎,但她无暇顾及。她正对着明子大嚷大叫。明子还躺在沙发椅
里,手里玩弄着个粗大的黑色木雕阳具,差不多有14英寸长。它更像根木棒。
周身刻满了古怪的符号和图像。整个阳具通体漆黑,比我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黑
得多。

  听着妮莎慷慨激昂的大道理,明子的手指一直在阳具上摸来摸去,仿佛在欣
赏那些纹路。她甚至一面微笑,一面吐出粉嫩的舌尖,去舔弄阳具的顶端。

  这成了压断骆驼脊背的最后那根稻草。

  妮莎猛然间满脸通红,狠狠跺了一下脚。

  「你这个婊子!」她冲着明子大喊起来,「你这么喜欢舔木头鸡巴,我来帮
你插到嘴里!」

  妮莎双手猛然夺过木头阳具,压到明子的脸上。明子尖叫着闪身躲过。一瞬
间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一边高声咒骂,一边抢夺那个木头阳具。

  「婊子!」妮莎厉声尖叫。

  「贱货!」明子同样尖叫着,膝盖狠狠顶到妮莎的腰眼儿。

  「啊!我要杀了你,臭婊子!」

  我又开始晕眩。我必须离开这里!这一切都太疯狂了!我开始往后退……脑
海里只剩下恐惧,我必须马上逃走。我谁都不再关心。我得离开。但是,就在我
开始后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什么东西就在我的背后!

  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是「它们」中的一个。

  它抓住了我。我抓住那些从后面抱紧我身子的冰冷手指。感觉就像一具尸体
捉住了我……没有体味,没有脉搏,除了力量和敏捷外,什么也没有。它轻而易
举把我抱到空中,猛然按在它的胸口。还是站立的姿势,但我的脚尖完全离开了
地面。

  我大声尖叫,但毫无用处。它开始玩弄我的身体。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衬衣
和乳罩,用力揉搓我的乳房。另一些同样嶙峋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力插进我的
仔裤。其它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和两腿,让我不能动弹。我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少
只手。

  几根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它让我勉强看到正在搏斗的明子和妮
莎。

  「快跑,妮莎!」我哀求着。

  但她根本没有听见,她只想如何在搏斗中占到上风。

  「这东西」玩弄我的身体时,我什么也做不了。粗大的手指紧贴着皮肤,用
力插进仔裤深处。仔裤前面被撑得鼓鼓囊囊。它的手指一下就找到了我的下身。

  粗糙的指尖来回扭动着,熟练地拨开肉唇,开始玩弄我的阴蒂。

  我拼命不做出任何反应。「嗤」的一声,它猛然撕开衬衣的前襟,破碎的布
片挂在我的手臂上。它抓住乳罩,用力向上一扯,赤裸的乳房弹出来,在空中自
由地跳动了几下,然后被它贪婪地一把握住,两粒乳头紧紧顶在它枯瘦的手心。

  仔裤最上面的纽扣崩飞了,仔裤不再那么紧绷。接着第二颗也飞了出去、然
后是第三颗。没有了仔裤的束缚,它的手轻易插进我的股间,手指在最柔软的地
方连揉带搓。

  就在我挣扎的时候,敞开了裤腰的仔裤慢慢往下褪去,已经滑过了屁股!

  而我的内裤也跟着向下滑。我的身子扭曲着,两条腿盘搅着,挣扎着不让它
们完全掉下来。

  明子和妮莎就在面前十英尺的地方扭打。但它对此毫不介意,伸在我肉唇之
间的几根手指中,最粗的那根顶在肉唇的底端,扭动着开始往我的阴道里钻。

  那根手指慢慢钻进去。因为最敏感的部位被反复轻薄,阴道里现在居然润湿
一片,不断渗出的淫液,让那根手指的前进越来越轻松。

  它的手掌开始不停地抽插。我正在被指奸!很快,第二根手指也用力插进来。

  它揉搓我的乳房,划弄我的肌肤,粗糙的手指不停地在我的下身抽插。我扭
动身子拼命挣扎的唯一后果,就是仔裤滑落到脚踝上,然后一只裤腿从脚面上掉
下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扭成了细细的一股,撑在两腿之间。

  看起来很愚蠢,在被一头不知模样的怪物用手指残忍奸淫时,我居然满脑子
只想保住那条挂在一只脚踝上的仔裤。我甚至拼命弯曲脚趾,想勾住还在下滑的
仔裤。但是,当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我的下身时,我全身一阵疯狂的扭动,仔裤被
远远踢了出去。

  在我面前,明子和妮莎双双滚在地上。妮莎最初愤怒的进攻,现在变成了惊
恐的防御。很明显,用指甲乱抓、用嘴狠咬的明子占据了上风。终于,明子从妮
莎的手中夺回木头阳具。这只让她们的搏斗更加激烈。

  「放开我!」妮莎厉声尖叫。

  明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抓着、咬着。

  明子捉住了妮莎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拧。妮莎的防御一下子就崩溃了,她惨
叫一声,扑跌在地。明子没有浪费机会,迅速抓住妮莎的一只手臂,别在背后,
然后重重坐在妮莎丰满的屁股上。

  妮莎被制服了。

  「不!」我只能哭泣。

  但我根本帮不上忙。「这东西」牢牢抓着我的四肢和腰身,更不用说那三根
令人作呕的手指,现在正深深地插进我的下身。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呆呆地看着
明子如何辱骂和折磨妮莎。

  明子想把木头阳具插进妮莎的嘴里。但妮莎不愿屈服。想用木头阳具撬开妮
莎咬紧的牙齿,明子用力拧着妮莎别在背后的手臂,但这只让妮莎的牙关咬得更
紧。

  终于,明子的手指找到了妮莎的鼻孔,用力插进去。妮莎的头向后仰起,脖
子扭到极限,两只脚绝望地踢腾着,活像一条被扔到河岸上的鱼。竭力挣扎很快
耗光了她的氧气,妮莎只好不再动弹,尽量坚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坚持
不住,张开了嘴。

  一直等待这一刻的明子毫不迟疑,立即把木头阳具塞进妮莎的嘴里。

  在木头阳具的头部插进妮莎嘴唇的一霎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阳具突然活
了一般扭动起来!我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但阳具的扭动那么真切,甚至还在渐
渐膨胀!妮莎被呛着了,她的腿脚又开始拼命踢腾,但明子的力量和她娇小的身
躯极不相称,把妮莎死死压在身下。

  阳具插得更深。妮莎挣扎着拼命呼吸,眼中满是恐惧。这是她第一次被来自
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奸辱。她完全被吓呆了。

  明子不停地强迫妮莎为那个古怪的东西口交。

  长长的木头阳具开始缓缓蠕动,仿佛一条大肉虫。明子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小
嘴,这跟淫乐和性欲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只是残忍的支配。妮莎的反抗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无力。

  即使还被「这东西」不停地指奸,我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还能看到妮莎渐
渐放弃了抵抗,两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停止挣扎,瘫软在地板上,只是偶尔抽
搐一下。她的呼吸虽然还很急促,但也稳定下来。还写满了恐惧的漂亮眼睛里,
现在噙满了泪水。

  阳具在妮莎的嘴里插得更深。抓住妮莎脑后的一把头发,明子开始前后摇摆
妮莎的脑袋。我听见妮莎又在作呕。阳具一定插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但我救不了她。

  我甚至也救了不自己。


              第九章  玉殒

  三根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抽插,更加从容,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妮莎并不是
唯一一个在奸辱中放弃抵抗的人。

  我也一样,两腿大大张开,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手指每一次插进我的肉洞,都发出一声轻轻的「汩汲」,我也会轻轻闭一下
眼睛。阴蒂每次受到拇指的挤压,一股电流就会击中我的全身。

  我不愿泄身,但我知道,如果那三根手指一直这样奸淫下去,我迟早都会泄
身。

  在残忍的笑声中,明子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黑色阳具越来越快。阳具插得过
深时,妮莎会呕吐几下。明子把阳具拔出来一会儿。几乎活物一般的阳具上,涂
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还不等妮莎喘完一口气,阳具又狠狠插回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明子嘲弄着身下的拉丁美女,「我用它操你时,你
会更高兴呢!」

  妮莎突然又开始了挣扎,但前面的种种折磨让她太过虚弱,明子很快就又稳
稳地坐在她的屁股上。

  「唔……」妮莎呜咽着,嘴角出现了白沫。

  「对,别装了。你就是喜欢这个大东西插你的小嘴。我知道你更想让它插进
你的腿间!」明子还在加快速度。

  「唔……!唔……!」妮莎拼命想说什么,但明子根本没有理会。

  明子终于从妮莎嘴里拔出阳具。妮莎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咽咽哭起来。明
子抓紧妮莎的手臂,开始脱她的裤子。可怜的拉丁美人又开始了挣扎,但她的力
气已经耗尽。明子甚至放开她的手臂,双手抓住妮莎的裤腰,猛然一拉。妮莎的
内裤和紧身长裤一起拉过她的屁股,暴露出两个形状完美的臀丘。

  「不!明子请停下来!不!」妮莎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想扭身逃开。

  明子毫不在意,把妮莎的裤子拉到小腿上。恶毒地笑着,她握住那根巨大的
阳具,对准了妮莎的两腿之间,开始用力。

  「不!天呀,我还是个处女!别,别!」妮莎哀啼着。

  「处女?」明子笑着更加用力,「马上就不是啦!」

  「啊!不……」阳具的顶端插进她的下身时,妮莎大声惨叫。

  明子用身体压住再次拼命挣扎的妮莎,继续残忍的奸辱。

  欺负我的那个东西,手指的动作也在加快,想让我泄身。我毫无办法,只能
听天由命。

  看着明子淫虐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哭了。明子把妮莎的头死死按在地板上,
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把木头阳具一寸寸插进妮莎的肉洞。妮莎的两条腿胡乱弹
腾着,膝盖一次次在地板上来回摩擦。

  阳具进得越来越深,而且开始不停地抽插,妮莎的尖叫和呻吟愈发凄惨。她
开始咒骂明子,吐沫四处飞溅。

  我越来越漠然。我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这东西」还在不停地用手
指奸淫我的肉洞。小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一个高潮就要来临。我尽
了全力抵抗它。但我知道我的努力毫无作用,甚至都无法推迟这个不可避免的高
潮。

  突然之间,随着明子的一次用力,妮莎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嚎叫。木头阳具几
乎完全插了进去。妮莎屏住呼吸,全身剧烈颤抖着,一瞬间四周一片安静。她身
体深处的什么东西开始放弃了。

  紧接着,一个剧烈的高潮也击中了我。那生物用力抓紧我的乳房,把它们挤
在一处。它的手指飞速地拨弄揉搓我敏感的小豆豆。更多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肉唇
上,随着我小腹剧烈的抽搐而一下一下往里插。我闭上眼睛,最后的气力也从身
体里蒸发掉了。

  当高潮渐渐退去,身体不再颤抖时,我再次睁开眼睛。

  明子已经放开了妮莎,后退几步,看着可怜的拉丁美女在地板上慢慢翻滚。
妮莎衣不蔽体,衬衣拉到下巴,长裤褪在小褪,股间一丝不挂,一根又粗又黑的
阳具还深深插在下身。

  妮莎挣扎着跪起来,几乎再没有力气用手臂支起上身。她看起来头晕眼花,
周围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她的眼神中一片迷茫,同时夹杂着恐惧和凄惨。她似乎
忘记了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她挣扎着站起来,两腿别扭的弯曲着,那根
粗大的阳具还深深插在她的下身。她挣扎着走向房门。她一定出了什么大问题。

  明子安静地跟在后面,脸上一副好玩的神情。

  妮莎步履蹒跚地挪过我的身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被困在空中,同样的赤
身裸体。我冲她大喊,她只是迟缓地扭过脸来,仿佛我的声音来自荒凉的远方。

  她朝我艰难地挪过来,然后半是抓住半是跌倒在我的身上。我们四目相对,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绝望和震惊。明子冷笑着跟上来。我想警告妮莎,却什么也说
不出来。

  明子伸手到妮莎的两腿之间,用力握住插在那里的阳具底端。妮莎全身剧烈
颤抖着。明子用力把妮莎夹在我和她身体中间,然后残忍地拧了拧手中的阳具,
再狠狠往里一推。妮莎的眼睛猛然瞪大,她的身体开始狂乱地抽搐。

  明子用一只手抓起妮莎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推到我的脸上,我们的嘴唇也
交迭在一起。咸咸的泪水顺着我的面颊滑落。我们脣齿相接。她的眼睛瞪得圆溜
溜的,但我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大腿之间。

  明子狞笑着,猛然把阳具插到最深处。妮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她的生命正在消逝!我最好的朋友正在死去!她脸上的紧张在慢慢融化,眼
睛里的光彩也逐渐暗淡。她的生命正随着每一次呼吸离开她的身体。

  她的呼吸!她最后一口的呼吸,部分飘进了我的嘴中!片刻之间,我能感到
妮莎的一切。她的灵魂,如此的美妙和独特,开始被我吸进身体里。我的脑子一
片混乱。我似乎被她的气息包围了。她的独特的气息……直到明子,那个婊子,
把妮莎拉起来,对准了她自己的嘴巴。

  我极度无助地看着明子用一个漫长而充满激情的湿吻,吸走了妮莎的最后一
口气息。已经失去知觉的妮莎,我最好的朋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居然把自己
的生命交给了谋杀她的凶手!她把她的灵魂交给了那个魔鬼!

  当最后的气息也消失后,妮莎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明子放开手,让她
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脚旁,自己微笑着走开。她绝不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明子。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我发现自己也向前倒了下去。原来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那个怪物放开手,按
着我的腰身,把我推倒在好朋友的尸体之上。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肚子下面
就是妮莎一丝不挂的屁股,大腿内侧的血痕似乎还没有凝结。

  当它的阴茎从后面抵在我的股间时,我失声哭了起来。

  「妮莎,」它的阴茎向前一顶、开始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抽泣着告诉自己刚
刚死去的好朋友,「妮莎,等等我,我这就去跟你做伴了。」


              第十章  淫兽

  它的阴茎十分巨大。它在用力插进我的肉洞。龟头的尺寸更像是一个巨大的
拳头。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让这一切赶紧结束。这样的境况下,任何希望
只会是种负担。我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我只求速死。

  「就像一条母狗,」这个念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趴在妮莎的尸体上,像条母狗那样被强奸。」

  巨大的龟头努力插进来,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开始用力往后顶,我只想
让自己被阴茎贯穿。

  我抬起头,明子就站在我的面前。她开心地大笑,说我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那样迫不及待。她走到一边,脱掉了那条皱巴巴的T恤,在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系
上几条连在一起的皮带子,看起来就像一条奇特的皮内裤。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
了,垂下头,头发遮住面庞,不断涌出的泪水打湿了妮莎光滑的皮肤。

  垂下的乳房前后摇晃着,肿胀的乳头几次碰到了妮莎的屁股。我连忙闭上眼
睛,全身向后用力。怪物的龟头终于完全进入了我的肉洞。我知道,接下来就容
易了许多,它可以一插到底了……

  突然间,那生物的阴茎不仅没有插进来,反而猛然退了出去。原来明子把我
从那生物的阴茎上拔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前臂用力向前拉。随着「噗哧」一声,
大龟头拔出我的下身。从妮莎的尸体上面拖过去,明子把我放在沙发椅上。

  我瘫软在垫子上,两腿软绵绵搭在两边,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张着嘴,手
臂垂在扶手上,连我的乳房也似乎瘫软在胸前。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子从妮莎的腿间用力拔出那根木头阳具,拧了几下,固
定在那条皮内裤的底端。她转向我,脸上挂着恶毒的微笑,长长的木头阳具耸立
在腿间。她走过来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惊恐地盯着那根木头阳具,上面
还涂满了妮莎的淫液!

  淫笑着,她抓起我的两个脚踝,架上她的肩头。我的大腿紧紧贴在乳房上,
屁股都离开了坐垫。她握住那根吓人的凶器对准我的下身,屁股向前猛力一顶。

  阳具刺入我的肉洞时,我发出一声重重的呻吟。明子一下就插进来至少五英
寸,这几乎超出了我身体的限度。阳具撑开我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蠕
动。它的冰冷更让人无法忍受,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切热量。

  她稍稍抽出一些,然后又刺了进来,阳具已经插进我的子宫。我大声呻吟,
两腿搭在她的肩头,不停地抽搐。我正在被残忍地强奸,而且很可能就此死去。

  但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体内突然一种悸动。木头阳具似乎正在吸走我体内的一些东西。我发觉
那不仅仅是冰冷。要比冰冷更加糟糕。明子的抽插愈加凶猛。我忽然感觉到一丝
不可思议的静寂,似乎我的灵魂正在逐渐变得悄无声息。插在身体深处的阳具似
乎成为这个世界的中心。灵魂漂浮起来,正在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

  明子不停地向前猛刺。每一下都让我大声呻吟,头脑空白。当我终于恢复了
视力,发现她的屁股正连续地顶向我的下身,每一次阳具都插得更深。我的五脏
六腑都被它搅得一团糟,可怜的肉唇也几乎被撑爆,可那东西还有几英寸留在外
面。

  明子用力压下来,我的脚踝几乎贴到自己的耳朵。她猛然刺进来。我身体里
的压力陡然增大,几乎无法忍受,整个小腹似乎就要炸开,然后,我感觉到难以
名状的一种轻松。木头阳具完全插了进来,明子的小腹狠狠撞在我的外阴。我全
身都在呻吟,眼珠儿也翻了上去,脑子里全是五颜六色的火焰。我就要不行了。

  几乎同时,已经空白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一次爆炸,接着一个姑娘出现在我的
眼前,那是凯蒂。她在明子的房间里,明子正在强奸她。就像现在强奸我那样。

  明子从后面凶残地强奸她,每一下都让她娇小白皙的身体抽搐不已。我看得
清清楚楚,似乎自己就站在暴行的现场。

  明子正在对我说着什么。

  「没错……你看到了,对吧?」

  我没有回答。

  明子扭着屁股,阳具在我的身体深处翻搅着。我大声呻吟,再次翻起白眼。

  「我玩儿了她好几天!」明子一边努力强奸我一边得意洋洋地回忆,「哈,
她泄身时叫得那个欢!会震聋你的耳朵!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吹喇叭!她
吹起来就没个完!她的口技就像个老妓女。她就喜欢被插满喉咙!」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活生生看见凯蒂跪在明子面前,屁股上系着同
样的木头阳具,正狠狠地插进凯蒂的嘴里。让人不可思议,那阳具居然全部插了
进去。我看到凯蒂的脸紧紧贴在明子的小腹上,她在剧烈地反胃,但却只能无力
地拍打着明子光溜溜的屁股。

  我看到凯蒂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动作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再也不再动弹
一下,双手垂在地上,小嘴还卡在木头阳具上。我几乎可以看见她的灵魂离开了
她的身体,被吸进了木头阳具。我看到明子拔出了木头阳具,凯蒂软绵绵地倒在
地上。

  我泪流满面。妮莎,凯蒂,也许还有萨丽,她们都死了。她们都被这个魔鬼
害死了。

  我子宫里的压力减轻了一些。我可以继续呼吸了。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下来。

  抬起头,明子正对着我哼哼,她的脸离我不过几英寸,双手把我的脚踝压在
我的耳边。阳具退出去了一部分,还剩下一半插在我的下身。抽出来的一半上湿
漉漉得闪闪发光,我的肉唇跟着倒翻出来。

  她慢慢地插回来。我的眼珠儿又翻了上去。她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从来不
知道一个人可以被这样完全的控制。我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拼命呻吟,却只能
喷出一两滴吐沫星子。

  然后我看见了萨丽。可怜的萨丽。

  明子正在鸡奸她。同一根木头阳具——对我的阴道都过于粗大——深深地插
进她的肛门。和刚才看见凯蒂一样清晰,萨丽在颤抖、呻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
的床单,她的眼神已经动物般狂乱。她趴在床上,脑袋扎在枕头堆中。明子跪在
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正把长的惊人的阳具插进她紧凑精致的菊洞。

  「我第一次操她时,她叫唤得像头母猪。」明子得意洋洋,「她那么兴奋,
我都差一点按不住她啦。」

  我能看见萨丽拼命扭着身子。我还能看见明子抓住她的屁股,把阳具刺得更
深。

  「我操了她好几个小时。我都数不过来她有几次高潮啦。」

  接着我就看到了萨丽泄身。即使她在被残忍地鸡奸,但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
泄身。她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嘶叫,眼睛死死闭紧,满面通红,泪珠儿滚滚而下。

  明子一边从后面拨弄着她的阴蒂,一边快速奸淫她的菊洞。

  「第一个高潮是最好的。她几乎要疯掉了。她都停止了呼吸!」

  我看到了更多残忍的画面。我看见萨丽在泄身。我看见明子在羞辱她、奸淫
她。我看见明子击垮她的意志,耗尽她的气力。我看见萨丽屈服了,崩溃了。后
来她趴在那里几乎一动不动,屁股高高撅向空中,明子腿间的木头阳具还深深插
在里面。扭动着屁股,明子不紧不慢地继续着肛门强奸。萨丽没有任何抵抗,她
只是听天由命地承受明子的凌辱。

  我看见明子用手指夹住萨丽的阴蒂,熟练地不停拨弄。有那么片刻,萨丽的
眼睛又恢复了一丝生气。她呻吟着从床上抬起头,明子一挺腰,阳具插得更深。

  又来来回回抽插了一会儿,萨丽惨叫一声,全身再次战栗起来。然后她的头
又重重跌回枕头,全身瘫软,然后再也不动。

  我知道明子正在一点一点吸取她的灵魂。萨丽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个空
空的躯体。她被毁掉了。明子从她的肛门里拔出木头阳具。萨丽原本精致的肛门
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没有被碰过的肉洞洞口涂满了白色泡沫,那是她无数次
泄身的痕迹。失去支撑的身体倒向一边,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床上。她还圆睁着眼
睛。

  明子根本不容我哭泣,甚至不容我思考,光溜溜的屁股就又动了起来,阳具
缓缓地在我的肉洞里插进抽出。我无法反抗。阳具每一次插进我的身体,我的脑
海里就炸出几道白光。太强烈了。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大声呻吟。我甚至都无法呼
吸。我还翻着白眼,眼前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微微扭着脖子。我已经成了被驯服的动物。

  抽插愈发迅速。我的腿很疼,我的脚踝还被压在耳边。我体内的压力无法承
受。

  我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那其实是我自己发出来的,从喉咙
的最深处发出的刺耳的高频尖叫。我能听到自己有节奏的呜咽。

  「啊……」

  「啊……」

  「啊……」

  她的叫喊压倒了我的呻吟。她的声音既残忍,又淫荡。

  「快泄身,臭婊子。快为明子泄身!」

  她变换了奸淫我的节奏,阳具插到我肉洞的尽头,总要先停上片刻,再拔将
出来。她又一次狠狠插进我下身深处时,我的脖子猛然伸直,脑袋顶进枕头里。

  我觉得我全身似乎都在融化。然后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突然爆发了——似乎
阳具正在疯狂地射精。

  接着我明白过来,那是我自己正在泄身。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在
崩坍。我的身体开始抽搐,子宫喷射出大量液体,无比强劲的快感迅速淹没了我
的意识。

  我听见自己不顾一切的尖叫。

  「啊啊啊……!」

  明子一边更加用力地抽插,一边得意洋洋地大喊,「Yes!快泄!快泄!
跟其他母狗一样快快泄身!」

  阳具狂野地在我的下身进进出出。我的小腹似乎燃起熊熊烈火,一波波电流
传遍我的胸口和手臂。这是我一生中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比以前任何一次都
好,如此强烈,好像我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

  我明白我正在高潮中慢慢死去。我发觉绝顶高潮中,自己的身体正在渐渐失
去知觉,似乎我的灵魂正从手指和脚趾一点一点消失。

  我正从身体最深处被一点一点抽干。

  明子不知疲倦地奸淫我,决心夺去我的灵魂,决心榨出我体内的最后一滴生
机。我正在死去,全身被死死压在明子的扶手椅里,脚踝被按在脑后,肉洞被撑
到极限,高潮一次又一次冲击我的灵魂。

  我不停地尖叫,肉洞有节奏地一次次夹紧粗硬的木头阳具。接着我听见明子
的尖叫。她突然停下来,身体开始怪异地扭动,呻吟与呜咽中夹杂了许多日语。

  我一头雾水,我被强奸泄了身,我是她的了,她已经赢了我。

  她还在等什么?

  我挣扎着向前探出下巴,想去亲吻她的嘴唇。我想献出自己的生命。

  她又惨叫起来,屁股狠狠撞在我的下身,绑在她股间的阳具又一次深深插入
我的肉洞。我贪婪地呻吟着,陷进另一个高潮的漩涡。

  微微睁开眼睛,我看见压在自己腿间的明子。她紧闭双眼,大声呻吟,娇喘
连连。然后我看见了它们!

  我努力睁大眼睛。我可以看见它们——那些东西!其中的一个正站在明子的
背后。我能看见它庞大的身躯,难以置信的高大,而且长满了手臂!我看见它正
冲我恶毒地淫笑。

  它移动时在空中荧光闪闪。它低下长长的脖子,那张阴险丑恶的怪脸慢慢逼
进我,淫笑着,一排排的牙齿烁烁放光。它就像个魔鬼,一个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的魔鬼,如此丑陋,如此怪异,让你不寒而栗。

  我看见它的身子猛然向前一顶。明子的屁股又一次撞进我的股间。那个刚才
玩弄过我,还差点强奸我的怪兽,现在正在奸淫明子!它挺起身子,从我的身子
上拉起明子的上身,然后向前猛插。我和明子同时大声呻吟着——怪兽的肉棒深
深插进明子肛门的同时,明子胯下的木头阳具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肉洞。

  怪兽在同时奸淫我们两个。和明子相比,它的动作要猛烈许多。它简直就是
个奸淫机器。我能看见明子的屁股被一次次压平。它一定一插到底。

  明子放开我的脚踝,她现在只想脱身。但那个怪兽毫不客气,干个不停。我
的脚踝并没有真正获得自由,它们现在搭在了怪兽的肩头。怪兽的一只手托起我
的屁股,紧紧贴上明子的下身。我的脖子和肩头被压进扶手椅的一角。它开始缓
慢但却有力地奸淫我们两个。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的无助。

  我先泄的身。我根本记不得泄身的次数。我变成了一头雌兽。每一次抽插都
能把我送上高潮。我全身的每一处毛孔似乎都在流淌淫欲和贪婪。我身上最后一
丝教化也被毫不留情地夺去。

  我还记得泄身中,我死死抓住了明子小巧而又坚挺的乳房。我记得她在泄身
时,凄厉的哭喊。我记得在怪兽第一次从后面把冰冷的精液狠狠射进她的肉洞深
处时,明子脸上的震惊和狂乱。

  不久之后,怪兽猛然把明子抱了起来。我记得那根木头阳具一下拔出我的子
宫时,我的惊讶和失望。

  明子被扔到床上,接着被再次奸淫。这次怪兽残忍地抽插她的肉洞。她的肉
洞一定被撑到了极限。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我全身没有一丝气力,大腿蜷
缩着,脚踝还搭在自己的耳边。我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张开,滴着我自己的淫液。

  我全身上下涂满了闪闪发亮的汗珠儿。

  终于,我从扶手椅上翻下来,艰难地爬向门口。

  我根本没有理会妮莎的尸体,也没有理会自己撕破的衣物。在我的眼中,只
有可以逃离这个可怕地狱的大门。即便如此,在我最终逃脱前,还是遭到了另一
头怪兽的袭击。它就等在门口。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头怪兽。在我手脚并用爬向门
口时,它扑上来,二话不说,狠狠插进了我的肛门。

  它快速地蹂躏我的肛门,直到我们两个都达到了高潮。我没花多少时间就泄
了身。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泄身时,我发出长长的尖叫和呻吟,然后等着它在我
的直肠深处爆发。当我终于感觉到它强烈的射精渐渐缓和下来时,我明白自己就
要自由了。

  我一寸一寸爬向门口,没有回头,看看明子是否还活着。

  不过,我知道她很难缠,我知道她比它们都要强壮。我知道她是一头最可怕
的淫兽,比它们都恶毒,比所有的恐怖故事更加可怕。她吞下它们的精液。她夺
去朋友们的生命。她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写下这篇记录,亲爱的读者,只想告诉
大家,在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噩梦。

  我们从来没有期待过这样可怕的命运。我们是四个无辜的女孩子。我们不过
是在儿戏。我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会不会遭到
同样的不幸。

  我警告你们。

  也希望你们还能记住我。

     ***    ***    ***    ***

  (接下来的内容,是另一个人的手迹,非常潦草,难以辨认)

  哈!

  我干掉了那个臭婊子!

  你爱她吗?你心疼她吗?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这个傻婊子甚至哀求我干掉
她!

  你知道我是怎么玩她的?我搞她的屁眼儿——她最喜欢被搞屁眼儿啦。

  萨丽根本不能和她相比。她才算真正喜欢肛交,她的直肠也无比美妙。

  我搞她屁眼儿的时候,她一刻不停地尖叫、呻吟、喘息。我第一下就插到了
底。她是那么害怕我——她藏在自己家里,周围放满了刀子和木棍,还整夜整夜
开着灯。她以为用灯光就能吓跑我!不过,你知道吗,做了这么多准备,她却忘
了穿内裤!

  实际上,我一出现她就自己瘫倒在地。她根本就没有抵抗。真是小菜一碟。

  我用力干她。我只搞她的屁眼儿。第一次我犯了错误,还以为她是个正常女
孩,以为她会喜欢正常的位置。我错了,她是条最淫荡下贱的母狗。她喜欢被插
屁眼儿!

  我都觉得她放弃得有点太早了,哈哈。

  不过,她并不像萨丽那样在哭泣中死去。她死于淫荡的尖叫。在她第一个高
潮的最顶端,我就吸走了她的灵魂。她让我吸走了所有的灵魂,一丝也没有浪费。

  我吸得飞快,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就变成了软绵绵的一瘫尸体,再也没有
一丁点儿用处。

  离开前,我在她脸上撒了尿。哈哈!

  愚蠢的婊子,你干嘛死得那么快!为什么!为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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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巧音一踏进办公室就莫名其妙地受到同事们的道喜,直到她坐到座位上,那
些同事还是围着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巧音,恭喜你。」

  「升官了可要请客呦!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了。」

  「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你们不要逗我啊。」巧音满脸的疑惑。

  「据可靠消息,你就要到总经理办公室高就了,嘻嘻。」一位同事嘻笑着告
诉她。

  「巧音,以后和总经理在一起,可得多个心眼啊!」一位年龄大的同事提醒
她。

  「停……你们是说我要做总经理秘书喽?」巧音被同事们东一句,西一句吵
得头昏脑胀的,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感觉她们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然喽,今天人事处贴出公告,说要升你做总经理秘书。」一位同事解释
给她听。

  「总经理不是有秘书吗,为什么叫我过去?」巧音满脑子问号。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管那么多干嘛,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嘛。」

  「就是,拿人薪水替人办事,只要有钱赚就行了。」

  「真羡慕你,我要是你就好了,薪水又多,又不用天天被人呼来喝去的。」

  「巧音,还是不要去了吧,听说总经理和好几个女职员都有暧昧关系。看人
的眼神也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太土了吧!要是换了我,只要能拿到钱吃点小亏也没什么。」

  巧音听着同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怎么会突然被
调去做总经理秘书呢!全公司够资格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偏偏选中自己呢!

  围在巧音身旁的同事们在人事处长进来时,纷纷快速地回到原处。人事处长
一看到巧音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巧音,总经理办公室上任秘书因为个人原因递
交了辞呈,如果聘请新人的话,短期内不可能进行实质的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从
内部选拔人员。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总经理对你也是赞不绝口,认为你最适合作
他的秘书,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在新的岗位上发挥才能了。」

  「谢谢处长,我……」虽然已经从同事嘴里知晓了,可是当处长向她下达正
式通知时,巧音还是激动不已,这可是比以前多出三倍的薪水呦,而且还拥有一
间私人办公室。

  人事处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以的,好了,收拾
一下,下午搬过去。」

  当天下午,巧音就搬进了她的新办公室,坐在了她的新座位上。可是还没等
她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桌上的铃声突然响起。

  「巧音小姐,请进来一下。」总经理——卢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放下电话,巧音急忙站起身来,向隔壁卢丰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巧音推开门,办公室空无一人,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四周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道他不在!她转身退回去,可就在她轻推大门时,突然发现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的,她不禁有点慌了,使劲拉着门把,大门纹丝不动,任她怎么拉也拉不开。

  「你在干什么?」一道柔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巧音惶急地转过身,看见卢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眼里含
笑地望着自己。

  「嗯!一定是在我进来的时候,他正巧弯腰去捡钢笔,害得我还以为见鬼了
呢!」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巧音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您不
在呢,就想先回去等会儿再来,可是这门却怎么推也推不开,我,我就……」

  卢丰看着那张因出丑而羞得红扑扑的脸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早在通知她
进来时,他就躲在桌子底下,为的就是想一睹她六神无主,惊慌失措的样子。

  卢丰缓步上前,在几乎要碰到她时停下来,歪着头打量着她。

  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脸蛋粉嫩光滑,弯弯的眉毛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
藏着羞意,一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连带着薄薄的嘴唇散发出一股醉人的清
香。

  光看那欲流的眼波,就够让人魂不守舍的了,他不禁幻想起她在他身下婉转
应承时,那双大眼睛又会是何等的春意荡漾。

  「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啊?」巧音明显地感到呼吸不畅,特别是那双
不停瞄向自己胸部的目光,更是使她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她隐隐感觉到那目光
中好像含有一种原始的欲望,她不由慌乱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可他也跟着踏上
一步,身后就是紧闭的大门,她已退无可退。

  紧挨着冰冷的大门,巧音想起同事的劝告,她知道自己碰上了办公室文员最
担心发生的事——被上司骚扰。

  「自己还天真地为得到赏识而雀跃不已,真是好笑,原来所谓的升职就是一
个圈套,无非是想调戏自己罢了。可是他也用不着这么急色吧!一上来就这样,
哼!」巧音抬起头,气呼呼地瞪着他。

  而卢丰却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似的,他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大门上。1米80
的身高,壮硕的身形将她密密实实地包在大门上,两眼更是充满邪意地迎上她的
目光。

  看着他的脸向自己越靠越近,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打在脸上,巧音不由脸蛋一
阵发烫,她连忙把脸侧过去,原先的气愤早已被慌乱、羞涩所取代。

  巧音的这些变化毫无遗漏地落在卢丰的眼中,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将脸凑
在她的耳朵上,轻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秘书?」

  「是,是的,总经理,我,我叫巧音。」巧音怯生生地回答。

  「你是我见过的最香的秘书,是体香还是用了什么香水?」卢丰深深地嗅了
一口,再缓缓呼进她的耳孔里去。

  「别,别这样,总经理,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热乎乎的鼻气使她不由颤
抖一下,既有点恶心,又有些瘙痒。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把你的耳朵咬下来。」卢丰轻轻咬了一下那晶莹如
白玉般的耳垂,恶狠狠地吓唬她。

  「啊!」虽说是轻轻咬一下,可也惊出巧音一声娇呼。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
脱他的纠缠,可他就像一座大山那样令她撼动不得。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嗯,这个房间采用了德国的隔
音设备,就算是帕瓦罗蒂在这里大喊,外面也听不见的。你想不想试试!」卢丰
说完就觉得一阵好笑,举谁不行怎么就举出了臃肿如猪的帕瓦罗蒂呢!真是大煞
风景。

  「是Belong香水,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巧音打消了叫喊的念头,
无力地靠在大门上。

  「怪不得这么香呢!你都喷在哪里啊?」卢丰沿着她的脖子继续嗅下去,眼
睛停在了那露出一截雪白酥胸的领口上。

  「别再问了。」巧音见抗议无效只得无奈地回答道:「一般,我都弹在头发
和,和……」

  「和什么?」卢丰见巧音吞吞吐吐的扭捏样儿,不由兴趣大增。

  「头发和胸部上,这下你满意了,还不放开我。」巧音说完,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

  「没听说过谁喷在胸部上的,让我闻闻!」卢丰收回一只手去解她衬衣的纽
扣。

  他的动作很快,等到巧音反应过来,衬衣基本已经打开了,可爱的童装淡蓝
色胸罩包裹着圆鼓鼓的乳房,跃现在卢丰眼前。

  「啊!你干什么嘛?」巧音连忙把双手抱在胸前,惊慌地望向他。

  「闻你喷在胸部上的香水味道啊!」卢丰假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向她装着
可怜。

  「谁说喷在胸部上啊!」巧音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我
是指弹在胸部位置的衣服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觉得奇怪呢!胸部又不能露在外面,干嘛要喷在那里
呢!都是你说话不清楚,你瞧,小可爱都露出来了,来,我帮你系好。」卢丰分
开巧音的双手,借机欣赏她露在乳罩外面的深深的乳沟。

  「不要,我自己来好啦!」巧音知道他不怀好意,连忙出声制止。

  「什么不要,我解的当然要我系好它了,别乱动!」卢丰慢慢地系着纽扣,
等到开始系乳房下缘的纽扣的时候,他停下来,手掌覆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隔
着柔软的胸罩轻轻地抚摸。

  「你又要干什么?快停手。」巧音大惊之下紧紧抓着卢丰的手,不让他继续
欺辱自己。

  「听我说,女人的乳房很娇贵的,对胸罩的要求也特别严格。胸罩的尺码过
大,乳房就不能缓解万有引力的影响而变得下垂,体形也会变得松松垮垮的,到
后来背就会变驼,腰也挺不直,小腹尽是赘肉,大腿变得臃肿,肌肉再也没有弹
性,干巴巴的,足弓也变得平缓,只怕是走几步就得歇一歇,年纪轻轻的就像七
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真是凄惨啊!」

  卢丰看到巧音被他说得两眼呆呆地望着自己,紧抓自己的双手也松了下来,
心里偷偷一笑,「哪个女孩不爱美,被自己说成这样,换了谁都得发呆。」

  他轻轻将巧音的手放下,手指又开始轻柔得不被察觉地去解巧音的纽扣,嘴
巴也没闲着,接着说道:「尺码过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
而久之,乳房由于肌肉过于疲劳而失去弹性,血液循环也会变得老化,毛细血管
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会变得像一个煎过头的油饼,让人看了好不
恶心。」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卢丰已经悄悄地将她的上身脱个精光。

  巧音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乳房要是变成那样,真还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识
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发现自己上身已经变得光溜溜的,衬衣,胸罩都已
不翼而飞。她马上明白是卢丰在危言耸听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机脱掉自己
的衣服。顿时,她气得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卢
丰的卑鄙,趁人之危。

  「别担心,幸亏你遇到我,我不会让你变成那么丑陋的女人的。」卢丰欣赏
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美丽的女人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美丽的,冷艳的面
容,黑亮的长发,雪白的肌肤,白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微颤的双肩……现在
的巧音在卢丰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无法形容的风景。

  「你,你,你无耻,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不会骂人的巧音,无耻二字已
是她的词库中最难听的话语。

  卢丰却毫不在意,拨开巧音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两只细细的手
腕,用力拉到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极拳的云手那
样抓揉着,一时间,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道:「脱去你的衣
服,是为了让你的乳房放松,你难道想让这么漂亮的咪咪变成油饼吗?哈哈…」

  他不顾巧音射过来的、鄙夷的白眼,继续说道:「我也挺冤的,为了给你活
血,还得不停揉动这么大的两只豪乳,你连句谢谢都没有,还用那种眼光看我,
哎!真是好人难做。你没事干嘛带这么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就再勉为其难一会儿吧!」

  巧音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调戏自己,现在反倒变成是在帮自己的
忙了,不由气极道:「谁,谁是你的人,快放开我!」

  「嗯,应该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回去后要记得自己做啊!我不能总帮
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卢丰放开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胸罩,
一边嗅着,一边放到了抽屉里。

  「把衣服还给我!」巧音见他没有把衣服还给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
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卢丰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果汁,递过去说道:「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
啊!嗯!叫你来没别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来,把它喝了
吧!等汗消了再还你衣服。」

  人极度生气时无暇考虑过多,巧音夺过果汁,掀开盖口,一口气喝个精光。

  然后就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样取回衣服。

  看着巧音喝光果汁,卢丰的眼神狡黠地闪动一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她
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卢丰将身体贴过去坐下,双手从后面轻轻抚摸着两
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柔软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滑滑腻腻的,抓在手里好
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巧音挣扎几下,见摆脱不开就停下了无谓的动作,
心想挣又挣不开,只好先顺着他,哄他开心,再伺机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气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怪
你的。」卢丰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轻轻地吹气。

  「我,我只是还不习惯,别吹了,好,好痒。」巧音斜扭着身子,双手紧张
地按着他的禄山之爪,不推开他自己实在是无法忍受,推开他又不知道会不会触
怒他,从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时间,心情矛盾之极。

  「你会习惯的,以后,你还会求我做这些呢!」卢丰紧跟着她贴过去,两人
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

  「请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习惯。」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巧音突然觉得
头眩晕起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地向身后的卢丰歪去。

  「咦!真是的,嘴里说着不习惯,身体都靠在我怀里了,你啊!就是口不对
心!」卢丰弯下腰,将她的头部枕在自己的左臂上,右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将她横抱在怀里。

  巧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由他这么抱着。自己的脸离他如此之近,连
他的心跳声也听得清清楚楚,而他的抱法也很温柔,令她感到很舒服,就连在男
朋友的怀抱里也没这么舒服过。

  想起男朋友,巧音不由臊得满脸通红,男朋友正在为了他们以后更好的生活
而努力奔波,而自己却裸露着乳房,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心里竟然还会感觉舒
服,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连忙叫道:「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

  卢丰不为所动,近距离观赏着她雪白的胸部,一对鼓胀的豪乳随着呼吸,不
安分地上下起伏着,上面的缕缕细汗,衬得乳房是那么晶莹,那么剔透。他惬意
地深吸了一口怀中女人的香味,笑着说道:「我喜欢这样,我的小娇妻。」

  巧音感到自己的心跳不断加速,甚至连体温也飞快地向上蹿高,她鼓足力气
扭动几下,一口气泄尽,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她恨恨地说道:「快放开我,
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要辞职,还要去告你非礼。」

  「你不会辞职,更不会去告我的。」卢丰自信地说道,却换来了巧音满脸的
不屑。

  「你不信?」卢丰把巧音脸朝下放在腿上,开始脱去她的套裙。伴随着她一
连串的惊叫,仅着内衣的凸凹胴体暴露出来。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玉脂凝
膏一样,显得无比的晶莹。纤细的腰肢下面,与胸罩同为一套的蓝色童装内裤遮
不住那浑圆的屁股,两瓣桃形的屁股蛋小半部分都露在外面。

  「好美的屁屁啊!」卢丰由衷地赞叹着。他很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屁股上,
慢慢地抚摸着,享受柔滑的屁股所带来的绝佳手感。

  「快点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巧音奋力挣
扎,可是挺翘的屁股只是轻微地扭动几下,她的这些动作在卢丰眼里就像是在向
他撒娇一样。

  「你忘了这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吗?哈哈!」卢丰得意地笑起来。

  那杯果汁是他专门为巧音准备的,它不仅会使女人浑身乏力,还兼具春药的
功用。再贞节的女人喝了它之后,身体都会变得异常敏感,都会情不自禁地渴求
男人的爱抚。更妙的是,它还具有潜伏的功能,它会调节女人的内分泌系统,使
其分泌出大量的雌性激素,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不自禁地发骚,变浪,成
为男人最佳的床上尤物。

  有了这个对女人攻无不克的宝贝,卢丰反倒不想过早地占有她,他要慢慢逗
她,想想冷艳的她向自己乞求爱怜时的淫荡表情,他就兴奋得下身一阵酸胀。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求你,不要再摸我了。」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
自己的了,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本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使惹火的身体
更增添了另一种慵懒的风情诱惑。

  「你应该知道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受得了啊。」卢丰蠕动着手指挤
开童装内裤的一角,慢慢探进去,在她弹性极佳的屁股上不停地抓来抓去。

  巧音想动却动不了,只好「呜呜」地带着哭腔求道:「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衣服我不要了,让我走吧。」

  「啊!准备光着身子出去吗!真想不到原来你还喜欢暴露,够前卫的嘛!」

  卢丰将手掌顺着热乎乎的臀沟向下滑去,碰到一团毛茸茸的阴毛,他便勾起
手指沿着狭小的肉缝,细细地梳拢略微有些发湿的阴毛。

  在巧音的一声声娇呼声中,手指坚定地滑进温暖,湿润的小穴。她的阴唇薄
薄的,穴腔也很窄,只能容纳一个手指,里面滑滑腻腻的,缕缕爱液悄悄地分泌
出来。卢丰籍着那爱液的润滑,手指旋转着摩擦柔嫩的肉壁,另一只手则重重地
拍打不停颤抖着的屁股。

  「好痛,好痛呦!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呜呜……」巧音抽
泣起来,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淤红的掌痕。

  「咦!刚才不是吵着要走吗?怎么变卦了,难怪有人说女人的心情就像阴晴
不定的天气,令人琢磨不透。为什么又不想走了,小宝贝!」卢丰不再拍打有些
红肿的臀部,可手指却旋转得更加快了。

  「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喜欢你,刚才我是故意气你的,啊……不要磨
了,哦哦……」巧音明白他的意思,违心地说出附和他的话,可她心里也清楚,
刚才被他抱着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卢丰得意地「哈哈」笑着,手指渐渐停了下来。在手指抽出来的同时,耳边
隐约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卢丰将巧音重新翻转过来,将她的头垫在大腿上,仔细端详她的脸孔。只见
她满脸桃红,眉头紧蹙,眼波朦胧似雾,红唇微张,粉舌轻微地蠕动,鼻中不住
发出「噢噢」的轻哼,眼里眉间挂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春意。

  卢丰将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肚脐眼上,手掌画着圈慢慢地摩挲,平坦的小腹上
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就像是绸缎一般。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只引得巧音娇躯不断地颤抖,喘息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渐渐,巧音只觉得一团燥热从心底腾地升起,而且随着手掌越来越接近酥胸
而愈发强烈,终于,她忍受不住那种舒服至极的感觉,口中「啊……啊啊……」
地呻吟出来。

  终于听到她淫荡的叫声了,卢丰「嘿嘿」地邪笑着,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征服
感。

  他弯下腰,嘴唇轻触那淫荡声音的源头,旋即嘴中一片香软。他伸出舌头轻
轻添滑着她甜美的嘴唇,慢慢地向里边蠕动,舌头一接触到她小巧的舌片,便紧
紧吸住,热烈地吞食着甘甜的津液。

  一股浓郁的男性味道在嘴里翻滚,巧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身体就好像被
点着了似的,热得无法忍受,尤其是下身被炙烤得难受之极,说不出来是什么滋
味,只觉得:又麻,又酸,又胀,又痒……心跳也越来越快,好像就要从口中跳
出来似的。

  巧音「嗯嗯」地呢喃着,舌头主动地探到他的嘴里,缠上他的舌头,引导着
他,彼此交换着唾液。热烈的接吻似乎缓解了下身的灼热,她更加强烈地索取,
终于,巧音淹没在情欲的波涛中。

  突然,巧音的手能动了,她手臂上伸,时而搂住卢丰的脖子,时而轻轻抚摸
他的身体。这是那瓶果汁的另一个神奇的地方,当女人被春药完全控制时,女人
的力气就会恢复如常。

  「你可真热情,平时也是这样与男朋友接吻的吗?」卢丰见已经成功地挑起
巧音的情欲,便直起身子,凝望着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

  听到他的问话,巧音稍稍恢复了一点神志,想到自己主动地迎合他,与他那
么激情的长吻,不由一阵羞愧,脸蛋更加红了,那双大眼睛更是波光粼粼,款款
荡漾着羞涩的眼波。

  「看着我,现在是提问时间。」卢丰轻轻拍着那对豪乳,丰满,粉嫩的乳房
颤悠悠地摆动着,顶端的那两颗嫣红,鼓胀得就像花生粒一般大小,在暗红的乳
晕上面骄傲地绽放。

  「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觉。」巧音只觉得在他的拍打下,体内的那股骚动
渐渐安静下来,灼热感也减轻了,身体就好像是被股凉爽的轻风吹过,一股舒畅
至极的感觉冉冉升起。她不由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

  猛然间,她发现自己躺在总经理卢丰的腿上,双手正不知羞耻地揉搓着自己
的乳房,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色迷迷地欣赏着自己的自
渎表演。

  脑袋「嗡」的一下,巧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做这么淫荡的
动作。而他那种邪淫的表情明显是把自己当作下贱的妓女来看待。一下子,她呆
住了,双手僵硬不动,殊不知她这么一停,体内的骚动又活跃起来,热胀的感觉
愈发强烈。

  巧音紧咬细牙,竭力想把那股欲火压下去,可越是抗拒,身体的敏感度就越
强,下身好像被千万只虫蚁一起叮咬似的,甚至,她都能想象出虫蚁叮咬她的样
子。

  双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循环许久。终于,巧音抵御不了自己的身体
需求,呜咽一声,双手又攀上自己的乳房,再度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水汪汪的
大眼睛不停变换着光彩,看得出她的内心已经被羞耻,恐惧,悲哀种种感觉所充
斥。

  「这里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包括你也不准动。怎么样,该回答我的问题
了吧!」卢丰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让难受的感觉再次袭上她的身体。

  巧音拼命地晃动手臂,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她扬起脸,哭泣着求道:「放
开我,放开我,我,我要……」

  「要什么啊?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卢丰将她的手臂交叉着放在她的
头顶,唇舌轻轻舔吸着白皙的颈部。

  「好痒,啊……啊……好舒服,啊……」滑腻的舌头舔在颈上,心弦好像是
被紧绷了起来,酸酸的,麻麻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使她忍不住想要让他
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还不肯说吗?」卢丰抬起头,紧盯着她的大眼睛,那坚定的目光向她传递
着不达到目的势不罢休的决心。

  巧音怯生生地看着他,眼波闪烁不停,时而扭捏,时而黯淡,时而又风情万
种,她本身不是一个轻浮的女人,虽说她打算放弃了,可是这么羞人的问题,她
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卢丰看她扭扭捏捏,欲语还休的样子,知道她还保留着一份矜持,只要能诱
使她开口,她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床上尤物,无论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会
无条件地接受。于是卢丰松开她的双手,抓起她的一只白乳,很有技巧地揉搓起
来,手指还间歇地弹动着顶端的乳头,口中徐徐说道:「你的身体我都看遍了,
也摸遍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乖,听话!讲讲你跟男朋友是怎么亲热的。」

  提到男朋友,巧音心中一阵悲怆,「自己被他羞辱成这样,就算男朋友不在
意,自己也没脸面回到男朋友身边了。况且自己再怎么挣扎,在这完全封闭的环
境中也不会有人来搭救的,他肯定会想出种种办法逼自己开口的,算了,随他的
意吧!」

  巧音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了,可是就当她下了顺从的决定后,对男朋友的愧
疚转瞬却变成了恨意,「要不是他无能,没出息,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自己被别的男人脱光了衣服凌辱,他在哪里?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
算是男人吗?就算给他戴绿帽子,那也不是自己的错,要怪只能怪他,谁让他没
有保护好自己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巧音猛然说道:「好吧!今天我是你的了,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
你。」她停了停,平缓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他不是很喜欢接吻,吻几下就
不吻了。」

  从没对人说过的话,一下子说出口,巧音有些害羞,可心底却隐隐传来一股
报复的快意。

  「他怎么这么没情调啊,这么香甜的吻都不会享用,真是笨蛋一个。嗯,不
喜欢接吻,那他喜欢什么?」卢丰继续问道。

  「他只喜欢与我,与我,与我,做爱。」话到嘴边还是难以开口,巧音犹豫
了好一会儿,猛一咬牙说了出去。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好像解脱了一样,胸口酸
麻麻的,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她开始期盼着更难堪的问题。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性感小野猫似的,任何男人都会喜欢干你的,来,给
我讲讲他是怎样干你的?」卢丰看到她这么配合,不由一阵亢奋,话语也变得粗
俗起来。

  「不要这样说人家嘛!干嘛总是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巧音斜瞄了卢丰一
眼,那满脸的春情,就连久经风月的卢丰也不由一阵心头狂跳。

  看着卢丰喘息加剧的样子,巧音盈盈一笑,抓过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乳房
上,娇喘着说道:「摸摸人家嘛!就知道问人家被前男友干的的事,也不懂得安
慰下人家。」

  「我摸,我摸还不行吗!」卢丰见她将男朋友称作前男友,心中一阵激荡,
哪还有比夺人妻女更令人兴奋的事呢!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去摸她的。他使劲
地抓捏着那对面团般酥软的乳房,看着白嫩的乳肉在手指缝间慢慢地挤出来,听
着那一声声柔腻的呻吟在耳旁回响,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啊……人家会痛的啦!别那么用力嘛!你看,把人家的胸部都弄成
什么样了,狠心的家伙。」巧音并没有觉得很痛,反而那微微的疼痛使她的心底
升起了无比的快意,她娇喘着将胸部挺得更高,瞧向他的眼神顾盼流转,说不出
的妩媚动人。

  「讲讲他是怎样操你的!」卢丰特意将「操」字拉得长长的,手指还快速地
捻着因兴奋而高高胀起的乳头。

  「呀啊!难听死了,不过,不过,人家喜欢你这样……」粗鄙的字眼飘进耳
中,巧音的心房「怦怦」剧烈跳动着,高耸的乳峰又胀大了一圈。

  「那还不快点向你老公我报告你是怎样被操的?」卢丰伸出另一只手,四指
挠曲着隔着内裤轻柔地抓挠她的阴部。

  「啊……啊啊……舒服,舒服。你的手真软,他只会强来,比你差远了。」

  巧音舒服得合上了双眼,双肩微微颤抖着,两条修长的大腿悄悄地向两旁分
开。

  「不要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看看,听说眼睛大的女人淫水都多,看来此话不
假,哈哈……」说话间,爱液慢慢地渗出来,童装内裤先是出现点点湿痕,接着
湿痕越来越大,逐渐连成一片。

  「讨厌,坏死啦!要不是你逗人家,人家哪会流那么多水!」巧音听话地睁
开眼睛,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闪烁着,饱含春意的眼波流转不停。

  「他有这样玩过你吗?」卢丰看着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媚眼,亢奋地扯起童
装内裤,毫不留情地上下来回扯动,薄薄的内裤被拉扯成细带的形状,深深地陷
进肉缝里去,快速地摩擦着她的阴部,爱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将她的大腿打得水
渍斑斑。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一点,慢点,你这样弄叫人家怎么说
啊!噢……啊……好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哦……哦……快点,快点,再快
点,噢……」巧音眉头紧蹙,嘴巴大张着,淫荡的音符一连串地飘出,高耸的胸
部也随着她重重的揉搓,剧烈起伏着,泛起一股股肉浪。

  卢丰将内裤扯高到极限,再一松手,「啪」的一声,弹力极佳的内裤重重地
落在肉缝上,换来巧音一声悠长的娇吟。他「哈哈」淫笑着,手掌斜斜地插进湿
了一大片的内裤中,拨开湿漉漉的阴唇,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缓缓地挤到底,
接着便是一阵快疾如风的活塞运动。

  「哦……啊……啊啊……你就不能温柔点,啊……插到花心了,啊……你真
会玩,玩得人家美死了。他从来就没这么逗过人家,啊……啊……还是你行,你
真棒,人家从来没尝过这么美的感觉,哦……哦哦……要到了,到了,啊……」
随着巧音那声高亢的淫叫声,她的双腿就像打摆子似的哆嗦着,一股股亮晶晶的
液体泉涌般地激射出来,一直喷了四、五下才渐渐停止。

  卢丰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
尝了尝,没错,是淫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淫水,「嘿嘿」淫笑着说:「还
没正式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淫贱的女人。」

  巧音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卢丰的大
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做爱也会这么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到过高
潮,可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巧音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卢丰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
起,阴茎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巧音不由伸出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
就要「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巧音的心里酸酸
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
样,不仅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
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
时伸出口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卢丰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
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巧音顶翻在地上。

  看着巧音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卢丰一阵大笑。直到
笑够了,才向巧音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巧音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难,难道
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
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巧音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
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后抬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
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就在巧音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卢丰却抬起脚,脚趾头平行
着摩擦她的嘴唇。巧音愕然望向卢丰,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巧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
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
地舔着趾缝间的污垢。

  看着她满脸沉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卢丰一阵感叹,「这瓶果
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
污垢都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巧音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干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
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
来。厚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

  这一切力量的象征,看得巧音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
般坚硬的肌肉,用心感受着里面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巧音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
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肉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
上才会有小的错觉。

  终于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巧音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
大阴茎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卢丰又是
一阵大笑。

  巧音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
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么长。粗大的阴茎上,一条条贲起的
青筋盘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龟头,底端悬着一团硕
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么纤小,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巧音不禁有些害怕,可
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
间,她又想到前男友的那条是那么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
哧一笑。

  卢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阴茎,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
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阴茎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啊!贪色鬼!咯咯……」巧音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
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龟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
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龟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男朋友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鸡巴吗?」卢
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巧音含情脉脉地深深看
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说完,
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巧音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
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
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男朋友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卢丰的心中一阵激
荡,阴茎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巧音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阴茎,娇嗔地瞟了
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
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
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
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沉的呻吟声。

  巧音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卢丰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
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
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龟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
肉上,巧音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
觉。

  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
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
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巧音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
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阴茎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
觉到,阴茎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
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
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卢丰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
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
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巧音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
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卢丰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
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
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卢丰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
的抽插,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巧音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
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
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巧音既有些害怕,
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
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
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卢丰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
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
受虐倾向的女人!

  卢丰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
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巧音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
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卢丰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
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
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
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巧音软软
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
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卢丰看见她淫
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
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
家也愿意。

  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
家嘛!「看到卢丰得意的邪笑,巧音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
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卢丰看
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
主意。

  巧音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
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
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巧音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
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
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
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
传至足底,刺激得卢丰几乎要呻吟出来。

  卢丰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
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
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
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卢丰托起巧音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
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巧音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
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卢丰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
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
了,还这样问,真是的。」巧音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骚穴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操
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操你?」卢丰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巧音的乳房,手指
拈起樱红欲滴的乳头,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

  「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啊啊……人
家好痒,快来操人家嘛!」巧音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
说不出的春意。

  「可你还穿着它呢!」卢丰指指她那条湿透了的童装内裤,又指指自己的阴
茎。

  「讨厌!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脱的,偏不脱这最后一件。」巧音娇嗔地白了
他一眼后,仪态万千地站起来,捏起童装内裤的边缘,膝盖前弯,屁股后翘,准
备除去最后的遮掩。

  「慢点,知道钢管女郎吧!嗯,像钢管女郎那样晃晃你的小屁股,对,对,
就是这样。」卢丰指挥着她脱衣,还不忘拿起DV拍摄这令人狂喷鼻血的香艳画
面。

  在DV面前,巧音更加兴奋了。她模仿着脱衣舞娘的动作,一边扭动腰肢,
一边将童装内裤慢慢地从臀部褪下……

  亮黄的阴毛被淫水染得黏成两缕,拢在两旁,露出一个幽深的小洞。粉红色
的小阴唇褶皱着攀在小洞两边。小洞不停蠕动着,从里面浅浅流出一些白黏的液
体,看起来就像是刚喝过奶汁的婴儿小嘴一样,粉嘟嘟,亮晶晶的。

  巧音将童装内裤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轻盈地转过身去,缓缓弯下腰,朝着
DV高高地翘起屁股,左右摇摆着,展现屁股的丰润,雪白。之后,她又一边褪
着童装内裤,一边转过身来,眼睛眨眨地望着DV,煽情地摇晃着胸前的豪乳。

  「给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长的小腿优雅地交替抬起,巧音
将童装内裤抓在手里,咯咯脆笑着,轻轻地将它向卢丰抛去。

  童装内裤被抓在手里,暖暖的,还隐隐散发出一股体味,卢丰不禁将它放到
鼻旁,深深地嗅个不停。

  这个男人,不光身体强壮,而且还很有情调,看他那么投入地嗅着自己的内
裤,还不忘坏笑地望着自己,巧音只觉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简直都
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给薰晕过去了。

  「就那么好闻吗?咯咯!来啊!接着拍嘛。」曾经学过孔雀舞的巧音,对着
卢丰冉冉起舞。皓白的手臂缓缓地抬过头顶,手心相对着渐渐并拢在一起,接着
纤细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链「叮当当」地发出一连串急脆的碰
撞声。

  响声越来越密,手腕的细微动作越来越难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种奇异的韵
律,变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种形状。

  突然,她停住了抖动,慢慢扬起脸,酥胸前挺,丰臀后翘,膝盖稍稍弯下,
手臂向两旁缓缓分开,手指弹动着摆出了一个雀头的形状。猛然间,她又动了,
身体急速地扭动着,那绝美的姿势像极了一只狂舞着的孔雀。

  渐渐,舞姿慢下来,她将一只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只手虚掩着粉嫩的
小穴,双手配合着轻扭的腰肢,慢慢揉摸着,眼睛频频瞟向DV,嘴里哼出一阵
阵软绵绵的呢喃声。

  「一边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边把你的小骚穴掰开让我看!」卢丰将DV放
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匆急地按下自动拍摄键,然后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搓弄。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控制住激荡的心情,他只等巧音说出男朋友的
名字后,就狠狠地插她,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巧音也是一样,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跳着淫贱的舞蹈,做着平时想都不敢去
想的动作,她兴奋得禁不住连声呻吟。

  男朋友的名字对她来说不代表什么,只是意味着一种调情的手段。她颤抖着
双手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眼神痴痴地直视着卢丰的眼睛,嘴
里喃喃念着男朋友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顿时,卢丰心中的自豪与满足到达了极点。他兴奋得啉啉喘着粗气,胸膛剧
烈地起伏,硕大的龟头更是夸张地暴胀到前所未有的庞大。闷哼一声,他抓住巧
音的香肩,猛地将她摁倒在写字台上,重重地抓了几把她那酥软的乳房后,就捏
住她的脚踝,将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成一个笔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来,
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巧音满脸潮红,眼神弥散,梦呓般地叫着男
朋友的名字,嘴里不迭地吐着淫声浪语。

  「接着讲,我就喜欢听你说这些。」卢丰深深吁了口气,平缓一下激荡的心
情,这时,他倒不想这么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动着,阴茎一碰触到穴口,就快速
地退回来。

  「还不来干人家吗?狠心的家伙。」巧音双手轻揉着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
迷离。

  「他的鸡巴就顶在你女友的小骚穴上,他真会玩,骚穴让他弄得一个劲地流
水,你女友真没出息,想让他干了,你再不来,你女友的小骚穴就要吃他的大香
肠了,啊……啊……干我,干我,别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疯了。」巧音难受地乱
扭着,眼神凄怨地瞅着他。

  「你去给你男朋友挂电话,我要一边插你,一边听你向他讲述我是怎样操你
的。」卢丰淫笑着将手机递给她,然后用手握着阴茎慢慢旋转着插进去,龟头刚
挤入一半就不再动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样也太丢脸了。我假装与他通电话,讲给你听还不行
吗?」巧音扭扭捏捏地接过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目光。

  「听话,乖!」卢丰轻轻拨弄着那胀起的阴蒂,不大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
急促的喘息声。

  「再不听话,我就拔出去了。」看着她骚浪的样子,卢丰小腹向后一收,作
势要将阴茎抽出来。

  「别,别拔出去,我,我挂。」巧音忙不迭地答应,手指难为情地摁着数字
键。

  「来,搂着我的脖子,将手机放到我耳边。」阴茎用力地又往里挤进一些,
整个龟头完全没入了小穴中,卢丰哈哈大笑着将她的双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着
她的屁股,倒退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巧音「嗯」的一声娇呼,单手死死地揽住他的脖子,俏脸红红地贴在他的脸
上,手机怯怯地插进两人的耳间。随着手机里传出的「嘟嘟」声,她的双腿开始
悄悄地缠紧他的腰。

  「请问哪位?」手机里清晰地传来一声略显疲累的男声。

  卢丰马上盖住巧音的嘴巴,捉住她企图逃逸的舌头,「啾啾」地狂吻着。

  「搞什么?什么声音!再不说话,我就挂了。」对方显然认为是骚扰电话,
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卢丰离开巧音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话。

  巧音羞红着脸,眼睛求饶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无奈
地对着手机嗫嚅着说:「我,我,我是……」

  卢丰看着她那娇羞无比,惹人垂怜的神情,脑袋「嗡」的一下,好像浑身的
血液瞬间都灌进去了。他用力抓着巧音的两瓣屁股蛋儿,下腹向前猛力一挺,
「卜」的一声,雄壮的阴茎应声一冲到底。

  「哎呦!」巧音被这下迅猛的突袭,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是谁?到底是谁?」手机那边隐隐觉得不对劲,有些慌乱地连声询问着。

  巧音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颤声对着手机说道:「威
威,是我……」

  看到巧音与他男友通上话,卢丰缓缓地向后仰去,半躺在沙发上,托着她的
腰,阴茎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哦,音音,原来是你啊!可吓死我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我好像听到
你在叫啊。」手机里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么慌乱了。

  「没,没有啦!你听错了吧!我,我,我怎么会叫呢!」巧音张口结舌地解
释着。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点回来!都好几天没
有做了,今晚我想与你做爱!」电话那头完全安心了,语调也轻松起来。

  「你女友正被别人干着,你却还在说做爱的事情,你怎么这么粗心啊!」巧
音有些悲戚地想着。而卢丰也清楚地听到那句话,阴茎开始逐渐提速,手掌还
「啪啪」地大力打着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巧音的身体慢慢变软,鼻息也变得越来越浊重。她
连忙抽出空闲的手捂在嘴巴上,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挂断,快点挂断……」

  「咦!怎么喘那么厉害?喂!干嘛不说话?喂!喂!」手机对面不停地追问
着。

  卢丰把巧音捂着嘴巴的手扳下来,阴茎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
一捅到底,还恶作剧似的顶着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巧音无力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屁股被顶得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的,阴茎
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剧烈地颤栗一下,禁不住要张口娇呼。

  「不能,绝对不能叫出来。」听着手机那边传来男友焦急的声音,巧音紧紧
地咬住银牙。可是,「嗯嗯啊啊」的闷哼却不可抑制地沿着翕动着的鼻翼,不规
则地窜出。

  「你到底在干什么?快回答我!」手机对面提高了音量,听得出有些发怒。

  「威威,没,没什么,鼻子有些不通气,好像是感冒了。」巧音连忙解释,
却不料她刚一张口说话,下身就迎来了一顿疾如风,狂如雨的捣击,强烈的快感
不由使她僵直着身子,下意识地大声浪叫出来。

  「啊啊」的淫叫声在手机里特别刺耳,过了半晌,手机那里才传来一阵怒极
的冷笑,「这就是你说的感冒!哼!哼!」

  「还是叫出来了。」巧音匆忙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就在这时,卢丰一把夺
过手机,将手机放在两人的交合处。「噼噼啪啪」肚皮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
阴茎与淫水的捣击声清晰地传到手机里去。达到目的的卢丰,活塞动作慢慢缓下
来,「嘿嘿」淫笑着将手机放回巧音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么了,好丢人。」巧音羞得浑身发抖,胸口就像是被
点着似的,火烧火燎的好不难受,而小穴也变得异常的瘙痒,淫水一个劲得涌出
来。她不禁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屁股也开始慢慢摇起来。

  窗户纸一旦捅破,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巧音娇喘着慢慢将手机放到耳旁,
徐徐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对方沉默不语,手机里只是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威威,你女友现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板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
得大大的,手指还搔着人家的屁眼,他好坏呦!他的鸡巴在与你通电话时就插进
来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巧音双眼迷离地讲着,屁股越来越快
地迎合着阴茎,耸动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谁?音音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

  她男友大声吼叫着,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么淫荡的话会从清纯,可爱的巧音嘴
里说出。

  「不相信吗?哈哈!再让你听听她的声音,仔细听好啊!」卢丰亢奋地托着
巧音的屁股,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阴茎上下翻飞地律动,粉红的穴肉乱跳着,
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两人的连接处湿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顶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别
那么磨嘛!

  「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小穴深
处那充实,舒爽的快感让巧音不休地大吐淫声浪语,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来越
激荡。

  她不由对着手机,骚浪地说道:「威威,你听到了吗?你女友被他干翻了!
哦……啊……他的鸡巴好烫,人家爱死他的大鸡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对,你一定是被强迫的,告诉我你是被强
迫的!告诉我!」手机对面呜咽着,听起来她男友很伤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愿的,哦……人家好喜欢被他干,他每插人家一下,
人家都觉得好像被贯穿了似的,啊……啊……那种感觉太美了。」巧音一面浪叫
着,一面被卢丰抱起来放到写字台前。

  「他让人家趴到写字台上,还让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开始摸人家的
屁股啦!他的手好温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摇起屁股来了。
呦!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开,讨厌啦!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丢脸!可谁让人
家喜欢他呢!他要看就给他看喽!」

  巧音腻声腻气地讲着,双腿向两侧大分着,一双嫩手伸到背后,将两瓣屁股
蛋掰开,露出一个千褶万皱,菊花状的小洞。

  「哎呦!他开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头好灵活,就像一条小蛇似的,一
个劲的往人家屁眼里钻。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
指插进来了,又插进一只,哦哦……好痛,好痛,要裂开啦。他开始动起来了,
啊……怎么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兴奋,不行了,心就要跳出来了,啊……小穴
也开始痒起来了,人家又想让他干了。哦……哦……」

  巧音娇羞地转过头,哝语求道:「老公,好老公,别再逗人家啦!来嘛!骚
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鸡巴止痒哦!快来干骚妹妹嘛!」

  「骚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关心你的嘛!换了别人还不早把电话挂了。嘿!
把手机给我,我跟他讲几句!」卢丰握着阴茎顶在穴口上,龟头轻轻旋磨着探出
头来的粉红的阴蒂。

  「不要嘛!人家还要讲呦!」巧音不情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从今天起你的音音就归我了,哈哈……」卢丰对着电话一阵狂笑。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电话里传来一阵气闷的声音。

  「你没听见吗?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着
我的鸡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软,哦!进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将我的鸡巴
送进她的穴里啊,有这样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气啊!乌龟先生!哈哈……」卢丰
一边恶毒地羞辱着巧音的男友,一边缓缓抽动着阴茎。

  「从后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着屁股摇来摆去的,就像个下贱的妓女。你干
她时,她也这么浪吗?哈哈……来,再让你听听她的叫声。」卢丰单手按着巧音
的细腰,阴茎快速地捣着,肚皮不停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
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她,求求你,别再欺负她了,她是个好女孩,你不能
这样对她。」软弱的恳求声不迭地从手机里响起。

  「窝囊废。」卢丰骂了一句,把手机塞给趴在写字台上不断呻吟着的巧音,
然后他身体前倾,使足了力气,更快,更猛地狂捣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点,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嗞嗞」乱溅,巧音高亢地发出一连串不规则的浪叫。美妙,无法形容
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缩着,更紧地咬住狂暴的阴茎。

  「要到了吗?小母狗!给我叫得再淫荡些。」卢丰眼中闪着野兽的光芒,他
用力地抓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撞击着小穴深处。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个只让你干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来了,来了,汪汪汪……汪汪……哦……「巧音大声地学着狗叫,那」汪汪
「的狗叫声,马上把她带上了快乐的顶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屁股乱抖,大腿
不住痉挛着,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喷着。

  「你就这么贱吗?连狗叫也叫得出来,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喜欢你。臭婊子,
最下贱的妓女也比你高贵,你去死吧……」一阵绝望,歇斯底里的大骂震耳欲聋
地传来,震得手机嗡嗡作响。

  巧音霍地一震,那顿大骂使她清醒过来。她顾不得摆脱身后的侵犯,连忙对
着手机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真让我恶心。」嘟的一声,电话挂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巧音不住地对着手机哭叫,可是手机冷漠地全无
半点反应。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刚才舒服吗?」卢丰「嘿嘿」淫笑着,眼里
露出满足的光芒。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人渣,你会有报应的。」巧音奋力地挣扎。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吧!被我操了不说,还像个淫妇似的,苦苦求我干
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荡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都听到耳里了,看那边,你骚浪的表
演也都被录下来了,你除了跟着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卢丰一边说着,一边
继续大力抽插着。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呜……」巧音完全绝望了,身
体软软地瘫在写字台上。可是,不一会儿,刚才那种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而且还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这种时候,我怎么还会产生快感,难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说的那样是个下贱
的女人吗!」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却让她更加兴奋。她竭尽全力地
抵御着那股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势不可挡。终
于,巧音放弃了,她彻底沉沦了,她哭泣着,呻吟着,疯狂地耸动屁股来索取箭
在弦上的高潮。

  巧音感到小穴内的阴茎突然剧振了一下,变得更热,更粗了,她不禁哭着喊
道:「射进来,求你射进来,狠狠地灌满我的骚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让我为
你生孩子,呜呜……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隶,你的母狗……」

  话音刚落,卢丰就闷哼一声,阴茎剧颤,马眼大开,浓稠的精液子弹似的打
在她的子宫里,连着射了五,六次,松软的阴茎才慢慢滑出来。而巧音也在精液
的浇灌下,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巧音趴在写字台上歇息了一会儿,然后就跪在卢丰的脚下,扶着他的大腿,
将他那条湿漉漉的阴茎含入嘴中。直到阴茎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才轻轻吐出来,
她一边献媚地仰望着卢丰,一边「咕嘟咕嘟」地将口中混杂着精液,淫水的唾液
咽下去。

     ***    ***    ***    ***

  写字台下,脖子上系着一个黑色的狗项圈,只穿着一双红色丝袜,外表清纯
的美女趴在地上,柔顺地舔着卢丰的脚趾。而卢丰惬意地坐在老板椅上,一边享
受着脚下美女的服务,一边看着巧音的个人履历。当他看到家族栏里写着:母,
周棋诗;妹,林巧莹时,黑眸一闪,眼里泛起一丝邪淫的光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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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一章  如烟往事

  记得很多次情浓时,我都会把光着身子躺在我怀中的如烟全身都吻一遍,然
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每次她都会吻一下我还沾着她体液的嘴唇,闭上眼睛说:「好!」

  然后她会把脑袋埋进我的胸膛,甜甜地睡去,留下我一个人边抚弄她带着茉
莉花香的长发边回忆我们过去的点滴。

  如烟叫云如烟,是我的大学同学。大学生谈恋爱,多是为了排解寂寞无聊的
玩玩,我和如烟却从大一那次牵手开始,一直到大四毕业也没有再分开,她家人
的强烈反对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家境很好,父亲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知名教授,母亲开着一家颇具规模的公
司。本来家里给她安排了一份很安定的工作,她却为了和我一起在A市创业不惜
和家中闹翻。

  对她,我除了满腔的爱,还有一份感激,正如她对我的爱一样,也混杂了信
任和鼓励。

  二十五岁时,也就是我们共同创业的第三年,我们赚到了第一个一百万。记
得那天回家之后,我和如烟抱在一起又哭又笑,我三年的压抑,她三年的痛苦,
我们三年的劳累,在那一刹那忽然产生了无法形容的意义。银行帐户上那一长串
的零仿如一个个红彤彤的果实,只是看着,就可以认定必然无比甜美可口。

  是夜我和如烟通宵做爱,我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她的欲望也好象深
得无法填满。我的小弟弟一被她下身那温暖湿润的媚肉包围,就再也不想出来。

  她的爱液,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我们的身下流淌成河。

  某一次的间隙中,她在我的身下喃喃道:「这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梦一样……」

  我竟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心也忽然狠狠地疼了一下,刚刚她说过的话究竟
是什么意思?真的就只是她单纯的一句感慨吗?我有些慌忙地紧紧抱住他,看着
她的眼睛说:「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怔怔望了我一会儿,笑了,说:「好。」然后搂紧我的脖子,又开始向上
挺着她的小腹,两个人湿痕斑斑的胯骨相撞,就像是做爱的声音。

  是不是幸福到了极至,就总会让人感觉像一场虚幻?

  公司的一切都上了轨道,如烟也被我赶回了家里去,健身班、咖啡班、驾驶
班……所有的班随便她报,只是不允许她到公司上班。她陪着我风里雨里的三年
多,我再舍不得她遭半点罪。

  现在,我在监狱里,躺在那冰冷的床铺上,才真正明白,有时候,幸福就是
因为太过沉重,才会让人无法承受。

  这里的黑夜和白天都是一样的冰冷。唯一的区别是白天会有一些阳光。阳光
从一个小窗户射进来,被铁栅栏分成了六束,照在我的身上。窗外是高得几乎要
压下来的墙,上面的电网如同蜘蛛网,规则又密匝。我的旁边是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呼吸沉重,口气污浊,腰的蠕动中有一丝丝「吭吭」的声响飘进我的耳朵。

  是的,他在鸡奸我,而我,却对这一切早已麻木。

  我曾经也很怕疼的,小时候和狗熊一起打架,都是一边想方设法地躲开别人
的拳头或者棍子,一边找机会给别人狠狠地来一下重击。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疼这个东西,躲得开身上的,却常常躲不开心里的。

  刚开始被鸡奸,那根棍子插进身体里,其实疼得钻心,我甚至想过宁可被刀
子插一百下也不要让这东西插一下。可是,现在我不怕了,当你心里的痛苦大到
足够忘记自己的肉体,你就会发现,原来对肉体的折磨,有时候可以变成快感。

  其实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就像很多的女人,明明躺在你的怀里,说
着和你天长地久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是另外一个男人在爱抚自己。

  从前,我一直相信很多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不
会抹去,然而岁月如刀,可以刻下一些东西,也能很轻易地抹去更多。

  一年多以前,是一个初秋的下午,炎热的天气中已经混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
凉爽,天很高很蓝,秋阳像在水中洗过,明澈得耀眼。街道两旁杜鹃的花瓣开始
飘落,像很多的往事随着季节远去。我坐在一家茶馆靠窗的位置和一个客户谈着
生意,一道身影却梦魇一样在我眼前划过。

  是如烟,那袅娜的背影我已经看了八年多,早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就算卸下
六百多度的近视镜,我也自信决不会看错。

  可是,她竟然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臂走进宾馆。

  相恋八年,结婚四年,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我,
现在,她怎么会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去开房间?记得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爱
得自己心里没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当时我在想:说这句话的人真是好奇
怪,两个人彼此深深地相爱,又怎么会心里没有把握?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种
没有把握,是一个人的事情,和对方没有关系。

  客户说我的脸色忽然开始发白,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说没事没事,我在想
怎么给别人带绿帽子。客户见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淫荡地朝我笑笑,附声说那
滋味简直爽透了。送走客户后我打了电话,让狗熊帮忙搞定这事。

  然后就是那次在家中的捉奸在床,我此刻躺在这里,忍受着这个男人并不十
分坚挺的阳具在我体内进进出出,就是因为那件事情。

  和狗熊一起预谋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内疚,一直觉得自己在欺骗如烟,我一
边让应该做的事情按部就班,一边在心里发誓,如果一切都是我的主观臆断,我
这辈子再也不会怀疑如烟,我要给她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幸福,否则上帝保佑我出
门被车撞死,那是我这辈子发过的最毒的一个誓,也是最后一个。

  然而当我轻轻推开家中的门,那从没有关好门的卧室中传来的男人喘息以及
女人浪叫把我所有的愧疚都碾得支离破碎。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如烟会背叛我,一
如我打定主意永远都不背叛她,现在,我打开家门的时候,只听见我的老婆和一
个陌生男人的喘息浪叫声和肉体相撞声从卧室中传来。这些,应该就是苟合的声
音吧。

  说不清那时候的心是怎样一种疼痛,凌迟一千遍,或许也就是那个滋味吧。

  「啊……死人……你慢点……我……我快喘不过气了……」如烟口齿不清的
声音断断续续从卧室门缝中传来。

  「嘿嘿……小浪货……哦……你的屄可真他妈紧,看来你那个傻屄老公是不
常用吧……真他妈浪费……」

  我几乎就要冲进去,把这个将绿帽子扣在我头上的王八蛋就地分尸,但为了
听听如烟对我的真实想法,右手狠狠掐了一下已经迈出去的左腿,任凭牙齿咬得
格格作响。

  「不许……不许你骂她……啊……啊……要来了啊……」屋子里的肉体撞击
声节奏更快了,盛怒中,我竟然忍不住开始想象如烟的两片艳丽肉唇在男人肉棒
抽插下汁液横流的情景,阳具和我心里的怒气一样越来越勃起。

  「嘿嘿……把这么骚的老婆冷落在家里……不是傻屄是什么……啊……」男
人似乎也要高潮了,不再说话,只是不停喘着粗气。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和我想象的
一样,他们正在床上运动得剧烈。居然是背入式的性交,进门的第一刻,我看见
如烟正把雪白的屁股有力地向后撞击着,由于长发被男人抓在手里,她的脑袋后
仰,眼睛紧闭,像一条母狗。

  我的忽然到来显然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如烟一声惊叫,屁股马上摆脱了男人
阳具,淫水都来不及擦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

  真他妈可笑!我的老婆,在我的面前,正疯狂地找衣服掩饰着自己的白花花
的肉体。

  我没有理她,也懒得理她,挥起拳头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只来得及
闷哼一声,就从床上歪倒到地上。我没有练过搏击之类的东西,但中学时候打架
的经验却一点都不少,这一拳够着个王八蛋晕一会儿的了。

  「不要打他——」如烟跪到了我的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满脸的泪水,「白
露,我……」

  我想我当时的眼睛一定是红的,因为她的泪在我看来,像血一样。

  我没有理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男人手和脚都绑死,把他的
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进客厅。

  「白露,原谅我这一回,你听我解释……」如烟跟到客厅,紧紧扯住我的衣
角,她可能已经知道我要干什么,声音慌乱得不成调子。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乱,额头的汗还
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之后,我
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
人,却不是我。

  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露,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会怎么办?」

  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

  「那如果我被人强奸了呢?」她还不死心。

  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鸡巴再塞进他
的嘴里——」

  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胸口说,我不会对不起
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

  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
动。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

  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
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脱光,给我手淫——」

  「白露,我爱你,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

  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结婚后的那一天
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

  「你刚刚和他通奸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
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
不一样的高潮,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激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露,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

  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自己的胯骨不停地摩擦
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裤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
像一朵朵凄艳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
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乳房白嫩饱满,看
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乳头还处在勃起状态,女人的情欲,果然是来得
慢去得也慢。

  她的腰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是小腹下
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间,黑草
毫无一点规整可言,乱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

  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裸体感觉不到欲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
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

  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
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露出,更添诱惑。

  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
抖地沿着两片粉嫩的阴唇上下摩擦,中间的小肉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压上
去,按住,转动。刚才分泌的淫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
她的屁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淫,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妓一样,只不过这
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

  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
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阳具已经挺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
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

  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肉还是有一点
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失禁,下身激射出一股液体,然后颤抖
着昏了过去。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
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裤取出来,把那截肉柱塞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

  换过床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床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暖暖
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虽然满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

  我用湿毛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乱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
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裤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
她脸上滚落。

  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大三
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床上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
天,我又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

  我走到窗前。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
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

  「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终于再忍不住那
可恨的眼泪。

  「没有。」她小声地回答。

  「我有没有打过你一下?」

  「没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有没有对不起过你?」

  她不再说话,只是摇头,每摇一次,都会有晶莹的珠泪甩落,溅到白色的床
单上,一滴,两滴……

  我走过去,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对不起,白露。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这样的,我也一直很难受,一
直在后悔……」

  「带着你的奸夫,滚——」

  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她对视,我知道她看得懂我眼睛里的无情。

  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直到她把那个男人弄走,我都没有再没有回过头。

  诺大的家变得空空荡荡。这个几百平方的空间,回荡过无数我和如烟厨房里
的欢笑打闹声,做爱时的呻吟,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现在却只是平静得阴
森,仿佛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开始害怕,如烟的笑脸,如烟的亲吻,如烟的呢喃,如烟的泪痕……数不
清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最后全都化成一个问号——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
事?

  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经历就再不能更改,却还是不停地怀疑:刚刚发生的一
切都是真的么?片刻之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到如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

  我打过她,然后又赶走了她?

  下去买了很多的酒,然后打电话叫了狗熊,狗熊是我很铁的哥们,我们从小
就一起打别人或者一起被别人打。因为他人很胖,所以从小时侯认识他起,就一
直这么称呼他,从来不叫他的真名熊一刚。他家里路子很硬,人又机灵,现在已
经是A市最大的区派出所所长,这个世界上敢叫他狗熊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
二个。

  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的晚上,只记得在不停地喝酒,屋子的烟气让我自己都感
觉呼吸困难。

  然后警察就来了,好象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
的,故意伤害,并且使人至残,怕是要在号子里蹲个十年左右了。狗熊喝得比我
还多,那两个警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说,慢走,老子不送了。

  「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冲着那个很漂亮的女警恨恨
地骂了一句。


       第二章  既然堕落,就他妈彻底一点

  耳边常常会回响起这样一首歌:让我们再吻一次,就在这一瞬间,穿越所有
痛楚,穿越所有伤害……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直射在我身上,这种感觉也能叫绽放吧——可以溅
出血的破碎,不正也是一种绽放?

  骂过那个女警之后,我就被她带到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那天酒喝了不少,
具体还和她说过什么心里早已模糊,只记得脸上鼻子里满是鲜血的时候,我还在
笑,很放荡的笑。

  后来狗熊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给我带绿帽子被我阉的那个王八蛋叫刘清,
是市里一个很有钱的老板的儿子;而打我的那个女警叫凌若男,她的老子凌蒙初
本来是警界中央高层的直属,虽然现在失势下放到A市,但是无论权势还是关系
网,都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如烟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前两次我一直拒绝见她。

  第三次她带来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我才同意见她,她似乎瘦了不少,人也憔
悴了很多,我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只是在那张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夹着
被操得很爽的屁眼扬长而去,不管她在身后是否泪眼朦胧。

  从来就不算是小气的人,只是对她,怎么也没办法原谅。不止一次地和她说
过我最恨别人骗我,可偏偏是她这个我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拿我当大头。

  狗熊卖掉了我在公司里的所有股份,用那些钱在外面打关节,加上我在里面
的表现也还算「好」,我只在号子里呆了三年,就又重见天日。

  我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不做到底不罢休。

  爱一个人,就轰轰烈烈,总希望她好好活着,看不见她的半点瑕疵;恨一个
人,也咬牙切齿,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不认为他有任何的好。

  记得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网吧偶尔玩到星际争霸这个游戏,结果被
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我不甘心,回去之后一心苦练,课不上,课外活动不参加,
每天的脑袋里都是虫族怎么从飞龙转型成赤蛇加地刺,怎么防人族的RUSH和
空投,一直到在那家网吧里再找不到一个对手才重归正途。

  无法想象从前的我是带着怎样一种心态在为自己和如烟的幸福打拼,只知道
现在的我,再提不起一丝这样的心境。太多的梦想,都在快要接近的时候才发现
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至高无尚的,任何冠冕堂皇的说
法,都不过是个华丽的借口罢了。

  我已经被印上前科,这是一个人身上看不见的污点,永远都洗不清。既然别
人都认为我不是好人,我还守着那个牌坊做什么?既然堕落一回,还不如就彻底
一点,这才是老子的性格嘛。

  「出去的时候不要回头,我不希望再见到你。」送我出来的时候,那个四十
多岁的老狱警这样告诉我。

  我没有听他的话,走出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仔细打量起这个我生活了三
年的地方。

  墙是很灰暗的颜色,很高,压得人喘不过气。铁丝网密密麻麻,很多人的自
由,都在这样的网面前望而却步。这个奇怪的地方,很多王八蛋它关不住,很多
好人又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狗熊开了车来接我,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是市局刑侦处的处长了。

  我笑笑:「我知道你行的。」

  「别他妈和我扯这个,你知道,没有你的钱,我脑袋就算削成尖也钻不到现
在这个位置。说真的,白露,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人,东成,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狗熊是市局的警
察小头目,东成是这个城市连他都不敢轻易动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怎么会不知
道?

  「我以后,会跟着他混。」

  东成一年前就已经出来了,临走之前,他曾经告诉我,出来的时候,给他打
个电话,他会给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会儿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好啊,我们哥俩一个黑道一个白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联壁合。」

  狗熊把车开向A市最著名的红灯区,把我送到夏娃夜总会那条街上之后,拍
着我的肩膀说。

  我喜欢在作一个重大决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无论天堂地狱,都不再
回头。现在,我对着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总会,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径直
向门口走去。

  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总会,至少从外表上看是如此。它仅仅是江边这一条街
上众多夜总会中的一个。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那就是它隐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后面,底层的门面不并很大,也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招牌,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调的霓虹也一样让它很不引人注意。

  与世无争,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感觉吧。这里有一种怪异的宁静,与整条街的
张扬、浓烈、冲动、野性、不安与奔放极不协调。

  有意思,有意思。我边摇着头赞叹边推开夜总会的门。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几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现在才知道这里面有多么让
人窒息。我只看见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拼命扭动,玩赏的同时
也被别人玩赏。他们的衣服很少有规规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们露出来的仅仅是肉体,他们的灵魂还在被肉体紧紧包裹着,在那种绝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想不到那样平静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隐藏着这般狂野放荡的内在,这就叫
闷骚吧,夏娃夜总会,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烟……

  告诉了侍者我的来意,我便被带到一间包厢里面。里面的气氛就好了很多,
墙壁是那种淡褐的色调,并不淫荡。东成坐在一排沙发的正中间,两条胳膊各搂
着一个女人,我甚至都懒得多看她们一眼。沙发的后面,两个透着一股彪悍气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来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你冲冲晦气。」东成站了
起来,把我拉过去。

  一个女人向我靠过来:「白哥,早就听成哥说你是个大帅哥,人家可是等你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没理那个女人,一直看着东成。

  「今天不谈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这两个骚货可是我专门给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说成什么了?」两个女人一起向着东成发着嗲。

  「还是先把正事说完吧。」

  「你这么心急,可难成大气候。」东成一个眼色,两个女人马上靠过来,一
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今天一定把小白给我伺候舒服了——」说完,东成就走了出去。

  「白哥,你这张脸还真有型呢,还好你不是出来做的,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看
见了非妒忌死。」一个女人用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耳朵边吹着风,另外一个两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动着。

  「白哥,成哥已经在楼上给你定了房间,咱们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个女
人在耳边吹着香风。

  「贱货——」进入顶层房间以后,我咬着牙哼了一声,迅速将左边的女人压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围子,两颗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我左手按上一边,狠
命地捏着。另一只手早伸进她的短裙,拨开内裤,手指头直接戳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女人迅速地开始呻吟,右边的女人解开我的裤子拉链,赞
叹一声,马上把我的阳具吞进嘴里。

  「白哥……慢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边的女人一只手紧紧按
住我伸进她胯间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乳房。她的阴道够湿也很够
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插进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弯着,在里面上下
搅动,「咕唧咕唧」的水声开始响起。

  伏在我胯间的女人已经用自己娴熟的口技让我的阳具朝天直立,像条愤怒的
巨蛇,昂首吐芯,择人而啮。看见我望向她,她抬起头,挑逗地给了我一个媚眼
儿,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从茶几上的包里拿出一个保险套,用嘴给我
戴上后,缓缓地坐上我的大腿。

  「哦……白哥……你的阳具好大好硬……爽死了……」她扒开我的上衣,屁
股开始大幅起落,一边舔着我的胸脯一边大声呻吟。

  这个女人的阴毛明显地经过精心修剪,只在阴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丛,
阴埠很光洁,起落间只感觉到两瓣软肉紧紧夹着我的阳具,不断地将包皮撸上撸
下。

  我放开搂在左边的女人,抱起身上的这个一转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揽起她
的双腿开始大力挺动屁股,粗长的阳具不断撑开她还算紧的穴肉,重重撞上她的
子宫,进出间带起她的汁液飞溅,两人的胯骨相撞,响起一阵诱人的啪啪声。

  「啊……白哥……你好厉害……你的鸡巴真够劲……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操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压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间,两根手指
分开自己的大阴唇,把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亮给我。

  另一个女人蹲到我的身后,两只手来回抚摸着我的后背,舌头伸进我的屁股
中间,舔我的屁眼儿。

  「嘶——」三年没有碰过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也不忍耐,加
上两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妓女前后夹击,不一会儿我就射出了第一发。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间微微流露出一丝的不屑,虽然只是一
闪即逝,仍是没逃过我的眼睛。「骚货,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恶狠狠地想着,马上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带上后马上把阳具
再捅进她的阴道。

  「白哥,就只让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办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边,
边咬着我的耳垂边用手推着我的屁股。

  「别急,等我把这个浪货摆平,有你叫我爷爷的时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间
使劲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厉害……太猛了……」娜娜马上又开始了浪叫,我知
道这都是她的作戏,却仍然忍不住愈加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的
肉唇就像两个谄媚的奴仆,为我打开进出之门,还不住向外吐着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体味到机器的感觉,浑身仿佛只剩下那一个器官,我一直在重
复着那样一个动作,表情麻木,大脑空白。尖叫、呻吟、男女肉体的撞击声、女
人的求饶声陪我度过第一个逃离的夜晚。

  两个浪货都疲倦欲死,我却还没有半丝睡意。屋子里还充斥着浓重的淫靡味
道,我却似乎从来都没有融入过。

  赤身裸体地绕过床边,我撩开窗帘。这栋楼应该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边
的所有景色都尽收眼底,看着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遥远却熟悉的痛感又袭上了
我。

  站在这个制高点,品味着心底的烟雾,我忽然感觉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来
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颓废淫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广厦华宇,再多的欢歌笑语,再多的美酒咖啡,都无法掩盖住江水流淌的沧
桑。经历了那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这夜色中,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陌
生世界的声音,也许地狱,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离开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阳。外面的太阳刚刚
升起一小半,阳光穿过薄雾,像一束束静谧的红烟。我走上这个城市的街道,两
边的法国梧桐静默着,仿佛在倾听我的唏嘘。

  失去过自由的人,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空气都很令人怀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刚刚起床的,也有即将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浑浊的眸子,没有什么交织,各
自在自己的轮回中远去。

  江水温柔地流过每一座桥,冲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纯洁或者下贱。

  我知道,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睁着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觉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个人守着空床,咒骂那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或者中间也会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苟且。

  世界就这样变了,这一次,我不再怀疑:走过的路都真实地存在着,经过的
人都真实地存在着,发生过的事情也都真实地存在着。

  就像如烟的背叛和我的堕落,都一样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彻底而且深沉。


           第三章  三个有点特别的人

  想不到我选择这种生活之后,东成交给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来以为现在已经没有了黑社会,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动刀动枪的原始状态,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才算真正见识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个区,东成势力盘踞的西区面积最大,东区却是A市最繁荣的商业
区,那边的老大据说叫刘三刀,是个比东成资历还老的老炮,东成虽然很想去东
区插一脚,却一直因为忌惮他而不敢动手。

  剩下的东南和西南两个区都是一摊破烂,白给东成都懒得要,对那两个区的
势力也就不闻不问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们折腾去。

  这次砍人就是因为西南区的人跑到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挑衅,而且他们的老大
也明显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东成一向是个不怕别人耍狠的角色。当年在号子里,我和他倔了三个多月,
开始是他们一群人打我,后来就只有他一个,我本来也是一个打架的好手,却从
来没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这次这个西南区的老大竟然骑到他的脑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这个傻屄的下场。

  砍人的场面很惊心动魄,我亲自卸下了一个流氓头头的胳膊,还给一个小流
氓的背上划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个老大服了软,道歉加
上陪钱。看来东成是真的很不喜欢西南区那一堆烂摊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时候居
然也没把他们的势力连根拔起。

  养好了伤后,我就名正言顺的接手了这家夏娃夜总会。这家产业也算是我用
血换来的了,自己的加上别人的。

  走进那间被我命名为「办公室」的屋子里时,我心里没有一丝颤抖,因为我
早已清楚,走上这条路,就意味着选择黑暗,从我最初走进夏娃夜总会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约,就像玄幻小说中写的一样——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彻彻底底地出卖给了暗黑的魔主。

  然后,夏娃夜总会里便又多了一个幽灵,每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我都会徘徊
在每一间包厢的门口,每一个客人的身边。我牵着他们的灵魂,让他们在迷失的
世界里继续迷失下去。

  生活突如其来。而每种生活,都是需要适应的,干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闲。我早已经重新变成没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尔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时候,会去一处公园里,坐在草坪或者花丛的旁边,仔细地回想当
时为什么会忽然决定走上这样一条路。

  某一次坐在花丛旁边,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现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画面,我狠狠地一刀挥出,对面那个人的一条胳膊,也像这些花瓣一样凋
落,原来人也如这花瓣一样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忽然被风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费尽心思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一份圆满,得到的结
果却是背叛。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所谓的忠诚,不背叛,是因为尺码不
够分量。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当时的冲动根本也不能算是冲动,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样的人,既然横竖都是破碎,不如让这些来得更直接一点。

  当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时候,自然就没有了明天。

  接手这家夜总会的第二个月,我就遇见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女人。她是来这里
陪客的一个小姐,名字叫杜鹃,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诉我她不肯出台,无论客
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出。

  「你是刚出来做吗?」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眼光仔细地在她身体的每个
部分扫过,然后问她。

  以她的条件,来我这里不能说就是头牌,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她的头发
浓密乌黑,披肩长发在脖子附近烫出几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脸,眼睛很朦胧,
仿佛总有些什么东西藏在背后,让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见这两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开始想象她含着我的阳具时候的样子。

  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五左右,乳房很坚实,料子很薄的连衣裙被挺出两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摆处露出来的小腿很直,粗细也适中。妈的,这个世界是怎么
了,贱女人总是长得这么好看?

  「是,我是刚入行的,听一个姐妹说您这里很……很好,才过来的。」她的
声音很平淡,仿佛说的不是她的事。

  「出来做的都是想挣钱的,以你的条件,如果真是刚出来的,出台费不会太
低,你为什么不出台?」从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现在,怀疑却在很短时
间内成了我的习惯。

  「我是为了挣钱,但是不想出台,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会很……很不讲理
的……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说句话?」

  说实在的,看见她故作扭捏的样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当婊子还
想立牌坊,这种人真他妈虚伪。想轻轻松松挣钱,就老老实实把腿分开,推三阻
四的,真以为自己是良家妇女黄花大姑娘呢?

  操你妈的,好女人有来这里的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女人吗?

  「我可没时间跟每个点你的客人都说一遍这个,更没时间跟着你的屁股后,
在客人强拉你出台的时候帮你解围。」我没什么好气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数,真遇上这样的事,您能帮我说句话,
我就感激不尽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开始算上个月的帐,看看哪个小鸡子或者小鸭子还没交钱,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猛敲我的办公室门。

  「白经理,有——有警察临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看着就恼火。

  「慌什么,这里又他妈不是妓院不是赌场,临检就让他们折腾去呗。」

  「那个警官说要见你。」

  操,警察老子见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跟着他走进了大堂,却意外地发
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警察非常眼熟。

  「我说是谁想见我呢,原来是你,凌大警官?」我狠狠地盯着她,咬了一下
嘴唇,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咱们见过?」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两只大眼睛很诧异地望着我,满脸都
是疑问。

  「凌大警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可是忘不了三年前你的慷慨。到我这里来,
发现我说的没错吧——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贱货。」我拉过一张椅
子坐下,点上一支烟,眼睛仍是没有离开她。

  「是你?」她眯着眼睛瞪了我半天,终于想起了我是谁,「看来那一顿老拳
还是没让你长什么教训啊,你的嘴还是臭得熏人。」

  「哼哼,现在老子的手上没有手铐了,也不是坐在局子里,牛屄你就动我试
试,老子也正好想报仇呢。」我双手使劲攥了攥,手指节一阵劈劈啪啪。

  「你敢袭警?胆子不小啊,我可以让你进去再蹲三年。」

  「我当然没有那么傻,不过你最好祈祷上天保佑,永远都别让我看到你没穿
这身衣服的时候。」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凑过脸去,轻浮地闻了一下她的发
香,「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想好逮住了你之后该怎么报复你,但我好象已经迫不及
待了。」

  「你这个王八蛋——」她挥起右手狠狠朝我脸上煽过来,我一把钳住她的手
腕,「警察也不能随便打人吧,周围的人可是都看着呢,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开我,不然,我发誓会要你后悔。」她的脸上好象忽然蒙上一层寒霜,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老实说,她的手相当好看,修长晶莹,光泽温润,我还真
有点舍不得放下,但我现在还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只是咽不下一口气而已。

  原来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随心所欲的,至少不能想
到就马上大快朵硕,我恨死了这种不自在。

  「你以后给我小心点,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凌若男凑上来,额
头几乎顶上我的额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翕间喷出的气息,像罂粟花般清香。

  「彼此彼此,警察同志慢走,不送了。」

  打电话问狗熊能不能一起搞掉这个讨厌的三八,狗熊告诉我,这个冷美人可
是背景深厚,以他现在的位置和关系,想都别想。

  我说想想她三年前的样子就牙根痒痒,恨不得咬她几口。

  他说,他早就认识凌若男,却从来没见她笑过,打听跟她一个处的同事才听
说,这个女人都二十七了还没有男朋友,以前有几个追她的,都被她吓跑了。你
要是能让这个美人笑一次,说不定就能骑在身下了。

  我骂他,你这个王八蛋,就凭她那个德行,想想我都恶心。

  话虽然这么说,我的阳具却硬了起来,放下电话后,我忍不住把抓过凌若男
手腕的右手放到了鼻子旁边。小贱人,总有一天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摸不得。

  然后,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重复。我并不觉得痛苦,只是有一种压抑无处释
放。凌若男自从知道我主持这家夜总会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个突然袭击,好在东
成是不碰白粉的,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也很少有在包房里打炮的习惯,她抓不住我
的任何辫子,只能每次都和我在嘴上针锋相对一番。

  直到那天,看见那个男人,我才感觉自己真的应该为我三年的牢狱生活做点
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杜鹃的叫喊。她的声音很大很夸张,我在自己办公室里都听得
清清楚楚,这在我接手这家夜总会之后还是头一次。

  有个这样的坐台小姐还真是麻烦,我嘴上骂着,可还是跑了过去。和她比起
来,有人敢在这里撒野更让我心里鬼火冒。

  六号包房里,三个男人在扯着杜鹃,嘴里还一直不清不楚地叫嚷着,狭窄的
空间里全是他们喷出来的酒臭。两个服务生正在劝着他们。

  手底下的几个兄弟也过来了,正要动手,被我拦住。「几位,这位小姐是不
出台的,能不能换一个,我们这里从八岁到八十岁什么样的都有,包您满意。」

  我上去陪着笑脸。这种酒鬼还是不要马上就动粗,这次给个面子,以后没准
就是常客了。

  「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今天就要她了,小贱人,老子有的是钱,
不信你不脱裤子。」杜鹃身后的男人说话了,声音很尖,像太监一样。

  包房里的灯光很暧昧,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我紧了紧拳头,对身后的几个
兄弟作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各位肯来这里捧场,我就会给你们留点面子,但
你们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我就不客气了,这里不是你们耍混的地方。」

  「你个傻屄,让一边去,今天大爷我还就在这闹了,我看谁敢动我?」又是
那个尖细的声音。「啊——」杜鹃一声大叫,拼命地扭着身子,想把那个男人伸
进她裙子里的手甩开。

  「有种。」我手一挥,后面的四个兄弟立刻扑身而上,三个醉鬼很快就被按
倒在地,脸上都是鼻血。

  我走上去,扯住那个声音很尖男人的头发:「敢他妈在这闹,你——啊——
是你!」

  男人仰起来的脸很苍白,眼睛细长,鼻子略带鹰钩,下巴尖尖的,虽然神智
有些迷糊,仍然带着少许阴狠的味道,竟然是因为搞如烟被我废了的刘清。

  「哼哼哼,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狠狠
地揪痛起来。

  原来把灵魂出卖给撒旦,并不代表着你会忘记过去。

  「那两个,扔出去。这个,带到我屋子里来。」我朝四个兄弟摆了摆手,毫
不理会向我表示谢意的杜鹃,几乎是跑着从包房里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扯着自
己的头发。

  进了办公室之后,才感觉嘴唇有点疼,照了镜子,原来早已经不知不觉咬出
了血。

  被两个兄弟拖到我面前的刘清应该已经清醒了很多,因为他认出我的时候,
目光和我认出他时没有什么两样,或许他对我的恨意也如如我对他那般深。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阉人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被人阉的,我们两个很
幸运,都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在恰当的位置。

  他歪歪扭扭地冲了过来,我抓住了他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将他狠狠地放倒在
地,「早知道就让你把杜鹃带出去了,我倒想看看,就算她肯出台,你用什么招
呼她,哈哈哈哈——」

  「我发誓——你会后悔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挨过我的折磨的,只记得把
他扔在大街上时,他留给我这样一句。

  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好人行善是为了来生,只清楚所有的坏人作恶都是
因为只相信现世。我现在也一样,以后太遥远,现在爽了,谁他妈还管以后?明
天是什么样子,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想做点什么,让刘清这个讨厌的家伙万劫
不复。

  后面的日子一如从前般简单,做生意,有时候也砍人,我的表现越来越好,
东成越来越看重我,我开始有自己的小势力,开始可以着手对付自己看不过眼的
人。

  把刘清的所有背景都查清楚了,才知道他是我现在还动不了的,去找东成帮
忙,东成告诉我,得罪了他,我现在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某一天没命了。然后我
开始奇怪,我给了他那么重的一刀,又曾经那样的羞辱他,他为什么不动我,我
巴不得和他砍一场。

  你知道的,经过监狱洗礼的人,不是变成老实巴交的窝囊废,就是唳气越来
越重的杀人狂,有点不幸的是,我发现我开始接近后者。


            第四章  杜鹃

  这天凌晨三点多,没有什么心思找女人鬼混,一个人出了夜总会,开车回自
己住的窝。

  出了这条江边的红灯街,我拐上冷清的马路。路的两边除了路灯,就是一些
小贩留下的垃圾,冷清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一辆面包车从左侧超过我,又拐上我这条车道,留下一股烧劈柴一样冒出的
浓烟。我刚刚打开车里的音响,就听到前面有急刹车声传来。

  「妈的,那个面包车不是撞上谁了吧。」我也慌忙把车速减下来,嘴里幸灾
乐祸地嘟囔着。

  「吱——」又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我车的左侧。车停下之后,副驾驶座位上
跳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好——」我这才发现前面那辆面包车上,也有五六个大汉跳了出来,手
里都不是空的。

  我刚想倒车,后面又是一阵刹车声。我的车右边是铁丝网,再无路可走。这
显然是有预谋的埋伏,对方应该准备很久了,就等着我出来呢。

  我一边盘算着是哪个王八蛋想砍我,一边飞快地从右边车窗中跳出去,一咬
牙,冲向前面六个来人。我的身后,十几个人狼狗一样叫喊着向我追过来。

  不是埋怨的时候,更不是骂娘的时候,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出一条血
路,不然,明天就等着在江边看我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的尸体吧。

  对方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斜着的刀疤,一看就是个不要命
的家伙,我迎上去,低头躲开他斜砍下来的一刀,一脚蹬在他的腰眼上,估计能
让他有一会儿起不来身。

  我还没来得及完全回身,第二个人手里的钢管已经朝我的脑袋砸了过来,我
下意识地用左臂一挡,然后右脚抬起,用小腿的迎面骨狠狠踢上他的裤裆。

  我弯腰捡他扔在地上钢管的一瞬间,听见背后有人的呼吸声,我赶紧就势趴
在了地上,但还是有点晚了,后背上一阵冰凉,我知道自己挨了一刀,回手就把
钢管挥了过去,让我见红的那个人用手架上钢管,我已经从地上窜了起来,头重
重顶在了他的鼻梁上。

  放倒了三个人,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不到两米远,后面的人已到了我的背后,
我可不想做烈士,拿起钢管,拖着疼痛难忍的左臂向公路左侧猛冲过去,我逃命
的本领可远比打架高明得多。

  一帮打手在我身后十米左右紧追不舍,我拼了老命,却怎么也甩不开他们。

  若在平时,我对自己的速度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老子上高中的时候,百米
速度在十二秒以内,可现在我的左胳膊疼的要命,后背上的伤口也开始发麻,我
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得到,我的生命正随着那一滴滴鲜血一点点消逝。

  后面又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心道完了,这几个傻屄终于还是想到了回
身开车追我,这么宽阔的公路,两边又是一米多高细密的铁丝网护栏,我避无可
避。

  绝望之中,我回头看去,却惊奇地发现那是一辆红色的夏利出租车。

  「停车——停车——」我边跑边扭着脖子朝身后这辆车挥动不太好使的左胳
膊,心里还在不停地祈祷,老子的小命可全靠你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车真的在到我身边的时候减速了,我顾不上说什么,看见右侧后窗是完全开
着的,赶忙扔掉钢管,两手扒住车顶跳了进去。「快加速,给你双倍的车钱。」

  我朝司机喊了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左边的后座坐着一个女人,我的腿还搭在
她的腿上。

  「是你——」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不出台的小姐杜鹃。

  「白总,您的伤……没事吧?」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
颤抖,只化着淡妆的脸也似乎比平时苍白许多。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刚才没踢到你吧?」我收回还架在她身
上的腿,动作牵动后背的伤口,我想龇牙咧嘴一下,却发现连做这个表情的力气
都消失了,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

  「白总——白总——」杜鹃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师傅——师傅——麻烦你
快点开——」这是我最后听见她的声音。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杜鹃趴在桌子上的背影。

  「水……能给我倒点水吗?」我的喉咙里像要冒出烟一样,开口说话都是使
尽浑身力气做出来的动作。

  「你醒了?等等——马上来——」杜鹃像是睡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马上
倒了杯水给我。我看见她的眼圈很黑,神情疲惫。

  「你……一直没睡?」喝完一杯水,我感觉有了一点力气。

  「没关系的,你感觉怎么样?」杜鹃揉揉眼睛,问我。

  「死不了的。」我回答她之后,开始打量这间房子。也许称这是间屋子更恰
当一点,因为这间屋子实在是很小,大概还不到八平米,我躺的这张床加上那张
桌子就已经占据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地上还堆着她的脸盆,拖鞋等杂物,留给她
的地方,也只有那一个椅子而已。

  「你……就住在这里?」我张着大嘴问她。她虽然不出台,但凭着自己的长
相早已经是夜总会里最红的几个小姐之一,我知道她的月收入不会低于八千,所
以才会吃惊。

  她没有回答我,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在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药水。她的裙
子是紧身的,蹲下的时候,圆滚滚的翘臀成了她背影的最显眼部位,两道清楚的
内裤痕迹凸在坚实的屁股蛋上,让人情不自禁想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苦笑,想不到我变得这么彻底,
花花世界,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让人迷失。

  「我是我是卫生学校毕业的,还做过私人诊所的护士,昨天的人肯定很有势
力,所以我没敢把你送到医院,还好,你后背的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只能让
你昏迷而已,我再看看你的伤口——」

  我龇牙咧嘴地抬起左臂,这才注意到身上缠着密密麻麻地纱布,一直很讨厌
这种被紧缚住的感觉,因为总能让我想起监狱墙上那道铁丝网,可现在,她救了
我,我又能说什么。

  她开始解我身上的纱布。我却被眼前的景色挑逗得目瞪口呆,第一次发现她
专注的神情很动人,然后就是她俯身的时候,从领口处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嫩滑
胸肌更让我意马心猿,看来我真是没有伤得太重,因为裤裆里的小弟弟早就开始
蠢蠢欲动了,若不是现在后背疼得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妈的,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就连我一个从前闷骚的小男人,现在也可以变
成这个样子,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大起邪念。

  「转过身,我给你后背换药——你?」杜鹃大概发现我正盯着她胸脯猛看,
脸有些红,把手里的药水放在桌上,整了整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我很想脸红或者怎么样一下表示自己的歉意,可是我现在的德行,一张城墙
脸哪是说红就能红的?两个人就这么有点尴尬地对着。

  「转过来,快点——」她先打破了沉默,我就势转过了身,让后背对着她。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皮外伤,不是特别严重。」杜鹃在我背后摆
弄了一会儿,然后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背上,搞得我心越来越痒痒。

  「你确定没有看错,我只是皮外伤,那是不是说……」我还没说完话,就被
她打断:「你放心,我说过我做过护士,绝对不会看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不少。

  奇怪!她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只是想问问她这些伤会不会影响到我和她今
晚上床,女上男下我都不介意的,她却又一次对我重申她的历史。

  如果她说的是事实,我知道这种坦白有多难得,风月场中人,自从选择这条
路开始,就会将自己从前的生活忘掉一大半,更别说向另外一个人提起了。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得不承认,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
就给了我很不一样的感受,今天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我更觉得她的不一般:想卖
还想竖牌坊的婊子——好象不想卖的婊子——不得不卖的「婊子」——她到底是
不是婊子?

  我真有点想不透,她别是像日本那个很有名的女优川岛和津实一样,为了男
朋友不得不靠色相赚钱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女人吗?如果不是,那她
这么久一直都不肯脱裤子卖身,究竟是在守着什么?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女人,几
次想张嘴,却不知道到底该问她什么。

  「白总,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她处理完我的伤口,收拾好桌子上
的杂物,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问。

  「我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静坐着,比较无聊而已。」我小心地移动,让自己
侧身靠在床头,然后假装深沉地看着她。

  「这世界上哪个人不会无聊呢?其实寂寞的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各有各的
无聊罢了。」她的脸转了一个方向,似乎在逃避我的目光。

  「你很喜欢谈论这种像人生哲理之类的废话吗?」

  「我是按照你的口味来的啊,以为你会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光挺毒嘛。」

  「白总说笑了。」她神色好象忽然黯了下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当然要想
着法儿地让客人高高兴兴,那样我们的钱包也就会高高兴兴,你也知道,其实察
言观色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只要把它当成职业,就很容易成为习惯了。大多数时
间里,你都是个深沉的人,只在那天有一点不一样,所以,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深沉的说辞。」

  「你观察我多久了?」

  「我也说过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无聊,我在那里没有台坐的时候,就只能
自己给自己找点事做,经过的每个人,我都会观察,你也包括在内,只不过你和
他们都不一样,比较吸引我一点而已。」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了。」我轻轻笑一下,「不过,我倒是真的有个问
题要问你。我们这里的小姐,名字一般都很简单,为什么你选择杜鹃这个名字,
虽然这也是一种花,但我还是感觉得到它的与众不同?」

  她怔怔地看了我半天,眼神有些朦胧,我知道每个坐台小姐的背后都会有一
个或者凄凉或者无奈的故事,而她就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故事说给我听时,便
说:「我只是好奇,你如果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过。」

  「杜鹃并不是我来到这里后胡乱取的名字,而是我的真名……」她嘴唇动了
几次,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或许是因为,有些事情在心里憋得太久,说出来反
而会发霉烂掉得比较快一点吧。「我这个名字的意思,并不是那种花,而是那种
鸟。」

  「鸟?就是那种把蛋下在别的鸟窝中,让别人养大自己孩子的杜鹃?」老实
说,我非常讨厌这种鸟,上小学的时候,这种厌恶就已经在心里扎根了。

  「你说的是母亲,我说的是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小杜鹃从一生下来开始,
就注定要不停地流浪,寻找妈妈,人们常说杜鹃的鸣叫犹如啼血般凄艳,其实,
那只是因为她没有家。」

  「你不出台,就是因为你还是一只杜鹃?」我问她。

  「杜鹃是不可能找到家的,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不明白吗?自从我选择了这
条路,就注定了这样的结果。」她环视了一下小屋,然后苦笑。

  「家是找来的,不是等来的。」很久没有劝过别人,我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有
良知的,真不容易。说完之后,我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垂下头去,再不敢和我
对视。

  她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大,她的脖子又是属于修长的类型,尽管她低着头,
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
要打她的主意了。

  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开始郁闷。坦
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很多女人的坏,
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
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
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
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
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
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
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
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
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
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
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
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
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
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
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
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
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
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
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
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
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
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
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
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

  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
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纯,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
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
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
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
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
很难受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
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
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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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第五章 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
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
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
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
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
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
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
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
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
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
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
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
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
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
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
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
「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
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
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
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
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
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
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
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
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
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
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
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
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
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
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
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
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
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
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
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
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
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
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
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
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
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
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
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
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
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
了?

  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
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
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
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
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
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
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
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
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
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
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
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
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
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
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
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
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
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

  说完这句话,我下身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
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
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
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
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
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
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
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
「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
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
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
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
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
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
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
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
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
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
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
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
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
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
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
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
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
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
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
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
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
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
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
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
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
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
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
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
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
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
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
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
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
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
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
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
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
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
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
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
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
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
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
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
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
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
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
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
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
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
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
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
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
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
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
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
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
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
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
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
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
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
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
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
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
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
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
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
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
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
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
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
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
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
将舌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
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
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
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
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
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
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
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
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
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深处小心研磨。杜鹃开始的眉头依然没有舒缓,我却听得出她的口中的声音已经
由痛呼变成难耐的呻吟。

  我小心地抽出阳具,看到阳具的前端被她的爱液浸上一层亮光,中间也有淡
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张嘴叼住她的小嘴,两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继续开垦这
片处女地……

  当我把精液射进杜鹃的小肚子里时,她已经高潮得连亲我都没有力气。我从
她柔软的身子上翻下来,有点愧疚地把她搂在怀里,捧起她的脸,为她理好额前
散乱的长发,然后闻着她的体香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我的大日子,还没到中午我就起床了,吃过杜鹃为我买的早点,我
在她的叮嘱中离去。

  我没有开车,只是想一个人在行走中寻找一些东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样面无
表情,经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座座石桥。现在,我已经懒得计算选择的这条路
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拥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经不再重要,过去的一切,我
当它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表演,曲折离奇,却已经成为过去。

  时间不会凝固,人却可以死亡,过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个全新的自己诞
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个,过了今晚就可以知晓。

  进入东成的老巢,才发现除了那些太不入流的小混混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
聚齐了,大厅里面的人都没有笑容,在这阴暗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杀气腾腾。

  东成正在里面和几个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个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级的人身
边坐下。

  陷害东成的人是东区的刘三刀,据东成说,他这次准备充足,本来很有把握
把我们轻易地消灭,可是在警方那里却出了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一面继续向警方
施压,一面把陷害我们的戏份做足。东成说他在对方的卧底已经打听到今晚城郊
会有一场毒品交易,他已经和警方联系好,我们杀人报仇,警察捉赃领功。

  夜晚还是来了,深秋的A市,到处弥漫着带着江水腥味的风,空气中渗出丝
丝凄凉。

  我们十几辆车的队伍分成几批悄悄驶到城郊,在离交易地点一公里的地方停
下来,把车掩藏好,然后百十来号人步行过去。

  从前面的车灯都对着一个方向我猜测到,交易还没有进行,有一边的人先到
了。我们按照计划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围上,然后静静等待另一方的到来。

  远处又是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我知道离一切都结束已经不远了。两边的
车都开着灯,照得中间篮球场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两边的人开始交易。

  我握紧了手里的刀,因为我看见了那次追杀我的几个人,王八羔子居然还敢
露面,我提起刀向那几人就冲了过去,身后,还有东成和一众人跟着我。

  可是冲到灯光下,我却傻了眼,因为我看到了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
我赶紧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头看了看东成,却发现东成并没有停下,他甚至
还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刘老板,杨老板,又见面了啊。这个人就是白露,刘老板,您要的人我给
您带来了。」东成一脸的谄媚,走到场地最中间的两个人面前,人离得老远手就
伸了出去。

  「东成果然守信用,说把人带来就真的把人带来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还是
老兄你有办法啊。」「东老板,兴会兴会。」场地中间两个人都微笑着回应了东
成。

  「东成,你疯了,原来贩毒也有你的一份?」我瞬间就明白了东成和他们是
一伙的,「王八蛋——」

  「呵呵,小白啊,冷静一点,我没有贩毒,今天来,也只是想等杨老板和刘
老板做完生意之后,和刘老板谈庄事情而已。」

  「你——」那十几个拿枪的人把我围了起来,最前面的那个一拳就把我放倒
在地,我知道这是不能反抗的,只能捂住头躺在地上,我的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
伤痕。

  又是一阵汽车引擎声,我知道又有人来了。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一个
尖细的声音传过来:「爸,白露被带来了吗?」

  「儿子,在那里呢,这不,你那几个手下正修理他呢。」是那个东成口中的
刘老板的声音。但我已经不用猜他到底是谁了,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出现时,我
就知道那是刘清,他的爸爸,自然就是东区的刘三刀老不死。

  「太好了,杜鹃、一刚,一起过来看场戏吧。」

  杜鹃?一刚?他们两个怎么会和刘清这个王八蛋搞在一起?刘清说的这两个
名字,每叫一个都让我的心疼半天,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情绪也沉到
了谷底。

  「嘿,乌龟,你还没死吧?」我依旧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却是失望透顶。

  刘清身边的两个人,果然是我想象中的两个人,杜鹃竟然还靠在刘清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问你自己吧。老子只不过是上了你的女人,你他妈的敢把老子这
样,看老子不把你玩死就不姓刘。」刘清朝我怒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完全没听清楚刘清放了什么出来,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只是呆呆地看着
杜鹃,这个女人今天早晨还在嘱咐我一定要回去给她一个家的,这个女人昨天晚
上还一直在我的胯下娇喘呻吟的,现在,她只是依偎在一个太监的怀里,几乎没
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杜鹃,你告诉他为什么?」

  「为什么?」杜鹃看了看刘清,然后走到我面前,「你真的以为我想要你的
那个家吗?你真的以为你可以给我家吗?你还真是蠢啊,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刘
大少说他很喜欢看你见到自己的女人背叛时的表情,我想办法让你爱上我,然后
再背叛你,让他再看一次啊,呶,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熊一刚,你觉不觉得很他
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啊?」

  「哦——咳——咳,的确很精彩,像头蠢猪一样,的确精彩。」狗熊附和着
说,看向我的眼睛明显有些不自然。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无数个声音,乱哄哄地吵成一团,仔细听来,原来全都是
背叛两个字。东成、杜鹃、狗熊……这个血红的世界,到处都是肮脏的腥臭,我
恨不得把它抓裂撕烂,碾成一块块碎片……

  呼吸开始艰难,我的胸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紧缠着一样,无论怎么张嘴,
都感觉不到有进入的气流。我想大喊,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比一次被
爱人欺骗更让人痛苦的,是第二次被爱人欺骗。难怪杜鹃从一出现开始,给我的
感觉就那么奇怪,原来一切都不过又是一场欺骗。

  「刘大少,人我是给你带来了,你们想怎么摆弄我不管了,我们是不是就先
走了,您答应过的事可要记住啊。」东成凑了上来,客客气气地对刘清说。

  「东成……我等着看你出卖朋友的下场……咳……咳……」我忽然发现自己
的心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又都变成了一场游戏,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地上,也只
有我一个人和这一切都无关。

  我仿佛变成一只鸽子,冷眼旁观着这里丑恶的一幕幕,天空是旋转的,每个
人都在迷失,刘清、杜鹃、狗熊、东成……他们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疯狂
地扭动着身体走向死亡。

  「东老板请放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忘记的,我保证从明天起再没有人怀
疑你和贩毒的事情有关。」周围的人用不同的声音塞斥我的耳朵,我却不知道也
听不懂他们再讲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刘大少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东成的地方,只管开口。我
先走了,刘大少,好好享受你的复仇吧。」东成回身向周围的一百多号人比画了
一个手势。

  「嘭——」一声清脆的枪响从刘清手里发出,东成忽然回头,满眼的不解,
但一切都晚了,血从他的左胸喷出,激射出很远,他也倒在了地上。

  「说你蠢你还真蠢,我如果只为报仇,叫你这么多人过来干吗?」刘清对着
手中的枪吹了一口,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东成。

  东成手下的人见老大死了,马上反身冲了回来,群情激昂,却在中间十几个
人的枪口面前一动都不敢再动。

  「西区的朋友,我今天只是针对东成,和你们没有关系,现在你们要么替他
报仇,要么过来跟我干,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自己选。」刘清搂着回到他怀抱里
的杜鹃,朝那些人扬了扬手中的枪。

  大多数时候,苟且偷生都是更容易选择一些的。

  我看到刘清脸上得意的笑,也看见杜鹃在他怀里悄悄转身,看了我一眼,目
光中神色复杂。

  「狗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相信的东西吗?」我望着陪刘清一起走过来的
熊一刚,神色平静地问他。

  「哈哈——」没等熊一刚说话,刘清就接了过去,「当然有了,熊警官可是
个出了名的相信正义,相信法律的优秀警官啊,你说是不是?」

  「刘大少,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不介意吧?」熊一刚走到我跟前,蹲下
来,回头对刘清说。

  「啊——你们聊你们聊,忘了你们是老朋友了。」刘清忽然又按上杜鹃的肩
膀,「好象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呢,一会他聊完了你再和他聊聊。」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杜鹃慌忙低下头。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在这里好好等着,我去看看爸爸那边怎么样了,
一会儿我再回来好好和他聊聊。」

  「狗熊,为什么?」我艰难地调匀自己的呼吸。

  「白露,别怪我,很多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其实这都是你自己一手造
成的,我是兵,你是贼,从你走上这条路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再没有了成为兄弟
的可能。」

  「哦,原来都是我的错……」我苦笑着摇头,「原来都是我的错……」

  「白露,你不用讽刺我,我了解你,你是个太纯粹的人,爱一个人就爱得死
心塌地,信任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希望下辈子你会记住,像你这样的性格,是
不太适合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上的。」说完这句,狗熊就转身走了,没有再回头。

  我目送他的背影缓缓隐入黑暗之中,再不置一辞。

  杜鹃犹豫了半晌,终于走过来,似乎也想对我解释些什么,我阻止了她。

  「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随心所欲,所以你也必定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再听,
祝你好运,以后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家……」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一件
痛苦可以让人尖叫,但很多件这样的痛苦汇集到一起,就会让人麻木,不管是在
旷野还是在床上,不管旁边对着自己的枪口还是女人的阴道口,都只想躺着一直
睡过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姓白的,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怎么总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呢?」刘清终于
来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我痛快,他费尽心思,也的确找到了让我
再次痛不欲生的办法,他怎么可能放弃欣赏我痛苦的乐趣?

  「我早就可以杀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动手?」刘清的情绪丝毫不因为我的
无动于衷而低落,「我可是想了很久才发现,有时候爱情竟然也能成为一种很好
的报复手段,尤其是对待像你这样的人,真的很爽,比直接杀了你更让我爽一百
倍。」

  「哼——哼——」我忽然笑了起来,看着他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很狂放,
很开心地笑了,「会不会比嘴里叼着自己的鸡巴更爽呢?」

  「王八蛋——」刘清被我刺中了痛处,拿出手枪拉上枪栓,我就地一滚,扬
起拳头狠狠击上他的右臂内侧。

  「噢——」他没有想到我的偷袭,吃痛扔下了手枪,我接住后马上拿起来塞
进他大张的嘴里。

  旁边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枪口再次对上我。

  「不想他死就放下枪,站在那别动。」我左手狠力扣住刘清的脖子,奋力拖
着他向后退。

  刘清明显在抗拒着我的动作,两条腿软着,全凭我拖着。「你再不合作,我
只好和你同归于尽了,刘公公。」我又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喉咙,在他耳边阴森地
说,他的动作马上轻快了许多。

  「小子,你放了我的儿子,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狗命,要不然,我会让你生
不如死。」刘三刀开口了。

  「你们谁要是动一步,我就先废他一条腿。」我懒得理他,朝着人群一声大
喊,继续向公路方向后退着。

  「白露——白露——你怎么样了?」身后忽然响起凌若男焦急的声音,让我
无比意外。

  「凌——警官——」我回头一看,黑暗中,隐隐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帽子
上的警徽反射着灯光,一闪一闪的。

  「别再过来了,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道这里也有你的好处吗?」

  「白露——你这混蛋——」凌若男大喊了起来,「我为你的事情查得这么辛
苦,还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找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后退。」我朝凌若男冷冷喝一声。继续艰难地拖
着刘清往公路上走。

  「你怎么是非不分?熊一刚早就和刘清勾结在一起了,他现在的官都已经升
到了我的头上,这都是刘清的功劳,你还拿他当兄弟,人家被你那样欺负都没有
说过什么,你现在还在怀疑我,白露,你这个混蛋,我真是看错你了。」凌若男
还在大声喊着,带着哭腔的声音无比委屈。

  「我让你后退——听到没有——」我心里忽然升起强烈的怒火,从刘清的嘴
里拔出枪,指向凌若男,「我数到三——一——」

  「哈哈哈——」看见我把枪口调转向她,凌若男愣住了,然后歇斯底里地大
笑起来,「你杀了我啊,他们没有说错你,你真的是个蠢货,蠢到不可救药,你
开枪啊,像那天一样欺负我啊——呜——呜——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也和你一样的
蠢,竟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混蛋,你开枪啊——」

  她的身子瘫软在了地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着。

  「凌若男——」我刚想去扶她,刘清忽然在我的肋骨上狠狠顶了一肘,我吃
痛蹲了下去,枪也脱了手。刘清马上扑过去,我也扑了上去,抓住了刘清的脚踝
用力一扭。

  「啊——」他痛苦地尖叫起来,手抓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心中顿时冰凉,刚要滚开,枪声已经响了,却是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
发现凌若男跑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在身后的子弹还没打过来之前向公路拼命
跑去。

  开始被那一群人打得已经剩下不到半条命,又拖着刘清走出这么远,我已经
用完了浑身的力气,现在只感觉到全身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只有两条腿在不停
地轮换,然后就是右手上传来的清晰温热感觉,或者那才是我所有力量的源泉。

  他们都没有说错,我的确很蠢,蠢得看不清一切是非,把自己的全部感情倾
注在一个个骗子身上,却对真心对自己的人施暴。

  「啊——」两颗子弹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踉跄倒地,后腰和左小腿同时一
阵火辣。

  「白露,坚持住,我爸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的,坚持住,我求求你。」凌若
男回身扶起我,把我的胳膊架到她的肩膀上,带着我拼命逃向黑暗里。

  「若……若男……你自己走吧,我不想拖累你。」公路旁边是一片树林,凌
若男把我带到这里,已经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倚在一颗树上,我对旁边大口喘着
粗气的她说。

  「不行,白露,坚持住,我求求你,你不能死,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你
坚持住。」她的说话里又带了哭腔。

  「若男,抱抱我……好吗?我好冷……」我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慢
慢消逝。

  她凑了过来,小心地按下我的肩膀,让我的头靠进她柔软的胸前。「白露,
你如果就这么放弃,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你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若男,我听说,你从来都没有笑过,我想看你笑一次,可以吗?」我轻轻
动了动脑袋,在她的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白露,只要你坚持住,我每天都笑给你看,每天都不再对你冷着脸,我求
求你,你不能再这么对我。」

  「若男,知道吗?我虽然被人骗过很多次,现在,却是真的相信你……」我
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一切都开始像梦一样飘渺起来。

     ***    ***    ***    ***

  我听说如果想要心灵得到宁静,就必须受千般苦、渡万般劫。只有看尽风花
雪月,知尽世间风情,历尽人间沧桑,才能懂得人生百相。

  这一刻,我躺在凌若男的怀里,躺在这个女人真正爱我的人的怀里,发现我
才真的找到了那片宁静,这个荒唐的龌龊世界里,她用自己的怀抱,为我圈出一
个宁静安全的子宫。

  一切终究是一场空,那么世间中的男女,无论以什么面目出现,都将是这红
尘俗世里注定的悲哀,这悲哀由眼瞳直直地刺入心窝,让我很久、很久都无法释
怀。

  但我却不需要释怀,凌若男的出现,让我的的游戏在最后时刻有了充盈的意
义,在这宁静的臂弯中,好多往事一瞬间在我眼前闪现。

  「你会后悔的。」想到最多的还是这样一句话,我努力伸出手,摸向她凄惶
的脸,给了她一个微笑。有些事情我的确很后悔,但有些事情我从来不会,比如
说——在那样一个喧嚣的夜晚,我强奸了她。那是我们的缘分,是早就注定的。

  我用我的精液,她用她的处子之血共同谱写过那一段回忆。

  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进入一个很好很好的梦,很宁静很宁静的梦,没有背叛。

  然而,正当我们准备好一起死的时候,很大的轰鸣声又响了起来,远方的路
上和空中都是强烈的灯光。

  「是爸爸,是爸爸来救我们了,白露,你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
吗,不然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的。」凌若男轻轻摇晃我快要垂下去的头,她的泪一
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天边,黑暗不再盖过一切,那里不知
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一道细微的曙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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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序 章

  天空中没有一丝光线,无论是月光还是阳光都无法穿透厚厚的黑幕。曾经繁
华的都市在哀号。杀戮,破坏,一遍又一遍地蹂躏着她。处处在流血,处处在燃
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焦愁。

  在一座原本应该精美的宫殿前,战斗仍在继续。一批又一批的战士前赴后继
地倒在宫门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突破最后一道障碍。虽然这道障碍只不过是
一个人。

  这时的他更像一尊从地狱烈焰中诞生的魔鬼。英俊的面容严重地扭曲着,浑
身上下滴淌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血。左手像一条死蛇般垂在身体一侧,
但右手每挥动一次,伴着嘴里的念念有词,将冲到身前的敌人化为焦炭和冰柱。

  将冲上来最后一名敌人化为灰烬后,他指着百步外如山如海般的队伍前沿处
几个类似大将打扮的人咆哮。「尔等久受尊神的庇护,不思回报,反而投效……
我必将尔等斩尽诛绝。」

  其中一人冷笑道:「汝不识天命……还敢口出狂言……已亡……汝命已不久
矣。」

  伤者两眼精光大放,口中念着无法听清的咒语。原本阴沉的天空更加昏暗,
大地在微微颤抖。那几人面色大变,「是封幽死界,快除去他。」各自施展绝技
攻击过来。

  伤者冷哼了一声:「汝等萤火之光,安敢螳臂挡车。」所有力量如泥牛入海
般的被吸入体内。只要最后一个字念完,封幽死界就会被发动,包括他在内方圆
五百里任何生物皆化为尘埃。

  一柄长剑突然从背后透胸而过,直插入身前的地上,顿时激起冲天血瀑。而
阵仗在最后一个字时被终止。

  他用无法理解的目光扭头回视。从漆黑的宫门里,踱出一个背着手的人。看
那神情仿佛在游赏春光明媚的花园一般。可是腰上空着的剑鞘,却证明了他就是
出剑之人。

                第一章

  霍雍从噩梦中惊醒,闷热的空气使他精赤的上身淌满了汗。他离开了床,走
到电脑桌前坐下。空调的打开,吹出的冷气令他精神一振。最近工作压力越来越
大了,使得他常常做这类的梦。只不过经常梦一醒,梦中所发生的事就会记不太
清楚了。

  以前所做的梦都没有这个梦来的让人心碎。那伤者英俊到令人嫉妒的面容,
那哀伤的眼神,愤怒的吼声,还有那令人伤感的结局。

  平复了一下心情,霍雍发现已经清晨了。拉开窗帘,窗外一丝丝的阳光透过
玻璃照射入原本阴暗的房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霍雍,一个平凡人,没有背景,没用财力,没有出众的相貌。纯属「三无产
品」。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性格却十分温和。最近却从三无升到四无,三个月
前女朋友离开了他。现在的他失去了刚离开大学时的意气风发,唯一的生活目标
就是安安稳稳做到退休。还有在梦里做一回大英雄。

  正在他准备出门上班时传来门被敲得山响的声音。霍雍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他的朋友中,恐怕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会这样敲他的门。

  他打开大门,一阵热风夹杂着汗臭冲进来,直奔他的客厅。一分钟后,客厅
的空调被打开了,冰箱中的食物出现在桌子上。而始作俑者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
来。

  他的行李却正安安静静躺在大门外。

  霍雍将行李放在了房间的角落,盯着这位最近半年杳无音讯的臭胖子。

  楚雪君,与霍雍同龄。都是27岁。两个人从小学就认识了,一齐上同一所
中学,同一所大学。而且虽没有血缘,感情却胜似手足。只是在大二的时候,楚
雪君有一天突然辍学了,失踪了将近一年后,再次出现在霍雍眼前的他,已经开
了一家公司做进出口贸易。

  他曾私下对霍雍说他在这一年里帮人跑船走私,赚了些钱开公司。他也曾经
邀霍雍加入他的公司来帮他。

  「你现在还在帮那家公司做事?」楚雪君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突然冒出这么
一句。「做得不开心的话,就来帮我。」

  「免了,要我帮你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从兄弟变成了老板和跟班。再说我现
在也干得蛮好。」

  「蛮好?你看看你,才半年不见,脸色就变的那么差……」

  霍雍连忙拦住他的话头,「你也知道半年不见,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老婆三
天两头就来找我问你的消息。她是你老婆,我跟你关系不是很熟。」

  楚雪君站起身来说:「借你浴室用一下,现在这样子回家,肯定会和她吵一
架。」抬起手腕看看表,「喂,你不是要赶着上班吗?再不走的话,小心你的饭
碗。」

  「都是被你害的。」霍雍拿起公事包,往门外走,「记得打扫完后才能走,
走时记得锁好门。」

  「你比我老婆还烦,我帮你把整间屋子都打扫完再走,行不行?」楚雪君边
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接着,这是这次的礼物。」将礼物抛给了霍雍。

  霍雍接住东西后,没看就直接放进了公事包。摆了摆手,就直冲出门去。

     ***    ***    ***    ***

  夜晚的上海在万家灯火的辉映下极富魅力。给人既有青涩少女的感觉,又有
成熟女性的妩媚。但在他的眼里,如同那黑暗的幽界一样,孤独和寂寞。目前身
处幽静无人小巷的他更感兴趣的是,身前那只无法认出的怪物。狼头人身,经过
几千的进化,过去的认知似乎有些过时。

  但在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的眼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才是不折不扣的
怪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气息。而那个人现在又在上下打量他,一副不
怀好意的神情。

  这个人心中暗自盘算,如果想一击解决,就必须用上焚炎之阵以上的力量。

  那代价就是附近几条街区将化为一片火海,而且旁边地上还躺着的一个犹自
昏迷的少女。自己出手本就是想救她,可不想劳而无功。

  那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似乎有所行动了,猛扑上来。速度和力量都比以
前相类似的物种有所提高。『畜牲毕竟还是畜牲。』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将紧
握的左拳迎向攻击。

  在攻击路线上,很巧合的左拳被对手正面咬住。在对手还没来得及高兴时,
顺势将拳深入它的口中。「煌兮诸火,灵氛化焰。」随着离火神诀被念出,拳化
掌,从掌心发出一团威力不大的火焰直扑腹腔。然后将手臂从口中抽出,几条淡
淡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袖下显现。

  这只不知道是男狼还是狼男在地上痛苦地哀嚎,打滚,那人始终面无表情看
着。渐渐地停止了挣扎,最后滚倒在一旁的水渠中一动不动。那人这时才转过身
来,向地上昏迷的少女走去。而地上应该是女孩的包,其中的东西散落在一地。

  一面镜子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捡起了那面镜子。

  镜子中的面容不是千年前那张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脸,而是一张很平凡的脸,
是一张本应该很平凡的人的脸。只是眼神还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充满了智慧,坚
毅。

  霍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吧台前。自己只不过是又做了一个梦,只
是这个梦做得真实的令人可怕。那镜子里映现的竟然是自己的脸。左手的不适让
他回忆起那个梦来,抬起手来,发现只是因为睡觉时被头压着,血液不流通,发
麻了。

  上面还有一滩口水。长出一口气,把放在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杯冰水——现在
只是一杯水——一口喝完。

  霍雍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怪怪的。从上班开始就觉得特别的累。不停地在打哈
欠,一不留神就会打瞌睡。就像刚才一样。这时,吧台相熟的侍应生笑着对霍雍
说:「今天你的魅力好大啊。」

  霍雍很好奇地问为什么。侍应生用嘴向酒吧的一角一努,「那位小姐从你刚
才睡着时,就一直在注意你。加把劲,今天说不定会有桃花运。」

  「算了吧,别不是桃花运而是桃花劫。」霍雍顺着刚才的指向回头一看,果
然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而且即使发现霍雍已经注意到了,还是
毫无忌惮地向他行注目礼。最后站起身来走到霍雍身旁,问他是否旁边有人。

  霍雍礼貌地为那女子拉开旁边的座位,同时偷偷打量了那女子一番。一看之
下,大为惊艳。那女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绝代尤物。身材高挑约摸有超过一
公尺七,秀目生得灵光四射,高挺的鼻梁,小嘴的嘴角微微向上翘。长发盘于脑
后,又有几缕从后垂下。身穿深色套装,虽然衣服将身体包得密不透风,但看那
胸前欲裂衣而出的架势,起码是D,也许要达到F了。

  那女子很优雅地坐在霍雍为她拉开的椅子,修长而白皙的双腿让霍雍有一种
想要犯错的冲动。那女子将名片递给了霍雍,自我介绍名叫云衣,职业是命师。
专门帮别人批命改运。

  霍雍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云衣,并很好奇地问,命师与相士的区别。云衣
浅浅地一笑:「你不觉得命师听上去更神秘,更职业一些吗?」

  这浅浅的一笑,让霍雍似乎有些失了魂。云衣问道:「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
是总做怪梦,而且经常会觉得很疲劳?」

  难得被别人称为先生,而且是这么漂亮的女士。让霍雍在接下来的问题中只
会点头和摇头……

  大概几个钟头的闲聊后,云衣为霍雍点了一杯名为开运之酒的饮品。当霍雍
喝完后,云衣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块玉佩,并亲手为霍雍戴在胸前。霍雍觉得一
股清灵感从心底直达脑部,多日的疲劳与困倦一扫而光。

  云衣解释道:「这是清灵净玉,可以将秽运驱离,还可以洗涤身心。」

  霍雍刚想问要多少钱时,云衣用食指封在了霍雍的唇上。「我们已经是朋友
了,怎么能再提那些世俗之物呢?」

  云衣起身离开时,霍雍想起云衣给的名片并没有联系方式。而云衣同样没有
问时就回答:「我已经有了你的联系方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说完,将霍
雍的名片放在唇上点了一下,嫣然一笑,转身出了酒吧大门,消失在室外的人流
中。

  霍雍呆了片刻,也起身离开。这时的他心中已没有了晦暗,有的只是对明天
美好的憧憬。

  在他走出大门时,他不知道在酒吧的楼顶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其中一双
属于美女云衣,而另一双竟然属于那个侍应生。

  云衣用另一种语气对那个侍应生说:「纳尔巴特尊者,今天辛苦你了。」

  被称为纳尔巴特的人在一阵光中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僧
侣。「我今天只是用了一点时轮宫的秘藏寒晶玉,而宫主竟然将神阙宫珍藏之一
的千凌幻玉化形送给了他,让老纳深感不解。」

  「用一个平时用不到的东西可以换来千年的太平,又怎么不值呢?」

  纳尔巴特深施一礼。「宫主大智,令老纳佩服。只是是否要将此事通知相胤
呢?」

  「不用了,通知他反而可能会坏了大事。霍雍就由我神阙宫来看管吧。」


                第二章

  正在霍雍享受几个月来第一个好觉时,正当全市大部分人已入睡的后半夜,
在市中心某幢大厦的某些楼层却有很多人在忙碌工作。这栋大厦属于国家资产,
为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下属所拥有。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专门负责处理无法向社会公开的案件。而其下属的特勤处
特殊能力行动组就是处理这些案件中的案件。而它的负责人正聚精会神在他的办
公室看从地下二层手术室传过来的闭路电视。

  杨云佐,男,38岁。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组长,三级
警监。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很精明而且很强的男人。当然事实也的确如此。

  同时观看现场直播的还有坐在他对面的一位。林灵翎,女,30岁。国家安
全局政治部特勤处特殊能力行动组高级探员,一级警督。样貌称不上绝代佳人,
只能算得上中人之姿。但是那双凤目给人以高人一等的压力。而且一对起码35
D尺码的双峰更是夺人眼球。最让人佩服的是看着那么血淋淋的解剖全过程,竟
然还目不转睛。

  当解剖完成后,杨云佐打开闭路电视的对讲机,要求尸检人员立即报告尸检
内容。

  「死者身份姓名目前还在查证中。年龄23至25岁。性别男。确切说应该
是雄性。属于亚狼人类。由于不在我们的登记记录上,所以还不清楚他的等级。
不过从残存在体表的能量,以及从尸斑出现程度所推算的死亡时间来看,起码等
级在D。有一点请注意,根据现场发现的女伤者体内所残留的精液与死者的相吻
合,所以死者曾经在生前与该名女伤者有过性行为。」

  镜头切换到尸体上,工作人员继续报告:「体表只是有轻微的擦伤,而且并
没有出血症状,推断是在死后滚落到沟渠中所造成的,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
命伤……」镜头推到尸体正面解剖部。整个内脏部分成为一堆焦炭。

  解说声音继续:「正如你们所见死者是被人用燃烧物塞入口中,导致内脏被
烧毁而致死。」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我要提醒一件事,根据目前证据所显示。尸体发现
地为案发现场。而在此找不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可能是熟人所为,也
有可能是被人一击毙命。如果是熟人所为,目前还没有死者的身份背景,所以暂
时无法查下去。如果是被人一击毙命,那么凶手的实力起码是B级甚至以上。我
建议立即进行橙色级别警戒。」

  杨云佐听完报告后说:「谢谢,博士。如果有新的报告请通知我。」然后关
闭了闭路电视和对讲机。沉思了片刻,对坐在他对面,他最值得信赖的助手说: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博士的看法。」林灵翎拿起面前的已经交上来的报告说:「现场
那个证人可能受到极大的刺激,目前还没有清醒。一旦苏醒过来我们会为她立即
录制口供。」

  「而且现在已经证实死者在死前有过性行为,而从残留的精液温度以及精子
的活跃程度来推算,进行性行为的时间与死亡时间相近。又怎么可能被别人甚至
是熟人灌入燃烧物?」

  林灵翎放下手中的报告,站起身来,走到临街的玻璃前,看着路灯下偶尔驶
过的汽车。很严肃地说:「如果力量在B级以上,那么一瞬间制服他时所使用的
能量,我们的监测器不会探查不到。」

  杨云佐点点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究竟凶手是如何下手的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杨云佐接过电话后,也走到了窗前。「刚才博士打电话
过来,有新的发现。在死者的犬牙有微量血迹。据检验,不是死者也不是女伤者
的而是第三者的。血液鉴定报告会在中午前出来。」

  杨云佐轻轻地笑了声,声音中透出自信。「我终于明白凶手是如何犯罪而又
逃出我们的视线的。」

  迎着身边同伴那期待的目光,杨云佐肯定地说:「凶手先故意让死者将自己
的手臂咬住,在深入其喉咙,施放出类似于微型雷火弹能量的火焰。而死者烧焦
的内脏中找不到任何固体燃烧物的残渣,那证明凶手是一个术士,而且是一个极
聪明的术士。」

  「那我们该如何查下去?嗯,不要……」林灵翎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原来杨云佐的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短裙的下摆深
入,摸向了她丰腴的臀部。灵活的食指勾住了内裤,沿着凹凸有致的身体缓缓拉
下来。当内裤终于离开应该在的地方,而只是挂在了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的玉足
上,那只大手开始灵活地运动起来。

  「把灯关掉。」好不容易林灵翎从杨云佐的魔掌下逃脱出来,用一种别人绝
对想不到的妩媚口吻对他说。而这时的她坐在办公桌上,衣衫已经严重不整。外
套被扔到了地上,衬衣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被
拽到那对豪乳下,更加衬托出伟大。短裙被撩到了腰间,内裤在脚上晃来晃去。

  杨云佐走到门口,将门反锁,把灯关掉。这时房间中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
照在地上。

  林灵翎很优雅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去,然后将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下
来。月光照在她的肌肤上,使她宛如一尊月光美人。一对35D的乳房抗拒着地
心引力骄傲似的翘着,深色的乳头已经动情地挺立起来。她靠在墙上,抬起结实
修长的右腿,露出修剪得整齐的幽谷之地。向杨云佐勾了勾左手食指。

  杨云佐快速除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用手抬起林灵翎的玉腿。早已蓬勃而起的
大肉棒熟门熟路进入了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蜜穴。

  「翎,最近很久没做了,是不是积了很多的压力?」杨云佐轻轻地咬着林灵
翎的耳垂,下身在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没做……这种……事,嗯……和压……力……有……什……么……关……
系……啊?」

  「你不是那种压力越大性欲就越强的女人吗?」杨云佐向她调笑道。

  一声长吟,两个绷直的身体摊倒在办公室地板上。许久,杨云佐搂着她光滑
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头,香唇,舔净脸上的汗水与高潮后流下的幸福的泪水。

  而林灵翎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闭着眼睛,在回味刚才的高潮。

  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灯重新被点亮。一切又恢复正常。刚才激烈的行为已
不可能找到任何一丝的细节。两个人又成为了世人眼中的上下级关系。并且先后
离开了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家。

  从莲蓬头中喷下的热水化为一股股的水流,从林灵翎娇裸的身体上滑落。她
清洗着那个自己所爱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刚才那强有力的撞击,那温柔
的撕咬都令人无法忘怀。不知道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老婆身上会不会用同样的手
段。想到这里,心中略带微微的酸意。

  她擦干身上的水迹,包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看到临室的灯光还亮着。知道
那个书呆子还在用功。她推门进去,果然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穿着睡衣正在靠在
床上看书。

  「庆庆,还在用功啊?小心眼睛越来越近视。」

  被叫做庆庆的女子皱了皱眉,「如果不看完这些书的话,报告就没办法在中
午前交到你手里了。」

  李庆笙,女,28岁,医学及生物学博士。隶属国家安全局政治部情报鉴定
科。外号「博士」。面容姣好,脸色白皙,鼻梁高挺,鼻子向上微翘,鼻梁附近
有几点雀斑,更加显得很俏皮。目前是林灵翎的同居室友。


                第三章

  楚雪君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半夜快一点了。帮霍雍这小子打扫完浴室,顺便
又替他打扫完房间,顺便又替他向周公报了一次到。等被霍雍叫醒时,天已经很
黑了。不过看到霍雍那气色已经不是早上见到的没精打采。蛮为他高兴的。

  和霍雍一起吃完霍氏密传方便面作宵夜后,被他很不讲情面地踢出了门。

  大概有多久没回家了,心算一下大概有半年了。欧,心里有点怪想的。

  封冰月,25岁,楚太太。五年前,装傻充愣,赢得了美人的芳心;甜言蜜
语,殷勤拍马,赢得岳父母的首肯。和霍雍办双簧,把一干追求冰月的登徒浪子
给连哄带骗赶跑。总算将美人娶进了家门。两年前,将已经走上正轨的公司交给
她打理。没想到现在业绩是蒸蒸日上,公司资产在日渐增多。自己也有时间经常
跑出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自己家中的灯火时,楚雪君心中感到一丝温暖。如小偷一般轻手轻脚溜
进屋内,闻到从厨房中传出阵阵自己熟悉的香味,一定是在小火炖着自己最喜欢
的银耳红枣老鸭煲。看来霍雍这小子为了断绝他的后路,已经把他给出卖了。偷
偷尝了一口,老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浴室中传来水声,浴室外衣服篮里,半湿的健身衣显示其主人刚做完运动。

  楚雪君当然知道老婆有晚上做瑜珈的习惯。嗅着充满汗湿的健身衣,楚雪君
不禁有些谷精上脑。

  拉开浴室门,迎接的不是美人热烈的拥吻,而是冰凉的冷水浴。美人笑吟吟
地拿着莲蓬头,「你还知道回来,还不快出去……」

  没等她说完,伴随着冷水,楚雪君被赶出了浴室。楚雪君将手中的东西搭在
了饭桌旁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从厨房端出老婆的爱心汤慢慢品尝。

  当将汤喝完后,同时心中默数到一千零四十,捎带感叹一下老婆的手艺时,
一声清叱从浴室中传来。

  「楚——雪——君——」伴随着这声,从浴室窜出一道白影,站在楚雪君的
面前。楚雪君很悠闲似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美人出浴图。

  这时的封冰月想像也知道了会是何种情形。全身上下还是水淋淋的,秀发粘
在后背上滴着水。只有一块毛巾挡在双峰与方寸之间。平时显得美丽的容貌,现
在多了一份羞涩与气恼。她的目标当然是楚雪君搭在椅子背上的浴袍与放在椅子
上换洗的内衣。

  再蠢的人都知道机会难得,当然楚雪君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仗着男
女之间力量巨大的差距,一把就将妻子拽入自己的怀中。

  「别,别闹了。让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很奇怪,马上要做那种事了,反而
还要穿什么衣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难得见到平日超级强势的妻子会有如此娇羞的小女人味,难道女人真是衣服
如面具,穿和不穿是两个样。妻子手中的毛巾落入了他的手中。与思想相反,他
并没有马上将妻子就地正法,而是很仔细地擦拭妻子的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
仿佛在保养一幅珍贵的艺术品。

  妻子目光透露出的感激让他明白自己所做的正确性。其实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妻子其实内心十分的保守,夫妻间的事只有在卧室才能做,办事时还要关了灯。

  只能靠触觉来感受妻子身体的性感。如果强行要做的话,势必会对她产生心
理阴影。最好还是等到妻子主动来做。

  不过目前能这么近距离仔细地欣赏,倒也是很少有。略带丰腴的腰肢,浑圆
丰满的臀部,大小适中,让人盈盈一握的乳房,都令人爱不释手。

  封冰月白了他一眼,让他心中一荡。他在妻子的耳边小声地询问着:「在哪
儿?」羞红了脸的妻子目光一扫卧室。

  楚雪君双手横抱起妻子,大步走向两个人的卧室。「咣当」一声,门被他用
脚关上。不一会,房间内传出女子压低声音但显得欢愉的嘶喊,也传出如地动山
摇般床摇晃声……

  清晨,楚雪君与封冰月夫妻所住的高档小区十分的安静。窗外只有早起的小
鸟在啾啾叫。而离他们住得较远的霍雍,现在还在电脑前奋战。一个通宵的辛劳
换来的是工作的完成。这项计划已经拖了很久了,以前一直因为压力与心情的关
系,迟迟无法完成。

  当最后一个字的完成,霍雍小心翼翼存好盘,然后才长出一口气。将笔记本
电脑小心翼翼地装入包中后,霍雍走到阳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
中仿佛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亲吻着文衣送的玉佩,心中又有些觉得飘飘然。

  上班高峰时,身为工薪族的霍雍在急着赶公车去上班。而已经跻身一流富豪
的楚雪君夫妇还在春眠不觉晓。

  枕下手机的震动,使得还在做元龙高卧的楚雪君从好梦中惊醒。怕吵醒身边
尤在睡梦中的妻子,他拿着手机来到了客厅。

  接完电话的他脸色绝对称得上凝重。他来到书房,提笔写了两封信。将写好
的信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深深地给了在沉睡中的心爱的妻子一个吻。拿起尚
未打开的行李出门。

  当封冰月看到信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开那封写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老婆:我有很急很急的事要出去。勿挂念我。有事找霍雍去做。一
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回来后,还要很爱很爱你。永远爱你的老公。

                              君

  封冰月将信收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毕竟这两年她也有点习以为常了。突然
接到一个电话,急着要到外地去,隔一段时间后才会回来。但是她知道他们之间
的爱是永远不会变质的。

  另一封信是给董事会的,交代一下下一阶段公司的形式走向。他永远是不会
有半点遗漏的。这是楚雪君在她心中的概念。

  封冰月将西服套装穿在身上,脸上画了淡淡的妆,一副平光镜架在鼻梁上。

  那个小女人样的封冰月只有楚雪君才能见到。世人眼中的女强人又回来了。

  无怪乎楚雪君用一句老话很形象地描述她:出门时是贵妇,在家时是主妇,
上床时是荡妇。


                第四章

  中午时,霍雍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面店享用着「美味」的拉面。其实味道只
能算一般,主要是量多,所以来的人也比较多。不过霍雍却认为味道相当不错。
这全是因为早晨老板对于他的企划书大加赞誉,并放了他半天假作为奖励。

  心情好,胃口就会好。

  「救命,救命!」霍雍突然隐约听到两声呼喊救命的声音。抬起头来回顾四
周,见并没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而且周围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也就不太在意了。

  霍雍用完餐后,决定抄近路走小巷回公司,拿好自己的包就可以回家了。突
然觉得自己脚下踩到了什么本子,弯下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张学生证。噢,还
是名牌中学市三女中的学生。长得倒还蛮不错的,年龄也好,16岁,刚成年。

  名字是……有点踩花了,叫慕容璇玑。真是好名字。

  「北辰悬照,璇玑天映。」

  就在霍雍想将学生证送到她的学校时,一幅幅的画面从霍雍的脑海中闪过。

  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被几个彪形大汉架入一辆面包车中。面包车车牌是……
霍雍觉得一阵晕眩,几乎坐倒在地。

  一辆面包车从他的面前疾驶而过,无论从车型还是颜色,都与刚才看到的一
致。霍雍决定先不忙报警,跟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招手拦下了一
辆出租车,去跟着那面包车。可是令他奇怪的是每次面包车在他视线中消失后,
他都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司机究竟该开往哪个方向。

  霍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外下车,那辆面包车就停在院子里。看来四周没什么
人。当他刚向踏入院中时,仿佛被人提醒似的,他可以感觉到在隐蔽的地方有人
在监视。他从一个感觉不怎么有人的墙上翻入院中,来到仓库的后面。找到一个
窗口向里面窥探。

  里面其实并不大,大概有个一百几十平米的大小。正中间铺着一张席子,而
那个学生打扮的少女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席子上。看到胸口还有起有伏,只是晕
倒了。不过这个少女发育的真是不错。

  霍雍还在胡思乱想时,从大门口走进两个壮汉。乖乖,块头壮的像阿诺。两
个人一边安装手里拿着的摄像机,一边在交谈。

  「过一会就有的爽了,哇,没想到这小妞的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别做梦了,咱们只是装装样子,拍点东西给她老娘看。上头可是要亲自开
这小妞的苞。你可别弄砸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谁不知道老大早就看上这小妞了。我有天大的胆子也
不敢碰老虎嘴边的肉。」

  「喂。好了没有?上面今天就要结果。」

  霍雍终于明白了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可是明白是一件事,后头被人用枪顶
住头是另一件事。原来电影中做俘虏的感觉是这么衰,真不想有下次,呸呸呸,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可呢。

  后面那个人证实了霍雍的想法,「小子,算你不走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听到不该听的事情。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可是,并没有立即开枪。霍雍被带进了仓库中。结果——暂时来说命是保住
了,可那三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过一会儿,拿枪的那个人走到他的面前,「小子,算你走运,在临死之前,
可以看见我们风流快活一番。」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三个人替那小妞开苞,而你就做我们的替死鬼。」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们想偷吃你们老大的肥肉,又怕他知道你们做的,
所以就找我来。那我有什么好处?」

  「还要好处?算了,免得日后被老大追查出是我们干的,你可以在我们干完
之后干干这千金大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做了鬼就别来怨我们。」

  转头对那两个人说:「别我们在快活的时候让这小子跑了,把他绑起来。」

  块头这么大,手劲当然也小不了。喂,好痛啊。有点能理解吕布的感觉了。

  想到吕布自然会想到项羽。真是猛士多薄命。项羽……项羽……大风起兮,
不对那是刘邦。对了,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骓不……下面想不起来了。

  可怜的我,可怜的西楚霸王。楚……有了。胡思乱想中都可以想出主意,我
有点佩服自己了。霍雍心中打定主意。

  「这块玉不错,反正你也用不着了,就当孝敬你老子了。」那个拿枪的人从
他脖子上拽下了玉佩。

  「这是云衣送给我的,拿走了我将来怎么追人家啊。算了先保住命要紧,这
个亏,哼哼,我认了。」霍雍被人像粽子一样绑好。三个人把他当球一样一脚踢
到角落。然后开始撕扯少女的衣服。随着地上破布的增多,少女裸露出肌肤也越
来越多。

  「胸还不错,算得上丰满。哇,粉色的乳头啊。喂,喂,别借机揩油,别咬
啊。看把她弄疼了吧。连这都不醒,你真行。喔,没想到屁股这么大。哇,毛都
长得那么密了。不对,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不过都被人家那么样了,我看看
好像……怎么我最近变的有些奇怪。也不算怪了,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很正常
吗。开始,行动。」

  「S——T——O——P。停,停,有事要问一下。」霍雍使劲大喝。

  「什——么——事?」被阶下囚喝,当然感觉不好。

  「有个问题。」声音忽然变得很温顺。

  「你们三个怎么分啊?谁开她的小穴?」

  拿枪的很骄傲地说:「当然是我,我为你介绍一下吧……」一指左手边的壮
汉,「他负责屁眼,而他是嘴和乳房。」

  狠狠又踢了霍雍一脚,「你以为这么简单的挑拨离间,我们会没准备吗?」

  「大哥,你真是没见识,竟然把最好的地方让给别人,真是遗憾。」霍雍忍
住疼痛,故作深沉样。

  看到他们无动于衷,霍雍利用自己看A片的经验,大谈屁眼的好处。一直讲
了大半个钟头。结果是又承受了一顿拳脚。

  「小子,你要那么喜欢的话,一会儿你自己去玩吧。你要是再烦的话,现在
就宰了你。」

  「大哥,我可是好心。」

  「什么好心?」

  「你不是屁精吗?当然应该喜欢屁眼了。不对,你们这行应该称后庭。」

  「妈的,老子宰了你。」

  旁边那两个壮汉强忍住笑,把他给拉开。「先做完再说,反正这小子一会就
会死。一个快要死的人,管他什么。」

  霍雍倒在墙角,浑身都疼。想当年,相同的招数,楚雪君用得神乎其神,把
那几个全都搞定。等级不一样,水准就是不一样。

  「嗯,嗯。」少女发出娇哼声,看来是快醒了。

  少女醒过来,发觉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三个大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
自己。「啊。」高分贝的叫声让人耳晕。

  三个人向少女扑去。

  突然三个人觉得后面有一股可怕的气息。三个人回头一看,原本应该如粽子
一般缩在角落的那个废物,站在他们身后。浑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两只眼睛发
出可怕的红光。

  「无知的蝼蚁,竟敢冒犯上使。」霍雍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上有一个黑色指
环。

  「摄—魂—鬼—爪。」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吐出。

  「啊……」三个人痛苦地嘶喊。片刻之间,三个壮汉精气被吸光,化为三具
干尸。

  霍雍向少女走过去,那少女被眼前的惨剧所惊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会蜷
缩成一团簌簌发抖。霍雍弯下腰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绝色美少女。

  左手食指从少女的脸颊旁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慢慢滑落,「真是相当不错的
凭体,难得的还是处女,作为剑使一定会发挥出极大的力量。我的力量不能在现
世存在太久,必须要尽快开始。」

  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吟唱道:「归真还异,双魂移分,引神离魄,化精炼粹,
三元聚顶,五冥玄返,换驾移凭皆令神魔!」

  同时带着黑色指环的手指尖发出幽幽的绿光。在少女的双峰之间画了一个符
咒,然后继续向下划去,最后深入小穴之中。等过了一会儿拔出后,手指的绿光
已经不见了。而少女停止了发抖,两眼无神地盯着霍雍。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人
偶。

  「说出你的名字。」有如魔力一般低沉的声音。

  「慕—容—璇—玑。」

  霍雍将自己的手指咬破,将血滴在慕容璇玑的眉心。血一瞬间就进入她的体
内。

  霍雍很满意地说:「分魂之仪已经完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剑使,只有
在我要求你的时候,你才会出现……」


                第五章

  「霍大哥,霍大哥。」有人轻轻地拍着霍雍的脸。

  霍雍觉得自己枕着一个很舒服的枕头,除了浑身剧痛。睁开双眼后,首先看
到的是一双热烈期盼的目光。向下是一对坚挺的乳房。她们的主人正含情脉脉地
看着自己。

  霍雍觉得自己头好痛,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她是谁。「是你……」终于想起原
来是学生证的主人——慕容璇玑。

  「霍大哥,对不起,我借了你的衣服来穿。」她穿着霍雍的外套,跪坐在席
子上。「霍大哥,你不要看嘛。」羞涩的她真是可爱。噢,想必刚才自己枕着的
是……

  「那些人呢?」霍雍突然想起那三个绑匪,站起身来,四处查看。

  「你已经把他们打跑了,不过你也受了伤。霍大哥,你不要站那么久,再躺
一会儿吧。」她满脸通红地小声对霍雍说。

  「是吗?怎么我没印象呢?等等……」霍雍蹲在她面前:「慕容小姐,你怎
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别叫我慕容小姐,叫我璇儿吧。」慕容璇玑忸
怩地说,「我能叫你大哥吗?」

  『奇怪,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大哥,」她深情地喊着,并扑进了霍雍的怀中。披在身上的外套从肩头滑
落,整具胴体裸露在空气中。

  慕容璇玑闭上了星眸,伸长了脖子,向霍雍送上自己纯洁的初吻。霍雍有些
把持不住,抱住了她,狠狠地亲在了双唇之上。

  慕容璇玑将他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用力地揉着,这是多么富有弹性
的手感。霍雍血液上涌,拼命地吸吮她口中的津液,仿佛就要渴死一般。他的右
手顺着细滑的腰肢向下,抓住了坚实浑圆的臀部。

  就在霍雍快要忍不住时,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地上的一件东西。是那块云
衣送给他的玉佩。脑中浮现出云衣绝代风华的样貌,宛如醍醐灌顶一般地清醒过
来。

  他强行将情绪高亢的璇玑分开,璇玑略带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又
重新缠了上来。他只能伸直手臂将玉佩捡起,然后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渐渐的怀中火热的身体平静下来,主动离开了霍雍。霍雍怕一拿开玉佩她又
会欲情复炽,于是要她自己将玉佩搂在怀中。

  当前最重要的是衣服问题,仓库的周围是一大片空地。要找到有人居住的地
方,起码要有20多分钟的路程。一旦他离开这20多分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而那几个人背后是有人指使的,万一他们的同伙回来,该怎么办?

  总结下来只能豁出去了。霍雍带着只披着他外套的璇玑上了外面的面包车。

  万幸的是车钥匙还被插在车子中。车子开得摇摇晃晃的上了公路。璇玑用很
质疑的口吻问:「大哥,你会开车吗?」

  「当然了,我连驾照都有。」听上去一点都没有自信的回答。「只不过平时
开得少而已。」

  「有多少?」璇玑显然想要知道清楚。

  「就是考完驾照后,一次车都没开过。你怎么用这种眼神?放心,我的笔试
成绩是满分……啊……」很快,车子陷入路旁的沟中。证明霍雍需要好好补课。

  「璇儿,要不要紧?咦,这是什么?」偶然的发现解决了燃眉之急。霍雍从
后排座位处发现了一个旅行袋,打开一看,难道那几个人有cosplay的爱
好吗?

  从袋中找出了几套女性衣物,全都是制服,有护士的,有上班族的,有警察
的,由学生的……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短。拿那件璇玑正在穿的那套学生装来说吧,上面露出肚
脐,下面的裙子低腰加超短。都不敢动,一动就走光。

  「大哥,不要拍了。」璇玑制止了霍雍的拍摄工作。「你那台机器从哪里弄
的?」

  「是这次的战利品,看看挺贵的,就顺手拿走了。」霍雍关上机器,将它放
入旅行袋中。

  「大哥,如果你想拍的话,等回到了家,你可以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且…
…」她悄悄地在霍雍耳边说,「我可以把这些全都换上,让你慢慢拍。」

  他们走上公路走回了市区,等到来到璇玑家的豪宅时,已经是半夜了。

  「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大哥,今天谢谢你了。」璇玑拉着霍雍的手臂依依不舍地说道,「大哥,
谢谢你答应我不报警。」

  「这没什么,以后进出时,要多注意。」

  「我知道我出事时,大哥一定会再来救我的。」踮起脚,献上自己的香吻。

  「那块玉……」霍雍想要回那块玉佩。

  「我永远也不会让它离开我的身边。」摆摆手,璇玑转身进了屋子。

  看来是要不回来了,霍雍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家中,霍雍疲劳地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他左手食指的那个指环,
就是楚雪君带给他的那个礼物。他一直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质地像是黑玉的。看
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他记得这个指环他一直扔在包里,而包目前还在办公室。

  怎么会……看来他还是不适合想事情,因为往往最后就象这样,睡着了。

  一阵手机音乐声将霍雍吵醒。正准备向云衣表白呢,是谁?有点火气的霍雍
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璇玑。就知道不应该让她把他的号码输入她的手机。嘟囔
的他接通了电话。

  「早上好,这是璇儿爱心MorningCall。」

  「大小姐,才7点。对了,你不用上学吗?」

  「大懒虫,睡糊涂了,今天是周末。」

  「对哦,那么我接着睡觉了。」

  「大懒虫,有要紧事对你说。你今天有空吗?」

  「应该有空,不过早上要回公司去拿个包。有什么事吗?」

  「那么早上9点,你公司附近的路口见。」没等他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霍雍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了什么叫好的不灵,坏的
灵。

  在市中心一家幽静的咖啡馆里,看着桌上大包小包,霍雍有一丝有气无力的
感觉。他很想和璇玑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刚一提,她就哭。再一提,她
就提到他已经看了她的裸体了。

  提到年龄,她就会说年龄不是关键,爱才是关键。

  其实霍雍也并不讨厌她,事实上心里还是挺喜欢她的。再说有个那么漂亮的
美少女做女朋友,想想也是蛮爽的。

  随着双方的深入了解,霍雍也越多知道了璇玑很多事。璇玑自幼丧父,母亲
将她带大。可是父亲遗留下的并不只有她们孤儿寡母,还有诺大的一家公司。

  为了这家璇玑外祖父留下,经她父亲壮大的两代心血之作,她母亲将所有心
血都投入了。亏得璇玑自小懂事,才没让母亲操太多心。可是懂事归懂事,两个
人稀少的相处时间,使得二人关系越来越冷漠。

  不过两个月的交往,使得他们两个的关系越来越融洽,越来越合拍,简直是
心有灵犀。除了最后那一关,两个人搂也搂了,抱也抱了,什么都做过了。这一
天,霍雍的公司放假,而璇玑翘课来到霍雍的家里。有一点要提一下,自从二人
正式交往,霍雍的屋子都是璇玑打扫的,所以不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狗窝。

  霍雍的卧室里,两个人紧密地交缠在一起。霍雍趴在璇玑的身上,正在品尝
鲜美的玉乳蛋糕。玉乳是由璇玑贡献的,蛋糕是霍雍买的。蛋糕抹在璇玑的双乳
上,增加了食用的乐趣。经过两个月的按摩,璇玑的杯罩已由初期的32B升到
了现在的32D,让霍雍爱不释手。

  食用完之后,当然是例行的由璇玑用小嘴或小手为他卸火。可是霍雍发现最
近两天,璇玑有些心不在焉。应该不是学习的事,她成绩一直很好,即使两个人
在一起以后,她的成绩还是在学校名列前茅。

  当霍雍提出自己的疑问后,璇玑犹豫了一会儿,向他说出了实情。

  「我怀疑妈妈在外面有男人。其实爸爸去世了那么久她有个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我怀疑她不只有一个。」

  最近一段时间呢,璇玑的母亲每天很晚回来,有时就不回来了。每次回来后
浑身都一股酒味。不光是酒味,还有一种味道她当然也很清楚,因为每次她都不
光用手为霍雍打出来,还全部用嘴咽下去。是男子阳精的味道。

  而且肯定不只一个男人的,那么重的味道,起码有好几个。她问过母亲,可
是只要一提起来,她的母亲就会无故对她发火。昨天还动手打了她一耳光。

  「我一点都不怪她,其实她那么大的压力,我也很清楚。但她可以和我说清
楚啊。我是她女儿啊。」

  关于这些,霍雍觉得自己有些无能为力。毕竟他一无钱,二无权。唯一能做
到的就是让这个深爱自己的女孩开心起来。当然现在他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那个最近霍雍用绳子穿起一直挂在脖子,而现在将它
放在床边的台子上那只黑玉指环,原本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现在上面隐隐出现了
一些花纹。


                第六章

  国家安全局政治部的会议室内,几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大屏幕前
李庆笙正在向所有人介绍案情。

  「案件一,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12日晚8点。受害人陈某。中国籍。亚
狼人类。死因,内脏起火。由于唯一的目击证人怀疑被人洗去记忆,而从死者牙
齿上找到的第三者血液无法证明凶手的身份。因此此案提交被列入暂时无法终结
的案件。」所有人都表示赞同。

  「案件二,时间,两个月前的6月30日。受害人共有21人,全部是中国
籍。人类。死因,怀疑被三具活尸袭击致死。请当时案件经办人杨云佐组长和林
灵翎高级探员详细介绍经过。」

  杨云佐站起身来走到前台,指着大屏幕上的幻灯片向大家介绍案情。「6月
30日,特勤处接到宝山公安分局转过来的报警,由特能组出警。我与高级探员
林灵翎案发后45分钟,到达现场……」

  坐在下面的林灵翎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寒而栗。她与杨云佐进入已经被封
锁的现场后,看见整个谭家镇宛如成为一座死城。所有的人都被带离了现场,现
场连一点活的生迹都没有。原本应该听得见的,鸡鸣,犬吠,甚至鸟叫声都没有
了。

  从当地村民的口中得知,当天上午三个村民从不远的一所废弃的仓库内,找
到三具干尸。没想到这三具干尸突然活了过来,当场杀死了其中两个村民。幸存
的那一个村民逃回谭家镇。没想到三具干尸尾随他也来到了这里。不仅将其当场
杀害,而且还大开杀戒,又杀死了其余18名村民。

  他们两个和这三具干尸交过手了以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以往所知道的那种活
尸,而是一种只有在很久以前曾经存在过的禁符铁尸。据记载,这种禁符铁尸虽
然不能将杀害的人也变成活尸,可是它们的力量,速度,还有爆发力都是几十倍
于生前的。

  最可怕的是,它们将人的最阴暗的一面无限放大化,它们的残忍,贪婪,淫
邪。

  不光如此,它们如其所称禁符铁尸,不但刀枪不入,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对
活尸的天敌神光之术与神圣之器免疫。

  后一条是在交手时才深刻领教到,杨云佐的神威天光与雷引之术,林灵翎的
白银子弹都无法伤害它们一丝一毫。而他们两个却被打得狼狈不堪。身上特制的
战斗服已经变成一条一条的破衣烂衫。

  那几乎无限的体力,更是让他们感到恐惧。

  它们的攻击有七成是集中在林灵翎身上,很快她就被打倒制服了。当三具禁
符铁尸联手对付杨云佐,没过多久,杨云佐被打晕过去。这时林灵翎觉得十分害
怕。

  这么多年来对付了那么多邪魔妖物,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这次这三具铁
尸好像对女性异常感兴趣。地上的女性死者看上去生前都被严重地性侵犯过,而
当他们进来时,这三具铁尸同时在强奸一具女尸。

  下体的撕裂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被尸体强奸了。自己从20岁将处女之身
交给已是有妇之夫的杨云佐以来,性经验其实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他都是很温
柔地对她,一定等到下体充分湿润后才将肉棒放进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总怕弄疼
她。

  但这一次,这三具尸体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撕开下身的裤子,直接就塞进
去,而且尺寸感觉比他的要大很多。

  还没有适应肉棒的尺寸大小,她的丰臀就被另一双干枯的大手抬起,她刚觉
得不好,又是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后庭传来。她眼前金星直冒,浑身冒虚汗。而
这时,一根腐烂长满蛆的超大肉棒在她眼前出现。直接塞在她那傲人硕大而坚挺
的35D豪乳之间。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屁股压在了她的脸上。一阵恶臭熏
得她直反胃。

  由于鼻子被压住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小嘴喘气。可能感到了喘出的热气,那
具尸体把屁股向下压了压,正好把它的屁眼对准了小嘴。连呕都没办法呕,那个
还有一条白色肥大的蛆进出的屁眼塞在了她的嘴上。屈辱的眼泪不停地从眼睛里
流出。

  大概铁尸的肉棒能够分泌出类似于麻药和春药的液体,渐渐地疼痛被如潮的
快感所代替。林灵翎开始主动地迎合着前后洞穴的抽插。最后反而占据了主动,
拥有了主导地位。前后两具铁尸反过来在迎合着她的前后摆动而摆动。乳交的铁
尸把肉棒从双峰中抽出,转过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送入她的小嘴。

  即使被插得很深,她很快就可以完全适应了。

  大概一个多钟头后,三具铁尸拼命地将肉棒抵在洞内。大量的精液被送入她
的体内。如同豪饮一般,她大口大口地将带有蛆的精液咽下。等全部射完后,三
具铁尸仿佛完成心愿般声嘶力竭地仰天大喊。一阵风吹过,三具铁尸皆化为地上
的尘土。

  林灵翎犹自躺在地上,全身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被抓的青一块紫一块,那对
豪乳更是伤痕累累。小穴与后庭被重创,红色的鲜血混着绿色的精液,夹杂着白
色扭动的肥蛆流出来。脸上也一样,精液顺着嘴角淌下。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好
像在笑似的,但是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处落下,落在地上渗入大地之中。

  思绪被带回至会议中。「探员林灵翎最后成功地将所有活尸消灭。以上就是
此次案件处理的经过。」

  被尸体强奸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杨云佐醒来后,用气愈之术为她受创
处治伤,为她洗干净身体,涂上了药,换好了干净衣服。消灭了现场的证据,才
召唤后续部队,进行现场采样。在别人眼里他们最多受了些皮外伤而已。

  由于这三具禁符铁尸肯定是有人制作的,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二人决定只
向上报告是低级别的活尸,而不是超出传统理念的A级怪物。以后再慢慢追查。

  「以上是近两个月内所发生较大的刑事案件,会议结束。」

  「小林,等一下到我办公室来。」会后杨云佐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林灵翎。

  杨云佐的办公室里,林灵翎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叫她来。

  「组长,放心吧。我没事的。再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别骗我了,你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你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么保守的制
服套装。」杨云佐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不是我被打晕的话,你也就不会……」

  「真的。我真的没事。」

  「那你为什么最近总避开我?我知道你现在对那件事有阴影,但是我相信我
们能够一起把它治好……」

  「治好?」林灵翎再一次打断他的话语,并猛地扯开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制服,杨云佐惊讶地看见,原本骄人的身材已经无影无踪,那对令男人喷血,女
人吐血的乳房只剩下了一层皮,焦黑的乳头耷拉在上面。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
现在却凸起,就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我这个样子还会有人喜欢吗?」

  冷静了一会,林灵翎将衣服重新穿好。「你放心,现在的我只是为了工作而
存在的。我一定会将所有的怪物统统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杨云佐呆了一会,对她说:「本来上面要调你到外地去负责一件大的案件。
但是我相信有一件案件会更适合由你来负责。」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卷宗,「这是跟此案件有关的五个人员。因为在发现铁
尸的仓库以及附近一辆被遗弃的面包车内都有这五个人的指纹。而其中三个人的
曾经出现在搏斗现场。很有可能那三个人就是这三具禁符铁尸。」

  「这是另两个人。」分别把两张档案摊在她的面前。「霍雍,男,27岁,
某小公司的下级业务员。无不良背景。

  慕容璇玑,女,16岁,市三女中高材生。神舞集团董事长的千金。现在二
人是男女朋友关系。」

  看到年龄、身份、背景如此相差悬殊的二人,让林灵翎不免有点吃惊。

  「还有一点你要注意,6月12日那桩案件中第三个人的血迹和6月30日
的案件中找到的那辆面包车中所采集到的血迹,也就是这个霍雍的血迹相符合。
换句话说,这个霍雍一个人牵涉到两起悬案。」

  杨云佐顿了一下说:「我下个星期会去北京开会,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提出
来,我尽量帮你解决。」

  「我知道了,那么我先出去了。」向他敬了个礼,然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就在她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听到后面穿过来的一句:「对不起。」

  她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但是眼眶中含着热泪。


                第七章

  市中心,紫阳大厦,神舞集团的总部所在地。

  直达顶楼的高级主管专用的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在上班高峰时,并不是没有
人,也不是不急着上班。因为集团内部有些资历的人都知道,虽然最高层有董事
长,可是神舞集团的实际控制权落在这两个人手里。高个子看上去很霸道的人,
总经理周崇。矮一点的看上去阴阴的,副董事长朱浩。

  周崇站在电梯的中间盯着一格一格向上升的数字对朱浩说:「那个骚娘们儿
现在越来越骚了,以前连我们俩儿一个都应付不了,如今被操的哭爹喊娘,三四
个都应付不了她。全都是因为你,要给她改变什么体质,弄来的什么药,现在胃
口越来越大了。」

  靠在电梯角落的朱浩冷冷地回答他:「当时你不是也赞同的,你还夸这样才
够劲呢。我说过这药药效太大,你还全都让她吃下去。不过你不是蛮喜欢看她被
别人轮着干吗,怎么了,是不是时间一长,干出感情来了?」

  「干你妈的感情,谁会和那骚母狗干出感情。」

  朱浩当然知道他的满嘴放炮的个性,一点也不在乎刚才被他问候了自己的老
妈。「那就好,有几个大客户看过上次的DVD后,总向我提出要干她一次,我
想总不能老拒绝那些客人,就订了明天晚上。」

  「那下不为例,毕竟让别人干自己的母狗心里总有一点不舒服。你约了她们
没有?」

  「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了,」朱浩抬起手腕,看着手表,「她们说有点事,一
会儿就到。」

  「妈的,现在架子越来越大了,只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还让我们等,就
在她们的楼层等她们。」

  紫云大厦所处的楼层的高低意味着职位的高低。二十层楼中,十五层以下都
是中下层职员。有资格搭这部电梯的,只有十八层部门主管,十九层高级行政主
管,以及二十层的董事长而已。

  电梯门在二十层合上,打开,合上,打开,不停地重复。两个人看上去有点
不耐烦了。朱浩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周崇:「老周,最近怎么没听你提那母狗的女
儿了?你不是很中意她吗?」

  「我中意她妈。别提了,不知怎么的,让那母狗知道了。她宁可和我们同归
于尽,也不让我们碰她女儿。而现在这种时候,又有什么必要两败俱伤呢?等到
时机成熟,我一定会操得她们母女两条母狗连路都不会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对面的办公室门打开了。走出两个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
大美女来。走在前面的一个,虽然有点年纪,可是看起来成熟得宛如一枚熟透了
的桔子,随时都能滴出水来。她就是神舞集团的董事长,慕容璇玑的母亲,慕容
筝。

  40岁。也就是周朱二人嘴中的那条母狗。后面一个,正处于人生最好的时
间,虽然姿色略逊于慕容筝,但她的气质更让人产生一种想摧毁她,蹂躏她的快
感。高皇君,慕容筝的高级行政助理。24岁。

  她们进入电梯,背对着周朱二人。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二人有何动静。慕容
筝回头一看,那两头色狼,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们的臀部。她记得他们二人前不久
蹂躏她们的时候,曾经让她们两个把屁股撅起。周朱二人在她们身后,像在市场
买东西时相互比较。

  「老周,你看我们的高助理的屁股,小归小,可是结实有力,抓一下,根本
抓不住。」

  「老朱,你这就不懂行了。要论屁股,就要以我们的董事长为第一了。你看
那么硕大,拍一下,弹性这么好,要操起来,绝对质感一流。」

  然后还把她们的屁股缝掰开,在空气中暴露她们的后庭菊花。「老周,高助
理的菊花,色泽鲜嫩。哇,只能塞一根手指进去。干起来,又紧,又有劲。果然
是极品。」

  「老朱啊,若论色泽的话,董事长的当然差了很多了,毕竟给我们干了那么
多次,而且年纪在这摆着。可是让我们开发了那么多次,容忍度就会很好。你看
把整个一只手放进去都没问题,拿出来后,没有一点变形,这才叫极品。」

  相类似的比较还有很多。他们还经常带不同的女人来和她们一起做,有的还
是路边极便宜的妓女。他们不停地找各种花样来羞辱她们。慕容筝当然清楚现在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她自己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

  慕容筝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金卡。这在公司内部只有董事长才能拥有。她打
开电梯键旁的一个暗格。将金卡插进其中唯一的一个槽中,输入密码后,电梯门
合上。电梯徐徐上升,往整座大厦的第二十一层升去。第二十一层的存在原本只
有她和高皇君两个人知道。可是自从被这两个坏痞搞上之后,这里成了这两个家
伙的秘密行宫。

  电梯升了有一段时间后停了下来。门重新打开了。慕容筝对这里的环境当然
是很熟悉,这里原来是父亲的书房,小时候就很喜欢跟着父亲来到这里,看父亲
收集的各式各样的书。长大了,她在这里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他父
亲一手提拔的青年俊才。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先后弃她而去后,这里成了她的伤心
地。从此便很少来过。

  当周朱二人得知了此地,要将里面所收藏的书籍全都扔掉。为了父亲多年的
收集,她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们,搭上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才总算将这些书保住。

  这些书现在存放在家里地下室新开辟的藏书室内。

  但是原有的布局全部都被毁掉了。所有的房间间隔都被打通,成为了独立的
一件大厅。落地窗装上单面反向玻璃,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地上铺上厚厚的地
毯,根本就不再需要床了。最大的区别是在房间一角,开挖了一个大型的浴池。

  说是浴池还不如说是小型的游泳池。在墙的一面,全部都安装了镜子。每一
次他们都要让她在镜中欣赏自己淫荡的模样。

  镜子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要她们两个像现在这样脱衣服时,可以豪无遗漏欣
赏她们动人的风姿。慕容筝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身边同样在脱衣服的高皇君,她
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两个小人得意的嘴脸。

  看着高皇君解衣的熟练程度,谁能想得到,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连在女人
面前换衣服都会脸红的害羞女生。只不过有一次因为让她撞见了自己被那两个小
人欺侮,周崇为了怕她走漏风声,就连她一起强奸了。现在还每次两个人都要同
时来被这两个小人侮辱。

  慕容筝看着高皇君那长时间户外运动所造成的有如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全身
上下毫无一丝的赘肉。经常听她说去运动,有时会见到她骑车来上班。四肢及小
腹都隐约有肌肉凸起。那33B的胸部虽然没有她的那么大,但足以引人入胜。

  那么青春的身体,不禁让慕容筝看得有些痴了,下体好像有蜜液渗出。

  一脸淫像的周崇和朱浩在一旁大声地商量,「老朱,你看她们两个在互相注
视,一会儿不如……哼,哼,哼,哼。」

  慕容筝这才发觉,她注视高皇君的同时,高皇君也在凝视着她。被这两个小
人说中后,高皇君将头扭向了另一方。可是她的心却急速地跳个不停。虽然一开
始是被这两个小人强奸了,可是她一方面对这两个小人的痛恨与日俱增,另一方
面却对性爱的态度有了180度的改变,现在每天如果不被人狠狠干上一次,好
像就觉得缺点什么。

  被周朱二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后,她暗中偷偷地和最尊敬的董事长比了一下身
材。董事长虽然有如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可是年龄的印迹牢牢地打在了她的身体
上。巨大丰满的乳房还有肥硕的臀部已经有些下垂了,小腹也已不再平坦了。大
腿处的赘肉已经可见了。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在某些地方已有小皱纹了。这让她
被强奸的心灵有了一丝安慰,年轻就是美。

  可是最近朱浩不知从何处找来不知什么药给慕容筝服下,年龄的束缚似乎从
她的身上消逝了。上围已经激升到36F,臀部也增大了,而且还向上翘起。小
腹以及其他方的赘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皱纹都没了。

  当两个人身上只剩下性感的黑丝蕾丝内衣裤。布料省得只能盖住三点的一小
部分。这是朱浩专门找人为她们度身定做的。尤其是慕容筝的身材使得内衣的作
用从遮掩变成了诱惑。

  上面两个巨大的乳球,被勒的更加地鼓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深色的乳晕。
下身更是惊人,T型丁字裤前面只能马马虎虎掩盖蜜穴,茂盛的阴毛从两边露出,
后面肥大的屁股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一条绳子陷在臀沟里。

  周朱二人如恶狼一般扑向她们。强壮的周崇扯下慕容筝身上最后的掩饰,让
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自己,站立着将早已忍无可忍的肉棒冲入了已是一片汪洋的
小穴。「妈的,贱货。还没被人操就这么湿了,真是欠操。」

  慕容筝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周崇的双手被解放出来。两只
手一手一个大白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右手伸出一根手指,两个手指,最后使整个
手掌全部都塞入她的后庭菊花里。与自己前面的肉棒遥相呼应似的,右手随着自
己腰的摆动而进出。

  左手离开她的臀部,向上抓住了硕大有弹性的乳房。更正一点,整个手掌还
无法完全掌握,只能攻击她的要点。

  周崇下面不停,中间不停,当然上面也不能停。他贪婪,他的舌头也不赖。

  激烈地和慕容筝的玉舌搅在一起。他的嘴离开慕容筝的嘴时,一条长长的唾
液如一根银线似的。他恶狠狠在慕容筝的锁骨处吸吮。

  四点夹攻使得慕容筝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周崇只觉得她下身的小穴如一
张嘴般不停地在挤压他的前锋。只听得两人同时一声长嘶,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周崇将怀中的玉人放在了地上,自己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瞬间的爆
发使他有些虚脱,双腿有点微微打颤。而慕容筝躺在地上有些意犹未尽,一只手
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这让周崇有点面子上下不来台,他心想:「这女人虽然吃了药越来越容易高
潮,可是老子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自己射精的最快纪录。过一会儿吃点药,再好
好干她一次。」他看了看朱浩。朱浩可比他聪明多了。自己躺在地上,让高皇君
骑在自己上面前后摇动。看到他在看自己,还向他挤眉弄眼。

  周崇找出了准备好的精力剂,一次全部喝下去。可是这次只比上次晚了一点
时间,而慕容筝同样还未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另一方,朱浩已经开始了全面的反
击,他将已有好几次高潮的高皇君压在身子下面。

  高皇君年幼时曾练过体操,现在幼年时的基础完全体现出来。她的双腿被朱
浩压在了胸前,这样使朱浩更容易直抵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使得高皇君如一
瘫软肉倒在地上,只能由朱浩为所欲为。

  周崇看到如此情景又嫉妒又羡慕,还有一点不解。朱浩这小子无论是从尺寸
还是耐力都不如他。扣除战略的差异女人的分别,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区别吧。

  朱浩当然知道周崇现在想些什么,他从身边衣服口袋中摸出一个瓷瓶来扔给
了周崇。「这是昨天才得到的最新型大补丸。这种大补丸回复力强,无副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还可以让你的老二更加坚硬而且持久力强。」

  周崇一边埋怨朱浩的小气,一边立刻就要试药。朱浩立即制止了周崇的有勇
无谋。「你最好还是吃一颗吧。两颗的话,明天这两个女人就没法接客了。三颗
的话,你自己珍重吧。」

  朱浩从高皇君的身子上起来,穿好衣服,示意自己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离
开了。还没等到他走出大门,身后就传来女人急促的娇喘声。


                第八章

  近几天,听慕容璇玑说,她的母亲慕容筝最近的应酬特别的多,经常是两三
天见不到人。见不到人自然就吵不了架,所以她的心情相当的不错。

  心情好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同样是最近,霍雍成了慕容家的常客。反正
也见不到未来岳母。这一天,霍雍又来拜访慕容家。家里的佣人被璇玑打发出去
了。

  超大的豪宅只剩下他们二人。自从知道霍雍喜欢她穿制服,璇玑的衣橱多了
不少私藏品。有一些是专门去订做的,有一些可了不起,是从地下黑市淘来的。
就像璇玑现在穿的这件——正版99式女式警服。据说这件警服的前任主人现在
在某个不知名的国家或不属于某个国家的某个不知名小岛做某个富人的私人性奴
隶。

  长短还合适,只是胸口有点紧,腰部有点大,裙子也有点窄。不过经过璇玑
自己进行的修改,该放的地方放,该收的地方收。唯一有大改动的是裙子变成了
超短裙。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就可以看到只有霍雍才能看到的情趣内裤。

  不过现在霍雍的注意力并不在璇玑身上。慕容家丰富的藏书量才是他来这里
的真正目的。霍雍坐在慕容宅的地下藏书室的地板上,周围堆满了已经看完或还
未看过的书籍。他无视璇玑在他四周的晃来晃去导致的春光外泄,在他眼中这些
珍贵的古代手稿更值得一看。

  璇玑转了半天,得不到心爱的人一丝赞许。有点赌气地坐在了他的身旁。翻
弄着霍雍已经看完的书,她发现所有的书都是关于古代西域的书籍,有不少还是
手写的笔记。她探头看霍雍在看的书,以她掌握英法德西日五种语言,同时也粗
通希腊与阿拉伯语,上面竟然全是不认识的字符。

  「大哥,这是什么文字啊?」

  一连问了两遍,霍雍才听见。他有点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书。「这是古回鹘
文,是讲……」

  璇玑当然没有兴趣知道里面的内容,她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懂这么冷僻
的语言。他并不是在那块土地出生,那块土地长大。他生于斯长于斯,地地道道
的上海人。而以他的个性绝不是喜欢去旅游的人。

  「这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教我的,他特别喜欢到处跑。」提到这个朋友,他有
点想念楚雪君了。听封冰月说,他回来的第二天又出去了。

  璇玑却在想,为什么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人,她并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很
爱这个男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他。现在的他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件事情的神情,
令她痴狂。

  「大哥,我……」还没有讲完。霍雍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准备起
身告辞。

  「大哥你可以晚上住在这里啊。反正我妈妈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即使她回来
她也不会到这里的。」

  霍雍被她的提议打动了,毕竟这些书籍的诱惑不是一点两点。知道他这个决
定,璇玑十分得开心。今天晚上她必须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把她的霍大哥的视
线从那些书转移到她身上。

  霍雍一边翻阅书籍,一边在享用璇玑给他亲手做的小点心。从她将这些点心
放在这里离开后,就没出现过。而霍雍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这些书上,一点也没有
发觉璇玑的不在。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只觉得两眼发涩,有些酸胀。他放下手中的书稿,
在屋子里走动。而他的心思全都在刚看的那本珍贵手卷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知
识和无法解释的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这时书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霍雍觉得很奇怪,难道是璇玑在搞的什么
鬼。

  还没等他去开门,门却自动开了。门口俏生生站着的不就是他一直思念的美
人云衣。难道云衣是慕容家的朋友嘛?

  「霍先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云衣的笑容是无法令人拒绝的。

  霍雍赶快把被书盖住的椅子拿过来,云衣风姿绰约地坐下来。不光是站着,
坐着的时候更漂亮。

  「谢谢。」

  「不用谢。」等一下,究竟是为什么谢,是为她拿椅子,还是为了别的。

  「其实两者都有。」

  看来是见鬼了,怎么心里想的对方都知道。

  云衣看来不想解释这件事,只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要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云衣淡淡地叹了口气。

  突然霍雍发觉自己和云衣已经不是在慕容家的地下书室,他们来到了一处广
大的开阔地。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天幕上发出微微的荧光,总算还能看得
见。

  这里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可是霍雍觉
得很舒服,不光是这样,还觉得很熟悉。眼角怎么会湿了?

  「离开的再久,家毕竟还是家。对不对,霍雍。不,罗喉的亲卫,日月双使
之一的祭使霍雍。」

  霍雍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是强大的力量。他不
是普通人,他是为了让幽界一族重返人间的祭使霍雍。

  「好熟悉的味道啊。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幽界,对不对?」

  「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这里是西藏大雪山时轮宫的幽芬化境。是继承你意
愿的人数千年来所造成的时空扭曲。」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废物。枉我留下术力,智慧,与经验。结果还要我花千
年的时间轮回转世。」霍雍背着手,昂着头自负地说。

  「你曾是罗喉最信赖的人,虽是人躯但力量并不在高位神之下。罗喉已亡,
为何还要继续错下去?」

  「果然你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不必要知道。」

  「霍雍,如果逆冲天幕,七曜齐犯黄道天顶。即使打开幽界之门,可是人界
的生灵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他们是无辜的。」

  「他们无辜?我们又有何辜?难道就该在没有光亮的,冰冷刺骨的环境里生
活永远。」霍雍在咆哮,可是眼圈却变红了。

  霍雍将手一挥,「还是凭本事来说吧。你可以叫那几个藏在暗处的老秃驴一
起上。」

  「他们不会动手的,由我来对付你。」

  「那好,等我杀了你之后,就到时轮宫杀光这群秃驴。」霍雍左手手掌平伸
向下,在他的手掌下,空间裂开一道口子。一把黑色短刀缓缓从里面升出来。霍
雍左手握住刀柄将其完全抽出。这把刀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刀身上有一个太
阳的标记。可是当他挥动起来,仿佛能够击碎星星。

  云衣吸了一口冷气:「凛日神刀?」她当然不会空手而来,一颗碗口大小的
球状透明物体在她的手上漂浮。这颗球虽然透明,可是里面好像有一个太阳,使
得整个球光芒无比。

  以祭使霍雍的博识当然知道天界至宝——九阳煌珠。威力与自己的凛日神刀
不在伯仲之间。

  如霍雍所言,在暗处藏四个僧侣打扮的人。其中一个看双方始终不曾动手,
便要上去助拳。而其中一人纳尔巴特却阻止了他。「我们的任务是用时轮之证守
住这空间,决不能让他们的力量外泄到人间去。」

  四人分散,各守东西南北一处。而霍雍和云衣仿佛视而无睹,他们的眼中只
有对方。最后还是云衣先动手,透过九阳煌珠最高段的光破咒术——七光御阵瞬
间被发动,天际华光倾泻而下,直接打在还在念咒的霍雍身上。

  可是一阵光芒过后,霍雍完好无损,只是嘴角有淡淡的血丝,充其量只是受
到点内伤。原因就在霍雍手上的黑玉指环,以它为中心,霍雍周围有一道黑色的
气团在保护着他。四个和尚——时轮四尊者惊呼:「阈迦封界。这是幽神罗喉的
至高密法,可以保护不受到任何伤害。」

  霍雍当然不会迟疑,发动幽界的最邪之咒——千栗鬼噬。以禁言释放封于异
界的戾灵命其聚噬一敌。可是当这些戾灵攻击到云衣周围时,却迟迟不动。当霍
雍再次催动时,云衣身上发出七彩之光将这些戾灵净化。

  就在戾灵被净化完毕后,霍雍却从云衣的眼前消失了。就在四尊者还未来得
及提醒,霍雍从她的背后用强有力的右手臂勒住了云衣纤细的脖颈。紧接着四道
封印被架到了云衣身上。主人力量的消失,使得九阳煌珠失去了光芒,掉落在了
地上。

  「看来这四个秃驴并不想来救你。也对,如果他们不护着这空间的话,我们
刚才的力量就会冲入人间,那你说会死多少人呢……」霍雍以胜利者的姿态冷笑
道。顺手将刀收回异空间中。

  「我倒要看看那几个秃驴会忍多久?」

  「兹啦」一声,云衣的胸口的衣服被撕开。雪白的肌肤上一个七彩的项链闪
闪发光。霍雍将项链扯下扔在了地上。「我跟女娲一族斗了那么久,又怎么不会
知道能避咒术的七色缨珞。」

  云衣无限美好的上半身很快就裸露在霍雍的视线里。他伸出两只大手从后方
抓住那一对颤巍巍、却无任何下坠迹象的巨乳。在他的手里,云衣的乳房被揉成
了各种形状。看到四尊者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向,他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
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地靠在霍雍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霍雍松
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有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
地消失。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原来你们是算准我魂与体没有完全
融合,逼我使用超出身体承受的咒法。」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
他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
的。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我输得心服
口服。但是除非你们杀死这具肉身,要不然的话,即使我的魂魄灰飞烟灭,祭使
霍雍还会再现。」霍雍口吐鲜血地躺在地上。

  望着这幽界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
付完成。难道就像当年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我最后还是难逃失败吗?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霍雍身上散出一
道道的磷光。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宫主此言差矣,汝他的前世所说,只要这个肉身还活着。祭使霍雍就会再
度出现。」

  「我相信绝对不会,哪怕他得到了祭使的力量,他也不会危害人间。因为他
是个充满爱心的人。」看到四尊者仍在犹豫,她大声说:「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
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

  拥有超越神的力量的霍雍已死,但是平凡人霍雍是否会活下来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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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的开始贫僧好似那里见过一般,记得在起点
看过一个类似的开始,也是一个很颓废的人老是做怪梦,然后发现自己是个很厉
害的角色,再就开始四处征战之类的等等。

  海魂天空:起点满是这种文章,不奇怪……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本文是标准的奇幻文,远古的神力再次释放,有
好也有坏。先是救了一位被狼人攻击的女性,略过。再是救了一位高中女生,并
演变成自己的女友。又因为解救过程的操作失误,造成人员伤亡,最后不得不靠
女警的献身解决。虽然文里有好几段H戏,而且出场人物也各不相同。写的还是
可以的。

  唯一的遗憾是,本文是篇被取走身段的缩水篇,故事中的很多情景没有交代
后续,比如女警林灵翎,既然变成了铁尸孕母,还接受了调查任务,那最后又怎
么样了呢?再比如董事长慕容筝及其助理高皇君被调教成了母狗后,到底接客了
没有,还是被男主人公解救收为己用了?还有男主人公的女友加剑使慕容璇玑最
后又怎么样了?为什么没有出来帮忙?等等,很多内容有待解释。

  海魂天空:明显是出书文的格局。

  色空和尚:南无阿弥陀佛!当然全部交代清楚了,估计又是个长篇了,那就
无法参加征文了。呵呵!不过贫僧还是希望看到全部的。

  海魂天空:由于作者没有留下发表感言,所以今晚讨论到此为止。

  多谢ZHANGXXJJ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激荡旋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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