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ard logo

标题: [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二届】 [打印本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4 13:42     标题: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二届】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二届】


整理排版者:ndhermit、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3楼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004-006楼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007-008楼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009楼  第四夜·瞬间              作者:无盐

    010楼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011-012楼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013楼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014-015楼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016-017楼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018楼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019-020楼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021-026楼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027楼  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028-029楼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030-031楼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032-034楼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035楼  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036楼  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利比度

037-042楼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5-3 16:36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0:52     标题: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anisotropic)
排版:cqsyl

               一、 自杀

  六十六层的大通经贸大厦是X市的标志性建筑。位于东南沿海的X市由于地
理条件得天独后,经济发展迅速,如今已是区域内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市内高楼
林立。而位于黄金地段的大通经贸大厦则更显得鹤立鸡群。X市明星企业大通实
业就坐落在大厦内。今晚是大通实业成立十周年纪念,在第三十八层的员工娱乐
中心举行庆祝活动。不止公司的员工参加,更邀请了市里一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出
席。

  庆祝仪式并不冗长,先是公司董事长黄一鹤作了一个简短的公司发展回顾,
然后是X市副市长徐银的一番对大通的赞扬和勉励。仪式结束后就是惯常的跳舞
和卡拉OK,以及中间穿插的一些抽奖活动。

  徐银从主持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正响起轻柔的《春江花月夜》。灯光暗了下
来,红红绿绿的水银灯开始闪动,三三两两的人正结伴走进舞池。

  「徐市长怎么不跳啊?市长上去他们就都给比下来了。」黄一鹤对着刚坐下
的徐银笑道。

  「别光说我,你们也去跳嘛!」徐银呵呵笑道。

  「我们的警界一枝花还没下场。市长快去邀请吧!」市公安局长李若鱼怂恿
道。

  众人的眼光都转向对面角落那一桌里的一个绝色女郎。鹅黄色的衫,鹅黄色
的长裙,白色的胸衣更托出肌肤的雪白。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而下是挺翘的鼻子
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绿光红光晃动在她柔和的脸上,淡淡的象一团朦朦胧胧的
水雾。

  这女郎就是局长口中的警界一枝花,名叫宁蕊,虽然年纪轻轻,才二十七八
岁,却已是X市的刑侦处处长了。宁蕊旁边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子,分别是市局
的刑警严波和检察院的检查长刑知秋。

  「黄一鹤的涵养还真是好啊!」刑知秋轻声说道,「知道我们在查他,还邀
请我们来。」宁蕊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侍在舞厅里像蝴蝶一般绕来穿去的忙碌着。虽然只是一
个公司内部的娱乐中心,但这里所有的摆设,布置都追求高品位。这里的小姐也
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不光容貌一流,而且气质出众。只是今天宁蕊的在场却使她
们都黯然失色。周桌男人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向她瞟去。先后有几个男子走上
前去邀请跳舞,却都被她婉拒了。

  徐缓低迷的音乐停止了下来,换成了快华尔兹舞曲。有几对舞伴走出舞池,
也不断有人从场外站起来,牵手走进场中。

  李若鱼兴奋起来:「华尔兹我最拿手了,你们不去我可要去了!」

  徐银拍拍李若鱼的肩,道:「去吧老李,你跟小宁亲热一下,弟妹那我担待
着。」

  李若鱼笑骂道:「去你的。」站起身走向宁蕊,作了个邀请的姿势,宁蕊也
站了起来。

  众人目视着两人入场,牵起手开始旋转起来。李若鱼身材高瘦,虽已过五十
仍然动作敏捷协调。宁蕊则身材玲珑,凹凸分明。两人的舞姿都是舒展优美,吸
引了场外大多数人的目光。

  大厅里还有三十几桌人,围着临时舞场呈一个半圆形。舞场的厅门和窗台构
成了舞场直径的两个端点。徐徐的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宁蕊衣裙飘飘,仿佛天上
的仙子,美艳逼人。男人们都有些目驰神迷,女士们则不禁自惭形秽。

  两人如行云流水般的不停旋转着,映着同样快速旋转着的红绿光,看得场外
的人眼花缭乱。

  只觉得两人越转越快,转出了舞厅,又眨眼转了回来。

  音乐快要结束时,两人忽然分了开来。只听李若鱼惊讶的叫道:「小宁,怎
么了?」

  宁蕊急步向窗台边跑去,一跃而上。

  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宁蕊突然跳出了窗外。

  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人人都知道从这么高的楼层跳下肯定会摔成肉泥。然
而事情却发生了,而且那么突然,大多数人都愣住了。

  人群先是一片寂静,在几位女士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后,如轰雷一般炸了
开来。李若鱼和徐银最先清醒过来,向窗台跑去。人群蜂拥的跟着。

  「局长!」严波奔到窗边,看着两人探在窗外的颤抖的肩背,声音也是微微
发颤。李若鱼退了下来,脸色苍白。

  严波探出头去。窗外夜空星光闪烁。城市的灯火在下方蜿蜒如无数的小蛇。
若有若无的微光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静静的伏在远方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片刻
间,下面的人象蚂蚁一般开始聚集在周围。远处响起了警笛的鸣叫声。


               二、 密友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的。」严波说完,担心的看了看对面的周婉仪。周婉仪
静静的坐着,咬着下唇,两只纤细白晳的手捧着咖啡杯茫然的转动。

  「啪」一声轻响,杯子裂成了两半。严波吓了一跳,便看见周婉仪的手上湿
淋淋的,滚烫的咖啡和着血流了下来。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心痛的急拽过她的手腕,将餐巾纸按在她的伤口
上。

  周婉仪摇了摇头,轻声道:「谢谢!我没事,只是心里难受。我想去一下洗
手间。」说着站起身来,几乎是跑的向咖啡厅的洗手间走去。

  咖啡厅里多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些在喃声细语着,有些却向这个角落里瞟
来,显然是因为刚才严波关切的惊呼声。

  「他们一定以为是情侣之间的吵架吧?」严波暗暗叹气,「这么多年了,也
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周婉仪和严波都是中央刑事侦察学院92级的。在学校的时候严波就已经对
周婉仪暗生情愫了。不光是他,当时全校几乎一半的男生都为她的娇俏美丽而倾
倒,只是碍于警校禁止恋爱的校规才没有抢破头吧!这也难怪,女警尤其是女刑
警里很少有漂亮的佳人。愿意将自己的一生与罪犯和尸体绑在一起的美女绝对是
异类,而象周婉依这样的达到明星水准的更是屈指可数了。

  而当时吸引了另一半男生目光的宁蕊,则是他们中队的辅导员和犯罪心理学
教官。两个同样美丽的少女并没有因为彼此间不相上下的外貌而产生常见的攀比
和敌意,相反她们却成了私下无话不说的密友。

  这便引起了不少非议,因为师生间过于亲密的关系通常会造成对别的学生的
不公。刚开始还只是一些嫉妒的女生对周婉仪恶言恶语,接着有人向教导处控告
宁蕊泄露心理科考题给周婉仪。当教导处作出「查无此事」的调查结论后,更有
人匿名揭发两女搞变态的同性恋关系。

  在这种压力下,宁蕊作出了离开刑院的决定。而恰巧这时西南C市发生了震
惊公安部的「3.28强奸女警」案。

  当时C市在一个月内连续发生了十二起强奸杀人案。这十二起案件的作案者
有着相似的体形特征,而且都是以妓女为对象。C市刑警队据此认为是同一人所
为,并制定了以女警乔装妓女为饵的诱捕计划。鉴于这个任务的危险性,C市刑
警队特意请了该省女子特警队的副队长沈心兰,也是警界有名的智勇双全的美女
担任诱饵。

  可是计划却以惨败告终。沈心兰在酒吧里被人迷晕,跟踪保护的暗哨也被甩
脱。第二天,C市刑警队在一间酒店里发现了昨晚失踪的沈心兰。当时她赤裸着
身体,全身满是青紫淤痕和男人的精液,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放在浴缸里。

  这件事在公安部造成了极大的震动。部里成立了以刑侦司司长王为民为首的
专案组亲赴C市负责这起案件。在经过了半个多月的一无所获后,出于不得已,
抓捕方案仍旧回复了以女警为饵的方法,只是人选的考虑慎之又慎,一直不敢确
定执行。

  宁蕊这时出现在专案组的视野中。王为民因为与刑院院长是老同学的关系,
欣然接受了刑院院长的推荐,将宁蕊调进了专案组。宁蕊也没有辜负老院长的器
重,凭借自己的犯罪心理学知识和出色的格斗技术,将罪犯成功捕获。

  之后在王为民的提拔下,宁蕊一路升迁至全国打击拐卖妇女儿童工作组的副
组长,并把刚刚毕业的周婉仪也调了进来。两人从此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亲如姐
妹,直到宁蕊担任X市的刑侦处长后才分了开来。

  所以严波一直没敢把宁蕊的噩耗告诉给周婉仪。谁知早上突然接到周婉仪的
电话,说是她已经到了X市,也知道了宁蕊自杀的事,想知道具体的细节。

  想到宁蕊的死,严波心里也是沉甸甸的。「现在婉仪一定是在洗手间里伤心
的哭着吧?」严波猜测着,又想像着周婉仪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

  周婉仪走了出来,两眼果然红红的,手上已经裹上了纱布。严波关切的看着
她坐下。

  「你在香港怎么会知道宁教官的事的?」严波开口问道。宁蕊离开了打拐工
作组后不久,周婉仪也被调到了在香港的国际刑警协调处工作。

  周婉仪没有回答严波的问题。「我要替宁姐报仇!」周婉仪略带哭音的话语
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理解你的心情,」严波叹了口气,「可是宁教官是自杀的呀!报什么仇
啊?」

  「宁姐是被人逼死的。」周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

  「也许吧!」严波点点头,「我们找不到丝毫她自杀的动机。一点征兆也没
有。」

  周婉仪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严波注意到了,询问的看着她。

  周婉仪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我知道宁姐为什么自杀。」


               三、 动机

  X市公安局的资料室里,局长李若鱼、新任刑侦处长李永和、严波和周婉仪
四人静静的坐在黑暗中,紧绷着脸看着眼前的屏幕。

  投影仪的风扇声呼呼的响着。白花花的光束打在巨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耀
着淫靡的场景。

  画面上仿佛是一间废弃的办公室,阳光从百叶窗透了进来,照的屋里颇为明
亮。屋内除了几张桌椅和墙上的挂历外空无一物。其中的一张桌子上躺着一个年
青女子,手脚被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呈一个「大」字的形状。

  那女郎赤裸着下身,上身套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衫,散开的衣襟将挺秀的双乳
完全暴露在外,衬衫的领口上贴着两片红色的领章,袖口上则有一个徽标,上面
是大大的「公安」两个字。

  镜头这时开始移近,从那女子的纤脚开始拍起,顺着小腿上移。那是一双极
其诱人的玉腿,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随着镜头移到玉腿的根部,一
丛茂密的阴毛暴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女子白皙的大腿、乌黑闪亮的
阴毛、以及阴毛遮盖下的柔嫩的阴户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
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镜头继续向上移去,照见女子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
肚脐眼儿,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女子的乳房这时也慢慢
进入了视野。也许是因为紧张和羞愤的缘故,那两团小山般的肉球已经高高挺立
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乳尖轻轻颤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奶油蛋糕上的葡
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镜头扫过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虽然
早有准备,屋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震惊、愤怒、和耻辱,甚至还有一点
兴奋的情绪。

  那可怜的女孩却不是宁蕊是谁?

  一个男人这时出现在视野中。那男人赤裸着肥胖的身体,戴着头罩,一张脸
遮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鼻口。男人走到宁蕊身前,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难以分辨
的笑声,开始肆意的抚摸和抓捏她的裸体。

  「不!不!」宁蕊身体发疯似的扭动着,双脚徒劳的蹬踹,一头披散的秀发
随着挣扎在空中甩动。

  那男人晃着肥胖的身体爬上了桌子,解开了宁蕊双腿的束缚,捉着她的两只
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反压在胸前。摄像机这时给了宁蕊朝天大开着的胯部一个大
特写,粉红的珠贝,黑细的耻毛,淡红的菊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纤毫毕
现。

  可能是已经被注射了药物吧,作为一个武术高手,宁蕊似乎并没有力量将双
腿从那男人手里挣脱,只能由得他让自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黑暗里不知谁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周婉仪怒气上涌,狠狠的「哼」了
一声。

  男人探手摸了摸宁蕊的阴户里面,可能是觉得宁蕊那里太干,便吐了些唾沫
在手心里,然后抹在了肉棒上。男人低头看了看宁蕊阴户的位置,将肉棒抵在了
她的肉缝口。

  宁蕊此时却出奇的安静了下来,因凌辱而发抖的嘴唇里只是微微的传来牙关
的打战声。也许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吧,宁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长长
的睫毛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悲哀与屈辱。

  镜头这时略微侧了一侧,将焦点放在了两人生殖器的结合处。在男人腹部的
力挺下,肉棒前端缓缓的没进了宁蕊的肉穴。宁蕊痛苦的皱着眉,牙齿紧咬着下
唇,握紧的双拳发着抖。

  那男人憋足了一口气,腹部猛的一挺,肉棒整个一下没到了底,肥厚的肚皮
「啪」的一下撞在了宁蕊的胯肉上。

  「啊!」宁蕊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胸部猛的一挺,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脚背也弓得笔直,直到男人抽回肉棒才无力的瘫了下来。

  镜头里的肉棒上沾满了处女的血迹。男人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后,便又开始
对宁蕊无情的抽插蹂躏。

  整个影碟接下来都是女警官一次次惨遭玩弄奸污的淫秽场面。不光是阴户,
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没有逃脱被插的命运。特写镜头不断的将她的面部、阴部和肛
门处的羞耻景象清晰的展现在大屏幕上。而宁蕊也再无法保持刚开始被蹂躏时的
坚强和冷静,从头到尾不住的哭泣求饶,凄惨无助的呻吟哀号声一遍一遍的回响
着。

  银幕终于暗了下来,资料室的自动窗帘拉向两旁,阳光透进来,照见室内诸
人被尴尬和愤怒涨红了的脸。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宁处长被人强奸而且场面被拍了下来,所以产生了轻
生的念头。」李永和开口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看见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上
司被虐奸的影像对他的神经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的一种刺激。

  「还有的可能是,宁处长因为这盘影碟的原因被人勒索要挟,不堪忍受而跳
楼自杀。」严波说道。

  李若鱼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问周婉仪道,「小周啊,你还没说这盘碟是
从哪来的。」

  「这是香港的一个偷车集团的小头目叫张发贵的。香港警方在他的家中搜出
了这盘碟,当时混在许多A片里,以为只是普通的A片。在香港同事观看时我无
意中撞见的。」周婉仪想起了当时看到片中女主角脸时的震撼,话声里也有了不
能自已的颤音。

  周婉仪停了停,平抑一下起伏的情绪,继续说道:「该偷车集团的赃车主要
销往内地。据张发贵交代,这盘碟是从内地汽车走私集团与他接头进货的人那里
得来的。至于那人的信息则完全不知,线索到这也就中断了。」

  「汽车走私?」李永和微微皱起眉头,「宁处长生前正是在查一件与汽车走
私有关联的失踪案。」

  周婉仪猛的转头看向李永和,等着他说下去。

  李永和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李若鱼。李若鱼点点头。李永和又开口道,「调
查对象就是大通实业。」


               四、 卧底

  黄一鹤喜欢兰花,所以他的办公室里布满了兰花,窗台上、茶几上、办公桌
上,一盆盆各色各样、青翠欲滴。即使是现在埋在他两腿间卖力工作着的小秘,
名字里也有个兰字。

  「董事长,应聘的周小姐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了。让她进来吗?」电话里
传来前台小姐的声音。

  黄一鹤喘着粗气道:「让她再稍等一会,沈秘书一会儿就会领她进来。」

  小秘将他刚射完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塞进他的内裤里,整理好,拉上拉
链,站起身来。黄一鹤长呼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一下瘫软在太师椅
上。

  小秘用手绢擦了擦嘴唇,冲着黄一鹤妩媚的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掩上
了房门,来到外间自己的办公桌上找到周小姐的简历,向会客室走去。一进门,
便看见一个米色套装的漂亮女孩并着腿坐在沙发上。

  周婉仪迎着站起身。两人握了握手。周婉仪听那女孩清脆的声音道:「周小
姐你好!我是董事长的秘书。我领你去董事长的办公室。」

  周婉仪看她二十七八的样子,容貌明艳秀丽,个头与宁蕊差不多,比自己稍
高半筹,举止中有一种成熟大方的气质,显然是一个内外皆秀的出色女孩。只是
不知怎么的,周婉仪感觉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茫然,缺乏自信的神采。刚才她说
话时,嘴里更似乎有一种异味。

  等她们敲开黄一鹤的办公室门,这种异味更是扑面而来。周婉仪陡然明白那
是什么了,不由鄙夷的看了女孩一眼,脸上也现出红晕来。

  那女孩却恍若未见,将周婉仪的资料放在黄一鹤的桌上,把门关上后站在了
一边。

  「周小姐,请坐。」黄一鹤指了指沙发椅。

  「谢谢!」周婉仪坐了下来,打量着对面的黄一鹤。中等身材,略有些发福
但并不胖,应该不是录像里的那个蒙面男子。

  「不过肯定是个色鬼!」黄一鹤看到周婉仪时眼里流露出的淫邪光芒加上他
和秘书在办公室里的口交活动,足以使周婉仪得出这个结论了。

  两人说了一些客套话后,黄一鹤开门见山的道,「周小姐,从你的材料和前
几轮面试情况看,你是一个相当合适的人选。」

  「这么说黄董事长决定录取我了?」周婉仪故意显露出欢喜的笑意。

  「当然还得看周小姐的表现了。」黄一鹤的笑容里淫邪的味道已经相当明显
了,「要知道,公关部经理这个职务可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在公司内部还是外
部,做出些牺牲来满足别人的要求是少不了的。周小姐,你觉得你适合吗?」

  「色鬼就是色鬼!」周婉仪心里暗暗骂道,出现这样的对话她也不是完全没
有准备。她并不打算扭扭捏捏的躲来躲去,这样只怕更会挑起对面色鬼的欲望。

  「我并不是个保守的女孩,如果客户提出不算太过分的要求我会考虑的。」
对于这份工作周婉仪是志在必得。为了宁蕊,即使是牺牲一些色相她也要达成混
进这家公司的目的。与其步步后退让他得寸进尺,还不如故作大方。

  「哦?」黄一鹤显然来了兴致,「要知道身材和长相对于这份工作来说同样
重要。你的长相当然是没得说的!可以脱下你的外衣套裙看看你的身材吗?」

  周婉仪想不到他这么嚣张,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竟有些心慌意
乱,但只一瞬间便镇定了下来,问道,「黄董事长,这是面试必须的吗?」

  「我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必须过这一关。不信你可以问问她们。」黄一鹤笑
道,下巴向站在一旁的秘书扬了扬,「当然周小姐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
过你知道,现在好工作可不好找啊!」

  虽然羞愤难抑,周婉仪仍是很快地作出了决定。「好嚣张啊!算了,就当是
在游泳池好了。看我找到你的罪证后怎么治你!」周婉仪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
己,缓缓将上装脱下,又站起来褪去筒裙,然后紧张而又羞涩的观察着黄一鹤的
举动。

  脱去了职业套装的周婉仪上身是与套装相配的一件细吊带的淡黄色背心。背
心小巧玲珑,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上,显露出她优美的胸腹曲线。背心的下摆不
长,刚好与下身的内裤相接。周婉仪的内裤是淡黄色的纤维蕾丝三角内裤,在三
角形顶端有一块不透明的超细纤维面料包裹着,只是面积太小,不能完全遮住春
光,可以看见好几根乌黑的阴毛从镂空花纹中露出头来。

  周婉仪很是后悔穿了这么一件性感的内衣出来,再看黄一鹤眼珠子都快突出
来了,那秘书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前凸后翘的身体上下打量。周婉仪急忙双
手拿着脱下的衣裙垂在身前,遮住自己的春光。

  黄一鹤不悦的皱起了眉道:「周小姐,能不能大方些,你里面应该戴着乳罩
吧?那还怕什么?请把背心也脱了,而且不要遮遮掩掩的!」

  周婉仪怒火腾的涌了上来,急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冷冷道:「我认为现在你
应该已经可以看清楚我的身材了。」

  黄一鹤耸耸肩道:「现在各种媒体上的内衣表演是很常见的,想不到周小姐
竟然这么保守。象你这样对公司内部的同事都有这么大的戒心,还怎么开展工作
呢?」

  周婉仪强忍怒气道:「好吧!不过这已是我的底线了。」双手抓着背心的下
摆,褪过头顶脱了下来。


               五、 蒙羞

  黄一鹤贪婪的看着只剩下三点式的周婉仪,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移开眼光,
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又将电话放下。

  「我可以穿衣了吗?」周婉仪问道,看黄一鹤的举动透着些怪异,正在暗自
猜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砰」的撞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周婉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尖叫一声,急去抢自己扔在沙发上的
衣服遮在身前。

  却见人影一闪,那个小秘书已经抢先将她的衣服拿在了手里。

  周婉仪这时已经知道自己落在了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只是不知道对方这
个陷阱的目的何在。莫非自己身份已经暴露了?即使那样的话,难道他们敢在光
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女警官动手?

  却听黄一鹤嘿嘿笑道:「周警官不用害怕!我黄某人可是个守法的公民。一
不偷盗,二不抢劫,只是全心全意的兴办实业,报答家乡的父老乡亲。不知为何
周警官要打黄某人的主意?」

  「你做的事你自己清楚!」周婉仪怒道。居然被骗得脱得只剩三点式站在一
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她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挫折感。看到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
光在自己又小又透的内裤上梭巡着,周婉仪下意识的将双手遮着自己的两腿间。

  黄一鹤见了周婉仪尴尬的神情,得意的大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想
对我黄某人不利,哼!我黄一鹤也不是好惹的。市里省里都有我黄某人的知交。
就算是闹到中央我也不怕。」

  黄一鹤说着背手走到窗前。窗外X市的全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繁花锦簇
的市中心花园,高低鳞比的大厦,如玉带般延伸到地平线下的高速公路,喧闹嘈
杂的港口。黄一鹤指着窗外道:「你看这广场、这港口、这楼、这路,哪一样没
有我黄某人的功劳在里面。你们这些小警察,吃我的用我的,却不开眼的找我麻
烦。要知道我黄一鹤要是垮了,整个X市就得塌下半边天。」

  周婉仪冷哼道:「只要有好的秩序和规则,凭这里的条件,没了你黄一鹤,
照样会有别人。你破坏秩序,就该办你!」

  黄一鹤回过头,盯着周婉仪的脸,接着又将目光转到她半裸的身体上,露出
嘲弄的笑容。周婉仪闪过一丝羞色,身体缩了缩。

  「今天就算了,以后再和周大警官多多亲热!」黄一鹤摆手道:「给周大警
官衣服吧。这么暴露,你让周大警官怎么回去啊?」

  屋里的人发出一阵轰笑声,周婉仪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接过女秘书抛
来的衣服,周婉仪也不顾有男人在一旁观看,急忙麻利的套上背心,穿上裙子,
感觉这才略松口气。

  原想混进大通实业探查一番,谁知却被别人给了一个下马威,白白招来这么
一通羞辱。周婉仪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突然将还未穿上的外套向那女秘书脸部
抖弹,右腿一个跨步,已经拉近了与黄一鹤的距离,左腿侧踹,踢向黄一鹤的下
阴。

  刚才那秘书抢她衣服时的动作干净利落,周婉仪就已留了心。这时含愤出击
的目标虽然是黄一鹤,手上的抖弹动作便是阻止秘书的救援。

  那秘书的反应也是极快,单腿一撑已是晃过了周婉仪的那一击,前腿则闪电
般的踹向周婉仪的胫骨。周婉仪如果不避的话,虽然能踢碎黄一鹤的阴囊,但自
己的胫骨必然也会被秘书的这一脚踢断。

  周婉仪无奈之下只好将腿偏转横扫,硬接秘书的腿攻。一记对碰之下,两女
脸上都现出痛苦的神色。

  那三名大汉虎吼一声,从背后向周婉仪猛扑过来。周婉仪双脚一点,身体向
后倒飞,撞入了中间大汉的怀中,手肘在那大汉胸口一顶,那人便软倒在地。周
婉仪将他往右面一推,同时曲膝蹲身,右腿画了个半圆,横扫在左面大汉的脚踝
处。那人正向她冲去,下半个身子被她扫得横飞了起来,双脚恰踢在剩下那大汉
的脸上,将他踢得捂脸跪倒在地。

  只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那三个彪形大汉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倒在地上哀号。
周婉仪站直身体,盯着眼前的秘书。

  适才那一下对腿,两女都受了轻伤。两女也都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和自己是半
斤对八两。周婉仪见她这时也是全神戒备着自己,右脚尖点地,左脚微曲,摆了
一个空手道的猫足立起式。

  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女之间紧张的对峙气氛。「董事长,外面
有位自称是警察的先生要硬闯进来!」前台小姐的声音透过免提电话的扬声器传
了进来。

  周婉仪将外套穿上,冷冷道:「黄一鹤,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转身走出房
去。她刚才含愤出击时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这时想起来万一真伤了黄一鹤,自己
只怕会被控罪的,心里便萌生了退意。

  「好的,到时床上见!」

  「去死吧!刑场上见!」周婉仪将门「砰」的狠狠甩上。门内传来黄一鹤的
哈哈大笑声。


               六、 谈心

  七月的南国天黑得很晚,已经八点多钟了还是金辉万里,但街边的路灯已经
一盏盏的陆续亮了起来。

  周婉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车窗外的市景呆呆出神。

  外面正是繁华的X市南街,街面上商店食铺林立,彩灯飞旋。一对对男女依
偎在红红绿绿的阳伞下,行走在树荫里,享受着夏日里闲趣的生活。

  「婉仪,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吧?想四处转转吗?」严波眼睛扫了一下发呆的
周婉仪,又回过去注视着路面。

  「嗯!」周婉仪随口应了一声。从大通总部把她接出来后,她就一直似乎有
什么心事,对她在大通的遭遇支支吾吾。严波问她十句她也答不上一句,即使是
刚才在饭店里吃饭她也是草草吃饱了了事。不过严波对她的冷淡也习惯了,在学
校里她就是个冰山美人。

  「现在是去哪儿?」周婉仪突然回过神来问道。

  「不是把你送回招待所吗?」严波问道,「你想在市里转转吗?」

  「有没有清静一点的地方?」

  临海公园是靠近港口的一小片丘陵地带,风景很美,在山顶可以看到海和沙
滩,在夏日里又没有海滩那么高的人气,倒是颇为清静。

  严波把车直接开了进去,看门的老头见是挂着公安牌子的也就没有阻拦。严
波沿着曲折蜿蜒的林荫小道,将车开到了山顶,停在了草坪上,对周婉仪说道:
「这里风景很不错的,下来走走吧!」

  经过这一段车程,天已经黑了。周婉仪看看四周,视野中并没有别的游客存
在。

  周婉仪将手探向严波腰间,食指轻轻挑开严波枪套上的搭袢,小指便将他的
配枪勾了出来。

  「婉仪你干什么?」严波刚有所觉,便看见配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去大通卧底是我个人的行动,我只告诉过你,黄一鹤是怎么知道的?」周
婉仪一脸寒霜。

  「我,我不知道。黄一鹤没对你怎么样吧?」

  周婉仪锐利的目光盯着严波的双眼,似是要看透他的内心。

  「婉仪!」严波叹了一口气,「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我怎么会害你
呢?」

  周婉仪垂下了枪。她是知道严波对她的痴情的。从警校毕业后不久,她收到
了他的一封信,字里行间透露着火热的爱意,那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
中,严波是个内向沉稳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写出这么一篇激情洋溢的求爱信来。
周婉仪感觉得出,那确实是情之所致。不过感动归感动,周婉仪对他并没有什么
感觉,便将信退了回去,也等于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象任何内向的人一样,他在遭受拒绝后便默默的退却了。如果不是为了宁蕊
的死,周婉仪一定不会主动和他联系,在她的内心深处,竟有些怕见到他。

  周婉仪避开严波灼热的目光,「那你告诉谁了没有?」

  「我为了请假保护你,不得不向李处长汇报。至于他有没有向别人说过我就
不知道了。」严波很后悔的样子。

  李永和?周婉仪脑海里现出那个壮实的中年汉子来。会是他吗?

  「婉仪!」严波诚恳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这件案
子你别查下去了!这不是你的职责。」

  「难道宁姐就这么白白死了吗?我不查,难道靠你们吗?宁姐的死你们定性
为自杀,又说光靠那盘影碟无法立案。我看,谁阻挠我查下去谁就是凶手!」

  「婉仪,你别固执了!这太危险了!你不知道黄一鹤有多大的能奈!」严波
看见周婉仪抿着嘴,脸上依旧是一副坚毅的神情。严波转头看着山下灯火璀灿的
城市,「你看,多绚丽的城市啊!可是……」严波的目光有些迷离,「你知不知
道,里面已经烂透了!」

  「我知道!所以我并不打算依靠这里的公安部门。」周婉仪说道,「我希望
你能帮我!」

  「即使我能帮你又有多大用呢?宁教官这么厉害的人也栽了。我真的很担心
你!别管了,回去吧!」

  「你还记得警校礼堂的牌匾上的字吗?」周婉仪看着严波,「威—武—正—
义—!你难道已经忘了?」

  「正……义……」严波喃喃道。

  「有些事总得有人管的。」周婉仪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是坚定得没有半分犹
豫,「宁姐走了,我们还活着!」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善良纯真!」严波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人
说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堕落了,我绝不会相信,因为还有你在。」

  「你愿意帮我吗?」

  严波点了点头,走上前牵住了周婉仪的纤纤玉手。周婉仪脸上羞涩略现,却
没有挣开。


               七、 线索

  如果宁蕊是因为被人奸污而自杀的话,那么强奸一定是发生在自杀前不久。
所以周婉仪首先将目标定在宁蕊自杀前那几天的行踪上。

  根据严波查到的考勤记录和他自己的回忆,在那几天中除了五月十七日(也
就是自杀那晚的白天)宁蕊请了一天事假以外,她一直是满勤的。而影碟里记录
的强奸是发生在白天,所以五月十七日无疑是最可能的强奸案发时间。

  但是宁蕊并没有给出事假的具体理由。没有人知道宁蕊那天作了什么,路走
到这里也就不通了。

  另一条路则是沿着宁蕊调查大通集团的轨迹重新走一遍,看看里面有什么因
素会使得黄一鹤走出强奸女刑侦处长的险着。当然这只是周婉仪的猜测,不过她
坚信自己的怀疑是正确的。

  一定是宁蕊掌握了黄一鹤的什么罪证,才促使黄一鹤绑架强奸了她,并用她
的被奸录像来要挟。

  在严波的帮忙下,周婉仪看到了大通案宗的影印本,摸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
脉。

  最初是省纪委接到了匿名举报信,举报X市海关与大通勾结走私汽车、石油
等物资。X市纪委和检察院遂立案调查。通过信件的邮戳和笔迹,并经过一番排
查,专案组初步确定举报人是大通集团的公关经理肖燕燕。然而就在专案组准备
与她联络时,她却失踪了。

  很显然专案组里有内奸。而肖燕燕则很可能遇害了。这宗失踪案于是转到了
X市公安局刑侦处,由宁蕊负责。经过宁蕊的调查,肖燕燕与黄一鹤的关系不一
般,是黄一鹤众多情妇中的一个。然而在半年前,肖燕燕却似乎移情别恋,另有
所爱了。因为这个她与黄一鹤闹得很僵,这也许就是她匿名举报的动机吧。

  然而宁蕊并没能查出肖燕燕的下落,她就象是在人间蒸发了。而至于她的男
友是谁也没人知道。肖燕燕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合上卷宗,周婉仪皱起眉头苦苦思索着。毫无疑问,那个白天发生的事是关
键,可是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关键呢?

  「日记!对,日记!」周婉仪兴奋的跳了起来。宁蕊有记日记的习惯,除了
她没人知道,「严波,在宁姐的遗物里有没有发现日记?」

  严波愣了一下,「宁教官记日记的吗?没发现有日记。为了寻找自杀动机我
们曾经仔细检察过的。」

  「快带我去宁姐的住处,」周婉仪急切的道,「快!」

  宁蕊的住处在X市靠西北接近城郊的地方。因为那里的地价较便宜,她便在
那里买了一套一百平米的商品房,打算把她在北京的父母接来同住,毕竟北京的
环境变得越来越恶劣了。而在她自杀后,老两口伤心欲绝,便将她的遗物大部搬
回了北京,留下一间空房,至于怎么处理这房子也没心情管了。所以在周婉仪撬
开锁进去之后,看到的是除了一些普通家具便空空如也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
以表示出这间屋子主人身份的东西。

  「婉仪,你还要找吗?」严波怀疑的摇摇头。「虽然我们只是检察了宁教官
的遗物,没有彻彻底底的搜索房间。但这里有什么是一望可知的。你不至于要把
地板都撬开来看吧?」

  「也许我会的!」周婉仪打量着屋子的结构,并不理睬严波难得表现出来的
幽默。很普通的三室一厅,但是从厨房的拱门和客厅的装饰柜还是能看出主人的
品位。客厅的地板上已经结了一些灰尘,看来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人来过了。

  周婉仪将整个房子看过一遍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宁教官会把日记本藏的那么隐密?」严波仍旧怀疑着。

  「你看马桶里水的颜色。」周婉仪说道。

  「很干净啊!怎么了?」严波不明白周婉仪的意思。

  「宁姐一贯喜欢往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放一些清洁剂,绿色的那种。」周婉仪
说道,「而现在马桶里的水是无色的。」

  「那说明什么?」严波仍然不明白。

  「笨!」周婉仪白了他一眼,「宁姐没有往水箱里加清洁剂,肯定是有什么
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地方。」

  「所以这个地方你们肯定没有注意过。」周婉仪将抽水马桶的水箱盖掀开。
那里赫然有一本塑料袋包裹着的日记本,被胶纸粘在了水箱盖的背面。


               八、 遇袭

  夜幕下的X市城郊,一辆洁白的桑塔纳轿车飞驰在宽阔的柏油路面上。在这
种略显偏僻的地方,过了午夜马路上就看不到什么行人了。周婉仪看着自己右侧
窗外的后视镜,那里有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忽隐忽现。

  从宁蕊的住所出来后,两人便发现被人跟踪了。在这样车辆稀少的路面,要
想跟踪而不被发现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跟踪者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
们甚至一度将车开得离他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周婉仪可以看见车上坐着两个男
子。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周婉仪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前方迎面开来一辆密封货车,在离严波的车约三四十米时突然横了过来挡在
了路中。严波吃了一惊,急踩煞车。

  「不能停,冲过去!」周婉仪伸长了脚过去,猛的踩在了油门上,同时抢过
严波的方向盘,向左猛打。

  桑塔纳从货车的尾部擦了过去,冲进了路旁的杂草地中,走了个C字后,又
回到了公路上,将卡车与马自达抛在了后面。

  周婉仪回头看了看,略松口气,突然见那货车向前移了移,后门打了开来,
冲出一辆福特车和摩托向自己追来。

  两人正吃惊时,听见后面传来「砰砰」的几声,子弹「劈劈趴趴」的打在桑
塔纳后备箱的铁皮上。两人急将身体伏下。严波将油门踩到底,桑塔纳飞一般的
开到了130的速度。

  周婉仪将严波的配枪从他腰间拔了出来,打开车窗,将头手伸了出去。高速
行驶产生的逆风将她的秀发吹到脸上,遮住了眼睛。周婉仪甩甩头,举枪瞄着后
面的摩托车手。可是车颠簸得实在厉害,很难瞄准。那摩托车手也看到了周婉仪
的动作,放慢了车速让福特超了过去挡在了前面。

  几辆车前后追逐着,很快就要进入X市市区了,前面已经看见了缓缓蠕动着
的车流。严波不得不将车速放慢下来。

  「拐到环海国道去!」周婉仪催促他道。

  严波一个急拐,将车开上了环海国道。那是条沿着海岸线修筑的高速公路,
将座落在海湾内的X市与周边港口城市连在了一起。

  后面的车与摩托也紧跟着上了环海国道。道上空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别的车
辆。周婉仪心里默默估计着他们的速度和距离。

  「在前面的那个弯道你把速度降下来,我跳出去阻击他们。」

  「不行,太危险!」严波虽然反对,但弯道的弧度仍然迫使他减缓了速度。

  周婉仪打开车门,一下跳了出去,因为惯性的作用在地上直滚出了十几米远
才停下,随即单腿跪地,左臂抬起,右手握枪架在左臂上,瞄着追来的车辆前轮
「砰」的放了一枪。

  福特的车轮盖猛的飞了起来,车一下失去了控制,作了一个S字的动作后,
倾翻了过来。

  跟在后面的摩托则避向路的一旁,一下撞上了路边的山坡,腾空飞了起来。

  那摩托在空中轻飘飘的跃过了翻转着的福特,居然平安的双轮着地,继续向
周婉仪冲来。

  因为离的已经不远了,周婉仪看得见那摩托车手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身上
的紧身衣显露出他的身材很是纤瘦,象是女人。周婉仪心中闪过了黄一鹤办公室
里那个女秘书的身影。

  周婉仪对着那摩托车手又是「砰」的一枪。那摩托恰在此时立了起来,前轮
高高抬起,那一枪便打在了车头的金属杆上,火花飞溅。

  摩托车单轮着地,已经冲到了周婉仪面前。周婉仪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只觉
一阵急风擦着自己的后背而过。耳听得那摩托「砰」的撞在了身后土坡上,周婉
仪不及回头,反手又是一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刚刚蹲起的周婉仪眼睛向左侧的摩托车所在的
位置快速扫去,那里却已失去了摩托车手的踪影。眼角余光中右侧似乎有人影一
闪,周婉仪暗叫糟糕。显然那摩托车手刚才在将摩托车前轮抬起来遮挡子弹时,
人已经跃下地来了。

  周婉仪的身体在这时下意识的作出反应,又是着地一滚,跃向路旁的浅沟。
对面「砰」的一声传来,周婉仪的大腿象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
感随即席卷而来。

  周婉仪知道自己中弹了,手忙脚乱的将衣兜里的纱布取出按着自己的伤口,
一边将头稍稍探出沟去查看对方的动静。

  公路上这时一下静了下来,对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对方大概也趴在另
一侧的路沟观察着这边吧。只是黑暗使得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

  严波去的那个方向传来了刹车的轮胎磨地声和汽车的启动声音,大概有三四
百米远。周婉仪知道他放心不下自己,调转车头回来了。

  「可是他没有枪啊!」周婉仪心里着急起来。这次她是请假来的X市,所以
并没有配枪。现在严波的枪在她手里,他已经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了。更何况他现
在并不知道敌人的位置,如果冒冒失失的进入现场,很容易成为靶子。

  「别过来!别过来!」周婉仪心里祈祷着,看着车灯越来越近,急得几乎哭
出来。


               九、 脱险

  然而严波还是将车开了过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车头灯的强光使黑暗的战场
似乎渐渐有了些光亮。

  「严波小心右边!」周婉仪忍不住高声喊道。

  「砰」的一声,头顶的坑沿随着枪响掉下几块泥土来。周婉仪匍伏着移开了
几米,换了个位置。

  严波的车也停了下来。地上椭圆形的光束延伸到这里只剩了些微光。从周婉
仪这里看去,车里黑洞洞的看不清严波的身影。

  「敌人不会知道严波没有枪。她应该不敢通过车前的明亮区域去攻击他。」
周婉仪略放下心来,又专注的盯着对面的路沟。她在什么地方呢?也许就在正对
面,也许已经沿着路沟爬到了十几米外。一边想着,周婉仪又偷偷挪动了一下自
己的位置。

  公路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翻倒的福特下这时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
随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声音越来越弱,终不可闻。

  这样的对峙对于周婉仪来说并不坏,现在急于脱身的应该是对面的敌人吧?
时间拖得越长对于周婉仪和严波来说越有利,也许公安很快就会来了。即使黄一
鹤在公安部门里有与他狼狈为奸的人,总是不敢公然庇护枪战的罪犯的吧?

  公路的远处出现了两点亮光,渐渐的近了,似乎是一辆解放牌卡车。卡车放
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经过翻车地点,又急忙加速前行。

  周婉仪看见对面路沟里有黑影一跃而起,附在了卡车上。由于两人之间有卡
车的阻隔,周婉仪无法开枪。她知道自己也不能追出去,那样自己没有任何遮挡
物,会成为靶子的。

  卡车很快与严波的桑塔纳擦身而过。周婉仪这时听见一声枪响。

  「严波!」周婉仪狂喊道,内心瞬间变得冰冷一片。严波他没有枪的。那一
枪……那一枪是打向严波的!而那人……那人是个神枪手。

  周婉仪自己也是个神枪手,神枪手一般没有把握是不会无意义的开枪的。而
这么近的距离!

  「如果我没有把他的枪抢走!如果我及早提醒他!如果我追出去吸引那人的
注意力!」眼泪瞬时模糊了周婉仪的双眼。她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

  卡车已经开得远了,桑塔纳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生气。周婉仪的心沉到了
底。越来越近了,周婉仪走得也越来越慢,这短短的几十米象是没有尽头。

  「严波……你……别死!」周婉仪突然狂奔起来,冲到了桑塔纳车边,拉开
车门向里望去。

  严波斜躺在驾驶座上,肩膀的血染红了驾驶座的靠背。「放心!我……还活
着!」严波呻吟着,露出一丝苦笑。

  「你吓死我了!」周婉仪扑进严波的怀里,喜极而泣。

  大队的公安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现场。福特车里的两名死者经辨认是公安部通
缉的持枪抢劫犯,而车本身则是被窃的赃车。所以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把黄一鹤和
这件事联系在一起。被劫持的卡车在二十里外的国道边被发现。这辆车属于某建
筑大队的,司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打昏了。

  周婉仪和严波两人都受了轻伤。周婉仪被子弹擦了一下大腿,止住血就没事
了。严波的伤略重一些,肩膀中弹,去医院作了个小手术将子弹取了出来。

  李若鱼、李永和等局里的领导也去医院慰问了两人,并委婉的表达了为了周
婉仪的安全希望她不要继续查下去的意思。周婉仪没有作出明确的反对。

  出于安全的考虑,两人从医院出来后都没有回住处,而是找了一间宾馆,开
始仔细的研究宁蕊的日记。

  从日记看,宁蕊并没有掌握什么对黄一鹤不利的材料,这就使的周婉仪之前
的关于黄一鹤狗急跳墙而强奸宁蕊的理论似乎站不住脚了。日记的最后一天是五
月十六日,也就是宁蕊自杀前一天。根据这篇日记,宁蕊接到了肖燕燕男友的电
话,约她在第二天见面,地点是张园大饭店的二楼「夏荷厅」雅座。那一页还记
了一个130的手机号码。

  周婉仪兴奋得拿起电话筒就拨,拨了一半又放了下来。这个约会很可能就是
陷宁蕊于万劫不复境地的陷阱,那么这个肖燕燕的男友就很可疑了。即使不是,
在宁蕊自杀后自己这么冒冒失失的打电话给他,很可能会将他吓跑,再找他就麻
烦了。

  周婉仪决定明天让严波去电信局查清楚这个号码的主人,再亲自上门找他。
躺在沙发上,周婉仪的脑子不住的转着:到底是不是陷阱呢?那一天究竟发生了
什么呢?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0:53     标题: 第一夜·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作者:杨戬

               十、 蜜爱

  「早点休息吧!」严波看着周婉仪一脸沉思的样子,「你受了伤,又一夜没
睡!」

  「嗯!」周婉仪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羞怯的问道,「你睡哪?」

  「我回去。」

  「不行,太危险了。」有人跟踪两人是肯定的了。因此从医院出来后,两人
在城里绕了个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者后才来到了这家宾馆。现在严波要回住处无
疑是不明智的。

  「你就睡在这吧!」周婉仪脸突然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严波心里一阵狂跳,
这里可只有一张单人床啊!

  「我个头小,可以睡沙发。」周婉仪慌忙解释道,「你留在这里安全些,也
可以保护我。」

  「恐怕是你保护我吧?」严波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

  「别这么说!如果不是我的原因,你也不会受伤。」周婉仪又心疼的想起了
他浴血躺在车中的样子,「来,我给你换绷带吧!」

  严波看着她的纤纤葱指伸了过来,将自己的衬衫解开脱下,又去脱自己的背
心。严波将两臂上举,肩膀却是麻麻的不听使唤。周婉仪身体前倾,温柔的托起
他的伤臂,将他的背心褪过了头顶。很近的距离,严波的脸可以感觉到周婉仪的
呼吸,轻轻的,带着些甜香味。

  气氛有些尴尬,周婉仪红着脸默不作声,将他肩膀上的纱布解下,用酒精小
心的擦拭着伤口。伤口的血早已经止住了,露出一个狰狞的小洞。周婉仪的手在
伤口四周轻轻触摸,「疼吗?」

  严波摇摇头。从他这里看去,她垂下的长发后面,鼓鼓的胸部轻轻起伏着。
她的乳房很饱满,隔着胸衣依稀可以看见那两个小突起。她的脸离他很近,优美
的轮廓就象是雕像中的女神。她的睫毛很长,鬓角上的毛发可爱的卷曲着,吹弹
得破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严波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周婉仪象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正往上缠的纱布随着她的动作一
下绷了起来,严波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啊!对不起!」周婉仪内疚的又坐了下来,却又白了他一眼,「谁叫你使
坏的?有这贼胆却又没这贼能力。」

  严波看她娇羞不胜,而且似乎并没有怎么恼他无礼,反是话语里有打情骂俏
的意味,心头更热了起来,将手搂在了她的腰间。

  「别……别闹,我在……在给你包扎呢!」

  周婉仪的腰间摸上去软软的却又不失弹性。严波的手紧了紧,周婉仪轻轻的
惊呼一声,身体已被他拉到了怀里。

  温热的女体贴在身上,可以嗅到她淡淡的体香,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严波
的心神都已经醉了。

  「别……别这样!」周婉仪在严波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想挣出来,又怕弄痛他
的伤口而不敢使力。这样的挣扎反使得她的薄衫包裹下的丰盈的双峰在严波赤裸
的胸膛上来回蹭着,让他心里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泛滥了开来,

  周婉仪突然意识到了这点,立刻停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严波看着她满是红
潮的脸,头猛的低了下去,狠狠的吻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快……放……」周婉仪的话被封在了嘴里。严波的舌头乘机伸了进来,在
她的小嘴里肆虐着,将她柔嫩的香舌吮了过去。正慌乱如麻的周婉仪身体一下软
瘫了下来,无力的依偎在他怀中。严波将手伸进她的里衣,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背
上摩挲,感受着她逐渐升高的体温。

  「不……要……不……不行……啊……」从最初的惊慌迷乱中惊醒过来的周
婉仪无力的抗议着,但小嘴在严波的进攻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嘟噜声。此时
什么七拳四击,什么手腰足技,都已被她忘得干干净净,只知道用一双雪白可爱
的小手乱捶着严波的肩膀。

  慢慢的在严波的亲吻与爱抚之下,周婉仪反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小手也不
自觉的停了下来,勾挂在他的脖子上,温滑柔腻的香舌也开始笨拙的与他的舌头
相互纠缠着,将甘甜的津液送到他的嘴里,又吞咽着他的唾液。

  这样的缠绵滋味是周婉仪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艰难的喘息着,往日敏
锐的目光也变得朦胧迷离。就在她逐渐迷失在这样的销魂感觉中,严波的一只手
转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攀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周婉仪的身躯微微的震了一下,呼吸更加急促起来。隔着乳罩,严波感觉到
她胸前的突起已经很硬了。他将她的乳罩推了上去,握着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
房摸上去软腻光滑而又弹性十足,手感很好。严波一边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
腰伸了进去,更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抚摸着她的臀线。

  「不……要……放……开我……啊……」因为严波将攻击重点转移到了她的
乳房和屁股上,周婉仪终于将小嘴摆脱了他的控制,带着些许哭音又或许是呻吟
的哀求道。

  「到底是要放开呢?还是不要放开呢?」严波轻轻调笑着问道。这么多年的
相思眼看就要有结果了,他并不打算放弃这个机会。「她一定还是第一次!」他
看着周婉仪象一摊软泥般倚在他怀里无力反抗的样子,心里兴奋的肯定道。

  「放……开……」周婉仪喘着气道,脸颊上染满了玫瑰色的红晕。严波又将
嘴凑了上来,吻她的耳垂、她的下巴、她的脸颊。她的脸火烧火燎的烫,在他的
嘴边厮磨着,似是躲闪,又似逢迎。

  严波的手顺着她双峰而下,划过平坦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内裤中,摸到了她
的那片水草地。

  她的杂乱的阴毛缠绕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些许露水,黏黏的滑滑的。

  「好多水啊!你是不是也想要了?」严波在她耳边调笑着,他知道她已经逃
不出他的手心了。周婉仪羞耻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严波将她放倒在床上,拽着她的套裙连着内裤往下扒。她用手阻挡着,但那
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很快她的下身就被剥了个精光。严波直起身,兴奋的看着眼
前的美不胜收的景色。

  「不……不要看……」她害羞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双腿间的黑丛。两条匀称优
美的白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因为女儿家最羞耻的部位都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所以在严波脱她上
身时,她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放弃了,由得他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你好……坏……」周婉仪又羞又悔。自己留他下来真的是作茧自缚啊!想
不到平时老实内向的他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可是现在两人之间这个样子,已经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许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坚强,内心深处也盼望着能得到
男人的爱怜吧?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打断了。严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了
上来。她感觉到男人腿间那硬梆梆的凶器,心里有些颤栗。可是他真的很温柔,
对她的抚摸和亲吻让她又渐渐迷失在自己逐渐高涨的情欲中。

  「嫁给我吧?」严波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挺枪扎进了她迷人的花房。她尖
叫了一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一夜的云雨过去,周婉仪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睡好了吗?」脑后传来严波的声音。周婉仪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上又泛
起了羞涩的潮红。

  因为床很小的缘故,昨夜严波紧紧拥着周婉仪入睡的。这时两人仍然保持着
这样的亲热姿势,周婉仪的背臀贴在严波的胸腹间,而严波的手臂则揽着周婉仪
的腰。

  周婉仪感觉到严波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弄着,抵在自己屁股上的肉棒又有
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她昨晚刚破身,现在下面还隐隐约约的痛着,便吓得立即挣
坐了起来。严波也坐了起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昨天你好坏!」周婉仪嗔道。

  「是你激我的。你说我有贼胆没能力。」严波笑道,「我的能力怎么样?」

  周婉仪的脸更红了。「不跟你闹了,我要去洗澡了。」她抓起自己的衣衫胡
乱的遮着自己身体,蹒跚走进卫生间。

  「昨晚都被我看光了,还遮遮掩掩干什么?」严波笑着跟了进去,从后面搂
着她,将已经硬了的肉棒抵在她的股缝间。

  「不要,我吃不消的。」周婉仪有些花容失色。这时放在外面床头柜上的手
机突然响了起来,周婉仪松了一口气,催促他道,「快去接电话。」

  严波在周婉仪的乳房和阴户上又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卫生间。只一
会他穿戴整齐的回来了,「李处打来电话,说宁教官的强奸案破了!」


               十一、困境

  「怎么会这样?」周婉仪看着手中的材料,欲哭无泪。肖燕燕的男友居然死
了!

  这份材料是X市公安局刑警队一分队昨晚的行动报告。就在严波和周婉仪昨
晚交颈而眠时,刑警队突袭了城西新月花园的一间公寓,发现了数字摄像仪、V
CD转录机和宁蕊被奸场面的VCD,而屋主则因为反抗被当场击毙。

  「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宁处长自杀的那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的上午1
1:30分左右,有人在本市的张园大饭店看见过她。她在服务台打了个电话,
之后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进了一个包间。我们调查了这段时间张园的电话接
驳记录,发现有一个130的手机电话很可疑。这个手机的户主叫罗秉军,曾经
在大通实业担任物资采购工作。我们将他的照片给张园的服务小姐辨认,证实就
是那天与宁处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李永和得意洋洋的正向周婉仪述说着整个
过程的前因后果。

  「宁姐为什么不用手机,要去服务台打?」周婉仪心里默问自己,但立时就
明白了,宁蕊一定是担心局里有内奸会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

  「据调查,这个罗秉军就是失踪的肖燕燕的情人。我们怀疑他假借向宁处长
提供案情之机,设局强奸陷害宁处。所以我们昨晚采取了行动。结果果然不出所
料,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罗秉军就是强奸案的作案人。这件案子至此可以圆满结
束了!」李永和一脸的兴奋,事情能够这样结束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动机呢?」周婉仪冷冷道。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李永和的厌恶情绪。
连动机都还没有确定就打算结案?

  「强奸案嘛,当然是因为宁处长人长得太漂亮啦!」李永和轻描淡写的道。
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对同事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同情。毕竟这件事的最大收益
者是他。如果不是因为宁蕊的自杀,他还在他的一分队做一个小小的队长。

  周婉仪已经出离愤怒了,「强奸宁姐的是个胖子。罗秉军的身材根本不符。
你不是随便抓个替罪羊吧?」

  李永和的脸沉了下来,「周小姐,你以为你是谁?福尔摩斯、波洛还是马普
尔?你以为除了你别人都是吃干饭的。别忘了,现场除了受害人与施暴者外还有
一个摄像师。罗秉军就是那个摄像师。至于那个胖子,我们一直在找!」说到这
里,李永和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不要干扰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没有义务
将案件进展向你汇报。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小丫头片子,该回哪回哪去!」

  会面就这样不欢而散。周婉仪从X市公安局出来的时候,气得眼圈红红的。

  「你下面有什么打算?」严波问她道,「罗秉军死了,宁教官的仇也算是报
了。」

  「我不知道。」周婉仪有些茫然,「你真的相信罗秉军是罪魁祸首?」

  「他当然不是!他只是大通的一个打手罢了!」严波答道,「可是我们也只
能作到这一步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上面已经在注意他的经济犯罪活动了。宁教
官的仇最终会报的!」

  由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婉仪毫无所获。日子一天天的过
去,周婉仪的假期也快结束了。

  「六月二十九号,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婉仪用笔在台历上画了个圈。「明
天是最后一天了!」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一闪而过,周婉仪悚然一惊。

  「你怎么了?」严波看到了她刚才的一激灵,问她道。

  「好象……好象有什么东西,很重要的,可就是……就是想不起来了!」周
婉仪皱紧眉头,苦苦思索着。

  「你太投入了,该休息一下了。婉仪,我想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了。」

  周婉仪点点头,黯然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了。」

  严波将周婉仪一把抱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婉仪!别想不开心的
事了。在你走之前,咱们再疯狂一下。」说着隔着衬衣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下。

  「讨厌啊!这几天疯狂得还不够吗?」周婉仪忍不住晕生双颊。自从被他弄
上了床后,这几天每晚都会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更荒唐的是,昨晚两人从张园
大饭店访查回来时,他居然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硬是剥光了她的衣服在车
后座做了一回。以前真没看出来,他是这么胆大妄为的。

  「居然在车上……」周婉仪光想想就会脸红,「自己怎么会对他这样百依百
顺?是因为已经被他夺去了贞操吗?」

  严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把她提了起来按在桌上,将她的牛仔裤连着内
裤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粉臀高高翘着。「不要啊!」周婉仪轻轻的喘息起
来,抗议道,「你对我越来越粗暴了!」

  严波在她胯下摸了一把,将粘着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脸前,「看,都湿
透了!明明想要还不肯承认。」

  「讨厌!」周婉仪将羞红了的脸埋在桌面上,不敢看他。严波将自己的裤子
褪下,露出粗大勃起的肉棒,顶在周婉仪的屁股瓣间摩擦。周婉仪呻吟了一声,
屁股挺了挺,似是期待着他的进入。

  严波抱着周婉仪的双腿往两边拉了拉,让她站立着的双腿叉得更开了些,又
把她毛茸茸的阴部往上托了托,将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湿润的肉缝,「扑兹」一声
插了进去。

  「啊……」周婉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身子开始扭动起来,配合
着严波的活塞运动,将雪白肥嫩的屁股也向后一挺一挺的。

  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一波波的从周婉仪的阴道爆炸般的传遍她的全身。周
婉仪全身汗渍渍的,上身贴着桌面趴着,嘴里不自觉的「啊啊」叫着,屁股在严
波凶猛的撞击下也发着清脆的「啪啪」肉声。

  激情持续了约半个小时,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周婉仪脸贴在他胸膛上,喘着气说道,「我一回去就打报告把你调过来。不
过你可要想好啊,到时我就是你的上司了,你不怕别人笑话吗?」

  「总不能夫妻分居两地吧?这个地方我不想再呆下去了。」

  「咦!谁和你是夫妻了?自作多情!」

  「是吗?那周大警官为什么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严波笑着,又把她狠
狠压在了身底下。


               十二、真相

  「飞往香港的CAXXX航班已经开始办理登机手续了。请CAXXX航班
的旅客在C20登机口登机。」广播里传来机场服务小姐的甜美的声音。

  周婉仪将登机牌取出,站了起来,「宁姐,对不起!」周婉仪心里默默道,
「原谅婉仪无能,没法帮你伸冤!」即使这几天和严波的鱼水之欢,也没能冲淡
宁蕊的惨死留在她心头的阴影,那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穿着靓丽制服的小姐接过她的登机牌,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抬起头对她说了
声谢谢,将登机牌还给了她。周婉仪登上了飞机,在自己位子上坐下,看着窗外
的机场地面人员忙忙碌碌的。

  「黄一鹤为什么要指使罗秉军设局强奸宁姐呢?宁姐并没有抓住他的什么把
柄啊!他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呢?」周婉仪思绪又回到了案子上。在这个作案动机
上,周婉仪始终无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的心里沉甸甸的,那是对宁蕊的愧疚,对严波的思念,还有……究竟是什
么呢?「好象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天哪!到底是什么?」

  离起飞的时间越来越近,周婉仪的心里也越来越惶恐。她焦急的捧着自己的
腮,苦苦思索着,想从脑海里抓住那一丝影子。

  「是关于什么的呢?是我和严波的感情,还是宁姐的案子?应该是宁姐的案
子。对,是宁姐的案子。最初自己有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昨晚和严波作爱前。那时
自己在做什么?」

  周婉仪努力回想着自己当时的情形,那时她是坐在写字台前,看着桌子上的
台历。等一等!

  台历……对!就是它!

  一个令人惊栗的念头从心底涌了起来,周婉仪感到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她
跳了起来,取下自己的行李,不顾机上空服人员的阻拦,狂奔着下了飞机。

  当严波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周婉仪时,着实吓了一跳,随即又惊又喜
的问道:「你不是上飞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婉仪关上房门,脸上掩饰不住惊骇激动的神色,牵着他的手,拉着他跑进
了卧室。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荡了?」严波不知道是真的会错意了还是调戏她道。

  周婉仪将宁蕊的那盘碟从包里取出,塞进了VCD机。淫靡的画面又出现在
屏幕上。这时严波猜到她激动的原因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

  「你看!」周婉仪指着屏幕的左上角,颤抖着声音道,「你看那的挂历!」

  「怎么了?」严波疑惑的问道,「太远了,什么都看不清楚啊!你能看清上
面有什么吗?」

  「我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和图画。但是我能看见挂历的那一页第一行前三个
格子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月是从星期三开始的。」周婉仪解释道。

  严波挠挠头,还是不明白周婉仪要说什么。

  「五月一号是星期天,六月一号才是星期三。」周婉仪继续说道。

  「啊!」严波跳了起来,再笨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也许有人会忘了翻页,把上一个月的还挂在墙上。但除了过年,我从来没
有见过有人会把下一个月的挂历提前挂上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周婉仪说
到这里,牙齿微微的打战。

  「宁姐还活着!至少那时还活着!」

  「不可能!」严波叫了起来,「你太一厢情愿了。宁教官已经死了。上百双
眼睛看着她死的。好了婉仪,别胡思乱想了!」

  「死的不是宁姐!那具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
该是失踪的肖燕燕!」

  「婉仪你没事吧?」严波好奇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发烧
说胡话,「那宁教官哪去了?从半空中飞走了吗?」

  「在你们面前跳下去的不是宁姐而是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跳下去的是肖燕燕,被黄一鹤绑架的肖燕燕?她心甘情愿的伪装成
宁教官,然后从三十八层高楼上跳下去,而不是向在场的那么多市领导、公安干
部求救?」严波对她的猜测嗤之以鼻。

  「跳下去的也不是肖燕燕,而是另一个女人。」

  「天哪!你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你听我说下去,」周婉仪激动的道,「其实想通了很简单。那晚那个伪装
成宁姐的女人从大通大厦的三十八层窗口跳下,被事先从三十七层窗口伸出的木
板或是铁杆什么的东西接住。在她躲进房间,收回木板后,接应的人再把打昏了
的肖燕燕从窗口抛出。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肯定会摔得面目全非,他们甚至
可能事先就已经把肖燕燕的脸打烂了。用这种方法制造一个铁证如山的自杀案,
真是胆大之极,却也是天衣无缝。」

  「法医是干什么的?尸体是不是宁教官也看不出来吗?」

  「有这么多的证人证实这是一件跳楼自杀案,法医的验尸不过是走走过场而
已,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死者的身份核对上。而且……我只是随口说说,也许
法医也是黄一鹤的人呢?」

  「逻辑上似乎没什么漏洞,但这个计划实行起来太难!不说别的,要找一个
能有那样胆量和身手的美女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严波笑了笑道,「当然,你
倒是个合格的人选。」

  「黄一鹤身边就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周婉仪道,「是她的私人秘书,身手
不在我之下。我们还交过手,你肩膀上的那一枪就是她打的。」

  严波皱了皱眉,「可是现场有那么多认识宁教官的人,她去伪装宁教官难道
不怕被人识破吗?」

  「你没见过那个女人。她可是标准的美女呢!精心化妆一下就能和宁姐有六
七分相似。在舞场里那么昏暗喧闹的情况下,谁又会注意呢?」

  「不可能,我和宁教官是一起从局里去大通大厦的。如果你说的那女人在舞
场伪装宁教官的话,那宁教官去哪了?难道宁教官知道有人要冒充她,刻意回避
了吗?」严波仍是摇头,「即使那女人和宁教官有七分相似,我们也不会看不出
来。」

  「在与李若鱼跳最后一支舞之前,宁姐还是宁姐。」周婉仪肯定的道,「之
后就不是了!」

  「那李局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严波接口道,随即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明白
周婉仪的意思了。

  公安局长李若鱼就是内奸。


               十三、内奸

  李若鱼刚刚从市局回到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很怪,似乎是有
人故意憋着嗓子说话,「李局长,上月十七号的事你作的可真是天衣无缝啊!」

  李若鱼心里一紧,沉声说道,「你说的我不懂。你是谁?打电话来到底什么
事?」

  「李局长,你也不用再装了。你以为我是在诈你吗?上月十七号的大通晚会
上,你乘着跟宁蕊跳舞之机,把她引到舞池门外打晕了她,然后配合大通的沈秘
书演了一出自杀的好戏。可是你想不到吧,当时的情景恰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
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人一口叫破,李若鱼的心防瞬间就崩溃了。他失声
道,「你想怎么样?」

  「只是想弄点钱花花。给我二十万,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怎么给你?」李若鱼已经冷静了下来,对刚才自己的应对后悔不已。

  「怎么给我我会再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人将电话挂断了。

  「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蠢货!」李若鱼咬牙切齿的道,「到时一枪把你给毙
了!」然而他没料到,一个小时后,这段通话的录音带已经放在了主管政法的副
市长徐银的会客桌上。

  徐银一边听着周婉仪对整个案情的推理,一边冲了两杯茶给她和严波端上,
「讲了那么长时间渴了吧?喝茶吧!上好的碧螺春!」

  「徐市长,赶快逮捕李若鱼吧!」周婉仪急切的请求道。她不能再等了,宁
蕊还在歹徒的手上,每时每刻都可能在遭受着蹂躏和摧残。

  徐银铁青着脸,肥胖的身躯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小宁,不,那个肖
燕燕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光凭这盘录音带,恐怕还说明不了问题。」

  「为什么还说明不了问题?声音的频谱分析绝对能够证明那就是李若鱼的声
音。」

  「可是……」徐银停下了脚步,斟酌了一下道,「这个证据还不够直接。」

  周婉仪胸有成竹的道:「只要将他逮捕,再对他的住所搜查一遍,我有十足
的把握能发现直接证据。五月十七日那天罗秉军一定是向宁姐提供了黄一鹤的犯
罪资料,而宁姐之后向李若鱼作了汇报。这就促使他们对宁姐下了手。所以李若
鱼手里一定有黄一鹤的罪证,他没有理由不好好利用的。只要抓住了黄一鹤,还
怕告不了李若鱼吗?再说,十有八九还能搜出李若鱼的非法收入作为证据呢!」

  徐银摇了摇头道:「万一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事情就不好收场了。这事得
考虑周详才行。」

  「如果搜不出确凿的证据,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那也不行。」徐银摆摆手,「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周婉仪看着他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着,突然冷笑着道:「徐市长,您是不是
还在等着我喝这杯茶呢?」

  徐银一惊,笑道:「是啊!茶都快凉了,快点喝吧!」

  周婉仪在严波的腰间摸了一把,他的配枪又到了她手里。已经第三次了,严
波有些哭笑不得。

  「小周(婉仪),你这是干什么?」看到周婉仪将枪指着徐银,两人异口同
声的问道。

  「这茶是放了迷药的吧?」周婉仪冷冷道。

  「我放迷药干什么?」徐银怒道。

  「刚见到您的福态时,我就有些疑心您就是录像上的那个蒙面人。但是天底
下胖子多的是,我并不敢肯定。可是之后您推三阻四的不肯逮捕李若鱼,又殷勤
的给我们这些小民端茶倒水。这样慈祥的共产党大官我可只是在革命电影里面见
过。」周婉仪嘴角露出嘲弄的笑容,「要知道,您可是个官啊!」

  「我放迷药干什么?我害你干什么?」徐银气急败坏的道,「我们这些父母
官对百姓好一点难道也有错了?」

  「好吧!那我们就说宁姐的案子吧!」周婉仪将食指伸在扳机环里,让手枪
在手掌上转着,「这个伪造自杀的计划要想成功,有两个关键的问题需要解决。
一个是要能神不知鬼不绝的让人冒充宁姐,这个在李若鱼的配合下很顺利的就完
成了。另一个就是时间问题。从三十八层窗口跳下钻入三十七层,然后将肖燕燕
从窗口抛出,至少需要三秒时间。在这三秒中,很有可能舞厅里有人冲到窗口往
下看。为了这个计划不至于败露,需要有人抢在其他人之前占住舞场那唯一的窗
口。当时在第一时间跑到窗边阻住其他人视线的,除了李若鱼外还有一个人,就
是市长大人您哪!」

  「荒唐!荒唐!」徐银不住的摇头道。

  周婉仪冷笑着继续说道,「宁姐五月十七日就落在了黄一鹤手里,却直到六
月才第一次被蹂躏。那当然是因为要留着宁姐的处女之身给忙碌的市长大人。」

  「你这是毫无根据的猜测,是诽谤!是对一个有着四十年党龄的坚持党性的
老党员的侮辱!是往一个深受群众爱戴的父母官身上泼脏水!是对我们这个伟大
国家的别有用心的颠覆活动!」徐银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以为我找不到证据吗?别忘了那盘录像。你虽然蒙住了头脸,但身体上
不会光滑的一颗痔都没有吧?现代的图像处理技术完全可以将许多细节清晰的还
原出来!」

  「这能说明什么?这能说明什么?」徐银掏出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你居然允许让人摄录自己的罪行,真是不可思议。你应该是有将自己强奸
女人的过程拍下来的癖好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这盘带子会流出去。」周婉仪说
到这里,突然露出了笑容,「我相信,我不会找不到证据的!你的房间里应该还
暗藏着不少记载着你光辉事迹的影带吧?」

  徐银的腿象筛糠一般抖颤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颓然的在沙发上
坐下,将脸埋在双手中。「污蔑!全是污蔑!」徐银喃喃的低语着,接着抽泣了
起来。

  「波波,把他铐起来吧!」周婉仪轻蔑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对严波说道。
严波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后颈突然重重的挨了一下,周婉仪一阵头晕目眩。「婉仪,对不起!」耳边
传来了严波的声音。

  周婉仪眼前一黑,倒在了座位上。


               十四、深渊

  这是一间象摄影棚一样明亮的房间。强烈的灯光从屋的一角射出,在一侧的
反光板作用下,将整个屋子映照得有如白天的户外一样。确切的说,这就是一个
专业的摄影棚。

  周婉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外空无一人。她被凌空吊在屋子的中央,
四根锁链从天花板的四角垂下,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手足。她全身一丝不挂的呈
一个「大」字形,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发着耀眼的白色。

  发现自己的身体赤条条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她很快便想起了发生的事情,几
乎羞愤的昏了过去。她用力的挣了挣锁链,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命
运已经跌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门突然打了开来,严波出现在门口。周婉仪望过去,两人的目光相接,严波
避了开去。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如泉水般从眼角滑落,巨大的羞辱与被背
叛的绝望让她的心底如钻刺一般的疼痛。

  「严波……你……你好……」周婉仪已经泣不成声。

  「你醒了!」

  「原来……原来破坏我卧底计划的是你……让人伏击我抢夺日记的是你……
出卖罗秉军的也是你……原来……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

  严波叹了一口气,「婉仪,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费尽口舌劝你不要查下
去,我绞尽脑汁想让你知难而退。可是,你实在是太聪明又太固执了!如果那天
你上了飞机没有回来该有多好!」他顿了顿,「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这个
社会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以前决心为之献身的那个社会了。」

  「是你变了!」

  「是的,我变了!所有人都变了,除了你和宁教官。这个社会已经烂透了。
没有了理想,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友情,只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相信我吧!你
所作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你守护的社会完全不值得你的牺牲。没有人会记得你,
我可以肯定!」

  「是的,也没有了爱情!」周婉仪喃喃道,挂在脸上的两行泪水如珍珠串一
般,流过面颊,散落在白玉般的身体上滚来滚去。

  「婉仪,你还有机会的。只要你忘了这件事情,我会求黄总放了你。我们开
开心心的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周婉仪闭上眼睛,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去。

  「我就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屈服的。」严波叹气道,「可是你还是会屈服
的。在黄总的调教下,没有女人能保持她的本性。你知道黄总身边那个身手不凡
的女秘书是谁吗?她是以前的S省女子特警队副队长沈心兰啊!」

  周婉仪的娇躯微微一震。

  「而她现在,只是黄总的一条美女狗而已。宁教官比你只强不弱吧?现在的
她每天都会赤裸着身子趴在黄总别墅的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黄总每晚回来玩弄
她。」

  「禽兽!」周婉仪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是瞎了眼,会被你这只禽兽所哄
骗!」

  严波的脸扭曲了一下,「婉仪,不要太高傲了!你的身体会先背叛你,然后
就是你灵魂的屈服。而到那时,你就不再是你了!」

  「禽兽!禽兽!禽兽!」周婉仪发疯似的哭喊着。

  「是的,我是禽兽!我是禽兽!」严波低声重复道,突然大吼起来,「男人
天生都是禽兽,女人其实也天生都是妓女!就让我来帮助你看清楚自己的妓女本
性吧!」

  他冲了上来,两手将周婉仪雪白浑圆的乳房狠狠的抓在手里挤捏。内心的凄
楚与胸部敏感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周婉仪绝望的哭叫起来。她被锁链束缚
着的手脚无助的乱挣乱舞,修长的双腿发疯似的蹬踹,却根本无力阻挡严波的进
攻。

  严波将自己的皮带抽掉,让裤子滑到脚下,露出挺立着的狰狞肉棒。他举起
皮带,抡了个半圆,自下而上猛的抽在了周婉仪雪嫩的肥臀上。

  「啊……」周婉仪臀肉乱抖,痛的大声惨号起来。严波咬着牙道,「贱货,
求我饶了你!」

  「禽兽……去死吧……」周婉仪声嘶力竭的哭喊。

  刚才的鞭打在周婉仪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严波扔了皮带,轻
轻抚摸又温柔的问道,「婉仪,疼吗?」

  「魔鬼……你是个魔鬼……」周婉仪呜咽哭泣着。看见严波突然又回复了对
自己的温柔,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害怕过。

  严波粗糙的手指插进了周婉仪干燥的小穴,磨擦着里面柔嫩的肉壁,「还没
湿啊?婉仪,你今天怎么啦?前几天我只是摸摸你的奶子,你那里就会出水的。
我再想办法让你浪起来好不好?」

  周婉仪伤心羞耻的摇头,拼命的想夹紧双腿,可是脚踝上的锁链限制了她的
动作。严波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肆无忌惮的转弄着,阴道口传来了又疼又痒的感
觉。这种麻痒的感觉使她害怕极了,她害怕会在严波的玩弄下露出浪荡的丑态。
她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躲避着严波的侵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在
锁链的束缚下,她不再是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而只是个柔弱的待宰羔羊。

  在严波的挑逗下,周婉仪慢慢的似乎有了性的冲动。毕竟,眼前正在玩弄她
阴部和屁股的男人曾经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熟悉自己的身体。她的屁股轻颤着随
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那已经不再是逃避,而是在逢迎。她的嘴里也有了哼声,
那并不全是羞耻和痛苦。

  周婉仪查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羞愧极了,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想着严波
的无耻和凶恶。

  可是下体传来的一波波麻痒的感觉让她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她的脸开始发
烫泛起红潮,阴道里一阵阵的骚痒,一股细细的淫水涌了出来。

  「看见了吧?」严波将沾着她亮晶晶淫水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你只是个
小女人,一个身上长着两个奶子一个屄的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而已!虽然你是一个
机智勇敢的女警官,但你更是一个爱哭爱叫,喜欢撇着大腿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
小女人!」严波大声说着羞辱女警官的话语,然后语气又转柔道,「婉仪,屈服
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婉仪哭着摇头。严波叹了一口气道,「婉仪,你太倔强了,你的命运是你
自找的!」他抓住她修长丰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火热粗大的肉棒顶在她娇嫩的
肉穴上。

  「不要……不要啊……」周婉仪绝望的尖叫道。严波冷笑着,然后猛的一挺
腰,将肉棒「扑兹」一声狠狠插进了女警官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伴随着周婉仪耻辱的痛哭声,她雪白的肉体被插得颤抖着向后荡去,接着又
荡回来,刚脱离肉棒少许的阴户又被那硬梆梆的肉棒迎了个正着,无情的贯入,
胯肉相撞发出「叭」的一声。

  严波狞笑着,腹部一下一下的冲撞过去,将肉棒在周婉仪温暖紧密的肉穴里
抽插着。周婉仪身体被插得荡来荡去,四肢无力的抖动着,嘴里发出混合着羞愤
与快感的呻吟和悲啼。

  男人强力的抽插将女警官的性欲一点点的提升。痛苦的羞辱和恼人的性欲不
断的煎熬着她的意识,她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终于,她放弃了与自己性欲的
抵抗。

  她大叫着,头疯狂的左右摇动,一头长长的秀发在空中甩着,汁水淋漓的屁
股与男人的腹部猛烈的冲撞着,发出「叭……叭……」的清脆声音。

  严波看着眼前坚贞女警官的浪荡模样,在心里感到征服快感的同时也有一丝
淡淡的失望。她的肉体还是屈服了,精神也快了吧?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天真的以为能靠自己的意志抗拒男人各种各样的羞辱和蹂躏。

  「女人天生都是妓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严波大声嘲笑着她,加快了
肉棒在她小穴里的抽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周婉仪拼命的摇头。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
模糊,然后全身痉挛了起来,滚烫的阴精喷射而出。她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周婉仪慢慢恢复了意识。朦朦胧胧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
的身体上抚摸着,从头到脚一寸不漏,她如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在抚摸下生出一
颗颗恐惧的小疙瘩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刚才周大警官的表演真的很刺激啊!」那是黄一鹤的声音。他用手指梳弄
着她乌黑亮泽的阴毛,然后沿着她腿间那条嫩红的细缝轻刮她的肉唇。那里已经
红肿了,白色混浊的精液混着她晶亮的淫水还在从里面一丝丝的流淌出来。他爱
不释手的触弄着,「可惜啊已经不是原装货了!被严波给开了苞啦!」

  他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们会在床上再见的!从今以
后,你会天天在我的胯下哀求呻吟。」


               十五、尾声

  两年后,南美的某个小岛。

  一个亚洲人模样的中年人伸着腿半靠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远处是金黄色的
沙滩和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巨大的棕榈树下,穿着比基尼的女郎在嘻笑喧闹
着。三三两两的人头在海水里隐隐现现。

  他打开报纸,那是一份当地华人办的侨报。上面的头版头条印着「中央全力
整治腐败,X市特大走私案暴光!」

  「原X市的副市长徐银、海关关长赵晓群、公安局长李若鱼、刑侦处长李永
和、检查长刑知秋等六十七名干部已被双规,其他涉案人员也在收容审查中。案
件主犯原大通集团董事长黄一鹤已经潜逃出国。目前公安部正与国际刑警组织联
合追查他的下落……」

  「你们找不到的。」他笑着伸了个懒腰,然后向房间角落里望去。

  三个女人正四肢着地的趴在那里,撅着白嫩的屁股吸饮着面前碗里的牛奶。
她们雪玉般的脖颈上套着个狗环,一端拴在床架上。

  该是运动的时候了。他心里想着,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
  ◇ 附 录 ◇

  经典的题材,经典的剧情--《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本文是一部经典的女警情色小说。作者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为整个剧情设置
了合适的悬疑,选择了经典的打击走私与政府黑幕背景,并适时的插入恰如其分
的肉戏,在整部作品的经营上颇见功底。

  首先,女警是一个色文永恒的话题,女警被奸污、被羞辱、被虐待,尤其是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遭受这一切,将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

  人们常说,色文是用来发泄现实中很憧憬又不可实现的欲望,那么本文的结
局恐怕是很多人所乐意看到的,本文是迎合大多数读者口味的,作者是善解人意
的,知道大家不希望看到女警最后取得胜利。大团圆结局,不适合女警小说。

  其次,本文的剧情十分吸引,可以说,作者在剧情的设置上的确下了很大的
功夫。现在的色文读者要求越来越高,如果没有吸引人的情节,恐怕不能满足大
家的欣赏。

  设置悬疑最为麻烦,首先得把这个悬疑想出来,然后还得找到符合逻辑的解
释,太离奇,便脱离了现实,不能服众,同时也干扰了色文的主题,毕竟不是纯
粹的悬疑侦探小说,色文就是色文。太普通,就没有了悬疑的感觉,而且容易导
致角色人物都是笨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想不通的感觉。

  本文的悬疑可说恰到好处,既增加了小说的观赏性,又不影响情色小说的情
色中心。而进行适当的简单渲染也有加重悬疑气氛的功效。例如:女主角总共两
次感觉到线索的关键是挂历日期,然而却没有一上来就直接看破这一关键,这样
一来就增强了气氛,并没有导致情节过于复杂。

  再次,本文的背景可以说是极具现实主义色彩,而今年此类的文章似乎也很
多,其实近年来反黑题材的影视作品也充斥银幕,本文的背景设置比较迎合大众
欣赏口味。最最难得的是,作者为了让所谓的正义得到部分伸张,竟在结尾让所
有的涉案官员被「两规」,这真是独到的设计。

  同类作品,绝少有这样的结尾,不妨揣测一下作者的用意:贪官污吏,没有
被原宥的理由,因为他们是真正的蛀虫;而奸商,却可以逃脱;至于女人,只能
被欲望和性快感征服,即便她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女警官。真可谓用心良苦!

  最后,发表一点个人见解。本文尚有些许不尽如人意之处。由于受到征文形
式的限制,诸如篇幅、时间等,本文的细节上仍有一些地方值得再进行雕琢。整
个故事是完整的,但是有很多情节大家可能更希望看得到,却被轻轻带过了,也
许这是作者的创作习惯,但是我仍然认为本文如果再进行适当的充实,再将篇幅
稍稍扩大,将情色部分的戏码再稍稍加重,更能体现出情色小说的呼声,当然也
许那样会导致整部小说的结构出现问题,或者情节上脱节。但恐怕更多读者对本
文的肉戏会觉得有稍稍意犹未尽的感觉。

  同时在部分细节上,作者的描述并不是十分细致,但并不影响整个文章的平
衡。只是略显遗憾吧。

  无论如何,本文作为一篇女警情色小说,是成功的,也是经典的,作为本届
「秋韵夜雨」的首夜,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吧。
***********************************

***********************************
  幻想:呵呵,《秋韵夜语》终于开始了啊,幻想在此多谢各位参加的作者的
支持,不论稿件有没有被录用,羔羊文学论坛也一样感激。我亦非常多谢辛苦筹
备《秋韵夜语》的各位版主,没有他们的努力,《秋韵夜语》也就不能办得成。

  元堂:当然也多谢一直支持论坛的各位活跃会员喽,否则文行早就关门大吉
了……

  滨岸居士(打断说话):有请元堂兄先吃月饼,祝各位会员人月两圆!

  元堂(口内被居士硬塞了一整个月饼):唔鸣……

  幻想:别闹了,大家先总结一下杨戬兄的《都市女刑警之高楼自杀案》吧。

  滨岸居士:死老鼠的评论很中肯啊,小可乐得不必再说甚么,哈哈!

  死神之鼠:小可你想的美!不过小弟功力不足,写不出甚么「评论」,充其
量只是「读后感」,真是怠笑大方啊。

  御风而行:能写出这篇「读后感」,已足够让你自豪了。

  黑月:先代表某个人发表意见。「我是抱着阅读黑暗文章的心情来看的,但
即使是这篇如此高水准,也是一个让我无法勃起的东西。因为,真正的重点,应
该放在如何驯服女警成母狗。这样写等于只写了开头,然后直接跳结尾,所有高
潮戏全部省略,真是无趣得紧。」

  众人:……

  路人类:我没看走眼的话……这个某人是……

  Charter:怎么看都知道是他啊!

  幻想:无论如何,本文真是一部非常不错的文章,题材吸引人,情节扑朔迷
离,作者写作手法非常老练,不愧是杨戬兄的力作!

  元堂(勉强吞下了月饼):是故事架构,各戏份处理得都很好。是一部能牵
着读者去猜一猜迷底的作品啊!

  御风而行:这的确是一篇好过瘾的黑暗系作品呀。前半部分未见突出,中规
中矩,但结尾部分却峰回路转,令人眼前一亮。从揭开宁教官未死的悬念开始,
情节就真正步入了高潮。跳楼自杀的掉包设计;女警官不是倒在敌人的迷药下,
而是被她最信任的爱人所击倒;充当大老板情人兼打手的女秘书竟是原来的刑警
副队长;这些剧情乍一看都颇为出乎意料,但是回头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尤
其是最后的尾声,就是那么几行字,一个短短的镜头闪回,就足以将喜好黑暗的
读者推上最高的兴奋点。

  色空和尚:真是一部很好的性侦片!当然前半部还是不错的反腐片!可惜到
了后半段,可能是我比较喜欢圆满的大结局,所以我希望看到的是所有的人的绳
之已法,而不是最坏的人逃之夭夭。当然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故事可以再长一点,
可以给我们一个三女警被调教又逃脱的精彩故事。

  滨岸居士:这就是不同的读者,取向也不同喔!纯以剧情张力而论,这篇文
章的确是有极高水平,绝对也有吸引不好黑暗的读者的能力。以另一角度看,杨
戬兄也许平衡了两边读者的需要,但小可也不排除这种写法有「两头不到岸」的
可能。

  色空和尚:当然了,从文笔的表现形式来看的确写的相当的吸引人,至少在
我的脑海里已经生成了一本很好的电视连续剧。而且对于性的描写也不像一些A
片那样大段大段的赤裸裸,对于看多了A片的大众淫民来说,也许点到为止的三
级更有味道。毕竟是三眼神君的大作,的确很有味道。

  御风而行:补充一点,作者的整体驾御和安排都令人佩服,着墨不多就把几
个角色都刻画的极为生动,既贴近现实生活,又能满足内心的邪恶欲望,是女警
题材作品中非常杰出的一部佳作。

  幻想:再次感谢三眼神君杨戬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二夜:《一
万一千鞭》!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1:02     标题: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法国文学大师——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扫描:GTA

***********************************
  本文特发赤裸羔羊秋韵夜语,谢绝其他网站转栽
***********************************


                第一章

  布加勒斯特是一座美丽的城市,东方和西方似乎在此交汇。如果仅仅注意一
下地理位置,人们还是置身于欧洲。但是,如果留心当地的某些习俗,人们就已
经是身在亚洲了。在街道上,可以看到土耳其的、塞尔维亚的以及其他马其顿民
族如画的典型风光,然而,人民却是以拉丁民族为主,征服该地的罗马士兵想必
思想常常扭向罗马——当时的世界首都和所有高雅的中心。

  这种对西方的怀念传给了他们的后代:罗马尼亚人经常不断地向往一座这样
的城市,奢华成为自然,生活丰富多采;但罗马已经失却了它的光辉,众城之母
把其桂冠让给了巴黎,所以通过返祖现象,罗马尼亚人的思想经常转向完全替代
了罗马成为世界之首的巴黎,广又何足怪哉!

  与所有罗马尼亚人一样,俊逸的维伯斯库亲王想念着辉煌的城市巴黎,那儿
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而且全部轻佻,易于上手。当他还在布加勒斯特中学就读
的时候,只要一想到巴黎女人,那家伙便动起,硬挺如铁,不得不快活无比地慢
慢消火。后来,他对着一些漂亮的罗马尼亚女子的阴户和肛门没少射精。但他十
分清楚,他必须弄一个巴黎女人。

  莫尼·维伯斯库出身于一个巨富家庭。他的曾祖父曾经是大公,相当于法国
的一位专区区长。但是,这份头衔让家族世代承袭了,莫尼的祖父和父亲都曾有
过大公头衔,莫尼·维伯斯库大概也承袭了这一头衔,以缅怀其祖先。

  但他读过不少的法国小说,知道专区区长不值一提。「瞧,」他说:「因为
您的祖先曾经当过,您就让人称之为「区长」,是不是滑稽可笑呀?这也太俗气
了!」

  为了少点俗气,他把「大公——专区区长」的头衔改换成「亲王」的头衔。
「这是一个可以世袭的头衔!」他嚎叫道:「「大公」是个行政职务,但凡在官
场上出人头地的人都有权拥有一个头衔。我已经成为贵族了,我是一个长辈了!
我的儿孙们将会因此而对我感激不尽的。」

  维伯斯库亲王与塞尔维亚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过从甚密。全城的人都在说
副领事很喜欢捅英俊的莫尼的屁股。有一天,亲王穿戴整齐,往塞尔维亚副领事
官邸走去。街上的人都在看他,女子们心里都在嘀咕:「他真是一副巴黎人的派
头!」

  的确,维伯斯库走起路来,正如布加勒斯特的人们认为的那样,一副巴黎人
走路的架势,也就是臀部扭动,迈着急促的碎步。煞是好看!当一个男子在布加
勒斯特如此走动时,没有哪个女人不为之所动,那怕她就是总理夫人。

  莫尼来到塞尔维亚领事馆门前,冲着墙尿了一大泡,然后才按响门铃。穿着
白色短裙的阿尔巴尼亚男子前来为他开门,维伯斯库亲王便飞快地上到二楼。

  副领事邦迪·弗诺斯基精赤条条地待在客厅里。他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
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他的身边是一位褐发门的内哥罗女子,名叫米拉,在玩弄他
的卵蛋。

  米拉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因为俯下上身,所以把一个褐色的、毛茸茸的、
皮肤细得快要绷裂的浑圆美臀凸了出来。两片屁股中间是一条裂开很深的股沟,
长着褐色的毛,隐约可见那像一粒糖丸似的圆洞。下方,伸出两条健壮修长的大
腿,因姿势所致,米拉岔开大腿,人们可以看见她那肥厚宽阔的阴户,覆盖着一
片乌黑的浓毛。

  莫尼进来,她并未动弹。客厅另一角的一张法椅上,两个肥臀美人儿在云雨
交欢,还发出轻轻的快意的「啊,啊」声。莫尼很快地脱掉衣服,然后举起那硬
梆梆的骚根,扑在那两个做爱的美人儿身上,试图将她俩分开。

  他的手抚摸她俩那似蛇一般扭曲着的润滑细腻的侗体。当他发现她俩快活得
口吐白沫,无法将她们分开时,气忿的他便张开巴掌,朝着手边的那个大白屁股
抽了开来。这似乎使大白屁股的那位美人儿感到非常刺激,所以他便拼足力气地
抽打,把那个漂亮的白屁股部抽红了。那姑娘不再觉得适意而感到疼痛了,她恨
恨地站起来说:

  「混蛋,你这个挨人戳的亲王,别妨碍我们,我们不需要你那个大玩艺儿。
去让米拉尝尝吧,别打扰我们做爱!是吧,朱尔梅?」

  「是呀,托内!」一个姑娘回答。

  亲王举起他那大家伙,道:「怎么,你们两个小混帐,老是这么用手捅屁股
啊!」

  说完,他便想抓住其中的一个亲嘴。被抓住的是托内──一位漂亮的褐发姑
娘,通体雪白,关键的地方有几粒美人痣,更衬托其白洁来。她的脸蛋似雪白粉
做的,左脸颊上有一粒痣,使得这位妖冶的女子的脸蛋更其撩人。她的胸脯上长
着一对硬挺的乳房,衬着一圈蓝,长着两粒粉红色的「草莓」,右乳头上有一粒
痣,似一只杀人的蜂。

  莫尼·维伯斯库抓住了她,手伸到她那肥臀下。她那臀部活脱一个漂亮的大
瓜,雪白饱满,都能让日月无辉。她的每片屁股都好像是从一整块白色大理石上
凿下来的,毫无暇疵,下面的两条大腿圆如希腊神庙的圆柱。但大腿热呼呼的,
而臀部却是冰凉的,反差真大!这是健康的征兆。由于抽打,屁股有点泛红,宛
如奶油草莓一般。

  可怜的维伯斯库见此情景,用嘴轮流地吮吸托内的两只坚硬的乳房或前胸,
抑或吻吸她的粉肩。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摸住她那好似西瓜一般硬而多汁的肥臀。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两片大屁股,又用手指伸进了她那小得令人忘乎所以的肛门。
维伯斯库的骚根愈发硬梆,不停地敲击着长满乌黑油亮阴毛的迷人的珊瑚红的阴
户。她用罗马尼亚语冲他喊道:「不,别捅进去!」

  与此同时,她那浑圆的漂亮屁股在拼命地扭动。莫尼那大家伙的红而热辣的
脑袋已经触及托内那湿润的门户。托内仍在挣扎,然而却放了个屁,并非臭屁,
而是个清脆的屁,使得她狂笑不已。托内不再挣扎了,两腿岔开,让莫尼的大家
伙插了进去。

  这时候,托内的女友与玩伴米尔梅也已入港,突然抓住莫尼的卵蛋,在小手
里抓捏,疼得他赶忙抽出他那热腾腾的家伙,弄得已经开始扭动纤腰下的肥臀的
托内十分沮丧。

  朱尔梅是一位金发女郎,浓密的长发垂及脚跟。她比托内要矮,但其苗条及
风姿却毫不逊色。她的眼珠是黑的,眼睛上有一个黑圈。她一松开亲王的卵蛋,
后者便仆到她身上说:「好啊!你得替托内还债!」

  随后,他一口咬住朱尔梅的丰乳,开始吮吸乳头。为了戏弄莫尼,她拼命扭
动肚子,下面卷曲的美丽的金毛不停地抖动着。同时,她还把凸起的美丽肉块下
的漂亮的阴户抬高。这粉红色阴户的两片阴唇中间,颤动着一粒较长的阴蒂,证
明她习惯于槁同性恋。维伯斯库亲王的骚根拼命地往里插却无法遂愿。

  他揪住她的臀部,正要往里塞的时候,因被搅了好事而气恼的托内,用一根
孔雀毛开始搔痒维伯斯库的脚后跟。她从他的脚跟往上搔弄他的大腿、腋窝、骚
根、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两个妖精,托内和朱尔梅,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开心,笑了好一会儿,满脸通
红,喘息不止。然后,她俩又搂在一起,做起爱来,在惊呆发傻的亲王面前你舔
我吸的。她们的屁股有节奏地往上拱,阴毛交织在一起,牙齿相互磕碰,坚实颤
动的雪白乳房相互揉搓。最后,二人快活地扭曲着,呻吟着,下身润湿一片,而
亲王的那家伙也开始勃起,硬挺起来。但是,见她俩都弄得精疲倦怠,他便转向
始终在摆弄副领事骚根的米拉。

  维伯斯库悄悄地走近她,把自己那漂亮的家伙从米拉的肥臀中捅过去,塞进
其微开、润湿的阴户中去。米拉一感觉到有龟头插进,便使劲一挺屁股,亲王的
骚根便全伸了进去。然后,她继续疯狂地摇动,而亲王则用一天手去抚弄她的阴
蒂,另一手去搔痒她的乳房。

  维伯斯库的那玩艺儿在那很紧的阴户里一抽一抽的,似乎让米拉十分快活,
只听见她不停地哼卿着。亲王的肚子拍击着米拉的臀部,其清凉使他也有了一种
快意,如同他那热肚皮给米拉产生的快意相仿佛。亲王很快便加快动作,压着米
拉,使她夹着屁股在喘息。亲王咬她的粉肩,将她按住。

  米拉嚷着:「啊!真舒服……就这样……的劲儿……再使劲儿……喔哟,喔
哟,捅透它。使劲儿……使劲儿……喔哟……喔哟……喔哟!」

  二人同时达到性欲高潮,然后便像瘫了以的,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缠绕
在长椅上的托内和朱尔梅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塞尔维亚副领事点燃了一支东方烟
草卷的细长香烟。当莫尼站起来时,副领事对他说:

  「现在,亲爱的亲王,该轮到我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到来,我因为等不
及才叫米拉抚弄我的,但我的骚劲儿还没过,还替你留着呢。来吧,宝贝,挨戳
的,来吧,让我来捅你。」

  维伯斯库看了他片刻,然后,朝副领事伸向他的骚根上吐了一口唾沫,说:
「老让你玩弄我,我已受够了,全城的人都在议论我。」

  但副领事站了起来,那家伙举着,硬梆梆的。他操起一把手枪直指莫尼。后
者颤抖着,向他伸去臀部,嘟嘟嚷嚷地说:

  「邦迪,亲爱的邦迪,你知道我爱你。你捅我吧,你捅我吧。」

  邦迪微笑着,将他那玩艺儿戮进亲王的两片屁股中间、那个富有弹性的洞穴
中。在三个女子的注视之下,他像个疯子似的大动干戈,一边还嚷叫着:

  「妈的!真快活,夹紧点,宝贝,夹紧点!我快活极了。夹紧屁股!」

  副领事两眼迷茫,两手在莫尼肩一上抽搐,射精了。然后,莫尼洗干净,穿
好衣服,边走边说晚饭后再来。但到家之后,他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邦迪:

  我不愿老是这么让你干了。我也讨厌布加动斯特的女人了。我不想再在这儿
糟蹋我的钱财,我本可以用钱在巴黎幸福快活的。再过不到两小时,我就走了。
我希望在巴黎玩个痛快。就此告别了。

  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父」

  亲王封好信,又写了一封给他的公证人,请他变买其财产,一旦得到其地址
后,立刻将钱汇到巴黎。

  莫尼把身边所有现金全部拿上,一共五万法郎,然后去到火车站。他把两封
信寄了,乘上东方快车,奔向巴黎。


                第二章

  「小姐,我一看见您便爱得发狂。我感到我那玩艺儿在向您美丽的身躯挺过
去。我像是比喝了一杯茴香酒还要骚。」

  「在谁家喝?在谁家喝?」

  「我把我的财富和我的爱全都献给您。如果我把您弄上床,我将能连续捅您
二十次。如果我撒谎,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我的
感情是真挚的。我并不是向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的。我不是个花天酒地的人。」

  「去你的吧!」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早晨,在马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一段对话。时值五月,万
木复苏,巴黎的麻雀在绿树枝头叽喳发情。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殷勤地在对一位
窈窕淑女说这番话。此女子穿着高雅,正往玛德莱娜大教堂走去。他几乎跟不上
她,因为她走得飞快。

  突然间,她猛地回转身来,哈哈大笑:「您有完没完,我现在没有时间。我
要去迪弗街看一位女友,但如果您准备同时包下两个奢华嗜欲的女人的话,如果
您是个真正的男子汉的话,如果您既有钱又有能耐,就跟我来吧。」

  莫尼挺起优美的身躯嚷道:「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个亲王,世袭大公!」

  「我叫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她说:「我十九岁,我已经掏空了十个能征
惯战的男人,耗尽了他们一千五百万的钱财。」

  亲王和库尔古琳娜东拉西扯地聊着一些情场艳话,来到了迪弗街。他俩乘上
电梯,上到二楼。

  「这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这是我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

  在一个装饰着日本春官画的豪华小客厅里,一本正经地进行了介绍。

  两个女子嘴对嘴地亲吻了一下。两人都挺高,但并不过份。

  库尔古琳娜是个褐发女子,灰眼睛闪着狡黯的光,左脸颊下方有一粒带毛的
美人痣。她面色发暗。肤下涌血,双颊和额头很容易皱起,证明她成天考虑金钱
和淫荡。

  阿莱茜娜是一位金发女郎,那色泽是只有巴黎才能见到的接近灰色的金发。
她肤色极浅,好像透明似的。这位美娇娘穿着一身漂亮的粉红色女便服,显得窈
窕、淘气,犹如上世纪的一位调皮的侯爵夫人。

  大家很快便熟识了。阿莱茜娜曾有过一个罗马尼亚情郎,便去卧室找他的照
片。亲王和库尔古琳娜跟着她也去了她卧室。他俩猛地扑向阿莱茜娜,笑哈哈地
脱去她的衣服。她的浴衣脱下了,剩下一件细麻布衬衣,显露出漂亮的胴体,胖
胖的,隐秘处可见一些洞穴。

  莫尼和库尔古琳娜将她掀倒在床上,弄出她那两只漂亮的粉红色乳房,又大
又硬,莫尼不禁去吮吸乳头。库尔古琳娜弯下腰,撩起她的衬衣,发现她那浑圆
粗壮的大腿,腿根处是一丛像头发一样带灰的金色阴毛。阿莱茜娜快意地轻轻喊
着,弄掉拖鞋,把脚收回床上,鞋掉在床上发出脆响。她大大地分开两腿,抬起
臀部,让库尔古琳娜去舔;搂住莫尼脖子的双手在抽搐。

  效果很快就产生了。她的两片屁股收紧,腿蹬踢得更加猛烈,一边排卵,一
边说:「你们两个混蛋,弄得我骚劲儿上来,必须让我玩痛快了才行!」

  「他答应过要连干二十次的!」库尔古琳娜说着便把衣服脱去。

  亲王也把衣服脱干净,二人同时脱得精赤条条。这时,阿莱茜娜的肥臀在纤
纤细腰上馋人地扭动着,而莫尼的两只大卵蛋胀大起来,那大玩艺儿被库尔古琳
娜一把揪住。

  「你先捅她。」她说:「然后再戳我。」

  亲王把那玩艺儿移近阿莱茜娜的阴户,后者不觉一颤。

  「你要戳杀我了!」阿莱茜娜嚷道。

  亲王那玩艺儿一捅到底,然后便不停地抽进抽出。库尔古琳娜爬上床,把黑
呼呼的阴户放在阿莱茜娜的嘴上,莫尼则舔她的屁股。阿莱茜娜疯了似的扭动阴
户,一只指头则塞进莫尼的肛门里,弄的他那家伙更加硬挺。他把两手从阿莱茜
娜那激烈抽搐的臀下抽回来,握住塞在阴户中的那根几乎在里面动弹不了的巨大
骚根。

  三人很快便激动得不行,呼吸急促,喘息不定。阿莱茜娜来了三次高潮。然
后,库尔古琳娜也达到高潮,她立刻下床,来咬莫尼的卵蛋。当莫尼把他那罗马
尼亚精液射在阿莱茜娜的阴户里时,阿莱茜娜一边扭曲得像一条蛇,一边像鬼似
的嚎了起来。库尔古琳娜立即把莫尼的那玩艺儿从阿莱茜娜的阴户中拽出来,用
嘴取而代之,去舔那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

  这时候,阿莱茜娜用嘴衔着莫尼的骚根,把它添干净。莫尼的那家伙又硬起
来。一分钟后,亲王扑向库尔占琳娜,但那玩艺儿却停在户外,搔痒她的阴蒂。
他嘴里咬住她的一只乳房。阿莱茜娜抚弄着他俩。

  「快捅进去!」库尔占琳娜嚷着:「我受不了!」

  但那家伙始终待在户外。库尔古琳娜达到两次高潮。正当她几乎不抱希望的
时候,那家伙突然插了进去,直到子宫。这时候,她激动、快活得发疯,用力咬
奠尼的耳朵,竟然咬下一块肉来。她拼命地呼喊着吞了下去,一边拼命地扭动着
屁股。

  耳朵上血不停地流出,莫尼似乎更来劲儿,因为他更加用力地抽将起来,连
续射了三次精后,才将那家伙从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拔出来,而此时的库尔古琳
娜已经来过十次高潮了。

  当他拔出骚根时,二人惊奇地发现阿莱茜娜已经不见了。她很快便回来了,
拿了点替莫尼敷伤的药和一根马车夫的大鞭子。

  「我花了五十法郎向3269号马车夫买来的。」她大声说道:「它将帮我
们把这罗马尼亚人的那玩艺儿抽硬。让他在耳朵上敷点药,库尔古琳娜,咱们来
弄六九式,先刺激刺激……」

  莫尼一边止血,一边观看这令人兴奋的场面: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正头对
臀,臀对头地互相疯狂地舔弄着。阿莱茜娜那雪白浑圆的肥臀在库尔古琳娜脸上
扭摆着;二人的舌头像男孩的鸡鸡那么长,着实地舔着,口涎和卵液混在一起,
湿呼呼的阴毛相互黏连着,大床被她俩压得吱咯直响,快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
荡。

  「快来戳我屁股!」阿莱茜娜在喊。

  但莫尼失血过多,那玩艺儿硬不起来了。阿莱茜娜站起来,抓起3269号
马车夫的那根朴树木头做把儿的崭新的漂亮鞭子,猛抽莫尼的脊背、屁股。这使
他忘了出血耳朵的疼痛,新的疼痛使他嚎叫起来,但精赤条条、宛如疯狂荡妇的
阿莱茜娜仍旧抽打个不停。

  「你也来打我的屁股!」她哀求道。

  莫尼习惯于惩罚别人,尽管身上在流血,却开始抽打那漂亮的褐色屁股,抽
得库尔古琳娜的屁股有节奏地一张一缩的。当莫尼的那玩艺儿开始硬起来时,血
仍在流,不仅耳朵上,而且每一鞭都带出血来。

  阿莱茜娜这时把身子翻过去,露出变红了的漂亮屁股,让那根大家伙捅进粉
红色的洞中去,直戳得她扭动着屁股和双乳在吼叫。但库尔古琳娜大笑着将他俩
拉开,两个女子又开始她们的把戏儿。而流着血且那玩艺儿深戳在阿莱茜娜屁股
里的莫尼,已激动难耐,疯狂已极,弄得对方快活无比。

  莫尼的两只卵蛋像圣母院的钟在摆动,不停地碰着库尔古琳娜的鼻子。一时
间,阿莱茜娜的屁股拼命地紧夹着莫尼的龟头,使之动弹不得。这时,莫尼射精
了,全射进了阿莱茜娜·芒热杜那贪婪的肛门之中。

     ***    ***    ***    ***

  这时候,街上的人群围着3269号马车。车夫没有鞭子。

  一名员警问他是怎么回事。

  「我把鞭子卖给迪弗街的一位夫人了。」

  「去把它买回来,否则我罚您违反交通规则。」

  「这就去。」车夫说。他是个诺曼第人,魁梧壮实,向门房打听之后,便按
响了二楼的门铃。

  阿莱茜娜光着身子来开门。车夫一阵目眩,见她逃向卧室,他赶快追了上去
抓住她,像猎兔狗似的用他那大得吓人的玩艺儿捅了阿莱茜娜。

  他很快便射精了,喊道:「天哪,婊子,娼妇!」

  阿莱茜娜挺了几下屁股,与他同时达到高潮。莫尼和库尔古琳娜见状,笑得
直不起腰来。车夫以为在嘲讽他,愤怒至极。

  「啊,婊子!皮条客!烂货!臭狗屎!瘟疫!你们敢小觑老子……我的鞭子
呢?我的鞭子在哪儿?」

  他发现了,一把抓过来,拼足力气抽打莫尼、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三人
的光身子被抽得一弹一跳的,留下一道道血印。然后,车夫那玩艺儿又勃起来。
他扑向莫尼,戳他的屁股。

  屋门正在开着;员警因久不见车夫回来,便登上楼来。正在这时,他闯进了
卧室。他也很快便掏出自己那正常大小的家伙来,将它捅进库尔古琳娜的屁股;
后者像母鸡似的发出咕咕声。员警制服钮扣触及她的身体,凉冰冰的,她不觉一
颤。

  阿莱茜娜无事可干,便拿起在员警身边皮套内一晃一晃的白色警棍,往自己
阴户里捅。霎时间,五人都快活似神仙,而鲜血却滴落在地毯上、床单上和家俱
上。此时,街上,人们将弃置的3269号马车赶往待领场。那匹马一路上不停
地放屁,臭气熏天。


                第三章

  3269号车夫及员警奇特地处理完那件事的几天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刚从
激情之中恢复过来。鞭伤已经结痂,他软绵绵地躺在大饭店的一个客厅的一张沙
发上。他在读日报上的社会新闻,寻求刺激。

  一则故事令他来了兴头。罪行十分可怕:一名饭店洗餐具工烧烤一名厨房小
学徒的屁股,然后,趁热戮他的肛门,血淋淋的,他便把烤熟掉下的屁股一块块
地吃掉。听见小学徒的惨叫,街坊四邻奔了过来,虐待狂洗餐具工被抓住了。故
事经过描写得不厌其详,亲王美滋滋的,轻轻地摆弄着早已掏出来的骚根。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一名和蔼可亲的女佣应亲王的召唤进来了,戴着一顶
软帽,系着围裙,鲜嫩漂亮。她拿着一封信,看见亲王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羞得
满脸通红,直往后退。

  「别走,美丽的金发小姐,我有句话要同您讲。」他边说边关好门,搂住漂
亮女佣玛丽艾特的腰肢,响亮地吻着她的嘴。

  她先是紧抿着嘴唇挣扎着,但很快被紧紧搂抱住的她退让了,张开了嘴。莫
尼的舌头立即向她嘴里伸去,被她咬住,而她那灵活的舌头却伸进莫尼嘴里,搔
痒他的舌根。

  莫尼一只手楼住玛丽艾特的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她没穿裤子。莫尼
的手很快便插入两条大腿中间,他没想到又高又瘦的她,腿却那么粗壮浑圆,又
有毛茸茸的阴户。她的骚劲已经上来;莫尼的手立即伸进湿润的裂缝里去。

  玛丽艾特肚子挺起,陶醉倦慵。她的手在摸索莫尼的裤子开裆,替他解开扣
子。她把自己进门时只隐约见到的那大家伙整个儿地掏了出来。二人慢慢地上劲
儿了:他捏着她的阴蒂,她用拇指压着他的骚根。

  他把她推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玛丽艾特则解开
衣服,露出两只垂着的丰乳。莫尼轮番地吮吸着玛丽艾特的双乳,同时又把他那
热辣辣的玩艺儿塞进她的阴户。

  她很快便嚷起来:「真舒服,真舒服……你捅得真舒服……」

  于是,她的臀部疯狂地扭动开来,然后,他感到她已达到性欲高潮。只听见
她在说:

  「喔哟……好快活……喔哟……使劲儿捅!」

  随即,她突然揪住他的骚根说:

  「这边够了。」

  她把他那玩艺儿拉出来,塞进另一边的圆洞内。那洞非常圆,略微靠下,宛
如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的眼睛,嵌在两个雪白鲜嫩的肉球中间。被女子卵液润
滑了的那家伙,很容易地捅了进去。亲王一阵猛烈抽动之后,把全部精液全都射
进漂亮女佣的肛门之中。然后,他抽出那家伙,发出「噗」的一声,好像人们在
开酒瓶时那样。

  这时候,楼道里有响铃声,玛丽艾特说:

  「我得去看看。」

  她吻了一下莫尼便走了;莫尼在她手里放了两个路易。她一出门,莫尼便洗
干净那家伙,然后拆开信来看:

  英俊的罗马尼亚人:

  你好吗?你大概不累了吧?但你得记住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不能连续
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千鞭。」你并未干完二
十次,你真熊。

  那一天,你在迪弗街阿莱茜娜那儿胡闹了一通。现在,我们已了解你,你可
以来我家。阿莱茜娜家不行。她连我也不能接待。她的那位参议员是个醋罐子。
而我却不管那些,我的情人是个探险家,他正在同象牙海岸的黑娘儿们穿着珍珠
哩。你可以来我家,普罗尼街214号。四点钟来,我们恭候你。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

  亲王一读完这信,立刻看了一下表。

  上午十一点。

  他按铃叫按摩师来替他按摩,并清清爽爽地让按摩师捅了一番。这么一来,
他精神抖擞了。他洗了个澡,感到畅快舒适,便按铃叫来理发师为他理发,并让
后者艺术地又捅了自己一番。然后,修指甲的师傅上来,也狠命地捅了他一次。

  这时,亲王才完全舒坦。他来到大街上,美美地饱餐一顿,然后乘了一辆马
车去普罗尼街。这是一家小旅馆,全由库尔古琳娜包下了。一个老女仆引领他进
屋。屋内陈设极其高雅。

  亲王被领到一问十分宽敞的卧室,床很矮,是铜制的。地板上铺着兽皮,可
消除脚步声响。亲王迅速脱去衣服,赤身裸体。这时,阿莱茜娜和库尔古琳娜穿
着华丽的女便服走了进来。她俩笑嘻嘻地吻了吻亲王。他先坐下,然后,把两个
女子搂在怀里,分坐在他的两条腿上。

  他微微撩起她们的衬裙,外表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摸着了她俩大腿上方的
光屁股;她俩却挠着他的骚根。当他感觉出她俩已骚劲上来时,便对她们说:

  「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他让她俩坐在自己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略作考虑之后说:

  「两位小姐,我刚感觉到您二位没穿裤子。你们应该害躁。赶快去穿上。」

  当她俩回来时,他便开始上课。

  「阿莱茜娜·芒热杜小姐,义大利国王叫什么?」

  「我才不管他哩,我一无所知。」阿莱茜娜说。

  「到床上去,」莫尼老师吼道。

  他让她跪在床上,背朝着他,撩起她的裙子,扒开裤子裂缝,露出两片雪白
耀眼的圆臀来。于是,他开始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很快便打红了。这使阿莱茜娜
很激动,把屁股蹶得更高。

  但亲王自己却很快便按捺不住了,他用双手楼住阿莱茜娜的上身,抓住她浴
衣下的双乳,然后,一只手向下,搔弄她的阴蒂,感觉到她的阴户水答答的。

  阿莱茜娜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揪住亲王的骚根,往肛门中塞。阿莱茜娜身
子前倾,让臀部更加蹶起,以方便莫尼那家伙进入。

  很快龟头进去了,剩下的一段随之进入,卵蛋拍打着阿莱茜娜臀部下方。看
烦了的库尔古琳娜也爬到床上,舔起阿莱茜娜的阴户来。阿莱茜娜两面受益,快
活得要哭出声来。她的身子因性欲而扭曲着,仿佛挺痛苦似的,她喉咙发出快活
的咕咕声。莫尼的大家伙塞满她的肛门,一抽一抽的,碰着她的羊膜,这膜隔着
库尔古琳娜吮吸因这抽动而产生的汁液的舌头。

  莫尼的肚子拍击着阿莱茜娜的臀部,亲王很快便加快抽动的速度。他开始在
咬阿莱茜娜的脖子,他的那玩艺儿在涨大。阿莱茜娜消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意,她
瘫坐在不停地舔着的库尔古琳娜的脸上。正好,亲王也随着她一起倒下,但那玩
艺儿仍插在她的屁股里。莫尼又猛抽了几下,便射精了。

  她躺在床上;而莫尼正要去洗一洗,库尔古琳娜则起身去小解。她拿来一只
桶,站在上面,岔开两腿,撩起衬裙,尿了一大泡,然后,为了抖落沾在阴毛上
的几滴尿,她却滋的一声,轻轻地放了个屁,令莫尼十分激动。

  「放我手里,放我手里!」他嚷道。

  她莞尔一笑。他站在她身后;她微微蹲下点屁股,开始在憋。她穿了一条细
麻布薄长裤,透过裤子可以看到她那健壮的漂亮大腿。镂空的黑长袜直到膝盖以
上,衬托出两只线条无可比拟的好看的小腿肚子,不粗不细,恰到好处。这一姿
势把臀部凸现出来,被裤缝绝妙地勾勒住。

  莫尼全神贯住地看着两片褐而泛红的屁股,毛茸茸的,透着血丝。他隐约看
见微微突起的尾椎骨,下面是股沟的启端,先宽后窄,随着臀部厚度的增加而逐
渐加深,一直可以见到满是皱折的褐色圆形肛门。库尔古琳娜猛地一使劲,竟拉
出屎来,阿莱茜娜见状,不甘示弱,仿效起库尔古琳娜来……

  然后,三人又混战起来。两个女子争相抢夺奠尼的那玩艺儿。阿莱茜娜因没
能争到手,便打开一只抽屉,拿出一根皮条掸衣鞭来,朝着库尔古琳娜的臀部抽
打起来,抽得后者一弹一跳的。阿莱茜娜见状更加起劲,愈发用力地抽打,鞭子
似雨点般落在库尔古琳娜的屁股上。

  莫尼脑袋微微侧着,从对面的一面镜子里看见库尔古琳娜的肥臀被抽得一上
一下的。往上时,两片屁股微微张开,肛门露出片刻;随即,肿胀的屁股往下收
紧,肛门便不见了。下方多毛而启开的阴唇夹着莫尼的大骚根,在库尔古琳娜的
屁股上弹时,那湿漉漉的骚根几乎整个地显现出来。

  阿莱茜娜的鞭子很快便把那只正快活地颤动的、可怜的屁股完全抽红了。随
后,一鞭子下去,便带出一条血印子来。两个女子,抽打的和被抽打的,像两个
荡妇似的颠狂,两人都似乎同样快意。

  莫尼也开始与她俩一起疯狂不已,他的指甲在库尔古琳娜那细腻的背上划得
一道一道的。阿莱茜娜为了抽库尔古琳娜抽得顺手,便蹲在他俩旁边。她那随着
每次抽打而摇动的肥臀离莫尼的嘴只有两指。

  莫尼用舌头去舔阿莱茜娜的屁股,随即,因快感而发狂,他咬起她右边屁股
来,疼得她直叫唤。莫尼使劲地咬,咬出的血流进了他那透不过气来的喉咙里。
他舔着血,品着那微咸的铁腥昧。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胡乱地扭动着,眼睛直翻,只剩下眼白了。她的嘴贴在
莫尼身上,发出一声呻吟,与莫尼同时达到性高潮。

  阿莱茜娜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扑在他俩身上,而嘴贴着她的阴
户的莫尼,用舌头又舔了两三下,便让她达到了性高潮。然后,三人颤抖一阵,
神经松驰之后,躺在凌乱污秽之中,就这么昏昏入睡了。待他们醒转来时,房间
里的座钟已敲响午夜十二点了。

  「都别动,我听见有响动。」库尔古琳娜说。

  「不是我的女佣,她一般是不管我的。她大概睡下了。」

  莫尼和两个女子额头上流出冷汗,头发竖起,赤裸污秽的身上传过一阵阵颤
栗。

  「有人。」阿莱茜娜也说。

  「是有人。」莫尼赞同道。

  这当儿,门开了,透过午夜街上的微光,可隐约见到两个穿着大衣的人影,
领口向上翻着,头上戴着圆帽。

  突然,前面的一个扭亮手电筒,亮光照亮了房间,但两个窃贼起先并没发现
地板上的三个男女。

  「真臭!」前面的那人说。

  「进去再说,抽屉里大概有钱。」后面的那人说。

  这时候,库尔古琳娜已爬到电灯开关处,突然扭亮电灯。

  两个窃贼见到这三个赤身裸体的人惊呆了。

  「他妈的!」第一个窃贼说:「我柯尔纳勃敢发誓,你们可真会玩。」

  柯尔纳勃身材魁伟,褐发,两手长满了毛。他胡子拉碴的,更显得丑陋。

  「真有趣呀。」另一个窃贼说:「我不怕污秽,这能给我带来好运。」

  这个窃贼脸色苍白,独眼,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一支熄灭了的烟头。

  「你说得对,沙鲁普。」柯尔纳勃说:「我正好进来,作为第一件幸事,我
要捅小姐。但咱们先得处理一下这男的。」

  他俩扑向吓掉了魂儿的莫尼,堵住他的嘴,并把他的手和脚全捆了起来。然
后,他们转向两个瑟瑟发抖但却有点好奇的女子。沙鲁普说:

  「你们两个小妞儿,要乖点儿,否则我就去报警。」

  沙鲁普手上拿着一根棍子,递给库尔古琳娜,喝令她使劲儿揍莫尼。然后他
转到她身后,掏出他那细如手指但却很长的玩艺儿。库尔古琳娜开始来劲儿了。
沙鲁普先拍拍她的臀部说:

  「喏,宝贝,你要吹长笛了。我可真喜欢你那大屁股。」

  他摸弄、拍打着库尔古琳娜那毛茸茸的肥臀,然后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抚弄她
的阴蒂,再突然将自己细而长的那玩艺儿捅进她的屁股里去。

  库尔古琳娜一边揍莫尼,一边开始扭动屁股。莫尼既不能防也不能喊,被抽
打得像条虫似的蠕动着,身上留下一道道由红变紫的血印。然后,随着沙鲁普越
捅越来劲,库尔古琳娜更加激动,抽打得更凶狠,一边还在喊:

  「混蛋,打烂你这堆臭肉……沙鲁普,使劲儿,捅深点儿。」

  莫尼很快便遍体鳞伤了。

  这期间,柯尔纳勃抓住阿莱茜娜,把她推到床上。他先开始轻咬她的乳房,
咬得两只乳房硬梆梆的。然后,他顺势向下,直到阴户,用嘴整个包住,一边在
揪她那漂亮的金色卷曲阴毛。

  柯尔纳勃站起身来,掏出他那大而短、龟头发紫的家伙。他把阿莱茜娜翻转
过来,抽打她那粉红色的肥臀,不时用手去抠她的股沟。然后他用左臂搂住她,
使她的阴户能让右手够着。他的左手揪住她的阴毛……揪得她好疼。

  阿莱茜娜哭了起来,当柯尔纳勃抡起骼膊抽她屁股时,她愈发哭得凶了。她
那两条粉红色大腿扭动个不停,而臀部被大手每抽一下都猛地一颤。最后,她开
始挣扎了。她用空着的两只小手抽起柯尔纳勃那胡子拉碴的脸来。她揪他脸上的
胡子,就像他揪她阴户的毛似的。

  「挺好。」柯尔纳勃说着,将她翻转过来。

  这时候,阿莱茜娜瞥见了那三人的场面:沙鲁普在捅库尔古琳娜,后者在抽
打已经鲜血淋漓的莫尼。

  这使阿莱茜娜来了劲头。柯尔纳勃的那个大家伙在捅她的屁股,但老是捅不
着地方,不是往左,便是偏右;要么高了点,要么就低了点。当他终于捅着洞口
时,便用双手抓住阿莱茜娜那光滑浑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她往后一
拽。

  那大家伙捅破了她的肛门,疼得钻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让她骚劲十足,
她真的要哭喊出来了。柯尔纳勃刚把那家伙捅进去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把阿莱茜
娜弄翻过来捅她的前面。

  那家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进去。等它一进去,阿莱茜娜便双腿交叉在柯尔
纳勃的后腰上,紧紧地夹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阳具也不可能。柯尔纳勃拼
命地捅着,嘴在吮吸她的乳房,胡子弄得她十分刺痒,使她更加带劲儿。她一只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只指头捅进他的屁眼。然后,他俩像两只野兽,屁股不停
地拱着,开始啃啮起来。

  他俩同时疯狂地射精排卵。但柯尔纳勃的阳具被阿莱茜娜的阴道紧紧夹住,
又硬了起来。阿莱茜娜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尝这第二次高潮。她发泄了十四
次,而柯尔纳勃只射了三次精。当她恢复平静时,她隐约看到自己的阴户及屁股
在流血。它们是被柯尔纳勃的那大家伙捅破的。

  阿莱茜娜还瞥见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颤的,身上已没一块好肉了。

  库尔古琳娜在独眼沙鲁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骚根。

  「行了,起来吧,婊子。」柯尔纳勃在喊。

  阿莱茜娜站起来,柯尔纳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尔
纳勃把她的手脚捆上,并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然后,他拿起棍
子,开始抽打起她那并不瘦的漂亮胴体。

  屁股每抽一次便颤动一下,然后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个抽打。阿
莱茜娜被捆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碰着了像具尸体的莫尼的那玩艺儿,使之硬将
起来。那玩艺儿竟碰巧触到阿莱茜娜的阴户,戳了进去。

  柯尔纳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区别地打在莫尼和阿莱茜娜身上,使他们
既疼痛又快活。一会儿,金发女子那粉红色漂亮躯体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
莫尼已经晕厥了,阿莱茜娜随即也很快昏了过去。

  柯尔纳勃的骼膊开始酸了,便转向库尔古琳娜。她正拚命摆弄沙鲁普那玩艺
儿,但沙鲁普已经不能射精了。柯尔纳勃喝令库尔古琳娜岔开两腿。他费了好大
的劲儿才像猎兔狗似的捅进去。

  库尔古琳娜觉得很疼,但却强忍着,而且没有松开她在吮吸着的沙鲁普的骚
根。当柯尔纳勃已完全捅进她的阴户时,便让她举起右骼膊,咬她那浓密腋窝里
的毛。高潮来了,强烈无比,使得库尔古琳娜猛咬着沙鲁普的骚根晕了过去。

  沙鲁普一声惨叫,但龟头已经被咬掉了。柯尔纳勃刚射完精,猛地将阳具从
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沙鲁普血流如注。

  「可怜的沙鲁普。」柯尔纳勃说:「你完蛋了,还是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来,给了沙鲁普致命的一刀,并把他阳具上沾着的最后几滴污
秽抖落在库尔古琳娜身上。沙鲁普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死了。

  柯尔纳勃慢慢地穿好裤子,把所有抽屉和衣服里的钱全数抖落出来,还把首
饰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后,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

  「必须替沙鲁普报仇。」他一边寻思一边又抽出刀来,朝昏厥的库尔古琳娜
大腿中间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这么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柯尔纳勃像进来时一样地出了门,任由四具躯
体躺在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房间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边唱着一边轻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该是屁股,
  不会有香水味儿。

  接着又唱:

  鸟喙……满是瓦斯,
  鸟喙……满是瓦斯,
  点吧,点吧,点燃我的根儿。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
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
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
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
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
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
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
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
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
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
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
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
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
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
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
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
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
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
儿的缝隙,去摸他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
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
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
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
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
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
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
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
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
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
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
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
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
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
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
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
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
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
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
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
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
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
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
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
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
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
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
  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
  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
  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
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
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
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
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
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
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
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
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
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
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
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
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
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
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
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
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
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
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
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
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
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
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
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
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
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
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
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
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
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
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
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
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
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
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
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
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
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
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
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
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
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
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间,
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
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
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
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
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
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
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
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
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
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
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
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
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
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
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
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
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
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
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
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
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
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
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
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
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
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
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
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
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
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
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
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
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
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
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
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
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
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
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
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
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
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
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
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
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
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
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
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
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
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
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
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
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
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
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
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
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
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
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
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
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
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
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1:04     标题: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
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
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
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
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
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
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
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
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
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
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
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
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
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
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
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
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
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
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
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
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
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
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
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
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
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
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
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
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
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
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
  那是个斋戒的日子,
  也别让它们有甜食有舔食。
  那玩艺儿是死人骨头做成的。

  让我们干吧,农民兄弟,去干。
  军官的牝马。
  它的阴户比鞑靼姑娘的小。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突然,乐曲停上,艾莲娜喊了一声,一位军官扭过脸来。莫尼刚见过他的照
片,认出他是费多尔。

  费多尔举刀致意,喊道:「永别了,艾莲娜,我去打仗了……我们再也见不
着了。」

  艾莲娜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昏倒在莫尼怀里;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两只乳房挺了出来。那是两只漂亮的乳房,乳头粉红。
他吮吸了一会儿,然后,去解她的裙扣,脱去她的裙子、衬裙和胸衣。艾莲娜穿
着衫衣。

  莫尼激动不已,掀起她的白衬衣,露出雪白大腿间的无可比拟的宝贝。长袜
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间;两条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浑圆。肚腹下方藏着那神秘的洞
穴,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黄色的神圣树丛之中。那阴毛又厚又密,阴户的紧闭的
阴唇,只能隐约见到一条细缝,宛如印卡人记时日的柱子上的帮助记忆的刻痕。

  莫尼没有喊醒昏迷的艾莲娜。他脱去她的长袜,开始抚弄她。她的双脚很漂
亮,肉呼呼的好像婴儿的脚。亲王用舌头先舔她的右脚趾。他惬意地细舔她拇趾
指甲,然后再舔趾缝。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脚趾上舔了许久,感觉出她的右脚有一
股草莓味儿。莫尼的舌头转而又去舔她的左脚,闻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这时候,艾莲娜睁开了眼睛,动弹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着高大浑圆
的漂亮姑娘伸懒腰,打呵欠。她张嘴打呵欠时,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齿间的粉红
色舌头。她随即嫣然一笑:

  「亲王,您把我弄成什么样儿了?」

  「艾莲娜!我这是为您好,让您舒服地躺着。」莫尼说:「对于您来说,我
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好心总有好报,我得到美好的回报,看到了您迷人的胴体。
您真美,费多尔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艾莲娜说:「日本人会把他杀了的。」

  「我很乐意取而代之,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三只卵蛋。」

  「别这么说,莫尼,你没有三只,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样地好。」

  「真的吗,小母猪?等等,让我解开裤带……行了,把屁股冲着我吧……真
大,真圆,真丰满……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
姐姐库尔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
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
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
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
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
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
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
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
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
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
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
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
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
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
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
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
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
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
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
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
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
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
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
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
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
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
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
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
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
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
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
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
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
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
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
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
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
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
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
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
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
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
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
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
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
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
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
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
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
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
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
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
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
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
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
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
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
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
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
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
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
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
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
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
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
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
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
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
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
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
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
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
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
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
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
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
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
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
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
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
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
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
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
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
走上去,就这么用阳具学着西班牙女子,穿过观众席。观众们屏声敛息。然后,
他倒退着回到舞台上。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动,对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赞赏,
因为她那遮挡着的臀部有一个个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这时,该轮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斗牛士弯下腿去。把阳具插牢在对方的阴
户里,在钢丝上被举着走了一遍。

  这走钢丝的奇思异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们去妓院吧。」他对柯尔纳勃说。

  亚瑟港被围期间,有一家当红妓院尚在营业,名字挺好听,叫「快乐的日本
武士」。该妓院是两个男人开的,以前是象征派诗人。在巴黎恋爱结合之后,来
到远东,隐藏起他俩的幸福。他俩干起妓院这来钱的行当,日子过得很好。他俩
打扮成女人,叹声叹气,但仍蓄着胡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个叫阿道尔夫·代雷,年岁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谁忘得了特
里斯丹·德·维奈格尔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围巾?

  「我们需要女人!」莫尼冲着收银女人用法语说。「收银女人」正是阿道尔
夫·代雷,他开始朗诵起一首诗来:

  一天晚上,在凡尔赛与枫丹白露之间,
  我在沙沙作响的村中跟着一位仙女,
  那玩艺儿突然硬起,伸向无毛之地。

  它细长笔直,绝妙纯朴,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热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诗人。
  紫藤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尔尿在我身上,这凡尔赛的二行诗……

  「够了,够了,」柯尔纳勃说,「妈的!让女人来!」

  「这位是女监管!」阿道尔夫毕恭毕敬地说。

  女监管,也就是金发男子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优雅地走上前来,蓝眼
睛盯着莫尼,以委婉动听的声音朗诵起这首史诗:

  我的阳具值我青春妙龄,
  因欢快而红晕,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实,
  在寻找水果篮子。

  掩映我那长鞭的浓毛厚实密集,
  从屁眼到腹股沟,从腹股沟到肚脐,
  总而言之,四处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当我在极高的桌子上和冰凉的纸上
  拉出我思想的热粪时,
  屁股紧绷着,抽搐箸。

  「喂,」莫尼说,「这儿是妓院还是厕所?」

  「客厅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边喊,一边把一条毛巾给了柯尔纳勃,并
且补充一句:「两人用一条,两位先生……你们知道……围困时期。」

  阿道尔夫收下在亚瑟港嫖娼所需的360卢布。莫尼和柯尔纳勃走进客厅,
等待着他俩的是一个无可比拟的场面。

  众妓女穿着醋栗、大红、深蓝或紫红的浴衣,抽着好烟在打桥牌。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洞穿天花板,像一颗火流星,正好重重
地落在打桥牌的妓女们围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弹没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
得仰翻在地,惊叫着。她们双腿高竖,露出了她们的黑桃A。

  莫尼和柯尔纳勃贪婪地看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鲜嫩美臀,
因为这家妓院拥有各个种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圆润,英
国女子的绝妙屁股,斯堪的纳女人的方形后部,卡塔卢尼亚女子的下坠的屁股,
大相迳庭,各有千秋。

  一个黑女人露出一只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
她一站起来,便宣称对方是大满贯。足见她们很快便习惯战争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尔纳勃说。

  黑女人听见他指名要她,便和蔼可亲地说:

  「你要吃我的大山药,将军大人?」

  柯尔纳勃亲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对这伙西方女子并不满意。

  「有日本女人吗?」他问。

  「那得外加50卢布。」女监管抚弄着他那大胡髭说:「您知道,她们是敌
方!」

  莫尼付了钱,立即来了二十来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日本姑娘。

  莫尼选了一个,十分可爱;女监管让两对男女进了一间专门为淫荡而设的密
室。

  黑女人叫柯内丽;日本姑娘名唤基利埃莫,意为「日本枇杷花蕾」。她们一
边脱衣服,一边分别各自语言唱着。

  莫尼和柯尔纳勃也脱掉衣服。

  亲王让自己的男仆和黑女人待在角落里,而自己却一心专注于基利埃莫。这
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温情地吻她,在这良宵美景之中,不时地传来炮击声,炮弹轻轻的爆炸
声,仿佛一位东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欢迎几位格鲁吉亚的未结过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个子,但小巧玲珑。通体黄灿灿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
如网球。阴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湿的排笔。

  她仰躺着,大腿缩向腹部,双膝蜷着,两只小腿像书似的翻开。

  这种姿势欧洲女子是摆不出来的,令莫尼十分惊奇。

  莫尼立即尝到甜头。他把阳具整个儿地捅进富有弹性的阴户里。那阴户起先
还宽宽的,旋即惊人地夹紧了。

  这个几乎尚未达到婚龄的小姑娘竟然像一只胡桃夹子。莫尼深深地感觉出来
了。他还没快活几下子,便把精液射进了疯狂收紧的阴道里,把阳具的最后几滴
精液全给夹了出来……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莫尼对基利埃莫说。这时,只听见屋角传来柯尔纳
勃与黑女人的激战声。

  基利埃莫坐了起来,谈起她的往事。

     ***    ***    ***    ***

  我是弹萨米森的人的女儿。萨米森是一种吉他,在剧场里演奏。家父是合奏
员,在舞台侧面的一个有栅栏的包厢里,演奏一些忧伤的曲调。朗诵一些有韵律
的田园诗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称「七月桃」,在日本剧作家写的那些长剧中扮演主角。我记
得她演过《四十七位侠盗》、《美丽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们剧团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这种美好的大自然中长大的。
每当我做爱忘情之时,便想起它来。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针叶树。我常去河边看日本武士赤身裸体地洗澡。他们那
大家伙,我当时并不懂有什么妙处。我还同前来替他们洗澡的漂亮开朗的女佣们
一块说笑。

  啊!在我那总是鲜花盛开的祖国交欢做爱有多美啊!在粉红色樱花下同一个
健壮的武士调情,搂抱着跑下山去有多带劲儿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约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
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窃贼》,剧场里坐得满满荡荡。我表兄带我出去玩。我当
时十三岁。表兄去过欧洲,向我讲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领到一个无
人的花园,里面长满了鸢尾、深红色茶花、黄色百合花和莲花。那莲花像我的舌
头,因为它们是粉红的,煞是好看。

  在花园里,他吻我,还问我做爱过没有。我回答他说没有。于是,他解开我
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痒得我哈哈大笑。但当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放
在我手里时,我严肃起来。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裤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把那玩
艺儿捅进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声;这一声想必是惊扰了寂静花园中的禾本
科植物以及美丽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后来。一个军械师把我拐带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须虔诚地说一句,他那阳
具好像是黄铜制的,永不枯竭。每晚做爱之前,我都觉得永不满足似的;但是,
当我感觉到我阴户里被洒进了十五次热呼呼的精液时,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
他,让他在后边得以满足。或者,当我太累了的时候,我便把他的那家伙含在嘴
里吮吸着,直到他喝令我停下来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杀了。他完成了这一
英雄之举,可是却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独无助。

  横滨的一个英国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欧洲人一样,身上一股死尸味儿,
我对这股味儿老也不能习惯。因此,我总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张蓄有红
棕色颊髯的兽性的脸。但是,最后,我终于习惯他了,由于他受制于我,所以我
便命他舔我的外阴,直到他的舌头发麻,转动不了为止。

  我在东京认识的一位元女友前来安慰我。我爱她爱得发疯。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觉得她的乳房上老有两只蜜蜂歇在上面。我俩用一
根两头削成阳具形状的黄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着。我们永不满足,相互拥抱在一
起,疯狂着,口吐着白沫,吼叫着,像两只想咬同一根骨头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国人疯了;他以「征夷大将军」自诩,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
德国人,又高大又健壮,而且还是个童男,我哭着拥抱他。最后,他赏了我一顿
拳脚,然后把他那玩艺儿施舍于我。我疯狂地紧搂着他,像着了魔似的享受着。

  有一天,我们乘上了船。他把我领到上海,卖给一个皮条客,然后,我那英
俊的艾贡便溜掉了,连头也不回。我绝望地同妓院的妓女们待在一起,任她们笑
话。

  她们教会我如何卖笑,但当我攒下很多钱时,我就将从良,满世界去寻我的
艾贡,再次去享受他那阳具捅进我的阴道的快乐,在向往日本樱花中死去。

     ***    ***    ***    ***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严肃地走了,像个影子似的无影无踪,任随热泪涟涟
的莫尼去思索人类激情的脆弱。

  这时候,莫尼听见一阵响亮的鼾声,便扭过头去,只见黑女人和柯尔纳勃正
经八百地搂在一起睡着了。他俩都是大块头。柯内丽的肥臀蹶着,反射着从开着
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莫尼从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厅里仍旧笑语喧哗。柯尔纳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厅里烟雾
腾腾。来了几个酵熏熏的粗俗俄国军官,骂骂咧咧的,扑向妓院的英国女郎。她
们厌恶这帮醉鬼的丑态,都在骂他们「混蛋」、「该死」。

  柯尔纳勃和莫尼看了一会儿俄国人奸污英国妓女之后,趁这伙人正干得来劲
儿之际出去了。阿道尔夫和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拼命在维持秩序,挥拳踢腿
的,但因衬裙碍事,施展不开,十分无奈。

  正在这时,斯特塞尔将军进来了,大家立即规规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刚刚对被围困的城市发动了第一次冲锋。

  莫尼几乎很想回来,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干什么,但只听见城垣那边喊声震
天。

  几个士兵押着一名俘虏来了。俘虏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是一个德国人,是在
防御工事边上正在扒尸体时被抓获的。他用德语呼喊:

  「我不是小偷。我爱俄国人,我勇敢地越过日本人的防线,自觉自愿地前来
为大家服务的。你们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们会开心的。」

  「杀死他!」士兵们吼着,「他是个间谍、小偷、扒尸贼!」

  没有一名军官与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问清事由。

  「您弄错了。」莫尼对德国青年说:「我们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过绝对应
该受到惩罚。您得让抓获您的士兵们戳,这是您自己这么坚持的,然后,您将被
上柱刑。您像活着时那样地死去,这在道学家们的眼里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么
名字?」

  「艾贡·姆勒。」德国人浑身颤抖着说。

  「很好。」莫尼生硬地说:「您是从横滨来的,您可耻地把自己的情妇给拐
卖了,她叫基利埃莫。您这个间谍、皮条客、扒尸贼、男妓。您罪恶滔天,怙恶
不俊,把柱子准备好,士兵们,你们来捅他屁股……你们不是每天都有这种机会
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贡扒得精光。这小伙子确实美貌俊逸,乳房圆圆的,好似阴
阳人的丰乳。众士兵见到这么个美人儿,赶忙掏出各自那贪婪的阳具。

  柯尔纳勃心软了。他含着眼泪请求主人放过艾贡,但莫尼坚决不依,只是允
许自己的勤务兵让那漂亮的德国人吮吸他的阳具。德国人蹶着屁股,让士兵们轮
番地捅他那张开的肛门。士兵们一个个粗鲁而善良,唱着圣歌在享受自己的猎获
物。

  俘虏在被第三个人戳了之后,开始快活得发狂,他吮吸着柯尔纳勃的阳具,
拼命地摇动臀部,仿佛还将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这期间,准备上刑的铁制尖头桩竖了起来。

  当众士兵都捅过俘虏之后,莫尼对着阳具被吮吸得十分惬意的柯尔纳勃的耳
朵嘀咕了几句。

  柯尔纳勃进到妓院,很快便领着年轻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来。基利埃
莫正在纳闷他要拿她怎样,她突然发现被大家刚堵上嘴、捆绑在铁制尖头桩上的
艾贡。他扭曲着,尖桩正一点点地往他屁眼里戳进去。他那阳具硬梆梆、直挺挺
的。

  莫尼向众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怜的日本小娘子看着情人被穿桩,眼里的恐
惧、爱恋和怜惜交织成一种极大的心疼。士兵们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鸟似
的可怜身躯举到受刑者身上。

  他们拉开她的两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阳具顶进了她的阴户。

  可怜的日本小女子不知这种野蛮行径为了什么,但捅进体内的阳具却使她劲
头十足。她像疯了似的摇来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着尖桩在渐渐地下沉。俘虏
咽气时射精了。

  年轻俘虏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动着。他俩构成了一面
奇特的旗帜……尖桩下流着一滩深色的血。

  「士兵们,向死者们致敬!」莫尼喊叫着,并对着基利埃莫又说:「我遂了
你的心愿……此时此刻在日本,樱花正在盛开,情侣们正在纷纷飘落的粉红色樱
花地里迷乱疯癫哩!」

  然后,他举起枪,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脑壳,脑浆溅在她情人的脸上,活像她
是在啐自己的刽子手一样。


                第七章

  简单地处死了间谍艾贡·姆勒和日本娼妓基利埃莫之后,维伯斯库亲王在亚
瑟港深得人心。

  有一天,斯特塞尔将军派人把他找来,交给他一封信说:

  「维伯斯库亲王,您尽管不是俄国人,但您不失为一个要塞的优秀军官……
我们在等着增援,必须让库罗派特金将军抓紧行动……如果他仍旧动作迟缓,那
只有投降了……这帮日本疯狗在窥伺我们,他们势在必得,总有一天要打垮我们
的抵抗的。您必须穿过日本人的防线,把这封急信交给司令部。」

  一只气球准备好了。莫尼和柯尔纳勃为了操纵它,整整演练了一个星期。一
天早上,气球充足了气。

  两个送信人登上吊篮,照规定发一声喊:「放吧!」气球转眼之间便升到云
层,地面似乎成了很小的一块。

  他们看清了战争舞台上的军队、海上舰艇以及宛如他们点烟的一根火柴正发
出一道亮光,那是好战者使用的超级大炮在发射炮弹。

  一阵顺风把气球吹向俄军方向。几天之后,他俩着陆了,一个高个子军官在
欢迎他们。那军官是费多尔,有三个卵蛋的人,是库尔古琳娜·堂柯纳的妹妹艾
莲娜·威尔第埃的前任情人。

  「中尉,您真好。」维伯斯库亲王跳下吊篮说:「您的迎接让我们消除了旅
途的疲劳。请您原谅我让您当了乌龟,我在圣·彼得堡同您的情妇,科科德里奥
夫将军千金的法语老师艾莲娜干过那种事。」

  「您干得好。」费多尔说:「您想想,我在这儿找到了她姐姐库尔古琳娜。
真是一位绝妙女子。她在一家女人酒馆里当招待。军官们常去光顾。她离开了巴
黎,来远东赚大钱。她在这里赚了很多钱,因为军官们知道生死难料,便大把大
把地花钱。她的女友阿莱茜娜·芒热杜同她在一起。」

  「什么?」莫尼嚷道:「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在这里……赶快领我去见库
罗派特金将军,我必须首先完成使命……然后您领我去酒馆。」

  库罗派特金将军在他的行营里亲切地接见了莫尼。他的行营是由一节火车车
厢很好地改装而成的。

  将军看完信后说:

  「我们将尽一切可能援救亚瑟港。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我任命您为圣·乔
治的骑士……」

  半小时之后,新骑士在费多尔和柯尔纳勃的陪伴下,来到「酣睡的哥萨克」
酒馆。两位女子殷勤上前招呼,来的是两位美人儿: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她
俩穿着俄国士兵服,宽大的裤子前面系着一条花边围裙。裤子塞在靴子里,臀部
和胸部挺出,撑起军服。一顶小军帽斜戴在秀发上,更为这副戒装增添了动人风
采。她俩活脱轻歌剧里的小龙套。

  「啊呀,莫尼!」库尔古琳娜嚷叫起来。

  亲王亲吻了两个女子,询问起她俩的经历。

  「好吧。」库尔古琳娜说:「不过,你也得把你的经历讲给我们听听。那天
晚上,一个窃贼在我骚劲大发时被我用牙咬断了他的骚根,他便死了。随后,我
俩便半死不活地待在那具尸体旁边。我苏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围着些大夫。他
们发现我时,一把刀插在我的屁股里。阿莱茜娜在自己家里调养。」

  「自那一晚之后,我俩就再没有你的消息。」库尔古琳娜继续说:「但是,
当出门时,我们得知你回塞尔维亚去了。那天晚上的事成了巨大的丑闻,我那位
探险家回来之后把我抛弃了,而阿莱茜娜的那位参议员也不想再养活她了。我们
在巴黎待不下去了。这时,日俄战争爆发了。我的一位元女友的相好组织一批女
人去随俄军行动的酒吧兼妓院服务,我俩便被雇佣,就这样。」

  然后,莫尼讲了自己的情况,但东方快车上的事没说。他向两个女子介绍了
柯尔纳勃,但没有道破他就是把刀插进库尔古琳娜屁股里的那个窃贼。

  他们一边这么长谈着,一边猛灌饮料。大厅里坐满了戴着大沿帽的军官;他
们一边抚摸着女招待,一边高声喊唱着。

  「咱们走!」莫尼说。

  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跟着莫尼他们。五个穿军服的人出了酒馆,往费多尔
的营帐走去。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莫尼在路过将军行营时,突发奇想,把阿莱茜娜的裤
子脱下,因为她的肥臀好像被长裤勒得不舒服。当其他人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
抚弄着阿莱茜娜犹如皓月一般苍白的美臀,然后,掏出他那急不可耐的玩艺儿,
在她的股沟内揉蹭了一会儿,有时还对着屁眼轻轻地撩拨着。

  随后,莫尼突然决定动真格儿的,却听见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伴随着隆隆
的鼓呜。他那玩艺儿在清凉的臀上往下走,顺着沟谷,进入阴户。他的两只手在
阿莱茜娜前面抚弄着阴毛,撩拨阴蒂。他抽动着,阳具在阴道里划拉着,令阿莱
茜娜快活至极,如月的屁股似乎欢快地笑着。

  突然,一声哨兵单调的喝令;他们回答了口令。相互间的应答声在夜空中回
响。阿莱茜娜和莫尼悄悄地在享受着。当他俩几乎同时达到性欲高潮,深深地呻
吟时,一发炮弹划破夜空,炸死了几个睡在战壕里的士兵。他们像孩子似的在呼
唤母亲,凄惨死去了。莫尼和阿莱茜娜赶忙穿好衣服,向费多尔的营帐跑去。

  他俩进到营帐,发现柯尔纳勃裤裆扣解开,跪在库尔古琳娜面前;后者屁股
冲着他。柯尔纳勃说:

  「不,一点痕迹也没有,谁也看不出你这儿挨过一刀。」

  然后,他站了起来,捅她屁股,把阳具塞进她的阴户,仿佛库尔古琳娜是个
漂亮小伙儿,正被人鸡奸,而她自己则把「阳具」塞进一个女子的体内。确实,
她一副男人打扮;费多尔的阳具像是她的。但她的臀部太大,所以很快便能被看
破。而且她身材单薄,胸脯高耸,一看便是个女的。三个人有节奏地摇动着;阿
莱茜娜走过去搔弄费多尔那三只卵蛋。

  这时候,一个士兵在营帐外边大声地找维伯斯库亲王。

  莫尼走出营帐。士兵传达命令说,姆尼纳将军要立即召见莫尼。

  莫尼跟着传令兵,穿过营区,来到一辆军用货车前。莫尼爬上货车;传令兵
喊道:

  「维伯斯库亲王到。」

  货车内部很像一间东方的豪华小客厅,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奢华。姆尼纳将军
是个五十来岁的高个子,彬彬有礼地接见莫尼。

  竭尼纳将军随随便便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对莫尼指指一位二十来岁的漂亮姑
娘。

  「维伯斯库亲王。」姆尼纳将军说:「我妻子就是今天听说了您的功绩,坚
持要向您表示祝贺。另外,她已怀孕三个月了,一个孕妇的欲念促使她非常想同
您睡觉。她就在这儿!您尽职尽责吧。我有别的法子满足自己。」

  莫尼二话没说,脱去衣服,开始替美貌的海迪解衣脱裤。海迪似乎已经急不
可耐了。她趁莫尼给她脱衣服时咬他。

  海迪美丽非凡,令人艳羡。她的肚子还不太明显,她的丰乳得益于美惠三女
神的滋润,圆圆的,像两发炮弹。她身材灵巧、丰满、修长,腰细臀肥,反差甚
大,令人垂涎。莫尼感到自己的那玩艺儿像挪威枞木一样地硬挺。

  当他去摸她那上肥下瘦的臀部时,她一把抓住他的那玩艺儿。

  海迪脱光了衣服;莫尼爬到她身上,捅了进去,像一匹种马似的嘶呜着。海
迪闭上双目,享受着这无穷无尽的幸福。

  这时候,姆尼纳将军叫进来一个中国小男孩。他小巧玲珑,但已吓得半死。

  他眯缝着眼睛,朝着做爱的那对男女眨巴着。

  将军把小男孩的衣服脱光,吮吸他那刚够一颗枣子那么大的小鸡鸡。

  然后,将军把他转过身来,抽打他那又瘦又黄的小屁股。他抓起自己的大腰
刀,插在身边。

  随后,他捅小男孩的屁股。小男孩大概了解这种使满洲里变得文明的方法,
因为他在颇有经验地摇动着他那小身躯。

  姆尼纳将军说:「好好享受吧,亲爱的海迪,我也要快活了。」

  他的那玩艺儿对着中国小孩的后面,灵巧地大动起干戈来。当他达到性高潮
时,便拿起腰刀,咬紧牙关,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举起刀砍下中国小孩的头来。
那小孩最后的抽搐使他产生巨大的快感,而血从小孩的脖子里喷涌而出。

  将军随即拔出阳具,用手绢擦擦,然后,擦拭他的腰刀,还把小孩被砍掉的
脑袋拣起来,呈献给现已改换姿势的莫尼和海迪。

  切尔克斯女人海迪正骑在莫尼身上发狂。她的双乳在跳动,臀部疯狂地往上
拱动。莫尼的两手在轻拍着她那绝妙的屁股。

  「你们看。」将军说:「中国小孩笑得有多甜。」

  小孩的脑袋可怕地扭曲着,但这反而刺激两个征战的男女,他俩干得更加颠
狂了。

  将军扔下小孩的脑袋,抓住妻子的髋部,把阳具插进她的屁股。莫尼的快感
更加地强烈。两根阳具只被薄薄的一层壁隔者,互相碰撞着,使得海迪更加来劲
儿。她像一条蝮蛇似的盘着,在咬莫尼。他们同时射精排卵。然后,三人分开。
将军立即站了起来,举起腰刀吼叫着:

  「现在,维伯斯库亲王,您得死,您看见得太多了!」

  但莫尼不费吹灰之力便缴了他的械。

  然后,莫尼把将军手脚捆好,放倒在货车一角,靠着小男孩尸体。接着,他
又同将军夫人一直撒欢到清晨。当他离开她的时候,海迪疲惫倦怠,都睡着了。
将军手脚捆着也睡着了。

  莫尼回到费多尔的营帐:他们也同样混战了一夜。阿莱茜娜、库尔古琳娜、
费多尔和柯尔纳勃。光着身子,胡乱地躺在大衣上睡着。女的阴毛上沾着精液;
男的阳具都苦巴拉几地垂着。

  莫尼没有吵醒他们,自己在营区转游起来。同日本人的又一次交战在即。士
兵们或在整装,或在早餐。几个骑兵在为自己的战马包扎。

  一位哥萨克骑兵手冷,正把手伸在自己牝马的屁股洞中焐着。牝马轻轻地嘶
呜着。突然,那焐手的哥萨克站到马后的一把椅子上,掏出他那宛如长矛把儿似
的又粗又长的家伙,美滋滋地伸进牝马屁股里。射了三次精之后才把阳具拔了出
来。

  一名军官看见了这种不堪入目的场面,同莫尼一起走近那个士兵,强烈指责
他如此放荡不羁。

  「朋友。」士兵对他说:「手淫是军队的强项。凡是好兵都应该知道,战争
期间,手淫是唯一被允许的爱恋行为。您也来吧,但别碰女人和牲畜。再说,手
淫是极受称颂的,因为它使男人们习惯于即将出现的永久分离。两性的风俗、精
神、习惯和趣味越来越大相迳庭。是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了。如果想统治世界,我
觉得有必要考虑到很快便将必不可免的自然法则。」

  那军官走开了。莫尼若有所思地回到费多尔的营帐。

  突然间,亲王听见一阵奇特的嘈杂声,仿佛是一些爱尔兰女子在为一位陌生
男人的死而痛苦哭泣。

  待他走近,声音却变了,成了有节奏的生硬的哢嚓声,仿佛是一位疯狂的乐
队指挥在用指挥棒敲打乐谱架,而乐队却反倒悄悄地在演奏。

  维伯斯库跑得更快了;眼前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面。一队士兵在一名军官的
指挥下,轮番地用长长的鞭子抽打着露到腰间的光脊梁。

  莫尼的军阶比指挥抽打的军官高,想代替他指挥。

  有人又带上来一个罪犯,是一个英俊的鞑靼小伙子,几乎不会说俄语。维伯
斯库亲王喝令他完全脱光,然后士兵们开始抽打,清晨的凉意和抽他的鞭子都使
他感到刺激。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的镇定自若惹恼了莫尼。后者对着先前的军官耳语,
让他赶快领一个酒馆女招待来。丰腴的女招待肥臀凸胸,快要把自己的军服撑破
了。这个俊俏肥胖的姑娘因穿得紧绷绷的而有所羞涩,蹒跚着走了过来。

  「您穿戴不整,姑娘。」莫尼对她说:「像您这么一个女人是不该打扮成男
儿样的。为让您吸取教训,罚您一百鞭。」

  可怜的姑娘吓得浑身发抖;众士兵在莫尼的示意下把她扒得精光。

  她赤身露体,与那个鞑靼小伙儿形成强烈对照。

  鞑靼小伙儿修长,长脸,一对狡狯镇定的小眼睛。他四肢干瘦,酷似吃了一
段时间蚂蚱。他骼膊上、胸脯上和细长的腿上,毛茸茸的;受过割礼的阴茎由于
鞭笞而坚硬,龟头紫红,似醉汉呕吐物的颜色。

  女招待是布伦瑞克的一位标准德国美人儿,屁股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匹健壮
的良种卢森堡牝马落在了种公马群中了。一头淡金黄色无光泽的头发使她极富诗
情画意,大概莱茵河的水妖与她也难分伯仲。

  一些很浅的金黄色毛垂在两腿中间。这丛毛完全遮挡住了鼓鼓的肉块。这女
子透着健壮的气息,所有的士兵阳具全都自动地高高竖起。

  莫尼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他把它递在鞑靼小伙子手里。

  「混蛋!」莫尼冲着他,嚷道:「如果你想免遭皮肉之苦,那就抽这个婊子
吧。」

  鞑靼小伙儿二话没说,像个行家似的检查那根沾着铁屑的皮条鞭。

  女招待哭了,在用德语求饶。她那白里透红的胴体在哆嗦。

  莫尼喝令她跪下,然后猛踹一脚,让她把屁股拱起。鞑靼小伙儿先在空中挥
了几鞭,然后高举起骼膊,猛地抽将起来。浑身筛糠的女招待却放了一个响屁,
引得观看的众人及鞑靼小伙儿哄然大笑。小伙子鞭子都笑掉了。莫尼手里拿着一
根鞭子,冲着他的脸抽打着说:

  「蠢货,我让你抽打,并没让你笑。」

  然后,莫尼又把鞭子给了小伙子,命令他抽打,先让德国姑娘习惯一下。小
伙子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他那置于姑娘大屁股后面的阳具硬梆梆的,但尽管他
骚劲儿十足,他的骼膊仍旧有节奏地挥动着。鞭子很软,在空中呼啸生风,清脆
地落在紧绷绷的胴体上,抽得一条条血印。

  小伙子是个艺术家,鞭痕抽成了一幅书法图形。

  在脊椎下的屁股上方,鞭痕很快便组成了「婊子」一词。

  众人热烈鼓掌,而德国姑娘的惨叫声越来越嘶哑。每抽一鞭,她的屁股都要
颤动片刻,然后再抬起来,收紧放松个不停。大家可以看见她的屁眼和下方微开
而湿润的阴户。

  渐渐地,她似乎适应了。每挨一鞭,脊背只微微弹起,屁股张开,阴户自然
微启,仿佛突然产生一种不期然的快感似的。

  她很快便像是快活得喘粗气了。这时,莫尼撑住了鞑靼小伙儿的骼膊。

  他把鞭子又交给了小伙子;后者激动难耐,欲念难平,抓起鞭子又对着德国
姑娘的光脊梁抽了起来。每一鞭都留下好几条深深的血印,因为鞭子落下之后,
小伙子并不是立即举起,而是往回一带。这样带着铁屑的鞭条便剐下一点皮肉,
溅得满处都是,军服上也沾满了血肉。

  德国女子不再觉得疼了,她蜷成一团,扭曲着,快活地发出丝丝声。她面孔
通红,口流涎水。当莫尼让鞑靼小伙儿住手时,「婊子」一词已经消失,因为她
的脊背已血肉模糊。

  小伙子笔直地站着,手里拿着带血的鞭子;他似乎在请求什么,但莫尼却鄙
夷不屑地看看他。

  「你开头挺好,结尾不行。这活儿干得太差劲儿。你像个蠢货似的在抽打。
士兵们,把这女子抬走,给我带她的一个女伴来这边的营帐。里面没人。我将同
这个可怜的鞑靼人待在这座营帐里。」

  他把士兵们抬着德国女子打发走了。莫尼同鞑靼犯人进了营帐。

  他轮起两根鞭子抽打起小伙子来。后者为刚才眼前那自己是主角的景像所激
励,实在憋不住了,精液已在卵蛋里翻腾。莫尼抽得他阳具竖起,精液彪在营帐
的帆布上。

  这时候,另一个女子被带来了。她穿着衬衣,是从被窝里硬抓了来的。她一
脸惊愕、恐惧。她是个哑女,只有喉间在发出一些无音的嘶哑声音。

  这女子人很美,是个瑞典人。她原是一家酒馆老板的女儿,嫁给了父亲的合
伙人——一个丹麦人。她于四个月前生了一个孩子,自己喂奶。她可能有二十四
岁,两只充满乳汁的奶子把衬衣高高地撑起。

  莫尼一见到她,便把押送她来的士兵们打发走,心急火燎地掀起她的衬衣。
瑞典女子的肥臀好似柱身,承接着一座美丽建筑。她阴毛金黄,可爱地微卷着。
莫尼喝令鞑靼小伙子鞭笞她,同时他却在舔弄着她。鞭子雨点般落在漂亮哑女的
骼膊上,而亲王却在用嘴在下方接着她阴户里滴落下来的「玉液琼浆」。

  哑女骚劲上来了。莫尼脱去她的衬衣之后,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弓在
他身上,阳具深深地捅进白得晃眼的两条大腿之间。哑女的肥大而结实的臀部有
节奏地一抬一抬的。莫尼用嘴叼住她的一只奶子,开始吮吸那美味乳汁。

  鞑靼小伙子一点儿也没闲着。他把鞭子甩得嗖嗖直响,狠狠地抽打哑女的屁
股,使她更加上劲儿。他像发疯了似的抽打着,把那漂亮的屁股、雪白丰腴的粉
肩、细滑的脊梁抽成横七竖八的血痕。莫尼因为已经干过多次,久久地未能达到
性欲高潮,而哑女在阳具的快速抽动下已兴奋过十五次了。

  于是莫尼站了起来,见鞑靼人阴茎勃起,便命他像猎兔狗似的去捅似乎尚不
满足的漂亮的瑞典女子,而他自己却拿过鞭子,猛抽小伙子的脊背。小伙子一边
惨叫,一边享受快感。

  小伙子强忍着重重的鞭笞,没有躲闪,而是不停地拱动着。他把热呼呼的精
液射进去五次,然后一动不动地躺在仍在激动地扭动着的哑女身上。

  莫尼在呵斥鞑靼人。他点燃一支香烟,在后者肩上胡乱烫着。然后,他把一
根点着的火柴伸向鞑靼人卵蛋下面,烧得后者那不知疲乏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小
伙子又抽动起来。莫尼复又举起皮鞭,朝着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子用尽全力地抽打
着。鞭子落处,鲜血喷溅,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莫尼用法语、罗马尼亚语和俄语在怒骂着。鞑靼小伙子儿快活极了,但眼睛
里却闪过一种对莫尼愤恨的目光。他懂哑语,用手在哑女眼前比划着。后者看得
明明白白。

  快接近尾声时,莫尼又有了新的怪想:他把红红的烟头放在哑女湿润的乳头
上,一滴乳汁浸灭了烟头,但哑女却咆哮着排卵了。

  她朝鞑靼人做了个手语,他立即拔出阳具。二人扑向莫尼,夺下他的鞭子。
哑女拿了一条皮鞭,小伙子拿了一条长鞭。他俩两眼冒火,复仇的欲念促使他们
凶狠地抽打起让他们疼痛的莫尼来。

  莫尼怎么喊叫、挣扎也无济于事,鞭子纷纷落在他身上各个部位。然而,鞑
靼人担心报复一名军官后果不堪设想,很快便扔下长鞭,像那哑女一样,改用起
一条普通短鞭来。

  哑女专门朝他的肚腹、卵蛋和骚根抽打。莫尼被打得乱蹦乱跳。

  这时候,哑女的那个丹麦丈夫,发现妻子不见了,因为他们的女儿哭闹着要
吃奶,便抱着婴儿去找妻子。一名士兵告诉他妻子去的那个营帐,但没说她在那
儿干什么。丹麦人嫉妒得发了疯,奔了过去,掀起帐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像很不一般:妻子精赤条条,浑身是血,与一个也是赤身裸体、鲜
血淋漓的鞑靼人一起,在抽打一个年轻人。长鞭扔在地上。

  丹麦人把孩子放在地上,拿起长鞭,拼足力气抽打妻子和鞭靼人,抽得他俩
嚎叫着摔倒在地。

  莫尼被打得阴茎勃起,有趣地欣赏着丈夫打老婆的场面。

  小女孩在地上哭喊。莫尼抱起她来,猥亵着她,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把
她给糟蹋了。莫尼很快便射精了。

  当孩子的父母发现这一罪孽时,为时已晚,夫妇二人扑向莫尼。

  母亲抱起孩子。鞑靼人匆忙穿起衣服溜了。但丹麦人两眼充血,举起长鞭。
他刚要朝莫尼头上抽下致命的一鞭时,发现了地上的军官服。

  丹麦人的骼膊放下了,因为他知道俄国军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可以奸淫
掳掠,而随军商贩胆敢打他,则会立即被绞死。

  莫尼明白丹麦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趁机爬起,赶紧掏出手枪。他轻蔑地
命令丹麦人脱掉裤子。然后用枪指着他,喝令他糟蹋自己的女儿。丹麦人苦苦哀
求,但无济于事,只好把阳具插进昏迷的女儿那小屁股里。

  与此同时,奠尼右手举鞭,左手握枪,朝着哑女背脊雨点般抽打起来,哑女
疼得哭泣着,扭曲着。鞭子不断地落在抽肿了的哑女身上,她那疯苦样儿惨不忍
睹。莫尼勇敢地不为所动,仍用力地在抽打,直至不幸的父亲在女儿的屁股里射
精了为止。

  莫尼穿上衣服,命令哑女也穿好衣服。然后他热情地帮着夫妇俩抢救孩子。

  「你这个缺心少肺的。」丹麦人对妻子说:「孩子要吃奶你看不出来吗?」

  丹麦人在向妻子做手势;她含羞害躁地掏出奶子让孩子吮吸。

  「您可小心点儿。」莫尼对丹麦人说:「您在我面前糟蹋了自己的女儿。我
可以毁了您。因此,您嘴紧些,我的话总比您的有人信。乖乖地走吧。您今后的
生意全看我的高兴了。如果您嘴紧,我将保护您,但如果您把这儿发生的一切说
出去,您将被绞死。」

  丹麦人感激涕零地吻吻英俊潇洒军官的手,赶忙领着妻女走了。莫尼朝费多
尔的营帐走去。

  营帐里的人已睡醒,洗漱完毕,穿好衣服了。

  整个白天,大家在准备迎接将近傍晚开始的战斗。费多尔去前线了;莫尼、
柯尔纳勃及两个女子待在营帐里。很快便听见炮击声及抬着伤兵归来的担架兵的
声音。

  营帐改为临时救护所。柯尔纳勃和两个女子被征召去收敛死人。莫尼独自同
三个痛苦呻吟的俄国伤兵留在营帐里。

  这时,进来一位红十字会的女子,穿着一件高级本色大氅,袖箍套在臂上。
来者是波兰贵族的一位极其美貌的女子,嗓音宛如仙子般甜润。伤兵们听见她的
声音,立即把死人一般的眼睛转向她,以为是看见了圣母玛丽亚。

  她用她那甜润的声音生硬地命令着莫尼。后者像孩子似的唯唯诺诺,十分惊
奇这美貌女子的能力及其绿眼睛里时而进发出的奇异的光芒。

  她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不时地变得很严厉,一层不可饶恕的邪恶之云似乎笼罩
住她的额头。似乎这女子的天真无邪里间或有某种罪恶。

  莫尼定睛望着她,很快发现她的手指在创伤处停留的时间比所需要的要长。

  一个让人看着害怕的伤兵被抬了进来。他满脸是血,胸膛剖开。

  女救护在色迷地为他包扎。她把右手伸进伤兵胸瞠,对与颤动着的肉接触似
乎感到快意。

  突然女救护抬起眼睛,看见担架另一边的莫尼正鄙夷不屑地含笑看着她。

  她脸红了,但莫尼安慰她说:

  「别着急,不用害怕,我比谁都懂得您所感到的欲念。我的双手也不洁净。
享用这些伤兵吧,但别拒绝我的温存。」

  她一声不吭地垂下眼睛。莫尼立即转到她身后来。他撩起她的裙子,看见一
个漂亮的臀部,那两片屁股夹得十分紧,好像发誓永不启开似的。

  她现在嘴角挂着一丝天使般的微笑,在疯狂地撕扯垂死伤兵的可怕伤口。她
俯下身子,让莫尼更好地观赏她的臀部。

  他像猎免狗似的把那家伙插进滑润的阴唇里,再用右手抚摸她的屁股,左手
则在她衬裙下摸索阴蒂。女救护静静地享受着,双手仍在可怕地喘着粗气的伤兵
的伤口里抽搐着。莫尼射精时,伤兵咽了气。

  女救护撵开莫尼,去脱死者的裤子,其阳具硬得像铁。她把它弄进自己的阴
户,仍旧静静地快活着,面孔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纯洁无邪。

  莫尼先是拍打这扭动的肥臀。女救护的阴户在流水,在吞噬死者那铁家伙。
莫尼的阳具很快又坚挺如初,他待在女救护的后面,疯狂地戳她的屁股。

  然后,他们穿好衣服,有人抬进来一个英俊青年,手腿全给枪射崩掉了。剩
下的这段漂亮躯干上,阳具却完好无缺,又大又硬。女救护等担架兵一走,便一
屁股坐在奄奄一息的伤兵的阳具上,疯狂地扭动着,一边吮吸着莫尼的那家伙,
使之很快便射精了。那伤兵尚未死,四条断肢上血涌如注。

  女吸血鬼在吮吸他的阳具,捉弄得他奇痒难耐,可怕地死去。她向莫尼承认
说,她吮吸出来的精液几乎凉冰冰的。

  她兴奋极了,以致已感力不从心的莫尼又在求她宽衣解带了。他吮吸她的乳
房;然后,她跪下去把莫尼的阳具放在阴户上揉蹭,以使它变硬。

  「啊呀!」莫尼嚷道:「你这个上帝授命杀死伤兵的凶残女人,你是谁?到
底是谁?」

  「我是让·莫尔奈斯基的女儿,就是那个该死的古尔柯派去托波尔斯克送死
的那位革命亲王。」女救护说:「为了替父报仇,也为了替我的祖国波兰雪恨,
我要干掉俄国士兵。我要杀了库罗派特金,我要罗曼诺夫的命。我的哥哥,他是
我的情人,在沙皇在华沙大肆屠杀犹太人时,奸污了我,因为他害怕我让哥萨克
兵糟蹋。他同我的想法一样。他让自己指挥的团队迷路,并让他们淹死在巴依卡
子湖里。他在出发之前便把他的意图告诉了我。」

  她恨恨的说:「我们波兰人就是这么报复莫斯科暴政的。这种爱国怒火刺激
着我的神经,我最高贵的激情便让位于残忍了。你看见了,我同塔迈朗、阿蒂拉
以及可怕的伊万一样的残酷无情。我从前也是十分虔诚笃信的。而今天,梅沙琳
和卡捷琳娜与我相比,简直是温顺的羔羊了。」

  莫尼听了她这一番话不禁浑身发颤。他不顾一切也要舔她的阴户,以向波兰
致敬,并告诉她他是如何间接地参与了在贝尔格莱德要了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
奇的命的那个阴谋的。

  她赞赏地听着他说。

  「但愿有一天我能看见沙皇被扔出窗外!」她嚷叫道。

  莫尼是一位正直的军官,他反对把沙皇扔出窗外,承认自己是忠于合法政权
的。

  「我很钦佩您。」他对波兰女子说:「但如果我是沙皇,我就把所有那些波
兰人一块干掉。那帮酒鬼无赖不停地制造炸弹,使地球变得无法生存。即使在巴
黎,这帮可恶的家伙,不管是正审判的还是已在服刑的,都在扰乱着居民。」

  「的确,我的同胞们是过于凶狠。」波兰女人说:「但是,只要把祖国归还
他们,让他们说自己的语言,那波兰就将重新成为注重骑士风尚的、奢华的和有
许多漂亮女人的国家。」

  「你说得对!」莫尼边嚷边将女救护推倒在一副担架上,懒洋洋地抚弄她。
他俩一边做爱,一边说些温馨的、不着边际的事情,仿佛死亡在即,周围全是鼠
疫患者似的。

  「漂亮小妞儿。」莫尼说:「咱俩用我们的灵魂交换信仰吧。」

  「好的。」女救护说:「打完仗我们就结婚,我们将让世界充满我们残酷的
杂讯。」

  「我赞成。」莫尼说:「不过,应该是合法的残酷。」

  「也许你说得有理。」女救护说:「没有比完成所允许的事更美好的了。」

  这时候,他俩入港了,互相搂紧,啃啮,快活似神仙。

  正在这时节,喊声四起,溃败的俄军被日军追得屁滚尿流。只听见伤兵的惨
叫、炮弹的轰鸣、辎重车的隆隆和枪弹的呼啸。

  营帐被突然打开,一队日军闯了进来。莫尼和女救护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

  一个日本军官走向维伯斯库亲王。

  「您被俘了!」他对莫尼说。

  但莫尼一枪把他撂倒,然后,他站在惊呆了的日军面前,在腿上把自己的腰
刀一撅两半。

  这时,日军士兵围住莫尼。另一名日军军官走上前来,接受莫尼投降。当他
在矮个子日军军官的陪同下走出营帐时,看见远处平原上溃散掉队的士兵们正在
艰难地力图追上败退的俄军。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1:04     标题: 第二夜·一万一千鞭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第八章

  莫尼虽说是俘虏,但却可以在日本军营里自由地走动。他徒劳地在寻找柯尔
纳勃,但他走动时注意到那个俘虏他的日本军官在监视着他。

  莫尼想同那日本军官交个朋友,而且真的与他过从甚密了。那日本军官是个
神道信徒,但却挺花,常跟莫尼说一些有关他留在日本的女人的妙事。

  「她爱笑,很漂亮。」他说:「我对她崇拜得五体投地。她像创造人伊沙·
纳基和伊沙纳米一样能生会养。她如同众神之女阿玛泰拉苏一样美貌。她弹奏十
三弦琴,吹奏十七管乐,日夜地思念着我,盼着我归去。」

  「那您呢?」莫尼问道:「自从参战以来,您从未想到过做爱?」

  「我嘛……」日本军官说:「太想的时候,便看着淫秽图片手淫!」

  他把绘有下流图像的木刻画书拿给莫尼看。其中有一本是专门描绘女人同各
种动物交媾的:同猫、鸟、虎、犬、鱼,甚至章鱼。那些章鱼丑恶吓人,用它们
那些有吸盘的触角紧紧缠住歇斯底里的日本姑娘。

  「我们所有军官和士兵都有一些这类书籍。」日本军官说:「他们可以在没
有女人时看着这些淫秽图画手淫。」

  莫尼常去探视俄国伤兵。他在伤兵中又见到了那个在费多尔营帐教他如何残
忍的那个波兰女救护。

  伤兵中有一名原籍阿尔汉格尔斯克的上尉。他的伤势并不十分严重,莫尼常
坐在他床前与之交谈。

  有一天,这位名叫卡塔什的受伤上尉递给莫尼一封信,求他给念念。信中说
卡塔什的妻子欺骗了他,在和一个皮货商相好。

  「我崇拜她,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上尉说:「得知她另有所爱,我痛不
欲生,但我很幸福,非常幸福。」

  「您这两种感情如何能统一起来呢?」莫尼问:「它们是矛盾的呀。」

  「它们在我心中统一了,」卡塔什说:「而且,我想像不出没有痛苦哪能快
活。」

  「您是虐待色情狂?」莫尼饶有兴味地问。

  「可以这么说!」上尉颔首称是:「虐待色情狂是符合基督教教义的。喏,
既然您对我感兴趣,我就把我的过去讲给您听听吧!」

  「太好了。」莫尼急切地说:「但先喝下这杯柠檬汁润润嗓子。」

  卡塔什上尉便说开来了。

     ***    ***    ***    ***

  我于一八七四年生于阿尔汉格尔斯克。很小的时候,每当受到处罚时,我都
感到苦中有乐。降临在我们家的所有灾祸更增强并刺激了这种享受不幸的特性,
肯定这是太多的温情所致。

  我父亲被杀害了;我记得我当时十五岁,因这一噩耗而第一次感到快乐。揪
心与恐惧使我射精。我母亲疯了,当我去收容院看她时,听见她讲些污言秽语,
我那玩艺儿就变硬。

  因为她以为自己变成了茅房厕所,而且想像着有人在她身上拉屎撒尿,白天
得把她关起来,好让她想像厕所满了不能使用。她变得很危险,嚎叫着让人来掏
厕所。我听着很难受。

  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儿子。」她说,「你不再爱你妈妈了,你去别的厕所解叟了。来,坐我身
上来尿。有哪儿比在母亲怀里撤尿更好的?还有,儿子,别忘了,茅坑满了。昨
天,有个啤酒商来我这儿尿尿,便肚子疼起来。我太满了,不能使用了。必须先
叫掏粪工人来。」

  您相信不,先生,我恶心透了,难受极了,因为我爱母亲,但同时,听见这
些脏话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活。是的,先生,我快活得遗精了。

  我被送到军队,多亏自己有影响,所以留在了北部。我常去拜望在阿尔汉格
尔斯克安了家的一个新教牧师家庭。牧师是英国人,有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儿,我
怎么也无法把她的美貌向您描绘全了。

  有一天,在家庭舞会上,我们在跳舞,跳完华尔滋以后,弗罗伦丝像是纯属
偶然地把手伸进我的两腿问问我:

  「硬吗?」

  她发觉我阴茎硬得吓人,但她却笑吟吟地对我说:

  「我也是全湿了,但那不是因为您,我是在想迪尔。」

  于是,她便含情脉脉地向着迪尔·基西尔德走去。后者是一个挪威旅行推销
员。他俩待了一会儿,然后,舞曲响起,他俩紧搂着,深情地对望着跳舞去了。
我痛苦万状,心里充满了嫉妒。

  如果说弗罗伦丝令人向往的话,自我知道她不爱我的那一天起,我就更加想
得到她。我看见她在同我的情敌跳舞时射精了。我想像着他俩紧紧地依偎着;我
不得不扭过脸,免得让人看见我在流眼泪。这时候,在贪婪和嫉妒的驱使下,我
暗暗发狠,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这个弗罗伦丝挺神的,会说四种语言:法语、德浯、俄语和英语,但实际上
对这几种语言,她却一字不识。她说得不规范,但却很有野味。我的法语说得很
好,而且对法国文学造谐颇深,特别是对十九世纪未的诗人很了解。我为弗罗伦
丝写些我称之为象征派的诗,它们纯粹是反映我的忧伤。

  银莲花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开放,
  天使们却因冻疮而悲伤。
  弗罗伦丝的芳名在如怨如诉地吟咏,
  心中的誓言越发地坚贞。

  苍白的声音在阿尔汉格尔斯克唱着,
  常使弗罗伦丝的挽歌抑扬顿挫,
  她的鲜花转而在解冻渗水的顶棚墙上
  镶嵌着觉重的担忧。

  啊,佛罗伦丝!阿尔汉格尔斯克!
  一个是桂花果,另一个是仙青草,
  一些女子挨个儿地俯身石井栏,
  用鲜花和圣物填满黑黑的深井,
  是天使长的圣物,是阿尔汉格尔斯克的鲜花!

  俄罗斯北部的军营生活,在和平时期,闲散无事。军人的生活就是打猎和应
酬。我对打猎不太感兴趣,而我日常的生活可以概括为一句话:思念我爱她、但
她却不爱我的弗罗伦丝。

  这可真够苦的。我真是痛不欲生,因为弗罗伦丝越来越讨厌我,她嘲笑我,
同猎白熊的猎手、斯堪的纳维亚商人打情骂悄。甚至有一天,一个可怜兮兮的法
国剧团来我们这遥远的浓雾之地演出,我撞见弗罗伦丝在那北方的清晨,正跟男
高音手拉着手在溜冰。那个男高音是个令人恶心的公山羊,生于卡尔卡松。

  但我很富有,先生,弗罗伦丝的父亲对我的举动并非无动于衷,所以我最终
还是娶了弗罗伦丝。

  我俩去了法国。在路上,她一直不许我亲她。

  我们于二月份到达尼斯,正值狂欢节期间。我们租了一间别墅。狂欢节花战
的一天,弗罗伦丝告诉我决定当晚失身。我以为我的爱就要得到报偿了。唉!我
的性欲苦难开始了。

  弗罗伦丝补充说道,她不是选择我来让她失身的。

  「您太荒唐可笑。」她说,「而且您还无自知之明。我要一个法国人。法国
人殷勤可爱,是做爱的行家里手。我将在节日里亲自选定梳弄我的人。」

  我习惯于唯命是从,只好低下头去。我们去观赏花战。一个带有尼斯或摩纳
哥口音的年轻人在看弗罗伦丝。她回眸一笑。我无地自容,比下到十八层地狱还
要痛苦。

  在花战进行中,我们又看见了他。他独自一人待在一辆装满奇葩异花的花车
上。我们乘的是一辆四轮敞蓬马车。我都要疯了,因为弗罗伦丝非要把马车全装
上晚香玉。

  当那年轻人的花车与我们的马车相遇时,他向弗罗伦丝扔过一些花来。弗罗
伦丝便也缠绵缱卷地向他抛去晚香玉花束。在她过于使劲抛过一束晚香玉时,柔
软、黏性的花和茎在那个自炫其美的年轻人的法兰绒服上留下了一个污迹。弗罗
伦丝赶忙道歉,招呼也不打地便爬到对方的车上去了。

  那青年是尼斯人,因经营父亲留给他的橄榄油生意而发了财。他名叫普罗斯
佩罗,很亲切地接待了我妻子。花战最后,他那辆花车得了头奖,我的马车获二
等奖。音乐声起。我看见妻了拿着我的情敌夺得的奖旗,热情地吻着。

  晚上她把普罗斯佩罗领到我们的别墅,一定要我同他一起用餐。夜色美好,
可我痛苦极了。

  妻子让我和他两人都进了了卧室。我忧伤得要命,而他却很惊奇,对自己交
上的好运有点尴尬。

  她指着一把扶手椅对我说:

  「您将看到一堂情欲课。好好学着点儿。」

  随后,她叫普罗斯佩罗替她脱掉衣服;他神采飞扬地在做。

  弗罗伦丝很美。她的肉结实,比想像的要胖得多,尼斯青年的手摸得她的肉
一颤一颤的。他自己也把衣服脱掉了,阳具竖着。我饶有兴趣地发现它并不比我
的那个大,甚至还要小点儿,不过。倒是货真价实的梳弄家伙。他俩都挺美。她
头发梳得很光溜,眼睛里闪着欲念,穿着绣边衬衣的胴体白里透红。

  普罗斯佩罗吮吸着我妻子那像咕咕的鸽子似的尖尖的乳房,而且还把手伸进
她的衬衣下面轻轻地搔弄她。而她却有滋有味地往下按他那阳具,然后一松手,
那家伙便弹在普罗斯佩罗的肚子上。

  我坐在扶手椅里哭泣。突然,普罗斯佩罗把我妻子抱住,从后面撩起她的衬
衣。她那一个个小窝窝的漂亮的圆屁股露出来了。

  普罗斯佩罗捅她屁股,红一道白一道的;她哈哈大笑。她很快便收住笑容,
说:

  「干吧。」

  他把她抱上床。当她的处女膜被他的阳具捅破的时候,我听见她发出疼痛的
叫喊。

  他俩不再理会抽泣的我,反而幸灾乐祸,因为我实在憋不住了,便掏出我那
家伙,看着他俩,摆弄起来。

  他俩如此这般地连续干了十来次。然后,我妻子仿佛刚发现我坐在那儿似的
对我说:

  「我的好丈夫,过来看看普罗斯佩罗的杰作。」

  我走到床前,阳具高高地竖着。妻子看见我的阳具比普罗斯佩罗的大,便想
了个主意让他大吃一惊。她一边摆弄我的那家伙一边说:

  「普罗斯佩罗,您那玩艺儿一钱不值,因为我丈夫硬梆梆的,比您的大。您
欺骗了我。我丈夫将要替我报仇。安德列(那是我的名字),狠狠地抽他。」

  我扑向他,抓过床头柜上的一根打狗鞭,拼足因嫉妒而生的全部力气,抽打
着他。我抽打很久。

  我比他强壮,最后,妻子可怜起他来。她让他穿上衣服,永远地把他打发走
了。

  待他走后,我以为我的痛苦结束了。可惜啊!她对我说:

  「安德列,把您那玩艺儿拿过来。」

  她摆弄起它来,但却不允许我碰她。然后,她把她的那条漂亮的丹麦狗唤了
来,搔弄了一会儿狗。当狗那尖尖的玩艺儿勃起时,她便让狗爬到她身上,并喝
令我帮着狗行事。那狗吐着舌头,情欲地喘息着。我痛苦极了,射着精便昏了过
去。

  当我苏醒之后,弗罗伦丝在拼命地呼喊我。狗的那家伙一旦进去了就不愿意
出来。妻子和狗双方都努力了半个小时了,但毫无结果,就是无法脱开。妻子阴
道紧闭,内中的一个结把丹麦狗鞭勾住了。

  我拿来凉水一浇,很快便使之脱钩了。自此之后,我妻子再也不愿同狗交媾
了。为了报答我,她摆弄了一番我的那家伙,然后把我打发回我自己的卧室去睡
觉。

  第二天晚上,我哀求妻子让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

  「我崇拜你。」我说:「没有谁像我这样爱你,我是你的奴隶。你怎么折腾
我都行。」

  她光着身子,极其诱人。她头发散落在床上,两只乳头令我垂涎。她掏出我
的那玩艺儿,慢慢地、轻轻地摆弄着,然后,按了一下铃。

  一个年轻女佣,是她在尼斯雇的,穿着衬衣跑来,因为她已经躺下了。我妻
子又让我坐在扶手椅上去,看着两个女子在交欢行乐。

  她俩颠鸾倒凤,又流口水,又喘粗气。她俩像小猫似的缠在一起,互相用屁
股蹭。我看到年轻的尼奈特的屁股又大又结实,在我妻子上面一抬一拱的。妻子
眼里充满了肉欲。

  我想靠过去,但弗罗伦丝和尼奈特不于理会,只是摆弄一番我那家伙,然后
便又坠入有悖常理的淫逸之中。

  第二天,妻子没叫尼奈特,而是叫了一位阿尔卑斯轻骑兵军官来让我观战。
他的那家伙又粗又黑。他很粗鲁,辱骂我,还打我。

  当他弄我妻子的时候,喝令我靠近床边,抓起马鞭抽打我的脸。唉!我妻子
见状大笑,使我又产生了有过的那种强烈欲念。

  我被那个凶狠的军人脱去衣服,因为他需要抽打我,以刺激自己。

  当我脱得精光时,阿尔卑斯军官便辱骂我,称我「王八」、「乌龟」、「绿
帽子」,一边举起马鞭,抽我的屁股。开始时,我觉得疼极了。但我发现妻子见
我痛苦反而挺开心,所以我也被感染了,也被打得开心起来。

  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子都有点强烈地刺激着我。开始的火烧火燎立即变为一
种快感,痒嗖嗖的,舒服得令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鞭子很快便抽得我皮开肉绽
了,屁股上流出的血使我特别感觉刺激,更增添了我的快感。

  妻子用指头搔弄漂亮阴户周围的那丛毛,用另一只手轻轻摆弄我的阳具。突
然鞭子抽得更凶猛了,我感到就要射精了。我热血沸腾,宗教的那些殉道者们大
概也有这种时刻的。

  我鲜血淋漓,阳具硬挺,站了起来,扑向我妻子。她也好,她情人也好,都
没能阻止住我。我跌倒在妻子的怀里,还没等阳具触及她那金色的阴毛时,我便
惨叫着射精了。

  军官立刻将我推开。我妻子火冒三丈,说必须惩罚我。

  她拿了些大头针,一枚一枚地来劲儿地往我身上钉。我疼得嚎叫不止。谁见
了都会可怜我的。可我那可恶的妻子躺在红床上,岔开两腿,抓住她情人那大家
伙,把他拉到身上,然后,拨开阴毛和阴唇,帮那家伙一捅到底。她的情人则咬
着她的丰乳,而我却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使大头针越扎越深。

  我苏醒时发现身在尼奈特怀中。她蹲在我身旁,替我拔出大头针。我听见妻
子在隔壁房间,在军官怀里,快活得又骂又叫。尼奈特替我拔针时的疼痛以及妻
子的快活劲儿,使我那玩艺儿竖起老高。

  我说了,尼奈特蹲在我身旁。我一把抓住她的阴毛,感觉到她那裂缝湿呼呼
的。

  可惜!正在这个当口,门开了,一个可怕的辅助泥瓦工走了进来。来的是尼
奈特的情人,他暴跳如雷。他撩起情妇的裙子,在我面前扇她屁股。然后,又解
下皮带来抽。尼奈特喊叫着:

  「我没有同主人干那事。」

  「他就是要同你干那事才揪住你阴毛的。」

  尼奈特无可奈何地挣扎着。她的褐色肥臀被呼啸生风的软皮带抽得一弹一跳
的,很快便被抽红了。她大概挺喜欢被这么抽打,因为她转过身来,揪住情人的
那地方,脱掉他的裤子,露出阳具和卵蛋。那玩艺儿加在一起足有三公斤半。

  辅助泥瓦工的那家伙硬梆梆的。他趴在尼奈特身上;后者把两条细滑而健壮
的大腿交叉在他的背后。我看见他那阳具插向毛茸茸的阴户,像糖锭似的被吞了
进去,然后又像活塞似的吐了出来。他俩干了很久才达到性欲高潮,喊叫声同我
妻子的嚷叫交织在一起。

  他俩干完之后,红棕色头发的辅助泥瓦工站起来,见我在自己把玩着,便骂
起我来,并抓起皮带,没头没脑地鞭打我。皮带抽得我疼得要命,因为我很弱,
不再有能力去品尝快感,皮带抽打进我的肉里。我嚷叫道:

  「饶命啊……」

  这时候,我妻子同她的情人走了进来。正好我们窗下有手摇风琴在弹奏一支
华尔滋舞曲,那两对落拓不羁的男女便在我的身上跳起舞来,跳碎了我的阴囊、
鼻子,踩得我浑身冒血。

  我病倒了。但我也报了仇了,因为那个辅助泥瓦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脑壳
摔碎了,而阿尔埠斯军官则因为辱骂了他的一个同伴,决斗之中死了。

  陛下的一道圣谕把我召到远东来服役。我离开了始终在欺骗我的妻子……

     ***    ***    ***    ***

  卡塔什的故事说完了。他的故事刺激了莫尼和波兰女护士。这位女护士是在
故事快结束时进来的,她边听边强忍着淫欲。

  亲王和女护士扑向伤者,把他脱光,抓起在最后一次战役中被夺来、散乱地
堆在地上的俄国国旗的旗杆痛打起他来。每打一下,后者的屁股便一弹一跳的,
并胡乱地在喊叫:

  「啊,亲爱的弗罗伦丝,仍旧是你那玉手在抽打我吗?你让我来劲儿了……
每一下都让我快活……别忘了把玩我的那玩艺儿……啊!真快活。你把我的肩膀
打得太疼了……啊!这一记打出血来了……这血是为你流的……我的爱妻……我
的宝贝……我最最亲爱的……」

  那婊子护士下手真重。挨打者的屁股发紫,抬起着,随处可见淡淡的血印。
莫尼的心揪着,知道自己太残忍,便把一腔怒火泻向可恶的女护士。他掀起她的
裙子,打她的屁股。她跌倒在地,扭动着屁股,上面有一粒痣。

  莫尼拼命地打,细皮嫩肉上鲜血淋漓。

  她像疯子似的翻过身子喊叫着。这时,莫尼的棍棒打在了肚子上,发出一声
沉闷的敲鼓声。

  最后,波兰女子的肚皮破了;莫尼仍旧擂个没完。救护所外,日本兵以为是
集合鼓声,便聚合在一起。号手在营地里吹响了紧急军号。各团队从四面八方整
好队伍。

  说来也巧,俄国人刚刚发起攻击,向日本人的营地冲了过来。如果不是维伯
斯库亲王的鼓声,日本营地已被占领。日本人这可是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这应
归功于一个罗马尼亚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些男护士抬着几个伤兵进了大厅。他们看到亲王在波兰女子的破肚
皮上擂打着,还看见那个男伤者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鲜血淋漓的。

  他们扑向亲王,把他捆绑起来带走。

  军事法庭宣判亲王鞭笞至死。没什么能说服日本法官们改判的,向天皇陛下
求救也未能奏效。

  维伯斯库亲王勇敢地横下了心,准备像一个真正的罗马尼亚世袭大公那样去
死。


                第九章

  处决的日子到了。维伯斯库亲王做了忏悔,领了圣体,立了遗嘱,给父母双
亲写好了信。然后,一个十二岁的女孩被带到他的牢房。他对此很惊奇,但当他
看见押送女孩的人走了之后,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女孩十分可爱,用罗马尼亚语对他说,她是布加勒斯特人,在俄军后方被日
本人抓了来。她父母是俄军的随军商贩。

  日本人问她是否愿意让一个罗马尼亚死囚破身,她答应了。

  莫尼掀起她的裙子,吮吸她那上面尚未长毛的隆起的小阴户。然后,在她把
玩他那玩艺儿时,轻轻地拍打她的屁股。接着,他便把阳具龟头往罗马尼亚小姑
娘的细大腿里插去,但却进不去。

  她尽力帮助他,一边拱动屁股,一边让亲王吮吸她那状如桔子的小乳房。莫
尼猛一使劲,阳具终于插进小姑娘体内,破了她的身,纯洁的血流了出来。

  于是,亲王站了起来,因为没有指望获救了,便先把小姑娘的双眼抠瞎,然
后把她掐死。小姑娘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日本兵冲进来,把莫尼带出牢房。一名传令官在监狱院中宣读了判决书。这
座监狱原是一座中国古塔,造型优美。

  判决书很短:

  「死囚应该受到驻扎在当地的日军的每一个军人的一鞭子。这支军队有一万
一千人。」

  在传令官念的时候,莫尼亲王在回忆他动荡的一生。布加勒斯特的女人们、
塞尔维亚副领事、巴黎、卧车上的凶杀、亚瑟港的日本小娘子,这一切全浮现在
他的脑海里。

  有一件事定格了。他回想起玛勒塞尔伯大街上的事来:库尔古琳娜穿着春季
裙服疾步走向玛德莱娜大教堂,而他,莫尼,对她说:

  「如果我不能连续干二十次,我就让一万一千名少女惩罚我,或者受一万一
千鞭。」

  莫尼没有连续干过二十次,所以到了该挨一万一千鞭的日子。

  他正这么陷入沉思,士兵们把他摇醒,把他带到刽子手们面前。一万一千名
日军面对地排成两排,每人手中拿着一根软鞭。

  莫尼被脱掉衣服,往两队刽子手中间走。

  头几鞭只是让他微微颤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了鞭子的深红色印痕。莫尼苦
苦地忍受着头一千鞭,随后便阳具竖着,倒在血泊之中。

  他被放在一副担架上,抬着走在士兵中间,鞭子仍清脆地落在肿胀流血的肌
体上。很快,他那玩艺儿便忍不住了,多次地举起,把淡白的液体喷在更加用力
在鞭笞这堆人肉的日本士兵脸上。

  打到两千下,莫尼咽气了。阳光灿烂。满洲鸟儿的呜唱使得这娇艳的清晨更
加欢快。判决已执行,但后面的士兵仍在挥动着鞯子,打在尸身上。那已不成人
形,血肉模糊,只有面部因没遭鞭笞而完好无损。莫尼那双大睁着的呆滞的眼睛
似乎在欣赏另一个世界的辉煌。

  这时候,一队押送俄国俘虏的车队从处决地旁边通过。士兵叫车队停下,好
让莫斯科人看看这吓人的情景。

  突然响起一声惊叫,跟着又是两声,三名俘虏冲了过来。因为没带脚镣、手
铐,他们便扑到刚挨了一万一千鞭的受刑者的尸体上。他们跪下去,虔诚地哭着
在吻莫尼那血迹斑斑的头颅。

  日本兵愣了片刻,立即认出一个俘虏是男的,身材魁梧,而另两个是穿着军
服的女人。这三人确实是柯尔纳勃、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是在俄军溃败之后
被俘的。

  日本人让他们三人悲切了一会儿,然后,库尔占琳娜和阿莱茜娜使他们动了
心思,开始轻薄起来。日本兵让柯尔纳勃跪在自己主人的尸体旁,而把库尔古琳
娜和阿莱茜娜的裤子扒掉。她俩再怎么挣扎也是枉然。

  她俩那巴黎美人儿的扭动着的白屁股令日本兵大开眼界。他们轻轻地、并无
忿恨地抽打那两个像醉月似的扭动着的漂亮屁股;当她俩试图站起来时,日本兵
看见了她们下身抖动的阴毛。

  鞭子在空中呼啸着,但打下来却并不太重,在两个巴黎女子的肥臀上只留下
一道浅印,但转瞬即逝,随即又落下新的浅印。

  当她俩已比较来劲儿时,两名日军军官便把她们弄进一顶营帐,连续干了十
来次,因久未尝过女人了,简直是饥渴难耐。

  这两名军官出身名门望族,他们在法国干过间谍,对巴黎很了解。库尔古琳
娜和阿莱茜娜没费多大口舌便使他们答应把维伯斯库的尸体交给她们。她俩谎称
他是她们的表兄,而且她们也假装是姐妹俩。

  俘虏中有一名法国记者,是外省某报社的通讯员。他战前是个雕塑家,而且
小有名气,名叫让莫莱。库尔古琳娜跑去让莫莱那儿,求他替维伯斯库亲王刻一
块像样的墓碑。

  让莫莱唯一的嗜好就是鞭笞。他只向库尔古琳娜提出一个要求:鞭打她。

  库尔古琳娜答应了,并按指定时间,同阿莱茜娜及柯尔纳勃一起来了。两个
女人和两个男人脱光衣服。库尔古琳娜和阿莱茜娜躺在一张床上,头冲下,屁股
朝上,而那两个健壮的男子拿着鞭子,开始抽打起来。

  大部分的鞭子都抽在因姿势的关系而非常突出的屁股沟里或阴户上。他们抽
打着,互相激励着。两个女子强忍着疼痛,一想到自己的痛苦将为莫尼换来一块
像样的墓碑,她们便坚持着接受完这奇特的考验。

  然后让莫莱和柯尔纳勃坐下来,让她俩吮吸他们那充满精液的大家伙,同时
他们仍旧用鞭子在抽打两个漂亮女子那颤抖的臀部。

  第二天,让莫莱动手刻碑。他很快便刻好了一块惊人的墓碑,上面立着维伯
斯库亲王的骑马塑像。底座上,一些浅浮雕反映了亲王的丰功伟绩。一面是他乘
着热气球离开被围困的亚瑟港,另一面是他那作为他来巴黎研究的艺术的保护者
形象。

  旅行者在穿越满洲里木克屯和达尔尼之间的田野时,在离尚埋有尸骨的战场
附近,会突然发现一座白色大理石的大坟冢。在附近耕作的中国人都尊敬这座坟
墓;满洲大娘在回答孩子的问题时说:

  「那是一个巨人骑士,他保卫满洲里,抗击西方和东方的魔鬼。」

  但旅行者一般更喜欢向满洲大铁路的道口看守员打听。这个看守员是个日本
人,眼睛边上满是皱摺子,穿着一身类似巴黎——里昂——地中海列车职员的衣
服。他轻描淡写地说:

  「他是决定了木克屯战役胜利的一个日本军乐队队长。」

  但是,如果旅行者出于好奇想看个究竟而走近坟墓的话,在读过墓碑底座上
刻的这几句诗之后,他会久久地沉思默想的:

  过路人,请相信,
  鞭笞的唯一钟情者,
  忍受一万一千鞭,
  强似梳弄一万一千少女,
  维伯斯库亲王,安息吧!

               【全文完】

***********************************
  滨岸居士:gta兄是恶魔岛的OCR能手啊,真是辛苦了。请您介绍一下
《一万一千鞭》吧。

  gta:《一万一千鞭》是法国文学大师纪尧姆·阿波利奈尔的性小说,选
自《世界性文学名著大系·小说篇·法文卷》。我记得好像曾经有人OCR过纪
尧姆·阿波利奈尔的另一篇性小说《一个小唐璜的壮举》。

  cqsyl:幸好《一万一千鞭》不是盗版书,否则有可能会被指盗文啊。

  滨岸居士:别人的陈年往事,谈来作甚?

  gta:此小说比较另类,全文充满了性虐待。为让大家对世界性文学有所
了解,特OCR作为《秋韵夜语》选文以飨读者。

  色空和尚:文章实在过长了,连续看实在让我的眼睛很累,好象文中描述的
一般,被鞭打了。只是他们挨鞭的地方是富有弹性的圆润的臀部,而我则是被鞭
打在了眼睛上。太累了!

  滨岸居士:哈哈哈,小可是排版的,岂不是更惨?

  色空和尚:本文的情节过于少了,很大篇幅的SM场面,也并没有让我身临
其境。尤其是看到后来实在很厌烦了。一场给刚完又一场给开始了。连绵不绝!
不过对于文笔倒是的确写的很好,很有功底,尤其是描写欧式风情的时候。不知
道是作者的原故,还是译者水平,的确给我一种18世纪欧洲的感觉,文笔也很
像哪个时代作家的风格。不错!

  幻想:感谢gta兄的辛劳。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浪夏女娃》!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1:09     标题: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朱丽热情的唇片很快地堵住了他的嘴巴,她的手也有所活动。安奇的睡褛之
中,是没有一丝一缕的,由于酒精的挥发令他全身烫热。但是他最重要的地方,
却是冷冰冰的,她深感失望。

  不过安奇显然是有反应了,他把手伸到朱丽身上去,好柔软的胴体!他触着
的地方,是她饱满的乳房,他揉搓下去。朱丽的喉底吐出了「咿唔」的声息,软
软的手掌集中刺激着安奇的肚腹下,她还把舌头度入安奇的口腔里。

  安奇的手臂收紧起来,扣住了朱丽的颈子,手也向她平坦的腹部滑下去。他
摸到了朱丽身上最温暖、最柔软的地方。他有点奇怪,朱丽那地方本来是毛发蓬
松的,象个原始大草原,但现在变成了寸草不生,不知她几时剃光了?但他的神
智仍在迷糊当中,况且朱丽的舌头又是如此的巧妙的挑逗着他,使他益发迷忙,
如梦如痴。他已无暇计较,手指在那座荒芜的丘陵上游移,渐渐向峡谷伸下去。

  朱丽又「唔」地哼了声,把两腿张开,安奇的手指深入了一节。峡谷中有个
小型瀑布,很多水份汹涌出来。朱丽哼声更响,玉掌如飞地套动。

  安奇受到这份刺激,便不再象起先前那么颓唐了,他的肉棒也从冬眠状态苏
醒过来般地翘起了头。

  「行了吗?」站在床前的那个人,这时在黑暗中焦急地悄声问。

  「唔……」朱丽用鼻声呼应,她的峡谷正被安奇的手指从中捣乱,因此也显
得十分紧张。床畔的那人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把身上的衣服全剥下来。

  「你快一点!」那人轻轻地拍了朱丽的屁股一把,坐在床沿上说。

  朱丽有点点依依不舍,因为安奇正深入的向她里面挖掘,水流更湍急了。她
感到十分刺激,她不愿停止这份享受。

  坐在床沿的那个人有点气,又推了她屁股一记,她无可奈何地挣脱安奇的搂
抱,在床上转过身子,握着渐渐翘起的肉棒,便凑下嘴巴去吻。

  安奇不期然地抽搐一下,他的一双手臂又向身边搂去。这次他搂住了一具更
热的胴体,而且这胴体的主人显然是饥渴万分的。她把安奇睡褛的腰带解松,使
安奇的身体完全露出来。紧接着,她伏在安奇的上身,大胸脯嵌入他的胸膛,焦
燥的嘴唇挺印向他的嘴巴。

  安奇又挺了一下腰,使得昂首吐舌的肉棒突入了朱丽的口腔。朱丽饥渴地吮
吸起来,把肉棒当作棒棒糖似的。安奇边搓揉着压在自己胸口的大胸脯,边伸手
探她的荒山。不料这次摸到的不再是寸草不生的荒山了,而是江南草长,春江水
暧……

  安奇被弄得更迷糊了,他弄不清怎么朱丽好似玩魔术一般,时而牛山濯濯,
时而野草丛生……当时他在激动之中,便把手向野草撩拨一番,向浣浣流水的水
溪伸入去。这时水溪化作一个肉蚌,张口一下子吞噬了安奇的指头,他的腹部抽
搐起来。另一方面,朱丽正在埋头苦干,小嘴闭得紧紧的,手中捉着怒气腾腾的
肉棒,徐疾有致地吞吐着。

  安奇陷入了销魂的境界!自从朱丽在蜜月旅途中不幸去世,到现在差不多半
个月了,安奇哀悼亡妻,在这半个月中从未接近过女色。不管夏娃如何挑逗他,
也无法煽动他的青春之火,而他也从未觉得自己需要女人,除非朱丽能够死而复
活。

  今晚,朱丽竟然回到他的怀抱了,她的热情动作,令安奇心头滚热,且欲火
高燃。也分辨不出床上只有一个「朱丽」呢?还是有两个「朱丽」!总之,他在
疑幻疑真的情形下,回复了男性气概。他渴望朱丽的安慰,渴望进入她温暖柔软
的肉体,于是他的身体颠簸起来,终于他把怀中的女人压住,肉棒也滑出了另一
张女人的嘴巴。

  「朱……丽……」安奇颤声吼叫。

  「快让我进去……我要永远占有你!」

  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胸脯,腰肢沉下去。那女人迅速把两腿分开,黑暗中,
另一个女人把肉棒捉住,带引它,让它的头部碰着那女人湿淋淋的洞口。

  安奇亢奋得一刻也不能停留,立即挺了进去。那女人的手臂把他搂得更紧,
极力把那个烫热的洞口挺耸起来,太多的水份使肉棒滑不留足,全身深藏在那美
妙的山洞里。

  募地,安奇感到一阵乱动,有人把他的脸从那个女人的脸推开。紧接着,一
张象嘴巴似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来。那张嘴巴热腾腾的仿佛正面对着什么好吃的
东西,忍不住垂涎三尺,所以满口涎沫。

  安奇嗅到一种异样的体香,但在他来不及考虑以前,那张嘴巴已经动起来,
在他的脸上磨擦。安奇急忙用手去固定它,一捞之下,碰到一条滑腻的大腿,再
摸过去,是属于女人的臀部肌肤,丰满而富有弹力。他有几分明白了,因为手上
摸着这个女人的臀部,那「嘴巴」又擦着他的脸,那么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能同
时跟他做爱!床上起码有两个女人!

  除了一个是朱丽以外,另外那个女人是谁呢?他吃了一惊,一手把蹲在自己
面前的那个女人推开,接着他挣开身体下面,那个象八爪鱼般缠紧他的那一个,
急忙抽身而起。

  「噢!」身下那个女人大急,用两腿钳制住他,又大叫着:「晶贞,快按住
他!」

  安奇经这么一惊,早已从梦中惊醒过来。

  「原来是你,夏娃。」他愤怒地叫了起来,由于他听出身边那女人发出的声
音。

  「还有一个是晶贞,你们欺骗我!」他用尽力气大力挣扎着,但是晶贞已跨
到他身上来,那张湿淋淋的嘴巴已贴着他的背部,传来一份异样的感觉。

  「安奇,你……不要恼……」夏娃边拚命地缠住他,边气咻咻地说:「我们
是为了你好,你……终于恢复对女人身体的兴趣了……」

  「而且……」骑在安奇背上的晶贞也插嘴,吃吃地笑道:「你的兴趣还浓得
很!」

  安奇为之气馁了,可不是吗!他现在仍是同夏娃连成一体,而且大肉棒也硬
朗得很,如果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这时的肉棒是会萎顿不堪的!他叹了口气。

  夏娃伸手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扭亮了灯。「这会加强你的视觉刺激的。」
她说:「安奇,你已许久没碰过女人了吧。」

  安奇不说话,他在灯光下欣赏夏娃那张春情洋溢的脸庞,夏娃挺了挺腰,把
眼睛闭上,呻吟着道:「我也是很久没碰过男人,自从你回到香港来后,看你失
魂落魄的样子,我实在没有心情。」

  安奇负疚地吻了她一口,回手拍了背上的晶贞一下子。

  「喂!你下来好不好!」

  晶贞是夏娃影片公司里的肉弹明星,身材十分惹火。她顺从地滑下安奇的身
体,躲在一旁眨着眼睛。

  「你们快干吧,我怕等不及了!」

  安奇向她高耸的乳房摸了一下,笑道:「刚才我把你当作朱丽了,你这地方
倒是似朱丽的……」

  晶贞咭咭地笑着道:「我的演技不错吧!」

  夏娃不耐烦地蠕动着身体,闷哼着:「唔……安奇,你再不活动的话,我就
要死了!」

  安奇如梦初醒,两手抓着夏娃的豪乳,就使劲摇撼起来。夏娃闭紧了嘴唇,
拚命地挺着自己的腹部来迎合,并再利用她内部的肌肉把大肉棒套个紧紧的。这
时,床垫在响,夏娃的两腿之间也响着,象水啷筒发出的声音,这令他感到非常
刺激。半个月的时间不算很久,但是他饥渴得很象个旷夫。

  夏娃也象守寡了二十年似的,一旦坏了贞操便放浪形骸。仿佛惊涛骇浪中的
一叶扁舟,她的胴体颠簸得那么厉害,好几次差点没把安奇抛下「马」来。安奇
只好紧紧地压迫着她,手臂也挽着她的腰部,让英姿飒爽的大肉棒象一部火车头
般地强烈冲刺。

  在一旁欣赏这番动人一幕的肉弹晶贞,不由得咬碎银牙唱起名曲《水长流》
来了。在情急之中,她凑上了身体,把一条腿支起来,捉了安奇的手,拖到自己
高唱《水长流》的方寸之地去。安奇的手马上探入那不毛的峡谷之地,向里面挖
掘。晶贞闭上了眼,喉咙也哼出了无字之曲,现场变成了销魂的女低音「二部合
唱」。

  安奇开心死了,他更剧烈地抽搐着,因为夏娃的肌肉越收越紧,象一张贪婪
的小嘴似的吮吸着他的头部。突然,夏娃全身发抖,放开喉咙浪叫起来。

  「哟!哟……安奇,你大力点……我……我快要死了……噢!加把劲……」

  安奇感到肩头一阵刺痛,原本夏娃叫得力竭声嘶之后,张嘴咬他一口。那阵
痛楚带给他一阵强烈的快感,他不克自持了,两具胴体又是一番剧烈的摇撼,终
于一齐软瘫下来,急喘声此起彼伏。

  一旁的晶贞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告一段落,这时悠然张开眼来,就催他上马。
他没有反应,仍是伏在夏娃身上,张着嘴巴急喘。

  晶贞大发娇嗔了:「怎么?你……」

  她急不及待地把手插入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她碰到了她要试探的,脸上
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你真自私,夏娃!」她气恼地说:「你说好要同我分享快乐的,可是你却
不顾人家!」

  夏娃也没有搭腔,她陶醉在羽化升仙的境界里。晶贞却被煎熬得两眼发红,
一口怨气无处发泄,气虎虎地拍了安奇的股肉一记,骂道:「唔……你该打,你
怎会这么不济事呀!」

  「别打他!」夏娃这才有气无力地说:「你怎好怪他呢!安奇半……个月未
亲近过女人,你以为……这很容易我受么……」

  「但我现在却难受死了!」晶贞瞪了夏娃一眼。

  「让你换了我,会怎么样?」夏娃怜惜地抚摸着安奇被打的股肉,像哄孩子
似地向他耳畔低语:「没有打痛吧!安奇……啊!你令我真快乐,真的……」

  安奇这时才恢复了说话的气力,他实在是抑制得太久了,痛快淋漓地发泄,
把他带入了虚脱的状态。

  「我也快乐!夏娃。」他轻轻地吻着夏娃冰冷的嘴唇,温柔地道:「谢谢你
们安排这出『梦境成真』的好戏……」

  晶贞在一旁忍不住地插言道:「喂!还有我呢……」

  他笑说道:「当然也谢谢你!」又道:「如果只谢你们两个其中一个的话,
那么你们一定有一人会吃醋的。」

  晶贞说:「这简直是对我们两人的侮辱了。」

  安奇对她俩说:「这……我说话的意思你们理解错了,可你们不懂吗……」

  「安奇!」夏娃摸着他的肩说:「让她试试看。」

  他笑着,从夏娃身上抬起身体,躲在她身边,望着晶贞道:「我很久未尝过
这份滋味了。」

  夏娃也说道:「晶贞,要不要我替你洗干净?」

  晶贞摇摇头,她盯着安奇的肉棒,看它还是软绵绵的,了无生气,而且它的
身上洒满了一些白色液体。但晶贞并不觉得厌恶,她饱受欲望的煎熬,难受得像
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时只想争取时间,快点把安奇刺激起来,恢复他的虎虎雄
风,快点充实她空洞的肉体。因此,她毫不迟疑地俯下头去,伸手捉着肉棒,把
它送到口边。首先,她用香舌舔过肉棒的身体,然后她用口把它含着。

  安奇浑身一麻,打从心窝里痒了出来,他那仿佛久旷的身体,虽然刚才已在
夏娃身上满足了一次,可是对他来说,那实在是未够的。这时,神经末梢触着了
晶贞那柔软而温暖的下颌,感觉中象天鹅绒一般美妙。安奇开始热起来了,他的
手向身边的夏娃伸过去。

  「不!」夏娃笑着制止它:「你再不爱抚晶贞,她又要捻酸吃醋了!」

  他只好改变目标,把手放在晶贞的背肌上游抚。晶贞有意要向安奇和夏娃显
点颜色,由于他们刚才竟然怀疑她是否懂得这门子「艺术」,因此她把口舌功夫
全部施展出来,嘴巴吞吐着并加上了纤纤玉指的抚弄,很快又令安奇的肉棒昂着
吐舌,大展雄风了。

  她这才很快活地叫起来:「行了!看我的成绩多特出!」

  她手中的肉棒,此时正呈现着怒目金刚的凶恶模样,正被她套动着。安奇感
到阵阵销魂的快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真有你的!晶贞,我怀疑你是个法国留学生,专门深造这门艺术哩!」

  晶贞白他一眼,早已涨红了脸,急急跨下他的身体。只见她两边大腿的内侧
布满了水渍,那张贪婪的嘴巴也微张着,她内心的焦灼也可见一斑。她用手扶着
大肉棒,然后移动就位,对正了目标,就俯下腰去。

  安奇挺腹相就,两手左右开弓的把晶贞两颗颤巍巍的肉弹捧着,放肆地揉搓
着,假着那隧道里面的泥泞,大肉棒很快直捣黄龙。她闭上了眼,皱着眉头把臀
部旋磨起来。它左磨一回,右旋一阵的,便有更多的分泌溢了出来,大肉棒由顶
至底都被弄得湿透了。

  夏娃蛮有兴趣地欣赏着这对男女的卖力演出,特别是晶贞。晶贞今年只有二
十岁,却是一个标准的小淫妇了,看她现在饥渴的情形,简直比狼虎年华的成熟
妇人还要厉害。

  安奇遭她这样磨旋几回,早已按捺不住了。他手上和腰上一齐加了把劲,笔
直地抵在晶贞深处,十支指头紧紧捏住那两颗肉弹,又按着那硬化的蓓蕾,来加
强刺激。但很快地又感觉到她的肉体深处正把他吮吸着,尤其是敏感的头部,被
吮得一阵痒似一阵。

  安奇吃了一惊,这是最要人命的,很快就会使他沉不住气,一泄千里!他急
忙回缩。

  但是情急的晶贞怎容他这样做呢?她泰山压顶似地压下来,仍然吞噬着大肉
棒,同时开展了狂电暴雨般地撞击!她抓着他的手,嘶哑的喉头在嚎叫:「嗳!
嗳……你不要走!挺啊……探深些……嗳……我要多些快乐……挺吧……」

  淫声浪语,别说身历其境的安奇闻声心惊,就是在一旁观战的夏娃也为之动
容,感到脸颊发烧。安奇就不必说了,他用足抵着床垫,拚命地把胸部挺起来。
那剧烈的运动使得晶贞的身体在他的身上跳跃不已,只见她满头汗水,媚眼如丝
的,尽是张着嘴浪叫着。

  未过多久,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猛地咬着下唇,全身骤然着凉般地打了个寒
噤,筋疲力尽地倒了下来。安奇差点没有泄了气,只好咬牙忍受着。

  晶贞已经只有急喘的份儿,夏娃很快把她从安奇的身上推开,大肉棒脱颖而
出,只见它依然雄风未减,一枝独秀。

  「噢!开心死了!」夏娃把它攥在手中,生怕被人抢去似的。

  「安奇,你恢复本来面目了……百分之百。」她狂喜地叫嚷着。

  安奇是个花花公子,他应付女人有他独特的一套本领,常常地他可以保住一
口真气连御数女而不疲。夏娃说的「百分之百恢复」,指的正是这一点。安奇笑
了笑,经过半个月的「久休复出」,想不到自己功力如恒,这是值得他大感安慰
的。

  「夏娃,你看晶贞这小荡妇,真像死了一样。」

  「别管她,安奇,我又来了……」

  「你要怎样?」安奇笑问。

  夏娃佯嗔地一呶嘴,拖了安奇的手到自己身上来,由腹部滑下去。安奇碰到
了夏娃贲起的肌肉,觉得那里茂密的草丛就象降过一场大雨似的,湿淋淋的。但
那里又分明不象雨水那么冻冷,而是如温泉般暖和,他明白了。

  「你还未吃得饱,是不是……」他明知故问地逗着她。

  夏娃斜瞟了他一眼,然后拖着他,同时双腿分开,露出那两片紫中透红的唇
片来。这时安奇也实在需要销魂的发泄,他压在她软软的胴体上,伸手向下面搜
索。夏娃急起来,把住了大肉棒的头部,小腹猛地一耸,直把剑鞘把宝剑套住。
于是安奇又极尽所能地去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    ***    ***    ***

  位于红粉大厦十一楼的安夏电影企业有限公司又要拍制新片了,由于计划中
的新片需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来扮演书院女,而公司拥有的明星是林安琪、
晶贞……等,都是属于「肉弹」级的,身材太惹火,不宜扮演纯洁的女学生,公
司所以特地在报纸上刊登招请女演员的启事。

  启事中写明应证者以刚离校门的女学生为佳,其中身材窈窕,娇小玲珑者将
被优先取用。启事中订出的薪金十分优厚,比起一些大规模的电影机构更高出多
少倍,因此启事登出的第一天下午,应征者就已经络绎不绝地来到红粉大厦十一
楼,挑选的工作自然而然地在安奇和夏娃的身上。

  安奇早已戴上了那副神奇的紫外光太阴眼镜,由于他的镜片可以透过纤维物
质,可以把应征者由里看到内,看个「全相」。因此,那些装胸作势的小姐们是
逃不过安奇这双「法眼」的。不过他没有把这副眼镜的秘密告诉夏娃,那是恐怕
她会吃醋,甚至会借了这副眼镜去,在通街大道拿来看男人,岂不是糟透!

  所以安奇不动声色,同夏娃在公司一个小房子里正襟危坐,审查每一个应征
的年轻小姐。应征的女孩子又怎知道主选人有那么一副「明察秋毫」的眼镜,因
此经过秘书小姐逐一叫名走进房间时,在安奇和夏娃面前对答几句话,打了个迥
旋,然后满怀希望地走出去。

  安奇大叹眼福不浅,那些衣冠整齐的女孩子,在他神奇的太阳镜面前,个个
都成了裸体模特儿,纤毫毕现。

  他甚至可以看到,有一个女孩子适逢女人的例假,正当「月满鸿沟」,或者
她急于要作明星,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还有一个,身材平平无奇,胸脯简直
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妹妹,安奇不动声色地托高眼镜,用肉眼再看她一次,不料这
次看到的竟是双峰插云的奇景!安奇心中好笑,不用说,这位小姐是用了「意大
利出品」的义乳来鱼目混珠了。

  两个钟头,已经看过不下二十多个女孩子,在夏娃面前的记事册上,只勾下
两个女孩子的名字。他们暂时休息,喝着咖啡。

  夏娃道:「你有合适的吗?我只选中了两个,还是不太合理想。一个叫钟雪
丽,一个叫金曼娜,她们填报的三围尺码当中,胸围都不超过三十四寸。」

  安奇笑道:「从身材来看她们是属于淑女型的,就不知她们的气质怎样?」

  事实上,他刚才忙于透视每一个应征者的胴体,所以对她们的面貌和气质反
倒无暇细顾,因此并无印象。

  「噢!你呀!」夏娃道:「叫你负责选拔人材,你就只知道秀色可餐吗!」

  安奇低笑道:「嘿嘿……我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所以选拔的全权在你身上
哩。」

  夏娃斜乜着他:「我已经选出两个,等会你也选两个,好不好!」

  安奇只好答允,便又吩咐秘书小姐传那些应征者入房。

  第一个女孩走进房,令安奇眼睛一亮。她皮肤白晳,身材窈窕,胸脯不高,
但并非「飞机地」,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十分灵活,连长长的头发也是褐色的。

  安奇心中一动,很快地从秘书小姐手中拿了这个女孩子的应征表格来看,上
面就是她的资料。爱丽丝,十九岁,中法混血儿,三围尺码是三十五,二十二,
三十五,目前的职业是广告模特儿。安奇用透过紫外光眼睛看清楚了爱丽丝的身
材如假包换,以至可以看见她下面也是胀鼓鼓的。他心头热起来,不由对她多看
几眼。

  爱丽丝嫣然一笑,显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她看着安奇用红笔在她的
名字上勾了一个符号。

  「谢谢你!」爱丽丝用流利的中文话说,然后走出去。

  夏娃过来在安奇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喂!你魂不守舍了。」

  安奇捉住她的手,看看她前面那份名单,果然也把爱丽丝的名字勾出来。

  「这个女孩子真不错!」他笑说:「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夏娃一扭腰肢:「哼!以后我要把你看牢些。」

  安奇狡猾地笑起来……

  招请演员的工作完满结束了,被录取聘用的四位小姐分别名为爱丽丝、钟雪
丽、金曼娜和江小红。钟雪丽是一家餐厅的侍应生,金曼娜是一家洋行的职员,
江小红是初离校门的女学生,还没找到事做,第二天她们就上班了,每人支取五
百元做车马费,另有服装费和拍戏津贴。

  剧本早已请人写好,安奇做了最后的删改,就开始拍摄,片名叫做《新藏春
楼》。四个女孩子都扮演女学生,爱丽丝是她们的「大家姐」,她们都没有男朋
友,却都不约而同地暗恋着学校那个英俊的钢琴教师。

  那个钢琴教师是个大色狼,他的情妇是一个有钱佬的黑市太太,这个情妇由
林安琪来饰演,她有一次闯到教师的家中,撞破他玩弄女学生的「好事」。那情
妇大为气愤,便约了几个女孩子出来,密谈之后,决定要把他教训一顿。

  结果那情妇在郊外租了一间别墅,诱使那教师到那里同她幽会。教师赴约而
来,才知道误入陷井。原来那四个女孩子和那情妇在别墅里等着他。她们像轮奸
一般强迫他做爱,疲乏了强迫他食催情乐,注射兴奋剂,玩完了就把门锁上。

  过了一个星期,禁不住旦旦而伐,钢琴教师奄奄一息不像人形。最后还是因
为女学生之一的爱丽丝吃了迷药,跑到街上乱追男人,被警方送进医院。经过盘
问,爱丽丝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剧情很简单,但是内容奇艳刺激,片中那教师逐个玩弄女学生的镜头大胆肉
感。这些女孩中除了爱丽丝由于早熟,早已经不是处女以外,其他几个都是蒙鸿
未及的「原装货」。所以当男人对她们爱抚触摸时,一个个都显得涩羞无限,那
「半推半就」的表情和动作,比起最佳演员的出色演技都不可比拟。不过她们事
先都声明一点,为了艺术可以脱光衣服,就是不能真个做爱,因为她们不愿自己
宝贵的贞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丧失了去。

  安奇和夏娃都同意这一点,只是那个男主角康达不太甘心。康达是个成人电
影里的红小生,不但专拍暴露戏,就是真刀真枪地拍「埋牙戏」也是他的专长。
他还未结婚,正好借着拍戏的机会同女演员真个销魂,满足他心理上的需要。

  既然大导演安奇吩咐下来,男女主角只能做出象征式的性爱动作,而不能登
堂入室,因此康达在爱抚这几个女孩子时,也真是拚了命。一具由安奇家中借来
的钢琴做布景,钢琴教师就在琴凳上搂住了他的女学生爱丽丝乱摸。

  只见康达的手臂由爱丽丝的校服领口伸进去,她的衣襟顿时发生波浪似的起
伏,爱丽丝闭了眼眸,半推半就地扭摆着腰肢,那双手却是放在康达的颈子上,
偷偷地用力向自己身上拖。

  「噢……噢……老师……我怕!」她颤声呻吟着。

  康达把嘴唇吻在爱丽丝颈子上,又移到耳背去。爱丽丝的娇躯变得更软了,
此时,康达的手掀起她那深蓝色的学生裙一角,浅红色的三角裤露了出来……安
奇只觉舌燥口干,困难地咽着涎沫;夏娃也是心跳加剧,如果不是当着片场那么
多的人,她早已按捺不住地要投入到安奇的怀抱了。

  康达的手这时在揉捏爱丽丝雪白的大腿,她连忙捉住他的手。但康达得寸进
尺,并不满足,继续向上揉去。爱丽丝挣扎乏力,不一刻,那条窄窄的浅红三角
裤已被褪到腿弯上……刹那间,一丝浅褐色的毛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安奇连忙叫了一声:「咳!」康达刚触到毛发的手,只好停了下来,但还舍
不得把爱丽丝放开。安奇走到爱丽丝面前说:「小姐,你怎么可以毛茸茸地上去
呢!」

  面红耳赤的爱丽丝娇慵地张开星眸,看着安奇:「导演,我……不知道应该
怎样做……」

  「把它除去吧!」安奇几乎失笑:「爱丽丝,你今天的戏拍到这里为止,你
有足够时间清除这片褐色草原了。」

  说着,安奇俯首吻了她的香腮一口,示意康达放开她。康达依依不舍,无奈
导演之命不敢违,只好快快从爱丽丝的裙子里抽出手来,让她站起身来。

  安奇特别留意了康达的手指,他看到有些水渍。这家伙乘混乱揩油,当安奇
咳那一声时,他只是刚刚摸到那片浅褐色草原边上吧,可见他是有意揩油的,在
混乱中摸了爱丽丝一把。安奇同时看到,康达的裤子也搭起了一座小帐篷。

     ***    ***    ***    ***

  这时指指化妆台,那里果然有一张纸条。安奇掩上房门走过去,只见上面写
着:「安奇,爱丽丝比我更需要你,我成全了她,因为我有其他方法满足自己,
愿你们快乐!」

  安奇笑了笑,爱丽丝也咬唇笑着。她仍然穿着那套学生装,好似为了赶时间
来不及换去似的。事实上她是依照夏娃的指示,一离片场就到这里来。

  安奇逗起她的下巴,笑着说:「爱丽丝,你刚才的演技真出色。」

  她饱满的酥胸起伏着,那双秋水盛盛的浅褐色眼睛瞟着安奇。「谢谢你,老
板。」

  安奇偎着她坐下来,正要吻她,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连忙站立起身。他甩
去外衣,把梳妆台上的那面镜子罩了起来。当他这样做的时间,爱丽丝用迷惘的
眼光望着他,不知搞的什么玄虚。

  原来那镜子是一面「单程玻璃」,正面看是用来照着化妆的镜子,其实从背
后是可以透视过来的,它的背后装嵌着一个直播录影机的镜头,能够灵活转动,
把房子中的情景传到玻璃公寓电视控制中心的萤光幕上去。安奇恐怕夏娃躲在控
制室,欣赏他们的「真人表演」,所以才有这下举动。

  外衣罩住电视系统的镜头了,安奇才重新把爱丽丝搂着,先嗅她那销魂的幽
幽发香。爱丽丝软软地靠在他怀中,芳心怦然乱动。安奇的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
来,那算笔直的鼻子,便是那离去的法国父亲所赐。

  安奇只是吻了一下,她就仰起那副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安奇手臂一紧,她颈
子向后仰,红唇益发翘起来,安奇的嘴巴已封堵下来。爱丽丝的身体开始颤动,
两只手攀住安奇的颈头,像长春藤一样。

  安奇把她的上唇吸吮着,手也爬上了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充满弹性,他捏下
去时,她的腰肢就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安奇的小腹下面骤然膨胀,他的肉棒又
蠢蠢欲去了,激动地牵了爱丽丝的手去摸。

  爱丽丝喉底「唔」地一声,爱不释手地隔着两层布玩弄着肉棒,使它更加形
骸亢奋。安奇这时的动作也变成粗鲁,学着刚才康达那样,他的手从爱丽丝领口
伸进去,钻入奶罩里面,把一颗肉球握着捏着。

  爱丽丝裂张起来,马上移开嘴去,伏在他肩上快活地呻吟。安奇也情急了,
他搂住她怀里的手,这时撩起她的学生裙的裙摆,直扑禁地。只觉三角裤已沾满
了水分,安奇抓着裤头的橡筋带,轻轻地向下褪。

  爱丽丝的臀部抬了起来,三角裤顺利地褪了,她很快地缩起两腿,安奇再一
拉,裤子就甩出,弄在地上,裤子的中央部分呈现着一片水渍。

  安奇看了,为之血脉贲张,他按捺不住,急急地将她的娇躯放倒在床上,那
蓝色的裙子缩起来,露出了两条玉腿当中的褐色草原。草原上玉露盈珠,春潮泛
滥。安奇把她两腿分开,看到了她那血腥的小洞。

  这时,爱丽丝忍不住地挺起腰臀,安奇也忍无可忍,一阵闪电手法,把自己
和爱丽丝的衣服全部脱去。害羞的爱丽丝闭着眼睛,翘起樱唇,张开两手作拥抱
的姿势。

  安奇一手按住她那褐色草原上,另一手指握着一颗肉球,她两腿马上交叉起
来,把他的手给夹住。安奇俯下嘴巴,在她耳边说:「爱丽丝,你是个全身上下
都是浅褐色的美人儿。」

  「唔……安公子……」她含糊地央求道:「快给我,快涨满我!」

  安奇便跨上她的胴体,大肉棒碰到滑潺潺的隧道口,产生一阵销魂的快感。
爱丽丝情急地挺起腰来,大肉棒顺利地进入,便张开了眼,长长的睫毛在霎动。
安奇沉不住气,轻咬了她一口,爱丽丝便浪叫了起来:「噢!你真是令我快活死
了!」

  她两手搂着安奇的腰部,拚命地往自己身上拖。大肉棒直捣黄龙,抵着她温
暖的深处,在里面跳跃。爱丽丝屏住了气息,仿佛失去了抵抗能力。但事实上,
她是在细细地体味着那种「涨得满满」的快感。大肉棒就像一根高压电线,她正
遭受着电击,又麻又痒。安奇的手又向她另一个肉球揉搓起来,那团脂肪在他的
五指里滑动,阵阵美快的感觉涌入了她的心坎。

  终于,她弯曲的两腿骤地盘上了安奇的背部,她的盘骨也在摩动,大肉棒的
头部成了轴心,它仍旧顽强的紧紧挺在深处。安奇在紧张之余,几乎沉不住气。
爱丽丝看起来像个初懂人道的女孩子,但事实上她对这方面的知识已经非常丰富
了,那样剧烈的折磨委实是男人的催命符。

  尽管安奇是个花色老将,也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于是他急忙拨了出来,爱丽
丝一下磨了个空,情急地把腹部抬高起来追噬,边叫道:「噢……快刺下来……
快……把我刺死吧……刺死我吧……」

  她尖尖的指尖紧紧抓着安奇的背部,安奇咬牙拚命地忍着疼痛,挺直了腰,
火车头般地冲刺下去。只听得床褥发出「吱」地一声,配合着一种水声,大肉棒
又硬朗地挺入爱丽丝的深处。

  爱丽丝顿时闭了嘴,迷迷糊糊的鼻音迸发出来。「唔……好极了!用力……
用力些……」

  但安奇又抽身而起,大肉棒的头部布满了水渍,甚至把爱丽丝的粉红色嫩肉
也带出一些来,那情形好看之极。她手指尖再次向安奇的背上抓下去,更多的水
份由隧道口涌出。

  《红楼梦》中贾宝玉曾说过:「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的不错,假如用来
形容一个女人在上床时快乐的情形,「水做的」这几个字更是可圈可点!

  安奇却自傲地觉得,上帝是用钢铁把他制造的,不然的话,大肉棒怎会坚硬
如钢!男人都有一份「自大狂」的倾向,就是对于床上的这回事,任谁都有「天
下老子第一」的骄狂气慨。

  这时爱丽丝禁不住安奇几下子全力冲刺,已是渐入佳境。她不用再焦急了,
只需尽量大开门禁,勇冠三军的大肉棒便节奏分时地撞击下来!现在的安奇,好
比建筑地盘上的打桩机,下下到肉。

  经不起十几下的撞击,爱丽丝又发狂了。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两眼泛白,胴
体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般,腾开蹄子地驰骋起来。

  「嗳……大力些……深入些……」她闷声嗥叫,如蛇般的手臂绞住安奇的颈
子。

  安奇加强了几分冲劲,但他不想就此一泄千里,他要这个新的对手知道他的
威猛,因此他是机械式地抽搐,更得意地揉捏爱丽丝那丰满的乳房,臀部和修长
的大腿。

  爱丽丝终于在嗥叫中泄了气,化做一滩水……回复了女人的原形。她脸色苍
白,满面汗水,双腿紧并着,似乎要继续留住紧硬不屈的大肉棒。

  她是如愿以偿了,大肉棒就象个侵略成性的家伙,把她肆意蹂躏之后,侵占
了她神圣的领土,大多数的男人是在欲仙欲死中一泄如注,才构成至高无上的快
乐。而少数的人,包括安奇在内,却是不愿轻易地消耗弹药,当他看到对手瘫痪
下来,化做一团棉絮后,才觉得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这叫做「征服的快感」。

  好一会,爱丽丝才「死而复醒」过来,她舒出一口气,懒懒地睁开眼。

  「安公子,你……真是个好东主。」她娇羞地低低说道:「夏娃姐也是,也
感谢你们!」

  安奇亲她一口,抚弄着她那软软的长发。

  「你也是个可人儿。」安奇说:「刚才看到康达乘机捣乱,我真是有点妒忌
呢!」

  说得爱丽丝一脸通红,一弯腰躲入他的怀中。安奇把她的身体紧贴到自己的
身上,伸手摸着她那柔软的小腹。

  「回去后要剃掉这些毛发。」他说:「你明白吗?这些东西不能在银幕里出
现的,除非是小电影。」

  爱丽丝点点头,由于那敏感的地方被爱抚,她的身体蠕动着。安奇有些沉不
住气了,一具如此美妙的身体在怀中滚动,任何男人都会沉不住气的。安奇用手
抄起她的玉腿,她的腰也挺上来。

  「噢……唔……安公子……」她半闭着眼,尽量仰起颈子,欢愉地呻吟。

  「快吻我……我要你……」

  安奇又揉着她一颗肉球,并且把腹部贴了上去。他的大肉棒经过一番休息,
现在又翘起来了,正抵着她的门户。她的腰肢抽搐起来,那被抄起的玉腿越发抬
高,屈着膝,伸到安奇的腰部,于是她的门户便大大地扩张开来,两块灼热的唇
片把大肉棒的头部含着。

  这回安奇用上了「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爱丽丝情急的挺过来,他就向后
退紧了。她扑了个空,更着急了,很快反手到背后去,要把大肉棒捉住。安奇却
不让她得逞,他飘忽地退却着,直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噢……我要……」她短促地叫了声,舌尖伸出来在唇边舔着,一副撩人的
馋嘴模样。

  安奇下面仍旧退却着,嘴巴却凑了上去,张口含住她的舌尖,吮吸起来。爱
丽丝的涎沫是芬芳的,香甜的,安奇如饮醇醪。安奇暗中用力,一挺腰,坚硬的
大肉棒便向她的门户探入了头部。

  尝到了甜头的她拚命地挺着腹部,要把大肉棒整个地吞噬。由于双方这时是
面对面侧卧着,因此她这下挺耸十分有效,只听得一下神秘的水声,已经吞噬过
半。爱丽丝快活得禁不住全身颤抖,小腹强烈地挛痉着,又狠狠地向安奇挺来。
虽然已吞下了大半,但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止境的,她要整个地吞噬大肉棒,让它
涨满自己。

  安奇采取了个做的行动,强劲地突入她的阵地。他更抽出手按在爱丽丝的臀
肌上,于是在双重压力下,大肉棒滑进了深谷当中,抵住她柔软的深处。顿时,
两个人仿佛被电了一下,爱丽丝的肌肉收缩起来,从四面八方把深入腹地的大肉
棒紧紧地包围着。

  一阵阵被吮吸的快感,袭上了安奇的心头,使他神魂飘荡,连忙迸住气息,
以静制动。

  爱丽丝猛地抽出了舌尖,张大嘴巴喘息,她也进入销魂状态了。大肉棒的体
积并不小,把她全部的领域都占领着,使她四肢百骸皆酥,但没有剧烈的动作,
这就不足以构成刺激。

  美不不足的是爱丽丝太喜欢哭,所以泪水特别多,使得大肉棒有滑不留足之
感。但她紧凑的门户却又弥补了这一缺憾,特别是幽暗的深处,她的嫩肉是如此
热情地烫贴着他。安奇挺了一回,她就垮了,歇斯底里地浪叫起来,下盘就象蜻
蜒点水般密集地向他碰撞。

  「嗳……好了……」她的高潮来的像晴天霹雳那么快,喉底抽噎了一下,就
崩溃了。

  然而安奇这时正处于欲罢不能的疯狂状态,他把软化的爱丽丝一冲而倒,狠
狠地捏着她的乳房,高高在上地跨住她的胴体,腰部起伏如飞,好比运动场上的
一百公尺短跑中末尾的这段路程,他需要全力拚刺。

  爱丽丝刚陷入昏眩之态,又被撞击得清醒过来。她看到安奇涨红了脸,额头
露着青筋,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他捏得痛楚难当,她无法不出声呻吟着:「哟!
哟……你好狠心!」

  安奇一听到这颤抖的声音,顿时灵魂出窍。他使尽全力压下去,满身烂熟地
透入爱丽丝的肉体深处,在那里开化。精液的激射,也把爱丽丝带入另一次晕眩
当中,忘记了酥胸的痛楚,也忘记了一切。

  事后,爱丽丝从夏娃那里领到了一千元奖金。

  「谢谢你的合作。」夏娃向她问过了前后的经过之后,赞许地摸着她的脸颊
说:「安奇已经恢复了他花花公子的本色了,以后他一定会更需要你的。」

  「但是……」爱丽丝欲语还休,娇羞地看着夏娃。

  「爱丽丝,我们不但是雇佣关系。」夏娃说:「而且我把你当做知心朋友,
有什么难题尽管说出来。」

  爱丽丝听了这话,才嗫嗫嚅嚅地说:「你同安公子,不是很……要好么?」

  「呵!原来你担心这个。」夏娃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亲热地吻了她一口,
才问道:「你怕我吃醋,是吧?」

  爱丽丝不安地点点头。

  「你这顾虑太多余。」夏娃笑道:「我跟安奇是什么关系呢?老实说,这关
系十分复杂,是情人,也是生意合作。」

  爱丽丝听着,越发露出迷惑的神情来。夏娃说下去:「不过你要知道,我同
安奇之间有默契的,我们互不干涉,而又互相体贴,他玩其他女人我不吃醋,甚
至我同别的男人做爱时,他也会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偷窥哪。」

  爱丽丝这才茅塞顿开,忍俊不禁地说:「怪不得你们这么快乐了!我也希望
有这么一位男朋友,大家有需要时就做爱,做厌了就向外发展,找新鲜刺激,那
该多么好!」

  夏娃搭着她的肩膀笑道:「你的理想不是实现了吗?」

  「哦……」爱丽丝愕然。

  「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集团。」夏娃同她握手,表情十足地道:「我们可以
共同拥有安奇,你、我、林安琪和晶贞。」

  爱丽丝大喜过望,激动地搂住夏娃:「啊!太好了……谢谢你!」

  夏娃等她静下来之后,才正色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是指目前还常常同
你睡觉的男朋友。」

  「我……」爱丽丝羞涩地垂下头去,低声道:「说实话好了。我有个很要好
的男朋友,他叫乃隆,是泰国人,在夜总会做侍者。」

  「他的床上功夫很了得吧?」夏娃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急忙问。

  爱丽丝飞红了脸:「他……他没安公子大,可是干起来有……很多花式……
而且,他说我说他练过气功……」

  夏娃忍不住笑着插嘴道:「他很长气么?」

  「真的!很长气!」爱丽丝也被这生动的形容词逗得羞笑起来。

  「那么……」夏娃又问:「你应该很满足了,还要和我们分享安奇!」

  「唉……」爱丽丝叹了口气道:「乃隆是靠这份长气的本领混饭吃的,我虽
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他每个星期只满足我一次……一次对于你也不够吧!」

  夏娃同情地点头。「爱丽丝,能不能将乃隆介绍给我?」她低声问:「我可
以付他提出的代价。」

  爱丽丝咬着下唇忍住笑:「你也要试……」

  「试试他长气的滋味。」夏娃吃吃地笑起来。

  接着,她们低声密商了一会,爱丽丝满意地走了。夏娃仍留在玻璃公寓的私
家房里,她在等待一个人,那个人却久久仍未出现。

  夏娃的欲火也越烧越旺,教她好不难过!刚才她成全了安奇占有爱丽丝的私
欲,自己却忍住一腔欲火躲入私家房中,叫公寓伙计赶快找那个「打椿专家」印
度人阿星来解决。

  谁知阿星今天特别忙,不知是否最近天气回暖,那些欲海荡妇们特别感觉需
要,还是什么缘故……据那伙计回来说,阿星正在别家公寓「出钟」写时,在应
付两个老歌女,所以要夏娃耐心等一等。

  夏娃也记挂着安奇,不知道他是否保持过去的水准?所以趁这机会问问爱丽
丝。现在左等右等不见阿星的到来,气得夏娃大骂那两个混帐的老歌女是「天吃
星」了!闷极无聊,叫佣人到外边找个人来解决今晚的性欲。

  不一会,推门进来了一个男人,夏娃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来人说:「我叫亚德。」

  夏娃说:「你晓得我叫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事情吗?」

  亚德摇摇头:「我太蠢……猜不到。」

  「呵……呵……」夏娃浪笑起来:「让我告诉你吧……」

  她上前一步,把酥胸立在亚德眼前几寸的距离,于是亚德的双颊象火燃烧起
来,两眼瞪得更大。

  「我叫你来,就是要你替我找一个人!」她说完,轻佻地伸手在亚德光滑的
下巴捏了一把。亚德的魂也销了,全身一颤,几乎就此窒息。

  「我……」他拚命镇定自己,嗫嗫嚅嚅的道:「不知去哪……哪里找……」

  夏娃笑得更响,使得双乳在毛巾下波浪似的起伏。

  「亚德,我再问你一句。」她定眼望住他,把赤烈的嘴唇凑向耳畔道:「你
是不是喜欢我?看你这么年轻,未做过爱吧?」

  亚德一下子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夏娃竟在亚德的颊上啜吻一口。「喜欢不喜欢?唔……」

  「我……喜欢……」亚德点点头。

  「那么,你不用另外去找了。」夏娃吃吃笑着,上前把门键关下了,两手从
后面掩在亚德的肩上。

  亚德又是全身一颤,既然她两手放在他的肩上,那表示她用来掩在身上的毛
巾已经跌到地毯上去了,亦表示……想到这里,亚德兴奋地回转头来,正好碰着
夏娃一双燃烧着欲火的勾魂眼,他更狂了!

  「亚德。」夏娃把他的正面扳过来,吐气如兰般道:「你喜欢我那里?你可
以看,还可以摸……」

  亚德的眼光,死死地盯在夏娃高耸的肉弹之上,但他虽然接受了她露骨的挑
逗,却不敢贸然动手。她吃吃笑着又先发制人的伸手向他小腹下方摸了一把,亚
德「呀」地一声,连忙弯着腰。因为他那里热烘烘的,而且由于膨胀得厉害,而
感到受着束缚。

  她笑得花枝乱颤,道:「亚德,你不是很裂涨了么?为什么还不行动?」

  「我……不敢冒犯……夏……小姐……」他口吃的吃力地说着,一方面是自
己的丑态被她发觉,另一方面是眼前的诱惑太强烈。

  「亚德,不要傻!」她怂恿他,竟执着他的手臂,放到自己的酥胸上。

  亚德但觉一双软绵绵、暧洋洋的感觉,由指尖直透入心坎里,他不再那么老
实了,乘机捏了下去,把一颗肉弹握个满盈。

  「这才对哩……」她笑着,已把嘴唇凑过来。

  亚德像一头小老虎,变得疯狂大胆起来,马上用手勾住她的颈子,拚命用嘴
巴向她灼热的樱唇压去。她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舌梢透过他的齿缝,伸入他口
腔中撩弄撩弄。亚德也放肆地揉搓她的肉弹,另一手「力争下游」地探下去,碰
到她湿濡的原始森林,他并不满足,手指向她股缝透入。她欢快的呻吟起来,又
抬起一条腿来迁就他。

  亚德的手指顺利地滑入,象个侦察兵似的深入侦察,那磨擦使她乐极忘形,
小腹抽搐,吞吐着亚德的手指。而她双手却在匆忙地解除亚德的侍者制服,敞开
他的上衣,又解松了他的裤子,手也探下去,她捉住了一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蛇
身虽不粗大,但烧得滚热,而且硬度使她相当满意。

  亚德骤然被袭,很快在喉底拼噎一下,小腹拚命地将她贴住。

  夏娃玉手在套动,一步一步地向床边退去。到了床沿,她搂住了亚德一齐向
后跌下。

  亚德的嘴巴,不偏不倚地正跌在她的酥胸上,他贪婪地一张嘴,便把那颗高
翘着的黑葡萄含吮着,大力地吮吸,她快活得伸长了颈子。

  「噢……噢……你真有劲……快脱了衣服……」她用性感的声音催促,并主
动帮忙他。

  亚德的嘴巴仍在啜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话脱衣。一阵手脚忙乱之后,他已是
通体不着一丝一缕。她打量着他的利器,心中暗暗欢喜:亚德的武器像他身型般
瘦长,是一枚丈八蛇矛。

  「我……我要你!」亚德叫着爬上她美妙的胴体,左右开弓地握着两颗大肉
弹,把那长矛向她挺去。她一耸臀,他没刺中,戳在她那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来……」她双腿张开来伸手捉住长矛抚慰地说。

  「快带我进去!」亚德不要命地压下来。

  「嘘……」她支撑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点呀!」亚德的脸红得象关公,还流着汗。「求求你,夏小姐……」

  她很感刺激,马上把他带到山洞的进口,轻轻地擦一下。亚德浑身痉挛,几
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把那根长矛吞没,长矛直刺洞底。她感到一阵阵
辣辣的,不由地叫起来:「你真长呀!我后悔不早点叫你进来!」

  亚德被说得大为受用,但他此时裂张万分,因为她里面在收缩,在吮吸,他
实在吃不消,急忙狂冲直撞,腰肢起伏如飞。

  她的欲潮被亚德汹涨澎湃掀起,她闭上眼睛,把两腿尽量弯曲抬高。亚德似
乎技术不精,可是蛮劲十足,正是一只不畏雌老虎的初生之犊。一轮狂拳猛击之
下,她的心花怒放,闭住眼眸嗥叫起来:「呀!够劲!真是个长……长人呀……
你用力点……别停止……」

  淫声浪语中,她两手按住亚德瘦削的臀部,使劲地向自己身上按,来加强他
的冲力。她的臀部也不断地耸动,把整根长矛吞噬进去乱吮一顿,才叫他退出。

  只一会儿工夫,亚德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叫喊:「唔……你好热……要
烫……烫死人了……」

  她见他额上青肿暴现,已知它预兆着什么,于是拚命地搂实亚德的臀部,又
挺腰贴上盘骨去。她叫亚德的长矛抵在她的深处,加强磨擦,一阵的磨盘功施展
出来。好比钻木取火,那木盆发热了,那蛇矛也到了无可再硬的程度。亚德几时
遭逢到这么好功架的对手,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十只指头猛地收紧,他一头栽
了下来,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地挣扎着。

  她一阵昏眩,接着是他强有力的播射动作在她的深处进行。她把腿一齐绕上
亚德的腰背,胴体猛地颠簸,去追寻好销魂的一刹。

  结果她追到了,她两眼泛了白,胴体舒畅。亚德的臀尖也停止了抽搐,他就
象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

  就在此时,房门又笃笃地响了两下。夏娃从回味中惊醒,爱理不理地问道:
「谁……」

  「夏小姐,阿星来了!」这是另一个侍役的声音。

  亚德一听,当下将那贲张的长矛从夏娃体内抽出,并从夏娃肩上抬起头来,
瞪着眼望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亚德的臀肌上轻轻捏弄,提高声线对外面那人说
道:「替我打发他走。」

  那侍役领命前去打发阿星。按照行规,阿星可以得到一笔「车马费」,不致
于他今天白走一遭的。夏娃吻了亚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亚德迷惑地眨着眼:「谁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务的人。」她眯着眼笑起来:「噢!你真不懂还
是假装不懂的呀。」

  亚德摆摆头:「我真的不懂那许多事,我……昨天到这里来做替工的,有个
伙计生病没有上班……」

  「好了!以后你在这里可以做下去,」她说:「你有好处的。」

  「我现在真的尝到甜头啦。」亚德也轻佻起来,双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体
上旅行。

  夏娃被他捏了一会,刚平息的情欲又蠢蠢欲动,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
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亚德已是软软的,已不由自主地萎缩起来。她咬唇笑笑道:
「亚德,你真没用处。」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去问道:「难道你刚才……不快乐……」

  她吃吃地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很快地大起来……」

  亚德道:「谁说的,我真是那长脓包不成。」

  「那么就试试,看看能不能马上快些长大长高好了。」

  「我一定能够的。」他充满信心地说完,就吻着她沾满香汗的颈子。对于那
些汗水,他一点儿也没有讨厌的感觉,而且他还伸出舌头来舔,身体慢慢地退下
去。他舔到她的岭尖黑葡萄的时候,手也揉着她那胀鼓鼓的腹部下方。

  她乐不可支,又忍不住痒而吃吃笑着,腰部缓缓地蠕动。他身体向下蜷缩,
于是看到她那浓密毛发,当中一张色浑深沉的嘴巴,唇片流着涎沫。他也激动地
伏下头去,用舌去舔,去挑弄……她很快感到热不可耐,紧紧地连连挺着臀部,
亚德也在这热烈的接吻中亢大起来,长矛横指着。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地向身上一拉,他又压住她,挥动长矛,像个
威风八面的中土骑士,向敌人展开第二次攻击了。

     ***    ***    ***    ***

  晚上,安奇来到江小红的帐蓬。

  安奇刚闪入那间帐蓬时,觉得很黑,而黑暗中有一具滑不留手的躯体向他投
怀送抱过去,他兴奋地搂住她,接着,她灼燃的樱唇凑了上来,她无疑就是江小
红。

  安奇的眼睛习惯了阴沉的光线后,就看到她通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而当
他想到江小红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时,那心脏就兴奋的快要从胸口中跳跃了出
来。

  「唔……遵命。」她的喉底吐出迷糊的声音来。

  「我!我要……」她接着就用发抖的手摸到安奇的小腹来,此时安奇的大肉
棒已是拔弩张弓,她轻轻一捏,安奇已禁不住全身颤抖,他首先把裤子褪下来,
向她「献宝」。

  她「哟」的一声,或许她是惊讶于安奇肉棒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喜欢吗?」安奇向她微凸的胸膛揉捏,柔声问:「小红,回答我。」

  「我并不喜欢它。」她摇摇头,涨红着脸说:「但我需要它,非常需要!」

  安奇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向她「看齐」。

  「你用过一次以后。」安奇舔着舌头说:「你就会喜欢它的,每个女孩子都
是这样。」

  「快叫我试试。」

  「躺下去!」

  帐蓬是搭在沙地上的,但是地上已铺垫了一大张床单,她马上躺下去,把一
双腿微分开来,露出饥渴的小唇,唇角正流着馋涎,景色诱人极了。

  安奇叫她做成的「大」字,并在其中跪着,那发亮的肉棒龟头也凑到她的小
唇上。对于开天辟地的工作,安奇已是不陌生的,最要紧的放温柔一点。他极力
地挑逗着她,用粗大的龟头向她的唇角磨擦。

  江小红的腰肢象蛇般蠕动起来,那小唇更是贪婪地一张一合,仿佛要把安奇
的龟头给吞下去。安奇的腰肢也慢慢地伏下去,龟头也透入了她的小唇之口中,
到十分滑腻的时候,他加紧了磨擦。

  「噢……噢……」她情急起来,张开两臂来搂抱他。

  安奇顺势吻住,她的舌尖伸出唇边舔唇时,他含住它。这时他的手又充满温
柔地捻弄她那两颗发硕挺拔、花生米一般的乳蒂。江小红的身体更加蠕动,盘骨
挺耸着,两臂也屈曲着。

  安奇得以顺利地滑入一点,然后他就碰到了障碍。她皱上眉头,胴体本能地
退缩。但安奇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会「为山九仞,功亏
一篑」。于是他穷追不舍,那龟头得寸进尺,把她唇角张得绷紧,她忍不住呻吟
着。

  很多男人会把女人们放了,虽然是有点困难。但安奇却是锲而不舍地前进,
在小红的配合下,他终于快到了无可再推进的境界里,肌肉痉挛,美妙的不能描
绘,是那么紧紧地包住他。安奇唯有小心翼翼地退出,退到她的唇边。

  她闪躲着,含含糊糊地呼唤着:「进来……哟……快进来……」

  她用双手来牵引,捉住安奇的龟头。安奇不由支起身来,欣赏着这块刚开垦
地的奇景。只见龟头被两片红艳艳的樱唇含住,象个馋嘴的小孩吃下了一根大香
蕉,小嘴被胀满。她的腹部肌肉在抽动,盘骨呈现出突出的棂角,而大腿的顶端
是一座贲起的小丘……寸草不留的小丘。

  安奇越看越冲动,忍不住又挺了几下,源源的涎沫也从那小嘴里汹涌出来,
眼见此情此景,纵是铁心肠也要动心,何况安奇又是最好色如命的花花公子。他
忍耐不住,又伏身下去,坚厚的胸肌磨擦着她的酥胸,舌头又向她的脸上舔……

  这份柔情蜜意加上凛厉的攻热,教初尝甜头的江小红既感激又激动,她象八
爪鱼似的缠住安奇,娇躯剧烈地颠簸起来。安奇觉得她这支「新军」虽然未加锻
炼已经有这么难得的成绩,可见她的「潜资」极高。假以时日,勤加操练的话,
她不难挤身「高班马」之列,颠倒众生。

  募地,她闭起了眼,咬牙切齿般地喊起来:「哟……快……快点……我要多
些欢乐……」

  在这样嚷着的时候,她的臀部忙不迭地挺耸着,盘骨大力地顶撞上来。安奇
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痒酥酥的快感,就知道她已到了「要死要活」的境界。于是
他也不再极力控制,配合着她的需要而行动,他慷慨激昂地进军,一轮密集的拳
风,拳拳到肉。

  她仿佛因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风吻百骸,所有的毛孔都扩张开来,而喊声
就在此时戛然而止,而安奇也觉得功德完满,他松驰了自己,一泄千里。

  事后,她抓过床单向两腿间使劲地抹拭。安奇紧张地看着,他瞥见床单上有
一点点腥红的色泽,心中大为感动了。

  「你牺牲的太多了,小红。」安奇跪起来,衷心感激地低语着。

  小红的脸颊上红晕未褪,给他这样一说,更觉得难为情,但她心中却是十分
甜蜜。她把两腿交叠起来,来逃避他的视线,但那胀鼓鼓的地方,尚可见到粉红
的斑痕。

  安奇温柔地吻了吻她:「痛吗?希望你不会……」

  她眨着那双羞涩的眼睛,摇摇头。「幸亏你……够温柔,换……换了别人,
我会更难受哩!」

  这时候,对于刚得到了满足的男女,是幸福而温馨的,每一次轻吻,每一下
抚摸,都是没有情欲的动作,感动着灵魂深处,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帐蓬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棕榈声和隔壁帐蓬中传出的浪声,那是男明星康
达和钟雪丽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嗯……第二次了,你学是这么够劲……」紧接着钟雪丽的语声之后,是一
连串放浪的笑声,康达的语声也飘过来了。

  「嘿嘿!你不也是一样吗,刚才拍戏时,你还说我不是混乱乘机揩油啦,现
在又怎样!」

  「啪!」钟雪丽含嗔向他股上挞了一下子,响声很清脆,于是他们都忍不住
笑了。

  这边厢,安奇和江小红听到他们的对白和「声响效果」也不禁动容。

  「原来……」江小红在安奇耳畔低声说:「他们是第二次了,你看钟雪丽多
么熟练。」

  「她假正经!」

  她扮了个鬼脸,道:「其实,拍戏时她已动情了,她搂得我好实,挺得很猖
狂……」

  「听!」安奇提醒她,那边厢传出一阵阵水唧筒似的声响,十分刺耳。

  「钟雪丽在唱着时代曲。」他对她解释道。

  「真的?」小红说完,侧耳细听了一会,可是那分明只是水声,没有歌声。
她又问:「我听不见,谁在唱时代曲?」

  安奇忍不住笑:「就是钟雪丽,听,她正在唱着《水长流》哩。」

  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奇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
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
着安奇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
用力……挺腰……快吻我……」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奇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奇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
过一番休息,安奇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奇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
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奇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
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爱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
摸到了安奇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奇,为了看个
真切,就挣开安奇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奇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
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奇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
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
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扭,臀部
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
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奇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
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
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
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

  但是安奇拚命地屏住气息,忍受住那份遍体皆酥的快感。但由于他未有任何
的「还手」,她真是急煞了。虽然江小红初尝做爱的滋味,但她已尝到了甜头,
这时她在挑逗安奇的过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难以宣泄的焦灼感也随着那股
火而来。

  他没有撩弄她,她得不到丝毫抚慰,所以难受地蠕动着胴体。她教两腿分得
更开,把那张湿濡的小嘴抵着他的身体,肉穴紧紧地磨擦着,他的腰部很快被弄
湿了,这样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骂自己:『我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刚碰到小红弹力充沛
的臀部,他就马上移动,而小红马上挪动自己的身体来叫他摸……于是安奇摸到
那张笑着的嘴巴,她两腿一屈,安奇的指头就被它吞噬了一节。实际上,它那么
狭窄,似乎也只有容纳他一小节指头吧了。没想到他那么斗大的肉棒,刚才居然
能够进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这么奇妙。

  他更伸入一点儿,她就在喉底呻吟出来,她温暖的气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奇
忍不住挺动着,她的嘴又被胀满了,呻吟声变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乱爬。

  安奇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声。他以前也试过很多遭被人这样
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丽,夏娃、丽贞、林安琪之外,还有一些职业性的
「女音乐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么训练有素,吞噬得多么富于技巧和挑逗性,
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江小红这份劲儿。她的技巧是生涩的,几乎是囫囵吞
枣,显得手忙脚乱。

  可是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这份新鲜感产生出无比的刺激和挑逗,他
拚命地挺纵也抵销不住,在阵阵心旌摇曳当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这句话。
为防止过早的崩溃而出乖露丑,于是他急忙从小红的口腔撤退。

  「唉……我要……」她有一份空虚之感,小红倏然地转过身,伏到他身上。

  「我也要你……」安奇搂住她说,发觉她脸红耳赤,两眼放射出欲火。

  「你试试自己要吧,懂吗?」

  她挪移着身体,那滑潺潺的贪婪的小嘴极力向安奇紧实的大肉棒靠拢,但她
显然无法达到目的,因为她缺乏经验。

  「我得不到……我不依……」她撒娇地扭着身体。

  安奇的大肉棒在那里也摇头晃脑地,似个书呆子。他笑出声来,说道:「你
挺起身,小红,你看过骑马的姿势吗?」

  「瞧过。」她很快答话,跟着就支起上身,学着骑马的姿势跨在安奇身上,
又着急地问:「是不是这样?」

  「对了!你真聪明!」安奇看到了她腥红的小嘴正在扩张开来,不由亢奋十
分。但他答应过让江小红自己要,所以他不采取主动,让她自己慢慢地摸索,慢
慢咀嚼,这样会增加她的兴趣,而且她心中的印象也会更加深刻。

  小红现在学着怎样去自己「要」了,她捉着安奇的大肉棒,叫斗大的龟头抵
着自己的小嘴,腰肢缓缓地沉下去,先把沾满水渍的龟头吞噬。

  安奇虽然拚命地忍受,那肉棒仍然禁不住轻微地跃动,小红的羞涩和生硬的
动作,都是令他按捺不住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也是一份享受!

  小红再沉下一点,把肉棒吞噬得更多。安奇看到她的小嘴明显地被涨满了,
他不期然地抬高双手,按着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并又轻轻地揉着。

  小红闭了眼,一咬牙,腰肢沉得更低,水声也传出来,安奇的大肉棒已完全
送入她的身体。

  「唔……就是这样……」安奇一阵销魂,梦呓般说道。

  「真……真是奇怪……」江小红气喘咻咻,臀部扭动一下道:「你这么大,
我也包容得下……」

  安奇的感觉是又温又暧,好象是手臂深入了一只有弹性的尼龙手套里,他快
活极了。小红只是轻微的扭动几下子,他就乐极忘形,把她拖到胸膛上。

  「噢!要滑出来了!」小红情急地叫。

  「不怕,我会控制……」安奇抚慰地说着,腰肢雄壮有力地挺耸起来。

  「马」上的江小红被抛得一颠一扑的,令她心弦紧绷,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安奇两手按着她的臀肌,使劲地向上撞击,又道:「别呆着,小红。」

  她咬着牙说:「我不能动……」

  「你可以扭,你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好了!」

  「噢!你最好放开我……」她皱着眉道:「求求你,让我……自己来吧!」

  安奇这才猛醒过来想到:小红是一块刚开垦的处女地,怎容得铁蹄乱踏呢!
难怪她不喜欢这样疯狂的撞击了。他很快歇下来,喘着气道:「我很抱歉……弄
痛了你……」

  江小红羞怯地道:「你真好,我不痛,但是……」

  「你要慢慢体验,是不是?」

  「我要学会它!」

  「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所以你要学?」

  「一来为了演戏;二来也为了享受人生啊!」

  安奇大为赞许道:「那么你快点吧,还要深入一点。」

  小红闭了眼,仰起了颈子,腰肢迅速地起伏着,摇曳着,磨擦着……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29 21:09     标题: 第三夜·浪夏女娃 作者:ERSMU


  夜色深沉,沙滩上好几堆柴火还剩下余烬在闪耀,外景队的工作人员在这荒
岛上已工作了三天,开完了营火会,吃过烤肉,人们纷纷走进帐蓬里面休息。但
是有着特殊需要的人却不愿就此休息,反而要开夜工,夏娃和安奇就是这一类废
寝忘食的人。

  到这个荒岛已渡过了三天两夜,但是夏娃为了刺激安奇,不断地用爱丽丝、
江小红、钟雪丽等一班人去亲近安奇,她自己只好进行「惊人大牺牲」,另开途
径来解决生理需要。今晚,安奇本来打算沾手另一个新演员金曼娜的,可是吃夜
宵时,夏娃低声在他耳边说:「安奇,你今晚是我的,明白吗?」

  安奇岂有不明白之理,从夏娃幽怨的眼色中,他就知道过去几天来,她是如
何烦燥不安了。刚才,各人吃饱肚子,纷纷钻入帐蓬时,安奇和夏娃也随着众人
走进帐蓬。可是等了五分钟左右,他们俩就偷偷地从帐蓬里溜出来,手牵着手,
向山坡上一堆岩石走去。他们心目中把连日来拍片现场中那两块光滑的大石当做
阳台。

  在朦胧的月色下,夏娃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只遮到小腹下面。安
奇可以见到她是没有戴乳罩,走动起来时,那对豪乳就不住地抖动着。安奇也只
穿一条短裤,夏娃便看到他本能的反应。

  「你看来比我更急。」夏娃边说边看着他的腹部。

  安奇见她的头看着自己,也忍不住好笑。

  「我们刚从帐蓬里走出来,怎么这里又出现一座帐篷!」

  「噢!多带劲。」夏娃摸他一把,安奇冲动地抱着她,但夏娃挣脱出来。

  「走吧,我们到上面才快乐!」

  安奇只好拉着她的手,急步就向坡上走去。快接近那两块大岩石时,他们看
到附近有一块形状很怪的而又很白很白的石头。

  「喂!你看……」夏娃止了步,向那石头指着对安奇说。

  「好象是块怪石,怎么我们日间没有看见?」安奇远远看去,惊异地说。

  「咦……会动呢……」夏娃吃惊地低声警告,一颗心狂跳了起来。

  「会动的?」安奇也大吃一惊:「该不是鬼吧!」

  真的,那怪石在蠕动,而四周的草叶中又传来悉悉嗦嗦的虫叫声,加上朦朦
胧胧的月色,此情此景令他们心中涌起一片恐怖感。

  「安奇,不如跑到别处去吧!」夏娃惊怔之余,只好改变主意:「去沙滩也
行,安奇,我们……走……吧……」

  末尾两个字说的声线颤抖,因为那「怪石」动得更厉害了,竟然一分为二,
变成两块「怪石」。但这时安奇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个人!

  「夏娃,别怕!是人不是鬼。」他壮着胆子拉着夏娃的手。她犹豫了一会,
终于跟着安奇蹑足向那两人走去。

  到了一块微凸的石头前,他们俯下身来偷窥,安奇忽然忍住笑。

  「看清楚了吧,夏娃。」他低声笑道:「是一双『合法化』的兄弟哩。」

  夏娃瞪大了眼,然后才看个明白:那是两个男人,赤身露体地干着「瓦缸换
烂布」的玩意。她掩着嘴,向安奇笑道:「想不到师父陈是有龙阳之好,他的助
手也是同一类货色。」

  师父陈就是他们影片公司的首席摄影师,他的助手是后生小子,叫做阿添。
此时只见师父陈象狗一样地弯膝跪地,阿添就在他背后推波助澜地拚命撞击。师
父陈乐得把那瘦巴巴的臀部乱耸,而且闷声怪叫。

  「真想不到那!」夏娃说:「阿添是个小白脸,在女人里头他会吃香的,却
偏偏要玩着这肮脏的勾当。」

  安奇也有同感:「奇怪的是阿添,他不是做被动的,他的屁股倒是象娘们一
样,又白又嫩的哩。」

  「喂!安奇……」夏娃瞪他一眼,笑着向他一手掩过来。她抓住了安奇雄赳
赳的部分,轻轻一捏,又笑道:「你不是被阿添的屁股引起了兴趣吧!」

  「否!」安奇说:「我的武器为你而高举!」

  「那么我们战斗吧!」夏娃倒也爽快,随手一扯,就卸去了他的「炮衣」,
那门炮向她直指着。

  「我们在这儿吧,不是到上面去吗?」

  「还是在这儿好些……省些时间……」

  「你比男人还要急哩。」

  夏娃慢慢地激动起来,她望了望那边的师父陈和阿添一眼:「也不见得吧,
你看那两个男人多么搏命。」

  「畸型!」他鄙夷地说了句,把她的睡袍掀开,丢在一旁,两座颤巍巍的大
山顿时抖了出来。山顶上缀着两颗美国黑葡萄,硬挺挺的。

  「吻我!」她媚笑着半闭着眼地央求他,胴体瘫软地躺在草地上。

  他们躺在这里,师父陈和阿添看不过来的,由于挡着一块大岩石。安奇观察
一下形势后,便放心地俯伏下来去。夏娃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下,把那小小的三角
裤褪到大腿上。安奇助她一臂甩开了,只见她腹下仍有一个倒悬的黑色三角形,
就象里面仍穿着一条黑三角裤似的,而这条三角裤是由毛茸茸的纤维做成的。

  安奇很冲动,刚要出手抚在她黑森林上,她已急不可待地低声道:「安奇,
快点满足我。」

  夏娃说着并且用手来牵引,他知道夏娃急坏了,因为那个洞口已经是涎沫交
流,热力四射。于是他慷慨地赐予夏娃一门重炮,那门炮的口径和她的洞口配合
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她把腰部挺高,活象一座拱桥,把安奇的身体挺起。他
忙握着夏娃的豪乳,低笑道:「你的腰真惊人。」

  「唔……你如果偷懒,我会把你抛下去的。」她说时,真的劲道十足地抛动
起来,使安奇感到惊心动魄,他惟有紧紧握住那双乳峰,把脸凑在她的颈部,腰
肢亦匆忙起伏,那门炮狠狠地向她湿润的洞口推进。

  夏娃却似浑身有无尽的力气,每一次都把他抛高,使他销魂,象被抛上了云
端那样轻飘飘的。实际上,这是夏娃多日来心头抑郁的结果。连日来她曾经和那
个摄影师助手阿添有一手,可是他实在差劲,没有一次令她满足……今晚才知道
他不爱女色,把精力都消磨在「断袖分桃」的肮脏玩意上。现在她得到亲近安奇
的机会,觉得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于是,她好比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着
一桌丰盛的佳肴,怎禁得住不据桌大嚼。

  她抛呀抛的,越抛越有劲。安奇也还以颜色,她抛得越起劲,他也扯送得越
有力。水声,混和了她鼻腔的低吟,真是动人心弦。

  安奇拚命地把精力投向其他不相干的事物上,这样可以减轻一份刺激,不致
于沉不住气。果然这方法十分有效,他令那门炮的感觉变得麻木,全然无视于那
份啜吮和套弄的刺激。而他又加强对夏娃的推进,嘴巴啜吻她的颈子,脸颊和热
吻,两手也肆意地搓弄着她那弹力充沛的豪乳。

  只几下子,夏娃就张大嘴喘着气,腰肢也挺不起来,只是挣扎着蠕动着,要
想旋磨,又磨不出花样,她已近临崩溃的边缘,山洞里已是洪水为患了。

  安奇一点也不敢大意,这是关键所在,他感到洞口部分正受着一份强烈的吸
力,这就是她擅于的旋磨的绝招。

  「哎……心肝!」她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大……大……你把我带到什么
地方去……」

  他微喘着答道:「带你去……如来仙境。」

  「快点去!」她两手按着他的股肉,施加着力量。

  「让我们……一起去,心肝肝……快点来……」夏娃大力挣扎,双腿很快绕
到他的腰部,小腹剧烈地抽动着,那吸吮的劲力也明显加强了。

  而这时安奇则气虎虎地含吸了夏娃的嘴巴大力吸吮着,好象他的另一张小嘴
在吮吸她的洞口一样,那门炮也加速击过去,猛地她全身一阵哆嗦,指甲深深地
陷入他的股肉中。

  那份刺痛,好象触发了大炮的发射信号,安奇销魂地闭上了眼,一排排密集
的炮火向着敌人阵地攻击过去……这对欲海奇男女也活象「同归于尽」似的昏死
过去,陷入混混沉沉的境界。

  战斗结束后,战场归于宁静。不远处,传来了浪涌声,身畔也响起了虫鸣。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附近又增加了另一种声音,那是海浪和虫鸣以外的另一种
声音……一种幽怨的女人饮泣声。这声音,就在安奇和夏娃的身畔发出来的,他
们都被这如泣如哭的哭声惊醒,当安奇睁开眼,发觉这声音很近,但也看不到是
什么!

  「喂!夏娃,你听听。」他轻轻抚弄着夏娃的脸蛋,低声说。

  「谁在哭哟……」她喃喃地叫着说:「破坏了我们的好梦,真讨厌!」

  就在此时,那哭声哽咽而止。

  「喂!是谁……」大石那边传来女人的喝问,声音是颤抖的。

  「原来在石头后面。」安奇站起来,顾不得身上不着缕丝,他望向大石头后
面,就看到新演员金曼娜伏在草地上,正在支起上身怔怔地望着他。

  「是你,曼娜。」夏娃也看到了,惊异地说着,用睡袍掩住了上身。

  「是你在哭叫。」安奇问:「为什么这么伤心……」

  金曼娜并不回答,转头望向那边去。安奇和夏娃两人也望过去,朦胧的月色
下,只见一黑一白两个裸体的男人匆匆逃向沙滩附近的帐蓬。那是有龙阳之癖的
师父陈和助手阿添,他们突然发觉了这里有几个人,所以狼狈而逃了。

  「就是为了他们……」安奇问:「曼娜,为了他们也太难看了……」

  「不!」金曼娜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我……不告诉你们……」她气得
又羞又愤。

  「曼娜!」夏娃扭着身子,绕过大石走到她的身边。

  「你别瞎猜。」金曼娜说着,就打算离开。因为她眼见安奇和夏娃的样子,
就知道自己在悲愤之中不择路径,来到了一个不应该来的地方。

  「曼娜,别走!」夏娃急忙拉着她的手,充满同情地道:「你何必为了一个
阿添生气呢,天上人间的男人多得是……」

  「啊!你……」金曼娜的秘密被她揭穿,一下子怔住了。

  「安奇,你过来。」夏娃向安奇招手,他拣起地上的内裤穿好,才走向她们
身边。

  「曼娜,阿添只是个小白脸,一个心理变态的小伙子,他爱的是师父陈。」
夏娃出手搭着金曼娜的肩膀,温柔地说:「你看安奇,他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说着,她向安奇打了个眼色,就撇下他们二人,匆匆离去。

  金曼娜要想和夏娃一起走开,但安奇已经执着她的手。

  「曼娜!」他软声唤她,用身体挡着她的去路:「留下来吧,我喜欢你。」

  金曼娜一双圆眼睛迅速地眨动着,头慢慢地低下去。

  「真的……」她羞涩地问着。

  「当然是真的!」安奇上前一看,用半裸的身体贴近着,挽住她的腰肢,另
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她脸颊上的泪痕未干,但双颊已涌上了红晕,鲜红的小嘴
微微翳着。

  「曼娜,你很爱阿添吗?」安奇问着。

  「我恨他!」她咬牙说道:「我恨死了他。」

  「别恼,曼娜。」安奇俯上她的脸,很快吻住了她那软软的嘴唇。

  「唔……」她喉底叹息一声,翘高了脚跟,双手软垂着。她也是穿着一件短
短的睡衣,衣角上露出浅蓝色的三角裤。因此安奇的手很容易地从衣角上方探上
她的胸脯。

  乳房,是浑圆的两团,娇小而富于弹力,乳蒂硬硬的如花生米。安奇心旌摇
曳,他抑制住那份冲动,乘机轻揉一阵,对她轻揉慢抚。

  金曼娜刚才是满怀悲愤,到获得他青睐时,已化悲愤为惊喜,但仍有羞态。
可是,经过花花公子的一阵揉抚之后,她动情了,嘴唇张开,容纳了他的舌尖,
胴体蠕动着扭摆。

  安奇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撩拨她柔软的上颌,她喉底发出了情欲亢奋的「唔
唔」声息来。他腾出一只手,移向她平坦的小腹,挑开橡筋摸进去……

  象其他几个新女星一样,金曼娜奉命把毛发剃光了,变成柔软细腻的肌肤。
安奇轻按下去。金曼娜腹部一缩,呻吟道:「呀……不要……」

  这只是维持的假话,她并未逃避开去,反而上身是拚命地倾压在安奇的胸膛
上。安奇捏揉几下子,就发觉那些成熟的水蜜桃受到了压力而溢出蜜汁来,沾湿
了他的手指。刚才还是悲愤欲死的她,现在已是情欲高燃。她两臂象小蛇般地缠
住安奇的颈部,气咻咻地啜住安奇的舌头,饥渴万分地吮取他的津涎,小腹象磨
盘似的辗磨着。

  安奇为之神摇魄荡,不克自持。他虽是花丛老手,但金曼娜是个新的对手,
对于安奇来说有一份新刺激。何况她只有二十岁左右,却表现得如此热情,那种
扭摆是万分撩人的。安奇很快抽出手来,把她那短短的睡衣和浅蓝色三角裤给褪
去,并撕开也自己的衣服,那门重炮又要怒吼了。

  当金曼娜被放倒在地上的时候,她第一眼是打量着安奇的实力。显然,她发
觉安奇的实力比那畸型心理的阿添强大得多,在心理上,她有一份惊喜的满足。
但是这尺码对她来说是第一次遭遇的,因此,安奇冲在她的胸脯时,她好奇地伸
手去抚摸。安奇冲动地去轻噬她的娇小浑圆而弹性十足的乳蒂时,她一阵发抖。

  「轻一些……求求你……」她声音颤抖着说:「我怕……」

  安奇「嘿嘿」地低笑:「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哟!你的胸脯这么圆。」

  她放心了,也为了安奇赞美而自傲,这是女人共有的虚荣心。他并不急于进
去,他要极力把金曼娜的春心挑动起来,那样她就会忍住「强弱悬殊」的痛楚,
而进一步把这种痛楚变为快乐。他粗厚的巴掌抚摸着那两座浑圆美妙的小山,使
得岭上红梅在颤巍巍的抖着,她咬牙忍受着。

  「唔……我快活!」她是个坦率的女孩子,当情欲泛滥起淹没了她的矜持之
后,坦率的本性就暴露无遗。

  月亮没入了一层透云里,月色变成更加朦胧不清,安奇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
的小丘,以及小丘下一道狭窄的山隘。山隘中溪水潺潺,她的洞口使其中的溪水
泛滥出来,月色下反映出斑斑水渍。

  安奇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用手去摸,本来已是幼嫩的细皮,现在加上了水
渍,就更加滑腻。金曼娜「唔……」地一声双脚马上分开,一个小小的红岩土山
沟露了出来,那真是狭窄和细小的可以。安奇只是轻轻地挑开山洞的进口,她就
触电般地发抖。

  「噢……噢……伸进去……」曼娜忘形地嚷道,挺腰耸臀一阵颠簸,安奇的
手指全部陷入进去……不,正确地说是伸进去了,因为那洞里遍布泥泞,教他滑
不留手。

  「快……快……我全身着火了……」她情急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嚷着,他也到
了不能按捺的地步,这新鲜的对手使他心弦紧绷,快要断裂了。

  于是,他顺从了她,也是出于情急地跨上金曼娜的胴体,她两腿弯曲着抬起
来时,他的山炮滑入了山隘。马上,他碰到的这是一条「蜀道」,要通过它,难
于登青天。她紧锁眉头,恐惧地搂紧他,再次颤声提醒他:「请你……慢点……
不要伤……伤害我……」

  山炮被洞口套住,好象完全没有推进的余地。安奇高兴极了,金曼娜虽然不
是处女,但除了缺少一块薄膜之外,她比起处女的紧凑程度毫不逊色。可是要透
进山洞深处,安奇便要施展技巧了,假使他横冲直撞地突入重围,只能令她叫苦
连天,从此以后再不敢接受他的抚慰。

  安奇一边安慰她,一边支起身子。

  「曼娜,我会温柔,别慌……」他就只停留在洞口,腰肢轻轻摇动,使得那
门山炮也旋磨着。她闭着眼,咬着牙,洞口的水位在涨高,更大量地泛滥出来,
觉得有了更多格外的润滑剂,山炮就慢慢地滑入了一点,那两扇小门把炮身紧紧
夹住。

  安奇屏住气息,再不敢鲁莽地挺撞进去。为今后着想,多么困难也要忍住。
反而使金曼娜沉不住气,安奇轻微的动作令她兴奋异常,她把小腹旋转磨擦,偷
偷地向上抬。炮身滑入一点儿,她的眼睛眨动着,轻声呼叫着:「嗳!嗳……」

  「曼娜,痛不痛?」安奇关切地问,停止了动作。

  她大力地摇着头,两手压在安奇的手背上,用力地压,这是给安奇暗示,她
需要他粗野地爱抚,因为动作越粗野,她才可以感受男性的粗犷气息。

  安奇马上明白了,他那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把她细小的乳蒂
细意地捻弄揉捏,腰也慢慢地沉下去。金曼娜在这样销魂的捻弄下,浑身好比虫
行蚁走一般,痒不可当。尤其是山洞的深处,更似打翻了一个巢似的。而安奇的
山炮就在她急切的需要之中,不知不觉地深陷进去。幼嫩的洞壁自动扩张,为迎
接他的深入而大大开放,那看来庞大得惊人的山炮,就此全部深藏于密穴之中。

  安奇的腹部正紧紧地贴住金曼娜平坦的小腹,他慢慢地磨动着下腹部又引起
了她的注意,她吃惊地瞪着眼,接着她带着又惊又喜的表情,急急地伸手向下面
探索。

  「你……成功了!」她飞红了脸,小腹有一份胀痒之感。

  「嗯……我说过你不会痛的,是不是……」安奇把她乳蒂轻轻一捏。她快活
的咬着下唇,腹部偷偷一挺。

  「还要吗?」安奇笑着说道:「我已经尽我所能了……」

  「你坏……」金曼娜耸耸鼻子,带着荡笑。

  安奇忍不住吻她的小嘴,发觉她的樱唇是干燥欲裂的,知道她已被欲火煎熬
得很厉害。他把两手支在草地上,身子悬空,那门山炮可一点也没离开那美妙的
山洞。

  她也支起上身,挺起下面,她看到他那巨大的山炮已埋没了大半在自己的身
上,而那三角地带因为容没了他而聚耸和肿胀起来,她冲动莫名,血脉贲张。于
是她依着安奇的指导,用足跟抵着草地,使上身缓缓地挺起,跌下来,再挺起,
再跌下来……她越来越快乐,愈快乐愈要挺上去。

  安奇遭她一连吞吐了数十下,几乎忍不住,但他仍然强忍着。那山洞里的水
份越来越多了,已到了非常滑腻的程度。金曼娜的吞噬动作也就更加圆浑,在激
动中,她的胴体剧烈颠簸,好比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方舟;山洞里加上了一张贪婪
的小嘴,把那山炮的炮口部分吮吸着。她咬着,吐气如兰的表情是如此美妙。

  她的表现刺激得安奇再也控制不住,他伏上身去,张口啮着她的一颗乳蒂,
手臂猛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发挥着象火车头一般的冲劲,狠命地向里面刺下去。

  金曼娜快活的媚眼如丝,歇嘶底里的唪叫:「唷唷……抱紧我……吻我……
我要……死了……哟……」

  只见她的玉腿匆忙地乱动乱蹬,脸颊左右扭摆,一头长发披散在草地上,这
恣态十足是个淫娃荡妇。安奇疯狂地猛插地追击上去,突然,她机伶伶地打个冷
颤,双腿死死地绞着他的两脚,再也用不出气力来。

  这时,安奇的猎枪也怒吼了,连珠连发,击向那幽暗的山洞底处,他们都软
了下来,拥作一团,在急喘,在回味……

     ***    ***    ***    ***

  荒岛部分的外景已拍完,外景除部分工作人员留守外已全部拉回到市区来。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就在市里的一座大厦的秘密片场拍摄色狼教师调戏女学生
的时,被他的情妇撞到好事的一组戏,这女学生是由新女星爱丽丝饰演的。

  但第二天,当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到达片场时,却不见爱丽丝的踪影,
作为导演的安奇十分心烦。结果,只好暂时放下这组戏,改拍另外一组,是钢琴
教师康达和情妇林安琪做爱的床上戏。

  片子中,林安琪是一个富商的黑市太太,由于得不到充分的雨露,因此轧上
了康达这个姘头。这天她找到康达的住处,他正元龙高卧,酣睡如死。林安琪欲
火高升,偷偷把手伸入他的内裤里面,做出象征式的「捉蛇」动作。

  康达仍在梦中,可是内裤却被一样硬物顶得高翘起来。

  林安琪脸上绯红,竟俯下头去,隔着内裤去吻他高翘的地方,一边把自己身
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尼龙恤,一条火红的「热裤」。里面没有
乳罩也没有三角裤,所以脱起来顶方便。

  她变成原始的「夏娃」后,片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把眼睛集中在她身上最紧
要的三点上,只见腥红带黑的二颗乳蒂硬挺着,两腿之间是一片水渍!这么热情
的女子,最适宜担任成人电影的女主角了;而化妆师也可以少花不少的工夫,不
用给她「洒水」,她那只没有「睫毛的眼睛」已开始热泪盈眶了。

  这时她跪在床边,把个肥美雪白的把臀不停地扭动着,两手放在康达的内裤
里,又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腹部。

  这康达是毛绒绒的,似个「深山大野人」。他本来是个白俄女子的私生子,
是中国男人的播种,所以面型似中国人,身型和其它地方似俄罗斯人。就是他穿
着内裤,也无法把所有的浓密绒毛遮掩了去,一直围到肚脐上面,充满了男人粗
犷的性感。

  林安琪看到他的内裤越顶越高,更加冲动了。她忍不住将脸伏在他的腹部,
用手掀起他的内裤来看。安奇马上同摄影师师父陈示意,师父陈立即把镜头对准
林安琪脸部表情的特写,她作张口之状,是向观众暗示:「这个男人的武器非常
犀利!」

  紧接着,安奇叫道:「康达,轮到你了。」

  康达接到命令,就开始做他的「奇梦」了。他挺了挺腰,伸出手来摸身边的
林安琪。她很快把沉甸甸的乳房托起送过去,他就握了满盈。跟着林安琪也坐在
床边上,半弯着腰,交垒双腿,而故意漏缝。部分露出一点,让其拍入镜头去。

  康达仍旧闭着眼,嘴唇开始掀动,那手在林安琪的豪乳上缓缓地游移着。他
梦呓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林安琪为了听清楚些,就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去听,
一双豪乳压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变了形状。

  康达的语音开始比较清晰了:「达令,达令……你是小荡妇……嘿嘿……」

  他突然怪笑起来,林安琪皱着眉头,那双腿不断摇动,好似十分麻痒似的。
末了,她忍不住伸手到腹部上方抓了几把,那肉紧的情状看得安奇和夏娃等人都
怦然心动,尤其是安奇,他发觉自己的裤子也好象康达一样顶了起来。幸亏他是
坐在一张帆布椅上,那怪状还不是很明显,但他还是用剧本把翘起的地方掩遮住
了。

  康达又开始说话了:「小荡妇……你比我的情……情妇还贪婪……你只有十
八岁,就这么厉害……嘿嘿……到了二十岁,快……我怎……应付呀……」

  林安琪的眉头越锁越紧,忽然气起来,向他的裤子里一把捏下去!他「啊」
的一声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是林安琪,就苦着脸问道:「达令,为什么这样狠
心……」

  「你……你一定背着我……」她刚说完这一句,就不再说了,她做出个「灵
机一动」的表情,那表示她是个工于心计的人,她打算慢慢地去侦查,看看康达
是不是有十八岁的情妇。

  接着,林安琪全身投在他的躯体上,热贴着他,腰部象水蛇般地蠕动,腾出
一只手去剥掉他的裤子。大银幕上当然不能出现康达那「犀利武器」,因此那枚
强大的「地对空飞弹」只好屈就在林安琪的身体下面,没有机会在银幕上出风头
了。

  做爱动作虽是无程式的,可他们的爱抚和热吻,以及二人脸上的紧张表情,
都夸张而细腻地一一摄入镜头去。甚至,当他拍到了林安琪那欲死欲活的表情,
以及他们两人翻来覆去的两双大腿。林安琪真是七情上脸,她伸出了樱唇在唇边
舔舔,时而又妩媚如丝地低声呻吟,更甚地用两手揉捏着自己的豪乳,一个性饥
渴的淫女怨妇,简直被演活了。

  这场床上戏足足演了半个多钟头,将来经过了剪接,也要保留放映十分钟的
胶片。而工作人员在这半个钟头内除了大饱眼福外,简直是受到严重的考验了。
除了正副摄影师师父陈和阿添不爱女色外,所以他们无动于衷之外,其他的男男
女女都感到全身骚痒,女的裤子湿腻腻的,男的裤子里都高翘着……

  好不容易,安奇叫了声:「咳!」林安琪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康达着急地叫
了起来:「别走!喂……」

  但林安琪不理他,直奔洗手间去了,她抹干净双腿间的水渍。可怜康达煎熬
得两腿硬挺,身体却又似逢到什么国家庆祝那样,升起了旗,架起了礼炮。但再
也没有人理会他了,他恨恨地拖着裤子掩住礼炮,屏住呼息,仍然不愿离开那张
道具床。

  安奇坐在帆布椅上,点上一支烟,来松驰那紧张的神经。

  夏娃坐在他的身边,用异样的目光望着他,她正在沉思:那个新女星爱丽丝
她到哪里去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也没人接听,莫非出了意外?蓦地,她想起了那
次在玻璃公寓中与爱丽丝的谈话,爱丽丝曾经说过,她有一个男友叫乃隆,是个
泰国籍的药师,爱丽丝对他的性能力赞不绝口,难道是躲着我们同乃隆去温存,
胡天胡地,连戏也不拍了?夏娃决定依照地址去找找看,但她又看到安奇的紧张
神色,已知他此时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安奇,你别呆着。」她出其不意地把安奇放在两腿上的剧本拿开来,就看
到他那里架起的帐蓬,她吃吃地笑着乱糗他:「看你……」

  「夏娃!」安奇情急地叫了起来。

  「我们快……」夏娃却改口道:「跟林安琪走到洗手间去吧,包管你会有意
想不到的收获的。安奇,快去吧!」

  「嗯……你呢……」

  「我……公事要紧……」

  「什么公事……」

  「去找爱丽丝,如果找不到她,明天我们就没有好戏拍了。安奇,别管我,
快去!」

  安奇投给她感激的一眼,向她颈上轻吻了一口,就伛着腰向女洗手间走了过
去。

  林安琪在女洗手间里撕下一叠纸,在大腿顶头端抹着,要吸去所有的水渍。
那里却不知怎的,那方寸之地好比一口大水塘,正遭逢着大雨滂沱,埠水不断地
满溢出来,她抹完又抹,总是抹干不了……这时,传来了叩门的声音。

  「谁……」她烦恼地皱起眉头问。

  「我,导演。」安奇说。

  「推门进来吧。」她露出惊喜的神情,赶快把纸头扔入抽水马桶。

  安奇推门走了进去,林安琪目光灼灼地紧盯住他那座奇怪的帐蓬。

  「何必躲在这里呢……」安奇笑着说,上前把她抱入怀中,随即向她那口水
塘里摸了一把。

  她肉紧地呻吟起来道:「别摸……再摸我就全身都湿了。」

  「现在已经够湿了。」安奇挑开她的「嘴唇」,手指撩弄进去。她的腰肢马
上扭动起来,双臂死死地缠住安奇的颈子,焦燥的唇也高高地仰起。安奇就顺势
吻下去,她饥渴地吮吸着他的上唇,缀然有声。

  安奇的手指更深入一点,好比透入一个大肉蚌的贝壳里面,那肉蚌也开始吮
吸着,更大地张开了口,水份沿着他的手指滴出来。他被逗得全身滚热,再也按
捺不住了,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她也同样急切地需要他来满足那份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她动手把安奇的夏威
夷恤剥开,让膨胀的乳房磨擦他紧实的胸肌,来增加刺激。

  安奇闪电般地甩开裤子,连敞开了钮子的夏威夷恤也来不及脱下,就把怒目
金刚的大肉棒向她那口水塘挺去。

  「太好了,你比我更急。」她性感的鼻音透出来,把腿抄起来,使水塘扩张
些。

  他顺利地滑入,在狭窄的洗手间里来干,另有一番说不出的刺激。两个人都
忘形地顶撞着,安奇的大肉棒威风八面地在水塘深处乱搅乱动起来,好比一条猛
龙在江中兴波作浪,她被撩拨着痒处,气息更加急了。

  「唷……我快活……」她含糊地低诉着心中的感受,背身抵着洗手间的磁砖
墙壁,起劲地耸动着,仿佛要把那条翻腾不休的猛龙困死江中。但猛龙的身手非
常娇捷,不断地左撞右突,时而猛地在江心搅动几下,时而退到岸边,蜻蜓点水
般地抽撞几下,弄得她咬牙切齿,闷声呻吟。

  安奇又低头轻噬她的肩胛,他的手渐渐收紧,令林安琪的大腿高高屈着,几
乎麻木了。然而重要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刺激。她扭臀挺腰地来抵销,那双
沉甸甸的大肉弹起劲地向他的胸肌磨擦,硬硬的乳蒂仿佛擦出了火。突然,她浪
叫起来,声达户外。

  「唷……来了!我要来了,吻我……捏我……大力挺……」

  她全身摇摆起来,就象长尾鲜鱼给人捉在手中一样,安奇晓得这是山雨欲来
的前奏,他不停地驱使着猛龙继续翻腾,嘴巴把她的嘴给封住,又使劲地捏她的
臀部。

  他拚命地含住她的舌头就吸,咽了一口又一口的涎沫,但仍不知足,口腔中
不断发出「唔……噢……」的声音。他接着再来了几下子急攻猛进,大力射门,
直搅得江心底上的泥水混浊,溅出了岸边。那些混浊的水,就沿着两人的大腿向
下直流。

  她的臀部也湿了,他的手指捏不住了,就改而捏她的豪乳。安奇感到了自己
的成绩,心中十分高兴,但他仍旧是努力上去,把她发软的胴体搂紧,一个劲地
向她挤压。

  林安琪这时只有急喘的份儿,她……这具已飞出了销魂的身躯,就象一瘫软
泥。无论安奇怎样地忍不住挑逗她,再也没有力量了。安奇只能叹了口气,只好
停止无聊的动作,他把猛龙拖出了混浊的泥水。

  林安琪这才睁开了眼,她露出歉然的神色。

  「哟!你这么……强壮……」她气嘟嘟地说:「比以前更加耐久,我……吃
不消了。」

  安奇心烦得很,说道:「现在我再也找不到对手了,安琪,你想想办法。」

  「让我歇息一会……」她闭着眼睛说,玉手捉住那尾蛟龙,轻轻套动。

  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看看林安琪的小腹上面果然有点红肿,这才知道刚才
太冲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安琪,我让你自己弄吧,我不会使你失望的。」

  林安琪歇了一会才说:「我……前面虽然再不行,但是你……喜欢唱后庭花
吗?」

  安奇一听,当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和夏娃看到师父陈和阿添的丑恶形象,他心
里受到影响,不想干那个……他的摇头使她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你以前……不是顶喜欢么?」

  安奇想把那天晚上看到的告诉她,但想了一下,何必暴露人家的隐私呢,因
此就没有再说出来。安奇也忽然想起夏娃告诉他的话:林安琪,是个性欲极盛的
人,什么玩意也会试过。比如以前那导演龙玉胡子到她那里,发现她家中养了一
头大狼狗,专门替她舔口舌之劳,这种女人还有什么新的玩意不会试过呢!所以
他相信林安琪的「后门」也是经常为人开放的。

  他一手抓住林安琪的腰肢,笑道:「你喜欢被人唱后庭花,是不是……」

  林安琪吃吃地笑道:「凡是刺激的玩意,我都喜欢。」

  说罢,她很快地弯下腰去,那个山洞变得扩张一点,紫红的洞口淌着涎沫,
那显然是从近在咫寸的另一个所流过来的温泉,刚好充当润滑剂。

  安奇刚好看得血脉贲张,他按着渐渐升起的臀肌,真想不到那小小的山洞会
有如此惊人的吞吐本领,只见猛龙的根部没有下去。接着林安琪向后一迎,蛟龙
的身体被套得紧紧的,又进入了大半。

  她如此美妙的一阵扭动,他试着想拔出来也不可能,他紧张地说:「安琪,
你好象很快活哩。」

  「当……然……我虽然同很多人玩过很多次,但你是第一次有那么大肉棒的
人,所以当然加倍刺激!」

  「我觉得很紧凑,你不痛么?」

  「不痛!哈哈……当然不痛了。你怎么样,想退出去……」

  「我是怕你受不住。」

  「谁说的……」她回头看着他:「快挺吧,越紧凑才是越有趣。」

  安奇忍不住实行反击,只觉得紧凑之中有一份滑腻。如果他闭上了眼,就可
以联想到现在是在同一个刚刚被开垦的处女在做爱。

  「安奇,捏我!」林安琪在他的前面气喘吁吁地说道,为了使安奇去安抚她
胸口那挂垂着的吊钟。

  安奇顺从地揉抹着,林安琪这下可乐死了,她极力地扭动腰去迎合他,在下
面从双腿之间看过来,她看到安奇的蛟龙出没在她的山口洞间,这份感觉刺激得
便使她快活得无以复加。她一把按在上面,来加强挺冲的力量。看她挺冲摆腰的
疯狂样子,活象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

  安奇的蛟龙却有如「虎落平阳被犬欺」,不但没法兴风作浪,而且不断受她
的吮吸旋磨。他很快忍不住气,忘形地一阵搅动,蛟龙变成一条弄涕虫。

  林安琪也在极乐中崩溃了,她伏在水箱上喘着气。安奇伏在她的身上抽搐,
好一会,安琪她胸色通红,嘬嘬嚅嚅的道:「我吃……得太饱了,安奇,它好凶
狠……」

  她顿了顿,自动分开两腿。安奇一见这个早已明白三分,她的那里看起来象
一颗水蜜桃,红艳艳的,尤其是两片紧紧闭着的艳红的「嘴唇」,伤得更重。

     ***    ***    ***    ***

  来开门的人是个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三角内裤的青年男人,他皮肤黝黑,
肌肉结实,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有一头嬉皮士式的头发。

  「小姐,你是……」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问着,边把夏娃让进房中。

  夏娃把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告诉了他,这时她才看到爱丽丝了,她伏在床上,
全身赤裸,一动也不动。夏娃可以看到她半边脸颊发白,有些焦急地问那男子,
那男人含笑不语,于是夏娃只好在床沿坐下来,轻轻地揉着爱丽丝的背,说道:
「爱丽丝,你醒醒……」

  青年人也走过来,笑道:「她一时不会醒来的了,她刚才快乐了四五次,象
死了一样。」

  夏娃凝视着他,特别注目他唇上的小胡子。

  「你是指高潮……」她含笑问:「爱丽丝一连来了四五次高潮?」

  「这是事实!」青年人带着骄傲的口气回答道:「难道你不相信?」

  夏娃看看他结实的胸脯,以及他黑的发亮的皮肤,她是打从心中相信这是不
折不扣的事实。然而她此次来的目的,有一半是通知爱丽丝明天返工拍片之外,
其余的一半,就是满怀期望对这青年人而来,她摇摇头。

  「这是很难令人相信的,除非……」她故意用激将法,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含
意,脸上带着春情,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他有点不平地说:「你又未亲身经历过,怎能就一口咬定我是不行的呢。

  夏娃笑起来道:「噢……不要给我乱加罪名好不好?你是不是叫做乃隆?」

  「嗯!夏小姐,你怎知道?」

  「爱丽丝告诉我的,她说……」

  「真的!」乃隆望了望床上欲睡如死的爱丽丝一眼,难为情地问:「她真的
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夏娃掩口而笑:「真的,真的!爱丽丝把什么都都告诉我,包括你的能力和
本领,但我不相信。」

  「那怎样才可以令你相信呢?」乃隆走到她的身边。

  夏娃怦然心动,又觉得尼龙内裤里湿了。来此以前,看过一场康达和林安琪
的床上戏,内裤早已就沾满了水渍,现在,它贴着她敏感的大腿两侧,很骚痒。

  「要相信一件事……」夏娃抑制着自己的冲动,故作好奇似的说道:「除了
亲身体验一番之外,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我可以让你体验的,夏小姐。」乃隆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的起伏,那双
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摄魄,他也动了欲火。加上夏娃这番露骨的挑逗,他无法保
持对女性的礼貌了,马上举枪致敬。

  乃隆上前一步,让裤子明显的变化使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夏娃的双颊燃烧起来,她盯着那座帐蓬,口吃吃地说道:「就在这里吗?行
吗?」

  「嗯!不要紧的。」乃隆也脸红红的:「爱丽丝不会吃醋的,尤其是当她充
分满足以后,她更不会妒忌的。」

  「那么……」夏娃回头望望爱丽丝,她仍然一动不动。

  「请替我脱衣服,快!」她站起来,向乃隆伸出两手,她在他宽阔的肩膀下
做出个索吻的姿态。

  乃隆说:「我是乐意替小姐服务的。」

  说罢,他就挽住夏娃的腰肢,向夏娃亲吻过去,那把小胡子擦得夏娃又麻又
痒,亢奋地向他的胸肌抚弄。

  「哎!乃隆,你的胡子真硬。」她忘形地说着,采取了主动,用嘴唇向那把
胡子磨擦。

  乃隆高翘的部分顶在她温暖的小腹上,开始剥她的裙子。裙子的纽扣是开在
胸前的,乃隆在剥开纽扣时,手指触着她膨胀的乳峰,他心乱如麻,所以剥得很
慢。

  夏娃不耐烦了,她腾出一只手来帮忙他,很快地解开那排扣子,接着她撩起
裙脚,把裙子从头到下地剥下来。她是「天体」运动的拥护者,不喜欢胸围的束
缚,裙子一脱去,一对颤巍巍的肉球在乃隆眼前晃荡不已。

  乃隆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握着一个肉球,那嘴巴又向夏娃的脖子磨擦。她冲
动得伸高了颈,并且以牙还牙的伸手去试探他的天赋。

  「哦!这么粗。」她一抚下去,又惊又喜地赞叹出来,如获至宝地用一只手
褪他身上的衣服,把那根大肉棒给亮出来。

  乃隆忍不住连挺几下子,但他逃不出夏娃用手掌做出的圈套。夏娃是存心要
试验一下他的「实力」和坚硬的程度,所以牢牢地握住它,发觉他挺得够劲,硬
得满意,她便停了手,吃吃地笑。

  「凭你这份天赋。」她迷着眼说:「我就已经相信了一半了,别说爱丽丝吃
不消,就算是个虎狼年华的淫妇人也受不住。」

  乃隆听了大为兴奋:「你是我的知音人,夏小姐,谢谢你。」

  他着意地用那把小胡子向她翘起的乳尖刷上几下子,她全身颤抖,笑得花枝
乱颤。

  「那么快……用行动来报答你的知音人吧,乃……乃隆,可爱的大东西。」

  这阵猫儿叫春似的声音,令乃隆乐极忘形。现在不但是夏娃很急,就是他自
己也急燥非常,心头十分灼热。他一手向夏娃的臀部伸去,碰到了一处光滑的肌
肉,原来她已迫不及待地自己剥去了三角裤,正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行动。

  乃隆回手抚到前面来,也果然满手都是湿了的水淋淋纤维,溪水边的热气迫
人,乃隆忍不住先出手撩了几下子,一只手指探进去,很滑……他加入第二只手
指,同样滑不留手;他得寸进尺,把第三只手指也加入,这才把那洞口塞满。

  「噢……乃隆……我不爱这样,不要……我要真的,要你的大东西,快放进
去吧。」一阵浪语,发自夏娃的鼻腔,是非常具有磁性的,乃隆为之如痴如醉。

  但乃隆并非因此而手足无措,他靠这门子玩意混饭吃的……服侍女人是最赚
钱的副业,他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把夏娃轻轻一拉,让她分开的两腿斜倚在床
边,那个腥红而带点紫黑色的洞口便全个地抖出来。

  夏娃是饥渴万分的,她嘴角流着涎沫,分不清是香汗,还是那种神奇的「第
三种水」。

  乃隆就在她两腿之中跪下去,一双铁臂搂紧她高高隆起的屁股,拿出了看家
本领来,凑下嘴吻着,他的小胡子跟夏娃的「大胡子」擦在一起,「大胡子」是
凌乱而又柔软的,小胡子则刚刚相反,剪裁得是那么恰当好处,每一根变得钢丝
般硬,这时好似一个小刷子,向她敏感的嫩肉擦去。

  夏娃的喉咙中抽噎了一下,喊不出声来,她太紧张,她极力翻起身来看,在
她小腹凹下去的地方,她见到乃隆微勾的大鼻子,正在挤压着她湿淋淋的嘴角;
她看不到乃隆的小胡子,然而小胡子的每一个磨擦她都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出来。

  突然,有一条软软的小蛇透入她的温泉里面,那小蛇般的东西扫了几下,忽
地硬化起来,硬得象男人的手掌,不但硬而且粗糙。乃隆的这条舌头亦是他的谋
生法宝之一,因为经过特殊的训练,不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拆白党」所具有的。
他的这条舌头好似长满了刺,在夏娃的感觉中,它象一根狼牙棒一样,那些密密
麻麻的刺,扎在她的嫩肉上,使她如同触电一般地颤起来,两腿拚命地蹬。

  乃隆穷追不舍,继续运用三寸不烂之舌来玩弄她。夏娃捂着嘴,闭着眼。

  「哟……好舒服……我都被你弄死了……深入一点……哇!你不是小狗,是
一头大狼狗。」她又感到身上空虚得要命,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来刺激,用她
自己尖利的指甲,在那对膨胀的乳房上抚弄,揉搓抓捏,又皱着眉头把头乱扭。

  这副剧烈的动荡,把酣睡的爱丽丝惊醒过来,她揉着眼,挣扎着转身,就看
到夏娃象疯狂一样乱扭乱挺;乃隆就象一头舔着碟子的狼狗,舔得发出「答答」
的声音。她推开夏娃的头爬起身来,夏娃也看到她,就叫道:「噢!爱丽丝,求
求你,快……抚我……抓我,亲我,我……我需要你。」

  爱丽丝笑起来:「假如有两个乃隆就好了,可以一个舔你,一个同你做爱,
是不是?」

  「两个也不够,最好有十个,一百个。」夏娃歇斯底里地起来,又伸出手来
扯她:「来呀!吻我……」

  爱丽丝跑到床上,十只手指头按在夏娃的豪乳上揉捏,又伏胸向她热乎乎的
嘴唇吻去。夏娃乐得上中下三个部位一齐受到夹攻,她喘了口气,手臂一弯绕住
爱丽丝的颈子,把热灼灼的嘴唇凑起,来一阵几乎窒息的长吻。

  乃隆把她的大腿托起,侧着脸用嘴揉着她,眼看她欲瘫泛滥,床上的床罩上
已染上大量的水渍,她的腰肢还是不歇不停地扭动着。他把狼牙棒一般的舌头抽
了出来,站起了身子两手一拉,把夏娃的腿分开,粗黑发亮的大东西涌入她空虚
的身体当中。

  随着他那动作,令人销魂的奇妙声音也传了出来,夏娃腹部的肌肉也不由自
主地抽搐着,那两片蚌肉紧紧地噬住粗如手臂的大肉棒。

  乃隆的姿势象个推车的汉子,腰肢频扭,快要折断了,但他还是毫无倦容的
扭上去。乃隆把绝技一一施展出来,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出没于草泽深处。它退出
时,带出了夏娃的快乐之泉,也带出了一些嫩肉,那些嫩肉在抖动,反映出艳红
的色泽,叫人看了按捺不住。

  爱丽丝看得沉不住气了,她突然跨上了夏娃的胸脯,压住她,用下腹火热的
小穴压住夏娃灼热坚硬的胸脯。夏娃急喘着看着她发热的东西,原来是她那雪白
无暇的蜜穴,流着涎沫,那张嘴巴似一个熊熊燃烧的小火炉,发出源源不绝的热
能。

  夏娃正需要这样一个小火炉,她刚在乃隆那里学到挑逗女人的本领,很想临
床实验一番,因此她采取行动,两手伸向爱丽丝。

  爱丽丝正闭着眼,揉着自己的胸脯,发觉这时夏娃的奇怪举动时,她惊叫:
「你做什么?哟……」

  她忍不住叫嚷,马上又煞住了话头。原来夏娃用行动来回答她,长长的舌头
伸出,使她刚学到的功夫在爱丽丝的身上用上了。爱丽丝的肉蚌一张一合,吮吸
着那条大毒蛇,两臂把她结实的身躯搂实。

  但乃隆有着过人绝技,他屏住气息,守住最后一关,并不发射。

  慢慢地,爱丽丝在乃隆和夏娃的两重攻击下再陷入昏迷的状态,她的两腿痉
挛,手脚不停地发抖,喘气也是出多进少。

  「怎么办?把她送去,别这样做,你想暴露,这样的疯狂玩意算什么?太不
正名了。」

  「那么任她去,她会死的。」

  「乃隆,别急!」夏娃说道:「有了,我们把她送到诊所去。」

  「快点吧,起床穿衫。」

  「唉!我休息一会。」夏娃有气无力地支起身,她在床头慢慢说道:「我想
不到你有这么厉害。」

  「事实胜于雄辨。」乃隆轻飘飘地说着,把内裤提起来。

  夏娃看到他的大肉棒,仍然昂首吐舌,她就知道这乃隆的实力是如何顽强坚
仞了,在安奇以外她又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对手了。

               【全文完】


***********************************
  幻想:《浪夏女娃》和上一夜《一万一千鞭》一样,也是一篇OCR作品。
ersmu兄对羔羊的支持可算是不遗余力,感谢ersmu兄的辛劳。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瞬间》!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12     标题: 第四夜·瞬间 作者:无盐

              第四夜  瞬间


作者:无盐


  「快点,快点……」

  门关上的同时,门厅里传来赵燕急躁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把鞋子扔在旁边
的声音。

  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很凉快,我就平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看着报纸。说老实
话,我觉得有点累,总犯困;由于天气的原因,空虚还使我的情绪有点躁,想睡
觉。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花里胡哨的小明星们正卖弄着跟剧情一点也不搭界的眼
神和红艳艳的嘴唇,让我恶心。报纸上的消息呢?我喜欢的国王队正在生死的悬
崖上苦斗,发了疯的小牛喷着粗气正想把国王顶翻,我操!

  几点了?才两点半,赵燕还应该在她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地搞她的课题,不
是么?她怎么回来了?

  挣扎着把困劲赶走,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上直射在我的眼睛
上,让我好一阵睁不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夺目的亮。

  脚步声急促地从客厅响过去,卧室的门已经被使劲地推开了,还有有点急促
的喘息声,以及衣服悉窣的声音……

  「快点,快点!」赵燕催促着我,她象一阵热乎乎的风一样飘到卧室去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又空剌剌的客厅,觉得有点不真实。唯一证明赵燕的确
回来的证据,是她甩在地毯上的外套。

  「快点干什么?什么事情这么急?」我咧嘴站起来,弯腰拣起那质地轻软的
外套。「这随便乱丢东西的毛病可什么时候才改呀?」我木然地看了看旁边花架
上本应该放花瓶的地方上那张镶在水晶里的赵燕的照片,她笑嘻嘻地看着我,用
她那水灵灵的眼睛。「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孩儿,我就……」

  我就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照片里的赵燕多漂亮,她笑得多开心,那件蜡染的褂子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
太……她就算有再多的毛病,也是我的天使。

  「老吴,你干嘛呢?快点呀!我正……」

  赵燕好象是对我的无动于衷很不乐意,她那男孩儿一样有磁性的声音里多了
一些嗔怪。

  赵燕的头发在卧室的门口荡了一下,然后是那张由于兴奋而红扑扑的脸,还
有光溜溜的胳膊和她那有点瘦削的肩,额角还有汗珠,鼻尖和唇上的部分也挂着
细细的晶莹的东西,和她那总是象小孩一样好奇的眼睛里的光彩糅合在了一起,
她亮晶晶的。

  她的眉头皱着,与我木然的目光交接,然后她的脸蓦地飞来了一抹嫣红,眼
波把我晃了一下。

  「快点,我正排卵,我们……」

  我觉得自己是要被那股我从来就不能回避的火焰熔化了,她就在那儿,我知
道她要干什么——她比我强烈一万倍地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一股熟悉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冲刷着疲惫和困意,熟练地操纵着我的神经和
肌肉,同时还包括着我的思维,我勃起了,象熔进了她点起来的那团火里。

  「大姐,我也是人,我不能说来就来吧?我也需要多少挑逗一下的……」

  我的身体已经非常地想要了,可我觉得这样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去……我觉得
自己的自尊心有点受不了,而且也挺淫荡的。

  女人淫荡就够那什么的了,男人要是显得淫荡,那……

  笑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停在了我的脸上。蓦地,她消失在门里,那只五指
纤长的右手还留在门框上。

  膝盖,她的腿蜷着,只把膝盖露了出来。

  她的左手把那层透明的丝袜推了过来,成了一个卷,推到了膝盖上。手指在
肌肤上滑过去,她的腿似乎释放着莹润活泼的生机。

  小腿弹了出来,绷直了,连那小巧的脚丫也绷直了,脚趾对着我。她的手指
把丝袜继续推……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给我的这一抹奇妙上,我极度疯狂地喜欢她的脚丫,
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她的……一切。

  「好了,够了吧?」

  她的腿就那么收回去了,她又不耐烦了。

  嗨……这大小姐脾气还是改不了呀!这急性子也改不了。

  不过这已经就足够了,足够让我奋发起全部的激情去……去爱她。我想是这
样的。

  她的手指也在门框上消失的时候,我急三火四地追了过去。

  我停在了门口,愣住了。

  卧室是我们的,是按照赵燕喜欢的色调搭配的。简单素雅的明式家具在阳光
的照射中,不时散发着暗红色的晕,给明丽的房间增添了一丝幽暗。拉上窗帘的
话,就有点肃穆的气氛,而不是温馨。

  说老实话,其实我对这些仿古的家具挺不感冒的,可她喜欢。

  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因为再怎么用心地看,她也不是一个老古
董一样的姑娘。

  是啊!她总是有与众不同的东西让我觉得是被她骗了。

  可是,我迷恋着这被骗的感觉,沉迷,不能自持。

  赵燕背对着我,站在我们那张硕大的红木大床前,她正在把那层丝袜从她的
腿上彻底褪下去。

  她的外套在我的手里,她的裙子还在她的身上。素雅,甚至有点沉重的藏蓝
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的屁股,把那浑圆流畅的曲线巧妙地藏了起来,却神秘。

  丝袜已经要从抬起的脚丫脱落了,她的腿就那么亮晶晶地动着,露出来……

  「干嘛呢?来……」

  把丝袜从脚丫上甩掉,她直起了腰,转过头来催我。

  目光在我的脸上流了过去,她就要钻到床上去了,又流了回来,就停在我的
眼睛上,慢慢地凝视,仔细地窥视着我的心。

  晶莹的贝齿衔住了下唇,她的睫毛忽闪着,用眼角告诉我她有点害羞了,脸
蛋上的飞霞也在告诉我同样的意思,还有她过去掩住胸口的手臂……

  「不许你这样看我呢!」

  她的眉毛皱起来了,低下头,不再看我。

  如同一个被丝线牵引的傀儡,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背后了,已经不由自
主地用双臂把她拥在我的胸前。她的身子好热,汗津津的,发间和肌肤上渗过来
的幽香要把我醉了,要让我发狂了。

  这个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可我还是要发狂。

  「别这么没出息,别让她知道你有多想!」我提醒自己,想尽力把自己勃发
的激情给压抑一点。这是我的自负在作祟了,我觉得即便是在床上,男人也应该
有尊严,是征服者,是主宰。

  其实我的自负一点也不可靠,我总是……总是会沉迷,然后随波逐流。

  「为什么?你干嘛不让我这样看你?」

  「你撒手,我……我身上有汗呢。」

  我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时,她缩起了那修长柔美的颈,怕痒似的躲闪着。
肩也在缩,身子扭着,好象要从我的怀里逃出去。

  「有汗就有汗,什么了不得的!」

  我固执地把她搂紧,让她软乎乎的身子不断地接触着我。其实就这样隔着衣
服的接触也十分来劲;就这样隔着裤衩和她的裙子,我的阴茎顶在她紧绷绷却不
失柔嫩的小屁股上,那感觉,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再加上她的一点不安,一点挣
扎,我……

  「告诉我,你干嘛不让我那样看你?」

  我搂住她,伸着脖子过去用唇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地用舌尖过去勾。她的
头发蹭着我的鼻尖,是有点痒的,不知道她的耳朵现在是不是也很痒呢?

  「把眼镜摘了,我讨厌你从镜片后面那样色眯眯地看我,那样……你象一个
危险的坏蛋……哎呀!」

  惊叫是因为我听了她的评语之后咬了她的脖子。

  她逃开了,连滚带爬地躲到床上去了,还顾得上把逃跑时掀起来的裙角弄得
平一些,不让她的大腿露得太多。

  我站在那儿,果真象一个野兽一样「呼呼」地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肌肉
一个劲地扭,还热得够戗,主要是心跳得有点没撇。

  我的动作有多快?我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几乎就是一瞬间,我就光溜溜地站
在床前了,眼镜,衣服,都找不着了。我看见自己的肌肉在皮肤的下面扭来扭去
的,胸肌尤其,心口的地方还不停地一颤一颤的,好象能听到那「咚咚」的战鼓
声……

  赵燕缩在床头,双腿很淑女地放在身边,用胳膊掩住胸口,笑吟吟地偷看着
我。

  「怎么样?看看我今天是不是特威风?」

  我扬了扬眉毛,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故意让自己的胸肌抖了几下,然后发
动我的腹肌也参与运动,然后让阴毛中间矗立着的阴茎使劲地耸了一耸,然后很
猥亵地笑。唯一不那么提气的是,为了看清楚她,我不得不眯缝起自己的眼睛。
嗨……倒霉的近视眼!

  「讨厌!」赵燕用手捂住了眼睛,竭尽全力地冲我喊,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
了。

  「嘁!真讨厌呀?那就不来了。」我装做没精打采地嘟囔着,扭屁股就往外
走,故意让臀大肌也动起来。说老实话,这样调动屁股不那么轻松,酸不溜汲的
不说,使劲收缩了肌肉就牵动了肛门,屁眼的那阵舒服就牵动了阴茎和小腹,弄
得我有点想撒尿。呵呵……不是想撒尿那么简单的。

  「喂!你干嘛?」

  「干嘛?你都讨厌我了,我还那么没脸没皮的干嘛呀?」我停下来,放松下
来,靠在门框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

  「好了,不闹了。」她笑了,把捂住眼睛的双手伸过去解她的乳罩,「快点
吧,现在是个好机会呢,咱们要一个孩子。」

  她的手在背后动着,胸脯就挺起来。

  我最烦她的乳罩了,虽然戴着乳罩可以使她的乳房显得好象大一点,不过我
不喜欢那样。

  其实乳房不大有什么了不起的,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女人呀,虚荣心的有呀!就是总与众不同的赵燕也不例外。

  乳罩松了,然后我最喜欢的乳鸽偷偷地跳出来了。乳罩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在
她左边的乳头上刮了一下,那颗小小的,嫩红色的乳头就在空气中震颤了起来,
连同着小巧的乳房酥酥地颤动。

  是啊,要那么大干嘛呀?就这样,嫩嫩的,小小的,多好。

  赵燕咬着嘴唇,歉意地看着我,把乳罩褶好放在一边。

  「还是不大呢,我……」

  我一个箭步就窜到了床上,把她扑倒在那儿。

  平躺下的时候,乳房似乎都平了,只有那翘翘的乳头在我眼前悄悄地胀……

  「我坚持喝牛奶了,可是总也……」她应付着我的热情,坚持着把她的话说
完。

  「懂个屁呀,喝牛奶顶个屁事,奶子要大就得象我这样摸,摸啊摸的,自然
就大了。」我的手就在她的乳房上,来回地揉,让她的乳头跟着我的手在我的眼
前晃荡着,那些琥珀一般的辉迹真的挺奇妙的。

  「尽胡说,你还不是……」

  看着她怎么也不能说出口的神情,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
嘴凑过去。

  「那就是因为我摸得太少了,你老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不让我碰你。你得老让
我摸,说不定嘬是能弄得更大一点的……哎呀、呀、呀!」

  我的唇就要把她的乳头纳进来的时候,我的耳朵被揪住了,把我的头拉得离
开了我就要抵达的妙境。

  「干嘛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就不干了!」我揉着生疼的耳朵,非常委屈
地坐在一边。真的好疼的!我都快决定不再理她了。

  「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她还不乐意了,嘴角一个劲地撇。

  「谁胡说八道了?你没看生完孩子的女人都大胸脯的吗?那是为什么?就是
孩子给嘬的!都是搞学问的,你相信一点科学不行呀!」

  疼得不那么厉害了,我的那个决定也就不那么坚定了,我决定还是得理她。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头发有点乱了,不过就那样散在脸颊上的样子
很……很那什么。不是头发有多好看,是她的笑太漂亮。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
眼睛里的得意真的挺气人的。不过还是漂亮,我不能回避,就是这笑让我回心转
意的,我喜欢她笑时左腮上那个调皮的酒窝,喜欢她眼睛里流出来的任性,喜欢
她不安分的红唇……这没办法。

  她还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脖子很优雅地舒展着,随着呼吸,动着,肌
肤如同透明了一般,里面的经络好象很清楚,血流也好象很清楚。她的乳房乖乖
地看着我,白嫩的肌肤被我刚才的揉搓弄得蒙上了一层粉红,也如透明了一般娇
艳;娇艳的终极是那对俏皮的乳头,挺起来了;乳头周围的那一小圈乳晕好象也
在膨胀,那一颗颗细小的小肉粒一点点地清晰;呼吸和心跳使她的整个乳房奇妙
地颤动着,酥酥地吸引着我的眼睛。

  她还是躺在那儿,躺得很乖。她的心口也象我的一样敲着鼓,她的肚子起伏
着,于是裙腰上沿露出来的肚脐就笑吟吟地冲我打招呼。倒霉的裙子给我弄皱了
一些,平时的话,她准不乐意了,不过现在……

  她的腿伸展着,很矜持地搭在一起。细嫩的肌肤散射着晶莹的色泽,优雅的
流线炫耀着她那双近乎无暇的腿(其实不是无暇的,尽管她的腿型十分漂亮,但
她的膝盖上有好几块疤瘌。那是她打球时磕的,她可不象其他那些学习好的女生
那么文静,除了足球,她什么球都打,整个是一个疯丫头。)。那双淘气的脚丫
在我眼前动着,脚指头一会儿蜷起来,一会儿又伸开,一如她的神气——得意。

  「科学?嘁……」她的眉毛扬了起来,笑。

  「真的!乳房是生殖器官吧?接触是会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吧?你……」

  「你什么时候改修的医学呀?哈哈……」笑得更厉害了,她的手捂住肚子,
头使劲地向后仰,身体在颤。

  「不干了!不干了!虐待完我的身体,你又开始虐待我的心灵了,我稚嫩、
幼小的……」我下床,装做赌气,甩搭着胳膊,扭着屁股,准备再勾搭她。

  说老实话,这么一闹,我真弄不清楚是想继续跟她闹下去好,还是跟她一起
要个孩子好?

  「吴言,你要是敢走,我就一个礼拜不让你再碰我!」

  我停下了,这威胁实在是太有效了,她说话可从来都是算数的。不过我没转
身,因为我觉得要是被她一威胁就妥协,那不是太贱了么。

  没有说话,只有细细的喘息声,还有床单摩擦的声音,接着,我脊背的温度
在变化。

  她下床了,过来了,她的呼吸在我的后颈了,她的乳头接触到我的皮肤了,
还有她的手……

  手环了过来,通过我的胳膊,轻轻地接触着我的胸。然后她的脸贴在了我的
肩胛上,热热地蹭,她的头发,她的睫毛,她的唇,都好象燃烧着,用她的火苗
撩拨着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渐渐地加大了力量,揉弄着我的胸大肌,还用手
指拨弄我的乳头。

  乳头的感觉很奇怪。我知道我的乳头不可能象女人的那样,但真的很痒,很
麻,好象真的有那么一股钻心的心慌从乳头波及了开来,穿透了大脑,然后飞旋
着刺穿我的脊髓,来到我的……我的阴茎又虎虎生风了,我又想要了。其实一直
就等着呢,我等着她来搞我,因为她一直也不那么乐意让我去搞她。

  她来了,用她温润柔腻的身体接触着我的背,用她的小腹蹭着我的屁股(她
裙子的搭扣刮得我的屁股有点不得劲,不过也不赖),她的身体都靠在我的背上
了,还有她的手。那双灵巧柔嫩的手在我的胸前逡巡着,好象是在听我的心跳。
听够了,就去看我有没有吃饱,是从我的肚脐去看的。她的手指很仔细地揉按着
我的肚脐,还淘气得想把她的食指挖进去。

  舒服!开始的揉按的确是舒服得很的。但她的食指要进来的时候,我觉得不
安,肚脐毕竟太柔弱了。被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奇异的酸楚从肚脐那儿钻了进
来,让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小腹的肌肉瞬间就绷紧了,鸡巴猛地一弹,同时也
酸,想撒尿。我低下头,凝视着那只手。

  那手游了下去,插在我的阴毛上,轻轻地搓,沙沙地细响着……

  再来,再往下一点,用手握住,然后……我看着她的手,焦急地等待着,还
讨好地挺着肚子,让她可以省力地把我的阴茎握在她那只纤美的手里,让我的龟
头在她那柔软的掌心里得到温暖。

  她真的来握了一下,就一下。

  「好了,你看你都……快点来吧。」

  她又把我晒在那儿了,让我觉得一下子真的好失落,尽管我知道她是让我快
点干什么。

  「燕子,你就不能……」

  我转身捞了一把,没有捞到,她已经又飘回了床上,把手伸在腰侧,解裙子
的搭扣。我看见那双亮晶晶的腿在那儿,她的身子向后倒了下去,大腿在用力,
她的屁股抬起了一点以便更顺利地脱下裙子……

  「等等!」我怪叫了一声,窜过去。

  「干嘛?」她吓了一跳,还是让裙子离开了那儿,褪到大腿上。

  她穿着她认为很舒服的纯棉内裤,样式很普通,而且有点古典。我给她买了
好几条挺时髦的那种半透明的内裤,其中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她都不屑一顾。居
然说那是,舒服了我的视觉,却让她不舒服。于是她还是穿她喜欢的那种古董式
的,我也没辙。其实她穿什么样的内裤,我并不怎么在乎,她不穿才好呢!

  「你干嘛呀?」她不解地看着我,笑了,其实她清楚得很。「快点吧,弄完
了,我还要回单位呢,我们的……」

  「燕子,对我好一点,好么?我是指温柔一点的那种。」我近在咫尺地看着
她的眼睛,悲怆。「好好地跟我做一次爱,好么?」

  时间和时空在这一刻静止,想要挣起来的身子松弛了,她乖乖地躺下了,脱
裙子的手离开了那儿,过来扶在我的肩头,她静静地看着我,呼吸在我们之间的
空间里交织着,还有我们的心跳。

  「老吴,你是男人呢。」

  「我是男人,但也需要温存的,需要你能陪我多一会儿,做爱的时候能认真
一点。别这样,好象我们仅仅是为了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才……人做爱和动物发情
时的交配是有区别的吧?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足够了么?」

  「懂了。」

  她柔了,她的手顺着我的肩颈滑上去,捧住了我的后脑,让她的手指插在我
的头发里,轻柔地抚摸着,揉着。眼帘慢慢地在我的眼前合拢起来,最后一点狡
黠也藏在她的睫毛后面了,她的唇微微地颤抖着,渐渐地变热。这一刻,空气变
得火热,却宁和,甜蜜。

  我静静地看着变得恬静的赵燕,停了片刻。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自私
了,是不是对她要求得太多了?

  动了一下,她的眉头也微微地蹙了一下,接着,她的手就在加力。

  「把裙子给我脱了吧,裹在腿上,挺……」

  她扭着腰,让腿动起来,表示着她对等待的不满。她的眼睛睁开了,尽量温
柔地央告着我,却掩饰不住那丝急躁。

  「快点,好么?你想怎样都答应你,不过只有三十分钟,我……我三点要回
去的。」

  她过来亲我了,把她那热乎乎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碰一下,然后就使劲地
吮住了,还把她的舌头顶在了我的牙上。她尽量地避开我的目光,不想让我看到
她的歉意。

  我也在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失望。我张开嘴,衔住了她的舌
头,温柔地用自己的舌过去与她的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用唇梳理着她的舌头。然
后我把自己的身体倾覆在她的身上,费劲地用膝盖把挂在她腿上的裙子蹬下去,
然后用我有毛的大腿贴紧了她那光滑细致的大腿,把自己就要因为失望而萎缩回
去的阴茎顶在那柔软的纯棉内裤上……

  「唔……呜……」她使劲地勾住了我的脖子,让我们的吻更热烈一些,用鼻
息娇滴滴地阐述着她的期待。那瞬间,她的眼睛睁开了,变成了火。

  我闭上了眼睛,忘情地吻,忘情地用自己的胸膛挨蹭着她的乳房,手顺着她
那纤细光滑的腰身抚摸着,渐渐地把她的内裤向下褪。

  她的肌肤产生了一些细微的颤栗,她微微地挺动着身体,悄悄地把屁股抬起
来,方便我把她的内裤褪下去。

  我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抚摸着,轻轻地拨弄着那条松紧带,却不想马上开始。
就是这样,我的阴茎蹭在那个变得温暖的地方,隔着内裤,找寻着我熟悉却一次
又一次让我不能自已的那些翕动的纹路,体会着那里的温,那里的嫩,还有那里
些微的蠕动。我不想马上就开始,就是这样,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我觉
得。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后脑,使劲地压着我的背,把我们压得合在一起,没有距
离。她的手顺着我的背滑下来了,带着她的热情通过了我的后腰,然后搭上了我
的屁股。

  轻了,她好象是在我的屁股上搔,一阵痒。我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臀大肌,然
后在使劲地弹,想要她揉一下,用力一点的那种。她就使劲地揉,还把她的指尖
在我的臀沟里扫过去。扫过去的时候,她的指尖刮到了我的屁眼……碰了一下,
似乎是不经意的。她是故意的,索性就用指尖探过来,直接按住了我的屁眼,就
那么揉了起来。

  「哦!噢……」

  我不得不松开了唇,身子哆嗦着,特淫贱地呻吟了出来,牛喘不止。

  「别……我……」

  我调动着肌肉跟她的手指对抗着,其实是在享受着。我觉得自己热得有点受
不了,每一次收缩都酸溜溜的,但屁眼的舒适感是强烈的,强烈到我的阴茎隔着
她的内裤也要冲进去了,那家伙好象又长了好多。

  「就要搞你!谁让你把我逗得急了,还……」

  她咬住了我的下颌,使劲地咬了一下,然后又过来舔,很柔。

  「好了,好了!我就开始了!」

  我的手开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了,我看见她又得意地笑了,脸蛋上的红格外
地娇艳,下颌还一下一下得意地抽搐着。

  我挺直了上身,没有把她的内裤彻底扒掉,就让她的内裤挂在她的腿弯处,
我让她的腿放在我的肩头,然后……

  她的头使劲地向后仰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呼吸,
在用她的全部来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展开过去抓住床单的手,看着她用力时胳膊上
肌肉的蠕动,看着她蔓延到脖子上了的嫣红,看着她酥酥颤动的乳房,看着她殷
切地起伏着的胸腹,看着她绷紧了的腿,看着她蜷起来的脚趾。我感到了,我的
龟头贴在了那柔嫩的地方,花瓣中间的一些润润的露珠给我的龟头湿润,那热乎
乎的嫩肉似乎是在发芽,那些细微的蠕动讨好地润着我,引诱着我。

  我挺身的同时,她的嘴合上了,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她也挺身迎了上来。

  龟头被分开的阴唇衔住的时候,就要面临那个让我沉醉的小洞了,我改变了
一下角度,滑开了,顺着阴唇的方向,向上挑了过去……

  「呀……」她的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睫毛漾了一下,她的眼波就嗔怪地流
了过来,腿则使劲地蹬了一下。

  我笑了,捉住她的脚丫,把她的脚趾放在我的嘴里,轻轻地咬。

  「呀、呀、呀……」挣了一下,知道我的固执之后,她就让我咬了。不过她
急坏了,不停地用她的小洞过来找我。

  我躲闪着,就让我的阴茎在那热乎乎、滑溜溜的缝隙里来回蹭着;就捧着她
的脚丫一个一个地咬她的脚趾,一任她的脚趾在我的口舌间缩放、颤抖;然后就
那么斜着眼睛,用余光窥视着她的急躁,享受着;见她真着急了,就又把龟头顶
上去,对准了她的洞口,压……

  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口碰到
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展开了,
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唇,连下颌都皱了起
来……身体也一紧。

  没有继续压进去,我只是把那个小洞撑开了,撑到可以容纳龟头的地步,没
有把阴茎都插进那温润的腔道,只用龟头耐心地捻着那些细嫩的肉芽……

  等待的时刻怎么还没有来?她的身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变得更急促
了,晶莹的汗渗了出来,她胸腹间的嫣红更加娇艳欲滴了。

  「吴言哥哥,吴言叔叔,吴言爸爸,求你了……」她把头扭到了一边。

  正点新闻的片头曲从客厅里传了过来,然后一个正经八百的女声透了过来。

  空气是甜蜜的,声音的传播显得很顺利;身体是疲惫的,听觉显得不那么灵
光,但我很清楚地知道时间到了,我使劲地将还娇喘吁吁的赵燕搂在自己也汗津
津的胸前。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歉意地看着我。然后伸过她的胳膊,轻轻地
抹去我额角的汗。然后把她的目光移开,轻轻地咬了咬嘴唇。

  「就说话不算一次,好么?我想就这样搂着你睡一个好觉。」我可怜巴巴地
看着她,把手伸到她的下身去,那里还挺热的,就是不那么湿了,不过几下就会
好的,我有这把握。

  她的头没有转过来,在我摸到她的阴蒂的时候抖了一下,还把下意识收过来
的腿放开了。

  「老吴,你说这次能行么?」

  「恐怕不一定,不如就趁着这好时候咱们多弄几次,我精尽人亡也……」

  「我说肯定行,你真的比哪次都棒呢。」她转过来,甜甜地冲我一笑,在我
的颊上轻轻地一吻,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推,下身也……

  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然后静静地看着她起身,看着
她找到她的衣衫,穿上。

  我真想就也耍一下我的任性,她知道我其实不是那么温柔的,她知道我其实
是挺霸道的,她……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干,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什么人左右,
她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那样,就别提她喜欢的工作了。可是我还是想留下她,
让她好好地在我的怀里睡一个好觉,然后好好地吃一顿我给她做的饭菜,或者我
们一起去做……我憧憬着,但也知道那多少有点奢侈。

  「你说这胸罩我戴还是不戴呀?」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这话是我说的,对了,其实她就是从来都喜欢怎样就怎样的,如果她真的被
我左右了,那么……其实她不是我身边最漂亮的姑娘,我却不能拒绝她的吸引。

  她笑了,站起来,新换的嫩绿色的连衣裙把她也变得通透而新鲜。

  她冲我扬了一下那双好看的眉毛,用手指贴在唇上,然后飞给我。

  刹那。

  夜,静如水,稍微有点凉的风吹在身上是一种刻骨的舒适。

  我靠在车门上尽量地舒展着自己的胳膊,用最大的面积去接受爱抚。闭上眼
睛,一片奇异的暗,静,疏懒。身体的酸楚和大脑的消耗都在给我一个明确的信
号——回家吧,躲在他怀里去,象一只最乖的小猫。

  抬起头,睁开眼睛,顺着那层夜带来的迷朦,让风轻轻地抚过眼球。风掠过
我的睫毛,想马上就再闭上眼睛,因为很痒,象他的吻。

  整栋楼都睡了,在十五楼的那个窗里还渗出灯光。

  「真是的,又不关灯就睡了!真懒!」他总是惹我生气,他说他就爱看我生
气的样子,而且他几乎每次都得逞,真是气死我了!

  我生气了么?

  他爱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

  他不爱刮胡子,说那是男人和艺术,呸!还不是懒!

  他爱躲在那副黑框、样式古老的眼镜的后面用……看我,那线条还挺硬朗的
嘴角还总带着他特得意的淫笑。

  对,就是……笑,他真贱!总是那么贱!在我面前。

  我最烦乱七八糟的头发了!脏兮兮的,象一堆乱草。

  我最烦那扎脸的胡子了。什么男人和艺术?都是借口。其实一个很干净的男
人,再加上阳光一样灿烂的微笑和柔情似水的目光,当然还要有他那样有点邪气
的撇嘴角,还要一点那样的自我膨胀的自负,那……多好。象他以前的样子,多
好。他把我骗了。

  我最烦那……我不烦他的眼镜,其实除了躲在眼镜的后面看我,他还用这眼
镜看这纷繁的世界。我真……真喜欢他把头扬起来,收着下颌,用那种他的锐利
俯视时的那一歪脖子。

  我最烦他的笑了!

  我生气了么?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我的心不听话地跳,我有点怕
回家,他老是没完没了地要,我都……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他!

  电梯的指示灯闪烁着,我有点紧张。十三、十四、十……停了,我的家,我
的他在等着把我的疲惫抹去么?还是又要折腾个没完?

  门厅的灯亮着,客厅的灯熄灭,从楼下看到的那抹灯光是他书房的,他在哪
儿睡着了?

  看到他乱扔的球鞋,我就……臭死了!袜子居然也就那么塞在球鞋里,懒到
极点了!难道把鞋扔到露台上去,把袜子扔到洗衣机里去,你会死呀!

  我要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吴言,我恨死你了!你干嘛要把我骗到你
的身边,把我跟你这个臭猪捆在一起?以前那个干净、灿烂的大男孩都是假的!
是骗我的!

  那时候的他,多好呀。

     ***    ***    ***    ***

  明丽的夕阳照在露天的水泥球场上,旁边的树,球场,球场里面的人,都被
蒙上了一层说不清楚的血性。对了,就是血性。一只被打扰了的鸟振翅离开了树
梢,把尾巴在空中斜斜地转了一下,胸口好象也膨胀了一下,它骄傲地、斜斜地
飞翔,向着夕阳的方向,追逐那片霞彩。

  喧嚣着,球场里面和外面都喧嚣着,中间还有女生那刺得耳膜都挺痒痒的尖
叫:「上啊,老虎,呀——」

  我的手抓着把他和我分开的那层铁丝网,我的手居然在冒汗呢。

  我的心在「砰砰」地跳,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好象都忘了呼吸……

  那毛茸茸的短发湿了,折射着夕阳;那宽宽的额头上是晶莹的一片亮,还被
他的黑手抹得一塌糊涂的;他的浓眉扬着,眉毛下面是……哦!那双总是睡眼惺
忪的、细细的眼睛现在闪烁着……那是什么?怎么就那么咄咄逼人?骄傲么?血
性?还是他的野性在他的身体里蓬勃地张扬了起来?他的鼻尖也亮晶晶的,还有
那绷紧了的唇……

  他的手很用力地把球举起来,纤长的十指象钩子,手背上的肌肉和经脉清清
楚楚地炫耀着力量;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是象女孩子的手,连胳膊也象,不过
现在就不大象了,那小臂上刻画着几条深刻的凹凸,被夕阳一闪,居然有点耀眼
呢;上臂的肌肤被什么东西弄成了一个鼓包了,居然会动!

  喔……真是的,怎么连腋窝里的毛毛也不收拾一下?可是,我干嘛非要去看
他的腋毛呢?真是羞死人了!就看了,怎么样?

  男生真不知羞耻,打球就打球呗,干嘛要光着膀子?很好看么?

  夕阳把他那古铜色的身体抹上了一层亮,鬼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每一丝动都
在……

  他弯下了腰,好象是用头在测量和对手的距离。

  我看到他背上的每一丝动,看到了那些让人心跳的变幻,蓬勃的气息。

  这姿势真恶心,干嘛要把屁股对着我?好看么?真的是挺……我脸红也得承
认,他这样就象要出击的豹子,带着一点光彩的背弓就是把我弄得有点心慌呢。

  向左,连续的两次抖动。

  小心呀!那是假动作!你个傻老虎,就块儿大了,你不是爱吹嘘自己是「科
比第二」嘛?怎么怂了?真是没脑子呀!

  是啊,他就象一道闪电,从右边掠过去了,然后……在空中展开那修长的身
体,好象要向那片夕阳飞过去,如同那只骄傲的飞鸟。

  我记得最清楚的居然是他启动时,那屁股在我眼前的收放,还有那双欣长的
小腿在我眼前的一蹬……真是羞死人了。

  不能再看了,再看,我也要象其他女生一样尖叫起来了,我不愿意那样。而
且看着自己的校队被人家修理,那滋味也真讨厌。

  我吃了三个冰激凌也没有把我眼前的那些动作抹掉,有点生自己的气了,我
这是怎么了?

  「嗨……赵燕,我就琢磨着能碰见你,怎么样,都好?」冷饮厅对面通往球
场的路上呼啦啦地涌过来一帮人,跟我打招呼的是我的高中同学高祈,是他们那
边的。

  我看见他们正在炫耀着他们的胜利,就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不搭理高祈,虽
然高祈是在这个城市里我唯一的高中同班同学。

  他汗淋淋地咧着嘴笑得很得意,还就那么光着膀子,让一件看起来挺脏的破
布衫子挂在他那宽宽的肩膀上,大裤衩子显得别提多邋遢了。可是,他一摇一摆
地走过来的姿态真的很……我干嘛不敢看他?就因为周围好多女生也在看他?

  「干嘛不理人呀?」高祈过来了,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就因为我们把你们
校队收拾了?你们校队可真够面的。哎!吴言,你过来,这就是赵燕,也是我们
XX的,我没跟你吹吧?」高祈雀跃地象炫耀一件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把我摆
在那个叫吴言的男孩儿的视线里。

  已经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的一帮大个子们都在偷偷地看我,就是他象是要睡
了。

  他转过脸来,就那么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迅速地移开。我看见他居然脸红
了,要不是刚运动完,他的脸想必会更红吧?

  他躲在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男生的背后,然后出来。走过来的时候,他那件
胸前沾着好象是西红柿汁的耐克运动衫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水水汤汤的大裤衩
也提上去了。

  「听说过你,如……雷灌耳,皓月……当空。」

  「哪儿跟哪儿呀!」高祈气乐了,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肩,「怎么样,我没吹
吧?」

  我发现他有点哆嗦,手也不知道放哪儿好,就揪着衫子的下沿,搓。他一点
也不野,还象一个小孩一样害羞,说话也不着边际,真的挺可爱的呢。

  「你好,我可没有久仰你的机会。」

  我主动伸出了手,就放在我们的中间。

  他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手,使劲地眯缝着眼睛,好象还偷偷地在看别
的。看哪儿呢?

  从这开始,他就在骗我。男人就是骗子!

  嗨……往事如烟呀!现在可都变样了,婚姻就是……坟墓?

  我真想抓起那双臭鞋塞到他被窝里去,让他自己闻闻。可那被窝也是我的,
我舍不得。

  我就是不收拾,就让你自己收拾。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路过餐厅的时候,我看见我们的餐桌上用碗扣着的盘子,旁边是两副没用过
的碗筷,亲昵地放在一起。

  我停下了,所有的气恼好象在这刹那灰飞湮灭了,我……

  我扔下包包,快速地穿过客厅,不在乎我又被沙发磕得腿生疼,我推开他书
房的门。

  电脑开着,旁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个烟头在亮,袅袅的烟升起来。整个屋子
里都乌烟瘴气的,可我没生气,一点也不,我就是想看他坐在电脑前,眯缝眼睛
抽烟的样子,他那是在等我……一起吃饭。

  椅子是空的,那里好象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屁。

  人呢?

  我走进去,连门后面都看了,没有!

  卧室?

  我几步就过去了,推开门,空荡荡的!

  藏柜子里了?

  我去拉柜门,已经准备好了,他吓了一跳之后,把我拥在他的胸前,然后用
他那一嘴烟味和他的胡子来折磨我,我不在乎。

  「燕子!给我拿卷手纸呀——」他在卫生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怪里怪气
的。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谁定的,我被你骗了,还要照顾你?

  「自己拿!」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不行呀。吭,吭,现在粑粑橛儿正在跟我的屁眼较劲呢,一半在外面,一
半还在我的肠子里呢,甭提多臭了……哎呀!救命呀!」

  恶心,恶心,真恶心!他怎么说着这些不要脸的话的时候,还居然欢欣鼓舞
的?我不要听!

  我想捂住耳朵,可我没有,他在喊救命呢,他怎么了?他的胃肠不太好。

  我跑过去的时候,门自己开了。

  我被一个黑影罩在里面了,其余的地方都是从里面泻出来的灯光。

  他恬不知耻地又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是乱蓬蓬的头发,还是胡子拉
碴的,还是那么淫贱地笑,没戴他的古董眼镜,眯缝着他自诩迷人的眼睛,胡子
茬上湿漉漉的。

  「燕子,我刷牙了。」

  嘴咧开了,露出那口整齐的牙齿,白森森的。

  我想逃掉,可我的腿不大听使唤;我可以跑得很快,我也天生就挺灵活的,
可是我躲不开他;我知道他一丝不挂的意思,我有点累,我不是太想,我还生气
呢。可是我就是想让他捉住我,然后折磨我,骗我……我是不是没救了?

  天已经很亮了,我还蜷缩在他的身边,睡得象小猪。

  他醒了,但还在装睡,还特意把他的呼噜弄得很响。那是他知道我也醒了,
为了逃避跑步。

  我坐起来,把被子给他盖好。我知道他醒了,但一定要装做是被他骗了,那
样他就特高兴。

  床头的睡袍裹在了身上,很软,很舒服,就象他。

  我转头,看了看又连忙闭上眼睛的他,他的胡子一点也不成熟,那张有点清
瘦的脸好象在得意地笑。

  真的挺激烈的,我的身子现在还酸溜溜的,尤其是……

  靠在门框上,我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能装到
什么时候。其实我爱看他乖乖的样子,爱这样象宠一个小孩一样宠着他。

  他的睫毛动了,眼皮也动了,就要装不下去了。

  我离开。

  餐厅里,我们的餐桌上那些碗碟依然静静地在那里,那对没有用过的碗筷还
是亲昵地并肩,在晨光下……哦,不是晨光了,都快十点了……他们在阳光中亮
晶晶地笑着。

  我坐下,用手支住自己的下巴,看着。

  我想到了「坟墓」,想到了很多东西,然后面对着窗子里斜过来的光线,笑
了。

               【全文完】

***********************************
  ◇ 附录甲 ◇

                          评无盐兄的《瞬间》


作者:铲子

  有一段时间突然很喜欢看渡边纯一的作品,那一幕幕中年人的婚外恋的故事
让我看的很过瘾,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可能是被羔羊培养的也有些畸形吧——当
两个人的激情被岁月燃烧殆尽的时候,我们该怎样去面对平淡的日子和「七年之
痒」的困扰。

  「娶一个善善良良的妻子,生一个聪聪明明的孩子」,这是我读无盐兄的这
篇文章的感觉。文章所写的就是平淡生活中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没有什么甜蜜,
也没有过多的激情,甚至有些匆忙,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忘。其实生活就是由这
些琐事组成的,简单得如同白开水,平淡得好像冲过好几次的茶叶,就看你会不
会去回味这种「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的感觉。

  一对夫妻「造人」的故事,还有一个小妻子的胡思乱想,看似很简单,读来
很温暖。昨天一个同事对我说:他老婆下星期就生了。同事洋溢在脸上的幸福表
情,无法言表。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酸,说点正事。

  看了无盐兄的几部作品,虽然内容不同,但风格一样,可以看出兄在尝试一
种新的写作方式或者说这就是兄的一贯风格,以自我意识为中心,空间的变化随
着意识而转移,看来兄对意识流情有独钟。在描写上很唯美,很抒情,就像在看
滕格尔的《黑骏马》,完全是一种享受,看来在色文的分类中应该加入一个新的
派别:唯美派。

  尤其是《刹那》那部分将一个人妻对丈夫恨得咬牙切齿、爱得死去活来的心
态表现得淋漓尽致。我老婆就经常把我乱扔的臭袜子塞进我的水杯里,最后还不
是被我几个「男人的小把戏」哄得高高兴兴的把袜子给洗了。娶一个《过把瘾》
里杜梅那样傻得有些执著的老婆也是一种幸福。

  但兄想过没有,艺术会不会为广大受众接受,而且兄的文章有一个问题,并
且是色文的大忌,在开始心潮澎湃,准备进入实质时,突然嘎然而止,使读者的
心悬在半空,得不到慰籍,说实话,我看完之后,由衷的想揍你︿︿你是在挑逗
我。

  这可能是你想得到的一种含蓄美,并且你已经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但对
广大读者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艺术还是要和主流结合在一起,才能做到既叫好
又叫座。单纯的艺术只是一种探索,不一定能为主流接受。

  为了适应兄的风格,我必须不断提高自己的色文鉴赏力,也许评论家就是为
兄这种人而产生的。感谢兄的佳作,令我找了到家的温暖。
***********************************

***********************************
  ◇ 附录乙 ◇

                              瞬间的评论


作者:追日


  粗粗看了《瞬间》就感觉到男人柔弱和女人野性。可是细细品味,才知道是
在写那背后的男女温柔。

  男主角是一个外在粗犷的人,内心的细腻才使他能如此体贴这个女人。谁在
欲火高涨的时候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要工作而放弃生理的需要?他爱她,理解她,
支持她,于是,压抑的自我。

  而那个急切想要孩子的女人真的不懂他的男人吗?急切而野性的她,知道怎
样收放自如。他最爱的膝盖、小腿、脚丫一一展现,让她的男人很享受。若不是
为了自己的事业她是不会离开他的,因为她是一个不会被别人所左右的人。

  无盐兄不仅仅展现两个爱人间的感觉,在床戏里很有秩序的展现了女人美妙
的身体,蜷着的膝盖,滑润的小腿、粉嫩的脚丫,修长柔美的颈,光滑细致的大
腿,裙裳半褪的臀,柔腻的乳,润润的露珠和热乎乎发芽的嫩肉……哪里是在读
文,简直就是在享受一瓶美酒,让人很有些醉意了。

  文章H了吗?整篇文章(除了开始和结尾)都在写男女主角做爱的场景,可
是实际上只是限于抚摩,不,只是摩擦和接吻。直到床戏结束男主角也没有真正
的插入。可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空间里,作者通过大量的比喻,将男人的欲拒
还迎、女人的心痒难耐刻画得实在精彩。心理的描写提升到了这样一个极致。即
使是没有真正的插入,也实在让作为读者的我血脉贲张了一回。

  虽然文很美,但里面仍有一些问题。一是文章的句尾太多「了」字。如下面
这一段:「她的眉毛皱紧了,目光也跳跃了起来,唇张开了,想要说什么了。洞
口碰到了,有一股要冲进去的力量了,连洞口都张开了,准备接纳了;她的眉头
展开了,眼睛合上了,鼻翼的翕张加剧了,细细的贝齿过来衔住了下,连下颌都
皱了起来……身体也一紧。」

  也许是无盐兄想在「了」字上面做些文章,因为读起来很有些「韵」味,但
是这些「了」对在这样一篇温情的文章里实在有些倒胃口,以至于我读起来很有
些打油诗的感觉。

  二是后面的第二幕里相识的场景描写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如果是以女性的
视角来开始第二幕,而与第一幕里男性角度相互呼应的话,我毫无疑义。因为这
是对这一瞬间不同的感受。但,后一幕里相识场景描写的作用在哪里?是需要对
男女主角在一起作一个补充吗?还是因为前面对女主角描写太多,要在这里对男
主角作一个有效的形象刻画?

  文章没有长篇大论,只写了两幕。一幕是以男人的视角看待所爱的女人,一
幕是女人的角度来看待所爱的男人。通篇让人感到是在听一首《神秘园》。由清
幽舒缓到高潮迭起瞬间又悬崖坠落直到平静依然。
***********************************

***********************************
  cqsyl:太监之王无盐竟然可以完成一篇文章,真罕见……

  无盐:小魁别冤枉我!不过说实话,没有小魁,我才不想继续在恶魔岛混下
去……还是感谢羔羊吧,这是我唯一的地盘,也在此结识一群好友……

  cqsyl:快解决你那一堆太监文,已算是报答了偶!

  无盐:55555……

  御风而行:无盐文笔是很好,可是通读《瞬间》全篇,并没有一个吸引人的
故事情节,读起来蛮沉闷的。以男性视角写成的前半部分,仅只是一场单纯的床
戏而已。虽然它的整体驾御,心理描写,情感刻画都相当不错。但是打个比方,
这只能算是一部没有什么情节的A片。不过应该承认,导演和演员都是一流的,
问题出在编剧那里。或者,这篇与其说是一部小说,倒不如说是一篇散文。

  滨岸居士:小可甚至认为,《瞬间》结构很粗糙,个人实在不太欣赏盐兄这
种处理方式,小可觉得有点及不上《西毒》、《战地日记》的水准。

  dyzm:哈哈,你這小子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无盐:小可、老d,你们住口!我的确因为字数不足,被小魁和小可疯狂催
稿,才勉强加上后部妻子的视角凑凑字数,这总比你们什么都没交强!

  滨岸居士(躲在墙脚打圈圈):……

  追日:原来如此!难怪我有些画蛇添足的感觉……

  幻想:怎样也好,感谢无盐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追日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18     标题: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第五夜·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寒江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谨以此文献给亲爱的老头子妹妹


                (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
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
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
精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内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
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
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
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色
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
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性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性爱玩具店」。我得
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
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
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
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
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精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
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
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
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
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内,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性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
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宫完成,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
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
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
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
的方式奸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
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111年的性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
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精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
采取的两败俱伤的肉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
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性单一集居地。

  80%的女性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性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性选
择继续生活在男性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
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性恋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得了的,
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
性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
情势下,新一代性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性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龟头寿加入
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
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精通各种性爱姿式,还会做
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
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性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
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性性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
个男性性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
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性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
们走入寻常百性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
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
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奸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
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奶多
么性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
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虽矮点,五官精致,颜射一定很爽……
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
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
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
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
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
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
乱射。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
「那,也是……」

  「性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
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胸顶那
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
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性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
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
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
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私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
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色。迈克尔不耐烦地说
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
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
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性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插入一根针,她能在第一次性交过
程中,根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
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性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
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性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性交的性爱娃娃,下身的色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
活性的,精液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性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
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
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乳肥臀咽口水,打飞机,
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
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
自慰,满室的活色活香,淫词秽语,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
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
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
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
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
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草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
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色植物枯萎了,野生动
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龟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
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
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色彩,常见的是大片
大片的灰色,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色。只有夜晚,月色晴朗的时
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色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
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
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
府每年根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
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
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
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
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
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
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
   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
   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
   像无所羁绊的精灵

    假如我是海
   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
   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胸
   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
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色,也不知是不是我
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性爱玩偶
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
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
患,我索性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无视
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
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
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精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
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
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
个性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
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
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
带有磁性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维纳斯的胯间,摸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
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
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性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
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
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性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
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
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性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
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性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
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
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
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摸乱舔,兴奋之下竟当
场啃下了她的一个乳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
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
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
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
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
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色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
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
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
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性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
样,都是活性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液,有神经系统,不过
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性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
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性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
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潮。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
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摸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
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
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
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
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
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
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根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
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色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
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
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
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性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
男人都是将性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性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
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
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
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
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
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性爱娃娃和女性爱娃娃亲密
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肉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
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
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
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
履,而我,只能摸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阴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
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
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
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
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
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
「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
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阴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
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
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性
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
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地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
「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
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
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
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
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
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性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
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
次性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
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
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
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
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
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
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性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
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
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
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
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
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
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
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
面蓄满了男人的精液。性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精液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
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
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
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
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
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
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
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
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性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液
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
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
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
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
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性爱娃娃的
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性爱娃娃动手,阿方
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性爱
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
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
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性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
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
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
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
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
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性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
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
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性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
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
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
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性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
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性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
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
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
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
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
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不错,很直率,不
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性交,最后脱精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性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
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
性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
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
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性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
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
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霹雳,把我炸得眼前发黑,恶梦果然兑现了,我想象不出那
么残酷的刑罚会降临到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不公平,不公平!」我大吼起来。

  警长悲悯地看着我,「木已成舟了,孩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那天我就知
道你在有意的为她开脱,可法律就是法律,来不得一点人情,别说她还身负杀人
罪,就是没有一点过错,她的出生就已为社会不容。去看看她吧,时间不多了,
这也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木然地随着一个警察走过一个又一个过道,只听到不断有铁器的碰撞声。

  维纳斯静静地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黑发披肩,穿着丑陋的囚服。

  她的容颜依然那么清丽,焕发出天使般的光泽。

  看着我,她的眼神中蓄满了温暖。从来没有过这般强烈的激情在我俩之间迸
发,我冲动地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吻住那颤抖的樱唇。

  我们激吻,疯狂地激吻,舌尖交缠,无休无止。

  我泪流满面。

  她没有泪,只有满足之后幸福的红潮。

  她闭着眼,似在回味,「我还想听听《世纪末情歌》。」

  「我没带风笛,我吹口哨吧。」

  「好。」

  我吹起了口哨,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她依然非常满足。过了一会,她也轻吹
了起来,依稀便是苏格兰风笛声,我应和着唱道:

  「假如我有选择
   爱将是我们全部的内容
   相依在世纪末的屋顶
   憧憬那无限美丽的可能

  噢,我的爱人

    让我抹去你昨夜残痛的泪水吧
   让我吻化你心头凝涸的坚冰
   不会再有深蓝色的忧郁
   不会再有遽然惊起的恶梦

    噢,我的爱人

    在这世纪末的清晨
   风儿也可能消失无踪
   海水也可能不再翻腾
   但请相信这世纪末的情歌
   它将永远只为你一人奏鸣……」

  口哨声中,她被警察带走,最后回头,轻轻说,「阿历,谢谢你。」

  两行清泪无声淌下,似流星划过美丽的脸庞。

  性爱娃娃本是没有感情,没有眼泪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维纳斯,从此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尽管迈克尔一再挽
留,我还是辞去了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在这座钢铁森林的城市里放逐自己,过一
天算一天,饱一餐饥一餐,可我不在乎,哪怕马上结束生命也不在乎。

  从迈克尔后来透露的消息加上自己的猜想,我已经知道维纳斯就是15年前
被奸杀的那对母女中的女儿,而凶手正是当时权势滔天的阿方索,行凶过程中,
他被维纳斯咬残了左手,作为泄愤,他连死去的维纳斯都不放过,秘密解剖出她
的大脑,加入晶片,制作成性爱娃娃供他淫虐。不料在制成之日被一伙不知名的
窃贼偷走,辗转落到了迈克尔手中,又被阿方索追踪而至,终落苦海。

  从维纳斯那日的遭遇,已经可以想见平日里阿方索这个魔鬼对她是何等凶残
地折磨。

  阿方索的用意一目了然,他就是要维纳斯保存记忆,保存恨意,这样淫虐才
更过瘾,因为他有性爱娃娃的三大设计原则作后盾,有恃无恐。

  他失算的是,维纳斯复仇的意志是那么坚定,再残忍的折磨也无法泯灭她的
斗志,也料不到我会在激活维纳斯时无意中允许她自行洗掉主人的档案,也就是
说,一定时间后,她可以自行决定服不服从主人的命令,这样,她才会选择一个
有利的时机,将仇人反铐在床上不能动弹。

  但她还受着「不能向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的控制,她不能用任何武器,包括
牙齿来对付近在眼前的恶棍。聪明如她还是想出了一个合理的杀人办法:性交。
频繁的性交是被允许的,她不惜大量透支体力,在短时间内不停地刺激阿方索,
不停地性交,致使他脱阳而死。

  她终于报仇雪恨了,可是代价呢?

  或许,她已没有代价可以考虑,再世为性爱玩偶,本已没有了生命,没有了
尊严,没有了未来,又有何代价可言。

  我在猜想她最后的一句「谢谢」,是谢我解开了她的禁锢让她复仇成功还是
谢我给予了她最后的爱,让一世凄苦的她终品尝了一滴幸福的甘泉呢?

  我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那种无以言表的痛已经深入骨髓,病入膏肓,无可挽回了。

  我坐在城市的天台看星空,今天,意外地有一片晴,两颗星星格外明亮,象
维纳斯闪亮的眸子,更象她滑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是她,是维纳斯在轻轻地召唤我,我们天国相逢吧。

  我微笑着,步履轻盈地从120层的摩天楼天台跃下,跃向维纳斯温暖的怀
抱,跃向那片蔚蓝得迷人的星空……

               【全文完】

***********************************
  ◇ 附录甲 ◇

  凄美的故事,错乱的爱情——《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读完了这一篇科学幻想爱情故事,为男主角的无奈而无
奈,为男主角的解脱而解脱。沉迷在一段凄丽、悲壮的爱情里。

  寒江善于描写处于绝望、消沉、晦暗的生活阴影中的人物,写他们的情,写
他们的性,读寒江的这篇小说,更多的不是感到刺激、兴奋,而是压抑、悲伤以
及浓浓的情谊。

  作者大胆的构想了一个未来世界,在这个未来里,人类不再需要通过生育来
繁衍后代,男女的地位关系被重新洗牌,女人不再需要男人,取悦男人,男人也
不用再为了生殖而讨好女人,而性欲,通过性爱玩偶来解决。

  对这一构想,我有很深的感触,难道这真的不可能发生吗?似乎离咱们也不
远呢。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幕。恐怕在座的各位都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由此我发现作者的设定似乎并不那么完美,按照作者的说法,只有20%的
女性选择留在男性社会,那么由此产生了很多疑问,男性社会还要再产生新的女
性克隆人吗?男主角就是克隆人,还说年轻人都是克隆的,那么女人呢?有没有
女人在男性社会产生?

  因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
高下之分罢了」,如果这样,那么以下一段话就颇令人费解了:「我得承认我很
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
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
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男主角去哪里见这些女孩?
去哪里找到女孩子来约会?找女孩子干什么?当时的克隆男孩子还有性的需要?

  放开这些疑问,它们应该不干扰一个克隆人和一个半机械半人的恋爱吧。

  人们还是有恋爱的需求的,这一需求不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就能被抹煞的,看
来作者是这个意思了,因此作者创造了一个错乱的、颠倒的、没有结果的、疯狂
的恋情,正是这样的恋情,才更有吸引力,也正是这样扑朔迷离的诡异爱情,使
本文的肉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读到为数不多的虐待、性交场面时,更多的是厌
恶、愤怒、无助,而不是快感。

  无论如何,现在追求情节感人的大环境下,作者创造了成功的动人情节,带
给我们动人的爱情故事,却冲淡了情色部分的激情。恐怕该怎样协调这二者的关
系使情色部分和情节架构更平衡,是情色文学一个永恒的话题。
***********************************

***********************************
  ◇ 附录乙 ◇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铲子

  《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是一篇科幻版的《聊斋志异》,一个精彩的复仇故
事,一出凄美的爱情悲剧。人的生命虽然失去了,但他的意识会永远存在,等待
着解脱,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开始,这也许就叫做灵魂吧。看过一部美国电影,
一个机器人爱上自己的主人,最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和自己的女主人
一起死了。世界上也许只有爱情和仇恨这两样东西能够恒古不变。

  兄的这篇文章包含了很多成分科幻、虐待、甚至还有女明星,看来兄的兴趣
真是广泛——但文章最吸引人的的地方是把爱情和仇恨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只剩
下灵魂的维纳斯为了仇恨忍辱负重,主人公为了爱情不堪折磨,死对他们来说也
许是唯一的解脱。很喜欢文章中苏格兰风笛的安排,爱和恨都包含在里面,《泰
坦尼克号》唯一令我回味的就是那段苏格兰风笛的独奏。

  能够参加征文的作者,在色文的写作技巧上都已经非常成熟,关键是故事的
创作编排和作品的内涵。感觉兄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而且想的面面俱到,甚
至「处女」的问题都安排好,「激活」这个词很有意思。但全文感觉有些仓促,
「我」对维纳斯的爱情表现的不够深,还有一些情节完全可以在详细描述一番,
比如在房顶上看星星,还有维纳斯遭受的虐待等等。

  很喜欢维纳斯这个人物,让我想起了《福音战士》里的绫波丽(好像是这么
写),冷淡的外表,空洞的眼神,纤弱的身体,但内心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有一句很深刻的话:艺术这东西开始时比的是技术,但到了最后拼的就是文
化了。

  送给寒江兄一首泰戈尔的诗,希望兄不要太郁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生与死
  而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 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是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 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
  ◇ 附录丙 ◇

  评寒江兄《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作者:幻想

  感谢寒江兄的佳作。

  这篇文章,虽然不长,但是一很完整故事。其实写文不一定越长越好,寒江
兄的文章证明了这一点。

  我总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文章,总要说明些什么,即使是情色文学,除了
让人勃起同时,我想每篇文章也应该有点内容。

  文章中,主角是一个看客,看着一具有思想的性爱娃娃维纳斯走向被毁灭的
整个过程,最后因为爱也选择了死亡。

  寒江是一位虐文系的作者,但在本文中,肉戏占的篇幅并不大,我相信有些
口味比较重的读者一定会觉得不过瘾,但我想肉戏的多少并不代表文章的好坏,
就象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而且就我个人,也越来越注意文章的情节。

  维纳斯的境遇真的很惨,被人强暴还做成性爱娃娃供人淫虐,逃脱后遇上主
角,过了一小段幸福的时光,又重新陷入更黑的黑暗中。我想那些富有同情心的
人,也许会为她悲惨的遭遇落泪。这是一部分读者有感受。但作者是怎么一个心
态呢?

  什么叫身临其境?就是指代入作品某个角色,而第一人称的作品,一般来说
代入的一定是「我」。当作者全身心写文时,代入(身临其境)的感受一般来说
会比读者更强烈。记得某位大大曾经和我说过,最好不要写主角的爱人被淫虐,
这会便读者很不爽。而本文,寒江偏偏用了这一个题材,更不幸的,在最终夜的
文章,我比寒江更彻底的、更惨、更长的篇幅写主角的爱人被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对淫虐有双重心理,在有征服别人的快乐,潜意识里
会有爱虐的倾向?不然干嘛好好地不去写强暴别人有多么多么快乐,干嘛要写心
爱的人被别人强暴,而自己却象一个傻子傻傻地看着。

  既然寒江会与我的审美观接近,我相信我们之间有一些共通的地方。首先虽
然有黑暗的一面,但在我们的认识中,对传统黑白的界线还是很分明,所以阿方
索是个坏蛋,而复仇成功某种意义上是光明战胜黑暗的一种表现。因为这一点,
我们无法用一个真正的坏人来作为主角。

  其次,为什么要写爱人被辱,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在写的过程中,作者
的代入不完全在主角身上,有强暴者征服的快感,也有被强暴者痛苦的挣扎,反
到作为主角(旁观者)感受却淡化,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寒江和我
都在追求一种残缺的美。

  除了以上所述,我想寒江还想通过文章表达很多东西,一种虚幻而真实、最
终走向幻灭的爱,一种孤独、一种无奈、一种绝望、一种悲哀,寒江说:死不是
最可怕的,绝望才最可怕。也许正是这种思想通篇全文。

  不管怎么说,我很喜欢这篇文章,现在每个月有两本杂志我必买,其中一本
是《科幻世界》,寒江兄的文章无论从哪方面,都不比那些「银河征文」获登的
文章差,再次感谢寒江兄奉献的美文。
***********************************


  幻想:终于到寒江兄的作品了。

  元堂:寒江兄竟会写这类文章,真是出乎意料喽……

  寒江:我的本意不是想写虐文,是想写一篇让人流泪的爱情故事,结果本性
难改,还是带了一些又虐又虐得不爽的别扭味,哈哈!也许我对黑暗太偏爱了,
所以那些在黑暗中挣扎的人物的故事总能引起我的关注。

  死神之鼠:本文比较深沉,有一种撕裂的快感。

  铲子:极像新世纪福音战士。

  死神之鼠:好像有那么点感觉……越说越像啊。男主角的性格也像。

  元堂:总觉寒江兄的文深度增加了,而色的部分变成了配角……

  死神之鼠:没错,色的部分反而不重要,寒江兄似乎更加注重没有结果的凄
美的爱情,柏拉图式的感觉很重。

  寒江:我说说这篇文章的主题,其实就是两个字:「孤独」。在整篇文中你
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温暖,只有漫无边际的金属般的冰冷。男主角「我」其实是因
为孤独而爱上了性爱玩偶,最终因为孤独而走上了自我灭亡。所以,有人对他们
之间的爱产生了质疑。他们的爱并不是那么真实,而是时代的悲怆。

  元堂:寒江兄怎说也是个虐派作者,是看不见曙光的喽。在黑暗里,有光明
也只是为了要扑灭而存在……

  幻想:是黑暗的话,就不应该杀了阿方索。复仇成功代表光明还是战胜了黑
暗,即使最后维纳斯是死了,也象烈士般死得光荣。

  寒江:其实维纳斯的复仇,不论成不成功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永远摆脱不
了的宿命……或者说,是所有人类的宿命--自我灭亡。主角「我」看到了这一
点,所以才会在虚幻的爱情中死去。死亡不是悲剧,绝望才是。哀大莫于心死。

  死神之鼠:还有一点瑕疵,以寒江兄的风格,本文虐的部分的确不太够劲。

  寒江:其实如果真要虐,这篇故事还是大有余地的,比如维纳斯被阿方索带
走之后受到了怎样的虐待……这篇文为何不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一个女孩
子而写,献给她的,太色了不好。

  幻想:感谢寒江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
语第六夜:《改变》!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25     标题: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第六夜·改变


原作:rlfj
译者:潇洒人生


  理察特两眼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荧屏,电视中有一个金发女郎,那女郎太美
了,他完全被她迷住了。

  虽然,他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看着她,是为了消遣,只是,那女郎正在不断
地弹动的大乳房却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既羡慕,也觉得吃惊。

  那女郎他曾经见过,此刻她正穿着一套红色的泳装,在沙滩上跑着,随着她
不断地跑动,身上那两只大乳房也像大海的浪涛般,不断地向下抛动着。

  太厉害了!他的心,也像她胸前那两个大肉球,不断地跳着,几乎要跳出心
外,向着那个可望不可及的大美人飞过去。

  他的心,他的神,已经被金发美人的那又不断地弹动的美乳勾走,自己应该
干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忘记。

  他打量着她,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两只色迷迷的大眼睛恨不得突然有透
视功能,那样,他就可以除去她的衣服,欣赏她的全部了。

  可惜,他没有那种功能,他只能看着她露在泳装外面的部份。

  渐渐,他发觉:她有点美中不足!

  是在什么地方给了他那种感觉呢?

  一下子,他想不出来。

  是什么原因呢?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美人,盯着她身上那不断地跃动的部位,
正在这时,镜头上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也像他一样,两眼也是那么色色的,老
盯在美人的身上不放!

  一个大美人,一个猥琐的男人,突然提醒了他,对,是她的腿!

  说真的,她是模特儿,从她的整个身段看,她真的是白璧无暇,但,如果把
她的身体分开来看,她的美腿却真的比不上他的妻子温蒂!

  一想起自己的太太,理查的脑子里开始朦胧地出现温蒂的倩影,此刻,他所
看到的,已经不再是那个金发美人,在电视荧屏上跑的,却是他的太太!

  虽然,影像是那么的朦胧,但确实是温蒂,她笑着,两眼勾人魂般地看着,
美臀在颤抖,乳波在起伏,她挥着手,不断地挥着。

  她在干什么?她在跟谁打招呼?

  难道?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真怪,那男人为什么越看越像比尔?

  一想起比尔,他的心当即烦燥起来了,刚才那种美好的心情被破坏无遗!

  他用手抹了抹眼睛,连连地晃着头,但是,他根本无法摆脱得了那种烦燥,
不但摆脱不了,而且,那种恶劣的心情却越来越厉害,此刻,他真的想找些什么
来发泄一下。

  两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他重重地跌回沙发上,两眼盯着电视,却连电视上放
映的是什么也不再清楚了。

  比尔,那个该死的比尔……

  我……

  他妈的……

  他重重地挥拳击同沙发。

  突然,身后的门「砰」地一响,紧接着,粗鲁的声音也在外面吼叫起来了:
「你这个狗养的,你躲到哪里去了?」

  理查一动不动,两眼盯着电视,神志却有点模糊,只是,他讨厌那声音吵了
他。

  「你还不给我闭嘴!」

  他自个儿在嘟哝着。他不敢生气,因为,他该骂!

  现在,他终于记起来了:他曾经答应过温蒂,自己会到网球俱乐部去接她!
因为她的车子坏了,虽然,她的朋友可以送她回来,只是,他坚持要自己亲自去
接她。

  他瞥了挂在电视上方的时钟一眼,天,整整迟到两个小时了!

  本来,他确实是准备好去接她的,至少,在看正在播放的电视节目之前,他
是那样想的。只是,这叫「海滩上的淫荡女人」的片子吸引了他,当时,他从冰
箱里面拿出一罐啤酒,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那个火辣辣的女人,
一边消磨着时间。

  当时,他只打算看一会儿,结果,一会儿又一会儿,到最后,他竟完全忘记
了温蒂!

  温蒂的声音一响起,他几乎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她已经冲进起居室,满
头大汗的,生气地对着他大叫着:「你这个狗养的,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在两个
小时之前去接我的吗?你到哪里去了?下地狱去了?」

  理查两眼冷冷地看了看她,没有找推搪的理由,也没有说些什么话,只是,
他有一股火,一种正在他心底里熊熊地焚烧的烈火,他得拼命地压抑着它,喉咙
里嘟哝着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温蒂一边骂着,一边把身体转向电视,当她看见电视上那个只穿着可怜的三
点泳装,正淫荡地在沙滩上跑着的美丽女郎时,她当即把脸转向自己的丈夫,满
是愤怒地尖叫起来:「你这个狗养的,真该死!」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拳头照面向他打来。

  他心里很不快,只是,他也有自己不对的理由,所以,他只是满怀歉意地用
手把妻子的拳挡开。想不到他刚挡过第一拳,温蒂的第二拳就已经向着他打过来
了。

  他连一点防备也没有,重重地挨了一下,跌落到长椅上去。

  又痛又羞耻,刹那间的耻辱一下子把他已经压在心底的怒火激发起来了,那
火一被激发,当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刚才对温蒂那一丝丝的
歉意也完全被掩没了。他爬起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拧到她的背后,
用力地把她压在沙发上。

  温蒂尖叫着,脸被埋在沙发中,肥臀向上挺着,她的丈夫正压在她的身上。

  突然,他发现:他看到了一幅很美很美的画!

  由于是刚回到家里,温蒂那一身的运动打扮仍然没有被换下来,她仍然穿着
她的网球服装和乳罩,透过那洁白的领口,他可以毫不费力就看到她的乳罩,从
她那宽松的运动裤下,她那条薄薄的比坚尼内裤也可以让他一览无遗,只要他一
伸手,就可以轻易地从她那条宽松的运动裤下抚摸她那个坚实的美臀,他看着眼
皮下的一切,笑了。

  温蒂是个丰满,成熟的女人,面容姣好,身形苗条,乳房高挺,美臀滚圆,
玉腿修长,几近完美。如此美腿,是她的丈夫所见过的女人之中,最性感,最诱
人的一双。

  当他向下看着妻子的肥臀的时候,一个令他想不通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以前,每当他在工作时,只要他的小秘书一走过来,他总会用鼻子嗅上几嗅,现
在,他终于知道了,那是因为从她身上发出来的味道!

  原来,女人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妙……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只畜生!你知道你正在干些什么吗?放手,你这个婊
子养的,快放开你的手,让我起来!」温蒂在大声地尖叫,两手用力地扳着他的
手,要把他的手从她的丰臀中拉开。

  「放手,你给我站起来!」

  温蒂的怒骂,把理查心底中的兽性唤醒了,他的忍耐和自制已经达到顶点,
他简直是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以前,理查从来没有打过女人,无论是对女友还是对妻子,他一直是以尊重
为主,在他的心中,打女人,是最可耻的事。

  真的,他从来没有打过温蒂,就算是那一天中午,他突然看见妻子跟另一个
同事在偷情,虽然当时他很生气,他也没有想过要打她。

  那天,他因公事突然经过妻子的公司附近,本来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突然
约妻子到外面去,一起吃一顿饭,也许是午饭时分,当时妻子的公司很静,一个
人也没有,就在她的办公室的门口,他听到妻子的声音,也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
音。

  那声音,他至今难忘!

  是比尔!

  他听说过那家伙,也认识他,不过,除了知道他是玩女人的高手之外,其它
的,他就不太清楚。

  在外面玩女人,那就是背叛自己的妻子,理查不会干那种事,他爱自己的太
太,既然爱她,他没有找到什么理由去背叛她,所以,尽管他面对的美女、骚妇
不少,尽管他一出手,那些平日就对他眉来眼去的就会马上躺在他身旁,让他为
所欲为,只是,他没有,一直都没有!

  谁知道,就在这一刹那,他的意识转变了!

  「就站在那里,对,你这个荡妇,淫女人!」那是比尔的声音!

  听到比尔如此对他的太太,他怒不可遏,握拳,推门,他要去教训那个不尊
重他老婆的家伙!

  只是,灵感如闪电,他停住了脚步,也止住了手,他要看一看,要听一听,
他想知道他太太的反应,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当然不会是一个那么淫荡的人!

  所以,他在等,只要自己的妻子一尖叫,他就马上冲进,好好的教训那个色
狼!

  可惜,他想错了,从锁孔中,他既没有叫到妻子的尖叫,也没有看到她的反
抗,却反而看着她乖乖在站着,嘴里微微地发笑。

  那笑容,他至今难忘!

  「你给我好好地听着,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就像一个无耻,下流、
淫贱的婊子那样,光溜溜地向男人展示你那具淫荡的裸体!」

  「噢……」那是他妻子的声音,声音不高,却满是淫荡,兴奋!

  妻子的反应,仿佛电殛,他瞬间脚在作软,耳在轰鸣!

  以前,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太太竟然如此淫贱!他再也没有冲进去的自
信心,当时,他想悄然离开,只是,就在那一刹,他却感觉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
生气,竟然会在这时候渐渐地膨胀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见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打消了离去的计划,就从窄小的
锁眼中,看着温蒂赤条条地走近比尔,伏在他的腿上,雪一般白的肥臀高高地挺
起。

  「她要干什么?」

  理查的心觉得奇怪。

  「你的雪臀真美,告诉我,你的丈夫有没有品尝过它?」

  「没有,从来都没有!」

  「你那丈夫真笨,如此美妙的东西,白白地浪费了,多可惜!」

  说完,已经「啪」地一声,打在温蒂的屁股上。

  「噢!」可以看得出,温蒂着没有反抗,她好像很乐意让比尔揍那地方,只
见她口中在轻轻地呻吟,喘息,那搁在比尔的膝上的肥美部位却在轻轻地摇着。

  「啪啪啪!」看样子,比尔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所以,他虽然用手连连地
打着,只是,看来是不温不痒的,只有那山一般的臀肉在一波又一波地颤动。

  看着比尔用力地打着温蒂的屁股,听着她在被比尔打时发出的呻吟声,理查
的心倏地升起难以抑制的热流,他再也无法忍受了,连忙把裤子的链子拉开,掏
出自己那因为充血而膨胀,正发出隐隐的疼痛的根,紧紧地握起来,一边看着温
蒂随之而来为比尔的含舐,一边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起来。

  「快!哦……快……呀……我来了……」

  就在这时候,比尔真的浑身一抖,从锁孔上,理查可以看得出,他已经连连
把他的精液喷入温蒂的小嘴中。

  「快,快咽下去。」

  比尔在抖着身体,口中却在吩咐着温蒂。

  就在妻子把比尔的精液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他浑身一抖,随着肉棒连连的弹
动,白糊糊的液体狂喷而出,沾在妻子办公室的门上……

  虽然,他知道温蒂背叛他,但他真的很爱她,所以,尽管是怒火冲天,他也
不忍责备,更不忍打她,只是,现在妻子的怒骂激起他心底的怒火,怒火越烧越
旺。

  怒火中,他仿佛回到温蒂的办公室,他又看到她在比尔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
着衣服,她一边脱着,身体在一边曼妙地扭动……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发紧,更加用力地把温蒂压在沙发上,慢慢地,一股从来
没有在他的心中浮现过,连想也从来没有想过的做法突然冒起,随着温蒂的骂声
越来越大,那想法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它超越了理智,超越的心里所以承受的
负荷,他突然把手插进温蒂的内裤中,一把抓着,用力把它拉起来。

  随着内裤的拉起,它渐渐地缩少,温蒂那个肥肥白白,丰丰厚厚的美臀也随
着暴露得越来越多……

  你不是常常用这部位取悦比尔吗?

  他冷冷一笑,举起了手,用力向着下面那个隆起的雪臀抽打下去。

  「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响起,雪臀软绵绵的,如微风吹拂下的湖水,不断地颤
动,像涟漪,从强烈到微弱,不断地向着四周扩散着。

  「痛!理查,不要,你疯了!」

  痛?难道你真的痛吗?比尔可以打这地方,难道我不可以吗?

  「啪!」

  又是一下!这一次,他打得很用力,因为,他要打得比比尔还要用力!

  「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弄痛我了,不要……呜呜呜……不要……」

  「你这个臭婊子!你在咆哮什么!」

  「啪!」

  又是一下。

  「舒服吗!要是你觉得舒服,我就会放开我的手,让你站起来!」

  他一边骂着,手不停地向着温蒂的丰臀抽打着,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打,那可
爱的肉团必然发出一阵诱人的抖动。

  「不要,你这个该死的,你弄痛我了。」

  雪白的肥臀在颤动着,温蒂尖叫着,她不断地叫骂着。

  「是吗?」

  他阴阴地一笑,带着强烈的挪揄的语气问了一句,就在他的声音中,「啪啪
啪」地一连几下,那雪白的臀肌仍然在颤动,但是,就在那雪白的肌肉上,红红
的掌印渐渐出现了。

  「啪啪啪!」又是几下!温蒂的美臀当即红了一大片。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这个迷惑人的肥屁股,也是我手中的玩物,
别人能打,难道我不能打吗?」

  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又浮起了温蒂赤条条地俯伏在比尔的膝上的情景,
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娇娆,妩媚,又是多么的做作……

  为什么在比尔的面前会那样?

  他越想越恨,心中的怒火也越旺,他连连落在妻子的美臀上的手掌,越来越
用力。

  「呜呜呜……不要……求你,不要打……」

  每一次臀部挨打,无形的痛都会透进温蒂的心窝,痛,痛得令她无法忍受,
然而,另外一种痛苦,也开始渐渐地折磨着她。

  以前,理查并不是这种人,他斯文,有礼,懂得尊重人,体贴人,轻易不会
对人动粗,尤其是对自己,她更记不起他曾经什么时候对过她。不,没有!从来
没有!

  为什么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哎呀……太痛了……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在刹那
间变得如此怕人?

  她不明白!

  忽然,她冷汗直冒,难道……

  难道自己在办公室中跟比尔的事,已经让理查发现?

  她浑身作抖了……

  也许,理查对她的尊重,令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有点无聊,所以,她希望改
变。

  以前,她也并非一个说话如此粗俗的女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说话懂得如
此取悦理查,逗他开心,现在,她也在变,也许,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正是为
了激怒理查吧。

  确实,理查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令她觉得乏味,她希望他们俩的生活有所
变化,只要理查多点注意她,她就会觉得满足了。

  丈夫现在的作法,根本不是她所需要的。他不是比尔,在比尔的面前,她已
经习惯了他的一切,所以,他打她,她觉得很自然,很兴奋。

  理查并不是那种人,如今一下子的转变,她没有办法适应,所以,当理查在
她的丰臀上打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便开始尖叫,开始两手顶着沙发的边,用力的
想把他顶开,谁知道,就在她将要脱身的时候,「啪!」地一声,她的屁股重重
地挨了一下,人也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上。

  「你趴在沙发上!」理查恶狠狠地命令着她。

  丈夫的咆哮,屁股的痛苦,温蒂真的开始害怕了。她不敢再稍作动弹,只好
乖乖地俯伏在沙发上,又圆又迷人的丰臀对着丈夫,迎接着丈夫对它的处罚。

  看着妻子那乖乖的听话模样,理查的心里痛快极了。在又痛又怕中,她重重
地呼吸着,肥美的臀部也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的在一起一伏,透过那层薄薄的布
块,他完全可以看见她的美臀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

  「这样不行!」理查知道,那是他过于愤怒所导致的结果,「我得注意些,
不能把她打坏了。」

  尽管他的心中很是内疚,但是,对比尔的讨厌,对温蒂的背叛,并没有因为
他的内疚而消失,他一手握着妻子的内裤,把内裤的系带用力的拉起来,然后松
开;当系带刚贴回温蒂的腰部上时,他又再次用力的把它拉起来。

  「你这个狗养的,到底想干什么?你放手,快放开我,」温蒂仍然在怒骂,
但是,她的声音跟刚才比起来,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要是你想干我的话,我
会让你……」

  「你给我闭嘴!」理查怒喝道,他一边吼叫,一边用手把自己的裤子松开,
不断地往下推。

  随着他的推动,他的内外裤渐渐地滑落,因为兴奋而早己经挺起来的大肉棒
当即一下子弹了出来。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牲!」

  温蒂仍然在怒骂,她两手仍然在用力,试图摆脱理查,从沙发上爬起来。

  无可置疑,理查勇武有力,他按着妻子,温蒂根本无法动弹。这还不止,就
在温蒂不断地扭动的时候,他突然两手握着她的两只脚踝,用力一分,她的两腿
当即张开了。

  肥美的臀部早已经暴露在理查的眼前,只有内裤被收成小小的一束,紧紧地
陷在她两片阴唇中,理查身子一伏,左手一拉妻子的内裤,右手扶着大肉棒,对
着她的小穴,一捅而进。

  进了!他脸上一股歪歪的笑容,身体当即急速地起伏起来。

  在温蒂的感觉中,她的身体仿如遭受铁棒强力地插入,火辣辣的,撬开她那
干涸,丝毫没有作好性交准备的小穴,她不由自主浑身一抖,满身的肌肉一下子
变得僵硬,在这激烈的反应中,本来惯于承受肉棒的侍弄的小嫩穴,也突然一阵
抽搐,紧紧地裹着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

  失去水份滋润的嫩肌是如此的不合作,理查的肉棒插在小穴中,也没有以往
的舒畅,光滑而敏感的龟头随着自己的用力而不断地发出火辣辣的痛,但他并没
有停止,相反,他却更加用力,顽强,勉强地,一寸一寸地把硕大的阴茎塞入妻
子的美穴中。

  「撕碎了!」温蒂浑身紧紧地僵直着,她口中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来,只是用
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晶亮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流趟。

  屁股发着火烫一般的痛,小穴也发出撕扯般的灼痛,无端的痛苦令温蒂拼命
地弓着身体,希望把丈夫顶开,逃出被强奸的窘境。

  「他强奸我!」温蒂的心怕极了。「他正在强奸我!」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

  终于,她挣扎着,怒骂着,希望能摆脱丈夫,也希望能逃离痛苦。

  「他正在强奸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简直不像是以前的理查,
现在,他就像一只禽兽,一只毫无人性的禽兽!」

  她不断地挣扎,像每一个女人那样,她希望跟丈夫作爱,但是,她不希望丈
夫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迫自己与他作爱。

  「放手,呜……」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小穴是我的,你这里,
也是我的!」

  理查在喘着气,他一边喘气,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就在他的说话中,他的
下体又用力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棒又顶入几分,随着肉棒的顶入,他的手一挥,
往妻子那个挺在他的面前,正在不断地耸动的肥臀,又是用力地一巴掌。

  「呀!不要,求你,呜呜呜,不要,理查,放开我。」

  「扑扑扑……」

  肉棒连连地在她的小肉穴中进出。

  「去你的吧,比尔!」

  「啪啪啪……」

  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她那个绵软的部位上。

  「你这个贱货,不是最喜欢被人征服吗?现在,我就要征服你!」

  理查的肉棒,一出一进,带着温蒂的淫液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就在他
的抽插中,他的手并没有停,它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巴掌一巴掌地往她的雪臀打
下去。

  温蒂摇着头,拧着臀,她口中不再痛骂,她的痛骂声已经变成了可怜巴巴的
哀求。

  「叭哒,叭哒……」

  理查的下体有力地撞击着妻子的肥臀,撞击着她那道早己张开的小秘缝,就
在他每一次用力的撞击中,他那浓密的耻毛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她的小肉芽,
小粒粒在耻毛柔柔的抚拂中,发出一阵阵令人痉挛的麻醉感,麻麻的,痒痒的,
先是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再弥漫到整个小穴,然后,悄然地往她的身体,四处
蔓延。

  「啪啪啪……」

  丈夫的手仍然在抽打着她那个肥美的部位,湖水般不断颤动的臀肉,不断地
在剧烈的颤抖,就在丈夫每一下的拍打中,突然的力道同时也袭向她的小秘缝,
袭向她那个正被用力耕耘的小穴。

  肥臀的痛苦,小肉粒却在一次又一次地膨胀,就是它膨胀的刹那间,丈夫的
下体马上撞上它,柔软的耻毛也同时拂弄着它,它渐渐地开始变得如此的舒服,
那种适服的感觉同时传向她的心中,渗入她的小穴。

  「噢……」

  她再次弓起身体,但是,她的声音变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却是令人销魂
的浪叫。

  触电般的感觉袭向心底,瞬间化作热流,那热流回灌往小小的阴蒂,也电殛
般刺激着她的小嫩穴,她的阴蒂开始颤动,她的小穴也开始有淫液渗出。

  「哦……」

  她昂起了头,口中不断地叫着。

  她在忘形地乱叫,声音不大,只是停留在她的咙喉,闷闷的,沉浊的,配合
着理查的每一次的抽插而有规律地发出。

  她兴奋起来了,扭动臀,晃着头,不断地把光滑的屁股顶向丈夫,暗示着丈
夫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啪啪啪……」

  理查的下体在不断地起伏。

  「噢,噢,噢」

  温蒂的嘴里也在不断地呻吟。

  「太好了!」

  理查的心在暗自兴奋。

  以前,他跟妻子曾经有过无数次的风流,但每一次跟温蒂作爱的时候,无论
他是多么的努力,他的妻子总是张着嘴巴,闭着两眼,很少发出什么声音来,想
不到今天,她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在浪叫!」

  「她终于叫床了!」

  他的下体跃动的速度不断地加速着……

  「哦……噢……理查……」

  她摇头,她扭臀,嘴里不断地在叫着。

  「干!」理查的心中叫着,「比尔能够干你,我不能干你?」

  「他太猛了!」温蒂从心底升起一种满足。

  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那感觉是最美的,温蒂陶醉了。

  「为什么他今天会如此厉害?为什么我竟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

  「噢……我……好……舒服……」

  温蒂在喘息着,一边喘息,她的嘴里还在一边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你……太……厉害了……」

  「他真的太厉害!以前,他跟我作爱,总是那么温柔地宠着我,护着我,连
每一次的抽插,也是那么的温柔,想不到今天他干得那得快,那感觉,太……令
人觉得……舒服了,难道……难道……」

  温蒂痛快极了。

  「理查,你……你……快……快……」

  「呼哧,呼哧……」

  理查急速地喘息着,在喘息中,他按着妻子的需要,还在加快着速度。

  「美……理……查……噢……」

  「难道是被他征服的感觉?」她的口在叫,心也在想。

  「啧啧啧……」

  在肉棒的抽插中,温蒂的小浪穴中不断渗出淫液,无数的淫液沾在肉棒上,
粘在她的大小花唇上,偌大的大厅已经弥漫着一股异味。

  「她的淫液真多,原来,她喜欢这样,她喜欢我这样干她!」

  他一边在想着,一边急速地抽动着。

  「卟哧卟哧……」

  「哦……噢……」

  温蒂把自己的美臀撞向丈夫,人却伏在沙发中,口中发出闷闷的叫声。

  「真的,以前他对我温柔,却往往令我觉得失去了什么,正是那个原因吧,
我愿意跟比尔好,现在,想不到他也像比尔,难道……」

  「我真的那么喜欢让男人征服?难道暴力的虐待竟能令我觉得如此满足?」

  「难道我真的像比尔和理查所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女人!」

  快乐令温蒂陷入无限的想像中,她越是想得深,小穴中的淫液越是涌得快,
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沾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沙发,温蒂被干得浑身乏力,
整个人像散了架,只是软绵绵地伏在沙发上,昏死了过去,但她的肥臀,却高高
地挺起,好让丈夫继续抽插。

  「美……噢……美……死……我……了……」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她又不得不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看着妻子一动不动,只管挺着她的雪臀,理查下体的起伏更快,简直像发狂
一般,肉棒不断地在她那个早已湿淋淋的小穴中出没。

  「噢,噢,噢……」

  「卟哧卟哧……」

  「快……快……干我……」

  「噢……」

  理查突然感觉龟头一阵快感传来,他下体一用力,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
一直顶向妻子的花芯,就在那一刹那,他的肉棒悸动起来……

  「噢……」

  温蒂明白到是什么一回事,她的美臀连忙往丈夫的下体一靠,紧紧地贴着丈
夫的下体……

  「卟……」

  就在温蒂的肥臀刚贴上丈夫的下体时,一股火烫的液体已经从理查那根坚不
可摧的肉棒中喷发而出。

  「噢……」

  无限温暖的感觉令温蒂感到一阵飘然,她两腿紧紧一夹,小穴也开始发出一
阵阵强烈的抽搐。

  「卟……」

  火烫、浓稠的液体不断地撞着妻子的花芯,温蒂的身体开始紧紧地僵直……

  「卟……」

  精液仍然在狂喷,如泉水般洒向温蒂身体的深处。

  「噢……」

  温蒂一阵长呤,在长呤中,她的小穴轻轻地颤动,突然,她身一抖,花芯在
一开一放……

  「哦……」

  随着火烫的液体浇向光滑的龟头,理查两手紧紧地搂着温蒂的腰,两人一动
不动……

  精液完全喷出,理查整个人也浑身乏力,如山一般倒在温蒂的身上,他急速
地喘息着,微微把身体往外一移,只听得「卟」地一声,他的肉棒已经从妻子的
小穴中抽出。

  随着肉棒的拔出,无数的淫液也同时从小穴中滑出,湿溜溜的,流向沙发。

  「呼,那种感觉真好!」他吐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妻子的美臀上看去,只见他那根仍然沾满着妻子的淫液
的大鸡巴经过喷精,开始疲软,但是,它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它贴在温蒂的股
沟上,好像在告诉理查,它仍然有再次发威的余力。

  「你这个狗养的,你这个畜牲!」

  这时候,温蒂仿佛才清醒过来,她再次开始尖叫着,咀咒着:「你竟然强奸
我!」

  一边尖叫,她一边用力挣扎着,想从丈夫的身上挣脱出来。

  「强奸?也许吧,」理查带着嘲弄的口气说,「不过,我相信,那是一次最
合作的强奸!」

  「老实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样强奸你吗?」

  温蒂仍然不甘心地在丈夫的身体下面挣扎。

  强奸我!

  他竟然强奸我!

  「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想我会喜欢吗?告诉你,不会,绝对不会!」

  「你是男人吗?一个真正的男人,会用暴力去强暴女人吗?」

  「不会,绝对不会!」

  她唠唠叼叼地不断说着。

  「现在,请你让我,让我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熄下来的怒火,就在妻子不断地痛骂中,再次被点燃起来了。

  他怒不可遏,一边紧紧地拧着温蒂的手,把它们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然后
他扬起另一只手,看着自己眼皮底下的那个肥肥白白的美臀,再次用力的,重重
地打了下去。

  「啪!」

  「哎呀!」

  屁股的痛苦,令温蒂的身体抖动起来。

  「啪!」

  理查毫不留情,用力的往那个正在发出颤动的部位打着,一边打,他一边怒
骂着。

  「你这个臭婊子!」

  「啪!」

  重重地,又是一下。

  「住手,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温蒂不断地挣扎,但显然,她的一切都是徒劳的,理查紧紧地压着她,她连
半点也动弹不了。

  「啪!」

  「你不是很喜欢吗?」

  「啪!」

  「哎呀,呜呜呜……不……不要!」

  「啪!」

  「现在,我要让你享受屁股给爱人打的乐趣。」

  「啪!」

  「舒服吗?你这条母狗!」理查刚才爽过,现在气已消退不少了,「你说,
我的手法,绝对不会比比尔那个笨蛋差到什么地方去吧!」

  「轰隆……」

  理查的话,仿如沉雷,沉雷在刹那间把温蒂的心震毁,震碎。

  「天,他果然知道,他果然发现了我跟比尔的事……」

  「啪啪啪」

  在用力的拍打下,温蒂那本来又大又白又圆的美臀开始发生了变化,它变得
发红,一阵阵火烫袭向心头,她无法挣得脱,也不敢再挣脱,只有挺着肥臀在承
受,只能用哭泣来表达自己的痛苦。

  温蒂伏在沙发上,身体不断地颤动,她不断地哭泣。

  丈夫突然而来的变化,是她完全预料不到的,当日她曾经想过,就算是他知
道了自己跟比尔的事,也只不过闷闷地生气而己,当时,她完全没有料到,丈夫
会变成今天这般,不再是猫,竟然是老虎!

  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挨着痛,就在痛苦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就狠狠地
咀咒理查一次。

  人,总是如此,就算明知道自己错了,还是会千方百计找出一个原谅自己的
理由。

  温蒂是人,所以,她也在找着理由。

  她想恨他,但是,她却是恨不来,因为小穴老在跟她的意愿作对,丈夫每在
她的丰臀上打一下,臀部的疼痛,却偏偏夹杂着小穴的快感,一阵阵她无法说得
出口的感觉,随着臀部的红肿而从小穴的深处传来。

  她在悲泣着,但小穴里的淫液却不断地流淌,越流越多,越流越厉害。

  她不知道,在她内心的深处,本来就有着喜虐的感觉,所以,比尔命令她脱
光衣服,像个妓女一般向他走过去,她会觉得兴奋;只要比尔的手一用力拉她的
乳头,打她的屁股,她就会觉得浑身颤抖,淫液横流。

  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从感情上,她喜欢丈夫对自己的关怀,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天
底下最幸福的妻子,只是,在生理上,她却不满足理查对自己的温柔,她希望他
能用力,疯狂地干她,她不喜欢他那种慢吞吞的抽插,只是,她不能告诉他,她
不敢向他表白自己的需要。

  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当比尔一找上她的时候,她就顺从在他的怀里,尽管,
他根本不把她当作一个正经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她只是一个淫妇,但是,她却
喜欢!

  她完全想不到理查竟然今天也像比尔那般对待她,而且,比尔跟他比起来,
根本没有他疯狂!他的转变太快了,快得让温蒂无法一下子适应过来,当然,她
也完全不知道,丈夫的做法,正是投她所好!

  虽然,她在哭,在骂,但,哭闹中却无法掩藏自己内心的需要,要不,那地
方的淫液不会流出来,更加不会流得那么多,以前,她从来没有试过,从来没有
在跟理查作爱之后,会有这么多的淫液流出!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管,他打完之后,两手用力把她的两腿拉开,她知道,
他要再次干自己了!

  本来,她是不想让他如此快如意的,她希望把自己的两腿紧紧地并拢,不希
望让他那么轻易得手,只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愿,当理查两手一拉的时
候,她便情不自禁地把两腿张开,好让他的肉棒能够顺利地插进她的身体中去。

  「把你的屁股挺高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理查大声地吩咐着,他正准备用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姿势,从她的后面好
好地干她一回。

  温蒂哭泣着,扭动着,但是,就是在她的哭泣声中,她两腿却渐渐地分开,
美美的一个肥臀向着丈夫高高地挺起,她不但把丰臀挺起,还主动地向丈夫凑过
去,然后,上身低低地伏在沙发上。

  现在,理查已经无须再用手压着她了,他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手握着自
己的肉棒,另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花唇,大拇指的指面贴在她的小秘缝上,柔
柔地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她的小肉芽上,轻轻地按着它,慢慢地把它压下去,然
后,一圈又一圈地,不断在它的周围磨动起来。

  「嗯……」

  温蒂的身体欲火急升,不断地膨胀,她不安地一前一后地耸动着自己那个迷
人的粉臀,既是为了平衡自己的欲念,又在鼓励丈夫的抚摸。

  理查眼看着妻子那个迷人的部位,手弄着她那个湿淋淋的小阴蒂,另一只手
握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套动着。

  淫液,不断地从温蒂的风流穴中渗出,慢慢地往下滑动着,滴向沙发,沾在
她那黑黑的,茂密的耻毛上,她本来疏密有序的毛儿,此刻已经相互粘缠着,硬
硬的,有些贴在她那个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有些尖尖地耸立着,有点发硬地粘在
一起。

  理查用手指醮着从她那个小穴中渗出的淫津,从她那个光滑得闪亮的小肉粒
上移开,慢慢再次往下摸去,一直滑到她的小穴口,压着她那片颜色微褐,布满
着摺皱的小花唇,然后往外拉动。

  就在他的拉动下,温蒂那密密的小穴开始张开,渐渐地,红红的,布满着大
小不一,凹凸不平的肌肉开始呈现出来,模样虽怪,但却挑逗起男人的欲念,理
查把手拉开阴门的上方,下体向着那个粉红色的地方凑过去,光滑的龟头对着那
绽放的花朵般的小穴,轻轻一顶,随着温蒂「呀」地一声轻呤,他那根又粗又长
的大肉棒,当即借着淫液的帮助,一下子插进妻子身体的深处。

  肉棒一直往里插去,就在它挑动过的地方,一阵阵麻麻的感觉,稍稍带着微
痛,不断地向着温蒂的内心冲击着。

  「噢……」

  温蒂那迷人的娇躯,浑圆的粉臀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下体一沉,根本无须再用力,借助着妻子体内的淫液的润滑,理查已经把自
己的肉棒全部顶进她的小穴中。

  又是一阵麻麻痛痛的感觉传来,温蒂身体一绷,浑身僵硬,樱桃小口张开,
成个O型,半晌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啪啪啪……」

  臀波翻起!

  乳浪起伏!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再次响亮地在大厅中响起。

  盘肠大战,再次爆发。

  「噢……」

  长长的娇吟在温蒂的喉底生起。

  「啪啪啪……」

  声音急速,有力,随着理查每一次的抽插,温蒂都不由自主地把肥臀一挺,
口中发出「噢」的呻吟。

  「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你这个臭婊子!」

  一边不断地抽插,理查一边还在用侮辱性的字眼嘲讽着妻子。

  「你就喜欢我这样干你,是不是!」

  他用两手搂着她的纤腰,再慢慢地往上推动着掀起她的网球衣,然后,按在
她那个专为打网球而做的乳罩上,先是用力的玩弄了两下,便把手摸进杯罩中,
捏起她那双高高地隆起的乳球,渐渐地用力揉弄起来。

  妻子的粉乳坚挺、嫩滑,虽然不断地被他玩弄,但却连半点下坠的感觉也没
有,即使是隔着一层衣服,也往往会令男人如痴如醉。

  如今妻子那双傲人的粉乳落在他的手中,像是一堆粉,一堆被和得干湿度恰
如其份的粉,那团白白的粉落在他手中,随着他力度的轻重不同,时圆,时扁,
令人摸起来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敏感的粉乳被抚摸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刺激着她的欲火,火越
烧越旺,把浑身的血液都融化为淫液,无数的淫液随着欲火的急升,不断地从她
那个火烫的小穴中渗出,小穴湿成一团,连大花唇,小花唇也湿得一塌糊涂。

  「呜……」

  温蒂口中发出轻轻的吟哦,粉白的一个大蜜桃在丈夫的眼皮底下不断地扭动
起来。

  理查放开手中的乳头,两手慢慢地往下滑动,一直滑向她的秘部,张开她的
花唇,找到隐在花唇中的小阴蒂,用力的按着,慢慢地向周围揉动起来。

  「噢,我的天!」

  温蒂乍被揉弄,浑身已经开始作出强烈的反应,紧紧地僵直着,头在两边摇
动,满头秀发也随着她的摇动而飘洒起来。

  虽然,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激烈的交合,高潮的来临不比第一次那么容易,
但,理查简直像一台作爱的机器,抽插急速,无休无止,借助她小穴中的淫液,
硕大的肉棒十分轻易地不断在她的小淫穴中出没,随着他每一次急速的抽插,他
那个胀鼓鼓的阴囊用力的撞向她的小肉芽,他那早已经有了赘肉的腹部也一下又
一下地,连连向着她那个雪白却仍然留着无数巴掌打过的痕迹的粉臀撞击过来。

  阴蒂在无穷无尽的撞击中,刺痛、麻痒不断地袭击着她,臀部被撞击,也连
连地撩起小穴的麻痒,就在刺痛与麻痒中,她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中呻吟……

  随着理查再次精液的喷发,温蒂已经不再有一丝的力气,只能伏在沙发上喘
息不己……

  令温蒂吃惊的是,再次喷发过的理查,硕大的肉棒仍然不见有丝毫的疲态,
它仍然挺起,仍然对着她那个高高地挺起的粉臀,顶在她那道窄小的股沟中。

  理查也在拼命地喘息,但是,他却没有因连番的射精而罢休,精液刚爆发,
他又把头俯向她,嘴唇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啮着,悄声
地在她的耳边说道:「舒服吧?我的小母狗?现在,让我再来干你一次吧。」

  「不……不……要……」

  温蒂口中在拒绝,但是,她那早已经合拢的两腿又在她的拒绝声中向着两边
张开,她那个又圆又大的美臀往上抬起,分明,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迎接丈
夫肉棒的再次抽插。

  虽然温蒂两腿张开,肥臀挺起,但是,她臀部上的那两片美肉也太厉害了,
紧紧地挤并着,要想全窥小缝内的春光也并不容易,理查的手指在妻子那条窄小
的秘缝中游移,强行地挤开它,紧紧地贴在它的中间,慢慢地往下滑动。

  就在手指的滑动中,妻子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肥厚坚实的臀肉也在一阵阵
地抽搐,突然,他的手指滑至她的小菊穴,刚一碰上那些紧紧地挤在一起的小皱
摺时,温蒂又是浑身一挺,口中轻轻地「呀」的一声,与此同时,小小的屁眼也
用力的抽搐起来。

  看着妻子的强烈反应,理查心中一笑,他的手指不再往下滑去,只是压在那
些摺皱上,往外一分,随着他手指的用力,摺皱被拉向一边,滑滑的一圈开始露
出,他用手指轻轻地在那光滑的肛肌上划着,揉着。

  「噢……」

  虽然并没有刚插时那般强烈,但温蒂还是发出呻吟,在丈夫指尖的滑动中,
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屁眼,用力的抵抗着手指往里面的侵入。

  然而,理查并不让她那样做,就在温蒂抽搐起菊穴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同时
用力地按下,往开分去。

  「不……」

  温蒂喘息起来了,她的粉臀一会儿扭动着,一会儿又在上下摇着,她口中不
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肛肌再次被拉开,理查不失时机,就在手指把那窄小的空间扩大的同时,慢
慢地往那被强行张开的空间挤进去,他的手指一插进温蒂的小菊穴中,光滑的肌
肉立刻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夹起来。

  「是时候了!」

  理查心里叫了一声,他的手指在温蒂那个干涸的地方慢慢地入侵,右手扶着
那早已经充血、膨胀,正在不安地弹动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压着她秘部的两片
褐色的肌肉,用力的压了下去。

  肉棒带着小花唇,挣开温蒂那个早已经布满淫液的小穴,用力地捅,只听见
她「噢」地一声,肉棒便全部压进她的身体中。

  肉棒插进温蒂的身体,理查的手指也随着肉棒的节奏,同时全部插入她的屁
眼中,然后,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下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

  「噢……理查,我……亲爱的……」

  手指插在屁眼中,温蒂并不觉得太舒服,但是,肉棒碰着小穴中那些娇嫩的
肌肉,却让她飘向半天,全然忘记了小菊穴的不适。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再次响起。

  「太……美……我……理查……美……」

  「啪啪啪……」

  手指用力地顶开那些紧紧地夹缠的肛肉,理查不断地抽插,抽插,他抽插的
速度,越来越快。

  「噢……噢……噢……」

  温蒂摇着头,甩着发,扭着臀,口中不断地发出迷人的尖叫。

  「太好了,她真的很浪!」

  理查一边喘息,一边加速着。

  「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在不断地弹动,妻子的娇躯也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前后不停地耸
动。

  「呜……」

  「舒服吧,我的小母狗?」

  「是……我……是……你的……母……狗……」

  「干,快……干……」

  「快干你的……母……狗……」

  「啪啪啪……」

  肉棒的敏感度已经降低,早己麻木,但是,征服妻子的感觉令理查不断地抽
插着。但温蒂的感觉却全然不同,那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不断地从她
的浪穴中升起,冲击着她的神经,她昂头,她摇臀,她尖叫,就在不断地尖叫声
中,她又再次品尝高潮的美悦。

  「快……快……哦……」

  「啪啪啪……」

  理查两腿开始作软,腰也开始觉得有点酸酸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很累,需
要休息了,但是,他并没有减慢速度,他在疲劳中仍然不断地加速着,就在那不
断的抽插中,他终于再次找回那种愉悦的感觉。

  「啪啪啪……」

  「呀呀呀……」

  肉在爆响,温蒂在尖叫。

  在沙发上,迷人的乳房在前后跳动,圆厚的臀肉在微波轻泛。

  「啪啪啪……」

  「噢……美死我了……」

  温蒂在尖叫声中,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它那个淫液四溢的小浪穴也紧紧地
抽搐,就在不断地抽搐中,「哗」地一下,暖暖的阴精已经从她的花芯中狂喷,
浇向理查那光滑的龟头。

  此时,理查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当妻子的阴精一泄,暖暖地洒在他的肉棒上
时,他再也无法继续忍下去,只听他「噢!」的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妻子的纤
腰,两人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屁眼在一阵又一阵地抽搐着……

  「呼……」理查吁了一口气,身体作软,浑身软绵绵地滑向沙发,躺在妻子
的身边。

  虽然,他疲劳极了,但是,他两眼张开,促狭地看着温蒂,嘴角微微地带着
笑容。

  温蒂用手轻轻地抚弄着他那沾满汗水的头发,裂开红红的小嘴巴,庄严地宣
布道:「你被饶恕了。」

  「啪……」

  随着她粉臀的弹动,理查已经给了她一巴掌,只是,他太累了,再也没有力
气打了……

  温蒂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理查也像他的妻子一般,浑身软
绵绵的,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沙发的另一端,那里,已经湿
透,滑溜溜的,湿得一塌糊涂,他笑了,因为,那是他和妻子的淫露。

  这是一次多么美妙的性爱!

  理查完全想不到,今天跟妻子作爱,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那么美妙,
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怀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25     标题: 第六夜·改变 翻译:潇洒人生


  他跟温蒂是两年前结合在一起的,就算是渡蜜月的期间,他们一直在疯狂地
作着爱,无休无止,只要一有空,他们就会搂成一团,然后,两人一起享受着爱
的愉悦,然而,那时候虽然狂热,却没有今天那么令他们觉得满足!

  没有,真的,从来没有!

  诚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有这种魔鬼般的想法!

  即使在昨天晚上,一切都仍然是那么正常。

  当时,他在沙发上裸睡时,温蒂溜进浴室去,她要洗澡,但她并不是仅仅为
了要洗澡。在浴室中,她先美美地在浴缸中泡了一回,然后,带着一身的泡沫,
她先把自己腿上的脚毛刮光,再把阴阜上的耻毛修剪了一番,在脸上扑上粉,在
红唇上涂上更令人觉得性感的口红,然后,才穿上一件柔滑,长只及腹的透明小
睡衣,蹬着高跟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向着自己的丈夫走过去。

  果然,她精心的设计把丈夫的欲火点燃了,理查再也顾不上欣赏晚间的色情
电影,迫不及待地一把搂着她,把她抱到床上去,痴迷地看着她身上的装扮,两
手慢慢地摸到她的身上,轻轻地,十分温柔地抚爱着她。

  就在丈夫温柔的抚爱中,她呻吟着,扭动着,两腿张开,就在丈夫的手摸到
她的小秘缝,用他那粗糙的手指重重地压在她的小肉芽上的时候,她突然又把两
腿紧紧地夹拢起来,阻挡着他的入侵。

  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理查显出从来没有过的耐心和温柔,仿佛怕弄伤了
她,只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搓着,小心地弄着,无论他是抚摸还是夹磨她的乳头,
温蒂注意到,他的两眼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性感的装扮。

  他一边欣赏着她的衣服,一边小心地把它往上推着,揭开她的乳罩,拉开她
的内裤,然后,再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用他那根有力的舌尖挑逗着她
的性感部位。

  丈夫用他的温柔向她证明着他的热情,但她不同,她的欲火被挑起,越烧越
旺。

  就在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被剥光,理查往她的两腿伏下去的时候,她已经急急
地褪下他的内裤,先是用她那娇嫩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鸡巴,用力地上下套动,
然后,张开小嘴,伸出舌尖,轻轻地贴在它那光滑的部位上厮磨,轻轻地挑逗着
他的马眼,龟头的边缘,把理查挑得阴茎充血,不断地跳动时,她才用舌面紧紧
地缠裹着它,深深地把它吞进嘴里,一直插入自己喉咙的深处。

  那一夜,热情一直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散溢,但是,理查伏在她的身上,肉棒
在她小穴中的抽插,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两样,老是那么小心地一出一进,慢慢地
抽动……

  那就是本来的理查,关怀,温柔,体贴,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仅仅一晚之隔,他竟然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连他自
己也不再认识的人!

  莫非,真的是比尔?

  还是约翰?

  一时间,一切都像一个迷!

  昨晚一连三次的输出,对于理查来说并算不了什么,但那总是对身体不利,
所以,晚上一觉,他竟睡到妻子上了教堂才醒过来。

  作为一个信教徒,他跟其他人不同,他并不常常到教堂去,一年来除了圣诞
跟复活节之外,他几乎从来没有踏入那里半步的。温蒂不同,她每个礼拜都要去
一趟,但她从来不反对丈夫的做法,他有他的想法,就像一个教徒总需要性爱,
在性爱之前总要服吃避孕药那样,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理查起床后,美美地洗了个澡,刮过胡子,然后,才享受一天的早餐。他的
打扮也很随便,只穿一条短裤,上身穿着一件有袖的,薄薄的衬衫,吃过早餐,
便自个儿坐在沙发上欣赏起星期天的早间新闻来了。

  很奇怪,今天的新闻内容并不太像以往那般吸引他,现在他的心里,一半虽
然仍然还在关心着时局的变化,但另一半,却沉醉在昨天跟温蒂的性爱上。

  昨天的性爱,是那么的令人难以置信,是那么的令人亢奋,那种情况,是从
来没有出现过的,要是他们以后也能……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拉开摆放电视机的桌子下面的抽屉。

  抽屉中,有一张影碟!是他的同事约翰借给他的影碟。

  在夫妻感情上,约翰和理查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理查爱老婆爱得要命,
每天恨不得把她呵着,宠着,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时时感受他对她的温暖,时
时享受他给她的爱;约翰却老喜欢在他的耳边谈论有关调教的话题,向他传授如
何才能把妻子调教成性奴的经验。

  约翰对待太太的行为,一直令理查觉得反感,在他的心目中,约翰算不上真
正的男子汉,只是一个专门欺负妇孺的懦夫而己,对于约翰到处宣称,自己的太
太很乐意接受他的调教,他简直半点也不相信,为此,他曾劝过约翰,让了当心
老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给他一刀,谁知道约翰却乐呵呵地笑了。

  那天,他让约翰缠得脱身不得,只好跟他上了一趟SM俱乐部。

  在那里,他看着那些看起来清纯,漂亮,可爱的小姑娘,中年女人在男人的
命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白花花,光滑娇嫩的粉臀,让男人
用手,用木板,用黑皮带打得乌黑一团,看着她们挺着自己那涨鼓鼓的大奶,让
男人用夹子夹她们的奶头,他登时便觉得无比的恶心。

  在那里,每一个女人受着男人的虐待时,脸上都流露着幸福的微笑,只是,
她们的微笑落在理查的眼中,是假的,只是职业性笑容而己,他根本不相信!

  虽然,约翰告诉他,那些女人并非工作人员,只是俱乐部的成员时,他更加
不相信!

  没有一个女人会那样!

  直到跟着约翰到他的家,当他看见约翰的太太赤条条地迎着他们,笑容可掬
地跪在地上,吻着丈夫的皮鞋,在丈夫的命令下,微微地笑着,从墙上取来一块
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黑皮套,先递到理查的手上,然后,伏在他的腿上,微笑着请
她惩罚她的美臀时,他头脑的观念才略略有所改变。

  虽然,他不再坚持自己的看法,但是,对于约翰借给他,专门描写如何调教
妻子的影碟,他却从来提不起兴趣看。

  今天,他突然想起了那块光碟,他连忙找出来,他想看一看,所谓调教,讲
的是什么!

  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抱着无聊地看一看的想法,只是,越是看下去,他的目
光越是无法从荧屏上移开。

  当他看到电影上的女人自愿在丈夫的面前脱光衣服,然后,清洁地面,准备
早餐,一双又大又嫩的粉乳不断地在他的眼前晃动,还有女人的笑容,他的心跳
开始加速了。

  当他看到那女人手中拿着振荡器,让丈夫塞入自己的小穴和屁眼之后,才跪
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地爬着,一直又像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为丈夫含舐着肉棒,
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不安地跳动不己。

  影片中,那女的伏在丈夫的腿上,她的丈夫两手用力的打着她的屁股,她的
嘴里在尖叫,但是,脸上却荡漾着满足的微笑,他连忙把那正在弹动的肉棒掏出
来,一边看着影片,一边不断地套动着。

  就在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的时候,他的脑海突然生起了一个主意……

  温蒂从教堂回来了,理查静静地看着她,突然注意起她的一身打扮来。

  今天,温蒂所穿的,是质地很好,但却很守旧的暗青色套装:上身是一件长
袖衬衫,衬衫很厚,镶着白色的花边;下身穿着一条盖着膝头的裙子,脚上穿上
一双并不算高的矮跟鞋,理查知道,那正是到教堂里去的人最恰当的打扮。

  他知道,现在妻子回来了,该会更换衣服了,等一会,她可能会换上一条牛
仔裤和一件短袖圆领紧身汗衫。

  突然,那种突然而来的想法如电闪般,再次掠过他的脑海,虽然,一闪就消
失,但是,正是那瞬间的变化,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妻子的打扮做点什么了。

  果然,温蒂穿过起居室,往寝室走去,看样子,她要换衣服去了。

  走到理查身边,她停了下来,弯下腰,两手捧着亲爱的丈夫,深情地给了一
个香吻。

  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理查伸出一只手来,搂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去。

  「去吧,去换上一条短裙子,上衣要薄的,对了,把我最喜欢的高跟凉鞋穿
上。」

  理查给妻子下达了命令,才让她离开。

  离开理查,温蒂经过走廊,默默向寝室走去,一路走着,她的心里在一路疑
惑着,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以前不一样,为什么他变化这么大!

  以前,他从来没有向她作出这种要求的,现在,在温蒂想来,自己不再像是
他的爱人,她简直成了他的性玩具;他也不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爱人,也不再像
一个温柔而多情的丈夫,更加不像是一个即将会成为父亲的人!

  以前,他们不止一次地为生孩子的事而争论不休,现在,温蒂有点担心,是
不是因为孩子,令一直关怀自己的丈夫变成如此心态?

  突然,她脑海中一亮,竟然在时候想起了比尔。

  比尔?对,就是比尔,为什么以前比尔那样对待她,现在理查也这样对待自
己!

  为什么理查的做法,竟然会跟比尔一样?

  难道那天……

  她不想再想下去。

  走到寝室,当温蒂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她忽然脸红起来:自己的小穴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时候会想起他?

  为什么自己一想起她,淫液就会流下来?

  莫非,自己对他仍然在念念不忘?

  莫非,自己的潜意识中,确实喜欢他对待自己的那种方式?

  以前,比尔·西尔斯在她的印象中,算不上陌生,也算不上特别惹她注意,
自从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一年以来,她跟他即使连半点的关系也没有。至
少,就在一个月以前,要不是他们一起到芝加哥参加那个协商会之前,他们的关
系确实是这样。

  在芝加哥,无完无了的会议令人觉得疲倦,无聊,就这样,她答应了比尔,
不止一次跟他到酒店的酒吧去。酒精挥散了无聊,但也麻醉了神经,一连几天,
她酒喝得越来越多,跟比尔聊得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那一次,两人离开酒吧的时候,比尔问她,在睡觉前是不是到他的房间,两
人再喝点什么,她想都没有想,一下子答应了。

  比尔话里的意思,她知道得很清楚,她也知道,自己跟比尔如此干,对于一
个已经有了丈夫的女人来说,是不应该的,是危险的,但是,她当时却连半点的
担心也没有,在她的内心之中,根本没有害怕,只有兴奋!

  那一晚,她跟比尔来得很直接,当比尔把她迎进房间之后,从酒瓶中为她斟
了酒,递了给她,然后,他走开了两步,微微地笑着,看着她,说:「把身上的
衣服全部脱掉,这里并不需要穿衣服。」

  刹那间,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喜欢干自己,但对于自己来说,那是一种通奸的行为,是对理查
的背叛!

  「脱光吧,我不喜欢穿着衣服的女人,我想仔细欣赏你的裸体,因为,它太
吸引人了!」

  比尔还没有说完,温蒂两腿就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拢,屁眼当即一下子抽搐
起来,两条玉腿的丰腴美肉紧紧地夹磨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紧紧地挤压着小
小的肉芽,肉芽传来轻微的麻痒,就在麻痒中,它充血了!一道热流就在阴蒂的
麻痒中直冲她的大脑,随即,在自己的大脑中汇成了电流,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流
趟。

  她脸红了,身体不断地发热,两腿在轻轻地颤抖着。

  她看着他,他也在微笑着看她,就在相互的对视中,她的秘部又是一阵的抽
搐,就在抽搐之中,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凉意。

  然后,她跟比尔紧紧地搂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晚!她记得,他们俩没有休息,比尔整整地干了她一个晚
上……

  现在,她想不到,自己的丈夫也会像比尔那样对待她。她一想到比尔,就觉
得浑身发烫,曾经让比尔干了一宵的小穴,已经开始有什么缓缓地渗出,她只觉
得凉凉的,不由自己紧紧地把两腿夹拢在一起。

  真的奇怪,自从那次以后,她就很少时间跟比尔呆在一起了,只有吃午饭的
时候,她才有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只是,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尔总是
命令她把浑身的衣服全部脱光,再让她浑身赤条条地和自己呆在一起……

  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也许,理查会带她到外面吃午饭吧。

  温蒂独自想着,一边在想着比尔,手也没有空下来,也在一边脱着衣服。该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每当吃午饭,也就是自己在男人的面前一丝不挂的时候了,
只是,今天不是比尔,而是自己的丈夫!

  虽然已经是一种习惯,但她只为自己的丈夫脱下了外套,仔细把它们收拾整
齐,挂回衣架上,才从衣架取过一条短裙子穿在身上,然后,她找来一双价值比
较昂贵的高跟鞋穿好。

  一切打扮停当,她回到起居室。

  当温蒂看到丈夫用讨厌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打扮时,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的天,难道你不能把一切做得完美一些吗?」理查不高兴地看着她说: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你只能穿一件衬衫,穿一条短裙子和高跟凉鞋吗?难道我
没有告诉你,不要佩戴乳罩吗?」

  温蒂只是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没有呀。」

  理查仍然用刚才的眼神看着她,把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他并不麻利地掀起她
的裙子,看见她仍然穿着亵裤和袜裤,又说道:「我有吩咐你穿袜裤的内裤吗?
难道我没有吩咐你只穿一条短裙子,难道我没有让你只穿上凉鞋吗?」

  每当理查问一个问题,温蒂只是缄默不语,她不敢回答,她害怕会惹怒他。

  就在这惶惑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私处却不断地渗着淫液,淫液越来
越多,已经从小穴往外渗出,她知道,那条窄窄的小内裤,已经为自己的淫液打
湿了。

  没有办法了,只好再回去更换了。

  临走的时候,她向自己的丈夫提出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我该穿什么裙子
才好?」

  理查看着她说:「把你的裙子拉起来,一直往上拉,到我需要的地方,我自
会告诉你。」

  温蒂很无奈地抓着裙子,慢慢地往上拉着,由于紧张,她两手开始冒汗了。

  裙子不断地往上拉着,一直过了大腿,贴在两腿之间的地方。

  「好了!这样就好了!」理查大声地说。

  她情不自禁地往下看了看,只见裙子的边缘只不过勉强地遮着自己的秘处,
它离自己两腿的分叉处,已经不到一英寸了。

  「天,我从来没买过这么短的裙子!」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理查说:「但
是,我并没有……」

  只是,理查并没有听她的诉说,他粗鲁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那是你的问
题,与我无关。难道你不会自己想一想办法吗?」

  看着妻子茫然的模样,他有点觉得不忍,于是他随后说一句:「别着急,你
有的是时间,不过,你得把你的裙子弄成我刚才所需要的模样,那就可以了。」

  然后,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推过去,就在她那个完美的肥臀转到自己面前的时
候,他突然扬手,用力向着她那个肥厚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呀!」

  温蒂痛得叫了出来,她的心愤怒极了,只是,当她看到丈夫的脸色时,她却
突然害怕起来,一言不发,拔腿便往寝室逃去。

  理查看着妻子张惶的样子,他笑了。

  温蒂一边脱着衣服,她的脑子也在盘算着。

  理查明知我没有那么短的裙子,为什么他却让我这么办呢?她脱下外衣,摘
下乳罩,脱下袜裤和内裤,先把一个最薄的乳罩戴上,再拿起外衣。

  正当她把外衣拿起来,准备穿回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的理查的目光,那是
一种令人觉得心底感觉寒怵的目光,她只好把已经带好的杯罩取下,重新把外衣
挂回衣架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橱中找出一件最漂亮的小背心模样的衣服来,小心
地穿在身上。

  当她把衣服上的纽扣全部扣好之后,她才觉得,自己那硕大的乳房和乳头,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也显露得清清楚楚,与其说是穿上衣服,其实跟赤裸着身体
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温蒂看到自己的模样时,不知为什么,一股暖流倏地从心底升起,闪电般划
过,直透她的小蜜壶。

  接着下来,要做的是从衣橱中找出一条裙子,只是,找来找去,她失望了,
确实,她确实没有一条裙子是符合理查的要求的,她不死心,又把衣橱所有的抽
屉都翻了一遍,最后,她不得不相信:确实是没有!

  那也是,她平日所穿的裙子不少,只是全部的裙子都是老长老长的,甚至,
她把理查当年买给她的也翻了出来,只是,自己平日嫌它太短的,也已经掩盖着
膝盖以上的部位!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一件旧裙子,这裙子,是她读大学的时候
穿过的,现在早已经让她扔到旧衣物箱去了,再说,当时条件不好,买不起昂贵
的,只好买些便宜的,连布料的质地,也是半棉不棉的,现在看来,已经是谁也
看不上眼了。

  她把那条旧裙子穿起来,拉到腰间比了比,然后,找来一把锋利的剪刀,把
它裁成丈夫所要求的尺寸,再穿上高跟凉鞋。

  噢,太美了!她自己看着自己的模样,一种自豪的感觉从心底缓缓升起。

  裙子太短了,只能勉强遮住自己的耻骨,从后面看,她那个肥美的丰臀整整
露出一大半,只是,没有了衣服的覆盖,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却显出了
它们的优越!

  平日,她以自己的美腿为荣,理查也曾经不止一次地称赞过它们,就算是比
尔,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事实。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出来,更显得它们的修长,可
爱。

  她把一切打扮好之后,再回到起居室。

  这一次,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从他的眼神,
可以看得出,他不但满意,而且喜欢到极点。

  心底在暗暗高兴中,温蒂袅袅娜娜地走到他的面前,身体也在一阵阵地发着
热,从她那件薄薄的上衣中,硕乳高高地鼓起,因为兴奋,乳尖充血,尖尖地把
衣服顶了下来,一眼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圆点,性感极了!

  理查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渐渐现出非常严肃的表情,他命令她来到自己的面
前,用自己的手指比划着,吩咐她在沙发前面来来回回地走着,就像一个正在作
着时装表演的模特儿那样,旋转着,走着直线。

  天,她看起来太美了!

  温蒂轻盈地在丈夫的面前走着,旋转着,她知道,从她的秘部渗出的女性的
异味,肯定已经沁入他的鼻孔中,她骄傲在站在他的前面,等待着他的命令。

  她以为,她的丈夫还要让她转动,虽知道他只看着她问:「你仍然戴着乳罩
吗?」

  她觉得奇怪,其实,从衣服上,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那地方圆鼓鼓的。

  「你看不出来吗。」她有点不知所措,头脑也迷糊起来了。

  「你最好自己来证明一下,把你衣服的纽扣解开,把你的奶子亮给我看。」

  理查吩咐着她。

  终于,温蒂清醒过来了,她向他微笑着,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眼皮下,
她慢慢地,小心地摘着衣服上的纽扣,随着纽扣被摘下,她胸前那两个漂亮的乳
球也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最后,她一下子把衣服拉开,让自己的美
乳展现在他的眼前,得意地看着他问:「这样可以了吧?」

  「你的内裤呢,记得吗?我说过,不准穿内裤!」

  她仍然在微笑。本来,这短裙子只有三个纽扣,一个在腰际,另外两个则在
下面,她开始动手摘裙子上的纽扣了,只是,她并没有把它们完全摘了,她只松
开下面的两颗,留下腰际间的那一颗。

  纽扣松开了,她张开两腿,把裙子撑开,然后,把一只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
上,轻轻地搓了一会,再拉了出来,她看着理查问:「这样,可以了吧?」

  「好,好!这真是一个荡妇!」理查满意地看着她说着。

  这时候,他想起了约翰,现在,他真的想知道,开始的时候,约翰是不是这
样去调教他的老婆的呢?

  「现在,跪到地上去,我想,我们该开始干我们的事了。」

  一眼就可以看着出,他的短裤已经被高高地顶起来了,那么高,简直就像是
一个小帐篷!

  荡妇,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是侮辱性极大的字眼,只要一听这两个字,任她
是谁,无论是贞女还是荡妇,都无法忍受得下,只是如今温蒂听到她的丈夫叫她
「荡妇」,她非但没有半点被侮辱的感觉,倒一下子喘息加重,下体发紧,小穴
暖洋洋的,像有小虫钻在里面,痒痒的,水,流得更多了。

  此刻,她又想到了比尔,以往,比尔也常常背着人叫她荡妇,每当比尔这样
称呼她的时候,身体就会作软,就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因为,比尔要干她了!比
尔每次要干她的时候,总是把她称作「荡妇」的!

  如今,她真正成了荡妇,她在丈夫的面前跪了下去,两手两膝支在地上,光
着腚,裸着乳,像一只母狗,缓缓地在地上爬着,一直爬到丈夫的跟前。

  颤抖着,她用两个膝盖跪在地上,伸出两手,搂着丈夫的两腿,慢慢地向上
推着,一直推到他那高高鼓起的地方,她的心格登一跳……

  天,早膨胀起来了!火烫火烫的,在她的掌心弹动着,又是一道热流划过,
她下体又是抽搐起来。

  噢……

  温蒂的心开始呻吟起来了。

  她两手夹着那铁棒般坚硬的肉棒,抬起头,与丈夫的目光对视着,就在两人
的眼神的交流中,她的两手在不停地上下搓弄着它,她搓得很温柔,只是,她的
动作越是温柔,肉棒在她的手中弹动得越厉害。

  终于,她低下头去,拉着理查裤子的系带,慢慢地往下推去,为了配合她的
动作,理查把他的下体稍稍往上挪了挪。

  裤子一拉开,只听得「卟」地一响,硕大的肉棒已经从他的裤子里弹出,一
直贴在他的腹部上。

  她眼巴巴地看着它,一只手轻轻地把它握着,一上一下的不断地抽动起来。

  「噢……」

  她的口中在呻吟。

  「呼……」

  理查的口中也发出了浑浊的呻吟声。

  她又抬起来头来,看了看丈夫,然后,再次把头低下,手儿在颤抖着,不断
地把肉棒抽动着,一边抽动,她的头一边往它俯下去,撮起小嘴,轻轻地贴在它
的光滑部位上,美美地吻着,轻轻地把用它在自己的红唇上擦着。

  「噢……」

  在沉重的喘息声中,理查张着嘴巴,仰着头,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叫声。

  「叭哒,叭哒。」温蒂不断地吻着,樱桃一般的小嘴慢慢地张开,吐出红红
的一条小舌头,她先用舌头绕着那膨胀得有点发红的大肉棒,用力地磨擦着,小
小的舌尖硬硬的竖起,向着龟头的边缘,轻轻地挑逗着,时而,舌面贴在它那光
滑的地方,不断地盘旋着。

  这情景,跟当时他在SM俱乐部的见的差不多,只是,那里的女人更浪!

  这感觉太爽了,现在,我也能调教老婆了!

  理查的呻吟声不断。

  就在丈夫的呻吟声中,温蒂慢慢地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嘴中。

  肉棒泡在妻子的小嘴中,暖暖的,滑滑的,一出一进,好不舒服,理查简直
要飘上天了,他不断地扭着身体,连连在怪叫着,两手却按着温蒂的头,扯着她
那长长的秀发,按着自己的需要,不断地往上拉,往下压,再往上,往……

  这已经是他们作爱的习惯了,每当他要操她的时候,总会让她为自己吹上一
番,当肉棒没入她的小嘴中的时候,他会用力地把她的头往下压,让肉棒深深地
往她的小嘴中插入,一直挺到她的喉咙中,直到她感觉受不了的时候,他才把她
的头拉起来。

  这种做法,是前奏,是他们夫妻俩作爱的前奏,他习惯了,温蒂也习惯了。

  所以,她顺从着他,让肉棒全部地吞入她的嘴中,才用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
地夹着,用力地把它拉出来。

  「噢,我的天!」

  「快,太爽了,快,你这个臭婊子,再快一点!」

  「噢……」

  「快,我干,我干你……这个……臭……婊子!」

  他连连的扭动着,嘴中在嘟哝着。

  温暖的唾液给了他快感,粗糙的舌头给了他快感,红唇的夹磨,更令他无法
把握,他两手用力的撕扯着温蒂的秀发,拼命地上下抽动着。

  虽然,让人控制着那种滋味并非很好受,但温蒂只是顺从地按着他的意愿,
时快时慢地吞吐着,抽动着,她在等待着丈夫给她满足,但是,她也知道,要达
到目的,首先自己得先让他满足。

  所以,她在努力地含舐着。

  突然,她感到理查正在轻轻地拍着她的头,她用自己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
地夹着他那根火烫的家伙,抬起头,看着他。

  「我要来了,记住,这一次,我要射到你的嘴里,你得把我喷射出来的东西
全部吞进去,半点也不能浪费。明白没有,你这个淫贱的婊子!」

  温蒂听了理查的话,并没有反对,她再次俯下去,就在她俯伏的时候,肉棒
慢慢地被她吸入口中,她两腮收拢,用力地吸吮着。

  虽然,看起来她并没有什么,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多么的
慌乱。

  以前,理查从来对她作过如此的要求,她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把他的精液吞到
肚子去,但这一次,为什么他会作出如此的要求呢?

  为什么他的做法,跟比尔是如此地相似呢?当她跟比尔在一起的时候,比尔
老是让她把他的精液吞下去的。记得,一开始,自己还是强烈反对的,只是,后
来她还是顺从了,因为,比尔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把他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
话,她就得滚出去,他也不会再理她。

  她不想失去比尔,所以,她顺从了,就在那天,她作出平生第一次的尝试,
第一次把男人的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

  现在,理查跟比尔,简直是一模一样,她要为他含舐,还得在他的面前打扮
得像一个妓女,像一个女奴一般的服从他的命令,这跟以前的理查相比,简直天
渊之别,为什么他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正是温蒂忧虑的原因。

  妻子在想什么,理查不想管,此刻他正在享受着肉棒在妻子的小嘴中出没,
带来的阵阵令他迷醉的快感,他呻吟着,扭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来了,我
要来了,我要……来……了……」

  就在他的叫喊声中,温蒂感觉他肉棒在急剧地跳动,突然,火辣辣的精液如
狂泉,从肉棒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她喉咙的深处。

  「唔……」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温蒂并没有令理查失望,随着精液的不断
喷射,她大口大口地把口中的液体吞咽着。

  喉咙被精液烫得发痛,呼吸也被堵得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红红的,但温蒂并
没有放弃,她尽自己的努力,把喷入她嘴里的液体吞个一干二净,然后,她看着
丈夫,慢慢把他的肉棒从自己的小嘴中拔出,到了嘴边,她伸出舌头,用舌面贴
在他那闪亮的龟头上,认真地把沾在上面的液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当她确信所有的精液全部被吞进腹中之后,她撮起小嘴,吻了吻那光滑的部
位,然后,微微地笑着,神情得意地看着她的丈夫,软厚的臀部重新压在她的脚
跟上。

  「你干得很不错,」理查满意地说道:「看来,事先你已经习惯了。」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突然狂跳起来,她只觉得眼前发黑,虽然她在努力地
控制着自己,但她很担心自己会突然晕过去。

  只是,理查好像没有留意妻子的反应,他只是按着他的思路在作着指示。

  是的,他根本用不上管她,那天,他就亲眼看着她在办公室为比尔那家伙舔
舐,然后,再把他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的。

  「好了,第一关已经过了,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

  温蒂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身体有点飘飘然地站了起来,静静地站在理查的面
前。

  「现在,把手摸到你的小逼中,在我的面前,你自己手淫给我看。」

  听了丈夫的新指令,温蒂不敢再说什么,她只是无言地把自己的两腿张开,
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往下挪着,掠过自己那平坦无脂的腹部,慢慢地伸进自己的两
腿之间,然后,她两腿看着丈夫,手指贴在那早已经因为充血而尖尖地挺立起来
的阴蒂上,小心地抚摸起来。

  本来,刚才在为丈夫含舐的时候,她已欲火焚身了,现在,随着一阵阵的刺
激从自己的下体中传来,身体的火更是越来越旺,烧得浑身的汗水也流出来了。

  「嗯……嗯……嗯……」

  她张着两腿,两手不断地在自己的秘部揉弄。她鼻中喘息着,身体颤抖着,
潮湿的舌头不断地舔着那干燥的红唇,口中发出呜咽。

  理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刚才已经发泄过,阴茎开始有点支持不住了,如
今,妻子在他的面前作出那般淫荡的动作,正是给他最好的催情剂。

  妻子在喘息,在呻吟,在扭动,就像火,不断地炙着理查那根半软的肉棒,
果然,它动了,慢慢地,随着温蒂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弹动着,最后,血液再次
充满了它那些海绵质,它再次发红,再次发烫,直挺挺的,就算你怎么压制,也
无法把它压下去了。

  「够了,我的小母狗,该是让我好好干你的时候了。」

  他看着正在急切期待的妻子说:「来吧,你自己来吧,让我好好品尝你那美
味的小穴,或者是你的小屁眼。」

  温蒂轻轻地扳着丈夫的手,爬上沙发,跨在他的腹部上,慢慢地蹲下去,然
后,她握着丈夫那根已经暴怒的大肉棒,把它移到自己的小穴前面,小心地坐了
下去。

  看来,约翰的做法是对的,他所说的也是正确的。

  现在,在理查的脑海中,不再对约翰的变态行为有半点的怀疑了,因为,他
自己也开始变态起来。

  「噢……」

  一阵颤抖的长呤中,理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渐渐地被她那个早己湿得一
塌糊涂的小穴吞进去了。

  「呜……」

  当光滑的部位触动着她身体深处的花芯时,一阵麻麻痒痒连带着轻微的刺痛
的感觉当即令她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娇呤,她马上把身体抬起来,让肉棒急速地
抽出,就在那布满着小肉粒的阴门刚刚裹着龟头欲离不离之际,她的臀部急沉,
于是,肉棒再次没入她的身体中。

  「呜……太好了……噢噢噢……呀……」

  她兀自在不断摇动,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再进,再出,随
着肉棒每一次的抽动,她口中必定要发出尖锐的浪叫声。

  「啪啪啪……」

  肥臀在不断升降,她那又圆又软的肥肉,就在她每一次下沉中,重重地撞击
着丈夫的大腿,发出一巨巨浑浊的撞击。

  「噢……美……我……好美……噢噢噢……呜呜呜……」

  火在烧,汗在流,淫液在渗,乳头在不断地挺立,膨胀,隐隐发出敏感的刺
痛,肉棒不断磨擦着敏感的縻肌,除了连连地喊着就连自己听起来也觉得莫名其
妙的话,温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让丈夫理解自己的快感。

  就在不断地抽插中,温蒂的手仍然没有离开自己的秘处,她一会儿按在自己
的阴蒂上,重重地揉弄着那个敏感的阴核,一会儿又握着理查的肉棒,随着自己
身体的升降而不断地在它上面套动着。

  「啪啪啪……」

  「哦哦哦……理……查……我的……好……人……我……的……噢……呜呜
呜……」

  就在温蒂忘形的浪声中,理查的身体斜斜地靠在沙发的背上,看着妻子发浪
的表情,看着她那两颗尖尖地傲立在两座雪白的肉山上的紫葡萄,他知道,她的
高潮快要来临了。

  「啪啪啪……」

  雪白的丰臀不断地撞击着理查的大腿,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小穴中渗出,沿着
他的肉棒,不断地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两腿,她低着头,娇柔的玉手不断地刺
激着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肉棒。

  他不由得绷紧着身体,两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用力的捏着她的粉乳,拉
着,拧着那两个尖挺的乳头,两手紧紧地搂着她的纤腰,满口的牙齿时轻时重,
不断地啮着她的紫葡萄,他的下体向上顶着,口中低吼,最后大大地张开着,简
直不能合拢。

  「呜……呼哧呼哧,不……要……不要……拧……那儿……」

  乳头的刺痛,下体的痒痒,不断地刺激着温蒂的神经。

  「哦……噢……我……呜……」

  淫津如泉,小穴在慢慢地蠕动,抽搐,身体也开始慢慢地发紧。

  「呜呜呜……我……不行……了……」

  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的小穴突然一阵发紧,用力的抵抗着肉棒的入侵。

  「啪啪啪……」

  「我也想来了……」

  理查也在低吼着。

  他并不想放过这大好时刻,他下体连连耸动,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破
小穴的防线,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一直往她的花芯插去。

  「呜呜呜……」

  每一次花芯被挑动,挠人心窝的刺痛当即麻麻地传来,温蒂叫着,喊着,突
然,一阵电流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刹那间殛遍她的全身,她两眼一翻,小口大
张,全身紧紧地僵着,弓成一只熟透的大龙虾模样,然后,她静下来了,一动不
再动。

  就在那一瞬间,小穴的縻肌紧紧地夹裹着肉棒,就像是聚集了温蒂全身的力
气,用力的,不断地吸吮着。

  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也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就在小穴的吸吮下,理查也全身仿似着了电一般,一阵抖动,就在他的抖动
中,令人难以自持的快感袭向全身,肉棒连连在跳动,就在每一次的跳动中,一
股又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再次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

  终于,夫妻俩喘着气,温蒂先为理查清洁干净身上的污秽,然后,才把自己
的身体弄干净。

  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温蒂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跟不穿衣服差不多的服装,忙
碌地在厨房中出出进进,她要为他们准备三明治和啤酒。

  看着温蒂的模样,理查想起了约翰的老婆,只是,他知道,现在的温蒂,跟
约翰的老婆,是无法比拟的,只是,他很明白,现在才只不过是开始,以后,她
会习惯的,一定会!

  不该遮掩的地方,偏偏被遮掩,不该暴露无遗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日光之
下,本来,温蒂需要整理一下,但是,她只顾着准备午饭,并不着意在自己的身
体,因为,她很清楚,只要吃过午饭,他们夫妻俩会再把那开心的游戏延伸下去
的……

  吃过午饭之后,夫妻两人都静静地歇息着,温蒂躺在睡椅上,手中拿着一本
杂志,正在认真地看着。理查则要往厕所跑,因为,午饭那两瓶啤酒落在他的腹
中,此刻不停地作怪。

  当他再一次从厕所轻松地走出来时,他不经意地瞥了温蒂一眼,此刻,她浑
身上下依然没有变,坚挺,浑圆的粉乳高高地挺立着,黑糊糊的耻毛密密地布满
在她那两条美腿的上端,像一个三角形,不经意地倒置的三角形,而三角形的尖
锐部份,明明白白地指向她两腿的分叉处,好像在向人们暗示着什么。

  温蒂只顾着自己在看书,她完全没有留意理查在看她,理查眨着眼,忽然,
他一拍自己的头,连忙轻轻地向卧室走去。

  他走进卧室,拉开抽屉,从抽屉中取出两件物事,放入自己的口袋中,然后
微微地笑着,从卧室中走回起居室。

  他坐在沙发上,舒服地靠着沙发背,然后,向着温蒂打了个手势。

  「有什么事吗?」

  温蒂轻轻地问。

  「过来吧,你这个淫妇!」

  温蒂从睡椅上站起来,一串串涟漪又从她的心中泛起。

  「现在,他又会用什么花招来玩弄我呢?」

  她真的想知道。

  当妻子来到他身边,他伸手拉着她,一把把她拖到自己的身边来,把她压在
自己的大腿上,迫使她美臀高高地挺在他的面前,她的脸却不得不伏在沙发上。

  「把裙子拉起来,让我欣赏你的肥美的丰臀。」

  温蒂两手摸到后面,慢慢地把那条短裙子掀起,好让她那个白白胖胖的美臀
一点一点地,慢慢暴露在丈夫的眼中。

  理查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这动人的情景,他的手又在作痒了,于是,他把手
扬起来,只不过,他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他一下又一下地向她那个一拍一颤的
肥臀打着,用力却是很轻很轻。

  「噢,不……要……」

  温蒂的美臀在摇动,像是在逃避着丈夫的拍打,又像是在鼓励他去折磨它。

  「小母狗,把你的两腿张开,你得把你那个小臭逼亮出来。」

  「呜……我……」

  一听到理查的话,温蒂的心又开始狂跳了。她呻吟着,慢慢地把自己的两腿
张开。

  「好,你做得好。」理查满意地看着她那神秘的下体,开心地说道:「看来
我该给你点奖励了。」

  「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品?」

  温蒂一听丈夫要奖励她,连忙问。

  「你等着吧,这就给你颁发。」

  理查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口袋中,避开妻子的目光,偷偷地从里面拿出
两件粗大的东西来。

  那是一个振荡器,大约六英寸长,一英寸粗,这东西,是他们过第一个圣诞
节的时候,他开玩笑地给妻子买的。东西买回来之后,温蒂在他的要求下,只用
过一次,但从此之后,无论他怎么要求,她就再也不愿试第二次了,她总是告诉
他,她很不喜欢那种令她觉得讨厌的东西。

  现在,她肯定也会讨厌它,只是,他要令她再被这玩具干。

  他把头俯在妻子的臀沟前,用力地呼吸着,嗅着从她的两腿之间所散发出来
的气味,他知道,此刻,她已经在期待他用肉棒插入了。

  为了不让她察觉,他一手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玩弄着她的小小肉缝,
另一只手却偷偷地把振荡器拿过来,出其不意地一下子插入她那个湿淋淋的小穴
中。

  「呀……」

  温蒂的口中大叫着,当振荡器一压入她的小穴,她已经明白理查的意思了。

  她的肥臀在用力的扭动,希望能摆脱那件令自己讨厌的东西。

  「不,不要,理查,请放手,请你……呀……呜呜呜……」

  理查没让她说完,一手用力的把着她的肥臀,另一手握着振荡器,用力,快
速地在她的小穴中抽动起来。

  「呜呜呜……讨厌……不……要……」

  「这样,不是很好吗?」理查笑着说道:「看来,这奖品很能让你兴奋,你
看,你的模样是多么逗人!」

  「不……不是的……呜呜呜……理查,不……要……」

  温蒂的粉臀在疯狂地扭动,口中在悲泣着。

  结果,正如理查所料那样,温蒂呻吟着,扭动着,悲泣着,她很希望能够摆
脱振荡器,只是,她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愿,淫液涌出来了,越涌越多。

  「啧啧啧……」

  随着振荡器在身体的出没,「啪」地一声,理查打开了振荡器的开关。

  于是,阵阵的振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是那么的有节奏,声音开始变得
越来越响。

  「呜呜呜……天,我的天……理查……」

  理查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按着她,她只有两手乱动,两腿乱摇,但是,她
无法挣得脱那个振荡器。

  「唧,唧,唧!」

  声音仍然在响,那冷冰冰,只懂得振动却了无生气的东西仍然在她的身体中
出没。

  「呀……理查……」

  她尖叫着,就在她的尖叫声中,她两只脚也用力的蹬着沙发的边缘,拼命地
往蹭着。

  就在她的尖叫,挣扎中,理查把振荡器的功率慢慢地增加,功率越大,振荡
的力道越强,温蒂的挣扎就越厉害。

  「噢噢噢……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理查……不要啊……」

  粉臀高高地隆起。

  「啪!」

  就在丈夫的拍打声中,她不得不「呀」地尖吼,重新伏在他的腿上,变得肥
臀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天……呜呜呜……求……求……你了……理查……」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理查的心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忍,于是,他终于关上了电
源,慢慢地把振荡器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

  振荡器一抽出来,温蒂就想爬起来,只是,理查按着她,不让她有所动弹,
她只好默然地俯伏回他的腿上。

  「噢,我的天,理查,你……我真的不敢相信!」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嘟哝着。

  「放松下来吧,我亲爱的,这只不过是开始,是的,只不过是开始而己。」

  他的话令温蒂觉得难以捉摸,她扭动着,她希望能看一看,她想知道他还继
续干些什么,只是,理查却及时地制止了她,她只好把脸重新伏在沙发上。

  理查从口袋中掏出第二样东西,这一次,是一个管子,一个装上凡士林涂剂
的管子。他看了看手中的凡士林,又看了看他大腿上那个白生生的美臀,旋开盖
子,在振荡器上厚厚地涂上了一层,然后,他又再次看着妻子的雪臀,笑了。

  他的手慢慢地在她的雪臀上抚摸着,温柔地把她那肥厚的臀肌拉开,就像一
个调皮的小孩,他慢慢地拉着,一点一点,好像要把妻子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般
拉着,这一次,温蒂并没有作出什么反抗的动作,但她那个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
小菊穴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她真的一点防备也没有了!」

  理查心在想着,他把手上的振荡器小心地伸过去,就在温蒂觉察之前,他的
手突然用力一拉,就在妻子屁眼大大地张开之际,他手中的振荡器已经对着她那
个小小的肉穴,猛地戳了进去。

  「呜哗……」

  在小菊穴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楚中,温蒂浑身直挺挺地绷硬起来,两腿也僵
直,肥肥的一个大屁股往上翘,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要!我不要!理查……」

  假阳具那光滑的龟头刚顶撬开她的小菊穴时,一阵令她难以承受的痛楚当即
袭向大脑,她泪水「哗啦」地从眼中喷出,口中不断地尖叫,下体毫无目的地用
力扭动着,肛肌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夹裹着那根粗大的假阳具。

  此刻从她那个小屁屁传来的痛楚,与一般的痛苦不同,麻麻的,痒痒的,那
种难受的痛楚,正是那肛门被撑裂的痛,其实,与其说温蒂此刻的强烈反应,是
因为肛门的痛苦,倒不如说她屈服于自己心底生起的恐惧感,就在一阵阵的麻痒
中,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小屁屁正不断地被那怪东西撕裂着。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

  温蒂害怕极了,她的挣扎更加用力,只是,每当她要挣脱的时候,丈夫那强
而有力的手就会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死死地压着,用力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腿上,
她根本没有办法挣得动一分半毫。

  「呜呜呜,理查,你这个该死的,别那样,我……」

  妻子的反应,理查是知道的,只是,他所希望的,正是她现在的表现,看着
她的扭动,听着他的尖叫,他一点不为所动,反是拧开了振荡器的电源。

  「噢……呜呜呜……死了,我要……死了……理查,请你……求……求……
你了……」

  「呜……」一阵强烈的振荡,就在她的小菊穴中生起,不断地刺激着她那没
有水分的直肠,也刺激着她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伤口的痒意更厉害,痛苦也更加
厉害。

  「不……呜呜呜……」

  直肠在抽搐,肛门在作痛,此刻,她已经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她只能耸
着她那个雪一般白的美臀,口中不断地呜咽着。

  「住口,你这条小母狗,你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理查大声地斥责着,就在他的斥责声中,他把电源调到最高的级数,与此同
时,他的手也更加有力的推着振荡器,一直往她的直肠的深处插进去。

  「呜呜呜……难受……求你……我……受不了……了……」

  她口中在哭,身体在连连地颤抖,两腿不断蹭着沙发,像鱼一般,往前滑动
着,只是,不管她如何努力,她的两手始终在丈夫的手中,她始终无法逃得出丈
夫的惩罚。

  在她的腹下,她感觉一阵阵的热,丈夫的肉棒已经直挺挺地顶起来了,一直
着她的肚皮,肚皮也为它所弄痛了。

  也许,这痛苦很快要结束了,看样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多久,他要干我了!

  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

  「给我站起来,只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在你站立的时候,你得给我留神,
别让你屁眼中的那振荡器掉下来,要不,哼……」

  理查的嘴里发出一阵令温蒂的心底发毛的冷笑。

  「要是不幸让它掉下来的话,你就得跪在地上,在我的面前挺起你的屁股,
我会把它们打个开花。」

  一听理查要打她的屁股,温蒂的心嘣地一跳,当然她不希望会发生那种事,
毕竟,屁股被揍的滋味,比现在更要难受一百倍。

  「现在,你要像昨天那样,让我干个痛快,知道吗?」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着。

  「是的,我知道了。」

  温蒂很温驯地回答,只有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渴望,自己的小
穴是多么的需要他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进它的深处!

  「你明白什么了?」

  「我绝不能让我屁眼的振荡器掉下来。」

  温蒂的声音很衰弱地答道。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楚,再大声回答一遍!」

  「我要一直让振荡器插在我的小屁屁中,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得让你
打我的屁股!」

  温蒂低着头,两眼满是泪光,只是,她回答的声音,却明显加大了。

  「这就对了,好吧,你站起来吧。」

  理查的手摸到妻子的股沟中,用力的为她把振荡器压着,好让妻子能够顺利
地爬起来。

  温蒂终于站起来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目光是那么的可怜。

  那也是,以前,她何尝受过如此的耻辱,何尝试过如此的不知羞耻:她的上
衣和短裙被翻起,丰满的乳房和满是黑黑的耻毛的阴阜,全部露出,就在她的胸
前,胀鼓鼓的两只大酥乳显得特别的大,两颗紫葡萄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
来。

  这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就在这淫荡的情形下,她两手摸在自己的后面,死
死地按着振荡器,而那该死的振荡器,正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
她直肠的粘膜。

  「好,不错,真的不错,你这个淫妇!你看,你是多么像一只小母狗!」他
两眼看着她,哈哈地大笑着,「现在,我的小母狗,你得走一走给我看,不过,
当你走的时候,你得把你的白屁股挺起来,让那个振荡器往上露出来,像狗的尾
巴一样!」

  「理查,我……」温蒂低声,懦弱地正想说些什么。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讨主人欢心的母狗,只要
是主人喜欢的,你绝对不能不干!」

  「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你听见什么了?」

  「你说,以后,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母狗,只要你喜欢的,我绝对不能
不干。」

  「记住,以后,我在你的面前,你得称我为主人!记住了吗?」

  该死的振荡器老是震个不停,温蒂不得不用手捂着它,两腿不断地紧紧地夹
拢起来,就在那紧紧的夹拢中,让两片大花唇磨擦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从小肉芽
的反应中得到一些可怜的安慰。

  「记住了。」

  「好,那就走给我看吧。」

  「是的。」

  「你忘记了,你该说,是的,主人。」

  「对不起,主人。」

  屁股得往上挺,让振荡器露出来,温蒂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够那样,于是
她跪在地上,上身向地面俯了俯,一只手撑着地面,好腾出另一只手往后伸去,
扶着振荡器,慢慢地,笨拙地用一只手和两个膝头在地上爬着。

  这种动作,温蒂也并非第一次尝试,以前,她也曾经试过,只是,那是在卧
室,在床上,她赤裸着身体,只穿着长统袜,两手两膝支着床面,慢慢地爬着,
在她的后面,她的丈夫蛮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秘部。

  现在,妻子又像一只狗一般,在他的面前爬动着,只是,这一次更怪,她不
但高高地挺起她那个肥胖胖的大圆臀,屁眼中更有一根振荡器在震动,他两眼紧
紧地盯着她的私处,慢慢地往后退着,一边走,一边脱起衣服来了。

  振荡器的振幅,仍然在持续,只是,现在在温蒂的感觉中,已经再也不像一
开始那样,仍然会那么的难受,它刺激着直肠,也间接地震动着她的小蜜壶,现
在,她已经浑身好像被谁点了一把火,那火不断地焚烧,越烧越旺,她呻吟着,
扭动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淫液已经开始滑落,她的手本来是从腹下往后面
伸去的,淫液把她的手也搅得湿乎乎的,一团狼藉。

  她不断地呻吟,时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乞求着他干自己,看着妻
子的淫荡,理查笑了,鸡巴也在妻子的面前直挺挺地冒着,就在他的笑声中,突
然,他浑身一抖,硕大的肉棒在连连地跳动,就在它的弹动中,一股白色的液体
喷向半空,美美地划个圆弧,再洒回地面上。

  像以往一样,发泄过的鸡巴仍然没有疲软,它仍然坚挺地顶在他的腹中,他
一只紧紧地握着它,不断地套动着,一边套动,一边走到妻子的后面,吩咐她往
卧室爬去,一直爬到床上去,然后,他把她屁眼中的振荡器拔出来,手握着自己
的大肉棒,对着她那因为失控而仍然失去闭合功能的小菊穴,轻易地一捅而进。

  「啪啪啪……」

  一连串的撞击声中,理查那健硕的腹部狠狠地撞击着温蒂的臀部,随着不断
的撞击,她的身体也在一前一后地挺动,胸前两只雪乳也同时前后不断地弹动起
来。

  「噢……噢……噢……」

  温蒂在尖叫着。

  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比尔干过她很多,也用过很多不同的姿势干她,只
是,比尔从来没有尝试过干她的屁眼,想不到,今天,理查竟然想到了,他竟然
干起她的屁眼了!

  多好,原来,肛交的滋味也是这般的美妙!

  「噢……噢……噢……太美了……」

  她忍不住,从嘴里感叹了出来。

  比尔,你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你连碰也不愿碰这里,原来,干屁眼也是别有
一番风味!

  管他的,去他妈的比尔吧,在我的家里,我根本不需要外人的鸡巴,我的丈
夫已经够了,就他一个,已经能让我欲仙欲死了,我还需要他干什么!

  「干我……干……干……把我的屁眼……干爆……噢……噢……噢……」

  「噢……噢……噢……理……查……我的……爱……人……」

  她被理查干得气喘咻咻,口中在不停地乱叫着。

  突然,一阵电流传来,倾刻划过她的全身,她浑身一抖,只听见「噢……」
地一声,她已经急速把肥臀紧紧地向着丈夫贴过去,微褐色的肛肌紧紧地夹着他
的肉棒,现在已经变得滑溜溜的直肠也紧紧地抽搐,裹着他的肉棒,然后,她头
一仰,一动不动了!

  高潮,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想不到,被迫着给理查干屁眼,她也能够
得到高潮!

  「呼……」一会儿,她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随即缓过气来了。

  「噢,真的美妙!」

  她用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鼓励着自己的丈夫。

  「现在,继续吧,继续干我的屁眼,把我的屁眼干烂。」

  无须她吩咐,理查已经开始他的抽插,这还不止,他一边用肉棒干着她的小
菊门,一边把那根六英寸长的假鸡巴,同时插进她那个曾经不止一次容纳过他的
肉棒的肉壶中,打开电源,就在肉棒在小菊穴的一出一进中,假鸡巴也在她的蜜
壶中同时一出一进。

  「哦……哦……哦……理……查……我的……理查……太……美……太……
妙……噢……噢……噢……」

  「啪啪啪……」

  「啧啧啧……」

  「对……噢……用力……我的……理查……再……用力……干……干我……
噢……我不行……了……」

  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温蒂不断地呻吟,不断地迎合着丈夫的抽动,
她的肥臀也在前后地一挺一挺的,不久,她又再次发出醉人的呻吟,魂魄再次飘
离她的身体,向着天空,一直飘去……

  此刻,温蒂觉得自己就像在置身于茫茫的大海中,高潮一浪接一浪,源源不
绝地涌来,她美,她简直是美死了!

  「快……再……快……我的……理查……呀呀呀……我要……来了……」

  「呼哧呼哧」,在不断的抽动中,理查重重地喘息着,他也感到性高潮一阵
比一阵的强烈,他知道,自己也快要泄身了。

  「我也要泄了,噢,天,我也要泄身了……」

  「多美,来吧,理查,让我们一起泄身吧。」

  就在温蒂的鼓励声中,理查背椎一麻,龟头一痒,连连地跳动起来。

  他一把搂着妻子的腰,紧紧地贴着她那个光滑,娇嫩的雪臀,就在他一压之
下,硕大的假阳具也一下子顶向她的花芯,花芯一痛一痒,一股热流如泉涌般洒
在假阳具上……

  就在妻子一动不动之中,理查也不再抽动,他浑身地抖动,每一次的抖动,
就有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撞向温蒂的直肠的深处……

  又是一轮狂泄,泄身之后,夫妻俩倒在床上,大家一动不动,就像已经睡了
过去。

  只是,夫妻俩的睡姿也怪,妻子俯伏在床上,她那健壮的丈夫,全身压在她
的背上,平常,这种睡姿,肯定不会令人觉得舒服,但是,现在,谁会去管它!

  他们只是静静地俯伏着,只有呼吸声仍然在沉浊地响着。

  许久,理查先醒来了,他动了动,从妻子的身上滑到床面,他看着妻子的屁
眼,两手用力地把它一拉,就在妻子的小菊门被拉开之际,一股白不白,黑不黑
的液体当即从里面滑出,怪怪的味儿慢慢地在床间中弥漫起来。

  「他妈的,真臭!」

  他捂着鼻,扬起手,重重地向着她那个粉粉白白的肉团,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温蒂一声痛号,人也被打得跳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发出了新的指令。

  「从今天开始,这里需要一些改变了。」他看着她说:「在外面,你是我的
妻子,但一回到家,你就是我的性奴,你是为满足我而存在的。」

  「啪」,又是一巴掌之后,他问妻子:「你明白吗?」

  听了丈夫的话,温蒂的心在颤抖。

  性奴?什么是性奴?

  难道像……

  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丈夫的话,跟她脑海中的观念完全相
反,一下子,她真的无法适应过来,只是,她的下体仍然在隐隐流淌着淫液,那
种感觉提醒了她,她需要他,她得接受他的话。于是,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我知道。」

  「啪!」

  「哎哟!痛死我了,别打了。」

  「这是对性奴的惩罚,因为,你忘记了性奴应该如何跟主人交谈。」

  「是的,我的主人,我知道了。」

  「你给我听着,我要干你,你就得把衣服脱光,给我干,那时候,我不管是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只要我喜欢,你就得服从。」他说:「就算
是在棒球赛时,我要你给我含舐,你就得在那里为我含舐,你不能问,也不准反
对,明白吗?」

  「我明白了,主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他想了想,又说道:
「假如我想干你的屁眼,嘿嘿,你就得乖乖地把你的屁股挺在我的面前,让我好
好地干你,明白吗?」

  「明白,主人。」在回答中,她的乳头开始发胀了,渐渐地尖挺起来了。

  「你要去上班的时候,我不管你如何打扮,但是,只要你一回到家,你就得
打扮成一个性奴:不准穿裤子,不准穿亵裤,不准带乳罩,也不准穿袜裤,你只
能穿上长袜和高跟凉鞋,那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玩弄你,很轻易就能干你,就
算是在外面,你也得同样做,明白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主人。」

  「好,假如你想买衣服的话,我不反对,但是,在我回家之前,你就得按我
刚才所吩咐的去做。」用手掬了掬她那缓缓渗着淫液的肉壶,理查继续说:「当
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只希望有一个跪在地上,高高地挺着屁股,乞求着为我含舐
肉棒,等我干的性奴,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还有一件事,当我干你时,我不会给你高潮,也不会令你满足。」说到这
里,理查自个儿也笑起来了,因为,他知道,其实,他在说谎。「但是,你得令
我高潮来临,令我的性交满足,要是你的高潮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但,它应该
是在我也高潮的时候才来临,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的主人。」

  「好了,现在,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吗?」终于,他交待完毕,才问了妻子一
句。

  「我想问一下,我沐浴之后,我应该把衣服穿上,还是只准穿上高跟凉鞋,
我的主人?」

  理查低着头,一边笑着一边欣赏着她那个美妙的秘部,说:「好,你真的明
白我的意思了!」

  看来,约翰是对的,女人,有时还是希望被丈夫奴役……

  现在,她对振荡器已经不再抗拒了,以后我可以随时使用它了。

  这还不够,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应该有更多的调教才行,只是,那就等以后
吧。

  以后,一切就会成为习惯……

               【全文完】

***********************************
  滨岸居士:铲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铲子:咋了?

  滨岸居士:好消息是,我们有幸欣赏潇洒人生兄极高水准的翻释文;坏消息
是,现在只有小可和你在此……

  铲子:不是吧?咱们的曝光率好像太多了……

  滨岸居士:幻想老大在赶征文,其他人也不知到了哪玩儿,总不能没人上台
唱戏吧?哈哈哈!

  铲子:人手不足啊,那我只好献丑了。看了这次的全部征文,就这篇让我痛
痛快快的发泄了一次,不是说其他征文不好,而是那些征文不是看了太沉重,就
是刚起来就阳萎了。这篇文章从情节来讲很一般,调教过程比起羔羊的一些文章
显得过于简单,看来欧洲人还是不善此道。

  滨岸居士:没错,情节很简单。

  铲子:但是简单并不粗糙,在床戏方面很有特点,很吸引人。

  滨岸居士:是啊,故事就是丈夫心理的改变而已,文章的可观性竟然比很多
作者出色。

  铲子:但我想说的是,这篇文章最大的优点就是直接,直接刺激读者的视觉
和感觉神经,就好像在看一部情节和拍摄手法都很棒的三级。丈夫发现了妻子偷
情,从而改变了对待妻子的做法,床戏占了整个篇幅的2/3还要多,但是每次
都不同,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张弛有度,就好像以前那些经典的纯肉戏文章,
虽然没有情结,但仍然吸引人。所以我认为这篇文章在床戏方面是这次征文里比
较好的,缺点就是调教方面过于简单,如果再加进去复杂的调教过程,那就……

  滨岸居士:你看你,口水已流了出来,成何体统?

  铲子:哈!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欧洲的色文作家还真是有一套。

  滨岸居士:但我相信,经过潇洒兄的手,一定比原文更出色。我看过很多外
文的色文,用字很偏向粗俗……

  铲子:对,我同意,好的翻译无异于第二次创作。不是简单的直译,而在真
正读懂原文的基础上,把原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用东方人可以接受的语言表达
出来,而且不能失去原貌,潇洒人生兄的翻译水平实在是了不起。

  滨岸居士:我觉得,这是重色轻情的示范文章!

  铲子:而且还可以作为翻译类色文的典范。

  滨岸居士:幻想老大不在,最后一句由小可说吧。感谢潇洒人生兄的精采翻
释。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七夜:《女校风波》!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33     标题: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第七夜·女校风波


作者:foxgg

                (一)

  清流中学及其附小是一所只招收女学生的学校,校内的老师及管理人员等等
也皆为女性,说白了,就是从前的「女校」。

  不过自从国家开放中学校的开办以后,各种各样有特色的学校也纷纷出笼,
各出奇招。清流中学这样的制度使得担心自己女儿早恋或者发生意外的家长趋之
若鹜,高官巨商的子女也纷纷将自己的女儿送来入学。于是,互相攀比之下,各
家长或利用职权,或拔出「一毛」,当然这「一毛」要比很多人的腰还粗了,致
使清流中学软硬件设施都是一流的,校园繁花似锦,芳草茵茵,景色优美。

  年轻的女老师黄淑琴带着自己7岁的儿子郑啸文向校长室走去,小文父亲早
逝,又有着较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身边得有人照料,要到十四岁才能做根治手
术。以前都是雇保姆,现在儿子将要上学,总不能让保姆跟着儿子去学校吧?让
他一个人又不放心,偏偏清流中学是一所女校,不能招收男生,因此黄老师打算
辞去这里的工作,到其他学校去应聘。

  陈校长听了黄老师的解释,皱了皱眉问道:「黄老师,你是我们学校的业务
骨干,学校正打算重用你,你难道真的肯放弃咱们学校这么优越的条件吗?小文
的病如果要治疗的话,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

  其实若要有其他办法,黄淑琴又何尝愿意离开,当老师不像其他工作,稳定
性很强。十多年的教学,使她对这所学校也产生了感情,如果离开到其他地方,
等于又要从头开始。

  陈校长看着怯生生地站在黄淑琴旁边的小文,感觉这个小男孩虽然身子骨羸
弱,但眉清目秀,一脸俊俏,也着实喜欢,沉吟了半晌道:「我倒有个办法。」

  黄淑琴一听还有办法,连忙投去征询的目光。陈校长呵呵一笑:「就让小文
在我们这里上学好了。」

  「什么?」黄淑琴怀疑自己听错了:「咱们这可是所女校啊,而小文是个男
孩子……」

  陈校长笑道:「小文还小,而且你看他那么乖巧的样子,相信也不会惹祸,
等到他小学读完,上中学前去动手术,然后再到其他学校上学你也放心了。」

  黄淑琴激动地说道:「陈校长,您的恩情,淑珍永世难忘。」

  陈校长客气的说道:「说这么重干什么?黄老师你为学校做了那么多事情,
你有了困难学校还能不帮忙吗?而且我也挺喜欢小文这个孩子,要是我有这样俊
俏又听话的儿子该有多开心!只可惜我就有个女儿。」

  黄淑琴心里一动,说道:「既然陈校长那么喜欢小文,就让小文认你做干妈
吧!」

  陈校长大喜,连忙对小文道:「小文,你愿意吗?」

  小文走上前来,眼睛大大地看着陈校长说道:「陈阿姨,你和蔼可亲,小文
很喜欢你。」

  陈校长越发高兴,拉着小文道:「还要叫陈阿姨?」

  小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此时全显出了他聪明的本质,叫道:「干妈。」

  陈校长喜欢得浑身有点发抖,她一直都很喜欢男孩子,偏偏命运做对,老爸
却给她留下了一所女子学校的遗产,如今收到小文,真是恍若做梦。浑身摸了个
遍,窘道:「看看,干妈现在身上竟然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带,等明天干妈一定
补上这份见面礼!」

  一旁的黄淑琴连忙道:「陈校长,您今天同意小文在这所学校上学,就是给
小文最好的礼物。」

  陈校长摇了摇头道:「没这么简单,学校虽然是我个人的资产,但毕竟学校
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其他的老师,还有学生的家长,以及那么多学生,这
些如何处理,你要承担起来。」看着黄淑琴又浮上脸的忧色,又宽慰道:「也别
太担心,毕竟小文现在也算是我的儿子了,我也会为这件事情出份力的。」

  黄淑琴领着小文站在讲台上给大家介绍:「同学们,这是小文同学,他是个
男孩子。」

  黄淑琴的话一出口,整个教室突然寂静下来,黄淑琴没有急着说话,她想看
看同学们的反应。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同学俏生生地问道:「黄老师,我们学校
不是一直只有女同学的吗?」

  黄淑琴这才将小文的情况说出,这是下面同学们一番窃窃私语地讨论着。黄
淑琴就安静的等着,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秀气的女孩子站起来,她是这个班的
班长徐晓燕,她说道:「黄老师的孩子一定是个好同学,我们都愿意帮助他。」

  「是的!我们愿意。」同学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谢谢!谢谢同学们。」黄老师激动地擦了擦眼角。

  这时,徐晓燕又说道:「黄老师,让小文和我同桌吧,我学习好,可以帮助
他。」

  其她同学见班长带头,也嚷嚷着要和小文同桌,一时间整个教室莺莺燕燕,
热闹起来。

  这时,一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站起来说道:「黄老师,我家离你家很近,让
小文和我同桌,以后我们一块儿上学放学。」

  黄淑琴想:徐晓燕较其他同学更老成熟练,学习又好,但是学校里面本来就
都是女性,小文本性就有点懦弱,徐晓燕和他一直一起,把他当小弟弟照顾得无
微不至,反而不利于小文的成长,毕竟,小文还是个男子汉。而自己以后又不能
老是接送小文,如果有个离家近的同学一起上下学,倒是挺好的。

  于是,小文来到了那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旁坐下,女孩子友好地说道:「你
好,我叫小菁。」

  小文也友好地还礼。两个人算是认识了。

  后续的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当黄淑琴领着小文去其他老师那里的时候,
想不到小文竟然人见人爱,虽不至于再认几个干妈,但都表示要好好照顾小文。
小文同班的同学都很配合,没有到处宣扬,小文又比较低调,不到处跑,加上身
材瘦小,并没有引起其他班同学的注意。就这样,三年过去了。


                (二)

  放学了,热闹了一天的校园又安静了下来,教室里面小文和小菁正坐着写作
业。经过三年的相处,两人现在已经是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都在一起,因为黄淑
琴要备好第二天的课才回家,所以回去得很晚,反正到了家里也没人,小文干脆
就在教室里面写完作业再回家,小菁也就陪着。小菁的父母知道女儿和小文在一
起,而小文的母亲就是女儿的老师,和小文一起,可以得到老师的辅导,虽说是
大人的私心,到正好让两小得以有更多的机会相处。

  小文很聪明,比小菁先写完作业,说道:「小菁,我去一趟医务室。」

  小文在这里,最不方便的就是上厕所,幸好医务室的周医生给了小文一把钥
匙,让他可以使用医务室的卫生间。

  小菁抬头说道:「等等我小文,我也有点想尿尿了,等我写完,我们顺路一
起去吧。」

  小文点点头,等了一会儿,两人走出教室,才发现天已经有些暗了。

  小菁离得较近,站在门口,小菁说道:「小文哥哥,你等等我,待会儿我再
和你一起去医务室,学校没人,我有点怕。」

  小文答应道:「好,你去吧,我等着。」

  小菁刚进去,又走了出来,脸有点红,说道:「小文哥哥,里面没人。」

  小文奇怪道:「当然了,现在同学们都回家了嘛!」

  小菁轻声道:「那你就也在里面上就行了嘛!免得还要跑远。」

  小文摇头道:「妈妈说过,让我不要上这里的厕所。」

  小菁继续拉着小文:「进来嘛!黄老师说的是白天人多的时候啦!」

  小文想想也是,再说自己和小菁都那么熟了,一齐上上厕所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于是就和小菁一起走了进去。虽然已经小学三年级,但因为从不接触社会,
又是全女生的学校,两个小孩子对于性别差异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进到里面,小文看了看,笑道:「怪不得要让我进来,原来是灯坏了,有点
暗,小菁害怕。」

  小菁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人家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点害怕,你是男孩
子,要保护女孩子。这可是黄老师说的。」

  给小菁一说,小文也觉得激起了一点点小男子汉的豪气,说道:「好的,小
菁,你别怕,我就在这里。」

  小菁闻言,觉得很心安,就在小文面前撩起裙子,褪下小内裤,突然有点脸
红,连忙蹲了下来。见小文瞪着眼睛看着她,羞道:「小文,你看着人家,人家
尿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文也有点不好意思,说:「我还没见过女孩子尿尿,
本来想看看,你不开心,我到旁边去等着好了。」

  小菁拉住小文道:「小文哥哥,你别走。」小文只好又站着。

  小菁脸红红的,停了好久,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光线暗,小菁的下体正
好在阴影下,小文看不见什么,只见到一股尿液从小菁雪白的两腿间射出,心里
想:女孩子真有趣,尿尿还要蹲着,像大便一样。这些话,小文只能心里想想,
要是说出来,说不定又要被小菁骂。

  小菁站起来提起裤子,惊鸿一瞥间,小文看见了小菁白白的小腹下的一道浅
浅的裂缝,没来由的,小文感到心头一阵火热,这种感觉好怪。

  小菁穿好,站在小文一旁道:「该你啦!」摆明了架势了要看回来。

  小文无奈,只好拉出鸡鸡,在小菁的注视下,竟好像有点发胀,这是什么道
理?

  千辛万苦的尿完,小文正想收起来,小菁突然说道:「慢着!」小文只好站
停不动。

  小菁走上来,轻轻捏住小文的鸡鸡,好奇地看着:「好像比我见过的小毛头
的大啊!」

  小文窘迫道:「我年龄比小毛头大,鸡鸡当然也大了。」说着就想收队。

  小菁却拽着不放,笑道:「让我看看会没有啊?」小文只好给小菁拽着。

  小菁好奇地来回抚摸,小文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小菁突然叫道:「好奇怪
耶!小文哥哥你的鸡鸡开始变大了呢。」

  小文不信,低头一看,不但变大了,原来软绵绵的样子也没有了,硬挺挺地
翘着。

  小文生气道:「都是你弄的。」

  小菁想到刚才小文不肯让自己看,自己却执意要看,不但看了,还来回捏,
道歉道:「对不起,小文哥哥,你这里,这里疼不疼?」

  小文摇摇头:「倒不疼,不过有点胀胀的,是不是肿了?」

  小菁想了想,说道:「小菁有办法。」说着蹲下来,托着小文的鸡鸡轻轻吹
气。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受伤,妈妈就是这么做的。可是吹了好一会儿,小文倒是
感到挺舒服,但鸡鸡却没有小下去的迹象。勉强将鸡鸡塞回去道:「也许明天就
好了,反正也不疼。」

  想起刚才的惊鸿一瞥,说道:「我也要看看你的。」

  小菁红着脸轻声说道:「人家会怕羞啊!」但转念一想,小文不是也让自己
看了?

  而且自己还弄的小文那么难受。于是又道:「这里越来越黑,小菁有点怕。
我们回教室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想厕所里面也确实看不清楚,就点头同意:「你可不能反悔啊!」

  两人回到教室,小菁把内裤褪下,放在书桌里面,坐到桌子上面,撩起裙子
羞涩地看着小文道:「小文哥哥,你看吧。」

  小文把头凑过去,自然而然地将小菁两腿大大的分开,小菁的脸更是赤红如
火,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小文仔细观看,只见两片隆起的丘壑因小菁的姿势也微微分开,里面还有些
粉红的结构,小文伸出两指轻轻分开,发现里面还有两片薄薄的粉红色花瓣,很
漂亮的样子,忍不住伸过鼻子去闻,一股甜甜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混着点尿液的骚
味。下体敏感处被小文的鼻子摩擦,小菁叫道:「小文哥哥,你好坏哦,闻人家
尿尿的地方。」

  小文看着小菁的下体奇怪道:「小菁,你这里有两个洞呢。真奇怪。」

  小菁羞不可抑,轻声道:「那是人家尿尿和便便用的,当然要两个洞啦,你
这个坏蛋!」

  小文把小菁的屁股轻轻抬起,轻轻抠了抠小菁的屁眼,道:「不对,在尿尿
和便便的中间还有个洞呢?」

  小菁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文看看自己下面还鼓鼓的帐篷,自言自语道:「我这里是个硬硬直直的棒
棒,小菁这里却是个洞洞。」聪明的他立刻就联想到:「难道是要插进去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了还硬硬的鸡鸡。

  小菁听见了,看看小文的鸡鸡,忙摇头道:「不会的,人家那里那么小,你
却那么大,要是插进去,不是要痛死了?」

  小文看了看小菁那比圆珠笔芯还细些的洞口,想想也是。小菁跳下桌子,说
道:「天很晚了,我们快回家吧。」


                (三)

  第二天到了学校,小菁红着脸对小文悄悄说道:「我一晚上都在想我们昨天
的事情,觉都没有睡好。」

  小文抬头看着小菁,突然发现脸红红的小菁特别漂亮可爱,悄悄说道:「小
菁,再让我看看好吗?」

  「看什么?」小菁此时连脖子都红了,却故意装傻。

  小文急道:「当然是看你那里啦!我好想再看看。」

  小菁悄声道:「等到下午放了学,大家走光了,我再给你看好不好?」

  小文眼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好想现在就看。」

  小菁退让道:「等到下了第二节课,时间比较长,那时候行吗?」

  小文知道现在就看也是不现实的,只好可怜巴巴的点头,心里对第二节课间
充满了向往。其实小菁何尝不是想立刻重新体验小文抚摸时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上完了第二节课,小文和小菁偷偷摸摸地来到校园一个没人的
角落,小菁刚刚找好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小文就迫不及待地蹲了下去。

  本来小文对女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对小菁也只是感到一种亲切,但自
从昨天看到了小菁美丽的粉红色小穴,脑子里面就怎么也挥之不去,非常想要再
看。小文将小菁的内裤拨向一边,于是,这个他想了一个晚上加两节课的小穴重
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菁白白净净的双腿间,少女小穴像桃花一样娇嫩美观,小文越看越爱,忍
不住把嘴凑了过去。

  小菁吓了一跳,羞红了脸道:「小文哥哥,你怎么可以吃小菁尿尿的地方?
那里好脏的。」昨天小文不过是用鼻子闻闻,就令她羞臊不已,何况如今小文竟
然用嘴来含?

  小文哪里觉得脏了?只觉得小菁下面芳香宜人,美不胜收,口中小菁柔嫩嫩
光溜溜的皮肤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小菁手按在小文的头上轻轻推了几下没有推动,这时感到下体一阵阵温暖湿
润的感觉传来,浑身又痒又麻,竟是从未体验过的舒服,往外推动的手渐渐变成
了把小文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按,口中嘤嘤出声,双眼也闭了起来。

  小菁正舒服着,突然感到小文停了下来,心内怅然若失,睁开眼睛看小文。
却见小文站在眼前,脱了裤子,苦着脸道:「鸡鸡又变大了。」

  小菁心想:小文不怕脏舔自己尿尿的地方,让自己那么舒服,定是因为小文
特别喜欢自己,才能做到,那么自己那么喜欢小文,就不能帮他做同样的事情?

  于是小菁让小文坐到自己刚才的地方,自己蹲到小文前面,用手握住小文硬
挺挺的棒棒,感觉上好像比昨天又更大了些,更硬了些。小菁先闻了闻,感觉有
点腥味,不过更有小文那股浓厚的体味,令小菁非常喜欢,于是伸出舌头像舔棒
冰一样舔了舔,感觉有点咸咸的,然后慢慢含入口中。

  小文的鸡鸡被小菁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非常的舒服,低头看见小菁神态专
著,漂亮的大眼睛仔细看着口中之物,就用手抚摸着小菁的脑袋,全心全意地体
会那份感觉。

  突然墙角出来一个梳着小辫子的明眸女孩,刮着脸笑道:「羞!羞!你们竟
然互相吃对方尿尿的地方,脏不脏呀?」

  两人吓得连忙分开,心下大窘,虽然对男女之事还知之甚少,但也知道刚才
做的都是些羞人的禁忌事情,待看清来人是班上的女同学小彤,心下稍安,小菁
急智道:「你懂什么,我喜欢小文哥哥,所以吃小文哥哥尿尿的地方一点也不觉
得脏,这正是我和小文哥哥感情好的证明。」

  「哦?」小彤看着小文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鸡鸡,很是好奇,想了想说道:
「可是我也好喜欢小文哥哥,那么我也能吃吃吗?」

  小文一愣,小菁笑道:「好啊,你愿意的话就试试看。」

  小彤正要上前,水灵灵的眼珠一转说道:「刚才小文哥哥先吃小菁,那么也
要先吃我。」说着硬是坐到了两人之前的「宝座」上,撩起小小的裙子。分开双
腿,竟把刚才小菁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看起来这丫头偷看了好久。但是脸上却
是晕红一片。

  小文只好重新蹲下,把小彤的内裤拨到一边,小菁赞美道:「小彤,你的小
穴穴好可爱好漂亮啊!」

  小彤更加羞意无限,哼道:「小菁,你不许看,只有小文哥哥能看。」然后
又羞答答地问小文,「小文哥哥,小彤的小穴穴比小菁的好看吧?」

  小文仔细看着小彤的私处,发现和小菁长得并不完全相同,位置稍低,形态
却更小巧玲珑,如白玉含珠,粉嫩柔滑,就连下面露出的小屁眼也是一样的精致
可爱。尽管如此,小菁在小文心目中的地位却不是小彤能比,于是一笑,就想宣
布还是小菁的更加可爱。

  突然发现小菁正朝自己连使眼色,恍然想道:「现在小彤等于拿自己两人的
小辫子,若是不让她开心,万一回去说出去,岂不是糟糕?」于是改口道:「小
彤的小穴穴果然是比小菁的还要好看。」说着便用舌头轻轻地舔弄,发现同样是
少女体香,此时却又是另一种风味。

  虽然小菁知道小文是看见自己的眼色才临时改口,但耳听心爱的小文哥哥当
面夸奖别的女孩子的小穴,心里也感到酸溜溜的。

  小彤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搂着小文甜甜地说道:「小文哥哥,你喜欢的话,
小彤天天给你看。」见小文站了起来,说道:「小文哥哥,现在换我吃你啦。」

  正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吓得三人连忙整理好衣服,向教室奔去。


                (四)

  小文和小菁写完作业,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晚了,便走出教室回家。两人说说
笑笑走在校园宁静的小路上。

  突然,前面被四个高大的(相对他们两个而言)女生拦住了去路,是初中部
的女生!

  待小文和小菁看清来人,更是吓了一跳,好死不死竟然碰上了学校最恐怖的
「女魔头」林娇娇和她的几个死党。

  这「女魔头」名字中虽然有个「娇」字,性格却一点也不温柔,身为省长之
女的她虽然长得极美,但在女校,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林娇娇自负家世美貌,
想不到竟被老爸送来这座「尼姑庵」,空有绝世红颜却无处施展,气恼之下聚集
一帮子听她话的女生当起了大姐大。

  眼高于顶的她选跟班自然也很严格,不够漂亮的当然看不上眼,以至于她们
这三四十人的「帮派」竟成了美少女帮,而眼前的她和另外三人,则是帮中最漂
亮的四人,学校的五朵金花中的四朵,只有排名五朵金花之首、校长的女儿陈雪
不在其内。

  学校的老师虽然知道此事,但想想她们一群女孩子又能弄出什么名堂?加上
林娇娇有个省长老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实际上林娇娇却和她的一群
帮众们却时常把许多同学欺负得很惨。

  小文和小菁一见是她,当时就很害怕。林娇娇很得意自己的威势,一挺胸,
一瞪眼,吓唬道:「你们两个做的好事!跟我过来!」

  小文和小菁当时就吓蒙了,猜不透自己两人的事情怎么被林娇娇发现的。只
好乖乖地跟在林娇娇后面进了「刑室」——学校的体育器材库。

  一进门,小文就明白了—小彤在里面。小文气得瞪了小彤一眼,这个叛徒!
小彤本来就低着头不敢作声,一见小文的凶脸色,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
噎道:「小文哥哥,小彤不是故意要出卖你的,是姐姐自己发现的。」原来小彤
竟然是林娇娇的妹妹。

  林娇娇得意道:「本小姐冰雪聪明,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说着看了看小
文,笑意浓浓道:「想不到我们学校竟然有个小男生,这可真有趣。」

  原来,小彤和小文亲密后,心情欢畅,自然而然地表现在脸上,被她老姐好
奇地追问,初始还不大好意思说,但终究是小孩天性,内心中也颇有炫耀之意,
又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多么严重,竟然很快就说了出来。

  林娇娇走到小文跟前,女生发育早,林娇娇营养又充足,早已是个成熟少女
的样子,足足比小文高了一头多。林娇娇命令道:「把裤子脱下来。」

  当着那么多女生的面脱裤子,小文想要拒绝,但一看林娇娇凶巴巴的眼神,
想起那些恐怖的传说,只好可怜兮兮地把裤子脱下来,露出已经吓得软趴趴的鸡
鸡。

  林娇娇身边的三个女生羞得连忙捂住眼睛,林娇娇喝道:「真没用!不就是
个小男生的鸡鸡吗?有什么好怕的?都给我睁开眼睛看着。」

  那三个女生其实也是想看又不好意思看,此时林娇娇「逼」她们观看,其实
内心窃喜,于是都睁开美目仔细看着,生怕漏过一丝细节。

  林娇娇为了表明自己是个「女流氓」,瞒着老爸偷偷看了不少黄色漫画,知
道了不少男女间的事情,但是苦于自己在女校读书,老爸的司机接送又勤,根本
没有和男生实际接触的机会。因此一听说学校有个男生,才会大喜过望,匆忙赶
来。

  然而当小文的鸡巴真的出现在眼前,林娇娇也是心内狂跳,娇羞不已,然而
又不能弱了「大姐头」的气势,于是才打肿脸充胖子,故作凶狠的看着小文的鸡
巴。

  看了一会儿,林娇娇对小彤道:「你不是说他的鸡鸡很硬很大吗?现在哪里
有?」

  小彤轻声道:「好像要女生用嘴含了才能变成那样。」

  林娇娇突然想起漫画里面确实是这样,通常都是女生先吃过男生的鸡鸡的。
想道:小文那尿尿的地方真的能放在嘴里吗?不过看漫画里面女生吃鸡鸡的时候
都是很开心很爽的样子,要不要试试看呢?小文那里很干净。想着,林娇娇不自
觉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又想道:「不行,我是大姐啊,怎么能冲在最前面?」于
是回头对身旁那个清秀的女孩子道:「茵茵,你去含。」

  清秀女孩茵茵看了看小文的鸡鸡,为难的说:「大姐,那是尿尿的地方耶,
好脏的。」

  林娇娇把眼一瞪:「你懂什么?她们两个小女孩上午还在抢呢!你要是不愿
意,让小兰去。」

  「我去!我去!」茵茵连忙说道。其实茵茵见到小文以后,竟不自觉地被这
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吸引,只想能够好好地亲近小文,此时答应林娇娇,一半是
怕,一半却是内心愿意。

  茵茵红着脸走到小文面前跪下,然而小文比她矮得多,即使跪下来也仍要伏
低身子才够得到。于是茵茵就伏低身子,把头凑到小文胯间。相对于小菁和小彤
的不懂世事,茵茵已至情窦初开之龄,让她当着那么多同校同学的面去含弄男孩
子的生殖器官,实在令她娇羞不堪,然而小文的肉棒似有魔力,离得越近,茵茵
就越发有种想要将其含入口中甚至纳入体内的强烈欲望。

  茵茵颤抖着手将小文的肉棒握住,缓缓含入。小文的肉棒进入茵茵口中的一
刹那,茵茵不由重重地呼了口气,那是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满足和畅快。一旁的林
娇娇三人则是看得双眼发直,呼吸粗重。小文的肉棒虽及不上成年男性粗壮,但
笔直刚硬,对于这些年少的女孩子来说反而更易接受。

  对小文来说,这时的感觉和之前小彤、小菁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而且相对
于小菁的可亲和小彤的乖巧,这三个正在欺负她们的「大女孩」反而让小文有种
不大愿意和她们太过接近的感觉。

  幸亏这时候,茵茵的口中动作起来了,一边前后吞吐,一边用灵巧的小舌头
在口中来回舔弄,这大大不同于小菁和小彤的招数,立时令小文爽的差点魂飞天
外,一把按住茵茵的头部,无师自通地来回冲撞起来。这一下子,肉棒每下都撞
倒了茵茵喉咙深处,茵茵感到有点难受,但又有种被小文奴役的奇妙感觉,心内
越发兴奋,竟扭摆腰肢,配合起来。

  林娇娇看的双目发光,不错不错,漫画书上就是这个样子,再看看茵茵兴奋
得双目发光的神态,更加坚信这果然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心内也急想一试,不过
老大得最后出马才是。那么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啪!林娇娇一拍脑袋,暗自责怪:我怎么忘了那件事?比起那件事情,现在
两人做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停!」林娇娇大喊一声,然而茵茵此时满眼满脑都是小文,哪里注意到林
娇娇的命令?

  林娇娇又连喊两声没得到反应。气得跑上去一把拉开,气咻咻地叫道:「想
要造反啊!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

  茵茵这才想起林娇娇等人的存在,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羞得恨不得钻进地
缝。林娇娇见自己威势仍在,怒气略消,指着一旁的体操软垫道:「过去那里撅
起屁股趴着。」

  茵茵见林娇娇发怒,很是害怕,不知道要如何处罚自己。见她要自己做那个
姿势,心想难道要打我的屁屁?但却不敢反抗,只好依照吩咐走到软垫上跪下,
双手撑地,将屁股高高翘起,此时心内所想,竟不是害怕林娇娇的处罚,而是担
心被小文看见了自己如此不雅的姿势,以后会看轻自己。

  林娇娇笑嘻嘻地走到茵茵身后,将茵茵的裙子掀了起来,看了看笑道:「居
然湿成这样子了呢。」一把将茵茵的内裤推到脚弯,露出茵茵雪白滚圆的屁股。

  茵茵只觉得下身一凉,羞臊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娇娇一定是想要打
我的屁股了。却听林娇娇对小文说道:「你还不过来干她!」

  小文哪里能懂?他疑惑着:「干她?干什么?」

  林娇娇指着茵茵腿间的芳穴,笑嘻嘻地说道:「就是把你的鸡鸡插到这里面
喽!」

  小文和小菁闻言,顿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在想:原来这里真的是可以
把鸡鸡插进去的。不过又很疑惑,把鸡鸡插到那里面会有什么用处吗?

  茵茵却在想:天哪!娇娇知道她在干什么吗?我还是处女耶!但是一想到对
象是还没有懂事的清秀小男孩小文,心内又隐隐有种期待,竟未出言反对。

  小文来到茵茵身后,用手轻轻抚摸茵茵的小穴,感觉形状跟小菁小彤的都不
同,像个鼓起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细细的裂缝,也比小菁小彤的略长,而最大的
不同,相对于小菁小文的白净光洁,茵茵的两团小馒头上面还长着细细的绒毛。

  小文「熟练」地将茵茵的两片阴唇剥开,突然叫道:「小菁小彤你们来看,
茵茵姐姐这里有粒小豆豆,还在不断变大呢。」一边喊一边用手好奇地去按。他
玩得开心,茵茵却如遭电击,浑身酥麻,忍不住娇哼了一声。

  小文不懂,林娇娇她们却已初晓人事,嘻嘻笑着,林娇娇更是出口道:「小
妮子发春啦!」

  茵茵听了,窘得头都不敢稍抬。小文又发现了新大陆:「茵茵姐姐,你的屁
股好漂亮啊!」

  小菁和小彤开始不服心爱的小文哥哥净是夸奖别人,但一看之下,也不由得
泄了气,她们两个的身材基本还属于是没有发育的「直筒子」,而茵茵却是「邻
家有女初长成」,腰细臀丰,圆润如桃,就是她们两个女孩子看了,也是一阵心
跳。小菁和小彤口中不言,心内却暗暗发誓,一定要早早长大,再让小文哥哥看
看自己的屁股,争回这口气。

  小文正玩得起劲,林娇娇喊道:「你玩够了没有?还不快点插进去。」一时
间全场寂静,包括茵茵自己,都在期待着……

  却听小文说道:「可是,茵茵姐姐的小穴穴好脏啊!上面还有毛毛,好难看
啊!」

  茵茵心内不由一阵气苦,自己好歹也是本校最漂亮的五朵金花之一,在这里
撅着屁股被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小男孩玩弄了那么长时间,人家竟然还嫌自己那里
难看!

  小菁和小彤又开心了起来,看起来还是自己更受小文哥哥的喜爱。

  林娇娇笑骂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好看!」见小文还在犹
疑,眼眸一转,看见一旁的小菁和小彤,于是又说道,「你要是再拖拖拉拉,以
后可不能保证你的两个小穴穴不受欺负!」

  林娇娇一下子便抓住了小文的弱点,见小文果然噤若寒蝉,开始行动,不禁
得意:看起来漫画书上的招数还真管用,那里面的坏人都是这样威胁男主角的。

  一群女孩子凑到茵茵的屁股后面,屏息静气地看着小文的肉棒顶在了茵茵的
小穴上,慢慢推入,五颗芳心无一例外地剧烈跳动着。

  茵茵闭上眼睛:别了!跟随了我14年的处女!准备接受那最后的一击。

  小文却停了下来道:「已经到头了。」心下疑惑,虽然插入的龟头享受到了
一种极为温暖紧凑的包绕,但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这些姐姐们干嘛这
么慎重其事?

  林娇娇心知小文是碰到了茵茵的处女膜,便道:「还没到头呢,你再往里面
插呀!」

  小文又轻轻试了试,感觉确实被挡住了,就想退回来。林娇娇岂容小文半途
而废?走到小文后面用力一推,小文一个收势不及,肉棒猛地一顶,刺穿了茵茵
的处女膜。

  茵茵痛得叫了一声,小文连忙拔了出来,只见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茵茵的小穴
内流出,在雪白的双股间显得特别刺眼。

  小文白了林娇娇一眼,埋怨道:「你干什么?你看!把茵茵姐都弄疼了。」
说着心疼地揉着茵茵的小穴。

  茵茵心内感动,想不到小文如此善良,她们分明是来欺负他的,但他却如此
关心自己,更对自己的处女被小文得去感到宽慰。

  林娇娇喊道:「你傻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动啊!」见小文还在发呆,又到:
「就是把你的鸡鸡在茵茵的穴穴里面来回动啊!」

  小文气道:「娇娇姐姐,你太坏了,茵茵姐姐已经那么痛了,你还让我折腾
她。」

  林娇娇笑道:「你刺穿了茵茵的处女膜她不知道有多开心,你动一动她会更
开心的。」

  果然茵茵也道:「小文弟弟,你动动看。」

  其实小文直插入底后,也是瞬间体会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舒畅,本能的想要
插动,只是害怕茵茵会痛,才忍住了,现在听茵茵也这么说,就用小手抓住茵茵
肉嘟嘟的屁股肉开始来回插动,果然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更迫使得小文动作加剧
起来。

  小文的肉棒比起成年男性稍有不如,但却比同龄的男孩子们大得多了,这发
生在小文这个身体羸弱的男孩子身上真是令人想象不到。茵茵开始皱眉忍受,但
不久即苦尽甘来,腰臀摇曳,甜声呻吟,说不出的美妙可爱。

  小菁看着小文和茵茵两人舒畅甜美的表情,悔恨不已。想不到那小小的洞口
竟然真的是可以把鸡鸡插入的,如果不是昨天自己胆小,那么第一个和小文哥哥
做这件事的就应该是自己了。

  小彤却是看得双目发光,想不到男孩子的鸡鸡不但可以吃,还可以用来这么
做。想起小文对小菁言听计从,暗想:过了今天,小菁一定会把小文哥哥霸占,
一定得想个办法和小菁打好关系,以后方能共同和小文哥哥做这个。

  却听娇娇道:「蓓蓓、璐璐,你们两个照茵茵的姿势,去她旁边趴好。待会
儿就轮到你们。」

  另外两个女孩子蓓蓓和璐璐一听,顿时脸红如布,但一想茵茵已经第一个做
了,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何况小文实在讨人喜爱,过了今天,以后哪里
还会再有机会跟他做?难道自己主动去要求不成?

  于是都羞答答的来到茵茵身旁俯下身子,裙子撂倒腰上,小内裤褪下,冲小
文翘起圆圆白白的屁股。一时间三个小美女的三对美臀晶莹闪烁,交相辉映。只
可惜如此美景只有小文这么一个还不大懂得欣赏的未成熟「男人」看到。

  茵茵见有另外两个姐妹陪同,娇羞顿去,还暗暗欣喜自己成了小文的第一个
「女人」,原本小心翼翼的娇吟也响亮起来,颇有炫耀卖弄之意,动作更是加剧
加大。

  在茵茵彻底放开的情况下,小文只觉茵茵娇躯猛地一阵颤抖,自己的鸡鸡被
一股暖流冲到,好奇地拔出,只见一股水喷射出来,小文拍这手笑道:「茵茵姐
姐,你好没羞,要不是小文躲得快,鸡鸡就被你尿到了。」

  茵茵浑身舒畅,面容极度满足,浑身软绵绵的,哪里顾得上跟小文在计较什
么?只是回过头来亲亲小文的脸庞,娇羞道:「小文弟弟,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
了,你可别忘了姐姐才好。」

  高潮后的茵茵雪白的肤色中透出红霞,一双美目含情脉脉,说不出的娇柔动
人,把本比她美丽的娇娇都比下去了。

  娇娇心内高兴地暗想:书上说的不错,做这个事情果然是很爽的,要想办法
把小文牢牢抓在手中,这样子的话,学校的同学还不都听我的?当然,已经入我
帮的,可以和小文做,哼哼,陈雪,你一定会后悔不加入我们的。这个娇娇,把
小文当成她的「美少女帮」的福利了。

  有了和茵茵的经验,小文轻车熟路地给璐璐、蓓蓓开了苞并送上高潮。在送
璐璐到达高潮后,小文射出了他的童子精,接着很快又雄风再起,把蓓蓓送上高
潮。对于小文的强劲,这群人却也没有丝毫的惊讶,看惯黄色漫画中非现实猛男
的娇娇还觉得这是正常的。看了看幸福满足地躺倒在软垫上的三人,以及小文那
雄赳赳的肉棒,娇娇决定该自己上了。

  小文干完三女,有些喘气,冷不防被娇娇仰面扑倒在软垫上。这个仓库内放
的都是些长久不用的器材,软垫上积了很多灰尘,方才三女都是小心翼翼。此时
小文猛然跌倒在上面,顿时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咳!咳!」众人都是一阵咳嗽。小文更是被弄了个灰头土脸,一身邋遢。
娇娇笑嘻嘻地跨坐在小文身上道:「现在该轮到姐姐啦。」

  推倒小文前娇娇就已经脱了内裤,但仍穿着裙子,她才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
和小文的接合部呢。老大嘛!怎么能不特殊点?

  娇娇握着小文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缓缓下坐,感到自己一直紧闭的缝
隙正被慢慢分开,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尽管自己在上边,并且由自己来主
导,怎么仍然有自己正被小文占有的感觉呢?

  肉棒顶在了处女膜上,娇娇脑子中千缠百结,毕竟处女之身是女孩子最宝贵
的东西,方才看别人容易,轮到自己,事到临头却不由不让娇娇犹豫。娇娇一转
头,看见众女争看着她,心想,怎能让她们留下她们老大遇事犹豫不决的印象?
于是深吸一口气,银牙紧咬,猛地往下一坐,柔软的臀部碰到了小文的小腹,娇
娇立刻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从小到大,娇娇还
没受过什么疼呢。

  娇娇疼得几乎要晕过去,身体摇摇晃晃时,一个柔软的身体在后面扶抱住了
她,却是茵茵。茵茵在娇娇耳边道:「娇娇别怕!很快疼痛就会变成舒畅了。」

  娇娇心内感激,没有计较此时茵茵不叫她「大姐」的事。过了一会儿,娇娇
痛楚减轻,于是尝试着身体慢慢上下起伏,快感果然接踵而来。娇娇初尝甜头,
竟不顾下体仍存的一丝疼痛,开始加快动作,小文也配合着朝上猛顶。娇娇主导
的这场,让小文尝到了与方才茵茵三人截然不同的滋味。单是那光滑而有弹性的
臀峰与小腹摩擦的感觉就令小文回味不已。

  娇娇足足高潮了三次,才无力地倒下来,伏在小文身上。心内之畅快甜美真
是无与伦比,待到回过神来,看见四周的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她,脸色一红,低头
一看,小文也是微笑的表情,在小文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娇嗔道:「你这个
小鬼头,真有艳福,一下子便采了我们五朵金花中的四朵。」

  小文一笑,正要说话,器材仓库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道靓丽
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陈雪!」娇娇四人惊叫。

  来人正是清流中学第一美人,五朵金花之首的陈雪。陈雪一袭白色长裙,清
丽脱俗,犹如绝尘仙子。此时俏面寒霜,看见小文满身灰尘地被以欺负同校同学
出名的娇娇压在身下,神色一惊,叱道:「林娇娇,想不到你连这么小的同学都
不放过!」

  走上前去,一把将娇娇推开,不顾小文身上肮脏,将其抱入怀中,心疼的问
道:「小文弟弟,你有没有怎么样?都怪姐姐来迟了。」

  小文摇摇头道:「我没事,小雪姐姐你别担心。」

  娇娇这才知道原来陈雪和小文早就认识,而且关系亲密。心内更恨陈雪,原
本打算利用小文来气陈雪,想不到又被陈雪领先了一步。其实陈雪正是陈校长的
女儿,小文这个干儿子怎么会不认识陈雪?

  陈雪见小菁也在一旁,责备道:「小菁,你怎么能眼看着小文被欺负?」

  小菁一愣,眼睑闪动,就要落下泪来。陈雪这才想到:娇娇这么四个大人,
又岂是小文和小菁两人能反抗得了的?

  陈雪给小文整理好衣服,对小菁说道:「我把小文带回家给他洗洗澡,你给
黄老师说一声,就说今天小文住我家了。」

  小菁点头答应,陈雪抱着小文离开。

  娇娇愣愣地看着陈雪飘然而去的背影,突然醒悟道:「我们有四个人,怎么
竟然会被她一个人吓住?」茵茵在旁小声道:「大概是大姐做贼心虚吧?」

  「呸!呸!呸!」娇娇大气,「我做什么贼了?她陈雪才是做贼,竟然要伺
候男孩子洗澡,说不定晚上还睡在一起。」

  娇娇越想越气愤,捶胸喊道:「我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老是被她陈雪压在下
面!」双目竟然流下泪来。

  其余众人噤若寒蝉,傻看着娇娇歇斯底里。


                (五)

  陈雪回到家里,看见了父母留下的外出看电影的条子。

  陈雪给小文脱光衣服,把他放在浴缸里面,一边轻轻揉搓,一边检查小文的
身体,直到确认没有伤痕方才放心。又问道:「小文弟弟,刚才娇娇她们到底怎
么欺负你?」

  小文摇摇头道:「没怎么欺负,一开始她们凶巴巴的,我有点害怕,不过后
来发现,除了娇娇,其他三个姐姐还是挺温柔的。后来她们让我用鸡鸡插她们下
面。」于是,小文便将仓库里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小文回
想道:「原来女孩子长大以后的身体是那么好看的。」

  陈雪的秀眉越来越蹙,直到小文说完仍不发一言,默默地将小文身体擦干,
将他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好。

  陈雪的态度让小文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一向笑眯眯的温柔姐姐现在变得这么
严肃。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哀求道:「小雪姐姐,你别生气啊!小文知道错
了。」

  陈雪问道:「你什么地方错了?」

  小文一呆,他还真的不知道,想了半天未果,不禁抓耳挠腮。陈雪见他可爱
的样子,噗嗤一笑,又连忙把脸严肃起来。

  小文见陈雪终于露出笑脸,喜悦非常,突然想到:对了,一定是陈雪姐姐怪
我,这么舒服的事情我和那个林娇娇做,却不和她做。于是说道:「小雪姐姐,
以后我再也不和那个林娇娇做了,要做也只和小雪姐姐做。」说完,又突然想起
小菁,哀求道:「小雪姐姐,再加个小菁妹妹好吗?」

  陈雪面红过耳,羞不自胜,嗔道:「谁要和你做!你以为做这个事情是你巴
结我的方法吗?」

  小文大奇,之前要不是娇娇用小菁逼他,他又怎么会去做?但现在自己想要
用来讨小雪姐姐欢心,想不到小雪姐姐却又很不愿意。对了,小雪姐姐一定是怕
疼,才不敢做的。于是连忙说道:「小雪姐姐,开始是有点疼的,不过等到疼痛
过去了,就会很舒服。」

  小雪羞臊得在小文身上拧了一把,轻声道:「你这个小色狼,竟然一会儿工
夫就摘了四朵金花,是不是想把你小雪姐姐这朵金花也一并采了呢?」

  小文以为陈雪生气,吓得不敢吭声,两人一下子沉默起来。

  陈雪突然在小文耳边道:「小文弟弟,你刚才说那四个女孩子的身体好看,
那么你想不想看看小雪姐姐的身体呢?」

  小文此时满脑子都是方才器材室里的情景,一听陈雪的话,连连点头。陈雪
站立起来,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肤光胜雪,曲线浮凸。犹如一尊白玉雕成的女
神雕像,亭亭玉立在小文面前。天籁般甜美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仙境传来:「弟
弟,姐姐的身体好看吗?」

  看着如此圣洁美丽的少女胴体,小文痴痴呆呆地应道:「好看!实在是太好
看了,比茵茵她们还要好看。」

  陈雪无限自豪地笑道:「尽管知道小文是拍姐姐的马屁,但姐姐听了仍然很
开心。」

  小文大急,想要分辩,陈雪止住了小文的开口,背着小文跪伏下来,翘起晶
莹雪白的玉臀冲着小文摇摆,圣洁光辉的女神之躯突然变成了惹人犯罪的致命诱
惑。

  陈雪回头娇媚地问道:「弟弟,方才她们是不是这个姿势?」

  小文点点头,陈雪撒娇道:「那你还不赶快过来?」一边说,一边悄悄分开
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嫣红。

  一向温柔照料自己,受尽自己尊敬爱戴的可亲的小雪姐姐,此时却朝自己做
出如此姿势,小文心儿狂跳,简直担心自己那羸弱的心脏要不胜负荷的罢工。

  陈雪见小文还未行动,不由泪水盈眶,楚楚可怜。小文吓得手足无措,慌忙
问道:「小雪姐姐,小文又做错了什么吗?」

  陈雪哀怨地看着小文道:「你知道姐姐刚才给你洗澡的时候为什么生气吗?
姐姐是恨,是嫉妒啊!姐姐一直都很喜欢你,本想等你成人以后就把身子给你,
谁知到那个可恶的娇娇竟然强奸了你!而且还是轮奸……」

  小文温柔地吻去了陈雪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小雪姐姐,你永远是小文最
最亲爱的姐姐。」同时小腹一挺,小文的肉棒刺入了陈雪身体的最深处。

  「占有我吧!小文弟弟!」痛楚间,陈雪发泄般地大叫,长长的黑色秀发飞
舞,动人的娇躯不断在小文眼前扭成各种绝美的曲线。

  一开始小文怜惜心疼小雪姐姐,不敢过于用力,只是小心轻插。随着陈雪痛
楚渐去,快感沓来,小文也渐渐兴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甚至粗暴。他将
陈雪的双腿大大掰开,小腹顶着丰满的臀部,肉棒在娇嫩的花瓣间迅猛地来回进
出,带出一浪一浪的水花。

  然而小文的动作越是粗暴,陈雪却越是兴奋。脑中除了快感就是一片空白,
口中叫道:「干吧!粗暴地干死姐姐吧!啊!」

  小文一次次地将陈雪送上高潮,陈雪却仍不满足,对娇娇提前得到心爱小文
的愤恨,使得陈雪一次次地在高潮后又来了力气。难得的是小文竟然连射两次仍
然在陪她发泄。

  终于在又一次高潮后,陈雪停了下来。她知道,小文的身体弱,今天已经连
续透支,得让他歇歇了。

  陈雪悲哀的想:自己即使再高潮一百次、一千次,也仍然不能改变娇娇比她
先得到小文的事实。不仅如此,连口交也有人给小文做过了。等等,除了这些,
应该还有一个地方,是小文绝对没有尝试过的。想到这里,陈雪芳心一阵狂跳,
自己真的有那么淫荡?小文长大懂事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陈雪想了半天,终于
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拥有一样和小文的第一次,否则将会遗憾终身。

  陈雪想好了,对小文道:「小文弟弟,你的鸡鸡都进过女孩子的哪里啊?」

  小文想了想说道:「嗯,嘴巴和小穴穴。」

  陈雪道:「其实女孩子还有个地方也是可以被你的鸡鸡进去的,你想不想试
试看啊?」

  还有个地方?小文想着,一边在陈雪身上打量。既然能进去,那么就是一个
洞洞了,是哪里呢?耳朵?鼻孔?肚脐眼?都不可能。突然看见陈雪故意在她眼
前晃动的屁股,叫道:「难道是这里?」

  「是啊!」陈雪笑道:「鸡鸡进到那里面可是比小穴穴里面还要舒服哦!」

  「是吗?」小文怀疑着,「可是那不是大便的地方吗?好脏的。」

  「不脏的,只要你真心喜欢姐姐,你就不会嫌脏的,而且姐姐回去把屁屁洗
得香香的,好不好嘛!」陈雪撒起娇来,如果告诉别人清流中学的第一美女正在
哀求一个男孩子干她的屁眼,恐怕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

  看到陈雪的哀求,小文点头答应道:「为了小雪姐姐,小文什么都答应。」

  陈雪在洗澡间洗着屁股,暗自叹气:「我这是何苦来由?干屁眼那么痛,我
还要苦苦哀求才能得来。」

  陈雪回到卧室,取出一个数码相机,对小文说道:「待会儿你要把鸡鸡插到
姐姐屁屁里面的样子拍下来,这样姐姐才能拿着照片去跟娇娇看,让她不敢再猖
狂。」陈雪调好相机,教会小文拍摄的方法,张开小口将小文的肉棒润得水光透
亮,这才伏下身去。

  小文看着陈雪粉红色的菊门赞道:「想不到姐姐的屁眼也这么漂亮。」说着
将肉棒顶在菊门上,就要进入。

  陈雪突然又转过身来,对小文道:「姐姐突然想到,这样子拍出来的照片娇
娇可能还不会承认。」

  小文问道:「那怎么办呢?」

  陈雪取出一支黑笔道:「你在姐姐的屁股上写上字就行了。」

  小文拿过笔,问道:「写什么字?」

  陈雪脸一红,你就写「雪奴」。其实由于娇娇的影响,学校里很多初中生都
接触了黄色漫画,陈雪虽然尽力排斥,仍不能完全保证毫不沾染。没有男生的学
校,女生们反而对性更充满了好奇,以致陈雪虽然只上初中,却也懂了不少不该
懂的东西。

  小文却显然对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不是很了解,还傻傻地说道:「可是,小
雪姐姐,‘奴’这个字我不会写。」

  陈雪在纸上写出给小文看,心内想着:「小文啊小文,姐姐为了你可是什么
尊严都没了。」


                (六)

  第二天,娇娇得意洋洋的带着人马找陈雪,却被陈雪突然拿出的照片给吓住
了。照片上,陈雪和小文以各种姿态做爱,其中那张小文插入陈雪屁眼的那张照
片最引人注目,雪白的臀部上还歪歪斜斜地写着「雪奴」两个字,一看就是小文
写的。

  陈雪笑眯眯的说道:「你们没体验过这个吧?呵呵,告诉你们,只有我,才
被小文享受过身上的所有三个洞。事实上我们还玩了SM的游戏,不过怕你们见
识少,吓坏了胆子,才没有把照片拿来。」陈雪的后半句却是胡编的。

  众人顿时一阵喧哗,娇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道:「陈雪,你别得意,别
忘了毕竟我是在你之前得到小文的。」

  想不到陈雪早有准备,「刷!」地取出一条被单,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陈
雪笑道:「我给小文的可是处子之身,这就是证据,你呢?有证据吗?你和小文
的那一次,说不定早已不是处女了!」

  娇娇咬牙暗恨,自己总不能把器材室的体操垫子搬过来吧?

  于是,娇娇只有气愤地离开,临走前喊道:「陈雪,别忘了,你能给小文干
屁眼,我也可以的!」

  后面故事介绍:

  下学后,小菁和小彤一起留了下来,小文自然知道两个女孩子想要干什么,
于是,小菁和小彤成了被小文开苞的第六、七个女孩子。

  后面几天,小文和小菁、小彤每日下学都要颠鸾倒凤一番才回家。一个星期
后,小菁领着她的一个好朋友来找小文,这是小菁介绍的第一位「关系户」。小
文的事情开始在学校暗暗流传,不少人来给小菁和小彤送礼物,拉关系,小菁和
小彤成了小学里面最有威势的人。

  一个月后,娇娇终于向陈雪妥协,陈雪成了「美少女帮」的新帮主,美少女
帮的每一位女孩都和小文有过了关系。

  在其他同学的掩护下,小文在课堂上偷偷给同学摸穴,终于有一次不慎被年
轻的老师杨荃发现了。杨荃不怒反喜,久旷深闺的她和小文在教室几十位女生面
前,和小文「表演」做爱,之后,小文在杨荃老师的课堂上,就一边以坐姿干着
一个女同学,一边听课。

  不久,杨荃又带来了第二个、第三个老师……三个月后,失去丈夫的黄老师
在同事们的引导鼓励下,和儿子享受了一次真正的「爱情」,陈校长和陈雪的母
女花也在之后上演。至此,小文和同学老师的关系彻底开放。学校成了小文的后
宫。

  两年后,除了一年级的新生,小文终于给最后一位女同学开了苞。

  ……

  陈校长和黄老师在办公室说着话,看见窗外小文正和一个父亲是跨国公司总
裁的女同学说着话,两人悄悄窃听。

  小文:「巧巧,明天是小雪姐姐的生日,我想送她那个水晶工艺品,可是要
3000多块呢。」

  可爱的女孩巧巧说道:「我的零花钱刚刚用完呢。啊!小文哥哥,你别急,
我再跟爸爸要,不过今天晚上我要留下来。」

  小文笑道:「今天晚上留下来的有10个人呢,多你一个不多。」

  巧巧笑道:「我也不贪心,两次挨得这么近已经很满足了,否则引起公愤可
不得了啦,我们拉钩钩。」

  看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说话的内容却如此骇人,黄老师无奈的一笑:「你
看这孩子。」

  陈校长眼睛看着远方道:「这些女孩子里面,再过十年、二十年,不知道要
出多少优秀人物,而小文竟然能令她们言听计从,以后的小文可是……」

               【全文完】

***********************************
  foxgg:原本是准备把这些内容都写完再发稿给幻想老大的,结果正如
从前的暑假作业,每次都是要到快开学的时候才开始赶,哪知道构思起来简单的
内容写出来却有那么多的字数,借国庆节刚完成了一部分就超出了规定的字数,
时间也来不及了,只好先发再说,后面的再慢慢写了。

  轻水:恕我直言,看了本文后,我不禁喟然长叹:foxgg已然江郎才尽
了。

  foxgg:为什么?

  轻水:foxgg一直走的是幼幼的路子。男主角是未成年人,这吸引了好
多在校生和这一年龄段的人,满足了他们的性幻想,甚至也满足了少数成年人的
某些遗憾。这也许是foxgg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元堂:狐狸年纪轻嘛,阅历自然及不上年长的作者……

  轻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女校风波》受《百花》影响很大。男主
角虽然没了超能力,但仍然性能力超强,尽管男主角的身体十分不好。这太没道
理了,这是作者都不得不承认的。女孩子太好上手了,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男主
角好象什么也没有,竟然那么多女孩投怀送抱。虽然是在女校,但也太离谱了。
虽然文学的真实性不同于现实的真实性,但还是要求真的。

  虫虫:看完了这篇作品虫虫的意见是:「文笔尚且流畅,文略有待加强」。

  foxgg:……

  虫虫:虫虫本身也是个萝莉、铁男的爱好者,然此篇文章却引不起虫虫的欲
望,原因只有一个。那即便是作者对于角色的设定还不够强。在文章一开始本是
个很好的构思,然而后来角色的凸显不够和草草的结束收场,却是为文带来几项
败笔。总而言之,虫虫认为基本上他只是纯粹满足个人欲念的幼文,这样的文写
来可能满足一些人,但却很难有让人留文的欲望。

  路人类:如果从YY文的角度来讲,《女校风波》是成功的;如果从幼幼文
的角度来讲,它是失败的。这篇文章,是典型的狐氏风格,和foxgg以前的
文章比,既无进步,亦无退步。好像自从《全班女生都爱我》,foxgg的笔
风就是这样,至于那曾有创新的《新百花故事》,大概要待多一段时间才能再次
看到。

  汝者:《女校风波》的里面的女性是以萝莉为主,但是感觉上,这和《全班
女生都爱我》里面的女孩子,没什么分别,除了她们的年龄。至于萝莉性格的表
现,很可惜,没有。如果不看作者说明的话,说是17岁也不为过。

  foxgg:你们!路人你不交征文,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555……

  路人类:因为路人类懒。

  foxgg:哼!

  轻水:但我不得不承认foxgg的构思奇妙,女校中有一个男生!这比大
观园中只有贾宝玉一人还厉害!但奇妙的构思不能掩盖败笔的内容。幼幼是不能
考虑现实的,但不可以任意发挥。否则便失去幼幼的魅力。幼幼应该带点童真,
理想,童趣。《女校风波》看起来太成熟了。把主角换成成年人也不会给人一种
不协调感,这能充分说明本文不是一片成功的幼幼文。

  虫虫:小文倒底哪里引的全校女孩包括老师这般青睐?林娇娇和小文后来的
关系何在?陈雪的内心对小文是姐爱,是母爱,或只是想要胜过林娇娇?作者这
些都只是轻微的一笔带过是虫虫觉得可惜的地方,这就像是说起某某人当了采花
贼,在一年内采遍了各地名花一样的无趣。

  汝者:至于剧情,其实也可以说无剧情,不过我倒对小文以后的故事更加感
兴趣。或许,这会成为新的百花故事也说不一定。如果以十分为满分的话,我会
给《女校风波》七分。人物性格的重复,和萝莉的心理把握得不好,是这篇文章
最大的缺点。

  虫虫:虫虫的建议是如果作者能再给文定一个方向会更好,比如将主角的年
龄提高,来增加他跟各女角的对比,然后走向征服群芳。或者以第一人称来表现
主角,以主角的观点把全文走向黑暗或纯爱,乱伦等等……最后是床戏部份……
虽然有些地方和现实差很多,而且不合理,但这是让虫虫觉得写得不错的地方,
如果作者能再深度的描写会更好……总之,虫虫对于此文抱着深度的兴趣,也期
待作者能更进步……

  路人类:至于优点,就请各位自己慢慢体会吧。呵呵呵!

  foxgg:懒惰鬼!

  幻想:呵呵,怎样也好,非常感谢狐狸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八
夜:《十九楼的愛》!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46     标题: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
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
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
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
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么,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
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
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
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
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
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
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
的皮肤白晳,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
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
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
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
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
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
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
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
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
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
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
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
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
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
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
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
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
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
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
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
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
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
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
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
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
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
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
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
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
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
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
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
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
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
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
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么。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
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
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
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
所以什么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干脆告
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
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
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
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么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
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
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
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
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
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
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
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
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
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
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
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
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
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
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
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啊,
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
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
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
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
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
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
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    ***    ***    ***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
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
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
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
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
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
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
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
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
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
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
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
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
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
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
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
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
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
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
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
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
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
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
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
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
很近,我看得很清楚,干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
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
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
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
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
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
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
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
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
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
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
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
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
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么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
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
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
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么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
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
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
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
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
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
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
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
变化,不再那么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么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么以前不穿,她耸耸肩
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么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
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
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
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    ***    ***    ***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
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
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
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
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么轻盈,可是这小
小的三角裤怎么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么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
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
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
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
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
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

  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计算机前,似乎正打着计算机,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
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
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
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
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
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
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
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
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
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
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
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
己在电脑上敲些什么,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
么?」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
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
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
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
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
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
并存于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着
我,不知怎么,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
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
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
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
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后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
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
身上。

  由于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
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
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
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
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于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
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么东
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
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
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
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
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
么可爱,那么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
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
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
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
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
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
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
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许盈的
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
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
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着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
了她的阴部。由于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
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穴的缝隙是
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
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穴里轻
轻插动了一阵,然后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
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于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
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
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
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
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
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
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
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
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
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盈盈,哥哥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
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
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
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
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阴茎,含羞转过身去,
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
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
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
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
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
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么羞涩和拘
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
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
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
「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
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
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于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
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
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
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阴茎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穴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
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
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
「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
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
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
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
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
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
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
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
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
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
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
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
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
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
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
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
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
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
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
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
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
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
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
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    ***    ***    ***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
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
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
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
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
「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
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
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
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么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
身上,我怎么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
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么?那怎么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么
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
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么?不会吧,老弟,你……才
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
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
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
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么办法让它
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
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
「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
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
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
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
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
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
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
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
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
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
干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
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
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
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
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
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后
来跟一个什么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
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
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
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
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
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
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
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
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
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
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
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
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
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
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
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
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
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
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
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
的小盈盈那么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
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
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
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
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
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么
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
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
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
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
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
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
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
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
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
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
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
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
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
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
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
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
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
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
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
你……你吃了什么……什么……东西……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
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
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
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
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
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
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
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
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著,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
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
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
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
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
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
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
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
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
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
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2 21:47     标题: 第八夜·十九楼的爱 作者:萧十一狼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
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
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
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
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
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么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
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么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
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
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
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
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
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
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
吃饭还这么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
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么关心我,我
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么?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
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
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么……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么大的
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
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么……」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
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
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
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
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    ***    ***    ***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
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
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
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
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
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么站在他侧面,
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
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
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么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
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
是干什么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
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
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
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
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
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
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
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
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
就干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的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
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
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
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
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
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
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
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
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
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
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
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
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
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
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
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
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
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
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
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
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
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
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
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
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
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
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
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
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
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
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
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
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
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
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
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
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
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
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
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
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么?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
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
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
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干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干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
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
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
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
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
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么快感,所以只是轻咬
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
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
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
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
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
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
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
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么,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
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
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
么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么,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
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
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
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
的爱恋。

               【全文完】

***********************************
  ◇ 附录甲 ◇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铲子

  萧十一狼兄是目前文行天下原创区比较优秀的作者,看过兄的《三宝局长》
在原创区人气很旺,不过很遗憾没有和兄交流过。

  看了兄的《十九楼的爱》感觉很欣喜,一是因为云南出美女的道理又被验证
了,二是好久没有看到纯爱的作品了,最近满眼都是肥水和暴虐,看得自己都有
些不正常了。现在盲目的肥水,盲目的暴虐太多了,为了吸引眼球,只注重感官
的刺激,对情节草草了事,感觉渐入魔道了。

  曾经在文行评论版看到过这样一个回复:IT行业的高压力、高收入、低年
龄很容易产生放纵的心理,男女都一样。事实也是这样,年纪轻轻手里攥着大把
的钞票,失去了目标和方向,自然会因为寂寞作出很多事情,其实兄所写的正是
这类人的缩影。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一种人生经历,大多数的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都
会有一种被称为「俄狄浦斯情绪」的恋母情结,喜欢比自己大的女人。有一个曾
经爱过、曾经指导过你的「大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十九楼的爱》这部作品,我认为最大的亮点是主人公和许盈的相识相知的
接触过程,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感觉很细腻,容易让读者接受,「前戏」做得很
足,先是互相试探,然后开始彼此挑逗,循序渐进的直奔主题,不像现在的某些
作品就像是生理卫生的教材,直接得有些可怕。

  还有对许盈的描写,虽然已经结过婚,但还是有一种小女人的娇羞。成熟的
经验、害羞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有种特别的味道。尤其是在「搞定」之后仍能保持
这种心态,而不是转眼就成了「淫妇」,难能可贵。其实这才是一个正常女人的
正常反应,只不过现在的色文中这样的描写太少了,反而显得比较特别。

  看了兄几篇文章,感觉兄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建议兄在这方面多努力,
期待你的新的作品。

  一生只有一次爱得如此真,魂游七彩云端,可愿伴我生,滚滚红尘飘零,托
梦去追寻,只能一夜相依,分离在黎明。
***********************************

***********************************
  ◇ 附录乙 ◇

  通看萧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


作者:balloon

  喜爱这种淡雅清爽的感觉。洋洋洒洒过万字,无处不体现着现代IT人的精
神和理念,是可以看的方式,是可以闻的味道。

  本文的情节可以说是通畅无阻的。不需要悬念,不需要波折,慢慢的前行,
循序渐进。

  第一幕是报到,秦岳和许盈的初次见面,两个青年人爽朗的笑容和许盈柔柔
的嗓音,拉开了一段真挚又短暂的情爱,像夜空里的焰火,明亮绚丽,但很快就
会逝去。

  第二幕是意外,许盈看到了电脑里的情色资讯,秦岳的内心起了情愫。不难
想象,在一个不开放的场所,在一个缺乏人与人交流的地方,身边有佳人,又正
值风华正茂,再来点外界的刺激,呵呵,难保坐怀不乱。

  第三幕是欢笑,男女主人公用一场玩笑打闹化解了上一幕的尴尬,这是青年
人特有的方式。读到这里,我想,品出滋味的都有些会心的微笑,因为,这就是
青春。

  第四幕是打架,许盈被摊主纠缠,秦岳出头不成,被迫打架。英雄美人,男
欢女爱,千古不变的定律。尽管两位主人公只是平凡之人,但这场打架的作用可
不仅仅是不买碟片,省几十块钱。秦岳的伤痛是要赢得美人入怀抱的。

  第五幕是初吻,许盈关心秦岳的伤,吻了秦岳。一切都是美好的,哪怕有些
插曲。许盈的这一吻是在印证,印证上一幕秦岳的付出没有白费。预示了火热性
爱的开始。值得注意,不论怎样,是许盈先吻的秦岳。年龄大一点,结过婚,姐
弟恋,我不知道。

  第六幕是床戏,别看我只用了这两个字,这可是本文的精华,本文的出彩之
处。一男一女,门当户对,喜欢重口味的可能不会在意。可是,萧十一朗兄的性
爱描写实在是精彩。活灵活现,绝对不容错过。

  第七幕是关怀,秦岳在舒爽的性爱醒来之后,吃到了许盈为他买来的食物,
并且在他怀中喂他。很温馨的画面,浓情蜜意,尽在其中。但可惜的是,食物是
买来的,不是许盈亲手煮的。或多或少预示了故事的结局,就像这份快餐,吃完
了就没了。

  第八幕是铺垫,结局的铺垫,内容多一点,两个人的欢闹,欢乐环的插曲,
保龄球赛之后的爱欲,慢慢的把情节这个大家伙拖向了尾声。

  第九幕是终爱,秦岳进入了许盈身上他最迷恋的地方。这是一颗炸弹,它的
威力是炸掉了整个的故事,终结了全部的情节。做了最想做的事,也就曲终人散
了。

  第十幕是离别,许盈深深的望了秦岳最后一眼,再也没有回头。秦岳和许盈
在十九楼的故事也写到了尽头。

  本文的必看之处便是这情节和床戏。萧十一郎兄的这篇文章,有种淡淡的茉
莉香,心旷神怡。

  我还是要说几句不足。依我看,本文有三个不足。

  第一,语言运用的不恰当。开篇还有许盈柔柔的云南丽江口音,接着便销声
匿迹了。两人的初次性爱语言过于露骨,也许萧十一郎兄认为两人已经有足够的
身体接触了,但语言的保留应该还是中国人的传统。

  第二,场景描写的不够。主人公活动的地方大多都在许盈的房间,多少号我
还不知道,只知道秦岳的是1909。唯一一次两人在外面还是打架,对场景真
的是一笔带过。

  第三,结尾收得勉强。秦岳进入许盈的后门,好像就是为了进入而进入,为
了离别而进入,用这一幕来强行的收尾,我不表示赞同。(没用润滑剂,没用安
全套,就这么进去了?)

  以上是我对萧十一郎兄在本次征文里的《十九楼的爱》的一些看法。一句话
概括,本文绝对精彩,数一数二。
***********************************

***********************************
  ◇ 附录丙 ◇

  评萧十一狼兄《十九楼的爱》


作者:应当

  好长时间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了,感觉下笔生疏了,思路不活跃了,自己也
不是太满意,还请元堂兄原谅则个。

  今天几乎是一口气拜读完这篇大作。由于文章自然、流畅的文笔,以至于在
不知不觉中已读到了结局还感觉意犹未尽。

  本文最大的特点是:简洁不累赘,循序渐进,不温不火。尽管萧兄对于实际
性爱场景的描写只有区区的两幕,但都在笔墨的把握上控制得当,避免了一般情
色文学中由于过多的性爱描述所产生的腻味,这到反而让人读来觉得更加的真实
可信,不容应当不佩服萧兄的写作功底。

  萧兄的写作功底,还集中体现在场景层次的把握上,循序渐进的方式更能吊
起读者的胃口,就像是你在脱美女的衣服一样,一下脱光了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
的,剩下的更多的是隐隐的失望。盛行不衰的脱衣舞的魅力就在于它始终把你的
胃口调足,让你冲动而又不是一下子达到高潮,慢慢的释放你的欲望,正所谓欲
擒故纵,欲盖弥彰。

  对于人物的心理活动的描写是萧兄大作中的又一个亮点,情色小说中真实性
爱的场景的描写一般是都是泛泛的,笔墨太重犹如是烧荤菜中料放的太多,难免
有反胃之嫌,而且很难有新意和创意的,而对于性心理的描写则是犹如烧菜的火
候了。

  萧兄对「我」的心理描述火候掌握的不错,不过对于一个有过性经历的离异
的年轻少妇的心理活动还不够细腻,若能把她那种外冷内热,欲火攻心而又故做
矜持的心理活动加以细画,适当加入她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语或者小小的挑逗,
那样的话会是人物更活。

  还有一点,该文的高潮在最后,但描写的力度不够,其实,后盖(肛交)初
次接触一上来是不舒服但慢慢的会感觉到不一样的快感,如果能把风情的少妇对
那里的感受从拒绝到慢慢体味到不一样的高潮,以此带动出这篇小说的高潮。
***********************************

***********************************
  滨岸居士:很无聊啊,又是咱们上台唱戏……

  元堂:居士兄,您想怎么办喽?

  滨岸居士:拉五个台下观众上台参演!

  御风而行:这有用吗?

  滨岸居士:到时才算。

  死神之鼠:小可,我拉了五个人啊。

  滨岸居士:谢谢。(对着观众甲)请问您对十一郎兄的《十九楼的爱》有什
么看法?

  观众甲:好文,加油,支持,感谢!

  滨岸居士:……(对着其他观众)你们呢?

  观众乙:ding!

  观众丙:推……

  观众丁:okokokokok

  观众戊:hao wen zici

  滨岸居士:……路人,请把灌水之徒推出午门斩首!

  路人类:不送。

  死神之鼠:哇,三大屠夫又杀人了!

  御风而行:这些垃圾扰乱别人,早叫居士兄别找他们了。

  滨岸居士:……

  御风而行:转入正题吧。本文是非常出色的作品。短短的篇幅,一段浪漫而
又略带伤感的情缘,一个美丽动人形象鲜活的少妇,几场情欲交融的旖旎床戏,
全都写得有声有色。值得注意的是,文章中有不少男女性爱的细节,微妙反应和
情趣方面的描写,这是一般作者往往忽略的地方,而本文却把握的非常到位。

  死神之鼠:很清淡很浪漫的故事,尽管小弟并不喜欢这样的类型,但是今年
黑暗、虐待的作品大行其事,有这样一篇清新的小说,也能给人带来温馨的享受
吧。

  滨岸居士:本文极像女士看的言情小说喔。

  死神之鼠:本文的情与色融合的该算是很好的了。很自然,过渡比较圆润,
既不是一上来就干,也不是牵强的为了干而干。萧十一狼对情色之间的把握很成
功,只是在关键时刻用了一个英雄救美类型的桥段,略有点俗套。不过大概想要
和美女上床除了精以外总得留点血汗吧?(一笑)

  路人类:YY文只适合怕泡妞失败的人看的。

  死神之鼠:注定没有结局的爱情才会更动人吧?只是用肛交来结束有点偏执
的味道。不过小弟倒挺喜欢,屁股长的那么好看,不肛交一下,似乎的确不够完
美。

  wmpu:「她的皮肤白晳」,「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
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其实,在云南很少有女性皮肤称得上
白晳的,而如果是丽江人那皮肤肯定不可能白晳,而应该是红里透黑了,因为丽
江海拔超过2000米,紫外线很强,所以丽江出来的姑娘如果说皮肤白,打死
我也不信的。这应是作者忽略了。

  御风而行:这篇可以说是近来不多见的,纯恋类的作品能让人看到很兴奋的
文章。

  死神之鼠:最后有一点想法,云南丽江的方言好听吗?指的是纳西族的语言
吗?小弟总觉得云南话很不好听,比较低沉,特别是昆明话女孩子说起来尤为不
好听。也许大家会有不同的感觉吧。

  wmpu:其实,昆明女孩说话还是很温柔悦耳的,但丽江话就比较的没有
美感了。我估计很多人是听不懂的,因为速度太快,如果用乡音说普通话,我估
计是不伦不类的,那还有什么好听的感觉。

  滨岸居士:方言问题是见仁见智,肯定的是羔羊图区的balloon兄和
主坛的应当兄也甚有文采呢!

  balloon:见笑了。

  应当:呵呵,总算不负元堂兄之托。

  幻想:感谢萧十一郎兄的佳作和铲子兄、balloon兄、应当兄的中肯
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九夜:《巨大女友》!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2:48     标题: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第一节

  「叫那班海鲜投降吧!把它们灭族就无趣了。」

  「是的!」

  副官芙妮嘉吩咐通讯兵,发讯给代号八爪鱼星的蛮族劝降,否则本舰队将以
主炮三连射攻击地表,从宇宙中扫除他们的存在。

  浮游于域星轨道上的万艘战舰,以致命的光束持续向地面猛轰狂炸,蛮族舰
队早已被击溃,星球表面上有百万计的战斗机在肆意破坏。一度拥有绚丽优雅文
明的种族,已到了末日。

  稍后八爪鱼星传来投降通讯,祖拿达军第388军司令希妮雅的动物园,从
此又多了一群宠物。

  祖拿达军是由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构成,全族皆兵。和敌对的侦察军在宇
宙展开了万年以上的大战。第388军司令希妮雅,无疑是他们中的一个异类,
比起热衷于战争的平凡人。她更醉心于收集宠物,接下一个个其他人不愿的蛮族
征讨任务。

  外表像八爪鱼,原本拥有过百个星系的族种就是她最新的猎物。它们中屈指
可数,千万分之一的生还者,其下场就是被希妮雅饲养于废弃旧型舰所改建的动
物园内。

  「好!我去看看玩具们的生活。芙妮嘉,你收拾善后。」

  如小鸟一样轻巧,一头黑发飘逸的希妮雅离开舰桥。

  对比起拥有优秀战斗技术、战略观念、大量精良武器的侦察军,芙妮嘉不明
白为何希妮雅总喜欢和那些蛮族玩耍。有那么有趣吗?

  之后由于附近星区已再没有蛮族,希妮雅又讨厌和一成不变的侦察军作战,
经过一番人事技巧处理,第388军接下了讨伐以地球为开端,一个持续百年的
叛乱。

  一百年前起,自从一支近五百万艘的大舰队在讨伐地球遭遇挫折起,该舰队
就陷入叛乱之中,此后始续扩散从未休歇。

  对此希妮雅咕噜了一句『无聊的对手』后接受了这似乎没有任何乐趣可言的
任务。而这将会是第388军成军以来,最艰苦残酷的考验。

  西元1999年神秘外星战舰坠毁地球,2009年第一次星际战争爆发,
一度除宇宙战舰超时空号外的数万生还者,人类全数灭绝。

  地球人的对手,是身高十八米的战斗种族祖拿达军,他们在宇宙中拥有以亿
万为单位算,数公里长的巨舰。相比之下,人类柔弱到像婴儿一样。经过历史考
证,祖拿达人和地球人,都是二万年前普托戈车文明的生化实验产品。地球人是
被遗弃的失败品,祖拿达则是成功的生体兵器。

  地球人类虽曾频于灭绝,但反而以文明征服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在第一次
星际战争中,林明美以歌声魅惑对方数百万舰队以亿计将兵,让超时空号和极少
数支持他们的祖拿达人获得奇迹的胜利。

  但是好景不常,祖拿达人的好战本性,使他们耐不住和平。未经文明洗礼的
祖拿达军,再多也可用歌声击溃。问题是接触文明后,想用婴儿、接吻或歌声作
心理攻击,根本没用。

  但所幸的是,这种既是战争狂又热衷于人类文明的种族,经过文化洗礼后就
像古代社会的游牧民族,艳羨喜爱富裕的农耕文明一样。人类逃过灭种之危,在
动乱中复兴。但因战乱不断,而为免灭绝的长远计,人类作出星际移民的决定,
以逃过灭亡的命运。

  敌人当中最可怕的不是未接触文明,但数量最多的一般祖拿达军,也不是既
爱文化又热爱战争,数目虽小却极难缠的已开化祖拿达人。对后者战败的话还有
投降变成对方的俘虏一途,就像被游牧民族利用的农耕民族一样,既冲突又互利
的共生关系。

  让人从心底颤栗的是半开化的祖拿达军,心理攻击无用,亦不接受投降,一
旦遇上,除了战胜就只有死亡。一般其数目为数万至十万艘,非常可怕和难以对
付。

  第一百移民船团,从饱受祖拿达军压迫的母星地球起航,最初仅有少数护卫
船团。但在几个星系短暂停留吸收移民和扩军后,发展成一亿人,数千战斗舰的
庞大船团。三年前的亚尔贡战役中虽损失惊人,但却接纳了数千艘已开化的祖拿
达舰队,由他们负责护卫,船团提供种种文明产品。一路向未知的宇宙前进。

  柏菲,地球联合军亢龙联队长,官阶上尉。是船团司令的儿子,棕发白肤帅
气高大的身型,还是军中击坠王,金钱和权力一样不缺,外加战功,堪称军中男
性最讨厌,女性爱煞的美女杀手。女人,他已玩得太多,近来不是孕妇、幼女、
冰山美人、当红明星等特出者,已无法满足他。虽然战场上杀人如麻,他却不是
那么喜欢这份差事,只是在这乱世,做军人除了地位高,也是受社会环境和父亲
所迫。

  对柏菲性启蒙的第一对象就是她外表清纯如少女的后母,这个祖拿达女兵在
归化后嫁给了他父亲。至今柏菲都不能忘怀,站于身高十七米的巨大美女裙下,
仰视父亲送给她,有可爱布偶图案内裤的情形。纯白小裤裤上,双腿间的凹痕。

  不知世俗险恶,但拥有高超杀人技巧的少女,那种吸引力让他一生难忘。遗
憾的是,基于经济原因祖拿达人多数会缩小化,至今柏菲这浪子还没有找能让他
永久靠岸的码头。

  可是最近他却心系于一位神秘少女,从未探索的星区,自去年起就传来的神
秘MTV。复古的林明美式装扮,黑色青丝飘飘,闪耀着神秘光亡的绿眸子,活
泼、狡黠、威严、冷酷,多变的眼神让人魂牵梦回。大胆的穿着配上纯真若小孩
的笑容,让人既想保护她,又想剥光她。身材更是玲珑浮凸,让人遐想连连。

  她是谁?哪一个船团的人,又或者是被祖拿达人俘虏的可怜人呢?柏菲从没
为谁如此心动过。好想得到她,不只是肉体,连那颗心也想一并得到。

  尤其是在最近,战局非常不妙。几个月间与半开化的祖拿达军交战,对手还
是既强又让人杀起来痛心的全女班军团。心理攻击无用,谈判又无从解决。她们
的顽强善战,让船团最近死伤不少,柏菲也有几名旧爱香消玉殒。虽是逢场作戏
的女人,但听闻她们受袭死亡,作为男人柏菲自然会可惜。

  而柏菲提出的新类型心理攻势,父亲虽勉强支持,却被地球联合军的统帅部
驳回。那些坐在安全地方办公的混帐,又怎知前线战士辛苦。

  今天一直实施游击战的敌军,在分散我方后大举出击。上万的舰队间爆发激
战。柏菲三度出击,除吃饭外仅有上洗手间的时间,别说睡觉,连和性伴侣作个
出击前吻别也不可能。看着已方满载平民的船在宇宙中爆散,柏菲感到这种战斗
全无意义,而现实却迫使他非战不可。

  好不容易,二十四小时的激战后,地球联合军反败为胜,将敌人压缩在附近
的陨石区。

  千万战斗机架之中,柏菲驾驶爱机阿尔泰,杀了近百名少女祖拿达军后,又
再率部下奋战沙场。

  蓦地空虚的民用船团后方,出现大规模超空间跳跃,数目超过一万。而己方
九成兵力却陷入第一线抽不出来。眼看过亿平民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地球联合
军和盟友,已开发的祖拿达军,陷入大混乱之中。

  就在这时,柏菲收到神秘女郎的MTV。

  「又到演出的时间了!」一身舞衣的希妮雅笑盈盈的道。自从由叛军中得知
微形人的文明后,她简直沉迷到疯狂的地步。一边唱歌一边指挥大军作战,无疑
成了军队的女战神。

  芙妮嘉也不能否认她有点爱上这些有趣的东西。叫作唱歌的奇怪说话方式,
没有实战作用,发挥心灵攻击的舞蹈动作。更别说电影和电视了,那是新奇刺激
的世界。而今天获胜,她们就可以得到文明了。

  「全舰队主炮三连射,通知第三、第五师团反转攻击。」以轻盈如舞蹈的步
伐,云雀似的希妮雅下令后,驾驶自己的爱机亲自出击。

  五分钟后,上万道巨大的光柱划破漆黑的宇宙,命中敌方非战斗用船团,造
成千万计人类死亡。

  「可惜呀!打坏了有趣的玩具。」

  芙妮嘉按照希妮雅的命令变更阵形,祖拿达军第388军在屡次游击战削弱
敌方后,使出了连环计,诱敌人进入陷阱。把地球联邦军第一百船团的战斗和非
战斗部份分开,还予以前后夹击。

  「各位地球联合军的官兵,我是祖拿达军第388军的司令希妮雅,今次我
特别通融,让你们投降。我是指非战斗部分,因为我不想完全破坏掉船上有趣的
东西。作战兵力不包括在内!胜利、毁灭、俘虏,这三样东西太有趣了。」

  亲自出击的希妮雅,连战斗服也不穿,身上只有那套依林明美的登台歌衫设
计的舞衣。半透明的机身,让侦察机可以拍下她的英姿转播全军。

  美妙若仙韵的名曲『可有记起爱』在她口中重现,对抗着地球联合军重播毫
无作用的林明美舞台演出。

  「不是吧!」

  柏菲简直是心胆俱裂,他迷恋的神秘女子,竟是敌军的司令官。

  「杀!」

  在歌声间歇停顿时希妮雅一声令下,百万计的战斗机如蝗虫一样,宇宙也为
之遮蔽。亿兆计的导弹向己方射来,敌舰的巨炮发出千万道杀戮的光柱。

  僚机牺牲后,柏菲的系统指挥已告瓦解,只能任部下在绝望里挣扎。

  单人独机的柏菲杀向前方鱼群般,密密麻麻的敌机群,翻滚回转,矫健如游
龙。同情和可惜的心,连想也没空想了。机枪连闪的柏菲,把只知战斗不懂男人
的一个个祖拿达女兵送往黄泉。

  要阻止这一切,唯有打倒他心仪的女神。

  希妮雅是由战机机师出身的军司令,她的技术精湛绝伦。就如幽灵一样,多
变难测,诡异迅敏。

  穿越一连串防空弹幕,她突入进防空型战斗机械群中。人型战斗机手中的机
关炮连闪,不只直击敌机,还专朝架驶室下手,残忍无情的大量杀戮。

  她心中全然没有死的恐惧,祖拿达军根本不懂得死字怎写。看着装甲化成碎
片,散落中漆黑宇宙中的尸体。这种胜利让她充满快意,数十架敌机被毁后,她
冷血的把想逃的几架劫后余生者,也玩弄尽后杀掉,就像猫捉老鼠一样。

  整个战局对地球联合军极为不利,他们弹药不足,肉体疲惫,更因后方被袭
而阵势大乱。

  比烟花灿烂百倍的光点照遍战场,每一团青、黄、紫、缘、红的亮丽星晨诞
生后,就代表着一条或上万条生命的消逝。

  没有同情观念的希妮雅,指挥世上最优秀和无情的军队猛攻。陷入绝境的地
球联合军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们的奋战只会让敌人更亢奋和激动。

  炸开一条民用船的希妮雅,看着空气从缺口中流出,从中穿入,把子弹洒向
花花绿绿的城市。偶然被轰中的防空洞,立时就有千百计的男女老幼死亡。

  希妮雅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拆毁积木一样纯真,她根本不懂生命的宝贵意义,
文明和文化对她来说只是有趣的玩具。杀戮和胜利,与敌人生死相搏,让她像喝
酒一样迷醉。破坏一艘船就意味万计的人死亡,而希妮雅当前所想的竟是,不能
太放肆,得留下一点。凡正只要不杀光人类,就能继续有得玩。何况她的宠物又
增加了一批。

  有人说小孩是最残忍的,所以才会为了有趣而杀害小动物。纯真的希妮雅无
疑是带着赤子之心的死亡天使,祖拿达军最出色的杀人魔神。


                第二节

  人形战斗机的机枪轰然怒响,格答格答的射击声之中,天桥、马路、汽车、
建筑物,人们每日生活的城市,一一化为废墟。城市毁灭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
却不能复活。

  感到船体的震动,防空洞内的人们陷入慌乱之中。一个个老弱妇孺都吓得面
色变青,洞顶的灰尘像雨点一样散落,母亲们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期待战斗
结束,和平降临。可是倏然之间像是天地变色,震动和火红之中,一切都化为虚
无;贯入防空洞内的导弹终结了一切。

  一座防空洞正好被希妮雅击中,冲天而起的烟尘中,以百计的活人变成焦黑
的尸体,当中还有不少垂死的人,倒在自己身体渗出的血池之中。

  口中咏唱着天籁般的歌声,手上驾驶战斗机有如身体般自然,俐落的进行杀
戮。

  以伴随自军司令出动的数十架卫队,四散进行破坏,通讯机将希妮雅鼓舞士
气的歌声转播出去,同时报告她战况。祖拿达军前后合围,正慢慢将阵形变成球
形,准备一举歼敌。

  柏菲在这闪光四起,生命如烟花般消逝的战场,击毁一架又一架敌机,返回
所属舰上。

  补足弹药和燃料的同时,柏菲利用通话器驳上旗舰的通讯管制官,他众多女
友之一的玛格丽特。

  「听着!没有时间了。立时停了林明美的古董演唱记录,将我被老爸否决了
的作战计划执行。」

  「什、什么?那……那怎可以?」

  「什么不可以,再不制止敌人,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找宪兵队的莉亚少
校帮忙,就是我老爸出面都不能停。所有事由我负责,看他忍不忍心毙了我!」

  「但……但……这种计划会成功吗?」靦腆的玛格丽特一脸羞红的问。

  「一定!你就放心欣赏好了。」

  祖拿达军的女兵们,哼着希妮雅唱出的音韵,进出于这死亡风暴中。地球联
合军的记录片,对她们连半点儿影响也没有。

  可是这班杀戮机器的行动效率,因为柏菲的计划大降。至于地球联合军以及
盟友已开化的祖拿达军,错愕、淫笑、讶异之余,他们仅能把握这劣势中的唯一
生机,豁出性命去反守为攻。

  「这……这是什么呀!」希妮雅看着萤光幕传来的景像,脸红心跳的摸着自
己的下体。

  一百年前,面对只懂战斗的祖拿达人,地球人以歌声、婴儿和接吻打击他们
的心灵,使他们心神大乱,掌握战机获胜。可是这一招,对半开化的祖拿达人已
经失效,早有无数战例证明。如此自然要使出更绝的招数,奈何军中女兵和守旧
的指挥阶层,始终过不了心理的关口,什么性搔扰的投诉一出,就封杀了更可怕
的心灵攻击。

  历史证明最可怕的不是未开化或已开化的祖拿达人,对前者心灵攻击仍然有
效,后者不敌的话最多投降。虽则他们的政治观念和施政水平就像野蛮人一样,
总胜过被灭族。可一旦对上半开化的祖拿达军,直到他们慢慢由半开化变成开化
为止,双方得要流无数的血。

  战场上不是生就是死,尊严和道德连一块钱也不值。从柏菲精心剪辑的心灵
攻击片段播放起,步步进逼的敌军,攻势紊乱,动作迟缓。在己方的反击下非死
即逃,而要阻止战乱,最少流血的方式就是击倒对方的司令。

  「这……这是什么……」

  接吻等画面,希妮雅最初看时真是脸红心跳,感觉怪怪的,总是静不下来去
战斗。但是习惯了之后,音乐、接吻等根本动摇不了她,可是……可是那是什么
画面?

  裸体的女人,她不知看过多少。可是……可是,竟然有男人的裸体,胯下那
根粗于手指窄于手臂的肉棍子是什么呀?好恶心啊!在一堆黑毛之中,那根肉棍
和摇摇摆摆的肉袋。还有,这种看都觉得讨厌的东西,萤光幕中的女人竟然用口
去舔、用手去握,还……还把这肉棍朝自己小解的那里塞进去。

  脸红心跳,身体热热的不敢看画面的希妮雅,混乱了好一阵子,才想到这是
敌人的新战法。可是,一时间她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就此放弃大好形势退
却,她可不甘心。

  即使改变通讯频道,但敌军一直追踪己方的频率,除非改用灯号和讯号弹等
原始且无效率的方法,并无法阻止敌人强行入侵过来的讯号。

  「别光在意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专心作战?」

  「可是,眼睛总是移不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就像第一次看到男与女在一
起,还有嘴对嘴,舌头和舌头缠绕的画面。」

  「所以才说不要看!因为大家都分心,我方战力大减。」

  「可是……」

  「那些啊啊哦哦的声音好怪,人家小解的地方好像有点湿,不知是不是尿了
出来。」

  「都说别听别看了!」

  希妮雅现在就连恢复秩序都有问题,面对着柏菲以他自己做主角,精心剪辑
自己和众多女友性交片段,包含口交、肛交、性虐、露出等超激烈性爱片段,精
神年龄和小学生无分别的祖拿达军如何能淡然处之。

  就在这时追踪着希妮雅的讯号,柏菲进入这艘民用舰,联同由男性祖拿达友
军组成的防空部队,决战希妮雅的数十名护卫。

  击杀自己的女神,柏菲不忍为之,何况杀了她并非阻止战斗的最佳方法。必
须要迫使她同意停止战斗才行。

  「我的死亡天使啊!女人展现她们魅力的地方在床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双方过百的战斗机随即爆发了激战,柏菲为了自己、为了全船团、为这艘船
上数十万的平民,他都非胜不可。

  而不愧是由机师升为军司令的希妮雅,一旦投入进战斗之中,她的心就平静
下来,敌人的动作比春宫画面更吸引他。

  「好快!」

  一连串的炮弹往希妮雅射去,而在火红橙黄的弹幕中,她的战斗机如舞于天
际的仙女一样,轻巧、灵动、机敏,美妙的闪过攻击,干净俐落的反击。战斗机
背上导弹齐射,打乱敌方的攻击,机关炮准确的把一个个对手打入地狱。

  「砰!砰!砰!」

  红光闪闪中,装甲碎裂崩散,男性祖拿达军的机体碎裂,巨体血肉横飞,把
座驾染成赤红。

  柏菲的阿尔泰战斗机变成人形,一阵弹雨射出,前置量算得准确无比,硬是
打断了希妮雅如仙女舞动的连贯动作,逼使她作出紧急逆向喷射。

  数架战斗机枪炮连射杀至,四面夹杀希妮雅,可她不退反进,在弹雨的交叉
夹杀前,人形战斗机悍然冲入敌机之中,冷血的连射数枪。火花连闪后,一条人
命消失了。

  而且她还用架驶员被杀的战斗机作盾,承接敌人的子弹,自己巧妙的从背后
反击。

  纵横战场无数次的柏菲,首次面对如此可怕的对手,接下来五分钟的战斗可
说是生死一线。双方的士兵几近全数战死,而对同伴牺牲无动于衷的希妮雅,虽
中弹数处,但除了柏菲,这里的所有地球联合军都已被杀。船内的城市在燃烧,
战斗机中暴露出来的尸体,血肉模糊可怕骇人。

  看到一名男祖拿达军还未死,在血海中挣扎的希妮雅,机身一闪,人形战斗
机的脚一踏,士兵血肉横飞喷得希妮雅一机都是血。

  「呼……呼……呼……」

  柏菲躲在建筑物后思考战术,以技术看,最多他只能有同归于尽的把握,击
杀或俘虏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无疑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心灵水平只是小孩的就
不同了。

  心中已有定计和准备的柏菲,将通讯频道对准这位心仪的女战神。

  「小姐,可以请教你贵姓吗?」

  「希妮雅!」

  斗志焕发,如老鹰窥伺小鸡,蓄势待发的希妮雅回答。

  「啊!你就是刚才的裸男。」

  「没错!我的肉棒如何?够大吗?我床上技术比起驾驶技术还好。」

  「床上技术?那是什么。肉棒?是指你两腿间的肉棍子吗?好恶心。那么长
的一根东西,下面还长满黑毛,黏黏的那些是口水吗?」

  希妮雅显出一脸不解的样子。

  「看虽不好看,但是我的小兄弟是实用性的。当你把她放进自己的蜜穴中,
你就会知道美妙的了。」

  只懂战斗的希妮雅,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羞不敢答。傻傻的像个天真无
邪,不懂性为何物的小女孩。

  「对我们的文明有何看法呀!小姑娘,我可以让你像我的女友们般,享受一
个女人最至福的时刻,在我胯下愉悦的泄身。」

  「没有兴趣!这种以肉体接触的心灵攻击作武器,真是奸诈的手法。我们还
是进行战士之间的生死斗好了。」

  「不!如非必要我可不喜欢杀人,作为军人,我情愿和你在床上较量。」

  「好呀!不过我们先以枪炮导弹较量吧!」

  不明所以的回着话,希妮雅却早从地形和传讯方法判断柏菲的战法。向转发
讯息的建筑物连射数枪后,翱翔而至。

  柏菲利用民用的一个讯号转驳站发讯,他再悄悄地在城市中绕道前行,准备
奇袭希妮雅。

  一发现希妮雅上当,他立时将战斗机变成半人半飞机形,急袭而至。

  可是希妮雅早想到柏菲没有这般简单,如此大意的暴露身分。果然她假装上
当就诱出了柏菲。

  「去死吧!」

  冷酷无情的一丝冰冷浅笑,希妮雅战斗机的机关炮连闪。

  「哗……哗……哗……」

  柏菲立时横滚进建筑物内,从另一边街道逃出。可是希妮雅已守在空中,背
上导弹连发攻来。招招都是杀手,要不是柏菲技术老到,平凡的对手早就死了数
十次。

  胡乱射出几枚导弹,让希妮雅因闪避而无从专心攻击,柏菲将战斗机变成人
形,在城市里连滚带爬的逃。

  一闪而过之后,希妮雅从上而下,像猎鹰一样猛袭而至。

  「哈呀……哈呀……」

  大口喘气的柏菲,流得全身是汗,刚才好几次在鬼门关前硬闯回人界,希妮
雅打得准、狠、快,绵密攻来,让他无从扭转劣势。

  「好技术!但也到此为止了。」

  「未必……」

  失去平衡,似乎难以再逃的柏菲答道。

  希妮雅眉头一皱,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这么大口气,在她扣下扳机前一秒。近
十发导弹从四方八面不同角度射来,把她罩于死亡之网中。


                第三节

  柏飞并不是傻傻地乱逃,他巧妙的把导弹,有计划的埋藏在街道之间,再把
希妮雅诱入这个陷阱当中。

  「可恶!敢耍这种诡计。」

  导弹十面来攻,已是险之又险,处此千钧一发之际,靠纵横战场多年得来的
经验,希妮雅从其来势走向中找出唯一的缺口,人形战斗机犹如升龙腾空而起。
快比疾风的希妮雅驰骋天际,眼看要从中穿越,迎面却有五枚导弹直射而来。

  柏菲可没有闲暇去欣赏她的女神表演,这个缺口本就是他精心规划的。对他
的女战神,五枚导弹可拦她不住,希妮雅用机枪,卡达卡达的连射,以让人目定
口呆的神准,将之全数击落。

  就是现在!把握希妮雅再难以分心的这一刻,柏菲机关炮连闪,准确的命中
人形战斗机上的各个弱点,机身上火花闪烁。

  轰然巨响!沙尘直冲天际,昏暗得难以视物,机身多处受创,希妮雅的爱机
坠落于街道之中。

  「好险!好险!我可爱的小辣椒,真是不同凡响。」正当柏菲心神一松时,
砰的一声巨响,浓雾中一块铁板冲天而起。

  顽强好战的希妮雅,彷如斗神现世,以健美富活力的柔美的双腿,把机舱盖
踢到半空。灵活跳脱如同一只小羚羊,白衣如雪的希妮雅,神威凛凛的飞扬于建
筑物屋顶之上,转瞬之间死亡天使降临柏菲头顶。

  「我爱上的原来不是天使,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女死神呀!」自嘲完后。机舱
外乒乓巨响,希妮雅徒手猛击在战斗机上,在柏菲的错愕和疑惧中,战斗机被打
成了破铜烂铁,扯下机舱盖的女战神,和柏飞四目交投。

  柏菲首度目击让他着迷的死亡天使,香艳暴露的舞衣下,展现出艳色四溢,
丰满傲人的娇躯。九米的惊世巨乳,白白嫩嫩的深刻乳沟。俏丽的脸蛋儿,凤眉
上扬,笑容天真却又残忍,像是看到昆虫的顽童,夜明珠一样的眸子,让人看一
眼就魂不守舍。

  「能把我击落的你是第一个!」青葱的玉手向柏菲伸来,可是若被它握着的
话,不粉身碎骨才怪。

  「有没有人赞过,你的美丽比太阳还要眩目。」潇洒的不羁一笑,从容自若
的态度。让内心飘飘然的希妮雅,因这微形人类男子的豁达大度,而蓦然一呆,
停下想要捏死他的手。

  会在初次见面时,开枪打喜欢的女孩子,我大概是人类中的第一人了!内心
苦笑的柏菲,脱下头盔,雄浑有力的掷向希妮雅的螓首。利用她挥手挡格之际,
掏出手枪朝房车大,圆浑坚挺,乳香扑鼻的乳笋轰下去。9毫米子弹,打在这双
毫乳上,和用针刺差不多。

  看起来像个死到临头,尤不自知的色狼,柏菲跃向巨乳,扯下云裳舞衣,可
爱秀气的乳罩,直钻进希妮雅的酥胸中。滑滑溜溜的感觉,真叫他想,就是死了
也甘愿。不过欢场老手的他,可不会就此失神,直往粉红娇嫩的乳头潜去,使出
御女无数习得的神技,舔、抚、搓、吻,挑逗巨大的维纳斯女神。

  「呀……」

  敏感的少女乳房被柏菲连打九枪,叫她像被针刺一样痛,嗔怒的她想要把柏
菲拉出来,踏成肉浆。可当纤手摸到玉球上时,乳头涌来酥麻甘美的快感,却叫
初尝快感的希妮雅,感到芳心大乱。全身发软,好舒服,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把战斗机也打成烂铁的柔荑,细心温柔的把柏菲抽了出来,瓜子脸抹上一股
嫣红,盯视着这胆大心细的男子。

  「比起打打杀杀,刚才的感觉更让人销魂吧!让我们停止战斗,我教你何谓
男人,何谓爱,还有性!」

  不知怎样,看着那坏坏的笑容,希妮雅内心一阵忸怩不安。她也不知为何会
如此。

  「爱和性是什么?」白中透红的脸蛋,杀人如杀蚂蚁的死神,被柏菲变成一
个靦腆的小女娃。

  「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比战斗让你高兴一百倍的事!」

  「那你要教我呀!」像得到圣诞玩具,欢天喜地的小女儿家,希妮雅绽放出
一个让人沉迷到不能自拔的灿烂笑容。

  优雅的在希妮雅掌上下跪亲吻的柏菲,知道他赌胜了。幸好希妮雅的特质救
了他,让他奇招胜出。否则来硬的自己可不比战斗机坚固,说理她又不会听。

  会被任何女人痛打一把,丢下一个鄙视脸色的色狼动作。制止了战争,拯救
了几千万人;遗憾的是在此之前,已有数千万人失去了生命。交战双方的伤亡,
超过总数六成。

  柏菲知道,如果不能让身高十七米的死亡天使迷恋上自己。他们全船团的人
都没有将来。明知责任千斤重,可是柏菲的眼光就是停留在,舞衣上突出的俏丽
乳头。


                第四节

  擅自占用通讯频道,播出自身的性行为纪录片,罪当革职查办。可是在希妮
雅的护佑下,柏菲自然是无惊无险。父亲虽然讶异于他的胆大妄为,但面对说服
祖拿达388军,并使其加入地球联合军的功绩,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

  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大声叫好的,除男性由妒而恨的眼光,美女们对自己面
红耳赤的窥视外。女权分子的叫嚣,新闻媒体的借题发挥,却激起柏菲的震怒,
思及反战名句:「make love,not war」。究竟是死上几千万
人好,还是播色情片好。向以玩弄女性闻名的柏菲,自有他的对应之道。

  刻意打扮成颓废忧屈的格调,在对全船团的即时访问中回应道:「我知道外
面有很多很难听的话,玩弄女性、花花公子,已是说得很斯文。为了拯救几千万
人,我忍痛的不顾私隐的公开自己的性生活。却惹来性骚扰,侮辱女性的攻击。
对自身的名誉我不在乎,虽然没有露面,但对被公开胴体秘密的女友们,我由衷
真诚的向她们道歉。有人说我换女友如换衣服……」

  深深叹息之中,透露出多少凄酸苦雨,几许黯然神伤的道:「是我自身的不
成熟,其实是众多的女友离我而去。最让我痛心的,是几位死别的红颜知己……
阻止战争有错吗?」贯满浓情的双眼,凝视着镜头。柏菲抬手掩双目呜咽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立时使形势逆转,作船团司令的父亲,适时表示基于民意
和征询法律意见后,不对儿子作任何司法调查。

  柏菲向来罕有说谎,只不过他话中真真假假,掩饰住事实。除对后母的初恋
无疾而终外,他从不抛弃女友。依他的说法是,感情是无价的,绝不能主动伤害
一颗带满爱意的心。而照他损友的说法,感情无价;实则是这家伙对能玩的东西
绝不放弃,感情无价就是不用钱,免费之意,自然是多多益善。

  十七米的巨大女友,当然是瞒不住别人的耳目,况且关系船团安危的恋情,
更是传媒追访的对象。为此柏菲不得不作出一番割舍,对女友们表明,因为希妮
雅芳心暗许,而让她失恋的代价,就意味着战争。明明相爱,他也不能不挥慧剑
斩情丝。愿留的女友改为发展地下情,要走的人,柏菲亦送上一个寂寞哀怨的眼
神,以便日后相见。和成为人妻的前女友们重拾旧欢,可是他人生乐趣之一。

  对于不知地球人险恶的希妮雅,和她谈恋爱,实在很有刺激性,不止事关重
大,她肉体魅力万分。将性知识传授给比小学女生还纯的希妮雅,叫柏菲彻底满
足男人玷污纯洁女性的欲望。当然,真正的美食家一定是一口一口来的,纵然吃
的是凶险的河豚大餐。

  恋爱的第一步,自然是人类文明的教授,还有何谓之爱了。其间柏菲利用希
妮雅没有地球女性的自保意识,自然是占尽她的肉体便宜。送上门的火腿不吃,
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

  「这件泳衣是送给我的!」一身联合军制服的妮希雅,将白色的泳衣握在手
上反覆把玩,显得那么珍奇有趣,犹如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没错!我的这份礼物代表着我的心意,希望你体恤我的苦心,收下它。」

  星辰般灿烂的笑容,不知迷倒过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白色泳衣下水后有透
明之险,加上这是贴身衣物,实不宜初识时作为礼物。但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希
妮雅是情场上的超级新丁,柏菲的男性自尊,可不容许他留力。

  「我从没收个礼物的呢!礼物和勋章有什么分别?」眼中闪烁着自信光芒的
希妮雅问道。

  「呼……」这边风景独好呀!立在希妮雅脚下的柏菲,仰视双腿间暗影重重
的神秘地带。

  「大有不同。军队给希妮雅勋章是表扬你的战功,固然是你实力的证明,可
是杀得人多却不是好事。」

  「怎么不好!勋章是光荣的象征,证明我出类拔萃,傲视同群。」自信满满
的希妮雅,瞪着她秀气的大眼嗔道。

  美女薄怒别有风韵,看得柏菲心神一醉。

  「真不明白,杀人有什么不好!柏菲嘴上总是和平和平的。」

  向食肉兽讲解素食的好处绝非易事,遑论希妮雅是以战功为荣的战士。

  「这点你迟早会明白的。勋章和礼物的不同之处,乃是我送礼给希妮雅,不
是因为你会打仗。是因为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爱情就是互相送礼吗?」希妮雅天真烂漫的反问。

  「咄咄!岂有如此简单,爱情,就是两个灵魂,无分种族家世,互相吸引追
求。」

  「人家听不懂啦!」小女儿家似的噘起香唇,希妮雅的魅力真是叫人百看不
厌。

  和心怀鬼胎的柏菲相类似,希妮雅也暗自有她的小主意。比起叛变投敌,她
更舍不得回礼给柏菲。她珍藏的玩具们,可是历战得来的收集品。

  双方的思考角度,全然是两个不同的层次。柏菲对希妮雅如珠如宝的种族动
物园怎会有兴趣,有也是对她的胴体。而他所思所想的,乃是把泳衣作公费支出
上报军部。地毯大小的巨型泳衣,虽然他是高收入人士,也吃不消呀!反正老爸
生气归生气,看着希妮雅手下大军的份上,还不是要点头答应。

  教授希妮雅用煮菜作为回礼是女性该有的礼仪后,柏菲亲自指导她下厨。虽
然是简单的三文治餐,亦失败了数次才完成。但欣赏希妮雅成功后绽放的真挚笑
容,一切已值回票价。

  虽说多数开销可报公数,但柏菲亦不能一个钱也不出的。想到支付巨大女友
的支出,本月的生活费真让人头痛。

  穿上轻便鞋,手挽野餐藤盒,身着雪一样白,剪裁合身,肚脐和腰肢大胆开
洞暴露出来的泳衣,希妮雅高高兴兴的走向海滩,沿途哼着柏菲教她的新歌,再
配上她头顶的草帽,十足的夏日气息。

  真是心旷神怡呀!闲适的躺在软如绵的肉掌上,柏菲数着天际的浮云。俯视
正在大塞车的国道上人们艳羨的目光,人类生而平等的蠢话只是他耻笑的对象。
看着怒气上涌,载着一家大小去海边的中年男人们,柏菲在内心对他们得意的做
着不文手势。他不只得天独厚,更是凭机智与色胆,才成为人们妒忌的宠儿。

  下等平民们就只好在车内挤个多小时好了。

  「今天阳光真好,青山绿水的风景,真是人间乐土呀!」

  「唔!看起来很舒服呢!空气清新得让人精神一振。」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只有战争的。希妮雅要多点经验,才能体会地球人的
文明。」

  女友在欣赏风景之时,柏菲正在欣赏女友。躺在她掌上真的是风光无限好,
特别是皎洁泳衣下的波涛汹涌,连猎艳无数的柏菲,都是初次获得的经验。睡在
女友掌上,看她起伏摆荡的乳球。人生就是这样,天之娇子和凡人,本就是两个
世界。想起古代愚蠢的财产公有制度,柏菲相信的是帝制。他就是皇帝,而女友
们就是百依百顺的女奴。人生而不平等,后天更不平等,此乃现实。

  以祖拿达人的步伐,不够十分钟柏菲和希妮雅就来到海滩。

  直径上百公里的巨大宇宙船内,建起模拟地球环境的人工都市。天上的太阳
虽不是真的,扑鼻吹来带着腥咸味的海风,和真的并没有什么分别。

  撑起几层楼高的太阳伞后,希妮雅仪态万千的悠然坐到黄沙之上。

  纵然是生长于只知有战争,不知生活乐趣的祖拿达人之中,希妮雅天生的气
质,自然就散发着吸引狂蜂浪蝶的魅力。

  「游泳之前,我们先涂个太阳油。」

  「唔!虽然少有,若是在惑星表面作战,此地作为登陆场……」

  「希妮雅!别说扫兴的话。」巨大女友,不好意思的吐着丁香小舌,以示歉
意。

  海滩上最为触目的情侣,自然是柏菲和希妮雅这一对。虽则亦有几个还未缩
小的祖拿达人,甚至还有对希妮雅举手敬礼的女兵。可一大一小,如此俊男美女
的组合,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柏菲是现实主义者,因女友众多,他往昔贯彻着,约会必定选人烟稀少,或
是偏僻的景点。可是希妮雅一个人,已敌得过上百人。而且他从心底认定对方就
是终身伴侣,就不介意出现公众场合。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希妮雅在战场上纵横无敌,内心纯洁无瑕。可她却拥
有美女天生的那种,热爱炫耀自己美丽,享受众人目光的特性。沙场奋战,除了
晋升将军是祖拿达军中,能力和优秀的表现外。希妮雅会亲自缝制舞衣,模仿林
明美唱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艳得体的泳衣,将会为柏菲增加在希妮雅内心的不少分数。

  「爱简单来说,它的表现形式之一。就是自己高兴,也务使对方高兴。」希
妮雅认真的听着柏菲的讲解。

  「首先我们替对方涂太阳油吧!」柏菲此言一出,沙滩上不知有多少男人气
得爆血管。还有众多的女人,给看得目不转睛的男友掴了耳光。

  从房车大的藤盒中,希妮雅倒出太阳油,玉指几下功夫就替他涂完。

  当换柏菲替希妮雅涂时,可就工程浩大。装在樽盖的太阳油,有若水桶大。
每次倒太阳油,柏菲都要希妮雅帮忙。

  在羊脂白玉的粉腿和藕臂上做着苦功,柏菲可乐此不疲。特别是涂大腿内侧
时,隔着泳裤飘来阵阵处女幽香,两旁是肉光致致的美腿。想到有一天进入希妮
雅的玉门关,柏菲就不由得裤下昂扬坚挺。

  汗如雨下的劳动之后,柏菲再替希妮雅涂背脊。就在艳阳照射下,柏菲把女
友背部泳衣的肩带松开,让光裸滑腻的粉背展现人前。埋在沙堆中的豪乳,更是
春光乍泄,饱满的玉峰展露出它一半的容姿。不枉柏菲细意挑选它出来。

  少不免的,柏菲得告诫希妮雅,未得他准许不能转身。祖拿达人并无暴露肉
体就会羞耻的观念。柏菲可没有让女友公然露体的兴趣,羨慕的眼光无妨,要把
心眼的人儿与他人分享,他可没这种怪异兴趣。

  躺在希妮雅暖暖的背上,直接感受她的体温,心跳的脉动。旁边放着袖珍萤
光幕,希妮雅眼前放有超大的六尺萤光幕。同步放映着各种不同的电影。

  讲解地球人的生活习惯,人生的乐趣,同时享受着扫弄希妮雅嫩滑比婴儿的
娇肤。期间招来不少恨得牙痒痒的目光。

  「地球人的生活看起来很有趣呢!」

  一个多小时的讲说后,希妮雅露出悠然神往的眼色,双目中光彩流转。

  「这比起打打杀杀,不是有意思得多了吗?」从玉背上走下来,柏菲抚摸在
希妮雅的香腮上,享受肌肤相亲的快感。专属于情人和夫妻间的乐趣。

  「以希妮雅的资质,要是不当军人,绝对可以做迷倒众生的偶像。」

  受到恭维的希妮雅,满心欢喜的脸泛桃红。虽则她对偶像的意思一知半解,
却清楚知道柏菲在称赞她。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2:49     标题: 第九夜·巨大女友 作者:黑月

                第五节

  柏菲把握时机,一吻落在希妮雅玫瑰色的艳丽娇唇上。可惜因体形关系,心
意虽传达了,肉体却没有多少感觉。凝视着那动人心魄的绿眸子,柏菲伸手抚在
希妮雅香唇上。那触感真是世间难求,那么的温暖润滑,香风扑面吹拂在柏菲身
上。男女调情时,轻触女方朱唇,是柏菲的精湛绝技之一。可是用手指轻触,怎
及得上用肉手掌肆意轻抚的惬意。

  「唔……呀……」

  火烫的手掌抚在唇上,希妮雅感到全身都发起热来,禁不住娇吟轻唤。让十
七米高的女友动情,这满足感非同一般。

  「我们游出外面的小岛,这里人多不方便。」

  柏菲模仿着古装电影内的男主角,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好的!」巧笑俏兮的希妮雅,檀口浅张,吐出火热的香舌舔了柏菲一口,
弄得他全身都被涂上一层美女香津。

  踩着莲步的希妮雅,入水之后在柏菲指导下尝试碧海畅泳,虽则比起故乡星
的海洋,大小差别真是天与地般大。

  美艳如花,却生有一副豹子胆,配上祖拿达人能在真空下短暂生存的能力。
希妮雅虽是初次,却迅速掌握了游泳的技巧,何况如有必要,她还可站直于人工
海之中。

  「爱情真是好神奇的东西!」

  眺望着半空的人工太阳,希妮雅回想着从一套套电影中,所学习而来的爱情
观。

  「为什么一男一女无缘无故的,就会喜欢上对方,非要把自己的心灵和悲欢
喜乐与对方共享呢!」

  「那就是爱情的玄妙之处,以及让无数人陷溺其中,不能自拔的原因。」柏
菲以磁性的声音教诲着。

  「随便任何人也可以爱上的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命中注定?」

  「没错!就像我们,在宇宙几千亿、几万亿的人类中,为何独独是我们相遇
邂逅呢!如此渺茫的机会论,当然是老天爷的杰作。」

  躺在屹立如小丘的两座乳峰之中,柏菲持之以恒的对希妮雅进行教育。一边
享受被巨乳左右夹击的乐趣,触手之处尽是温香软玉。

  十余分钟的游泳后,希妮雅和柏菲来到一个远离人烟的小岛,此处已看不到
任何人影。

  「和柏菲在一起,每次都经历到好多新奇的事呢!」

  希妮雅伸手搞拨着浪潮,揭起滔天浪花,天真无邪得像小孩子。可她的肉体
不止巨大,还魅力万分。

  「不止是兴趣!还有我的爱呢!」

  「爱……」疑惑的希妮雅,不知怎的心跳不已。

  「这就是我的爱。」由沙滩跳上玉腿,从膝盖的顶端前倾,隔着半透明的泳
衣,柏菲热情狂野的抚弄着一面的一颗蓓蕾,直到乳头变硬,希妮雅玉脸绽放玫
晕。

  内心小鹿乱撞的希妮雅,感到柏菲的执着和渴求。这个如此脆弱微小的袖珍
人,只要轻轻一握,就可至他于死地。而他却无视一切,如飞蛾扑火般,誓要把
自己追求到手上。

  刹那间希妮雅感到一种莫名的害怕,刺激的游戏愈来愈让她难以自拔。要是
这样下去的话,她就再不能保持一个将领该有的冷酷和无情。眼中寒芒暴射的希
妮雅,内心思及要不要一握捏死柏菲。

  「唔,呼呼……」举到半空的手,又再颓然放下。身体内那种奇怪的心动,
阻止希妮雅有进一步行动。

  「爱情嘛!就是不顾一切,要得到对方,占有对方。」

  火热的眼光看得希妮雅内心七上八下,坚定的心神为之动摇。

  「把泳衣脱下吧!让我教你更刺激的课程,就像平时一样,一次比一次让你
心醉神迷。」

  希妮雅螓首低垂,不敢对上柏菲的眼光,双手移动到背后,解开了白色的泳
衣。随着泳衣飘下,一对欺霜赛雪的玉球,展现在柏菲眼前,岭上双梅是娇嫩的
粉红色。

  握着那傲视宇宙的乳头,柏菲有节奏的挑逗把玩,引发身下的巨大女友,持
续发出甘美的喘息。

  在柏菲恶魔呢喃的引导之下,不懂人事的希妮雅,开始自慰起来。青葱的玉
指,攀上那光润如玉,吹弹得破的乳峰上。肆意的爱抚着自己,激起体内高涨的
欲焰。

  「呼……呼……呼!做得很好嘛!来,再激情一点,放任一些。」

  脚底传来女体的抖震,耳边响起淫乱的低哼,柏菲的淫念获得尽情满足。观
看女友自慰并非首次,可是像幼儿般不懂人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却绝无仅
有。

  沙滩上的沙粒,因希妮雅辗转挣扎的动作,而激起漫天沙尘。在这当中,柏
菲拉着希妮雅的手指,直落到女体最神秘的禁区上。

  「好了!现在把泳裤脱掉吧!唔……好香的味道……」尽情的深呼吸后,柏
菲举掌抚在那白色泳裤上,下面就是希妮雅迷人的肉贝。软如棉又弹力十足,泳
衣除海水之外,还渗透着美女桃花源的甘霖。看着从一点纯白,扩散开去的妖异
湿痕,可说是在高涨的欲火上再加油。

  纤手轻扬,希妮雅挺起娇躯,清亮明丽的双眸,盖上迷惘与春情。

  从柏菲给她进行的速成性教育中,人类男女之间如何生殖,叫她既惊叹又好
奇。

  还有那种神秘的悦乐,使她跃跃欲试。希妮雅本身是极具主观和独立的人,
可是处在这快感的浪潮之中,让她尝试到可谓羞耻的滋味。

  同伴之间赤身相见,早已习以为常。但是……在柏菲这小小的地球人面前赤
裸,希妮雅心中有着难言的忸怩不安。为何自己会害怕柏菲的,还紧张得全身抖
起来。

  脸上红晕更浓,羞态尽现的希妮雅,心动得让人情难自制。

  「勇敢一点!」淫声浅笑之余,柏菲竭力的爱抚泳衣下的两片花唇。

  处在进退维谷之间的希妮雅,好不容易鼓起比穿梭敌阵之中,还要强十倍的
勇气,俏臀轻抬,把纯白的泳衣褪下来。

  好羞……内心惴惴不安的她,又领略到一种异样的快感。每当此时被柏菲注
视,难为情之外,还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希妮雅真的是上帝的杰作!」拍掌大赞的柏菲,目光火灼的盯注着希妮雅
的桃花源。花唇上光滑细致,没有半点杂草,鲜粉红色的肉壁清晰可见。

  每当被柏菲着魔一般的赞赏时,既自傲又有点自恋的希妮雅,内心就扑通扑
通的兴奋跳动。

  「这女儿香……唔!真是极品。」

  对恋物癖多少有点兴趣的柏菲,跑到飞散在沙滩上的泳裤处,钻进内里大口
的呼吸着余香浓郁的味道,感受泳裤上残留自它主人的暖意。

  大感满足的柏菲,之后才走回眼前羊脂白玉似的巨型裸体美女。手臂对准那
一张一合的花唇,探手内里湿滑神秘的世界。

  「呀啊啊啊啊……」希妮雅高亢妩媚的天籁响彻沙滩上。柏菲温热的手臂,
像一根手指直贯入她秘花中。让内里已洪潮汹涌的花穴,激荡起快感的千层浪。

  坦而言之,柏菲的工作可是历尽艰辛,用手臂来取代手指,贯入秘花之内活
动,气力的消耗岂同平常。不过面对开放于眼前,任他随意饱览的女阴,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仅是肉体劳动。

  经过连串推压、拳击、飞踢,希妮雅的重要部分可说是成了一道瀑布,温热
带着异香的爱液滚滚而出。

  「呀……」又一声快意的欢呼。希妮雅觉得她自己真的像飘浮起来,全身的
畅快甘美,是言语无法形容的。

  「呼……啊啊……柏菲……继……继续……」听到美人授意,柏菲自然拚尽
了全力,目标锁定在希妮雅的肉芽上。从花苞钻出来的花蕊,圆滑可爱粉红色的
好不迷人。柏菲掏了一掌满满的爱液,洒在这女体最敏感之处,然后徐疾有致的
按摩起来。

  「啊啊……杀了我吧!」

  那种悦乐和消魂,绝不是战胜的精神感觉可比的。全身激震痉挛的希妮雅,
一手抚胸,一手伸到下体的肉壑处。于染满女体热蜜糖的秘穴中抽插。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这样的自慰,已是相当舒适。今天在这艳阳普照,微带咸味的海风吹拂
下,官能的享受更达到新的高峰。

  由于希妮雅玉腿不住因快感而摆动,柏菲爬到玉丘之上,用脚掌踩踏着希妮
雅身上最女人的部分,同时以超近距离目击着希妮雅以她的一对柔荑自慰。场面
的壮观难见,可说当世罕见。

  「差不多了吧!」

  感到身下像地震似的翻动,热力直线上升,柏手蹲下身来,双手双脚同时踩
按希妮雅的花蕊。

  不堪柏菲玩弄的希妮雅,全身弓起,象牙白的肌肤,染上一层妖艳的樱色。

  体内奔腾的快意,达到巅峰。积蓄在花穴内的压力和热意,突破临界点,人
生首度的迎接高潮。

  「哗呀!精彩。」

  目睹身下潮吹的希妮雅,射出一道高越十尺的喷泉,凝成水花降落在她滑腻
动人的双腿上。

  「飞……希妮雅好像飞翔在天上……啊啊啊……」耳边响起悦耳的高呼,身
下肉体痉挛不已。

  在潮吹完结之前,柏菲不顾被夹伤的可能,跃到双腿中间。立时被劲力十足
的甜美甘泉喷个正着。

  啊!好幸福。被温热的阴精淋个正着,之后又被希妮雅双腿夹个正着。柏菲
全身又累又痛,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孩童时认识后母起,他就想要一个祖拿达人女友。尔后虽然真的结识了,
却是已缩小的祖拿达人。回想起裙底下春光乍泄的小裤裤,柏菲在浓郁得透不过
气来的气息中陷入梦乡。

  失神之后的希妮雅,很快回复意识。而当她察觉时,柏菲已是颓然无力的夹
在她两腿间。

  「这是高潮……」颊如娇阳的希妮雅,羞得双手掩脸。经过一段时间的开发
和练习。刚才是她人生中的首度高潮,这听说可遇不可求的快感,果然比平常的
快感强烈十倍。

  「柏菲你没事吧!」

  羞不可抑的希妮雅,把柏菲捧在掌上体贴的问道。脑海中的思绪,全是人类
的生活太有趣,还有柏菲这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竟可带给自己如登仙境的美妙境
界。

  对着眼前的小人,希妮雅觉得自己愈来愈难保持平常心。

  「柏菲……柏菲……」

  摇了几次,柏菲都没有醒过来。

  不……不会是弄死了吧!


                第六节

  大惊失色的希妮雅,想为柏菲进行急救,可是双方体型相差太远,根本无从
入手。

  杀人就如家常便饭的希妮雅,初次感到死亡的恐怖。就算她曾在战争中失去
众多的部下,但那是不同的。有人战死了,自然会有人顶替。而除能力的一点差
异之外,希妮雅不会有任何损失。充其量是对生死与共的战友阵亡,感到一点惋
惜。

  「柏菲……不要吓我!求你张开眼睛好吗?」

  急得美眸泪珠滚动的希妮雅,把柏菲抱在手中紧张的道。

  「我才没那么容易,被你双腿一夹就弄死呢!」倏然间柏菲苦着脸睁大眼苦
笑。

  「你……你骗我!」刹那间忧心忡忡的芳容,换上了一副女修罗的样子。

  被十指一紧,捏得痛死了的柏菲尖叫道:「不是骗你。没死成也重伤呀!」

  痛得要命的柏菲,喘息不已。刚才一时大意,恐怕被希妮雅夹断了一、两根
肋骨。刚被希妮雅悲悽的叫声唤醒,却硬是忍住痛苦中作乐。谁知她一怒握紧,
恐怕再多断了一根助骨。要和身型等同暴龙的美女恋爱,实在是一步一惊心。

  乐极生悲的柏菲,因此而要长期住院。因受伤原因可耻得说不出口,也就只
能当作意外处理。从军以来第一次负伤,不是因为敌人的炮火,柏菲真是有苦难
言。

  住院期间希妮雅每天都会到访。透过照顾男友,尝试学习人类女性的温柔。

  少了柏菲在身旁,自然是寂寞得多。可是希妮雅也重新了解到死亡的意义。
死亡虽然是必然的,但对军队来说,人命的消耗就如同战斗机、弹药和舰艇,再
补充就行了。而人的性命,对他的每一个亲人好友来说,都是无可取代的。希妮
雅那种无视人命的价值观,有了重大的改变。

  出院前一天,希妮雅再一次来探病。而在医院的外面,一次比一次多人群聚
集。有走动能力的病人、休息中的医生、家属。他们的目标无非是希妮雅的窄身
裙下的春光。

  柏菲对此自然是不爽得很,奈何除非要希妮雅缩细,否则这种程度的骚扰是
无法避免的了。

  「没有了柏菲的日子很闷呢!」

  窗外的希妮雅,像日本人那样正坐在地上,使偷窥者们失望的徘徊在外。

  「你有没有弄清楚恋爱的意义,我可不是玩具。」

  「我……我当然知道了!」有点心虚的希妮雅,羞红着脸蛋儿垂头呢喃住回
答。

  「有没有每天自习我的性爱训练。」

  「有……」蚊蚋般的回答,要不是希妮雅的螓首就在窗外,几乎无法听清。

  「那才乖……」伸手抚住女友滑胜水煮蛋的香滑肌肤,柏菲享受在下面芸芸
众生的妒恨视线。

  除了每天探病之外,柏菲解闷的活动就是整天跟希妮雅谈视象电话,就连洗
澡也不放过。更所费不斐的替希妮雅购买了一批成人玩具,让她每天练习。这些
地球联合军心战用的物品,由自己掏腰包来买,还真是让他心痛得脸都绿了。

  不过欣赏在震蛋的折腾下,红潮满脸,在副官芙妮嘉追问有没有生病时,希
妮雅吞吞吐吐,胆战心惊的羞耻之姿,绝对是物有所值。

  如果可能柏菲还真想要希妮雅带着震蛋来探病,可恨的是地下的那班臭虫。
他可不能让希妮雅的可耻照片和影带出现在市面,纵使天真的她没有所谓,基于
作为男友的自尊,柏菲是绝不容许的。

  「等我出院,就要希妮雅成为我的女人。」

  「好啊!不过……不如……我先把体型缩小吧?」略为犹豫之后,希妮雅问
道。

  「绝不可以。」柏菲斩钉截铁的驳回。

  「可是我怕又夹伤你。」满脸悔恨之色的希妮雅,用食指轻扫柏菲的肩膀。

  「身为男儿,死有轻于鸿毛和重于泰山的分别。你身为女人就别多嘴!」

  对坚强独立的希妮雅来说,当然是不满意柏菲的任性。可是不长不短的交往
使她认识到情侣就是无比的关注对方,总是互相伤害却又珍惜对方。要是自己坚
持,只能引发另一次的口角,只好鼓着腮帮子以示不满。

  「唉……」唏嘘的叹息一口气。柏菲虽然明白希妮雅心系自己的安危,可是
比起在战场上枉死,还不如被希妮雅压死的好。死在战场上,有谁会记得有个那
么一个叫柏菲的人。可是,能够达成心愿,替希妮雅破除处女之身,乃是他小小
的梦想呀!若是缩小了来做,他又不是缺女人,有什么意思。

  出院当天,柏菲在希妮雅的旗舰上过夜。本来光洁如新,整齐简单的舰内空
间,随着人类文明的传入,变得到处都是粉红色,装饰着各种蕾丝花边的饰物摆
设。

  柏菲在惨遭舰内好奇女兵的蹂躏后,总算能与希妮雅独处。

  「为什么要扮成人类护士的样子?」

  「咄!这是男人的浪漫呀!小女孩。」

  既然是初夜,自然是要多么豪华就多么豪华,钱方面则是向军部拿。柏菲的
老爸虽是气得头发胡子都竖起来,但在希妮雅的言词威胁下,还是屈服收场。

  替希妮雅尽情拍完护士服、电单车骑士、校服、兔女郎、丧服后,柏菲为之
大呼畅快。有什么比梦想成真更为值得喜悦的。

  浴后希妮雅赤身的走出来,于柏菲指导下用手扣把自己绑在床上,同时服下
一桶肌肉松弛剂。为安全起见,同时满足自己的淫欲,还是手扣锁住来得要好。

  祖拿达军专用来绑俘虏的手扣,自然是牢固异常。就是可把战斗机装甲拆散
的希妮雅,也无法将之扯断。

  「好像还是有一点点紧张呢!」希妮雅檀口轻张,发出稍带尴尬的银铃般浅
笑。

  因为没有贞操观念,所以希妮雅不会宝贝初吻和处女。虽然懂得穿破处女膜
会痛,但作为军人她全然不在乎。紧张的原因,更主要是出于好奇。

  「放心!好快希妮雅会知道什么是天国的了。」

  上帝!感谢你赐给我的美食。

  柏菲将石油气罐大的震蛋用棍插着,后面还附着外置的电线,今天就要用这
道具来满足希妮雅。

  「呼……」眼前是一片炫目到醉人的白色,站于肚脐上的柏菲,向前望是莹
白如玉的两个丰满豪乳,顶上的红樱桃鲜艳夺目。回身后望,是惹人无限遐思的
秘裂,神秘的肉缝仿似在向她招手。

  不经过严格的调教,绝难让地球人的处女,愿意甘心情愿的像希妮雅,裸体
把自己绑在床上,任柏菲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

  「要开始了。」

  「是……」事前浅尝了一桶红酒的希妮雅,脸上一片嫣红,微带二分醉意的
她,可真是顶级的美食。

  开动震蛋之后,柏菲举着它走到希妮雅胸前。双手豪勇的一挥,击落在希妮
雅的乳峰上。

  「啊……」一声诱人的嘤呢,更是鼓舞柏菲的斗志。手中棍突刺、横扫,有
时轻点有时重击,很快就点燃起希妮雅体内的欲火。

  「啊啊啊啊……很……很舒服……」

  「如何,爽快吗?」

  一轮舞动后,身上泛汗的柏菲逼问。一手挑棍,让震蛋压在敏感的乳头上,
另一手扫弄着眼前奶白的美乳,真的白如雪滑如蛋呀!

  「唔!」

  「那么希妮雅愿意永远臣服我吗?」

  「好奸诈!这时候说这种话。」

  此时不说还待何时?难道等你双手自由,随时可把我捏扁的时候。

  一脸不甘的希妮雅,发出淫靡的深呼吸,闭口不答。

  柏菲一个狡笑后,继续向二个乳房进逼。前后左右上下的接连发动攻势,让
希妮雅在身下挣扎不断,快意的呓语更响更媚。

  「呼……呀……唔……啊啊啊……」

  又一波快感的浪潮,几乎把希妮雅的理智掩盖,让她全身酸软快意。

  踩住软如棉絮,滑腻而弹性十足的乳笋,柏菲攀登到乳峰尖端,伸手揉搓推
捏希妮雅的蓓蕾。变红转硬的乳头,无疑是上佳的视觉享受,还配衬着希妮雅的
香汗。

  「作为女人就是要百依百顺,温温柔柔的做一头俏丽牝兽,才会得男人宠爱
的。」

  接下来他大力的重重拍了希妮雅这娇嫩的地方一下。

  「呀……不……不要欺负人好吗?」娇躯剧震之后,高傲自信的希妮雅不得
不低头。

  「嘿嘿嘿!」奸笑之后,柏菲将震蛋对准乳头压下去。强烈的震波弄得他自
己都站不稳。

  「啊呀!」畅快淋漓的欢悦叫声,回荡在房内。

  当希妮雅阵脚大乱时,柏菲转而向对他最富诱惑力的地方前进。眼前的玉丘
上布满着晶莹剔透的淫露,亮晶晶的好不耀眼。举起震蛋向下一扫,立时使希妮
雅抖震急喘。

  「美!真是太美了!」柏菲感动的喃喃自语,欣赏着系于震蛋与玉丘之间,
透明闪亮的牵丝。

  跳下床来后,柏菲面对那赏心悦目的桃花源,看得整个人痴了。不断濡出的
爱液,花唇一张一合的诱人节拍,内里神秘鲜嫩的肉壁。特别是悬吊在穴内的几
缕淫丝。

  「啊呀!别再折磨人家好吗?」一向不肯服输的希妮雅幽幽的回应。粉嫩的
白臀在柏菲眼前扭动,双手双脚不住的摇摆挣扎。暴露出她在官能刺激下是如何
的欲罢不能。

  「那么,希妮雅愿意做我的女奴吗?那可是比什么男女平等的关系,幸福千
百倍。」

  「啊呀……」

  高举手中棍,柏菲将震蛋直抵在那如花绽放的粉红肉珍珠上。

  「天呀……」希妮雅尖呼出声,全身弓起,两片臀瓣挺起在柏菲眼前,蠕动
不已的菊穴,显得那么的饥渴。

  「我……我什么都听柏菲的就是……」

  「应是柏菲主人。」

  「我什么都听柏菲主人的。」不太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旖旎应允,听得柏
菲全身都酥了。

  「我的希妮雅果然是一头好女畜。」

  轻拍花蕊嘉奖的柏菲,又引发希妮雅肉体更狂热的回应,眼前无数英雄的出
生地,正泌出可口的琼浆。

  「一路走来,真是辛苦呀!」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破处之前,柏菲准备好氧气筒、放通话器在希妮雅嘴边、将震蛋用胶带固定
在粉玉珍珠之上。

  抚着那粉雕玉琢的花唇,柏菲大口的肆意舔弄沾满在上面的女体花蜜。希妮
雅的性器,是极品的水晶,没有半条杂毛。嗅住女阴散发出来,缠绕鼻端非兰非
麝的香气,心神都为之洗涤。

  「喝!」戴好养气筒,额头挂着探照灯。柏菲运劲吐气,撑开希妮雅的花唇
口。

  又热又爽快,整个人半醒半昏迷的希妮雅,因空气贯入花径而发出悦耳的娇
呼。

  半身探进花穴内的柏菲,凝视着前方幽闭处的粉红色透明薄膜,希妮雅的处
女证明。

  「啊呀呀呀……」兴奋得大叫的柏菲,奋力前爬,一举穿透处女膜。

  和希妮雅同样是裸体的他,被黏稠温热的香津泡浸着,随着痛楚而蠕动的花
径,像一道肉被子,上下左右的成环形包里住他。这种按摩的快意程度,超越一
切,爽快到可说是神的境界。

  「哈呀……呜……」好痛!

  希妮雅感到下身幽径被柏菲炽热的身体闯入,比意料之外还要强的痛楚,使
她哀叫连连。花穴内部更是收缩不住,四面八方的包裹住意中人。

  希妮雅的胴体,激动得上下舞动,使她体内的柏菲向肉墙磨擦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被血水和爱液淹没的柏菲,感到火热的女体总算适应下来,
不再像山摇地动似的。

  开着探照灯,映现眼前的尽是一片深红色的嫩肉,还不住作出让他大为感动
的蠕动。深吸一口气后,柏菲往内前进,双手不断在湿得难以触实的肉壁上向内
爬。

  「呀!等等……柏……柏菲,不要这样。」

  感到深入花径的男友,更往内里贯入,希妮雅又羞又惊的哀声求饶。

  「不行呢!这是男人的梦想,就是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是非进不可的。」

  几经艰辛后,柏菲进入到花穴尽头,撑开子宫颈,爬入男人们绝不能涉触的
所在。

  「好温暖,滑不腻手,水势也不像外面那么汹涌。」

  除了婴儿之外,能在出生后重回到女体的子宫内的人,柏菲肯定是第一个。

  怪不得乱伦的变态们乐此不疲,恐怕是胎儿时期的满足安心的记忆,被烙印
在脑海深处的关系。

  希妮雅在花穴一阵空虚后,感到柏菲进入了一个难以相信的地方。他竟爬到
了自己的子宫内。腹中男友传来的暖意,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耳边响起柏菲的声音:「今天我让希妮雅高潮后,就一起睡觉,发个甜梦好
了。」

  「不要!柏菲你不出来吗?」

  「明早见。」

  语毕,柏菲用摇控把震蛋开到最大。雷动的震蛋,强行将希妮雅送到高潮的
境界。像置身于快感的深海内,舒服得如用最上等鹅毛,扫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高潮的她花穴连串收缩后喷出了阴精。

  之后不管希妮雅如何好言相劝,柏菲也坚持不出来。无计可施的希妮雅只好
忍耐着下身的秽迹,进入梦乡。腹内暖暖的,不时感到柏菲的手抚在子宫壁上。

  心底不知何故,或许是出于母体的本能。在幸福感之中,希妮雅沉沉睡去。

  虽然不是沐浴在羊水中,直接被子宫保护着,也是非常温暖,同时子宫内还
有少数的分泌液。感动已极的柏菲,大声的呐喊狂呼。

  小时候,他曾看着后母的内裤,胡思乱想。如今总算达成了梦想,重归到女
体之内。不是肉棒进入女人的花穴,是整个人进入她的子宫。确认氧气充足后,
柏菲蜷着身子睡去。

  回想住刚才希妮雅高潮时,子宫内也震动得相当激烈呢!


                第七节

  在宇宙空间内,自然没有什么早出日落的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已是到了执
勤时间。

  「唔……」醒来后脑袋一片空白,第一个反应却是,腹中有一具温温的硬物
存在。

  「柏菲你还不给我出来!够时间起身了。」

  「不要!里面好舒服,你照平常那样做就行了。还有给我准备那个自动摄影
机,把影像拍下来供我看。」

  「真是的……」香唇不满的噘起来,待到柏菲以摇控解除手扣后,希妮雅以
华丽轻盈的动作起身梳洗。

  子宫内的柏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同时间子宫壁被撑到的希妮雅,双腿一
软,全身无力的娇呼。

  透个对话器,听着悦耳的美女闷叫声,柏菲忙着准备袖珍萤光幕。要不是希
妮雅身为祖拿达人的不拘小节。休想一般地球人类会轻易应允。

  裸身沐浴的影像,固然是活色生香的艺术,但柏菲已看过不少。他反而倾心
于希妮雅,悠然自得的细意梳妆,一反战场上雌豹的英雌,兴致勃勃的从柏菲所
赠送的内裤中选取心头好。

  由祖拿达军的旧式服装换穿地球款式的贴身剪裁,大方得体的套装窄身裙,
英姿焕发的同时,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婀娜多姿的希妮雅,散发着巾帼不输英雄的气质,在走廊上前进时,女兵们
都无不肃然起敬的行礼。

  众所瞩目,天使面孔,魔鬼手段与身材,对人性的丑恶全然无知,只懂得杀
戮,艳绝人间的死亡使者。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友,而自己就停留在她的子宫
内。柏菲一想到此,不由得感动到脱下氧气筒的呼吸器,深吸了一口子宫内,浓
得化不开的女体气息。

  随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柏菲享受到像火炉边的老狗一样。

  在快接近舰桥时,柏菲再次活动起来,朝着花穴爬回去。

  「啊……柏菲……你……这时候你又做什么?」

  「给你快乐!嘻嘻。」希妮雅莫奈体内的柏菲何。而女体的身经线,是随着
向花穴前进而逐步减少。换言之柏菲每前进一尺,希妮雅的快感就高涨一分。

  本来爽朗稳健的莲步,也因此而变得步履不稳。

  「柏菲……再这样我无力走路了。」

  双颊酡红的希妮雅,忍住娇呼出声的冲动,发出让男人销魂的呓语,一步一
步倚住墙壁前行。啊呀!这感觉……受不了。一尺一尺向前爬的柏菲,为希妮雅
带来电激似的快感。而且不是一次,每一步随着柏菲的前进,感觉就更强,真可
说快乐到像飘起来一样。

  被花穴内湿淋淋的内壁包着,柏菲在游水一样,直往前迈步。不时的激烈收
缩,夹得他无法活动。而之后的蠕动,又表明了希妮雅是如何的动情。花穴内的
淫水,由最初的浅溪小河,演变成滔滔大河。

  「怎么?发烧了吗?要不要叫军医。」好不容易,满脸通红,双脚抖颤的希
妮雅,终于来到舰桥内。迎接她的副官芙妮嘉,看她一张瓜子脸全涨红了,忍不
住问道。

  「不!小事而已。」

  「你近来时常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脸红脚软。」

  「小毛病、小毛病!」

  脸色红得直比玫瑰的希妮雅,不好意思的辩解。可这时,柏菲突破花穴,把
头突出到花径之外,挡住他的是早已湿得半透明的真丝内裤。双手按在花唇上,
更是激起了希妮雅,体内快感的风暴。

  自从叛变之后,希妮雅就成为地球联合军的一员,指挥部下作为船团的护卫
和先导舰队。

  今天正好有小量的祖拿达军发动骚扰性的攻击,希妮雅端坐在指挥席上,运
筹帷幄她旗下的数千军舰。

  在她干练的部下面前,亲手让心爱的女神高潮,这份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重温了一次诞生的历程,柏菲倒插在希妮雅体内,双手前分,把花苞上的小
花瓣剥下来,露出那颗樱色的珍珠。然后手沾爱液的在上面掏抹抚摸。

  「呀呀……啊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不能自制的希妮雅淫唱出声,立时使一座的幕僚们抬头盯住她。

  「没事!各位继续。」

  「柏菲呀!你……你别再乱来了。人家被你弄到心乱如麻。」娇嗔不依的声
线,真是扣人心弦。

  「你就别在意,专心享受就是了。」

  柏菲下半身,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收缩,力度愈来愈猛,间隔愈来愈短,爱
液澎湃如瀑布。

  「唔……呀……啊啊……呼……」希妮雅忍耐不住地泄露出来的淫声浪语,
无疑是最悦耳的乐章。

  「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呢!」搓按住花蕊,柏菲低唤。每一下的轻轻,甚至亲
吻舔弄,都引致希妮雅坐立难安,双腿在桌下,夹紧也不是,绕起来也不是。

  好好地玩弄了好长一会儿后,希妮雅全身都火热起来,感到花穴火热润湿,
不止内裤,连椅子也全是叫她困窘的爱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到柏菲使出一招连环摩擦后,爽快得像星际
漫游的希妮雅,感到全身灼热,爱液拌和着阴精倾泄而出。高潮的冲击,把柏菲
冲出到内裤里。

  浑身阴精与爱液,被包在内裤上的玉丘上,柏菲觉得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一年之后,满足完所有与巨大女友奇想天外的梦想后,柏菲最终迈向达成一
个平凡得多的梦想。与缩细之后的希妮雅,初次进行男与女,真枪实弹的性爱。

  场地罕有而富新鲜感,希妮雅的裸体依旧吸引住柏菲的灵魂。在太空船内的
一角的观景台,四周是透明的舰壁。处在这特殊空间内,回归到刚出生的姿态,
无拘无束地飘浮住二人,彷如置身宇宙内。

  「希妮雅意想不到的娇小呢!」双臂从后环抱,轻握滑不溜手的乳笋,柏菲
把头亲暱地磨蹭住希妮雅的粉颊。

  「我的体型本来就不是什么高头大马。」咕噜着抱怨的希妮雅,纤手轻扬,
轻拍了柏菲那不规矩,直顶住她小屁屁的淫根。

  「我躺过、睡过、踩过的胸部,虽然变了的,倒仍然丰满坚挺。」恣意搓弄
一番后,希妮雅全身发软的呢喃呓语。

  「好像比平时更敏感呢?」

  「因为呀!平常在我身上走动的那小矮人,现在却变大到可把我抱在怀里。
这种有异往日的感觉,让我比平时更热更动情。」

  坦率的回答,正是希妮雅毫不矫揉造作的特式。

  「唔……」

  听得性志更高扬的柏菲,把手移动到桃花源上,作出沉迷向往的热切爱抚。

  不旋踵,几颗透明艳丽,由希妮雅爱液构成的珠露,已浮游在他们二人的眼
前。

  「接纳我的好弟弟吧!」

  背后抱住希妮雅的柏菲,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用橡胶腰带圈起二人,开始
了抽插运动。刹那间,柏菲的小弟弟被希妮雅彻底的包容,暖得他仿似要融化。

  花穴淫水四溢,希妮雅发出宏亮动听的淫唱。

  柏菲的橡胶腰带,就在适时发挥出效果。当冲刺时不让希妮雅松脱,停顿时
又将她的娇躯自动送回来。是无重状态下做爱的小道具。

  「好好呀!好热……外面软,里面硬……」

  「当然了!你别小看了我的雷鸟。」

  「雷……鸟……」除人工伪具之外,首度接触货真价实的肉棒,炽热粗状的
肉茎,带给希妮雅无比的新鲜感和悦乐。

  「听过兵法没有?动如雷震。我的小鸟出动时,可是非同小可,如同雷电击
落地面的震动。」自夸自赞的柏菲,又再怒闯狂插。

  轻飘飘的浮在漆黑的宇宙,千万颗星星的闪烁亮光下,柏菲驰骋在希妮雅千
娇百媚的肉体上。

  「唱可有记起爱!」边热情洋溢的深吻,柏菲边感触的吩咐。

  「啊……啊……」螓首羞涩的轻抬,檀口轻张应允。

  「还记起吗?当我们目光相交的一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体内热血翻腾的柏菲,鼓起全身的力量,征伐在希妮
雅身上。当他初次听到希妮雅绕梁三日的歌声时就日夜不断地幻想着,有如此动
听声线的人,是怎样的呢。然后就是让下身的欲望,尽情发泄在她身上的淫念。
柏菲的视线和希妮雅深情款款的相交,里面除了幸福,还有倾诉不尽的爱恋。

  「还记起吗?当我们的手相互碰触的时候……」

  薄叶片的朱唇,继续着这曾振奋、感动无数人的歌。那首在最激烈的战争当
中,曾拯救过人类的歌曲。

  柏菲厚实的胸膛,紧贴上希妮雅羊脂白玉的一对美乳。温热的大手,握上那
因快感而时伸时紧的纤手。

  持续的活塞运动,彷彿地老天荒也不会停止。直到柏菲把灼热的精液填满希
妮雅的花穴,她在高潮中半失神为止。

  把头靠在希妮雅身边,满胸爱意的柏菲道:「还记起吗?当我们血肉相连的
感觉……」

  「歌唱没有这一句的呀!」满脸红彤彤的希妮雅,娇弱无力的反问。

  「我作的。」

  柏菲开创了用性爱打击祖拿达军的手法,作为飞行员,一身虽杀敌上万。可
是因为这淫贱战法而免于战死的士兵,更是数以亿计。

               【全文完】

***********************************
  ◇ 附 录 ◇

                        小评黑月兄《巨大女友》


作者:铲子


  如果没看过《超时空要塞》会遗憾终生,我看过一半所以遗憾半生,现在有
幸看了《巨大女友》后半生也不用遗憾了。

  长久以来,动画片中的一条正光、早濑丽莎、林明美、骷髅中队的变形战斗
机、巨大的天顶星人在我记忆中是那样鲜活。我一直认为这是日本动画片的经典
之作。

  一直以为如果把《超时空要塞》改编成色文的话,无非是在这几个主要人物
身上下功夫,但是在《巨大女友》这篇文章里,我看出了一个成熟的优秀作家的
丰富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

  黑月兄对战斗场面的驾驭能力,在这篇文章里得到了充分体现,虽然这些场
面和《海盗的悠闲生活》比起来只算是小儿科,但作者却能用极短的篇幅将其表
现的淋漓尽致。一场未来世界的激烈空战,机智的柏菲,残忍但飞行技术高超的
希妮雅。

  尤其是对希妮雅的描写,前面的残忍、傲慢和后面的乖巧、娇艳形成了强大
的反差,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柏菲的性爱技巧,以及刚刚开化的希妮雅对男人的渴
望。

  第五节以后对希妮雅的调教是全文最精彩的地方,一个另类的调教,实在是
想象不出来,面对一个十七米高的巨人是如何采取各种手段让她臣服的,而且这
种调教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

  黑月兄是恶魔岛上优秀作家,对于兄的写作技巧,我就不过多评论了。

  我想谈谈几个自己的看法。以前看过《奥利佛游记》里面有一段对大人国的
描述,因为身体小的缘故,奥利佛看看见的巨人皮肤非常粗糙,上面的汗毛孔看
的非常清晰,而且显得很大,还有皮肤上一些微小的损伤,也都是一清二楚,没
有一点细腻光滑的感觉,不是黑月兄在文中所描绘的那样。

  还有就是《巨大女友》中,感觉柏菲和希妮雅的比例有些问题,而且人的体
内是没有氧气的,加上女人的阴道在没有外物侵入的情况下是闭合的,在子宫里
睡觉那段我感觉有些问题;而且以希妮雅的身高来计算,她的子宫应该装不下柏
菲。

  鸡蛋里挑骨头,还请黑月兄见谅。感谢黑月兄的佳作,令我又重温了一遍久
违的《超时空要塞》。
***********************************

***********************************
  路人类:嗯,黑月老大的作品一向是小弟的最爱。

  黑月:文章完成后的后记,是我最大的乐趣,遗憾的是,现在我往往都是消
耗到连后记都无心去写的地步。

  路人类:关于《巨大女友》,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它是MACROSS(超时
空要塞)的同人,不过故事是原创的,所以就是没看过这套动画片,也一样可以
得到乐趣。

  Charter:这个故事大概会让许多看过那部卡通的读者看到笑翻吧。
文化攻势的习惯、以及许多熟知的设定,只可惜没有一个我最喜欢的东西——到
处乱走的自动贩卖机!哈哈!

  路人类:呵,这的确是一个遗憾!路人认为整个故事最有趣的希妮雅在巨大
状态与柏菲做爱的一段,巨大的天顶星人和普通人类做爱,想想也觉得有意思。

  Charter:其实子宫探险的那一段倒是我个人觉得最有趣的一段。最
近很多人都「过度强调」合理性的存在,反而会忽略掉整个故事性和创新上的部
分。

  铲子:哈,Charter兄不是在批评我吧。

  Charter:只是,合理性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假如把希妮雅的外表写
成「体毛粗大如甘蔗,毛孔大的如坑洞」,满足合理性的同时美感全都没了……
倒不是针对铲子兄的顾虑而发言的,我其实比较在意的是:这篇文在性爱调教上
的写作黑月兄比较没有创新的写法出现,多多少少让我这个老读者觉得有些遗憾
而已……

  铲子:我明白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大家别骂我双重标准!当然合理性的存在还是很重要的,
但执着于两边极端便是不佳。不过铲子老大,有一点您忘了,柏菲兄是有带着氧
气筒进去的喔。

  铲子:汗……

  Charter:总之,用这种方式回到母体里头,这应该是一种「创举」
吧……

  路人类:论文笔,这个不用多说,除了优之外就是赞,象《海盗》那种长篇
黑月老大也能驾驭得松弛有度,何况是小小《巨大女友》。整篇文章短小精悍,
而且绝无拖戏之嫌,单就路人的感觉论,这比上年征文《后宫学园》好得多,呵
呵。

  黑月:本来这篇是长篇故事,奈何小弟有心无力,作为一种调剂,虽写不成
长篇,还是缩短成这样来落笔。可是,本来壮大的星际战争、异族之间的激烈恋
情,因勉强缩减,落到现在这样子。甚至还一度几乎要放弃。最后,抱住姑且勉
力为之的心态,总算完成了。往日心中热血沸腾,构思一个接一个,可是到了现
在,身心已不如昨日。很多计划,就这样付之流水。

  幻想:希望黑月兄能顺利克服难关,感谢你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十夜:《小城窈窕》!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2:51     标题: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第十夜·小城窈窕


作者:古镛

  真正的幸福难以启齿,我将带着面具回忆!
                              ——古镛

               一、 桥头

  东子喜欢叫我「骚货」,这太粗俗了,而且非常的刺耳,我用拳头中止了这
个绰号。阿京比较文弱秀气,常常只是说:「你这个人——」以此来表达他的感
叹。其实我们都半斤八两,是晚饭后流落到小城街头无所事事的人。性的饥渴和
苦闷让我们在屋里无法呆下去。虽然我们曾有无数次艳遇,最终也没把我们满腔
热情的精液排进女孩们的体内。在小城的街头,看姑娘花儿一朵朵,目光喷火,
心下龌龊。

  我们的条件都完全足以收藏一两个女孩在屋里,彻底解决问题,但是我们一
样都充满幻想,无法容忍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就结束我们辉煌灿烂的青春。
所以我们一直还在这儿,不停地搜索梦中完美的女孩,心中充满悲愤。

  什么样的女孩能入我们的法眼?阿京希望是绝对的处女,也就是说手都没被
其他男孩摸过,另外身材苗条,性子乖柔。东子希望是有气质的女孩儿,不会三
两天接触下来,乏味透顶,让人想要开溜,另外脸蛋要美,至少耐看,身材丰满
较佳。我呢?我一直想要骗个美丽柔顺的村姑,她的身子娇小,肌肤白嫩,几乎
包含了我一生的理想。

  我们的要求过分吗?一点也不。这也就是我们一直悲愤的原因。他妈的,女
孩,女孩,你们开开眼吧,站在这儿的是三个帅哥:阿京清秀文气,1米8多,
在邮电工作。东子1米7多,俊朗洒脱,爱打篮球,是中学教师。我呢,号称1
米7,一身风流,充满灵气(其他不告诉你们太多)。

  总有什么阻止我们向女孩开炮。为了心中最隐秘的一点幻想。这点幻想永远
让我们长不大,永远让我们纯情。在这个小城中,我们是最纯洁的一小撮,我们
挣扎、痛苦、焦灼,辗转反侧,在夜晚的街头永不停歇地徘徊,为了最后的一个
自己能够容忍的解决。

  而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的女孩儿衣裳薄透,不是款款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从
我们身边走过,就是洗完澡后,喷喷香,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舒适的床上,我
们期待已久的美妙肉体,被一层薄薄的毛毯遮盖,资源,无限地浪费。等数年之
后,她们自己耐不住走出来,已是面容憔悴,灵气已失,不为我们所喜。

  1997年的夏季就是这样,香港已经回到祖国的怀抱,而我们的女孩儿,
还不肯进入我们的怀中,我们继续坚持在街头,躯体焦躁,幸福全无。我开始打
算离开这个小城,去远方寻找我的幸福。这时我遇见了阿麦。


               二、 阿麦

  阿麦,阿麦,一个真正的女孩儿,我只能这样说。当时夏风吹着我们泡妞三
剑客,我们三人围在一起,从大桥的栏杆空隙往河中小便,灯光并不昏暗,大桥
上也人来人往,我们却有信心不让人发现。

  养育我们的母亲河,宽厚地接纳了我们的奉献。我们慢条斯理、潇洒从容地
将裸露的小鸟收进裤裆,这时有两个女孩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我们的手都还停
留在裤链处,脑袋却一致顺着两女孩的身影移动。

  「啊!」我叫:「我看到了!」心尖尖上一痛。

  东子说:「还可以。」

  阿京问:「哪个?哪个?」

  我已痴痴的跟了上去。

  东子说:「屁股真大啊,就是腰稍微粗了一点。」

  我颤抖地说:「我说的是那个小的。」

  阿京已经看清楚了:「是不错!」

  我悲愤地:「岂止不错而已,真正的女孩儿啊!」我心中痛如刀搅,失魂落
魄地走向前去。

  「你要干嘛?」阿京叫。

  「别拉住我!」我奋力甩开阿京。

  阿麦回头笑看了一眼。我僵在那儿,停下来,喃喃道:「怎么样?诶,怎么
样?」阿京和东子来到我身边。

  阿京说:「还小。」

  东子说:「小妖精。」

  我泪往下流:「我就是要这样的小妖精啊。」

  阿麦嫩黄色的背影有说不出的味道,细腰小臀,似乎还没成熟,却又独具妖
娆。那脸儿,小鼻子翘翘的,娇媚中有股可人的傲味。眼儿如星,黑洞洞,会说
话似的,勾人魂儿,令我心痛一千年。


               三、 花店

  巫婆有九只翅膀,每一只翅膀都想飞。阿麦就是这样,让人扑朔迷离、捉摸
不定,永远害怕着失去。

  「你干嘛呀,老缠着我。」阿麦说。

  「不是我缠着你,而是我必须跟着你。」我说。

  「你那么老了,我这么小,你好意思啊。」

  「我老吗?我还是处男哩!」

  「无耻!」

  「有趣!」

  「我要叫人了!」

  「我帮你叫。」

  阿麦恼怒的神情盯着我,这时她最可爱。

  我说:「好阿麦,我们认识有一个星期了吧?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叫阿麦!」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只好叫你阿麦了,不知怎么,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起这个名字。」

  「你神经病!变态!」

  「不管你怎么说,以前还没有女孩能让我变态,现在,除了你。」我温情款
款。

  阿麦撕扯着头发:「天啊,我受不了你了!」

  我说:「你这个样子好美,吃个苹果么?」

  阿麦气愤地说:「我刷过牙!」

  我说:「我一般是吃过水果才刷牙,你果然与众不同。」

  阿麦的同伴吃吃地笑,这是在她们的花店。我路过时买了水果,看望我心爱
的女孩。我心中充满爱情。这时我腰间的传呼机响了,我说:「抱歉,阿麦,我
得去回个电话,很重要。」

  「滚!」

  阿麦说这句话时,脸上使劲忍着笑。


               四、袁老师

  阿麦喜欢穿嫩黄色衣裳,在花店中,她自己更像一朵鲜嫩的花儿。伸手、弯
腰、回眸,都透着令人心喜的花香。

  我被爱情和欲望折磨得满脸憔悴,蹒跚地走进花店。

  「你又来啦!」

  「我不会不来的。」

  「你等着吧,一会我们老板就来了!」

  「好,这可是你让我等的。」

  「哼!」

  「你们老板是谁啊?」

  「来了!」

  向门外一看,满地乱转,赶紧缩到阿麦身后:「求求你,千万别告诉她。」
阿麦扭腰闪开。

  阿麦的老板进来了,一手揪着我耳朵:「我还以为哪个小混蛋来捣乱,原来
是你这小猴子!」

  我哭丧着脸:「袁老师!」

  袁老师说:「你真差劲,缠了这么多天,连个小女孩都追不着。我当年怎么
教你的。」

  阿麦大叫:「天啊!」

  我说:「叫什么叫,都怪你,弄得咱们的事让袁老师都知道了。」

  阿麦气歪歪的小脸,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说:「袁老师,你花店需要不需要人帮忙?」

  阿麦叫:「不要!」

  我说:「我没问你!」

  袁老师笑咪咪地:「不许影响做生意。」

  我说:「是!」

  恭谦地目送我初中时代性幻想的对象跨上摩托远去,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
么迷人,那么善解人意,很想追上去亲她一口。

  阿麦改用沉默对抗我的无耻,无奈的表情真他妈的动人!


               五、 雪儿

  小城里除了我们三匹孤独的狼,还有许多寂寞难耐的年轻男子,他们和我们
一样,整天晚上出来转悠,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自己的棍棍混进女孩
的裤裆。

  他们非常容易辨认,女孩旁边显得束手无策的就是他们。想吃肥肉又放不下
面子,有时还要打量评估身边女孩是不是值得自己一泡,因而显得优柔寡断、忧
心忡忡,并且为了表示他们的不大在乎,常常刻意不修边幅。唉,怎么看怎么像
我们自己!

  实际上还有另外一批男孩,他们衣裤齐整、言词果断、动作利落,但往往满
脸恶俗。如花似玉的姑娘啊,脸上带着微微骄傲,就靠在这些男孩怀里,仰起娇
娇的脸儿,与他们神态亲昵。那样子能把我们妒忌死。我们把这部分男孩叫「狗
公」。

  「狗公」们呆的地方往往有漂亮的女孩,这是王子总结出来的经验。王子姓
王,所以叫王子。有时候也被我们叫「肉丸子」,那是我们不高兴的时候。

  王子毕业两年,脸上堆满肉疙瘩,看上去很凄惨,显然被性欲折磨得死去活
来。

  我和东子、阿京重聚在桥头,是因为等王子。王子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第
一招待所新来了一批女服务生。我们把这叫作「新资源」,小城每年都有一批女
孩会长大,走入社会,成为我们可猎杀的对象。比如说教育局每年一度的师范实
习生。比如说哪儿新办了一个工厂。

  王子带我们推开新来的女服务生宿舍,满屋子鲜嫩的脸庞让我们兴奋不已。
这些水灵灵女孩都是些没经验的雏儿,运气好的话当晚就能搞定一个带出去摸摸
捏捏。当然是否开炮取决于我们能否及时锐变为「狗公」,通常情况下不能,因
此我们现在还是处男。

  这个晚上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雪儿。雪儿成为我幻想中可能为之献
出处男之身的女孩。

  当时情形很好玩,我们冒充第一招待所的老服务生,跟女孩们打得火热。雪
儿洗完澡湿漉漉地进来,东子急忙藏到阿京身后,雪儿欢叫一声:「林老师!」

  东子连忙声明:「刚才开玩笑的,呵呵,我听说有个学生在你们这里,所以
来看看。」

  「欢迎,欢迎!」女孩们更热情了,找出好多吃的,堆了一桌子。

  东子从此失去跟女孩儿调笑的资格。我和阿京、王子则少了一个竞争对象。

  我跟雪儿一下混熟了。混熟了的意思就是我们约好以后有空可以互相找对方
玩,并留了联系方式。只要一想到她是东子培养的学生,我的下面就笔直坚硬。
因为东子以前动不动长叹:「我们就是替别人培养老婆的!」当时我就暗暗希望
东子帮我培养一个。

  嗯,雪儿无疑很水灵,虽然不见得漂亮,但一白遮百丑,尤其是她胸部很丰
满,性子和顺,容易到手!容易到手的女孩会给人以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
让我欲火腾升,看着雪儿小嘴微张,在说些什么,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想象着将
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情形。

  东子一直坐立不安。出来的时候,阿京直抱怨,他的胳膊给东子捏青了。


               六、 卖花

  阿麦说:「我告诉你,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伸出纤手比划了一下她身周
的禁地。

  我说:「这个店很小,这样很困难的!」

  阿麦说:「我不管!」

  我转头说:「小青姐姐评评理。」

  阿麦的同伴只会低头微笑。

  阿麦是马尾辫,在后脑勺翘着。一脖子细嫩的肌肤润泽诱人。小腰儿扭闪,
最是动人。我守在花店的时候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内心充满喜悦。

  阿麦呢?她那样的性格是难以保持沉默的,两个女孩又在一边叽里咕噜,她
同伴向我瞟过眼来,我知道她们在算计我。

  果然,阿麦扔下一句:「我们出去一会儿!」拉着同伴就走了。

  我急叫:「喂!我不会卖花啊!」她们理都不理。

  哼!卖花还有什么难的么?我站在门口冲着走过的一对对叫:「诶,买束花
吧!」有些人笑笑就走了。

  还真有人走过来:「这花怎么卖?」

  「没关系,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吧。」我说:「优惠!打折!便宜卖!」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阿麦钻出来了:「五块钱。」

  我说:「对!五块钱一朵!哦,不,一捆!一束!」

  阿麦将我推开,笑着说:「别听他的,他是我朋友,来玩的!」

  买花人点点头「哦」了一声。

  阿麦在卖花。我在门外喊:「卖花!卖花!今天卖花了诶!」许多人不知怎
么回事,都围过来了。店里生意很好。

  人走了,我冲阿麦嘻嘻笑:「嘻嘻,『朋友』,有意思!」

  阿麦提起右脚,鼓足腮帮子:「滚!」

  阿麦说这话的时候,脸儿有些红。


               七、 晨艳

  我从来不是个专一的人,对每个稍稍漂亮的女孩都有欲望。一个男人长到一
定大的时候会暂时变成野兽,尤其是睡觉初醒的时候,有种戳穿整个世界的欲望
和力量。

  我曾写过一首小诗,以此来表达我对少女的爱慕和向往: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唉,牵扯我心的
  你每一个轻轻的颤动
  是含苞的恬静的处子
  羞羞的悄触着纽扣

  我的日子在你每一片枝叶上逗留
  请别忘了我从冬季就开始的守候
  别忘了那些夜里
  月光将我的心事像水一样流泻
  你的静默

  我的欲望的小花
  开在寂寞的初醒的午后

  看上去像在抒情,其实就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升华为纤弱婉转的文字。
所以我非常同意文学就是意淫的说法。如果没被性欲折磨,作家拿什么来写那些
诱惑你的文字?

  有段日子我春情大发,写下了大量感动自己的文章。那是因为我遇见了一个
娇艳欲滴的女孩。

  有一天,我下决心要吃早餐。天刚蒙蒙亮,我跑到了早点店。在我买完包子
油条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大红裤子的女孩,她睡眼惺松,懒洋洋的走了过来。
她面容娇丽,浑身上下散发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不知怎么我就想起很久以前一
个早晨起来倒尿盆的少妇,也是那种遮掩不住的性感,嗯,那样子好像刚被男人
搞过一回,带着一股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当时我全身绷得紧紧的,非常强大的感觉,裤裆高高的撑起,一点也不想掩
饰,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她明显看到了,脸上有一抹娇羞。

  她买完早点后出来,我还在路边等着。她推开自行车,飞身而上的瞬间,那
个略带节制的动作姿态非常的诱人,她回头瞟了我一眼,仿佛含有无穷的意味。

  我和她未交一言。但是那个早晨,我和她之间有种默契,使得那个早晨与众
不同,充满性和欲望的美丽。之后我满脑子都是她的大红裤子,我承认那是我见
过最性感的装扮了。我替她取了个名字叫杨杨。

  杨杨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买早点。每次都会遇到我。那些早晨对我来说,清
新而强大。

  我没想到,离开小城前,会跟杨杨共同拥有一个晚上。


               八、 小青

  多年以后,我开始怀疑我对阿麦的感觉算不算爱情。因为以前我爱上女孩,
都把她们当圣女供奉,记住的是她们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眸,一个优雅的动作。
而阿麦,我记住的是她噘嘴时小胸脯一挺的样子,扭腰时小屁股一闪的样子,还
有衣裳裤脚间偶尔裸露的一点嫩白肌肤,可以说一点也不纯洁,十分下流。总之
阿麦是那种能让我浑身燃烧的女孩,看到她,我不是想心疼的搂进怀,而是想冲
动地扑上去。

  阿麦看到我已不像以前那般反应激烈了。阿麦说:「你来啦?」

  我说:「可不是,我来看你来了。」

  阿麦撇撇嘴:「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说:「真的?拿出来看看!」

  阿麦默不作声。

  我悄悄问小青:「小青姐姐,阿麦真的有男朋友吗?」

  小青微笑:「你不会问她自己?」

  我缠着小青:「小青姐姐,你行行好,告诉我吧,我请你看电影。」

  阿麦露出偷听的神情。

  我大声说:「想听的就过来!」

  阿麦不屑地掉过头去,同时警告:「小青!」

  我说:「别理她,我们说我们的。」

  小青靠近我耳朵,轻声说:「不知道!」

  我叫:「哦,原来如此!」

  阿麦厉声叫:「小青!」我和小青吓了一跳,没想到阿麦变脸的时候会这么
凶。娇美的小脸庞看上去怕人。我脑中有点迷糊,这是阿麦吗?

  小青委屈地说:「我没告诉他。」

  我大怒。阿麦凭什么对小青大叫大囔的?就因为小青老实?经过这段日子的
接触,我感觉小青性子温和,很能体谅别人,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我冷冷看了阿麦一眼,说:「小青,别理某些人。走,我带你玩去!」

  小青看着阿麦不说话。

  我走到阿麦面前,柔声说:「你最好对小青说声对不起。」

  阿麦说:「不用你管!」

  我盯着阿麦的眼珠子,说:「你还犟!」

  我们两人对视着。阿麦的眼神渐渐退缩,我温柔地拨了她的肩膀一下,阿麦
向小青看过去,小青忙摇手:「不用,不用。」

  阿麦一言不发,走到后面的小隔间。

  我跟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阿麦这次没躲开。我轻笑:「小孩子脾气。」
阿麦转过头不理。我对她耳朵吹了口气,忽然轻声说:「阿麦,我好喜欢你。」

  阿麦瞟了我一眼。我继续抒情:「不管是你发脾气的时候,还是生气不理我
的时候,我一样那么喜欢你。」

  「我想我是完了,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喜欢你了。」

  「我喜欢你什么呢?小翘鼻子,薄嘴唇。还有你的眼睛,不饶人的眼睛。」

  「阿麦——」

  阿麦说:「啰嗦!」

  我惊喜地:「你是跟我说话吗?阿麦?」

  阿麦小鼻子一皱,「哼!」了一声。已经有点撒娇的味儿了。我没想到是这
样攻破城池的,大喜中,眼前这个火辣辣的娇小身子让我心儿发痒,我忍不住手
掰上了她的肩头。

  阿麦说:「别碰我。」

  我说:「喜欢你就要碰。再碰一下。」已经拉到阿麦的手了。


               九、单相思

  我曾作过一次情感方面的回忆,发现有名有姓的女孩竟达百名之多,她们或
长或短在我生命的某一阶段占据了我的心灵,有时独一无二,有时相互并存,但
确实每次我都那么认真。我想,这大概非常的不容易,简单的用「好色」两字是
不能全部概括的吧。

  她们大部分生活在那个小城。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
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因为城市很小,加上
年龄比较接近,她们中有些很可能互相认识,或是开始不认识,忽然有一天会看
到她们走在一起。那时我就会惊讶,感叹,我爱着的这些女孩们啊,她们是天生
的姐妹,一个小城把她们裹在里面。

  也许就因为城小,每个人接触的频率就多,所以我才容易认识她们。有时同
一个角落,经常能看到同一张面孔。同一辆班车,每次都能遇见你期待的那个女
孩。就这样,我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她们,的确,我大部分的时候是单相思。

  我单相思的历史从幼儿园开始。最初的时候包含的性企图较少,主要是对她
们娇美匀称的脸蛋着迷。但轮到袁老师的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
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
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
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
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
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
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
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
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
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
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就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
「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
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
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
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
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
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
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 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
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
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
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里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
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
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要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
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
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
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
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
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些,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
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了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
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来的雪
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
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
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
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一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
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
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
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
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
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底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
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
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
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
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
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
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
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
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
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
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
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
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
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
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
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
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
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
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
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
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
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
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用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
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
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了。

  过了一会,我故意推了一下浴室的门,说:「啊,真关门啦。」

  半响,只听得门扣「嗒」的一声轻响。我心儿一跳,呼吸几乎一下子停了下
来,望着那扇门,血冲上脑,推门进去了。

  浴室的灯没开,袁老师背朝这边。我从后面抱过去,丰盈动人的肉感填满整
个前胸,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动弹,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她衣扣已解,前襟敞开,触手全是丰润腻人的肌肤,我手从她腹部摸上去,
隔着乳罩先捏了一下乳房,饱满的乳峰被手一挤,似要从乳罩下跑出来。

  袁老师手转向后边,揉了一下我的脑袋,压抑地呻叹一声,头往后仰,胸脯
高高地挺起来。

  我的肉棍迅速充血,像充了气的皮管,几乎能感觉到它一下由低垂状态直接
弹举起来,贴顶在袁老师丰厚的臀肉上。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开始忙乱,一会胡乱抓捏着袁老师的乳房,一会摸
她滚圆的屁股,一会隔着薄裤伸到她腿间,贪婪而急乱,以前一直敢想而不敢碰
的地方,一下子全部摸遍,一股颤栗的狂喜让我如颠似狂。

  袁老师被我刺激得浑身发抖,脑袋转过来,迎上了我的唇,随即两人一阵狂
吻,一时站不住脚,身子东倒西歪,我也分不清方向,一使劲,将袁老师按在墙
壁上,袁老师「啊」的一声轻叫,我一看,她竟坐到了洗漱盆中,衣服后摆和半
个屁股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袁老师嗔看我一眼,手在腰旁,要解裤带,我凑手上去帮忙,两个人的手撞
在一块,就纠缠在一起了。

  我拉着袁老师的手,咬着唇,笑看着袁老师。袁老师的哗的一下红了:「我
就知道你这小猴子今天不安好心!」

  我嘻笑不答,放开她的手,解着她的裤带。袁老师低头看我忙乎,腹部微微
起伏,那种男女偷情的气氛突然间又逼得人呼吸困难,我抬头与袁老师对视着,
喷出的呼吸火热滚烫。

  袁老师摸了一下我的脸颊,忽然走出浴室。我跟了过去,一进卧室,袁老师
转身将我抱住,两人一起跌落在床上。


               十五、破处

  我扑在袁老师身上,将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剥,先看到白色蕾丝内裤慢慢
露出来,臀部很宽,接着圆滚滚的雪白大腿耀人眼目,越往下越细,到了脚尖,
感觉她大腿根部像云堆一般,雪白丰隆,让人发狂。蕾丝内裤包着的臀部嫩肉要
挤泄而出,两腿中间黑黑隐隐,令人遐想。

  我跪在她两腿间,扶着肉棍就搅进蕾丝内裤下湿滑的烂肉中,袁老师「啊」
的一声,两腿夹竖起来,我身子沉下去,浅浅的刺在她两腿间,肉棍戳顶处,肉
嫩毛杂,终是不得要领。

  袁老师挺腰起来,自己一下剥褪了内裤,我才看清那个所在,黑毛浓密,肉
唇翻滚,奇异的面目狰狞,却又淫靡诱人。

  袁老师丰胸起伏着,说:「快……来!」我不再犹豫,扶着肉棍朝那神秘之
处刺下,戳顶了几下,陷进肉中,却没进去,蓦地一下沉进了肉洞,肉棍几乎刹
不住脚,突溜溜直往里到头,这一下麻酥畅快几乎立即就缴了械,肉棍挺了挺,
好不容易才没射出来。

  我不敢轻举妄动,停在里头直喘着气,袁老师的手拂过我的额头,轻声说:
「不要急,慢慢来。」

  我缓缓的抽了出来,心里直叫不好,每动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如此反复几次
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索性猛抽猛耸了几下,袁老师呻吟之声立时大作,我最后
趁着要泄的关头,使劲快速地抽动,一下子喷射出来,死死的顶在里头。大势已
去,才发觉一身是汗,伏在袁老师身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我心想,我终于不再
是处男了。一时对袁老师充满了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袁老师在我背上头上轻轻抚摸,面容平静柔和。我知道她没有满足,不好意
思地说:「对不起,我射得太快了。」

  袁老师说:「傻瓜,下次别那么激动,慢慢的来。」

  我依然有一些羞赫,想将变软的肉棍抽出来,却被袁老师抱着屁股,不让抽
出,她合上眼睛说:「就这样呆一会儿。」

  我贴着她的脸,感激地吻了吻她,袁老师的舌头钻进我口中,又忽忽的收回
去,我追了过去,在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头,互相碰触,袁老师的舌头半迎半躲,
我渐渐激动起来,身子翻转,捧着她的脑袋,狂吸狂吻。不知不觉中,下边肉棍
复苏,一点一点涨大,下意识地轻轻抽动起来,袁老师开始呻吟哼叫,我越听越
兴动,说:「大声点。」

  袁老师大叫:「啊!嗯!操得我好舒服……快……快用力!」同时搂在我背
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的肉棍彻底重振雄风,笔直坚硬,脊背高起,撑开袁老师的手,推高她沉
沉的大腿,开始大进大出,「噼啪」「噼啪」的肌肤撞击声响起,我大叫一声,
使劲快进快出,袁老师叫得更欢,底下淫水横流,弄得我下腹全湿了。

  我猛的停下来直喘气,袁老师哭叫:「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身子一挺
一挺的,弓起腰身来凑我。

  我抽出来,把袁老师身子拨转,袁老师非常配合地跪起来,弯腰翘臀,我从
后面一下冲了进去,袁老师往前一晃,停下来,屁股向后一耸一耸,迎合我的撞
击。

  我一手扶着她的腰臀凹处,一手在她雪白丰嫩的臀肉上大把抓捏,袁老师彻
底不行了,披头散发,叫声中带着哭腔,连连回过头来,屁股往后快速顶动,突
然一下,身子一阵痉挛,屁股一抖,软倒在床。

  我的肉棍脱出了穴口,棍身血红,似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依然笔挺。我激
动得发抖,伸手拨抬着袁老师屁股,还想再要。被袁老师转身握住肉棍,紧了一
紧,突然间就喷了出来,射了袁老师一身都是。我无力地伏在了袁老师光滑宽厚
的背上。

  老半天,袁老师说:「小猴子,你很强。」

  我觉得世界一下离我很远很远,心中只剩有一种感恩与豪迈之情,忽悠悠回
荡。

  回去的路上,忽然有种莫名的感慨: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
你的决心。


               十六、尾声

  「阿麦呢?」我问。

  「这里没有阿麦。」小青的神色很奇怪。

  「开什么玩笑?」我笑得很僵硬,小青一直不像开玩笑的人。

  「阿麦是谁?」小青说。

  「不会吧!小青!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啊。」我的声音越说越
低,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阿麦。

  「她走了,我告诉你,她不叫阿麦。她喜欢你。你却从来没问过她真实的名
字!」

  小青愤愤地说:「她走的时候哭了,她说,你喜欢的只是她的身子而已。你
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想跟她……上床。」

  「什么?」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这——太可笑了!而我自己,确实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一直叫她阿麦。
阿麦,只是我随口取的名字而已。

  天!现实真是滑稽而又残酷。那个女孩——去了哪里?直到我离开小城,我
再也没见过她。

               【全文完】

***********************************
  ◇ 附录甲 ◇

                        小评古镛兄《小城窈窕》


作者:铲子


  认识古镛兄,是因为你在羔羊评论版转的那篇《性爱的土壤》,从那时感觉
兄是一个很有品位,很注意生活细节的人。后来又专门读了兄的《贾宝玉的幸福
生活》和《对岸》等几篇作品,就好像在听小柯的《日子》:风吹着云儿散了,
下雨的季节过了,花落的时候来了,想你的日子到了……

  读这篇《小城窈窕》第一感觉就像在听一首民谣:一个并不华丽的声音漫不
经心的哼唱着一段并无传奇的过去,没有起伏的旋律,只有写意的白描式的简单
勾画和一种诚实的写实的情绪,当最后哩啦哩啦的的旋律中,感觉开始如在一个
明媚的秋日午后随片片落叶轻舞飞扬。

  这是一篇在恶魔岛上很少见到的民谣或者说是一篇情色散文,没有具体的内
容,没有炫目的构思,没有引人入胜的人物矛盾冲突,一切都是淡淡的来然后又
淡淡地去了。这有点像古镛兄在恶魔岛:不是那么闪烁,不是那么流俗,但显然
能保持在一种品味或是一个高度。

  由传统的评论的方式几乎不能去评价《小城窈窕》这篇作品。

  我,一个唐璜式的少年,和一个被我称之为阿麦的女孩,在「谁能懂永远,
谁能懂自己」所编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简单的悲欢离合。我像一个「发情的公
狗」为了「破处」四处乱撞,但却忽视了女孩的内心。一个简单的故事讲了一个
男人们通常会犯的错误。整篇文章浸泡在温暖的氛围里,但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
忧伤。

  很遗憾,再看这篇文章时我在生理上没有任何反应。和老师的那段情色描写
我个人认为很有必要,但有没有必要写得这样详细。从色文的角度来说是必需要
有的,但在这篇文章里并不合适,破坏了整篇文章的气氛,就好像在平静的小城
里建了一座炼钢厂,有点焚琴烹鹤的感觉,不过既然是征文,也没办法。如果换
一种方法描写,比如优雅一点或是半遮半掩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

  对于古镛兄这种民谣风格的作者来说,怎么把情色也写的飘逸无暇确实是一
个问题,这也许是就是色文的最高境界:因为情节和人物而忽视了色的存在。

  感谢古镛兄的作品,每次看你的文章都会感到一种浓度,在一开始就会拉开
一段回想的空间,令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什么。在寂静的夜色中,你突然听到
一个悠远的声音「把所有的心情,都摊开来体会,把全部的话都说出来你听」就
像在暗夜里划开了一道蓝色的幽光。

  兄的文章,就像是一把民谣木吉他,有一种温暖的亮度,有一种不经意的忧
伤。
***********************************

***********************************
  ◇ 附录乙 ◇              

           小城故事,平凡而深邃的故事——《小城窈窕》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平凡的故事,虽然不能轰轰烈烈,但却仍然有隽永的回味。

  古镛的《小城窈窕》(以下简称本文),把读者带进了上个世纪末的小城生
活,带进了一个真实与梦幻并存的凄美年代。

  作家开篇就说,要带着面具回忆,就这样的让人充满了期待,去分享作家不
为人知的回忆,分享作家年少轻狂时的点点滴滴。第一人称的回忆型文字,总是
让人轻易的堕入其中,经历主人公的悲欢离合,体会主人公的苦辣酸甜。

  作者有着充分的生活经历,把小城的生活刻画得清楚细腻,让读者很容易就
身临其境,所有在类似的小城生活过的人都会有同样的感触:「是啊,我的家乡
就是这样呢。」

  诸如「那个小城,确实不大,数万人口,横竖几条大街,有条河将它分为两
半,南边的叫水南,北边的叫城关。」大概这样的小城太有代表性了,让人迅速
体会到,在这样一个小城里,人们像困兽一样互相搜寻着,我搜寻着你,而你也
恰恰同时搜寻着我。

  文章的主线是围绕着两个重要的女人。作者深深抓住了每个读者的心,因为
师生恋的刺激不亚于乱伦,尽管这些年师生恋已经不算有乖伦常,但是仍然能给
人刺激,为什么?大约每个男人在懂事之后接触到的除了亲人以外的第一个成熟
女人,就是老师。在懵懵懂懂情窦初开的时候,年轻的小学女老师恐怕是很多人
的初恋对象,何况她还是那么风流。

  「我曾想象着袁老师是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
有发生。」

  如果真的不是诱惑,那就是真的风流。青春的躁动怎能抵挡这样的情境?

  大约每个人都羡慕这样的经历吧?反正我羡慕。年轻的时候,性幻想对象是
不是美丽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风情,作者很明白这一点。「但轮到袁老师的
时候,有一点不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
俏丽的美。」

  一个风情的女老师,往往是每个男人最早的春梦。

  整部小说,都脱不出老师的影子,尽管阿麦的戏分多,但我却固执的认为袁
老师才是第一女主角。原因很简单,她拿走了主人公的处男。不论这部小说多么
的重情轻色,用了多么大段大段的文字来铺垫,只要有最后的这一下激情,就足
以让人欲火焚身,让人有强烈的冲动。

  一个幻想了十几年的成熟的风流的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师,在自己的胯下婉
转呻吟,热烈淫唱,无论是谁,都会被深深的触动。这样的激情不用怎么雕饰,
最平淡的铺叙就能给人足够的冲击。

  同时作者还适时地道出了一句真理「攻破女人肉洞的,不是你的肉棍,而是
你的决心。」

  而阿麦,这个角色我并不喜欢,这估计是作者心底的痛,从这里可以看出许
多许多。我并不想去胡乱猜测作者的经历,所以不想过多的评述这个角色。

  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悲剧的结局升华了整部戏,并最终说明了爱与性的区
别。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在求爱的时候,在一腔热血、浑身冲动的时候,你有
没有考虑清楚,你到底有多爱她?还是只是想和她做爱呢?

  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的,所以不用知道对方的名字。

  文中还有很多别的女性,例如小青、杨杨、雪儿,都留了尾巴,都说明了一
点问题,也同时什么问题都没说。如果这真的是回忆,那么回忆到文章结束只进
行了一小部分。

  这些人除了小青戏分稍重,其余二人并不能干扰文章的主线,删去她们的情
节,只会产生细微的问题,但是作者为什么要写?恐怕是回忆到了这里不能停笔
了吧?也许本文原本就是准备写成长篇,而征文的形式限制了作者的发挥吧?

  我很期待这部作品能有续文,而且我估计上述三位女角最终都跟男主角有过
亲密关系。而且作者也在文中有所表露。故事并没有完全展开,真的希望能看到
更多的故事。

  无论如何,作者古镛引起了我的共鸣,通过这篇文章,我好好的回忆了一下
自己的过去,细细品味了一下自己的现在。并且为了袁老师痛快的打了一次飞机
(不过分吧?)。一部优秀的情色小说,这样就足够了。
***********************************

***********************************
  古镛:呵呵,一点心意,请大家指点。

  众人:……

  滨岸居士:怎么了?人人像沉默的羔羊……

  铲子:我能说实话吗?

  滨岸居士:当然能啦,否则我们在干什么?

  铲子:评文之时,我最爱古镛兄的征文,但看了《沉默的花边》,觉得他没
用心写文。

  wmpu:对啊,和《沉默的花边》一比,小古的征文差多了。

  问谁饲狼:若隐去作者,单纯发在文行,不失一篇好文。不过以小古之名声
才气,这篇文章纯粹是糊弄大家,随便写几个字,一看篇幅好像差不多了就交上
来,完全没有写出文章的完整性。

  御风而行:这篇是本次征文中应付人情之作的典型,失望。

  古镛:呵呵,我不介意。这篇征文,曾先发给几位朋友过目,一致传来批评
的声音,大多认为我敷衍了事,有失水准。

  滨岸居士:请问古镛兄对这些批评有甚么解释?

  古镛:其实,《小城窈窕》我倒是费了一些心思的,我开始尝试与以往不同
的行文方式。通篇主要以议论和对话行文,对话一直是我的弱项,本文呢,我就
通过对话来叙述故事。结构上也改变以往一叙到底的方式,行文有些跳跃,留下
一定的时间空白,让人想象。同时,在对话段落,我尽量尝试用最简约的文字叙
事。

  滨岸居士:古镛兄啊,还有一个问题。似乎老兄行文简单得过火了,女角又
多,令全文除了小麦、小青和袁老师外,其他女角几乎令读者不能留下印象。就
算是那三人,小可也觉得她们很不深刻啊。

  问谁饲狼:文章开头就不错,我喜欢。看完几句,马上就把自己「代」进去
了,愿意看下去。中段对白,调侃逗笑,很容易拉近和读者之间的距离,读者也
愿意继续读下去,这和一般的色文看了开头味同嚼蜡,读不下去有很大区别。但
是中段一些描述自己和别的寂寞男人的就有点说书人的味道,我刚进入角色又被
你踢出来。本来该是生活在你设计的小城里,一下又变成回到家里看文章了。

  古镛:文中的其他角色都不重要,主要就是写男主角一人,写小城的一种状
态,也许就色文的角度给人刺激度不够,但我自己感觉读起来颇亲切,如果细读
还是有些小味道的,也有一定新意。特别是有大陆小城市生活经验的读者,也许
能产生些共鸣。

  问谁饲狼:看到后来,我一下子想到了我的过去,我的高中年代,也有过和
妇人、老师的性爱,这时候的代入感就很强,我也相信很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
妙!

  死神之鼠:本文结局,好像有点草草收场啊。

  问谁饲狼:尾声来的过于突兀,不过也算舒畅,古大侠的手法吧。只是这一
收尾,马上又把我踢了出来。从回忆过去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坐在电脑前看文
的状态。心理难免有点空荡荡的,看到最后,心情不免有些落魄,不过终究还是
写完了,也是一篇好文章。就是看这篇文实在太累,心跟着你的思路走,来回被
你踢了几回。这也应该算是此文最大的成功之处吧,能吸引读者的就是好文。

  古镛:嗯,原来构思有两段床戏,袁老师一段外,还有告别小城前与杨杨的
一夜偶遇。两段床戏的女角都在主线之外,故意造成一种无法意料的效果。我绝
对相信真实生活也往往这样。结果文未写完,截稿时间已近,看看字数也已够,
便突然急转直下。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尾更令我满意,颇有戏剧性。

  幻想:感谢古镛兄的佳作和众位中肯的评论,希望古镛兄出书顺利。让我们
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2:53     标题: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第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我是一间事物机器公司的技术工程师,平常的工作就是替客户维护机器之类
的,没事的时候呢,可以整天坐在计算机前和自称是美女作家的网友「小薇」聊
上一整天,一忙起来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赚点钱容易吗?

  在客户那值了两天班,总算可以回家好好睡一个大头觉了,谁知道摩托车竟
然在半路抛锚了,「妈的,我就这么衰吗?」我恨恨的咒骂了两句,还踹了机车
两脚,「咕噜」一声从肚子里发出来,不管那么多了,抬头一看不远处就是麦X
劳了,广告上不是说吃了就有满满的力气吗?好吧!等有了力气也甭回家了,回
公司再和小薇神侃吧!

  吃完早餐果然精神饱满,但机车还是发不动,叫出租车吧!拦了辆计程车,
一上车扑鼻而来的茉莉花香,味道还挺不错的。「中山路二段路口。」向司机报
了目的地。坐了一会,发现这个司机挺安静的,不爱说话。有的司机特烦的,一
上车抓着就猛聊,要是遇到选举的敏感时机,一个话不投机把你扔在路边都有可
能,不说话的好,那我就闭目养神吧!

  奇怪,也不想睡,精神好象特好,广播里正好变换歌曲,前奏听起来有点像
早期的旋律,「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
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歌曲继续播放着,以前听
这首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为我而写的,小薇,
这个名字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只是网络上的一个美女作家而已了。

  是幻觉吗?在音乐播放的同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前方的平台上有一个音乐盒,
盒里有一个陶瓷中国娃娃,我仔细一看,做得跟真的似的,等等,她的模样怎么
越看越像小薇给我看过的相片,我是困得眼花了是不是,怎么连她身上的衣服都
像是相片里穿的那套紫罗蓝色的新式旗袍,我拼命的揉着眼睛,看到的影像是越
来越清楚,妈呀!她还冲着我笑咧。

  「这位先生,你看得到那个音乐盒是吧!」沉默的司机居然开口说话了,可
他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谁都看得到吧?」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司机。

  「不一定喔!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的。」

  别开玩笑了吧!八成是司机太无聊了拿我穷开心。

  「喜欢这个音乐盒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这个陶瓷娃娃真的长得像
小薇,那我可就求之不得了。

  「看你的样子你是很喜欢了。」

  「喜欢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要送给我?」我都知道不可能的。

  「送你当然不可能,卖给你到是可以。」

  「你要卖多少钱呢?」

  「一万块。」

  「你吃人啊!」一个音乐盒要一万块,把我当凯子啊!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音乐盒是贵了些,不过如果你知道他的其它功能你会觉
得一万块实在是便宜得不得了。」

  「哦!」

  「你拿起来看一看。」

  我依着司机的意思小心翼翼的把音乐盒拿了起来,一万块耶!不要没打算买
结果得用赔的。

  「翻过来看看背面。」

  我把音乐盒小心的翻转过来,看到了几行小字,正要念。

  「慢着,不能念,至少现在不能念。」

  「为什么?」

  「念完这个咒语这个娃娃就会变成真人,嘿嘿。」说了一半司机很诡异的笑
了两声,「先生很久没有和女人亲热了吧!」

  靠,这个你也看得出来,自从和小丽分手后,一向洁身自爱的我当然就只能
靠双手解决生理需要了,他刚刚说这个娃娃会变成真人,真的假的呀!

  「先生要不要赌一赌,花一万块买下她,晚上就不用自己动手了。」司机的
态度越来越暧昧。

  我摇摇头,他肯定是想赚钱想疯了,我赚钱不容易啊!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
给骗了,没那么简单,「我没带那么多钱。」这个理由虽然是窝囊了点,不过没
钱你总不能逼我吧!

  「钱我知道你有的,就看你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你不是每天晚上都想着她
吗?怎么不敢要了吗?」

  见鬼了,我有钱你都知道,我每天晚上想着她你也知道,我不买都不行了。

  「先生,机会错过就没有了,你要等五十年后再见她吗?」

  天啦!昨天才在聊天室里和她说等五十年后我们再见面,靠,连这个他都知
道,莫非他偷看我们的聊天内容。

  「快到路口了,你再不决定就没机会了。」

  我看看窗外熟悉的大型看板,果然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公司了,我再看了看
手里的音乐盒,娃娃依旧微笑着,简直就栩栩如生,只不过是缩小了些,「好,
我买。」被骗也罢,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得偿夙愿了。

  付了钱,我怀着忐忑的心带着音乐盒下了车,下车后我才发现原来音乐盒是
可以合上的。

  进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计算机连上聊天室,这么有趣的事我一定要告
诉她,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上线,怎么回事?难道是被她老公发现了,她和
我说她是有老公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相约五十年后见了,因为我不可能到加
拿大去找她,那会破坏了她的婚姻,扯远了。

  快到中午了,我十点进公司的,一般我九点上线,她已经静静的在那等候着
我了,可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急死我了。

  越等越是心急如焚,我到羔羊发短讯也不见回音,又没她的电话,她没上线
我根本没法找到她,刚刚还有人来问我她的去向,你问我我问谁呀!哇靠,该不
是真的一语成谶了吧!

  我连饭也吃不下了,看着被我摆在办公桌上的音乐盒,一个念头闪过,「念
了咒语就会变成真人」,我何不先试试看呢,不过这里不是适合的地点,于是我
决定先回家,反正也找不到她,再发个短讯给她我就回家吧!

     ***    ***    ***    ***

  我又搭了出租车回到我在台北租的这间小套房后,便迫不及待的把音乐盒后
面的咒语念了一遍,然后打开音乐盒满心期待的看看结果。

  咦!没动静,音乐盒里的娃娃一动也不动,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是被骗
了,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等好事,只不过因为这个娃娃长得像小薇我就真的相信
那个司机的话而买下她,我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上当,也开始庆幸我
没在聊天室遇到小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给笑死掉的。

  「咕噜」,肚子又在抗议了,早上吃的汉堡,中午该吃点什么呢?妈的,莫
名其妙给骗了一万块,心里超不爽的,那一万块还是先挪用公款呢,幸好刚才回
公司会计没向我讨帐,不然肯定糗大了,哎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哪!仔细看看这
个娃娃哪里像小薇了,我正要伸手去摸音乐盒上的娃娃,突然眼前一黑。

  当我的视线变清楚后不可思议的事真的发生了,真他妈的神奇,就在距离我
不到一尺的地方,站着一个中国娃娃,不,不是中国娃娃而是……小薇,她张着
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微扬的嘴角是一个甜美的笑容,头上扎着两个可爱的包
包头,垂在肩上的是两条小辫子。

  当我第一眼看到相片时,我还取笑她怎么弄了个这么「可爱」的造型,她说
那时她才十八岁啊!可爱点犯法吗?这么说来,眼前这个中国娃娃般的女人是小
薇十八岁时的模样了,至于小薇现在到底几岁她始终三缄其口,年龄始终是女人
的秘密嘛!

  她站的姿势和相片里一模一样,两只纤纤玉手合力抓着其中一条辫子,样子
可爱极了,合身的旗袍展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不出来十八岁的小薇有这么
丰满,根据我的目测估计有个34C是跑不掉的,这腰围嘛!24差不多,臀围
就说不准了,不过她的身材看起来是十分的匀称了,用「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
的面孔」来形容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她吗?当然不,我是男人嘛!还是个饥渴了很久的男人,
一个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摆在眼前我能就这么看着吗?那我还是男人吗?可是如果
她真是小薇,我还真的把她给吃了吗?

  我痴痴的望着小薇,她依旧对我微笑着,却不开口说话,她是要等我先开口
吗?是吧!通常上线她虽然已经等在那,但要是我没主动找她她也就一直待在那
不会理我,八成是这样的,我得先开口,我是男人嘛!

  可我要说什么好呢?在聊天室里什么都说,可真见了面我又胆怯起来,现实
里我是见到女人就结巴的,特别是面对我喜欢的女孩子,情况就更严重了。

  「小……」妈的,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话了,在聊天室里也用过
语音聊天的,小薇的声音也真的是相当悦耳,像广播主持人似的,「吃了没?」
干,我就只能用这话当开场白吗?

  「吃了。」

  什么?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我没听错吧!她说「吃了」。

  「吃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餐还是午餐?」

  这语气够俏皮了,等等,她真的在和我说话了,我晕了,「我还没吃午餐,
你午餐真的吃过了?」我得保持镇定,可不能让她给笑话了。

  「早餐吃了,午餐还没,不过我习惯和你说吃了。」

  她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了,我听得清清楚楚,而她的姿势也开始变了,不是变
了而已,而是她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在我的书桌前坐了下来,等等!她还用
我的计算机。

  「你在干什么?」这是下意识的举动,我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计算机的,
包括我的前女友小丽,小丽就抱怨过我爱计算机比爱她多。

  「我想看看你计算机里有些什么宝藏啊!」她的手握着鼠标,等候着屏幕上
的欢迎画面闪过进入到WINXP里。

  「等一下,你不能随便动我的计算机。」雪特,我在干什么,让她看一下会
死啊!

  「我不能看看吗?」她转过身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天啦!我投降了,「可以可以,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开心的用鼠标点开档案总管,奇怪的是不用我指引她就可以在我的计算机
里通行无阻,糟了!她打开WINDOWS MEDIA PLAYER,在最
近使用的档案清单里是我大前天看的「虐待女教官」,画面色情又暴力,我连忙
伸出手按住她正要点下档案的手。

  好香,好嫩,香是由她头发散发出来淡淡的清香,嫩是她滑嫩细致的手背,
我都舍不得放开了,可我还是理智的把手移开,「你想看什么我找给你。」还是
别让她随便乱看吧!要不然我可是一点形象都没了。

  妈的!看色文的男人还有什么形象,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总不能让她亲眼
看到吧!再说她才十八岁,这么快就要污染她纯洁的心灵吗?话说回来,她自己
写色文的,而且又不是真的十八岁,我是担心过头了。

  「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啊!」她的手离开了鼠标,我的心里好象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我尴尬的回答着,「保留点美好印象嘛!」

  「好吧!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她站了起来,在我这不到四坪的小房间里
来回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我提议。

  「也好,我肚子也饿了。」

  就这样我带着她搭着电梯下楼了,我没问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她的脸上
我没有看到过多的惊讶,我也不好表现出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好象我们见面是
一件很正常的事,说不定是我在作梦,而她出现在我梦里,大概就是这样吧!就
算是梦也是个美梦,我又何必戳破这个梦呢。

  「这家的面线很好吃喔!要不要尝尝看。」她住在国外的人应该很少吃到这
样道地的台湾小吃吧!

  「好啊!」她开心的响应道。

  走进面馆,我做主帮她点了一碗面线和一份肉圆,希望她会喜欢。

  「你常来这里?」她问。

  「是啊!我一个人住,随便吃就好了……」

  和她闲聊了半天,没有特定主题,很快的我点的东西都来了。

  看她吃得开心我就放心了,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她就在我面前,虽然这一
切是那么的真实,刚刚老板娘还问我是不是又去给人值班了,你说这还不够真实
吗?可是我还是觉得像在梦里。

  「吃啊!你老看会饱吗?」

  「好。」给她发现我发呆了,我傻笑着埋头吃起面来。

  「好吃,真的很好吃。」她抽了张纸巾抹抹嘴。

  「吃饱没?还要不要再点。」

  「饱了,我中午向来吃得少,有吃就行了。」

  「你总吃那些有的没的,那样没营养的。」哇靠,我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
谁爱听人念啊!不过我是真的关心她的。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她甜甜的一笑,还不至于嫌我烦吧!

  「你想去哪逛逛,我带你去。」

  「你只想和我逛街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没想过如果她真出现在我面
前我要做什么,也不是没想过啦!至少晚上打手枪的时候我是有想过和她……但
是想归想啊!总不能像个饿虎一样就扑上去吧!

  「天气好热,我哪里也不想去。」她慵懒的说着。

  「那回我住的地方吹冷气上网好了。」

  「好。」

  不喜欢出门的她,大概就喜欢窝在家里上网吧!当然还有和我聊天。

  回到我的小窝,她脱掉脚上的绣花鞋,啪的就往床上一躺,完全不计形象,
我就喜欢她的自然。

  「你有吉他吗?弹两首来听听吧!」她转身盘坐起来问我。

  「吉他……很久没弹了,不过应该有带来吧!」我搔搔头想着,「有了。」
我从衣橱的顶盖上把我的吉他拿了下来,太久没用了都生灰尘了,我们两人都赶
忙用手挥着扑鼻而来的尘埃,「不好意思,太久没用了,我拿去阳台擦一擦。」

  我随手抽了几张面纸便拿着吉他到房间外头把吉他的外衣给撢了撢,直接把
外套脱了还快些,就这么办,怕她久等,我把吉他取了出来把外套扔到角落就回
到房间里。

  「想听什么歌。」我坐在椅子上摆好架势,俨然一副吉他王子的模样。呵呵
呵,她笑了开来,「怎么我的样子很可笑吗?」

  「很帅气啊!」

  是吗?嘴上这么说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你弹你最拿手的歌吧!」

  「好。」

  我就这么和她一起弹弹唱唱的消磨了一个下午,好久没有这般畅快了,好象
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但是我心里头还是一直有个隐忧,这个梦何时会醒,和她
共度了一顿午餐,共同娱乐了一个下午,眼看晚餐时间又到了,吃完晚餐呢?漫
漫长夜她还会陪我度过吗?怎么又想到这来了,我赶紧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
清醒清醒。

  「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她说这话时还真是不脸红啊!

  「好啊!你要吃得下,我让你吃啊!」我怕什么,我可一点不吃亏。

  「好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哇塞!虽然平常在聊天室里说话也是这么劲暴的,但现在可是面对面啊!就
真不怕我兽性大发,这么公然挑逗我,「我真脱了。」我作势要脱了裤子。

  「脱啊!」她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我,真的以为我不敢吗?我真的把上衣
给脱了,「哇!好性感。」她打量着我裸露的上半身,好在平常有在锻炼,身体
看起来不是太单薄,但我在做什么呢?一时冲动竟把衣服给脱了,「还有呢?」
她还一副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挑逗我。

  喂!我是男人耶!一个正常的男人,要真脱了裤子,不把她也脱光很难的,
既然脱光了不……这念头又转到那去了,我的大姐,别再逗我了,我可不想给你
留个坏印象,日后落下把柄说我是个大色狼。

  「怎么?不敢脱了。」

  真是气死我了,真要我脱是吧!我还真想一下子脱光自己也剥光她呢,「我
脱了后,你怎么吃我呢?从上面开始,还是下面?」我真他妈的贱,就要露出原
形了。

  「好色喔!」她突然暧昧的笑着。

  我不是上当了吧!让她给耍了,那可不行,我也要耍回来,她坐在床上,多
悠哉的样子,轻轻松松的看我在这唱戏啊!我用快如闪电的速度移动到她面前在
她身边坐下,故意把身体压低逼得她微微往后仰。

  「你要干嘛?」看她有点花容失色的模样我特开心的。

  「干嘛?」还问我,「你不是要吃我吗,我先送上甜点啊!」两个葡萄干,
应该说是小绿豆更贴切。

  「……」

  我想这是她想要说的话,我从她眼神里看出来了,我就喜欢她这样,感觉起
来好象很大胆很开放,但是其实还是会害羞的。

  她突然伸出手指头朝我的胸肌戳了两下,「挺结实的嘛!」难道我错了,她
真的要把我吃了!她把脸凑近了些,要干嘛?不是真要品尝甜点吧!「你身上酸
酸的,去洗个澡吧!臭酸的食物我没兴趣。」

  我倒,还嫌我臭,我自个低头闻闻腋下,确实是一股酸臭味,没办法,我两
天没洗澡了,什么!两天没洗澡,不用她再提醒了,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好意
思,值了两天班,没时间洗澡,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喔!」

  「嗯。」她微笑点点头。

  我简单拿了内衣裤和休闲服,慢着,我干嘛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样,围条大
浴巾不就得了,好!就这么办,这样真要做什么也方便,敢调戏我,让你看看我
的厉害,保证让你永生难忘,但仔细想想好歹穿件内裤吧!还是从抽屉里取了一
件蓝色的子弹型内裤。

     ***    ***    ***    ***

  我可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都洗得干干净净,当然小弟弟是洗得都发亮了,
看你敢不敢吃了,我洗了不少时间了吧!平常不用洗这么久的,这回因为两天没
洗了,所以费工夫多洗了几下,终于洗完了,头发随便拨了两下,穿上内裤围上
浴巾我就踏出浴室了。

  看到她还在我就放心了,不过她怎么就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没那么夸张
吧!我是洗了多久,竟然洗到让她睡着了,哎!看她睡的那么甜,都不忍心叫她
了。

  她侧躺在我床上,我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多想一亲芳泽,
可我不能操之过急。

  我的视线往下移到了她枕着头的的手臂上,如象牙般的细滑的肌肤,我实在
忍不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哇!好嫩喔!真像是吹弹可破一般,我的视线继续向
下游移来到她的胸前,因为侧睡的关系衣服有些皱了,也让手给遮着了,反而看
不出有多么丰盈了,穿的又是旗袍,密不透风的,想看点春光外泄都没可能,向
下发展吧!

  她的臀部是一道优美的流线型弧线,让丝质的旗袍给包裹着,大腿的地方正
好是开衩的地方,哇!发现新大陆了,在开衩的地方我看到一条细细的紫色带。
摸她这么久都没动静,八成是睡沉了,我也就放开胆轻轻的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她
穿的是什么样的内裤。

  丁字裤!我再看清楚点,真的是耶!除了阴阜前有块小小的布料外,连股沟
都不见半块布料,是为了不让臀部露出内裤的形状吧!让我想想她会穿什么样的
内衣呢?半罩的胸罩,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的那一种,肯定是的,说不定没穿也
不一定。解开来看看不就得了,反正她睡着了,我偷偷看一下再扣回去就好了,
真是刺激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右胸前的盘扣轻轻的解开,可不要把她给吵醒才是,真不简
单,扣子紧的很,不过总算让我给解开了,三个,真辛苦,不过辛苦是值得的,
轻轻的撩开衣襟,又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穿肚兜,一小片布围在胸前的那种,
我没亲眼看人穿过,但看过戏里的,那个什么「肉蒲团」里女人都穿肚兜的,那
一小小块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其性感度不下于胸罩更甚于胸罩,我已经迫不及待
想亲眼看看她穿着肚兜和丁字裤的模样了。

  我轻轻的揭开已经松了扣的衣襟,旗袍的开口从颈部一直绵延到胸侧,我所
能看到的春光就正好在胸部的地方,我正想把衣襟再敞开一些,她突然伸了一个
懒腰,睡成了平躺的姿势了,真是正中下怀了,不用我动手,自动敞开的衣襟里
半个玉乳已经呼之欲出,别怪我了,我可要先尝为快了,我俯身正想一尝甜美的
樱桃,「你在干什么?」糟了,她醒了。

  「我……」我赶紧抬起头来。

  她坐起身来,见自己的衣服让人给解开了,眉头皱了一下,她生气了是吗?
我不该这么猴急的,万一她要走我怎么办,煮熟的鸭子难道就飞了吗?我在想什
么呀!要是她从此再也不理我,那我不是孤单寂寞了,「对不起,我一时……」
说什么呢?说我一时冲动,真有种后悔莫及的感觉。

  「真的想要吗?」她淡淡的问一声。

  让她这一问,我的脸立刻红了,其实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看着她露在外面半
个娇嫩的乳房,还有淡红的一点,我的下面挺得有些疼了。她看着我,没有再说
什么,但那眼就是勾引,那身体就是诱惑。我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抚摸着她有
些泛红的脸蛋,热热的,滑滑的,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脸
凑过去轻轻的吻着她,感觉到她软软的舌头,来回的躲闪着。

  「你真的想啊!」她轻轻的推开我的脸,羞涩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搂着她的手紧了一下,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还有
她的眼睛,「噢!你……」她轻轻的呢喃一声,感觉着她呼出的热气,我的手在
她身上狂乱的摸着,见她不怎么反抗,顺势把她背后旗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旗
袍滑落到她的腰际,映入眼帘的是她姣美的上半身和胸前的那块鸳鸯戏水的小肚
兜儿。

  我的手继续抚摸着她,摸到的都是光滑的肌肤,两个鼓胀的乳房在我手心里
跳跃着,我用手指轻拈着肚兜下的娇嫩的乳头,感觉它慢慢的坚挺起来。我把嘴
移到她的胸脯上,贪婪的吸吮着她的乳头,舌尖在上面轻轻滑过,感觉到她的身
体在轻轻颤抖。

  我把她的手从落下的袖子里穿了出来,放到我的腰上,让她紧紧搂着我,她
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感觉到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的手掌在她高耸的胸
脯上留连着,她越来越硬的乳尖顶着我的手心,感觉那件兜兜有些碍事,我从她
的背后把它解开,看着那件绣着鸳鸯戏水的兜兜轻轻滑落,无限美好的上身完完
全全的展现在我眼前。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胸脯,嘴里发出一声娇吟,我抓起她的手臂,让它搂住
我,自己的一只手立刻替代了它的位置,盖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抚弄着,嘴唇
也轻吻着另一个乳房。

  「嗯──」长长的一声呻吟自她口中溢出。

  听见她的喘息,我的心头一阵燥热,下面的鸡巴挺得有些发涨,我的手慢慢
抚摸着她的腰身,逐渐往下,隔着内裤在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揉捏着,然后慢慢
放到她的大腿轻轻抚摸,感觉到她肌肤的滚烫,看着她销魂的样子,我的胆子渐
渐大了起来,开始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她那被内裤紧紧包
裹的有些突起的小丘上来回的移动着。

  她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好象是在犹豫,让不让我继续往下,我犹豫了
一下,轻咬她乳头的嘴慢慢加大了力度,她呻吟起来,整个身体覆在我的身上,
我的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的画着圆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另一只手慢慢往下
抚摸着她高高隆起阴阜,感觉到那里的柔软,还有细细的毛,夹在其中。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我的脑子一片混乱,鸡巴顶得越来越难受,我扯掉浴巾
抓起她的手,把它放在上面,她挣扎着,我便使劲按着她的手,让它紧紧攥住我
已经挺到极限的鸡巴。

  「干什么呀!」她羞涩的说着。

  我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呼着气,小声地说,「你帮我揉揉,有些难受,我弟
弟也想你啦!」

  「你……很色耶!」她顽皮的说着。

  「只要见到你这个模样,谁都会色的。」我回答道。

  「大色狼。」她笑骂道。

  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往那里面轻轻吹着气,感觉她的手不再挣扎,而
是隔着内裤轻轻握着我的鸡巴微微套弄着,我轻轻吻着她,对她说:「是不是很
大?」

  她一听整个脸都红了,羞得想把手给抽走,我又把她的手捉回来放在上面,
「坏死了。」她娇嗔道。

  「不许跑,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像宣告所有权般的说着。

  「这么霸道!」她嘟着嘴说着。

  「让我好好的爱你吧!」在她面前我怎么霸道得起来呢?我就是想好好的疼
她。

  「你别弄疼我。」

  「不会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的手顺着她的阴阜慢慢往下,手指隔着内裤在她阴蒂位置上轻轻的按着,
她的眼睛里迷茫中带点慌乱,两手推着我,但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轻轻把她搂在我怀里,让她躺在我的腿上。她的胸脯高耸着,乳头挺立着
上下微颤,乳晕上我的唾液闪闪发亮。我的手慢慢下移,感觉到她两腿之间有一
块湿滑,我的心头一阵狂喜,低下头,咬住她的乳房舔弄着,手顺着内裤的边缘
滑了进去,摸到了她浓密的毛,手感是那样的好。

  我的中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上下划着,其余的手指全部停在她的阴道口上,
感觉着那里的湿润和细嫩,这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肌肤,我的手在那里流连忘返
上下抚摸着,我要把她的阴部变成一片汪洋。

  她在我的怀里娇喘着,我的臂膀把她搂得越来越紧,我的嘴在她的胸脯上狂
吻着,我的手在她的阴部揉搓着,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湿,抚摸丝绸的感觉让我的
手发痒,让我的手发狂。

  我已经顾不得鸡巴的疼痛,全身心地投入到她的身体里,肆意的抚摸着,揉
捏着。她娇喘连连,在我的耳中仿佛就是催情圣药,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抬
起她的屁股,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她裸露的身体,就像一只白羊,在我的怀里
扭动着,我的眼睛盯着她褪去内裤的下体,一堆柔软的肉夹杂着细细的毛,上面
闪着水珠。

  「你别盯着我看。」她害羞的说着。

  「我当然要看,而且要看得通透。」

  「摸不够还要看。」

  「我还要把你吃了呢。」

  「是我吃你。」她总是要在语气上占上风的。

  我把她横抱起来,平放到床上,对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下边吗?」

  「你看都看了还问。」我在她的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唔──」

  我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她娇嫩的阴部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并不浓
密的阴毛,静静的伏在那里。

  「好看吗?」她问

  「真美。」我回答。

  「是吗?我都没见过。」

  「让我仔细看看。」

  「嗯。」她轻轻的点头。

  我把头凑近,鼻尖几乎挨到了她的阴毛,她娇嫩鲜红的阴唇微微向外翻着,
露出了小指粗细的阴道口,一张一合的,周围一片湿润,在它上方是她的阴蒂,
绿豆般的大小,仿佛要破茧而出的样子,这里是我的天堂。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嗅着那她湿润的气息,「这是你的味道。」我抬起头
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味道。」

  「味道?你喜欢那里的味道。」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对,喜欢。」我很诚恳的回答。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部吸吮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舌尖缩
成一点,慢慢伸进她的阴道前后抽插着,同时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划动着,
她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呻吟着。我喷着热气,把脸埋在她的阴部,那里的气息令
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

  「你的头发弄得我好痒喔!」她笑着说。

  我轻笑,然后继续轻咬着她的阴唇,甚至有一口把它吞下去的冲动,我的脸
上沾满了她的淫液,还有我的口水,我几乎用整个脸在她的阴部蹭着,感觉着那
里的气息还有咸咸的味道,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高高举起,疯狂的啃啮着她的下
体,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想把我吃了喔!」她俏皮的说着。

  她两条丰满的腿在颤抖着,我突然抬起头把她搂进怀里,疯狂的吻着,一边
含糊的对她说,「来尝尝吧,这就是你的味道,令我着迷的你的味道。」我紧紧
地搂着她,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内裤已经脱了下来,我和
她毫无阻隔的紧贴在一起,我的胸脯和她的乳房摩擦着,感觉到了她乳尖传来的
硬度。

  她紧紧的抱着我,四条腿纠缠在一起,她双腿的肌肤是那样的柔嫩,让我拼
命的摩擦着,我的双手在她的后背胡乱摸着,最后停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的揉
捏着,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丰盈,感觉到她屁股缝里的小圆洞,我的手指在周围
的皱褶上划动着,指尖微微陷入圆洞里,她意识到我的举动,伸手抓住我的手,
我暂时停住了这只手的动作。

  但我的鸡巴却狠狠地顶着她的小腹,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激情,我拿起
她的手放到她的阴部使劲的按着,对她说,「你已经湿乎乎的了。」

  「讨厌啦!」她娇嗔道。

  「我现在可以进去吗?」我轻轻的问,同时把鸡巴塞到她的两腿之间,用我
勃起的鸡巴,在她的阴部上下摩擦,这样我的手就空了出来,可以尽情的抚摸她
的双乳和屁股。

  「嗯。」她依旧是轻轻的点点头。

  听到她的首肯,我不由得紧紧搂住她,又一阵狂吻,然后直起身看着她的裸
体,她紧闭着双眼,仿佛在等着我的进入,我对她说,「我会轻轻的疼你的。」
她迷茫的点点头,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鲜嫩的下体,慢慢的拿起我的鸡巴,
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划着,等待着她的阴道慢慢的张开,让她充分湿润,我
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来,宝贝,把它放进去。」

  「我放?」她质疑一声。

  「对,我怕进错了,弄疼你,来吧!宝贝!」我轻轻的呼唤着她。

  「你……」她欲语还羞的娇态令我痴迷。

  「来吧!放进去吧!我要拥有你。」我怂恿着她。

  「你自己放吧!我又看不到。」

  「慢慢来,你知道在那里。」我耐心的鼓励她。

  她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下体,把我的鸡巴往她的下体推进着,我在她小手的指
引下,顺利的进入了那一块凹陷,紧紧地,我慢慢的往里挤着,半个龟头已经进
去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感受到我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里了,我抬起头看
着她的反应,慢慢的前后抽插着,让她适应我的进入,我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
屁股抬高,缓缓的往里插着,生怕弄疼她。

  感觉到她阴道的狭窄,她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仿佛要阻止我的进
入,「真紧呀!」我对她说着。

  「是你太大了。」她腼腆的回答着。

  我又继续把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腰部用劲,终于整个鸡巴没入了她的阴道,
一声深深的喘息自她口中溢出,她紧紧的抱着我,我停止了抽插,趴在她身上紧
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的乳房,咬着她的乳尖,同时鸡巴开始缓慢抽动,幅度越
来越大,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她也随着我的摆动而摆动。

  我抬起身体,看着她阴道里的鲜红色的嫩肉,随着我的抽出被带了出来,我
慢慢加大了力度,并用拇指抚摸着她的阴蒂,随着她的呻吟加快速度,感觉自己
的鸡巴被一团温暖的湿热包围着,越来越紧,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我不断
把她的屁股抬高,要更深入的进入她的身体,因为她的阴道太紧了,有些控制不
住自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

  「怎么停了?」她问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宝贝,你好紧,舒服吗?」

  「嗯!」她依旧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是让我快一点还是深一点,宝贝,如果舒服,就告诉我。」

  「嗯!」

  「叫出来好吗?」我需要她给我更大的鼓励。

  「我试试。」她答应了。

  觉得自己缓过来了,我又开始了活塞运动,用手指蘸着下体交合出的淫液,
抹在她的阴蒂上,上下快速的抚弄着,「嗯……」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到她的
娇吟我加快了速度,我的整个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脱出没入。

  她已慢慢的化无声的喘息为细细的呻吟声,「宝贝,大点声,有快感你就喊
吧!」我抱着她继续鼓励着她。

  「嗯……噢……」我知道她很努力的发出呻吟。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托住她的腋下,一起一落,「亲爱
的,你……饶了我吧!」看来她是舒服了,那陶醉的声音不是要我停止而是要我
不要停。

  「宝贝喜欢这样吗?」

  「喜欢。」

  我的鸡巴轻轻向上插着,亲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亲
吻,我伸出舌头在她干净的腋窝里舔着,她抬起胳膊享受着,我双手尽力托着她
的屁股高高向上抬,狠狠地落下,「宝贝,你快到了吗?」

  「噢!你这个坏蛋,坏死了,这样弄我。」

  听到她的娇吟,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咬着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腋窝,鸡巴拼命的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使劲的抽插。

  「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在她的耳边倾吐我的爱意。

  「我也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真是顽皮,不管在聊天室还是此刻,都说我是她的。

  我紧紧搂住她,使劲抓住她的乳房,鸡巴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宝贝,我
要射了,你到了吗?」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射在里面可以吗?」她紧紧的抱着我像是默许了,我抱着她柔软的身体,
好象要把她捏碎一样,鸡巴已经到了极限,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热流
浇到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宝贝,我射了。」我一边抽插着,一边
把精液射进了她的最深处,喷射之后我的鸡巴变得软了,但仍然不肯抽出来,我
紧紧地搂着她狂吻着,「你舒服吗?」我低声问道。

  「舒服。」她柔软无力的说着。

  「我会让你永远这么舒服,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我说出了内心深处最大
的渴望。

  「你真的不想和我分开吗?」她看着我问。

  「永远都不想。」我真诚的回答她。

  「那我们就不分开。」她紧紧的搂着我,我感觉到的是一种不舍的依恋。

  「好。」

  也许是疲累也许是兴奋过头了,觉得有些困了,感觉她好象已经恬静的进入
梦乡了,我轻轻的自她身上转到身旁,就怕压着了她。

  看着她睡的如此甜美,我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    ***    ***

  醒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有些尿意,让我想起身去解脱一下,可是我的身体却
有些动弹不得,因为有一只手臂和一只腿正压在我身上呢。我实在是不忍心移动
她,可是我实在急了,轻轻的移开她的手脚,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浴室,哇!舒服
多了。

  当我正要转身,一种不知名的忧虑浮上心头,会不会当我转过身其实刚刚所
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存在。打开水龙头我冲了冲脸,不论事实
如何我都要面对的,深吸一口气,我缓缓的转过身,看到床上已经用被子取代我
的位子的她,我莞尔一笑,紧绷的心情为之松懈了。

  走回床边,我没有再躺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我轻轻的用手描着她的眉
型、鼻尖还有唇线,却赫然发现她的容貌在改变,改变不是太大,但是足够让我
明白她越来越不像小薇了,「你是谁?」我惊愕的问着,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梦
中。

  她伸长了手脚舒展了身体,才缓缓张开眼,「美梦醒了。」就连声音都不一
样了,她侧着身体看着我,用我的被子半遮着身体。

  「美梦醒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梦,那么你又怎么还留在这里?」如果是梦,
留下的应该只是我床上的一滩精液,而不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想让这美梦成真吗?」她继续说着。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把目光飘向我放在书桌上的音乐盒,「你把那个音乐盒拿过来。」

  「好的。」我依言把音乐盒拿了过来。

  「你打开音乐盒的夹层,里面有一张紫色的纸条。」

  夹层?我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音乐盒,果然发现中间确有一个夹层,真有紫色
纸条。

  「你念一遍纸条上的字,你朝思暮想的女人就会现身在你面前。」

  是吗?我十分怀疑,「那么你呢?」

  「怎么,舍不得我了?」

  知道她不是小薇,我的心已经隐隐作痛了,还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只
能木然以对了。

  「无趣,你不是很希望再见到小薇吗?昨天你……哎呀!我都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一个男人,如果可以我都不想离开你了。」说着她开始移
动身体,像水蛇一样攀上我的身体,我却下意识的推开了她,尽管她五官清秀,
身材也是玲珑有致,但我就是提不起劲了,她瞥了我的下体一眼,我没有任何反
应,早晨的升旗典礼刚刚已经结束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我吗?」她离开了我的身体走下床,「你的小薇来陪你了,那她的老公
怎么办?当然我就代替小薇陪她老公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是真的人吗?」一个从音乐盒里走出来的女人,她是否
确实存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怎么这样问人家啊!你亲过我、舔过我、还干了我,竟然还问我是不是真
人,会不会太过分了。」她娇嗔道。

  我亲过她、舔过她、还干了她,我的心再次被扯痛了,我用全部的爱,去呵
护、去疼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天啦!我到
底干了什么?

  她全然无视我的痛苦继续说着,「不逗你了,时间宝贵,你只要念了纸上的
字就能得到真正的小薇了。」

  她的话让我有股冲动,就想念了纸上的字,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了我,
「我怎么知道小薇愿不愿意这么做呢?」

  「嗯?」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如果真如她所言,念了咒语小薇就会来到我身边,但是却要别
人去取代她的位置,她会愿意吗?

  「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能够让你美梦成真你还顾虑那么多。」我在她脸上看
到一丝不耐烦。

  「我不能这么做,她有她的生活,并不能因为我希望她在我身边就用这种方
法达到目的。」我把纸条放回音乐盒,将音乐盒交给她。

  「你……真的不念?」她惊讶的看着我。

  「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梦。」无论如何,昨天我确实是很开心
的,虽然真相是如此令人难堪。

  「那么让我代替她如何?我可以再变成她的模样。」她说着便慢慢的又变成
了小薇的样子。

  我的反应是闭上双眼,「你走吧!不管你来自何方,请你离开我吧!」

  「你张开眼看看我呀!」熟悉的手感轻抚着我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
现耳边,「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小薇,你走吧!」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脸上的感觉没有了,声音也不再出现了,不
知过了多久我才张开眼睛,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坚持,音乐盒还在书桌
上,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到了书桌前,拿起音乐盒的手竟然开始颤抖,
我再一次取出紫色的纸条,咒语自我口中脱出……

     ***    ***    ***    ***

  惨了!我怎么把咒语念出来了。

  我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幸好是梦,我喘了口气,自从小薇把她参加羔羊征
文的重责大任丢到我身上开始,我就不停的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这个音乐盒
的女人更是常常出现在我梦里,每个黎明之前我都在为要不要念咒语而挣扎着,
我把这事告诉小薇,小薇的答案竟然是……

  「你就念念看啊!搞不好我真的就出现在你面前。」脑海里出现了小薇打在
对话框里的这行字。

  靠,以为我不想念吗?男子汉大丈夫啊!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
的痛苦上呢,可是我刚刚怎么真的就给念了呢?真他妈的邪门了,亏的只是一个
梦。

  燥热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该是我收拾残局的时候了,望着床单上的精液,这
都提醒我不管和我做爱的是真小薇还是假小薇,都只是一个梦啊!

  把床单扔到浴室,用莲蓬头先紧急处理一下,得开始打理自己了,上周通知
了今天总经理要来视察,有什么好视察的嘛!待在大陆不是比较好,是对我们比
较好,大头要来就不能太自由了。

  穿好衬衫打好领带,在楼下的早餐店吃完早餐,骑着我的豪迈一二五上班去
吧!

  老板要来视察,果然办公室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要是平常,吃早餐的吃早
餐,化妆的化妆,看报的看报,说老实话真是成何体统啊!今天可不同了,每个
人的桌上整整齐齐的,还差几分钟就八点半了,也就是上班时间,有人已经开始
干活了,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喂!这么晚才来,混喔!」一个同事看着我说着。

  「我又没迟到。」给他一个白眼,我坐定下来。

  上班后的第一件事,我习惯先泡一杯茶,管他总经理来不来,是人总要喝水
吧!幸好早餐我一向是习惯在出门前吃的,我不是什么特别认真的员工,不过像
他们如此夸张的行径我是干不来的,在认识小薇前我甚至连聊天室都不曾踏足,
也许是缘分吧!难得在网络上遇到一个红粉知己,也正好在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
刻给我一帖疗伤灵药,抚慰我失恋的伤痛。

  「老总几点会来?」我问问旁边的同事。

  他耸耸肩道,「难讲,早上,也说不定是下午,今天安分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呀!好吧!上线和小薇说一声,免得她枯等。

  打开msn,登入后,让我讶异的是小薇竟然没有出现在线上名单内,我看
了一下计算机右下方的时间,九点十分了,平常这个时候小薇已经上线了,可能
星期一比较晚起吧!

  无所谓,那就先办公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一点了,小薇还是没有上线,不记得她有说要
办什么事啊!不会是发生什么意外吧!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一定是临时去办
什么事吧!说不定是计算机罢工,说不定是心血来潮跑去烫头发也有可能,我想
了各种理由来解释小薇的没有出现,但是我的不安并没有因此减少,除非看到小
薇,不然我想我的心会一直悬着。

  一直等到十一点,终于出现了,出现的是我的老板,总经理一来大家都毕恭
毕敬的站起来欢迎他,在他身边的还有经理、课长之类主管级的人物,还有一个
长发飘逸的女人,粉橘色的连身洋装包裹着苗条的身躯,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头
一直没转过来。

  「怎么了?」总经理体贴的询问她。

  「刚刚勾到柜子的边边,裙摆好象勾破了。」女人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抱怨。

  「没关系,回头再买一件。」总经理阔气的说着。

  「好吧!」女人的声音里透着欣喜,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

  随着总经理转过头的同时,女人也转过身来。

  在这一瞬间,我惊呆了,那个女人……这么熟悉的面庞,是小薇,她就是我
朝思梦想的小薇,我有一种想扑过去的冲动,但是总经理在那里,我还要保住饭
碗呢。

  「这是总经理夫人……」总经理向大家介绍小薇的身分。

  她怎么会是总经理夫人,天哪,不会这么巧吧!我的眼睛紧紧盯着小薇,一
刻也没有离开,看着她向各位员工点头问好,好不容易终于见到小薇了,但是她
马上就要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的脚有点痛,不和你们继续走了。」小薇的声音又传进我的耳边。

  「那你回我办公室去休息吧!」总经理温柔的对小薇说着,我的心里有股醋
意向上窜升着。

  「我忘了怎么走了。」小薇一脸苦恼的说着。

  小薇看了我一眼,好象要我做些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她可是总经理夫
人。

  「你陪夫人回总经理办公室吧!」经理突然一声令下。

  什么?我,我十分惊讶,怎么会指明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她对我微微一笑道,「麻烦你了。」

  这个,我咧开有些僵硬的嘴,勉强微笑了一下,「夫人,这是我的荣幸!」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亲切可掬,她的仪态是多么的端庄大方,这时候让我觉得
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象天和地一般。

  我极力的掩饰内心的雀跃,「夫人请。」我比了一个往这边走的手势,小薇
便跟随我的脚步往办公室外的电梯走去。

  我晕晕的带着小薇,不,是总经理夫人,她一路跟着我走着,气氛有些沉闷
和紧张,进入电梯之后,我按了一下顶层的按键,发现我的手有些颤抖,我不敢
回头,死死盯着银灰色电梯门,觉得电梯好象静止不动似的,感觉背后有一双眼
睛一直在盯着我,我的后背开始冒汗。

  快点到吧,我暗自乞求,你可不能让总经理戴绿帽子,还想不想在这混了,
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小职员罢了,总经理夫人能看上你,别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了,人家只不过想和你玩玩罢了,想到这里,我的心踏实下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夫人请。」我做了一个手势。

  她点点头继续跟着我走着,走进一间宽敞的办公室,我对她说:「夫人,总
经理办公室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您好好休息。」我用机械的语
调把这些话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时已经坐在沙发椅上的小薇突然开口,「等等。」

  「还有事吗?」我停在办公室的门口问着,但是并没有转身。

  「还有事吗?你就想问我这个吗?」

  「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强压住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冷静的询问着。

  「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走了,你没有其它话要和我说吗?」

  你还不赶快走,想不想干了,我不断的告诫自己。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她一直逼着我问。

  「那个,我还要工作呢。」我机械式的回答着,却忍不住微微撇头看着她。

  「你说工作啊!」她的声音突然活泼起来,「你等等,我看看找点什么工作
给你做做。」她站了起来在总经理的桌上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好。」

  「请你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站在小薇后面。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这份文件。」她从总经理桌上拿起一样东西交到我的手
里,「请你仔细的看一看。」

  什么呀!是一个精美的木质相框,相框里的是一张结婚照,相片里的男人是
总经理,那么相片里的女人不就应该是小薇,可我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虽然
和小薇有几分相像,我稍微抬起头看看小薇,真的很像,但却总觉得不像是同一
个人,难道……

  「怎么样,相片里的人和我比起来如何呀?」

  面前的这个人好象秀气一点,「比照片上的人漂亮。」我鼓足勇气回答道,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这样你都不明白。」

  「你和总经理夫人是什么关系?」我的脑袋瓜里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叫
你总经理夫人吗?」

  「我就是总经理夫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又降到冰点。

  「相片拍得一点都不像我。」她从我手里拿回相框放回桌上。

  「是吗?那照片里的人也是你了。」

  「你说呢?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小薇冷冷的问着。

  是怨我吗?我该和她相认吗?也好,不管如何,总要说清楚嘛!「你是小薇
吗?」我鼓足勇气问道。

  「小薇?你说黄品源那首歌吗?我挺喜欢那首歌的。」我想她是故意这么说
的。

  「你到底是不是小薇?」我有些生气了。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是吧!」

  「没想到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

  「怎样?我还要吃饭呢,你是衣食无忧,我不行呀!」我有些生气的回答。

  「说得这么现实啊!我可以帮你升官啊!」

  「不用,我可不想靠关系。」

  「好有志气啊!」

  「当然,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好一个大丈夫啊!」小薇拍拍手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我又恢复了冷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因为再待下去我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那我们以后还继续聊天吗?」

  「这个,再说吧!」我回答道。

  「再说吧?」我知道她对这个答复肯定是不满意的,「你早就知道我是有夫
之妇的不是吗?见了我你失望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这人这么这样,还要我留你吗?」见我要走小薇的声音变得急促。

  「你不说实话,要我怎样。」我快要崩溃了。

  「说走就走。」小薇突然放声大哭,

  我停下了脚步,别哭啊!我心都疼了,也有些慌了,我跑了过去,想哄她,
但却不敢。

  她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惹她伤心了,我着急的说,「别在这里哭,不
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总经理夫人怎么着了呢?你想我明天走人是吗?」我真想打自
己一个耳聒子,我怎么就非得这么伤她不可。

  「你这人怎么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啊!」小薇抬起头来看着我。

  「不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是吗?」

  「真的,别哭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流眼泪了?」她这一说我才察觉到在她的脸颊或者是眼
眶里都没有一滴的泪水。

  「什么呀!」我已经被她弄得疲惫不堪了,「我求你了。别再耍我了。」我
有些哭腔的说道。

  「好吧!那你回去工作吧!不阻你。」

  「好吧!明天网上见。」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真的就只想在网上见吗?」我以为她已经放弃了,结果还是没有,「你
如果想知道真相,晚上见。」她拉高嗓门说着。

  「这个,好吧!」我答应着。

  真相?我也想知道什么是真相,突然我觉得有一线曙光的感觉。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3:04     标题: 十一夜·音乐盒里的女人 作者:淫心


  早上见过小薇之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上上下下的,下班了,她说晚上会告诉
我真相,真相?真相会是什么?

  一句「晚上见」让我充满了希望,可仔细想想连约在哪都没说,怎么见呢?

  踏出公司大门迎接我的是失望,原本以为她会在公司门口等我的,除了匆忙
经过的同事外,没有任何小薇的身影,也是,她怎么可能在公司门口明目张胆的
等我呢?别傻了,我对自己说着。

  走到机车位,我弯下身解开后轮的大锁,正要起身,一双牡丹绣面的绣花鞋
映入眼帘,我的心就开始不平静了。

  我不敢相信的继续将视线一点点往上移动,看到的是一双匀称笔直的小腿,
我的目光顺着膝盖继续往上瞧,紫色的丝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当眼珠子顶
到极限,让我忐忑了一天的清丽容颜毫无预警的出现在面前,「小薇」,一身和
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穿着,只不过垂在肩上的不再是小辫子而是飘逸的长发。

  我从心里往外颤抖了一下,差点就要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就这么
出现了。

  「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悦耳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

  我拿着大锁站起身来,很努力的保持镇定,「你的劳斯莱斯呢?」我有些开
玩笑的问道。

  「是奔驰吧!」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说着。

  「一样,我的机车很破的,与您的身份不相称。」我就是无法忽略她是总理
理夫人的事实。

  「我喜欢坐机车啊!」

  「是吗?」

  「因为只有它可以载我到目的地。」

  因为下班了,我比较放松了,不再像白天那么紧张,「好吧!那我就当回司
机,「夫人」要去哪里?」我有意把夫人二字说的很重。

  「我想去吃饭。」

  「哪个餐厅?」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

  有面线和肉圆的地方,不就是我平常解决晚餐的那家面馆,「您是有钱人,
怎么会吃得惯这些东西呢?」以前从不觉得贫富之间有什么差别,但是今天的我
认清了我是个穷小子的身分。

  「有钱人也是人啊!只要我想去有何不可呢?」

  在刚刚说话的同时我已经把大锁放进了后座的行李箱里,骑上机车我对她说
道:「行,上车吧!」

  她侧坐式的坐上我的机车,轻轻的抓着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一阵悸动,「坐
稳了吗?」我发动了车子,「嗯。」她应了一声,我便慢慢的从停车位骑到马路
上,往目的地前进。

  平常我是很喜欢飚车的,可这会儿我很小心的骑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我租屋
附近的那间面馆了。

  我停下车让她下了车子,我停车的同时,她也整理一下有些皱了的裙子。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开口问道。

  「就在这附近了。」

  「噢!」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来吧!」我领着她走进面馆,在一张刚收拾干净
的桌椅前落了座,「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我离开座位向老板点了菜,随即又回到座位上。

  「你平常都在这吃晚餐吗?」

  「这家面馆的价钱很公道,很适合我这种「穷人」。」我自嘲道。

  「别总这么说,我也不是有钱人啊!」

  「是吗?」是安慰我吧!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这次我请,这我还付得起。」

  「好,下回我再请你吃好料的。」

  「还有下回吗?」我不禁问道。

  「怎么,不想再和我见面啊?」

  想,但是不行,我没有说出口。

  晚餐的气氛十分沉闷,是因为我的关系吧!连我都觉得自己别扭得紧,我到
底在拗什么?就算她是总经理夫人又如何?人家连这种地方都肯来,是我的自尊
心在作祟吗?还是她出现得太突然,让我一时手足无措。?

  「我吃饱了,这家的东西还真不错。」

  看她满意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我送你回公司吧!」应该是送她
回家,但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送总经理夫人回家,会不会太唐突呢?人家会怎么
想。

  「我不回公司,我要去你住的地方。」

  「狗窝一个,有什么好去的。」

  「我就要看狗窝长什么样?」

  这不太好吧!瓜田李下,孤男寡女的,不适合,我的个性真是有些龟毛了,
现在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怎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狗窝,还是你金屋藏娇,所以见不得人。」

  「哪有什么金屋藏娇,你要看就看嘛!别后悔就行了。」我又中计了。

  结完帐离开面馆,我和小薇步行到我住的大楼,突然间街道一黑,这是怎么
回事?我怕她会害怕赶紧抓起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握着她软绵绵的手,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

  「你们是没缴电费啊!」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惊慌失色,反而还幽了一默。

  「没钱缴啊!」

  「呵呵。」在黑暗中她依旧谈笑自如,「街道上一片漆黑,倒显得星光灿烂
了。」

  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朦朦胧胧的看清小薇此刻的举动了,她正抬头仰望着
星空,中秋刚过,月亮还是挺丰满的,少了光害反而看得清楚了,就着月光我牵
着小薇继续往前走,「还到我的狗窝吗?」

  「当然。」

  真是锲而不舍,一阵喧哗之后街道上慢慢的恢复一点光亮,备用的手电筒,
台风夜用的蜡烛,纷纷为街道带来光明,而我和小薇之间呢?会有曙光出现吗?

  「到了。」走进我住的「向阳」大楼,我说道。

  「嗯。」小薇应了声。

  「不过这下可要劳驾你了。」望着虽然也有备用电力的电梯,但是有点常识
的人都该知道,停电的时候是不能搭电梯的,「停电了,只好爬楼梯了。」

  「唉!」小薇叹了一声,道,「也只好爬了。」

  我是傻了吗?这不是赶她走最好的时机吗?要是进了房间难保我不会作出什
么不轨的举动,「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乌漆抹黑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都不怕你还怕吗?住几楼?」

  「十楼,怕了吧!」

  「十楼,要有电梯就好了。」

  「是啊!可是现在不能搭电梯。」该打退堂鼓了吧!

  「十楼就十楼吧!你带路。」

  哇塞,真是不死心啊!「跟好喔!」

  「嗯。」

  牵着小薇往我自个都不曾走过的楼梯间走去,别说她要叹气了,我想着十层
的楼梯都脚软了,下回租个矮一点的楼层吧!一路爬着,谁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开
口说话,大概一心只想着赶快把楼梯给爬完吧!

  「终于到了。」我欢呼着。

  「嗯。」小薇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我掏出钥匙开了套房的门,我租的是这栋楼格局最小的套房,一进门就可以
看见我的双人床,那本来是我和小丽的爱巢的,虽然分手了,不过我也没有立刻
搬走,订的合约还没到期是原因之一,我对小丽还有些留恋是原因之二,说到留
恋,自从认识小薇之后我已经渐渐地不再想到小丽了。

  门一开,鞋一脱,小薇便往我的双人床上扑了过去,「累死我了。」

  「你倒真不见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跟你还用见外吗?」她就这么自在的在我床上躺了起来,「咦!怎么没铺
床罩啊!」

  经她一提醒才想起早上一急一慌把沾了精液的床单扔到浴室里,还没铺上干
净的床罩,「脏了,准备洗呢。」我随口回答,也确实如此。

  「脏了?不是梦遗吧?」

  「要你管。」我有些气恼,她怎么这么三八。

  「恼羞成怒啊!」

  我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好热喔!停电还真是讨人厌,没冷气可以吹。」她咕哝的抱怨着。

  屋子里确实是很闷热,尤其刚刚还爬了十层楼梯,要没停电打开冷气,还可
以凉快凉快,现在只能打开从来没开过的窗户,看看是不是能引进一些风降降温
度。

  可没想到我体内的温度没降,反倒还上升了几度,就着月光看着躺在床上的
小薇,体内的欲火急速的向上窜起,我都不敢想象再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了,「好
了,你看也看了,躺也躺了,你该回家了吧!」不是我要这么冷漠,是我不得不
这么做。

  「我才刚来就赶我走啊!」

  「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招待不起你这位贵客。」我刻意的用极不客气的口吻
说着。

  「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啊!我得罪你了吗?」

  「没有呀!」怎么听见她带着委屈的声调我心又软了,「只是咱们不是一路
人。」

  「那怎样才是一路人?」

  「这个……」她这样问我倒是不知所措了。

  「你喝点什么?」我转移了话题。

  「有什么呢?」

  「寒舍只有啤酒,不知道夫人您要来所以没有准备什么高级的饮料。」

  「我不喝酒的,有冰水就好了。」

  「可以,我给你倒水去,不许乱跑,这里都是男人的东西,别乱动。」我向
套房里的小厨房走去,说是厨房但是房东不准开火,也就一个小小的流理台,勉
强的塞了一个小冰箱还有一台滚筒式洗衣机,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开水倒在马克杯
里。

  「真是不亲切,乌漆抹黑的,我能干什么呀!」小薇细细的埋怨声我听在耳
里,我都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严酷的对待她了。

  我拿着杯子走了出来递给小薇,「谢谢。」小薇接过杯子,接着我又从橱柜
里找出二支蜡烛,这是之前为台风夜准备的,我把蜡烛点上,在烛光下她显得那
样可爱。

  「有没有下毒啊?」她看着杯子问着。

  「什么?」我回过神,「下了,你喝吗?」我故意这么说。

  「喝,你倒的有毒我也喝。」我看她是赌气。

  「是吗?你想喝,我还不忍心呢。」我看着她笑了笑,「喝吧!」我在她身
边坐下,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好象多久没喝水似的,她咕噜咕
噜的就把一马克杯容量的水喝光了,「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着什么急。」

  「我刚刚爬了十层楼耶!喝了冰水多凉快啊!」

  我轻轻的把她嘴角边的水珠抹掉,她的小脸真柔软。

  「趁机吃我豆腐啊!」

  「得了吧!那是怕你噎着。」我抽回手用无谓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白了我一眼,「你喝酒是吧!」

  「你也想喝吗?」

  「我才不喝呢?我是怕你酒后乱性。」

  「你怕了吧!」」

  「是吗?怕你没胆。」

  「别激我,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吗?」

  既然她会担心我也好借机赶她走,「既然害怕还不赶快回家。」

  「干嘛老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今晚就赖定你了。」

  我何尝不想她留下来啊!可是我能这么做吗?「这么晚了,我怕总经理会担
心。」

  「我都不担心他他担心我。」

  「但是我担心我的饭碗。」让她觉得我窝囊也罢,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前我得
阻止。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夫人的头衔啊!」

  「当然了。」

  「你这个傻瓜。」她突然戳了我的头一下。

  「怎么了?我。」

  「相片也给你看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有些疑惑,「那个不就是你吗?」

  「你不是说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吗?」

  「是呀,你说你不上相的。」

  「这个嘛!我随便说说你就信啊!」

  「难道你不是总经理夫人?」

  「其实我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

  「是……」

  「不会是总经理她妈吧!」我让她愚弄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是她妈妈的媳妇的妹妹。」

  「不会吧!」我差点晕到了,妹妹!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

  「这下你不会赶我走了吧!」

  我鼓足勇气,双手捧起她的脸,仔细端详起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又在耍
我。」

  「我有没有耍你,你看得出来吗?」

  「好象不是,又好象是。」我可是很认真的瞧着她,这顽皮的小妮子,竟然
还对我眨眨眼。

  「看出来没?」

  「好象不是。」

  「什么好象啊!」

  「你真的不是总经理夫人?」

  「不是。」小薇大声的说着。

  我心里头一阵狂喜,「那你就是我的小薇了。」我激动的说着。

  「什么你的呀!你还想赶我走呢。」

  「是你总耍我。」我又何尝愿意呢?

  「哼!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讨厌,是因为你是总经理夫人。」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知己吗?」

  「但是,你有老公了。」

  「是因为他是总经理吧!如果今天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没关系了是吧!」

  「也不是,不是你也不行。」

  「你真的不想见我吗?那你干嘛念咒语。」

  「我只是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好灵验的咒语啊!我想她也是瞎说的吧!

  「好不负责的想法,我真的出现了你就千方百计的想赶我走,你好样的。」

  「那是不想自己犯错误,也是为你好,你有个幸福的家,我不能那么做。」

  「好伟大喔!」

  「不伟大,而是我真心喜欢你,才要为你考虑。」

  「那现在呢?」

  「现在,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我有些结巴,心里一阵紧张。

  「没那多顾虑?」她疑惑的看着我。

  「真的,我昨晚都梦到你了。」

  「又梦到和我做爱了。」她收尾的语音变小了,不会是后悔说得这么直接了
吧!

  我有些脸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的床单的下场不是被我料中的吧!」她的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咳咳,我也是有常识的好吧!作了春梦,后果谁也知道啊!」我还真是欣
赏她的坦率。

  「这个,是吧!」我红着脸回答,「谁让你魅力这么大。」

  「是吗?」怎么她也会脸红啊!我还以为她的脸皮多厚呢。

  「当然,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那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骗我。」这回倒是她捧起我的脸颊了。

  「好吧!你随便。」

  「嗯……好象没说谎。」

  「当然没有。」和她的脸靠这么近,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盯着她水汪汪的眼
睛,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楞了一下,我抚摸着她的脸庞,「喜欢这样吗?」我
轻轻问道。

  她轻轻的拨开我的手,「等等,这样太快了吧!」她把脸撇到一旁。

  「但是我梦里的你可不是这样。」不由得我把她和梦境里的她相比较。

  「所以说那是梦啊!」

  我又一次捧起她的脸,「梦想会变成现实的不是吗?」

  「是吗?你转变得太快了吧!一会拼命地想赶我走,现在又……」她欲言又
止。

  「因为那是为你好,现在是为我们好。」

  「谬论,好坏都你说的。」

  「是吗?」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送上门来的肥羊吧!」她挣脱我的手整个人移到床的
另一边去了。

  「当然不是,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是上天被我的虔诚感动了,让你来到
我的身边。」

  「你在说神话啊!」

  「是实话,我再也不赶你了。」

  「孤男寡女的,保持一点距离好了。」

  我没有动,和她保持着距离,看她拽着衣角没说话,我才慢慢坐到她身边,
她却像惊弓之鸟一般缩向墙角,「你想干什么?」她嚅嗫的问着。

  「做爱啊!」

  「做爱?这样进展不会太快了吗?」

  「会吗?咱们的感情已经很好的不是吗?」

  「话是没错,可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耶!你以为是小说情节啊!这么快就进
展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突破一下嘛!我们来体验一下,说不定可以带给你更多的灵感。」
我在胡扯什么呀!虽然是有点扯不过我还是一步步向她趋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再来我告你非礼喔!」

  瞧她花容失色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我倒不一定非要和她做爱不可,来日
方长嘛!可是逗着她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谁让她耍了我一天,「你自己跑来找
我,和我上了楼,告我非礼好象说不过去吧!」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悔了吧!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别害怕。」我的手已经搭她的肩上。

  「我还是处女,不能随便给你的。」

  处女?不会吧!就算不是人家的太太,好歹也交过男朋友,更何况她是写色
文的,难道一点经验都没有,这个我压根不信,我摇摇头。

  「你不相信?」

  「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啊!」

  「你写了那么多色文了,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处女呀!」

  「你这是什么谬论啊!如果我是写杀手的故事,你是不是也要说我一定杀过
人。」

  拿这个来堵我的话,「这不一样嘛!」

  「哪不一样?你不是说我写的都很含蓄吗?有读者也说我不注重床戏的细节
的,我根本都是参考别人写的色文啊!这哪需要自己亲身经历啊!」

  听她这么一解释,倒真还像回事了,「处女更好,我喜欢处女,你放心交给
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你是处男吗?敢要处女。」她倒说得义正言辞的。

  踩到我的痛处,我把最宝贵的处男之身已经给了前女友小丽了,哪还是处男
啊!

  「没资格了吧!」瞧她扬眉得意的模样。

  「和处男作一定痛死你,哪有我有经验,懂得怎么疼你好,抛弃成见接纳我
吧!」我趁机把手伸到她的背后,想拉下她旗袍的拉链,被她机警的闪开了,我
当然不会放弃的再接再厉。

  「我没答应,你又继续,这样算是强暴了。」

  「非礼都告不成了,还告我强暴。」

  「你……大色狼。」

  「答应我啦!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带着哀求的声调说着。

  「我成了你泄欲的对象了,我才不依。」

  「那我真强暴你了。」当然我是开玩笑的。

  「等等。」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你真的要来硬的?」

  其实我倒不是真的会强暴她,总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嘛!两情相悦才是最美妙
的结合,「我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还不成全我吗?」

  「好吧!」说罢,她倒自个把旗袍给脱了,目瞪口呆之余我也不忘把自己脱
得只剩内裤,「这样我就不怕衣服被你给撕破了。」她边把旗袍叠好边说道。

  刚才逗弄她时我的鸡巴都还没有激烈的反应,可眼前这一幅香艳的美女图可
把我的鸡巴给唤醒了,一件绣了蝶恋花的肚兜半遮掩着小薇丰盈的胸脯,两个浑
圆的乳房几乎要从肚兜的两侧滚出来,小蛮腰上的肚脐眼是那样的小巧可爱,更
别提那仅仅以一小片倒三角的丝质布料遮盖的阴阜。

  我低头一看,我自个穿的这件小内裤根本就包不住已然勃起的阴茎了,我像
饿虎般的扑向她,她一个闪身让我扑了个空,「你这是?」是欲擒故纵,这下我
的欲火更是高张了。

  「我想你会错意了。」她喘着气说着。

  我张着疑惑的眼看着她,会错意?如果我没有行动那叫不解风情。

  「我是怕你动粗弄坏了我的衣服。」

  「我没那么粗暴,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都说你会错意了。」

  「然不成你还当我是柳下惠吗?」

  「我是这么想啊!中午在办公室你不就是吗?」

  「那是……」这让我怎么说,「那时你是有夫之妇啊!」

  「有什么差别吗?」

  「当然有,第三者和当事者的差别。」

  「也是。」她点头同意。

  「来吧!宝贝不要怕。」我再一次的扑向她,她还是想躲,我可没再让她躲
成,也是她无处可逃了,我把她圈在怀里,轻拂着她的脸颊,「你的皮肤好细滑
喔!你到底几岁了?」

  「依你看呢?」

  「我猜想二十出头,但你说你比我大,这我就说不准了,我今年二十五,你
不会是二十六吧!」女孩子最忌人家说老了,不过也确实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比我
小。

  「姐姐比你大四岁。」

  「你有二十九?」我惊讶的看着她,「我不信。」

  「真的呀!不骗你,我保养得很好吧!」她得意的说着。

  「让我咬一口看看。」我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小口。

  「你很可恶,竟敢咬我。」她转过身来捶打着我。

  「我也让你咬啊!」我把脸送到她面前。

  「才不呢。」

  看她嘟着嘴真是可爱至极,我真的忍不住向她的嘴亲去,她本能的想反抗,
可是当我用舌头继续舔舐她时,她却放弃了挣扎,慢慢的也张开小嘴配合着我,
我尽情的亲吻着她的嘴唇,彷佛干涸已久的心灵都受到了滋润。

  我顺着小薇的唇继续往下游移,当我的手正想解开小薇颈上的丝带,「你干
嘛?」我以为小薇已经陶然忘我了,竟然还能清醒过来。

  「你说我要干嘛呢?」我继续要解开她的丝带,可没想到她竟然残忍的用指
甲掐着我的手,「痛啊!」

  「我没同意让你脱我的肚兜啊!」小薇把我的手扔到前面。

  「不脱也行啊!」难得着我吗?我把头埋进小薇的胸脯里,正要搜寻那隐藏
在肚兜底下的娇嫩樱桃。

  「别闹了。」小薇使劲的拽起我的头,「就聊聊天不行吗?」

  「聊天,衣服都脱光了只聊天不会太浪费吗?」

  「哎唷!给你养养眼还不够啊!」她娇嗔道。

  「我不只是眼睛痒,这也痒啊!」我抓起小薇的手就往胯下放去,当小薇发
现已经太迟,她温暖的小手已经碰到我的龟头了,她想抽走,我怎么会肯,论力
气我若是不让她也莫可奈何,「你不让我摸,那你摸我吧!看我多大方。」

  「你……」看小薇又羞又气,我越是热血沸腾。

  我又抓起小薇的另一只手搁在我的胸膛上,「这也让你摸。」

  「你还真大方啊!」她搁在我胸膛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也松开她的手
由她动去,她戳了我的胸膛几下,「还真是结实呢。」

  「当然啊!」我骄傲的抬起下巴说道,「我也算是猛男一个。」说着我把胸
膛一挺,整个胸肌都鼓起来了。

  「不错,不错。」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来回的抚摸着,多舒服的感觉,「你
挺享受的吗?」我一脸陶醉的神情就够响应她了,「要不要再舒服点?」她甫问
完,我还未及反应,她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着我的乳头了,这还得了,摸胸部是
舒服,摸乳头那就不是舒服二字足以形容的。

  我说她是故意在折磨我的,不让我摸她,她可是开始上下其手的在挑逗我,
她不停的挑拨着我的乳头,原本被我强迫放置在我龟头上的手也开始蠢动。她轻
轻的用手指抚摸着龟头的表面。我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当然不反抗,我爱死
这种感觉了,「噢!──嗤!──」

  我的鸡巴已经越来越胀了,「别光摸吧!」我握着她的手想让她帮我套弄,
她倒也挺配合的,看来除了「插」她不肯之外,其它的事她都可以接受了。

  「爽不爽?」她问道。

  「爽,可我一个人爽不公平啊!我也让你爽吧!」她都这么直白的问我了,
我当然就不用修饰了。

  「你爽就好。」她突然把胸部上的手给收走了,我正要抗议呢,她的小嘴猛
的凑上来一口含住已经被她摸得硬挺着的乳头,她使劲的吸吮着,我已经坐不住
了,干脆顺势躺下,好彻底放松享受她的爱抚,也罢,她不让我为她服务,反到
要替我服务,那更好,说不定一会她还替我口交呢,想到这我的鸡巴好象又胀大
了些。

  她的手忙活着,我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光滑的背部来回的抚摸着,本想解开
她肚兜的绳子,想想还是作罢,要是一会她发火,别说口交了连摸都没得摸了,
就安分的在她容许的范围内抚摸着她的背,她的臀,这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会不会很难受?」她抬起头来问我。

  「当然难受啊!」这还用问吗?「不是想帮我吸吧!」我大着胆问。

  「想得美呢?」她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一下,「你打吧!我在一旁看着。」说
着她抬起身子,连手都离开我的身体了。

  我坐起身子,「你说什么?我打?打什么?」不是让我打手枪吧!那还会是
什么呢?

  「打手枪啊!」

  「不会吧!让我当着美女的面打手枪,有穴我不干我打手枪?」操,这话也
能这么顺的说出口。

  「我牺牲色相让你兴奋你还不满意啊!」

  「好,你脱光了我当你面打手枪。」我赌她不敢。

  「我如果真脱了,你真打?」

  「你真的脱了,我就真的打。」谁怕谁啊!

  「行,不过我有个声明。」

  「行,你说。」我想着,这个小调皮,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不能碰我。」

  「那不行,光看你,没有感觉。」

  「那就省起来,你自个憋着难受。」

  「好吧!」我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有些生气,可我确实有些胀得难受了,只
好答应她了。

  「不过你放心啦!我可以摸你嘛!像刚刚那样不是。」

  我咬咬牙,把内裤脱掉了,我的鸡巴立刻挺了起来。

  她把头发一撩垂在一侧,道,「就给你一点小福利好了,颈上的绳子和腰上
的绳子让你解,不过你得记得不能碰到我。」她面带着微笑的看着我。

  「好。」我第一次在没脱衣服的女人面前,脱光自己,感觉脸上有些发烧。

  看着她在小兜兜里鼓鼓的乳房,还有下面被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可爱,我确实
有些忍不住了,我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的解开脖颈上的丝带,肚兜的上半部
分立刻滑落了下来,她的两个挺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乳头有些发颤,
有些挺立,我深吸了一口气,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拿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
我的胸膛上。

  她伸出手抚上我的胸膛,在我的乳头周围画着圈,她慢慢的缩小圆圈点在我
的乳头上,轻轻摸着摸着,觉得我的乳头硬了起来,便用手指捻了起来,轻轻的
拉扯着。

  看着她白嫩的乳房,我真想摸一下,可想起刚才的条件,我咬着牙坚持住,
我把手放在高高翘起的鸡巴上,上下微微套弄,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真有些忍不住
了,我放慢了套弄的速度,紧紧盯着她的乳头。

  「你躺下吧!」她说。

  「好吧!不过你要坐到我身上来。」

  「坐在你身上不方便吧!」

  「这样不算碰你吧!」

  「我有更好的主意。」

  她没有坐在我的身上却在我仰躺的头旁边坐了下来,俯首给了我一个亲吻。

  「你这样坐,我就看不到你了,来,坐过来吧!好吗?」

  「你是要看呢,还是要……」她话到嘴边,突然把一个乳房放在我的唇上。

  哇!想不到她这么热情,我又岂能辜负她的美意呢?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她的乳头,她则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吸吮,她的一只手继续抚摸着我的乳头,然
后慢慢的向下游移来到我的腹部,我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我轻轻问声:「我还
可以摸你别的地方吗?」

  「你不能摸我,要记住喔!」她再一次的叮咛我。

  「但是可以用嘴是吗?」

  「不要自作聪明。」她轻声的说着,她的手继续向下移动,直到碰到我的龟
头,我伸出手来,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轻轻的抚摸
着,慢慢的取代了我手的位置,她套弄我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弃械投降了,那怎么可以,「宝贝,你慢点,你不想我多
坚持一会吗?」

  我用嘴唇快速的拨弄她的乳头,「噢──」她低吟一声,在她的呻吟声中,
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然后把整个脸埋在了她的胸脯上,吸吮着她那里娇嫩的
肌肤,然后开始慢慢向下,用我下巴上的胡子茬,摩擦着她的小腹,最后停留在
她紫色的内裤上,闻着那里潮湿的味道,舌尖不断的在她大腿根上舔着。

  「你这是变相的摸我啊!」她说道。

  「用舌头不可以吗?」我轻轻问道,「好吧!只允许舌头,其它部位不行了
喔!」她做了一点点妥协,接着我轻轻用下巴在她阴蒂的的位置上轻轻的按着,
看着她有些陶醉的表情,我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那个位置上舔着,她的臀部慢
慢抬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腿因为紧张,有些缩紧,我抬起身子把整个脸埋
在她的下体,呼吸着她的气息。

  「好痒喔!」

  我的嘴唇轻轻咬开她的内裤,她的阴毛露了出来,我的脸轻轻在露出的阴毛
上蹭着,抬起头,对她说:「我可以把它脱掉吗?」

  「嗯。」她点点头。

  我伸出手,故意放在她的乳房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往下。

  「你犯规了。」她抗议并开始挣扎着。

  我轻轻的压住她,「我现在脱你内裤了,你看没有碰到别的地方吧!」

  「怎么你说话不算数的吗?」她微愠道。

  「是我不好,动作有些夸张了,你也没说怎么脱呀!」看到她生气了,我抬
起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伸到她的内裤里,在她的臀部抚摸着,慢慢分开双
手,把她的内裤向下推。

  看着我的手离开了她的胸部,她才松了板着的脸。

  慢慢的,她的下半身露了出来,在稀疏的阴毛遮盖下,两片嫩嫩的有些潮湿
阴唇有些微张,露出粉红的一点,我不等她的腿夹紧,就把脸埋在那里,虽然那
里有些潮湿,但是我的舌头,让她那里变得更加湿润。

  我用脸撑开她的想夹紧的腿,用舌尖在她已将张开的阴唇里,由阴蒂到阴道
口,上下舔弄着,她的淫液粘到我的鼻尖上,我吸吮着她的气味,一阵陶醉,在
我的舔弄下,她的淫蒂已经勃起,我慢慢舔着她的阴道口,偶尔把舌头卷起来插
进去。

  「你好奸诈喔!好讨厌喔!」她间断的细细谩骂着,可那更像是催情的曲调
啊!

  她的淫液越来越多,阴道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她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好象
是在阻止,但却那样的无力,她的阴蒂更加充血,在她的呻吟中,我开始亲吻她
的阴蒂,「嗯──嗯──嗯──」她开始呻吟着。

  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迫不及待的吸吮着我的手指,我轻声
问她,「可以用手指伸到你的里面吗?」

  「嗯。」迷蒙中她应允了我的请求,我把含在她嘴里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
插入她的阴道,「啊──」她一声娇吟,让我更加的兴奋了。

  我一边舔着她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慢慢的抽插,旋转着,随着她的呻
吟和扭动,我慢慢调整手指和舌头的速度,随着我的手指的动作,她的阴道里流
出了大量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掌向下流着,看到她不满足的的样子,我又加了一
根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加快速度开始抽插着,随着我的动作她不断的呻吟着。

  抬起头,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对她说:「宝贝躺在我的怀里吧!我可以抚摸
你吗?」

  「好。」我想这时候她也不忍心拒绝我了。

  我伸出手来,把她火热的身体搂在我怀里,但是手指仍不愿意离开她热热的
阴道,我的双腿摩擦着她的腿,她躁热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我慢慢的
躺下,把她搂在我胸前,手指离开她的阴道,在她的阴蒂上使劲蹭着。

  她突然按着我的手,轻声道,「我不想阻止你,但是实在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含住她整个乳房,轻轻的咬着,停留在她阴蒂上的手,
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把她的手按在我的鸡巴上。

  看着她有些退缩,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的全身,眼睛、嘴
唇、脖颈、乳房、小腹、她的下体,大腿内侧,一处也没有放过,手指在她的阴
蒂上,不停的摩擦着,用我的胸膛,摩擦着她的双乳,她的喘息声更大了,我用
手掌,摩擦着她整个湿漉漉的阴部。

  但不论我怎么做,她却仍努力的想从我的胸怀里脱出,「就到此为止吧!」
她继续说着。

  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对她说:「宝贝,你已经湿乎乎的了,不要停,我会
让你上天的。」

  「我不能这样放纵自己的。」

  我一边继续揉着她的阴蒂,一边对她说:「来吧!宝贝,在梦里你是我的,
在现实中你也要属于我,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跑的。」说完,我拿起鸡巴,在
她的阴部轻轻蹭着,「来吧!我们要彼此拥有。」

  「不行,我不能。」她摇着头挣扎着,「你不会勉强我做不想做的事吧!」
她定定的看着我。

  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你
不愿意做吗?亲爱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天涯海角也不分开。」在
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她的手亲抚着我的脸庞,说道:「宝贝,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对吧!」她
亲吻我后便慢慢的挪开身体,把身体往下缩。

  我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我开始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攥住她握着我鸡
巴的手,慢慢的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着,感觉她那里越来越湿润,「宝贝,我等了
你一辈子了,让我们彼此拥有吧!」

  她摇摇头,「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勉强我。」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阴道,来回抽插着,感觉着她那里湿漉漉的,我对她说:
「宝贝我知道你想,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来吧!」我努力的说服着她。

  她只是盯着我的眼睛,不再说什么。

  我的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变得更温柔了,我不断的亲吻着她,把她
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让她感觉那里的坚硬和火热,在我的坚持下,她的小手开
始轻轻的上下套弄,她的淫液流得越来越多,我知道她开始动情了。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乳头,轻轻的用牙齿咬着,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慢慢地
往下经过小腹,又一次把嘴唇停留在她已经勃起的阴蒂上,伸出舌头舔弄着,随
着她的身体扭动越来越剧烈,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慢慢地直起身体,轻轻的用我已经火红的龟头,摩擦着她泛滥的阴道口,
随着那里的湿润时不时地浅浅进入,然后立刻又抽出来,她阻挡我的动作,越来
越无力。

  感觉她已经适应了我的进入,我开始延长在她阴道里停留的时间,一只手揉
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嘴唇在她的脸上、嘴上、耳孔,不停的狂吻着,鸡巴慢慢
地往里进入,感觉她的阴道是那样的狭窄,里面的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巴,阻止
着我的进入。

  我调整角度,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然后轻轻的抬起她的臀部,揉捏着她的
两瓣臀肉,慢慢加大了深入的力度,我也调整好抽插的速度,逐渐的往深进入,
终于我的整根鸡巴进入到她的阴道里,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摩擦着,她的阴阜是
那样的柔软,她的淫液沾湿了我的睾丸,我把她的双腿举起来,轻咬着她大腿内
侧的嫩肉,腰部的力量逐渐加大。

  「你又咬我。」对于我的轻咬她抗议着。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一起一伏,听到她的声音,我加大了插入的力量,
她立刻呻吟起来,「嗯!轻一点,轻一点。」

  我降低了力度,但是频率却加快了,每一次我的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子宫,她
开始疯狂的淫叫着,我被她的淫叫声,冲昏了头脑,把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一
次一次深深的猛烈的插入她的阴道,随着我的抽插,从她的阴道里不断的涌出白
色的淫液,顺着会阴,滴到了床垫上。

  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把手放到她的阴蒂上,伴随着鸡巴的抽插,大
力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一阵紧缩,知道她可能到了,我放下她的双
腿,把它们盘在我的腰上,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大力的捏着她硬挺的乳
头,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是出全力深深的插入。

  我俯在她的耳边,问道:「宝贝我要到了,射在里面行吗?」

  「什么?」她像突然警觉到什么拼命的喊着,「不行,不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捏碎一样,「宝贝对不起。」
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不受控制的喷射起来。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不依的搥起我的肩膀来,「万一我怀孕了,怎么
办?」

  我搂着她,亲吻着她,「宝贝,你是我的了,我会永远疼爱你的,你嫁给我
吧!好吗,我会对你负责的。」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呢?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见
过小薇,但是在聊天室里的一切言谈,我知道她就是我要的女人,先前碍于她已
是人妻,只叹相见恨晚,可此刻,她就在我的怀里,我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当然
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我才不要那么早结婚呢。」

  「那我就永远和你在一起,直到你烦我了,不要我了。」我深情地拥着她,
摩擦着她光裸身体。

  「不守规矩的男人,哼!说了不让你碰我。结果,你……」她噘起嘴唇嘟嚷
着。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样子,我又爱又怜,「谁让你这么诱人。」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随便的女人了?」

  「当然不会了,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只会交给你爱的人。」我不让她再
说下去了,再一次疯了一样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揉捏着她,她在我的怀里,无
力的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我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来不及阻止我的时候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她扭动着身体,在我的爱抚下,逐渐地又一次接受了我。

  「你当真把我当成泄欲的对象了,泄过了还又来。」她继续抗议着。

  「不是,你是我的爱人,以后我们永远都这样,天天都这样。」说完这些,
我把脸埋到了她的双乳之间,尽情的舔弄起来。

  这一夜,在疯狂中度过,我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的身体,把她一次又一次的
带进天堂,直到凌晨,我才含着她的乳头慢慢睡去。

           ***    ***    ***    ***

  好刺眼的阳光,炫得我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小薇,我心里想的是小薇,我伸
手一摸,又扑了个空,不会吧!又是一个梦啊!我惊坐起来,把整个被子都给掀
了,没有,难道小薇从来就没出现过,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仍然只是我的梦而已,
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精神科了,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梦下去我真的会疯掉,深呼吸一
口气,该上班了。

  正想叠好被子,却发现枕头上有个长方形的盒子,什么呀!难道我还在梦里
吗?拿起盒子我的反应是想扔了它,但是当我发现沾在盒子上的一根长头发时,
我愣住了。

  我捻起头发端详着,以长度看至少有三十公分长,那肯定不会是我的头发,
就算是小丽也没这么长的头发,那么?小薇真的来过,那这个盒子是她留下的,
我这才急急打开方盒,一个和小薇一模一样的中国娃娃随着盒子的敞开而站立起
来。

  不是梦啊!我抓起被子拼命的嗅着,除去我自己身上的味道外,还有一股淡
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昨夜小薇身上的味道,还有一滩昨晚没清理干净的爱液做见
证。

  头发,音乐盒,味道,我的小薇,但是她人呢?

  我随手抓起昨天脱下的长裤和衬衫,也顾不得什么了,棉被还温温的,小薇
一定才刚走,我夺门而出,就想追回小薇,她该不会是气我昨天那样强迫她吧!
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了,有些悔不当初的自责着。

  该死的电梯,怎么那么慢,该不是电还没来吧!我猛按着电梯钮猛骂着,我
心里急得,算了,跑楼梯吧!正当我打算这么做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我
立刻转身想冲进电梯,却看见小薇从电梯里走出来。

  我内心的喜悦比第一次见到她还要强烈,她还没看见我,我听她哼着轻快的
曲子,脸上洋溢着幸福温馨的笑容,我激动的冲上前就是一个拥抱,如果不抱紧
一点我怕她会一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

  「我以为又是一场梦醒来你又跑了,以后不许你乱跑了,我会伤心死的。」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虽然这么说有点违背男子气概,但是在面对心爱的人时,男
子气概早该丢在一边的不是吗?

  「你要是对我不好,肯定会找不我的。」

  我慢慢的松开了她,瞥见她手里提着早餐店的购物袋,「你去买早餐?」

  「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三明治和小笼包还有奶茶和豆浆……」不等
她说完,我从她手里拿过早餐,一把横抱起她便往房间走了回去,她的小手突然
紧紧的攀着我的颈子,「告诉我喜欢吃什么,以后我每天做给你吃。」

  「真的吗?」

  「嗯!」

     ***    ***    ***    ***

  两个月后,在东海岸的沙滩上,举行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婚礼,我开心的看着
我眼前美丽的新娘子,那个都二十九岁了还说不想那么早结婚的女人,不想也不
行,谁让那个停电的夜晚,在我洒下的精液之中,有一个小家伙成功的和她的卵
子结合并在她的子宫里着床了,再过八个月我就要升格做爸爸了。

  我开心的吻着我的妻子,第一个我没见过面就喜欢上的女人,小薇。

               【全文完】

***********************************
  ◇ 附 录 ◇              

  怪趣的情节,美满的结局
                   ——《音乐盒里的女人》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淫心的小说总是美满的,总是充满了对男人的思维的挑战。

  读完了本文,我已经彻底迷惑了,到底女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怎么会有着
如此怪异的行为?她们到底是怎么在思考?恐怕我这一辈子都很想弄清楚,却再
也弄不清楚的问题。

  本文用一个非常具有玄幻色彩的情节作为开头,有一种《聊斋》的感觉,难
道这是鬼片?或者是神话?作者不露声色的将情节完全铺开,把读者带了进「鬼
奸」的死胡同。

  不知道各位读者的心情是怎样的,至少我是在后脊梁冷飕飕的情况之下看完
了男主角的这次「鬼交」,有一种莫名的悸动。男主角的胆子真够大的,一个象
臭作一样阴险的出租车司机卖给你一个古怪的音乐盒,告诉你念了咒语会有女人
跳出来,你不但把它买回家还真敢念咒?出来了妖怪还敢继续做爱?这是多么有
勇气的人呢!

  不过试想一下,如果真有一个网路上的梦中情人,突然变成女鬼现身出来跟
你做爱,有几个人能忍得了呢?呵呵,恐怕就算是牡丹华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淫心的肉戏描写向来不那么成功,想不到鬼奸的这一次却很成功,所以尽管
后脊梁冷飕飕的,仍然能感受到做爱的激情,性爱的描写都更加真实更加能一起
人们的遐思。尤其是另类的刺激,更能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

  小弟最不喜欢的就是纯爱,偏偏淫心是个浪漫的人,尽管男主角受尽打击,
却最终给了他一个完满的结局,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娶了总经理的小姨子。我真
的为淫心的好心肠感动。都说网络上的爱情不真实,如果这样的故事经常发生,
我只能说没天理了,那里有这么容易的?有点象琼瑶阿姨的笔锋,男主角力尽千
辛万苦,倍受打击,最后总能是个团圆节局,因为大多数中国人都有这样的心理
诉求,说明了中国人民是善良的,总是希望好人最终能有好报。

  淫心也是这么把握观众心理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个浪漫纯情的人吧(笑),
不能用要求一些黑暗类作家的水准去要求她。面对一个半推半就、整蛊作怪、扭
扭捏捏却又风情万种的小女孩子,黑暗派、虐派估计会把它变成淫兽再奴役之,
而天真浪漫的淫心妹妹却绝不会这么做,让她第一次上床就怀孕已经是最后底线
了(再笑)。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莫过于淫心妹妹为了试图发泄她的不满,把羔羊也写进
去了,四处攻击羔羊(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大概某些人不断的催稿激怒了淫
心,所以她说,正是因为小薇把参加羔羊征文的任务交给了男主角后,他就天天
作春梦,还不断的梦遗,长此以往,变得神经衰弱,唉,面对屏幕的诸君,要千
万小心呢,尽管这似乎就是羔羊的本来目的,但身体要紧。

  无论如何,尽管纯爱的团圆结局不那么真实,尽管鬼奸的开头只不过是个春
梦,但作者还是奉献了足够精彩的肉戏,同时提供了沟女教科书:面对一个怀春
少女,而她对你不无情意的时候,千万不要轻言放弃,千万不要固步自封或者自
惭形秽,哪怕她是富家千金,你要振作精神,用尽种种手段,软硬兼施,热情挑
逗,策略得当,最终会取得成功,把生米煮成熟饭。

  谢谢淫心,尽管我们不能明白女孩子在想什么,但我们终于明白了,怎么才
能娶到她们。不要去揣测女孩子的心思,按照淫心女王交给咱们的步骤,把心仪
的女孩子弄上床吧!
***********************************

***********************************
  滨岸居士:吟心女王大驾光临!肃静!迥避!

  淫心:小滨子,怎么你连太监的活也当了?

  滨岸居士:哼!

  wmpu:呵呵,淫心是恶魔岛上少有的MM作者,初识淫心,是从《凤戏
凰》开始的,她那带有强烈言情风格的文章,别具一格,而《哥哥的电脑》一文
更是以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安排,将妹妹与哥哥之间的爱欲情感娓娓道来,
令人难忘。

  淫心:谢谢w兄。

  滨岸居士:请问你《音乐盒里的女人》的意念是怎样形成?

  淫心:本来要写另一个故事,结果写不出。本想放弃了,突然听网友说了个
故事——《匣子里的女人》,灵机一动就写了。在这个故事之前还想了一篇类似
《哥哥的电脑》的文,结果越写越没力,干脆放弃了。本来想征文大概没了,结
果匣子里的女人却给了我灵感。

  Charter:当时听到吟心临时说要写征文时,真的是觉得挺讶异的,
原先以为来不及了呢。

  淫心:这个故事的灵感,是来自杨明的《人间非童话》一书中《匣子里的女
人》,这本书的每个故事都有他的寓意,《匣子里的女人》的寓意就是,「突如
其来的艳遇,如果又顺利得连你都觉得羡慕自己,最好还是小心一点。有一些陷
阱一旦跌了进去,再想爬出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滨岸居士:最初出来的效果却一点也不悬疑,小可觉得吟心处理结局迷失了
方向喔。

  Charter:说是恐怖故事,我却连一点恐惧感都没有,只有留下一万
个问号。我对本文最初的印像是:这个文章到底想说什么啊?

  淫心:本意是真的想留下问号的说,也是因为想偷懒啦……我一上来就看到
Charter给我提了这么多问题,我想不改是不行了。

  滨岸居士:第二版,让男主角念了咒语便完场了。

  Charter:其实我个人对第二版的接受度也只有合格左右的成绩,但
是由第二版到这个版本的差别最让我感到惊讶。当初是在吟心写作时,我看到略
作修改后第二版的最后一部分,然后建议来点修正,结果一「修」,就增幅了三
分之一以上!

  淫心:很意外吧,其实那是综合了二位的意见。

  Charter:我是建议可以有床戏,来个真正的肉……

  淫心:便宜读者了,一张门票看二场戏。

  滨岸居士:靠,他们全是无票看戏!不过老实说,我其实没怎么建议,只是
企图解读Charter兄的意思……

  Charter:我的意思?

  淫心:小可给加场了,从会客室至总经理办公室,还外加一场晚餐,我就想
干脆把梦境从现实里给走一遍,也因此给找到了一个主题——美梦成真。算是误
打误撞吧,呵呵。

  wmpu:呵呵,我没参与制作,插不上嘴。本文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篇现
代版的色情寓言故事。作者通过带有玄幻色彩的情节安排,巧妙的将一个古老的
寓言变成了一个现代网络版的爱情故事,读来颇为有趣。

  滨岸居士:虽然这只是梦境。

  wmpu:总的来看,文章在情节安排和肉戏场面的描写上,带有作者特有
的言情色彩,还是保持了作者的一贯特色。通过巧妙的构思让故事情节游走于幻
想与现实之间,H场面的描写和故事相得益彰,比较唯美,连床戏也带有强烈的
言情色彩,嘻嘻。

  御风而行:这一篇开头部分蛮吸引人的,很好奇故事的情节会怎样发展,甚
至对剧情还有些邪恶的期待。可是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都显得中规中矩。其实我
觉得,如果按照《匣子里的女人》原文那样来处理,也许倒更耐人寻味一些。

  滨岸居士:虽然一定有小白批评吟心写文没有新意,但以男性为第一角度的
故事,已是一大突破,本文风格上还是和吟心其他作品有所不同的。

  wmpu:,作者以往的作品往往使用第一人称「我」,以女性的角度进行
写作,对女性爱欲之间的心理描写非常细腻和到位,在H场面作墨不多的情况下
也能烘托出一种非常刺激的气氛,这可能是源自作者本身是女性的缘故。而本文
比较偏重与情节构思和安排,并且是第一次以男性角度行文,在心理描写上的确
作墨不多,由于缺乏气氛烘托,因此作为色文,感觉H场面偏淡,总觉得精彩有
余,刺激不足。但文章不失为一篇精彩的、非常有特色的短篇,起码我作为读者
非常喜欢!

  御风而行:此外,这篇也是典型的淫心风格,一个很不错的爱情故事,有些
地方还蛮有几分煽情。但H度上却不足,虽然床戏占了大量篇幅,描写的也相当
细腻,可是读完全文之后,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恐怕还是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
戏而非床戏。我想问题应该是出在期待感上。也就是说,这位女主角并没有给人
一种「想上」的冲动。而且她和男主角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平铺直叙下来的,通
篇也没有任何予人惊喜之处。如果用电影来打比方,整体的节奏稍嫌缓慢,男女
主人公也只是在按照剧本表演完毕,体会不到那种「入戏」的感觉。

  滨岸居士:技术层面w老哥和御风兄已有详尽分析,小可不再多言,只说说
小可的个人感受。

  淫心:小可!你又偷懒!

  滨岸居士:没有啦。不知为何,本文虽然不是极度适合小可打手枪,但小可
却很轻易代入男主角的思想。小可不知其他人是否这样想,但至少本人能够!也
许是小可参与制作的关系,小可却认为吟心的文章很有感染力,令小可向往。用
心写的文一定有知音,小可就是打从心里喜欢本文。吟心,非常多谢你满足我的
心宁!

  淫心:……

  滨岸居士:你怎么这样望着我?

  淫心:小可,你的演技一定能拿金马奖的!

  滨岸居士:倒!

  幻想:再次感谢淫心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二夜:《杨门女将第
一部:京华突变》!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4:55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xzkp)


***********************************
  《杨门女将》是小弟上学时发泄之作,这次完成的是这部小说的第一部,原
来只写了九章。在六年前,因工作特别失意,重新拿出来完成的。以前,在元元
由林彤兄代发了两章,后再也找不到元元了,一直停留至今。

  文章的提纲,已经完成了50―60章,现因个人身体和工作原因,一时无
法全部完成,希望各位见谅!不过我会尽快完成的。

  这次能够发出来,真的万分感谢一柱擎天兄、cqsyl兄和滨岸居士兄,
以及羔羊的众位老大,是真的。故此,文章除羔羊以外,谢绝一切收费网站的收
录,如已收录,敬请删之;不希望有人转贴,如不顾作者反对执意转贴,请注明
原发羔羊。

  欢迎朋友提出批评、建议,但不希望出现类似人身攻击,谢谢!

                       ── 投石问路
***********************************

             第一部  京华突变

                序 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门显赫贵族,为大宋初年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就
是——杨业父子,他们在杨业的带领下南征北战、东挡西杀,转战疆场立下了赫
赫战功。

  杨业父子常年在外征战不提,单说家中大事。

  这天,在杨府后房客厅,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
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三
岁的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
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
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
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华,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
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
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
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骨刺」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倒吸口凉气,心中一惊,血气向上就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
就长着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鸡吧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鸡吧放在小穴里
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
耳赤。

  六娘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死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
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只通体金色,一只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转身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
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
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
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浑身脆弱无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
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
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
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救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
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
丸,递给佘赛花。

  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众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身上
的欲火。刚才我看他面相,见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
你们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请师傅看在我杨家几代忠良、一心报国的份上,大发慈悲救一
救他吧!再说,对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们也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性欲必是惊人。
而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犹喜乱伦,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
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
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六娘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
阉了,让他进宫当太监。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坚定的说:「做太监绝不可能!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师傅先救他一
命!」

  天山仙姬叹口气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
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在一个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地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
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
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
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
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就说:「我明白了。
这东西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
阴和合草』方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
宗保命大,也该你们难逃此劫。下去用玉铲把这草摘来,注意千万不要把它弄破
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
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
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天山仙姬私下对告诫佘赛花说:「刚才,我在炼药时,仔细地算了一卦,卦
中显示,将来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将命丧他手,没有办法逃避的!」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
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
不论提到哪个女人,都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
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
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
他玩处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
杀孽。千万千万!」

  接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玉瓶说:「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
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它
的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功用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
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
之期!」说完飘然离去……

  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
原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
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
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

  再说,京城杨府中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
而且性欲也大逾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
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
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
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

  这也是天缘注定在杨家要发生一场巨变,所以一切机缘巧合必定会在他们周
围出现。

  在「万阴和合草」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
正果。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

  赶巧这天杨宗保在这里大便,正碰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
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
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随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他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
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的长在他的龟头上了……


        第一回 群英楼结识好汉 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
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
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
这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么消息。佘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
和自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闲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
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
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
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
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
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
案』。」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
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
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
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
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
汉,今日落难,我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
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
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
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
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
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
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
身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
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
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
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
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
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
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
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
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
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
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
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
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
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
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接
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么
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
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
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
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
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
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
看也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
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
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
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
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
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
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
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
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
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
深不可测,比我想像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
人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
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
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
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
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
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
「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
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
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
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
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
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
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
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
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
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
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
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
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
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
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
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
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
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
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
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
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
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
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
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
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
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
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
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
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
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
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
「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
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
『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
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
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
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
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
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
「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
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
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
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
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
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
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
出了「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
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
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
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
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
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
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
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
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
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
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 探真相宗保奸婢 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
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
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
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
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
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
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
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
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
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
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
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
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
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
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
烈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
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
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
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
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
个长度,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
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
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
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
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佘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
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
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
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
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
「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
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别……别
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
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
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
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佘赛花的纠缠。因为,
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
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
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
被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
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佘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
而佘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
的。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巴……真大……插得……妹
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
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哦……干吧……插
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啊……干……
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屄……哦……
噢……」

  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穴心,
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
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
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
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
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
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
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
我不能离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
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
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
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
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
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
音很熟,就扳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
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
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佘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
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
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佘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
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
么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
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
切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
话……」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
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
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
之日!」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
誓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
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
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
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
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
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
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
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
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
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
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
「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
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
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
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
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
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
宁,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
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
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佘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
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
的。」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
处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
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
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
大乳房。

  佘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
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
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
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
边,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
一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是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
妹』。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
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
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
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
穴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
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
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
晚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
耐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
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4:57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三回 柴郡主暗中求欢 周春华闯入纵欲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
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
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
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
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
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
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
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
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
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
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
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
了的。」

  佘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
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
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
手呢!」

  佘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
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
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
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
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
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
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
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
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
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
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
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
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
婆,你有什么事?」

  佘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
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
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
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
样的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
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
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
样难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
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
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
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
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
昂了一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
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
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
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
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
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
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
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
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
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
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
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佘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佘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
『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
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
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佘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
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
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
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佘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
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佘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佘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
在哪里?」

  佘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
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佘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
快说哪天吧?」

  佘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
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佘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佘赛花又重
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
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
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佘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
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
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
她落不着享受?」

  佘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
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佘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
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佘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佘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
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
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
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佘赛花屋外,听听
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
当作是佘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
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
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
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
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
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
「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
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
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
「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
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
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
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
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
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
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
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
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
「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
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
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
一些……啊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
了……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
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啊……你要……干
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
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
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
睡去……

  佘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
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
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
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
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
佘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
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
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
是佘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佘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
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
中午时,她就见佘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
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
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佘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
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
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佘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
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
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
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
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
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
声,推门闯了进来。

  佘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
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
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说
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佘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佘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
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佘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
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
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
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佘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
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说着就抱起
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
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
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
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
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
红!

  到这时,佘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
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
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
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
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
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
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
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
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
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
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
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
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佘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又问六娘柴郡主:
「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佘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
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佘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
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
种事呢?」抬起头求助地看着佘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
啊?我……我……」

  佘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
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
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
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
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
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
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
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
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
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
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
你们问她。」说着手向佘赛花一指。

  佘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
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
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
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
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
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
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
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佘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只要你们答
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佘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
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佘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
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
了!」

  佘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
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
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
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
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佘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佘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
「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佘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佘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
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
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佘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
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
「枪」就刺……


                第四回 杨令公梦知天命 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
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
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
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
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
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
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
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
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
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
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
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
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
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
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
胧中认出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
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
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
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
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
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
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
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
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
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
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
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
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
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
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
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
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
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
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
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
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佘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
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
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
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
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
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佘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
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
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
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
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
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
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
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
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
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
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
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
顾自己想心事,连佘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佘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
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
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
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
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
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
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佘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
鸡巴,爬上床来,坐在佘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佘赛花的浪穴,
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佘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
「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
到极限,把佘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佘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
前是一位叱吒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
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
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
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佘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佘赛花穴
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
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
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
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
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
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
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
啦……你……好狠心哪……」

  佘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
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
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
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
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
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屄
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佘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
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
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佘赛花干在一
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
「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
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
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
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
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
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
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
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
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
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
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
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佘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
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
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硬兼
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处处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
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
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
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
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
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佘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
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
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
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爱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
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
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
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
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
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
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
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
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
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
叫不停的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佘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
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
使佘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佘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
啊……酥美死我了……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
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要丢了……艳……艳
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
忍不住了……」就见佘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
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
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佘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
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
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
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
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
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
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
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
愿地从佘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
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
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
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
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
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
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
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
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佘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
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
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
就把她当成你了。」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
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屌,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
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
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
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
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
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
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
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
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
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
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佘赛花
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
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
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
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
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
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
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
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
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这『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
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
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
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
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
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
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
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
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
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
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
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
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
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
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
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
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
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
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
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
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
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佘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
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恋杨宗
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
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
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
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
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
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濛、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
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佘赛
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
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
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
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
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
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
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
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
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
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
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
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
敬爱,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

  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
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
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
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
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
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
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
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
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
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
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
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
「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
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0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五回 杨家将代君赴会 张金定逞强鏖战

  话说杨宗保把佘赛花等人,一个个干的实在不能再承受他那巨大的鸡巴冲击
了,才在佘赛花的淫穴里射出他第二股阳精,持续一夜的淫乱终于结束。

  杨宗保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仍不依不饶地问道:「怎样?你们服输
了吧?告诉你们我还没有尽兴呢!」

  被杨宗保干的最轻的三娘周春华强打精神说:「我们认输了!求求你饶了我
吧!我实在是不行了!」

  杨宗保挺挺还未完全吃饱的巨鸟,对佘赛花说:「我这僧斋不饱,还需奶奶
慈悲!」

  佘赛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行了,壁橱里有『清心御火丹』,你吃了先
忍忍吧!」

  杨宗保说:「好吧!那你们晚上还要在这里等我!」

  佘赛花勉强地说:「好吧!那你晚上吃过饭就来,不要来太晚了。」

  杨宗保说:「好!不见不散!」

  六娘柴郡主应道:「不见不散!」

  杨宗保又说:「对了,那本『龙阳神功』,晚上给我带来。」

  佘赛花一愣,说:「啊……噢,好吧。」

  杨宗保一走,三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    ***    ***    ***

  金沙滩,双龙会。

  杨家将一早就准备停当,由杨大郎假扮宋太宗、杨二郎顶替八王,在老令公
杨业的保护下,杨家七郎八虎同二百名亲兵,准时赴会。

  双龙会上,辽邦提出不合理要求,令宋朝无法接受。于是,辽邦使出十条绝
户计,准备炸毁双龙台。

  辽王藉故要方便,离开双龙台。辽兵点燃埋藏的导火索,谁知埋在地下的引
线,被杨六郎的战马一泡尿淋湿,无形中破掉辽兵的第一条绝户计。

  辽王一见炸药不响,知道第一条计策失败,为了避免令公他们的怀疑,只好
再次登上双龙台。

  辽王使出第二条绝户计——「项庄舞剑计」,由辽邦猛将阿里达舞剑助兴,
藉机刺杀「宋太宗」。

  杨六郎挺身而出,与阿里达对剑。一者杨六郎武功高于阿里达,二者杨六郎
处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太宗」和「八王」,阿里达没有一点机会下手。辽邦的
第二条绝户计也未能得逞。

  辽王一拍手,喝令阿里达住手退下。

  这时,辽军师耶律弘站起来说道:「感谢宋王参加双龙会,我们准备了特产
『琼浆马奶茶』,献与宋王和八王殿下。」一挥手,走上来两名辽兵,端着托盘
走来。

  「宋太宗」站起来,接过酒杯说道:「我们两国多年交兵,今天终于能够坐
在一起,商量双方休战罢兵的事,我们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所以,我借这一杯
酒,敬天敬地!」说完,把酒缓缓地浇在地上,地上随即冒起一股白烟,「宋太
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慢慢地坐下。

  「八王」一见就知道酒中有毒,也不点破,站起来接过酒杯,说:「多年以
来,两国交战不已,双方均损失惨重。今天我们能够坐在这里谈判,更应该怀念
那些牺牲的将士,我把这杯酒敬给为国捐躯的英雄。」说完,也把酒浇在地上。

  辽王一见第三条计策又被破了,不禁有点着急。

  辽军师萧天佐一看事情有点僵,担心辽王立即翻脸,出来打圆场:「哈哈,
快到中午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再协商。」

  杨六郎担心辽邦再使什么毒招,就在杨业耳边小声说:「父亲,辽邦处处暗
藏杀机,君子不处险境,我们还是早回为上。」

  杨业点点头对辽王说:「辽王千岁,我们感谢你们的盛情接待。双方君主也
都见面了,虽然还未达成一致意见,但双方都有罢兵和好的意向,细节问题大家
以后慢慢协商。现在,我家万岁爷身体一时不舒服,我们先告辞了。」

  不等辽王反对,「宋太宗」和「八王」起身就走。

  辽王一见宋太宗要走,也顾不得颜面了,把酒杯一摔说:「哼,给你们脸还
不要脸,金沙滩双龙会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就从两边夹墙里冲出二百名刀斧手,拦住宋太宗的去路。

  杨五郎从怀里掏出三支响铃镖,随手抛向天空……

  同时,杨六郎突然一个箭步,窜到辽王面前,伸手抓住辽王的左手,把暗藏
的短剑架在他的颈上,大声喝道:「快让他们住手,否则大家同归于尽!」

  辽王吓得脸色尽变,结结巴巴地说:「快……快……住……住手……」

  辽兵一见大王被制,一时都不敢动手,打乱了他们预定好的计划。

  杨六郎押着辽王,杨业和三郎、四郎、五郎保护着「太宗」、「八王」慢慢
向台下走去……

  杨七郎听见响铃镖一响,就知道发生变化了,赶紧牵着战马,率领二百名亲
兵向双龙台赶来……

  大家骑上战马,由五郎、七郎开道,三郎、四郎左右护卫,杨业居中保护着
假扮太宗、八王的大郎和二郎,杨六郎一手擒着辽王,一手提枪殿后……

  杨业把大刀一挥下令:「冲!」众人往外就冲……

  就在这时,从双龙台后,冲出一女人,大声喝道:「赶紧动手,难道要放虎
归山不成!」

  辽元帅萧天佑禀报道:「皇后,大王在他们手里,我们投鼠忌器!」

  皇后说:「一个大王,能换回宋朝的皇上和八王,再加上他们杨家将,我们
很合算,别说了,赶快放箭!」

  辽王在下面听了,赶紧叫道:「爱妃,千万不要放箭,快来救我!」

  辽皇后假装没听见,催促道:「快放箭!」

  萧天佐与萧天佑交换个眼色,相互点点头,萧天佑大声下令:「众儿郎,放
箭!」

  辽兵一放箭,杨六郎手中的人质,反而变成了累赘。好六郎,举起辽王舞动
起来,遮挡飞箭。

  辽王开始还在叫换:「哎哟,别放箭,射着我了,快住手……哎哟……」声
音慢慢地低了下来……

  开始时,杨家将还能保持一定的距离,相互照应着,但很快就被辽兵给冲散
了……

     ***    ***    ***    ***

  接近中午时,三娘周春华才迷迷糊糊醒来。

  三娘周春华一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相继醒来。

  三人摸着还有点发痛的小穴,想起昨夜的激战,都心有余悸。

  三娘周春华叫嚷着:「不行,六妹,我得看看你的小浪屄到底是什么造的,
怎么能生出这样厉害的巨屌?」

  六娘柴郡主躲闪不及,被她掰开小穴,只好向佘赛花求救:「婆婆,你看三
姐她欺负我。」

  佘赛花说道:「好了,别闹了。省点力气吧,有劲留在晚上对付那个小冤家
吧。」

  三娘周春华埋怨说:「婆婆,你答应他晚上再玩,我们三人哪里还是他的对
手?」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只怕我们比昨夜更惨!」

  佘赛花生气说:「这能怨我吗?当时那个情况,我不答应他晚上再玩,只怕
他现在还不会放过我们哩。那样的话非搞出人命不可!」

  两人想想当时自己的狼狈相,感到佘赛花所言不虚。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生气了,这事都怨我们。那你快想个办法,晚上好对
付他。」

  三娘周春华看看佘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诡秘地一笑,说道:「六妹,你别担
心,婆婆会有办法的。」

  佘赛花对三娘周春华说:「你不要搞小动作,别觉着我看不到,你那点鬼心
眼还能瞒住我?」

  三娘周春华赔礼说:「婆婆别生气,我哪敢给你动心眼。」

  佘赛花说:「春华,你老实说,这件事我们怎样收场?」

  三娘周春华狡猾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

  六娘柴郡主催促说:「三嫂,你就别卖关子了。」

  三娘周春华说:「我是被你们硬逼着加入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
得问你们。」

  佘赛花说:「好!郡主,你别问她了。春华,你说这件事,是我们逼你的,
现在你可以退出了,天大的祸事由我和郡主担当!宗保那里有我来对付,我保证
他决不会再去找你了!」

  三娘周春华一见佘赛花真的生气了,连忙赔礼说:「婆婆,你别生气,我收
回我的话!」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劝解。

  佘赛花缓和的说:「我看在郡主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现在我们
三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什么事我们要同舟共济,相互帮忙,现在不是相互
埋怨、相互推诿的时候,你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吧!」

  六娘柴郡主也在旁边说:「就是,三嫂,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有话就快明说
吧。」

  三娘周春华被逼到这个地步,只好老实说:「目前这个情况,我看我们是谁
也不可能离开他了,而我们三人又远远不能满足他,除非是……」

  六娘柴郡主见她沉吟不说,追问道:「除非是什么,快说!」

  三娘周春华顿了顿说:「其实,咱婆婆心中早就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了,她只
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

  六娘柴郡主不信的问:「婆婆,这是真的吗?」

  佘赛花说:「嗯,你听她说完。」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大嫂她们也拉进来!
婆婆,你说对不对?」

  佘赛花说:「不错,就只有这个办法!」

  三娘周春华说:「大嫂、四妹,我有把握说服她们加入;二嫂和五妹我没把
握;八姐、九妹我可不敢去说!」

  六娘柴郡主说:「我和二嫂、四嫂的关系很好,她们那里,我能说上话。不
过,她俩万一不同意,我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佘赛花想想说:「八姐九妹由我来办!要不这样吧,咱们分头行动。午后,
你们先把她们叫到我房间,咱们一起慢慢地劝导她们,相信阻力不会太大。」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

  三娘周春华望望六娘柴郡主笑着说:「大嫂和四妹,她俩都有儿子的,以大
嫂的脾气,六妹将来不让她儿子玩是不行的。」

  六娘柴郡主说:「这……」

  佘赛花说:「这些都是小事。现在先把她们拉进来再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
应!」

  三娘周春华说:「行,有你这句话,我还有什么担心的。」说着,三娘周春
华站起身来。

  六娘柴郡主跟着想要站起来,两腿一软,「扑通」又摔倒了,她喘着气说:
「不行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佘赛花也感到自己浑身没劲,怕自己也起不来,索兴就不起来了,说:「春
华,这样吧,你先叫丫鬟给我们送点吃的。然后,你再把她们叫来,我和郡主还
得歇歇。」

  三娘周春华取笑地说:「好吧,仗还没开打,元帅就先败下阵来。」

  六娘柴郡主说:「三姐,你就别取笑我们了。」

  佘赛花说:「春华,你抓紧时间办完正事,也来休息吧。」

  三娘周春华无奈地取笑说:「好吧,听你们两位大元帅的。」

     ***    ***    ***    ***

  金沙滩,早已变成了血色的金沙滩!

  杨六郎记不清自己杀死了多少辽兵辽将,只记得自己已经杀了个三进三出,
还没找着杨令公。每次只好往人多的地方杀,这次,杨六郎冲进重围,看到被围
在中间的是杨七郎。

  杀红了眼的杨七郎,一见杨六郎就大声叫道:「六哥,你见到爹爹了吗?」

  杨六郎强忍悲痛说:「七弟,我也在找爹爹他老人家呢。你跟紧我,咱弟俩
千万不要再走散了。」

  兄弟俩再次往人多的地方杀去。

  终于,杨六郎找到了杨业。父子三人汇合到一起,带领二十多名伤兵向山口
冲去。

  辽兵被杨业父子的神勇折服,不敢过份追击,才使他们安全逃到绝龙岭。

  杨业望着密密麻麻围困着绝龙岭的辽兵,忧心忡忡……

  杨六郎向父亲汇报说:「父亲,大哥、二哥、三哥、五哥都遇害了;四哥不
知下落。」

  杨业点点头,老泪流了下来……

  杨六郎让七郎杀出重围到幽州向元帅潘仁美搬取救兵……

     ***    ***    ***    ***

  傍晚,就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刚刚睡醒时,三娘周春华过来汇报下午的工
作情况。

  三娘周春华一进屋就说:「哎哟,你们睡得可真舒服!一下午,我可快要累
死了,跑来跑去的也未得到休息。」

  六娘柴郡主说:「三嫂,来先歇歇,喝口水。」

  佘赛花说:「先别表功,快把情况说说。」

  三娘周春华坐下喝口水汇报说:「四妹、八姐和九妹吃过午饭就一起出府,
到现在都未回来;大嫂她们三人在家,我和她们说好了,让她们吃过饭就过来。
不过,事情我还未向她们挑明,我只对她们说,你有事要找她们商量。」

  佘赛花点点头说:「这样最好,先让她们三个参与,这样局面我们就可以轻
而易举地控制住。对了,八姐她们三个是我昨天安排她们到呼延王府送礼去了,
先不问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你也不要太乐观,她们三人可不像我的脾气随和,二嫂这
个人可是守身如玉的,从不做对不起二哥的事。」

  六娘柴郡主一听不由得担心说:「那怎么办?」

  佘赛花说:「这有什么难办的,我就不相信她不怕死?我也不相信她见到宗
保那样大的鸡吧,还不动心?」

  三娘周春华说:「我只是担心万一她不愿意,我们怎么办?」

  佘赛花说:「事情一旦公开,她再不愿意那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若把她除掉,等公公他们回府时,肯定会追问这件事
的,那样只会加速暴露我们的秘密。」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说:「对了,婆婆,你武功这么高。不行就先点了她
的穴道,让宗保先强奸她,我们来个捉奸。」

  佘赛花说:「不错,这个办法很好。」

  三娘周春华说:「这个办法是不错,可是进展太慢,时间来不及了。你们想
想,宗保和我们约好今天晚上就玩,我们现在再设计捉奸,时间怎能来得及?」

  六娘柴郡主一想也对,就问:「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两个办法,一文一武,
文武结合。武的是,她们一来我们就给她们下淫药,使她们意乱情迷之时,主动
要求宗保干她们。」

  六娘柴郡主问:「那文的呢?」

  三娘周春华说:「文的就是,她们一来,我和婆婆就把她们制服,然后,再
把事情挑明,咱们一起劝说她们,如再不行,你们就和宗保进行现场表演,到时
肯定能成功的。」

  六娘柴郡主首先反对说:「我可不愿意什么现场表演,要表演你来!」

  佘赛花也不同意,说:「春华,你和她们同宗保的关系一样,还是由你来表
演吧。」

  三娘周春华说:「不是我不愿意表演,只是我和宗保的关系,对她们的说服
力不大,就会感到和宗保在一起不是多安全。说实话,我就是看到你俩和宗保在
一起干,心情特别激动,才这样容易就被你们劝服的。」

  佘赛花沉吟了一会,点点头说:「好吧,我们还是选文的吧,什么事都明明
白白,省了以后她们再有怨言。到时候,如果不行,郡主,你就先和宗保做。」

  六娘柴郡主一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自己的儿子乱伦,脸腾的一下子就红
透了,心中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兴奋不已,但嘴上却说:「不行,当着这么多
人的面,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佘赛花说:「郡主,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但是,为了长远的利益,
也为了大家安全和幸福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六妹,你做这件事还不都是为了你儿子?」

  佘赛花说:「就是,就是,郡主你就答应了吧。」

  三娘周春华说:「再说,这也是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来一下现身说法。
不是说一上来就让你和宗保表演。」

  六娘柴郡主心中早就答应了,也想拉个陪伴,嘴中硬撑着说:「这件事我一
人还是做不来。」

  佘赛花见她还不同意就急了:「放心,到时候我来帮你!」话一出口,立即
就后悔了。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咱俩一起和他表演。」

  佘赛花赶紧推脱说:「不行不行,还是你一人来。」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婆婆你就答应吧,你想想,咱要是办不好这件事,
那个小冤家能饶了咱?」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这件事开头就是你引起的,你就得出头!」

  佘赛花心想:「这件事也只有这样办了。为了宗保,我什么事都愿意牺牲,
面子这点小事算什么?我看郡主她也早动心了,只是想拉着我陪绑罢了。但是,
我也不能得罪郡主,那个小冤家昨夜就对郡主特别好,她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要
是经常在他那里说我的不是,他要是离开我,我可受不了,为了他高兴,我愿意
牺牲一切!」

  三娘周春华见她不说话,就说:「你答应吧,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想他干
咱们时候的舒服劲,这点牺牲还不愿意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以后这样的事肯定不会少了,咱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

  佘赛花说:「好吧,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三娘周春华说:「你们休息一下午了,该我歇歇了,吃饭时再叫我。」

  话说大娘张金定见三娘周春华来告诉她佘赛花找她有事,一下午就感到有点
心惊肉跳,很不舒服。就找二娘李翠屏问是什么事。

  大娘张金定问:「二妹,你知道婆婆找咱晚上有什么事吗?」

  二娘李翠屏说:「对这事,我也正在纳闷呢,这一会我心里特别烦,也说不
出来为什么。」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我还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呢。」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婆婆她找咱们有什么事,都是让佣人来通知一声,
叫咱们立即就去,这次怎么这么奇怪?问老三什么事,她也神神秘秘的一点口风
都不透露。」

  大娘张金定说:「就是就是,她只说有好事,但我总感觉不太像是有什么好
事。」

  二娘李翠屏问:「嗳,对了,大姐你知道还喊谁去了呢?」

  大娘张金定说:「听老三的意思,是想叫咱们都去的,但她只找到咱们和老
五。」

  二娘李翠屏说:「要不咱们到老五那里看看?」

  大娘张金定说:「那好吧。」

  张李二人找到五娘耿金花,也未问出个所以然来,大家也不等到晚饭后,就
相约来到佘赛花的房间。

  对于大娘张金定三人的提前到来,出乎佘赛花等人的意外。

  三娘周春华也不好意思再休息了,就提议大家先吃晚饭。

  佘赛花吩咐摆上晚饭,告诉丫鬟,到前院休息,像昨天一样第二天中午之前
不要过来伺候。

  吃饭时,大娘张金定又问了几次找她们有什么事情,佘赛花都以先吃饭再说
搪塞。

  吃过饭,众人跟着佘赛花走进内室。佘赛花向三娘周春华一使眼色,两人一
起发难,点了大娘张金定三人的穴道。

  三人大吃一惊,一起连声问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点我们的
穴道?」

  佘赛花哈哈一笑说:「你们别紧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样大家商量这件
事更方便。」

  性格爆燥的五娘耿金花大声抗议说:「那你有什么事就说,也不至于要先点
我们的穴道。」

  佘赛花也不和她计较,悠闲地坐下,慢慢地问:「令公他们上战场已有四个
月了,这段时间,你们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二娘李翠屏说:「我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大娘张金定说:「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带什么野男人进府,也没有在外
边破坏杨家的名声。即使偶尔找点野食,也是咱家公开的秘密。外边可没有人会
知道。」

  五娘耿金花说:「找野食吃,别说我们,八姐、九妹她们,包括你自己,大
家都干过的,为什么你要对我们三人下手?」

  二娘李翠屏说:「你要是要惩罚这件事,可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自从二
郎在战场上伤了下体,我就从来没有再接触过男人!」

  佘赛花见大家误解了,轻轻一笑说:「你们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怕大家一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想给大家带来点乐趣。春华,你说吧。」

  三娘周春华见佘赛花又把难题推给自己,嘴一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把
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只是没有点破那个男人就是杨宗保。

  三娘周春华问:「婆婆她想请你们三人也加入,你们看怎么样?」

  二娘李翠屏首先表态说:「这样的事我不做,但我也不会反对别人做,大家
互不干涉!」

  六娘柴郡主说:「我知道二嫂你自从二哥受伤以来,基本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的原因,并不是你不想做,而是你不敢做!大家谁不知道你当年叫床的骚劲!」

  二娘李翠屏问:「奇怪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咱两人关系这样好,你的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二娘李翠屏说:「我有什么心事?」

  六娘柴郡主说:「咱们杨家虽不禁止大家偷吃野食,但在男人在家的时候,
是决不允许再到外边干这种事的,你是怕二哥在家时,你兴致难忍,而二哥又无
法满足你,使你难受万分,所以你才断绝同一切男人交往,也不允许别人在你跟
前谈论男人,以眼不见心不烦来麻痹自己,我说的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被她说中心事,本来就强忍的欲火,终于爆发了,眼泪不由自主
地掉下来,说:「郡主,你既然知道我的苦衷,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说这些
呢。」

  佘赛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这几年你受苦了,今天对你说这件事,就是
想帮大家彻底解决这件事的。」

  二娘李翠屏问:「这是真的?」

  六娘柴郡主说:「二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是真的。」

  二娘李翠屏不放心地问:「那你二哥在家的时候,他也能满足我?」

  六娘柴郡主说:「只要大家齐心合力,不论谁在家,大家都能满足!」

  二娘李翠屏终于答应说:「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我同意。」

  大娘张金定突然插话说:「慢,我不相信这个世上能有像你们刚才说的那样
强壮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想拿我们开心?」

  五娘耿金花也说:「就是,我也不相信能有一个男人,能把你们三个人干的
一败涂地!」

  三娘周春华说:「我们真的不骗你们,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不信,你们看
看我们的小穴,现在还未消肿呢。」说着,揭开外衣,露出里面真空的身体,掰
开小穴,让她们看。

  大娘张金定三人仔细地看了看,又把目光瞧向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两人相
视一笑,也大方地脱去外衣,掰开小穴让她们观看。

  大娘张金定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愿意加入!」

  五娘耿金花也说:「我也同意加入!」

  二娘李翠屏仍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不会只是想打败他,才来找我们帮忙的
吧?」

  大娘张金定也说:「就是,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

  六娘柴郡主说:「放心吧,姐姐,以后我们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
亏待你们的!」

  三娘周春华问二娘李翠屏:「怎么样?二嫂,就你啦?」

  二娘李翠屏小声说:「那,我也同意。」

  佘赛花见大家都同意了,伸手解开她们的穴道,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
那你们也把衣服都脱了吧。他就快来了。」

  六娘柴郡主、三娘周春华上前帮助她们脱衣服。

  大娘张金定一边脱衣服一边问:「他是谁?看把你们紧张的,还要脱好衣服
等他?」

  五娘耿金花说:「你问他是谁干嘛,婆婆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那人要是不
像她们说的那样厉害,咱们再找她算帐!」

  佘赛花问:「要是他像我说的那样厉害,不问他是谁你都愿意干?」

  五娘耿金花说:「那是当然,我说话算话!要是他没你说的那样利害,怎么
办?」

  佘赛花说:「我要说假话,我跪在你面前给你磕三个响头!要是真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你们都听见了,要是真的,我给你磕六个响头,而且,你
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

  佘赛花说:「好!不论他是谁,你都愿意让他干?」

  五娘耿金花坚定地说:「同意!」

  佘赛花又问大娘张金定和二娘李翠屏:「你们也同意金花的条件?」

  张李二人点点头说:「我们同意!」

  佘赛花把大家脱掉的衣服,全部拾好,放在柜里锁好。

  六娘柴郡主这时说:「今天人多,床上肯定做不开,不如咱们趁现在他还未
来,大家一起铺一个地铺怎样?」

  六人一起动手,一个又大又柔和的地铺铺好了……

  地铺刚刚铺好,杨宗保就来了。杨宗保一进屋,看到六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
在忙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三人,转身一看是杨宗保,大吃一惊,赶紧掀起床单挡在胸前,
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更让她们吃惊的事还在后面,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微笑着迎上前去,帮着他
脱去衣服。

  杨宗保毫不客气地在她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说:「你们既然来了,还不知道
今晚的主角就是我吗?」

  佘赛花接着说:「我们说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你们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你
们是痛痛快快地加入;还是被点上穴道,让他来强奸你们呢?这两条路任由你们
来选。」

  六娘柴郡主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看大家还是顺从了吧!」

  三娘周春华也劝道:「郡主和婆婆都不在乎,你们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呢!」

  五娘耿金花说:「我无所谓,你们不怕我怕什么!」

  二娘李翠屏说:「既然我答应你们,不论他是谁都让他干,我只好遵守诺言
了。」

  大娘张金定打断她的话说:「慢着,他要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加入也
就罢了。他一个十岁的毛孩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你们几个人分摊!这种吃人
剩饭,虎头蛇尾的事,我死也不干!」

  杨宗保问:「这么说,你不是不愿意加入,而是怀疑我的能力啦?」

  大娘张金定说:「不错!我并不是在意你是谁,我只担心你不能满足大家,
我不如退出,落个清白。」

  杨宗保点点头问:「那如果,你们六个还不能让我满足怎么办?」

  大娘张金定说:「第一我不相信你真像她们夸张得那样利害;第二我也绝不
相信你能使我们六人都满足!所以,我不会回答你的。」

  佘赛花插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如果不像我说的那样利害,我给你
磕三个响头!」

  杨宗保说道:「好吧,如果我不能使你们大家满足,我任由你处置!如果能
呢?」

  大娘张金定说:「那我也任由你处置!」

  杨宗保说:「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誓。

  三娘周春华看着大娘张金定摇了摇头,把她们挡在胸前的床单拉下铺好,小
声说:「你们要相信我,他真有这个能力,千万不要轻敌!」

  大娘张金定见她说的这样认真,到真有点后悔同杨宗保打赌了。再看杨宗保
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一尺
多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
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的肉瘤更是吓人。随着杨宗保的走动,那鸡吧颤巍巍抖动
不已。到这时,大娘张金定已经慢慢开始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了。

  事已至此,大娘张金定见避免不了,反而放开了,躺在地铺上把小穴掰开,
等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环顾六人,心想:「看来今晚可是场恶斗!哼,我先给她们一个下马
威,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我要让这几个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杨宗保走到大娘张金定跟前,脸上挂着狞笑,也不作事前的调情,把鸡吧对
准大娘张金定那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腰间一使劲,一枪到底。

  就听着大娘张金定一声惨叫:「哎哟……痛死我了……哎哟……」

  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对自己的不敬,而且打赌在前,想让她尝受更多的苦头,
起个杀一儆百的作用,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故意放慢速度,用龟头上那
两对「金银飞龙王」的龙牙,贴紧大娘张金定的阴壁,一下下冷酷残忍地刮刷着
她的穴肉……

  大娘张金定就感到自己的小穴就要被撑裂般的疼痛,有四支尖锐的利器,在
来回的刮刺着,每一下都想要把她的阴道给切开,这种感觉既让她兴奋,又让她
恐惧,但恐惧的心情远远大于兴奋。

  当杨宗保的鸡吧顶到她的子宫时,她又感到每一下都有四支锥子,要顶穿她
的子宫。

  大娘张金定明白这是杨宗保记恨自己,故意给自己苦头吃。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在非常危险的境界,担心自己会这样被杨宗保活活干死,
也顾不得享受其中的乐趣,连忙运起「玉女神功」拚命抵挡杨宗保的进攻。

  但是,不论大娘张金定怎样运功,都毫无作用!

  这时,大娘张金定的恐惧绝不是别人能理解和体会的!

  也就是承受了四、五十下,就见她面无表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
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第六回 李月娥春心萌动 杨宗保一箭六雕

  大娘张金定惹恼杨宗保,两人击掌为誓,展开盘肠大战。

  不料,她低估了杨宗保的能力,只抵挡了四五十下的冲击,就被干得面无表
情,两眼暴睁,目光直视,张口结舌,嘴巴张到极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二娘李翠屏等人却不明白,大娘张金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到底是佘赛花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知道大娘张金定这是因为被刺激得到极
限了,兴奋得很快就会休克,如果杨宗保再不住手,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佘赛花也顾不得廉耻了,救人要紧!连忙劝杨宗保说:「好老公,求求你饶
了她吧!她已经不行了!」

  杨宗保也被大娘张金定的表情给吓着了,停下了插动,但嘴上还强硬地说:
「不行,她还没求饶呢!」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求情道:「宗保,你快饶了她吧,她现在已经没
有力气再求饶了!」

  杨宗保也害怕搞出人命,就问二娘李翠屏和五娘耿金花:「怎么样,你们相
信了吧?」

  李耿二人也被他的神勇折服,连连点头示意信服。

  杨宗保又问:「那你两人,谁来替她?」

  这时候的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顺着大腿往下
直流。但看到大娘张金定被他干的那个狼狈样,心想:「他那样的大肉棒,自己
的小穴是否能够容得下?」但杨宗保点名要她俩出一个来替大娘张金定,却也不
愿违背他的意思。

  五娘耿金花就跟二娘李翠屏说:「二嫂,还是你来替大嫂吧。」

  哪知,二娘李翠屏也是这个想法,二人就相互谦让。

  六娘柴郡主看到她二人相互谦让,就知道她们的想法,又看到杨宗保等的有
点不耐烦了,便过来说:「你们就不要再谦让了,二嫂有很长时间都没被过男人
干了,她一时还不能适应。五妹,你就先来替替大嫂吧。」

  二娘李翠屏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而五娘耿金花却瞪了她一眼,只好替下大
娘张金定……

  杨宗保再干五娘耿金花又是一种情况。只见他双手按在五娘耿金花那雪白丰
满的乳房上揉捏着,一会按得瘪瘪的、一会又尽力往一起挤。

  随着杨宗保的玩弄,五娘耿金花胸前的乳沟,一会儿一马平川,一会儿深不
见底。那圆润的乳头也被弄得坚硬起来。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地插入她的小穴,根据她的反应,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五娘耿金花也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杨宗保的抽送……

  那边,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也没闲着。

  佘赛花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抠着小穴对六娘柴郡主说:「来,郡主,咱俩也
别闲着。」

  六娘柴郡主毫不客气地捏着她另一只乳房,取笑说:「好嘛,这一会都等不
了啦。」

  佘赛花伸手摸了一下六娘柴郡主的小穴,举起湿漉漉的手,抹在六娘柴郡主
的脸上说:「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底下……」

  不等她说完,六娘柴郡主就用自己的香舌,堵住了她的嘴,两人顺势倒地铺
上相互缠绕在一起……

  三娘周春华摸着二娘李翠屏的乳房说:「二嫂,咱俩也别闲着,来做做热身
运动。」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没有反应,只好加入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的战团。

  三娘周春华躺在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脚边,把头伸进她俩的跨间,舌头轮流
挺进她们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也转过身来,把自己的小穴交给佘赛花,三娘周春华也知趣地把
自己的小穴,送到六娘柴郡主的嘴边。三人形成一个三角形,佘赛花舔着六娘柴
郡主的屄,六娘柴郡主又舔着三娘周春华的屄,三娘周春华再舔着佘赛花的屄,
三人形成连环套……

  那边,大娘张金定还是那样大字型躺着,瞪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着气……

  二娘李翠屏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耳里听着五娘耿金花的浪叫:「噢……啊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太好了……好……好弟弟……你太棒了……用力
点……哎哟……」

  二娘李翠屏后悔没能先替大娘张金定让杨宗保干自己的小穴。她看大娘张金
定一时还未缓过劲来,而佘赛花她们那里自己也插不进去。听着五娘耿金花张着
嘴淫叫不断,就更生气了,她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二娘李翠屏翻身骑在五娘耿金花的头上,把小穴对准五娘耿金花的嘴,又把
自己的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中……

  五娘耿金花淫叫着的嘴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给堵住了,只好伸出舌头舔着、
吸着二娘李翠屏的屄……

  杨宗保嘴中含着二娘李翠屏的乳头,运用吸、吮、含、舔、咬、拉、磨……
等技法,忽轻忽重,一会儿,二娘李翠屏就吐气如兰,娇喘嘘嘘。

  二娘李翠屏被他挑逗的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伸手抱住他的头娇吟道:「噢,
宝贝,不要再弄了,二娘那里难受死了,你快帮我止止痒吧,你快点吧!」

  杨宗保斜眼看看旁边几个女人,心想:「今晚的任务太艰巨了,我怎么还能
怜香惜玉呢!」

  杨宗保连忙稳住心神,吐出二娘李翠屏的乳头,把刚刚学会的假「涨阳术」
(这是他根据六娘柴郡主所传「涨穴术」炼成的)运到极限,掀起五娘耿金花的
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挺起强壮的鸡吧,雄威万丈,在小穴里横冲乱撞……

  五娘耿金花如何能抵挡他这样的狂风暴雨,嘴又被二娘李翠屏的小穴挡住,
只能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啊……心肝……宝贝……干死我了……啊……」穴
中的淫水像潮水般地涌出,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屄心喷出……

  杨宗保放下瘫软的五娘耿金花,把鸡吧从淫水荡漾的屄穴中抽出,接着就插
进在旁边准备好了的二娘李翠屏的小穴里。

  到这时,大娘张金定才缓过劲来,她对自己的失败,感到不可思议!虽然佩
服杨宗保的强壮,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还是对这么快就差一点被他
活活干死,感到心中不服!

  大娘张金定一见五娘耿金花的小穴里正往外淌着阴精,也顾不得身体虚弱,
张嘴就把那些阴精都吃到肚里。

  补充过能量的大娘张金定,体力很快就恢复了。她看到杨宗保用不到一柱香
的功夫,就连败两员大将,感到太恐怖了,而佘赛花她们还在自己玩弄,即贴在
佘赛花耳边轻声说:「婆婆,我们现在要保存实力,一夜时间还早呢,大家要留
有力气,好一起对付他啊。」

  佘赛花一想也对,就喝令大家都停下来休息,观看杨宗保大干二娘李翠屏。

  这边杨宗保也不管二娘李翠屏的死活,双手抓住她的双乳,用力地蹂躏着,
鸡吧用力地插顶着……

  二娘李翠屏随着杨宗保剧烈的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享受这一阵阵美妙的
感觉,很快觉得子宫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一股热流就
从她的子宫里涌了出来,二娘李翠屏随即瘫软在地铺上不动了……

  三娘周春华见二娘李翠屏不动了,早就抢到旁边,拉出杨宗保的鸡吧,送到
自己的小穴边。

  杨宗保用龟头划开三娘周春华的阴唇,对准穴口,用力就刺。

  三娘周春华随着鸡吧的插入,放肆地叫道:「哎哟……太美了……好舒服,
啊……快点……好……再用力……对……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好儿
子……三娘太幸福了……」嘴里的浪叫,并不影响她身体的扭动。

  三娘周春华双手紧紧搂着杨宗保的身体,腰间使力,密切配合着杨宗保的抽
送,用小穴死死地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保就像一位能征惯战的勇士,越战越勇,大抽大送,每一次都用完整的
鸡吧冲刺,招招直抵三娘周春华的屄心……

  三娘周春华如何能够抵挡他这样的干法,早已放弃抵抗,任由摆布,突然她
全身一阵抖动,屄心一破,阴精直泻而出……

  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躺在旁边,早就忍受不住了,一看三娘周春华败了,连
忙争道:「心肝儿,该我了!」

  杨宗保拔出鸡吧,看看争先恐后的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说:「不要争,每人
都有份!说好。谁先来!」

  大娘张金定和她俩一起叫道:「我先来!」

  六娘柴郡主说道:「大嫂,你已干过了,再等一等;婆婆,你是咱们的主心
骨,让我先来吧!」说完,也不等别人反对,伸手抓住杨宗保的鸡吧,就往小穴
里拉。

  佘赛花说:「好吧,宝贝儿,你先把她的浪屄给喂饱吧。」

  杨宗保跪在六娘柴郡主身边,看看六娘柴郡主早就用手分开的阴部,用手捏
了捏通红的阴蒂,挺起发烫发胀的鸡吧,对准小穴「滋」的一声直插而入。

  六娘柴郡主被弄得「哎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儿子……有点
疼……好涨……嗯……轻点……好……太好了……真舒服……」

  杨宗保因为她是自己最爱的妈妈,所以就对她温柔了很多,小心地听从六娘
柴郡主的提示,配合六娘柴郡主慢慢地达到高潮……

  杨宗保对六娘柴郡主这样温柔,引起佘赛花的不满,催促道:「好老公,你
快点不行吗,我都等不及了!」

  大娘张金定也在一边埋怨说:「宗保,你太偏心了,对她也太好了……」

  杨宗保对大娘张金定一瞪眼,吓得她赶紧住口。

  六娘柴郡主怕引起众怒,屄心虽还未破,但也是高潮迭起,得到很多满足,
就大度的说:「心肝儿,我好了,你去干她们吧!」

  杨宗保并不停下,转头去看佘赛花。见她一对凤眼半睁着,充满淫态,色迷
迷地凝视着自己。

  杨宗保立即撇去六娘柴郡主,扑到佘赛花身上,在淫水的润滑下猛的攮入佘
赛花的浪屄。

  佘赛花摇摆着肥臀,尽力配合。

  杨宗保如猛虎下山一般,快速而剧烈的抽插,将他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
鸡吧上,就像刚开始干大娘张金定那样,用鸡吧上的四颗龙牙勇猛顽强的冲刺、
冲刺……

  佘赛花在杨宗保这样剧烈的冲击下,痛快得就要发狂了。心肝儿、宝贝儿、
好老公、亲丈夫、好弟弟、好哥哥、儿子、孙子……不论什么,只管乱叫……

  佘赛花的淫叫浪态更加刺激着杨宗保的心灵,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

  佘赛花在极度快乐中,两眼直视,死死地抱紧宗保,屄心一阵猛烈的收缩,
阴精随即喷出……

  大娘张金定一见佘赛花败下阵来,立即叫道:「该轮到我了!」

  杨宗保见她主动请战,就笑着问:「怎么?还不服气?这次可千万不要再装
出吓人的模样吓我啦。」

  大娘张金定不敢多言,只是心中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同他决一死战,决不
能再像次那样不堪一击!

  杨宗保一看她的架势,就知道她对刚才的失败并不服气,心想:「看我这次
不把我干的更惨!」

  杨宗保把鸡吧一攮入她的小穴,她感到就像当年第一次被人开苞,处女膜被
撕裂般的疼痛,充满淫水的小穴,瞬时就被杨宗保滚烫的鸡吧给蒸干了,鸡吧每
一次的进出,就像是一把粗糙的锉刀,在小穴里拉锯,打磨;又像长得好好的肌
肉,被人活生生、一绺绺给撕扯掉一样;那龟头上的龙牙,就像小刀在一丝丝刮
着自己的穴壁……

  大娘张金定知道自己再不求饶,用不多久自己就会落到比上次更惨的地步,
赶紧求饶说:「宗保,求求你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怀疑你的能力了!哎哟,
我认输了!好宗保,我……我……服你了……」

  杨宗保又使劲攮了几下,问:「你叫我什么?」

  大娘张金定赶紧断断续续地说:「不……不……你是我最……最亲……最亲
的好老公……求求亲老公饶了我吧!」

  杨宗保见大娘张金定被彻底征服了,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收起生硬的「涨阳
术」,把鸡吧放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不再抽动,任由大娘张金定鼓动子宫排放
淫水,不一会大娘张金定的阴道就不再干燥了。

  大娘张金定扭动蛮腰,颠着屁股,小穴使劲地夹着鸡吧。

  杨宗保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用嘴轻咬着坚挺的乳头,尽情地享受其中的乐
趣!

  六娘柴郡主连看杨宗保奸淫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淫心又起。但看到杨宗保
趴在大娘张金定的身上不动,以为他已经射精了,怕他太劳累,不敢在要他干自
己,就趴在杨宗保的身上,用湿淋淋的小穴磨擦着他的屁股,弄得杨宗保的屁股
也是湿湿的,沾满了淫水……

  也是大娘张金定武功高强,虽然是两个人压在她身上,但她颠动屁股的速度
并不受影响。

  杨宗保扭头问六娘柴郡主:「怎么?你的小穴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再来
干你!」

  六娘柴郡主放肆的说:「我的小穴就是痒了,我……我……就是想要你的大
鸡吧!」

  杨宗保刚要将鸡吧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来,大娘张金定拚命地搂着他
大叫:「不要……不要拔出来……噢……我也要你的大鸡吧……」

  她们这一闹,五娘耿金花、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佘赛花先后醒来,纷
纷要求杨宗保干她们。弄得宗保左右为难,趴在大娘张金定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万般无奈就说:「你们排好顺序,大家都会得到满足的,不要担心!」

  几个人争来争去,都不愿意落后,最后,还是三娘周春华足智多谋,她说:
「大家别争了,咱们围成一个圈,把小穴露出来,由他任意玩弄,不论他干谁,
每次最多只能干五十下,就得换人,大家同意不?」

  这个意见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杨宗保只好从大娘张金定的小穴里拔出鸡吧,站了起来。

  大娘张金定的小穴一脱离杨宗保的鸡吧,堵在小穴里的淫水,像潮水一般涌
了出来。大家一看,涌出来的淫水竟是红色的。

  原来,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被杨宗保给干破了。

  六娘柴郡主取笑道:「大嫂,你的处女膜原来是被我儿子给开的苞!」说得
大家哄堂大笑,杨宗保反而被笑得不好意思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围在杨宗保周围,齐刷刷的面向外,四
肢撑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便于杨宗保来插。

  杨宗保虽然还未泄身,但经过这一轮的进攻,欲火也消去不少。这时他并不
急于进攻,反而在悠闲地观察比较起她们的小穴来了,就让她们全都放松,不准
运功改变小穴的形状。

  这几个人虽然年龄大小不同,但小穴长得都异常丰润饱满,阴毛长短疏密不
一,却有各有特点。

  年近五十的佘赛花,阴毛呈褐红色,弯弯曲曲的紧紧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
拉直足足有一尺多长,数量不是太多,但由于阴毛太长,而又趴伏在小穴口,显
得阴毛特别茂盛!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肥大的暗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
紧紧地合拢在一起,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
穴肉紧紧地包围着。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

  佘赛花的小穴内,却不是一马平川,就像她的阴毛一样,弯弯曲曲的呈螺旋
状——这种小穴在古书上有记载,是穴中极品「九曲螺旋穴」,长有这种小穴的
女人,性欲特别大,也特别耐干,喜好让巨物插入,更奇在不论小穴被干到什么
样,只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形如处子。

  佘赛花的那些阴毛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她还未得到满足,对方又不能再战
时,而她不愿意鸡吧离开她的小穴,那些阴毛就会死死地缠着鸡吧,除非你能把
那些阴毛全部斩断,否则绝不可能脱离小穴。

  杨宗保把鸡吧慢慢插入小穴,仔细体味「九曲螺旋穴」带来的快感。这次与
以前不同,感到阻力特别大,奇怪在鸡吧插入和一个手指插入都是一样的松紧,
要不是鸡吧连在身上,就像要随着小穴的旋转而旋转。在众人的催促声中,杨宗
保赶紧干了五十下,转向六娘柴郡主。

  28岁的六娘柴郡主阴毛浓黑发亮,粗短而茂密,而且全部向中间并拢,把
小穴围的风雨不透水泄不通。杨宗保瞪大眼睛,也无法在外边看到阴毛挡住的小
穴。

  杨宗保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分开六娘柴郡主的阴毛,露出肥嫩鲜红的阴唇,
就像含苞待放的蓓蕾,等待着他前来采摘。

  杨宗保把中指探入小穴,感到紧包着手指的穴肉上,有一片片就像鱼鳞状的
肉刺来刮刷着自己的手指,而外边的阴毛也扎得手指痒痒的。

  书中暗表,六娘柴郡主这种小穴在古书上也有记载,也是穴中极品,称「如
意金针穴」,这种穴有个最大的特点,在于它这些肉片,可以随着主人的意愿,
不光能变硬变软,来适应对方的鸡吧的强弱,共同达到性爱的高潮。还能改变肉
刺的方向,长有这种小穴的女人,她要男人干她而男人又想脱离小穴时,肉刺就
会倒长着,使鸡吧难以拔出;相反则难以插入。除非,男人功力远大于她。

  杨宗保把鸡吧插入小穴里,细心玩味「如意金针穴」的乐趣。穴内的肉刺扎
得他龟头痒痒的、麻麻的特别舒服……

  那边,三娘周春华等人见他干六娘柴郡主已经超过规定的五十次,等得不耐
烦了,就纷纷叫道:「你太偏心了,该轮到我们啦!」

  杨宗保淫笑道:「都不要着急,哪个都能轮上。」

  大娘张金定不敢再说杨宗保,转而埋怨六娘柴郡主说:「老六,你也别太贪
心,说好的规矩,你就得遵守……」

  杨宗保打断她的话说:「好了,轮到你啦!」

  31岁的大娘张金定阴毛呈「心」字型,上方又浓又密,往下越来越稀少,
远远地围着小穴。没有阴毛保护的小穴,已变成黑红色。

  杨宗保用手摸摸她的小穴,感到除比那两人的宽阔,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了,用鸡吧干了五十下,转向二娘李翠屏。

  30岁的二娘李翠屏阴毛长的也很特别,就像「人丹」胡子长错了地方,只
有浓浓的一簇趴在小穴的上方,别的地方决无一根!她的阴唇却是特别,和她白
嫩的大腿几乎是一个颜色的,白色阴唇包着的小穴,却是黑色的。杨宗保干五十
下,转向三娘周春华。

  29岁的三娘周春华那乌黑的阴毛,长长的杂乱无章,红色的阴唇上点缀着
点点白斑,他也看不出好坏,也干了五十下。

  杨宗保再看27岁的五娘耿金花,阴毛呈金黄色,在灯光下还闪着金光呢,
小穴外口很紧,内里却很松,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其实这四人的小穴,虽然赶不上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小穴的名贵,却也是小
穴中的名品:大娘张金定的小穴叫「十面埋伏」,二娘李翠屏的小穴叫「雪地黑
星」,三娘周春华的小穴叫「乌丝花斑」,五娘耿金花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特别耐干,也特别能干。否则,怎能受得杨宗保那天生异
物的疯狂冲杀?

  杨宗保仔细地观看了一遍她们的小穴后,开始走马灯般地任意干着她们的小
穴。

  几轮下来,没有武功的六娘柴郡主再也坚持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但
仍然咬牙撅着屁股等着杨宗保来干。

  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三娘周春华和大娘张金定也先后支撑不住,跪倒
在地。

  杨宗保见武功最高的佘赛花还能支撑,也就不顾规定,转而单挑佘赛花。

  不一会,佘赛花就累得汗水「嘀嗒、嘀嗒」地往下落,但是她仍在咬着牙在
坚持着!

  三娘周春华害怕佘赛花这样硬撑着,最后会累的虚脱,就替佘赛花求情说:
「心肝儿,你饶了她吧,她再坚持下去,就会累病了。」

  杨宗保也不放慢速度,只是问佘赛花:「怎么样?你已经比她们多坚持很长
时间了,不行就认输吧!」

  佘赛花说:「没事,我还能再坚持一……」张口一说话,真气就泄了。双手
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宗保没有准备,鸡吧没有来得及拔出,也随着惯性趴在佘赛花身上。

  六娘柴郡主赶紧伏起杨宗保问道:「怎么样?摔痛你了吗?」

  杨宗保转身冲她感激地一笑:「谢谢!我没事,你看看她怎样啦?」说着,
费劲地把鸡吧拔了出来。

  大娘张金定和三娘周春华把佘赛花翻过身来。

  半天,佘赛花才缓过劲来说:「我……我没事,歇歇……就好……」

  杨宗保见她没事,立刻嚷道:「不行,我还未尽兴呢,谁来接着干!」

  这几人难以相信的看看杨宗保,再看到杨宗保的大鸡吧,把六人吓了一跳。

  杨宗保的鸡吧经过这几轮的奸淫,被淫水阴精泡得更加粗长,龟头上的四颗
「龙牙」,就像四把小匕首一样,心想:「这样恐怖的大鸡吧,自己的小穴怎能
再受得了。」

  这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应声。

  杨宗保看到她们萎缩的样子,知道她们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啦,就故意的问
大娘张金定:「怎么样,到现在你可服啦!」

  大娘张金定见他提起旧事,赶紧躲在六娘柴郡主的身后说:「我是真的服你
啦,求求你别再找我啦!」

  杨宗保见到她害怕的样子,感到很高兴,拉过大娘张金定,双手抱住她说:
「你别害怕,不过,我现在才吃了个半饱,你说该怎么办呢?」

  大娘张金定无奈地说:「这样吧,我们几个躺在地上,一边休息,一边让你
来干,行不行?」

  杨宗保看着精疲力尽的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
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依次躺好。再次挺「枪」上阵,却变得特别温柔体贴,轻
插慢抽,把这六人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甜言蜜语中,杨宗保放松了警惕,也不再注意保存体力,使得那几人得到
喘息的机会,缓过劲来的六只「雌老虎」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在众人的车轮战下,杨宗保终于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这时,天边已经发红,新的一天又要开始!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2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七回 启地宫赛花违誓 李陵碑杨业殉命

  在佘赛花的帮助下,杨宗保大发淫威,上半夜就把佘赛花、六娘柴郡主、大
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一个个干得丢盔卸甲,连声求
饶。已大获全胜的杨宗保,在她们的甜言蜜语中,激发出怜香惜玉之心。

  心态发生了变化,杨宗保就不再是以征服她们为目的了,而是不遗余力地配
合她们,使她们得到空前的快感!

  佘赛花等人得到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缓过劲来的这六只「雌老虎」,并不体
会杨宗保怜悯之心,立即展开疯狂的反攻。

  杨宗保大意失荆州,在临近天明时,终因体力不支,被佘赛花等人战败。

  战败的杨宗保气得脸色发青,一言不语,抓起外衣丢下一句话:「今晚我再
来,咱们不见不散!」说完冲出房门,转眼即逝……

  瘫软在地铺上的六个妇人虽然勉强战败了杨宗保,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同时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一个个云发蓬松,双颊火赤,气喘嘘嘘。

  佘赛花弓腰捂着小腹,小穴深处隐隐传来一阵阵的绞痛,令她紧锁眉头……

  二娘李翠屏用手向小穴煽着风,小穴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嘘」声不断……

  三娘周春华摸着肿起多高的小穴,哭丧着脸,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落
着……

  感觉尚好的五娘耿金花刚刚爬起身来,随即捂着肚子「扑通」栽倒在地……

  最惨的就是大娘张金定啦,由于杨宗保记恨她开始打赌的事,所以她受到的
苦最多。到现在,大娘张金定的小穴还在不住地往外渗着血滴,浑身打颤……

  而受创最轻的是六娘柴郡主。因为杨宗保感激她对自己的关心,也是对母亲
的一点敬爱,才使六娘柴郡主得到的满足最多,受到的伤害最少。即使这样,也
令她瘫在那里,手脚无力……

  这六人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一点睡意都没有,想起昨夜的激战,不禁连
打冷战……

  过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勉强爬起来,找到「九转回力丸」,分给众人服下。

  「九转回力丸」不愧是恢复体力的圣药,大家服药后不久,体力就恢复过来
了。

  又休息了一会。

  二娘李翠屏突然提到:「哎,我说,咱们在这里光顾着快活了,有一个问题
不知大家注意了没有?」

  五娘耿金花问:「什么问题?」

  二娘李翠屏说:「咱们同宗保这样做,毕竟是乱伦的事,我总觉得这里不太
安全!」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这事要被别人发觉,可就坏了!」

  大娘张金定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外人来了,把他们做了不就行了?」

  佘赛花瞟了她一眼,不满的说道:「那你能杀几个人,才能保证不被别人发
觉?」

  三娘周春华说:「就是。如果我们杨府经常有人失踪,早晚必定会引起官府
的注意!」

  六娘柴郡主问三娘周春华:「那照你这样说,就没有解决的办法了?」

  三娘周春华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就说:「办法不是没有,只要能找到一个隐
秘的地方,不论大家干什么,别人也不会发觉的!」

  大家沉默了一会,六娘柴郡主又问:「你说的办法很好,可一时咱们到哪里
去找这样的地方呢?」

  大娘张金定说道:「三妹,你有什么主意就明说吧,别故弄玄虚,让人搞不
透!」

  三娘周春华慢慢地说:「主意我到没有,只不过那一个地方却是很安全的。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也都知道是哪里,不过……」把眼光投向佘赛花。

  佘赛花见大家看着她就说:「我知道你说的是那里,可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有我们杨家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为了保护后代,或者是为了避难才能开
启。否则……」

  大娘张金定见她住口不说了,就接着劝她:「我们大家都知道,那里面有个
很大的秘密,而且一旦揭开对我们杨家很不利。可是我们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三娘周春华接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一旦由我们开启,就会给令
公他们带来很大的厄运,对不对?」

  二娘李翠屏说:「以前我也听二郎提过,就是这个原因。」

  六娘柴郡主说:「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传说,几百年来谁也没开
过,我不信那里能有这么玄乎!」

  五娘耿金花提醒说:「大家也别不相信,就像当年『天山仙姬』和『九阴』
『九阳』三位前辈,警告我们宗保的事,今天……今天,不就应验了吗!」

  五娘耿金花的话令众人沉默了不语。

  突然,六娘柴郡主激灵灵连打了几个冷战说:「啊,不好!」

  大娘张金定埋怨地问:「你怎么啦?大家都在想办法呢。一惊一咋的。」

  六娘柴郡主盯着佘赛花说:「婆婆,你还记得『九阳』前辈,最后对令公说
的那句话吗?」

  众人都仔细地回忆起当年,「九阳上人」劝杨令公他们,让杨宗保离家出走
失败后,自言自语地几句话:「唉!孽缘!执迷不悟!宗保违伦之时,即你们丧
命之日!」

  大娘张金定首先惊叫道:「啊!大郎他……他们……」

  早已对杨宗保死心塌地的佘赛花,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你惊叫个什么?
大郎他怎么了?」

  大娘张金定稳了稳神说:「昨天下午,当我听说你要找我后,我就感到心惊
肉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当时我也没有太注意,现在想起来,难道……难
道……大郎他……他……」声音越来越小,心里最担心的事,恐怕已经发生了,
她越想越怕。

  大娘张金定的话,引起二娘李翠屏等人的忧虑,一个个低头沉思不语。

  虽然佘赛花这时也担心当年的「预言」已应验,但作为主帅的她心中明白,
她不能慌神,她必须稳住阵脚。佘赛花故作镇静地咳嗽一声说:「你看看你们,
现在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呢,你们就心慌意乱啦!真要是出什么事,你们还不一个
个被吓死!」

  佘赛花停了一下,见没人搭话又说道:「你们夜里的劲头都跑哪里去了,现
在一个个都像少了魂似的。郡主,现在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儿子,你拿一个主意
吧!」

  六娘柴郡主一看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
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我没意见,我一切都听你的。」

  佘赛花却不愿意就这样放掉她,耐着性子说:「什么叫没意见?夜里你们一
个个争先恐后的求着、闹着要宗保干你们。该拿主意了,你又没意见啦。」

  六娘柴郡主心想:「事情已经作了,该发生的事,现在可能已经发生了,再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老公毕竟不如儿子亲,那是她老公和她儿子,她都不在乎,
我还怕什么!再说,自己和儿子干那事,将来还真不知如何面对六郎呢,他现在
死了反而使我得到解脱了呢!」

  六娘柴郡主一想明白,浑身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说:「我看现在让谁离开宗
保,大家都不会答应,与其这样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不如大家放手一搏,咱们
也就不问是谁定的规矩了。我的意见就是打开地宫,大家好好风流快活一场!你
们想,一件事发生了,会不利于他们,十件事发生了,同样还是不利于他们。如
果所谓的『预言』能够应验,现在早已应验啦,开不开地宫都无所谓了,你们说
呢?」

  大家经过一阵激烈的讨论,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

  最后,佘赛花拍板说:「这事就这样定了!开不开启那里可能带来的危害,
要发生现在已经发生了,既然大家都同意开启地宫,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问题,谁
都不许再埋怨人啦!」

  大家说干就干,利索地穿好衣服。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俩,把佘赛花的
床抬过一边,在墙角处露出一只不起眼的乌黑的铁环,不仔细看还不容易发现。

  佘赛花伸手拉起那只铁环,先向左拧了三下,又向右拧了三下,大家就感到
脚下有点松动,众人赶紧躲过一边。

  一阵响动过后,就在原来床下,出现一个洞口。

  六娘柴郡主点亮六只油灯,分给大家照亮。

  二娘李翠屏接过油灯就要下去,三娘周春华赶紧阻止说:「注意下面别有什
么危险!」

  佘赛花吩咐六娘柴郡主把房门插好后,又让三娘周春华分给每人一把宝剑防
身。

  三娘周春华、佘赛花、二娘李翠屏、六娘柴郡主、大娘张金定和五娘耿金花
依次走下洞口。

  地下通道有三人多宽,大家依台阶而下,弯弯曲曲走了约有七八十阶梯后,
来到一个能站下十几个人的小厅,藉着灯光一看面前有一月牙形小门,洞顶上写
着「行宫别院」,门旁墙上一块圆石。

  大家闪过一旁,佘赛花伸手就把那块圆石按下。

  不一会,月牙门慢慢打开。

  大家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异样,依次鱼贯而入。

  再走了四十几步,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巨大的房间。屋顶镶嵌着上百颗
鸡蛋般大小的「夜明珠」,把整个房间照得通明堂亮。

  大厅的四周墙壁都用布幔挡住;这间大厅主要分了四个区域:左边是冒着热
气的温泉,大小可以容纳八九个人在同时洗澡;在左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地台,上
面用布盖着,看不到下面是什么;在右前方的一边还堆放一些物品,也都用布蒙
着;剩下的一块空地,也能容下五六十人。

  大厅的正中挂着一块巨匾上书「承欢殿」,匾下面摆放着一张案桌,上面放
着一些东西,案桌后面有一把大椅,也用布蒙着。

  大家来到桌前,看到桌上放着几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一封信,上面用红笔写道:「警告:你们如果还是我杨家的后
人,就立即退出,不然必将引起家中巨变!   杨侑笔」

  佘赛花嘴中念叨:「杨侑?杨侑?这个名字好熟?」一时也想不起来。

  三娘周春华在一边催促道:「快点看第二封信。」

  佘赛花打开第二封信,没有开头,上面只是写道:「你们既不听我的警告,
相信你们已经做下了乱伦之事,几百年的努力,在你们手里化为灰烬!我杨家这
一劫就不能躲过?『混世魔王』再现我家?『十六金钗』亦已聚齐?到这时说什
么都晚了,如果你们能痛下决心,合力杀死那个『混世魔王』,你们还能避免太
多太多的躏辱,不然你们的结局将会很惨!切记切记!」

  第三封信主要揭示了她们杨家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他们就是隋朝最后一
个皇帝,隋恭帝杨侑的嫡系传人。杨侑之父就是隋炀帝杨广,隋炀帝生前弑父霸
母、欺妹夺嫂,犯下不伦之事,又宠信皇后萧氏,终引来杀身之祸。这个地宫就
是当年他寻欢作乐乱伦的场所。几百年来,这个地宫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开,根据
里面介绍,这个地宫还有一条秘密通道,直达现在的宋朝皇宫。

  看完第三封信,六娘柴郡主为自己乱伦之事找到了借口说:「你们看,在他
们杨家先辈里就有母子乱伦的事发生!而且,他们也已经预见到我们今天要发生
的事,那咱们现在还有什么在担心的呢!」

  三娘周春华在旁纠正说:「隋炀帝那只是同自己的后母发生乱伦,他生母早
死啦。」

  佘赛花说:「别闹啦!这『混世魔王』肯定就是指宗保了;这『十六金钗』
会是谁呢?」

  三娘周春华说:「咱们是六个啦,再加上四娘、八姐九妹这是九个……」

  大娘张金定说:「还有琼女和兰英。」

  五娘耿金花说:「这才十一个呢。」

  二娘李翠屏说:「是不是也包括排风。」

  六娘柴郡主说:「怎么会是她,她不论怎么说也是个丫鬟身份。」

  三娘周春华说:「你别忘了,她还是咱婆婆的义女呢。」

  六娘柴郡主说:「就算有她吧,那还差四个呢?」

  佘赛花和大娘张金定笑眯眯地望着她们四人,把这四人看得个个扭捏起来。

  五娘耿金花试探着问:「你们是说要她们?」

  三娘周春华说:「我就知道你们早晚都要打她们的主意。」

  二娘李翠屏担心的说:「你们连梦萍她们四个小孩,也不放过吗?」

  六娘柴郡主也说:「就是,银萍她……她才九岁啊。」

  大娘张金定说道:「我们几个都叫你儿子给干了,再要你一个女儿还不愿意
吗?要知道都是为你儿子!你去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放过她。」

  六娘柴郡主故作豪放的说:「好吧,既然已经这样啦,我豁出去啦。」

  大娘张金定又问她们:「那你们呢?」

  这三人也都表示同意。

  佘赛花最后说道:「好嘛,这下子我杨家老少三代可全都落到他手里啦!不
过,这事还得慢慢来,她们四个以后再说,毕竟还小吗!」

  大家把遮挡的布幔全都掀开,由于地宫密封的好,地下的物品全都是一尘不
染。

  案桌后面的竟是一把「龙椅」,为当年隋炀帝的遗物。

  左前方的那个巨大的地台,原来是一张巨大的床,可以同时容纳三十多人在
上面寻欢作乐。

  右前方堆放十几把坐椅等杂物。

  最后,把墙上的遮挡物扯下,四壁就用普通的石灰涂抹,三十六只油灯也已
经干了。

  奇怪的是,杨侑信中所提到的通往皇宫的密道,没能发现,因为这几天发生
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大家的心思又全都用在杨宗保身上了,对这条密道大家也就
没再在意。

  大娘张金定指着油灯说:「我还真担心这屋里光线不是太好,现在问题解决
啦。晚上多带些油来。」

  佘赛花说:「这把『龙椅』咱们还是别用啦,把墙边的椅子拿来一把换上,
留给宗保看书休息用。」

  六娘柴郡主说:「我看这张大床到很适合我们,枕头有啦,咱们再抱下来几
床被就行,宗保也不用来回跑啦。」

  三娘周春华说:「就你会关心宗保,我早想好啦,以后我们再赶制一床大被
就更好啦。」

  佘赛花说:「好啦,地方我们已经看好啦,该上去了,丫鬟老找不到我们,
别引起什么麻烦。对了,春华,她们三人的事,还得你去说去。」

  三娘周春华说:「知道了,跑腿的事,还能落到别人?」

  六娘柴郡主说:「你别抱怨了,晚上,大不了让宗保多干你两次。」

  大家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

     ***    ***    ***    ***

  再说杨业父子兵败金沙滩,被困在绝龙岭上。杨七郎冲出重围到幽州搬取救
兵,也快一天一夜啦,按理也早该回来啦!

  杨业苦等救兵不至,已经完全绝望了,不禁又为七郎担忧起来。

  连日来的紧张疲惫,精力严重透支的杨业在不知不觉中,依靠在「李陵碑」
上昏昏睡去。

  他有心事,如何能睡实?

  在梦里,他梦见了「九阴真君」和「九阳上人」对他说:「你还不跟我们走
吗?警告你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谁都没有回天之力啦!你的一切都是为别人
准备的,而代替你的人已经占领了你的位置,红尘中已经没有你留恋的了!七郎
现在也死啦,你再不下决心,六郎也命不长久了!」

  杨业问:「七郎怎么死的?」

  「九阳上人」说:「他是被潘仁美害死的!」

  杨业说:「我得为他报仇!」

  「九阳上人」说:「他的仇自然有人会替他报,你若再犹豫,六郎也难逃此
运。」

  杨业问:「那如何才能使六郎逃脱此厄运呢?」

  「九阳上人」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六郎千万不能违背杨宗保的意志,
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他都要逆来顺受。否则,必死无疑!」

  「九阴真君」在旁催促道:「时辰快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九阳上人」说:「你快点交待一下六郎就跟我们走吧!」……

  这时,他的祖父也赶来对他说:「你还执迷不悟,地宫已启,你还真想让六
郎陪你死吗?」说完,举起拐杖劈头打下。

  杨业醒来仔细回忆梦中的一言一语,再结合上一个梦境,突然间大彻大悟。
他完全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高人劝自己舍去杨宗保,也知道杨宗保已经在家做下
了不伦之事,但现在一切都为时太晚了。

  叫来杨六郎,交待说:「为父大限已到,有几句话你要牢记!」

  杨六郎含泪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杨业说道:「我快不行了,你不要插话,仔细听我说。这是我们家的一个秘
密,我们的先祖,就是隋朝的的开国皇上,我们这一脉就是隋炀帝的嫡系后代,
咱们杨府就是当年隋炀帝的太子府,这是咱们家的秘密,轻易不能外传,否则,
一旦遭到皇家的忌讳,将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现在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千万
要守住这个秘密。」

  杨业稳了稳心神接着说道:「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今日之仇,保你平
安!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
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一生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
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说完,杨业目光呆滞,嘴中悠悠念叨:「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
变,万事天定!赛花啊……你……唉!宗保,你……你……」一代将星,在「李
陵碑」下黯然而逝……


        第八回 受母逼姐妹献身 递降书浪妇争春

  「金鞭王」呼延赞和杨业乃是莫逆之交,通家之好。这「金鞭王」呼延赞只
有一子,名叫呼延丕显,今年刚刚十三岁,却是文武双全,足智多谋,十二岁时
就被封为「双王」。

  一次,杨业与呼延赞酒后谈论投机,就把九妹杨延琪许配给了呼延赞的公子
「双王」呼延丕显为妻,准备今年这场战事过后,就给他们完婚。

  目前,呼延赞父子也随君保驾到前线。

  几天前,佘赛花就吩咐九妹到未来的婆婆家,去看望呼延王妃韩素梅。

  昨天午饭后,四娘李月娥就同八姐杨延瑜、九妹杨延琪前去探望。杨府来人
自然受到呼延王妃韩素梅的热情款待。

  四个女人越说越投机,越拉越近乎,不知不觉中就说到深夜,于是四娘李月
娥三人就在王府中住了一夜。

  上午回来就听丫鬟们说,三娘周春华到处找她们。

  三人在周春华那里吃了个闭门羹,丫鬟们说:「三娘从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未
回房。」

  三人又分头去找大娘张金定、二娘李翠屏、五娘耿金花、六娘柴郡主都没有
人。最后,三人只好去找佘赛花了。

  而奇怪的是佘赛花的房间从里面反锁着,找来丫鬟一问才知道,昨天傍晚,
佘赛花等六人早早的就要吃晚饭,就把她们打发出去了,并且声称没有传话,不
准接近房间。否则,家法治罪!

  八姐杨延瑜打发走丫鬟,问:「四嫂,你看她们会不会出事?」

  四娘李月娥想了想,道:「我想不会出什么事情。在咱自己府中,能出什么
事?」

  九妹杨延琪说:「就是。她们除了六嫂不会武功,哪个都是武学高手,不可
能同时出事的。」

  八姐杨延瑜又问:「你们看,她们说是在咱妈的房中,可房间反锁着,而里
面有没有一点动静,咱们是不是把门撞开?不然,我总有点不放心!」

  九妹杨延琪说:「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样冒冒失失地闯进去,
万一她们没事,怪罪下来,是你能承担得了?」

  就在她们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出屋里传来响动。佘赛花她们从地宫上来了。

  听见敲门声,周春华过来开门,见是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笑道:「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多巧,正说着让我过一会,去找你们呢,你们
就来啦。太好啦,省了我再跑一趟。来来,赶紧进来。」

  三人走进里屋,四娘李月娥首先惊叫道:「啊?怎么?你们,把地宫给打开
啦?」

  佘赛花指派三娘周春华说:「春华,你去安排午饭,多要些滋补的东西,随
便把晚上的东西也要来,交代他们不要接近这里。」

  三娘周春华领命出去。

  八姐杨延瑜看三嫂周春华出去就问:「母亲,你们为什么要开启地宫呢?」

  九妹杨延琪也问:「母亲,你们铺地铺干什么的?」

  佘赛花说:「这些事你们先别问,等吃完饭休息完再说。」

  杨宗保这几天艳遇频频,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非常清楚地
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伦理所不能容忍的,但是他决不后悔,也决不愿意放
弃!

  同时他也清楚,一旦他的祖父杨业等人回家,决不会放任他这样的胡作非为
的,别看平时自己很受他们的宠爱,但对这件事,他们很可能团结一致联合对付
他。单打独斗,这些人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们一联起手来,他清楚自己
根本就没有胜算。

  再说,一旦闹出事来,杨家世代英明将毁于一旦,自己也将声名狼藉,难于
在世上立足!不能,杨家的威名不能在自己手上丧失;自己的名声更不能不顾!

  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就被他打消了,口里自言自语
地说:「不行,我决不能亲手做伤害他们的事!可我也不愿意放弃她们呢。怎么
办?」

  杨宗保又想起平常养尊处优、高高在上、尊贵无比、艳美绝伦的祖母佘赛花
和母亲柴郡主,在自己胯下那种欲仙欲死、淫叫连连的情景,他那巨大的鸡吧,
不由自主地昂然翘立,涨得他浑身难受!一种立即要跑到佘赛花那里发泄的冲动
充斥着他的胸膛!

  但是理智又明白地告诉他,决不能轻举妄动!自己不完全恢复体力之前,就
不可能使自己的这些亲人得到满足。他需要这些人彻底地归顺,他要使她们谁也
不能离开他,他要让这些女人为他活着、为他去牺牲自己的亲人、甚至她们的生
命,而毫无怨言!

  杨宗保终于打定了主意,必须完全彻底收服她们,杨令公他们就由她们来对
付好了!

  杨宗保会心地一笑,一个可怕的计划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令公他们就由她
们来对付啦,不论死活都与我没关系!只要自己不背上弑父灭祖的罪名就行!」

  杨宗保主意打定静心休息,一夜透支的体力早早地就恢复过来啦。

  傍晚时分,杨宗保还在房中修炼母亲柴郡主传授的仿「运阳术」(柴郡主自
作聪明根据「玉钳功」和「涨穴术」原理所授)。三娘周春华就来找他啦!

  杨宗保笑眯眯地问:「怎么?你是不是想先要我干你?」

  三娘周春华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说:「没点正经。你休息好了吗?是她们要我
来叫你的。」

  杨宗保说:「我早就盼着天快点黑了。她们叫我,太好了,现在我就去!」

  三娘周春华笑着说:「今晚,你可要享福了!可也得拿出真本领来。」

  杨宗保说:「怎么?你还不服吗?」

  三娘周春华说:「哼,昨夜是谁败的?要知道我们又有生力军啦!」

  杨宗保追问:「是谁?」

  三娘周春华笑而不答。

  杨宗保随着三娘周春华来到祖母佘赛花的房中,地铺早已不见,屋里只剩下
祖母佘赛花一人。

  杨宗保奇怪地问:「哎,她们呢?」

  佘赛花说:「宗保,我们为你找了个好地方,大家都在那里等着你呢。」

  三娘周春华锁好屋门说:「咱们快点下去吧。」

  佘赛花拉开地宫暗道,杨宗保满怀疑惑的跟在她后面来到地宫。

  杨宗保一进地宫大厅,立即被眼前的淫靡艳色所迷惑。

  大厅被三十六支壁灯和上百颗夜明珠照得如同白昼。那张超大床上横七竖八
地躺着、坐着七八个艳光四射的裸妇,不光有昨夜同自己一夜风流的大娘张金定
等人,而且又增加了三位亲人——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来了,不顾廉耻地迎了上来:「好宗保,你可来了,休
息好了吗?」

  佘赛花和三娘周春华麻利地褪去外衣,露出她们依然迷人的胴体,挺着硕大
坚挺的乳房,帮杨宗保脱去衣服。

  佘赛花喊道:「四娘、八姐、九妹你们还不过来迎接!」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虽然已经知道,今晚大家等待的那
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杨宗保,但还是惊讶于母亲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等
人表现出来的淫荡相!

  听到佘赛花的喊声,大娘张金定拉着四娘李月娥、二娘李翠屏拥着八姐杨延
瑜、五娘耿金花架着九妹杨延琪,缓步来到杨宗保面前。

  佘赛花率领六娘、大娘、二娘、三娘和五娘盈盈下拜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六娘柴郡主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们最爱的人。您
能同时拥有我们这些绝色的美妇,那您不就是『花魁之主』嘛!」

  佘赛花也说:「我们也想了,对您大家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称呼您了,您看
我们叫您『花主』好不好?」

  杨宗保说:「嗯,不错!我正想大家以后如何称呼好呢,这问题可解决了。
是谁想到的这个点子?」

  柴郡主说:「是我!」

  原来,这几个荡妇同杨宗保发生乱伦关系以后,内心已经完全被杨宗保折服
了;特别是她们意识到杨令公他们在前线可能已经出事,又不顾一切地违背誓言
开启地宫。坚定了她们跟从杨宗保的决心!

  虽然她们愿意处处讨杨宗保的欢心,但她们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尚存,在对杨
宗保的称呼上,大家还是发生了争执!以佘赛花为代表的一派坚持要保持两套称
呼:在公开场合保持原来的称谓,在私下里称杨宗保「老公」等等。以大娘张金
定为代表的一派,认为有两套称呼大家在不注意的时候容易混淆,被外人听到怕
引起麻烦。

  争论一段时间后,六娘柴郡主提议,从今以后大家都称杨宗保为「花主」,
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意!

  杨宗保一边扶住大家,一边高兴的哈哈大笑说:「你们太好了!太让我高兴
了!今天我要好好地犒劳犒劳你们!」看见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
琪躲在大家身后,红着脸低着头并不说话,收住笑声,迟疑地问:「那你们三人
呢?」

  佘赛花见杨宗保不太高兴就催促她们说:「怎么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
们快给『花主』见礼!」

  四娘李月娥、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看到杨宗保那硕大的鸡吧,虽然还未
勃起,累累坠坠的挂在跨间,长粗已是惊人,可想而知当它愤怒的情景是多么的
可怕!特别是四娘李月娥,在两年前看到过它昂首挺立的雄姿,心情激荡。

  四娘李月娥见婆母佘赛花催促,盈盈下拜小声说:「恭迎『花主』。」

  杨宗保扶起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佘赛花看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还是犹豫不决,感到很不高兴:「你俩还
不过去?真不识抬举吗?」

  八姐杨延瑜小声嘀咕:「不论怎么说,我都是他亲姑母,我……我……我一
时还不能适应。」

  九妹杨延琪也小声说:「我只是同意……和他……要我现在就这样称呼他,
我一时还说不出来。」

  三娘周春华劝说:「八妹、九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妈都能向他下拜称
他『花主』,大家也都叫了,你们也别特殊了。」

  六娘柴郡主说:「就是就是,快点叫吧,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杨宗保见大家都在帮他,两眼盯着她俩,微笑着不说话。

  佘赛花见她俩还在犹豫,不耐烦地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来!」双手
架着她俩来到杨宗保面前,在她俩的后背使劲往下按。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被佘赛花强迫着在杨宗保的面前跪倒,只好说道:
「恭请『花主』。」

  杨宗保见自己的姑母在自己面前跪下,一股热流直冲下体,鸡吧立即挺立,
伸手向她两人拉去,他那发烫大鸡吧有意无意地碰到她俩的粉面,烫得她俩的面
孔更加红润!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站起,往杨宗保的鸡吧看去,好一幅雄伟壮观的景
象,就见那鸡吧:昂然挺立,傲视四方,一尺多长的身个,大蘑菇状的龟头,贴
附在婴儿臂般的阴茎上,那龟头好是吓人,面目狰狞,在灯光照视下闪闪发光,
龟头上的龙牙也已经张牙舞爪般,颤巍巍簌簌颤动。

  见到杨宗保这般的神奇巨物,她俩终于明白,自己那平时目空一切尊贵高傲
的母亲,为什么会在杨宗保面前,不顾廉耻!

  她俩心甘情愿地再次跪在杨宗保面前,不由自主地齐声说:「恭请『花主』
格外施恩,我杨延瑜(杨延琪)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六娘柴郡主哈哈一笑说:「这才是我们的好妹妹,好了,废话别说啦,抓紧
开始吧!」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抢着把杨宗保架到大床上,争先恐后的请杨宗保先
干自己。

  六娘柴郡主说:「你俩也别争先后啦,两人趴在一起,让『花主』轮流插你
们的小穴多好。」

  于是,八姐杨延瑜躺在床上,九妹杨延琪趴在他的的身上,四乳相对,两穴
毗邻。

  杨宗保低头观看她俩的小穴,各有特点。

  趴在上面的的九妹杨延琪已经发育成熟的阴部,却是一览无遗,毫无半根阴
毛,露在外面的阴唇红的耀眼。

  杨宗保伸手摸了一下九妹杨延琪光滑的阴部自语道:「嗯,奇怪!」

  佘赛花接口解释说:「九妹是只『白虎』,也是女人中的极品!」

  杨宗保点点头,再看去八姐杨延瑜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已经17岁的阴部长着同佘赛花一般形状的阴毛,却是黑色的,
弯弯曲曲紧紧地伏在小穴四周,把阴毛拉直足足近一尺长,数量倒比佘赛花来得
多,透过阴毛,隐约可以看到她那鲜红色的阴唇,两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在一起,
高高鼓起。杨宗保掰开阴唇,把中指探入穴内,手指被她的穴肉紧紧地包围着。
他慢慢地感受其中的滋味,在小穴内,就像有三道阴道口一样,一层比一层紧!

  杨宗保转脸看佘赛花。

  佘赛花伸手探了探八姐杨延瑜的小穴,对杨宗保说:「恭喜『花主』又得名
品,八姐这是『九转三叠泉』!古书上都有记载。」

  杨宗保沉吟道:「『九转三叠泉』?为什么?」

  佘赛花解释说:「你看她的阴毛长且旋转,故称『九转』,而她小穴里就像
有三道阴道口一样,把阴道天然的分为三节,要想进入到她的子宫,必须要经过
这三道关口。所以称作『九转三叠泉』。」

  杨宗保说:「原来还有这些名堂。那你们的小穴又都有些什么名称?说来听
听!」

  佘赛花说:「我的小穴叫『九曲螺旋穴』。」

  「我的的小穴叫『十面埋伏』。」

  「我的小穴叫『雪地黑星』。」

  「我的小穴叫『乌丝花斑』。」

  「我的小穴叫『金丝封洞』。」

  「我的小穴叫『如意金针穴』。」

  四娘李月娥最后说:「我的叫『花斑豹』。」

  杨宗保仔细来看被四娘李月娥培养了28年的小穴,白色的阴毛中夹杂着几
绺黑色的阴毛,笑道:「不错!这可不是『花斑豹』嘛!」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俩人,四乳相对、两穴毗邻地等着杨宗保的光临。

  谁知,杨宗保光顾着听大家介绍自己的小穴,把她两人给忘啦。

  八姐杨延瑜催促道:「『花主』快来嘛,我好想您的大鸡吧那!」

  九妹杨延琪也说:「快点了『花主』,我的小穴也好痒呀。」

  杨宗保不再说话,挺起那根大鸡吧就往八姐杨延瑜的小穴里猛塞,尽管八姐
杨延瑜的小穴早已被淫水充分滋润,但那根鸡吧实在是太长太粗了。直攮得八姐
杨延瑜的小穴又疼又涨,顶得花心麻麻的酸酸的,一脸奇怪的表情。

  九妹杨延琪看到八姐杨延瑜的样子,刚想问她怎么了,杨宗保的鸡吧跟着就
插进自己的小穴:「你……噢……好舒服……」

  杨宗保故意不让一个人完全吃饱,来回在八姐和九妹的的小穴里上下穿插,
把两人干得高潮迭起,浪叫声此起彼伏。

  她俩虽然是天生尤物,还是在杨宗保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下,喷泄不止……

  这边八位夫人看着杨宗保的这场肉搏战,一个个用手挖着小穴、揉着丰乳,
有几人早已滚做一团,相互解决对方的饥渴。

  一见八姐、九妹败下阵来,四娘李月娥早已在旁准备好了。

  杨宗保快刀斩乱麻很快就把她解决了……

  佘赛花说:「咱别一个个上啦,大家都躺好,让『花主』轮流品尝我们的小
穴好了。」

  大家听佘赛花这么一说,都爬了过来,一溜排好,玉手撑在床边,玉腿踏在
地上,身体呈直角撅起各具特色的小穴。

  杨宗保先由头拉过佘赛花的双腿,挺起鸡吧,「卜兹」一声,插进佘赛花的
「九曲螺旋穴」,也不管佘赛花的感受,抢过她的双乳,用力地掐着、捏着、揉
着……

  佘赛花在杨宗保的剧烈攻击下,大声的呻吟着、浪叫着,她不顾一切地抖动
着身体,配合着杨宗保的攻击。很快就伴随着一股美妙的感觉,一股暖流就从她
的花心喷出。

  杨宗保已经知道这是好东西,尽情地享受这段快乐——吸阴补阳。

  杨宗保离开瘫在床上的佘赛花,用鸡吧划开大娘张金定的阴唇,对准小穴,
猛然一挺。

  随着鸡吧的深入,大娘张金定痛苦舒服的叫道:「哎哟……痛……啊……不
要……美死了……」

  杨宗保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嘴里还问着:「大娘,我好不好?」

  「嗯……太好了……好儿子……好老公……对……太好了……再用力……」
大娘张金定边浪叫边耸动着身子,紧紧地保住杨宗保,代替他抽送。

  杨宗保又先后干过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最后来到他的亲
母六娘柴郡主身边。

  六娘柴郡主见杨宗保连续作战,已有点气喘,心疼地说:「请『花主』躺在
床上,我来让你舒服。」

  六娘柴郡主骑在杨宗保身上,甩动屁股用小穴套弄鸡吧。

  八姐杨延瑜休息过来,也骑在杨宗保头上,把她那「白虎」穴交给杨宗保,
杨宗保把舌头伸进小穴舔弄……

  九妹杨延琪被八姐杨延瑜抢了先,急的在一旁乱蹦,拉着杨宗保的手来玩自
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被杨宗保一阵狂吸猛舔,腰间一麻,白花花的阴精喷了杨宗保一
嘴一脸。

  杨宗保没有准备,阴精进嘴呛得他连声咳嗽。

  心疼得六娘柴郡主连问:「怎么啦?」

  佘赛花大声喝斥八姐杨延瑜,吓得她连连告饶。

  杨宗保止住咳嗽,大度地饶过八姐杨延瑜,让她把沾满淫液的大鸡吧舔干净
作为惩罚!

  八姐杨延瑜跪在杨宗保身边,把他那大鸡吧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也挤在八姐杨延瑜的旁边,偷空分享杨宗保的大鸡
吧……

  杨宗保被这九位「亲人」变着法的轮奸着,丝毫不给「它」留休息的机会,
众人前赴后继,奋勇争先!杨宗保的大鸡吧任是铁打的「罗汉」,也被这群「玉
火钳」降服。最后,杨宗保头枕着佘赛花的玉腹,嘴里含着她的乳头,手里抓着
八姐杨延瑜和大娘张金定的乳房,大鸡吧软软地躺在六娘柴郡主的小穴里,昏昏
睡去……

  杨宗保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觉得大鸡吧上有一只手上下套弄,龟头被两
条舌头舔得痒痒的麻麻的好是舒服!

  杨宗保猛然坐起,叫道:「好嘛,你们小穴是不是又痒了。」

  再仔细一看,跪在身边玩弄自己大鸡吧是小妈——26岁的王兰英和22岁
的黄琼女,以及祖母佘赛花18岁的义女杨排风。

  三妈黄琼女埋怨的说:「『花主』你吓着我们了。」

  二妈王兰英说:「你躺好,我们来让你舒服。」

  杨宗保见她们是「生人」,而那些「熟人」这时又一个都不在身边,不明白
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却也知道她们是要自己来满足她们的,但还是听话
地躺好问:「你们不是到前线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排风上下套弄着大鸡吧说:「我们是今天午后回来的,令婆和大娘让我们
先向你报个到。」又柔声细语地说:「『花主』,都到傍晚啦,你饿不饿?」

  杨宗保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饿,可是我的小弟弟饿啦,你们谁先让它吃
饱?」

  「二姐,这里你最大,还是你打头阵吧!」三妈黄琼女说着就和杨排风将二
妈王兰英推到杨宗保的怀里。

  二妈王兰英早已动情,顺势抓住杨宗保的大鸡吧,就往淫水荡漾的小穴引。

  杨宗保把二妈王兰英压在身下,抱住她的头,两唇相依,双舌交锋,下面大
鸡吧在五姑娘的带领下,直抵穴心!

  二妈王兰英那休息一个多月的小穴,突然接纳这个巨大的「客人」,嘴里发
出沉闷的呻吟……

  杨宗保那暴怒的大鸡吧,插在王兰英的小穴里,被穴肉紧紧地裹着。他不耐
烦起来,冲破阻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王兰英被这一阵插动,只干得媚眼朦胧,气喘嘘嘘,她两脚用力钩住杨宗保
的屁股,奋力扭动着白嫩的屁股:「哎哟……好……太好了……少爷……你的鸡
吧……太好了……把……浪屄……坏了……」浪语未停,花心就一泄如注……

  三妈黄琼女知道自己也难逃一战,但看到王兰英这么快就被杨宗保干得这么
惨,还是忍不住说:「少爷,我可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么大这么强的鸡吧,你可要
怜香惜玉啊!」

  杨宗保说:「三妈,你们又不是什么处女,一个个怎么这样不禁干?再说,
我要是不这样强,你们会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我干吗?」

  杨排风说:「嫂子,你要怕就让我先来!少爷,我不怕,你来使劲地干我,
干死我我都不怕!」

  黄琼女一看杨排风要同她争,连忙拉住杨宗保说:「少爷,我说着玩的,你
就是把我的小穴玩烂,我也心甘情愿!」

  杨宗保笑着让她跪在床上,两腿并拢,双手支撑住,将屁股高高的撅起。

  杨宗保也跪在她身后,分开她的阴唇,见里面鲜红的小阴唇,一张一合,就
象婴儿要吃奶的小嘴。

  杨宗保用手握住大鸡吧对准小穴,用力就刺。由于黄琼女两腿并拢,小穴处
于最小的状态,龟头上的龙牙刮着阴壁直达花心。

  「啊!少爷,你慢点……」黄琼女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杨宗保的鸡吧实在
是太大了,而自己的小穴又处在最小的状态,整个小穴像是要被撕开的剧痛!

  杨宗保觉得大鸡吧被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地抱着,舒服极了!他不理黄琼女
的感受,双手抓住她的肥乳,用力地蹂躏!

  黄琼女忍受住开头的疼痛,苦尽甘来,小穴被干得又痒又麻,痛快无比,那
龟头上的独眼,对准子宫口,就像两张嘴在「接吻」,但「独眼」掌握着完全的
主动,子宫排放出来的淫水,被「独眼」统统没收!

  杨宗保觉得一股又一股的阴精,灌入龟头,刺激的他浑身酥痒,而鸡吧和子
宫也分不清是谁把谁给吸住了,他忍住酸麻,继续接收黄琼女的阴精。

  不一会,黄琼女就快活地昏了过去。

  杨宗保只好使劲地往外拔大鸡吧,随着「啪」的一声响,沾满淫液的大鸡吧
脱离了子宫的纠缠。

  杨排风将雪白的屁股举到杨宗保的眼前,小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粘在粉
红的小阴唇上,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杨宗保捧起杨排风的屁股,「噗嗤」连根没入。

  可怜杨排风如何禁得起这支大鸡吧的全力一插,虽然早已下定决心要让杨宗
保尽兴来干,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浑身发抖。

  杨宗保见她痛苦的样子,更加激起他的兴趣,也不问她吃得消还是吃不消,
继续大开大阖,全进全出,招招直达穴巢!

  杨排风感到小穴里传来一阵阵伴随着胀痛的快感,她放松全身,尽情享受着
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

  杨宗保望着瘫软在床的三个女人,挺着昂立的鸡吧,正在想着谁还能再干一
次的时候。八妹杨延瑜来请他吃晚饭。

  杨宗保说:「不行!我的小弟弟还未吃饱呢。」

  杨延瑜说道:「『花主』上去吧,她们还在等着你吃饭,晚上还有一场大战
呢!」

  杨宗保说:「我跟你上去可以,可是我小弟弟不愿意休息啊!」

  杨延瑜没有办法,只好脱去衣服,把小穴交给他。

  杨宗保也让杨延瑜两腿并拢跪好,从背后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保住她的小
腿,以鸡吧为支点,腰间使劲把杨延瑜抱了起来。

  佘赛花等人都围在餐桌边,在等杨宗保上来吃晚饭,突然看见杨宗保抱着一
个肉团从密道走了上来,把大家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杨宗保还把大鸡吧放在她的小穴里,边走边干,引起大家的哄堂
大笑,连夸杨宗保神勇。

  九妹杨延琪缠着杨宗保说:「好『花主』,我也要您这样抱着我走一圈。」

  杨宗保说:「想让我抱你,还不赶快把衣服脱了。」

  杨宗保也像刚才那样抱起了九妹杨延琪,往主位上一坐,左边佘赛花,右边
柴郡主陪着,众人围在一旁。

  杨宗保放下九妹杨延琪,看看左右说:「这里也没有外人了,你们也都把衣
服脱了吧。从今以后,府中没有外人时,我就在地宫吃饭了,你们轮流在上面值
班,除了值班的人,你们也不许再穿衣服啦!妈,你先带个头吧!」

  柴郡主大方地脱去衣服,别人也只好听从杨宗保的意思,把衣服都脱光了。

  杨宗保又说:「你们叫我『花主』,我听着不舒服,以后你们还是叫我『宗
保』或是『少爷』吧。四娘,你下去,把她们也叫上来吧。」

  大娘张金定小心地问:「宗保,你让我们都不穿衣服陪着你,我们大家也都
愿意。可是咱府中还有别的人,万一碰见,怎么办?」

  杨宗保问:「你是指……」

  柴郡主说:「她的意思是说你那两个哥哥和几个妹妹。」

  杨宗保说:「哦,这个事。其实对你们我也不是想吃独食,如果你们愿意,
而又有把握他们不出卖我们,我同意让他们加入。反正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
事由你们自己看着办!」

  没有人反对,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拥着杨宗保来到地宫。

  杨宗保把这群女人摆弄得一个个春心荡漾、小穴奇痒难忍,摆放着各种极其
淫荡的式样,要、请、求着杨宗保来狠狠地满足自己的小穴。

  杨宗保故意不理会大家的请求,反而在此挑逗她们。

  这群女人顾不得半分廉耻,把小穴争先恐后地往杨宗保眼前送。

  杨宗保看时候差不多了,提出了一个十分可笑而无耻的要求:「你们大家不
论是主动还是被动,现在你们的小穴,都让我的鸡吧满足过了。再想要我的大鸡
吧,你们必须要给我写下一个『投降书』,不然,你们就再也得不到我的大鸡吧
了。」

  这群早已被淫欲迷失本性的淫妇,虽然知道杨宗保的要求太无理了,自己一
旦写下了这个「投降书」,那无疑是一张卖身契,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脱离他的魔
掌,但是为了得到大鸡吧带来的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还是在杨宗保的口述下,
无耻无奈地写下了「投降书」:

                                降 书

  贱妾XXX深深迷恋主人杨宗保的大鸡吧,并被主人的大鸡吧完全打败,今
发誓今生今世贱妾XXX决不离开主人的鸡吧,决不做背叛主人的事,贱妾的小
穴为主人而生,贱妾的小穴为主人而死!从今以后,贱妾XXX绝对满足主人随
时随地的需求,绝不允许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贱妾XXX的小穴,听从主人的
安排,主人让和谁干就和谁干!如不能遵守以上诺言,自愿接受主人更加严厉的
惩罚,直至主人收取自己的生命!

                   投降人:XXX(手印)
                   主人: 杨宗保(手印)
                   XX年XX月XX日

  杨宗保端坐在床边,拿着跪奉的十二张「投降书」,兴奋得手舞足蹈,在众
人的催促声中,杨宗保收好「投降书」,大展雄风,把这十二位浪妇,伺候得如
登仙境!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4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九回 三男儿水中戏母 四荡妇献女从兄

  大娘张金定有一个儿子叫杨宗勉,今年十五岁。四娘李月娥也有一子叫杨宗
仁,十二岁。这两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相貌不凡。由于缺少管教,依仗家中势
力和影响,结交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抽不抽,坑蒙拐骗偷不偷,经常眠花睡柳夜
不归宿,被称为「京城四公子」之一。

  这女人一旦把羞耻之心丢掉,为了得到情夫的欢心,她们是什么都能抛弃,
包括亲情和生命。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接到勾引自己儿子的任务,立即四处寻找,功夫不
大,就在「万花楼」把杨宗勉和杨宗仁找到。

  杨宗勉和杨宗仁回府,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毫不隐瞒的就把府中这几天
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叙述了一遍。最后,又把杨宗保同意让他们兄弟二人也加入,
对他们挑明。

  这二人想到家中这些怨妇,那要比自己平时在外面勾引的那些女人,不知要
好上百倍、千倍、万倍,大家一拍即合,当场就要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

  大娘张金定和四娘李月娥想到杨宗保的交代,不敢轻易答应,强忍欲火,领
着他们来见杨宗保。

  杨宗勉兄弟随大娘张金定来到佘赛花房间。

  在外等着他们的五娘耿金花,一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相视一笑,打开暗道,那四人跟随着她走下地道,随手把衣服扔掉在路上。

  地宫中的那张大床上胡乱地躺着七八个女人还在休息,杨宗保则在一边的温
泉里,由佘赛花和六娘柴郡主陪伴着洗浴。

  杨宗保歪着头看着他们,大娘张金定赶紧表白:「少爷,按您的要求,我们
什么都未做。」

  五娘耿金花也说:「他们一回来,我就带他们下来啦。衣服我们是在地道里
自己脱的。」

  杨宗仁不甘这样就受杨宗保的压迫,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杨宗勉也说:「就是,他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对他这样小心翼翼。」

  大娘张金定赶紧制止他们;四娘李月娥也对杨宗保陪小心:「少爷,您别和
他们一般见识。」

  杨宗保大度的一挥手说道:「没什么,你们下来吧。金花,你去把衣服拾进
来。」又在佘赛花脸上抹了一把说:「你也上去歇歇吧,晚上再陪我。」

  佘赛花对当着他俩裸体出浴早有准备,但还是羞愧地满脸通红,目光下视。
想到杨宗保的交代,她又把头高高扬起,故意挺起胸脯,傲然地慢慢走出温泉。

  杨宗勉兄弟看到佘赛花的晶莹剔透、玉洁冰清、凸凹有致的裸体,竟然比自
己平时在烟花柳巷见到的那些名妓的身体还要丰润饱满,毫无衰败之相,而那对
豪乳竟然比自己母亲身上的那对豪乳,还要大上三分,而且竟然挺立不坠!他俩
胯下的鸡吧早已膨胀欲爆!

  佘赛花看自己的身体还能使这些孙子辈的孩子深深迷恋,得意地说:「好好
听话,努力表现,以后少不了你们享受的!」

  杨宗保对两兄弟说:「既然你们已经来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也别不服
气,咱们这里讲究的是实力,她们这些人全部都是被我一个人征服的,所以她们
都会听我的。你们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我还强,咱们可以比一比,你俩胜了,
别说她们,就是我也得听你们的;如果你们败了,那就只好听我的啦!」

  杨宗勉伸手把大娘张金定揽入怀里说:「可以,这样最公平!」

  杨宗仁也放肆地亲亲四娘李月娥问:「咱们怎么比?」

  杨宗保拍拍怀中的柴郡主说:「你来告诉他们。」

  六娘柴郡主说:「这次比赛咱们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绝对杜绝弄
虚作假!」

  顿了顿接着说:「在咱们这里衡量一个男人,是否有实力,主要是从三个方
面,第一,男人的性具,比长短、粗细、硬度等等;第二,比男人的冲刺力,就
是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我们干到泄身,为了体现『三公』原则,这一项轮换
比赛三场,三打两胜;第三,比耐力和持久性,就是比你们谁干的女人多和谁最
后一个射精。当然了,最关键的是比后两项。咱们六人正好是三对母子,由我们
母子捉对厮杀,你们可以不用考虑我们的忍受力!」

  杨宗勉问:「那在你们三人身上比不出胜负咋办?」

  柴郡主说:「在这里人多的是,这点你们不用担心。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宗仁问:「那由谁来判定胜负呢?」

  柴郡主对刚把衣服拾进来的五娘耿金花说道:「五嫂,你去把她们都叫过来
吧。」

  杨宗勉看看杨宗仁见没什么异议了,两人对自己的能力也都充满自信,就爽
快地答应了:「好,咱们就这样办,谁都不能反悔!」

  杨宗保和他二人击掌为誓。

  第一项比阳具:佘赛花亲自主持,由八姐杨延瑜衡量,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
春华作监察,其余的人组成裁判组。

  八姐杨延瑜先来量杨宗勉的鸡吧,长有八寸有余,鸡蛋般粗细,硬度很强;
杨宗仁的鸡吧,长只有七寸八厘,却有鸭蛋般粗细,硬度与杨宗勉不相上下;杨
宗保的鸡吧象铁棍般的树立,没有半丝柔软的地方,长度达一尺三寸有余,小儿
手臂样粗细,特别是龟头上的四颗张牙舞爪的龙牙,看得两兄弟惭愧地低下头,
不等佘赛花宣布最终结果,他二人就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佘赛花宣布:「经综合评价,裁判组一致认为第一回合杨宗保以绝对优势获
胜;杨宗勉细而长,杨宗仁粗而短,各有千秋,硬度不分上下,认为他俩这一项
为平局。」

  第二项比冲刺力。

  第一回合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和六娘柴郡主站在水中,手扶着温泉沿,
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小穴;杨宗勉、杨宗仁和杨宗保分别站在她们身后,一手
扶着她们的屁股,一手托起鸡吧,对准她们的小穴。

  伴随着佘赛花的一声号令,「噗滋」(鸡吧冲破阴道口的声音)、「哎哟」
(小穴迎进鸡吧女人嘴中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声起,杨氏三兄弟各展神通,伴随
着「啪啪」的水声,在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飞快地抽动鸡吧,每次都把鸡吧完全
拔出、尽根插入。

  这样最苦的就是六娘柴郡主。杨宗保那只巨无霸上的龙牙,刮着阴肉,剧烈
地冲击着子宫口,每次都要把她的小腹,洞穿出一个肉洞一样!在剧烈的刺激、
痛苦和快乐中,发出神志不清的呓语:「唔……好儿子……真棒……妈妈的……
小穴……不……老公……我……不行了……快乐……坏了……」

  杨宗保从柴郡主体内拔出鸡吧,伸给三娘周春华,观看那兄弟的比赛。

  二娘李翠屏过来帮周春华,把杨宗保鸡吧上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那边,两对母子还在拚命厮杀。两个母亲甩乳抛臀地迎合着鸡吧的每一次的
狂插。杨宗勉细长的鸡吧,亲切的亲吻着张金定的子宫口,极力想钻进去看个究
竟!杨宗仁粗短的鸡吧,也把李月娥的小穴装满!

  但是,已经被杨宗保那只巨无霸开垦过的防线,怎会轻易被他两人冲破?

  大娘张金定看到柴郡主早被杨宗保搞定,心想:「我儿子不能和杨宗保比,
但也不能再落在宗鸣之后了。」运起「玉女神功」,让阴肉帮着刺激花心,迎接
高潮的尽快到来。

  怀着同样的目的,四娘李月娥也在努力使自己花心早泄,两人不约而同地花
心松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

  张金定和李月娥几乎同时让自己的儿子取胜,相隔时间太短,无法区分。最
后,一致认定两人又战成平手!

  第二回合,杨宗勉看到六娘柴郡主早早就被杨宗保干得昏迷过去,想拣个便
宜,首先抢到柴郡主的身旁。杨宗仁慢了一步,后悔得要命,只好去战大娘张金
定!

  柴郡主被人用冷水泼醒,见杨宗勉早已等在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
起,这就好。」

  杨宗勉把鸡吧插入柴郡主的小穴里,就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柴郡主那粗短
坚硬的阴毛,像一根根尖刺,扎着自己的鸡吧,每一次的插入,都要披荆斩刺,
忍受着多余的折磨。而她的小穴就像一个无底洞,细长的鸡吧竭尽全力也无法达
到「穴底」。而鸡吧被「如意金针穴」的穴肉,紧密地包围着,并且那一片片鱼
鳞状的穴肉,随着鸡吧的进出,抵抗着、挽留着……

  杨宗勉的龟头被柴郡主穴肉刺激的痒痒的、酸酸的、麻麻的……他强忍射精
的欲望,放慢速度,认真缓慢的应付柴郡主小穴的「攻击」……

  杨宗仁看到张金定淫水荡漾的小穴,张着一个红嘟嘟圆圆的肉洞,把粗壮的
鸡吧塞入小穴,就是一阵狂风暴雨。

  张金定为了使自己儿子获得好名次,竭力抵抗着杨宗仁的进攻,运用全副本
领,穴肉夹、子宫吸、屁股顶……促使杨宗仁尽快喷精……

  张金定只顾着进攻,却忘记了防守。杨宗仁虽然不像杨宗保那样强壮,但是
也是万里挑一的壮汉。一柱香不到,张金定就开始快活地浪叫:「好弟弟……亲
儿子……姐姐的小穴……好……舒服……嗷……屄……屄……不……」舒服得神
魂缥缈,一阵抽搐,两腿一软,跪落在温泉里……

  杨宗仁转身再看杨宗保,李月娥早已放弃抵抗,在一旁休息了。

  这边,杨宗勉还在和柴郡主交织在一起,难分伯仲。

  佘赛花不等他俩分出胜负,就宣布:「第二回合杨宗保获胜,杨宗仁第二,
杨宗勉因为未能使对方泄身,判负!下面进行第三回合。」

  张金定一看大势已去,也就不再努力,尽情享受杨宗保给他带来的快乐!

  杨宗仁因为无望争夺第一,又已经取胜一场,以平常心迎战柴郡主。不论柴
郡主顽强抵抗还是积极进攻,杨宗仁都完全按照自己原有的计划,把鸡吧控制在
八成的硬度,不紧不慢地抽动鸡吧。

  柴郡主在杨宗勉身上就没能得到满足,这次又遇上杨宗仁这个慢郎中,急得
她浑身难受,立即反客为主,两手向后抱住杨宗仁的屁股,向后一坐,就把毫无
准备的杨宗仁坐倒在温泉里,不顾杨宗仁已经连喝了几口水,憋住气骑在杨宗仁
身上,采用「观音坐莲」式,双手在乳房上一顿揉动,甩动屁股上下翻飞,套弄
杨宗仁的鸡吧……

  佘赛花在一旁看杨宗仁整个人已经淹没在水里,怕他出事,指挥众人把他俩
从水里抬出来。

  三娘周春华和黄琼女托住杨宗仁的屁股,二娘李翠屏抱着他的头,杨排风和
王兰英架住他的腰部,五娘耿金花架起他的双腿,把他平平地托起。与此同时,
八姐杨延瑜和九妹杨延琪分别架起六娘柴郡主的双腿,保持着他们还在交媾的架
式!

  柴郡主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放弃乳房,支撑在杨宗仁的胸脯上,手指挑逗着
他男性的乳头。

  乳头上传来的骚痒,比鸡吧上的刺激要强烈不知多少倍:「啊……你个……
骚屄……玩我……乳头……痒……我受不了……求你了……」

  杨宗仁的叫声不但没能阻止柴郡主的骚扰,反而更激起她玩弄乳头的兴趣,
她弯下腰,用舌头轮流舔动他的乳头。也是由于弯腰,使小穴与鸡吧的交界处出
现裂痕,随她在水中套弄鸡吧进入子宫的泉水,也伴随着她体内的淫液,大量的
溢出……

  那边,四娘李月娥见他儿子取胜有望,不顾一切地迎合杨宗勉的冲击,紧咬
牙关,忍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是她刚刚经过杨宗保的大力开垦,小穴还
处在极度膨胀的状态,杨宗勉那八寸多的鸡吧,对她的冲击力,已经达到最小!

  杨宗勉因为败于上一轮的对手柴郡主,心理上蒙上一层阴影,而体力也在柴
郡主身上有点透支。这一轮对得到休息的四娘李月娥,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赶上李月娥的拚死抵抗,虽竭尽全力,最后两人只能同赴高潮!

  八姐杨延瑜见这边分出了胜负,也不顾柴郡主正玩在兴头上,给九妹一使眼
色,两人一起使力,就把交合在一起的小穴和鸡吧生生分开,急的柴郡主大叫:
「你们别把我们分开,我还要!」

  佘赛花说:「你在一边歇歇吧。这第二项,还是杨宗保获得全胜,杨宗仁也
以绝对优势获得第二,杨宗勉居末。下面……」

  杨宗保这时插话说:「我看他俩也累了,让他们歇歇吧。」也不管佘赛花如
何反映,迳直走到柴郡主身边,把鸡吧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把手一挥说:「你俩到那边好好休息,下面也很关键。」说着,扭动
屁股向杨宗保走去。

  待佘赛花走近,杨宗保一把将佘赛花搂进怀里,笑道:「好奶奶,来我要吃
奶!」

  佘赛花一边让他吃着奶,一边说:「好少爷,奶奶的小穴更痒呢,您来喂喂
它吧!」

  杨宗保抓紧在柴郡主的小穴里干了几下,照她的肥臀拍了一下说:「好了,
该换人啦!」接着插入佘赛花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等人在观看杨宗保三兄弟的三场比赛,早就淫心荡漾,穴水泛滥
了,要不是因为他们在比赛,哪能等到现在!

  杨延瑜把嘴凑到杨宗保脸上,宗保就将舌头伸进杨延瑜的嘴里,搅了起来。

  杨延瑜被杨宗保的舌头一搅动,全身更加燥热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搂住杨宗
保,两只舌头相互交打起来……

  杨宗保冷眼看到九妹杨延琪在骚扰那两兄弟休息,吐出杨延瑜的舌头,沉声
说:「九妹!过来!」

  周春华听他声音不善,跑过去赶紧把九妹杨延琪拉过来。

  杨宗保一记耳光煽向杨延琪道:「我的话你没听见!」

  杨延琪捂着火辣辣的脸喏喏的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啦!」

  杨宗保看杨九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伸手把她揽入怀里吻了一下,
安慰她说:「我也不想打你,可我不这样做,以后谁还听我的话呢?」

  杨九妹抬起头,两眼充满泪水,感动地说道:「都是我自己不争气,惹你生
气,你再惩罚我吧!」

  杨宗保说:「你知道错就行了,下次决不轻饶!」说着离开佘赛花,把鸡吧
伸向杨九妹。

  杨九妹掰开小穴,迎接杨宗保。

  大家看杨九妹因祸得福,嫉妒万分,均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去违反杨宗保的命
令。

  杨宗保感到大家的不满,就说道:「你们也别埋怨,这次是我没和你们说清
楚,以后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你们谁再违反我的命令,不论受到什么惩罚,
别想得到我的安慰!」又对柴郡主等人说:「你们三个上去休息吧,回来把晚饭
带下来。」最后又说:「今天未尝过我鸡吧的,你们先相互解决一下,排好顺序
一个个来。」

  佘赛花撒娇说:「我还怪吃亏呢!她们三人都叫你干了三次,我只……」

  杨宗保把她搂进怀里说:「话我已经说出口了,就不能再改变啦。但我不会
让你吃亏的。」说着,就用舌头堵住她的嘴。

  佘赛花搂住杨宗保的腰,把腿艰难地跨上杨延琪,跪好,把小穴对准她的小
嘴。

  杨九妹感到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
快活无比。杨宗保为了补偿她,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她干得浑身乱颤,嘘嘘直
喘,呻吟连声。就在这时,佘赛花的小穴堵住了她的嘴,只好顺势把舌头伸入小
穴,一阵搅动。

  佘赛花的小穴被杨延琪吸吮搅动,更激起她满心欲火,小穴深处更加瘙痒,
百爪挠心的感觉让她不堪重负!但她知道现在杨宗保是不会让她得到满足的,而
她也不敢向他提出。这种心态使她开始嫉恨起胯下的女人,她腾出一只手,把她
心中的怒火,发泄在杨九妹的乳房上。

  九妹杨延琪三处敏感地带同时遭到攻击,媚眼翻白,子宫紧缩,伸在佘赛花
小穴里的舌头,缩了回来。

  杨宗保离开杨延琪,抱着佘赛花看其他的人,挑选下一个对手。只见,杨延
瑜趴在周春华身上正以「69」式,相互舔抵着对方的小穴;王兰英、黄琼女和
杨排风三人也呈三角形,相互舔弄着小穴;耿金花和李翠屏则在自慰着,两眼巴
巴地望着杨宗保,露出乞求的目光。

  杨宗保拍拍佘赛花的肥臀说:「你去帮帮五娘,二娘先来陪我。」

  二娘李翠屏这时小穴里早已淫水乱流,见杨宗保点到自己,高兴的爬到他的
身边。她那对丰乳像一对吊篮,前后左右摆动着、撞击着。

  杨宗保离开温泉,让她双手撑在池岸,他一手捞起一只丰乳,揉捏着、挤压
着。鸡吧自动寻到她的小穴,划开阴唇,就着淫液顺利冲进密道。

  李翠屏呻吟着把双腿紧紧并拢,小穴处在最紧密的状态,加大鸡吧进出的摩
擦力,得到最快乐的享受!

  杨宗保觉得整个鸡吧,被李翠屏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非常舒服。用力将龟头
顶在她的花心上转动几下,龟头上的龙牙象四股叉子,搅得她小腹一阵痉挛,两
退一软,「扑通」跪倒。

  杨宗保扶起她,见她满脸惊恐之色,内疚地说:「我太使力了,轻点!」

  李翠屏见他毫无责备自己的意思,欣慰地说:「对不起,都怨我太娇气了,
我不会再摔倒了。」咬紧牙关,等待着杨宗保更大的冲击!

  杨宗保反而开始怜香惜玉了,把鸡吧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出,玩弄乳房的
双手也放轻了力度。过了四五十下,等李翠屏完全适应了他的大鸡吧,开始逐渐
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李翠屏随着杨宗保的的进度,浪叫声也一阵高过一阵:「啊……好舒服……
太美了……好少爷……你把……我……干……死吧……」

  杨宗保摆平李翠屏之后,看等自己来干的人还多,不敢再耽误时间。拉过耿
金花,抬起她的腿,把鸡吧用力送进她的小穴。

  随着鸡吧的插入,耿金花小穴里的淫肉,被磨得十分舒服,有几根不安份、
长长的阴毛,粘在杨宗保的鸡吧上,进入小穴,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在杨宗保
的狂插猛抽之中,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其中的乐趣,就兴奋地软成一团。

  杨宗保抽出鸡吧,见杨排风已经抢在身边,就毫不犹豫地攮入小穴。眼馋肚
饱的杨排风被杨宗保那已被淫水泡涨的鸡吧插入,三下五去二,立马缴械投降。

  杨宗保连战八人,感到有点累,他将鸡吧从杨排风体内抽出,对佘赛花说:
「奶奶,你去拿几个垫子和枕头来,我要歇歇啦!」

  杨宗保躺在垫子上,让王兰英骑在鸡吧上自己套弄。让黄琼女躺在自己的身
边,抓着她那对大乳房,轻重不一地夹着乳头揉捏着、拉扯着;不时划过她那平
坦圆润的腹部,来到小穴,搓揉着阴蒂,偶尔又把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弄得黄琼
女浑身乱抖,却是非常兴奋!

  杨宗保向佘赛花点点头,佘赛花就知趣地躺在杨宗保的另一边,支起身子,
把乳头塞进杨宗保的嘴里。

  王兰英运起她蹲马步的功夫,把小穴对准鸡吧,用力往下一坐。杨宗保骤然
感到粗硬的鸡吧,被厚厚的穴肉包裹着,异常舒服。王兰英轻轻扭动屁股,试着
让龟头上的龙牙,在花心上磨着。适应后,轻快地摆动柳腰,粉臀上下翻飞、起
落有致地套弄着鸡吧。

  杨宗保一边享受着这种不用出力的快乐,竟然比自己主动时还有刺激。他把
这种刺激,发泄在黄琼女和佘赛花身上。

  杨宗保手上加力,拚命地揉动黄琼女的乳房,狠狠地往下压,使她的呼吸极
其困难!

  杨宗保嘴里不顾一切地吞吸着佘赛花的乳房,它一点点地吸进,把他的嘴撑
得满满的,等到他感到呼吸困难的时候,再吐出乳房,又毫无顾忌地咬着她的乳
头!

  佘赛花和黄琼女还在竭力忍受,绝不敢、不愿、不想出声求饶!

  王兰英在极度快乐中泄啦,瘫软在杨宗保身上。

  八姐杨延瑜见王兰英已经瘫软了,而黄琼女还不替换,就甩开周春华,搬过
王兰英,自己替代上阵。

  周春华过来才发现黄琼女早已昏迷,硕大的乳房被压按得扁平,小穴淌了一
片阴精,而杨宗保的手还用力地压着她的乳房,就小声求情说:「少爷,她不行
了,你再不放手,会出人命的。」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向周春华挥挥手,示意她把黄琼女架走。

  佘赛花趁着这个空,赶紧来到杨宗保的另一边,把那只没受伤的乳房再伸进
他的嘴中。

  周春华过来顶替黄琼女……

  大娘张金定三人把晚饭搬下来时,这边也已进入尾声了。

  杨宗勉兄弟目瞪口呆的观看杨宗保在最后冲刺!

  八姐杨延瑜阴精狂泻,趴在杨宗保身上不再动弹。

  杨宗保吐出佘赛花的乳房,放开周春华。

  你再看:佘赛花鬓发凌乱,面堂赤红,眉头紧锁,泪花朦胧。奇怪的是她的
双乳,离远看就像葫芦一样,呈两节状,下面一节淡紫色,上面一节是暗紫色,
紫紫的乳头就像葫芦柄突出在外。仔细再看,连接处一圈明显的牙印!

  周春华也好不了哪去,一只乳房被压成扁圆形,乳头深深陷进;另一只则保
持原样,这更加映衬出这只乳房的怪异!

  不用问,这都是杨宗保的功劳。

  杨宗保看到她们的惨相,心中也有点不忍,但为了在众人面前树立绝对的权
威,他强压同情之心,不去看她俩,转脸问柴郡主:「晚饭准备好了?」

  柴郡主怯怯地说:「是,宗保!」

  杨宗保说:「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三人赶紧脱去衣服。

  饭后,杨宗保宣布再次开战!

  杨宗勉和杨宗仁对视一眼,一起上前说道:「宗保,你的神勇我俩已经深深
领教过,你就不用再和我们比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是你的
小弟,我们彻彻底底地服你啦!我们不敢和你再争高低的了。有什么事你只管吩
咐!」

  杨宗保说:「好吧,那就由你们俩比!对手除了她俩,你们自己随便选。」
说完向佘赛花和柴郡主一指。

  两人道了一声谢,各自扑向自己认定的目标。

  杨宗勉找的是八姐杨延瑜;杨宗仁听其母李月娥指点则挑战二娘李翠屏。

  杨宗勉把八姐杨延瑜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抬起她的大腿,把长长的鸡吧
「噗」的一声齐根攮进杨延瑜深不见底的小穴,费力地抽送起来。

  杨延瑜在下面笑道:「小伙子,你这样干可不行啊!不好意思,你不一定是
我的对手呢。」

  杨宗勉气愤地说:「别觉得你是我姑,就看不起人,等一会你别求饶!」说
完,竟不顾一切地拚命蛮干起来!

  杨宗勉不自觉地中了激将法,这一阵蛮干,不但没能使杨延瑜求饶,反而加
速自己走向失败。

  杨宗勉使出他在烟花柳巷,所向披靡的「长江三叠浪」。这种功夫,能使女
人的快感来不及消化,一阵比一阵来得快、来的猛!催使女人因淫液流失过多,
而早早败下阵来!

  没想到他今天遇到的是八姐杨延瑜!这杨延瑜在这部书的第一部中,其床上
功夫名列第三,即次于其母佘赛花和柴郡主两人。

  杨宗勉这一阵猛攻就像泥入大海一般,丝毫没能起到作用!但他并不认输,
就像输红眼的赌徒,在孤注一掷!

  旁边,杨宗仁让李翠屏扶在床边,叉开大腿,拿着粗壮的鸡吧,对准她的小
穴,也是「噗」的一声连根插进,却在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起来!

  急得李翠屏自己抖动屁股,来回套弄杨宗仁的鸡吧,杨宗仁得理不饶人,自
己停止不动,尽情享受李翠屏给他带来的乐趣!

  那边,杨宗勉的鸡吧已经缴械投降了。

  八姐杨延瑜并不放过他,把小穴交给他,让他用嘴来为自己做善后工作。

  李翠屏也紧跟在杨宗勉之后,被杨宗仁乘她不备一阵猛攻,阴精喷出。

  杨宗仁并不因自己已经胜出而放弃进攻,转身拉过五娘耿金花,从背后用鸡
吧使劲的捅进她的小穴里,把她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床上。

  耿金花呻吟道:「坏小子,你想操死我呀!」抬头看见杨宗勉的鸡吧软绵绵
的耷拉在胯下,不客气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吧,只觉得杨宗勉的鸡吧湿漉漉、咸丝
丝的粘满杨延瑜的淫液和杨宗勉精液的混合物。耿金花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把他
的鸡吧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吸了起来。

  不一会,杨宗勉的鸡吧再次挺立。他在耿金花的嘴里抽出鸡吧,就要去找三
娘周春华。

  八姐杨延瑜见他的鸡吧又已昂首,却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杨宗勉。抢在周春
华之前,一把握住杨宗勉的鸡吧说:「你还没把我打败之前,就不能找别人!」

  三娘周春华的小穴今天一天还没尝过鸡吧的滋味,这次杨宗勉来找自己,她
如何愿意再让杨延瑜把他抢走?

  两人争执不下,只好请杨宗保来做裁判。

  杨宗保看到周春华被自己虐待的乳房还没完全复原,心下不忍地说:「宗勉
在八姐身上吃到败仗,他的比赛也就结束啦。现在他再找三娘,那是他的自由。
好啦,八姐过来。」

  杨延瑜无可奈何地来到杨宗保身边。

  杨宗保推开柴郡主,把八姐抱在怀里,把她的小穴对准鸡吧,慢慢地让她骑
在自己腿上,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瑜姑,你的长相和小穴都与你娘的相像,
我可想玩你的小穴啦。」

  杨延瑜红着脸说:「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我……我高兴让你玩。」抱住杨
宗保的头深情的一个吻。

  只见那边杨宗仁在耿金花的小穴里连续的抽插,把个耿金花干得淫声四起,
配合着杨宗仁把屁股使劲地来回晃动。

  杨宗仁笑道:「看你的小骚样,小穴里的水,又多又浓,还说我要干死你了
呢。」

  耿金花嗔道:「你坏你坏!你娘比我还骚呢。」

  杨宗仁抬起耿金花的腿,让她把腿盘在他腰间,以两臂为支点,身体凌空,
再把鸡吧使劲地往里挤。干了一会,杨宗仁又让耿金花跪在床上,在后面继续插
着她的小穴。

  那边,杨宗勉也学着让周春华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插进鸡吧,双手握住她
的乳房。

  周春华的一只乳房,因受到杨宗保的虐待,再次被杨宗勉握住,刺激得她浑
身一阵战栗,面色微红,香汗淋淋。

  耿金花在旁断断续续的问:「三姐……你……你……没……没事吧?」

  周春华哼哼道:「没事。我……我舒服极啦!我就喜欢他这样不顾一切地蛮
干!」

  耿金花也说:「我也一样。不过,我更喜欢让宗保干我!」

  周春华飞快地说:「谁不是这样?宗保是我最喜欢的人啦,让他干我的感觉
最好!当然,宗仁也不错啦。」

  她俩的议论声,使这俩兄弟既嫉妒,却又无可奈何!两人同时加快速度,奋
力抽插起来。

  时间不大,就听见耿金花「啊」地一声,杨宗仁抓紧时间又干了几下,便趴
在她身上不动了。

  接着,杨宗勉和周春华同时达到高潮,趴在一起一动不动。

  佘赛花见他们结束,就宣布:「杨宗仁获得全胜,从今以后,在我们这里,
杨宗保做大哥,杨宗仁就是二哥,杨宗勉是三弟。你俩还不赶快拜见大哥!」

  两人上前跪在杨宗保面前说道:「小弟拜见大哥!」

  杨宗保点点头说:「嗯,以后要好好听话,起来吧!」

  杨宗勉起来后又向杨宗仁见过礼。

  张金定说:「宗保,今天他两人拜你做大哥,你有什么见面礼吗?」

  杨宗保一拍后脑说:「今天我太高兴了,你不提我都忘了。郡主,你把『金
银飞龙王』内胆液拿来,赏给他俩一人一滴。」

  张金定和李月娥知道这「金银飞龙王」内胆液的神奇,赶紧拉着他俩再次向
杨宗保跪倒致谢……

  按照原定计划,第二天傍晚,二娘李翠屏、三娘周春华、五娘耿金花和六娘
柴郡主各自带着自己的女儿杨梦萍(14岁)、杨依萍(13岁)、杨茹萍(1
2岁)和杨银萍(11岁),赤身裸体的来到地宫,欲供杨宗保淫乐。

  杨宗保看到她们还不成熟的身体,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但在佘赛花等人的
怂恿下,他先挑选年龄比较大的杨梦萍下手。

  杨宗保见杨梦萍雪白的身子,小穴上也没几根阴毛,却又不同于九妹的「白
虎穴」。杨宗保把他的大鸡吧,往小穴上一放,更加映衬出鸡吧的巨大,一时心
中不忍,对杨梦萍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受不了的。」

  杨梦萍等人仔细观望杨宗保那只庞然大物的恐怖之态,把她们妈妈交代的话
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战栗,抖抖索索,牙齿间打斗不止,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神情,心中一阵激荡……


        第十回 传噩耗灵堂淫乱 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
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佘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
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佘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
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
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佘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
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佘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
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
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佘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
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佘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佘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
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
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
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
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
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爱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向佘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
也叫你大姐,好吗?」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
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佘赛花,最后,佘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
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
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
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
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
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
班,负责处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处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
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佘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
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
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佘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佘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
去了。」

  佘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佘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
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
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
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佘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佘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佘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
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
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佘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
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
况。」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佘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
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处、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
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
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后,
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
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
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
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
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
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
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
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硬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
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
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
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佘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
四周看看!」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佘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佘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
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佘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
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佘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
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
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
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
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佘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
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揉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
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
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处,用力扭动屁股,
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
精,瘫软在地。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
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奸细王钦,同情他杨
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
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
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处都遇到
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处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
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
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
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
的母亲佘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
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佘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佘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
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
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佘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
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
大的关系。

  佘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
家中。」

  佘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佘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
我很重要!」

  佘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
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佘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
了?」……

  佘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
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
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
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
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
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
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
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
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佘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
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佘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
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
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
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
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
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九妹转而去求佘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佘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
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
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
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
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
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
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
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
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
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
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
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
把我……我……」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
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
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
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
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接着放声大
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佘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
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
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佘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
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佘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
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
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
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
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
第一,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
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
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佘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佘赛花和九妹杨延琪
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
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佘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
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佘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
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
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处处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
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佘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爱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
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
的小穴里,享受着佘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
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佘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佘赛花的双腿,放
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佘赛花的
那对豪乳,用力搓揉着,不时用嘴吸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
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
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
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佘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
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
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佘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佘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佘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佘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
那里。

  佘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佘赛花,佘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
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佘赛花。

  佘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
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
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
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佘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
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处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
进佘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吸吮佘赛花的「雨露」……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6     标题: 十二夜·杨门女将 作者:投石问路

              第十一回 八王府婆媳求计  入皇宫母女献身

  当朝太师兵马大元帅潘仁美在边关见死不救,反而害死杨七郎。杨六郎进京
告御状,皇上避而不见,满朝文武无人敢接状子,杨六郎多次求见八王赵德芳,
均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

  金鞭王呼延赞也为此多方奔走打探求情,但也一无所获。

  万般无奈,只好由六娘柴郡主出面,去求其义兄八王赵德芳。

  六娘柴艳红乃是前朝公主,先皇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于是收柴艳
红为义女,封为郡主。

  柴郡主和八王赵德芳从小一起长大,赵德芳比她大十一岁,他早有心把她留
在八王府,收为王妃。

  在柴郡主长到十五岁时,太宗皇帝为了收买人心,把她许配给杨六郎为妻。
为这事,八王当年和皇上大闹了一场。但是皇上金口玉牙,说出去的话,八王也
无能为力。

  八王对柴郡主的爱意一直未灭,在柴郡主婚后,八王多次挑逗柴郡主,都被
她巧妙地化解。

  所以,柴郡主成婚以后不遇重大的事情,她不愿,杨家也不敢让她独自回八
王府。

  这次,为告潘仁美,柴郡主破例独自求见八王赵德芳。

  柴郡主很快就回来了!

  大家看到柴郡主阴沉着脸这么快就回来了,就知道事情办得不顺利,但是还
抱着一线希望询问她事情办得怎样。

  柴郡主说:「八王一见到我,就对我说:『告潘仁美的事免提!』但我还是
苦苦哀求他,他就说:『今晚,你和你婆婆俩人一起来再说吧!』说完,转身就
走了。不论我怎样在喊他,都无结果。」

  八姐杨延瑜问:「他叫你俩晚上去是什么意思?」

  杨六郎气愤地说:「这个色中恶魔,他让晚上去,能有什么好事?」

  杨延瑜又问:「六嫂,这是真的吗?」

  柴郡主点点头:「嗯。」

  张金定一蹦多高,恨恨的说:「太无耻了!想我杨家为他大宋江山,东挡西
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我们遇难了,求他们做主,他竟然提出这样无耻的要
求!」

  九妹杨延琪也说:「就是,这样的无道的朝廷,我们杨家不保他了。」

  佘赛花等他们都把怒火发泄完,就说:「这是我们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蛇
无头不走,你们还是听听宗保的意见。」

  杨宗保说:「这样的大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奶奶,主意还是你来拿吧。」

  佘赛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说:「我们杨家世代忠良,决不能做出反叛朝
廷的不忠之事!告潘仁美是为令公他们报仇,这仇不报,那是我们对令公他们不
仁、不孝!可是,听从八王这个色鬼的安排,我们就是不贞了。宗保你看……」

  杨宗保见佘赛花又把皮球踢给自己,这次再不拿主意是不行了,他说:「不
忠不孝的事我们不能做。这个不贞嘛……我同意你们去。」

  佘赛花说:「万一他要……」

  杨宗保把她拉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里,摸着她的小穴说:「去时,你们
都把内衣穿好,在他那里,别都跟个淫妇似的。你俩随机应变,如果他执意要,
你们就答应他是了,记住报仇要紧!」

  当晚,佘赛花陪着柴郡主来到八王府。

  八王遣去众人,独自在密室里会见她二人。

  八王见到如花似玉的佘赛花和柴郡主,眼睛都直了,鸡吧把外袍高高顶起,
心想:「佘赛花当年被称为『军中霸王花』,姿色不减当年,更舔成熟之美!柴
郡主也有『京城一枝花』的美誉,现在终于都落到我的手心了!」

  佘赛花见他不说话,目光轮流在自己和柴郡主身上看,知道自己今天难逃此
辱!她打破寂寞说:「八王千岁,我杨家的冤仇,全要靠你来主持公道!」说着
就把御状递给八王。

  八王梦中惊醒:「啊?什么?噢,是御状,这个没有用的。」随手把御状扔
在一边。

  柴郡主问:「王兄,我们不告御状如何才能报仇雪恨呢。」

  八王欲擒故纵,悠闲的说:「报仇嘛,这个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佘赛花咬咬牙说:「八王千岁,你说吧,只要能替我们报这个仇,什么条件
我们都答应!」

  八王问:「真的吗?」

  佘赛花说:「决不反悔!」

  八王又停下来说道:「唉,其实为你们报这个仇,老实说,我也没有这个能
力;不过,离开我,你们就更报不成这个仇了,有我帮忙你们还有七分把握。你
们仔细想想再回答我。」

  佘赛花说:「八王千岁,我们不用再想了,只求你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我有什么心事,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要让我说出来呢。」

  佘赛花故意装憨问:「八王千岁,你有什么心事?说说看,只要我们能帮上
忙的就一定会答应!」

  八王突然把她俩拉进怀里,放肆地在佘赛花脸上亲了一口说:「你俩就是我
的心事。」

  佘赛花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他的行为弄得满脸通红,哀求道:「八
王,这样不行啊!我们君臣怎能干这种事,再说,我也是你的长辈,已经人老珠
黄了,你就放过我吧!」

  柴郡主也苦苦哀求:「王兄,王兄,你不能这样干,传出去你要我们怎样做
人?」

  八王恶狠狠地说:「今天,你们既然进了我八王府,不答应就别想离开!」

  佘赛花说:「八王,要不然,就让郡主一个人陪你,老身已经人老色衰,你
还是放过我吧!」

  八王狞笑着说:「谁说你人老色衰了,我看你是人老更添妩媚,浑身散发出
迷人的韵味,太让人着迷了!」

  柴郡主说:「求求你了,王兄,你放过我吧,你就让我婆婆陪你吧,咱俩是
兄妹啊。」

  八王笑道:「你看你又天真了吧,咱们又不是亲兄妹,再说即使是亲兄妹,
哪有怎么啦,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你这一个妹妹,就应该留着我自己享用。当
年要不是皇上执意要把你嫁给杨六郎,我早就把你娶作王妃了。这几年都便宜了
杨六郎,今天我就要把他的娘给干了,以报当年之仇!」

  佘赛花见毫无周旋的余地,心中暗想:「事已至此,不答应,不光是无法报
仇,就是这个门口也休想平安出去!除非是我们动武,但是我一旦动手,那就是
反叛之罪,从今以后我杨家就难以在朝中立足,他还不得天天找我杨家的麻烦?
答应他,我杨家就有望报仇了,好在宗保在我们来之前,同意我们满足他的这些
要求了。自己一旦从他,无形中就为杨家找到了一个坚强的靠山,以后就不会再
有人欺负我杨家了!」

  想到这就说:「王爷,既然你这样说,我们就答应你啦,不过下不为例!同
时,你也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八王问:「什么条件?」

  佘赛花说:「第一你要答应帮我们报仇!」

  八王说:「可以!第二呢?」

  佘赛花说:「第二你要严守秘密!」

  八王说:「这是当然了。」

  佘赛花说:「第三你要做我杨家的保护伞,当我们的靠山!」

  八王说:「那是当然,只要你俩从我,不论是谁再欺负你们杨家,就是欺负
我八王赵德芳!还有什么?」

  佘赛花说:「目前我就是这么多,郡主,你呢?」

  柴郡主说:「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答应让宗保现在就封王爷!」

  八王想想说:「行,这个我能做到!那你们还不把衣服脱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这一阵经过杨宗保的开发,廉耻早已忘得干干净净。

  双方一达成协议,一转眼,八王赵德芳面前就出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八王赵德芳看到两个光溜溜、活生生、香艳艳、梦寐以求的大美人,在展露
迷人的姿势,挑撩得八王更加兴奋起来,他下意识地脱光衣服,鸡吧早已青筋暴
露,昂首挺立。

  八王挺着他那支六寸半长的鸡吧骄傲的问:「怎么样?我的鸡吧还不令你们
失望吧?」

  佘赛花看八王得意的神情,不想让他失望,故意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啊,
你好棒啊。」

  柴郡主见到他那只小鸡吧,就知道这是一个难熬之夜,自己只有主动出击,
才能减少痛苦:「王兄,让我先为你服务吧。」

  柴郡主跪在八王面前,小手捉住八王的鸡吧,张开小嘴,一口吞下,用舌头
慢慢地舔着龟头,另一只手挑逗着他的睾丸,轻轻揉摸,不一会八王就兴奋地嗷
嗷直叫。

  佘赛花则在进攻八王的上三路,两嘴相对,两舌交绕,一手轻轻抚摸着他的
后背,一手温柔地摆弄着他的乳头,让八王浑身发痒,舒服透了!

  八王被这两人这样伺候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一会儿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向鸡
吧,腰间一阵哆嗦,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柴郡主一嘴。

  八王赵德芳没想到自己在她俩面前这么快就败下阵来,懊恼万分!想自己平
时在女人面前威风八面,何时出现过落荒逃跑的现象。

  佘赛花和柴郡主见这么快就把八王给解决了,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自己
没在八王面前失身,失望的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如何熄灭!

  八王赵德芳越想越气,越想越感到窝心。

  佘赛花和柴郡主拥着八王躺在床上,为了让他高兴,把腿缠在他的身上,分
别挑弄着他的一个乳头。

  佘赛花问:「王爷,我们让你舒服过了。你要怎样帮我们报仇呢?」

  八王揉摸着佘赛花的乳房说:「本王爷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帮你们的,
你不要急,等我歇歇,咱们再正式干一阵再说!」

  柴郡主撒娇说:「不嘛,好王兄,你说嘛,你说了,我们很快就会让你重振
雄风的!」

  八王追问:「你是说真的?我说出怎样帮你们,你就能让我重振雄风?」

  柴郡主说:「那是当然了,你快说嘛。」

  八王左拥右抱着佘赛花和柴郡主,慢慢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当今皇上太宗赵光义深深迷恋佘赛花的姿色,令能工巧匠做了一个佘
赛花的模型,日夜搂着睡觉。佘赛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他魂牵梦绕,当
年多次点化杨令公,让他把妻子奉献出来。一是杨令公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荒淫无
道、二是杨令公一心只想杀敌报国;根本就没能想到皇上会看上他的老婆,所以
他对皇上的暗示,根本就没能理解!

  就因为这个原因,太宗皇帝就特别讨厌杨令公,处处给他设置障碍,大功以
小功嘉奖,小过以大过惩罚,边关一有战事,就立即把杨令公发配到前线。

  在这中间,宋太宗也以皇后、皇太后的名义,多次宣召佘赛花进宫,乘机挑
逗佘赛花,均被她轻松逃脱。后来再宣召佘赛花进宫,也被她以种种借口推脱。

  这样,宋太宗就把满腔的欲火,转嫁成对杨令公的厌恶,早就立意要把杨令
公除掉,只是一时找不到令人满意的借口。

  这次,宋辽之战,辽邦提议在金沙滩举行双龙会,宋太宗感到这是一个绝佳
的机会,爽快地答应了辽邦的提议。一个歹毒的「连环计」产生了。

  宋太宗先让杨家将代替他和八王出席「双龙会」,再让和杨家将仇恨极大的
太师潘仁美,做杨家将的接应,并密令潘仁美在杨家将遭到围困,搬取救兵时,
按兵不动!

  事情果然不出宋太宗的意料,杨家将在金沙滩双龙会一战死伤殆尽,杨七郎
也被潘仁美害死,只是没想到杨六郎能够逃脱此运,独自回京要告御状。

  明白的人知道这是皇上有意陷害杨家将,不明白的人一看杨家将状告的是当
朝国丈太师潘仁美,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接这个状子?

  宋太宗的这个秘密,八王赵德芳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而佘赛花和柴郡主也
是他迷恋多年的对象。这次,柴郡主来求他为杨家将作主,趁机在佘赛花和柴郡
主身上了却心愿。

  最后八王告诉佘赛花说:「实话告诉你,皇上他是看中你和八姐杨延瑜了。
以前几次点化你,你都不顺从;后来,皇上要招八姐进宫伴驾,你也不答应。因
此,皇上很生你的气,这次我就怀疑是皇上故意不让潘仁美发救兵的,不然他也
没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明目张胆地陷害你们杨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只
能状告潘仁美了。但是他是当朝国丈,你就必须亲自去求皇上,把皇上对潘娘娘
的宠爱转移到别人身上才行,最好叫皇上把她给废了。这事只有你亲自去求皇上
才可能成功。」

  打听到确切的消息后,佘赛花就要离开八王府。

  八王急道:「你们不能这样就走了,你们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呢。再说,没有
我来穿针引线,皇上现在怎么可能答应见你们。」

  佘赛花想想现在还不能离开八王的帮助,媚眼乱抛地说:「呦,看你说的,
我们怎么会这样就走呢。郡主,来,咱们好好的伺候王爷。」

  柴郡主取出一粒「龙象万春丸」,让八王赵德芳吞下。

  那丹药果然神奇,拿在手中坚硬如铁,及放在舌尖,浑如一团冰雪,也不须
去咀嚼,刹时香喷喷化作满口津液。八王赵德芳霎时精神焕发,春意勃勃,精神
徒长,比平时何止强壮百倍。

  八王赵德芳满心欢喜,伸手拉住柴郡主,将她的双腿分开,对准小穴奋力插
入鸡吧。

  柴郡主感到他的鸡吧不是特别巨大,还不能把她的小穴塞满,但是温度却特
别的高,小穴里就像火燎的一样,一时难以适应。

  柴郡主知道自己必须让他完全满足,他才能全力为杨家办事,她运起「缩阴
功」,阴肉紧紧包着他的鸡吧,故意显得不堪一击,大喊大叫:「哎哟……王爷
你……好利害啊……太强壮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太
厉害了……我不行了……」

  八王赵德芳听到柴郡主的叫喊声,真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分不清是自己真
的就这样神勇,还是丹药的神奇?

  佘赛花站在八王身后,一手用力推着八王的屁股,一手抓着他的睾丸轻轻地
捏着。

  柴郡主这时也颠簸着粉臀,奋力地迎合着。

  八王只觉得柴郡主的「如意金针穴」里清凉无比,逐渐化解鸡吧的高温,肿
胀的鸡吧被阴肉夹在中间,那里的细小肉刺刮刷着他的鸡吧,使他欲仙欲死、如
醉如痴、恍如飘在云间。

  八王闭上眼睛,在佘赛花的帮助下,舒服地享受着!

  佘赛花抽空向柴郡主使个眼色,柴郡主心领神会的大声叫着:「啊……不行
了……王爷……你太强了……我……我……泄了……」

  佘赛花躺在床上高举着双腿,替下柴郡主。

  八王说:「郡主,你来推我屁股,咱们来一起干你的婆婆,对,用力推!」

  八王一把鸡吧插入佘赛花的小穴,就被她那长长的阴毛紧紧地缠住了,使他
的鸡吧,毫无移动的余地。八王不禁大吃一惊!但是随即他又感到,佘赛花的阴
肉曲曲弯弯,自动地按摩着他的鸡吧,那感觉竟然比自己做活塞运动,还要舒服
几分。

  八王腾出手来,全力玩弄佘赛花的乳房。佘赛花的这对乳房,竟然比他拥有
的,也是最令他骄傲的王妃林玉娇的那对波霸,还要壮观!

  他禁不住伏下身,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头。

  柴郡主站在八王身后见用不着帮忙,低下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只见,八王
的鸡吧只露出两只睾丸挂在外面,被佘赛花的阴毛紧紧地绕住,依稀可以看见两
片暗红色的肥厚的阴唇,死死抱住鸡吧,细小的缝隙之间,渗出滴滴淫液,晶莹
剔透。

  柴郡主跪着挤在他们旁边,用舌头先舔舔淫水,然后含住八王的睾丸,舔、
吮、吸、裹、磨、咬……

  八王赵德芳在佘赛花和柴郡主婆媳身上得到满足。天亮后,就让她们在府中
等他的好消息,他进宫见驾。

  佘赛花以一夜未归,家中挂念以及要回府通告消息为由,坚持要回府等他的
消息。

  佘赛花回到家中,就把一夜的情况详细地向杨宗保等人通报了一遍。

  杨宗保搂着她俩问:「他的鸡吧和我比怎么样?」

  柴郡主说:「他的根本就不行,简直没法比。」

  佘赛花也说:「他即使是吃药后,也比宗仁他们差劲,怎能和你相提并论!
这次要不是为了报仇,我才不会让他碰我呢。」

  杨宗保说:「来,让我看看你俩的小穴,被他玩的怎样了。」

  佘赛花和柴郡主掰开小穴让杨宗保观看。

  杨宗仁在旁看他们在大仇当前,竟然还沉沦在淫乐之中,而自己最最崇敬爱
戴的祖母佘赛花,也沦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当着众人之面竟然露出小穴让杨宗
保观看玩弄,心中失落万分。杨宗保的那种任意而为的霸气,也令他反感,但是
他知道,这种反感自己不能表现出来,一旦被杨宗保感觉出来,就是自己的亲娘
李月娥,也不会帮自己的,这群女人已经完全被杨宗保彻底征服了!

  他也明白无论自己的怎样努力,也绝不会超越杨宗保的,无论是武功还是床
上功夫。原来还能寄希望于杨令公他们凯旋归来,牵制杨宗保,尽快结束乱伦的
生涯。但是前方传来噩耗,杨家将全军覆灭,令他心神不定,一时拿不定主意。

  及后,杨六郎突然归来,又重新点燃他心中的希望!可是,一向智勇双全,
满嘴仁义道德的杨六郎,竟也沉缅于乱伦之中,心甘情愿地听从杨宗保的安排。
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彻底破灭了,想独自改变现状,却无能为力!他想保护自己,
保护杨家一脉的纯洁。一个不敢说出的念头,在他心头悄悄萌生。

  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

  被佘赛花和柴郡主攻破的堡垒——八王赵德芳,下午就传来消息,他进宫做
通了皇上的工作,皇上密招佘赛花携女杨延瑜,今夜秘密进宫见驾。

  佘赛花和八姐杨延瑜带着全家人的期望,肩负着报仇雪恨的重托,分乘两顶
小轿,在八王的引导下,秘密进入皇宫。

  年过半百的宋太宗早早地就把宫女太监打发出去,自己躺在龙床上,等待着
佘赛花的到来。

  他微眯着眼,想像着佘赛花一身戎装,号令三军、叱吒风云的英姿,威风八
面、过关斩将的风采,他就更加怨恨杨令公的愚蠢。

  为了得到佘赛花,他等了十几年,这次终于等来了机会:这还是多亏了太师
潘仁美明白自己的意思,冠冕堂皇的就把杨令公这个大障碍除去了;八王也有功
劳,帮着自己前去点化佘赛花。没想到佘赛花提出一个为他们杨家报仇的条件,
叫他一时还难以下定决心。

  更能令他欣慰的是佘赛花这位巾帼英雄,今晚就可以同他一夜风流。想想当
年没能得到风华当盛的她,到如今终于在她年近半百之时,才得偿心愿!好在据
八王介绍而今的佘赛花比当年的佘赛花更胜三分!并且还搭上她的一个女儿!

  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了:「如果佘赛花真像八王说的那样,令人如痴如醉,我
还就真能答应帮她杀死潘仁美,给他们杨家报仇!如果不是,哼!那就算你们杨
家活该倒霉,玩了也就白玩了,大不了多赏赐她们,也就很对得起她们了。」

  宋太宗正想到得意处,听见门响,睁眼一看,进来一对绝妙佳人。前面一个
他认识,就是令他魂牵梦绕的佘赛花,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相貌几乎一致,只是年龄不符,这人想必就是她的女儿八姐杨延瑜了。这两人一
个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一个婀娜多姿、风情万种。到这时,宋太宗心中的天平
已经有三分偏向杨家了。

  佘赛花领着杨延瑜盈盈下拜,口称:「臣妾拜见我皇万岁!万万岁!」

  宋太宗赶紧坐起来去扶她俩说:「免礼,免礼,快快请起!」他忘了自己早
已经把衣服脱光,在等着她们的到来。

  杨延瑜抬起头来,看到赤身裸体的宋太宗,「噗滋」笑了出来。

  宋太宗看到杨延瑜娇憨的模样,就想起当年的佘赛花!宋太宗顾不得身份,
索性把他的鸡吧放在佘赛花的面前,故意想吓一吓佘赛花。

  这在以前可能就真的把佘赛花给吓着了,而如今,佘赛花已经是久经沙场的
老将了,这点阵仗,怎能让她吃惊?

  佘赛花知道能不能报仇雪恨全在此一举了,他从八王那里知道,宋太宗特别
喜欢特别淫荡的女人,女人在他面前表现的越淫荡越下流,他就越喜欢!而且他
对大乳房的女人,更加着迷!西宫娘娘潘锦凤就是因为长着一对豪乳、又特别淫
荡,才深受他的宠爱。

  佘赛花见他把鸡吧放在自己眼前,微微一笑,利落地脱去外裙,露出她一身
迷人的白肉,两手掇着双乳,抛着媚眼,扭动蛇腰,夸张地摆动屁股。

  佘赛花的那对巨乳太令宋太宗惊讶了,他不敢想像这个世上能有这样丰满、
挺拔的乳房!

  杨延瑜见佘赛花已经采取行动了,也把外裙脱去,晃动着乳房,去拉宋太宗
的手。

  宋太宗看杨延瑜的乳房,虽然要比佘赛花的小不少,但也决不会比令自己深
深着迷的西宫娘娘的那对乳房小,可能还大上一些。他心中的天平终于摆在公平
的位置了。

  宋太宗贪婪地含住佘赛花的乳房,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另一只手去抓杨延
瑜的乳房。佘赛花在他抓住自己乳房时,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他抓杨延瑜的手就
落空了。

  杨延瑜爬上床来,跪在他身边,扶起他还在发软的鸡吧,毫不犹豫地含在嘴
里,运用「玉女神功」上记载的方法,尽快使他的鸡吧,展现男人的风采。

  宋太宗好色如命,夜夜春光,旦旦伐戏,身子早就亏空,鸡吧举起艰难,这
才转而特别迷恋大乳房,也只有特别淫荡的女人,偶尔能使他恢复男人的本性。

  杨延瑜在下面使出吸、含、吮、舔、裹、簌……等等技法,他的鸡吧就是毫
无反应!

  杨延瑜几经努力毫无效果,她用「传音入密」之法告诉佘赛花:「娘,他下
面毫无反应!」

  佘赛花也用此法说道:「给他一粒『龙象万春丸』,不论怎样,都要把他拿
下!」

  杨延瑜说:「我现在没机会喂他吃药。」

  佘赛花看宋太宗还在贪婪地吃着自己的乳头,用手偷偷的在他昏睡穴一点,
杨延瑜趁势把药塞进他的嘴中,佘赛花解开他的穴道,再让他含着自己的乳头。
这些动作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做完。

  宋太宗根本就没意识到发生了这些事,但是有一点他感觉到了,就是他躺在
杨延瑜嘴里的那条死蛇,突然感到它动了一下,慢慢地开始发热。这种感觉已经
阔别他多时了,他兴奋了,他离开佘赛花的乳头,专心看着杨延瑜用嘴玩他的鸡
吧。

  佘赛花明白她们的计划在他身上产生效果了,她把手贴近他的后背,默运玄
功,帮助药力发挥作用。

  宋太宗的鸡吧终于昂立起来,而且竟然比它当年最强壮的时候还要威风!

  宋太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这是确确实实的现实,令他难以怀疑!他
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快就恢复了男人的雄风!这种阔别他已经十余年的感
觉,令他欣喜、令他着迷、令他疯狂!

  他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站在地下,把佘赛花拉到床边,把她的双腿扛在肩
上,鸡吧插入小穴,双手撑在床上,脚上就像装了个弹簧一样,快速的跳动,鸡
吧利用自然落体的力量,激烈勇猛地在佘赛花的小穴里来回穿梭。

  佘赛花在宋太宗这种奇怪的玩法面前,也感到很稀奇,虽然他的鸡吧比八王
的鸡吧还要小,不能给她带来多少快感,但她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保护八姐
杨延瑜不被他淫乐,她把小穴收缩到极限,拚命的夹住他的鸡吧,嘴里故意大声
呻吟:「啊……哎哟……嗯……再用力……对……就这样……嗷……亲……万岁
爷……好哥哥……你的大鸡吧……太好了……妹妹的……小穴……被你……干坏
了……饶了我吧……」

  佘赛花的浪叫更加激起宋太宗的淫心,他看到在敌军群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
取物般的佘赛花,被他干的大声呻吟,得意万分。他加大弹跳力度,鸡吧逐渐完
全脱离小穴,停在半空,然后再「飞」入小穴,他嘴里还说着:「我这招『飞鸟
归巢』厉害吧!」

  佘赛花没想到宋太宗还有这么一套对付女人的办法,鸡吧每次虽然不能插到
穴心,但这种频繁激烈快速冲击小穴的玩法,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八姐杨延瑜在旁看到宋太宗和佘赛花的这种玩法,欲火早就升腾!

  她见佘赛花还没有让贤的意思,就对宋太宗说道:「万岁,我娘她已经求饶
了,你就放过她吧!」

  宋太宗撇眼一看,朦胧中眼前好像站的就是当年的佘赛花!他停下来抓住杨
延瑜的手痴痴地说:「赛花,我真的好想你!」

  杨延瑜说:「皇上,我也想你。」

  宋太宗说:「太好了,今天我终于得到你了,既有现在的佘赛花,还能得到
当年的佘赛花,太令我兴奋了!来,咱俩玩『将军推车』。」

  宋太宗让杨延瑜两手撑在地上,他架起她的双腿放在腰间,鸡吧插进小穴,
随着他鸡吧的插进,杨延瑜用手代步,在屋里走来走去……

  宋太宗驾着杨延瑜,在屋里转了五六圈,再换佘赛花,加大难度,要玩「仙
人驾辕」。

  这种玩法,和「将军推车」只有一个区别,就是「将军推车」,女人身子面
地,向前爬着走:「仙人驾辕」女人则是身子朝天,两手退着走。这个动作极具
困难,好在她们杨家女将个个身怀绝技,却是难不倒佘赛花。

  「仙人驾辕」这个动作宋太宗学会以来,今天是第一次使用,他兴奋得忘记
了疲劳,驾着佘赛花转了一圈又一圈。

  佘赛花听到他已经累得气喘喘嘘嘘,赶紧装作不堪重负地向皇上示弱。

  宋太宗躺在床上,八姐杨延瑜跨在他腰间,佘赛花抓住他的鸡吧,一手分开
八姐的阴唇,杨延瑜猛的往下蹲,然后用小穴慢慢的上下套弄。

  佘赛花趁这时躺在宋太宗身边提起为她杨家报仇的事。

  宋太宗一边享受着杨延瑜的小穴,满口答应!

  佘赛花用「传音入密」把这消息告诉杨延瑜,杨延瑜立即运起「吸」字诀。

  宋太宗感到自己的龟头,就像用嘴不间断地猛吸,精关无法坚守,一股稀少
混浊的精液流进杨延瑜的小穴。

  佘赛花等宋太宗休息一会,赶紧再提报仇之事。

  宋太宗说:「这里没有人磨墨,天明以后,我再下旨。」

  佘赛花怕夜长梦多,赶紧说:「万岁,臣妾愿意磨墨。」

  宋太宗无法,只好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搀扶下,坐在龙案前。

  佘赛花在屋里任哪都找不到一点水来磨墨,她看宋太宗又要变卦,赶紧说:
「万岁,臣妾如有办法立即给万岁磨好墨,你就一定要答应杀死潘仁美给我杨家
报仇!」

  宋太宗开玩笑地说:「那当然了,别说是潘仁美,就是杀西宫娘娘我也会答
应你们的。」

  佘赛花说:「好!君无戏言!」说完,她爬上龙案,把水盂放在小穴下,等
了半天,也没能留下一滴尿水。杨延瑜也是如此。

  佘赛花万般无奈,竟然一手玩弄小穴,一手揉着乳房。

  杨延瑜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赶紧在旁帮着玩弄她的小穴。

  宋太宗呆呆地望着她们,不一会,佘赛花的小穴就开始流出淫水,接了满满
一水盂。

  佘赛花用自己的淫液,很快就磨好了墨。

  宋太宗被佘赛花的淫荡迷乱了心性,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这样就答应她们还有
不妥,究竟是什么,他一时还说不清!君无戏言,到这时,也不容他再反悔了。

  他开始和她们讨价还价了:「我只能杀潘仁美为你们杨家报仇,西宫娘娘就
算了。」

  佘赛花心想:「杀了潘仁美,不除去他的女儿西宫娘娘,那早晚是我们杨家
的隐患,不行!」她说:「万岁,君无戏言,你答应的事怎能不算呢,西宫娘娘
必须除去!」

  宋太宗说:「那也行!我把皇后也杀了,由你来做皇后,八姐做西宫娘娘,
怎么样?」

  佘赛花一愣,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条件反射似的说:「万岁,这万
万不可!自古以来哪有君占臣妻之理,再说你要是把我们母女同时招进宫里,万
岁爷你的颜面何存?大臣们还不议论纷纷?为了皇上的尊严,这事万万不可!」

  宋太宗正等着她这话,就说:「既然是这样,那朕的的西宫就不能杀。」

  佘赛花怕前功尽废,连忙说:「万岁,你别着急,这事这样办你看可好。从
今以后,如果皇上想臣妾母女,随时可以宣臣妾进宫,臣妾等人决不推脱!万岁
爷你就下旨吧。」

  宋太宗想:「把佘赛花立为皇后确实荒唐,无法向天下人交代,她答应以后
可以随时进宫伴朕,也是一个万全之策。唉,也怨你们潘杨两家是天生的对头,
我为佘赛花让潘仁美害死杨家父子,又为了佘赛花下旨杀了潘仁美父女。锦凤,
你各方面都无法和佘赛花比,你俩让我选一个,我只好选佘赛花了!你别怨我翻
脸无情,都是你自己不好!」

  他主意拿定,就说道:「好吧,朕答应你了。不过,你们母女和你们杨门女
将,都要随时进宫伴驾!」

  佘赛花咬咬牙说:「好吧,这事就这样定了。」

  于是,宋太宗按照佘赛花的要求,接连写下五道圣旨。一道是废杀西宫潘锦
凤;一道是下令捉拿潘仁美;一道是佘赛花为「无佞侯佘太君」,众女将均封为
一品诰命夫人,立贞节牌坊;一道是封杨六郎为天下征诏讨兵马大元帅,统领三
军;一道是加封杨宗保为逍遥侯;一道是封杨府为「天波府」,拨巨款修建天波
杨府。

  宋太宗在写第五道圣旨,一时想不起来封个什么样的府名为好。灵机一动,
转脸摸着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巨乳,问:「你们杨家的女人个个都像你俩有这么样
大的奶子吗?」

  佘赛花笑着说:「那当然啦,我们杨家个个都是天生的波霸!」

  宋太宗就说:「好!朕就封你们杨家府邸为『天波府』!」

  佘赛花收好圣旨,放开一切,使宋太宗得到应有的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这
夜风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濛濛亮,三人相互搂抱着,昏昏睡去。

  太监来迎请皇上临朝,见房门紧锁,暗想:「皇上昨夜也没有叫哪位贵妃侍
寝,怎么到现在还未起床?」他不敢惊动圣驾,一直等到日升三竿,见里面还未
有动静,担心皇上会有什么意外。

  他小心地敲敲房门,然后,再听听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害怕了,一边派人
赶紧通知宫中侍卫首领岳胜,一边拚命闯开房门。

  佘赛花听到响动,一边推醒皇上,一边赶紧用被子遮住脸面。

  太监闯进屋里,见皇上安然无事,放下心来,被皇上训斥一顿,退出屋外。

  这名太监心想:「昨夜皇上是一个人入寝的,怎在他旁边还有两个女人呢?
不知是谁?唉,不是咱们操心的。」在纳闷的时候,侍卫首领岳胜来到面前。他
赶紧说:「岳首领,皇上要你马上进去。」

  岳胜一进屋内,皇上就交给他一道圣旨说:「现在你就去取西宫潘锦凤的人
头前来见我,要死不要活,违旨斩!」

  岳胜领旨出来,心中难于平静:「皇上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要取西宫娘娘的
首级,难道是他发现了我俩的秘密?不像,要是那样,他怎会饶了我?看样子可
能是皇上移情别恋啦!刚才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是谁,看样子和她俩有关!怎
么办?我是遵旨?还是……」

  岳胜来到西宫,把皇上的旨意向西宫潘锦凤一说,潘锦凤放声大哭,闹嚷着
要见皇上。

  岳胜赶紧拦住她说:「娘娘,你千万不能去!皇上已下决心,去了只有自取
其辱!」

  潘娘娘哭着说:「我的青春全部都耽误在他手里了,现在又得到了什么狐狸
精,就要杀我!」

  岳胜劝她止住哭泣说:「娘娘,现在怎么办?」

  潘娘娘说:「都到这时侯了,我一个妇人家哪有什么主意?」

  岳胜说:「我猜皇上可能也怀疑我们的事啦,不然他不会这么快就答应别的
女人,把你除去!看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潘娘娘扑到他的怀里说:「岳哥,你带我走吧!」

  佘赛花见岳胜很长时间都没能取来潘锦凤的人头,不禁担心起来,她对皇上
说:「万岁,你看怎么长时间啦,他怎么还不来交旨呢?」

  宋太宗喊道:「来人!」

  那太监连忙跑进屋里。

  宋太宗说:「你派人去西宫,看看岳胜事情办得怎样啦?」

  时候不大,太监回来禀报:西宫空无一人!

  搜遍全宫也没找到西宫潘锦凤和侍卫首领岳胜。

  在佘赛花的坚持下,宋太宗只好下令追拿潘锦凤和岳胜……


       第十二回 小丕显杨府逞欲  老仁美京都丧命

  在佘赛花的一再请求下,宋太宗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淫欲,连下五道圣
旨,嘉奖杨家将,逐杀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专员前去边关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么与潘仁美关系不错,要么担心潘仁美拥有重兵,反被潘仁
美所害,一时无人愿意领旨。

  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为好友报
仇欣喜万分,听说朝廷一时无人领旨捉拿潘仁美,连忙领着儿子「双王」呼延丕
显,上殿领旨。

  呼延丕显领了圣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潘仁美在边关拥兵自重,万一他造起反来,还不得先把我给杀了?虽说杨令公是
我未来的岳父,为他报仇是我份内之事,可是为了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
直了!嗳,奇怪啦,皇上前几天还避而不见他们杨家的人,怎么突然就下令废杀
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显对潘杨两家的结仇非常明了,但是他听权臣的私下议论,这次潘仁
美陷害杨家将,并不单单因为杨七郎当年打死他儿子潘豹的事,要为这事,潘仁
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不敢令杨家将全军覆没!这中间,可能还有皇上的
默许和指使!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潘仁美害杨家将呢?皇上又为什么这么快就
变卦了呢?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答应杨家捉拿潘仁美呢?这些谜团深深地困扰着
他,他不搞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愿意轻易犯险!

  呼延丕显来到八王府打听情况,八王赵德芳接过他送的礼物「回春丸」,在
呼延丕显的一番软缠硬磨旁敲侧击,隐讳告知潘仁美陷害杨家将的原因,虽没明
说,但呼延丕显也已猜个大概。

  呼延丕显离开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妈的,这个昏君,为了一个女人,竟
然滥杀大臣!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满足后,又下令捉拿『凶
手』,为她报仇。这样好人坏人他一个人全做了。剩下的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
轮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这个倒霉蛋。」

  傍晚时分,呼延丕显信步走到杨家,心想:「我进去看看情况,见见佘赛花
我这个未来的岳母,看她怎么说。想想我这个岳母,确实也怪迷人的,这么大岁
数,还跟个少妇似的!」一想到佘赛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间的鸡吧,不由自主地
挺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佘赛花听说钦差来到府上,赶紧率众人迎接,大家行礼完毕,分宾主落座。

  杨六郎问:「王爷,你这次下边关,准备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显看着杨六郎在眼前碍事,就说:「六哥,虽说咱俩是结拜兄弟,而
我又是你未来的妹夫,按理我应该向着你们。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
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别人还不得猜忌咱们?不过你们都放心,
我当然得要向着咱们自己了!唉,这次我来,主要是同佘太君商量个事。我看你
们还是避嫌吧!」

  杨六郎见他这样说,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显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随手插上门栓,
转脸色迷迷地望着佘赛花。

  佘赛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问:「王爷,你有什么事?请说吧!」

  双王问:「佘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是
采取了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脸上并没有表现出
来,她平静地说:「这事多亏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杨家冤屈,憎恨潘
仁美多行不义!」

  双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对吧!」

  佘赛花问:「难道王爷知道还有什么原因吗?」

  双王说:「唉!佘太君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你们两家告御状,我一个外
人怎能明了其中的原因!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实话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佘赛花连忙相拦:「双王,你别着急!我只是一时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双王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这次皇上愿意见你们杨
家,八王爷帮忙了吧?」

  佘赛花说:「是的,这次多亏了八王爷主持正义!」

  双王问:「就这样简单?」

  佘赛花反问:「不这样简单,还有什么事吗?」

  双王说:「八王爷这个人我很了解,虽说他和你们有姻亲,但这么大的事,
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干的!」

  他见佘赛花脸一红不再说话,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坚信了几分。他接着说:
「好吧,咱们再换一个话题。皇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召见你们的,这个可能说
了吧?」

  佘赛花的脸更红了。

  双王见她还不说话:「唉!你这样不言语,我怎么去边关冒险呢。」

  佘赛花说:「王爷,你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杨家的大恩人!我杨家
决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双王说:「来生来世太遥远,咱还是现实点吧。」

  佘赛花说道:「王爷!这样吧,等你从边关凯旋归来,我们就给你和九妹成
婚!」

  双王说:「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来了,我这次为什么还要去冒险呢?」

  佘赛花问:「那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吧!」

  双王叫苦说:「我这样年轻,就到边关去冒险!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除
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边关,而西宫娘娘又已经潜逃,万一她在我之前见到潘
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亏!」

  他见佘赛花不答话,接着说:「潘仁美在边关统帅三军,万一他造起反来,
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王爷你放心,我想西宫娘娘她决不敢走大路,我们现在封锁消
息,潘仁美绝不会怀疑你的!」

  双王哈哈一笑说:「你也不要安慰我,什么事我都明白!只要我尽心,潘仁
美手到擒来,你们杨家就能报仇!可是……」他故意拉长腔,等着佘赛花发问。

  佘赛花问:「可是什么?」

  双王也是实在沉不住气啦,就挑明说:「不瞒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采用
的是什么办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俩得到的!」

  佘赛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俩……我……我……」

  双王说:「你仔细想想,我有的是时间!」

  佘赛花说:「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九妹来陪你,以后你们再完婚!」

  双王说:「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们所得到
的!我再点点你,是三个人,你应该明白了吧?告诉你,换人我不要!」

  佘赛花被逼无奈说:「那好吧,这事我一个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佘赛花把双王呼延丕显的要求说了一遍,问杨宗保:「宗保,你看这事?」

  杨宗保问杨六郎:「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杨六郎说:「捉拿潘仁美必须尽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须尽心尽力,不然
的话,报仇无望!」

  杨宗保迟疑一下问:「那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杨六郎说:「我想他不会!不过,我担心他从此以这事要挟咱们!」

  杨宗保想想说:「既然这样,报仇事大,先报仇再说!你答应他吧!哼,这
个仇我早晚要报!」说完拥着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就下地宫风流快活去了。

  佘赛花得到杨宗保的允许,去见双王。

  双王放肆地亲着她的脸颊问:「她俩呢?」

  佘赛花挣开他的搂抱说:「你别着急,也该吃饭了,咱们到八姐的房间吃过
饭再说。」

  双王跟着佘赛花来到八姐房间,柴郡主和杨延瑜早已摆好晚饭。

  吃过饭,把外人打发出去。

  双王迫不及待地去扒佘赛花的衣服。

  佘赛花巧妙地一躲,说:「你先别忙,捉潘仁美的事?」

  双王说:「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边关,保证把潘仁美活捉来!」

  佘赛花还不放心地说:「那你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双王说:「好,我发誓这件事我绝不对任何人说,如违此誓,不得好死!这
你们放心了吧!」

  佘赛花见他发誓,就不再推脱,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王见柴郡主和杨延瑜还没动静,就催促道:「怎么?你们俩还不把衣服脱
了?」

  柴郡主和杨延瑜一听,就跟着双王一起把衣服脱了。转眼间,三女一男就脱
了个一丝不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非常尴尬的场面给笑得轻松起来!

  佘赛花这接连几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吧,看到双王那硬挺的鸡吧,也有七寸多
长,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位能征惯战的勇将,不禁又为双王的
能力担忧起来。

  双王看她们光滑白嫩的身体充满女性的魅力,个个身材高挑,肩圆、乳突、
臀丰,特别是她们胸前的乳房,一个比一个丰满!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佘赛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这是已经生过九个孩子
的母亲所能拥有的身材!那对巨大的肉球镶嵌在胸前结实挺拔,毫无一丝下垂的
感觉,小腹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丰满的屁股依然弹性十足!

  四人相互拥抱着走进卧室,双王笑着对佘赛花说:「来,岳母先让小婿亲热
亲热。」

  佘赛花说:「你别这样说,我女儿她们都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双王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告诉你,就因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
想干你的!」

  杨延瑜说:「你要干就干吧,嘴上还喊什么。」

  双王望着杨延瑜,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们母女一齐
干!」憋得佘赛花母女脸色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柴郡主见他们僵持在那里,就过来解围说:「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自
然会令你满足的。你就一个个来吧,一齐干,你也不方便。」

  双王说道:「我就要同时玩她们母女,等会儿,我还要同时玩你们婆媳、姑
嫂。」

  柴郡主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一时愣在那里。

  双王说:「你们杨家女将个个武功高强,咱就玩一个稀奇的动作。今天我就
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先摆出一个『笑指南山』的动作。哎,哎,不是这样的。
你俩并排站在一起,对了,一起向后折腰,对了,然后你们再把靠在外边的那条
腿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把两条腿伸成直线。怎么样?郡主你说是不是『笑
指南山』?」

  佘赛花和杨延瑜并排摆成倒「Y」型,无奈而又兴奋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
时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她两人虽说嘴上不让双王说同时玩她们母女,可是双王
一让她们摆出这个姿势,两人就兴奋起来,露出的阴蒂快活地跳动着,分泌出大
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双王见她们准备好,挺起鸡吧就往佘赛花的小穴里猛插。

  佘赛花因为高抬着一条腿,这时的小穴被扭曲的紧合着,这支鸡吧一插入小
穴,感到特别充实,小穴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浑身一阵哆嗦,
好是舒服!

  紧接着,杨延瑜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柴郡主见她俩哆嗦,赶紧扶住,再看她们的表情,才知道她俩是兴奋的。

  就这样,双王的鸡吧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时间不长,佘赛
花母女就开始感到双王的鸡吧实在是太短啦,根本就无法抵到穴心!

  其实,这也不单纯是双王的鸡吧短小,而是因为佘赛花母女遭遇到杨宗保那
支旷古绝今的大鸡巴的辛勤开垦,胃口越来越大!

  柴郡主看到双王有点力不从心,而佘赛花母女又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
样子,她悄悄伏在双王的耳边说:「让她们这样躺在床上,你再干怎样?」

  双王笑道:「还是郡主了解我。母女一起,我干过了,改换你们婆媳了。」

  杨延瑜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还是让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我不能给他!」就说:「双王,你
是知道的,我不会武功,这个姿势我做不来。」

  双王说:「这样吧,你俩躺在一起,我每人干二十下。」

  杨延瑜在旁看着双王的鸡吧在她俩的小穴里左冲右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骑在柴郡主的头上,双手逮着她的乳房压着、揉着、挤着……

  杨延瑜的小穴正对着柴郡主的嘴,她一张口,咬住杨延瑜的阴唇,舌头灵活
的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捏住杨延瑜的乳头。

  柴郡主的舌头虽没有鸡吧长,但却比鸡吧灵活万倍,它插入小穴,杨延瑜就
感到全身所有的痒肉全部被它调动起来,一起涌向小穴。她快活地浪叫:「啊!
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对……再狠点……快……我……快活
死了……」

  杨延瑜的阴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使得她无法吐出杨延瑜分泌的淫
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淫液。

  双王听到杨延瑜的淫叫,又想干她的小穴了,他就让杨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
边。他一手按在杨延瑜的丰满肥大的乳房上揉捏着,问:「八姐,你今年还不到
二十,又不像她俩生过孩子,为什么你的奶子也这样大呢?」

  八姐杨延瑜开玩笑地说:「你给我磕个头,叫我声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双王认真的说:「磕头不行!只要告诉我原因,就是让我叫你亲娘都行!」

  杨延瑜说:「好吧,你就叫我一声亲娘,我就告诉你。」

  双王毫不犹豫地叫她一声:「亲娘!」

  杨延瑜高兴地说:「好孩子!来,娘告诉你,你娘这个大奶子是我们杨家的
遗传!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将来你有福享啦!」

  双王说:「我当然是有福啦!等将来我把九妹娶回家,你们母女、姐妹还不
都是我的?」

  佘赛花见他准备长期占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兴,但一时还不能得罪他,只
好嘴上占些便宜问:「你都叫叫八姐亲娘了,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奶奶!」

  双王爽快地说:「行!只要我能得到你们,让我叫什么都行!我还是抓紧干
你们的小穴吧。」

  双王翻身压在八姐的身上,鸡吧刺入小穴。杨延瑜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
抖动着娇躯,夸张地大声示弱:「乖儿子!好涨……好痛……别停……对……再
快点……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娘的……小穴……好舒服……好儿子!
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双王被八姐杨延瑜的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特别是听到她一口一个「好儿
子」,一口一个「娘」,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他亲娘的身影,他幻想着他娘在他胯
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呆了!他使劲地甩甩头,但他娘的身
影就是挥之不去!

  杨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来临前的乐趣,感到双王突然停下来了,她不愿意
接受这个现实,疯狂的掀动屁股,夹紧鸡吧,说出更加淫荡的话来刺激双王的神
经:「好儿子,用你的鸡吧快点使劲干你亲娘的浪穴吧,攮烂它也不怨你!啊,
亲儿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鸡吧……用力干你娘的小穴!」

  双王呼延丕显听着杨延瑜的浪叫,想像着自己「真实乱伦」的场面,鸡吧兴
奋到了极限!他把杨延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的抽动着鸡吧,嘴里狠狠地叫
着:「素梅,我的亲娘,真的是你吗?儿子真的好想你啊!」双王只觉得腰间一
酸,一股精液尽数射进杨延瑜的小穴里。

  杨延瑜感到双王的精液滚烫滚烫的,烫得自己的穴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
死死夹紧鸡吧,运起「采阳补阴」的功夫,小穴疯狂的吞咽着、吸喝着双王的精
液。

  呼延丕显的鸡吧就像关不上的龙头,精液一阵阵的喷给杨延瑜的小穴!双王
呼延丕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一会,他就目光呆滞,浑身
发软,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了,趴在杨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过去。

  佘赛花对杨延瑜说:「饶了他吧,捉拿潘仁美的事,还指望他呢!」

  八姐杨延瑜说:「真他娘的没出息,就这么两下子就没戏了!」

  柴郡主说:「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岁头上动土!」

  佘赛花也说:「唉,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要用他。八姐,天明时,偷偷
给他一粒『九阳回力丸』,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柴郡主说:「这么珍贵的药,不能这样便宜他!」

  佘赛花说:「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就怕耽误捉拿潘
仁美的大事!」

  杨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着吃了,才把没能得到满足的欲火,稍
稍压制下来,陪伴着双王呼延丕显辗转难眠……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遵循诺言,天一亮,就带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来到地宫向杨宗保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杨宗保听着她的汇报,脸逐渐黑了下来。他仔细询问了她们同八王、宋太宗
和双王在一起的感受后,他伸手搂着佘赛花,笑着说:「这次,我们杨家能够这
样顺利的报了这个仇,你的功劳最大!」他语调一转:「可是,你也被外人干的
次数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给皇上磨墨!你说我是该奖励你呢,还是该惩罚
你!」

  佘赛花略带哭腔的说:「少爷,我不敢要你奖励,你怎样惩罚我都行!求求
你!千万别抛弃我!」

  杨宗保说道:「你们为了告状以身侍人,虽然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是你
们竟然同别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功过相抵,现在罚你们同我也那样干一
回!」

  听说杨宗保要这样「惩罚」她们,不禁大喜过望,听从杨宗保的指挥。

  杨宗保先让她们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开摆成倒「Y」型。

  此时三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原本合拢的阴唇,也因为双腿的极度分张,
撕扯的形成不规则的菱形,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兴奋地跳动,浓密的淫液从小
穴里流出,滴挂在小穴上,缠绵的不愿意分离,映射出闪闪星光!

  杨宗保看到这里,那只巨大的鸡吧也跳跃起来,直奔佘赛花的小穴。尽管佘
赛花的小穴充满了淫水,这种姿势又有双王在前开辟,心理早有经验,但是杨宗
保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他又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直奔小穴心脏!

  这种痛、痒、麻、酸的滋味,竟然比当年被杨令公冲破处女膜时的感觉还要
强烈。佘赛花分不清自己是快乐、幸福,还是痛苦、难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
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这种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表。

  佘赛花的身子死死地钉在那里,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品味其中的欢
乐!她脸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着杨宗保的冲击。

  杨宗保一阵冲插过后,大鸡吧跟着就插进柴郡主的小穴。柴郡主也想像佘赛
花那样,强忍杨宗保的抽插,但她却不具备佘赛花那样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
十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她明白自己一条腿如论如何都难以保持平衡了,她要
发挥自己的特长——身体的柔韧性!

  突然,柴郡主一个大胆的动作,差点把杨宗保闪倒!

  就见,柴郡主把那条伸张的腿,慢慢地往后折曲,慢慢地一个脚尖连着一个
脚跟,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宗保的腰部,整个人变成一个扭曲的「8」
字形。

  柴郡主只顾着要保持平衡了,没想到小穴在这样的状态下的容积将会最小,
如何再经受得起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离开瘫软在地的柴郡主,让佘赛花和杨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对方肩上,
大鸡吧在两人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干得两人潮起潮落,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时
候不多,这两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那边,众人听着佘赛花徐徐道来她们这次所玩的花样,不禁蠢蠢欲动。看到
杨宗保开始行动,他们也未闲着。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杨宗勉驾着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让杨宗仁驾
着,玩起了「将军推车」。

  三娘周春华看他们玩的高兴,就提议说:「你们这样转圈,不如大家比赛一
场怎样?」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停下问:「你说怎么比?」

  周春华说:「你们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喊一二,你们三个在后推,她们
三个在前面爬,一个来回,谁最后到终点,就由我们替下她,怎样?」

  五娘耿金花大声说:「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

  杨六郎说:「好,咱们就比一比。

  周春华一声令下,九妹杨延琪率先爬出起点,大娘张金定紧随其后,四娘李
月娥拚命地往前赶,可是杨宗仁在后面故意拉住她的双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
着她,不愿意争到前面去。

  原来,杨宗仁已经厌倦了这种乱伦的生涯,开始时是因为一股原始本能的冲
动,在那种情况下同自己的母亲、祖母等人发生了乱伦,并且非常迷恋她们的肉
体。通过这一二个月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人对自己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时又觉得祖母佘赛花和母亲李月娥在杨宗保面前表现的实在是太下贱、太
淫荡了,令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亲、祖母等人发生关系,他都感
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内疚,多次在梦中受到祖父、父亲的责骂,在心理上
他已经难以承受这些折磨了。

  他不愿意这样沉沦下去了,他要脱离他们,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同意他这个可怕的念头!为了自
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这些念头泄露出去,他生身之母
李月娥就不会放过他,就是亲手把他杀了,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他只有同
她们虚以应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数、最短的时间同李月娥发生关系。但是,李月娥并
不想放过他,只要杨宗保不来干她,她就死死地缠着杨宗仁,沉浸在母子乱伦的
快乐中。

  终点终于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着杨宗仁。杨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
睛,驾着耿金花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后,终于把太师潘仁美捉拿归案。

  宋太宗因为接受了杨家将的性贿赂,墙倒众人推,潘仁美一解押进京,立刻
满门抄斩!可怜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为潘仁美助纣为虐,听从宋太宗的指示,
陷害杨家将,落得横尸街头。潘仁美的长子由于为师奔丧,才逃得性命。

  杨家将是因为宋太宗迷恋佘赛花而纷纷战死在金沙滩;潘仁美也是因为宋太
宗在淫荡成性的佘赛花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落的兔死狗烹,满门均遭杀人灭口!
从这一个角度来看,杨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宋太宗!

  边关不可一日无帅,在杨宗保的指派下,王兰英和黄琼女跟随杨六郎前往边
关上任。

  奸细王钦在杨六郎的大力举荐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自己的爱子,
立此大功,为好友杨令公报仇雪恨,兴奋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气憋住,竟然笑
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刚刚下葬不久,潘家漏网之人——潘仁美的儿子潘龙夜入「双王
府」,把还在沉睡中的双王呼延丕显刺死,报了杀父之仇,连夜逃往辽邦。

  第二天,双王呼延丕显被刺的消息传进皇宫,宋太宗受此惊吓,一病不起。
不几日,驾崩归天。

  至此,陷害杨家将的罪魁祸首,终于死去!

                             【第一部完】

***********************************
  滨岸居士:又是一篇极长的原创文章,十二万字喔!真佩服投石问路兄……

  铲子:老实说,我觉得作者在情和色的分量取不到很好的平衡。

  滨岸居士:以重色轻情的文来说,情节的分量倒算很重,并不是一味打炮。

  铲子:关键是作者在情节安排上有些混乱,人物太多,變得没有重点。而且
虽然床戏很多,但都不细腻。

  死神之鼠:还有一点,我对很多场床戏有雷同的感觉,似曾相识啊。

  铲子:那是代表角色模糊,没有特点,只是人名改变了而已。

  滨岸居士:重色轻情的文章,重点是床戏啊。床戏处理不佳,吸引力便大打
折扣了。

  铲子:对,所以读者的注意力自然会转到情节上。但情节铺垫不足,感觉有
些混乱;人物过多,而且没有重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是失色的地方。

  滨岸居士:作者表示这只是第一部,铲兄有甚么改善建议?

  铲子:例如加强对人物心理的描写,还有人物形象要鲜活,也就是说在人物
刻画上要有重点,突出主人公,和主要人物。还有在情节的安排上,作者需要加
强逻辑性,第一部的问题,我感觉主要出现在叙事方面不是很详细,感觉有些混
乱,没有一条所谓的主线。这是一篇故事性很强的作品,所以要突出情结。

  死神之鼠:床戏多不要紧,要命的是雷同和描写不细腻,我建议后面的部分
减少床戏的出处,而是加强每一次床戏的细节描写,比如人物的心态、表情、动
作、周围环境、语言等的描写,而且尽量每一次都有不同之处。

  铲子:哈,我们站着说话不知腰痛,只知批评,不赞许,真不应该。

  滨岸居士:倒不是啊,投石问路兄有极大恒心写文,你们都是善意地指出他
的不足之处,使他的第二部更进一步,不是很好吗?

  幻想:感谢投石问路兄的佳作和铲子兄、老鼠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
韵夜语第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8     标题: 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第十三夜·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我一直觉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里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我并不
是讨厌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寒心透骨的冷,以至于
我常常羡慕北极熊那一身长毛,我要是长那么一身毛就好了,一定会很暖。

  但是还有一种御寒的办法也比较让我喜欢,仅次于我对一身绒毛的渴望。那
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当真是一举数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欢女人却没有胆量去追的软弱家伙,追女人需要手段,
也需要胆量。美女眼中是没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
粗线条,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要温柔再温柔的对付她们,这样才能让她们乖乖叉
开双腿任你为所欲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欢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越粗鲁越好,但
我对这种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兴趣,虽然我时常有虐待女人的冲动,但我喜
欢凌辱有强烈自尊的女人,那才过瘾,不是么?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总算是给了我一副比较得体的长相,大概可以和帅或酷沾上那么一点点
边,刚才我说过对女人要温柔,这是一般情况下无往不利的必备工具,但还有另
外一种最重要的——钱。

  这个玩艺儿我有很多,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工作时间我拼命的赚取它
们,闲暇时候用它们做饵,用来钓一个又一个或是骄傲或是下贱的女人。

     ***    ***    ***    ***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还是不想放过身下的两个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们
从日月岛带回来我就再没放开过她们雪白丰满的肉体——现在读大学的这帮丫头
身材怎么都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要啊?」身边的少女用脸颊厮磨着我的胸膛,一只小手极其灵巧而又
轻柔的揉搓套动着我仍旧高高竖起的阴茎:「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吗?」

  我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你不累就行。」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我哈
哈一笑,将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动啊。」

  少女连忙挣扎:「哎呀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肿了……」
说着她分开两腿让我看,乌黑浓密的阴毛之下大小阴唇看起来确实是又红又肿。
见我不再动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边正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少女:「去干小燕儿,
去!」

  我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小燕儿也不说话,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
手握住我的阳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总比没有强,我点了
点头,把身子支起来倚靠到床头上,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漂亮姑娘给我口交。

  她的技术很好,唇舌齐动,不住的含吮刺激着我的龟头阳具。这时身边的少
女(抱歉,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无所顾
忌的打开了窗帘。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
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从背后欣赏着她美丽的背影,享受着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务,居然很快就感
到阳具一阵阵抽动。

  我连忙阻止住小燕儿的动作,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状沟处用力的
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儿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跪到她身后,将已经硬到极点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内。

  窗前的少女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美。忽然间我想起昨夜在夜猫子里
她们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倦。美丽?高傲?清纯?骨子里还不
是淫荡?还不是躺在我这曾经身无分文的人间垃圾身下任我操?心里厌倦,可胯
下的阳具却没厌倦,还硬挺挺的戳在柔软的阴道里。

  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儿高
叫一声,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过刚坐到床边的少女,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搓
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来,颇有几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动着腰
干着小燕儿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软的阴户,心里却想着这两个肉逼
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满。

  我不信她们是专门出来寻欢作乐找一夜情的,日月岛里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
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着根大鸡巴到处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这两个小婊子之
前有好几帮帅得不象话的小伙去泡她们,但最后被我领回来的原因不外乎是摆在
我们桌子上的几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给他的姘头点的那首歌罢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于金钱对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岛拍卖歌曲的活动
我参加过几次,每次用重金买来的歌毫无例外的都能让当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
我上床,屡试不爽。从前我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傻逼的行为,但亲自实践一下才知
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银子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运动终于在此时显现出了后果,没有多久我就没有了体力也失去
了兴趣,阳具在小燕儿的阴道里软了下来。我长吐口气,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么了?」小雨抚摸着我的后背:「不想干了?」

  「累……」我翻身滚下,躺在两人中间,搂住她们:「小雨,把我的包拿过
来。」

  小雨下地从沙发上拿过我的手包后回到我怀里躺下,把包交到我手里后她乖
巧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脸,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儿,
然后慢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俩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儿的视线落在那些钱上,又转过来落到我脸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
「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
「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

  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
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不信么?我不
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曾经一个干啥啥不行谁都看不起的坏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
戴银人模狗样的么?谁还敢看不起我?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两个姑娘明显的又兴奋起来,不住的用柔软的身子磨擦我的身体,本以为不
会再勃起的阳具居然在她们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坚硬起来,硬得都让我感到有些疼
痛。

  我揉捏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小妖精们,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来动,好不
好?」小雨和小燕儿蜷在我分得大开的胯间,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我的阴茎和
龟头上不住的舔着吮着,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间的鸡巴
上,感受着两个姑娘温柔的服侍。

  「给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接着就有一张小嘴呻吟着贴在我的
阴囊上揉蹭起来。「含进去!」我呻吟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雨的两颊深凹,
用力的将我的一只睾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两个姑娘象两条漂亮的小母狗般挣食着我的生殖器,阴茎龟头睾
丸阴囊看来都是那么的香甜,看着她们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
道了,但两个姑娘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需要,还是全神贯注于她们此时这项叫做口
交的工作,非常认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个需要或者说是冲动:「你
们谁给我舔舔后面?」

  两个少女一起抬起了脑袋不解的看着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开股沟,向她
们展示出我的肛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半天都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我的下体,在屁股上亲了一下:「我来。」

  马上,我就感觉到一条湿润温暖的柔软舌头落在我的肛门上蠕动起来。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个小婊子还真
会舔,居然知道扒开肛门口把舌尖伸进去搅动,呆会儿得再赏她点银子。小燕笑
嘻嘻的看了一会儿舔肛门的好戏,然后低头将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阳具含到
嘴里。要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观赏顶级A片。

  这么巨大的刺激,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多大功夫我就挣扎着射出了
精液。

  阳具剧烈的在小燕儿的口中抽动着,但我知道龟头里根本就没射出来什么玩
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经统统送给两个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存
货可供射出了。尽管如此小燕儿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开车将两个姑娘送回辽大,下车前小燕儿近乎无耻的揉着我的阳具,嗲声问
道:「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随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名片盒胡乱抽出一张扔给
两人然后将她们赶下车,没看清给她们的是谁的名片,好像是个姓牛的,不会是
那个叫环宇集团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长」吧?这家伙可是纯粹的色鬼,两姑娘
要是落他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从二十四中门口经过,这里可是好地方,不
止有我耻辱的回忆,还有比较温馨的让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些东西,比如刘铃。

  刘铃是我中学时的学习委员,也是我疯狂暗恋的对象,她美丽聪慧温柔善良
出身高贵学习出色,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过,但得到的不过是
一声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没有因此怀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没有
正眼看过我,因为我是个垃圾,是个十足的坏学生。我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很有
自知之明的尽量不和包括她在内的好学生们发生接触,要不是实在喜欢她我是绝
对不会和她接触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里的另外几个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
直投到现在。

  但如今呢?当年的几个垃圾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城市里的新一代富翁,在
财产不断增加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充实着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往脸上贴金,
我们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么。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们既富有又有教养,举止优雅谈
吐不俗,仿佛受过高深的教育,现在连我们自己也强烈的相信这一点,唯一想起
来有些难受的是,家里摆着的各种毕业证书都是买来的。

  我在公司门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凯的电话,当他告诉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
学习委员时,天知道我有多兴奋,于是我立刻赶到刘铃出现的地方。

  心情无法表达,激动?好像有一点,兴奋?好像也有一点,冲动?怎么会有
这种感觉?但我分明感到下体的一丝躁动。我甚至在这些纷乱的感觉中找到一丝
快意。

  和王凯一起,我看到了正奋战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刘铃——她和一个小子正
站在这家高级商场的个人出租柜台里卖移动电话,两人神态暧昧,一看就有不可
告人的龌鹾关系。不过这不要紧,美女,这小子很快就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我和王凯悠闲的从商场的另一段从容走过来,在美女刘铃的柜台前,我失手
将手中的电话摔到地上,那电话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碎裂声,我低头
看了看,举止优雅的蹲了下去拾起电话,看了看后我从电话中抽出电话卡:「看
来要换一个了。」说着将手里已经摔烂的破烂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王凯的声音配合良好的从身后传过来:「嘿KIM,这里就有买电话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指着散在地上的零碎对闻声跑过来的商场保安微笑一声:
「不好意思,把地面弄脏了。」

  王凯走过来微笑着伸手递给那保安一张百元的钞票:「还得麻烦你们收拾,
这个给你买包烟。」

  我站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和王凯一道走到刘铃的柜台
前,低头把眼光对准柜台里的电话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扭头问王凯:「这个怎
么样?」

  王凯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边精品柜台的小妞身上,顺口答我:「不错,漂亮
极了。」然后信步走过去:「小姐,请把那个登喜路打火机拿给我看看好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美女刘铃的脸:「麻烦你,把那个摩托罗
拉的拿给我看看好吗?」

  刘铃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我表演得很到位:惊讶——欣喜——看了看她旁
边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后平静下来,温柔而又充满情意的看着她:「嗨,
你好吗?」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实的惊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微笑
着点了点头。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好又似乎是想起我从前对她的追求,刘铃有些失
措,富翁王凯的声音再次适时的响起:「KIM,该走了,还要和韩国人吃午饭
呢。」

  我回答一声,然后指了指那支电话:「刘铃,我赶时间,得走了,你把那个
给我,我要了。」

  她身边那个小子手脚倒是挺麻利,转眼就将那个电话给我拿了出来。我掏出
钱夹:「多少钱?」

  刘铃刚要张嘴,那小子急忙报了个价钱出来:「原厂机,你和铃铃认识,就
给你个进价吧,五千八。」

  我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脸红的刘铃,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刚从银行
取出的一叠万元钞票,从中数出四十张,然后将剩下的六千圆与我的名片交给刘
铃:「有时间联系,我很久没有看到当年的同学了。」

  拿着新电话,我转身和王凯向出口处走去,刘铃在背后叫我:「唉……找你
钱……」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和王凯坐进了车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觉得她对我们来说已经有点老了
么?」

  「没,在我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嗯……」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你对青春的一种怀念吧?」

  我没有回答,一挥手:「出发,去吃盒饭。」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象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
无助,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类似刘铃的好学生鄙视我们,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
不起我们,我们被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进退不得,只好狼狈的爬在那灰不溜秋
的中间地带享受着自卑的折磨,任别人向我们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吐口水甩
鼻涕。对于自尊尚存的我们来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长大之后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困境,我们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一个结
论——钱。只要有了钱我们就会摆脱掉赤裸羔羊的悲惨命运,可以不再自卑可以
高高站在人们头顶上让人景仰,于是我们开始努力并成功了。曾经赤裸的羔羊如
今已经披上了金钱和各种包装编织而成的华丽皮毛,我不再感到无助,却偶尔还
觉得冷,我想在华丽的皮毛里面呆着的可能还是当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们曾长年累月在此吃饭的小饭铺里,我和王凯吃着五元一份的盒饭,
无比香甜。吃掉最后一块红烧肉,我总结般的对王凯说:「不是对青春的怀念,
而是对青春的补偿。」

  王凯开心的笑了:「你才开始补偿么?我早就开始了。」

     ***    ***    ***    ***

  从刚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众多女性身上得到一个结论,任是多么高贵
的女人也逃不出诱惑,金钱、爱情、肉欲等等都包含在内,只要你拥有这些可以
诱惑她们的资本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她们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这个女孩,
昨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我险些被她的气质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万元出卖贞
操的时候我差点将口水吐到她脸上,但她毕竟很漂亮,于是我最终决定购买她的
初夜。

  我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尽情享受着用一万元买来的她的初夜权,毫不怜香
惜玉。她的未曾经人事的柔嫩阴道在我狰狞的阳具疯狂冲击下不住的颤抖着,一
股股混合着血液和体液的粘稠液体从阳具和阴道的交合处挤出,经过她白嫩的屁
股流到床单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身下流泪的少女:「还是不想让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可不想花钱买个木头人的初夜。」

  继续挥动我的阳具,我惩罚着这个自称是复旦大学学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
子滚热,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住的蠕动着,将我敏感的
龟头夹束的十分舒服。我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后分开她丰满
圆润的屁股,将湿淋淋的阳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阴道内。扶住她柔软的腰肢
后,我缓缓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淫靡的回荡在室内。

  终于,她开始了呻吟。「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悬的双乳揉捏起来,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听到我的话,却停止了呻吟,
只是将头埋在枕头里沉默的接受着我的刺入抽出。

  还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欢蹂躏你这样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钱
和我的鸡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骄傲堕落到下贱淫荡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
种空前的满足,这比挣钱带给我的快感强烈多了!

  我俯身压到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将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撩拨着她的舌头:
「你不觉得你的初夜卖得便宜了一些么?其实如果你再坚持一下,我会出更高的
价钱,嘿嘿,现在也不晚。」我从她一片狼藉的阴道内拔出阴茎翻身躺到床上:
「我再出一万,你把你那美丽小嘴的初夜也给我。」

  她抬起上身看着我,没有动作,我握住阳具的根部摇晃着:「不愿意吗?你
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给你未来的老公呢还是用来换一万块钱?或者你已经给男
人吹过了?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把这根儿鸡巴含到嘴里裹,一直裹到我满意,你
马上就能挣到另一个一万。」

  我继续摇晃着阳具:「想想看,虽然你的嘴里没有处女膜,但我还是愿意相
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愿意用捅破你处女膜的价钱来买你的嘴,怎么样?」

  她平静的看着我,终于在我的大笑声中跪伏到我的胯间,将我狼藉一片的阳
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来。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我曾经蹂躏过无数
良家非良家妇女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我的心不禁搔痒
难熬,恨不得骑到她头上狠狠的操她的嘴。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

  让她躺在床上,我淫笑着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阳具在她的口唇间不住
斯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

  「象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她犹豫了一下随
后张开了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
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
这次她没等我的吩咐,自觉的吮了起来,轮流让她将两颗睾丸吮吸了几次,我把
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引起她
一阵强烈的挣扎和呕吐。

  我把沾满她黏腻口液的鸡巴抽出来,然后用毛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和嘴角溢出
的口水:「看来你没准备好啊,好了,再来一次。」她看起来有些恐惧,但还是
再次张开了嘴。

  这次的插入我温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脸色一片平静的、默默的
承受着我的抽插,而我却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发现了一丝哀伤,怎么?你也冷么?

  我骑在她漂亮的脸上,仿佛骑着一个美丽的梦,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以致
于没在她嘴里肆虐多久,我的鸡巴就抽动着热烈的射精了,将大部分精液射在她
的口中后,我从她口中拔出,将龟头和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她含着
满口的精液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咽下去!」我边淫秽的用阳具在她漂亮的脸蛋
上厮磨边命令道。她没有丝毫犹豫,看着我的眼睛将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着烟看着她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残余精液。烟雾中的她看起来
很美很纯洁,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人人出卖自己都
有理由,你是为了什么?)我吐出一口烟,忽然严肃的问她。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我又问了一遍,她
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我冷冷的注视下,她将脸埋在抱着的膝盖间
小声哭泣起来。

  「你说,我要是不给你钱你打算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她。

  「不要!」她扑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诚心骗你的,我……我不是大学生,
我没上过大学,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钱!」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我忽然感到一丝的内疚。紧紧的抱住她,我轻声在
她耳边说:「别担心,你会得到你应得的。」说着,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三万元
钱:「多出来的一万是对你的补偿,刚才我太粗鲁了,对不起。」

  她猛然间大声哭了起来,死死的搂着我,捶打着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粗暴……在我的想象里,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一
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孩子会温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这个坏蛋把我的梦
给打烂了,你让我感到害怕……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哪……」

  我抱着她赤裸美好的身体,静静的听着她的哭泣和诉说。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最终被贫困打败的自尊心极强的穷人家女儿,因为没有
钱,连大学都无法去上。但这些却不是促成她出卖初夜的最终理由——她的理由
是下个月的高中同学聚会,她不想再以一副穷鬼模样出现在高中同学面前。就这
么简单,为了一个无聊的聚会。

  又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看着她梨
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模样,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以后就不用出卖你自己来
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么?」

  她静静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闭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拿上那些钱走吧。」

  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么可以连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关于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说的只有两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装
扮之后的她美丽非凡,可比天仙。

     ***    ***    ***    ***

  托几个朋友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刘铃的各个
方面情况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情况一直不顺心,不久前又丢了工作,只好做些
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虽在某政府部门当过干部,但属于那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闲职,
看似金光灿烂其实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经死了,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走茶就
凉,谁还认你个死人的家属?

  第三,母亲的退休金已经好久没有领取到,而且长年卧病在床。

  第三,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曾经大肆挥霍家产,如今呆在家吃闲饭。

  第四,刘铃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刚好应付家中每月的开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那个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里上班,如今正削尖了
脑袋想往部门经理的位置上钻,这不就是摆在我菜板上的肉么?怎么剁就看我的
心情了。

  嘿嘿,刘铃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着太原街的方向,想象着把刘
铃压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阳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插入时的那种快感,
妈的,青春期的暗恋对象就是不一样,只是想想就这么让我激动,如果变成现实
不知我会不会爽翻过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么?

  人在家里吃闲饭吃久了火气都会很大,更别说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
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刘铃的弟弟一下,这小子就下狠手差点儿把人给废了。后果
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审,而且还要支付一大笔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刘铃她妈知
道了以后气得差点没翘了辫子,病情加重,为了抢救又花了一大笔钱。

  几天内,刘铃的花容变得憔悴不堪,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但计划还得继续下
去,那个最大的绊脚石还没处理掉呢。

  几天后,刘铃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时候由于一时冲动,找了一个
卖身的小姐一起happy,结果遇到警察临检,被抓了个现行。此事闹得满城
风雨,结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笔罚金不说,还被公司开除。过了不久此人就
在这个城市失踪,据说是没脸见人,独身闯广州去了。

  刘铃连连遭受打击,几乎崩溃。连生意都停了几天。

  当某天早晨她来到商场柜台的时候,发现一个英俊挺拔举止潇洒目射温柔之
色的男子正在那属于她的柜台前等待……

  「你瘦了……」我温柔的注视着憔悴的刘铃。刘铃的眼中立刻涌上泪水,盈
盈欲滴。

  我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掏出手绢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擦掉:「别难过,
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软弱,当所有的人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和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刘铃生命里的这个角色。

  短短几天之内,我保出了刘铃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赔偿金,又办好手续把她
母亲转到一所一流的私人医院。

  当一切都办好之后,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她为我冲了一杯茶,在我对面坐下来。一段沉默之后,她开口了:「你知道
的……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感觉。」

  「是,我知道。」我看着她的双眼,极尽温柔。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我家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的钱我还不起……我
也不会喜欢上你。金夜,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
是什么?高傲?不屑?还是自卑?我分析不出来,但一切还要继续。

  「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帮你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
露出一丝疲惫一丝忧伤。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刘铃,我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清楚。那个时候
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爱,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无论我为别人付出
多少得到的永远都是蔑视……」我用双手捂住脸:「我就象一只被拔光了绒毛的
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风里,从骨头里向外透着寒冷……但是你知道么,每当见到你
我就感到温暖。」我放下双手,看着双颊粉红目露惊讶的刘铃。

  「就是那一丝温暖才没让我彻底的放弃生活,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
有一种感觉叫做爱情……刘铃,今天我帮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对我曾经的青春
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刘铃:「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吗?」然后
我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她的家门。

  肖琴日渐美丽,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多。那天她珠光宝气的开着我给她买的
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后忽然缠着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问她怎
么了。

  肖琴边在我身下扭动呻吟边说:「kim,送我去上学吧─你让我实现了所
有的梦想,能不能让我这最后一个梦也实现呢?kim……」她紧紧的缠着我,
丰满的屁股飞快的上下耸动着迎合我的抽插:「等毕业后,我会乖乖的回来给你
做一辈子老婆,做一个天下间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应了她。倒不是我对她的承诺有兴趣,主要是因为我做人的原则:凡事
自始至终。既然当初承诺过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这么简单。
我不在乎她将来是否会回到我身边。

  我以为刘铃会来找我,但她一直没有。

  我托人给肖琴办好了复旦的入学手续,临离开沈阳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
买东西,本来我要给肖琴钱让她到上海之后自己买,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亲
自为她挑选,包括所有的内衣。

  和肖琴一路走着,她象一只小鸟般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显得十分快乐。当我
们走进一座商城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刘铃所在的那个商场。还来不及有什么动
作,肖琴就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没有必要刻意去躲开什么。

  我平静下来,肖琴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当我们经过刘铃的柜台前时,她看
到了我和肖琴。刘铃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波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肖琴慢慢从她
的柜台前经过。拐弯之后,我才感觉到背后的丝丝灼热。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亲热,移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肖琴为我拿过电话,
自己则缩到我的下身为我含吮阳具。

  「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回音,我再问了一次,这次刘铃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

  「噢……最近还好吗?」我抚摸着肖琴的长发。

  「还好……kim,她是谁?」刘铃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是我的女朋友。」

  过了很长时间刘铃才开口:「方便的话现在你到我家来,我等你。」说着她
挂断了电话。

  肖琴从我胯间抬起头:「要出去吗?」

  我点点头:「可能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得晚的话,你就不用等我了,
自己先睡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是去见今天商场里那个女人吗?」
我惊讶于她的敏感,点了点头。

  肖琴轻轻的放开我:「她真漂亮……去吧,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我知道今夜会得到回报,但到了刘铃家门口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对于可能
来临的与刘铃的肉体关系我竟然怀着一丝恐惧,这恐惧缘何而来?我不知道,也
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刘铃打开了门,把我引到她的卧室中。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来到这里,这少年
时万分憧憬的地方。刘铃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了一件
事。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默不作声,等待着她宣布答案。

  「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那些钱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还给你……你走吧。」

  是失望还是高兴?我不能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转过身子:「不用还
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刘铃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么,你过来。」我缓缓转过身,
刘铃正在脱身上的衣服。我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就那么看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脱下,直至她的身体完全赤裸。

  见我没有动作,刘铃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将双腿分开:「你在我身上花了这
么多钱,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你来啊,来操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个婊子差在哪
里!你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是爷们?长没长鸡巴?怎么?有钱了鸡巴就
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给你裹裹?保证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体内的寒冷就象遇到火的雪花,转眼就融化得无影无
踪。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荡漾在心里。看着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
了起来。

  我走到床边,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体掩盖起来:「谢谢你。」

  她疑惑的看着我:「谢谢?」

  「嗯。」我直起身子:「当我刚进这扇门时,我看到屋里有两只羊,一只赤
裸而另一只身上却长满了美丽的绒毛。但现在,原本长着美丽绒毛的羔羊却在瞬
间掉光了毛,而我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从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

               【全文完】

***********************************
  ◇ 附 录 ◇

                小评Kim兄《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铲子


  首先,感谢kim兄参加这次征文活动,正是有了你们这些辛勤的原创作者
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

  看了兄的这篇文章,说实话,没有什么反应。这篇文章的床戏部分虽然很精
彩,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沉重。

  文中出现了4个女人,各方面的描写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欲望」,
并且把它变成了一种纯生理的「御寒」行为,这只是一种「伽马刀」式的解剖,
肢解她们,剖开她们,带着血淋淋的快感,啃啮和撕咬得惬意。主人公的心理的
满足是建立在报复的基础上,但这种黑暗的心理是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内心深处都
有的阴暗面。作者为全文成功的营造出一种「冰冷」的感觉。

  主人公属于「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钞票让自己生理得
到满足,而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正好适应了他的需求。开始时的3P是对这种生
活的描述,虽然已经接近了尾声,但金钱却使两个所谓的女大学生重新变得激情
无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
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
钱来弥补。」

  开始以为会和刘铃有一段精彩的床戏,但最后却是在刘铃有些歇斯底里的愤
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并不是肉体的占
有,而是心灵的满足,曾经高不可攀的美丽,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主人公得
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东西。

  看过kim兄《人间风月》系列的几部作品,比较喜欢兄营造的这种「都市
边缘」的生存状态,这类人大多衣食无忧但心灵却是空虚的,失去了方向。感觉
这篇征文还可以继续扩充,比如和刘铃还应该有续文。
***********************************

***********************************
  幻想:纯以心思来说,本文是最适合当羔羊文学论坛的征文,幻想在此特别
多谢kim兄的赏面,您的文字艺术真高!

  kim:幻想兄过奖了,这是巧合,呵呵!

  老刘:kim兄大名老刘如雷贯耳,有幸混入这儿发表谬论,得罪之处,希
望kim兄宽容。

  滨岸居士:老刘兄自己也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老刘:先不说别的,但kim兄用词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写情境的功夫也
很强。「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
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这话写的真美。

  死神之鼠:很写实的作品,并且巧妙的运用了「赤裸羔羊」的招牌。满篇都
是「赤裸」「羔羊」,嘿嘿,让人觉得很亲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会的
本质,告诉人们很多人生的真谛。

  老刘:kim兄的文字比較細膩,写情写景方面很准确。例如:「我的心跳
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
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
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一句话就把两个大学生打死了……

  滨岸居士:对,我觉得,本文虽然有很多床戏,甚至3P,但表达不出应有
的令人兴奋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负面的情绪和色情度。

  老刘:我觉得kim兄应该不是在挑起情欲,而是在抒发情绪,一种负面的
情绪,所以让人觉得沉重。虽然我觉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结果只是让他
更相信黑暗罢了。

  死神之鼠:不过在主角刚刚遇到初恋情人的好心情之下,这么优厚的对待一
个本应该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

  kim:从前我一直被一个自认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欢
的一个姑娘表达感情,很久以后才知道所谓缺陷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
同学聚会中我向已成人妇她讲述了当年对她的暗恋,没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
同样因为某种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欢我。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这种心
情,或多或少也会代入本文主角中的。

  滨岸居士:还有一点吹毛求疵,以这种文章长度,角色名字是多了点……

  死神之鼠:至于关键人物,戏份反而太少了。这样的结局可以给人想象的空
间,但是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把她干了,为什么要放过
她?难道心理上的满足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男主角不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吧?还
是作者觉得肉味已经足够重了,结局就清淡一点吧。至于那个女朋友,则有点怪
怪的,有点太浪漫了,不太合拍。

  老刘:我真的不认为主角在离开刘玲的家时,会像他说的回家的路上,我感
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要是我,只会觉得更冷罢了。

  滨岸居士:怎么说呢?

  老刘: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刘玲,不管是爱或是恨,刘玲在他的心里应该都占
着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当刘玲把自己扒光了时候,应该也是主角心中的刘玲
给毁了,面对理想人物的坏灭,谁能感到快乐?就算是报仇成功好了,心里难道
不会觉得空虚吗?因为他再也没有值得珍藏的东西了,今后他的生命里应该只剩
下钱吧,不觉得有点可怜又可悲吗?

  问谁饲狼:狼却以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场景,再加上第一
人称描写,狼本该很自然的进入角色,随「我」的心动而动,随「我」的鸡动而
动。可是为什么,狼看完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感觉象看了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而已。开头几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韩国时间长了,忘记了这些熟悉的场
景?怎么写起来这么生硬?时间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实在开篇太多,写到后
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还是安心调整一下心态,挑一个自己最中意的长篇
写下去吧。可惜了好题材……

  kim:这篇故事想要表达的就是主人公破茧而出的心灵历程,但因为某些
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笔写文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影响,写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写
什么了,挺好的一个题材几乎被糟蹋了,引为遗憾。

  老刘:呵呵,我对本文只有一句总结:羔羊还是赤裸着,一切都没有改变。

  幻想:再次感谢kim兄的佳作和众位的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四
夜:《暗花》!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09     标题: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第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pc38)


  The Dark Flower

  Sep.1  a.m0:26  A.D2003  By-小悴

  【献给黑暗中夜舞的蝴蝶 献给曾经默默相伴的人】


               #1 靳轻

  我和银狐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需要找他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先前的时候,我只负责告诉他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合作的久了,渐渐彼此熟悉。有的时候,竟把彼此的心情留在上面。

  亲切的,带着体温,却也不知所云。

  April.6  1998  p.m.23:45

  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遇见了初恋的人。

  回忆起7年前的那些蜡烛,还有便当,

  我真的觉得岁月犹如流水落花……

  这个时候在下雨,

  雨点打在这里的落地玻璃上,

  没有一点声音,却留下鲜明的轨迹。

  25年前,我就像雨点一样来到这个世界。

  Vivian,你要记住我的生日……

  【银狐】

  每一次,我都会同样留下一段话给他。虽然我没有见过银狐。可是,每一次
坐在同一张椅子上,我感觉自己渐渐习惯这样的方式,熟悉他的体温。我喜欢他
叫我Vivian。

  Vivian,多么富有活力的名字。而我,却是如此幽暗见不得阳光的女
子……

     ***    ***    ***    ***

  April.2  1998  p.m.23:33

  我来这里之前,在一个地下酒吧听黑人的灵歌。

  我听不懂歌词的意义,

  但是那些音律或者亢长,或者短促,不时撞击我的心脏……

  我一直在听,

  一直到流泪竟觉得害怕起来……

  因为那是别离的灵魂在黑暗的森林哭泣。

  不知道为什么,你叫我Vivian。

  可是银狐,我喜欢这个名字。

  尽管事实上,我是那种终日没有笑容的女孩。

  【Vivian】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彼此说话。

  我和他合作了158个星期,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2 银狐

  我和她合作了158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每一次当我需要钱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间酒吧。

  而每一次,我都会点一杯「森佰加」。选择坐在角落的7号台。

  旁边的墙壁是一面留言版,我们总是把要说的话用黄褐色的纸片钉在上面。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告诉我时间,地点,佣金的数目,还有要杀的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把各自的心情留在上面。亲切的,带着体温,却
不知所云。

  也许是合作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每一次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喝同样的鸡尾酒,用同样的姿态,打量着这个世
界。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其实很近。然而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都市是一座森林。杀手就是狐狼。彼此接近的时候,需要的也不是体温。

  在我跟她合作的第159个星期,我来到这里。

  我看见她给我的留言。

  May.22  1998  p.m.23:45

  上个星期,我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很安静,我在阳台移植了百合,

  纯白色的花瓣在夜晚时分,散发出幽雅的香味……

  我把它们捧在手心,贴近脸颊。

  那个时候,

  我会感觉到快乐,就像每个叫Vivian的女孩那样……

  【Vivian】

  那一天是1998年5月23日。

  其实有的时候,我真的会很希望在这里遇见她。从字条上的日期,我知道她
每个星期五才出现在这里。

  而我却不定时。

  有的时候,终于相信我们其实很没有缘分。不过这样也好,拍档之间最好不
要有什么感情……

  后来我想去问侍者她的样子。却突然觉得没有意义。

  我甚至熟悉她身上香水的味道,我想在人群当中,我们能彼此认得出对方,
然后各自沉默的走开。

  Vivian,我喜欢这样叫她。


               #3 靳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受他的影响越来越深,变的有一些神经质。我发觉我
开始和他越来越像。

  1998年5月27日,是我的25岁生日。

  我一个人在房间呆了一夜。我的房间在距离地面50公尺高的7层楼。

  晚上的时候,从窗口看见整个城市像盛放的暗花荼靡。

  探照灯的光束好像天使的翅膀,掠过城市的上空。

  那么多冷艳的霓虹,那么多穿流的汽车。

  我突然想到银狐的字条,突然想起我的初恋。

  后来,我叫了一份外卖。一直到天亮。

  对面住着的那个女孩一直在大声放着Hotel California这
首歌,尽管听过许多次。而每一次听见的时候,却依然感觉内心的悸动。

  就像找寻一个堕落的托辞,然而却是温暖的。

  那是一个优雅安静的女子,她有洁白的皮肤,美丽的容颜。

  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像靳轻一样,带着忧郁和落寞的气质。

  我想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

  整个晚上,我都在听免费的音乐,然后从高处眺望着这个声色犬马的城市。

  我在想自己,在想他。

  我开始问自己,最好的拍档是否应该有感情。

  在我25岁生日之后的第一个日出。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去把头发染成了银
灰色。

     ***    ***    ***    ***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4 银狐

  突然有一天。我开始厌倦杀手的生涯。

  我坐在Maya的7号桌。我依旧点了一杯「森佰加」。她没有给我留言。

  其实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世界荒谬。

  杀手杀一个人不是因为仇恨,而只是为了得到钱。

  而这些,就像命运的馈赠。

  五天之后,洪盛会从泰国进一批货。400万。

  我于是开始觉得不公平。因为有的时候,我必须为了六位数的酬劳去玩一次
命。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开始给Vivian留言。

  May.28  1998  p.m.23:11

  Vivian,有的时候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一尾鱼。

  泅泳在宿命的河流。

  因为,离不开水。

  所以一直停不下来……

  因为离不开水,所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一只鱼。

  而今,我要游进大海里去。因为那里如此诱人。

  再见,Vivian……

  我的朋友……

  【银狐】

  临走的时候,我举起酒杯,又放下。踌躇的。像是放下沉重的一段感情。

  落地的玻璃窗外,夜行的女子像一朵一朵诡异的暗花,在霓虹色灯下哀艳暧
昧。

  高耸的楼房像巨大的阴茎插进天空,没有片刻的停留,天空又下起雨来。

  我走近吧台,我对侍者说,星期五的时候,假如你看见7号桌的朋友来,就
说她朋友为她点这首歌。

  我指着点歌的单子。

  是的,加州旅馆。


               #5 Nico

  靳轻今天起床的很早,天只是黄昏。她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一个人的日子,常年寂寞。

  这些年来,陪伴她的只有七叔的关怀,还有银狐留下的只言片语。

  她把头发都染成银狐的颜色,但是她始终没有见他。

  因为她知道,最好的拍档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每一个游戏,都有一个规则。

  空气中弥漫着摩卡咖啡的气味。

  是对门的女孩。

  她打开门来,发现她的门没有关。

  靳轻微笑的推开她的门。

  女孩笑厣如花。

  她说:「你好,我是靳轻。」

  女孩说:「靳轻,你真漂亮。」

  她笑,因为她知道她的美丽虽然高贵,却阴暗,总见不得日照。她是常年朝
五晚九的女子,哪怕是在家里,她也用很浓的妆。

  她说:「你也很漂亮,我的邻居。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Nico。」她轻轻的回应她。

  「Nico,我是被摩卡的气味吸引而来的。」

  「就煮好了,我们一起喝。」

  ……

     ***    ***    ***    ***

  短短的几日,她们相互陪伴,一起听音乐,一起玩PC游戏。

  她们有相似的习惯,比如从来不看电视剧,比如从来都叫外卖,比如喜欢喝
同样的咖啡。

  她们有的时候聊天,聊女人,聊这个世界。却从来不问彼此的职业。

  有一次Nico说她曾经是被人包养的女孩。

  她觉得一点也不奇怪:「你长的这么好看,有一种淡雅的气质,还有沧桑落
寞的笑容……」

  「不,我只是需要钱。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因为钱,后来我变成一个很极端
的人……从前的时候,我也是那种拥有纯洁笑容的女子……」

  「生活就是如此,有的时候让人歇斯底里起来。就像靳轻自己,现在也就过
着见不得阳光的日子……」

  「女人,无论做什么,都很不易。世界仿佛遗弃我们。而偏偏有些女人想打
破这宿命。」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突然想到银狐。她喜欢他叫她Vivian。

     ***    ***    ***    ***

  这几天,她们都聊到很晚。然后Nico回去自己的房间上网。

  她去欣赏那些百合,也俯瞰这个城市。

  一会,当Nico打开电脑,总会响起Hotel California
的歌声。

  直到她开始睡着。


        #6  May.3 1998

  1998年的5月3日。

  银狐出现在西郊海滩的时候是晚上11点03分。

  10分钟之后,银狐看见那辆黑色卡迪拉克。

  160个星期以来,他总是根据Vivian的留言去杀人。而这一次却是
例外。

  银狐看见那辆车在海边停下来,走下来一共6个人。

  一艘机动的小鱼船靠过来。

  ……

  23分钟之后,那艘船慢慢驶回。银狐看见他们交易的整个过程,也看清他
们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放了进去。

     ***    ***    ***    ***

  西郊的海滩到市区,要经过一个隧道。

  银狐像鬼魅一样站立在隧道中央。

  在距离驶来的汽车不到100米的时候,银狐连续开了两枪。

  车胎被打暴,车头歪向一边,停了下来。

  四个拿着全自动步枪的人第一时间跳出车来。

  银狐的手枪却快的多。

  银狐左右手用两只不同的手枪,一共开了7枪。

  然后走近汽车,看见七叔镇定的坐在后坐。

  这个穿着唐装,身材肥硕的秃顶男人就是洪盛会老大。

  银狐和他对视的时候,惊讶他平静如水的表情。

  他说:「银狐。这次的雇主是谁?」

  银狐先是沉默,然后双手各自开了一枪。

  「这一次,是我自己。」

  然后,银狐回答他说。

  银狐打开汽车的后盖,把货取出来。

  时间是23:55分。

  160个星期以来,银狐第一次离开Vivian的字条。

  突然想起在Maya为她点的那首歌--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欢迎来加州旅馆

  多么可爱的地方

  多么可爱的面容

  他们在这里享受人生

  让人多么惊奇

  带给你的堕落的托辞


          #7  May.3  1998

  1998年5月31日。

  靳轻出现在Maya的时间是晚上11点03分。

  那一天,Nico的房间没有灯光,没有音乐。

  她为那些百合浇灌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只黑色的蝴蝶在花瓣间翩然。

  7层的公寓阳台,它是怎么飞上来的?

  她开始怀疑自己在经历一场幻觉。

  那一秒,她眼中尽是漆黑的夜色和蝴蝶。

  尽是白色的花粉和晚霜。

  尽是银色的秀发和男子。

     ***    ***    ***    ***

  因为是星期五,于是她去了Maya。

  她见到银狐的留言。

  却没明白。

  也许是两个人合作的久了,产生了感情。160个星期以来,在银狐每一次
去杀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独自去郊区的高速公路开车。

  每一次,都是在晚上11点以后。有时候,她会把速度提到200码以上。

  她喜欢那样的心跳。因为那一个瞬间,她会感觉他们彼此离的很近。

  渐渐的,这成为一种持久的默契,成为一种习惯。

  而今天,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因为银狐说,他已没有方向。

     ***    ***    ***    ***

  就好像一个突然失去依赖的孩子,她突然觉得不安和失落。

  透过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她开始看马路上夜行的途人。

  她感觉那就像电影的快镜头,一张张陌生暧昧的面孔,像潮水一样从面前流
过。而最终,什么也没有留下了。迷乱的城市,退色的人群,带着夜晚的惊喜,
带着堕落的托辞。

  她开始觉得每一个人的头发仿佛都是银色。

  她点了一只香烟。Winston-Salem的薄荷口味。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DJ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始旁白:「7号桌的朋友为Vivian点播
这首「加州旅馆」……」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

  加州,又是加州……

  靳轻默默的大口吸烟,她把小腿架的很高。在颤抖,这样的姿态性感撩人。
然后,她随着音乐清唱起来。

  吐出浓浓的烟圈来,仿佛一个轮回……

  加州,又是加州……

  她想到「重庆森林」里的情节。

  她低头看了时间。1998年5月31日23点55分。

  160个星期以来,她第一次觉得失落和不安。

  7个小时之后,她得知七叔被杀的消息。


               #8 洪盛

  洪盛是社团。

  黑社会。

  洪盛的Boss是七叔。

  七叔之所以成为洪盛的Boss是因为南哥。

  南哥的死,换来七叔的荣耀。所以在之后的5年,七叔一直照料着南哥的女
儿。

  从南哥成为死人的那一天,靳轻就被送到英国的贵族学校修心理学。

  七叔对靳轻的照顾就像对亲生女儿那样。

  尽管事实上,靳轻最终没有拿到学位,反而成为职业杀手合作人。

  七叔依然不定期在她的名下存入数量可观的钱。

  直到7个小时之前,七叔自己也变成死人。

     ***    ***    ***    ***

  靳轻是披着麻来到洪盛堂口的。

  尽管这个时候,洪盛会的帮众沉浸在巨大的哀痛和仇恨当中。

  但是当她楚楚而来的时候,依然引起哗然惊艳。

  她的面色如此的苍白,眉宇间带着忧伤的哀艳。

  她披着麻衣,神形憔悴。

  在花圈和哀乐声中,她跪倒在七叔的遗像之前上香。

  一鞠躬。

  二鞠躬。

  她穿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弯腰的时候,隐约流露春光。

  肃杀哀伤的气氛之中,竟有不少人意马心猿。

     ***    ***    ***    ***

  一个男人拿着枪,顶在她身后一人的面门。

  「畜生!这是老爹的义女!你这杂碎,给我滚远点!」

  全场色变。

  靳轻想像的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默默的三鞠躬。然后轻轻的转身。她的声音很小:「David,我也很
难过。」

  他轻轻拍拍她瘦弱的肩膀:「会好的,一枪毙命,爸爸走的时候,不会太不
堪……」

  然后,他看着靳轻,打量着。露出复杂的眼神。

  「谈谈。」


             #9  David

  「靳轻,8岁之前,我们在一起长大,那个时候老爹和南叔都还在……」

  「转眼,我们各自长大,而他们却也都不在了。」

  「转眼,我的小妹妹也长成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

  「David,好像你也很英俊吧……」

  「呵,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人,恐怕没有这样的心情和你说笑。我只想问你
求证一件事。」

  「……」

  「小轻,我们就像兄妹一样,老爹待你就像亲生女儿一样!这些话题,你不
愿谈会不会对不起良心!」

     ***    ***    ***    ***

  靳轻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荒谬。

  就像银狐突然杀死了七叔。

  就像一个古惑仔突然在跟她讲良心。

  然而就这件事,她现在心乱如麻。一个是她视为父亲的长者。另一个是她合
作160个星期的拍档。

  她开始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究竟有没有感情。

  「小轻。」David说话带着严厉的口气:「这些年来,老爹或许真的不
知道你在做什么。而我却什么也知道!你,靳轻!你是银狐的拍档!」

  「……」

  「现在满世界都在说银狐杀了我老爹!或许你们这行有你们的行规,我也相
信先前你不知情!现在很简单,你把银狐交出来,我们还是兄妹!」

     ***    ***    ***    ***  

  David的说话就像一只手枪顶在靳轻的眉心。

  当她听说银狐杀死七叔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在她听见David说「兄妹」两个字的时候,她原本就如乱麻的心于是颤
抖了一下。

  只是一秒。

  靳轻没有解释。

  因为她知道,假如告诉他自己连银狐都没有见过,那会是多么苍白无力。

  她轻咬着下唇,姿态动人。

  他望着她,气势逼人。

  一分钟之后,她说:「David,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发生这样的事,最
痛苦的一个其实是Vivian……」

  「谁?」

  「嗯?什么?」

  「Vivian是谁?是银狐?」

  「不是的,刚才我说错了。我是说发生这样的事,我和你一样很不好受。」

  「Vivian……」他重复着,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她。

  「David,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吗?这个是我的电话……你随时
可以联系靳轻……」

  「今天是周六,下周五……把银狐带出来,我要拿他祭老爹的头七。」

  ……

     ***    ***    ***    ***

  靳轻离开堂口的时候,这里的哀乐声回荡缭绕。

  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那是另一首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她回望了一眼七叔高挂的灵堂和遗像。

  骤然起风。

  她的一头银发慢慢的,慢慢的扬起来,带着她的忧伤和缭乱。

  她打开车门,日光阴霾。

     ***    ***    ***    ***

  「耀哥,你看她的跑车也是银色的。」

  「是啊,David。我也怀疑……」


         #10  Jul.1 Sunday

  黄昏的时候醒来。还剩5天。靳轻的电话响了。

  是Nico:「我开你的车,1个小时之后回来,晚上我们去逛家乐福?」

  「可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如此糟糕,她却没有拒绝Nico。

  或者,她真的没有朋友可以陪伴。

     ***    ***    ***    ***

  她又去给那些百合浇水。

  她看见太阳从西边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城市的轮廓整个变成黄昏的颜色。

  她的电话响起来。

  她以为是Nico。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银狐?

  她心跳。

  「小轻,我是David。」

  她的心瞬间就像太阳那样沉下去。

  他的语气很温和,仿佛就像一个兄长安慰伤心的小妹。

  「昨天是我太焦急了,小轻对不起。也许突然失去父亲对我打击真的很大。
所以那样和你说话,你要原谅David,好吗?」

  「……」

  「小轻,你怎么不说话。小轻,小轻……」

  「David,你放心。我会在一周内给你一个答覆。我说过。」

  ……

     ***    ***    ***    ***

  那一天晚上,她和Nico去了家乐福。

  周末的家乐福挤满了各色人等。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在整个超市,她们看见无数笑容明媚的女孩,挽着男朋友的手笑厣如花。她
们的男友推着拖车,满满的放着琳琅满目零食和女孩喜欢的东西。

  她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彼此面无表情。

  她们手拉着手,就像结伴而行的女中学生。

  那一天,她两手空空。Nico却买了各式的咖啡。

  走到鸡尾酒货架的时候。她终于停下来,拿一瓶「森佰加」。

  Nico同时也拿了一瓶。

  她们同时问说:「你喜欢?」

  然后,她们一起笑出声音来。

     ***    ***    ***    ***

  离开的时候。她们看见一对恋人。

  他喂女孩吃哈根达斯。女孩笑,笑的就像一株迎风盛开的水仙。

  那是个姿色平庸的女子,可是她的笑容那样美丽,那样充实。

  她看她轻轻用舌尖舔冰激凌,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她说:「Nico,你没有发觉吗,我们的笑容背后,都是寂寞。」

  Nico停顿了一秒。

  然后拉起她的手,在零点的大街飞奔起来。

  两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就这样飞奔起来。

  Nico把她带到一家通宵的哈根达斯连锁店。

  然后,她像那个男人那样一点一点的喂她。

  不知道为什么,靳轻居然哭起来。

  然后她停下,又快乐的笑起来。

  她们坐在广场的阶梯上,放肆的大笑。

  Nico喂她吃哈根达斯,然后轻轻用手抚摸她的脸颊。

  然后她说:「靳轻,你看我手心里有一滴雪。」

  那是不小心滴落的冰淇淋。

  她说:「我们看看它多久会融化掉。」

  后来,她们等了一分钟。融化得连那一丁点残留的水滴也不见了。

  靳轻说:「有些东西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便消失到无影无踪。」

  Nico问她说:「靳轻,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点头。

  她说:「靳轻,你会记住这分钟吗?」

  她点头。

  时间是1998年6月1日23点55分。

  这一天,靳轻终于明白,其实离开银狐。她也是可以快乐的。


             #11 剩下的几天

  那一天,靳轻还是去了Maya。

  在Nico睡着以后,她独自开车去的Maya。

  她给银狐留言。说要见他。

  第二天,Nico带她去电玩城。两个女孩玩到凌晨3点。

  靳轻终于知道原来离开银狐,离开杀手的童话,她竟可以像一个普通的女子
那样快乐。

  她们一起玩射击游戏,她没有想到Nico的枪法居然比她还要好。

  每一台机上的记录总是在被她刷新之后又被Nico更新。

  于是她就开始和Nico耍赖,在Nico全神贯注的时候,从后面突然蒙
住她的眼睛。

  两个女孩在午夜的电玩城肆无忌惮的笑。

  她们回家之后,她又独自出门。

  她去Maya希望能见到银狐。

  她知道,只要他出现,他们就能彼此认出对方。

  哪怕她没有看见他,一样能感觉他的存在。

  可是,这一天银狐没有来。

  她开始明白他最后留言的意思。

     ***    ***    ***    ***

  第三天,Nico和靳轻去水族馆。

  她们看海豚的表演,那些海豚欢快的跳跃,把水花打在她们的脸上。

  Nico对她说:「轻,你看,它们在一起游,在一起跳,多快乐。」

  「可是,你想过当它们找不到对方的时候,一个人在深海中孤独的游弋,那
多么哀伤,多么寂寞。」

  「所以,靳轻。我们要互相陪伴呀。」

  「……」

  「靳轻。」Nico说:「靳轻,你怎么了?」

  「没,在想一个人,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是吗?给你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个人来。」

  「Nico的男人吗?」

  「不,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    ***    ***    ***

  那一天,其实依然很开心。她们去看了海狮,大海龟。最后还一齐潜水。

  当两个女孩着着潜水服荡进宽阔幽蓝的水域。

  她伸过手去牵Nico,她突然有一个感觉。

  这触觉如此熟悉。

  她穿着潜水服,分辨不出男女,感觉不到体温。

  她幻觉她就是她的银狐,她轻轻的说:「银狐,我是你的Vivian。」

  而她们耳边的,只是水波荡漾的声音。

  她们并肩向前游着,游着。那些寂寞的珊瑚就像城市的霓虹。

  之后,她独自从家里去了Maya。

  只剩两天了。银狐真的消失了。

  她想到七叔,想到David,想到那天的哀乐。

  她记得曾经告诉过他她害怕听见别离的灵魂哭泣。

  于是她开始给他最后的留言。

  Jul.3  1998  p.m.23:44

  假如我们是最好的拍档,Vivian要见银狐。

  假如我们是寂寞相伴的朋友,Vivian要见银狐。

  在Vivian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Vivian要见银狐。

  【Vivian】


           #12 Wednesday

  明天就是星期五。

  除了给百合浇水,除了观望日落。靳轻独处的时候始终寂寞如初。

  Nico出现的时候,递上煮好的摩卡。

  她煮的咖啡总是偏苦。

  她说:「Nico,这些日子以来,靳轻过的很不好。一直以来感谢你的陪
伴,感谢你的咖啡,还有哈根达斯。」

  她说:「Nico,今天我煮一次咖啡给你吧。」

  Nico笑了起来:「不用了,轻。你陪我去走走。」

  她说:「好。」

     ***    ***    ***    ***

  距离David说的日期只有一天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依然选择和Nico一起。

  她们延着铁路一直走出很远。

  说彼此的初恋和对现状的感受。

  却始终没有谈及未来。

  因为靳轻明白,对于她这样的女子,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她不知道Nico是什么样的人。

  只听她自己说是曾经被有钱人包养的女孩。

  确实,她很漂亮,有一种纯洁向上的乐观气质。

  可是她真的想像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子,离开了男人以什么为生。

  她也真的不明白,Nico快乐的理由。

  可是她却又清楚的知道,这些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样默默的彼此陪伴。Nico总是像递上咖啡那样,给她一个快
乐的理由。对此她是感激的。

  或许除了银狐,她是给她最多快乐的人。

  只是两者的本质不同而已。

  月光下,Nico的样子如此的迷人。就如一个天使。

  Nico说:「轻,在月光下看你,真的就像一个天使那样迷人。」

     ***    ***    ***    ***

  银色的月光照在Nico的身上,那么和谐。

  不像她的银发,她总是觉得强加。因为,那是属于银狐的东西。

  她和银狐合作了161个星期。24个小时之前,她给他最后的留言。

  她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朋友。

  靳轻看着Nico的眼神开始模糊起来。

  她突然想到那天吃哈根达斯的时候。Nico曾经问她说:「靳轻,我们是
朋友吗?」

  她于是问她:「Nico,我们是朋友吗?」

  她回答说:「轻,我们是相互陪伴的人。」

  靳轻追问:「相互陪伴的人是朋友吗?」

  Nico答:「相互陪伴已经足够。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靳轻突然变的歇斯底里起来,高声叫着:「为什么不可以有感情?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是朋友?」

  Nico笑起来:「轻,过完今晚,我就会去搬走。一个月之后,我去新西
兰定居。认识你以来,我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有一个人相伴Nico。你知道
吗?Nico从前也很寂寞,Nico的世界也没有友情。Nico却真的真的
喜欢和靳轻在一起。」

  她继续说下去:「因为似曾相识,因为靳轻的寂寞和Nico是雷同的……
只是我们选择不同的方式面对生活,寻找快乐。在这缭乱荒谬的城市,我们彼此
陪伴,就像两只夜舞的蝴蝶,就像两朵暗花,彼此靠近,彼此相慰。」

  ……

     ***    ***    ***    ***

  这一天她们回去的很晚。

  Nico敲她的门。她把几包东西放在她家。

  「我的房租这晚2点以前就期满。这里面是电脑、咖啡豆和煮咖啡的器具。
还有就是我的衣服,如果你有喜欢的,你可以拿去……」

  Nico指着一只黑色的箱子说:「这里边的东西靳轻最好不要去碰……」

  「你放心,靳轻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的私人物品,我一样也不会动。」

  「嗯。那么我现在出门。一个星期内会来拿回我的东西。」

  「那么,再见,Nico。」

  「再见,靳轻。」

  然后Nico走近前,吻了吻她的唇,抚摩着她的银发。

  她说:「这头发不适合你的。」

  靳轻笑了,带着一点无奈。

  Nico说:「我走了,靳轻。」

  「……」

  「有机会……我们还一起吃……哈跟达斯好吗?」

  「嗯……」

     ***    ***    ***    ***

  Nico走的时候,关门的声音很大。

  她一个人在房间,空空洞洞。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银狐还是Nico,她总觉得自己始终处于下风。她
就是一个这样的女子。她总是奢望着一份感情。

  1998年6月4日,星期四。在晚上11点55分的时候。

  靳轻开始流泪。

  这一天风很大。她站在阳台,银色的头发被风吹散开来。

  她看着那些百合,泪水一点一点的滴落上花瓣上面。

  整个城市就像一座深海。

  她的眼泪滴在其中,只一刹那就湮没了。

  她开始像孤独的海豚那样唱歌……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Up a head in the distance,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她不知道究竟唱给谁听。

  银狐离开她,七叔离开她,连Nico也离开她。

  她继续哼唱着,清唱着……

  她想到她和Nico着着潜水服在深水徜徉的时候,她伸出手去牵她,那种
熟悉的触觉。

  风很大,吹落花瓣。

  她再一次伸手想留住它们。却落空。

  在50英尺高的台风中,一切难以把握的住。

  她终于开始明白。

     ***    ***    ***    ***

  半个小时之后,靳轻出现在Maya。

  她看见银狐给她的留言。

  Jul.4  1998  a.m.00:21

  Vivian,我可以见你。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拍档。 

  记住,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我可以见你,在星期五晚上零点以前。

  我们是最好的拍档,我的Vivian。

  【银狐】

     ***    ***    ***    ***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那一天,酒吧的音乐这样放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里常常放加洲旅馆。

  她要了一杯「森佰加」,然后开始抽烟。


           #13 Friday 靳轻

  靳轻醒来的时候,时间是18点25分。

  在睡梦中,她见到一个染着银色头发的消瘦男子。

  他们背靠着背坐在一起抽烟。

  后来,他转过身上。从后面抱紧她。

  风吹的她的头发散开来,撩动他的脸。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

  在梦中,他叫她Vivian。

  然后,他抱起她。在黑暗的房间里无声的做爱。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依然觉得那感觉如此的真切。

  这是她和银狐合作的第161个星期。

  因为一场春梦,她错过了星期五的落日。

     ***    ***    ***    ***

  电话响起来。

  「小轻,我是David,我可以上来吗?」

  David坐在客厅的沙发。

  她在梳头。

  「今天晚上,我可以见到他。David,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吗?」

  「小轻,银狐的事,一直由我的手下在查。阿耀办事很稳重的……」

  「David,我和银狐合作了三年。我想,由我来给你一个解释吧。」

  「怎么,爱上他了?」

  「不。不是。拍档之间,是不会有感情的。」

  「呵,那一天,我说话很急,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David,小轻说过我会在明天前给你一个交代,你应该相信小轻。」

  David无端的笑起来。

  笑的很意味深长。

  然后,他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打开靳轻的音箱来。

  「没想到你也喜欢听这首歌。」

  「怎么,David,难道你也喜欢?」

  「不。一点也不。传说中这是银狐的最爱。」

  「是的,在Maya的时候,他曾经点给我听,后来那就常常放这首。」

  靳轻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她竟然感觉害怕起他的目光。

  他打量着这房间的一切,用一种审视的目光。

  那感觉让靳轻不寒而栗。

  然后,他点了一支555香烟。

  只吸了一口,然后重重的把它按在靳轻的棉布沙发上。

  传来刺鼻的气味。

     ***    ***    ***    ***

  靳轻呆立在那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靳轻,你这狡猾的狐狸。」他狠狠的说:「老爹待你不薄!你这婊子!」

  天?David竟把她当成了银狐?

  「David,你错了。我不是银狐……银狐也不是女人……」

  「哼哼,靳轻这场戏你要做到什么时候?」他霸道的打断她。

  「你们都进来吧!」David高声叫着。

  随即是门被揣开的声音。

  三个粗壮的男人,两条大狼狗一齐踏了进来。

  靳轻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

  David好不得意的说:「哼,你这头狐狸终究还是逃不过猎狗的鼻子!
说!货在哪里!」

  靳轻居然笑起来。

  一个粗壮的男人着实的一脚揣在她小腹上。

  她退出两步,撞在壁柜上。

  「David,你们真的错了。或许我解释什么也没有用,可是你们大可以
搜遍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靳轻这里真的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几个小时之后,
我会去见真正的银狐……」

  「小轻啊小轻,你知道吗?David从头都是很相信你的。只是……这两
只优秀的「扫毒犬」,它们告诉我,那一批货,就他妈的在你这里!」

  「你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到这关头还想玩花样?」

  「阿强!阿辉!你们先给我把这婊子带走!Dick牵好了狗!给我搜!」

  然后,他在靳轻绝丽的脸上重重的重重的掴了一掌。

  「贱!」

  就在这个瞬间,靳轻居然扣住了他的手。

  然后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拔出一支手枪。

  她把它顶在David的太阳穴。

  她后退出三步。然后,她用低沉而恳切的声音说话。

  「David,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你们真的弄错了。我不是
银狐,也没有杀七叔。而这里更不会有什么你要找的东西……」

  David 在她的挟持之下,居然泰然而笑。

  他说:「哼,银狐,这场戏,你真的演的很好,很好……」

  这样的场景,靳轻竟真的感觉没有话可以说。

  她开始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开一场玩笑。

  原本几个小时之后,她就可以见到这个朝思暮想的银狐。

  原本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和梦见和这个男人如何做爱。

  而现在,她却被当成杀死七叔的凶手,被当成银狐。

  她开始后悔把头发染成银色,她开始后悔选择买银色的跑车……

  良久,她把枪放下来。

  她说:「David,我可以跟你们走。可是我真的不是银狐……这里,你
们可以搜。可是,不会有你们要的结果……」

  他把她的手枪接过来,摇晃了两下。

  他说:「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玩什么花样了,银狐小姐……」

  「David!」她甚至开始歇斯底里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哈。」他冷冷的说:「因为……我不是我老爸。」

  然后,两个男人就这样把靳轻带走。

  他们粗暴的架着她的手臂,按下她的头。

  她倔强的避开:「我自己走。」

  临行的时候,她看见Nico的房门是开着的,里边空空荡荡。

  她想,也许她会和她一样,永远不可能再回来这里……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5:10     标题: 十四夜·暗花 作者:小悴

           #14 Friday 银狐

  那一天,银狐终于决定见她。

  尽管银狐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永远不应该有什么感情。

  可是,银狐还是出现在Maya。为了Vivian。

  银狐来的时候,是1点45分。

  每个星期五的这个时间,Vivian总是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而这一次,银狐喝完了两瓶「森佰加」。

  零点的时候,突然开始下雨。

  银狐开始看从前他们的每一张留言条。

  从日期上看,27个月以来,每一个星期五,她都会在这里留言。

  那些黄褐色的纸片几乎都被保留在这里。

  银狐看着它们,轻轻的抚摩它们粗糙的表面。

  那些是和 Vivian 的整整一段岁月。

     ***    ***    ***    ***

  在加洲旅馆的旋律当中,雨点零落在巨大的玻璃墙面上。在霓虹灯下,闪出
光怪的颜色。

  那些,其实就是他们相同的寂寞。

     ***    ***    ***    ***

  直到零点二十分钟的时候,银狐知道她不会来了。

  以一个杀手的敏感,银狐知道有事情已经发生。

  终于忍不住问侍者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

  侍者说:「她很漂亮,银色的头发,开银色的跑车……」

  突然,银狐面上的表情呆滞下来。

  似乎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银狐是冲出Maya的。

  「Taxi!」

     ***    ***    ***    ***

  当银狐出现在靳轻房间的时候,那里已空无一人。

  一片狼籍之中,银狐看见散落一地的咖啡豆和破碎的器皿……

  银狐呆滞了,是真的呆滞。

  良久,银狐走近阳台,看见那些散落一地的百合花瓣。

  雨越来越大。

  伴随着闪电。

  银狐开始回想Vivian曾经留下的每一张字条。

  然后,银狐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15  灵堂

  七叔的遗像被高悬在灵堂,白色的挽联,黑色的挽帐。

  靳轻低垂着高贵的头,那些银色质感的发一丝一丝挡在她的面庞。

  这个世界,仿佛只此三种颜色。

     ***    ***    ***    ***

  她的双手被绑一根事先备好的立柱上。

  她穿着高跟鞋,鞋尖稍稍离开地面。

  她的面色是空虚的苍白。

  他用锋利的小刀轻轻顶在她露出的锁骨。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抬起来,顺着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脸颊。

  「小轻,」他温柔的说:「我早说过,你真的很美。」

  她回避他的眼神和挑衅。

  他拨弄开她垂下的银发,用柔和的动作。

  就像轻轻拨开一片一片花瓣。

  他抬起她憔悴不堪的面庞。

  像在欣赏一朵颓废的暗花。

  所有在场的马仔和红棍都屏住呼吸。

  请不要怀疑古惑仔的审美艺术。

  他们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得不承认David的形体语言是一门艺术。

  他们静静的看着他用小刀挑开她的银发,掠过她的鼻尖。

  而这个时候,靳轻就像一只独自泅泳的海豚那样冰冷死寂。

  当David用小刀一颗颗划开她外衣的钮扣,她依然选择隐忍的方式。她
把头垂的很低,再低。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终于发出惊叹的声音。

  她的胸罩是黑色的,36C的Cup。

  David似乎并不急于剥落它,他回过头叫了一个马仔的名字。

  马仔递给她一支皮管。

  然后,他退出两步的距离。

  现场的马仔和红棍于是又哗然起来。

  然后靳轻分明看见白花花的水流从皮管喷射出来,像是一颗颗子弹,落上她
的脸颊、身体、发上……

  激烈的水流,让她难以睁看双眼。

  她像任何一个被虐待的女子那样呼叫起来。

  摇晃着头和身体。

  她在狼狈的时候,依然会有那么诱人的形体和动作。

  她的全身都被水冲刷的潮湿起来。

  男人们的狂笑响彻在她耳际。

  不是灵歌,不是哀乐,也不是加洲旅馆的旋律……

  David狠狠的咬牙。

  「婊子!」他说。

  然后,他近前来,把皮管伸进她胸罩的中间。

  依据她身体原有的弧线。

  冷水就这样被喷在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她就像落水的蝴蝶那样挣扎。

  在男人的笑声当中,她开始觉得刺骨。

  于是,David看见靳轻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被绑过头顶,就像是没有翅膀的蝴蝶。

  而一场暴雨,就足够完成摧毁。

     ***    ***    ***    ***

  就在这个时候。

  有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低声而隐秘的,仿佛世上没有人知道这种出没的方式。

  「放了她,我才是银狐。」

  只一秒不到的时候,十几支手枪全部对准来人。

  「放了她,我说了,我才是银狐。」

     ***    ***    ***    ***

  1998年6月6日凌晨1点19分。

  在七叔的灵堂中,原本应该爆发一场枪战。

  可是那一天,银狐却只开了一枪。

  那一枪打在David的手枪上,他的枪应声落在了地上。

  「我不是来杀人的。我叫你放了她。」

  出乎银狐意料的是David的镇定。这让银狐想起七叔在临死前的对白。

  David左手按住被剧震的虎口。

  他看了看狼狈的靳轻一眼,又开始打量着银狐。

  在场的所有人举起各自的手枪,瞄准银狐的位置。

  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    ***    ***    ***

  银狐近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

  David终于打破了这沉寂。

  「假如你是银狐,那么这个女人又是谁?」他用手掌轻轻地抚摸着靳轻的胸
部,有点漫不经心。

  银狐淡淡的说:「她是我的拍档,她是Vivian。七叔是我杀的,她不
知情。那批货也是我寄放在她家的,她也不知情。」

  「呵,那又如何?」

  「很简单,放了她。」

  「然后呢?」

  「然后我们之间再解决。」

  「银狐啊银狐,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可爱,你以为就算我放了这女人,你便
有把握可以离开这里吗?尽管,我相信你是最顶级的杀手,可是你始终也是血肉
之躯。」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我们之间的事之后可以再解决。」

  「你知道吗,只要我打一个响指,他们会一齐开枪。这恐怕有人会被打成蜂
窝。」

  「我最不喜欢有人和我比出枪快……我想即使我被打成蜂窝的话,你只怕会
先变成一具尸体。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David居然笑了起来:「银狐啊银狐,我的手下大多是饭
桶,只怕也没那个本事把子弹射到你身上去……」

  说着,他把手伸进靳轻的胸罩,爱抚着。

  他冷冷地说:「只怕这美人就难说会不会变成蜂窝了……」

  David的语调忽然变的很柔和:「你说对吗?银狐?」

  银狐呆滞在那里。

  银狐抬头的时候,望见巨大的七叔的遗像。

  穿着唐装,臃肿慈祥。

  银狐突然觉得七叔的遗像在笑,在说话。

  银狐的视线突然变的模糊起来。

     ***    ***    ***    ***

  混乱中,银狐打倒了三四个马仔。

  突然David高叫起来:「你给我把枪放下!」

  银狐只见David拾起被击落的手枪,顶在靳轻的口中。

  银狐呆滞在那里。

  两秒钟之后,银狐重重的重重的把双手的枪同时抛向远处。

  然后,银狐就像个原赌服输的赌徒那样,张开空虚的双手,跪倒在七叔的灵
位前。

  做为一个杀手的合作人。

  靳轻知道这个动作的意味。

  打个比方说,就像飞鸟自行折断翅膀。

  就在这个瞬间,她突然原谅了银狐。

     ***    ***    ***    ***

  她看见银狐加上手铐。

  David走近前去,对准银狐的面门,重重的一脚。

  银狐轰然倒地,David猛的拉起银狐的长发。

  端详银狐的面庞。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神情。

  靳轻看见银狐的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然后,David抬起银狐的面庞,说:「婊子!原来你也是个美人。」


              #16  银狐

  我的名字叫做银狐。

  我是一个杀手。

  我跟她合作了159个星期。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总是喜欢叫她Vivian,因为那是快乐的女孩才会拥有的名字。

  每一次,在同一间酒吧,我会和她点同样的鸡尾酒,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用
同样的姿态观望这个世界的谬误。

  1998年5月31日。

  我差5分钟到零点的时候,我杀了七叔。

  为了一批价值400万的毒品。

  159个星期以来,这是第一次我为自己做的决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相处的太久了,彼此产生了感情。

  那一天晚上,我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

  先前,我有一个习惯。每次杀完人之后,总会去西郊的高速公路独自吹风。

  我喜欢看那些风弛而过的汽车。因为那么快的速度,在夜阑珊的时候,我会
觉得我和她彼此离的很近。

  而每一次,我都会见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以超过200码的速度在我面前
一闪而过。

     ***    ***    ***    ***

  我般进城市北角的单身公寓。

  一是为了安静。二是因为那里聚居了很多印度人,我想通过他们的渠道把货
出手。

  那些日子里,认识了我的邻居。

  她的名字叫做靳轻。

  大概是因为彼此有些习惯过于接近,我们开始成为相互陪伴的朋友。

  她也有一辆灰色的跑车。

  有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开她的车去高速公路上狂飙。

  当时速超过200码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会觉得,我和Vivian如此的接近……

     ***    ***    ***    ***

  在那些日子里,我白天联系买主。回来的时候,常常会很疲惫。

  有的时候,我会煮咖啡。

  大概是因为向往,每一天,我都会放着老鹰乐队的Hotel Cali-
fornia。

  尽管,我为自己留的退路是新西兰。

  每一次,我煮完咖啡,都会和我的邻居分享。

  大概是因为她的头发是银色的吧,让我觉得,很亲切。

  有的时候,我很想告诉她我是一个杀手。

  也很想叫她Vivian。

     ***    ***    ***    ***

  6月4日的时候,印度人告诉我说洪盛的人常常在北郊出没。

  出于一个杀手的敏感,我搬出了那里。

  临行之前,我把那批货放在靳轻那里。

  我告诉她,很快我会回来拿。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信赖这个女人。

  我曾经拉着她的手飞奔在零点的大街。

  然后,像情人那样喂她吃哈根达斯。

  我曾经和她两个人在电玩城玩到凌晨3点。

  我喜欢她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和我耍赖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会想起Vivian。

  那一天,在水族馆。

  我们一齐潜水。

  荡进水域的时候,感觉是压抑的。

  阴暗幽蓝的一片,仿佛一场疾病。

  她伸手拉我的时候,我突然有了错觉。

  我感觉她就是那个叫做Vivian的女孩。

  尽管她不够快乐。

  但是,她和我寂寞相伴。

  寂寞相伴已足够了。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那个时候,我轻轻的叫她Vivian。

  然而在那个时候,在我们的耳边,只有大海荡漾的声音。

  隔着潜水眼镜,我感觉自己在流泪。

  然而我是庆幸的,因为这样,我的眼泪才始终不会被冰冷的海水湮没。

  我们就这样并肩游过。那些哀艳的珊瑚,好似都市的霓虹。

     ***    ***    ***    ***

  在我们告别的那个晚上。

  她问我说我们是不是朋友。

  我回答我们只是彼此相伴而已。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的想法真的如此。

  知道么,在这样缭乱物欲纸醉金迷的城市之中,再没有比两个默默陪伴的女
人更惬意的风景了。

  记得那一次,她很伤心。

  可是我该怎么告诉她呢。

  难道告诉她我是一个职业杀手吗?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    ***    ***    ***

  是的,杀手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尤其是和自己的拍档之间。

  可是银狐却没有做到。

  当银狐看见Vivian最后的留言,银狐的心脏便一直在剧烈的跳动。

  因为我跟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然而彼此之间只有那些留言而已。

     ***    ***    ***    ***

  当我突然明白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在赶到靳轻房间的时候,当我打开她阳台的门,看见那些百合……

  我终于知道,这个寂寞相伴的女子,原来真的就是我的Vivian……

     ***    ***    ***    ***

  尽管,我知道。最好的拍档之间是不应该有感情的。

  可是,我却依然前来营救她。

  真的,是为了她。而不是那400万得而复失的毒品。

  对银狐来说,Vivian才是我的鸦片。

  从她的眼神中,我猜想她终于什么都明白过来。

     ***    ***    ***    ***

  有的时候,上帝总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明明朝夕相处的两个人,却带着各自的面具互不相认。

  偏偏我们相认的时候,我们就像两具标本那样,被肮脏的男人吊挂起来。

  他们像洗车一样用水喉射的我们狼狈不堪……

  在水花飞溅的时候,我极力大声的说话。

  我说:「Vivian,我是银狐,Vivian,原谅我……」

  就像在潜水时那样,我知道她想伸手拉我。

  可是我们的双手都被绑过头顶。

  我听见她极力大声的叫喊着我的名字:「Nico。」

  她说:「银狐,我们终于见面。」

     ***    ***    ***    ***

  我和她合作了161个星期。

  在1998年6月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知道,我们是朋友。


             #17  两个女人

  David扔掉手中的皮管。

  靳轻的表情始终是倔强的。

  银狐穿着黑色的露肩吊带背心。很紧身。

  水冲之后,她是身材格外性感撩人起来。

  银狐穿着Mizuno的平底运动鞋,所以她要踮起脚来,才可以令脚尖勉
强的着地。

  他以为这样可以轻易的抬起她的双腿,脱下她的牛仔裤。

  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银狐的双腿丝毫不动。

  或许他真的太低估这个著名的杀手。

  他有些恼羞成怒,他突然重重的一脚踹在她的小腹。

  那响声,靳轻听见也觉得心惊。

  银狐却只惨淡的一笑。

  他再踹,这次低了一些,踢在银狐的下身。

  她负痛,抬起头望他,又望了望身边的靳轻。

  银狐便惨淡的一笑。

  David狠狠的对他的手下说:「给我狠狠的打!」

  他指着银狐补充说:「别打她脸,打难看了,我怎么玩?」

  随即,十来个人围在银狐的周围。

  他们开始狠狠的打她,开始狠狠的摸她的脸颊和胸部。

  David走到靳轻的面前,把她的胸罩整个解除。

  他用最轻柔的声音和她说:「小轻,原来你真的不是银狐啊。唉,你可真是
冤枉的很哪……那……我对你轻一点啊。」

  靳轻恶狠狠的望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

  她的乳房被他握在手里,然后他弯下腰去,含住她的乳头……

  她骂他畜生。

  他抬起头来,用一种野兽一样的神情望定她。

  靳轻终于开始觉得害怕……

  有个马仔想去解银狐牛仔裤的扣子。

  只见David转身一个飞腿踢在那人的下身。

  「我操你妈!等我玩完了再留给你们!」

  他望着银狐:「让你尝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操,杀我老爹!老子一
会先玩死你!」

  说完她继续吮吸靳轻的乳头。

  他感觉的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    ***    ***    ***

  那一天,靳轻穿着白色的亚麻的一步裙。

  方才那阵水冲,她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透明析出。

  David抬起她的双腿,她挣扎。

  两只高跟鞋都零落在地上。

  他卷起她的裙角,在她的挣扎中,看见其中的春光。

  她高叫着不要。

  可是他依然整个拔下她的内裤。

  他把它挑在指尖,旋转着。

  靳轻绝望的望着他,他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

  他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来回摸索。

  她难以忍受,她于是极力低下头去咬他的肩。

  隔着衣服,他被咬出血印来。

  David大骂着秽语,然后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口中。

  她的双手被绑在脑后。

  她拚命摇摆着脑袋和身体,她是真的不堪这样的凌辱。

  她摇摆的时候,两只匀称的乳房有荡漾出优美的弧度。

  他托起她的面庞:「小轻,你轻一点嘛。」

  然后,他把两只手指一起插进去……

  「啊……」

  靳轻的声音是钝重的,拖的有些长。

  她转头望向银狐的时候,看见几个男人用铁棍击打她的小腹。

  她的嘴角,一直溢出暗红色的血迹来。

  她跟银狐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    ***    ***    ***

  银狐真的不忍多看,于是闭眼。随即又是重重的一击落在她的肋骨。

  她突然想到在电玩城的时候,她从后面突然蒙住她的眼睛……

  靳轻也记得那一天她们放肆的笑着,就像眼前这些肮脏的男人。

     ***    ***    ***    ***

  David插进靳轻阴道的时候,她竟觉得小腹上一阵剧痛。

  那一边银狐又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把靳轻的双腿抱起来,90度的放在自己腰的两侧。

  靳轻的身体形成一个「L」的形状。

  他还一边用指甲掐她敏感的阴蒂。

  尽管是被强奸,靳轻的身体依然火热起来。

  她高举着双手,扭动着腰臀。

  她的银发甩动起来就像一株诡异的植物在风中起舞。

  银狐闭着眼睛。她害怕看见这样的情景。

  她知道杀七叔的人是她而不是靳轻……

  她明白,她将受到的暴虐将是比这恐怖的多的表演……

     ***    ***    ***    ***

  当靳轻终于开始发出消魂的叫声的时候,David把他的阴茎抽出来。

  这个时候,人们看见靳轻的身体依然在颤抖,她的腰依然还在扭动。而在她
的面上,分明流下泪来。

  她是屈辱的。

  David却像一个得胜的军官一样高昂着头,走到银狐的身前。

  他尝试着解她牛仔裤的扣子,只一下,便解开了。

  要把裤子脱下来,必须先拖鞋。

  他看见她几乎虚脱的样子,似乎没有还手的力气。

  他低下头,弯下腰去脱她的鞋。

  他感觉有东西滴在他头顶。伸手一摸,却是她嘴角滴下的鲜血……

  他开始脱下她的鞋。

  她是光脚穿着球鞋的,她的脚很小,很精致。

  突然,银狐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只见她用两只小腿竟勒住David
的脖子……

  David死命的打,肘击。银狐始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

  他的马仔又围过来。

  银狐用虚弱但阴森的语气说:「你们谁再进前一步,我就杀了他。你们放了
靳轻……我便放了这男人。」

     ***    ***    ***    ***

  靳轻赤裸着被吊挂在一旁。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更不相信银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在那一个瞬间,她下体的淫水依然涌出。

  然而却体味到一股真正的暖流。

  她开始回想她们之间的每一次留言……

  先前,她总是以为银狐是个消瘦静默的男子……

  而今,这样的情景之下。她终于明白两个女子寂寞相伴的意义。

  她突然大方的抬起头,面对每一个人审视她美艳胴体那种肮脏的眼光。

  她抬起头来,像每一个优雅干练的女子。

  她说:「David,你可以蹂躏我的身体,你放了银狐,我留下……七叔
是我杀的……」

  靳轻说这段话的时候,那样的坚定而坦然。

  银狐莫名的望向她。

  靳轻笑。

  她说:「Nico,谢谢你曾经给我的咖啡和快乐……」

  银狐虚弱无力的看着她,她叫她:「Vivian。」

     ***    ***    ***    ***

  就在这个时候,在银狐的后脑,突然落上重重一击。

  色变。

  全场色变。

  只见银狐晕死过去,松开了对David的禁锢。

  耀哥从银狐是身后走出来。他对靳轻说:「你们女人天真起来的时候,怎么
都是一副可爱相。」

  「哈,多感人的一幕,两个相依为命的女人,互相保存。」

  David摇晃着疼痛的脖子接过耀哥的话头。

  这个时候,靳轻仿佛回到天天看日落的那些日子。

  许多东西,真的就像太阳一样,只在一刹那间,便完全沉下去。

  沉下去……


               #18 虐

  银狐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而双手双脚也都被套上了铁
链。

  她的小腹始终剧痛,她想,是不是肋骨断了。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因为四面的墙壁都没有窗。

  第一时间,她想到靳轻。

  她叫她的名字。

  黑暗中,她听见她细微的呻吟。

  她爬到她近旁。

  轻轻抚摩她银色的头发。

  她说:「Vivian,不要说话,我的Vivian,你什么也不要说,
好吗?」

  靳轻靠在她赤裸柔软的身体上。

  她听见她在低声哭泣。

  「Vivian……」而她却说不出彼此安慰的话来。

     ***    ***    ***    ***

  靳轻蜷缩在屋子的角落。

  整个晚上,她被David和耀哥轮奸了无数次。

  她不会把这些和银狐说的。

  因为银狐叫她什么也不要说。

  银狐对她说:「Vivian,对不起。」

  靳轻沉默了一秒。

  在这黑屋暗淡的唯一一抹光线当中。

  她看见银狐的眼睛。

  靳轻说:「Nico,我们是不是朋友?」

  银狐点头。

  她问她说:「Nico,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分钟么?」

  她点头。

  「其实有的时候,一分钟,都是地狱天堂的煎熬。」

  在黑暗的房间里,她们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

  在唯一的一抹光线当中,她们彼此望见对方的眼睛。

     ***    ***    ***    ***

  小悴把这个故事献给曾经每一对寂寞相伴的恋人,或者是朋友。

  在黑暗的房间里,彼此紧抱在一起的时候。

  一分钟,如同一个世纪温存。

     ***    ***    ***    ***

  5分钟之后,David和耀哥走进这间房间。

  他们用皮鞭抽打这两个美丽孤高的女子。

  在男人的肉欲和征服之下,她们始终互相默念彼此的名字……

     ***    ***    ***    ***

  口交。

  银狐含着David的阴茎。他抓着她的秀发,带着仇恨和兽欲。

  每一次的抽送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耀哥是更变态的男人。

  每一次,他都把精液全部射进靳轻的嘴里。

  靳轻挣扎的时候,他就狠狠的打她。

  他说:「我请你吃哈根达斯。」然后把精液抹在她的嘴唇……

  两个女孩借助仅有的一抹光线对望……

  一个星期之前,她们曾经在零点的大街发足狂奔……

  她喂她吃哈根达斯,她会甜蜜的笑。

  然后,她把冰激凌抹在她唇边,她就吻她,再擦到她脸上去……

  ……

  而现在,当她们像职业的妓女一样供男人口交的时候。

  耀哥突然说起这个名字……

  泪水真是就像潮水一样汹涌出来。

  快乐原来真的这样短暂。

  两个曾经寂寞相伴的女子,在同一分钟终于崩溃……

     ***    ***    ***    ***

  小悴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带着疼痛的心情。

  带着往事的唏嘘。也带着前路的迷茫。

  只是,这个故事没有给人希望的光芒。

  也没有施虐的快感。

  小悴只是想写两个寂寞相伴却又互相不无法相认的女子。

  而在她们终于相认的时候,却只能以如此被动的姿态……

  而这样的痛苦,在这样的荒谬的世界,却屡屡上演……

     ***    ***    ***    ***

  当David把皮管的1/3塞进银狐阴道的时候,发觉她居然还是处女。
可是他没有一点的怜惜。

  他说:「银狐,就让这皮管成为你第一次的归宿好吗?」

  他尽量用最温柔的声音去说话。

  然后,耀哥打开了水喉。

  整个房间响起银狐的惨叫……

  而靳轻在一边被三个马仔架在床上。

  她的口中含着一根阴茎。然后在阴道和后庭各有一根。

  她甚至根本没有听见银狐的惨叫声。

  银狐的肚子被罐的隆起,就像一个孕妇一样……

  男人随即把皮管抽出来。然后用脚蹬她的小腹。

  那些水就从她的阴道回涌出来。

  他说:「骚货,你看,你的水可真多。」

  依然是那么温柔暧昧的口气。

  后来,他终于良心发现,似乎想正而八经的玩她一次。

  他俯下身,轻轻拔开她粉色的阴唇。

  那动作真的像是剥落花瓣。

  他笑着,用舌间挑逗她的阴蒂。

  她的全身也在颤抖。

  然后他对准她的蜜穴贪婪的吮吸起来。

  她崩溃。

  然后他在她的乳头上涂抹奇怪的药物。

  她全身也灼热起来。

  她感到体内的欲望汹涌澎湃。

  她的胸部快要炸开。

  他一根一根的拔下她的阴毛。

  他说:「银狐的阴毛是不是银色的呢?」

  她的双手上着沉重的镣铐,她于是用它疯狂的撞击自己的额头。

  她是真的想到死……

  当她血流满面的时候,她突然看见Vivian在男人是身下挣扎。

  也不知道哪里涌来的力气,她掀翻身上的David,冲上前去。因为她的
脚镣,她倒下了。然后银狐站了起来,仿佛从前每一次杀人时。

  她用手铐,重重的砸在那个强奸靳轻的男人头上。

  那男人只一蹬腿,便死了……

  然后,银狐倒下去。

  靳轻哭着,喊着。紧紧的环抱着银狐。

  这是她们合作的第162星期。

  她真的知道,她们是朋友……

     ***    ***    ***    ***

  David走过来,一脚踢开地上的尸体。

  他从靳轻的怀抱中,把银狐拉到床上。

  他轻触她的下体,那里已是潮水泛滥。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他问她:「你想要吗?宝贝。」

  银狐已经晕死过去。

  他看着床上的赤裸佳人,正要插入的时候。

  靳轻从后面抱住他的脚。

  她跪在地上:「David,放过她,David,我求你……」

  他一脚踢开她。然后他大声喊:「耀哥啊,靳轻换新的一批!」

     ***    ***    ***    ***

  银狐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

  紧紧的环抱住他的阴茎。他艰难的挺进。

  虽然里面灼热潮湿,虽然她呻吟刻骨消魂。

  可是,他依然无法再深入。

  他开始暴跳起来。

  他开始给她注射各种春药。

  两天后的那个晚上,他终于干了进去。

  那一天,银狐居然很配合。他们变换不同的体位。

  然后相继达到高潮。

  银狐虽然刚刚被破处,但却真的堪称极品。

  她的每一次呻吟和收缩,都可以让David醉生梦死。

  当他看见她在床上妖艳的摇摆,他是真的觉得不枉。

  连续五天,他不让别的男人碰她。

  而靳轻,每天被同的人轮奸。

  不过,她真的太美,所以每一天,他和耀哥也会亲自奸她。

  而在仅有的一点空余时间,人们总是看见这两个美丽的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
起,没有对白。


              【结局】  A

  又三天之后,也就是她们合作的第164个星期。

  银狐死了。

  那一天天气突然转冷,银狐说她想念加洲的阳光。

  靳轻去求David,而当她扶着银狐走出来,到唱机前的时候,银狐用很
轻微的声音问她:「Vivian,我们是朋友吗?」

  靳轻她看见她惨白的脸色,还有虚弱的呼吸。

  她感觉到害怕。

  她说:「是的。」

  银狐笑,她说:「曾经在Maya,我为你点过这首的。今天,我还想送给
你……」

  然后,她侧过头去。

  目光渐变虚无。

  像一朵凋敝的暗花。


              【结局】  B

  半年之后,在她们合作的第187个星期。

  在地下室里,依然是那两个美丽的女人。

  她们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

  她们各自被按在房间的一头,透过那唯一的一抹光线。

  David看见她们白皙的皮肤上,盏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对山鬼说:「你知道么,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们曾经无往不利。」

  他说:「后来,她们一起被强奸,一起被搞大肚子。一起成为洪盛的职业性
奴。」

  耀哥含笑点头。

  「这近半年来,我也常叫兄弟光顾她们。」

  「呵,对呀,山鬼。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假如想和宿命抗争的
话,命运就只有这样。山鬼,你是阿耀的兄弟,我们洪盛和你们东英联合起来的
话……」

  然后,三个男人一起狂笑起来。

     ***    ***    ***    ***

  地下室内。

  当那些男人满意的爆发完他们的兽欲。

  当一根一根阳具,不断撞击银狐子宫内壁的时候,她感受到的只有高潮的快
感。

  她转身望她,靳轻身上的几个男人也已经离开。

  可是她依然躺在那里抽搐,她隆起和她一样高的小腹,面上的表情,分不清
是快乐,还是痛苦。

  银狐爬过去,轻轻的抚摩她的银发。

  她叫她:「Vivian。」

  靳轻没有回答。

  她听见靳轻的嘴里分明在清唱那首歌……

  Welcome to th e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They livin’ it up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What a nice surprise,bring your
alibis

  那一个瞬间,她们又仿佛回去从前那些相伴的日子。

  那些雷同的寂寞。

     ***    ***    ***    ***

  夜晚的时候,耀哥和山鬼杀了David。

  耀哥对David说:「当年,你老爸也是像这样杀了靳轻的老爸,后来,
他自己成了大哥。」

  山鬼阴笑着:「耀哥一定会养大你的女儿,然后送去英国唸书的。」


              【结局】  C

  在银狐被破处之后的第七天。

  那一晚,银狐被David带出地下室。

  或许,她真的是尤物。他想找个更好的地方调教她吧。

     ***    ***    ***    ***

  靳轻一个人在阴暗的房间里。

  她的阴道一直在流血。

  几个男人走进来,开始轮流强奸她。

  那一夜,她无数次含着他们的阴茎,当他们把精液一点一点射在她脸上的时
候,她仿佛听见「加州旅馆」的旋律。

  在男人的秽语和淫笑声中,她如此的痛苦。

  她伸出手去,仿佛想抓住什么。

  可是,却又落空。

  她开始明白,在这个世纪之交的边缘年代,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声色都市。一
个像她这样的女子。

  她伸出手来,能抓的住的,也只是哈根达斯的碎屑在消失之前,最后的一分
钟而已。

  她清唱着,她突然想到银狐。

  这个默默相伴的女子,原来给过她那么多个一分钟的快乐。

  她们在酒吧互相留下字条……

  她拉着她在午夜的大街像神经质一样奔跑……

  潜在水中的时候,她们曾经轻轻呼喊彼此的名字……

  她清唱着。

  突然,她明白过来,无论她的一生将如何继续。

  这个叫做Nico的女人永远将成为她记忆中最美的一朵暗花。

     ***    ***    ***    ***

  8个小时之后,有人推开地下室的门。

  他说:「你可以走了。」

  她吃惊的问:「银狐呢?」

  男人没有回答她。

     ***    ***    ***    ***

  她也永远没有见过银狐和David。

  她不知道那天在银狐和David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在这个城市默默的生活。

  她卖掉了她的车。

  把Maya转盘过来。

  每一天的零点,她会放「加洲旅馆」。

  会去买哈根达斯。

  后来有一天,她觉得应该记录下这个故事,带着她的伤感和疑问。

  带着她对银狐的追忆和感动。

  她把这个故事取名为「暗花」。用以告慰和纪念那些默默相伴悲剧收

  场的恋人和朋友。

  她给自己取了一个笔名,叫作:小悴。

             【The End】

             Sep5 2003

***********************************
  ◇ 附 录 ◇

                            评小悴《暗花》


作者:铲子

  小悴是恶魔岛上绝对另类的作者,因为他的作品其实很多都是他自己的内心
独白,还有他驾驭文字的能力,在羔羊也是独树一帜。

  无盐说小悴是玩弄文字的家伙,秦守说小悴是走火入魔的文艺青年。每次和
小悴聊天都有种想抽他的感觉,为什么?是因为他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矫揉造作使
我感到愤怒;是因为他如行云流水般喷薄而出的精彩之极的句子让我感到嫉妒;
还是因为他看似谦虚其实是骄傲到骨子里的内心世界令我从心底里羡慕,这些也
许都可以成为我抽他的理由。

  颓废、优雅、自恋、倔强在小悴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统一,好像「哈根达斯」
一样,标准的小资情调,是《格调》这本书里及其鄙视的那类人。但小悴却比那
些所谓的小资多了一个丰富的内心世界,更像一部「宝马」,漂亮,拉风,没有
「奔驰」高贵,没有「巡洋舰」耐用,但却是都市「雅皮」的最爱,用「堕落天
使」这个词形容比较好。

  我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承认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对于小悴这种类似于
《伊利亚特》或是《神曲》的叙事长诗抽象风格可能无法领略太多。

  小悴的作品所描绘的世界是一个不完美的世界,在那些生活在都市边缘的人
眼中没有鲜明的黑与白,大多数都是令人无奈并且无法改变的灰色世界,而这个
世界里充满了小悴内心的倾诉,我们要好好学会珍惜,我们要很用心的爱护我们
本来就该爱护的东西,因为好的东西不会永远陪伴着我们。

  小悴曾说过,他是用最美丽的语言叙述最哀伤的事情,在这篇文章里他的确
做到了,试问还有什么比孤独更凄美更哀伤的事情呢。小悴在文字上的功力自不
必多说,单是这种「两只濒死的狼互相舔着对方的伤口,等待着那一刻来临」的
感觉就足够了。

  一个黑帮老大的女儿,一个职业杀手,两个冷艳孤高的女子,两颗孤独无助
的心,靠着酒吧里的留言板相互慰籍,近在咫尺却互不相识,当危险来临时,她
们却义无反顾地走到一起,因为她们不仅是拍档也是相互陪伴的朋友。和肉体的
摧残相比,孤独和冷漠才是最大的痛苦。

  相比之下,色情对于这部作品只是道具而已,此文在故事情节上还有一些漏
洞,逻辑关系上有些错乱,但是这种感觉却很真实,感觉是没有逻辑的,重要的
是内心真正的想法,能够在作品中完全得以体现。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没有经历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何来放下屠刀,没有经历过孤独的人,怎么会理
解此文的含义。

  小悴很喜欢描写杀手,这是一个最孤独的职业,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仇家
却是遍天下,很符合小悴的内心世界。但是小悴只是写出了杀手的孤寂,却没写
出杀手「沧海一声笑」的豪情和「曾将沧海难为水」的沧桑感,只是披着一件杀
手的外衣罢了,这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吧。感觉温瑞安笔下的唐斩才是真正可以用
「隐、忍、残、独」这四个来形容的杀手。

  我更喜欢第一个结尾,随风而逝也许是最好的归宿,第二个结尾虽然黑暗但
是有悖于全文主旨:内心的萧索和和孤寂,需要抚慰的孤独心灵,这和黑暗并不
完全一样。

  对小悴有一种亲切感,因为令我情窦初开的那个女孩就是福建人,她的名字
里有个「闽」字。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是否记
得我骄傲的说,这世界我曾经爱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
毁灭,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

***********************************
  小悴:《暗花》是小悴目前最满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

  滨岸居士:不愧为小悴喔,文章水准和美感真强。

  小悴:关于这篇,之前我尝试写武侠的古装题材当作征文的……

  滨岸居士:哦?小悴为什么改变主意?

  小悴:可是写着写着……可能是感觉不对……加上身边发生一些不大愉快的
事情……所以就陷入僵局;写到万字,就难以继续……后来的这篇《暗花》,本
想做为《极品唏嘘》的外传,后来有一位前辈不太欣赏我这样借用已成名的作品
吸引读者眼球的做法才作罢。

  铲子:那么小悴有没有把寒蝉代入文中?

  小悴:原本是很想这样的。后来小悴却想另外写一篇独立的,去让大家检验
一下……小悴想写一个带着同性恋意味的东西……这也算一种尝试吧,写着写着
却也很陶醉。而且我觉得这篇在情节和意义上,应该会胜过《极品》一筹。

  御风而行:这一篇东西,可以说是《极品唏嘘》的翻版,延续了小悴独有的
那种风格,人物以及叙事手法。同样的女杀手,同样的黑道斗争,同样寂寞的内
心世界,颓废,伤感,糜烂和死亡的气息几乎贯穿全篇,小悴再一次将最美丽的
东西,很艺术很熟练的撕毁给我们大家看,特别是结尾部分,那种被毁灭的美感
可谓表现的淋漓尽致。

  铲子:毫无疑问,优雅、颓废、寂寞,这种文风已是小悴的商标了。

  小悴:呵呵,我发觉自己都快走火入魔了!

  御风而行:总体来看,这篇的两个女杀手银狐和靳轻,无论是形象塑造上还
是老二勃起度上,都不如《极品》中的寒蝉那样吸引人。但她们间那种似友情又
似同性恋人的心灵交汇,在作者的笔下写来十分动人,尤其是水下互相表白的那
一段,可以说是全篇中最精彩的妙笔——当然这是从纯艺术的角度来说。

  滨岸居士:但以黑暗角度来看,便很不过瘾了。

  秦守:相信在广大情色读者的心里,最精彩的还是这两个美女杀手被暴奸的
部分。不过这部分没能完全展开,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未免有少许的遗憾。

  小悴:一直以来,我很想坚持自己的风格,也希望让人明白:色情小说也是
可以这样写的。在写作的过程中,也渐渐体会到一些东西,对恶魔岛的认识也慢
慢加深,随着和你们几位的不断沟通,我越来越认识到自己的定位。到后来,我
写文的过程,简直就是一个不断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线,不断和读者妥协的过
程呀!

  秦守:总之,这篇东西,原本是有希望成为黑暗系佳作的。但是作者自己的
心态太软,再加上不必要的忧伤笔触,使它最终和黑暗系形似神非,可惜了。

  小悴:我自己现在也有朝黑暗系发展的意向,不过……罗马也不是一天建成
的……

  滨岸居士:无可否定的一点,悴兄一定是恶魔岛的艺术家。

  小悴(臭美中):呵呵,小可你说的对!

  幻想:感谢小悴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

  小悴:幻想兄等等,小悴有补充的话。小悴很帅的,很帅的,很帅的……有
没有MM喜欢小悴的?小悴失恋的,大家快来泡小悴呀……

  幻想:呵呵,别利用《秋韵夜语》卖广告。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五夜:
《欲望电梯》!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10     标题: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第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当华贸八十八层楼顶大钟响完第十一声后,趁着茫茫的夜色,大钟下四面超
大液晶电视又开始播出每天临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广告。作为建造了浏阳市最高两
幢建筑楼的天宇集团而言,这最后的广告时间一直都是它的专利,自然当仁不让
地播映集团旗下公司的系列产品。而今夜也还是那家电梯公司的广告。

  「寰宇电梯,您至高无上的享受!」

  黑暗里,占据近十层楼面的大字广告语格外醒目,通过四个方向的屏幕投射
到街灯若隐若现的市区每个角落,也落入了刚走出天宇总部的苏虹眼中。

  苏虹这时就立定了脚步,站在天贸九十层电梯口另一端的落地窗口边,望着
对面打出的几个硕大无比的广告标语,若有所思。

  此刻的她早已没有心情再欣赏全市最高楼层上的都市夜景,面对着连环三起
的离奇凶杀案,即便是平时澹定自若的苏虹帮办都无法掩饰锁在秀眉间的忧虑。
而对面华贸大楼的广告更触动了她几天来因连续工作绷紧的神经。

           ***    ***    ***    ***

  三月十八日,阴。死者张冰冰,天贸大楼七十六层力天公司文书。报案人是
十七层布罗公司的职员。根据笔录,他是在准备乘坐电梯下班的时候发现死者倒
在电梯里。死亡时间为凌晨一点左右。

  三月二十日,有雨。死者向诗岚,天贸大楼六十五层一家跨国企业的销售职
员。死亡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十五分左右,报案人于十一点三十分发现死者,并报
案。案发现场在天贸大楼电梯。

  三月二十五日,满月。死者吴樱,天贸大楼三十九层金康公司核算会计师。
死亡时间为夜晚十点五十分左右。三十分钟之后死者被九层一公司职员发现,案
发现场仍是天贸大楼电梯。

           ***    ***    ***    ***

  经过警方详细地排查取证,基本排除了三个报案人的作案嫌疑,而三个死者
所属公司也并无往来利益的联系。至于三个死者本人,根据家人的证词,生前并
无和他人结怨的迹象,生活和经济包括感情都很正常。

  但是这三起案件都有一个相同的情况。三位死者均是二十几岁的职业女性,
面容娇好。死亡时间都发生在午夜左右,死亡地点又都在天贸大楼的同一部电梯
里。

  而事后根据法医尸体解剖报告描述,三个死者死因惊人地一致,都是由于过
度兴奋至死,虽然并没有从尸体中检测出具体药物成分,但不排除凶手是采用注
射或是食物手段导致死者被害的可能。也由此可以断定三起案件应属同一组人所
为,是一起连环凶杀案件。

  苏虹自第一个死者起就接手这个案子,到现在十几天过去,依然没有明显的
头绪,而被害人却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三个,这使得曾被媒体称作「警界之花」、
「神奇美女干探」的她顿时处在内外交迫的压力之下,自然心情有些烦乱起来。

  看着华贸大楼那个广告,算上今天已经是连续五天都是同样的电梯广告。由
此她忽然想起了刚才未婚夫打来的电话,言语之间充满着关切和忧虑,莫非也是
因为听到了这几天在天贸大楼流传的电梯幽灵的谣言?

  苏虹感动于爱人的真情之余暗自叹了一声。谣言止于智者,向来不信鬼神之
说的她,面对连环杀人事件已带来的恐慌和种种揣测,除非能够早日抓住真凶,
否则也无法阻止人们被谣言所蒙蔽,更何况是深受经济影响的电梯公司以及深爱
自己的未婚夫。

     ***    ***    ***    ***

  十一点十五分。

  女警官在通知了潜伏在大楼内外的警员收工后,便来到电梯口,按亮了向下
按钮的灯,顿时最左边那个电梯的楼层电子指示牌上的数字从1开始迅速向上跳
动,看来到九十层也就数秒之内的事情。

  「又浪费了一天!」苏虹失望地想着,「是不是从一开始推测就有误?还是
凶手知道风声紧,躲起来避了风头?」

  她的思绪飞快地转动,很快,她否定了自己的推断。

  「从尸体解剖报告来看,三个女子的阴部里都有残存的精液余留,根据法医
的检验,证明大约在死亡前一至二个小时,被害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性经历,但是
三位死者阴部四周包括大腿内侧并无给强行撕裂和抵抗留下的痕迹,而距离遇害
又有一定的时间,显然强奸后再立刻杀人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案发现场是在一幢
纯办公用途的商务大厦里,还都是从公司下班的职员,三个女人竟会在这样的时
候偷欢作爱,完全不符合逻辑。所以能否尽早尽快地破案,还是必须从这一个疑
点入手。」

  楼层电子指示的数字已经跳到39,停了一停,又继续往上跳。

  苏虹看到这个数字便想起最后一起案件发生的时候,她正在第四十二层进行
调查,距离三十九层只隔了三个楼面而已,可见凶手气焰是怎样的猖獗。也使得
屡破大案的她颜面无光。

  不过好在年轻的她一贯以遇事冷静为办案的第一原则,而极具韧性的坚强性
格更使她能够顶住外界的一切压力,迎难而上。因此当她综合三起案件,得出凶
手头脑相当冷静,犯案手法干净,计划周密,加上最主要一点,凶手并不把她包
括警察放在眼里这些结论后,苏虹断定凶手极有可能还会犯案,于是便制定了如
今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这是苏虹历来的工作作风。于是她让自己
作饵,每晚九点以后就出入在天贸大楼内,期待凶手的上钩。

  然而连续十四天下来,都没有一点动静。

  今天是第十五天,依然没有收获。苏虹的信心有点动摇。

  「看来明天有必要和队友们重新整理商讨一下案情,看看是否还有别的突破
口。」

  这时电梯到了65层,又停了几秒。苏虹心里不禁一动,月芽儿般的秀眉不
自觉地扬了一下。

  「现在是午夜十一点多,即便是有公司职员在加班也不会坐往上乘的电梯,
况且怎么那么巧又都是案发的楼层,莫非是凶手刻意这么做?要那样的话到了第
七十六层还会停。」

  想到这里,苏虹一边看着电梯往上升,一边很自然地将手伸进放有手枪的小
拎包里,一片高度戒备的神情。

  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上升着,

  「72」

  「73」

  「74」

  「75」

  「76」!

  女警官很清楚地听见电梯里传来「咯噔」一声响,那是铰链被拉动的声音,
电梯果然停了下来。

  苏虹不假思索地从手提包里拔出点三八手枪,对着电梯门。

  短短几秒在此刻如同是几个世纪。

  「咯噔」,铰链再次被拉起,电梯继续往上升。

  「79,80,81……」

  指示牌的楼层数字又飞快地向上跳动,苏虹只觉得紧握手枪的手有点冒汗,
但是她的眼睛仍然紧紧盯着不锈钢的电梯门。

  当电梯到达88层的时候,女警官忽然一个箭步窜到电梯门左侧墙边,侧身
举起枪对着电梯门口。

  「89……」

  苏虹的心都提了起来,就连时间在这一瞬间也仿佛被凝固在紧张的氛围中。

  「咯噔!」一下,苏虹的心猛地一沉,险些喝出声来。

  电梯在89层停住了!

  紧接着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嗒」……「嗒」……「嗒」

  这清脆带着节奏的声响一声声地传透过寂静的楼道,显得格外阴森诡异。

  随着「咯噔」铰链拉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在电梯里。

  「叮咚」!

  电梯到了!

  向下的电梯指示灯闪了几下红光,电梯的门打了开来,苏虹一闪身,正对着
电梯里,将手枪高高举起,喊道:

  「警察!别动!」

  ……

  然而一眨眼,她已看清电梯里并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

  苏虹小心翼翼地走进电梯,从任何迹象上都没看出刚才有人进入过。她又朝
上查看了一下电梯顶部,缝合严密,没有丝毫被翻开的情况。

  她按了1层的数字键,电梯慢慢自动合上,一阵铰链的响动过后,苏虹只觉
得身子一轻,电梯往下沉了下去。

  「看来应该是有人走出电梯。」

  苏虹这样推断着,于是在空荡荡的电梯里她轻轻吁了口气。

     ***    ***    ***    ***

  透过那面正对电梯门的钢化玻璃落地窗,此时城市的景象几乎都可以落入眼
里。

  但见黑夜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这个城市。夜幕下繁星高挂,如同悬在城市
上空的一盏盏小灯,若隐若现;而城市里高低错落的楼房寥然闪烁着灯光,却好
象夜色中掉落的星星,点点晶晶,令这个夜分外的寂寞起来。

  随着电梯的下降,苏虹眼见着远处的繁星与楼房慢慢消失在视线之外,近处
道路两旁路灯的灯光却越来越清晰,一种莫名的愁绪悄悄爬上了心头。那应该是
一种孤独的感觉,另外也夹杂着连日来连续工作和压力所带来的疲惫倦意,使得
这个二十七岁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忽然有了短暂的沧桑感觉。

  苏虹呆呆望着电梯一边镜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种想哭在男人怀里的冲动。身
为帮办的她平时只能把万千柔情一面隐藏于那张美丽端秀的脸庞之下,而流露在
众多男警察面前的永远却都是坚强充满活力的女警官姿态。

  尽管与那些膀阔腰圆的男人站在一起,她显得格外娇小纤细,可令她觉得骄
傲的是从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谁能知道,在凉如
水的夜色下,她也会有女人的柔弱情怀,一副让男人看了都觉心疼的尤怜模样。

  幸亏还有他!他的怀抱正是她夜晚最温柔的归宿。

  苏虹知道当身边的同事、上司包括以前学校要好的小姐妹听到自己准备嫁给
他时候那样的表情是什么,有惋惜、有惊讶,更有嫉妒和不屑的。

  也许在这样一个霓虹闪烁五彩缤纷的都市里,一个平常的教书先生,既没有
显赫的家世,又没有丰厚富裕的财产和英俊非凡的样貌,如果再加上朴实无华不
乏诚实真挚的心,那他就注定生活在城市的最底层,将与奢侈、与高贵、与美丽
无缘。

  然而就是如此平凡的男人,却得到了被称作「浏阳市警界之花」的芳心。这
被别人当成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令千万男人扼腕痛惜的事情,对于苏虹而言正是
她觉得最真实最正确的选择。

  已经决定做的事情女警官从不后悔或者后退,更不用说是感情。这是苏虹的
性格,也是她的宿命。她不指望旁人会如何正确善意地理解她的心思,她只需自
己清楚明白能够拥有这样一份淳朴简单的爱情是多么难得。

  就象今晚的这个时候,苏虹几乎可以猜到那个斯文的男人一定开着灯守在家
中,正一边批着学生的作业,一边又在期待着她的回去。而他到时一定还会冲上
一杯热热的牛奶,为她驱散连日来的疲惫和隐藏心灵的脆弱。

  这就是她想要的感情,没有阿谀,没有垂涎,也没有被人景仰的女强人,一
切都那么自然简单。这也就是她想要的家,能够让她做回普通女人的一个家。

  苏虹不无柔情地想着,想着,忽又不自觉地对着电梯一边的镜子打量起自己
来。

  在顶上略显暗淡的白射灯光照映下,她的瓜子脸庞带上了一丝丝的倦意。而
这一点点的倦意却化作了一团慵懒的姿态,悄悄透过女人光洁的秀额,依附在她
弯弯两道满是山水灵秀之气的细眉之间,加上那犹如黑珍珠般剔透晶莹,神采闪
闪的一双妙目,不经意地就透出几分妩媚与妖娆。

  镜中的女人下意识地抿了抿两片薄薄的红唇,滋润了一下微微有些干裂的口
红。

  平时穿惯警服少有打扮的她,趁着今晚行动后的回家,自然想给男人一个惊
喜,让他看看她的女儿家另一番的丽质本色,当然首先要掩饰住长时间工作后的
劳累样貌。

  接着她又整了整鹅黄色短袖衬衣,内里白色吊带连衣裙包裹下的娇胸骄傲地
凸现着一个高挺轮廓。苏虹看着自己天鹅般线条柔美的颈项下,裸露在外的那一
大片雪白胸肌,想象着他看到自己时会有的表情,是否也和这十几个白天在大楼
碰见的那些男人那样,只顾贪婪地注视胸口那一道深深无法遮盖的乳沟而忘乎所
以呢?

  不过同样的注视,也只有他,她才不会产生厌恶的感觉。相反让正在想象的
苏虹情欲却蔓延了出来,她忽然很迫切地想要他的爱抚,包括他那双碌山之手攀
上自己饱满高耸的丰胸。

  今夜正是她每个月最需要的时刻,她需要他。

     ***    ***    ***    ***

  「喀嘣嘣……」

  苏虹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头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象是电梯的铰链被硬
生生扯动起来。女警官就觉得身子往上一飘,双脚似乎已经失去了站地的力气般
着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楼层显示屏上的数字失常地飞快递去。

  「69,68,67,66,65,64,63……」

  瞬间发生的意外让女警官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当电梯因下落速度太快而与
四壁发生摩擦所发出的「嘶嘶」尖啸声冲入她耳膜时,她马上意识到情况的危急
性,一方面使劲按动电梯的紧急求救按钮,一方面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锐利明
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察看电梯顶上四周,不放过哪怕是最后一秒获得转机的机会。

  「40,39,38……」

  显示的数字继续无情地发疯般向下递减着,苏虹白皙的额头微微有些细汗,
脑海中爱人的面容开始不断地闪现,次数越来越多。也许这是人在遭遇绝望的处
境下自然的反映吧。

  「34」

  「咯嘣」又是一声响,电梯突然停住了。

  在如同几个世纪长的十几秒过去后,女警官绷紧的神经方才慢慢放松下来,
只觉得心还在怦怦乱跳,被紧身的吊带裙包裹得玲珑有致的酥胸兀自还急促地起
伏不休,引得就连黯淡的光线都不住往那一道幽深的深壑里钻,去抚摸女人充满
诱惑的隐藏地带。

  正当苏虹惊魂方始初定的这一刻,

  电梯门突然开了。

  女警官先是一怔,但立刻就警惕地看出去。外面什么都没有,黑漆漆一片。
楼道的长廊显得格外安静,连灯光都悄悄地休眠在沉沉的夜中,只有斗大的「3
4D」几个镀金字样通过电梯里的光线显现在正对面的墙上。

  异样地安静使苏虹心里有些不安。她拿起手枪,刚想走出电梯,到四周看个
究竟,眼前突然一黑,手腕一麻,枪被打落在长廊上。而电梯里多了一个人。

  这时电梯门瞬间又关了起来,接着脚下一阵震动,电梯缓缓向上升去。

  来人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稳稳地站在女警官两步之遥,黑衣黑裤黑面罩,
一身劲装打扮。藏在黑色面罩下的一双炽热眼神贪婪地停留在她前胸的深沟处,
死死不放。

  这使得从未被别人如此轻薄过的苏虹非常的生气,恨不得立刻挖掉来人的眼
睛,但她从来人如同猎豹那样充满活力的身形看出,对方绝对是个高手,一定要
用心对待,因此她沉着地没有作出反击,只用美目紧盯着眼前男人的每个细节动
作。

  「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你的胸围是否是34D呢?如果不是那可枉费
了我在34楼这里等你这么久。」

  就在苏虹一眨眼的工夫,男人的脸已经紧贴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几乎可以感
觉到从他面罩下呼出的热气,女警官大怒,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男人强壮的手呈
上翘的大字按在电梯壁上,正想要用腿踢他下阴,男人的膝盖早已顶在她修长大
腿的穴道上,毫无气力动弹半分。

  最让女人羞愤的是,男人正无耻地把整个身体斜倾着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胀
的乳房被他用宽厚的胸膛有意地压迫挤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开的裙角下,隐
藏在男人下面的灼热坚硬的部分已经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而且正非常
有技巧地隔着她的蕾丝花边内裤,由下而上沿着她禁区的那条缝隙一次次轻轻揉
动着。

  这一系列淫亵挑逗的举动使得女警官异常地愤怒,但几次努力地挣扎都徒劳
无功。为了摆脱当前这种不利的困境,她只好暂时放弃抵抗,任由来人轻薄,只
等他稍有松懈的时候,立即进行反击。

  想到此处,苏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看对方那丑恶的样子,可是肉体上男
人越来越放肆地触摸使她心中屈辱万分,她暗自咬牙发誓,一有机会不管会不会
受到上级的处分,作为女人的她一定要给这个男人最严厉的惩罚,至少让他将来
即使出狱都无法再坑害其他女子。

  「是不是34D?你还没回答我呢?」

  女警官睁开妙目,看到男人那一双狼一样狡猾残酷的眼睛正带着获得猎物般
的喜悦盯着她,黑罩下他的嘴正吃吃地笑着,那满口整齐的白牙乍看透着森森的
寒意。

  她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又闭上眼睛,不去理会眼前男人的淫词秽语,一
副悉随尊便,但决不屈服的样子。

  男人嘿嘿了两下,手脚毫不放松地缚住苏虹,又道: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漂亮的警察小美人儿……哈哈!」

  他再次把头贴到她的面颊上,女人不用睁开眼睛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的鼻息。

  「听说你找了个教书的作男朋友,真是实在可惜了你这朵美丽的警花。早知
道这样的话,让我来给你开苞,一定能给你更大快乐和满足感的。」

  男人说着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时他那早已高翘撑起帐篷的下身更加逼迫女警
官的禁区,紧贴的巨大感使得苏虹不得不尽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无可避免地
感受到逼人的热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层内裤根本挡不住男人不断的侵袭。

  初为少妇的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对方那一根粗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在自己的禁
地边缘逡巡,这无疑让方识男女性事的苏虹除了羞忿外更多了一些惊恐。对方远
超过男友的长度更加使她不敢面对一旦反击失败所带来的失身的后果,又想到被
害的三个女孩脸上显得非常诡异却又很满足的笑容,女警官的心跳愈发急剧地加
速。

  「不过现在也不晚,等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我的美人儿。」

  苏虹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动,暗自想道:

  「看他急不可待想得到我的样子,也许就是个机会。只要他松手去脱裤子,
我就能够脱困反击,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不能失败。」

  主意已定,女警官徉装又挣扎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后,失望地闭上眼睛,小
嘴微微翕动着,沮丧的神情中带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动人。

  没过多久,女人的禁区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动了几下,膨胀得更为坚实。她忙
偷眼看去,看见男人蒙着面罩的脸正贴了过来,露在外的那张大嘴企图进犯她樱
红的双唇,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不禁一蹙娥眉,扭转了头去,只将她白皙柔嫩
的脸颊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这最小程度的牺牲换取最佳的反击机会。

  殊料苏虹美丽的脸颊并没失陷,小巧玲珑的左耳垂处却是一热,马上耳后根
被一种湿湿痒痒的感觉所包围,还不时夹杂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以及轻轻拂在
她脸颊细密汗毛的热气。

  女警官一时不明所以。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男友出于敬畏,老实得几乎
不懂得如何取悦女方逐渐被开启了的成熟身体,更不用说是花样百出的前戏了。
若非她很容易情动,即使是一阵短暂的亲密拥吻也能湿润一片,要不然两人十次
作爱有九次注定都会失败。

  男人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包括女人仿佛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莹的耳
垂,仅仅一会儿时间,苏虹就觉得从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
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突然
间,非但耳畔男人舔弄甚至呼吸的声音都象是清晰了许多,就连他的声音也不显
得令人厌恶,甚至还有点亲切,让她有想抱紧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女警官及时从内心发出了呐喊,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下去。

  「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裤带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还击
时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打乱阵脚。」

  然而男人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
他肆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隔着小巧如元宝般的耳朵清晰地传进女
警官的心头。种种切实的感觉与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着,即使她再如何地忍
耐,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他真够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

  苏虹一遍又一遍地在欲望中激励着自己,现在的她唯有仰仗多年以来由无数
次生死关头培养出来的坚强意志作为最强力有效的镇定剂,使她能够暂时不迷失
自己。

  就在女警官苦苦挣扎之际,男人在温柔地亲吻了她略显晕红的脸颊后,不再
轻薄她的耳朵,只是抬头近距离的正视着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
道:

  「忍得很辛苦吧?干吗这么委屈自己,还想着等待逃脱的机会啊?没用的?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十几天来把我也给憋苦了,就是等现在这个机会。我等到
了,所以你就没有机会!」

  男人斩钉截铁地顿了一顿,眼中流露出一道淫光,继续道:

  「今晚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你何不放开心胸,好好感受一下
男人的滋味,不是更好?」

  说着,男人嘿嘿一笑,目光中透着十分的得意。

  苏虹轻轻哼了一声,一双妙目里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里清楚男人的这番
很有针对性的话是想摧垮她的意志,暗自觉得好笑,手上却加紧运劲,只等他一
放开摁住自己的手,就马上进行反击,给这个小看年轻女帮办的男人一个沉痛的
教训。

  未曾想蒙面人并没她预想的那样行动,眼光流转处竟是她优雅的脖子,「啧
啧」赞叹道:

  「你真是个极品尤物!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精致。和那三个女人相比,
她们实在差太多了。不枉我忍了这么多天。」

  男人这样说着,一边仍然紧困住她的四肢,一边慢慢将脸凑向女人的颈项。

  苏虹见此不由暗暗叫苦,她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逼近,心跳得越来越快。

  当男人湿润的唇贴上她的脖子一侧那一瞬间,女警官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
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呻吟出声。而她的双脚也一阵发软,象是失去气力般要往
下滑。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被公认美丽的女人,一定会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是
最动人的。苏虹也不例外。

  平日里由于一直穿着制服,将她娇好充满诱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展现
在人前的除了她动人心魄的脸蛋外,就是她一直认为真正女人必须拥有的美丽脖
子,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虽然她不知道那些男警官私下里是怎么议论看待自己,可她总能从某个忙碌
的工作日中,独自侧着颈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双满是欣赏赞叹还有些嫉妒的
目光,她觉得很骄傲。因为起码证明在女警察、女帮办、女上司的身份之外,她
还是个女人,能够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赏的女人。

  不过在她心里,只有看到未婚夫充满欣赏爱慕的目光,才是她最大的满足。
所以每次当他亲吻自己纤长的脖子时,总使她激动不已,情难抑制。但可惜木讷
的男友一直没能好好利用她的这个兴奋点。

  男人的舌灵巧地在苏虹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转动挑逗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
她柔滑细致的每一寸肌肤,直引得女警官失去了方寸,红晕很快地爬上眉梢,又
爬上她娇嫩的脸庞,没多久,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绯红一片。

  此刻的苏虹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处,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热力从
心底蔓延出来。但碍于手脚被制,无法动弹,又不能在强人面前表现出渴求和屈
服,她只好悄悄轻轻地扭了扭腰肢,却发现下身裙底被男人紧贴着禁地的坚硬粗
长的家伙热力更是惊人,随时都有灼伤进内部的可能,于是她不敢再扭动身躯。
然而如此短暂的紧密诱人的接触已经足以使她下面欲望的汪洋,湿漉漉一大片。

  女警官只觉得轻飘飘地没有半分力气,禁区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随着男
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颈项,他那细密的胡子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女
人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娇的喘息由间断变得绵密。紧接着修长的颈项以娇首为支
撑点,划作一道优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蒙面人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轻薄的
白和玉润。

  但还没等男人的唇舌占有整片领域,女人的娇躯止不住一阵强烈地抖颤,一
声娇呼由心深处发出,化作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苏虹没想到会在陌生男人的轻薄下这么快就得到一次高潮,更不敢想象的是
当她身下禁区经历了几度收缩后,激射而出的那股热流除了打湿了蕾丝内裤外,
是否会刺激到男人只隔一层裤料的那根大家伙。因为就在女人从绝顶的兴奋慢慢
平复过程中,她依然处于极度敏感的身体,通过薄薄的内裤,好象还能感应到来
自那根大家伙的几次跳动。

  答案很快就见了分晓,男人停止了戏吻,转脸作出一副嘲弄的神色,似乎在
说「原来以坚强著称的女帮办这么轻易地就可以达到高潮,哪怕是一个要强暴她
的人。」

  女警官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眼泪却不由滑出了眼眶。内心一阵阵的惭
愧,又一阵阵的屈辱,甚至还有一阵刚从顶峰瞬间落下的短暂空虚感。

     ***    ***    ***    ***

  强行的戏辱依然在继续,只是眼前的蒙面人的吻随着女警官高潮的消褪而轻
柔了许多,缓缓地沿着她那优美洁白的颈部弧线恣意爬行,连同「啧啧」留痕的
声音,仿佛正在示威,又象是得意的宣扬,告诉着美丽的女帮办,侵犯才刚刚开
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声漂浮到女人的耳际,并有意地在她耳边呵了口气。那
温热的气息透过耳道「咻」地直吹了进去,划过苏虹早已泛红的耳朵上那极其细
密的小小绒毛,又吹拂起她贴在耳鬓的几根发丝。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掩盖
了她满足后的疲累,将欲望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头。

  女警官徒劳地挣扎着被束缚的肢体,然而却还是不能摆脱来自男人的侵犯。
更让她有些惊恐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征性的抗挣外,她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还算
清醒的头脑支配,更多更强烈的欲望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使她想痛恨,想要坚强保持自我的心态逐渐变成乌有,甚至当眼前的男人仍用牙
齿啮起她脸侧耳根旁的小耳珠时,心里竟会有一丝怨尤。

  刹时节,她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两只大手摸索和勘探,
因为那些都是她作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骄傲。

  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那个性格还象小孩似的男友疯狂占领过,一边惊为
天人般抚摩着,一边将头埋进她浑圆的一对乳房之间的深沟内,嚷嚷着要提前和
将来他的孩子争夺领地。每到这个时候,女人应有的温柔情怀都会被她尽情释放
出来。

  蓦的,苏虹发现眼前的男人象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开了抓住她的左手,
五指成勾爪状,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一时间女警官竟象是忘记了这是个绝
佳的反击机会,只是神态异常紧张地望着正伸向她高耸前胸的手,连呼吸也随着
这只不断深入的魔爪而变得越来越急促……

  男人的手越来越逼近……越来越逼近……

  女人紧裹住饱满乳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来越急……越来越急……

  忽然电梯「哐铛」一下,停在了顶楼。电梯里的两个人也随着突如其来的震
动晃了一下身体。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苏虹从高胀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眼前的局势容不得女警官再作半点思考。她见男人的手指马上要搭上自己的
酥胸,急忙用脱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来势,然后娇躯猛地往下一缩,又向
前一靠,左手肘跟着左倾的身体有力地砸向男人右方。

  蒙面人见状急忙侧身,重心偏向左边。还没等他进招,苏虹的左腿趁他右边
劲道松懈的片刻摆脱束缚,身子凭借抓住对方的左手为支点作后仰,紧接着一个
高踢,带着强劲的力道踢向男人的右手。

  无奈之下,蒙面人松脱了束缚女警官的右边手脚,使得她这一脚踢空。然而
苏虹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变身,就闪到男人身后,就势左手腕往后一使
劲,右手径直按下他肩膀,想用反臂擒拿法一举拿下罪犯。

  男人哼哼两声冷笑,鹰般锐利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立时女警官只觉得一
股大力从左手处涌来,手不禁一麻,放脱了抓住的手腕。

  这一系列打斗就在短短几秒内发生,最后结果是两人几乎同时摆脱了来自对
方的束缚,却没再动作,只是相互凝视着对手。

  经过了几分钟的安静,苏虹决定先发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记漂亮的泰式近
身膝撞打破了笼罩在这个狭小空间的紧张气氛。

  蒙面人不慌不忙,带着猫捉老鼠般的眼神躲开了她的攻势。那副戏耍的神态
仿佛在对面前的女人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什么招尽管都使出来,免得
我一较真就把你放倒。」

  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小瞧过的女警官心中更是恼恨,汇同刚才被羞辱的种种场
面,一出手就是夺命的绝招,毫不容情。她象一只受了伤的小雌虎,娇俏可人但
凶狠无比,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招快如一招,一脚紧如一脚,狂风暴雨般攻向蒙
面大汉。

  就这样,在显得有些局促的电梯里,两人拳来脚往地飞快打斗了二十多个回
合。

  苏虹握拳的掌心已经有点冒汗。男人虽然并没还招,但她的招式却都被他一
一化解。并且随着格斗时间越长,越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对方那有如岳峙渊亭的
神态,和充满爆发力的身形,使女警官原有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她只觉
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脚发出后都犹如石沉大海。象这样的高手以往只存在于她的
想象中。

  苏虹不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也有包容之心,但她的身手绝对
不容任何男人的小窥。除却一个月前刚拿的全国警队精英格斗比赛冠军之外,她
在全国性的散打、泰拳、自由搏击、空手道比赛中都有冠军的头衔。她从来不相
信女子不如男的说法,而她出道以来无论多厉害的男人或者女人都没有赢过她,
因此她只有把高手作为一个概念存储在脑海里,作为激励自己的一个奋斗目标。

  但是这次,在这样一个人单势孤的环境中遇见这样的一个真正高手,女警官
的心一下子被揪紧起来,她不再存任何侥幸的想法。她知道眼下唯一能做到的就
是不能被对方的气势吓倒,乱了自己的阵脚。只要还有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可
以逃脱请求支援的机会,她都必须坚持到底。

  放下了来自对方强势的包袱,苏虹反倒放开了手脚,打得更有章法,不再一
味强攻,而是暗自积蓄体力,作好和蒙面人较长时间打斗的准备。

  男人见女人的攻势放缓,马上知道她的用意,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但稍
纵即逝,还是用一副无情轻蔑的姿态,哼了一声,道:

  「想休息一下再打吗?没那么容易!该到我出招了!」

  说着,双臂向前一送,拳脚风驰电掣般地朝女人袭来。

  女警官自知身小力亏,而对方双拳挂风,力道威猛无比,速度又其快,只能
避实就虚,借着电梯里空间小,他无法全力展开拳脚这一特点,发挥自己灵巧的
优势,在小范围内闪、展、腾、挪,勉强挡住了男人气势汹汹的一波攻击。

  男人暂时收势,望着女人那有些胀红的脸蛋和无法掩饰的胸脯不住娇喘的模
样,着实惹人怜爱,眼中的欲望不禁大盛,只觉得高翘的肉棒顶住裤子,撑起一
个大包,硬得有点难受。

  「你的身手已算是一流,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做多余的反抗呢?
倒不如乖乖地脱掉衣服,让我好好恩爱你一次,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蒙面汉强忍下身一次次地翘动,再次展开心理攻势,试图摧垮美丽女帮办最
后的防线,顺从就范,然后便能大快朵颐,旦旦而伐。

  苏虹用不屈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敌人,如同一只逼到绝地的受伤母豹,没
有退路却依然斗志不减。

  「呜」掌上挂风,女警官用凌厉的一记劈掌回应了男人无耻的要求。

  「哈!不愧是警界之花,不会轻易屈服。可惜今天你遇见了我,再坚强的女
人在我这里到最后只有一个乖乖听话的结果。」

  说着男人垂下右手,用左手挡格她的招数,颇为自负地道:

  「我用一只手都能打败你!」

  苏虹刚想骂他大言不惭,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男人左手五指如钩成鹰爪式,
「唰」一下便到面门。再要招架已经太晚,只好一侧脸,勉力躲开颜面的伤害。

  「啪」的一声,鹰爪手锁住了女警官的肩胛骨,却并未再使劲,只是往外一
带,「呲啦」一把抓脱她左边白色吊带,女人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苏虹羞愤地跳到一旁,本能的想要遮住左边的肌肤,可由于柔嫩的手太小,
怎么都挡不了蒙面人投射来的逡巡目光,只好用两只小手护住左边提花胸罩没有
裹住的饱满肌肤,其他的大片娇好领土任由罪恶的那双眼睛肆意轻薄。

  「真是每一处都完美,每一处都动人哪!」

  男人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肉棒几乎粗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
如观赏风景般品评起美人来。

  「从这么匀称圆润亮泽的肩膀来看,就比许多缺乏肉感连锁骨都看得到的女
人强何止百倍。再加上丰满的胸,哦,还有平坦滑嫩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运动的小
腹……天下的女人操了那么多,你是我看到的唯一一个身材最标准最完美的。说
实话,即使那些女人全脱光了,都不及你露出的半边,真让人舍不得操你呢。」

  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苏虹耳朵,不想听都不行。她只能使劲放松
自己的心绪来消除惹人羞的话语带来的影响,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逼人的气势
早已使女警官心生压抑,因此男人这番言词还是臊红了她的娇靨,连粉颈都是嫣
红一片。

  苏虹的心狂跳不已,她第一次产生了畏惧想逃跑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在身
手上不敌对方,更重要的是他在心理上已经击垮了她坚强的堡垒,让她无法再提
起继续抗拒的勇气,甚至越来越还原到女人柔弱的本性上,这使她很害怕,她不
能接受屈从于一个罪犯淫威的结果。

  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想要逃离比自己身手高出数倍的男人魔
掌,根本不可能。

  苏虹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就觉得自己象是即将被他美餐的猎物,心
里不禁一颤,下意识地遮紧胸前的肌肤,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利用对方唯
一的弱点脱身的方法,虽然羞人,所幸已是半夜,应该不会遇见其他人。这是自
己唯一可行的最后机会。只要这次能够逃离,就是她的胜利。

  女警官不再多想,突然一伸手,自己把吊带连衣裙,用最优雅的动作脱了下
来,然后双拳紧握,用炯炯的一双眼神注视着对方道:

  「想要征服我,没那么容易!」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清冽。

  这时苏虹清楚地听到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他那贪婪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自
己只有一层内衣包裹的前胸上,显是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他意料,一时被眼前秀色
所迷。

  女警官心道侥幸,手脚却开始同时并用,攻向蒙面人。不过这次的出手她不
再有章法和套路,只是刻意的不掩饰酥胸上无法裹住的雪白粉肌,和饱满高挺的
一对乳峰间深深的丘壑,另加上充分展现她浑圆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腿线以及惹
人暇思小内裤的连续几轮高踢,目的是不让男人的意识太早清醒。

  此刻,苏虹将作为女人最原始也是最让男人致命的武器—自己的身体发挥到
极致,她那没有半分赘肉却又尤若无骨极具线条感的身段、美丽娇好的容颜甚至
每个动作之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有效的一种进攻,充满了诱惑和爆炸力。

  她如同一只精悍动感十足的母豹,在动与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间有着超乎
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人的视线。

  不出所料,蒙面人只是痴痴的作出本能的闪避,毫无要还手的迹象。很快,
她就把他逼到电梯最里面的角落。

  苏虹见计划成功在望,暗自欣喜。说是迟,那时快,她猛地跳到电梯门口,
现在她终于可以来打开这道电梯门。

  她按下了开启键。

  电梯门开了!

  「游戏结束了——」

  从后面传来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震得女帮办心里一惊。

  男人话音刚落,苏虹还没作出反应,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硬生生扯住
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不容她回身还击,男人的掌力在瞬间从后背拍散了她体内的
真气,失去气力的女警官顿时软倒在电梯门侧。

  「啪」一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再次关闭,这声响彻底击碎了美丽
的女帮办最后的一丝希望。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11     标题: 十五夜·欲望电梯 作者:大先生

  「我真没想到我们市让人骄傲的『警界之花』居然也会逃。你不是很坚强的
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怎么也想走为上啊?哦,是打算找好人手再来找我
算帐,我有那么愚蠢吗?」

  男人反背着手对女人继续说道:

  「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你却偏偏坚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开胃游
戏就此结束,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虹倚着侧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气力就和普通的女人一
样,想多使点劲都不行,一定是蒙面人封住了她的气门。

  再看男人不知何时脱掉了黑色的衣裤,赤裸着身体站在她眼前。面罩下两只
乌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沿她优雅的颈部曲线到她雪白胸肌贲起的两个圆
弧以及中间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凉鞋上莹白葱葱的十根玲珑脚趾,所有裸
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如此的羞辱境地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却没有再反抗的余
地,女警官无助地闭上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哀伤的天使。

  刹时间,她的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苏虹想起三份验尸
报告中三个女死者在死前差不多时间内都有过性交经历,显然自己正在蹈她们的
后辙。

  失身在所难免!

  一想到就要失身,女帮办的心就是一抖。她当然不会象很多被强奸的女人那
样软弱到痛哭流涕,但她仍不可避免地想起未婚夫,因为她清楚自己已没机会再
拥有他的温存了。早知如此或许她应该放下那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也不至于
象此刻这般的留恋。

  念及昔日情深处,苏虹柔肠百转。

  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忙睁开眼,便看到男人贴过来
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
阳刚的气势震慑得女警官都有些眩晕。

  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
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内裤架到她的禁地下,她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
频率,连下身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和敏感悲哀,男人的嘴已先行吻在女警官的
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她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
芳。

  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
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她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右
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小腹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她紧束的胸罩中,搭上
她饱满的乳房。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乳尖,苏虹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数日来被
束缚的欲望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乳峰的右手食指
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乳头,成爪形扣放在乳房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女
人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男人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
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肉体上的欲望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女警官丧失了平
日贯有的冷静。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乳
房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男人的舌根,就连她
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象是打情骂
俏似的。

  男人继而左手从她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
使女人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右
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乳沟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
一下,女人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乳头点缀着傲然挺立
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乳房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

  男人促狭的屈指轻滑过细润的那嫣红一点,又弹弄了一小下,用搅动游走的
舌堵住了苏虹忍不住的一声低吟,却不理会她如触电似微颤的娇体,右手顺势下
滑,抚过平实润泽的小腹,在那个可爱的小肚脐上细细地转弄了几个圈,再向下
伸进孤零零守卫禁区的内裤,拇指沿女人绒绒密密的毛丛朝闭合的深处一划,内
裤随即从中分了开来,男人用手使劲一扯,内裤被完全地扯脱下来,女人圆翘的
臀顿时感受到所靠电梯金属壁面的凉意。

  这时,男人有意挺动了几次下体,那根横贴在女人幽穴边上的硬棒跟着也磨
蹭了几回。苏虹下意识地提了提臀,然而受上身被贼人环抱的制约,禁区前沿的
躲避显得非常有限,让她不得不面对将美好的身体第一次赤裸裸地暴露给除未婚
夫以外的男人所带来的羞辱。这样的羞辱越来越真切地占据着她的意识,使她无
可救药地体会着受到凌辱的悲哀和事实。

  最要命的是圣洁的禁地外侧因此而嵌入的一小部分棒身,虽然是横架着,可
一想到下方的唇瓣由于它的迫入而半张开包含着棒身一番羞人姿态,还有掩饰不
住那腿股间的湿润黏滑,女警官纵有千种抗拒不乐意,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
害。

  看着女人已是嫣红如豆蔻的光洁脸蛋,男人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
意。

  黑色面罩下露出的大嘴随即放弃占据良久的女人小小的樱唇,转而再次侵略
她如玉的耳垂和上天雕就的优美细颈。而他的左手五指并用,悠闲地摩挲着女人
紧绷细致的后背,在她有着柔顺线条的脊椎上轻轻抚弄,尤似跳舞;右手则从她
绵密的下身盘旋而上,手指上带着亮晶晶一片湿润,驻足在她白皙的丰胸前因情
欲怒放的那一点樱红处,自外向内转着圈揉触尖挺的峰顶。

  一系列的爱抚动作丝毫没给苏虹思想冷静反抗的余地,敏感的身体上频频传
来的强烈快感信号冲蚀着她的意志和心灵,「嗯」的一声,随着她愈渐紧促的呼
吸,女警官终于不堪重负地呻吟出来。

  与此同时她渐显迷离的美丽眼睛却悄然地滑下晶莹的眼泪,打湿了她长长亮
泽的睫毛,也打湿了她隐藏坚强下的柔弱无助的心。

  然而女人堪怜的神情打动不了强人欲将鞑伐的步调,相反,男人伸出舌头,
沿着她修长的鼻谷慢慢舔干两道泪痕。并在她脸上湿润的凉意尚未消退之际,凑
到她耳边低低说道:

  「知道电梯除了载客上下楼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断断续续从吐字间呼出的热气吹入她耳际,搅起了女警官的一阵心慌意乱。

  「在我看来电梯的最大用处就是堪称完美的作爱,让男女之间灵与肉的契合
达到最高、最HIGH的巅峰。」

  男人说着,不自觉地加重了右手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她一声抑制不住的娇
呼。

  「果然是绝顶出色的警花,连兴奋时候呻吟声都那么好听……」

  淫威下女人合上的眼睑禁不起外在刺激地翕动了几下,却终是挡不住从耳朵
飘进心头的轻词淫语。

  「不想听?还是不相信?可惜,现在你已经做不了主,而你自己的身体也出
卖了你,就让我好好教导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灵与肉完美的契合!」

  说着男人双手搂住女人凝脂天成的细窄小腰,整个人抱起在电梯一边的壁面
上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的女警官赤裸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壁,一双均匀质感的长腿被男人
扎好马步的大腿左右岔开,整个人就如同半坐在他身上似的。

  使苏虹最难受的是每次在呼吸起伏之间,她下面已显泥泞的幽穴口总会时不
时触碰到他挺得笔直的肉棒前端粗大的头冠,不得已她只好用已经解脱束缚的双
手紧按在男人宽厚的双肩上,期望尽可能避免被下面那根对准穴口的硬棒趁机插
入。

  「看来在这个时候,帮办和其他女人也没什么分别。明明知道难逃被我操的
命运,偏偏不肯乖乖就范。原本还以为警界之花会慷慨献身,更主动一点,更骚
一点呢……哈!」

  男人桀桀地怪笑着。

  女人强忍羞辱,扭脸并不作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抵抗方式。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人忽然伸手到一旁电梯楼层按键板上同时按了几个数字键,立刻引动类似
线路箱的盖板弹了开来,里面原来是几个揿钮,还有一行时间显示屏,秒钟的数
字正不停地跳动着。

  23:39:48……

  苏虹心里一紧。原来从她下楼、遇袭、反抗到受擒,连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没
到。

  这个夜晚一定会很漫长。

  至少对于年轻美丽的女警官而言是如此。

  「现在离凌晨还有二十分钟,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赢了的话我就放你走,如
何?」

  男人的两只魔爪攀爬在如雪玉峰的樱红尖顶周围,因无法包揽高耸饱满的全
貌,不甘心地重重捏了几下,顿时女警官雪白鼓胀的乳房上就多了几道浅红的指
痕。

  「真有弹性啊,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

  男人赞叹道。

  他的手指迎空摆弄着,尤似舞动的几只触脚,似乎还在回味指间没有消散的
来自紧致肌肤的柔滑和细腻感。

  突然的袭击使苏虹身子直往下滑,却又马上反射性地朝上提。原来是险些将
候在幽穴口正下方的肉棒直接引入进去。

  「对,就这样。」男人接着说道,「只要在零点以前,也就是对面的大钟敲
完十二响之前,我的大棒还没被你的迷人洞吞下去的话,就算你赢,我马上放你
走。」

  说着男人故意把粗大黝黑的阴茎朝上抬高了一点,向着一厘米外微微有些张
开的那条细缝挺立示威。

  「所以你一定要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往下滑!否则你就是放弃最后
的逃生机会,自愿献身,不能算是我强迫你。」

  苏虹忽然明白眼前这个蒙面贼人的心思,他不仅是要占有自己的身子,更重
要的是想让自己从心理上和肉体上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的脑海中又闪现出当时三个被害人的表情,那是三张充满着极度兴奋和渴
望的惨白的脸,不禁打了个颤。虽然她的毅力和意志肯定远胜于那三个被害的姐
妹,但经过连续几次的被轻薄挑弄,她已经没有信心到最后不会象她们三个那样
失去自我,沦为欲望的奴隶。这绝对是她不能接受,但可能会发生的结果。

  为此不管她是否愿意,只能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和灵魂作赌注,来面对黎明开
始前的二十分钟,作最后的一搏。

     ***    ***    ***    ***

  23:42:03

  电梯里的灯忽然暗了很多,男人的两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托上女人修长的
大腿,贴着她润湿未干的腿根内侧柔柔地轻轻抚蹭,惟独绕过那销魂的缝隙,不
时围在周边稀落却已显得润泽的细毛处来回逗弄。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让女人一时不知所措。方为人妇但仍欠缺男女情事经验
的女警官从未想到和体验过如此温柔细腻的调情淫戏,一方面还在为了清白和尊
严天人交战,一方面却随着他手指到唇瓣附近一次次的挑拨,不得不承受极度敏
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挛动。

  女人只觉得男人手指触到的每个外沿部位都会激起小穴一阵阵规律性的震荡
和收缩,象是正在索取什么一样。而幽壁深处却是极度的空虚难受,是一种迫切
的感觉,很需要一根充实的家伙填充进入,即便是徘徊穴口四周爱抚的一根手指
也好。

  终于她的意志控制不住欲念的增盛,身体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又往下滑落,这
情景就如同是她的幽穴知道下面有根粗大结实的肉棒守候着,可以插入填补她的
空虚,刻意地滑下似的。

  女人神情说不出的慌乱,她没想过这么快就阵线失守。急忙想要再坚定一下
心理,向上用点力气,然而情动时分,手脚酥软,全身根本使不上劲,身子依然
不听使唤地下落,穴口微微颤动着,分泌出来的粘粘淫液早已润湿了闭合成一线
细缝的唇瓣,为顺利地进入打开了最后的一个关口。

  就在堪堪碰上那根挺直半空的阴茎之际,「咔噔」一下,男人忽然启动了电
梯,电梯迅速地朝下落去。

  受重力和突然产生的加速度影响,没等苏虹接受肉棒插入时产生的迷失与无
助,她的小穴内侧就感觉多了一个粗大的头。专打前锋的龟头毫不费力地迫开外
唇,钻进女警官已是濡湿的细缝里。如同蘑菇伞顶的冠头扎实地撑满她阴道的内
唇瓣里的四周穴壁,后槽的肉棱沟则磨刮着内侧的阴唇唇瓣。

  「啊」的一声,还没调整心理状态的女人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打破了电梯中
原有的低低的呻吟,和愈显沉重急乱的喘息。

  初尝了几回情事滋味的她虽然看到过很多真实的实际淫乱场面和不同男人不
同长短的家伙,也听到过不少女人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和嘶心叫喊,但她从未感受
过如此粗大的肉棒进入身体所带来的体验。尽管才是前端的龟冠,可灼热有力的
冲击却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极限。体内肉棒的逼进和心理防线的崩溃连同失身的
事实压迫着她每一根正直纯净的神经,以及意志。

  迷乱……

  不能迷乱……

  短短两三秒时间,女警官的思想和肉体同时承受着截然相反的感觉。悲哀的
是最终她的身体主要是幽穴,在一股更强烈的空虚感和兴奋召唤中,使她失去自
主地朝下压,想要更为茁壮粗硕的充实感来填补体内热血的涌动和难耐的骚痒。

  这时,男人却出人意料地用双手及时托起她丰盈翘挺的臀部,并贴着壁面朝
上托举,不仅阻止了肉棒继续深入穴心,还使自己已经进入的龟头抽离了女人的
身体。

  一时之间,苏虹来不及思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后面的用意,却被澎湃的欲望
浪潮吞没了意识,穴口的唇瓣不住地抽搐着,似乎还不能适应巨大过后的空落。

  「我说过电梯里作爱是最完美的方式。当电梯从很高的楼层飞快地降下,那
种瞬间的冲击力足以挑起所有女人的欲望。怎么样?感觉不差吧?」

  男人包着臀部的手慢慢离开,揽在女人极有韵致凹线条的小腰上,任由她光
滑紧密的后背肌肤贴住金属的壁,缓缓道:「刚才只是个TEST而已,你没能
通过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电梯的效用。所以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已经启动了电
梯的随机功能,它会不定时定向的上下。因此接下去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一定会
更精彩!哈哈……你可要坚持住哦……哈哈!」

  男人得意的笑声荡漾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消……

  23:51:32

  电梯显示「75」层,下落。

  冰凉的金属壁无法褪去苏虹发烫的身体和心灵,几次的调情戏辱后,她只觉
得贴墙的背脊虽有着阵阵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细密的汗水微微流逝出来,这使
得女警官靠着的背有些滑腻,不能着力,不得不抬高并且绷紧臀部,用手搭在壁
面下端两旁朝外的一个错落上。但由于错落突起的不是很多,她撑得很是吃力。

  没有了双手的遮掩,女人令人惊艳的身材,尤其是浑圆丰挺的乳房,彻底地
暴露在蒙面汉眼底。

  男人不失时机地把戴着面罩的头凑到她隆起的圆丘下方,用舌头贴着含苞怒
贲的那一道优美弧线轻轻地舔抚,温润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顾到她每一寸粉嫩
莹润的肌肤,由外及内,由下到上,从高挺弹性惊人的圆峰底部转着圈儿盘旋而
上,逐一肆意地侵占着她圣洁的领地,直向赛雪的峰尖顶上那一点嫣红。

  女人使力的小手颤抖起来,身子发软直往下滑,勉强在穴口触到翘直的肉棒
前头关口撑住。

  但男人守候着她丰胸的唇与舌丝毫没有停止侵袭,变本加厉的让牙齿也加入
了强暴的行列。在几轮活泼的舌尖舔弄以及唇舌配合地吮吸过后,又用牙齿轻啮
住女人玲珑樱桃般的小巧乳头,再施以灵舌的来回反复挑拨,立时欲望化作一股
股强烈的电流融合到奔腾的血液中,从丰胸不间断地通到周身和四肢。

  从未被人包括她未婚夫轻薄过的前胸就此沦陷在男人的唇齿之间,汹涌不息
的热潮充斥着全身,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冲蚀着苏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
识,霎时间天旋地转,眼前昏沉沉一片,只觉得耳边男人舌头搅动吮吸的声音越
来越清晰,而乳房随着一阵阵地侵袭颤动不已,乳尖则被舔弄得翘立膨胀,如同
一颗樱红的小丸子。

  这时男人的右手抓上女警官的右乳,包住球状的半个圆顶,顿时整个手掌都
充斥着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不由使劲揉捏了几把,滑腻柔和的手感与女
人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交相辉映,促使他在另一边的乳球上加重加快了唇舌
舔、吸、转、吻、咬以及搅动的力道,直弄得女人平坦柔韧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
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的冲击中波浪般盈盈波动。

  此刻的苏虹才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竟然是这样的多,无论是耳后根粉颈处的
轻舔啮,还是胸腹部的捻弄拨挑,总能让她爱欲横流,有飞在云中雾里的快乐感
觉。

  幽穴深处的花房也点点绽放流泻了不知道几回,就连子宫收缩得都有些抵受
不住,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肉棒的填充,空虚感伴随着高潮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
全身,反而引发起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和需求,期待真正可以满足的快感来
临。

  「啊……我不能这样……不要再揉了……我受不了……不……我要忍住……
哦……我一定要忍住……不能认输……不要……啊……」

  女人心里斗争着、呐喊着、抗拒着,下身却无法克制地抽缩着,爱液汩汩地
流出,把穴口四周和肉棒的前端都打湿了,使得紫黑硕大的龟头倍加狰狞透亮。

  「啊!」

  男人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强行迫进小穴另一端菊花状紧闭的
后庭洞中。女人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
朝下直滑。与此同时后臀反射性地一缩,泞湿的穴口一张,射出一股淫液,箍着
昂直的肉棒则一沉,瞬间便吞没了发紫的冠头。

  一时间女警官只觉得身体里象是扎进了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火棒,热力与压
迫感异常的惊人,她的小穴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张力。所幸的是由于阴
道内未曾有如此巨大的棒体插入,肉壁的弹性紧箍住阴茎,使得幽穴尽管非常的
泥泞润滑,可肉棒甫一插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就这样在这一刻被
一根粗大的肉棒顶了起来。

  异物的终于进入,刺激得女人的小腹连同幽穴都收缩不停。但她还想做最后
的一丝挣扎,偏偏这时电梯象是得了癫痫一样,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
地向下。受骤然地冲力和重力影响,她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幽穴里的肉棒
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肉棒反而顺着女人流淌的体液,插入得更加
深……

  铛——

  华贸大厦高挂的大钟开始敲响子夜十二点的钟声。

  23:59:49,

  第83层。

  电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坠,强大的压力迫使女人身体使劲地朝下坐,肉棒
于是猛地往上直插,

  「不要……」

  女警官惊叫了起来。

  铛——铛——

  23:59:53

  「啊……」

  胀大粗实的阴茎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毫无设防的幽穴肉壁边缘的
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女人的阴道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从身下爆发,喷洒向全身每一处血
脉和肌肤。炽热的欲望燃烧着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娇
啼,阴道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
强大的冲势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啊……」

  铛——铛——铛——

  电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钟的一下接
一下的声响敲打在她心头,仿佛是在为又一个失身的俏佳人而悲哀。

  铛——铛——铛——铛——

  「不——」

  女人的身体继续随着电梯降落的势头中被迫朝下坐,而男人的阴茎似乎丝毫
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

  「哦……哦……受不了……怎么还没有到底……啊……」

  男人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
解身下不停地逼入。

  苏虹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根坚
硬如铁的肉棒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铛——!

  「啊——」

  铛——

  大钟响了第十二下。

  0:0:00。

  电梯急停在第23层上。

  「啊——」

  突然的制刹声汇同最后的一声钟响终止在凌晨的第一时间上。瞬间的骤停产
生的巨大冲力将女人的欲望推向顶峰,在她悲呼的娇声里,剩下约三分之一的肉
棒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肉壁,那幽穴最深处的
龟头猛地顶在子宫颈口上,喷射出灼热粗犷的气焰。

  强烈的肉体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快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女人娇小玲
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
乳房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胸
上,峰峦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苏虹的身下和男人紧紧结合的幽穴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
激射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

  而穴外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簇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对不起……」

  未婚夫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
现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    ***    ***    ***

  「你输了!」

  冰冷无情的话语将女警官的情绪拖回到高潮过后乏力的身体上,小穴内愈发
膨胀坚实的肉茎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

  女人的心跟着「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觉硬棒顶在了她的
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娇哼出了声。

  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呻吟,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开始发动攻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着女人的小蛮腰,
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插拔。深入阴道的肉棒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
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娇呼起来:

  「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

  起初她的呻吟还压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
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

  「啊!轻点!顶到了……花心……喔……呜……喔……喔……呜……嗯……
哎……耶……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啊……啊……」

  女人的小腹一阵抽搐,终于在阴茎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
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附着肉棒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阴唇唇瓣圈作一个
夸张的圆,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欢快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苏虹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
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之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娇躯,使她迷失
在极度快感的旋涡里。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的抽插跟随电梯不间断地上
下由身下幽穴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顶峰的身体更强烈地飞速冲向另一个
高峰,娇啼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

  「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都到……到顶了……
喔……怎么会……这么……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快不行
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胀……受不了……又顶到了……
快……快……顶到花心了……我……喔……喔……呜……呜……呜……呜……」

  电梯中「噗噗」「哧哧」肉棒穿插在女警官嫩穴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
「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淫液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啪啪」两
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
氛。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要流了……呜……
呜……插到了……怎么又要流……了……受不了……深……再深一点……喔……
喔……呜……流了……呜……呜……啊……」

  女人昏沉沉地随着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娇小的身体,身下男人支撑她
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淫液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要用刚刚被开
启欲望之门的娇躯逼出男人的精液,可是没过一百下,自己反而在粗长的肉棒撞
击中连着高潮了三次,阴精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她怎么知道就凭男人超出常人数倍粗大硬长的肉棒和过人的耐力,即便是经
验老到的欧美淫娃,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初为人妇又缺乏情事经验没
有调教的新丁所能承当的。

  不过深受国术训练的苏虹也非比寻常,经过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
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于阴部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因此
才能尽根的完全容纳男人的庞然大物,并且在极速的抽插过程中收放自如,张弛
有道,迫使男人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阴道内越来越有力的
收缩。

  「喔……呜……喔……喔……呜……嗯……哎……耶……喔呜……喔呜……
呜……喔……喔……呜……呜……呜……呜……」

  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多久,男人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
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乳房,肆意无规律地大力捏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
指痕。

  扎马的下身托着女警官,任由她蠢动不已,时不时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
让肉棒深埋在她的阴道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女人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悲伤,依然尽情释放着她的
欲望,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男人过于粗长的阴
茎,使她娇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肉具被自己上抬的臀部一点点抽离幽穴深处的花房,那龟头和茎棒
之间的肉棱沟就会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敏感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快感立即散
布到全身,令女人几乎无力向上提。而逐渐失去肉棒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
失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小穴口小,虽然
有大量的淫液润滑,阴茎的插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女人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
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
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拼命拔高
身体,只剩龟头还在穴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肉棒重重地钻入花蕊里,顶到花
心上,瞬间的极度快感使女人小嘴大张,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

  「呜……喔……喔……呜……嗯……哎……耶……我要深……再深……哦顶
到了……啊!啊……好深……啊……喔……喔……粗……真粗……啊……太……
长……太长了……又顶到……了……嗯……嗯……嗯……呜……」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潮,苏虹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
伏着,裹住肉茎的小穴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棒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着
阴肉,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肉棒上喷射涂抹一层又一层乳白湿滑体液。

  这时女人的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男人肩头,随着电梯不定时的上升下
沉,她过度兴奋泛红的赤裸娇体居然也试着迎合突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顺势提
坐抽放身下小穴里那根湿淋淋的肉棒。

  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龟头撞进花蕊,阴茎直穿透过花房,破入宫颈口,
顿时女警官感觉子宫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小穴紧锁住肉棒,阴
精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

  「啊……喔……喔……呜……扎……扎穿了……啊……啊……呜……呜……
又要……要……流……流出……来……了……喔……啊……我……我……受……
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
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我要……我快
要……上天……了……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哦……
受不……受不了……啊……呜……原来……在电梯……电梯……里是……哦……
不……啊……做……啊……真的……这么……这么……兴……兴奋……」

  男人的呼吸在苏虹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插入阴道里的肉
茎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马眼。而往复落下
吞没棒身的女人弹挺的翘臀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睾丸,发出「啪啪」的声响,
让想要再持久一点的他有些抵受不住。

  「啊!呜!喔……喔……我要……我要……你的……哦……液……液液……
快……给……喔……喔……给我……啊……啊……」

  迷乱的高潮里女人的娇吟婉转如莺啼,呻吟中不知不觉带出了以前和未婚夫
作爱时叫的呓语。身下幽穴更加长加重了插没肉棒的距离和力道。

  「啊……哦……快点……给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
棒……呜……快……给我……射……射……进来……射到哦……哦……啊……肚
子……肚子里……啊……还有……子……子宫……呜……呜……液液……呜……
啊……射……射满……穴……呜……哦……穴穴……啊……」

  女警官呻吟声愈渐轻哑,可是以前那些她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这时却纷纷冒
了出来。

  男人深入的阴茎剧烈膨胀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精液从插得紫红的龟
头马眼里激射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流
出花房,与阴道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液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穴口。

  「啊……呜……呜……呜……」

  苏虹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男人在她体内的第一次射精而再次强迫性地怒
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在一片茫然之后疲惫地合上。
而她那娇小泛红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男人的怀里。

  女警官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电梯的升降上下耸动着,
幽穴里的肉棒兀自抽插个不停。迷朦中在暗淡的顶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
她看到了男人汗渍渍的宽厚背脊……

  又看到他正托着自己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下臀……

  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射在镜中的一对雪白乳房,跳啊,跳啊……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兴奋,只知道小穴是流液的机器,每一次
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

  她想呼喊,可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
合……

  好一阵,女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白,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开
眼睛来看,在一刻的迷茫过后,她才发现隔着眼前的玻璃,外面的天空夜色虽未
褪尽,清晨的鱼肚白却已显露了出来。

  「啪啪」的声音传进耳中,原来是从身后发出的。

  使劲穿插在幽穴里的肉茎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灼伤着苏虹几近麻木的
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男人搬了个方向,头朝着玻璃窗一面,上身趴伏的样
子。

  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翘着玉臀,以狗交的姿态承受男人继续的戳
戮。

  电梯仍旧上上下下的升降,女人反射性地前后摆动身体,盲目地碾磨着深入
花蕊的肉棒,然而扩张的穴口收缩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似乎已经咬不住男人的肉
具,就连淫液都快在阴茎更大范围自由的穿插中抽干。

  她已经叫不出声,肉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一双暂
时失去神采的眼睛还能够忽高忽低的看见远处的地平线,正有一道金色的曙光穿
过参差不齐重重叠叠的城市楼群映入眼帘……

  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液和汗水的气息。

  恍惚中她看见他摘下了黑色的面罩,他有着一双邪恶的眼睛,还有微斜的嘴
角,原来是他……

  她感觉他把自己蜷曲着平放在地上,细心地为她擦掉身上残留的余液……

  她听到电梯「哐」地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

     ***    ***    ***    ***

  她猛地醒了过来,全身绵软,没有丝毫的力气。

  ……

  她咬破了食指,刚在玻璃上写了一个字,电梯突然又再启动!

  ……

  电梯带着凌厉的尖啸声从89层上垂直地下坠,速度加快!再加快!继续加
快!

  加速度超常!

  外面的景物风驰电掣般由小变大,由远及近。

  苏虹的心跳急速地加快,加快,再加快!就如同这电梯,霎时间全身热潮如
涌,幽穴腔壁里忽然又有一股股的汁液不停从花心花蕊处喷渤而出。

  「啊……」

  女警官娇呼了一声,感觉自己飞了起来……飞在这个电梯中……又飞出了电
梯……飞翔在都市的上空……飞向天际……飞向闪射着万道霞光的云端尽头那一
个无与伦比的太阳……

  ……

  电梯稳稳地停在了一楼。美丽的女警官蜷着动人的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

  当!当!当!当!当!当!

  对面的大钟此刻又敲了六下,原来已是清晨六点。

  再过两个小时,当第一批上班的人们来到这座楼里,一定会惊讶地发现浏阳
市最美丽坚强的警花象一个纤巧的精灵般安详地沉睡模样。

  ……

  再过两个小时,华茂大厦的液晶屏幕一定还会展现每天笃定的第一个广告:

  「寰宇电梯,是您上上下下的享受!天宇集团总经理率领旗下全体员工祝全
市人民平安!快乐!」

              【全文完】

***********************************
  ◇ 附 录 ◇

  小评大先生兄《欲望电梯》


作者:御风而行

  这篇作品真是棒极了。女警一直都是我很喜欢的题材,但是纵观恶魔岛,真
正写得好的却并不多。大部分都只是些披着警服的淫娃母狗而已,这次羔羊征文
一下子就冒出了两篇专门写女警的,确实是个意外的惊喜。和第一篇《都市女刑
警之高楼自杀案》相比较,大先生这篇虽然在故事情节上略逊,但是就文章的感
染力和情色度而言,我给它的评价却更高。

  老资格的恶魔岛网民,或许都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近来的色文似乎不如过去
好看了。虽然现在的作者文笔功力普遍比过去高明,对文章的构架布局也算煞费
苦心,可是读者的阅读快感却似乎在下降。

  这是为什么呢?我认为是现在大多数作者没有用心去经营情色。他们的确是
优秀的武侠作者,玄幻作者,言情作者,世情小说作者……但情色本身在他们心
里却只是细枝末节,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情色」而写小说,只是在写小说
时带上一点「情色」,这实在是件很令人遗憾的事。

  反观大先生这篇文章,是如今已经很少见的,作者直接将「欲望」作为第一
目标来写作的文章。通读全文,我们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作者写出本文的最主要
目的就是情色,说粗俗一点,就是要令读者的老二发硬。整体的文章布局,人物
塑造,场景刻画,都是围绕着这个中心目标而展开的,这样的文章就胜在直接了
当,再加上作者的精致文笔和充足的性爱场面,的确让人看得痛快淋漓!

  在本次征文的所有作品中,这篇文章就规模上看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出场人
物只有两个,时间跨度只有一夜,演出舞台只局限于一个小小的电梯,故事情节
上也是平铺直叙的。相对于现在的作品动辄出现众多人物和庞大场景来说,本篇
的确是个「小制作」。但是这种「小」却显得细致而优美,也让我们知道,原来
一个简简单单的题材,经过作者的生花妙笔塑造后,达到的效果远胜过那些大而
粗糙的长篇。

  就文章本身来说,我觉得这篇符合了某前辈的一句话:情色小说就是先塑造
出一个让人很想上的女角色,然后去上她!

  其实看到女警这两个字,喜欢这类题材的读者的胃口就已经被吊起来了,可
惜大多数作者的写作手法很糟糕,令人没看几段就索然无味。究其原因,女警太
快就被制住,没有构成一点挑战性,而且一被制住就软弱的屈服,甚至鸡巴一进
入就开始扭着屁股达到高潮,这些都让人一下子就失去了那种「征服女强者」的
快感。

  而大先生这篇,处理得就相当好,先花了不少笔墨去写苏虹这个女警本人,
对她的内心世界进行了刻画,包括她的感情生活,这就先把这个女警的形象鲜明
的在读者脑海中树立了起来。我们阅读文章的时候,就不再感到那只是一个死板
的公式化脸谱,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

  接下来,作者详尽的描写了女警和恶魔的交手过程。苏虹由开始的坚强到后
来的软弱,先是生理上的投降,再过渡到心理上的绝望而放弃抵抗,最终全面的
崩溃沦陷,整个过程都进行了精心的描写。

  而电梯作为一种道具,在本文中得到这样的运用,可说是个创新之举。在黑
暗的,密闭的电梯里,囚笼般困住一位女警花来强奸,这本身就很符合黑暗系读
者的潜在欲望,可谓是一下就找准了兴奋点。

  当然,这篇文章最大的成功之处还在于作者的细腻文笔。总的来说,本文是
很出色的佳作,特别是对颂欲型的恶魔岛民来说,其实我只要用一个字的评论就
够了,那就是——爽!
***********************************

***********************************
  大先生:终于在最晚的交稿日前一天完成了这篇文章,总算是没有辜负幻想
兄、御风兄以及诸位版主的殷切期待。当初构思文章结构的时候其实没有预料到
会写这么长,而且算起来这是我第二篇已经完工的文章,但也是到目前为止一气
写成的写得最长的文章,说出来真是够惭愧的。

  幻想:没有足够时间为大先生好好评论,我才需要惭愧。

  大先生:幻想兄言重了。这篇文章的灵感最初就来源于某国产的电梯广告,
希望诸位大大看完之后能够多提宝贵中肯而有用的意见,谢谢!

  滨岸居士:本文也是一篇女警类,御风兄将本文和《高楼自杀案》比较得非
常中肯,小可则觉得假如《高楼自杀案》是一部连续剧,《欲望电梯》便肯定是
一部优秀的三级片!

  大先生:小弟个人是很喜欢看电影的,尤其是一些大导演的电影,因为从中
不仅仅可以看到大的场面,故事情节,还有很多巧妙的构思和创意,让我受益非
浅。

  滨岸居士:大先生喜欢哪一部片子?

  大先生:前一阵看过杜琪峰的一部片子叫《机动部队》,又名《PTU》,
很简单的一个故事,转换的场景不多,人物冲突不多,而发生的时间也只是在短
短一夜(准确来说只是半个夜)而已,偏偏把每个人物的性格特点、心理描写融
会在不到五分钟就可以交代清楚的情节里,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叙述,而且还非
常地吸引人,足见其导演的功力真是了得!

  滨岸居士:是啊,不愧为杜琪峰。

  大先生:同样的道理,小弟也比较欣赏能够把小场景的事情写成一篇出色的
情色文章的作者。在这里特别要向狼行拂晓兄致敬,他的《狼车》是我最喜欢的
一篇公车类文章,在狭小的范围里把强暴刻画得如此细腻传神,当然还有爆精!
呵呵!实在是佩服!所以在小弟这篇文章里如果看到了《狼》的影子,还请诸位
不要见怪,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少不了模仿的痕迹。

  滨岸居士:大先生实在太谦了。

  大先生:当然小弟的文章无论在情节、逻辑、心理描写上还不能和狼兄比,
单就那些毫无意思的叹词上不断地粘贴、粘贴、再粘贴来说,便已让小弟脸红。
实在是没有办法,谁让我写作慢,赶最后时间的呢。其实在小弟的心里一直觉得
好的情色描写并不需要那些叹词来辅助,主要应该从文字中挑起藏在人们心底的
最原始的欲望,这才叫是高招!

  御风而行:大先生举《狼车》作为例子和榜样,其实我倒是觉得,他的风格
和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更像一些,都让人看的津津有味。不过,我个人
的意见,那些一整段一整段的叫春声没有什么意思,几乎全部由感叹词组成,效
果其实并不是很好,给人的感觉干巴巴的。

  大先生:另外说明,由于这次赶工急,又是同一类型的文体,所以想要《木
兰花》续的看客们要稍等些时日,且等小弟缓过劲来再说。不多说了,我要看荒
废时日的盘片还有《柯南》去了。空的话有可能会写一篇生活化的现代文章来垫
底,免得到时候又象这次写得太过匆匆。

  幻想:感谢大先生的佳作和御风而行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14     标题: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第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初

  「二舅,你真的确定这成吗?」我头上冒冷汗,嘴里又期待又怕被伤害的问
道。

  「小子……依照这副药的成分,是害不死人地,不过,你真的想试吗?」

  舅舅操着怪怪的山东腔,顶了顶老花眼镜皱着眉回答着,真天杀的,如果不
想试还问你干嘛,老头要死不死把这玩意说得「如此神奇」,用这种东西来献宝
似的……

  对了,忘了先说,我二舅是开跌打中药馆的,叫名不见经传大效堂,在台北
这种怪名字是十步一家……我们现在在讨论的,是一本就垫在这张麻将桌下的成
年破书。

  「你这不是玩你侄子吗?给了我希望又一副百般为难的模样……」我忍不住
数落道。

  「小子……不是俺说,这本书俺得来的好辛苦,可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头,
有没有效跟俺这招牌可没关……」气死人的老头子,说话语无伦次,书有没有效
跟二十年、三十年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书还有保存期限?

  真是的!要不是最近诸多不顺,我也不会跟二舅瞎扯「求书」来着。

  不说这,先说说哪些事不顺好了……

  半年前,我被刚上任的女总给炒了,不是床上炒、是桌子底下炒,真他妈的
衰,老子活到今年二十六有三,竟然还被小我六岁的老板女儿给炒鱿鱼……真是
够气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在茶水间里装咖啡时不小心看到她正在穿内裤。
怎么穿?我当时在桌子底下找掉了的奶球,一抬头,竟然看见她正光着屁股穿内
裤!

  喂、喂……妹妹……这是茶水间耶……

  大概,这就叫做飞来横祸,不,是飞来缝祸……女人有什么缝你还用问吗?

  这妮子仗着老爸有钱,第二天二话不说我就得卷铺盖了。

  这还不够气呢,四个月前,我跟那脸上满是豆花的「前」女友刚分手,我跟
她一共交往三年十个月又六天过四十三个小时。原本,配上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男
人她应该心满意足、了无生趣的,没想到,她竟然背着我偷偷交了一个黑人……

  这……这……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堂堂五尺以上男子汉,活到现在二十五
有四,竟然被这满脸红豆女给出卖了,竟还背着我开起黑扁帽工厂来,当下,我
当然毅然决然的把她给开除了。

  这个臭婊子回来收拾东西时,一面还不停的说……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忠厚
老实……就是那话儿太小,一点感觉都没有,真他妈!要不是你走得快,我就妈
的打到你鼻青脸肿、七孔流血!什么叫忠厚老实……呸!

  为了这,我还特地拿尺出来量,三寸三,不就是三寸金莲好长枪?刚刚好亚
洲铁男儿SIZE,日本A片标准不也都这样吗?顶多长一丁点啦,不要太挑剔
嘛……

  根本是你自己臭屄太松,可不是我的问题……气死人的烂问题,亏我长得一
表人才、高有百八负二旬,交到我是你福气,讲这还算人话吗?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三个多月前,我的好友小明来找我,原本失业在家的
我,只身离乡背井的……就仅存这辛苦贷款来的小套房,本来是打算跟那臭婊子
一道住,但现在也就算了,小明因为刚由高雄上来台北投靠,我也就只好暂时先
收留他。

  小明是玩股票出身的,还是搞期货、选择权什么的……这我都不懂,我是搞
硬体的,会硬的东西我才懂,这名堂我可就不懂了。

  「阿忠啊……现在后SARS时代,买什么你都赚,这支、这支……跟我买
一定准没错……」阿忠是我的小名,不是小明,是小名!没打错,由于我跟小明
由国中就混在一起,因此相信他一向有偏财运,就跟着他……买了。

  可是,也许,我真该相信人那背、喝凉水都会尿裤头……

  我也不知道我买的是什么东东,股票不就是小小的一张纸吗?爱买多少随便
你,股票你爱扁、你就扁嘛,扁久了就会胖回来,再怎么扁也不会扁到负的吧,
可,人就这么衰,短短的三天时间,小明竟然哭丧着脸跟我说,我现在是负债一
百多万……

  我可被吓晕了,幻觉!一定是幻觉……别跟我开玩笑啊,你……你……这是
在糊弄我吗?辛苦的一点积蓄十几万没了还好说,不会连我贷款的房子都要吧?

  小明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娘娘的……到底是我衰、还是误交匪类啊!天
啊!谁告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台北我快混不下去了,听说法院跟股市是商量的,怎么才不到一个礼拜耶,
效率不要这么好好吗?平常怎么没这么好?

  竟然来查封我家房子……还头一次看到黄黄的彩带,警匪片才有的喔……还
挺新鲜呢……

  呸、呸、呸……这是我买的房子耶,不要拍卖好不好?回来!给我回来!

  如果,银行要是有人性就好了,我是想继续呆,不过看来是真混不下去了,
要回家也没脸回去,爸爸早些年已过去了,离开家也快十年没拿过钱回家……想
来想去,就只有投奔淡水的二舅一途。

  名不见经传大效堂,前口有对石狮子,正匾上头是乌翠松、镶金挂,门牌还
有副对联呢……是讲相声的吗?乖乖……好大的气势,好小的店铺。

  「小子啊……俺有二十年又九没看过你了,你长得还满健壮啊……」二舅捏
了捏我骨头,满口操着外省腔的……还真不适应,不中不西的……奇怪,不是说
山东吗?怎么不西……

  还有,我妈为何没这样的腔?他到底是不是跟妈同一个老爸生的啊。

  铺子里生意还算不错,舅舅是一个人药师兼药童、外加跌打损伤接骨手,全
部一人工作室……够先,他也没多问我什么,我也就暂时留下来帮忙一阵再说。

  整理药材、做做粗活是难不倒我,不过要背分类表、穴位表、记记药性可累
死我了,我是搞硬件的,这软软的东西怎么背啊……二舅可被我气了三个月后才
敢让我进药房,不过凭着我天赋异禀的记忆能力,这些都难不倒我。

  臭药名我是记不牢,但硬硬的穴道经络模型,我可是记得分毫不差。

  有天,二舅一如往常的在打完第四圈麻将散场后,一个人开始喝起了闷酒,
我凑过去偷吃了两口干伴猪皮与红烧肉,赫然的发现到……底下怎有本垫桌脚的
破书?

  这里灯光暗,聚赌的事就不要太光明啦……我把书拿近灯底下一看。

  「好大巨龙?」这……这……什么名字啊?是不是情色书刊?这么破……

  不,原来是这书的书皮已经破到被蚂蚁给清干净了,连第二页都被啃了一大
半,剩下的字刚好排成这样。

  我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二页……还好,下一页还很新,没破,像新的一样发亮
呢……这好像是民国初那种手译本,也就是古书改译白话的交接年代作品,我没
敢再翻第三页,深怕这样的书会不会突然像沙一样碎掉,正打算问二舅时,他已
经转身回房睡觉去了。

  「好大巨龙?有点意思……嘿嘿……」哪一种龙会叫「巨龙」呢?我脸上忍
不住淫荡的笑容,嘿嘿……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本书呢?等舅舅醒来一定要问问
清楚才行。

  这二舅一个人就守着一间铺子,他的老婆早死,也没留下半个子来,所以他
对我还算不错,扣掉脾气大爱打人的个性、还有没给半点薪水、无耻下流的老抠
毛外……基本上他对我这侄子还算视如己出。

  店铺现在都是我在看,要抓药是小事一桩,要看病我也可以给偷偷看……嘻
嘻……这样才有零用钱花嘛……还好,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闹出人命过。

  不过跌打损伤扭神经这门我可不看,看着男人咿咿呀呀的哀嚎会让我疲软无
力……半个月硬不起来,连打枪都嫌没力,不过来的如果是年轻貌美的女人话,
我倒是会考虑看看……

  很快的天就黑了,中药店都不知在搞什么鬼,竟然全开到三更半夜,所以我
也就得撑到七荤八素的,才能收了收门前唬人的刀械家伙,准备回房睡觉去。

  原本,我都快忘了那本书,没想到,舅舅起身尿尿时,却正好抓着它看着出
神。

  「二舅啊……这本书……」二舅没理我,他看着书眼睛都出神了,我原以为
他是不是被这本书勾起了以前的回忆,不敢打扰造次,没想到……他却淡淡的叹
了一口气……

  「嗯……书皮好像被蛀掉了……」我当场滑了一大跤,鼻血刚要喷出来时,
舅舅却又继续接着往下说。

  「书啊……书啊……俺当初找你找的好辛苦,你在俺这却只有喂蚂蚁的份,
这到底是俺的报应还是你的宿命啊……」二舅又开始语无伦次了,在我正要接问
时,他突然干净利落的说了几个字……

  「小子,买酒!」

  「是的,老舅!」我二话不说,马上骑着脚踏车往老街方向打点小菜去,舅
舅人虽抠,可小菜却从来不抠,他说喝酒就要舒舒服服地喝、痛痛快快地吃才会
醉,如果酒菜吃喝得不过瘾,那岂不是白吃?

  钱我是一定不会帮他省地,嘿嘿……我打了几样自己爱吃的小菜,点了几种
精致的小美食,越过铁蛋、鱼酥、阿给这种便宜的三流货色,直他妈的给它买上
两千多大洋才满意的回家去。

  这就是干采买的好处,也是我在舅舅这唯一的乐趣之一。

  回到家时,舅舅竟然已经买好了哈比书套,还给那书套上了呢。

  我心里暗自好笑,舅舅平日就把它垫在桌下,现在铁定就是这样的结局,那
还套什么套?都不会生了还套?切……真是多此一举……

  舅舅好像没注意到我花了他两千多大洋,也没发觉今天「小菜」特别多,菜
到他嘴里好像没味道似的,酒也喝得特别不起劲。

  我现在可没空听他说呢,晚餐只吃了一棵小一号的十五元阿给,肚子正不平
衡呢,叽哩咕噜的,恨不得把两千块都塞到了肚子里去……

  可惜……我还来不及把半只烤乳猪的脆皮猪蹄给噎下去,舅舅就开始说起这
书的历史来了……

  「这本书……是由东汉末年……」二舅头壳真是有问题,竟然由不知几千年
的故事开始扯起,这段老掉牙的故事我连听都不想听,连嘴巴里塞着菜根都还会
猛打瞌睡……

  「这书写得是玄妙异常,所以修练过程千年来难有人练就成功……」切……
又不是易经,讲得这么玄……

  「直到民国前,有位高人将它部分精华改译成白话,这才真有人练出其中的
奥妙……」

  「咳……咳……什么奥妙啊,二叔……」我喉咙突然被菜给噎住了,猛力拍
了好几下、拼命灌口酒,连二舅都给叫成了二叔……

  「嗨啊……还不就是一柱擎天、一泄如注的武林神功……」我真不知道老舅
舅国文是怎么修的,不过武林神功四个大字,我可听得清清楚楚。

  切……都什么年代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年代连鬼都还有人肯相信,还有
什么不好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不信邪啊!

  这些傻话我一个人就常听,可也听得透彻如溪、晓得明明白白。

  「什……什么样的神功法?」好奇是人的天性,更是男人的本性。

  「这本书据说可以让男人脱胎换骨,像条活龙就对啦……」

  等等,你能想象一下山东老汉操着台湾国语在讲广告词吗?我真不敢相信我
自己的耳朵……

  台湾土产的山东人,不但国台夹杂、还是两岸三地大会串……真是够了……

  「它可以让男人的东西持久不泄、可长可短、历久不衰、玄妙无穷啊……」
好耳熟的广告词……但是……中间这「可、长、可、短」可把我吓醒了,这……
好……好棒的四个字。

  「这本书,百年来只是流传在中药界的传说当中,没有人亲眼见过,是我花
了好些年才弄到手的……」二舅感慨的说道,眼睛里、好汉的泪光在闪烁,好似
星星划过长空……耀眼异常。

  「什……什么啊?二舅你有这种好东西,为何不早点说啊?」我不太肯相信
的疑问道。

  「唉……俺当初拿到的第三天,你婶婶就过世了……她也知道这是一本闺房
中的密书,俺那时跟你婶婶是间谍情深……难分难舍下,也就答应她发誓一辈子
不学不看里面的内容……」二舅再一次的证实他文学底子有问题,鹣鲽情深都能
念成间谍……

  「那……那……你都没有想过再拿出来看看?」我越来越好奇的问道。

  「怎么莫有?俺两年前才找出来地……唉……不过来不及已……来不及……
唉……」二舅就只顾着一直叹气,我当然知道他是已过六旬却没有再婚对象才这
样说,但是来不及……又是什么来不及呢?

  我继续套套他的话,趁着酒意,一定要把这本书的秘密给揭开不可。

  「俺那话儿……已经不管用……没用地……」也许是喝了酒,舅舅小声的说
道……倒是我喝的一口热汤,险些全喷在他脸上。

  「舅舅……你自己不就是开中药馆的吗?中药不是最顾心肝脾肺『肾』、肾
啊……怎么会不行呢?」我故意强调一下最后一个字,因为……好一阵子我都偷
偷拿二舅的固肾大补丸给吃了好几颗。

  「是莫有错……但是坏就坏在俺太贪心,还没看过书……就先把自己给补坏
了……」我一听险些笑到喷鼻涕,这种话我还是头一次听过,而且是由一个中药
店的老师傅口中听到……哈哈……哈哈……天底下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吗?

  「小子……你可知道,俺现在二十八天都还会梦遗一次呢,要不是俺补到伤
了神经,现在……可还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呢……」舅舅似乎看出我脸上有嘲笑
之意,嘴里不肯服输的骄傲说道。

  「在中医上,这是肾水过充导致其它心、肝、脾、肺四脏气血不调,俺当初
明明也知道地……但为了求快……哪知道最后会弄巧成拙……」

  求快?是什么快啊?体力快还是发射快?这中医师补到自己肾水过多、气血
失调还真是前所未闻,我想要不是二舅喝了酒、又受了刺激,他大概一辈子也不
会讲出这些话来。

  「是、是、是……二舅……那……这本书……」我忍住笑意,开始拐了好几
个弯表示想看看、学一学里面的东西,但二舅好像就是听不明白,最后,我心头
一横……就说了。

  「二舅,你知道吗?我好惨啊……被女友抛弃、那话儿又被人给看不起……
我……我到底还算不算是男人啊……呜呜呜……」我这是借酒装疯啊,这可是超
无双必杀技,没词了出现闪红光才有……

  按:上段末出自某三国游戏。

  得要先博一搏舅舅的同情心,不然这小气巴拉的老抠门,到时给不给看,还
不知道呢……

  再说,舅舅连自己不行了都敢说,我……我这又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讲呢?

  「小子……这……」舅舅为难了,我当然不给二舅说不的机会,这些日子我
可是摸清他吃软的脾气,继续借酒装哭的求书道。

  「小子,这……俺也很想看啊……」我突然觉得刚吃的菜都要翻了出来……

  「可俺是发过誓地……俺老家是出了名的守信用,是堂堂济南守信里、发誓
村乡民,如果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俺还能回乡探亲不探?」我快被这舅舅的话给
搞疯了,这算哪门子信用啊?你当初又不是昭告天下,自己说不看就不看……就
算想看看……又会怎样?

  这有什么好大不了?再说……现在是我想学,可不是你要看!八竿子怎搞在
一块呢?

  「要不……侄子我先帮你翻翻,我看过再告诉你内容总可以吧……这样……
既不违反舅舅誓言,也好不浪费这本书的宿命是不是?」我想了好久,总算绕出
了一条活路来,只见舅舅轻轻哦了一声,好像可行似的点了点头,顿时间我感觉
好像被骗了一样,会不会舅舅本来就想绕弯子要我帮他看?

  这语无伦次的老头,果真是深藏不露,不过只要那本书像他所说一样神奇,
帮帮自己舅舅一次又何妨?

  「给你看看是无妨,可会练出什么东西连俺都说不准,你可得想清楚……」
二舅再三的唠叨说道。

  「舅舅……我、很、清、楚……」我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二话不说,也把
书给抓在手上。

  「那、那……你看完要把大概的意思、药名说出来,我可没看也没学……」
舅舅急忙的补了这样一句,我则恭恭敬敬的、小心翼翼地翻开哈比书套下的第一
页。

  「好大巨屌?」上面的龙字,被刚刚喷在书套的汤给沾糊了,怎么看……都
像个屌字……

  我不再多说,先翻了翻前几页,没想到的是,里面的用字竟然浅显易懂,上
面修练的用药也是容而易取……

  「娘舅,此卷……真有如此神奇奥妙乎?」我的话开始文言起来,跟舅舅报
了几份药名,连舅舅也不禁皱起眉头说道。

  「吃……是吃不死你地……但这巴豆根、枸芑粉……应该是涂的吧,不然混
着吃、吃下肚子后可就一路拉,不拉到太平洋、拉死小子你可有鬼勒……」舅舅
说出了我汗流浃背的隐忧。

  「会不会……是减肥药……」我兴致少了一大半,满脸狐疑的看着二舅……

  「小子,俺告诉你……一份天地难得、玄妙无比的好药,就要发人之所不敢
为而为之,方称得上绝世好药,两份药性极强的药会擦出什么火花,这都是你的
命,你说是也不是……」二舅突然苦口婆心的迸出了如此警世良言,害得侄子俺
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就这样,我们两人折腾了一整夜,最后……只留下巴豆根与枸芑粉,静静的
躺在药房里,无声无言的抗议着……


                 一

  「你好,我叫小桃,你可以称我桃儿、小桃儿、可爱桃、小甜心都可以,就
是不可以叫我桃太郎……」手机中的少女黏腻腻地啰嗦不停,不时还呵呵傻笑,
小姐,放庄重点好吗?你现在是在做援助交际耶,可不是在跟网友哈拉聊天……

  真受不了,搞不懂七年级的眉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对于「神功初成」的
我,也只有先找个小妞来开开刀,试试这本书的杀伤力如何。

  「那……你真的确定照片、年纪跟本人一样吗?不然我可不付钱……」我越
来越像四十岁的怪老头,再叮咛一次,省得彼此浪费时间。

  「你真的是二十四岁吗?跟个老头一样……要不要做随便你……」好犀利的
小妞,哼……连做兼职的援助交际都这么跩,真有你的……我……不过就是五年
前二十四,哪有像个老头似的,跩什么跩……

  你最好保佑自己长的跟照片一样,不然等会就插翻你到「叫天天不应、叫弟
弟不理……」

  我应付了一下小桃后,离开了网咖,就打算往捷运的方向去,期待一小时后
跟这援交妹碰头。

  你一定很奇怪,怎么一下的功夫,我的神功就练成了,事实上呢,距离上一
次书得手的时间已经过了六个月……

  那本书后来经过我们甥舅二人的仔细参透研究后,证实里面多数的药都是用
「涂」的,而且作法简直异于常人,至今……应该还没有人领悟出其中的玄妙之
处。

  扯远了,简单说,它的步骤很繁琐,过程却十分简单,它的用药很强烈,药
材……却随手可得……真他奶奶你能说它不玄妙乎?善哉、善哉。

  为了它,我决定把我隐忍多时、尚未开包的处子包皮……给喀渣了……

  这着实让我痛了好几天,但为了让这将来的「东方巨屌」美观些……也只有
牺牲一点皮肉,不过一连快痛了我两个礼拜下不了床,该死的大夫……经过这段
艰辛无比的历程后,我才抓着三寸七的命根子,展开我东方巨剑的修练路程。

  按:多的零点四寸是截包皮多出来的……

  首先,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怎么弄长吧,这点快不得,不要相信坊间什么增
长术,那根本是骗人的,海绵体在成年后就不会再生长,这是基本常识,如果硬
是要把肉棒当成骨头拉……你有没有看过什么是揠苗助长?有没有看过洋片「阴
茎直插一百八十度」?到时不要说是一百八,连三百六都弯的过去,因为屌已只
剩半条命了……

  我跟二舅研究了两个月后,终于破解了其中的迷津,在零与一当中,悟出了
骇客是怎么当的……不对,是阴茎要怎么包,由于海绵体是很笨的东西,当你给
它讯息说我长大了,它就开始闹罢工,因此你不得不包住它持续刺激,告诉它你
还太小喔,多长一点给我吧。

  这个论调是二舅告诉我的,你不要太挑剔一个语无伦次的中药师,既然说了
就照做便是,我每天勤奋的用艾草混牛奶外加三味综合泥裹在上头,虽然二舅看
了是直摇头,可我也不理会他每天勤加修练。

  我把泥给塑型成七寸长、美轮美奂的大阴茎,幻想着不久将来这就会是它的
形状,每天整整包它个六钟头,并且由二舅帮我插针点灸……在放完三、四次血
后,一条蛰伏的卧龙,才逐渐崭露头角……

  先告诉你为什么要放血,我们都知道,阴茎肿而不泄其实对身体是很大的伤
害,血液滞留在茎皮久了会便造成「呆茎」,完全不灵活,因此性爱学家一直要
男人不要再撑了,早点办完事再来一次比较实际。

  可我们这种练法就全然不是这回事,我们是利用诱导外加补强硬件设施,直
接要将九五升级成不会当的XP,这硬件改造可省不得,除了每天三餐饭后一粒
固肾大补丸少不得,平时的自我锻炼也马虎不了呢。

  按:要原谅他是搞硬件的,逻辑中常会不自主的出现些计算机怪异名词……

  为了拉长它美型不泄的坚硬外皮,一天六片A片已经被我看到没新片可看,
我的阴茎每天早上还要泡三次冷水、包茎放血,接着晚上再泡三次热水、消炎去
肿后,这才算做完了一天的功课。

  你一定在笑我疯子吧?我二舅就这样笑我,他说放着店不顾搞这玩意……可
一个月后他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的玩意已经大到裤头穿不下了……

  到此,我终于完成了梦寐以求的第一阶段,也是整本书最粗浅的开头章——
「好大根」的修练境界。

  你一定以为我这根是闷肿的吧,才不,它的感觉好极了,比以前的好太多,
我们可以经由看A片来证实,只见瞬息间由一寸短、短、短、短成了九寸长……
这……可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SIZE呢。

  接着,有了信心后我便开始朝第二阶段的「自如意」锻炼,它能把那话儿练
成皮肉生动,犹如脸皮般能自由如意的缩张一样……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
就讲到此为止,总之这功夫是被我练成了……

  总之而言、言而总之,这本书去掉看不懂、不重要、练不来的部分外,一共
被我们归类成六大项,成了标准的六六神功。

  有好大根、自如意、万人迷、汁又多、夜不尽,最后……还有项最重要的驭
悍奴。

  这、这、这……前五项可完全是男人作梦都会笑的至高宝典,丝毫没有留给
女人半分嫌弃的机会与借口……嘿嘿……

  在我从援交聊天室里精挑细选出小桃时,我已经练成了前面三项,由于第四
跟第五项必须在女人身上练,所以我得出关找个小鬼试试功力……

  当然,最后的驭悍奴也被我给先翻练了一半,因为这地方写得玄妙十分,太
过心灵层面、一点也不单纯,我只有用自己极高的聪明禀赋自行参详领悟,不敢
妄言通书达意……却也,八九不离十啦。

  这时我才注意到,很久很久以前的老祖宗已经在搞恐吓、瞒骗、威胁、利诱
这段,嘿嘿……尽管我再怎么忠厚老实……日思夜想、耳濡目染之下……善良的
本性也会逐渐歪曲……

  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捷运站门口,还好,远远的这小妮子穿着一件细肩白
色HELLO KETTY小可爱,腰间露肚、配上牛仔超短小裤裙,身上一堆
小吊饰、外加迷你粉红小腰包,一眼,就可以很容易的认出来,十分抢眼。

  原本我还正担心她会不会像个小太妹,不过气质上似乎还算不错,最重要的
是这种浓浓的活脱小妹气味,正逐渐开始刺激我鼻孔内的敏感神经……

  「你是小桃吧……」我有些刚毅木讷的说道,真要命,这时剑在口袋是隐忍
待发……弟弟……现在可不能出什么意外啊,不然闹出人命了可怎么办。

  「嗯,你想去什么地方做?」小桃真直接,只见她脸色红润润的十分好看,
全身打扮也确如聊天室所说十六、七岁模样,长得虽不算很惊艳,但肌肤白皙、
体态五官也满上相,的确是有敢于夸言五千大洋的高等价值。

  咳、咳……出来混就不要问出身来历,等等要检查一下她的硬件设施是否健
全,看看有无造假之嫌还比较重要。

  「你家。」我干净利落的道出两个字。

  「什么?不会吧……」小桃一脸不太敢相信的问道,好像在说,你连上宾馆
的几百块都要省,真是够了喔……

  我这么做当然是有目的的,虽然我已跟舅舅借了三千多块来凑数,不过那是
怕事情闹大被报警时用的,我可从头到尾不打算付一毛钱,不但不付……还有更
过份一点的哩……嘻嘻嘻……

  「你是一个人住吧?看你能这么自由的跟男人出去,自然不会乖乖跟爸妈住
一起……」

  「少来……我才不滥交呢,要不是缺钱用……这样……好吧……但,我要加
钱喔,要多一千才行。」小妮子拿出最新型的手机看了看上面时间,转头竟然对
我杀价道。

  「成。」我是很爽快的答应,对于本来就不打算付钱的人来说,就是多要一
万块我也没什么好意见的。

  跟着我们用走的来到她住的透天小厝前,上了楼去,这,我可就准备好了,
小骚货……接我这一剑千秋舞……不,是重剑荡秋千吧……


                 二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独栋的耶……台北不多见,是你老爸留的吗?」房
屋虽旧,可对我这种上班族又失业的人来说,这里已经是很不错了。

  「你少管……六千块呢?」小桃一边脱衣服一面这样问道,可我却很坚持哪
有先给钱再玩的道理,反正我已经是到了这,小桃也只好拿了条浴巾,准备洗澡
去。

  「你要先洗澡吗?我可要先说喔……我这没毛巾没牙刷、每件东西都不准碰
喔,还有不准留下什么脏东西……」小桃一旁还唠叨不停的说着。

  真是的,小妞……我可不是来住旅馆,也不是来搞一夜情的,请你搞清楚点
OK?

  我懒得跟她扯,放她先洗完后,我一个人三分钟战斗澡完毕,挺着我的长江
大炮就走出她的浴室门口……

  「啊……」听到了小桃赞叹的讶异声,我的心里就暗暗爽了起来,嘿嘿……
没见过这么大的吧,这可是我花了不少月的功夫呢……这下……可值得了。

  「你……你是外星人啊……怎么这么大……」小桃好像还有些受惊的说道,
这种小鬼年纪尚轻,虽然听人说过越大越好,可她这会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害怕
才好。

  这就是我不找妓女的原因之一,援交的幼妹价格虽常坐地乱喊,但经验可就
没那么多,在未来「开发」上也较容易,我可不希望第一次实验的对象就是松垮
垮的万人骑,宁可花多一些钱找幼一点、玩票性的援交,反正……我……是从头
到尾不打算「使用者付费」。

  还有一点,职业应召跟车夫向来都是一体,这会非常麻烦,她们时间抠得要
命,像催魂逼精一样,搞不好一天还要连跑十几场,又有帮派照着,这对我的实
验来讲完全帮不上忙,想来想去,还是找容易一点的目标下手比较好。

  那强奸怎么样?嗯……好像不错,不过等我把这小妞给解决后,也许我会考
虑看看。

  「怎么……你没见过这么大吧?想不想试试?」我发现自己好像被自大与骄
傲给淹没了,嘴里说着笨话……还试?上就对了,还讲这么多,你奶奶真当她良
家妇女吗?

  「哎啊……我……我……」小桃拉紧自己上身的白浴巾,眼看我已经自行安
装好保险丝……不,是保险套,她那对长链型耳环也来不及取下,人就已经被我
给压住了,当然我得露出一点淫荡的嘿嘿声,好掩饰说我不像第一次召援交的。

  急色我当然急,不过由于之前一天看六片的基础锻炼过,我的忍耐性也提升
不少,我知道她在害怕,怕疼嘛……可我不管那么多,磨了磨小桃稀疏的小阴毛
后,将我的重剑在她阴核上拍了几下,便要把巨屌给插进去!

  突然这时,我却发现巨剑没用啦?怎么没用……插不进去!真他妈……不仅
小桃着急,连我也顿时都感到好想哭……

  还好,我这第二段的神功没白练,瞬时间让我想到了,我克制了一下性欲的
起伏,先自己握龙、握龙一阵,果不其然……重剑无锋给慢慢瘦回君子剑了……

  「你……你好怪……呵……噗吱……呵呵……」小桃儿突然笑了出来,怕归
怕,但眼睛里可没离开过我那好大巨龙,只见它能忽大忽小的模样,小妮子竟还
红着脸吱吱呵呵的娇笑起来。

  「你的东西好神奇喔,是不是有练过?呵呵……它好好玩喔……」小桃脸色
越来越羞,却还想伸手去摸摸看的样子,别看这年约二八的小女孩,胆子可比我
想的大呢,不然怎么有种搞援交?我心里暗暗喊了几声夭寿喔……你妈妈到底是
怎么教你的啊……

  补充按:二八佳人是一十六,不是二十八喔……这是常识题……「夭寿」纯
发语用,闽南话意近缺德。

  眼见她那花枝乱颤的小妖精个性,还想逗我弟弟玩,切……亏你死到临头还
不自知,哼哼……二话不说,我磨也磨到她淫性渐浓、淫液沾湿我的宝剑,这把
龟头乌黑金头枪位置一摆好,二十九年皇家礼炮登时就给她开炮了!

  「啊、啊……好……好大!」小桃轻轻哎了几声,她身高只有一五五,这骚
穴里可就真够紧的呢,也许真的是没搞过几次援交,也可能是她天赋异禀吧,我
挥舞着近四成功力的粗黑玄铁剑在她梦回神宫里游走半响后,越发觉得四壁到处
温热潮湿,大有春溶冬雪的靡靡景致……

  「哈!怎么样,爽快吧……才不到一半呢……你会不会夹紧?用力夹看看,
来……提肛……对……」我一面不停说些挑逗她的话,一旁指点她怎么利用自己
不敏感的肌肉力量,来获到更多一点的刺激与兴奋,当然,这些也是宝典中驭奴
之术的基本路子。

  春宫的绵霜秋雪,逐渐融化出甜蜜的透明爱液,我可以感觉到,这小妞的淫
水比起我以前那不争气的臭婊子女友,要来的多很多。

  「好烫喔!你好温柔……呵呵……好痒……那里……好舒服……」小桃挽着
我的脖子,虽然还不敢亲我,但眼色已经慢慢融入我那刻意营造的温情慢火中,
干柴也得逐渐烹才会大,要养大一个人的胃口就得慢慢撑才会够大……嘿嘿……

  等着吧,过两天……我看你大概没有我这种SIZE,是再也尝不出什么味
道的……

  到目前为止我这三项无双神功,可只发挥了其中「自如意」的一半不到,好
大根接着正排队等待机会呢,万人迷的气味也还不到出现时机,所以我得加快让
她进入状况才行。

  我的肉棒不疾不徐的在她小牡穴里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每抽一下我都可以感
觉到她敏感的G点上正被我轻轻的挑动起,四壁上越加湿滑的黏腻感渐有适应迹
象,看得出她正沉迷在动情激素的催化下,我这马达半年多来的握龙锻炼下,登
时就给它马力全开!

  「啊啊……啊啊……讨厌……好……好用力……好……好哥哥……慢点……
啊……啊……」突然的冲刺最能让女人浪叫不停,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上变得
很美妙,就是这种感觉……圆满湿滑的融化感受,没有半点突然想尿尿的射精念
头忽来打扰……这一切,似乎在在证明了它的硬件器官已经连升三级以上才是。

  感度约在六十七、硬度大约八十七点五、兴奋度是九十一……整根肉屌目前
进化指数约在二等半左右,大概在调教完小桃时,整根肉棒的功能指数可望晋级
到二等以上的极品反应。

  「哈……哈……好强……好……啊……哈……抖、抖、抖……」

  小桃抓得我的背部红肿不堪,不过我亦插得她是激烈异常、难分难解,她小
穴内不停被肉棒给顶上,淫水也就越来越多,很快的我感觉到好像有股尿尿的感
觉由她身上分泌出来,登时我才发觉她竟然已经高潮了。

  不只高潮……还差点潮吹哩……嘻嘻,搞不好再锻炼她几次,还真能做到A
片中才看得到的潮吹镜头呢。

  「哈……呼……哈……哈……好……好棒……你……你好强……」小桃大气
喘喘的抱着我,全身软弱无力的任由我恣意玩弄她的私处。

  「刚刚不是叫哥哥了吗?怎么又不叫了?」我得意的挑逗了她一下。

  「你……真讨厌……啊哈……嘻……」小桃红着脸,娇媚的露出顽皮模样,
顿时间那景象把我给摄住了,不是那种娇美把我吸引……而是那种感觉……一种
默默发生信任的感觉,隐藏在她高潮之后,散发出那独特、莫名、未知、难解的
一种女人「憨相」的甜美感受。

  我大脑的警铃突然响起……这不是就是书里所云「去少反顽、甜云入心」的
境界吗?

  破书里除了好大根这种粗浅功夫写的白话异常,玄妙的部分仍然是文言的要
命……我想……大概是连高人自己也翻不出精确的意思来吧。

  接在后的几句话是:「先甜后恶、再恶又甜、既恶又甜、唯甜忘恶……」

  总之,里面的意思似乎说明我们老祖宗本性就潜藏有很强的虐待狂因子,既
然这妞已经到口,可不能怪我突然翻脸无情,我是照书而行,你就别怨我,乖乖
认了吧……

  我知道她的小牡穴已经适应第一阶段的性爱,可以承受更粗大的刺激……

  接下来是「凶」的境界,我可开始有点紧张,第二阶段如果干得好,以后就
是要她喝尿也得乖乖听,但若弄的不对,把这妞逼急了报警抓人可怎么办……到
底,还要不要操下去……

  嗯,我大约犹豫了零点一秒,瞬间抓住小桃的小蛮腰,登时宣布第二回合开
始!

  「你……等……等……休息一下……哎啊……啊……恶……喔……」小桃的
撒娇声音没有维持多久,马上竟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嘴里也忍不住的想大喊出来,好扎实的饱满感受,经由肉棒下传到了四肢
百骸,插入时,小淫穴的紧绷反应简直好极了……

  我的巨屌进入之后,快速的发挥出应有百分之八十的长宽高,给予小桃超越
3D立体的极致饱足感,看着她那秀气的脸颊瞬间僵了起来,身体发抖的兴奋就
让我感到很满足。

  「啊!呜……呜……好……好痛……停……啊啊……」小桃这不是在呻吟,
是在哀嚎!

  她的身躯很娇小,被我抱住时根本动也不能动,我尝过饱满的美感后,不急
着马上套弄它,慢慢加粗我原有巨茎的硬度与宽度,由百分之八十、八十一、八
十二……提升到了近九成时,小桃的脸色眼看就快要晕过去了。

  嘿嘿嘿……我心里暗笑了好几声,开始自动缩张茎皮上灵活的包皮,好像脸
部抽搐般的灵巧,不需靠手不靠腰的震动起「按摩」小桃的湿淫穴。

  由于刚刚已经让小桃高潮过一次,里面已湿滑多了,不然如果第一发就给她
这么强烈,搞不好真出了人命可怎么办,九寸长的大东西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这「射飞镖」都不用看靶心,这么粗一根,怎么射就怎么中。

  我不仅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连肉壁内的神经都在抽搐,这是很好的现象之
一,宛如缺乏运动的皮肉神经被我挑动起来,让她酸死几天也没关系,相信以后
她的肉壁收缩吸力……可就强烈得多。

  在此要先更正大家一个观念,有人说被大屌插过穴会松垮垮的,这是错误!
严重的错误。

  如果各位有读过力学,就应该知道何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经常必须忍受巨
物插入的淫穴会相对慢慢变得紧缩,这是肉唇被训练很好的关系,不然古代妓女
干嘛没事拿粗的要命的棍子练习?而且还由细到粗慢慢练……

  只有小小根玩意在上面摩擦了事,才会让女人变得松垮垮,这可以由长年的
妓女身上印证,当然,有一些也是我个人由「上千片」的反复细微观察中,与前
女友的身上得到的证明。

  只见我搂着小桃努力的缩张我的神奇大屌,让她感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相信那里面现在一定酸得要命,不只腰酸、每一分神经都会被新的体验境界给带
动上来。

  看着差不多被巨茎给痛晕的小妮子,我心里不禁就得意起来,想想她先前的
那股跩劲,合着我前女友背叛的恨意相连接,一股操死她的欲望,正在我胸口内
不断膨胀。

  我逐渐在紧绷得不得了的嫩穴上缓缓游动,枪口顶着小桃内部的花心部位,
由于东西太粗,怎么顶都会磨到她敏感的性神经,我也就顺势以龟头把里面的淫
水挖出来些,来个一长九短的活塞运动。

  常识按:一长九短是民间最稀松平常的性技之一,做爱时有三长一短、一长
九短等等,跟跑步要换气道理一样,就是龟头停在唇内绕着穴口浅尝数次,时机
一到就狠狠捅她一刀,反复刺激、浪叫无穷。

  你怪我真有够啰唆?因为以前我看中国人写的色文都看不太懂性学成语,合
着当作者都不用解释的啊……

  「呼啊……啊……抖缩……放……放开我……呜……呜……啊……好……好
酸……停……停……」小桃跟小孩一样的哭泣起来,身体敏感的乱颤不已,我知
道现在她的脊椎以下一定全酸得要命,不过这是让她「欲火」重生前的洗礼,必
须懂得自己体验适应后,才会获得前所未有的空前快感。

  湿润的骚穴越来越多汁,大量的淫水浇在我发烫的龟头上好不痛快,我心头
一喜,就将搂在怀里的小桃给抱着站起来,瞬间,大屌简直直冲滑顺的欲门关!

  「啊喔……啊……啊!」小桃激动的死命抱住我,在做欲死前的挣扎,我顶
着花心撞了几下,抬头看着她的表情,感动得几乎快要落泪……

  当你能看见自己把女人顶到忘我抽搐的境界,看着她两眼由漂浮到翻白眼这
段精彩的过程,没有体验过的人是很难理解那种感觉,我把近九成五的粗屌用力
的顶了几下,让她的下体自然的向下迎合,没几下,这个小妞就完全失禁了……

  「唔……唔……恶呜……」小桃好像梦魇般的低声吟叫,听不太出是痛苦还
是痛快,我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液又浇在我的龟头上,尽管粗屌塞满着小穴内,大
量尿液还是不停的顺着我肉棒、滴得地上都是。

  「嘿……嘿……爽不爽?我才发挥近七成的程度,你就爽成这样,尿尿了?
真是既肮脏又淫乱的小鬼……」我不管小桃听不听得见,现在的我,是身心都爽
极了。

  我的肉屌每隔三秒就用力顶上去,让小桃自己慢慢的、逃避不了的滑下来,
好像欲擒故纵般的玩弄她,逐渐的也让她适应适应扎实饱满的感觉。

  「呜呜……呜……」她现在痛虽痛、酸麻得似快死掉一样,但只晕过去半响
却又给插醒了过来,只能拼命的抓着我脖子,完全无力的连咬我都咬不下去。

  我巨阳顺利的顶住她花心上的三焦三从穴位,而她的小牡穴内宛如从未活络
过的筋骨一样,被迫接受我粗暴般的「复健运动」。

  三焦三从穴是二舅告诉我的,只要人有神经、有脉络的地方,就会有穴位,
只可惜一般中药店能买到的铜人穴位模型都是男的……更没有可能详解到连里面
都翻出来给你看。

  不只有三从穴、后门内还有四德呢。

  我快速的抽插再度让小桃淫液滚滚流满地,抱着她学A片猛男一样的到处走
「插」,没有让她的尿水、淫液半点沾在床板上,因为这床以后几天可能还要用
呢,湿答答的可就不太好了。

  我自顾着享受她穴内高潮迭起的紧缩美味,也不管她现在是喜是乐,嘿嘿,
我是对头嫖客,遇到我这种货色、又不爱付钱……你也只得给我撑着。

  很快,我的第一炮还没射精,这小妮子却真爽晕过去了,还泄了第二次呢,
我的下面爽归爽,可我个人是还不习惯迷奸,又抖了几下,算是完成一半性交的
国际礼仪,才放下小桃,到浴室里盥洗一番。


                 三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六点半,真他妈的让人高兴,原本我过去做爱
纪录是二十七分七秒半,现在竟然已经过了三个钟头,而我的第一发却还没缴械
呢。

  我打算出去蹓一蹓,反正这小妞已经晕过去了,在我还没射精前,都是她唯
一的恩客,我自己掏了掏她的皮夹,拿副钥匙,再搜出她仅存的五百元放入我口
袋,就准备出门呢。

  突然间,我好奇的翻了翻小桃皮夹,很新的身份证……刘妙香……年龄……
算算今年扣掉……什么……十三岁半?这……这……

  另外还有张学生证,果真还是国中生啊!我登时楞了一下,随即回回神,反
正管她是准大人还是真小孩的,未成年就未成年吧……干都干了还怕什么怕……
怕枪毙啊?我也有「枪」啊!

  不管这么多,钥匙一塞我就出门了,但也不敢逗留太久,随便吃了碗面,买
了四大袋的水果、东西,就赶回小桃家里来。

  水果是好食物,这些在我射精以前,算是我的零食、可却是小桃的主食……
嘻嘻……等着看吧。

  很快的,小桃呻吟着苏醒过来,看到我竟把这当自己家一样,边坐还边吃水
果边翻她的东西看,登时哀嚎的呼声就破口大骂道。

  「死人!臭混蛋……你……你弄得我痛死了……还不快滚……哎……呦……
痛……痛死人了……你有没有良心……没人性啊你……呜呜……」小桃似乎是被
娇生惯养过的,谈吐之间,就可以很容易的把这妞的性格给摸她个一清二楚,我
没理她,继续翻着她国小时的毕业纪念册与夹在里面的一堆奖状。

  这小鬼还真看不出来啊……了不得、了不得……原来在她小学时几乎年年一
堆奖状,难怪现在爱玩、爱漂亮得很,气质却还不赖……这些都是我从小全没得
过的奖状……可跟初次见到她的模样,丝毫不搭。

  这孩子怎么变这样?唉……七年级的妹妹我都摸不清她们念头了,更何况是
接近八年级的小孩子……唉……阿咪头佛……善哉、善哉……

  「你没耳朵啊!快滚啦……呜……」小桃一面还在哭骂着,大概很累、很酸
吧,翻过棉被把自己包的紧紧,就是不打算再看到我一样。

  我是任由她如何喊骂,就当我自己耳朵里长包皮一样,继续翻我的书,小桃
已经用尽力气骂到没词了,甚至恐吓我要叫警察、叫流氓来的,我依然文风不动
的吃着我的葡萄、翻看任何有用途的东西。

  这小鬼倒不是真的敢去报警,她也怕自己事迹败露,搞不好会比我还惨,小
丫头,要跟人吵嘴也得看对象、看时机,哼哼,既然知道你是这么有够「业余」
的……我还跟你客气个鬼勒。

  原本还得顾虑一些可能上当受骗的伎俩,因为我已经倒霉够久、处处担心惯
了,没想到还真不小心被我看到小桃的周记……嘿嘿……原来这个妞的妈妈已过
世很久,爸爸在大陆工作,半年难得回来一次,肯定在那边是有了新家室……平
时除了一个礼拜阿姨会来探视一次外,这个家基本上是没有其它人会进来的。

  嗯,我现在既然是咸鱼翻身、鸿运当头,把你这妞底细也摸得差不多了,干
嘛还跟小丫头你客气什么呢?嘻嘻……

  我也休息够了、她也休息的差不多,走近床边,就跟她说道。

  「小桃啊……我是很想走,在这空呆着也很无聊,但你又没让我爽够、也还
没让它发射……你看你,自己就先爽到晕过去了,你说说,有这样的道理吗?」

  「你……你……」小桃的表情揪在一块……好像如果给她一把刀,她就要捅
我一把似的。

  「你也该有点职业道德吧……虽然你很不够专业,不过看你年纪轻轻的,不
跟你计较这些……只要你能让我发射的话,我就乖乖缴钱缴械、拍拍屁股回家如
何?」我这是个陷阱……嘻嘻……骗小孩能不用阴谋乎?

  「你……外星人!大坏蛋!你……你……我不要你的臭钱了……滚出去……
滚……」小桃现在是失去理智,把我当恶鬼一样的,哪敢让我再碰她一根汗毛,
吓都吓死了,可是她毕竟还小还很单纯,不懂得害怕这件事……

  害怕……原来可以让她变得更乖巧懂事呢。

  「哪有这种道理……哼哼……小鬼头!你以为这么简单自己爽完就好了?你
都接下我的生意又做了一半,就该好好做完它不是?你老师没教你不能半途而废
吗?哼……真「你老师」的勒……」我连台湾国语、三字经都出笼了。

  「不……不要!放开……放开我!」我佯作愤怒的抓着她脚便往浴室里拖,
也不管她挣扎哭个什么劲的,一股脑就把热水往她头上冲,小ㄚ头个头不大、又
没多少力气,我将莲蓬头对着她私处冲洗干净后,便转身把刚才买的牛奶、葡萄
给拿进来。

  「呜……你……你……想干什么?」小桃害怕着哭道。

  「给你喂点东西,教你怎么玩才会让别人爽……给我好好学,知道吗?」

  我不再理会她,用衣栏上放的丝袜缠住她双手,翻过身、屁股朝上对着我,
就把牛奶往私处里倒……

  「啊……呜……好冰……冰……冰……」热水刚洒过再淋上冰牛奶,小骚穴
机灵的自动缩张起来,我才不管她叫喊什么,把阴唇再拨开些,往里面倒入更多
更多的牛奶……

  「啊啊……坏、坏……停……停!烫……好烫……」我听不太懂小桃喊些什
么,但随即知道,冰牛奶开始让她的敏感嫩肉起了物理反应,把冰牛奶当成热死
人的相反触觉。

  我才倒了三分之一瓶,里面就有点溢出来的感觉,差不多……我又塞了几颗
剥皮后的葡萄进去,没想到葡萄跟牛奶却不断的溢飞出来……

  看来,小桃是百般不愿配合,她使尽吃奶力的气要把它们全挤出来,这样很
好……训练、训练她的收缩与排出力道,只是这样的练习最好还是按表操课好,
像她如此这般的不听话自行挤出,是练不成什么超强的收缩力。

  「你乖一点……要是你再给我挤出来,等一下就换成香蕉……哼……你能塞
得了几根?三根够不够?」我一边恐吓道,甚至连菠萝的名称都用上了,小桃凶
归凶,可也不是个笨蛋,到第三次塞入的同时,里面结实的挤满一整盘的葡萄,
连穴外隐约都可闻到浓浓的水果香。

  我一张口就是用力的吸,把牡穴内的牛奶与淫液全吸到吱吱作响、一滴不剩
为止。

  「啊……呜……死外星狗、臭王八!去死啦!放开我……呜……啊!痛!」
我没给小桃太多随口乱骂的机会,她一凶起来我就更用力吸,直吸到她嫩唇红肿
发痛为止,又继续倒些冰牛奶在上头喝。

  「呜呜……滚开……滚……啊……呜……呜……」小桃难过的哭泣着,不是
我没良心,她现在虽然被玩弄与拘束吓坏了,可我却知道,她的肉体会好好记住
这一切独特的触觉与感受。

  我见时机差不多,小嫩穴已经缩得利害,浴室里热水未关也逐渐闷热起来,
把小桃再转过身来屁股对我,剥了几下嫩唇、在掉下两颗葡萄时,赶紧用力的把
火烫肉棒给塞进里面去。

  小桃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招,看似紧缩无比的小闷穴没想到竟出奇的容易进
入,猛然抖了几下,小桃就开始呼天抢地的哀嚎起来。

  还好,这是独栋的透天小厝,高有三层,任凭你再怎么叫,外面都是听不到
的,就算听见了,也会诅咒你「音量关小声一点」……这就是大台北好邻好水的
守望相助模式。

  这次嫩穴似乎更紧得厉害,我还真怕一不小心射了出来,在我还没练成最后
一项「夜不尽」以前,肉棒的忍耐程度大约只能到七成,要练成如此神奇「金枪
永不倒」的地步,可还得多几个女人才试得出来。

  葡萄在里面几乎填满了所有多余的空间,小桃有过先前一次的经验后,反而
是叫得更厉害,似乎有一些些适应如此巨物的淫威,像狗爬式的拼命想逃跑。

  我哪会让她有逃跑的机会,她越逃我就越用力插,葡萄在掉不出来的同时,
猛烈的有如数颗「跳蛋」不停攻击她的兴奋G点,虽然粗屌还没让她适应,但里
面现在正产生的快感,却一点也假不了。

  这次我的顾虑就小很多了,放开马力冲刺看看,这妞果然没有痛死过去,依
然还能痛骂着承受我猛烈的攻击。

  我为何要这么辛苦的顾虑东、顾虑西呢?一来我这忠厚个性变得小心惯了,
二来……这驭奴心法的内容,我也很想知道有没有效。

  小桃本来就是我的第一号试验品,成功的话,我才有信心跟经验去报复那些
对不起我的人……

  我这下体由好汉飚车,突然转成了老汉塞车,一方面肉棒上的快感实在太强
烈,需要放慢一阵,另一方面我也不能让小桃爽到忘了节奏、没能体会高潮的绵
密就狂泄一阵,这样可会弄坏她下体的感觉呢。

  我每插一下,就故意把阴茎完全抽出,让葡萄掉了一、两颗出来后,再顶到
最里面去,这时的肉棒大小约在七成粗,对于如此紧绷的肉穴来说,程度竟然服
贴得完美无比。

  「啊……啊啊……乎……啊啊……啊!」小桃不知什么时候叫声逐渐转变,
骂声中夹杂着许多情不自禁的娇喘声,慢慢的连骂人的话都忘记了,所有神经全
集中在小闷穴里面,叫声缓缓转为难以控制的甜美……

  我由她的声音来判断小桃目前的兴奋程度,下体推送的力量逐一修正过来,
配合我肉棒上刚忍下的射精欲望,逐渐满足小桃所需要的每一次激动。

  肉棒在不断的催逼下,已经粗硬到八成七的地步,眼看小桃没有再排斥,我
打算给她第一次扎实的高潮,换了两个姿势,找对她花心的三从穴道位置,狠狠
的就要插翻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桃现在只剩下认得一个字「啊」,可怕
的快感由四面八方涌入她的神经里面,我由她花容失色的忘神表情,就可以很清
楚的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感觉。

  我大概完成连续技有一千多下,才心满意足的挑出枪,将隐忍不住的大量精
液全射在小桃脸上,在我最后一次的估计当中,小桃这时,至少同一时间里已经
高潮过四、五次。

  「乎……哈……乎……」小桃现在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的意识还没
昏迷,但已是停留在强烈难返的空白兴奋期当中。

  先甜后恶、再恶又甜。我看着这小妮子瘦弱发抖的可怜模样,内在那股疼惜
的心不由得爱怜起来,不是说我之前全无这种感觉,只是我刻意压抑它,现在,
才是给我表现的机会。

  我小心仔细的帮她冲洗身体,亲密爱抚般的帮她抹上肥皂,很多人都轻忽女
性高潮后的余韵,这可马虎不得,以后要让她温驯点、不仅记住你的粗也记得你
的甜……得靠这了。

  小桃已经有些虚脱了,被操成这样能不虚脱吗?没晕死过去就不错了,我轻
轻抱起她回床上,给她喂了些水,把那堆快干掉的淫液尿水胡乱擦拭一下,也倒
在床上,一边按摩她敏感的部位直到入睡。

  这些,虽然她一定不领情,但她的潜在意识会记得的……

  干嘛这么麻烦?在驭奴心法里有段记载,女性是种极度心灵空虚的生物,这
点男人很难体会,只是她们很容易乔装跟压抑自己,如果你能适时的填补到对的
地方,她……就会对你产生「好感」与「爱情」……

  我干嘛需要女孩的这些呢?嘿嘿……纯粹实验。

  一方面要让她产生「需求」,才能提供她「供给」,这是为何古书中一再提
到甜恶甜恶的,不就是填入恶吗?「恶」让她产生痛苦与渴望凭抚的需求……

  你要适时的给予「甜」供给她,这样,你才能持续的不断填进去更恶毒的东
西,维持供需平衡,不会让女人爆炸了……

  按:快回神啊……怎么变经济学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15     标题: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四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了床,小桃还没醒,我先准备好她要吃的「食物」,把昨
天小桃缝里掉出来的那盘葡萄给冷冻起来,打了通手机跟二舅谎称回老家几天,
跑到镜子前,便去端详端详我那傲世群雄的东方巨屌。

  嘿嘿,龟头上还乌黑发亮着呢,要长就长、要短可短,从今而后,我这「握
龙先生」……可算是得道出山了……嘻嘻嘻……

  「嗯啊……」小桃这会总算醒了,青年人的恢复力还真强韧,只见她没一会
发现自己手脚被绑时,立刻就再度发嗔起来。

  「你……你绑架人啊!救命啊……天杀的……放开我……臭老头……」

  「你放心……哼哼……只要你乖乖让老子满意一次,一次就好……我立刻拍
拍屁股就走,绝不多待……」这当然又是骗小孩的伎俩,不过小桃也不笨,继续
骂的可更厉害,我不是没有火气的啊,慢慢火山逐渐快要爆发,「凶劲」可把我
卯上来了。

  「狗屁!我不要你的臭钱了!快滚!我家人快回来了,你会不得好死……」
小桃发起嗔来可真恶毒有劲,我当然没给她太多机会,扯过她的头发、强逼她灌
入大量的牛奶直到她拼命咳嗽时,才端了那盘我准备好的水果大餐……

  「妈的、你讲不听是不是?没见过坏人吗?给我吃……吃!」我手里抓了一
大把刚刚弄烂的香蕉「泥」拌木瓜「粥」,死命的就往她嘴里塞,只见她拼命的
想吐出来时,我又多灌了些牛奶让她呛呛口,然后顺利的再多塞一些进去。

  「呜呜……咳、咳……恶……咳……呜……」小桃真的被我吓坏了,她大概
真的没见过坏人长什么模样,平常态度凶归凶,可这种小妞就怕碰到比她更凶的
恶人,给她三分颜色就会爬到你头上,这点我知道的很清楚,一想到把她虚拟成
我那前女友,手上的烂泥食物就拼命把它往小桃嘴里塞。

  「吃!吃死你这臭丫头,跩个什么劲!哼!」我不管她吐出来多少,一敢吐
我就更往里塞,直到小桃哭的死去活来,呛到胃液都快吐出来时,满满一大盘辛
苦搅和烂的水果拼盘,才只吃了一半……

  「可恶!不想吃是不是?不吃想浪费对不对?没家教的死丫头,我就偏偏有
办法叫你吃!」我把剩下的烂泥,说真的,气味不错,就是有点恶……黄色、橘
色……被我戳得形状有如「出吐」之物,不要说小桃吐个没完,连我都有点……

  不管这么多,上面嘴巴不吃,我就让你下面吃!

  我折了根最大最黄的香蕉,剥开小桃的阴穴就把那整盘水果泥往里挤,挤得
差不多就用大香蕉把快漏出来的泥往内挤,很快的整盘水果泥终于一滴不剩的全
塞到里面去,我忍不住好奇的舔了一口看看,嗯……除了木瓜捏烂有微微苦味,
没想到这综合果泥还真不错吃呢……

  「哼!装什么劲?昨天还爽到尿得到处都是,今天可全忘得一干二净吗?」

  「呜呜!恶……」小桃哭得死去活来,吐得又是一塌糊涂,我可没了耐性,
抓着她的双臀,解开脚上拘束就说……

  「臭丫头!给我好好记住今天的水果大餐,再不乖……你爷爷我就不走了,
天天塞给你吃!吃到你听话为止,知道吗?」我把位置一调整好,对准了阴唇内
的三焦三从穴,就给她狠狠一记,直通到底似的猛插她一把。

  小桃淫穴虽已逐渐能适应这种尺寸大小,但酸麻的感觉正浓,突然被我使劲
插这么一下,当场是顾不得嘴里的怪味,连连哎叫了好几声。

  这就是惹恼忠厚老实人的下场,哼……我再度把巨茎由七成催大到九成程度
时,小桃便骂不出声来了,乖乖的重复「啊」这个单字……

  只觉穴里面挤满果泥的感觉真独特,每抽插一次,就感觉紧密的湿穴内多了
一种黏腻的温热感,好舒服的奇妙感受……不管这么多,先爽一炮再说。

  小桃被我戳得是呼天喊娘的,这样更好,表示里面已经开始可以适应我的大
小,不像一开始刚插就快晕死过去,不再顾虑她这么多,放开胆、趁着如今我难
得的恶性上来了,便使劲就给她插个够!

  「啊啊……你……呜……啊啊……好……好麻……麻……呜……啊呜……」
小桃边哭边叫着,但仍倔得很、没讨饶,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把你的淫性
给磨出来,使起浅龙戏珠的慢推功力,把小妮子的G点顶到娇叫不已。

  「怎么样?臭丫头,你的穴夹得我都快不能动,一定很过瘾吧……」

  「没……没有……啊啊……啊……哈……哈……」小桃正要否认,却突然被
我猛力一戳给失声浪叫出来。

  「少装了,我的龟头每挺进去一下,都可以顺利磨到你的兴奋点……紧密的
碰触你里面的花心位置,这……可是只有我这种大小才办得到呢……」

  「少……少臭美……啊啊……」

  「放开……你死人……啊……啊……」我知道小桃现在是强忍着兴奋与酸麻
的感觉,我必须在她体力透支以前,设法再让她来一次高潮。

  我快速的把我下体的人肉马达给转到最强,直插得小桃再也隐忍不住的大声
哀叫,兴奋的浓度,才逐渐掩盖过她的耐性,尖锐的声音慢慢转成了呻吟浪叫。

  「啊啊!死……死人……要……要……泄……泄了……啊……啊!」小桃双
手被绑,两脚却被我成大字形的扒开,直通到底似的狂抽猛插,果真才没多久,
小桃就深深的往后仰,用力的颤抖一下,抖出一股源源的阴精来……

  在我抽出肉棒的同时,立刻拿了那盘装果泥的盘子把骚穴排出的热「果酱」
给盛好,跟着又拿去冰,再把小桃抱进浴室里帮她盥洗一番,一样小心细腻的替
她梳洗干净后,撕开换上更强韧的破布把她双手绑在床角边,蒙上她的双眼、将
CD耳机戴在她头上,转大声音、就继续我的睡眠。

  到了下午睡完舒适的午觉后,我发现小桃身体似乎没睡着,微微的还在颤抖
呢,我一拿开耳机,没想到她还继续骂,我毫不留情再度操到她晕死过去为止,
才把刚刚拿盘冰冻过的果酱温热……再塞给她吃。

  这小妮子的韧性已经被磨掉一大半了,现在只要我一凶起来,她就不敢再大
声嚷嚷,这是一件好事,我这就不再硬塞,在厨房找出一瓶果糖加在里面,再狠
狠威胁小桃一次,这下……她可就慢慢的一口、一口咽下去,不敢再吐出来了。

  「嘿嘿……这样才对……我又不是要你的命,乖乖跟哥哥我合作些,我就更
温柔的对待你不好吗……」我笑了笑说道,顿时我发觉自己好像跟电影里的歹徒
一样,我脸色还红了起来呢,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想想还真值得骄傲。

  小桃默默无语,耳朵里应该是闹烘烘的,戴了一整天……加上肚子也饿了太
久,她还不知道这些全是由她私处里「挤」的呢。

  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挖了一口来吃……嗯……只觉味蕾上有些木瓜的微苦
与香味,略带一丝莫名淫水的酸骚味,配上香蕉与糖水混合的绝配味道,还真算
得上是人间极品啊……

  我不晓得自己无意之中竟然搭配出如此美味的好东西来,剩下的一丁点可就
被我自己给吃个精光,看着小桃没多少东西可以吃的情况下,我便想出了一个新
主意,先再度开了小桃一炮,把高潮后的小桃甩在床上,自个用力的把新鲜温热
的大量浓精,给洒在刚刚那盘子里。

  为什么说洒呢?由于我在经过三个多月浸泡药澡的洗礼下,不只精虫的能量
活络,而且每次喷出的量有半瓶优酪乳这么多,足足是一般人的四倍量,除此之
外,药性还大大提升了男性贺尔蒙的气味,让我的精液对女人产生出一种独特的
吸引力……

  这些有一半已经得到我的印证,有一些却是单纯书上所言,今天正好,我就
来试试看……我这淫精的味道到底对小桃有没有吸引力……

  我走到了厨房内,把那冰镇的「果冻冰葡萄」给端了出来,让它们充分浸淫
在我那白色浓稠的精液中后,再拿去微波,让气味完全渗入后,拿些糖水稀释黏
沾一些,便端去给了小桃尝尝……

  当我把东西嘟到她的嘴前时,她犹豫了一下,但没敢反抗的吞了下去,跟着
皱了皱眉,好像很不好吃一样……登时让我觉得好些失望……

  「好……好酸……」原来是葡萄酸……不是我的气味差,看来是我想错了,
嘻嘻……

  「你还很饿吧?要不要再吃一些……现在只剩下这些葡萄了……」小桃听我
这么一说,又是迟疑了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继续吞下我精心研发的「万迷香
葡萄」……

  「葡萄……味道好怪……不难吃……还有吗……」小桃在吃完以后,停了很
久竟不好意思的这样问道,她好像觉得不应该跟我妥协才对,但肚子已经饿了好
久,加上东西似乎不难吃,于是怕怕的便问了一句。

  「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以后要多少有多少,来……剩下的糖水也一起喝下去
吧……」我把盘子内剩余的精液、糖水混合体,缓缓的全部倒入了小桃的嘴巴里
面……

  「唔……咕噜……咕噜……嗯……好……好怪的气味……浓浓的……这是什
么东西?」

  小桃似乎没有吃过精液似的,加上眼睛看不见只能用想象猜测,不过对于这
种微甜中却带有黏乎乎的奇怪液体,似乎大大起疑。

  「没有,这是特殊的五香甜花羹,专门用来搭配新鲜果肉用的,风味绝佳,
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味道呢,到时我再教你什么做……」嘻嘻……我话还没
说完自己就拼命的暗笑……没错,我不但会教你怎么挤……还会教你怎么用嘴巴
多挤弄一些呢……

  等小桃一喝完,我便挺高她的屁股准备再来一次,倒是这时小桃却第一次讨
饶的说道……

  「你……住……住手……你都不用休息的吗?你……哎啊……我……我很累
了……放过我吧……」

  「嘿嘿……我们的交易还没结束呢?怎么可以休息呢?你是年轻人,体力好
得很呢,不要装死……快起来!」我再度佯装生气的模样,抓住小桃屁股便使劲
用龟头摩擦她湿润的阴唇。

  嘿嘿……我会这么勇猛,可全归功于平时一天「六次」的锻炼,中药澡、放
血功加上滋肾固气大补丸的三效合一训练下,我反倒是不能不这样的纵欲下去,
因为……我可不想象我老舅一样,还没开始纵欲就把自己身子给补烂了。

  经过我这样修改自己的身体机能后,反而每天不把它全发泄出来还不行呢,
我二舅帮我诊脉过,倒是我越纵欲……五脏六腑的气血就越平顺。

  加上我现在跟小桃关系尴尬,一会凶一会又要抚平她的情绪,实在也有点麻
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操到她没空胡思乱想,嘿嘿……因此话不多说,替她戴上耳
机后,我就自顾自的在她身上把玩……

  「啊啊……不要……饶了我吧……不……啊……啊……啊啊啊……」耳机还
真有不错的效用,戴上它后小桃意识被干扰,便骂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顶着红
肿酸麻的小骚穴,伴随我重剑长挑的不停飞舞,拼命哀声讨饶……

  我由下午一直到晚上为止,一共就在小桃身上喷射了有三次之多,每次我都
是用盘子小心盛着,一连两盘几乎快要满出,倒是小桃被我插得几乎快要脱水,
这小妮子到后来已经完全浪叫个不停,应该已经快要成为巨屌的阶下囚……我给
她喂了大量的开水与剩余的水果搅拌成的泥后,便得出门补些货去。

  我把门给反锁带上,现在小桃的钥匙都在我身上,我可以自由进出这家里的
所有地方,我一个人,静静的走在台北夜晚喧闹繁华的灯火景致当中……


                 五

  由于今天干了一整天了,我的身体虽然还是精神奕奕,但腰却觉得有些酸疼
呢,只怪平常「握龙」时都不用腰力吧,我用由小桃那拿来花剩下的两百块,点
了一碗麻油腰子汤来补补,顺便用我自己的钱买了几样道具与更多种的水果后,
就准备回到小桃家里去。

  然而,就在我打开门准备进去的同时,我整个人却立刻流出了满身大量的冷
汗……这……这……地上,怎么多了一双女用的高跟鞋……我……我这是该转头
快跑、还是往里头冲的好呢?

  我担心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凶我当然是会凶……但怕……我倒是更怕!冷
静,我得冷静……现在是在人家的家门口,难不成果真事迹已败露的话,对方还
会让我毫无阻碍的进出这里吗?甚至,还可能把他们一家大小全杀人灭口?

  我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我发现厨房里有些做菜的剁
肉声,这可剁得我神经皮都麻了起来……我悄悄的绕过厨房,来到小桃的房间门
口,只听见里面隐约有吵杂的音乐声,就这样传了出来。

  嗯,看来楼下的女人就是小桃阿姨吧,她一定还没发现小桃是怎么一回事。

  还好……在我走之前把耳机内音乐开得很大声,足够吵得小桃心神不宁……
这样才不会让她想东想西的,脑子里反而暂时会变得单纯些。

  我缓缓的用钥匙打开小桃的房门,心里再一次庆幸我有随手锁门的好习惯,
看着她已经沉沉的晕睡过去……这下,我可放心了些,把全部精神都放在对付楼
下的女人身上。

  我知道这女人一定正在准备给小桃吃的晚饭,八点多的时间,这女人应该来
了有一段时候了,搞不好我前脚刚出门时,她就已经进来了,我听她大概也准备
得差不多了,不敢多待,拿了一盆小桃家的蟠龙小花瓶,就躲在厨房外的大置物
柜里面。

  我身上的汗水是一滴接一滴的流……我可不是什么职业小偷或强盗啊……搞
清楚,我身份是嫖客耶!有哪个嫖客会躲在人家家里的厨柜内吗?唉……管不了
这么多了,一个实验还没结束,却又跑来一个送死的……蟠龙花瓶啊、花瓶,你
的命运坎坷可怨不得我……

  没多久,这女人果真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吆喝几声叫小桃下来吃饭时,只
听见清脆的砰铛一声,可怜的小花瓶就碎了,女人……也正顺利的倒在地上不省
人事。

  我这穴道可抓的刚刚好,第一次就敲在人脑后的晕穴上,嘻嘻……不多说,
把女人绑在坚固的太师椅上后,唏哩呼噜的「刚好」就把她做的菜给吃个精光。

  刚刚我是省着钱不敢吃大餐,口袋里三千块是二舅那暂借的,只喝了碗汤而
已,回来的路上还一直怪自己呢,现在可好,有免费的好菜好汤吃……这……吃
别人的,我是一向都不会客气。

  跟着我翻了翻这女人的手提袋与皮夹……有课本……还是个英文老师呢……
叶欣彤,二十四岁,高雄人……嗯……怎么原来是同乡啊?

  按:「彤」音念做同,不叫丹。

  我看了看这女人,长得还真不赖啊?奇怪……以前在家乡怎么从没见过这么
好货色呢?嗯嗯……可能离开家乡太久了……先不管这。

  我把她的皮包全翻看了一遍,里面的五千块很顺理成章的「改睡」到我的荷
包内,找来找去也没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当把大袋子倒出来时,赫然有本很重
的书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这不是一本书,精装得很,原来是本结婚拍的艺术照,我好奇的翻了翻看,
顿时,可又把我吓傻了一次……

  照片里女主人固然是拍得美艳异常、宛如国色天香……但男主角……却……
这……怎么会是他呢?

  这个男人,害得我家毁……人也差点亡……他、他、他……不就是小明吗?

  死小明……没想到你嘴巴厉害成这样,竟然钓也能钓得到这么样高级的货色
呢,我怎么都遇不到?而且还闷声不响的,就准备跟这女人结婚,你……你……
还真看不出有这么两下子。

  我心里开始犹豫了……我不知该恨小明还是不该恨他,他虽然让我平白亏了
近两百万,可毕竟他跟我相识也有十五、六年了,算是穿同条内裤长大的,这、
这、这……你老婆……我是要上不上好呢?

  我再翻了一下,有几张喜帖,嗯……看来小明是打算跟她在一个月后结婚,
我……快速的犹豫了零点零一秒……嗯……嗯……

  小明……你可不要怪我啊……不上她、不搞定的话,到时演变成了强奸罪,
你可就没有了我这么样的好朋友啦!

  为了替你着想,我决定让你老婆牺牲点——不……是高兴点……看了看这女
人……叶欣彤……完美的身材比例,端庄娴淑的温柔气息……一股让小弟弟不断
鼓涨的澎湃欲望,很快的由我鼻子里不停窜出。

  我决定先替小明尝尝看好了,嗯……说不定他已经用过,没关系,有个地方
你一定没试过,后庭我想小明可就没这么开放了吧……嘿嘿……

  为了预防万一,我把欣彤的身体反绑在太师椅上,人趴在椅背屁股被桌脚顶
起,刚好可以把菊花对准我蹲的位置,将她嘴巴、眼睛都蒙好后,因找不到凡士
林,只好到厨房拿些杂牌菜油来充当润滑剂。

  我是既兴奋又期待……我给小桃下的三焦三从穴效果似乎不是挺好,刚好拿
这个女人试试看肛门里的「四生四德穴」,效果会不会强些……

  古人说:「守三从、立四德」说的不正是指三从、四德穴攻下后,女人便会
乖乖听话吗?

  不管这么多,我大屌上沾满了滑顺舒服的凉凉菜油后,开始尝试我的第一次
肛交……还有第一次的迷奸游戏。

  啊……进去的那一刹那……真是紧密得天衣无缝,好棒的紧缩感,完全跟小
牡穴的感觉不一样,虽然女人还没醒过来,里面的触感却已经好得没话说……

  「嗯……唔……唔!唔!」在我抖啰抖啰酥麻的身体,缓缓的抽了两下后,
趴在地上的女人欣彤似乎醒过来了,也不知道她是痛还是舒服,嘴里含着我的臭
内裤,咿咿唔唔的嘟囔个不停。

  我不知怎么竟觉得有些紧张,好像有什么样的罪恶感不停涌上心头似的,本
来插的四德穴位是对得好好的,可欣彤一紧张就猛摇着屁股,在我拼命的硬往下
抽插时,已经不管插的位置正不正确,心里头只想好好的在她后门爽上一炮……

  也不知插了有多少回、摇得有多激烈……只见突然这时……欣彤竟然抖啰一
声,紧密的扩约肌是夹得我衿持不住、热精狂喷啊,我大气喘喘的一点、一点拔
出巨屌时,一拆开欣彤的眼罩没想到她却已经翻了白眼……

  这可吓了我一大跳啊……我连忙拿出她口中的臭内裤,只见她口水鼻涕都不
由自主的流出来了,我知道这下闯祸啦,不知道太激烈插错了什么穴位……如果
把这娘们给插死了可怎么办啊?

  照理说一般人是不可能插到这么深,而且每次位置又插对同一穴道……我这
会可是急得满头大汗,赶紧给她量量脉搏,确定一下身体状况后,翻了翻家中上
下,喂她吞了几颗去热解闷的小药丸后,把她抬起来坐,内裤我也没穿,拉上裤
头我就连滚带爬的冲回二舅家准备找些药来试试看。

  没一会儿我浑身大汗的冲进铺子口,二舅还纳闷的问道:「小子……你……
不是回高雄老家去吗?」

  「我……我……回来拿牙刷!」我懒得理二舅……救人命比较重要,我随口
应了一句,就冲进库房里把每种用得到的药全塞入包袱内。

  「怪小子……没牙刷睡不着吗?怎跟俺一样……可是你这会下去又上来的,
车费很贵吧……你还睡是不睡啊?」想不到二舅还真能应话,这样也给对得上,
真服了你……

  高雄、台北两地来回最少也得八、九个钟头,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回去了又来
呢?算了,反正二舅本来也就语无伦次的,我拿了一大包的药材、把那本神功破
书也一并塞入,刷的一声,也不走捷运了,骑着我的脚踏车就拼回小桃家里去。

  入门的那一刹那,却又把我吓得两脚发软、四肢无力……出门时我太过紧张
了,竟没把她的手给绑好……现在……她……她……竟然张开双脚……正自顾自
的拿条香蕉在手淫着。

  「啊……痒……痒死了……啊……啊……」欣彤发出让人神经发麻的酥靡爽
叫声,淫荡的程度真的难以想象,只见她屁眼里似乎有根香蕉已经没入到拿不出
来,手里仍握着另一条大香蕉不停捣弄着自己的湿淫穴呢。

  我的眼睛可差点没掉了出来,下巴几乎快被口水给撑断了……我足足楞了有
十秒钟,傻傻看着欣彤的自慰淫戏后,才随即想到,之前可能闯了什么祸……或
者插错了什么穴位……

  欣彤的眼神完全不正常,两眼飘忽到几近翻白。早知道走后门会这么强烈,
那……那……说不得给小桃调教时,就应该试试看才对……

  什么、什么……你在想什么鬼啊?我挥了挥脑袋想保持清醒,一想到,反正
欣彤暂时是停不下来,我便立即翻了翻破书最后页的穴位表,仔细参研一番后,
得到了一个比较可能的结论。

  在四德穴的附近,有个致命的穴道,叫做痴痒疯瘙穴,你单看它那四个字都
是「疒」部首,就该知道它有多么利害了吧。

  书中只淡淡的说明此穴一破,会败六相……至于哪六相,我哪会知道这么多
呢?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她恢复正常而已,至于女人什么六相、七相的,
我可不是很有兴趣知道。

  我这时突然想到,电视好像有说过肛奸不可以用菜油?哪一台我记不得了,
好像还说这种牌子的更不能用……

  我这插到后来整只屌是凉得要命,跟涂绿油精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竟然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破了女人命相中最致命的神秘穴道……

  随着欣彤的娇叫声越来越大,我想着想着……突然想出了一招以毒攻毒的好
办法,好说我也浸淫在中药界有九个多月之久,我可明白得很,天底下是绝对没
有能让女人一吸就立即成瘾发浪的春药……但,要做到勾起淫性、浑身发痒的好
东西……我倒是知道的不少。

  我立刻到厨房煎了些草药,把不知为何塞到包袱里的成药「大奶宝」跟「通
乳丸」给全倒出来混在一块,将切成两半的哈密瓜给放进微波里面蒸,弄好后,
把四味对皮肤极痒无比的药材加入「密瓜泥」里,再泡入混合的通乳药粉后……
这道我突发异想的「极天骚心奶头瓜」……可准备得差不多了。

  等过十分钟瓜肉被我吹凉了些,我便把两片药瓜拿到这发骚的欣彤面前,夺
下她手上湿润无比的香蕉,扒开她的胸罩,再度把她推倒成之前肛奸的形状,给
瓜套上奶罩……对准她一对丰润美好的白奶子,就给紧紧的戴上……

  「烫!烫……哎啊……好爽……好爽……啊哈……哈……哈哈……」可惜欣
彤脸色原本那端庄文静的感觉全没了……我只看见她大声的浪叫不已,也不知道
我的药性有没有用,为了怕她甩开、拿掉我辛苦调制的药瓜,我把她身体压低,
双手死命的绑紧,任由她怎么叫都置之不理。

  「啊!你……啊……你……是谁……我……痒死我了……啊哈……给我……
救救我……哈……」欣彤舌头伸得长长的,嘴里不断流出象征贪婪的唾液,我不
晓得是什么因素造成她现在的模样,不过我只希望一切的实验与游戏,还是照着
我预定的计划来比较好,以后像这种的意外还是不要发生为妙……

  杂牌菜油的凉性与痒毒看来是深入到了欣彤的菊花内,我本想藉由丰乳上的
淫痒来转移欣彤的注意,一面替她在深肛里抹了几种药都不行后,看来我又得出
「极招」了。

  我把最痒的川洮骚跟胡木麻等六种不同属性中药剁成粉状,再泡入糖水后变
成了泥巴汁,为了怕痒死我自己,我上楼回小桃房内拿了一整盒昨天买的保险套
下来,套了两层,把刚做好的泥巴药膏全涂上去,在搞定完时,手上连握着自己
的大阴茎都会觉得痒辣发麻。

  「啊!啊啊……呵哈……」只见欣彤的痴态是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会
不会变白痴呢?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遇上我这华陀盖世的草药通算你倒霉……

  扒开欣彤的双脚,对好三焦三从穴的位置……大阳具可就一点一点的给塞入
到她紧密湿滑的小淫穴内。

  「啊……啊……」欣彤娇喘喘的惊呼一声,好像还没有由淫乱的痴态中苏醒
过来,我看这病情如此顽固,顾不得她身子是不是受得了,挥舞裤裆的「除魔圣
剑」,就来个「降龙十八连环撞」。

  「啊!啊……哈……好……好爽……用力……用力点……哈……好舒服……
爽死了……用力……啊啊……」欣彤的叫声让我有一些些失望,这女人完全破坏
了我对她清纯美好的第一印象,虽然只有昏迷时的短短几秒钟,但我却觉得她好
温柔、好有气质……现在她浪叫放荡的痴淫模样……完完全全超乎了我能够承受
的范围……

  不过说是这么样说,但是我下体的爽快感与听见欣彤淫叫时的刺激可不是假
的,这女人韧性十足,足足被我操到高潮三、四次后,还能意识未失的躺在地上
颤抖着。

  最后……我只有轮流在她两个穴心内拼命的操……操到她完全虚脱晕了过去
为止,到我双脚发软跪地的同时,欣彤到底一共泄了几次我不清楚,但我在她身
上可喷得到处都是精液……

  我想大概是淫毒太深造成她意识不清、淫性大发,只是奇怪得很,怎么以前
没人提到这种药油或是有如此穴位的呢?是不是有什么禁忌没人敢试?还是根本
没有人屌大到能顶破穴位的呢?亦或自古以来就如破书中所言,会败女人六相、
切不可为呢?

  我只知道……以后如果有一天我真穷够了的话,我只要拿这根能通肠到底的
「大萝卜」与这瓶十二块钱的「杂牌菜油」上街卖……大概……我这辈子肯定就
饿不死人了……

  我这会也忙了好一大圈,双脚早已因骑单车骑到没力了,把这女人解开后,
抱着她上楼到小桃的房间里,把她跟小桃一起安置好、捆绑住后,我到此已经是
累得七荤八素、面无血色,关上门我就到旁边的客房倒头就睡。


                 六

  隔天一早我醒过来后,隐约就听见隔壁房似有咿咿呀呀的吵杂声,我拉上裤
子飞快的便进门一看,只见小桃还沉沉的睡着,而一旁的欣彤却已经清醒过来。

  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起身说话,可我却不敢解开她,一看她眼神似乎已经回复
那应该有的「惊恐」模样,不再是那极端的放荡时,我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对这
「突如其来的意外女子」说些什么才好……

  跟她说我是嫖客?别傻了……可我在短短的一秒内快速思考后,走到了欣彤
的面前,取下她嘴里的那团布,打算就让她自己来发问先……

  「你醒了?欣彤阿姨……」我真不敢相信,我会对着小我好几岁的女人这么
样打招呼。

  叫阿姨是要配合小桃的身份……要掰也得掰像一点,跟着叫才对嘛,给这样
的美女占点便宜我可没什么意见……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你……你是谁?」欣彤的眼睛里充满着惊吓与不
信任的感觉。

  「我叫阿忠啊,我是小桃的新男友,你渴不渴?我去端杯茶给你们喝吧。」
全世界叫阿忠的没有成千也有上百,告诉你小名也无妨,这会子我不仅耍狗腿、
还装可爱,打算跟她继续装傻下去呢。

  「不……先解开我……你……你……把……我们绑在一起是何居心?」欣彤
对我并没有放松戒心,一脸担忧的打量我,对于自己的处境是惊恐莫名,以为遭
人绑架……就只差没大声喊叫而已。

  我知道现在跟欣彤说我不是绑匪她一定不信,索性我就卯起来撒谎吧,反正
一不做、是二不休……

  「喔……你说……那啊……那是明哥要我这么做的……」我抓准欣彤一定认
不出昨天是谁干的,又是昏迷、又是走后门的……我就不信这女人有如斯沉稳、
冷静的记忆力……

  「明……明哥?」欣彤颤抖的问道。

  「就是赵天明,明哥啊……他还在楼下呢,我去叫他上来好了……」赵天明
就是我那损友「小明」的本字,死小明啊、死小明,这回你可不能怪我把罪全推
到你身上,你总不能要我跟你老婆说,从头到尾都是我阿忠一人干的好事吧……

  凭我们之间的交情,我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所以我就继续把昨天的事全
推到你身上,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完蛋好……

  ◇ 编按骂:你死就死吧……关小明鸟事?

  一会我骗欣彤说昨天全是小明干的蠢事,想偷偷试试看看未婚妻的后门,结
果却试出问题来了,之后便找来「专精」中医的我过来,给欣彤诊疗看看,但因
我也查不出什么病情……所以我们俩才把欣彤给绑了起来,怕她又发作。

  至于还喊欣彤阿姨……纯粹是要配合小桃的身份叫的,由于我本身个头不矮
也「不高」、相貌又是英俊中带有一丝童泯之气,简称娃娃脸,所以只好让小明
占点便宜,称他一句明哥啰。

  「我……我有什么病……你胡说!」欣彤气急败坏的说道,但随即脸色却也
红了起来,我不知道她是否仍记得昨天自己荒淫的景象,但脸上那一抹红晕的娇
美模样,着实让我的弟弟立刻就再度的兴奋起来。

  「你……叫明……赵天明上来……我……我……有话跟他说……」欣彤的脸
色难看极了,好像被人给背叛一样,这种表情我自己也曾深刻的体验过,只见她
虽然半信半疑的,但两眼间却已是沾满了婆娑的泪水……

  跟着她又不住的在发抖,好像牵动起了身体内的某个神经一样,我这时才想
到在她身上动过许多的「手脚」,我猜……她现在的胸部、阴唇、菊蕾各处……
应该也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了吧……

  我佯作下楼去看了看,故意敲了敲厕所门,说道:「明哥!明哥!你老婆醒
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啊?」你猜我为何会敢把罪状全怪在小明身上?因为我
有法宝……嘻嘻……

  「阿……阿忠啊……我老婆要不要紧?我……我不敢上去看……我怕欣彤会
怪我……」我清了清喉咙,装作小明的声音……细细小声的回答道。

  这死小明的声音、语调我是背得滚瓜烂熟,别人我可学不来,小明我是装都
不用装便可以讲出一口流利的「小明腔」,十几年的老同学不是干假的,加上当
初我们一同搞话剧社时,我就专门假扮他声音来充当配音员玩呢。

  而小明这种人一向占人便宜惯了,总是凹我做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现在,
我也占你一些些「亏」……相信你应该不太会怪我才对吧。

  千怪万怪……就怪你自己不该嫁给小明这个人……你要是随随便便找个我不
认识的男人嫁了,说不得这时我还在担忧该找什么台词好说呢……

  之后我又制造了两个不同的脚步声,假装小明口气的啰嗦几句,要我好好照
顾自己的未来「大嫂」,跟着开门……然后结束掉我的「分身小明」,端了盘饮
料便上了楼去。

  「你……你骗我……那……那不是明……啊……」欣彤满脸通红的娇喘着,
胸部与下体似乎极度的搔痒难耐,身子很快屈在一起,好像快要难受到晕过去一
样。

  我心里先是震了一下,想说凭我这绝妙无匹的「小明腔」到底是什么地方露
了馅?随即由欣彤两眼通红的不停流泪中我才明白,她不是不相信……只是没办
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我也不想这样对你啊……谁叫你来自寻死路呢?我对小桃的实验一结束就会
乖乖离开,你也好好当你的小明嫂……现在眼看你一脚踏入也全乌了,说什么也
只好把你拖下水,当我的第二号实验品好了……嘻嘻。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好……好痒……唔啊……啊……啊……」
欣彤的身上奇痒难止,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伸到胸口与私处上好好解慰一番,但
如今只能用胳肢窝与大腿不停的来回摩擦……眼看那难过的茵红脸色,似乎很快
就会再勾引出她那突如其来的滔天淫性。

  「我……没有啊……我看你全身痒得利害,因此用些凉爽温驯的药物给你止
止痒,你看你……昨天痒起来人都不认得了,还拿……」我话还没说完,欣彤立
刻就尖叫般的堵住我继续说下去。

  「住……住口!哎啊……」欣彤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痛苦是完全表露在她脸上,我实在不得不佩服她那惊人的意志力,昨天下了这么
多的药……不要说东西已涂在上头一整天,就是连我自己只沾了一丁点的药粉,
到现在手都还在不停发痒着呢。

  「你……自己知道就好,你好像很难过吧,我帮你换些药好了……」嘿嘿,
这下可是打死我也不认帐,发挥铁男好本行、脸皮盖过铁沙掌,你又能拿我怎么
样?

  我说解痒就是解痒药,反正我赌你也不懂什么草药行,现在你可是我的囊中
物,我意如何随我爽。

  「不……你……让……『妙香』来……」妙香?妙香又是谁啊?这里只有我
们三人,哪有什么妙不妙的香啊?

  但我的天资反应可并不是盖的,我马上就立即警觉过来,「小桃」只是个在
网络上用的匿名、假名,昨天的身份证上,这小桃的真正本名好像就是叫做刘妙
香来着。

  「是……妙香……」我登时犹豫住了,这叫欣彤的女老师可也不是个傻瓜,
这下便想拆穿我的西洋镜?哪有那么容易呢。

  「这……不瞒你说,虽然小桃……不,妙香虽还只有十四岁,但昨天……我
们在PUB店实在喝了太多酒……都怪我,你看、你看……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妙香仍还醒不来呢……没关系,我抱她到浴室里盥洗一下等等就会醒了……」

  「盥……盥洗……等等……」欣彤露出十足讶异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想干什
么?妙香才十四岁不到耶……你……就算你是她的男友,也不能就这样两人共处
一「浴」啊。

  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既然你已怀疑
我跟妙香间的关系,那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立刻到浴室里放热水,下了楼拿出保险套来,再准备好昨天用剩的「催痒
圣药」,偷偷放到了浴室里,又喂了妙香一口水,眼见她虽迷迷蒙蒙的被捂住眼
睛、耳朵,但这下眼看就快醒了过来,我连忙将她抱到浴室里,留下错愕不已的
欣彤一直大喊大叫不行、不要的……现在……我可是没空理会她呢。

  「妙……妙香……你看你……喝成这样……你……你想干什么?」我自言自
语、自导自演的说道,虽说欣彤不一定会相信我安排的这出好戏……但既然已经
演了一半,我总不能突然说: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其实我是个嫖客……

  还有,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似乎还满有演艺天分的,也许年少时的话剧社没白
混……嘻嘻……不知是不是演上瘾了,反正装疯卖傻的事我可是驾轻就熟。

  「你……唉啊……怎么吐了……小……小心一点……」我拍了拍小桃的背,
但另一只手……其实……正抓着她的头压进浴缸内的水里呢!

  「你……你们在干什么?妙香?妙香!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哎啊……」欣
彤满心急切的问道,尽管她全身上下的性器官已痒到快发疯了,但她还依然惦记
着自己的侄女呢。

  我开始在倒数时间,五、四、三、二、一、好,把妙香一头抓起来,果真就
如催吐一番的开始呕水、咳嗽,妙香啊、妙香,我得先说,不是我有虐待你的变
态情结,实在是你阿姨「逼我」这么做的喔,谁叫她对我们的关系起了疑心呢?

  我一连让妙香吃了很多很多的水,吐得连胃液都快呕出来了,原本我是可以
用恐吓的方式逼妙香就范,让她在欣彤面前谎称我们之间是男女朋友,但一来时
间实在太仓促、二来我料定欣彤没这么简单,加上妙香脾气又倔,到时铁定会坏
事,所以只有苦一苦妙香,让我的好戏可以继续演下去。

  「你怎么吐成这样……我真心疼啊,你……你干什么?你还想要来啊……你
阿姨在外面呢……等……等等……」我又自导自演了一番,你一定看不懂我在讲
什么,这些是讲给外面欣彤听的,妙香耳朵上还塞着耳机,我再度转大音量让她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跟着我便转过她的屁股,将保险套与催痒药粉准备妥当,接
着就深深的直捣黄龙,来个「十八相送」!

  「啊……咳、咳……你……啊啊……你……啊……」妙香只能不停的小声哀
嚎着,甫刚脱离我残暴蹂躏之后,嘴里还咳个不停,下体却猛烈的被我插到翻过
来、转过去的,丝毫不让她有任何休息喘息的机会。

  由于刚才进浴室以后,我是故意关上门,让门外的欣彤误以为如今是妙香酒
醉未醒,不但吐了一地,还主动的坐上我这人体「电动马达」直到泄身,我是极
力的「掩饰」她细微的呼喊声,「放大」她呕吐、哀嚎的高潮声,一面试图掩过
欣彤的耳目。

  我可不想担下匪徒、闯门、强奸等等数条大罪……嗯……充其量……我应该
算是嫖客遇到打对折……买一送一吧……

  现在我可是卯足了劲一路狂插!不管她了……妙香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么强烈
的抽送撞击,没多久的时间后,她就大气喘不过来的达到了高潮。

  也不知道是否是妙香身子越来越能适应我的摧残,越是这样对她,她就越容
易、越快的达到高潮似的……

  刚办完事……接下来我可得伤脑筋了,我打算走的策略是能不让她们俩见面
最好,一来这样才不会影响了我原订调教妙香的计划,二来以后像这种要在欣彤
面前装疯卖傻的蠢事也才不会曝光,我得仔细安排好一切,日后也才不会惹得一
身麻烦。

  然而,就在我打开浴室门看看外面情况时……门外的欣彤似乎又辜负了我这
番精心筹划的美意……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眼神……又出现昨天那种迷
离忘神的奇怪表情。

  「真该死……怎么又这样了呢?」我苦笑的念了几句。

  「啊!痒……痒死了……给我……啊啊……」欣彤眼神飘忽的低声呢喃着,
四肢因为激烈挣扎而红肿了起来,嘴里流着口水,之前那股衿持、害臊、惊讶的
微甜女人味……似乎又再度的走样了。

  切!早知道你快不行了我又何必这般的费事,不过也真奇怪,她的身体到底
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前所未闻、听所未听,不管它……

  我现在才弄清楚,为何小说里的调教师每次都得一个接一个来……要想同时
同地调教两个女人可真会出人命啊!我这会儿可得把她们都安置好,不然到时事
情发展到什么情况,我可一点都拿不准。

  妙香在短短两天内被我弄到了高潮好几次,她自己似乎也觉得讶异才对,加
上耳朵内的音乐似乎有些效用,放她一个人躺在浴室里竟然也不哭闹……我又靠
近她端详了好一会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替她重新放水、好好享受余温
后的热水澡。

  如今的情况是……妙香眼耳手足拘束未除,而且刚高潮过,穴内的淫痒才刚
开始发生作用,但还不明显,等一下再给她加把劲的话,应该是很容易就会逐渐
喜欢上这样的做爱方式才对……

  但是欣彤就不同了,她的眼耳感官仍俱未失,虽然已是陷入到身体的疯痒当
中,但还是先让她来当观众好了,这样应该是比较合适的作法。

  另一方面来说,我对欣彤目前情况可是完全拿不定主意……虽说我的性能力
已是英勇无双、盖世难匹,但也不能就这样硬操操下去吧……到时操出了什么意
外的话,那可怎么办……看来,得先让二舅给她瞧瞧看怎么样才好。

  欣彤一旦进入了这样的状态,性欲似乎就变得永无止境一般,我的弟弟又不
是电动的,搞久了也会累啊……又是一次两个女人……但说到电动……我可有个
好主意。

  我把主意打在我那「几百年前」就已退流行的便宜手机上,这支旧东西长得
虽丑……但……震动效果可是一级棒呢……嘿嘿……

  我把之前冰冻过的大香蕉拿出来切开,将手机内无用的按键全拿掉,芯片多
的区块也给焊了下来,由于我之前就曾为了省钱改装过手机来玩,这次我改以碱
性小电池替代镍电,经过一番改装手术后,除了这根冷冻香蕉胖了一点外……整
条真实的「香蕉机」……几乎就变成了根粗大的带电按摩棒一样。

  由于我是搞硬件的,这点手机「变装小技巧」可难不倒我哩,我在楼下找到
了一把小焊枪跟工具箱后,立刻就把我的烂手机摇身一变……变成真正的「骇客
任务」机。

  按:电影「骇客任务」中曾用过的诺基亚旧式八一一零手机,就被称作「香
蕉机」……

  我不晓得它的震动效果是否仍是一样的完美,不过我可没空买条假阴茎来让
她好好爽爽,用这个刚刚好……自己DIY……嘻嘻……这样你在一旁就不会孤
单寂寞了。

  还有为了不让整根大香蕉因剧烈挤压而爆烂掉,我把剩余的数颗按键皮也烫
成颗粒状,一样镶在香蕉上,再拿些铁皮来包裹一圈后,这根举世无双的「会漏
电香蕉按摩颗粒棒」……才丑陋的正要展现它……傲人的惊异才华。

  我走到了欣彤的身旁时,虽然她现在的反应是异常激烈,但我可以感觉到她
似乎想说什么一样,支支吾吾的,我猜想她的意识应该还有些微的清醒,不过我
可不理会这些,拿出我精心设计好的漏电按摩棒,就给她深深插入到湿滑的小穴
内……

  跟着我又跑到楼下打了一通手机给我自己的手机……嘿嘿……马上我就听见
了楼上传出来阵阵酥麻的娇叫声……一阵又一阵……是哀嚎不已……

  我想今年如果有颁最新「手机应用发明奖」的话,应该颁给我这支DIY、
会漏电的按摩颗粒机才对吧。

  我再把重拨键给死锁,设定电话每次停止后会立即重拨回去,这样一来……
我的按摩棒就能每隔一分钟便震动三十秒,这样的特殊效果可比一般的电动按摩
假鸡巴更加迷人了吧,嘿嘿……

  在处理完欣彤后我便回浴室抱起妙香出来,只见她也开始呻吟起来,拼命夹
紧私处,似乎里面亦正难过得要命呢。

  「别怕、别急……『好哥哥』我来帮你止止痒。」我差点忘了妙香现在是听
不见,我抓起她的双脚便立即大大分开,她的双手难过的直想伸过去摩擦私处,
我把她的手臂套在我的脖子上,双脚靠在手肘上,抱起娇小的妙香,粗大的阳具
猛力一顶,就重重的搓进她那泡水干涩的小阴唇内。

  「啊啊!」妙香惊呼的大叫一声,随即便感受到我那百分之百的硬挺巨阳,
这次妙香再一次的被我给抱起来插,但已不同前日,里面缩紧的力量与刺激的程
度,似乎又再度的提升不少。

  「啊……啊……硬……好硬……慢……慢点啊……」妙香的话语不再是胡乱
开骂,一连被吵杂的音乐干扰后,我想她现在的脑袋早已由混沌,变成了单纯,
在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简单的反射本能。

  「唔……啊……好大……你……慢点……求……求……」我故意猛力的撞了
几下,我发觉妙香的态度已大为转变,凶性顽固脾气似乎收敛了不少,也不知道
是不是我的理论生效了,她不由自主的出现屈服于暴力威迫的心结,像似在探索
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再剧烈反抗,反而出现犹豫、矛盾的奇怪表情。

  我知道她是已经进入了内心挣扎期,所有的矛盾、谬误只要在通过自我的那
道防线后,一切就会变成像习以为常,我必须加快的让她知道,她……是喜欢被
我操的女人呢。

  没有什么对与不对、羞不羞耻,人是只会做出对自己「有好处」的动物。至
于这个好处是否能大过于自身的屈辱呢?这就得看她究竟能忍耐到何种地步了。

  「啊啊……好痒……我……那里好痒……」妙香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之
前的保险套上涂有我自制DIY的「催淫痒酥膏」,没有心机的她还以为自己对
性爱的感觉变了,怎么大肉棒抽送的力道稍微一减慢,里面搔痒难受的感觉就会
越来越强烈。

  「你……别停……弄深一点……哎啊……」夹杂在「适应快感」与「催化药
膏」的双重打击下,这个胆大的小妮子比想象中还容易应付,我只稍微放慢速度
的挑逗她,便开始禁不住的讨饶呢,这下可好,我得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满
足前的期待……

  「唔……啊……哈……你……啊哈……」下体插着电动香蕉机的欣彤脸色却
变得很奇怪,不知是否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她的眼神直直盯着我跟妙香看,一
下看似清醒了过来、一会却又深深的哀嚎呻吟……肉体颤抖、发骚的激动模样,
可一点都不输给眼前的妙香呢。

  「啊啊……对……顶……顶那里……哈……好……好舒服啊……啊……」我
跟妙香逐渐找到了抽插适合的频率跟速度,只见我一配合肉壶内收缩冲刺一段,
这浑身发骚的小娘们,就马上禁不住的浪叫起来。

  突然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声响起,我原本是不打算去接的,但它一直停了又
打、响个没完,我现在正在激战当中,哪里受得了这样烦人的骚扰呢。

  也好,我是扛她扛得也两手发酸,试试看妙香够不够「主动」也好,我找了
个地方坐了下来,让妙香蹲坐成在我「下屌」上头,一面引导她主动用湿润的淫
穴夹击我粗硬无比的大鸡巴,一头后仰刚好手可以接到妙香放在床边的小手机。

  我打开壳盖一看,怎么是个男人的名字呢……女人打老爸名字都是用BB或
更亲昵的缩写来代替,如果是亲戚更不可能直接连名带姓打,再不熟的人也不会
一连猛CALL妙香十几通,这……不会就是妙香的男朋友吧……

  我好奇的心理发作了,反正妙香现在是完全听不见的,我便把手机给接了起
来,嘿嘿……

  「你好,目前该用户暂不能接听,请在嘟一声之后,开始留言……不过……
她现在真的没空理你……」嘻嘻嘻……我忍住窃笑不已的暴动情绪,把手机就嘟
在妙香不远的嘴巴旁,清楚的让妙香每一声高潮的浪叫声,源源不绝的传到手机
里去……

  跟着我还按下录音键,我想要是让妙香甜美的声音,配合男人万分惊讶的言
语声……将来……应该可以当作相当美妙的「来电铃声」才对。

  接下来我是用尽巨屌上的狂暴力量,猛烈抽送湿穴内所期待的满足与渴望,
让铃声录下约一分钟的时间后,便丢在一旁,再度换过姿势,采男上女下的俯冲
姿态,快速的要将妙香给解决掉。

  「你……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妙香娇喘呻
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体使劲抱住我的力量也就越来越大,我这狂抽猛送的威
力可不是盖的,在让妙香高潮以后仍不拔出,先放慢速度一阵后,接着又快速的
让妙香连环高潮!

  我是故意不再一味的快抽,现在我要让妙香仔细的记牢……是谁……可以让
她永生再也找不到更厉害的性交对手呢……

  「啊……啊……不……不行……受……受不了……啊啊!」妙香难以相信的
颤抖着……她铁定不肯置信,刚平息的兴奋,在酥痒、发麻的肉体中,竟然可以
这么清晰的感受到……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

  我这可是发挥了全力要改变她的体质呢,过程直到我第一次发射以后,时间
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半小时,妙香也泄了有三次之多,我这可还是硬着呢,接着我
给她灌口水、休息一会,换上新的保险套后,跟着又是一场大战,一路又是搞到
晚上七、八点钟以后,妙香这才改口拼命向我这「好哥哥」求饶不已。

  在我最后一次射完精时,妙香几乎已经浸泡在一团小型的精液池里面,由于
我抢先偷练第四层「汁又多」的功夫后,精液量明显多了数倍,尽管目前还未完
全修练好,但这出产的「酸甜精液」……量与浓度也够吓人的了。

  我看这丫头到最后已经完全沉迷在我强有力的冲劲上,眼看第一步计划已然
接近成功,刚喘了口气正发觉肚子饿时,眼睛却意外的发现到……欣彤不知在何
时就晕了过去。

  我连忙跳了过去、拔出欣彤体内「会电人」的大香蕉,一阵猛摇她的身体,
但她却似乎没有丝毫反应……

  「啊!你这……糟糕……」我可吓了一大跳,你……你晕就晕吧,可别真的
死掉才好,由于昨日欣彤「激狂」的阴影还笼罩在我内心,我给她探了探气息,
丢下了妙香、解开拘束,连忙扛起欣彤、给她着衣,接着就往门口冲……


                 七

  我包了一辆出租车就离开了妙香家,带着昏迷的欣彤急急忙赶回二舅的小药
铺,用欣彤那得来的五千块付了车资,扛着人就冲进铺子里去。

  「小子……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还多了个妞来啊?」二舅看店看到正
打瞌睡,一会看见我更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问道。

  「二舅……二舅……救人要紧,别管这个,帮我看看她先……」我把欣彤抬
进了我房间,二舅也跟着进来看,并给她把了把脉。

  「二舅……她……怎么样了啊?」

  「嗯……」二舅眉头跟捏包子一样,揪在一块。

  「怪了……怪了……」二舅诊完右手换左手,似乎拿不定主意一样。

  「很……很严重吗?」我浑身发抖的直问道,可千万别出事啊……出了事我
跟小明可怎么交代才好……

  「不,壮得跟牛一样,真是怪事……」我当场恨不得把这老头给踹出去……
什么怪话的语无伦次,不要吓人好不好,什么德行嘛……

  「她……脉相似乎很急、很短……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痒得要命,但身子是
没什么大碍,有点虚、服些清凉的帖子降降火气应该就行了……」

  「这……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然呢?难不成她有什么『怪现象』你没跟俺说的?」二舅反倒问起我来
了,眼神在我面前打转、似乎想要套我的话,我……我这下到底该不该跟二舅老
实说好呢……真是的。

  「没……没有啊……对了二舅,什么是六相来着?女人的六相指的到底是什
么?」我不得已,先转转话题……问问六相是什么东西好了。

  「你怎么问起这来着啊?」二舅有些讶异的回答道。

  「没有……就……刚好那书里有提到……好像跟她的情况有些……所以就问
问啰……」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嗯……姑娘们的六相乃是指皮、面、静、骨、身、贤……简单说,就是要
姑娘家温柔娴淑就对啦!」二舅平时一讲起道理来,便话多离题、语无伦次,没
想到竟也有如斯简洁有力的时候。

  而且简洁到……我完全听不懂他话的意思……

  「二……二舅,你能不能再讲得更简单一点呢?」我皮肉发颤的问道。

  「哎啊……以前人最忌讳的就是女子淫相外露、媚态横生,败六相所指的就
是『眼媚外露、皮肉朝红,心神难静、骨态妖枝,身酥摇曳、贤德亏败』六种色
相……」

  「有这种事?我怎么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呢?」这真是奇闻,我长这么大听
都没听过,没想到二舅居然还能知道得这么详细,真是太神奇了。

  「这可是闺门学的深奥学问啊,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懂得了呢?」二舅
一脸臭屁骄傲的模样说道。

  「只不过……闺门学跟窑学的见解就大不相同了……闺学讲败六相,窑学说
生六兴……这指的可都是同一样……」

  「什么又是窑学呢?」我打断二舅话问道。

  「就是窑子里的学问啊,小子啊,人的生命里是处处有学问、遍遍有玄机,
这开药馆的有用药学问,开『窑』馆当然也有烤小鸟的学问在啰……」二舅又开
始他那套精辟的大道理,似乎不仅深通古代妓院的窑学问……还知道用「烤鸟」
这种先进的俏皮话,真是给他够厉害的。

  「古代闺门学中最忌讳姑娘六部不纯、六相不端,可窑子馆不兴这套,反而
是讲究六相皆遗、六部皆娼……」看来二舅古书翻得还真多……不知是不是在翻
出这本「破书」以前,就顺道看过了不少古董书。

  「简单说,就是眼要媚、口要淫、心要味、气要轻、身要窈、面要情……体
态处处都学问、仪表翩翩藏玄机……」

  这个……哪里是「简单说」?上面几个大字凑在一起,你叫现在的文人来看
看……你翻白话看看……翻得出来才有鬼勒……哼……

  「如今世道变化、人心不古啦……以现在人口味标准来说,反而姑娘们若合
乎『窑学理论』的,会更加吃香些……」二舅拉哩拉渣的跟我屁了一堆窑学大道
理,我是听得头头称道……脑子里却半点也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你看现在的明星啊,哪个不是……」眼见二舅讲得高兴、却越扯越远,我
得赶紧把他拉回来才行……

  「那……二舅,你先说说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吧,这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请教、
请教……」

  「喔、喔……嗯,她现在脉相很乱,似乎受了什么样大的刺激……你先跟俺
老实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二舅直接就这样问道,我……总不能
跟他说……是被我硬操操成这样的吧。

  我吞吞吐吐的,一时之间真不晓得该由哪里说起,只好先骗二舅将她说成是
我的前女友,因为被外国黑人给硬插、才插成这样的……

  「唉……真是不检点的小姑娘,亏她长得还算挺标致地,小子……你怎么会
喜欢上这样的人儿啊……唉……」二舅皱着眉头说道。

  「二舅你别管这些,帮她看看吧……就当侄子我求你好了……」我心里可害
怕死了,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一来我心里可有得内疚……二来如果事迹又败露出
去的话,那我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嘿嘿……看不出小子你还挺有情意,好……俺就给她诊诊看……小子,把
门都给盖了,今天不做买卖了,替俺把家伙准备来……」我知道二舅这下是真要
给她来个「全身检查」,连忙把铺子给关了,准备好看病工具,静静的在一旁守
候着。

  起初二舅用了很多针来试她的反应,但欣彤似乎只会两眼空洞的发出呻吟,
四肢身躯反应迟钝,跟着试到敏感的部位时,欣彤的反应却又两极的发出剧烈兴
奋与哀嚎……看得二舅猛摇头、我的心里是猛哆嗦……

  「嗯……嗯……」过了许久,二舅说连看家本领都得拿出来了,要我先回避
一下,他要试试「里面」的反应……我先是楞了好大一下,但想想二舅不是说过
自己不能人道了……给他试就试吧,应该没事才对。

  然而在我出来后没多久,只听见里面欣彤的呻吟娇叫声不断,跟着不多时二
舅也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的走了出来,喝了好几口水才对我说道。

  「你这妞儿身体可厉害……不……是可怕啊,咳、她的身子算是万中无一的
『灵处子』,这样的怪症更是俺前所未见、听所未闻呢……」我一听这话玄了。
什么灵处、什么丸子的……这是玄幻小说吗?到底讲到哪根筋去了……

  「窑学上有云,古往今来的名妓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天生灵处子,此女共
有三突一穴,是生来女体内最神妙的四个私密穴道全长在同一地方……」

  「什……什么?」

  「就是这四生、四德、四进、四疒、四穴合一啊……」二舅说得倒是拍案叫
绝、可我却听得是欲哭无泪。

  总之在二舅解释了一大堆后,我稍微明白了一点,之前以为插错穴位根本就
没错,只因原来她是天生的四效合一……不,四穴合一女,难怪被我硬搓四德穴
时会变得如此激烈,而且连带使得「四疒」这淫穴坏了她的气相,人也就跟着暂
时性失去控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嗯,你这妞是不是有与人结怨?被人利用乎……」二舅面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二舅……你讲到哪去了?我怎么听都听不懂呢?

  「嗯……这事件绝对不单纯,怪就怪在,原本就算再怎么搓移这女人的四疒
穴,顶多也只会让她迷陷一两个时辰便会恢复神智,可却不知是何高人,竟然懂
得利用外物刺激来保持淫性的继续不断滋长……真是太阴狠、太歹毒了些……」
二舅气急的说道。

  唉……这……这……哪有什么高人不高人,不就是在下小弟敝人、你好侄子
我……干出来的事吗?

  「这种药可太难拿捏,看来这女人是被调制成随时都可能淫性发作,如今除
非实时给她解药吃,不然到底何时又会发难,可没人说得准……」

  怎么会是这样的说法呢?好像在某本情色武侠小说里看过?更糟糕的是,我
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相信这死老头的话才好,这样的怪话到底值不值得参考并不
重要,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控制它该发作就发作……不该来时不要「乱来」才
好呢?

  不管了,反正我心里有个底,我又问了问二舅,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呢?

  「唉……俺又不是神仙,哪里解得了这么怪的症啊?不过身为中医师的看法
是……还是多运动少抽烟的好……」我很严肃的听着二舅的话,然而听到最后一
句话时,我却忍不住想拿起桌脚砸烂他的大秃头……

  我把啰嗦一堆的二舅推出了门后,进到了房间内,只见欣彤悠悠的就快醒过
来一般,登时我突然想起……我似乎应该再把这些事推给「小明」才对……

  我偷偷的用二舅手机打回房间内的分机让它响,小心确认欣彤目前状况后,
鬼鬼祟祟的接起这通「自己打给自己」的神秘电话。

  「喂……明哥啊?」我故意突然把声音放小。

  「你……你怎么都不回我电话?你未婚妻的情况很不乐观啊……」我偷偷的
用镜子余光瞄了欣彤一下,只见她的头微微侧身、抖了一下……嘻嘻……我就知
道她已经上钩来着。

  「什么?这……这话我说不太出来……你说要我骗她『你』从来都没有出现
过?这……这怎么可能啊?」

  「这种话我说不出来……你这是在为难我嘛……」我这全是说给里面欣彤听
的,我抓准了小明能言善道的厚脸皮个性,这小子最会搞的就是装疯卖傻,干了
什么坏事也能花言巧语一番的敷衍过去,就拿亏我的二百万便是很好的一例……

  我猜想欣彤大概也知道小明有什么样的个性,我便顺理成章的把这个「假小
明」给自己弄不见,让以后就算欣彤遇上了真小明,大概也难拆穿我的西洋镜,
如此一来……

  就算以后欣彤发作起来,这千怪万怪……也才不会怪到了我的头上来呢。

  等一切打定好后,我又跟这个只有「嘟嘟声」的假小明聊了好一会,直到挂
了电话才转过身靠近欣彤看看情况。

  「唉!真是的……咦?你……你醒过来了啊?」我佯装不知情的讶异说道。

  欣彤没有理会我,她劈头就直问我这里是哪里,我则安抚了她几句,告诉她
这里是有名的中药馆,是我请这里的医生帮她看看情况。

  「我……我不要留在这……我要回家……回家了……」欣彤眼睛里泛着些微
的泪光,脸色似乎满腹委屈,我这时心也软了大半,本想就此让她回去算了,但
随即转念……也许可以利用、利用这样的「机会」……

  虽然我目前仍拿不定主意,甚至有些想放弃这个叫欣彤的「实验品」呢,但
想起当初欣彤发作的时候,我连续狂操了她一整夜,隔天她好像就变得正常些,
也许……我可以把它说成是「解药」也说不定。

  「等等……欣彤阿姨……不……欣彤你听我说,我有个不好的讯息要先告诉
你……」

  跟着我就把刚刚由二舅那听来的话加以扭曲,把什么被药控制的傻话全都给
删掉,改成是因为欣彤本身体质的关系,导致现在随时都可能发生性过敏、性淫
乱等突发状况……

  我刻意装作笨拙的跳过她被小明误开「淫乱穴道」的那段谎话,如此一来,
刚刚的那通神秘电话才有可能发生效用……

  「你……你胡说!」欣彤猛摇头,她似乎压根就不肯相信一样。

  我知道她一定是死也不肯相信,而且她还是个老师呢……不过人总有好奇的
时候,越是好奇无助……就最越会疑神疑鬼……

  「我没胡说啊,这种症状发生时,唯一的方式就是用『性交』来治疗……真
真正正的治疗几次后,相信就可以痊愈了……」

  「说……说谎……你……我不想听你说话……呜……」欣彤激动的打断了我
的声音,可见她对我之前的戒心还在,嗯,没关系,我也不打算逼她逼得太紧,
免得一切又再度弄巧成拙。

  「欣彤……我……是为了你好……我请『中医师』帮你解答好了……」我当
然不可能告诉她门口的老头是我二舅,不然她焉能不起疑心乎?

  我指了指门外,正盘算着如何跟二舅再合演一场「鸡同鸭讲」给她看时,但
欣彤却挣扎着站起身来,似乎就打算离开。

  「我……我要回家……」欣彤的面色难看极了,身体也十分虚弱,我知道这
时就不宜再给她任何刺激,心想要钓这条大鱼前,还是把线给放长了……会来得
比较容易一些。

  况且只要她身上的状况一日没有解除……她……终究还是逃不开我如来佛的
手掌心呢……嘿嘿……

  「好……我去帮你叫辆车。」我假装好意的找了辆出租车给欣彤坐,并且顺
口问问要不要我送她回去,她当然是十分不愿意,我也没有勉强,大方的用五百
块帮欣彤付过车钱,看着黄包车慢慢的驶离这间小店铺,我的心里就开始省视起
这次行动的得与失。

  按:哪里大方?那些钱还不是由欣彤那改睡来的……

  「意外,真是有够她妈的意外……唉……」我叹了一口气,反正事已至此,
唯今之计也只能向前看,不能再回头了。

  你以为放过她们二人离开便已是调教终结?不……这两人的驭奴调教才是正
刚开始而已呢。

  跟着几天我当然没有再与她们联络过,反而更加勤奋的领悟第四、第五项的
神功,而除此之外,我每隔三天就会寄一盒限时的新鲜水果到妙香家,里面放着
剥好了的香甜葡萄、外加我精心调配的「五香甜花羹」……

  嘻嘻嘻……我把每次练「汁又多」神功所制造出来的分身,全都调制成这种
特殊的糖液,我想试试我的精子到底有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神奇,因此我每隔三天
就会寄送一次给妙香,一来是为了测试,二来也想清楚一下,我对她的影响是否
都如预期中的计划进行着。

  至于欣彤方面我则采用钓大鱼方式,我想她现在应该会和小明陷入情感冷战
的冰河阶段,反正我这外貌本就长得一副忠厚老实模样,加上小明天性就带巧言
令色的鼓说脾气……我想现在的欣彤一定会把自己给封闭起来,连一句话都不肯
再听小明说或解释才对。

  如果一切证明我的理论没错,那欣彤应该很快就会主动过来找我才对。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个礼拜时,有一天下午欣彤突然出现在小药铺的门口,
脸色十分奇怪,进门时刚好就遇上正在看店的我……

  「先……先生……你还记得我吧?」欣彤脸色十分怪异的冲我说道。

  「啊!欣……欣彤小姐……当然……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由于事出突然,
我也还来不及找什么借口撇清跟店主人的甥舅关系,只好顺口说我在这里打工,
不过欣彤似乎对我与二舅的关系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起疑,直接就问我今天晚
上是否有空,竟想邀我出来喝咖啡?

  我……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晚上还能喝出什么样咖啡呢?嘻嘻……小鱼
还没准备足,大鱼却已主动上钩了,我也就继续装作一脸关心却「繁忙无比」的
欠扁模样,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她。

  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气息有些转变,神情上却变得十分紧绷、焦虑,话才
说完没多久便匆匆离去,时间一到我跟二舅报备一声,梳妆整齐就如期的赴约。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17     标题: 十六夜·神功!好大根 作者:白纸

                 八

  欣彤约我在一间隐密狭小的咖啡馆里,由于先前跟我并不熟识,加上我这个
人话又不多,两人几乎没什么话题可讲,气氛真他妈的尴尬,她低着头,时而隐
约像在颤抖一般,似乎很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当然大概猜得出是什么情况,但我故意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摆出一副
忠厚老实的嘴脸,打破沉默的笑了笑寒暄道:「欣彤……你跟小明哥最近……」

  「别跟我提起这个人!」我被欣彤的吼叫声给吓了一跳,欣彤娟秀的脸颊上
立刻显露出冷峻的怒容,嘿嘿……我想前几天的计策大概是发挥了作用,憋住兴
奋想笑的念头,故意愁容满面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道。

  只是我说的话好像都没被欣彤给听进去一样,我突然发觉……她今天的这种
打扮实在美极了,虽然之前在妙香家也只素装打扮,但气息上却足以吸引住所有
雄性的目光,如今全身上下再仔细的打点一番后,更是将她那娇艳动人的美貌与
姿态,给衬托的无以附加。

  「你……」欣彤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但过了许久她似乎下定决心,开口便
向我问道:「我……最近身体真的有点怪怪的……我想请问……你知道的……」
欣彤说到一半又低下头去,满脸羞红的模样,真是分外好看。

  「你……喔……你指那件事啊?」我哦了一声,故意装作慢半拍的模样,继
续跟着欣彤磨蹭,最后欣彤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吞吞吐吐的才把最近让她心神不
宁的事给说了出来。

  尽管她话说得含蓄,但我还是听得出来,淫症带给她的困扰……是一直都没
有停止过,而且由于我之前就曾跟她提到,治疗必须用「做爱」的方式来进行,
难怪她今天一整天像欲言又止的别扭不已。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从那天离开二舅的店以后,她的身体就产生了奇怪的反
应,有时会莫名的觉得私处搔痒难耐,而且前后两穴会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缩,就
连乳头也常一整天硬得受不了,整个身体机能似乎出了什么状况一样。

  而且不知为何她竟对男性的器官开始产生「兴趣」来,有意无意中就会想到
一根根粗硬无比的大肉棒,也许是那天在她面前对妙香的调教画面冲击了她,现
在只要她一想起……全身就会热烘烘的,好像随时都会有那种「欲望」一样。

  这些欣彤当然不好意思对我明说,每个女人都怕人把自己当成淫荡的女人一
样,不过这点对于「肇事者」的我来说,却是一点都不难推敲套问出来。

  「我曾思考过你上次提……提到的可能性。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呢?」
欣彤痛苦的说出这几个字,眼睛里好似就快落下泪来一样,不过我可不能心软,
当然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除非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外,没有其它的办法好想。

  我在猜想这几天里面欣彤一定还发作过好几次,我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忍下来
的,两人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她拿了一张支票递在我面前,竟然这样对我说道。

  「这……是二十万,是我目前的所有积蓄,我想请你……请你帮帮我……」
欣彤话没说完头又转了过去,十分害羞的快说不出话来一样。

  我可被这眼前的二十万给吓了一大跳,怎么……曾几何时……我这不爱付钱
的荒野大「嫖客」,竟然摇身一变,也成了拥有二十万身价的超级舞男啊?

  我知道欣彤只是一时被那怪淫症给吓坏了,我也不确定她是否去看过别的医
师,不过我想大概是没有什么用才会来找我,看着她那满脸气馁挫折的模样,不
禁让我爱怜的心情油然而生。

  「你!你这是干什么?这钱我怎能收,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忙到底便是……」

  但欣彤却很坚持一定要把钱给我,她是那种有脾气、脸皮薄的女人,我当然
是很想用我的热诚与「情爱」来感动她,毕竟像这样的大美女我也挺有好感,加
上她迷人的气质着实不赖……只是一来我怕如此反而坏事,毕竟我跟她既没深交
关系,又非男女朋友,把她给先吓跑了可就不太好……

  而且既然她这么的坚持……我又何苦非逼她收回不可呢?反正当一次超级舞
男感觉也挺爽的,我也不急着收下支票,先装作十分同情、好心的掰些女人爱听
的话来,跟着才把白花花的好东西给收到口袋里去。

  「欣彤……这……我实在不应该收下你的钱,不过这样好了……这些钱就当
作我替你找医生看病的费用,我一定尽力帮你把怪病给治好,不过你也必须信任
我的话,相信我……病再难治,只要有信心……」

  我啰哩叭唆的讲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道理哄哄她,女人嘛,不就是爱听喜欢
听的话吗?说说让她高兴一下也好,先除掉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给她一点期
待与希望,这样以后调教起来不就省事得多吗?嗯嗯……

  欣彤的脸色稍稍微好转了一些,郁闷与紧绷的神经也略略得到些抒解,她一
直追问我大概何时才可以治好她的怪症,我则只给她一些笼统的回答,毕竟这样
一来调制这个女人的时间,也才能够按我预定计划的完成进度来实行。

  「那……就这样?」听完我的话,欣彤脸又红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

  「嗯?」我不明白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那……以后……小……小忠……我可以叫你小忠吗?」欣彤竟然主动想跟
我熟络起来,嘿嘿……还真有你的。

  「当然可以,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小彤。」我有些开心莫名的回答道,
以为这女人怎么突然转性了,但随即便知道是我自己会错意,由她脸上羞红扭捏
的模样,应该是想求我什么事却讲不出来。

  「我……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可以吗?」欣彤说完立刻又把头低到桌子下,
但没多久又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她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这样跟我说,
于是也不破坏她的期待,跟着就一起来到她新租屋的房间去。

  一路上我轻描淡写的与欣彤聊上几句,根据我旁敲侧击的追问下,似乎还是
欣彤主动跟小明提要取消婚约的,这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套出欣彤曾
跟小明与妙香都提问起我这个人,但小明因害得我几百万就这么没了,因此谈起
我时竟不自然的支支吾吾、言不及词,这反而让欣彤误以为我说的话都可能是真
的呢。

  至于她是否问过妙香有关我……我便猜不出妙香的反应如何,不过我想她一
定是假意承认一番,毕竟她总不会真的告诉自己阿姨……她是在搞援交来着吧。

  此外,倒是欣彤这女人的独立个性真让我觉得有点吃惊,都已经快跟人结婚
了,却仍坚持自己一个人在外租屋,在分配到台北教书时,也全靠自己一个人的
薪水来养活她自己,尽管她是可以就此住在妙香家的,她却很固执的不愿长住在
姐夫居处,宁可独自一个过生活呢。

  我很想多清楚一点欣彤目前的情况,不过既然她完全不想再提起与小明的事
情,我也不好用逼问的方式再套些什么话,只知道进门的这间小套房是她新承租
的,里面没有半点喜气的感觉,十分朴实单调,看来……她是真的打定跟小明撕
破脸。

  窝咪陀佛、窝咪陀佛……小明啊、小明……老同学我很同情你的处境,但事
已至此,我也无可奈何……嘿嘿……

  我们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反倒是欣彤竟先褪去身上的衣物躲进棉被里,身
体背对着我,似乎除了害羞以外还有点认命的成分在,小明啊……你可要明白,
这可是她自己自愿送上门来的,不是我用逼迫的喔。

  「我……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可以感觉得到,欣彤的声音里仍有些颤抖的
意思在。

  到现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跟着我也立刻脱光衣服上了她的床,小心仔细的
轻轻抚摸她的肩膀,像欣赏美丽的艺术品一样,只是她身体似乎还在颤抖、本能
不住的想往后缩,我知道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出来了,但内心毕竟却还没
有解开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心理防备。

  这次我可就温柔得多了,当女人不服从时就要粗暴的对待,但当她软弱得像
只小猫一样时,可就要轻柔的像对待心爱的宝贝一样……

  不过说归说,我本想忍住自己急切「染指」这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娇花念头,
可是由她身上飘来的阵阵女人香,却让我禁不住猛吸了好几口,啊啊不得了……
真香……真让人兴奋……嗯……都已经盖了棉被,还纯聊天不成?不管了,我翻
开被单身体压着骑上去,准备好位置就来个一龙冲洞!

  按:不是说要温柔吗?怎么没两下就破功了?

  「……」欣彤脸色完全羞红,就连私处被我强行入侵也只紧抓着被单枕头,
不敢哼出声音,这我可也算对她留了情面,只发挥出我巨屌粗硬的百分之六十,
没有硬撑的顶到最里面,不然这美娇娘就是不想叫……可也得痛得叫出来了。

  只没想到的是,欣彤的牡穴里,竟也出奇的湿润异常,不知是否是体质的关
系,里面感觉好极了,而且一点都不输给后面的紧缩感觉呢。

  这真是让人有点意外,由于上次顾着试试她后门的滋味,前面只草草来过,
没有好好的尝尝看,此次我便放慢在嫩穴里的抽送速度,这肉摺上的层层美感与
紧缩不停的蜜蕾菊肛的感受完全不同,一前一后的递送起来舒爽的成分也全然新
鲜。

  「好……小彤……你里面好湿啊……舒服极了……」

  「讨……讨厌……」欣彤立刻的别过头去。

  「你……不要说无聊的话……啊……」欣彤脸色再度的红润起来,那模样好
不惹人爱怜呢。

  俗语果真说的好,不同的女仔不同味……活了到今将也近三载有初……可玩
过的这几个女人当中,还是属她的里面最湿润、也最够味!

  欣彤当然并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只觉得她的表情奇怪极了,脸色还是那样的
红润,撇过头去、咬着火红光泽般的双唇,紧抓住脑后的白枕头,好似还想逃避
一般,那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还真让我有种强奸处女般的错觉感,一边干、
一边内心还跟着春情悸动不已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天生尤物,也不知是否欣彤生来就有这种娇柔妩魅
的诱人本事,越是看她想脱逃就越是激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我已经顾不了她是
不是察觉到我在骗她,我只知道……我得让她清楚的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伟
大」阳物,才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我不停的把舒服的阴茎往里送,直把抽进去的阳具又用力的撑大些,让甜美
的肉摺紧紧绷住我的温热巨屌,欣彤似乎被我给插得逐渐矜持不住,嘴里的呻吟
声也开始哼啊了起来。

  「啊……唔……大……大……你……这……是治疗吗?哎啊……啊啊……」
已经听不清楚欣彤是要叫我小忠名、还是要说我鸡巴大的,嘿嘿……反正是在哀
声娇喘、乱叫便是,我又岂能放过这样机会,当然全力给她冲刺下去。

  「啊……啊……呜啊……停……停一下……好……好大……」欣彤被我逐渐
加快的动作给插得无处可躲,而我也几乎忘了是在替欣彤看病来着,肉棒自顾自
的抽插起来,浑然便当没听见欣彤说的话一样。

  「啊……你……你的好大……啊啊……」

  「好……好强……啊……啊……啊啊……顶……顶的……啊……」欣彤被我
用力顶了十几回后,叫声跟着都快酥掉了一样,我见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便该是可以好好解决她问题的时候。

  「怎么……是这种感觉吧?你内心很想要的是吧……你不想承认但你真的很
想更舒服一点……不是吗?」我看欣彤已经没办法抵抗了,便得用些有杀伤力的
言语来刺激刺激她,以便伺机能突破她的心防。

  「没……没有……啊啊……」

  「你都已经这样兴奋了还说没有?」我没有放慢抽送的力道,反而将肉棒拉
到快出来时,又狠狠的送到底去,一口气要奸晕欣彤一样。

  「啊!」

  「不要否认了……小彤……每个女人都一样,都希望男人疼爱、都渴望异性
的器官……你是太用力压抑才会反而让病情恶化……我现在就是要解开恶化的根
源,你不该对我保持戒心的……」

  「我……哎……啊……」欣彤的脸色红润一阵又羞一阵的,眼睛好像快要流
出眼泪一样,她是不想相信我说的话,但她身体的生理反应却似乎并不认同,我
说越多她便会越压抑自己……但越是这样……她的内心深处就越来越不能否认我
说的话……

  驭奴妙招的起手式,攻敌攻心、才能不攻自破……嗯嗯……要让女人屈服的
话,只有让她自己屈服于「自己的念头」,否则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女性这种偏执
狂的生物……

  「那……现在我要进入深度的治疗了,你再绷得这么紧病是一定好不了……
反而会更严重也说不定……相信我……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你……
啊……」最后的一声「啊」叫时,我已经深深插到欣彤的花心顶上去呢。

  「啊!哈……我……我……」欣彤的念头开始在动摇了,我虽一面在她枕边
耳语,下头却没有放松攻击啊,一面顶到她芳心暗喜时,还不停说更多刺激她、
说服她的话,果然没多久里面的淫水就越流越多,欣彤紧绷的双手也不知在什么
时候,挂到了我的脖子上呢。

  「我……我们一起解决这样的怪病吧……一起……我……我一定不会放弃你
的……啊……好舒服……你放心……我随时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帮你……」我
嘴里说得是诚恳无比,因为,下面都已经舒服得快要射了,说什么恶心的话都不
会觉得难为情呢……

  「小……小忠……你……啊啊……」欣彤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激动……紧紧
抱着我时,激动的眼皮跟「湿唇」都几乎同时流出泪水来呢。

  「一……一起吧……啊啊啊……啊!」

  「啊……啊哈……哈……啊啊……啊……」跟着几声激烈的冲刺后,欣彤伴
随着我的发射,得到了数日以来,最满意的一次「高潮」……


                 九

  自从那一天跟欣彤正式发生「关系」后,我们之间的微妙关系就算展开了序
幕。

  我成了经常出现在欣彤家的「陌生人」……为何说陌生人呢?因为我也找不
出一个合适的名词来……

  说熟识嘛,我跟欣彤还真的很少话题,毕竟我们不是由认识、从朋友开始做
起,我们在一起除了做爱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共通的特点与嗜好可言。

  说是一夜情嘛……有听过同一人连干了好几十次的一夜情说法吗?

  说我像应召的?你也头壳弄清楚点,我哪里像啊?切……我不过就是随时配
合欣彤的需要,替她解决生理上的需求,甚至更进一步的「指导」、「指导」她
而已。

  也许像这样单纯的「性爱关系」反而更好,没有多余的担忧与顾忌,这对欣
彤来说,得了这种羞耻的淫症怪病,就这样无声无息、不为人知下解决了最好,
这样……的确比让熟识自己的人来「干」好……

  而且她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意外的温顺与认命,好像有种似爱非爱的甜美错
觉在我们之间。这跟往后我问到妙香时的说词完全不同,她说她的小阿姨可强势
能干得很耶……我在猜想她也真够聪明的,可能是想对我好一点,最好能用虚假
的爱情来打动我……说不得还能让我陷入其中,成了石榴裙下的「亡魂」呢……

  这样我可就不会把我们俩的事给泄漏出去,一旦有了情便不会出卖她,而她
则病好之后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甚至想告我意图强奸我都无力反击。

  嘿,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跟你来这套,你也跟我来这招?想软化我?
没这么容易。

  按:根本是你自己人个性阴暗……把别人也想得阴险……

  我开始说服欣彤要在穿着上多做些改变,虽然刚开始时欣彤这些根本听不进
去,但我知道的,时间会证明目前进行的方式一点都没有错。

  人嘛,还不都一样拥有高傲的自尊与独立的灵魂,只不过由于欣彤跟我接触
以来,她那独立好胜的个性就刻意在我面前隐盖住而已,由这点来看,我能深深
的体会到,这女人其实也有柔弱跟顺从的隐藏欲望,只是……在这样的时机点是
否能刚好出现一名她愿意相信的人罢了。

  这驭奴心法的第二招……就是要测验女人对你的信任程度与放心成分,哪怕
她不开窍,只要一肯打开心门……就不愁改变不了她。

  我们现在几乎每晚见面,我除了不厌其烦的对她进行穿着、性爱的洗脑说服
外,在用药上也慢慢配合着欣彤的实际需要……

  为何说配合她呢?因为我根本也不晓得她该服用什么药,反正就是给她吃些
「去忧解闷」的心灵良药,外加化散热躁的清凉药方得了,配合着我独有的「一
抽一插解千愁」这万灵妙根……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呢?嘻嘻……

  反正只要能让她越来越相信我是在帮她,一切就这样干吧。

  不过光靠嘴巴说话还真没什么用,欣彤虽是慢慢的似乎有些动摇,但她不管
怎么样就是不肯穿我买给她的新内衣,这些昂贵的高级货可都是用纯手工棉织的
蕾丝性感内衣耶,全部不是背部中空、就是裸露酥胸……

  这样的好东西要是穿在了她的身上……包准一定美艳性感极了。

  如此佳人,就该有这种动人的打扮才行,不管……我得下点功夫才行……

  而且这些可是花了我二十万里的大把钞票买的耶,为了可就是要折软她的自
尊心,只要这种衣服能让她每天穿得自然体贴……嘿嘿……以后……要更进一步
就容易得很。

  原本我是想买给她看起来更低贱一点的性感露洞装,或是皮革奴隶服的,但
这样一来会被女人嫌弃、觉得低俗恶心,二者目前还不到彻底奴化的必要阶段,
如此作为简直自取灭亡,因此暂且作罢。

  只是她一直都不领我的情也不是办法,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记得上次
用「极天骚心奶头瓜」的作法似乎让欣彤的酥胸敏感度提高不少,并且乳房着实
也有涨大一点点的感觉,于是我大胆的再度说服她,尝试看看我的「奶头瓜新治
疗法」……

  可怜的欣彤并不知道我一直是在欺骗她,不过她胸部到现在的确仍不时还会
觉得涨痛、酥痒难消,听二舅说这是心理因素的成分居多,但我可不管这,我只
要她再度的被我说服而已,然后很快的让她又一次成功的做为我新的试验项目。

  嗯,这次的结果还算令人满意,至少没有了突然的意外发生,嘿嘿……只见
我给她胸部一连敷上七天的「哈密瓜」后,也不知是否是「大奶宝」等药性中确
含催乳的功效,现在的欣彤双乳……竟根本已不是哈密瓜的大小能容下……可能
得换西瓜才装得下呢……嘻嘻……

  用西瓜当然是开玩笑的,不过在这几天我精心钻研的不断尝试下,还真没想
到竟意外试出了如此催乳扩胸的好妙方……

  更棒的是,我所极欲加诸的「特殊效果」似乎也产生了不错的反应,现在的
欣彤,双乳不要说穿上胸罩,就是没穿时,那变成G罩杯的大奶子光甩啊甩的,
就开始觉得搔痒难耐呢。

  「呜……啊……你……你不是说要帮我……帮我解决麻痒的感觉……怎……
怎么越来越痒……而……而且变成这副模样……呜呜……」欣彤泪流满面、用着
哀怨般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唉……这……没想到你的痒毒这么难根治……而且已经深入到乳巢去了,
我问过了其它医生,只有这种办法……欣彤……或许这就是把毒给逼出来的好办
法之一,你得相信我……」

  这会儿……我可真万幸以前曾混过一无是处、没人要看的话剧社,也很庆幸
我老妈把我生的正经八百、一脸无辜的鲁直蠢相,以前我都诅咒自己怎么长得这
样憨厚到没人爱……这会……可两样惨事都发挥它百分之百的妙用啦!

  「还有,就算毒没治好,至少它也让你胸部变得更加丰满迷人了不是吗?」
我百般的找了很多好听话来哄哄欣彤,可最不可思议的是,欣彤竟然也没反对,
真的全都听进去了……也对……就连之前这么荒谬无比的治疗方式她都肯信了,
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置信的呢?

  她最后都是在不得不认命的情况下乖乖听从我的话,就算我讲得有多夸张,
她也只能半信半疑、或全然不信的默默承受着。

  嘿嘿……就在这几天的日子里,我还真发现了她的一个秘密……一个正好可
以控制她的小秘密……

  这个女人外表虽然看似聪敏明媚、强势独立的女教师模样,可内心里其实却
莫名空虚得很,比任何女人都无助,有种不为人知、奇怪的依赖感存在她的内心
深处,这点或许就可以说明一下,为何这么样一个标致艳丽的大美人,竟会看上
像小明这种「油腔滑调」的臭男人吧……

  按:光说小明,你不也学得挺像乎?

  也许是每个女人在虚弱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反应,不管这些,我得加紧把握
时间攻破她的心防,让她彻底乖乖听话才是。

  自从这个「酥胸隆乳事件」发生以后,欣彤就算再怎么不愿穿我买的性感内
衣,最后……也得乖乖的戴上去了,因为除了这些裸露酥胸、袒胸露背的性感内
衣外,她是已经再也找不到更适合的衣物,给那对经常「奇、麻、酥、痒」的大
奶子穿戴了。

  渐渐的我也似乎沉醉在「欣赏」与「开发」这美丽的胴体身上,几乎都快忘
了我是在替欣彤治病来着,但欣彤可一点都没忘,她总是迫不及待的会想提醒我
什么……

  嗯,为了更取信于她,我只好再次把她带去给我二舅瞧瞧病去,蒙着二舅骗
说她是我女友,希望舅舅帮我们重修旧好,而二舅竟然也答应了,并且一点破绽
也没露出来……这……可真难为了这个语无伦次的怪老头呢。

  就这样我们甥舅两人一起诓她,还真把这女人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总归我在历经一个月的仔细调教后,尽管她对我说过的话还不能全然信服,
但至少排斥的抵抗已慢慢减少了许多,虽说偶尔她仍会突然「无预警」的产生失
控般的需要,但这只是之前乱插胡搞的后遗症未消除,反正我已经上过她,也不
急着替她想法子,倒是欣彤只要一发生这种状况,自会害怕的主动来找我,求我
替她解解躁「欲」呢。

  嘻嘻……一直到最近一次为止,我才停止对她的双乳继续进行「酥胸」强化
运动,嗯……H罩杯对个一般女人来说已经够大了,而且现在她已经会主动求我
帮她爱抚胸部,这样的成果与成绩已总算是我可以接受的程度了。

  不过还有一点麻烦问题,就是小明仍不时还会出现在欣彤面前,并且不断的
试图解释、想与之重修旧好,这点对我来说可就麻烦透顶,一来是怕欣彤实时拆
穿了我的谎言,二来又怕小明知道有我这个好朋友在「帮」他照顾未婚妻,所以
我得先跟几个还有与小明联络的老朋友,套套小明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翻了翻旧的电话簿,随手便拨了几通,没想到不探听他还好,一探、竟然
就探出了一条阴险的计谋来。

  和着原来像我一样听小明话亏钱的人还真不少,而且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内
发生,经过朋友们的解释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小明根本就是专门帮体质不良的公
司进行炒作,把股价给哄抬起来后再让大老板、大股东得以顺利脱手,他则从中
获得好处,这也难怪……短短几月间他就能买房买车的,而且更准备娶老婆呢。

  死小明你这个王八蛋!亏我搞你未婚妻时还时时想到你,切,你可拐跑了我
的两百万后却拍拍屁股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了堆债给我,这样算什么朋友?哼!

  真他妈的够可恶,既然你不看情面的骗走我的钱,我又何故还看着道义留你
妻呢?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我就打定不再把欣彤还他,死龟蛋、龟儿子……你
大帽子可给我戴好了!想害苦好兄弟后再跟美丽的女仔结婚,哪有这么容易!

  原先不知道时,还对小明有一丝丝的内疚,但知道这事以后,我可就豁然开
朗、豁出去了……

  哼哼……我连日的想了几招连环计,配合上之前自问自答的「电话语音」游
戏,我假装跟小明仍有联络,故意说了很多气欣彤的话再不小心让给她偷听见,
说着说着更与小明像撕破脸一样,有意无意、久而久之的形成小明对她既无情又
狠心的坏印象,抓住她绝不肯再见小明的排斥心理,一举就要攻破她仅存一点点
的自尊心……

  (这里所指仅存的一点自尊心,是指她在我虚拟的小明面前,受了「这么大
的污辱」而言。)

  而且为了「证明」小明的无情,我还刻意约了一天要欣彤与我在小明公司附
近开房间,我故意让她在餐厅楼下等,等着时间一到,看着小明正好与女同事双
双步出来时……跟着快步冲上前去……

  「赵天明!死小明……好啊!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我怒容不止的喝住小
明二人,只见他慌慌张张的……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的抖了起来。

  他可能以为我发现的是他坑走我的钱,心里有鬼的打起哆嗦来呢。

  「啊……忠……阿忠啊……你……你也在这……真是巧啊……哈……」小明
立刻想施展他那油嘴的好功夫,我可不能让他再耍嘴皮下去,我是要演给后面观
望的欣彤看呢,第一我已经让她知道,我认识小明、第二,我真的叫阿忠……接
下来,我就非要演得让欣彤死心塌地相信我不成……

  「你不要说!死混蛋……那天你丢下我一声不响的自己离开后,作了这样大
的坏事又不敢承认,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我嘴里说的那天,小明当然以为
是住在我家的「那天」,而后面的欣彤……却是听成了在妙香家的「那天」……
嘻嘻。

  「这……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好歹我们也认识这么久……对不对……不要
在这大声喧哗嘛……」小明最擅长就是笑脸攻势,他以为我指的是「钱被坑」的
旧事,哪知道这一切我是全部要说给欣彤听的呢……

  他可一点都不清楚我跟欣彤之间还发生有什么样的事,反正就让他们俩各自
误以为我讲的是他们的痛处、弱点,这就行了。

  「什么不要大声喧哗?你这可恶……小姐,你是他新的情人吧,我告诉你,
这人到底做过了多么可恶的事……」我故意闹得更大声,就是怕欣彤会漏听了,
我这会儿缠住小明的女同事不是没原因的,要打散话题的注意力,不让小明戳破
了我在误导欣彤的意思,这样一来,我才能顺利的「套进去、带出来」,让欣彤
听自己想听的意思嘛……

  小明旁边的女子当然极力否认是他的女友,但我可不管这些,不但大声斥责
小明行径下流、还干过了许多伤天害理的勾当等等。

  这些听起来全像气话,但我就是故意并不明说干了哪些事、并且偷偷的暗示
欣彤似乎现在她会变成这样……可全是小明干出来的好事呢,而不明就里的小明
虽是被我逼得大动肝火,却一点都不知道我正在打什么主意,只想尽快摆脱我的
纠缠,一股脑的便往回公司的路上走。

  我这会儿可还在等欣彤会不会冲过来给小明一巴掌,不过她却是一直都没有
出现,就这样小明、我、小明的女同事三人吵的不可开交时,我的眼睛余光赫然
发现到……欣彤似乎已经离去。

  我看这场好戏演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主要观众都已经离开,便不再与小明
多说废话,对小明撂了几句狠话后,转头便往饭店里寻找欣彤去,只留下被我搞
到连吃饭兴致都没有的小明,目送走我这名瘟神后,一面对那女同事唠唠叨叨、
一面便滚回自己的办公室去。

  嘿嘿……我嘴里不知怎么竟不停想笑,第一次……还是第一次跟人吵架吵到
这么让人爽快的啊!小明啊、小明……你这可怜的小龟蛋……没想到跟你这样永
远的决裂,竟然会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嘿嘿嘿……

  饭店里当然再也找不到欣彤的踪迹,因为我很确信刚才的每一幕,都完美的
让欣彤见识过了,这天时、地利、人和我可是算的刚刚好才敢约她出来呢,怎么
可能就此浪费掉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呢?

  我立刻便坐车往欣彤住的小房间去,她没有应门……门是开着,而且她今天
穿了一件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性感露胸内衣正在等着我呢……眼睛里一片婆娑,
我知道她哭过,不过我也知道,从今天起……她是再也不会为了那个人而流泪哭
泣了。

  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欣彤第一次找上我时,之所以会出现在床上逃避、
矜持与不停忍耐,完全是对她的男人,也就是小明的一种放不下,而她又所以会
选择让我替她来「治疗」……则又是对于小明的另一种报复心理……

  现在……欣彤看着我有些笑容,但脸颊上却面无表情……我分不出那是不是
正在难过,或是说……她是已经谋杀了一段感情……那副脸蛋、那种感觉……

  我只知道眼前的胴体不断散发出美艳吸引着我……而我……可以很清楚的知
道,这个女人……从今而后,是再也、再也没有办法离开我的,嘻嘻嘻……


                 十

  就在我调教欣彤数周、日进有成的时光里,另一方面,对妙香的部分我可也
没闲置着,除了每三天按时将特制的「五香甜花羹」送到她手里外,每天晚上我
还都得特地的跑到她家后门那搜寻一遍,以确认一下目前的进展情形。

  要搜寻什么?还不就是一堆的垃圾堆。

  这座小屋门后正好有个放垃圾的集中所,之前夜宿妙香家时我就曾留意过,
我每次送完她特调的「水果五香羹」之后,便算好时间到那巡视一下看看。

  在前几次我很灰心的发现,我精心炼制的好东西都被妙香原封不动的丢进垃
圾桶里,我不禁开始怀疑起书中所说的妙用程度,到底还存在有多少的真实性?

  这第三重神功的「万人迷」所云,就在于能让男人的精液内隐含有令雌性依
恋、发情的隐性功效,可原本不是应该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迷恋不已的「自酿五
香羹」,这回怎么却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效用呢?

  书我也反复翻了数百次,并且一一照着练过,而阴精中我也的的确确有产生
出一股奇浓淡香的怪味道,但问题的症结到底又是出在哪?妙香怎么一点喜爱的
感觉也没有?

  嗯……经过几次失败的实验后,我才领悟到应该不是我产生的「甜花羹」出
了问题,而是妙香根本连碰都不想碰,一点都没有接触的机会,又怎么能期待它
产生出预期般的效果呢?

  我本来应该再去妙香家一趟的,但随即又顾虑到「驭奴计划」中必须让妙香
主动前来才行,对了……我怎么就忘了欣彤可是妙香的阿姨呢,不对……干脆连
欣彤也加入这次试验的行列不就得了?

  原先我是打定主意一样神功接一样的练,妙香练的是我「好大根」的基本绝
学,而欣彤我则用来练就我的「自如意」功夫,接着我欲以「万人迷」的不世绝
学再用于妙香身上的,但一来没有这样的机会,使得我不得不思考有必要一样一
样来吗?

  会出现这样分歧的一一试验不是没有原因,这完全归咎于破书中的最后某段
中还有一句话……

  得之其一、可驭百妻,悟通其二、万妾皈依,三招其出、驭奴无数,四式尽
出、一切「归零」……

  这条古怪到不行的古文言是后来我才发现的,而且还是已经练到了四式……
真他妈的刁钻……练功之人岂有不练到通……从头一练练到尾的吗?怎么还有警
告人家不能继续练下去的啊?

  而且,这部功夫可共有六式……练起来既非艰难无比、势不可为,又不必欲
练神功、挥刀自宫等等的,怎么练到后来会一切归零呢?

  更惨的是只写到四式齐发……竟然没有写到五式以后,难不成……这世上真
的没有人练成六式合一吗?

  是会死吗?还是会坏了命根子?为了这句话我百思不解的翻了破书数十遍,
只觉越练身体越来越冲盈,精力越来越旺盛呢,哪里像似命根不行的模样?

  还有一点疑点,著书的作者明明已经练成了至少五式,由他翻译的白话本不
是前五项翻得一字不差吗?除了第六式驭奴心法不宜直接翻白话外,我想他大概
也没有不练下去的道理……

  嗯……一定是这句话在故弄玄虚,嗯……我心里一直这样的认为,但尽管如
此,我仍不敢四招同时使在同一女人身上,还是一招接一招的试试比较保险些。

  因为书的最后还有个不祥的地方……作者签名……上面提字:绝无妙僧……
这个僧……可真是不太好的字眼啊。

  不管它,已经练了三式肉棒神功,外加领悟了一小部分的驭奴心经,再怎么
算也该算我得其三式,不该硬说我四式尽出一切归零吧……

  我本想一招、一招的接着试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原以为这样做是不是就算得
其一、其一、其一的……不算是给我四招连着一起来,但眼看书里根本就没有说
的如此神奇……我又何必如此愚蠢的遵照上面意图而为呢?

  虽说「好大根」是插得妙香死去活来没错,但却也没见她苦求若瘾、非我不
行的模样……

  「自如意」尽管弄得欣彤是舒服异常,可也没觉得她突然淫性俱升、无爱不
做……

  至于「万人迷」就更不用谈了,虽给妙香吃过了几次、但再送过去时还不是
全都倒掉,怎么看都不比迷死烟毒犯的大麻来得有用……

  反倒是十分难解的驭奴心经里,三两句话的小功夫就让我收服了欣彤这个大
美人,果真是如书中所云,攻心为上才是真乎?

  可是那写的什么得其一就驭百妻、得其二就万妾皈依的……难不成全是唬人
的不成?但我肉体功夫却是真真实实的练成了,这……这……这……又该是作何
解释才好?

  或者……根本就是我把的顺序给完全弄错了?根本……就应该先由驭奴心经
开始练起的呢?

  我的脑子一片昏乱,我也不想再花脑筋去思考,反正会发生就是会发生,我
是天生乐观透了的人,反正大难我都死不了,只有留命享福好……

  就这样过没几天我便又打破自己束缚的拘束,反正在驭奴心经还没被我练成
以前,我还都可以三招其出、驭奴无数的不是吗?嘿嘿……干嘛没事吓自己呢?

  想到这我便放心的把自己酿制的「五香甜花羹」请欣彤尝尝,刚开始欣彤眉
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说不出的腥味在那上头,因为我这次没有乱加什么糖浆蜜
液的……只混了几片削好的水梨给她吃,因此这吃出来的那股腥味还是让她不敢
再多尝几口。

  我想她可能是已经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她可不像妙香当时是蒙着眼、加了
糖浆、饿上一整天才吃得津津有味,欣彤可是每天与我做爱的……岂有不识精液
的乎?

  但我可没有这么容易死心呢,我知道要让妙香肯屈服在这「万人迷」之下,
首先也得先让欣彤喜欢上才行。

  于是乎我得暂时放下对妙香的调教,全力要让欣彤先适应我的气味……我偷
偷的尝试在每一件欣彤的食物上加入少许的精液上去,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加深她
肉体内所堆积的我的精液储存量……

  也许这样的事若让她知道会发飙才对,甚至骂我超级变态转身就离开,不过
我可是跟她赌了这本书上去,如果真的有如书中所说的效用话,这以后我精液可
就超级值钱了……说不得还可以代替摇头丸,风行整个亚洲独卖呢……

  我似乎想得太远了,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多久,欣彤的身体……似乎给了
我期待中的答案……

  她开始很容易口渴,而且最大的不同是……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强烈的排斥用
嘴巴舔我的阴茎……在先前我曾鼓励过她好几次,欣彤说什么就是不肯好好舔我
那粗大无比的好东西,只是怕羞、又深觉这与治疗她的病一点关系也没有,觉得
肮脏,怎么教就是教她不会……

  现在欣彤的感觉就很奇怪,她的鼻子似乎开始变得灵敏,好似总想在我身上
贪婪的呼吸一样,我知道她想闻的到底是什么味道,我也顺着这样的发生,更进
一步的引导她做她想做的事……

  「舔舔看吧……」

  「……」

  「你会喜欢那个味道,相信我……每个女人都喜欢舔,只是你们并不知道而
已……」

  「乱……乱讲……」

  「啊……你啊……不听你胡扯什么的……」欣彤羞红着脸娇媚的嗔道,那表
情好看极了,声音娇滴滴的,比起在小明事件发生前,里面的感情似乎更浓密了
许多。

  「这是真的……所有男人都想好好舔舔美女的小香唇,女人又何尝没有这种
渴望?」

  「而且越大的会越想舔看看,是不是?嘻嘻……」我故意把肉棒涨大到跟她
小手臂一样粗的说道。

  「才……才没有呢……那……肮……我……我……没有……」尽管欣彤已经
跟我做过了好几十次,但每次脸上都是这么不由自主的羞赧模样,那副娇美羞涩
的动情美态、体态仙窈的风韵神采……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让我觉得像第
一次品尝到她一样的新鲜。

  也许这就是什么「灵处子」体质的关系吧,二舅说的那套我是不太相信、也
不太懂,不过欣彤有一天将会在我手里变成极其性感的尤物,是绝无疑问的事。

  「你……啊……不……不要……好痒……哈哈……放开我……」欣彤矜持不
住的娇声叫了出来,由于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是以正常体位在做,我早已经有意让
她尽快学会所有性交体位的念头,因此趁着这次机会,不但让她好好舔舔肉棒,
也要让她尝尝看什么叫「六九水果盘」……

  我一面不顾欣彤反对的倒转身来舔玩她神秘的小阴唇,一面把阴茎在她面前
不停的晃啊晃的……起先她还不太敢舔它,因为那大小也实在够大的,但她先是
双手抚玩大肉棒一阵后,似乎被我舔到身心都酥麻起来,情不自禁的……终于还
是乖乖的张口含了几下看看……

  「不……不对……你含的技术一点都不对……」

  「唔?哇……咀……吮、吮……吮……」

  「嗯……再多吐些口水来,吐在上头也没关系……对……不能用牙齿……好
好的含……跟吃棒冰舍不得拔出来一样……」我跟欣彤对调过来,我在下让她能
好好吃,而我则一面舔着阴唇、一面仔细详明的教导她如何才能做好口交的高级
动作。

  女人的第一次口交常常是摸不着要领的,一般男人总也不好意思对第一次替
自己含肉棒的女人多说什么,任由她犯了错误而不自知,这可完全错误……第一
次就要凶!非得逼她不做不可,要做到完全正确为止才准休息,这……可是最基
本不过的性技呢。

  欣彤是一天一天的在变化,我也必须慢慢教导她越来越多的新花样,总不能
每次一来就那几种相同体位,这样还能玩出什么性趣来呢?

  于是我又花了七天的时间,才让欣彤第一次尝到肉棒里面的精液,并且让她
完全适应我所教导她的各种做爱体位……

  最重要的是,不管我们换过多少种不同姿势,最后我一定让她把每一滴精液
都完整不剩的吞到肚子里去……刚开始她虽然有些排斥并吐了出来,但那哀怨的
眼神没有多久……便逐渐不再反抗了。

  自从对欣彤有了颜射与口内射精经验后,我才开始掌握住何谓「万人迷」的
魅力所在,这东西并非如成瘾物般会令人无法自拔,而是在于它已改变了我体内
某种成分的贺尔蒙基因,使得这些精液中,产生出对女性的舌头、鼻子……有某
种程度的吸引力……

  也就是说经常接触我的精液后,女人会不知不觉的爱上那股味道,但是绝没
有如中毒般的禁断症状发作,也不会有非要不可的急迫感产生出来,但……她只
会觉得非常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那种浓浓的味道。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呢?因为欣彤现在的表情就像这样,她一连吃了好几次
精液后,不但不再排斥的吐掉它们,反而主动一口气的咽下去,甚至在我的诱导
之下,她还会自发的把滴在外面的残余精液,都给舔到嘴巴里呢。

  有了这些经验后,欣彤果然大不同以往,当我再次把调制好的「甜花羹」给
她尝尝时,这个美丽高雅的女人却没有排斥的吃光它们,而且也不再对这东西产
生什么那么大的疑问,「都不知道」与假装不知道……其实距离并不大……

  我开始让这变态的游戏不时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不仅时而让她品尝温热现采
的五花羹,有时还把这东西倒入欣彤喝的牛奶里,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全部喝完,
一股莫名无比的成就感与刺激感,还真让人有种飘飘然的奇怪感受呢。

  我开始把这东西当成炼乳一类来掩饰,把射出来的大量精液混入其中调好一
定比例给欣彤当作平时调味料吃,当然我是绝对一口也不肯沾,但我想欣彤这会
儿应该能够适应了,至于我射出来的量每次仍很多、很浓……这神功「汁又多」
我是练过一半就没有继续练……但量还是比常人多很多,而且应该并不至于影响
我的身体状况才对吧。

  而为了长时间跟欣彤在一起,我甚至骗我舅舅说找到一份工作而搬入了欣彤
家,欣彤现在虽还偶尔会提问起自己身上的情况,但对于我的种种逾越举动,似
乎也挺能逆来顺受的,也许是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让她好好发泄深藏欲望的「玩
伴」吧,对于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性需求,我想她多少也能了解到这点才对。

  总之我又花了不少时间与精力,才让欣彤完全解除了对这恶心东西的「伪装
体」产生出的丝毫疑虑,我可以清楚的明白到,她毕竟还是喜欢那种滋味的,一
旦让她爱上后,我便送她一盒包装精美的「新酿风味水果盒」,请她带去给妙香
尝尝……

  (这外面看来是蔬果店卖的精美包装,可里面当然含有不少我自个私酿的好
东西……嘻嘻……)

  「欣彤……其实你也见过的,我跟妙香本来是男女朋友的,虽然年纪上……
我们是差了一些些,但我其实还真的满喜欢她的,我想请你帮我把这东西送给妙
香……」

  我一面欺瞒着欣彤说道,欣彤至今还相信我是二十四岁与她同年呢,对于我
跟妙香的事,她其实早已刻意淡忘掉……

  这事一开始我就曾骗欣彤说早已与妙香分手,不这么说她焉能顺利的与我发
生关系乎?但如今我又再次提到妙香名字时,欣彤脸上就立即显现出怪异的举止
来。

  「你……」也不知是对这东西产生什么怀疑、或对我跟妙香关系感到尴尬,
最后她还是替我送去给了妙香吃,但我千交代万嘱咐她不能道出我的名字来,只
让她以自己阿姨的身份,帮我送给妙香尝尝……

  之后我便陆陆续续让欣彤替我送了好几次,当然每次都让欣彤谎称是水果店
买来的,但我想吃过几回后妙香肯定会尝出其中有什么不同的味道……相信很快
的……她也会跟欣彤有一样的嗜好才对。

  嗯……遵照驭奴心经的解释说法,如果不想用强奸逼迫的方式让女人服从就
范……除非……就只有依靠吸引她们的鱼饵,才能让她们乖乖的顺利上钩……

  果真……几个礼拜以后,当我再度问起欣彤那边的情况时,她说妙香总是把
水果吃得一干二净,总说她变得很容易口渴似的,央着要欣彤再帮她多买些水果
过去,我一看这条计谋似乎发生了效果,心中窃喜,立即便再度亲自送了一盒快
递「鲜果盒」要给了妙香尝尝。

  这次,我把精液的浓度提高了一些,并且,在包裹的里面,附了一张深夜的
电影票……

  盒子上当然没有寄送的地址,这……是一种诱惑……一种让女人对未知的期
待既恐惧与好奇……深深的一种诱因。

  我相信妙香是一定会出现的,她没有否决反抗的余地才对,至少……她应该
会好奇我怎么会有她喜爱的这种味道才是……这样的诱因,应该会十分迷人的不
是吗?

  而且她会很想见见我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是绝不会让欣彤泄了我的底,我要
让妙香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产生无可自拔的深深期待。

  那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晚间九点一到,我就端坐在电影院后排的位子上,
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妙香的出现。


                十 一

  妙香迟到了十五分钟后,终于还是出现在电影院的座位上,当然这个地点我
也是千挑万选过,并且找了这部不是很多人看的儿童片,选了一个位子好正坐妙
香后头,原本我是想找部限制级的影片看,不过我想依妙香现在的年龄来说……
应该是进不了厅门口才是。

  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影片也没关系,等妙香再次穿着新颖可爱的模样
坐定在位子上后,我趁她东张西望还来不及发现我以前,眼睛,就立刻给她蒙了
上去。

  「你……」妙香似乎想大声叫喊却又不敢,我想她一定猜出了我到底是谁,
也不让她多说,转过去便掏出火热的大东西,凑到妙香的嘴巴里去。

  「唔……唔……吮……」妙香先是十分讶异的吮了几下,她本想躲开我的大
肉棒、但讶异却在她脑子里停留了数秒钟之久,最后,她近乎没有反抗的配合着
我的套弄,一深一浅的仔细含舔。

  我知道她一定感受到某种熟悉的味道了,也不急着逼她学习,在这种阴暗密
闭的空间里,尽管没两三个观众、喇叭又吵得挺大声的,但还是不宜发出太大的
声音,以免给小朋友的父母听见了……可就不太好。

  搞不好被当成性变态上了新闻头条呢,这我可不想干,不过儿童片中最大的
好处就是十分吵闹,而且童音尖锐,跟某种程度的女人叫春声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对调教未成年的妙香来说,不可不谓是一大好地方。

  妙香这次也的确放开了不少,光就第一次含肉棒的感觉,就比她阿姨欣彤来
得厉害,多日不见……在她身上好似又更加成熟了些,她似乎不再排斥被我蒙上
眼睛的尽情做爱,也许在那天妙香家的调教中,她已经潜移默化的被我给弄成了
喜欢蒙眼办事也说不定。

  我把粗大的肉棒在她小嘴里套弄了一会,但跟第一次让欣彤含一样,我没有
把肉棒撑得挺大,只让她能快速的使阴茎快速湿润,一把抓起娇小的妙香身躯,
改成我坐她的位,让她正躺在我的身体上头。

  「啊……你……不是那……啊……」妙香小声的抗议着,似乎还想挣脱我紧
抓住她的那双手臂,因为我那火烫的巨阳……一口气便堵进了妙香细嫩的屁眼里
面。

  我是一直都没有发出声音,但也没让妙香有机会逃脱或求饶的,她都已经含
过我的鸡巴、也有意思跟我做爱了,我知道,她是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大喊
大叫、拆穿一切的。

  而之所以采行肛交的道理,一方面可以降低她之后的反抗能力,二则自从给
欣彤闹出那件事以后,这细密紧致的神秘地带,就几乎成了我跟欣彤的禁区,为
了怕她是否会再发生失控……她是严密保护自己不肯让我轻越雷池一步。

  如今我便要在妙香身上,好好重温一次蜜蕾的甜美滋味,不管妙香的不停骚
动,恶狠狠的就给她顶到里面去,非操到这头脱缰的野马变温驯不可。

  「啊……痛……痛……啊啊……你……你真坏……啊啊……好怪……好……
啊……」妙香抱怨般的哀声颤抖着,第一次肛交是当然会痛呢……不过她竟然没
有哭泣也没再度喧闹不已,也许是因为在公共场所的关系,她只发出如蚊子般的
呻吟哀叫声,一面被我顶得有如心花怒放般……语无伦次的紧抓前面椅背不停摇
晃。

  我知道她是慢慢的屈服在自己的奇妙感觉当中,我是不会破坏她想持续获得
这种感觉的内在欲望,跟着我放慢胡乱硬挺的冲刺行为,反让她主动配合的向下
捣弄,一来若是她肯乖乖顺从,我就一定会让她有个痛快难忘的高潮夜,但若她
敢一再露出凶蛮模样的话,哼哼,那被我抽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是在所难免。

  妙香好像也有点这样的领悟,看来那天在她家干的事有了一定的效用,她不
敢反抗的照着我的方式,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套紧了我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
在几乎喊出声来的激烈高潮中,快速的得到她人生里的第一次肛交高潮……

  由于我们是身在大庭广众的电影院里,总也不好这样的不停搞下去,于是我
带着妙香继续转战宾馆去,一连又大战了三个回合后,妙香才无力的躺在床上、
不停的娇喘连连。

  「你……你好坏……你专门欺负女孩……你……」妙香说的虽是责难……但
语气中却充满着撒娇使蛮的甜蜜意味,我在猜想,这小妞似乎已经开始对我转性
了。

  「我?我怎么欺负你呢?嘿嘿……」我故意装傻的说道。

  「你害人家被朋友误会……以……以为……我是不检点的女人……」妙香吞
吞吐吐的说道,不过话没说完,嘴巴就用力的咬了我一口……

  「哎啊!」我大声的叫了出来,突如起来的咬痕……还真的满疼的!

  「你活该!对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咬一口算便宜你了……哼哼……」妙香
佯怒的撇嘴说着,可说到后来却笑了出来……之前不是还恨我恨之入骨的吗?怎
么这会又变得生气活泼、这就跟人熟络起来了?切……真是搞不懂小女孩在想些
什么……

  原来那天在妙香家打来的那通电话正是她的男朋友没错,这小妞是的确交往
过一名大她七岁的大学生,并且还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对方,这点她的阿姨
欣彤似乎也略有所闻,所以欣彤才对我假男友身份没多作怀疑,真的误以为我就
是妙香的正牌男友呢。

  不过后来他们大吵过一架后,对方的大学生似乎有些认为他们俩根本就不合
适,而不服气的妙香则恐吓对方要去搞援交,可没想到才第一次……就遇上了我
这个命中注定好的大冤家……

  「大冤家」是这小妞自己说的,她本还想咬我第二口,说要让我一辈子记住
她,我哪肯再让她咬一口呢,抓住她的双脚要打算给她再来「几次」、教训教训
她呢,她则开始一面逃跑、一面讨饶不已的娇笑回避。

  到此为止我已经知道,这个小妞算是搞定了一半,只要她不再排斥我,甚至
真的把我当成新男友看待,以后要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性爱调教……就不是什么问
题。

  就这样,又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小妞到手,由于暑假是早已过完,时到中秋佳
节将至的时日呢,白天妙香与欣彤都要上班上学的,而我这游手好闲的家伙则一
面继续钻研书中的内容,一面想领悟为何四式不能齐出的怪异问题。

  然而跟着半年的时间很快又过去,在这两个女人身上,我也慢慢的差不多各
招妙式都已用上,她们俩渐渐的竟一步也都不想离开我,甚至对我日久生情……
我……则似乎有些被动之以情的影响到……

  「好DARLING……今天来载我行不行?我好想见你喔……哥哥……虽
然昨天才见,但好像很久没见一样,你说奇怪不奇怪?」妙香用着甜美无比的声
音,对着手机不停的撒娇道。

  「阿……阿忠吗?我煮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我还特地请了一天假正在跟
师傅好好学习呢……你……明天能不能来回来一趟……」这是欣彤特地跑回了老
家高雄,去求外婆教她做的料理呢,听得我都不得不对她心软不已……

  当初我会调教她们,可原本是要对付真正的「前女友」与气人的臭女总呢,
可如今是为了什么,我却在这两个美丽的女人身上……好像迷失了什么一样……

  嗯……为了不让她们俩用情感力量来约束我,我还真下狠招……要给她们俩
碰碰面……

  先前她们是完全不知道,我仍还同时跟二人暗通款曲的,那天我便故意约了
欣彤到妙香家,早早我就在此打理好一切,看是哪个女人先回来先干……就是要
干给另一人死心为止……这药头虽猛,可我想至少会让其中一人,能心甘情愿的
变成单纯的性奴才对……

  宁欠风流债、莫当负心人……嗯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单纯的当「做爱
关系」比较好……一想到同时会多了两个贴身不离的「亲密爱人」,我就觉得有
些吃不消……

  我可还想搞别的女人呢……大仇的还未报,怎可顾及儿女私情呢?

  按:哪来的什么大仇?不过就是想报复女人罢了……

  可我这算盘打的精,却不一定管用……这天妙香先回家,我可是发了狂的由
下午一直操她操到半夜欣彤回家为止……

  妙香可就真的爽死了,可没想到,这样精彩的一幕幕所给予欣彤的刺激……
却并不强烈……她只茵红着美丽的双腮,似乎对于我搞妙香一点都不以为意,而
且竟然缓缓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性感的露胸内衣,愉快的加入了我们之
间的行列。

  而妙香竟也没有特别感到意外,只是微微的红着脸,害羞的让她的宝贝阿姨
也加入我们之间的三人新关系……

  她们俩迫不及待的抢着要舔我那根粗大的巨阴茎,技巧越来越纯熟,也越来
越懂得如何讨好我……

  可……这……这两个女人,从何时变得这般开放呢?

  我心里突然有种害怕的想法一闪而过,是我长期调教下的结果?还是自从上
次妙香家里三人就曾一同高潮的戏码……就此定下后因呢?

  真是难解……难以理解的人类心理……

  从此以后,我们三人就更是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经常三个人就一起大
玩三P的性爱游戏,人说「爱人」间是没有什么禁忌游戏不能玩的,可……三个
人呢?我怎么觉得她们越来越能玩……玩得出花样还更新鲜的呢。

  当然,我想把关系弄清楚是再也不可能了,我是不想要那爱情后的罪恶与内
疚,可这两个聪明才智不输给我的女人们,却慢慢有种驱使我的感觉……唉……
我的确调教出了两名床第间的性感尤物,但我怎么好像越来越不想背叛她们,受
到情的约束了……

  终于……最后我彻底的了解到,为何这本书不能继续练下去的原因了,再练
下去……女人会变成什么样根本不是你所能控制的……你只能控制自己肉棒不要
大得爆茎(爆乳的同义词)!却没有能力阻止女人不爱它爱到发狂……

  唉……神功啊……神功……好、大、根……啊……

               【全文完】

***********************************
  色空和尚:终于看完了,足足一个小时,眼睛都看得累死了。

  寒青上人:我是从来不会写什么评论的,因为自己的文章写得很臭,所以也
不敢对别人妄加评论。可是这次被几只老淫羊抓了壮丁,只好厚着脸皮写一点所
谓的短评了。没有什么好的东西,纯粹就是自己看了这篇文章的一些感想。

  元堂:哈哈!

  色空和尚:不过本文的确算是奇文,想来这位对岸的同胞对古文和周易中医
之类的一定有所涉足。

  元堂:本文没有一点白纸兄的风格喽。

  寒青上人:当一看到《神功!好大根》这个题目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
这篇文章的题材可能是和什么壮阳神功有关联,同时感觉到作者在本文的文字运
用上会比较偏向口语化的风格。粗粗看完整篇文章,证明自己当初的感觉还是基
本不差的。单就这个题目本身来说,我想这是一个跟文章的主题和文字风格都很
贴切的好标题。现在很多作者在写文的时候常常随意取一个名字,根本没有认识
到文章标题所具有的重要性。就这一篇文章而言,我认为白纸兄在这一点上做得
很不错。

  白纸:我觉得纯粹想表达一种男性的狂想曲,一种对于自我性器官的迷思,
由于我写过的东西一向都是偏重异色类的黑暗题材,几次都想转换描写的走向尝
试看看,也才有了这篇胡搞性质浓厚的文章来。

  寒青上人:我个人认为,这篇文章的题材属于旧瓶装新酒一类的奇文。白纸
兄能够在一个老掉牙的壮阳神功的话题上,运用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推出不少新颖
的『淫学理论』,不得不令人佩服。总体来说,本文的H描写是十分精彩的,大
量细致详细的细节描写是普通网络写手应该学习的地方,从这可以看出白纸兄的
文字功底是十分深厚的。

  白纸:嗯。

  色空和尚:虽说其中不乏有编纂的文言,但是很多文言也确是存在的,至少
有类似的存在。大段大段的A级描写,虽然不是我的喜好,却也写出了一个由无
能者到超能者的蜕变。但是就其内容来看,我觉得还不够完满,至少最初的练习
的目的没有达到。

  寒青上人:从整体上来看,大段大段的H描写并不能掩盖情节的单薄,给人
一种言之无物的感觉。如果是为了商业性的赶稿,我觉得这样做是没有什么的,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业余写手全都在这样干。但是对于一篇好的征文来说,似
乎就不是太理想了。个人认为,一篇好的征文更加需要注意的是应构造出一个具
有张力的精彩情节。

  色空和尚:神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文章匆匆收笔给人虎头蛇尾的感觉。在
我看来至少也要等到把前任女友和老板的女儿变成性奴再结尾也不迟。毕竟已经
是超能者,再多几个又有何妨?

  寒青上人:我的感觉和色空和尚所说的是一样的。开始的时候,怎么都以为
作者会把前任女友和老板的女儿收服,可是最后却是莫明其妙的就收尾了。是作
者准备把它继续写下去,成为一篇精彩的长篇?还是作者当初并没有构思完全,
情节发展的基调只是作者在写稿的过程中临时定下的呢?我们在欣赏这篇文章的
时候,需要对这个重要的问题加以注意。

  白纸:这篇在八月初动笔构思前,原本是打定要写完三个半女人调教的,妙
香、欣彤、女经理还有一半的前女友,只没想到写到中途却一发不可收拾,前两
个女人还未达到交叉调教时,文章就已经破了四万六千字,由于截稿日期一天天
逼近,无奈之下只好就此打住,把部分描述女经理部分都给删除了,仅留两女,
这算是此次尝试中最大的遗憾与败笔。

  寒青上人:另外,白纸兄塑造人物形象不太成功。文章中出现的四个主要人
物,哪一个给人以性格鲜明的印象呢?我是想象不出来这四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苍白无力,或许是对本篇人物描写的唯一评价。

  色空和尚:那位老舅的描写似乎不是很到位,至少天下象他这样的浑浑噩噩
的酒鬼是不太多的。无厘头得不够啊!

  寒青上人:在本文中作者在刻意追求一种无厘头的风格,也许是一种写作风
格的尝试吧。我不知道别的读者看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我读了总是觉得这样做的
后果就是文章变得口水话连篇,拖沓冗长,很多不必要的重复性的口头用语完全
可以省略掉。

  白纸:嗯。

  寒青上人:对于这篇文章,我认为是一篇好H文,但并不算是很好的征文。
本着与白纸兄切磋的出发点,对这篇文章的优点谈得不多,主要是谈一些自己觉
得有问题的地方。如果评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望白纸兄不要见怪,毕竟说
人家怎么怎么样是比要自己做容易得多的。让我来写我还写不出这么一篇文章。
呵呵,惭愧!当然这全是我的一家之言,希望众多的朋友看文章时还是能够自己
去欣赏,不要因为我的一段话就先入为主,人云亦云。别忘了,我的看法很可能
都是错误的。

  幻想:感谢白纸兄的佳作和寒青上人兄、色空和尚兄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
待秋韵夜语第十七夜:《人鱼刺身》!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0     标题: 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第十七夜·人鱼刺身


作者:靖


  「阿安,你觉得我这些鱼生的质素如何?」我询问我朋友对我店内鱼生的意
见。

  「说真的,阿轩你所作的鱼生实在太棒了,就算去到日本,你也可以把那些
鱼生店比下去。」阿安竖起他的姆指,对我做的鱼生赞口不绝。

  我微笑不答,用手帕将我手上的刀子擦干净,抹得就如新的一样。

  说起来,我做这行已经快要十年,但和一般日本菜的师傅不同,我只会作鱼
生,其它的菜式,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我作日本菜的原因,并不是它为我
带来莫大的荣耀和丰厚的收入,而是我的特殊癖好。

  自从我和前度女友一起去了码头钓鱼后,我个人的感官出现了很大的转变。

  我记得那一天,在我徒手拿起一条新鲜的鱼后,它身上那阵刺鼻的鱼腥味,
把我的嗅觉神经迷住了,从此以后,其它的香味再也提不起我的注意。

  有一次,和女友作爱,我嗅到她一心为我涂的催情香水,心口有一阵作闷的
感觉,立刻冲到洗手间将胃中的食物全吐了出来,在我吐完后,我回头看着我的
女友,她以一副怨恨的眼神瞪向我,至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络了。

  不过有一天,我独自去街市买菜时,到了一间鱼店前,看着那里的鱼老板,
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妇人,如波浪的卷曲及肩的短发,加上不作任何打扮的自然
美,淡红微弯的小唇。

  可是,她身上的美丽不是我最注意的,相反,最令我血脉贲张,莫过于她身
上浓烈的鱼腥味,让我整个身体立刻为她僵直,玉茎也差点在裤档中跳了出来。

  当她说:「先生,你想找怎么样的鱼?」

  她微笑露出了迷人的笑靥,再加上原始气息的鱼腥味,被鱼缸遮蔽了的下半
身,像一条传说中的美人鱼,羞怯的不敢展示她的鱼尾,引起我一连串的暇思。

  我呆望那位妖艳动人的小姐良久,之后居然失礼地说了句:「我想要你。」

  那老板娘听到后两颊泛红,难为情地说:「先生……」

  她的头别向一旁,顿了一会才说:「先生,我的鱼店一小时后才关门,到时
你才过来吧!」

  听到这番话,换了我吓了一跳了,见到这位小美人怯怯羞羞的望向我,那一
双水汪汪的眼神,简直要把我吸了进去。

  我决定了,为了得到这条小鱼儿,我决定等下去。

  果然,到了约定的时间后,我到了那间鱼店,去看看我的小鱼儿行了没有。

  我走到店前时,见到她正在俯身收拾店里的东西,没穿围裙的她,内里原来
只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裤脚刚好只遮住她翘起的小屁股,微薄的布料之下,
从裤管里可清楚见到一条黑色的内裤。况且,在炎炎夏日下,只穿了一件豹纹的
小可爱。

  想不到平平无奇的黑色围裙下,内里的景象完全是截然不同,这么火辣的衣
着,加上日积月累的鱼腥味,令我的身体很快地烘起来,腿子也慢慢地被她的身
体吸引过去。

  在湿滑的地面,我的脚步声惊动了前方的大美人,她回头向我报以一笑,面
色通红,羞羞怯怯,她有廿多岁的少妇的美貌,又有着一个十多岁少女的仪态,
使得我忍不住将自己的腰际推向前,畅快地和她圆翘的屁服碰撞一番。

  「唔,先生你不要这样,很多人看到的。况且,我还未收拾完东西,啊……
请你多等一会儿吧。」美人儿慌忙地收拾东西,但她的屁股没有摆脱我下身的猥
玩。

  我的下身开始感受到前方的湿润感,用手摸向小鱼儿的股间前,发觉她小穴
流出来的淫水,把她的牛仔裤弄湿了。

  「这样玩就湿了,你这条淫秽的小鱼儿……」我扳开牛仔裤的边缘,尽窥裤
里的春光,小鱼儿真是性感,内里居然是一条纯黑色的T-back,性感撩人
之极。

  我轻轻的撩起她屁股后面那件很薄的布料,看到一个白晰浑圆的小屁股,完
美而线条分明的股沟,却让我的眼睛停留在那里不放。

  我用舌尖碰到小鱼儿的肉缝,接着是小缝上面的小豆,迷恋地吸吮着她。

  「啊……先生,你不要这样了。」小鱼儿受不住我在她小豆上的刺激,弓起
她美妙而有线条感的身体。

  「真是淫荡……」在我吸吮小豆之余,也用手指扳开两片花瓣将我那只污垢
的中指插了进去。

  「啊啊……轻力一点,嗯,我受不了。」小鱼儿受不了我中指给与她的强烈
快感,气喘喘的向我求绕。

  我满意于自已只用一只手指,就弄到小鱼儿狼狈不堪。淫水弄到满地也是,
和地上那些污水混合在一起,产生一种奇妙的颜色。

  不过,我还是不够满意,未将这位小鱼儿躺在地上气喘,我是不会轻易地放
过她。

  为了饱览小鱼儿雪白的屁股,也是满足自己「猎艳」的欲望,于是我把她挂
在屁股上的T-back带子,用力一扯,那条环绕在她屁股和小穴间的带子,
已经断在地上。

  小鱼儿婀娜多姿的身躯,实在令我有种想将她放在地上猥玩的冲动,我用力
地拉开她小背心的底端。整对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跳了出来,当它们暴露在空气
中时,立刻散发一种膻腥味,使我身体更加血液沸腾,也使得我精神更加狂乱。
将一对皎好的乳房压在湿漉漉的地上。

  「啊!这样……地上很脏的。」小鱼儿向我抗议,那把令人心荡荡的声音,
反而令我更加不怜香惜玉。

  我随手在鱼池中拿了一堆淤泥,涂在她白嫩的双乳上,那些淤泥粘在乳肉上
牢牢不放,我想淤泥那种触感上和视感上给她的感觉,一定令她相当难受,也令
她很有羞耻心。

  「唔……」小鱼儿大概想不到我会这样,眼角中已经泛出晶莹的泪光,水汪
汪的眼眸,也是令我更加忍心地摧残她。

  不单止是胸部,我将十指印上淤泥,按在她雪白圆滑的屁股上,如痴如醉的
爱抚着,手上黑沉沉的淤泥,和她屁股的颜色,形成相当强烈的对比。

  「呜……不要……」或许她意识到我的理智开始变得迷乱,和她想象中的我
有很大的出入,她的身体开始对我有强烈的反抗。

  可是,身体每一部份被我控制的她,被我压在湿滑的地上,根本是垂死的挣
扎,现在的她,根本与一条等待宰割的鱼儿没有任何的分别。

  「客人,你不要这样,放开我的身体!我不卖给你了,你放开我吧。」小鱼
儿扭动自己的身躯,丰满的屁股摩擦我的胯下,实在是另一番享受。

  她肆意地扭屁股的同时,我也令她的快感和羞耻心更上一层楼,不知道为什
么,她虽然抗拒我的凌辱,却没有向人喊救命,或许是她自己的潜在意识不想停
止吧!

  既然如此,我此时决定发泄一直潜在我内心深处的欲望,一种连我女朋友也
无法满足的欲望,全数发泄在这位小鱼儿身上。

  小鱼儿躲在地上喘息着,仿佛放弃和我抵抗,而且她雪白的屁股不断挤压在
我的玉茎上,她的屁股每绕了我玉茎转了一圈,我的快感也随之而上升。

  「你这条小鱼儿婊子,居然在鱼场里发浪,让我好好的教训你!」见到眼前
的小鱼儿发浪,我岂有不和她好好的亲热一番,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抑压已久的欲
望之理。

  我匆匆地把自己的长裤,连我贴身的内裤一并脱下来,将它们挂在鱼缸上,
而我的腰间急不及待的和她微热的肌肤相接。

  「嗯……」和我玉茎碰触的一刻,小鱼儿从股间传来的感觉中,大概确认到
我玉茎的尺寸,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的玉茎和黑人相比,不是什么惊人的尺寸,但以一个男人来说,八寸的黝
黑色玉茎,相信可以喂饱这尾小鱼儿。我从她背后看到她回望着我,她眼上那种
充满欲念的眼神,就知道她身心都极需要我的玉茎了。

  不过,我何尝不是一样,她曼妙的身体,惹火的动作神情,深深地激发起我
内心的欲望,现在我整个人被如洪流的欲望占据了,我的眼里,只有欲望这一种
东西,理智和理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堆最烂的垃圾。

  玉茎擦过闪亮光泽的肉缝时,从里头的热度和湿润度感觉到,插进去的话,
我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惑。

  事不宜迟,我欲罢不能的握着自己又黑又硬的玉茎,用力向前提枪一刺,玉
茎迅速地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吞没了。

  「呜呀……好胀呀!」当我整根插入时,小鱼儿立刻弓起身子,也收紧自己
的牝户,和我的玉茎紧密地相连着。

  「啊﹑啊﹑啊﹑嗯!」在给了她一记深入的抽送后,我开始连珠炮发的大肆
地在牝户中抽插。

  「啊!小鱼儿,你的牝户真的是天下一绝的名器,它套得我非常舒服。小鱼
儿,我插得你舒服吗?」这时我双手牢牢的抓紧她诱人的双乳,团团的乳肉在我
掌心中游离,乳房上那种柔软感觉,实在教我忍不住玩弄它一番。

  握着双乳,亡命地抽送下,从玉茎传来的快感,实在令我有种欲仙欲死的感
觉,在我内心深处的野兽欲望,被小鱼儿的牝户所唤醒了。

  「呜!小鱼儿,我要干死你!」野兽般的欲望,使得我意迷乱,什么三教五
常,仁义礼智,全都变成不值钱的东西。

  「啊啊啊!啊……唔……不行……」小鱼儿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叫床,
或许,快感同样占据了她的理智。

  我抱起她,将她丰满的身躯抱起来,压在铺满白色磁砖的墙壁上,和她的肌
肤比较,实在不知谁的比较白。

  我用力将她双腿分开,玉茎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她的牝户中,今次的插入,发
觉牝户居然比上一次还要紧,还要深。

  「嘿,你这个小鱼儿发浪起来,把我的玉茎紧箍,看来你还真是一只小淫蛙
呢!」

  我用力压着她的身躯,胸膛完全可以感受到她双乳的饱满感。

  「啊啊﹑唔呀﹑啊啊……」我俩的乳头互相擦过,由乳尖传来的快感,有如
电流,每一下的撞击,都使得我全身有触电的感觉,更加令到我如痴如醉的享受
小鱼儿的身躯。

  小鱼儿幼滑的双腿和我的腰交缠,十只细小的脚趾不断挖弄我的屁眼,令我
不时要收紧马眼里的肌肉,避免一不留神就泄出精来,破坏了这么淫欲的气氛。

  不过,小鱼儿仿佛和我较劲,发觉在我屁眼的攻击无效时,转而夹紧两片牝
唇,势要将我玉茎里的精液绞出来。

  「嗄嗄……嗄……啊……小鱼儿,你的穴儿真的有一套,我的玉茎快要被你
挤出精来……唔呀!」我强忍射精的欲望,为了将我内心的兽欲尽情地泄出去,
也要令小鱼儿的肉体臣服我之下,我一定要干得小鱼儿死去活来。

  随着牝户不断收缩,在娇美的牝户中流出来的淫水,有如一条灿烂的星河,
在白色的磁砖上沿沿落下,而且淫水和地上的污水混合起来,所产生的气味,使
得我整个人精神一振,胯下的玉茎也变得更长更粗,完全将牝户塞得涨涨的。

  小鱼儿身体的快感,完全操控在我手中,而她那双引人暇想的双腿,同样也
被我双手捉紧。我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好象小鱼儿的一切,任我操控似的,操之
我手的快感,任何东西也及不上它。

  我稍微抬高她的身躯,固定住她之前仍摇摆不定的丰乳,将其中一边的纳入
口中,舌头在乳头的周围打滚。

  小鱼儿受不了胸前的刺激,微弯的嘴唇咬着食指的指骨,享受着从她身体里
传来的两道刺激。

  「啊啊……唔……我好舒服……牝户快要被你干爆了……啊啊啊……」

  小鱼儿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十指指骨陷入我的肩膀里。

  肩上强烈的痛楚,令我一时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让马眼放松了一点,里面
的精液遇到出口,争先恐后的从我玉茎里逃出来。

  「啊!糟糕,要射了!我的小鱼儿,你要接住我的精液了……啊……」我的
玉茎深深的在小鱼儿的牝户中给了一记,将里面的精华尽情地泄进小鱼儿的子宫
里。

  「啊啊啊……」小鱼儿虽然未到高潮,但我射出来的阵阵浓精,一定给她前
所未有的感受。

  不过,对我来说,射完精不代表完结,我仍将自己的玉茎留在小鱼儿的牝户
里,让里面的浓精流进她子宫深处,迫使她要和我的精子结合。

  「精子……游进了我的子宫,啊啊啊……好热……呀!」小鱼儿的身体不断
颤抖,我相信精子在她体内游走,一定给她莫大的快感了。

  我任由她在地上颤抖,而我在后面握着两团股肉,向内的抚弄,两片屄肉也
因我这个动作,不断开开合合,宛如吸收我精液中的精华。

  尽管我刚发泄完毕,但小穴中一松一弛的感觉,却令我在穴中柔软的玉茎,
有着另一番的感受,那种事后的余韵,连我玉茎里面的残余遗精,也给一点一滴
的绞出来。

  「这个小穴儿,还真是一级的棒,将我的玉茎套得非常爽,也将我玉囊里的
精液,吸得一干二净。」我满意地拍拍小鱼儿的雪臀,奖励她刚才热情的表现。

  小鱼儿双眼空洞,因激情变得红润的嘴唇,泛起一个妩媚的笑容,嘴角上有
一点唾液流了出来。

  自此以后,小鱼儿成为我的女友之余,也成为我在性事中的奴隶,她在那天
完事之后,告诉了她的名字让我知。

  她的名字是俞文莉,年纪已经廿多岁,在那里的街市里面,做一个平凡的卖
鱼女,做了这行已经五六年,怪不得她身上总是散发出浓烈的鱼腥味。

  在这段日子里,我们两人和一般情侣一样逛街﹑看戏﹑谈情,甚至是作爱,
宛如一对相当恩爱的情侣。

  不过,我们作爱的地方,一样多姿多采,而且没有时间的规定,也没有地方
的限制。在我们以往几个月以来,全港大大小小的海滩,甚至是他人的养鱼场也
试过,感觉真的棒极了。

  除了和她作爱我极享受外,她的厨艺也是一等一的棒,她懂得煮世界各地的
菜式,没有一道菜可以难到她,不过,她煮的鱼类菜式,是我出娘胎以来,煮得
最好吃的。

  我试过问她为何煮得那么好吃,她却笑口不答,令我感到非常奇怪,本来想
问她之际,鼻子却嗅到充满鱼腥味的大鱼,所以到最后都忘了是什么的一回事。

  其中,有一道菜我极之难忘,她煮这一道菜时,也是我们相识时最难忘的一
晚。

  那晚,我放工回家,等着吃文莉帮我弄的晚餐,在车上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我拿着免提一听,原来是文莉。

  「文莉,有什么事?」

  「你现在驾车来吗?」我感觉到文莉说这些话时,强行令自己镇静下来。

  「我现在来了。」或许文莉现在想我快点来,和她先作一场激烈的性爱。

  事不宜迟,我立刻加快自己的油门,尽快去到我的住处,看着街上的路面状
况,我猜想大约十五分钟左右,就会回到我家了。

  果然,我十分钟左右就回到家中,比预期的早了几分钟,因为我的内心和肉
体,都被燎原的欲火占据着,如果一会儿吃饭时,文莉让我干着她,相信是一件
快事。

  我很快地回到大门前,焦急的按了电铃数下,想文莉帮帮我开门,但屋内的
文莉说:「阿轩,你自己开门吧!」

  她大概是忙着,我只好在口袋中取出一条金色的锁匙,无力地将它插进匙孔
里,向右一扭,整对门就被打开了。

  当我走入屋时,还以为家里的电路坏了,整间屋子没有半点灯光,我的双眼
也要花了数十秒,才可以适应房间里的黑暗。

  「怎么回事?」我摸黑的找着客厅的大灯,手指沿着墙边摸索,当摸到一块
隆起的东西时,我的中指伸到中央,往下用力一按,整个大厅变得非常明亮。

  白色的灯光下,始终找不到文莉的倩影,难道她因有事走了,但我的鼻子可
以嗅到,文莉身上独一无二的鱼腥味。

  我的鼻子牵引着我,通往客厅深处的道路,凭着这股独特的气味,使得我碰
不到任何障碍物,得以畅通无阻的前进。

  终于,我的脚尖顶到饭桌的桌底停步,而桌上的东西,更令我双眼瞪在那里
不放,因为那样东西是我意想不到的东西。

  在我眼前的,是一盘相当可口的食物,在盘子上面,放满了各式各款的刺身
和寿司,包括我最爱吃的三文鱼刺身﹑元贝刺身﹑蟹子寿司及腐皮寿司。

  不过,在这道寿司刺身拼盘中,最令我瞩目的,不是食物看上去是多美味,
生鱼片上面的光泽如何漂亮,相反重点不在于食物上,而是装载食物的盘子上。

  装食物的盘子,不是在街上就可以买到,就算有一百几十万,也不是随便可
以买到,因为装食物的盘子,就是文莉她本人。

  她赤裸着身体,将鱼生和寿司放在自己身上,而且她在放置食物方面很有天
分,将那些寿司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令它们倾泄,稳稳的放在上面,静静的等
待我吃它们。

  三文鱼鱼生片则放在乳房上,将两团乳肉团团围住,只剩下一粒粉红色的乳
头突显出来,尖尖圆圆的,在鱼生片堆中相当突出。

  另外,在小穴周边的位置,放了一大堆赤贝刺身片,红白色的鱼肉,和淡红
色的穴肉比较,显得深色许多,黑色的穴毛和白色的鲜肉形成一道强烈的对比。
在上面发出的光泽,令人会想将食物和小穴一并吃下的冲动。

  在大腿上,则放了九种不同的生鱼片,腿儿平躺的放着,这张餐桌是文莉一
星期买下来的,她说桌子大一点,煮的东西会更加美味,原来她那时已经打算做
这样的菜。

  我想,这道菜花了文莉很多时间,单是将食物放在自己身上,每一件食物都
要小心翼翼,以免令到已放在身上的食物滑了下来。

  文莉见到我回来之后,身体一点也不动,只报以一个妩媚的微笑,并且轻轻
的舔着自己润红的嘴唇。

  这道十分吸引人的食物,使得我见到这么看上去已觉得津津有味的食物时,
胃里的液体已经满满的充塞。

  饥饿的感觉充斥在我身体每一部份,眼里尽是一团团可吃的食物,包括文莉
的身体,又白又嫩的肌肤,吃下去的话一定会爽口的。

  不过我却没有咬上文莉的身体,为了不损盘子的观感,我只是在文莉的小腹
上,轻轻的咬了上面的蟹子寿司一下。

  其中一块寿司咬了一部份后,晶莹通透的米粒在小腹上,被咬得零零碎碎,
加上在客厅的灯光照耀下,有如一颗颗无瑕疵的钻石,所反射的白光闪闪生辉。

  我仔细的咀嚼口中的寿司,蟹子饭粒配合得刚刚好,再加上调配得近乎完美
的芥辣,辛辣的感觉冲上脑门,两眼的泪线立刻涌出泪水,视野迷迷糊糊的。

  「味道还不够呢……」吃了口中的寿司,味道渐渐变得非常淡,完全满足不
了我的官能需要。

  于是,我再拿起另一块寿司,右手拿着寿司的末端,左手则用两只手指,将
两片嫩唇板开,粉红色的牝肉沾满金黄色的牝汁,扑鼻的骚味,令我精神为之一
振。

  单凭我的嗅觉,我已知道文莉的牝汁,将会是这道菜的最佳调味料,于是我
将手上那件可口的寿司,缓缓的将它放了进去,文莉的玉汁,渐渐地渗透寿司的
每一处地步。

  沾了牝汁的寿司,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我刻不容缓的将它放进
口中,入口甘香可口,除了有鱼肉的腥臭味外,还有牝户独有的膻香味。

  「很好吃……真的好吃到不得了!」我意犹未尽,将寿司余下的部份,全放
在牝户里面,让牝汁渗到寿司的每一部份,饭粒加上牝汁,变得非常嚼口,浓烈
的牝香,弄得它更有味道。

  吃过寿司后,我随手拿了一块三文鱼生鱼片,不加任何调味,只将它轻轻的
擦过乳头一下,乳骚的淫香混杂在鱼肉的纤维上面,又膻又腥,实在比荐寿司连
锁店弄得更好吃。

  空腹的感觉,也因为美味的鱼肉拼盘,还有文莉那曼娜的胴体作盘子,使得
我忘却了对食物的欲求,相反,我对文莉有了另一种的欲求。

  吃了数十件的食物后,入口的食物越来越少,反而在吃食物的期间,开始在
文莉身上大肆淫玩一番,手指深入了她牝户几寸深,湿润的小穴,使得我的手指
在里面畅行无阻。

  「啊啊……」由于身上仍有食物在的关系,文莉的身体不敢乱动,怕食物不
小心的倒在地上,弄污了我家的地板。

  她曼妙的身体,只能在我的桌子上,作出微微的抖震,腰间不断扭摆,带动
她长长的双腿。

  她一双白晳的大腿,渐渐因我在她下身所传送的快感,变成一对热恋中的情
人,互相地爱抚摩擦。

  「嗯……呀……」文莉不敢放胆的呻吟,怕自己心口起伏突然加大,弄翻了
身上的食物,屏着气息,只是张开嘴的呻吟几声。

  在牝户和手指激烈的摩擦下,由里面分泌出来的的淫水,和我的手指合唱一
首动人的乐曲,小妹的女高音,高亢脱俗,音色的水准却不下于歌剧院中的女主
音。

  曲子随着小妹的的紧合度,也开始唱出更高音,更频密的唱出声音,连续的
咏唱着。虽然只有一个音调,但从我手上得到的感觉,却是令我处于亢奋非常的
状态。

  我很想提枪上马,立刻要在文莉身上,尽情地释放我内心的欲望。饱暖思淫
欲,当我的空腹感满足后,到我内心对性欲的渴求被引发出来,而且一下子到了
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的手抽不回来,才发觉穴口被文莉牢牢的紧扣着,我方才记起,文莉最近
的日子里,在接近高潮时,小妹不知何解会变得比处女穴还要紧缩,像是要将我
肉茎里的精液绞出来。

  我手指的情形也是一样,现在我的手指根本动不到半分,要到她的高潮稍为
减弱后,小妹才会微微的打开半分,对于我肉茎的抽出仍有点难度,但是现在是
我的手指,相信不是很大的问题。

  我逐渐的将手指抽出,当我抬头望向文莉时,发觉她的双神变得空洞,微微
的张开了小唇,嘴角也泛出了清澈的口水,或许强忍身体的快感,最后令她受不
了,出现了轻微的昏厥现象吧。

  就在我双手想抱起她,关心的扶她到床上休息时,她突然一下子弹了起来,
而且掩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小妹的部份,急忙的逃出屋外,一声不吭的留下我
一人。

  我愕然的呆立当场,任由文莉打开大门走了,最后在她离开的路上剩下我吃
不下的食物,以及在房间里残存的体香,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注意
了。

  我没有心情打扫离乱的房间,文莉的突然离去,将我的心思抽走了,根本没
有心情作其它事情,性欲上不能满足,也令我的身心深深的抑郁着。

  突然,我转念一想,想起以前的日子,文莉最近一到这段时间时,就是十二
点之前,不论处于什么情况,也推说有事情要做,要立刻离开了,并且不让我送
她回家,因此,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家在那里。

  我望向手表,时针刚好指向十一点零十五分,刚才淫糜的餐宴,不知不觉间
进行了几小时,可是我刚刚还感到饱满的感觉,现在又变得有点儿空肚,咕噜咕
噜的叫个不停。

  我打开大门,连鞋子也未穿得上,就立刻跑到停车场,开着自己的车子,希
望可以追得及文莉,看看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当我驶出停车场,刚好见到文莉正在等车子,我只在远处眺望,不想让他发
现我的存在,至少,我想解开心里一直的疑问。

  在远处凝望时,发觉她等了几分钟,样子开始着急起来,不断握着玉腕上的
手表,手指不断擦着银色的表带子。

  由于她走得很急的关系,身上的衣服也穿得不怎样整齐,上衣的小可爱,右
边的肩带快要脱下来,而且在小可爱里的胸罩,深黑色的颜色清清楚楚的在白色
的小可爱里呈现出来。

  不单是上衣,她的短裤也穿得不好,两边的裤头左右不对称,右边的裤头稍
微低了一点,右边白晳的盘骨露了出来,使到文莉的身材更加火辣。

  等了三十多秒,文莉终于上到出租车,车子立刻驶过我的旁边,而我也刻不
容缓,掉头的跟着它。

  走了几里路,天色突然昏暗起来,一会儿过后,天上降下如豆子那么大的雨
点,打落在我车子的玻璃面上,使得我眼前模糊一片,最后要我按了车子的水拨
按钮,情况才较为好了一点。

  文莉的车子在雨天中仍驶得很快,大概是她恳求司机开快一点,要在十二点
前赶回自己的地方吧。

  再驶了几分钟过后,我渐渐发觉自己驶入了近湖的村落,四周漆黑一片,路
上寂静非常。

  在途中的街灯只有寥寥几盏,在这么黑暗的道路中起不到半分的作用,雨点
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有如天上的流星,每一点雨水都泛起一阵白光。

  我没有太用心留意,因为我已停在湖边的小屋上,这大概是文莉的屋子,一
间我从未进去过的房子。

  她的屋子外墙是纯白色的,两层村屋,由于邻近湖边的关系,在屋外可以闻
到一阵浓烈的鱼腥味,在这段时间,湖上居然泛起阵阵水波,依照我对鱼儿的常
识,鱼儿在这段深夜时分,应该是它们的睡眠时间。

  突然,在近岸的湖边上,泛起了几个人影,而且她们都是披着如波浪般的长
发,只是环境太暗和距离太远的关系,未能看清楚她们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我好生奇怪,为什么水中会出现人影,但是当她们将下半身摆上地面时,我
就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原来,她们没有双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鱼尾,这时雨刚好停下,天
上的乌云散开了一点,在云堆的空隙间隐隐约约射出一道白黄色的淡光。

  她们的尾巴有翠绿和浅蓝两种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鱼尾上的所有鳞片,
闪耀出有如月光般清澈明亮的白光。

  下半身只引发出我的惊讶,但我将目光向上移视时,她们一双娇嫩的乳房,
有肥肥白白,有玲珑有致,都吸引着我内心对色欲的渴求。

  她们是人鱼的身份,并没有吓倒我,相反,我感到异常的兴奋,世界终于出
现了一个,满足自己的性欲之余,又能满足自己对原始食欲的渴求,这班人鱼的
小妞儿,对我们男人来说真是一举两得。

  欣赏她们漂亮的姿态良久,我最想等到的东西,终于也出来了,我的文莉,
她一丝不挂的走到湖边,缓缓的将身子浸了下去。

  当她的身体全浸在水里时,其余的小人鱼儿立刻冲到她身前,牢牢的抱拥着
她,并且亲了文莉的脸颊数下,有的更用双手握着文莉其中一边的乳房,小嘴儿
则吸吮着文莉的乳头不放。

  我心里纳闷,为什么鱼类的动物,会吸食母亲的母乳,难道人鱼是属于哺乳
类动物吗?

  现在不是研究的时间,想象到文莉的下身全是鱼鳞的鱼尾,肉茎居然比平日
更有感觉强烈好几倍。

  肉茎在裤档的挤压感,使得它不得不传送主人一个讯息,就是打开裤链,用
手尽情地搓揉它。

  可是,我却没有和它妥协,于是在看到充满肉欲的镜头后,到了我车的车尾
箱,去拿一支涂有麻醉药的鱼枪。

  「用鱼枪将文莉擒捕下来,之后好好的品尝它。」脑海中不断闪现的讯息,
最后我将它付诸实行,手指往扳机一扣,鱼枪中的枪尖疾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袭向文莉。

  枪尖在短短一秒间深入了文莉的右背,艳红色的鲜血随即在伤口处流下来,
渐渐的在背部形成一条小红溪。

  文莉中了枪后,以一副讶异的表情望向后方的我,当她发现我的存在时,药
力已经渗透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因而缓缓的软倒了下来。

  其余的小人鱼儿看到文莉被袭击,受惊过度的四处逃窜,完全不理会文莉的
死活,或许她们觉得帮助文莉会自身难保。

  我满意于事态往这个方向发展,现今这处只有我和文莉两人,没有别的东西
可以阻挠我的一切,使得我可以尽情享受文莉的身体,包括她身上那层幼滑的皮
肉。

  我走到湖边,双手用力的将昏倒的文莉从湖里拉起,在她完全回到地面的同
时,她美丽诱人的下半身完全将我的精神迷住了。

  她的身体被放在湖边,任我摆布,我没有借着她的昏迷,而肆意抚摸她的乳
房,最少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我已经摸了多遍,相反,她那条艳人的鱼尾,加上
有线条美但刺人的鱼鳞,令我的手指在上面徘徊不已。

  怎料,当我沉醉于鱼鳞上面的时候,手指所用的力度过猛,不小心被它割伤
了,而且割得相当深。

  手指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文莉的鱼鳞上,红色加上紫色的鱼鳞,形
成一幅令我深刻的画面,迅速的将我内心抑压已久的欲望爆发出来。

  我双手按着鱼枪的尾端用力向外一拔,枪头立刻从文莉的伤口中飞脱出来,
而文莉的伤口经此一弄,变得更加严重了。

  我没有在意文莉的伤,在拔出鱼枪后,我仔细观察她的鱼尾,发觉文莉的鱼
尾,没了正常女人应有的东西,也就是我发泄的地方。

  这个没有,可以开一个出来,我脑中闪过这念头的同时,手中再一次拾起地
上的鱼枪,全力的向下一插,整支枪头再一次深入文莉的身体中。

  今次和之前的用意不同,今次我所用的力度,比之前鱼枪所射出的力度,大
出好几倍,一来是鱼鳞比肌肤坚硬,二来我要将伤口开得深,也为了使这个洞口
可以容纳我的肉茎。

  我的肉茎,比这支鱼枪更粗更长,为了将伤口弄成我肉茎的尺码,我双手握
着枪身,打圈的将伤口弄大,而且不断向下压。

  伤口在期间不断涌出,流过鱼尾,再缓缓的往湖的方向去,使得湖边的湖水
也慢慢地变成血红色。

  文莉的死活,我完全没有理会到,我只管着利用文莉,去满足我一下子爆发
出来的欲望,理智和道德在我如今的处境,早已荡然无存,消失得一干二净。

  拔出鱼枪,我饱览鱼尾的内部,和平常所见的鱼儿没什么两样,血淋淋,内
里的血肉混杂着鱼尾的神经线。

  里面的血肉和神经线一起跳动,它们像是要告诉我:「快点将我们和你的肉
茎结合在一起!」

  内心深处的欲望,再加上文莉的血肉诱惑,使得我非得将我的肉茎,和它们
粘在一起。

  最后我将这行动实现了……

  文莉下身的血肉,比她的牝户,感度更强,咬着我的肉茎不放,鱼肉中的脉
搏跳动,一缩一放,这种感觉比之单纯的干穴,感度就更强了。

  用力的挺刺,很快的使她的下身,弄得血肉模糊,鲜血流个不止,而流出来
的鲜血,也将我们躺下的大地,染成美丽的血红色。

  「啊……这个肉穴真的很爽,鲜血的润滑度,比淫水来得还要好,真的是人
间最好的名器!」面对这么爽人的肉穴,我不由冲口而出,将内心对它的赞叹喊
出来。

  「什么?我现在居然有快要射精的感觉?」平日将文莉弄得欲仙欲死的我,
面对她体内的血肉,我的肉茎完全没有抵抗力。

  原来,和鱼肉交媾的感觉真的很棒……

  为什么我不早点找一条鱼儿去试……

  如今,总算为时不晚,最少我可以享受到和鱼儿做爱的欢愉。

  今晚,似乎将我的人生改变了……

  最后,只是插多了一下,我的肉茎就将阴囊里所有的精液,一古脑儿射进文
莉的血肉里。

  射精后的疲惫感,使得我躺在文莉的身上很久,享受做爱后的温存,包括连
结在一起的快感。

  当我醒来的时侯,文莉仍躺在地上不动,而我也有点饥饿的感觉,于是从屋
子找到一个烧烤炉,将文莉的身体丢在烧烤炉上,品尝她的血肉一番。

  不过,当我品尝文莉的血肉时发现,人鱼用来烤的味道不太好,想到文莉今
天的模样,让我想到拿人鱼来当刺身。

  文莉永远在这世上消失了,但她身体给我的感觉,我永远也忘不掉,最少,
她的身体永远存在我的身体里。

  这一天后的第二天,我立刻远到日本,向那里的刺身师傅请教做鱼肉刺身的
要诀,学了几个月,终把这技巧学会了。

  回到香港,我再一次回到文莉以前所住的地方,那里依旧在,至于那些小人
鱼儿,当然是我弄生鱼片的最好材料。

  现在的我望着阿安品尝那些人鱼生鱼片,将它们放在口中仔细咀嚼的动作,
由一块完整的鱼肉,弄成肉碎的变化,使得我热血沸腾,很想快点回家,找一条
小人鱼儿发泄一番。

  阿安吃了廿多片后,最后因有事离开,而我留在店里,把店子收拾干净。

  在收拾的期间我正在想:「现在阿芬和阿娜也长得这么大,在这个年龄煮来
吃,味道是最好的。在品尝她们之前,一定为她们的身体里,加点精液作馅料,
味道一定很好。」

               【全文完】

***********************************
  ◇ 附录甲 ◇              

  温情脉脉的开场,血脉贲张的结局
                    ——《人鱼刺身》 读后感


作者:死神之鼠

  我一直在想人鱼刺身的意义,以为不过是象传统的虐文,把女人剥光了放在
餐台上,再把刺身铺在女人身上。

  靖兄的想象力和毁灭力真的提升了一个等级,让人叹为观止。不到最后一刻
都不明白文章开始的时候男主角在沾沾自喜什么,不就是刺身嘛,把鱼切成片生
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的文章让人都不会分类了,神话?童话?秀色?虐待?纯爱?好像什么
都有一点。

  文章采取倒叙的手法,首先给大家一个小疑问,为什么主角的刺身做的这么
好吃?似乎文章是为了介绍刺身的做法,又似乎是想说明嗅觉对烹饪技艺的重要
性。作者用一个极其搞笑的情节让主角失恋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迷恋上了鱼腥
味而对催情香水反胃!真是变态的偏执狂!真不知作者是怎么想到的。

  其后文章迅速进入肉戏,主角与浑身鱼腥味的淫荡风骚卖鱼姑娘闪电般的展
开爱情,给人一种强烈的错觉,就是这个真正适合鱼腥偏执狂的风骚女人,让大
变态终于找到了爱情,找到了自己最合适的伴侣。色艺双绝,还浪到了骨子里,
恐怕每个男人都梦想自己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吧。

  最绝的是那一场美女刺身秀,很多虐文都有这一场面,然而大概没有人的老
婆会这么知情识趣吧?真的是令人感动的体贴,一个不用调教的性奴,再加上上
文所述的种种美满的条件,理想的情人恐怕也就不过如此。

  看到这里我还一直以为这是美满的爱情故事。

  直到峰回路转的跟踪、揭秘、神话、残虐,直到令人发指的结局出现,才发
现,原来作者竟是这么的匠心独运!

  人鱼该是一种美好的神话生物吧,这么完美的一条小人鱼,竟被吃掉了!最
狠的是用鱼枪在尾巴根开了一个洞当作阴户!我真为作者的残忍感到热血沸腾!
这是怎样的刺激?直到看到结局,所有的人鱼都沦为主角的性奴加食物加赚钱的
本钱,才真正明白这是一个黑暗类小说的开头啊!

  这么近乎疯狂的想象和创作,实在是为篇幅和期限所累,如果作者有时间、
有空间,再把细节问题好好斟酌,这将是名垂青史的著作了。

  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首先靖兄喜欢用广东话,这令人有少许遗憾,很
多地方不是普通话的行文习惯,很令人困扰。其次,有些地方如果再加深入描写
会更有冲击力,例如,在女主角被最后虐杀的过程之中缺乏细腻的描写,太快的
结束了精华的过程。同时在情节的进展上可能是因为受了篇幅限制的影响,没能
面面俱到,有一些情节被草率得一笔带过,其实是可惜的。

  另外有一些细节则看不到什么实质作用,却被作者夸大了,例如作者开门、
电灯的过程,自己家的门和客厅的灯,有必要写的这么细致吗?而且摸索灯的开
关,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化呢?或许作者有他的想法,但我却感觉不如多花点笔墨
在介绍女主角每晚都要准时离开的情节上,这一点本来有所作为,却没有得到重
视,突然男主角出去跟踪,有一点突兀。

  无论如何,本文在构思上非常新颖独特,情节跌宕起伏,美中不足的是对细
节的描述有些轻重不分,于主题没有太大关系的反而得到了细致刻画,那些我个
人感觉比较重要的细节却没能交待清楚。可能是被不断的催稿所累吧,但这不影
响整部作品的吸引力。

  融合了这么多流派和风格的作品,让人不禁期待它还有下文了。黑暗类的开
头,能不能再来一个更加黑暗的结尾呢?
***********************************

***********************************
  ◇ 附录乙 ◇

  小评靖先生《人魚刺身》


作者:蓝羽

  我看了靖先生所写这篇《人鱼刺身》的第一个感觉,是觉得很题材很特别,
以往的人兽文,性交的对象单纯都只是动物。

  但人鱼也是介于动物与人之间,如果处理的好,又能表现出人类独有的情感
面,亦能表现出人与动物性交所给读者带来的另类快感。主角的选定相当特殊,
可以赋予读者不同面的遐想。

  在本文中,以鱼腥这个味道贯穿全场,由于主角迷恋上鱼腥的味道,所以与
卖鱼妇人发生了关系,也因为鱼腥味,主角沉迷于卖鱼妇人的丰美肉体中,慢慢
的迷失了本性,嗅觉引发了他体内的欲望,当以肉体交媾无法满足时,最后引发
了主角的杀机,把人鱼杀了,以将牠的肉体与味道,完完整整的保留在体内。

  先是对味道着迷,然后逐渐产生异样的索求,为了满足这样的欲望,所产生
的毁灭欲。最后,随着主角将破碎的鱼体吞吃入腹,终于获得完全的感官满足,
这是迷恋表现的极致。

  爱欲而疯狂,一般人无法认同理解的行为,在这个文章里,以主角的视觉观
点出发,我们又能奇异的融合其中而不觉得恶心与厌恶。巧妙的一步步引领读者
陷入一种诡离的氛围中,这是本篇文的好处。

  嗅觉的描写是其中引人的原因。另外让人注意到的,就是色彩的对比描写,
在鱼市场的那场戏中,男主角将淤泥涂在文莉的胸上及臀上,造成黑与白、污秽
与洁净的视觉反差,突显了主角内心有破坏美的欲望,这是一个伏笔。

  在人体呈盘的那段,寿司与女体身上的颜色对比及互补,也有达到引发欲望
的效果,这样的描写让人彷佛可以藉由剧中阿轩的眼睛,看见一具娇美的肉体,
摆着寿司,正等待着他人前去品尝。

  而最后,当男角割破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漫延在人鱼紫色的鱼鳞上,而人
鱼本身的伤口,染红了周围的湖泊,及草地,彷佛天上的皎白月光都因此变的腥
红,在月光下,完成了一场充满血腥与欲望的仪式。那样的场面与颜色组合,交
织出绝艳而带着深沉色调的黑暗美丽。

  以味道和颜色,配合着剧情走向,全文充满肉欲却带着独特的美感。从中不
难发现作者对场景描写所下的苦心。

  我个人觉得有所缺憾的是,前面的铺成,诡异而迷离,可是到了重头戏的时
刻,即是杀鱼的那刻,反而就这样平淡的结束了?

  而人物描写上,也有一些缺憾之处。以第一人称的写法,将阿轩这样一个病
态的主角,在心境上诠释的很好。不过可惜的是,文莉即最重要的人鱼角色,却
有些地方描写不够充足。

  举例而言:阿轩当时把文莉以鱼枪弄昏,加以侵害,最后将她屠杀。这些过
程的描写原先该是全文最重头的好戏。可是女主角在昏迷之中,没有哀求,没有
愤恨,也没有告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读者看不到女主角的反应,也多
少少了一些精神凌虐的快感。

  还有对于杀鱼的手法,如果能再多一点,描写细致点,将是华丽而黑暗的美
学表现。这两点是我觉得很可惜的地方。否则这篇将是一篇很优秀的人兽、虐待
集秀色的文章表现。

  除此之外,在结局之处,仅以简单以两三句交代,不过后头衍生出的意义,
也是带有独特的惊悚效果。尤其是我们也想到,主角好朋友在不知情的情况,也
吃了那些人鱼切片。将来去店里的客人也都吃那些东西,还大赞:「好吃!」想
想这种情形。有多可怕?

  还有去想象那些稚幼人鱼未来的处境,也许全数被抓了起来,囚禁在一池黝
黑而污秽的人工小池里,拥挤而恐惧的等待死亡,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抓去,却再
没回来,或许牠们会想,那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呢?

  想到这些心中不免一阵窜动,觉得心惊。以三言两语写完,将后头的想象空
间,全留给读者,也把微微的恐惧留在读者心里,这样的结局,的确很有韵味也
很有效果。

  综观来说,这篇作品题材特别,作者对视觉及嗅觉的平衡也做的很成功,可
惜有些地方稍嫌不足,如果作者肯花时间再修改一下,将那些地方花心思填补进
去,相信这篇作品会更趋完美。
***********************************

***********************************
  小芳:听名字就知没好事,为什么总要写变态文?很酷吗?

  靖:……

  小芳:我怕看恐怖的嘛!我本身很怕灰暗的文字。

  滨岸居士:嘻嘻,路人觉得呢?

  路人类:这篇东东啊,怎么说呢,总觉得作为秀色味道不够重,而作为玄幻
味道又不够。嗯,评价是两头不到岸。

  靖:路兄,时间太赶了,我每日困难地挤出少许……唉。

  路人类:靖啊,你比我好很多了,最起码路人类连征文也赶不到,只能写几
篇评论滥竽充数……路人的口味谈不上重,秀色也在最讨厌类别中排上第二位!

  靖:第一位是什么?

  路人类:第一位是母子!不过因为当年建设书斋的需要,元元时期的秀色文
章全部都看了一本,和那些比,这篇《人鱼寿司》还是差了很多,最起码路人类
边吃着寿司边笑着看这篇文章。如果将秀色抛开,那就是很单纯的一篇文了,可
爱的人鱼不小心被鱼夫抓了,然后被拿去OOXX,基本上没任何剧情可言。

  Charter:从《小白羊》到《人鱼刺身》,如果不问过程的血腥,靖
兄的确逐渐成为兽交的优秀写手。

  路人类:搞笑!如果这篇是兽交的话,马王等写兽交的高手可以去吃风了。

  Charter:没办法嘛……总不好意思砍得太用力,所以才用「逐渐成
为」……中文就是这一点有意思,哈哈!但是我想和《小白羊》一样,两个主角
对于某种生物的偏执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最大的差别应该是在于写作时对于
女性美态的描述有更细致更到位的描写,尤其是刚刚和人鱼见面的那一段,白色
的乳房上被涂上污泥之时,有种摧毁的美感。类似的描写也出现在最后湖里头的
性爱场面。

  宗严:很别致的一篇文章!以人鱼进行中的性虐和秀色之作,在版上确实没
有见过,为什么呢?因为人鱼没有杀伤力,所以引不出秀色所需要的那种紧张气
氛,结果……算是失败之作!

  Charter:其实我比较注意到的是文章里头男主角对于鱼的偏执,大
部分的兽交文比较倾向对兽阳茎的喜爱。靖则是走相反的路线,走对于雌兽的偏
执幻想……《小白羊》也是。没办法……生鱼片寿司是我最爱的食物之一……我
干脆去当那买鱼的客户好了……

  路人类:三文鱼寿司确实是不错,但路人更喜欢是八爪鱼……

  宗严:最痛恨是开篇那位卖鱼妇人,把整篇文章给毁了,卖鱼的女妇人过于
随便,甚至写成是名烂妇,胃口已经……算是一个败笔、败角!假设把这位烂妇
放在中段,而不是前段的话,相信又是一番滋味!

  路人类:好像一直都是在批评,呵呵,靖你不要怨我哦。其实这篇文靖改了
他最大的毛病,广州话写作。如果你回头看看靖早期的《欲望赛车》,会发觉他
的语句比以前好了很多,呵呵。按照路人的评分标准,以十分为满分,《人鱼刺
身》的分数是7分。

  宗严:文章中出现一条人鱼,峰回路转的过程,成功把读者的目光,重新投
入剧情中,算是别出心裁的手段,但剧情所出现的虐和秀,功力似乎不够哦……
也许这篇是征文,篇幅的问题,而不能淋漓的发挥吧?靖兄这篇文章,已经很清
楚发出一个讯息给大家:他已经走向黑暗系列……他已经走向秀色系列……在此
恭喜喜爱黑色秀色作品的读者们,你们又多一部作品看了!

  路人类:对了,关于写人鱼的作品,大可以去参考高桥留美子老师的《人鱼
传说》。

  靖:各位辛苦了……多谢你们为我评论……居士!你去了哪里?

  滨岸居士:偷懒ing……

  靖:哼!今次算你走运,有蓝羽仗义帮忙。

  淫心:嗯,想不到蓝羽的评论写得这样出色,真是令人佩服啊!

  幻想:感谢靖兄的佳作,也谢谢老鼠兄、蓝羽小姐的中肯评论。让我们期待
秋韵夜语第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1     标题: 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利比度

        第十八夜·人夫系列(一)红杏出墙的丈夫


作者:libido(利比度)

***********************************
  提醒一句,观看此文的朋友,请做好从天堂堕落于地狱的心理准备。
                       ── libido
***********************************

                (一)

  「喂,老公,你知道吗,五楼的何老师跟我们楼下新搬来的刘太好像有点不
清不楚耶。」

  蔚蔚一脸神秘地对文华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没证没据的不要毁人清白,小心给人家告你诽谤!」

  文华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放下杯子,用手推推鼻梁上的厚框眼镜。

  「谁说没有证据啊,刘太对门的黄太,说亲眼在防盗眼里看见何老师从刘太
家里鬼鬼祟祟地出来耶……」

  「呵呵呵,从人家家里出来就是不清不楚,老婆,那么你跟这栋楼的所有男
人都不清不楚了啊。」

  对于楼下新搬来的住户,文华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

  大概是三个多星期前的一个夜晚,一对不速男女拜访了文华家。男的穿着斯
文的白色短袖衬衣加黑色西裤,却掩盖不住衣服下面那粗犷的身躯;女的则穿着
粉红的背心连身裙,既大方得体又充满着清爽气质。

  男的自我介绍姓刘,女的是他的太太虹虹,两人刚刚租了楼下罗老师那个空
置了很久的单位,特意来向邻居打个招呼。

  大刘那略带古铜色的结实手臂和半透明衣料下面隐约可见的大片茂密胸毛,
散发出浓烈的男人味,让去开门的蔚蔚眼神一时间都迷漫起来。

  本着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原理,被不知所措的蔚蔚叫过来的文华,视线则
一下子就被大刘旁边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虹虹的身材相当高挑、健美,穿上高根凉鞋后几乎跟一米七的文华齐头。酥
胸、纤腰、丰臀,在剪裁合身的衣服的勾勒下显得凹凸有致。

  最引人入胜的却是裙摆下裸露出来的那双特别修长的小腿,不但线条笔直优
美,而且大小纤细适宜,白嫩光滑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瑕疵,只能用完美两字来形
容;娇柔的脚腕上系着一条极纤细的脚链,把小腿的优美曲线自然地引伸到脚弓
上;一排涂着蔻丹的秀气脚趾,从绣着蝴蝶花纹的淡紫色无带凉鞋里整齐地探出
头来,诱惑地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两对夫妇就这样对立在门口,直到大刘咳了一声,文华才醒悟过来,依依不
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招呼大刘夫妇进屋。

  做惯研究工作的文华并不是善谈的人,而平时叽叽喳喳的蔚蔚面对这对出色
的壮男美女,不知怎的,一时间竟然腼腆起来。幸好大刘见识广博、谈吐风趣,
而旁边的虹虹善解人意,不时加插几句轻松调笑的话,才慢慢地把气氛给调动了
起来。

  从闲谈中,文华了解到大刘是做采购生意的,而虹虹则也是一名家庭主妇,
两人因为贪图校内环境幽静和治安良好,才出高价向已经搬走的罗老师租下这间
空置的房子。

  闲聊良久,大家方才尽欢而别。不过那次以后,因为没有什么机会的缘故,
两家人并没有更多的交往,也就是见面点头打招呼,再加闲聊几句而已。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文华对漂亮的虹虹挺有好感的,自然而然的就帮她辩
护起来。

  「喂喂,老公,你想死了耶,竟然这样说,是不是想我给你戴顶……」

  「嗯嗯嗯,我吃饱了,上班去了。」

  文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趁机打断蔚蔚准备接下来的无聊纠缠。可是看
见桌子对面的蔚蔚为今早的第六块方包涂上果酱,心中忍不住叹气:老婆,今时
不同往日啦,试问现在有谁愿意给我戴……绿帽啊?

  文华的感叹不是没有道理。婚前的蔚蔚算不上身材出众,但是也能称为娇小
玲珑。只是婚后生了孩子,坐月期间补充营养过度的蔚蔚无论怎样节食和运动也
无法瘦下来,一向没有什么耐性的她不久就放弃了艰苦的瘦身计划。

  后来蔚蔚下了岗,终日无所事事的她选择了暴食暴饮作为发泄的出口,身材
更是犹如吹涨的气球,一发不可收拾,一举成为大楼里面最肥胖的女人。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粗壮健硕的大刘和高挑健美的虹虹,文华发觉他们跟瘦削
白净的自己和又矮又胖的蔚蔚真是一对鲜明的对比!

  「差不多够时间了,叫醒珠珠上学吧。」

  文华扔下一句,提着公文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家门。

     ***    ***    ***    ***

  文华路过大刘家的时候,想起蔚蔚的话,不禁往那仍然紧闭着的大门多看了
几眼。

  听说大刘经常出差在外,留下虹虹这么一个漂亮迷人的妻子孤守空闺,红杏
出墙的事也许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只是……只是这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啊!

  并不是说文华一点都不动心,虹虹这个大美女的出现,给正经历着第六年婚
姻的文华的心湖投下了一块小石头,激起小圈小圈的涟漪。说句老实话,文华的
内心深处,其实也蛰伏着打破目前过于平静的生活的欲望。

  可是,既没有玩篮球的何老师那充满力量的肌肉型身材,也没有宣传科罗秘
书那张能把树上鸟儿都骗下来的甜嘴,自己凭什么获得美人的青睐呢?文华还算
有一点自知之明。

  艳遇?半个书呆子的自己看来注定是要跟这个名词绝缘的了,还是乖乖守着
蔚蔚这个黄脸婆过下半生算了。

  文华转过拐弯处时又回望了一下大刘的家门,摇头苦笑着步下楼梯,继续每
天那公式化的枯燥行程。

     ***    ***    ***    ***

  夏天的傍晚,虽然已经六点多,天空仍然一片光亮,只是在远处的天边有几
片紫红的晚霞。

  文华提着几袋方便面,疲倦地慢慢走在寂静的楼梯里。

  整栋大楼静悄悄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参加学院里的职工夏季福利旅游去
了。

  文华却因为顶头教授的一篇论文即将要出国发表,不得不留下来查资料、做
验证,为教授的远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蔚蔚带着女儿珠珠也参加了旅游,剩下孤家寡人的文华,只能用这种最简单
快速的方法解决需要。

  突然,上层传来一阵凌乱的「哇啦哇啦」声,好像是……拨弄门锁声音。

  有贼?

  想到可能有贼知道大楼这几天唱空城计,就趁虚来入屋盗窃。文华连忙踮手
踮脚地走到楼梯拐弯处,蹲在地上悄悄地探出头来窥望,准备弄清楚情况后再悄
悄走去报警。

  ……

  一幕美景让文华目不转睛。

  眼前是一个优雅高贵的侧影。穿着一套无肩低胸黑色连身礼服裙,配搭着淡
紫色的网状披肩,暴露出胸膛以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套着黑色
光亮的透明丝袜,双脚穿着一对黑色绑带细杯跟高跟鞋。手臂上挽着一个新潮的
绿色弯月型猄皮手袋,光看那纯金造的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菲。

  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地盘了起来,梳了个清新高雅的发髻,显露出下面那小
巧玲珑的耳朵和纤长雅致的脖子。

  由于文华的视线是从下往上,加之是蹲在地上,所以看到了更多平常角度所
看不到的好东西。

  下面的裙摆随着上身的动作而不停摇摆着,从侧边那高高的开衩,竟然能窥
看到丝袜根部的黑色荷花边,还有上面一小片白晢滑腻的肌肤,更要命的是,一
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吊袜带紧贴在丰腴的白嫩大腿上,延伸到那深不可测的黑影里
去。

  只有在A片才能看到的吊袜带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文华真是看到两眼
冒火,鼻血长流。直到女主角突然「哎呀」一声,才把文华从这无限旖旎中惊醒
过来。

  咦,不算陌生的声音,是虹虹!眼前的美艳贵妇竟然是虹虹!虽然虹虹本身
就是一个大美人,但是文华却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高贵性感的时候。

  这时候文华才注意到,原来虹虹是在自家大门前开锁,看来是自己神经过敏
了。

  再想到万一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尴尬情况,恐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啊!文华
赶紧站起身来,悄悄整理好衣服。

  「啊,是文老师。」

  虹虹听到后面有些动静,急忙转过身来。

  「是……是我,刘太,你好啊。」

  文华假装刚刚上楼来。

  跟虹虹来了个正面对视后,文华更是惊艳。

  长长的娥眉,下面的眼窝扫着金啡色的眼影;白嫩的双颊,涂着一层淡淡的
橙色胭脂;不知是用的什么牌子的唇膏,双唇不但丰厚红润,而且散发着闪烁的
水莹光泽;小巧可爱的耳珠上,佩戴着一对漂亮的心型碎钻耳环,不时轻轻摇摆
着。那浓妆艳抹的脸孔,散发着高贵的艳光,竟然让文华的视线不敢久留,只能
不时偷偷溜过。

  「啊,文老师,你没有去旅行嘛?」

  「呵呵,没办法,工作需要啊。嗯,是了,你的门锁是不是出了问题啊?」
怕万一露出破绽,文华连忙转移话题。

  「是啊,文老师你看,钥匙都拧断在里面了,怎么办才好啊?」

  文华一看,可不是,半截折断的钥匙插在锁孔里面,看来要找开锁师傅了。

  「你等等,我帮你去找开锁师傅来帮忙。」

  文华把装着方便面的袋子放在地上,转身匆匆下楼。

  十几分钟后,文华又匆匆赶回。

  「糟糕,师傅已经关门收铺了。」

  文华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那……那怎么办才好啊?大刘又出差去了……」

  虹虹的声音隐约带着哭腔了,再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文华心中涌起一
股要保护她帮助她的豪情来。

  「刘太,不要怕,让我帮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它。」

  「那……太谢谢你了。」

  文华回家翻箱倒柜找出锤子、螺丝刀和扳手那些几十年没用过的工具,在虹
虹门前「乒乒乓乓」的干了起来。

  门锁的质量实在太好了,直把文华累得满头大汗仍然徒劳无功。

  突然间,一块纸巾轻轻地落在文华的额头上,温柔地替他擦去上面满布的汗
珠。

  「多谢……」

  文华扭过头向虹虹一笑,却看到一幅终身难忘的美景。

  因为半蹲着替文华擦汗,虹虹现在比文华矮了一个头,贴身的衣服,不知在
什么时候松开了不少。从文华的角度俯视过去,两颗雪白饱满的乳球从黑色光滑
的布料中暴露出大半来,连深红色的乳昏也随着呼吸而时隐时现,

  一颗晶莹的汗珠,从脖子上急促滑落,却被肌肤上那细不可测的茸毛给阻挡
着,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左拐右弯,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滑进那道深深的乳沟里。

  虹虹竟然没戴胸罩!想到这里,文华觉得自己的裤裆都兴奋得硬了起来。

  察觉到文华的火辣眼光,虹虹低头看了一眼,才发觉自己春光外泄,连忙站
起身来,满脸通红地站到了一边。

  文华也感到很不好意思,非礼勿视嘛。只好加把劲地挥动起锤子敲打门锁,
来掩悉自己的尴尬。

  终于铁闸的门锁被砸开了,虹虹打开木门,进入屋内;文华则收拾好工具,
准备回家。

  「文老师,你的东西。」

  虹虹柔柔地呼唤着。

  文华一看,原来是自己那袋方便面,连忙不好意思地接过来。道了个别,文
华转身离去。才走了几步,虹虹再次在后面呼唤住他。

  「文老师,你晚餐就准备吃这个吗?」

  「啊啊,是啊,自己一个人,懒得弄来弄去的……」

  「如果……如果不介意的话,一会儿请来我家吃个便饭好嘛?就当是多谢你
的帮忙。」

  一霎那,文华的心仿佛都在停止跳动了。不会吧,虹虹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去
她家,而且是两个人独处一室,共进晚餐。文华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在电视剧里
见惯的烛光晚餐的浪漫场面。

  「文老师,你的意思是……」

  虹虹打断了文华的胡思乱想。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文老师你太客气了。」

  两人客气地来回推搪着。最后,原本就充满着期望的文华满心欢喜地答应下
来:

  「那……那一会就打扰了。」

  「好啊,那么……一会见吧。」

  虹虹脸红红的,轻轻地关上了门。

     ***    ***    ***    ***

  文华一回到家,马上冲进浴室,前前后后的洗了三次澡,把全身洗得一尘不
染的。

  穿什么衣服赴会好呢?西装,太严肃了,气氛不对;家居衣服,还没有熟络
到这个地步吧,也不行。文华左挑右选,终于选中一套休闲服,还是婚前蔚蔚最
后一次送的礼物呢。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真快啊!

  准备出门的文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到房间在蔚蔚那堆化妆品中间一阵乱
翻,好不容易找出了尘封已久的一支男士香水,这可是两人婚后唯一一次情人节
交换礼物了。

  这是蔚蔚趁百货公司大减价去扫货时得到的赠品,而自己那次可是精心挑了
一条颈巾送给她啊!好像是从那次开始,自己也慢慢开始流失着爱情的浪漫了。

  望着手里的瓶子,文华不禁回想起跟蔚蔚的点点滴滴来。人家说七年之痒真
的不是假的,以前跟蔚蔚的交往情景,如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浪漫动人,但是为什
么现在对着她却完全失去了感觉呢?

  难道自己只是喜欢女人的漂亮外表嘛?虽然表面上看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是文华心中却隐约觉得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    ***    ***    ***

  「文老师,我还怕你不来呢。请进啊。」

  虹虹从门后露出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优雅的姿态将文华迎入屋内。

  「刘太,真是……打扰了。」

  文华怀着兴奋中又带点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屋子里。

  「文老师,你叫我虹虹就可以了。」

  虹虹边把门关上,边回头甜笑着对文华说道。

  「嗯嗯嗯,好好。」

  文华支支吾吾地答应着,心里却在疑惑着: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密切到这个
地步吧?虽然自己是非常期盼着的。

  眼前的屋子布置得既豪华又舒适,看得出主人对生活素质的追求,但是文华
大半的视线被眼前的虹虹给吸引住了。

  才不过大半个小时,虹虹转眼就由性感贵妇变成了一名宜家宜室的可爱小主
妇。刚才浓抹艳妆的脸蛋,现在则是洗尽铅华,不带半点脂粉气,素净得犹如出
水芙蓉。卸下性感高贵的礼服,换上一套白底蓝花的居家衣裳,秀发打散随意地
披在肩上,整个人处处透露出一股清凉自然的气息。

  虹虹把文华让到餐桌上,先是送上一碗节瓜虾米汤,清清淡淡中带点海产特
有的鲜咸味,让刚刚出完一身大汗,正口干舌燥的文华胃口大开,文华不禁暗自
赞叹虹虹的细心体贴。

  待文华喝完汤后,虹虹跟着端上了三样小菜:一道家常蒸水蛋,又嫩又滑,
蛋中还渗透出丝丝瑶柱独特的鲜甜味道,平凡之中更显功夫;一道上汤豆苗,碧
绿的豆苗浸在奶白的浓汤中,上面点缀着几颗炸得金黄的蒜头,不但味道清爽怡
人,而且让人赏心悦目;一道橙香骨,炸得酥软松化的肉排淋上加入大量碎橙肉
的茨汁,甘香之余又酸甜可口,在这炎炎夏日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因为时间紧促,来不及准备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喔。」

  虹虹坐在文华旁边,双手放在大腿中间,扭扭捏捏地绞在一起,双颊淡红淡
红的,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不会,不会啊,这样很好,很好。」

  文华说的是真心话,吃惯了蔚蔚油腻的大鱼大肉,眼前的几样家常小菜反而
很对他的胃口。

  「是吗?」

  看着文华吃得津津有味,虹虹开心地笑了。

  文华吃完一碗饭,还来不及把空碗放回桌子上,虹虹就迅速地从他手上接过
去,替他盛好了下一碗。那殷勤的态度,给文华的感觉是,仿佛是温柔的妻子对
着……心爱的丈夫。

  当虹虹把盛好的饭递给文华的时候,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感受着
手掌上那娇滑的肌肤,文华心神不禁一荡。

  这一顿饭,两人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文华舒服地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品味着虹虹冲的淡淡花茶,和那份
难以形容的满足感。悠闲之余,又可以尽情欣赏虹虹那忙碌着的美丽身影,当然
还有那不时暴露出来的清凉镜头:白色三角骨裤下隐约的内裤轮廓,宽松袖口里
透露的胸罩花边,还有弯腰时不经意露出来的雪白后腰和浅浅股沟。

  很快的虹虹就把所有碗碟收拾完毕,坐到文华旁边,陪着他天南海北地聊起
天来。也许是气氛对路的缘故吧,文华的话竟然出奇的多起来,反而虹虹变成了
倾听者,静静地倾听着文华的高谈阔论。

  文华一口喝干杯子里的茶,旁边的虹虹马上给空杯添上茶水,看着虹虹那优
雅的倒茶动作,和那条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嫩滑玉臂,文华不禁怦然心动。加上
两人坐得相当近,一股仿佛是从虹虹腋下飘来的渗杂着少许汗味的隐隐体香,充
满着野性的引诱力,刺激着文华的欲望,让他有点坐立不安起来,说的话也就难
免有点颠三倒四了。

  「刘大哥事业有成啊,我看你刚才那套衣服,起码是我们这种穷教师一个月
的工资了,哈哈哈……」

  「那只是表面的风光而已,其实有谁明白我的真正需要啊,我宁愿他像你一
样晚晚在家陪我……唉……」

  仿佛触动了虹虹的伤痕,只见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哀怨的神情,仿佛深
闺的怨妇。

  文华的心猛地一跳,虹虹的话怎么听上去像是某种暗示啊!只是虹虹说完这
句话后,就默默地坐在那里,让文华无法捉摸她的真正意图。

  碰到这种情况,按照情色小说里面的惯用桥段:要么端起茶杯,然后假装弄
翻杯子,把茶水倒在虹虹身上,自己跟着手忙脚乱地帮虹虹拭擦,擦着擦着就擦
出火来……或者等到虹虹起身的时候,自己故意用脚把她绊倒,一把抱住她倒下
的身躯,接着就来个顺水推舟……

  文华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这些办法却是敢想不敢用,因为万一是自己想歪了
的话,接下来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了!

  两人闷坐良久,文华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哇!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不告辞就真的惹人误会了。

  听到文华要走了,虹虹只是淡淡一句「你要走了吗」,就起身送别,只是那
幽幽的语气,在文华听来竟然有几分埋怨的味道。

  当文华的手抓住门把,回头准备向虹虹道别时,谁知一望见虹虹那水汪汪的
大眼睛,里面仿佛闪烁着期盼的光辉,文华一阵心神荡漾,不知怎的,原本要说
的「晚安」,迷迷糊糊地竟然变成了「我能留下来吗」。

  也许是先前温馨的气氛,也许是虹虹那嗳味的态度,也许是……不管怎样,
文华对于自己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无比的吃惊,傻傻地愣在那里等着虹虹一巴
掌搧过来。

  虹虹一开始好像也愣住了,可能也想不到一本正经的文华会直接提出这么香
艳的要求吧。但是,很快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先是轻轻微笑起来,接着就是很
开心地笑着偎依到文华怀里,头靠在文华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可以啊。」

  事情最后竟然发展出这样的结果,文华心中不禁高呼万岁。

     ***    ***    ***    ***

  虹虹轻轻拉开内裤侧边的绳结,整条内裤就脱手而去。大胆的设计和优雅的
动作,把坐在床边的文华看得目瞪口呆。

  既饱满硕圆又坚挺高耸的乳球,纤细优美却不失肉感的柳腰,丰腴骄人之余
仍保持着美丽心型的雪臀,这些女人身上最具魅力的部位在赤裸裸地刺激着文华
的性欲。

  望着虹虹那完全符合黄金分割的三围比例,文华不禁哀叹蔚蔚的健美操是不
是练到狗身上去了。

  不过,很快的文华就什么都想不到了,因为虹虹已经扑到他身上,而且把那
嫣红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专心致志地尽情品尝那甜美的蓓
蕾。

  两人紧抱着、互相摸索着滚倒在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

  「嗯……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哦哦哦……再插深一些……啊……
啊啊啊……」

  文华万万想不到样子文静的虹虹的叫床声竟是如此的淫荡,但是对于正在她
身上驱驰着的自己来说,却又是如仙乐般的动听,叫得自己兴奋莫名,动作也猛
烈了好几分。

  香汗淋淋的虹虹在文华身下仿如一条大白蛇般不断扭动着,两手紧紧抓在文
华的臀部上,纤长的十指因为用力的关系深深地陷入那柔软的臀肉里。

  「呼呼……呼呼……」

  身体已经亮起了警号,文华依依不舍地准备把肉棒拔出,他还有点理智,知
道千万不能在虹虹体内射精。

  就在文华往外退的时候,虹虹的双手给他带动得滑向屁股中间,一根食指借
着汗水的润滑一下子就戳在文华的屁眼上。

  「哦……」

  文华反射性地往回一挺,就在这时,虹虹的小穴突然强烈地抽搐起来,里面
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轻咬着肉棒,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舒服得文华再也舍不得把肉棒给拔走。同一时间,虹虹的食指继续在文华的屁眼
周围一圈圈地划动着,一察觉文华有逃脱的嫌疑就马上把文华给戳弄回去。

  前有迷穴后有贱指,文华除了大力往里抽送以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特别是当听到虹虹失魂落魄地尖叫「好老公射进来」,文华再也忍耐不住,
往虹虹身体深处尽力一送,还没有到达尽头处就忍不住喷射起来。

  听着虹虹大叫「好老公」,大刘魁梧的身影突然闪过文华那片快乐的脑海。

  跟她丈夫相识却骑了他美丽的妻子,在别人的妻子身上浇溉着会导致怀孕的
精液,文华在羞愧之余竟然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正在射精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
厉害,他已经不知不觉地陷进了淫辱别人妻子的快感中。

  一时之间,床上只剩下两人满足的喘气声。

  等到文华的肉棒慢慢的软化下来,虹虹一边跟他依依不舍地唇舌交缠着,一
边抱着文华缓缓翻转身来,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濡湿的舌头,从嘴唇里面挣脱
出来,沿着文华那汗滋滋的身体,一路慢慢往下移动,最后含住那还沾满着两人
爱液的肉棒,热情地舔舐起来。

  「哦……」

  文华何时曾享受过如此贴心的服侍,长叹一声,舒服得软瘫在床上。

  感觉到文华的肉棒在嘴里逐渐恢复生气,虹虹吐出半硬的肉棒,接着把那两
个晃悠悠的肉袋也一口含了进去,在小嘴里面用舌头来回拨弄着。手慢慢把文华
双脚分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往前一推,文华双股微微凌空起来,整个下体就完
全的呈现在虹虹眼前。

  虹虹松开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紧闭着眼睛在享受着温柔的文华,突然诡
笑了一下,重新埋头于股间。不过这次的目标不再是肉棒,而是沿着股间那条弧
线,慢慢滑向屁股的中央。

  「喂喂,你要干……哦……」

  虹虹的双唇吻在文华那微微下凹的屁眼上,舌头灵活地在周围的皱褶上细细
地扫动着;小手则一把抓住那再次硬挺着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文华才刚刚欠起身来,虹虹的舌头已经卷起,用力顶进了那被舔湿了的屁眼
里面。一阵酥麻加上肉棒上的套弄快感,让文华一把摔回到床上,喘息着任由虹
虹继续玩弄下去。

  直到文华的肉棒已经高翘向天了,虹虹才娇笑一声,放下文华双腿,跨坐到
文华身上,扭动着屁股把亮晶晶的肉棒再次吞食进自己的小穴里……

     ***    ***    ***    ***

  当然,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虹虹在性爱方面实在是放荡了一点。即使
那些放荡的行为经常带给文华全新的感受,但是文华在享受之余心里却始终无法
完全接受过来。特别是对于虹虹喜欢玩弄他屁股这件事,文华就一直是抱着抗拒
心态的,虽然每次都被虹虹用或娇嗲、或薄嗔、或色诱的手段最终达到了目的。

     ***    ***    ***    ***

  「喂……虹虹……不要再入了……嗯嗯……啊……」

  浴室里,水汽弥漫,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文华一丝不挂地站在注满热水的浴缸里面,面向墙壁,双手撑在墙上,屁股
微微往后翘起。

  「忍一忍嘛,好老公,洗干净一点,一会儿人家帮你舔屁屁的时候才不会臭
臭的耶。」

  虹虹站在文华的背后,一手拿着花洒往文华的双股间喷射水柱,另一只手的
中指在热水的润滑下,在文华的屁眼里面抽抽插插。

  难得能哄得蔚蔚今晚回娘家过夜,大刘又同时出差,为了后面漫漫长夜的性
福,文华不得不忍受了下来。

  「停停……停啊!太深了……」

  借助热水的放松和润滑,虹虹的中指突然尽力往里一伸,送进了一个从未到
达的深度,用力搅拌着,文华不禁大叫出声,大颗的汗珠从他脸上滑下。

  「好啦好啦,洗干净了,好老公……」

  不待文华大发脾气,虹虹扔掉花洒,从后面一把抱住文华。

  两团柔软饱满的美肉紧紧贴上了文华的后背,随着主人身躯的款款摆动,不
停地挤压着、磨蹭着,一下子就把文华给逗得怒气全消了。

  硬硬的坚挺乳头,在文华的后背上来回滑动;纤腰轻摆,带动着下体茂密的
卷毛也在光滑的屁股上扫动着。不但把文华浑身上下弄得痒痒的,更是把他弄得
心痒难当。

  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再加上虹虹在背后那配合着摩擦动作的低声「嗯嗯啊
啊」的香艳呻吟,文华胯下原本软绵绵下垂的肉棒颤抖着,迅速地坚硬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虹虹一只手往文华的胸膛摸去,另一只手迅速滑过腹部来到
股间,体贴地一把握住正在勃起的肉棒。

  「喔喔喔……」

  文华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难堪地呻吟起来。

  虹虹的技巧实在是太高明了!揉搓、套弄、挤压,种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动作
籍着那娇柔的小手款款施出;同一时间,尖锐的指甲,则不停地刮弄着文华的乳
尖,把两颗乳头弄得如小豆豆般坚硬。

  「哦……」

  在虹虹的玩弄下,文华很快就弃甲投降了。一股热流突然从小腹冒起,一下
子就失控直冲顶端,高高勃起的肉棒在虹虹的手掌里激烈地跳动着,一股又一股
的精液喷射在前面的墙壁上……

  虹虹用浴巾拭擦着自己的一头秀发,一对充满质感的乳房,随着举高在头上
的双手的动作而在颤巍巍地抖动着,丰满的心型美臀也有意无意地朝着文华轻轻
摇摆。

  射精后舒倦地泡在热水里的文华,看到这么一幅乳波臀浪的美景,下面的小
弟弟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正当文华「哇啦哇啦」地站起来的时候,一条浴巾已经兜头盖了过来。当文
华拿起头上的浴巾的时候,虹虹已经娇笑着逃出了浴室。

  「好老公,擦干净才出来喔。」

  文华看看手上的浴巾,竟然是虹虹刚刚擦完身子的,凑到鼻子下嗅嗅,还残
留着一股浓烈的肉香。文华再也忍耐不住,一边回忆着虹虹的肉体,一边用浴巾
大力拭擦着自己的身体。

  当文华擦干了身体,赤裸裸地走进卧室的时候,才发觉整个房间只开了两盏
壁灯。黄黄的灯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床上一具撩人遐思的美丽肉体,一切如梦如
幻。

  定睛一看,文华的心马上「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太美了!太美了!」

  文华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赞叹着。

  原来虹虹穿着的是一件极其性感的黑色网孔连身丝袜。整件丝袜用一个闪亮
的金属环拉紧在纤细柔嫩的脖子上,把凹凸有致的身躯拉绷得紧紧的,更显饱满
丰隆。

  前胸和小腹都紧束在黑色的丝袜里面。胸前高耸的双乳几乎要裂衣而出,尖
挺的乳头,硬是从网孔里面挤了出来,放射着迷人的深红诱惑。后腰开得很低,
裸露着整个雪白光滑的背部和大半个丰腴的屁股。

  股间的部分,却敞开一个大洞,整个饱满的阴户连同茂密的卷毛完全暴露出
来。修长均匀的美腿,在黑色光亮的丝袜中尽情伸展着,显得更加的浑圆鲜滑。

  丝袜的脚尖部分,点缀着两朵漂亮的纱花,把柔美的脚掌衬托得别致动人。

  大小适中的网孔,既把下面的迷人娇躯裸露出来,却又让人隐隐约约的看不
清楚,无法尽情欣赏。

  「咕噜」一声,文华艰难地咽下大口的口水,眼前的虹虹,令他不禁想起阿
里布达里专门引诱男人堕落的魔女菲妮克丝。

  虹虹侧卧在床上,缓缓举起一条美腿,弓起玉足,手指先是拨弄着脚尖的纱
花,接着拂过优美的脚背,滑上修长的小腿,跟着一一扫过浑圆的大腿、结实的
美臀、纤纤细腰、饱满酥胸,最后用力弹了一下自己那暴露出来的尖挺乳头,让
充满弹性的它左右上下地震荡着,把站在床前看得目不转睛的文华给晃得眼花缭
乱。

  虹虹伸出食指向文华勾了勾,绽开那厚实性感的红唇:

  「Come on,baby!」

  早已按捺不住的文华应声来了个饿虎扑羊,却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软绵绵
的床上;虹虹早已一个灵活的翻身,滚到了大床的另一侧。

  「救命,救命,有人强奸啊!」

  虹虹突然大叫起来,当然,是传不出这隔音良好的卧室的。

  文华先是吓了一大跳,很快就明白一向鬼主意多多的虹虹,又想玩角色扮演
的游戏了。于是配合地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淫贱样子,淫笑几声:

  「哈哈哈……来不及了,让我来强奸你的肉体吧!」

  虽然文华卖力地左扑右按,然而始终无法捉住虹虹那灵巧地飞舞着的修长健
美双腿。脚尖上的丝花,反而不时在文华胸前划过,扫拂着刚才在浴室里被玩弄
得通红的乳头上,竟然让文华感觉到一丝丝如触电般的快感。

  「呼呼呼……不行了……呼呼呼……」

  文华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他终于知道,虽然身为男人,但是文弱的自己想
要「强奸」娇健的虹虹,还真是力所未逮啊!

  「虹虹大人,小人知错了,开恩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文华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跪在床上假装叩头求饶。

  「看你那死样……」

  虹虹长腿优雅地一伸,脚尖先是轻轻地点在文华的额头,柔若无骨的脚腕跟
着灵巧地往右一转,指向旁边的梳妆台。

  「嘿嘿,既然知错了,你就换上那套衣服吧。」

  文华从床上爬起,走过去拿起衣服一看,嘴巴立即张得大大的。

  「虹虹,你……你不是要我……穿这种……」

  手里拿着的是一套黑色薄纱质地的女性内衣,难怪令到文华吃惊无比。

  「嘿嘿嘿,不好看吗?别忘了以前我可是问过你的呵,你自己亲口说这个款
式很好看的喔!」

  「不是不好看,可是要我穿……」

  对于虹虹的强词夺理,文华支支吾吾,无言以对。

  「不换上它今晚你就不要上我的床!」

  虹虹高高地噘起了小嘴。

  「换,换,换,我换,真是怕了你了。」

  文华一边苦笑着,一边把那套透明性感的内衣往自己身上套。

  脱衣容易穿衣难,文华现在是体会到了。手忙脚乱的他错漏百出,直把虹虹
给逗得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穿好了,文华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一看:白皙身体和黑色内衣相
映成趣,胸罩戴在平平的胸膛倒没什么,又小又窄的内裤却把文华的屁股包裹得
紧绷绷的,竟然修饰出几分浑圆的味道。

  望着熟悉的脸、陌生的身体,感受着那种倒错的感觉,文华那被紧紧包裹住
的肉棒竟然慢慢地坚挺起来,在内裤上顶得凸起一大块。

  「看,不是挺好的嘛。」

  不知什么时候,虹虹已经跪在文华面前,纤长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凸起的
轮廓上来回抚摸着,待到肉棒又涨大几分后,才伸出小巧的香舌上去仔细舔舐起
来。

  虹虹舌头上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内裤传到肉棒上,把文华刺激得浑身发抖,怒
涨的肉棒被紧绷的内裤压得发痛,文华被迫扭动起屁股去舒缓那难受之极的压迫
感。

  「呵呵,很大了呢,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虹虹用尖尖的指甲往内裤上用力一划,薄纱应声而裂,文华的肉棒立即弹跳
出来,重重地击打在虹虹的俏脸上。

  「耶,好坏的家伙!不过人家喜欢,来,亲一个。」

  虹虹双手捧住肉棒,小嘴在那鲜红的龟头上吻了一下,然后一手握住肉棒,
牵着已经欲火焚身的文华走向大床……

     ***    ***    ***    ***

  两人就这样开始了甜美而刺激的偷情生活。

  文华以前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睡床」这句话半信半疑,世界上哪
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啊!可是领略过贵妇、主妇、荡妇三合为一的虹虹的滋味后,
他是完全地认同了,也庆幸自己的好运气。

  「呼……呼……呼……」

  文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床上,支撑起上半身,从上往下俯视着虹
虹那对因为下体的剧烈动作而连带着起伏不停的高耸双乳,汗水、口水不时滴落
在那滑腻一片的胸膛上。肉棒则贯穿两层衣料跟虹虹的小穴紧紧相贴,屁股卖力
地起伏着,在虹虹迷人的娇躯上尽情取乐。

  文华所穿的内裤,后面部分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撕破了,两片薄纱挂在屁股两
边,随着身躯起伏而飘舞着,虹虹的纤手正在暴露出来的紧皱屁眼那里熟练地玩
弄着。

  趁着文华在大力驱驰、无暇它顾的时候,虹虹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一颗早已经
准备好的小药丸,迅速地塞进文华的屁股里面。

  虽然感到异物入侵,但是文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在温暖的腔道里一
下子溶解了。

  文华初时并不为意,谁知等到药力散发开来,一阵强烈的热潮袭过,腔道里
面遭受着极度难耐的骚痒。

  「哎呀!好痒……好痒啊!虹虹,快帮我……抠抠……」

  「好老公,抠哪里啊?」

  虹虹明知故问。

  「嗯嗯嗯……抠……抠我……我的……」

  文华还没有习惯过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不是这里啊?」

  虹虹继续逗弄着文华,纤长的手指却在屁眼周围推波助澜地刮弄着。

  「抠……快抠我屁眼里面……」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文华通红着脸,第一次羞耻地主动要求起虹虹来。

  「哦……」

  文华长叫一声,虹虹整根手指插进了屁眼里面。灵活的指尖在滑溜火热的腔
道中摩挲着,不但马上舒解了文华的骚痒感,而且连带刺激着前面的肉棒,使之
都涨大了几分,肉棒抽插的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在逐步提升着。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面,文华已经气喘吁吁,即将到达性欲的尽头。

  不知虹虹摸索到了腔道里面什么地方,突然用力按了下去,一股急促的收缩
感立即冒升,文华感觉到肉棒猛地跳动着,已经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

  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砰」的一声,虚掩着的睡房门给人一脚踢开,大刘
那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文华大吃一惊,本能的想从虹虹身上蹦起来,谁知虹虹仿佛没看到大刘似,
一面高叫着「好老公射进来」,一面双手环抱着文华的腰,死命往下一拉,文华
那正在急急抽身的肉棒,一下又欢呼着回到了温暖濡湿的小穴里面。

  变态地穿着女性的内衣暴露在别人面前,而且……而且更要命的是骑在身下
的女人还是人家的老婆,文华的神智就要崩溃了。

  文华还来不及担忧大刘会不会把自己和虹虹这对奸夫淫妇当场砍死在床,射
精的强烈快感一下子就把他给淹没了。他大声呻吟着,反射性地弓起屁股在虹虹
身上一阵乱戳。

  「嗤嚓嗤嚓」几声,大刘手里的照相机把文华在床上的丑态一一收进。射精
中的文华全身乏力,而且被虹虹抱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让大刘拍了个够。

  接受了文华火热精液的虹虹,也舒服得在低声喘气,腰肢上的双手,也有意
无意地松开了,恢复少许清醒的文华急忙挣扎着要从虹虹身上爬起来。

  大刘放下手上的照相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宽厚有力的手按在文华那还在
微微颤抖着的屁股上,一下子就把他给压了回去。

  「我说文老师,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平时文质彬彬的样子,上起人家
的老婆来也这么凶猛有劲啊。」

  「呼呼……刘大哥……呼呼……对不起……小弟一时糊涂……请原……」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你打算怎样补偿我的损失?」

  「我,我……呼呼……力所能及的……刘大哥……呼呼……即管开口……」

  文华知道现在无论什么要求都要答应下来,千万不能惹怒大刘,否则事情闹
起来的话,自己肯定是身败名裂。

  「好,够爽快!我也不客气,既然你搞了我老婆,我就要你肉债肉偿!」

  肉债肉偿?文华一愣,大刘怎么会对蔚蔚有兴趣啊?

  后面传来「嗦嗦」的脱衣声,文华正在疑惑之际,突然间,一颗又大又热的
肉弹压在了文华的屁眼上,文华大吃一惊,勉力回头一看。

  天啊!不知什么时候,大刘脱得赤条条的,跨坐在自己背后,一根又黑又粗
的肉棒埋首于文华双股之间。

  鸡奸!文华脑海里惊恐地闪过一个污脏无比的名词。

  「不要!」

  文华用力扭动起汗湿的身躯,把大刘的龟头从屁眼上推开。

  大刘连忙用粗壮有力的双手一把紧紧按住文华瘦削的双肩,屁股同时往下一
坐,压住了文华的双腿。

  文华虽然极力挣扎,但原本就不是大刘的对手,更不要说处于第二次射精后
的极度疲乏状态了。结果被大刘死死压在虹虹身上。同时,身下一直沉默不言的
虹虹开始趁火打劫起来。

  虹虹的双脚,分别勾住文华两条小腿,往两边缓缓拉开;原本紧抱住文华腰
肢的双手,一下子就滑到文华汗渍渍的屁股上,一手慢慢撑开文华两团紧缩着的
臀肉,一手握住大刘怒涨的肉棒,重新把它引导到文华的屁眼上。

  「虹虹……不要这样……不要啊……」

  文华哀求着。

  「嘿嘿,好老公,你刚才还求我帮你抠这里的耶,难得现在我老公来帮你,
你怎么倒怕起来啊。不要怕喔,别看它大,一进去就会很舒服的了。」

  虹虹凑到文华耳边,一边调笑,一边往文华的耳朵里吹起热乎乎的气,给文
华带来一阵肉酸的感觉,全身不禁猛打冷颤,绷紧的肌肉都一时松弛了下来。

  「老公,还不快进去。」

  虹虹对大刘抛了一个媚眼。

  大刘应声一沉屁股,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挤开了文华那狭小的屁眼。

  「哎呀……」

  因为虹虹先前的松弛润滑工作做得很充分,文华的屁眼只是感觉到过分的胀
满,然而精神上所遭受的巨大冲击,仍然让他高声惨叫出来。

  大刘并没有急于把肉棒插进文华体内,反而识途老马似的,只把把龟头挤进
了一大半,享受着那因为慌张而不停地激烈收缩着的屁眼带来的愉悦。

  待到文华的屁眼逐渐适应平复过来,大刘才开始施送压力,把肉棒缓慢但是
十分坚决地往里送。

  「啊!啊!啊……」

  文华再次惨叫,大刘却毫不理会,继续推送,直到整根肉棒尽根而没,才停
下来再次享受起腔道里面嫩肉的紧紧收缩。

  文华趴在虹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刘的肉棒又粗又热,插在里面的
感觉跟虹虹纤细的手指完全是两回事。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连成一串在床上,只剩下低低回荡着的呼吸声。

  最先忍不住的是文华,因为刚才那要命的骚痒竟然再次侵袭回来,不知是否
受到身体内异物的影响,感觉加倍的强烈,加倍的难受。文华忍耐不住,屁股微
微的摇摆起来。

  「嘿嘿,好老公,是不是觉得舒服了啊?是的话就扭得再用力点喔。」

  虹虹的话实在是太令人难堪了,文华脸红得要滴血似的,屁股拼命死忍着不
敢再动。

  「呵呵,老婆,你的话是不行的,看我怎样让他扭屁股吧!」

  在文华紧窄的腔道里面,大刘开始了前前后后的抽插,小腹上的健壮肉块,
一下一下地把文华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不要……求……求求你们……放过我……」

  腔道被撑开的鼓鼓饱胀感,肉贴着肉的紧迫摩擦感,粗大龟头捅在身体深处
的窒息感,同时参杂在一起,令到文华抵受不住,开声求饶。

  大刘充耳不闻,只是富有规律地冲击着文华的身体,把两瓣屁股肉都撞出大
片的艳红来。

  先是难受的骚痒,接着是过渡性的麻痹,最后是腔肉绷紧和松弛交织在一起
的异样感觉,当中甚至交织着丝丝快感了,文华的理智就在这频繁变幻着的感官
刺激中逐渐崩溃了。顺应着大刘的动作,他慢慢地扭动起屁股来,而且,连带着
前面的肉棒,都再次在虹虹的阴道里面硬了起来。

  「老公,还是你行耶。」

  虹虹吃吃地笑着,一直捏着文华屁股的手松开了,趁势滑到文华股间,一把
抓住文华两个肉袋揉搓起来,下面的屁股,也不时配合着大刘的抽插而往上迎顶
着;大刘的手则探到前面,推开文华的胸罩,捻起两颗乳头,也用力捏弄着,手
势一点都不比虹虹逊色。

  「啊……啊……啊……」

  上下内外都收到夹攻的文华,感受着前后性欲点传来的协调韵律,不禁大声
嘶叫着,疯狂扭动起屁股。

  「呼呼,怎样啊,老公?我没介绍错吧。」

  「呼呼,爽啊!在楼里搞了这么多个,就数这个最棒!」

  大刘边大力操着文华屁股边高声叫好。

  大刘和虹虹交替地猛烈动作着,纯熟地把夹在中间的文华弄得死去活来。疯
狂的乱交一直持续无止息,直到大刘抱紧文华的屁股,满意地把火热的精液一股
一股猛烈喷射进文华的腔道深处。

  身体深处遭受着一股股强烈的火热喷击,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文华全身不
停抽搐着,一直硬挺着无精可射的肉棒痛苦地跳动着,在虹虹体内挤出了极少量
稀薄的精液。

  大刘和虹虹,把已经昏死的文华推了下床,浑身大汗的两人互相爱抚着对方
湿淋淋的身体,开始了下一次的肉戏……

     ***    ***    ***    ***

  自从之后,文华成了大刘家里的常客。不过,蔚蔚却一点也不但心,因为每
次都是大刘亲自上来邀请文华去他家看球的。蔚蔚只是奇怪,一向不喜欢体育运
动的文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足球,而且还跟大刘成了亲密球友啊。

  然而蔚蔚却没有留意到,文华每次应邀出门时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和回来
后双脸隐约绯红、步伐蹒跚的样子。

     ***    ***    ***    ***

  「老公,有挂号信……老公!老公!」

  蔚蔚在大门口高声叫喊着。

  「来了来了,吵什么吵。」

  文华从书房里面急急奔出来。

  「怎么这么久耶?」

  蔚蔚一边看着文华签收,一边在旁边不满地嘀咕着。最近不知怎么的,文华
总是处于一种有神无气的状况,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面无事发呆。

  关上门后,蔚蔚不经意地往文华手上的公文信封瞟了一眼。

  「咦,是大刘寄过来的。」

  「什么?」

  文华吓了一跳,手本能地往后一缩,把信封藏到了背后。

  「老公,你干嘛!有什么秘密见不得人啊!」

  看到文华的举动,蔚蔚十分不高兴,大发脾气。

  文华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妥蔚蔚,把她推到电视机前,找了十几个台,终
于找到她最喜欢的美食节目,成功让蔚蔚窝在了沙发上。

  文华自己则连忙钻进书房,把房门小心的从里锁上。

  薄薄的信封轻飘飘的,然而在文华的手里却沉重得像一座山。

  大刘两口在一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静悄悄地搬走了。走得无声无息的,没
跟任何邻居打过招呼,跟当初搬来时的到处热情拜访,真是天壤之别。为此,楼
里面的那群妇女包括蔚蔚还八卦了好久。

  他们的搬走,对于文华来说,原本应该是肉体和精神上的一种解脱,然而不
知为何,文华却不时感到一丝丝的空虚,那种无意识的、不知不觉就袭上心头的
空虚。

  文华用有点发抖的手打开了信封。

  咦,里面竟然没有东西!

  文华觉得不可思议,用力摇了摇,一张薄薄的照片方才悠悠然地滑了出来,
幸好文华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才没有掉到地上去。

  这称得上是一张极其香艳的照片,不过是要针对那些有特殊性癖的人来说才
是。

  照片中是一个赤裸裸地趴在床上的男人!头上非常变态地套着一件红色薄纱
质地的透明女性内裤,露出来的脸上弥漫着一种既陶醉又苦闷的神情。双目紧闭
着,白净的双颊上是两片难堪的潮红,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条亮晶晶的唾液沿着
唇角流下。背后,有一双健壮有力的手把男人的屁股拉翘得高高的,隐约可见在
那白晳的双股之间有根黝黑的肉棒在抽动着!

  文华拿着照片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照片中的人他不但认识,而且非常非常
的熟悉,因为……因为就是他自己!

  照片,终于像断翅的蝴蝶一样翻转着跌落在地面上。

  呆站良久的文华弯腰捡起照片,这才发现照片底下写着银行帐号和一个让他
负担不起却又无法拒绝的金额。

     ***    ***    ***    ***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出「朗蕉吧」三个大字。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间低调地位处长街尽头的小酒吧并没有什么吸引力。但
是,在某些人的眼里,这里知名度极高,是他们的寻欢胜地,连一些外国人都慕
名前来拜访。

  变幻的灯光下,糜靡的音乐中,一名金发碧眼的老外边呷着杯子里的「红粉
佳人」,边慢慢翻看着手里的册子。

  终于,长满了金毛的粗壮手指指着一张照片(旁边写着:「大学教师,气质
文雅,青靓白净,任玩任做」),对坐在身旁的一名本地男人用半生不熟的中国
话说道:

  「OK,就这个。」

  「全套服务,过夜两千,包酒店房租。」

  男人熟练地报价。

  「No,太贵了,一千。」

  外国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毫不客气地砍价。

  「这是一流的货色!一人让一步,一千五吧。」

  「OK,不过,要加穿内衣丝袜。」

  外国人看来急于寻欢作乐,也不太计较价钱。

  「No problem。这是酒店的钥匙。」

     ***    ***    ***    ***

  「小姐,你好,麻烦一下,我要找306房的Peter先生。」

  「让我先查查看,嗯,没问题,他在。请往这边走,尽头右边那间就是。」

  「谢谢。」

  文华道了声谢,转身走向走廊尽头。

  柜台值班的服务员对一表斯文的文华印象很好,不由多望了他几眼,然而,
有些事情是超出她的想象能力的。在那笔挺西装底下的身躯,不为人知地穿着一
套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衣,当然还有性感的黑色丝袜加吊袜带。

  文华走到306房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门铃。

  又一个淫荡狂乱的夜晚开始了!

                              【全文完】
                              
***********************************
  利比度:小弟刚发现本届征文里面没有小弟的文章,真丢脸……

  cqsyl:对不起啊!我们没收到呢,真不好意思。

  死神之鼠:您老兄早就该问了,我们还以为libido老兄不肯赏面呢。

  利比度:嗯……一场误会……

  死神之鼠:小弟得做点什么吧。嘿嘿!再写读后感,会不会被大家骂?

  利比度:怎么会被人骂呢?以前认识不多,不过通过这次征文,我觉得死神
之鼠兄的评论已经是高手了啊!

  死神之鼠:嘿嘿,多谢您的抬爱。首先来一句灌水──好文章啊!

  利比度:看完这篇还觉得好,还有性欲的话,那证明死神之鼠兄你的口味实
在够重的了。我曾经给人试阅过,只有弄玉大人可以接受这种情节!

  cqsyl:不觉得啊,这个口味很重吗?难道我已经走入魔道?

  滨岸居士:cq,小可知道你视男人穿女人内衣为正常,但不用这样公开宣
布吧!

  cqsyl:555……居士,我要杀了你!

  滨岸居士:哈哈,开玩笑开得过火了,对不起。小可一看本文题目,八云前
辈的名字便会一闪而过。

  利比度:在情色文学方面,八云绝对是个不可忘记的经典存在。写实型的性
爱场面结合复杂独特的心理描写,将一名名少妇羞耻地屈服在男人的性欲之下的
情景发挥得淋漓尽致,令人血脉贲张。那一幕幕的堕落过程对于刚刚学习写作的
我真是裨益非浅啊。另外,八云前辈的女性服装描写也是一绝。男人用服装逐步
勾引人妻,人妻因为暴露而逐步动情,在《槟榔》一文中达到了一个颠峰,让人
叹为观止。

  死神之鼠:把《人妻系列》倒转便成了《人夫系列》,兄的构思真大胆啊!

  利比度:《人夫系列》的初始灵感,正是来源于八云的《人妻系列》。看文
时经常感叹,自己是绝对写不出那种独特的人妻滋味的,但是,如果换个角度,
从丈夫这方面出发,是不是也会有很多有性趣的事情发生呢?于是,就有了《人
夫系列》的第一篇。虽然知道是奢望,但如果我这篇文章能够幸运地让八云前辈
看到,而又能触动八云前辈出山的话,那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死神之鼠:老鼠坚持认为,情色文学的发展应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因此另
类到如此的文章也应该得到支持,尽管老鼠看到一半就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从天
堂到地狱,尽管老鼠已经昏厥了,尽管老鼠昏过了醒来还是觉得毛骨悚然,但老
鼠还是决定支持。

  滨岸居士:其实也不太恐怖呢,小可觉得本文很有趣,一边看一边笑……

  死神之鼠:小可变态!曾经有人说,情色文章黑暗类,总是虐待女人,总是
挖陷阱陷害女人,调教女人,几乎没有对男人下手的文章,现在老鼠开眼了,尽
管这是有点牵强的剧情,但的确很冲击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老鼠只有两个字,佩
服!能把这个写出来,太需要勇气和创造力,光是想,老鼠就不行了,写出来,
恐怕会疯掉。

  元堂:感谢利比度兄的佳作,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最后一夜:《迷情都市第
二部:黑白道》!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2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黑白道

              第一章  转变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我转入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再转入
条僻静的岔道,便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盏盏清冷的街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虽然前面还有路,但却没了灯,在光亮与黑暗边缘,我凝固
了一秒钟,慢慢地融入黑暗。

  我叫雷虎,是个古惑仔,绰号「刀神阿虎」。在一个月前,我的老大丧彪被
抓,他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香港警察的卧底。

  「阿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丧彪很多次抓着我肩膀这样说。每当这个时
候,我总不能直视他的目光。跟了丧彪二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出卖他的时
候,即使有「正义」作幌子内心也绝不好过。

  解决了丧彪,该恢复身份了,灰暗的卧底生涯即将结束,但命运和我开了个
大大的玩笑,安排我当卧底的黄子祥督察死了,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

  黄Sir人太正直,太铁面无私,得罪的人太多,我不知提醒过他多少次,
他总是听不进,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黄Sir死的那个晚上,我很伤心,买了整箱的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黎
明。

  他是我唯一敬佩的人,有勇、有谋、有胆魄,还懂得什么叫关爱。我很小死
了爸爸,在我眼中,他就像我的父亲。

  我与黄Sir不同,在我心中,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什么锄暴安良之类的
理想。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对我恶,我会比他更恶,这是我的原则。我
之所以考警校,完全是因为我妈的心愿。

  在警校的两年时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没有父亲、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
很多同学看不起我。也许还因为我一米八的个头,相貌英俊,常常能引得女生的
关注,那些男生更把我视作眼中钉,不断有人故意找岔。每当发生争执,教官总
偏向那些家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学生。

  一次有个同学不知从哪里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当过小姐,骂我是「妓女
的儿子,不知哪个老爸生的」,结果他断了鼻梁和六根肋骨,在医院整整躺了一
个月,而我因打架斗殴被开除出警校。

  那个时候,我妈已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学校开除的事告诉她。就在被开
除的第三天,黄Sir找了我,让我做卧底。我一口答应,唯有这样,在我妈离
开这个世界时我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低头。

  我妈死后,黄Sir影响着我。他的确是个称职的好警察,善恶分明。做古
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见过贪生怕死的、见过收黑钱的、也见过以权谋私
的,像黄Sir这样的警察实在见得不多。

  「做人要堂堂正正、黑白分明,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当卧底免不了要
做些越轨的事,这个时候黄Sir会这样提醒我。但我问自己,什么是「黑」、
什么是「白」?

  我妈死的时候,我才跟丧彪半个月,他拿出十多万,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丧彪讲义气,一诺千金,为朋友不惜两胁插刀。这样的人因为他是「黑」,
就注定没好下场;而那个曾经侮辱过我被打断肋骨的人,今后会是我的同事甚至
上级,要认这种人是「白」,打死我也不愿意。

  我喜欢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喜欢「义气」二字重过一切承诺,我还喜欢女
人,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如果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戴着假面具
生活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困扰着我,但黄Sir死后,因这一份「特密令」,
这些问题全没了。

  「阿虎,警局里不少人与黑社会帮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你的安全,你
卧底的事我申请了特秘令。」

  「什么是特秘令?」

  「知道你卧底身份的只有我一个人,你的卧底档案不在警局,我把它存放在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地方,因此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泄露。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
决了丧彪,我会恢复的你身份,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好警察。」

  黄Sir死后,我整整等了一个月,没等到任何命令或消息,黄Sir把卧
底档案藏得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找到。

  「我不再是个卧底了。」一个月之后我对自己这样说,第二天便加入了新义
会。

  新义会是一个崛起时间不长的帮会,老大赤龙和他儿子青龙是从荷兰回到香
港打天下的。他两父子都是个人物,才短短十年,新义会发展成为除「洪兴社」
之外最有实力的帮会。

  在等待的那一个月里,不少帮会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的洪
三爷也让人捎过话,但最后我还是选了新义会。在我眼中,新义会是一股新的力
量,而洪兴却会因其庞大而失去活力,而且我和青龙很投缘,他比我见过的所有
大哥更有野心与魄力,也更讲义气。

  丧彪蹲苦窑是因为白粉买卖做得太大,才被警察盯死。我是他最信任的人,
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是新义、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我加入新义会
后,原来建立的网络起了大作用,新义会的白粉生意比洪兴做得还大,这可是最
赚钱的买卖。

  赤龙、青龙父子非常信任我,把白粉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在新义会的地位不
断攀升。虽然我时不时还怀念黄Sir,但我告诉自己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
了束缚,我放开手脚,「刀神阿虎」的名号在道上越叫越响。

  在我加入新义会的第三个月出了件大事。两天前赤龙酒后驾车撞了行人,这
本不是件大事,恰巧有个叫欧阳蕙的女警在场,开车猛追。赤龙的车行至山顶翻
落山崖,等我们赶到,赤龙已经死了。

  赤龙一死,青龙顺理成章地接位。青龙把父亲的死归咎于欧阳蕙,他要用那
女警的心祭赤龙。帮会里不少人反对,杀警察在道上是迫不得以才做的事,很多
人认为赤龙刚死,得先把帮会理顺,不宜在此时这样干。

  「我要做的事,谁要阻拦,我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青龙就是青龙。

  「阿虎,我已经安排了,今晚十二点,欧阳蕙会到大埔工业区污水处理厂东
门。你把她的带来,我要在灵堂上开她的膛、破她的腹,祭父亲的在天之灵。」
青龙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我想推了这事,但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因为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我认识
欧阳蕙,刚入警校时,高年纪的学生常常来指导新生,欧阳蕙到过我们班里好几
次,在美女少得可怜的学校里她算能吸引得男生的目光的了。

  在我的印像中,虽然是学姐,却还像大女孩,红润可爱的圆脸配上轻盈的短
发,淡淡的柳叶眉下灵动的大眼睛,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警校的生活是枯燥
的,看看漂亮的学姐,幻想幻想,做做春梦,也是件有趣的事。

  虽然我不再认为自己还是警察,但要把屠刀对向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这次行动,我带了陈礼、常杰和阿标,他们都是我从丧彪那里带来的兄弟,
跟了我有两年多,我信任他们。

  11点30分,我们在大利街碰头。污水处理厂的东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
的拐角有条小路通向哪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能搞定,对吧。」说实话,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欧
阳蕙我没十成的把握,我打定主意即使受青龙责骂也不出手,这是给她的一个机
会,命运就由上天决定吧。

  「没问题,虎哥,你放心。」他们信心足得很。

  等陈礼他们消失在小路后,我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胸口像被什么
东西堵着,有些发闷。

  12点还差5分,我从反光镜上远远看到走来一个女人,紫红色合体的长腰
长袖衬衫与及膝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上去胸很挺,身材苗条。是
欧阳蕙吗?印像中她好像更丰满些。

  她慢慢地走近,走过车旁,我才确认是她。三年没见,她仍是短发,清纯的
圆脸多了一丝妩媚。

  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口,她环顾一下四周,踏上小路,黑漆漆的夜色像
一只凶兽的巨口将她吞没。

  不到五分钟,夜风中隐隐传来撕打声,中间夹杂着呼喝和尖叫,我的心拎了
起来。片刻一切归于沉寂,我目光盯着小路口,等待着结果。

  陈礼第一个从黑暗里钻了出来,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发动汽
车开了过去,常杰与阿标抬着欧阳蕙出现,她双手被麻绳绑着,头罩黑布袋,嘴
也被堵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走吧。」看着欧阳蕙被抬上了车,我面无表情地道。

           ***    ***    ***    ***
           
  青龙为他老爹设了两个灵堂,一个在新义会总部,另一个在元朗大棠的一处
别墅内。青龙虽狂,做事却不失谨慎,他让我把欧阳蕙带到元朗,那里人不多,
都是新义会的骨干。

  陈礼、常杰挟着欧阳蕙的双臂进了大厅,青龙披麻戴孝跪在赤龙遗像前。

  「龙哥,人带来了。」我上前道。

  「好,我就知道你一定行。」青龙站起身,目光里杀气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那一丝无奈隐藏得极好。

  青龙挥了挥手,命人把欧阳蕙头上的黑布除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来这里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当堵着嘴的
布刚被拿掉,欧阳蕙大声道。她短发散乱,脸色苍白。也难怪,一个女人深夜被
绑架到陌生地方,周围是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女警也无法保持
镇定。

  「问得好!」青龙道:「你是警察对吧?」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案二组探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
警的罪名很大的。」

  「这个月的13号,你追一辆宝马,在半山道,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对
不对?」

  「是,那辆宝马车撞了路人,我当然要追。」

  青龙咬牙切齿道:「你是个重案组探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事,交通事故干
你鸟事!你完全可以记下车牌号码,让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着车穷追,一直把
车给逼下山。」

  那天,赤龙车翻下山崖,待警察赶到,新义会的人已先一步到了,因此欧阳
蕙并不知道那天宝马上坐的人是新义会老大赤龙。

  青龙冷笑一声,继续道:「我告诉你,车上的人是我老爸,新义会的老大赤
龙!我们出来混和你们警察一黑一白,本是天敌,如果我老爸走私贩毒被条子逮
住,那怕是给打死,我只怨他的命不好,不会找你们的晦气!但我老爸就撞了个
人,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死的,我好不服心,好不甘心!

  老爸,你死得不值呀!「青龙的音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怒目圆
睁,面目狰狞之极。

  欧阳蕙总算明白了自己被掳来的原因,她看了看赤龙的遗像,想了许久,衡
量了时势,才斟字酌句地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
一个交待。」

  「交待?」青龙杰杰狞笑道:「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给我交待?」

  「我……」欧阳蕙一时语塞。

  「我青龙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害死我老爸,只有一命抵一命,才是
交待。」说罢青龙从腰间拨出把寒光闪闪的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欧阳蕙惊恐地尖叫,脸上血色尽褪,方寸大乱。

  没有一个人不畏惧死亡。卧底两年多,就像没系保险带走高空钢索,稍有不
慎便会落入万丈深渊。几次身临险境,面对死亡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够理解
此时欧阳蕙的恐惧。

  今天我已决心抛弃过去,但当青龙的刀对着她的胸膛时,我还是感到一种悲
哀,毕竟是我亲手将曾是学姐的欧阳蕙送上不归路。

  「不要过来!」欧阳蕙尖叫着一脚踹去。青龙头也不低,一掌切在她的脚踝
上,她惨呼着再也抬不起腿来。

  青龙是相当厉害的搏击高手,加入新义会后我曾和他有一次私下较量,我略
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拳头,而是刀。

  青龙将刀噙在口中,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抓着衬衣的领子向下一拉,衣服被
撕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淡青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欧阳蕙歇思底里地尖叫着。

  叫声嘎然停顿,因为锋利的刀尖顶在她双乳缝隙间,只要深呼吸,便会刺入
心口,欧阳蕙张着嘴,胴体瑟瑟颤抖,大大的眼睛满是泪花。

  刀锋向上一挑,将胸罩连接带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蹦了出来,
形状很美。

  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目光落在欧阳蕙美丽赤裸的酥胸上,而她却恍然未觉,在
死亡阴影笼罩下的欧阳蕙不停地哀求着。

  青龙目光在燃烧,他一手持刀,另一手紧握赤裸的乳房,大力搓揉。欧阳蕙
哭叫声突然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徒然紧张起来。

  我身边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欲火在燃烧。欧阳蕙相貌身材虽不错,却算不
得一流,但男人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像女警就是这个类型。当
幻想演变成现实,能让人丧失理由,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操你。」青龙手一扬,刀
钉在墙壁上。当他脱衣服时,青龙的手下已把欧阳蕙按在地上。她哭着、喊着、
叫着,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花岗石地板上扭动着,白与黑形成一种触目惊心的强
烈反差。

  欧阳蕙乱蹬乱踢着双腿,像一条沙滩上濒死蹦跃的鱼。我的心「卟嗵卟嗵」
乱跳,不是怜悯即将遭受残酷厄运的欧阳蕙,而是因为一段封尘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做卧底三年,唯一的快乐是泡马子、玩女人。夜总会、酒吧、
桑拿、按摩,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去。我经常有用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到那些特别清纯又泡不到手的美女这种欲望更是强烈,但我幻想强暴她们的时
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青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肉棒大得有些吓人,青筋盘绕,龟头涨大,发着紫
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裙子,旁边的人抓着欧阳蕙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
拉开。

  青龙狂笑着将她肉色的丝袜抓得破烂不堪,当他手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欧
阳蕙如触电般尖厉地惊叫。在刺耳、凄厉的哀鸣与青龙得意忘形的笑声中,亵裤
被撕成两片,青龙双手抓着她肩膀,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到了欧阳蕙的眼神:惊恐、绝望、屈辱,我见到过同样的眼神;我看到
欧阳蕙悬在半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见到过同样的场景;我看到青
龙巨大的肉棒顶在洞口,找到方向猛地插入她身体,这我也曾看到过。

  我的头痛欲裂,冷汗直冒,幸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青龙与欧阳蕙身上,不
然他们会发现此时的我脸色比僵尸还难看。

  「不……」当青龙整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没入欧阳蕙的身体时,她从灵魂深处
挤迫出的凄厉哀鸣,终于打开我十多年前的记忆。

  我父亲是个警察,我坚信他是像黄Sir一样的好警察,但在二十年前做一
个好警察比在黑道上混更危险。在我三岁那年他死了,听说是因为与同事发生了
争执,互相枪击,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死得不明不白,拿不到应有的怃恤金。

  父亲死后,生活很苦。苦倒没什么,更大的厄运降临了。我父亲得罪过很多
黑道大佬,大多数知道我父亲死了便将恩怨一笔勾销,但其中有一个叫大黑的,
被我父亲打断了腿关进苦窑。他不肯放过我们,在我九岁那年,他越狱成功,带
着一帮兄弟来报仇。

  虽然已经隔了十多年,那个晚上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着五个兄弟冲进
我家,先暴打我一顿,然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我发疯般冲上
去,被他们一次次打倒在地,直至再也爬不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边,我看着那个叫大黑,浑身黑得像炭一般的男人用最粗野
的方式野兽般侵入我妈的身体。这一瞬间,我妈绝望的眼神、撕心的厉叫永远铭
刻在我的心里。

  直到今天我仍固执地认为我妈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不是那种一见就被
惊为天人的美女,但很多人说我妈美得很古典,有一种贤淑与幽雅的独特气质,
让人心动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与内在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理解,因为那个晚上,我看到一丝不挂的她。

  我妈的身体那么完美,她的乳房、私处、大腿,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处线
条都深深地铬在我脑海中,还有那屈辱、痛楚、令人心碎的眼神。也许美因为残
缺才令人震憾,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么清楚。

  我妈平时文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狂般地和六个强壮的男人撕打,在她被按在
地板上以前,其中包括大黑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划出血来。即使已经被强
暴,她还狠狠咬了大黑一口。我妈为尊严、为贞洁的抗争激起他们的怒火,在接
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不再是人,而是野兽。在他们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我妈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

  轮奸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以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边,用
创痕累累的赤裸的身躯抱着我。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冲动,
当时我不知道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在我妈的怀里晕了过去。

  也许因为这场变故,也许因为妈妈的裸体,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
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但我毕竟是个人,读的书多了,知道什么可以做,什
么不可以做。我把欲念深埋在心底。

  我妈开始经常晚出早归。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做什么,渐渐大起来以后,我开
始明白,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我跟踪她,知道她在哪里上班。我在夜总会的门
口守着,看着我妈和不同的男人出来,他们一起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里
去。

  终于有一天,有个喝醉酒的男人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
了半天进了一家廉价旅馆。我看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然后爬到二楼窗户外,那
是第二次看到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酒鬼。我看着看着,一股热
流在我身体里涌动,我忍不住揉着裤档,在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差点从二楼摔下
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跟踪过五次,有三次看着她和其它男人做
爱,每一次都令我极度亢奋。我妈在我眼中是神,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有
什么不对。而且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于是我很努力读书,
成绩一直名列前矛。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殊的爱,我对强暴更是有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觉。我
曾偷偷地跑去看有强暴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每一次都那么强
烈。还有,因为不愿意成为一个弱者,我像武侠片里的人一样开始练习飞刀,在
十六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用任何一种刀准确命中二、三十米外的目标。

  因为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望、对妈妈的欲望和她那晚心碎的眼
神像三道枷锁经常让我整夜失眠。不过,这一切我都掩饰得很好,她直到离开人
间都没有发现这些。

  「虎哥,你怎么了?」陈礼抓着我肩膀,把我从过去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冲着大力冲刺着的青龙道:「龙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青龙停了下来,扭头道:「你不玩玩这女警?」

  「算了,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今天目睹真实强暴的场面已经超过了我心里承受的极限,我需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休息吧。」青龙不再理会我,继续强暴欧阳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我转身离开。走出门外,欧阳蕙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清
冷的夜空中。

  ……

  今天哪怕回去,也睡不着的。错乱的思维、纷繁的影像搅得我的脑子一片混
乱。我走着,漫无目的,不知走了有多久,觉得有些累,有些渴,我看到不远处
有个「蓝月亮」酒吧,便推门而入。

  酒吧不大,灯光昏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女人,妖艳得很,一
看就是干那行的。我径直走到大厅中央圆型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酒。」我需要渲泄。

  火一般的酒炙烧着我的喉咙,因为喝得太快,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淡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试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在我
面前,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穿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待应,V字领开得
很低,紧紧包裹着的乳房绝对丰满,迷人性感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上移,眼前顿时一亮,没想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酒吧竟有如此出色
的美女。她大约二十七、八岁,脸型是自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妆的脸艳光四
射,有一种很强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惊艳的美女,我把准备骂人的话咽了下去,端起「天使之
蓝」喝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她道。

  「哦,是的。」吧台里的女待应的主要工作是和客人聊天,虽与沙发上坐的
女人不同,但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有九个肯和你上床。我有些心动。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盯着她的胸,那深深的乳沟强
烈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你不会懂的。」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出来混的,整天打打杀杀,会开心吗?」

  我一怔,她倒蛮有眼光,竟看出我是黑社会。

  「那你说怎样才会开心?」我道。

  「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最开心。」

  我又一怔,除了我妈,我没爱过其它女人。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
一种喜好、一种发泄,一种需要,什么「爱」,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见我发怔,继续道:「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很厉害,人家都
怕他,但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最开心。」

  「你跟的是哪个大哥?」我好奇地问。

  「不是在香港,是在内地,你不会认识的。」

  「你是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的确说得不标准。

  「是的,我来了两年多了,香港话总也学不好。」

  「你在这里做了多久了?」

  「才一个多月。」

  「我想和你去开房。」我直接道。

  「不行。」她声音虽不大,但却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多少钱都没问题。」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算了,我是玩笑的。」我哈哈一笑,岔开话题。她不肯和我上床,虽有些
失望,但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兴趣,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泡她。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谈得很开心。

  「我要下班了,下次再聊好吗?」

  「这里不安全,现在三点多了,我送你家吧。」

  「不用了,我老公在外面等我。」

  「哦。」我又一次失望了。

  「再见!」她准备走了。

  我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她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

  「叫我叶子好了,拜拜!」她高佻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后,一个哆声哆气的女待应过来聊天,和她说了两句我索然无味,坐了
一会儿便结帐离开。刚到门口,我看到叶子从边门出来,一个倚在街灯柱边高高
瘦瘦的男人迎了上。

  两人很亲热地搂在一起走远了。我想起她说过的话,心里有些黯然、有些落
寂,更有些失望。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我要泡她,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大大的降
低了。

  长叹一口气,我准备离开。突然,我看到不知从哪里出现四个男人紧紧跟在
他俩的身后。虽距离很远,我认出其中一个是阿全,是洪兴的人。

  我肯定他们有企图,要不要帮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我有些犹豫,直到他们快
消失在街拐角,我才跟了上去。

  叶子和她老公紧紧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即将降临,阿全他们加
快脚步,渐渐向他们逼近。

  在一个地下车库前,阿全冲了上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架着两人往地下车
库拖。

  我犹豫了片刻,也跟了下去。通向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走到一半听到撕打
声、怒喝声和叶子的尖叫。

  「臭八婆,给脸不要脸,让你跟老子上床是看得起你。」

  阿全的声音又高又细,像公鸭的嗓子,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碰了钉子
后恼羞成怒。

  我隐在车库的柱子后,叶子的老公已满脸是血,被打趴在地。两个马仔一左
一右挟着叶子双臂,阿全抓着她乳房乱摸。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叶子提腿猛蹬。阿全可不是青龙,猝不及防被一
脚踢到在地。

  叶子势若疯虎,一口向抓着她的男人咬去,那人吓得连忙躲开。她挣脱出来
奔至她老公身旁才蹲下身。从地上爬起来的阿全从后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掀翻
在地。

  「妈的,敢踢我,不想活了。」阿全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连劈几个巴掌。

  突然阿全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叶子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叶子不要命地四个男人撕打,用头、用牙齿、用指甲。我佩服她的胆量,比
欧阳蕙强得太多了。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四个男人。她的双
臂被扭到身后,阿全扯下领带把她绑了起来。

  她被按在一辆车的前盖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身体,还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
令她动弹不得。

  阿全见她还想反抗,又重重两拳打在她的小腹上,骂道:「臭婊子,还蛮能
打,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我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全又挡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和惹火的胴体。不过,这已经是第三次亲眼目睹强暴场面,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
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化妈妈还有欧阳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
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阿全在洪兴有些地位,而洪兴的实力目前仍在新义会之上。随着新义会势力
的不断扩张,我们与洪兴之间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会是
两帮火拼的导火线。我才加入新义时间不长,为一个刚相识的女人,值得这么做
吗?而且她又有老公,和她上床的可能性还很小。

  阿全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胯间乱摸,一手开始解开皮带。叶子像母狮般
低吼着,竭力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省点气力吧,老子想玩的女人没有一个跑得掉。」阿全按着她突起的胯
骨,身体紧靠了过去。

  「要不要救她?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乱极了。就在我犹豫未决时,被打倒
在地、满脸是血的那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叶子……」他撕心裂肺地低吼,不知哪里来气力,斜里猛冲过去,用肩膀
将阿全撞开。

  「家文,不要管我。」叶子高声叫道。

  那叫家文的男人几乎已经站立不稳了,但他张开双臂拦在叶子身前,冲着满
脸杀气走来的阿全,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她受别人欺侮,我不会让你
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阿全和我一样要怔一怔才能听得明白。

  「家文,你打不过他们的,你快走呀!」在他身后的叶子大叫道。

  阿全脚步停了下来,虽然用一根手指也能将已摇摇晃晃的他推到,但那悍不
畏死的精神却震住了阿全。

  不过阿全是见过大阵仗的人,片刻他即恢复凶性,狞笑着扑了上来。那男人
再次被打倒在车旁,阿全拳打脚踢,大有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之势。

  我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壁移动,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停了下
来。叶子的上衣已经被撕开,双乳比我想像得更丰满、更惹火,裙子也撩在了腰
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涌起强烈的冲动,我现在更理解为什么阿全不顾一切
想得到她。

  「住手!」叶子狂叫道:「你要的不就是我吗!你来呀!放过他!」听到她
的叫声,阿全终于住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走回叶子的身侧。

  「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叶子双目圆睁,愤怒到了极点。

  「那你想清楚再说。」阿全作势又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走去。

  「不要,你会打死打的!」叶子尖叫道,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阿全打死的人,他不是第一个。」

  「你要的是我,放过他。」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小子。」阿全的手伸到她双腿间,
我看两个指头没入她身体里。

  「你干我吧,你这个※※※。」她说了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听语气不
会是好话。

  「你说什么?」阿全道。

  「你要干就快点,罗嗦什么,※※※※※※※。」她半句香港话,半句难懂
的方言,令阿全有气也无处撒。

  「妈的,说什么鬼话!」阿全捏着她的丰乳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
长裤。

  「叶子,叶子……」那叫家文的男人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一次次想爬起来,
一次又一次跌倒。

  被牢牢按在车上的叶子侧过脸,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她的眼神有痛苦、有
屈辱,但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
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我。

  瞬间,热血上涌,极度的愤怒淹没了理智,我冲了出去,一脚将阿全踢得滚
出老远。

  「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我的气势震慑,放开叶子,在我身前摆开架势,一付如临大敌的
模样。

  「刀神阿虎!」从地上爬起,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的阿全认出了我。

  「不错,是我。」

  「我是洪兴阿全。」他以为我不认得他。

  「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请你放过那女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

  「不凭什么,凭这个。」我亮出拳头晃了晃。

  「你欺人太甚,给我上!」阿全终于恼羞成怒。

  摆平几个小喽喽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才三两个回合,阿全和那三个马仔都横
躺在地。

  我拍拍手,笑咪咪地望着阿全,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走了吧。」阿全怔
了片刻,抛下句狠话,领着手下走了。

  「家文,家文,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子抱着那男人大声的哭喊。

  我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他呼吸,道:「他应该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真的没事吗?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叶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
转了回来,仍抱着他

  「不行,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此时她比刚才受凌辱更为焦急。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她赤裸的身体触手可及,刚才在我面前走过,那一
双巨大的乳房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冲动。我真想扑过去,强奸她。

  「叶子,叶子!」那男人在她的呼唤下苏醒过来,叶子喜极而泣。

  「你们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如果我不上马上离开,我真的会
控制不住。

  「谢谢你。」在我起身时叶子道,她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楚
动人,分外美丽。

  「对了,要有保护自己或爱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突然想通一个道理,
我出来混,至少可以保护自己,今后也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我想我选的
路是对的。

  说罢,我转身离开,在我走入通道时,我听到叶子高声道:「希望你早一天
找到你想保护的人,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有想保护的人吗?突然之间,我想起
了她,一个谜一般的女人。

  我跟丧彪那几年结了不少黑道上的仇家,丧彪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
人推。当时黄Sir刚死,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喝醉酒。那天我在小巷里
被一帮仇家截住,而我醉得连刀都拿不住。在我彻底绝望时,一个白衣少女突然
出现了。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这是她见面的第一句话。她拖着我的手,杀出
重围。那天我真的醉得很厉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清楚了,但她很美,印像中她
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真醉了眼发花。如果说我
把我妈看作神女,她则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又说了几句让我不懂的话。

  「你就是雷虎?」

  「是。」

  「不要再做古惑仔了,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按我的话去做就行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她是谁?为什
么救我?她一年后会来找我吗?我心中有无数的疑问。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也许我想保护的人就是曾经救过我的她。她那么厉害,
又无需我保护。从那时起,这个神秘的女人在夜半时分常常出现在我脑海中,而
每当想起她,炽热的欲火终于燃烧得那么猛烈,那么势不可挡。从那时起,她替
代我妈成为我最渴望的意淫对像。

  还有八个月,我在期盼着能再见到她。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2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第二章  惊艳

  我听兄弟说,欧阳蕙死前疯了。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
没了痛苦。青龙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赤龙石像,
欧阳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义会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阿全,果然引来了大麻烦。洪兴的三洪爷发话要青龙把我交出去。我没
看错青龙,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
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蓝月亮」酒吧,叶子已不在哪里干了。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
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找不到叶子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
后,我渐渐淡忘了她。

  「阿虎,你为什么打伤阿全?」青龙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
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青龙
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义会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作眼中钉,
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
旋中如鱼得水。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
柄,奈何我不得。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
大麻烦。

  黄Sir的干女儿洛兰从重案组调到毒品调查科。黄Sir生前经常提到洛
兰,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洛兰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以前黄Sir给我看过她的
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
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
之极。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淡淡的酒
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不过
黄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雷虎,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
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雷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
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
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
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
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
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雷虎,我会盯死你。」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我
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
时,洛兰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我从十四层的窗
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警方的包围圈
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

  「阿铭!」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林铭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
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
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在阿铭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

  「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

  「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铭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
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
消息,我安全多了。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
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铭打来的电话,
「阿虎,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

  「你在哪里?」

  「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花皇宫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花皇宫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铭风风火火地从大
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阿铭一脸的
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

  「虎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绝对正点,先让给你
啦。」说完,他一溜小跑去取车。

  阿铭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
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铭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她挽
着一个高高的发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完美的身
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
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当离她很近时,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
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
之丰满超出我的想像。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
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想到阿铭说她是刚出来做的,
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我暗暗道。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
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
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她突然像受了很大
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心跳
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
拢。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手指一
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不过,我越来越觉得
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
音响的,假的越多。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
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我很想
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
抵在她桃源洞口。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
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
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
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
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
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
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
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
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
扭动。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
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
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
的想像。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阿全
强暴的叶子。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她曾经这样说过,在阿全的暴力淫威之
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
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她微微
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
了。」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我。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
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

  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这次是我自己的事,
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
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
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我盯着她的
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
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这一招,
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
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
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她做得
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
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

  「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

  「是这里的经理。」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

  丽花宫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
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叶子的身体更冷,「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
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
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
客人是你。」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像一个精灵,跳
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
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在我疯狂如
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

  「我不能收你的钱。」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我掏出5000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2—3
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
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
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阿虎,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我笑了笑。

  「阿虎,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作朋友。」

  「这……」

  「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
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的笑了。

  「我先走了。」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阿虎,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他一手
搂着叶子,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
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他抱着叶子的腰坐在我对面
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叶子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我够朋友
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说话间,他一手撩起
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叶子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
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阿铭说着又对叶子道:「我们先玩点
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阿铭让叶子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
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他指着肉棒道。

  叶子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铭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阿铭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她的口
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铭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
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看着她被阿铭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
借口离开。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铭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
有什么区别。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
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阿虎,一起来玩。」阿铭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阿铭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铭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铭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阿铭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
这个,这个。」

  叶子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铭的肉棒紧紧地裹住。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
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
阿铭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阿铭怪叫着站了起来,让叶子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
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铭今天特别威猛,他抱着叶子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
空调开得很大,阿铭却浑身是汗。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
怪怪的感觉。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叶子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
阿铭,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叶子离开后,我和阿铭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    ***    ***    ***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走到住院部,我看到
叶子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
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我悄悄走
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

  「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
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叶子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
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他坐了下来,将叶子拉在大腿上,手掌
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叶子,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
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放心,我会养你,让你
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叶子猛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
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
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说着拖
着叶子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叶子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
帮她,我走进房间。

  叶子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
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
疗器械,伸向叶子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叶子,你下来。」我冲着叶子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
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
以后还我。」

  叶子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
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
米,唯唯答应。

  叶子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
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不了,下次吧。」我好感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
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
来挽救生命吗?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花宫一次。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
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
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
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叶子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
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叶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
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她淡淡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
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花宫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
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叶子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阿全,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猛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它人找上叶子,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
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阿全,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花宫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
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叶子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现在我的身份
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但我能不进去吗,我
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我毅然推门而入,叶子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
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猛操。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
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叶子会痛得哇哇大叫。

  阿全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却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阿虎,
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
然不理,继续干着叶子。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阿全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

  「她。」我把话给挑明了。

  「阿虎,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
了。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吧。」

  阿全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阿虎,算了,我没事的。」叶子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劈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阿全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

  「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

  「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
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阿全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
居然像没事一般。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
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
场曾十八场不败。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我
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刀两面开刃,锋利
无比。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黄Sir从瑞士买来送
我的。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黑白」伴我度
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就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
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
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
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阿全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
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阿全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阿全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

  叶子表情很复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阿虎……」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没什么的,我阿虎要是
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
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阿虎,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叶子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
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阿虎,你快点走吧,阿全
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
电话,不一刻,新义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花皇宫。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叶子,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在我走到门口时,叶子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阿全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青龙的
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
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青龙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
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叶子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
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她这样悄悄离开,
是为了躲避阿全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5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第三章  入魔

  我约了阿铭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
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
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晚上,新义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
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
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但尔后,会有很
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第一种方法几乎
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
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
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瓜
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
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
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我心里暗暗发笑:
「过来。」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我拉住她
的手,猛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张着
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
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
突起的胯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
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猛地压了下去,肉
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
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
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
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
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
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
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
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
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
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
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
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
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
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
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
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
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
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
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
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
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
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
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
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
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
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
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
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
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
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    ***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
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
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
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
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
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
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
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
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
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却发现有不少洪兴的
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
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
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
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
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
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
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
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
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
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
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
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
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
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
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
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
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
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
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
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
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
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
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
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
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起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
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
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
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
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
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
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
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
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
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
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
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
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
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
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
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
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
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
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
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
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
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
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
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
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
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
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
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
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
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
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
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
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
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
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
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
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
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
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
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
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
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
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
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
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
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
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
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
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
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
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
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
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
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
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
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
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
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
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
不好还是爱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
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
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
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
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
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
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
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
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
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
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
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
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
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
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
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
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很
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
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
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
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
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
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
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
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
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
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
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
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
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
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
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
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
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
击在她体内最深处。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
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
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
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
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
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
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
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
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
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
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
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
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
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
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
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
到竟会强奸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
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
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
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
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
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
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
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
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
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
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
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
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
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
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
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
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
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
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
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
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
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
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
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
然还是个处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
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
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
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
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
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
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
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
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
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
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第四章  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
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
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
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
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
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
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
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
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
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
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
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
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
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
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
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
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
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
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
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
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
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
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
忧虑。

  我倒吸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
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
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
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
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
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
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
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
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
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6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
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
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
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
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
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
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
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
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
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
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
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
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
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
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
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
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
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
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爱,
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
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
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
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
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
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
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
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爱。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
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
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
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
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
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
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
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
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
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
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
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
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
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
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处女,给她开苞是
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
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
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
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
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
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奸她。」
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
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
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
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
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扭打,有些心慌
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爱。」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
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
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
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吸,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
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
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
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
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    ***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
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
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
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
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
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
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
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
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
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
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
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
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
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
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
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处,铁丝网、探照灯,还
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
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
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
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
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
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
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
男人做爱。从她痛恨强奸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
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
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
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
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
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处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
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
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
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
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
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
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
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
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
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
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
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
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
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
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
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
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
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
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
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
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
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
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
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
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
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
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
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
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
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
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
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奸、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
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
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
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处。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
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
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处鲜艳粉红,热
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
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
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处爱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
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
秘穴。那进口处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
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
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
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
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
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
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
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
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
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
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
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
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
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扭动来
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
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
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
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处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处
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爱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
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
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
碍,那是处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处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
处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
棒停在最后阻挡处。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奸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爱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
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爱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
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
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
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奸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奸有直接的联系。暴力
的种子在那场轮奸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是
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
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像长矛般冲破冰的处女膜,
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处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
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
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
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
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
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
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
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
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
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
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
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
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
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
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
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
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
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
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
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
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
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
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
「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
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
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
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
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
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
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
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
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
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
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
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
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
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
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
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
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
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
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
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
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
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
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
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
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
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
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
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
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
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
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
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
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
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    ***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
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
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
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
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
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
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
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
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7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
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
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
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
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
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
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
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
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
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
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
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
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
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
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
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
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
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
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
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
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
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
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
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
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
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
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
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
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
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
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
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
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
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
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
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
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
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
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    ***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
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
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
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
「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
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
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
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
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
「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
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
比我高一筹,此时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
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
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
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
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
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
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
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
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
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
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
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
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
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
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
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
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
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
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
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
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
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
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
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
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
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
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
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
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
世界。

           ***    ***    ***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
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
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会不太
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
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
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
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
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
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
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
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
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
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
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
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
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
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
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
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
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
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
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
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
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
「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
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
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
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
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
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
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
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
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
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
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
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
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
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
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
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
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
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
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
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
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
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
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
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
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
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
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
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
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
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
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
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
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
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
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
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
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
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
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
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
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
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
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
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
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
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
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
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
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
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
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
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
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
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
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
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
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
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
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
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
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
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
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
「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
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
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
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
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
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
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
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
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
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
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
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
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
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
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
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
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
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
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
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
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
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
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
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
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
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
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
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
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
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
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
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
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
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
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
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
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
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5-3 16:28     标题: 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 作者:幻想

              第六章  真爱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
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
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
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
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
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
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
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
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
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
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
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
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
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
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    ***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
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
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
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
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
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
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
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
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
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
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
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
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
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
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
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
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
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
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
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
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
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
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
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
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
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
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
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
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
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
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
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
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
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
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
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
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
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
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
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
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
往往有效。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
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
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
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著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
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
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
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
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
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
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
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
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
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
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
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
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
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
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
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
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
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
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
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
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
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
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
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
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
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
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
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
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
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
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
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
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
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
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
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
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
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
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
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
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
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
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
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
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
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
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
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
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
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
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
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
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
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
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岔开话题,如果再和她谈及洪爷,相信局面会越来越难控制,而我也忍得
很辛苦。

  叶子一愣,想了很久,才道:「因为我爱家文。」

  「我不明白。」

  「我想不欠别的男人太多。」

  「你是怕说不定会爱上我?」我开了句玩笑,提到家文,我又怕她太伤心。

  叶子震了一震,目光变幻不定,我刚想说话,她突然道:「是的。」

  这下轮到我怔住了。我开始明白,当初叶子为什么会拒绝我包她,为什么会
离开,那是因为她爱家文,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闯进她心里。在一切还没开始之
前就结束,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看到她眼睛里的迷惘,为了所爱的人,她甘愿出买肉体,尽管最终爱人还
是离她而去。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还有令她心动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
的事。

  她没得选择从妓女沦为性奴。天地之大,她无依无靠;虽然青春尚在,心却
死。没有明天,像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我看到她大眼睛中晶莹的泪珠,一种冲动让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吻了
她,这个吻点燃了欲火,也让她在寒冷中找到一丝温暖。

  当唇分,我的手指已经在她润湿的秘穴里抽动,而我的肉棒也从长裤里解放
出来,在她柔软的手掌里蹦跃。这一刻,彼此都感受到强烈的需要。叶子脱去了
衣服,我看到了她身上的那条龙。我承认,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纹身,那条龙简
直像活的。不过看到龙,我忽然想起冰身上的白虎。在我的心又开始痛的时候,
叶子身体猛地一沉,将挺直的肉棒整根吞入体内。

  我欲望的火焰在燃烧,而她烧得比我更旺十倍,我脑袋轰一响,将她压在床
上。我们疯狂地做爱,直到筋疲力尽。

  我们谁也没有力气起来,她平静了许多。她躺在我怀中告诉我她的过去。原
来她的遭遇这么惨,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能保持那一份可贵的清醒,我
更紧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在哪里?」

  「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每周三都有一辆在旺角弥敦道接我上车,要开半
个多小时才到。」

  「是明天。」我道。

  第二天,我开车跟踪。关押冰的秘密地点在大澳虎山脚下的一幢别墅里,我
看到有上百的守卫。

  凭我一人之力要与百人相抗,哪是神话。不过,我找到了办法。近段时间,
洪兴社与越南帮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刀兵相见。

  越南帮实力远逊洪兴社,丢了地盘不说还损不少人马。我找到越南帮老大坤
哥,他与我曾见过一面。我说动他派人助我杀掉洪爷,饱受洪兴欺压的坤哥挑选
了50个最忠心、最悍不畏死的手下给我,其中不少人参加过越战,有很丰富的
实战经验。有了这批战士,成功希望大增。

  在攻打大澳虎山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办。我在洛兰的家门守了两夜,终于等
到了她。

  「洛兰。」我从树从里跳了出来。

  她大惊,下意识地伸手到腰上摸枪,她忘记自己已从毒品调查科改做文职,
文职是不随身带枪的。

  「不要怕,我没恶意的。」我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声道。

  一年没见,她虽仍清丽脱俗,但却憔悴许多,眼神中再无当日那份自信。我
心里涌上歉意,第一个给她巨大伤害的人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她双拳紧握,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对不起。」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有关你的身世。」

  「你知道我的身世?」她一脸的极度不信任。

  我不怪她,谁会相信一个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我长叹一口气,道:「我曾
是个卧底,是黄Sir的手下。黄Sir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叫黄冰,她现在被
洪爷抓了,过几天我会去救她。我不知道我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黄冰有封信本来
准备亲自交给你,但现在只有我转交了。那是黄Sir留下的,你看了之后就明
白自己的身世了。」我把信掏了出来。

  洛兰将信捏在手中,脸色青白,不过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已经相信了我。我
松了一口气。不过我想当她知道洪爷是她父亲,能否接受得了这个现实。在她被
洪爷带走那几天,我百分百的确定洪爷一定强暴过她。

  「我走了,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为过去的错接受你任何惩罚,哪怕是杀
了我,再见。」

  在我快消失在黑暗中时,洛兰忽然叫住了我。她跑了过来,道:「我和你一
起去救姐姐。」

  我一怔,道:「这太危险了。」

  「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要去救她。」

  我又长叹了一声,道:「等你看完那封信,如果还没改变决定,再打电话给
我。」说罢告诉她一个手机号码后我快步没入黑暗中。

  一连两天,我没接到洛兰的电话。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她参加这次冒险,也没
多想。在一切准备停当,准备行动的那天,我忽然接到洛兰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要去。」

  「好吧,晚上十点我来接你。」

  今晚夜色特别黑,看不到星星,连月亮都躲到厚厚的云层中不见踪影。我、
陈礼、洛兰带越南帮五十个死士,分坐四辆面色车向大澳虎山前进。

  在离别墅一公里处,全体下车,在沉沉的夜色中我们悄悄地靠近别墅。这里
是洪爷最秘密的巢穴,在别墅外的树林里布置了哨卫,在离别墅五十米时,其中
一个哨卫临死前开了枪,惊动了敌人,只有强攻。双方在别墅大门口进行了激烈
的枪战,双方僵持不下。

  「陈礼,这里你指挥,我进去了。」趁敌人都集中在大门口,我趁虚而入,
把冰救出来,这都是计划好的。

  「虎哥,放心。」陈礼道。

  「我跟你去。」一旁的洛兰道。

  「好,跟我来。」下这个决定前我犹豫了一秒钟。

  我与洛兰绕到别墅的后面,我将挂钩射到三楼顶台上。

  「上!」我抓着绳子,攀沿而上,洛兰紧紧跟在后面。她毕竟曾是警界的精
英,做到这一点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们在三楼的窗户冲入,果然不出所料,敌人都集中到大门口,通道上只有
两个守卫。我如疾风般冲至,在他们拔枪之前手中的刀已割断了他们的喉咙。通
道的尽头是一扇桃木大门,根据叶子所述里面是个大厅,在这个大厅有个秘室,
冰就关在里面。

  无穷无尽的思念化成无穷无尽的力量,我冲至门前,尽全身力量一踹。

  大门洞开,洪爷身穿长衫,坐着轮椅在大厅正中,他手中依然把玩着那两颗
鹅蛋般大小的钢珠。两人刀锋般的目光瞬间触碰,碰出火花。他左肩微耸,传说
中他两颗钢珠的威力绝对不亚于我的刀。

  「你不会比子弹快。」我手中的枪早一步锁定了他。

  「阿虎,我还是低估你了,竟有本事说动越南帮。不过今天来的人再多上一
倍,也是没用的。」他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惶,但很快就恢复了极度的冷静,不愧
是黑道枭雄。

  在左边的墙上是个巨大的投影屏幕,画面分成九格,都是门口枪战的场面。
我无暇分心去看,但我心里明白,这边墅周围有很多摄像机,如此一来,我们的
行动都会被敌人掌握,这样的仗不会打得赢。

  洪爷身边还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头颈系着银色的项圈,正专心地舔着洪
爷的脚趾。她虽背对着我,但身上的那条龙告诉我她是叶子。

  「冰在哪里?」我把枪端得很稳,虽然洪爷已残废,但我仍丝毫不敢松懈。

  「没错,她是在这里,可惜你没本事带得走她。」

  我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从洪爷耳边擦过,他终于动容,脸色变成青紫。我
笑了,每一个凌辱过冰的男人我都要让他饱尝最大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冰在哪里,下一枪我不会这么有准头的。」

  「哼!」洪爷突然须发皆张,大吼一声:「开枪!」

  我一愣,洪爷大叫「开枪」,目光越过我,投向我的身后。但我没听到有人
进来,何况还有洛兰守着门口。难道他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借机反击?

  「你那套把戏……」我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右背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瞬
间将我击倒,半边身体失去知觉,手中的枪摔出很远。

  我在地上艰难地扭头看去,洛兰双手持枪,这一枪竟然是她开的。

  「为什么?」我嘶声道,从希望到绝境的转变快得令我不能接受。难道是因
为洛兰知道他是自己的父亲,而不让我杀他?但他是杀黄Sir的凶手,又凌辱
过她和冰,她为什么黑白不分,为什么要开枪?

  「为什么?」我朝着洛兰吼道。

  「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武器。」洪爷道。

  洛兰表情木然地走到我身边,从我身上找到了我那把刀,抛在一边。她那双
眼睛完全失去了光彩,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

  洛兰取走了我的武器,走到洪爷身侧跪了下来,态度极为恭顺。

  「阿虎呀阿虎,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该把这女人带来。你很想知道她
为什么打你这一枪吧?算你还是个人物,我告诉你答案,免得你做个冤死鬼。」

  洪爷手中多了把精巧的手枪,枪口对着我。他扭转危局掌握了主动,心情自
然好得不得了。

  子弹洞穿了我的右胸,虽然离心脏有数寸,但伤得很重,我连站起来的力量
都没有。不明不白地败得彻彻底底,我好不甘心。

  洪爷朝洛兰打了个手势,她站了起来,没丝毫犹豫地开始脱衣服。

  「阿虎,今天你败就是败在太低估我洪三调教女人的本事上了。什么叫做性
奴?表面上的服从是最低层次,真正的性奴应该在思想上、行动上甚至在潜意识
中都不会有一丝的反抗存在。在她的心中,主人是主宰一切的神。」

  洛兰已经脱去外套,在她脱去内衣时,我看到她背上那美丽的七彩凤凰,我
顿时怔住了,洛兰竟是碟片里三个女人之一。

  「想起来了吧,你应该在我给你的碟片中见过她。这三个女人,我在她们身
上花了很多的精力。相比之下,洛兰是最容易调教的一个,而你的老婆则难度最
高。」

  我才明白,那次洪爷带走洛兰,并不是仅仅问出了阿迪的下落就罢手了,而
是继续胁迫淫辱她,最终将她调教成为性奴。

  「就在昨天,我察觉她好像不对劲,一问居然问出个大秘密来。世界上的事
真是奇妙,我虽视你为最强劲的敌手,但你却帮我灭了新义,今天又让越南帮的
精英尽丧此地,让我要灭越南帮变得易如反掌。」

  「我真的还要感谢你,帮助我找到了秋若那个贱人的女儿。我洪三向来心狠
手辣,但对她却网开一面,她居然怀着我的孩子逃走。现在好了,有了洛兰,我
可以了确这个心愿,本应该由她母亲做的事现在得由她来替代。」

  我无言,天下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人,知道洛兰是亲生女儿,还如此待她,
真是禽兽不如。趴在洪爷左侧的叶子一直没转身,因为洛兰,我连她也开始怀疑
了。叶子也是性奴之一,难说她告诉我的情报也是在洪爷的圈套?

  洛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除了身上的凤凰,她的私处的阴毛也如叶子般被剃
得精光,两片阴唇鲜艳美丽。

  「对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客人,又帮了我的大忙,怎么也得招待招待。
洛兰,让客人喝点水。」洪爷说这话时指了指洛兰的下体。

  「是,主人。」

  洛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双腿立在我脑袋两边,然后像扎马步般蹲了下
来,那娇艳的红唇像花朵般慢慢张开。还没等我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一股金
黄色的尿液从花朵间直喷而出。我所能做的只有闭上双目,热腾腾的液体淋得我
满头满脸,更刺疼着我胸膛上的伤口。

  我不敢开口,因为一张嘴,洛兰的尿液就会钻进我的嘴里,直到停止,我才
愤怒地吼道:「洪三,你这样折辱我算什么汉子,给我一个痛快!」到这份上,
死才是唯一的解脱。

  「这么快就想死了?你可比你老婆差多了。她天天被男人搞,还能挺住,你
就因为一泡尿就不想活了,我真是失望。」洪爷道。

  洪爷是我和冰让他下半辈坐轮椅的,我知道他恨极了我们,从他对冰的残酷
我知道今天他决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茶水,没关系,喝点别的。」

  洪爷又朝洛兰打了手势,她从边上的柜子里取来一根透明的水晶棒,又像刚
才那般蹲在我的头上。

  她持着那根水晶棒插入秘穴中,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持棒,那根水晶棒在她
阴道里进进出出。才没几下,一滴液体从棒的底端滴落。那根水晶棒是空心的,
从洛兰体内涌出的大量爱液开始通过空心的棒身滴在我的脸上。

  「这水比刚才的好喝点吧!」洪爷兴奋得哈哈大笑,「想不想在死之前见你
老婆一面?」

  我点了点头,无论冰变成什么样,能在死之前见上一面,走了也安心些。

  「那你张开嘴,连我招待你的绝佳饮料都不喝,我很不高兴。」

  我一咬牙,张开嘴,淡淡粘粘的爱液滴进我的嘴里。

  洪爷狂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右边一堵暗墙被打开。里面是一个小
房间,房间的中央立着一根铁柱,冰颈上套着和叶子一样的项圈,项圈上的银链
系在柱子上。冰手脚被用连着铁链的皮铐锁着,虽能活动,但活动的范围受到限
制。

  洪爷拍了拍叶子,她站起身,走到秘室解开链子,牵着冰走了出来。冰仍是
那么美丽,唯一的改变是她的眼神,与洛兰一般空洞而无神。她四肢着地,像狗
一样爬着,因为巨大的肚子,她的行动笨拙无比。

  「冰!」我狂叫道。但冰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向洪爷爬去。

  「她到底怎么了?」我朝洪爷吼道。

  洪爷脸上露出一丝迷惑,「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女人会调教不成功,但在她
身上我得承认那些方法没用。也许是药用过量了,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她现
在除了还听得懂我的命令外,好像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是你逼疯了冰!」我咬牙切齿地道。

  「是真疯了吗?我倒想试试!」洪爷冲着洛兰道:「把刀拿来,叫她杀了雷
虎。」

  洛兰将刀交给冰,她仍一脸惘然。

  「给我杀了他。」

  冰拿起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冰,是我!」

  她目光中恢复了一丝灵气,动作慢了下来。

  「冰,对不起。」

  「虎!」她突然含糊不清地道。

  「是我!」她终于认出我来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这句话在她见面的第一次说过。她猛地转身,持着刀向
洪三扑去。但她已经非当年,大着肚子的冰步履艰难。

  洪三冷哼一声,手中的两个钢珠迎面而去,冰无力躲避,被砸在头上,顿时
满脸鲜血倒在地上,下体涌出大量的羊水。

  「真是失败!」

  在最后时刻冰恢复本性让洪爷极度恼火,他拔出枪,狞笑道:「早点送你归
西吧!」

  在他身边的叶子突然跳了起来,一下推翻轮椅,猛扑上去,压在他身上。

  我的刀就落在身上,我用左手将「黑白」握在手中。刀在手,我感到一股无
名的力量在燃烧。

  「呯!」我听到枪响,扑在洪爷身上的叶子向后跌去,肩上一片殷红。

  洪爷狞笑着将枪口转向我,我手一扬,凝聚着所有的仇恨的「黑白」如流星
般掠过,插入洪爷的胸脯。

  洪爷死了,他到死仍不会明白成为性奴的叶子为什么会倒戈一击。他不了解
叶子,叶子不是洛兰,她过去受的苦并不亚于今天,所以叶子一直不是洪爷真正
的性奴。

  我爬到冰的身旁,叫着她的名字。冰仍然昏迷不醒,高高隆起的腹部蠕动起
来。我记得今天是冰的预产期。

  我又听到枪声,回头看去是洛兰持枪立在我的身前,门口多了两具尸体。

  「那是有一个秘道,快走!」洛兰指着大厅边的一扇小门道。

  此时她眼神不再迷惘,洪爷一死,束缚心灵的枷锁被打开,洛兰的眼神让我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她。

  「快走,我掩护你。」洛兰见我在犹豫,又大声吼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我不再犹豫,和叶子一起拖着冰打开房门,果然发现了
秘道。那是一条很长的像滑梯般的通道,出了秘道,已在海边,不远处停着一艘
高速快艇。

  在我焦急等着洛兰出现时,我看到建在山崖上的别墅顶楼跃下一个白色的人
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我知道那是洛兰。在敌人包围下,她选择了尊严的死亡。
我突然忆起她身上纹的那只凤凰,我相信她已如凤凰般在涅槃中重生。

  我含着泪,开动了马达。

  「冰,你不能死!」我暗暗地祈祷,快艇驶向茫茫的黑夜。


                尾 声

  五年后,西子湖畔南山路一幢别墅。

  女儿在我膝盖上玩,叶子站在一边。那晚救出了冰,虽然奇迹般地生下了女
儿,但冰却没醒来,成为植物人。我与叶子一起在西子湖畔隐居下来。

  「你这个小懒虫,睡了几个小时了?」

  「还有人比我更懒。」

  「谁?」

  「妈妈。」

  「妈妈为什么老是睡觉呀?」

  「因为妈妈累了。」

  「妈妈什么时候会醒来和我玩呀?」

  「妈妈很快会醒的,让叶子阿姨带你去玩。」叶子含笑领女儿去了。

  我走进里屋,冰在屋子里,静静地躺着,仍是那么美丽。

  「冰,春天到了,外面多美丽,我多想带你再到西湖边走走。」

  「我们的女儿已经五岁了,我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冰。」我不断地和冰说着
话,我相信她能听到,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我在冰的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子走了进来。

  「女儿呢?」

  「你忘记了,今天她到少年宫学舞蹈,我刚送去。」

  「要是冰能看到她跳舞该有多高兴。」

  叶子走到冰的身侧,为她褪去衣服,冰仍像我第一次见她那般冰清玉洁。

  叶子俯在冰的双腿间,舔着她的私处,不一刻已经一片湿润。

  冰虽然是植物人,但因为过度的使用了药物,一段时间不交合,便会痉挛,
而且医生说了,适度的运动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因此我定期和冰做爱。

  叶子也脱去衣服,两个迷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春光无限。虽然冰没醒来,
但我与她合为一体的时候,我能与她交流,这是最快乐的时候。

  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熊熊欲焰开始燃烧,我向她们走去……

               【全文完】

***********************************
  问谁饲狼:最终夜实在是部大作,狼用了N个小时(N大于4)才算看完!

  元堂:《黑白道》算是虐派作品,却不能归入黑暗系啊!

  死神之鼠: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黑暗,但是这么阴郁的气氛,真的让我不能呼
吸。幻想兄的文章总是这样,而且一年比一年更甚,吸取了《无间道》的经验,
变得更加沉重。剧情上显得凌乱了一些,可能是因为赶工的缘故。

  元堂:黑暗就是没有光,到结局仍是。

  死神之鼠:但是冲击力丝毫不减。

  铲子:什么叫做黑暗,不是行动上的,也不是情节上的,而是从心底涌上来
的一种压抑的感觉。

  死神之鼠:如果这样说,那这还不算黑暗?

  铲子:看完全文之后,开始感觉充血,不是下边,而是整个大脑,有一种压
抑的快感。虽然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但是却那么的不完美。

  淫心:如果孩子也死了才够黑暗吧!

  铲子:相反下边却感觉有些阳萎了,也许是太压抑的缘故吧。全文弥漫在一
种灰色的氛围里,正义和邪恶不再清晰。我认为,心底产生的黑暗才叫做真正的
黑暗,就像是希区科克的悬念电影。

  问谁饲狼:本文很像《无间道》,虽说肉戏不少,但只能算是正常而已,毕
竟现在一般的电视剧里多少都有些激情戏,很难让人冲动起来。

  元堂:嗯,在《黑白道》里,坏人始终都死了!

  死神之鼠:幻想兄这个有点勉强,不太好,怎么也得留一个吧。

  问谁饲狼:狼个人也以为作者的这篇文章似乎并非为征文所作,虽说篇幅不
短,粗粗看来也有几万字之多。但以剧情走向,即使写成几十万字的长篇也不为
过。

  这也就是读者看来有赶场之嫌,不够尽兴。

  元堂:可是,主角是好人?

  死神之鼠:没有好人。而且,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幻想兄似在虐待主角,
的确不够黑暗喽。

  铲子:心理的光明被层层涌过来的黑暗抽丝剥茧般的一丝丝地吞没,幻想兄
这篇文章里没有那种感人的地方。我说的不是指光明,而是黑暗之中那一点点感
人的东西。这方面表现的不够好,要是有了这些黑暗中感人的东西,才会感觉更
加黑暗。比如《无间道》里,梁朝伟躲在角落里面对着警官的灵柩敬礼的那个镜
头。

  元堂:幻想兄虽然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但小弟却觉得在主角心理挣扎的描
写方面偏偏又不容易令阅者产生感觉。

  铲子:对!没有共鸣,没有代入感,黑暗得不彻底。

  滨岸居士:色文的类别与派系,在每个读者心中或许也会有点出入。到底本
篇该归入虐派或是黑暗系,还是由读者收藏时自行决定吧!但幻想兄近来确忙得
不可开交,唯仍能抽空献上七、八万字的佳作与大家分享,对心急《烈火凤凰》
的读者也算有个交待!非常感谢幻想兄的辛苦。

  元堂:第二届《秋韵夜语》终于来到最终夜了。这一年来,情色文坛,即大
家常称呼的恶魔岛,发生过不少事,而最令大家惋惜的事莫过于「无极论坛」消
失了。就算在羔羊这里,似乎也说不上一句「风平浪静」。

  滨岸居士:小可曾问过一柱擎天兄《秋韵夜语》的宗旨是什么。小可得到的
答案是:「一、是共欢,二、是发展。」

  元堂:从去年征文的回应数及点击率与今年相比较,共欢这一点上,在借助
文行近几个月来的灌水浪潮,我想,还尚算合格吧!

  滨岸居士:在发展方面,从办网站的角度,自然希望人气旺盛。但一柱擎天
兄所指的发展,并不单单是羔羊,而是对推动恶魔岛内原创作品的发展。

  元堂:是的,所以大家或许会发觉今届《秋韵夜语》我们不仅邀请作者参加
征文,也同时邀请各方好友参与文章的评论。而在评论又或在作者跟读者的交流
上,小弟一直都认为像文行这类免费色文论坛最终所扮演的角色。

  滨岸居士:小可也认为,有素质的读者是跟有素质的作者成正比的,只有读
者的水平提高,作者的水平也会相对地提高。反之,每况越下的话,小可也不愿
去想了。

  问谁饲狼:羔羊这次征文,不管是规模,数量,质量都属于相当不错的了。
开篇第一夜就把大家的胃口吊得很高,让人有浓厚的兴趣读以后的几夜。随后几
篇算是重口味的译文,让读者大大地满足了一下。中段几夜,以古镛为代表的清
淡挥洒派占了主角,淡淡的情色故事、接近真实的生活气息,让读者很容易进入
角色,更好地在书中得到了满足。尤其今年的征文几乎都是以第一人称描写,更
容易代入。

  滨岸居士:呵呵。

  问谁饲狼:如同小色鳖在风月发帖所言,日前恶魔岛上文风似乎有变,伪色
有抬头之势,狼背心一阵凉,因为个人算是标准的伪色吧。即使以本次征文如此
的高水平,看完后能有反应的也不过一两篇而已。真希望能见到一部让狼欲火焚
身、一泻如注的好文。

  最后三夜,算是把本次征文推向高潮,《人鱼》那个让我很是冲动了一把,
《人夫》又让我硬起了两回。这两篇文不管是情的设计,还是色的顺水导入,都
是很自然的,很容易让人感到「过瘾」。

  元堂:好了!喽嗦了一大堆,只怕大家快睡着了,小弟代表文行天下向参与
活动的十多位扫文者、译者及作者表示衷心的感谢。向多位仗义献上文评的热心
人士表示挚诚的感激。尤其一直默默为本次征文排版的cqsyl兄!希望在大
家共同努力下,文行天下又或整个恶魔岛都能够比昨天更好。

  滨岸居士:小可代表文行天下在此宣布,第二届《秋韵夜语》正式落幕,预
祝各位国庆节快乐,谢谢观赏,明年见!
***********************************





欢迎光临 SiS001! Board - [第一会所 关闭注册] (http://104.194.212.27/forum/) Powered by Discuz!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