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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3:1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


整理排版者:redseaisme、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5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006-011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12-019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著:灭日王虫

020-032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033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            作者:古镛

034-040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041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042-043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044-045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046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

047-054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055-056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057-063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064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065-066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YotogiHime」  作者:魔力大熊猫

    067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 Duck

068-070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       作者:草根阶级

071-081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082-104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105-126楼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1 22:26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0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5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OPENING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则是天轮金耀第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
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
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
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
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
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
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
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
    PM 00:41′   JUL 11   A.D. 2004

        把最忠贞身躯 献给秃鹰超度 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 蔷薇香烛
***********************************

                 a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
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
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
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赤裸的足尖玲珑如玉,彩
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

  「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上沾了水花。微微翘起的小嘴
角,鼻尖儿又嫩又滑。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
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而来,花儿为你而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
彩……」

  宫女们弹着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着追来。


                 b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
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还有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
城。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
白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
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
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藏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
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
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着无人
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
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
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
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
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
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仗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    ***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
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
然……」

  「什么?」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
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蒙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
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
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一对翼陡然铺张,高贵而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
升,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c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
何随手触动竟会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在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
却堕进是虚无的芒点。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下
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
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日落花开的轮
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
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第一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佻的身型,清瘦而
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的腿型,配上高桶银
靴,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惟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白纸的厚度,她弯下腰时,不经意触到她的胸
甲。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
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
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
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d

  那一天,桫摩重获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
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
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
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徵。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
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
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血了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
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
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
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
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着短
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的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羽
翼,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着。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e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
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是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予的翼。

  「桫摩。」

  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
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
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
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惟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
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
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
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握紧成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

  「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
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
的面庞,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
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
孩回复平静。

  她说:「桫摩,我们的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天空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
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
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她一次次数着他的
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
以感到暖。

  这日乍暖还寒天气,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f

  在大祭司的葬礼,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
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
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眉心带着踌躇,
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是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样的灰色,「是
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
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
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
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么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
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
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
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
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
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而那些注定要发
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
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
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么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
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
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
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彷彿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
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么?」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却听
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么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么?桫摩?你说什么?」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
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
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么?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
塌,桫摩!」

  「那怎么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么——」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么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么样——」

  「古籍说——」

  「说什么——」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
会——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
以——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么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么——」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么——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么——」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
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g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    ***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
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
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
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
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
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潟,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
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

  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换过发式,将霓裳换作蓝铠,背
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
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
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铸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
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
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
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动。」


                 h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    ***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
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一位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
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
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
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
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
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
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
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
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
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
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彿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乾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只是因为血肉亲
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了。」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便把妹妹抱进怀
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
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
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
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
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
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
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
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
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
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
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
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
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
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
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
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
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
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
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
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
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
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
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
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
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
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彿变成柔亮
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
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    ***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49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8: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
护她一生吗?」

  「我愿意。」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
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
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
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
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
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
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
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在越发激荡的呻吟
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
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
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
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
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
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
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
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
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
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彿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虽看不
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    ***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但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
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
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
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
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
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    ***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
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乾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
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
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
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
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不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
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
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
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
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
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m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
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也有容颜丑
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
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
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
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
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
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
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
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
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
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
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
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
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屏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
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
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
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
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
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

  「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
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
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老杰弗逊子爵
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n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么歌词——

  「海鸥那么大 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

  而它还是海鸥 不会为魔

  它飞翔在海洋 神并未远远离去

  长着白色翅膀的 白色翅膀的

  主宰 非神 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

  只有血 只有殷红的血 沾满翎羽的白

  不再有什么灵童站在诸水之上 手握莲 妄想末年的奇迹」

  ——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晓这种语言的人便
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o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
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
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    ***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所淘
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阴道,给她高潮。」

     ***    ***    ***    ***

  奥托大帝。

  他的阴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

  起初的时候,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头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彷彿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阴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q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
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
血渍早已凝固成乾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
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嘶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
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
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
的命灯。

  ——你……你做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
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
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么……要入地狱!为——什——么!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r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
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定会去到顶
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版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
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第一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
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
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
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
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
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就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
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去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
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
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
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
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
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
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
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
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
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
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
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
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彷彿从未有过什么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
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而来,花儿为而你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
彩……」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s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
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
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的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着一盏油
灯。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
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
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
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
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
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
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慎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
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
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
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
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
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
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
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
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
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
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
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
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
冰冷地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
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
念出一声:「瓦拉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
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
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型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
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
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的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
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
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
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
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
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
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
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
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
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
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
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
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
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
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
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得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t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
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
汁已乾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
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
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
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
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

  「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
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
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
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
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瞭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
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
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
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
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
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
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
迦楼桫摩。

     ***    ***    ***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
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
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
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
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
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
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
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
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徵性地用手阻隔
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
欲。然而她却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
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
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
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
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
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
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
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
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
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
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
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
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
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50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8: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
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
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
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
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
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
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
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
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
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
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
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
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
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
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
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
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
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
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
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
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
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
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
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
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
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
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
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
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
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
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上有限的狭小空
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
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
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
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
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不过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
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
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
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
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
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
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
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
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
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
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    ***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
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    ***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
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
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
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
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
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
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
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
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
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
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
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
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
上。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
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
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
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
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
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
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
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
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彷彿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
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
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
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
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
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
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w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
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
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
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
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
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
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
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
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
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
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
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
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
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
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彷彿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
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
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
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
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
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
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
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
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
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
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
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
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
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
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
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
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
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
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
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
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
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
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
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
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
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
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
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彷彿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彷彿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
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
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了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了
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
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
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
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
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
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氾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
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
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
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
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
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
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
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
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
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
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
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
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
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
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
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
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
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
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
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
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
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
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

  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
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
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
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
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
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
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
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
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
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
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
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
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
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
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
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
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
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
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
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
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
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    ***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
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
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    ***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
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匿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
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
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
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乾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
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
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
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
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
芒,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
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
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
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
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
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
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
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    ***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
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乾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
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
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
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
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
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
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
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
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
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
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
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
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
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
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
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
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
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彷彿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
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
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    ***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
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51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8: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    ***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乾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鹹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氾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

  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
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THE 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

  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

  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彿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

  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
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

  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彷彿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    ***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的光鲜明媚,翅膀也滋
养 。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THE END


   pm 2:40′   Feb 25   A.D.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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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言 】

  这故事的初稿,写在《暗花Ⅱ》之前。能拖到这时才完成,也算有够淫贱。

  《倾城》之后,口味居然有些变化。从前比较中意灰色哀伤的文风,在《暗
花》系列中,已过足瘾。这篇《朱颜血·苍兰》,应划入《倾城》那类款式。

  我自己的话来说,是香水味很浓的露骨色文。分明血腥又恶心的场面,要用
美好的文字来净化。写的过程中,意象会大过想像。先是捕抓某种感觉,再努力
营造画面,最后老实巴交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这篇本想做成史诗来写,因为「巨大白鸟上的城市」,「长着翅膀的女皇」
这样的元素设定,真的足够创造一个世界。无奈,写写写发觉自己写不出那样大
器的手笔。只得当成小场面来写。

  小归小,这故事我还是喜欢的。情节性增强了,少了许多玄虚。也许,这会
是一个转型的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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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海虎:「这篇苍兰,是朱颜血系列之中,唯一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感受
到性兴奋的一篇。苍兰这个角色从出场到最后,都没有令人感到性兴奋的地方,
开始时是像是一个冷酷的女将军(不像女皇,连出使他国,要求联婚亦要亲自出
马,手下无可用之将乎?而且女皇亲自南征北讨,诛杀妖魔,令人觉得她是女将
军而非女皇……)后来又变成了一个忍辱负重的阶下囚,饱受弟弟凌虐。论惨痛
的程度,可说是由云端直堕落至地底泥,加上剧情的血腥,好像很惨痛的样子,
但却完全不能令人有黑暗系的败德兴奋啊……」

  古蛇:「看上去,苍兰根本不值得同情,一切惨事,都是这傻婊自找的。首
先,我一直看不懂,她为的是什么?救天空之城一族?如果要天空皇族和拜亚斯
皇朝通婚,生下的灵童,其血可令白鸟回复精力万年,那她大可以嫁给奥托皇帝
嘛,那就不用放出那个被预言成魔的桫摩,在文中,苍兰都好像是为了族人而不
惜一切的吧?为了救白鸟而放出弟弟与拜亚斯皇女通婚,为了救族人而甘愿受弟
弟当众奸淫,为了救族人而诛杀妖魔,加上苍兰对族人存亡比对自己生命更加重
视,那一开始她不放弟弟出来,自己跑去嫁奥托不就没事了?」

  小色鳖:「再反过来想的话,如果说是为了救弟弟那又如何呢?结果一样说
不通,她其实不用等十年才救他出来,早就可以这样做了,不但可以避免令弟弟
生怨,亦可以培养姐弟感情,后来亦不用三番四次的想杀弟弟。既然重视弟弟,
没理由试试先劝导弟弟回归自己那方,而且奥托那时死了,拜亚斯皇朝又没有男
人,如果苍兰杀了弟弟,天空之城如何和拜亚斯皇朝通婚?女皇和公主搞同性恋
是生不出灵童的呀!所以苍兰一看到弟弟入魔就急不及待、三番四次的想杀他,
如何说得通?不论苍兰的目的是为了弟弟还是为了族人,她的行为还真是莫名其
妙!」

  焚摩:「如果说她是为了自己,那她的牺牲就更奇怪了,为了自己,就应下
手理智,出手狠辣,怎会像现在那样?看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傻婊,绝对令人欲念
全消啊……如果说苍兰是怕弟弟入魔,其实剧情很清楚的可以看到,弟弟根本对
两人的姐弟之情仍有眷恋,入魔后没有失去这份情感,是苍兰数次动之以情却下
杀手,令桫摩彻底成魔,结论就是:根本一切都是苍兰这傻婊搞出来的嘛!看来
真是没有半点悲剧性……由头至尾,苍兰都是一个莫名其妙,愚笨透顶的人物,
即使文中再怎么用心描写她如何如何高贵、如何如何性感,在读者看来,都是一
个地道白痴的大傻婊,不值得可怜。但朱颜血最重要就是女主角,如果女主角引
不起读者的同情和怜悯,那黑暗系的败德欲念又如何被激发出来?所以苍兰一角
的失败,就已注定了在朱颜血系列中,这篇是最难引人入「性」的作品了……」

  秦守:「说到桫摩,亦是缺乏深刻的描写,总之一出场就被囚禁十年,再出
来之后又浑浑噩噩的听姐姐命令,然后又戴上大大的绿帽,看上去就是一个窝囊
废,对读者来说,这种废柴可真是半点好感也没有,希望他早死早超生……之后
入魔的桫摩根本就不再是他了,行事的手段其实是暗灯转世,再没有之前温吞吞
的性格,一切都尽在这入魔桫摩手中,天空族和地上皇族,只是被他玩弄的东西
而已……」

  魔力大熊猫:「这篇故事最可惜的就是小公主姬娜,总觉得描写她的剧情不
足,浪费了这个可爱公主的角色,她与姐夫的交流也太少,随便就被父皇弄死了
的样子,可惜得很。」

  古蛇:「如果故事的男主角改为奥托皇帝,描写他觊觎天空城和天空皇族,
间中使计害死苍兰之父,再令苍兰之母为了救白鸟,而选择将苍兰嫁给奥托或是
将桫摩入赘拜亚斯,再通过种种卑劣手段,将苍兰之母、苍兰都弄上手,而姬娜
和贝玲达自不能放过,最后为了天空城,苍兰母女都屈服在奥托的淫威下,更被
设计成遭到桫摩的奸淫,沦落成美人犬……那绝对比现在更令人兴奋呀……」

  召集人:「很特别的一篇朱颜血,不管好不好,总是有独特味道的,值得欣
赏。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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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6 14:52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1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FILE No.1『母子、典型、单纯构造』

  FILE HEAD

  
                01

  约舒亚是个十五岁的棕发少年,他身高普通,精力充沛,爱好刺激,就读于
柳丁市上的市立学校九年级。

  从两个月前开始,约舒亚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全新的,令他烦心不已的强烈欲
望。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    ***    ***    ***

  约舒亚在十一岁的时候,知道了手淫的滋味,而教导他如何手淫的,是和他
同年龄的一个叫做雷欧的男孩。

  雷欧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男性气概,但名字的主人和雷欧这名字给人的感觉相
反,是个肌肤白净,模样可爱的金发少年。

  约舒亚和雷欧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镜子的里外侧,约舒亚皮肤被阳光
晒成健康的麦色,雷欧却讨厌阳光到尽管大热天也要穿长袖的地步;约舒亚喜欢
激烈的运动,雷欧却喜欢看卡通和漫画。

  这两个人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彼此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叫对方的
名字的。

  就这么一日,外头下着雨,雷欧和约舒亚待在约舒亚家,约舒亚的母亲还没
从外面回来。

  由于天气湿热,约舒亚便说他要去洗澡。

  雷欧跟着约舒亚,两人一起进去那贴着滑瓷片,有如小泳池的浴缸里头。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雷欧套着约舒亚年轻的肉棒,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的
身体。

  略显黄色的黏稠液体飘在水面上,约舒亚不敢相信雷欧竟然可以让他这么的
舒服。

  那一天,约舒亚让雷欧为他手淫了三次,而且尝试了第一次的口交,让雷欧
吸吮他的阴茎。

  他在雷欧的嘴里面射精,雷欧的舌头让他舒服的浑身发颤。

  约舒亚问了很多次,但雷欧都没有回答为什么他知道这些事情。

  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来说,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除了尿尿之外,竟然还有这种美
妙的用途,简直是令约舒亚欣喜若狂。

  之后只要一有时间,约舒亚就让雷欧为他手淫或口交,雷欧也从未拒绝,他
那头留的跟女孩子一样的长长金发划过约舒亚的髋骨,让他在轻微麻痒中,射精
在雷欧嘴里。

  雷欧有的时候会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就这么吞了下去。

  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两年,约舒亚开始对女生感到兴趣,常常到雷
欧家里,两个人一起偷看雷欧他父亲的色情影片。

  雷欧和约舒亚一样,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只是他只剩下爸爸,约舒亚只剩
下妈妈。

  他们把雷欧父亲的色情影片都看完了,雷欧的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摆放
各种色情影片,那个柜子上面没有小门也没有锁。

  第一次看的时候,约舒亚还有点头昏脑胀,但第二次之后,他很快地便适应
了影片中大量肉与黏膜的特写画面。约舒亚尤其喜欢看大量的男女在画面上同时
性交,他总是看着那样的影片,让雷欧为他口交。

  约舒亚不晓得为什么雷欧愿意这样舔他的阴茎,甚至喝他的精液,他对雷欧
的阴茎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两人升上九年级,雷欧开始邀班上的女生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饮料里面下
药,使用一种融化在水里面完全看不出来的白色粉末,喝下去会神智不清,效果
维持大概三个小时。

  然后雷欧便会电话通知隔壁的约舒亚,两人一同轮奸他们的同学。

  约舒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兴奋,甚至要雷欧拍下他用阴茎顶着女同学
的画面,记录下她们昏昏沈沈,彷彿做着淫梦似地,双眼半睁轻轻呻吟的模样。

  而约舒亚在雷欧的要求下,都有使用保险套。

  他们两个学期下来,把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干过了。其中甚至有几个和他们
发展出长期的性关系,再也不用下药。

  然后,在某一晚,约舒亚看见了母亲乔安娜成熟丰腴的肉体。

     ***    ***    ***    ***

  乔安娜有着一头红发,虽然眼角唇边都有些皱纹,但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美
妇人。打从五年前丈夫因车祸去世,她便单身负起抚养约舒亚的责任,靠着保险
金,母子俩生活无虞,过得倒也惬意,只是乔安娜常在晚上,对着空虚的床铺轻
叹。

  看见儿子和雷欧感情要好,乔安娜心中也挺安慰,她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
每个礼拜四都带女同学回家轮奸。

  平常的乔安娜,白天都会去参加附近妇女会的志工活动,或是在市场打打零
工,晚上回家就喝个小酒,或是到附近好友家串串门子。

  偶尔,她也会想要找个男人约个会,毕竟她也只有三十六岁。

  那一晚,她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关房门。约舒亚打开门进来,想要问妈妈他
的裤子被放到哪里去了。

  乔安娜近乎赤裸,站在约舒亚面前,她修长的双腿闪着诱人的健康光彩,耻
丘上一丛浓密黑毛,大而圆的乳房在胸前轻颤,胸罩滑到腰际,平添几分性感。

  见约舒亚呆呆的看着她,乔安娜连忙叫他出去,并用手遮掩住胸部和下体。

  由于儿子突然的闯入,乔安娜心噗通噗通地跳,脸上发烧。

     ***    ***    ***    ***

  午休时间,约舒亚和雷欧站在操场旁的长椅前。

  「……你这礼拜四要找谁?」雷欧问道,他把金发披了下来,配上那个白嫩
秀气的脸蛋,越发像个女生。雷欧的这种模样,当然引来很多男生的骚扰,不过
有约舒亚这个靠山,大部分人都不敢对雷欧怎样。

  「不,我最近不想找她们……」约舒亚低声道,「雷欧……我想干我妈。」

  「真的?」雷欧听起来不是很惊讶,「你妈妈长得这么漂亮,如果她是我妈
的话,我也会想干她的。」回答。

  「我才不让你碰她!」约舒亚立刻回答,心中泛起了强烈的妒意,「她是我
的!」

  雷欧诧异的看了看约舒亚,「好吧,那我们用老法子,对你母亲下药?」问
道。

  「不……」约舒亚犹豫了一会,「我想要……我想要……干清醒的妈妈……
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她……我想让她看到……」

  约舒亚说着说着,裤子下头挺了起来,他在里面勃起了。

  雷欧想了想,「我知道了,我去想想办法。」

  约舒亚点点头,雷欧总是有办法。

     ***    ***    ***    ***

  第二天,雷欧递给约舒亚一张名片。

  『幸福家庭基金会,电话:@︿@︿@︿@』上头只有印着几个简单的字。

  「这是?」约舒亚问道,接过雷欧手中的名片。

  「打去那里,他们会帮你。就说你想要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雷欧简单地
道,「苏珊和珠利亚在最西边的厕所等我们,你要去吗?」

  「好,」约舒亚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    ***    ***

  「啊!啊!」苏珊的金色卷发在她肩头上颤动,约舒亚把她的腿抬起来,她
穿着红白条纹的袜子,白色的三角裤滑到右脚脚踝上,两手抓着约舒亚的腰,高
声呻吟。

  约舒亚带着保险套,看起来滑滑亮亮的阴茎在苏珊白嫩的阴户里头前后抽送
着,她的毛还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清楚看见充血的肉瓣和附近的贝肉给肉棒撑开
的模样。

  「噫!噫!」苏珊半喘半哭地呻吟,脸红通通的,裙子被拉到腰际上,上衣
皱成一团,爱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哈啊!嗯嗯!」隔壁间传来了珠利亚的声音,看来雷欧也把她干的欲仙欲
死。

  约舒亚干着马桶上的苏珊,脑中却幻想着妈妈乔安娜。

  隔着一层上衣,约舒亚握住苏珊小小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啊!约舒亚!」苏珊欢喜的喊叫,阴道里头抽呀抽地痉挛起来。

  苏珊在被约舒亚干过一次之后,便忘不了他阴茎的滋味,和珠利亚一样,变
成了雷欧和约舒亚的共用女阴。

  在苏珊高潮后,约舒亚和雷欧交换,把阴茎插入了珠利亚那湿热滚烫的蜜穴
里头,并开始射精。

     ***    ***    ***    ***

  「……喂?是幸福家庭基金会吗?」晚上,约舒亚用自己房间里面的电话,
对着话筒道。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话筒彼端的女性恭敬地
道。

  「我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约舒亚道。

  「好的,我将把您转给负责这项业务的专员。」那女性接线生道,话筒里头
立刻响起轻音乐。

  「喂?」过了一会,另一个女性的声音道,「您想要申请加入幸福家庭俱乐
部吗?」

  「是的。」约舒亚战战兢兢地道。

  「请问您的大名?」那女性问道。

  「我叫约舒亚,约舒亚·铎那西。」约舒亚道。

  「约舒亚先生……」那女性似乎在查些什么,约舒亚可以听见她敲打键盘的
声音,「好的,您的资格符合。」那女性道。

  「喔……」约舒亚习惯性地附和,心里奇怪她怎么会有他的资料?

  「您想要上您的母亲,乔安娜是吗?」那位女性问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你说什么!我才没有!」连忙否认。

  「咦,这就奇怪了,你的家人只有乔安娜一人而已呀?」那女性奇道,「如
果您不是想要上您的母亲,那您还有其他未登陆的亲人吗?」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大惊,问道。

  「……约舒亚先生,请问您现在有空吗?」那女性道,「可不可以出来见个
面?」

  约舒亚看了看钟,现在七点,或许可以藉口打球偷溜出去。

  「应该可以。」他回答。

  「好,那么,我会开车到您家巷口前接您。」那女性道,随即挂上电话。

  约舒亚立刻打电话给雷欧,但是他家却没有人接。

  约舒亚心里又慌又急,最后硬着头皮,跟妈妈扯谎说要去打球,溜出了家门
外。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跑车驶到了约舒亚家那条路的路口,驾驶的人是一个穿
着红衣的金发女性,她把车门往上抬,走了下来,高跟鞋喀喀喀喀地在人行道上
响。

  她远远的对着约舒亚挥手。

  穿着宽大T恤和牛仔裤的约舒亚一惊,往那女人的方向奔去。

  「你好,约舒亚,」那金发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很乾净,紫蓝色的眼影看
来十分具有诱惑力,唇上的口红水亮透明,「上车吧。」轻轻一拍车顶,另一边
的车门便往上浮起。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约舒亚疑惑道。

  「我带你去认识一些俱乐部的会员,让你清楚俱乐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金发女子道,「对了,我的名字是海琳娜。」

  约舒亚坐上车,海琳娜也坐上驾驶座,很快地将他载离了家门。

     ***    ***    ***    ***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人抵达了一栋二十楼的高级公寓,海琳娜和公寓管理
员点了点头,取得两张访客用的晶片卡。

  坐上电梯,来到该公寓的十八楼,靠东的一户人家前。

  海琳娜伸出途满蔻丹的指尖,按了按门铃。

  一会,一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的女孩子将门打开了。

  「嗨,小安妮。」海琳娜弯下身,对着不到她腰高的安妮笑道。

  安妮脸一红,话也不说地往回跑,门就让它开着。

  「进来吧,」海琳娜道,让约舒亚先进去。

  约舒亚不知道海琳娜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不怕她想对他做什么,率先
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有着大电视,软软的圆形沙发椅,过去则是寝
室,以及一间比寝室还要大的浴室,浴室外面才是阳台。

  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见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擦拭自己的身体,是个
男的。

  他走了出来,下半身用毛巾围着,不解地看了看约舒亚,但看见约舒亚背后
的海琳娜,脸上的疑惑便立刻消失。

  男子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细长,下颏紧窄,眉毛漆黑,看来十分英挺,年纪
大约三十来岁。

  「海琳娜,这位是新加入的会员?」那男子问,黑发上的水都还没乾。

  「还没加入,这位是约舒亚,」海琳娜对男子介绍道,「约舒亚,这位是亚
兰。」

  亚兰伸手,和约舒亚握了握,表示善意。

  「亚兰,我想你知道我的来意吧?」海琳娜微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带他
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呵呵……」亚兰笑了笑,约舒亚发现他和那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有几分的神
似,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可能是亲戚。

  亚兰接着从寝室中取出一块软垫,放在客厅中央的磁砖地上。

  「安妮。」亚兰轻声呼唤。靠在墙边的安妮这就跑了过来,抓住亚兰身上的
毛巾。

  亚兰笑着,解开毛巾,露出赤裸、黏着水珠的下半身,在白净的大腿之间,
是一根在缓缓膨胀的红黑色阴茎,阴茎的根部有镶着几颗黑色的珠子,约舒亚不
晓得那是什么。

  亚兰盘腿坐在软垫上,招呼安妮到她身边,他坐着和安妮一样高。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充血的都变成了紫色,从亚兰股间昂扬上挺。

  亚兰缓缓褪下安妮的粉红连身裙,安妮下面什么都没有穿,脚上只有一双可
爱的白色棉袜。

  安妮的波浪褐发垂到腰际,她大概只有五六岁,腹部还是圆滚滚的,浑身嫩
肥,手脚都短,看来稚气十足。

  「来,像我们平常那样,让大姊姊和大哥哥看看,」亚兰笑道,「爸爸怎么
爱你的。」

  约舒亚一惊,原来亚兰是安妮的爸爸。

  安妮显得有些怯场,但考量到她的年纪,这样已经是异常的大胆了。

  安妮站到亚兰面前,转身面对海琳娜和约舒亚,海琳娜微笑着鼓励她,约舒
亚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妮股间那条粉红色的,被大腿肉夹的紧紧的短短裂缝。

  亚兰开始用手抚摸安妮的身体,先是她圆圆的肚子,然后是平坦的胸部,脖
子,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从后方穿过臀沟,滑到前方往上,在安妮尚不明显
的耻丘上轻轻按捻。

  安妮双颊透红,显得有点燥热,却没有一点反抗。

  约舒亚兴奋极了,他没想到海琳娜竟然带他来看这种东西,也没想到这样一
个小女孩也可以让他兴奋莫名,阴茎撞在牛仔裤上,擦的生疼。

  一个软软的触感,解开了约舒亚裤子的拉炼,是海琳娜,她一手绕过约舒亚
的腰,侧身贴着约舒亚,绵软的身体又香又暖的凑了上来。

  约舒亚没有穿内裤,所以阴茎很快地从拉炼中挺起,他的阴茎上布满青筋,
十分粗大。

  由于海琳娜解开他的拉炼后便不再动作,约舒亚便想要自己套弄阴茎,但却
被她阻止。

  「先看,」海琳娜的手在约舒亚的颈子上爱抚,「然后让你的黏液流出来,
流满整根肉棒,我喜欢又湿又黏的阴茎。」柔声道,另一手制止约舒亚手淫的动
作。

  约舒亚只好强忍着心中汹涌的欲望,重新注视亚兰父女。

  「恩……恩……」安妮娇声道,「爸爸……」

  亚兰的舌头在安妮娇小的唇上来回滑动,偶而探进去,把她的嘴给填地满满
的。手指在安妮的股间不断来回滑动,约舒亚可以看见几许隐约的光亮在安妮的
裂缝上闪烁。

  「爸爸……安妮……安妮要尿尿……」安妮脸红道。

  「好。」亚兰笑道,他的阴茎都在滴着汁了,把安妮的两条腿抬起来,抱着
她,让安妮的整个下体都对的海琳娜和约舒亚。

  黄澄澄的尿液带着些微泡沫,从安妮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尿液沾在未发育的
阴唇上,顺着肛门往下,弄湿了安妮的大腿和臀部,也弄湿了亚兰的两条腿,软
垫上沾满了安妮的尿液,磁砖地板上也是一滩黄浆。

  微微尿臊味在空调控制下的客厅内漂浮,约舒亚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亚兰的手指沾着女儿的尿液,啪咂啪咂地在安妮腿间翻动,指尖在薄薄的花
瓣里头上下滑行,安妮皱着眉头,小小的脸蛋上又是困扰又是难受,约舒亚不知
道她这样会不会有快感,但是他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

  「再忍耐一下,」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然后我会吸你的阴茎,让你在
我嘴里头射精。」

  听见海琳娜这么说,约舒亚只好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

  安妮沾着尿液的大腿亮亮的,亚兰侧身躺到女儿背后,安妮的头还不到她的
胸口,脚也不到他的膝盖,黑色的阴茎穿过安妮大腿内侧,龟头在她跨下滑动。

  「嗯……嗯……」安妮声音尖细地呻吟起来,两腿夹紧。

  亚兰一开始轻轻的抽,然后两手压着女儿,开始用力的挺。

  龟头在安妮的腿间滑进滑出,亚兰的黏液逐渐化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安妮柔
嫩的大腿上。

  约舒亚一直期待着亚兰会用他的阴茎插入他的女儿—安妮那尚未发育的小小
嫩穴里头。

  「亚兰不会真的干他的女儿,因为安妮还太小,阴户会被弄伤,」海琳娜在
约舒亚耳边道,「他只会那样在她的大腿上,直到射精为止。」吐气火热,嗓音
妖魅,搁在约舒亚腿上的手若有似无地去逗弄他濒临极限的阴茎。

  亚兰被太阳晒黑的手搂着安妮白净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手掌大的足以
将安妮的胸部完全覆盖,指尖在那娇小无比的嫩樱桃上又捻又压。

  约舒亚目不转睛地看着,亚兰是只巨大的淫兽,正把女儿慢慢吞入乱伦和肉
欲的淫乐漩涡之中。

  约舒亚有在报纸上读到那些强奸自己女儿的人,最后都被判刑入狱,但是眼
前的亚兰,约舒亚无法想像他被警察抓走的模样,他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长得
这么英俊,收入想必也不错,但他却在约舒亚的眼前,用阴茎干着女儿的大腿。

  安妮在吸着父亲的舌头,小脸涨红,小手抓着亚兰的头发,身体被他顶的晃
来晃去。

  他在干他的女儿,约舒亚心想,而且亚兰并不是出于一时情欲激动而做的,
他和安妮的关系显然已经维持了很久,说不定,从安妮更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是因为想要干自己的女儿,才去干安妮的。

  阴茎上一热,海琳娜握住了约舒亚涨的发抖的肉棒,慢慢弯下头去。

  她的舌尖在龟头裂缝上迅速滑动,约舒亚哪还忍得住,立刻射精了。

  咕、咕……

  吞咽的声音,海琳娜在喝约舒亚的精液。

  亚兰拔出阴茎,站在安妮身上,他套弄起阴茎,两个睾丸紧紧缩在肉棒的后
方。

  「啊啊!」亚兰兴奋的喊出声,龟头激烈抽动,喷出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黏
液。

  精液洒在安妮的脸上,胸上,圆滚滚的肚子上。

  亚兰蹲了下来,用手把自己的精液在女儿的身上抹开,然后用指尖沾取了一
些,放到安妮口中。

  安妮伸出舌头,小肉芽在父亲指尖缠绕,吸吮着那白色的浆液。

  约舒亚下半身发颤,海琳娜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舔着龟头的尖端,让约舒亚快
活地要发狂。

  亚兰让安妮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朝上,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指,爱抚女儿的
肛门。

  然后他将手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巨大的手掌完全与安妮的臀部密合
为止……

  「啊、啊啊……」安妮发出沈闷的喘息。

  海琳娜又把头弯的更低,约舒亚感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阴毛上,她将整根
阴茎都吞了下去。

  「爸爸……爸爸……啊啊……」安妮颤声道。

  亚兰的手在旋转,手指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挖动,「都放出来,安妮,爸爸会
帮你清乾净的,你的里面要一直保持乾净。」柔声道。

  「嗯……嗯……」安妮小脸涨红。

  约舒亚看见安妮的肛门缓缓蠕动,变成一个矮矮的肉塔向外突出,暗褐色的
括约肌松了开来。

  亚兰的手指往外拔,土黄色的条状秽物缓缓从肛门里头排出。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安妮在他面前拉屎,肛门的肌肉就像是个活物,缓缓的伸
高降低,一动一动地,随着亚兰在安妮体内的挖掘,四五条短短的排泄物掉在软
垫和磁砖地上。

  亚兰一点也不嫌脏,甚至一脸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安妮的肛门内部,似乎
把她体内的秽物都挖了出来,现在肛门只是上下隆动,不再有东西排出。

  海琳娜抬起头,约舒亚的阴茎被她舔的闪亮发光,沾满唾液。

  「你的阴茎很大,」海琳娜微喘道,「它顶着我的喉咙,把精液直接射到里
面。」手握着约舒亚依然勃起的阴茎。

  「这……这是俱乐部?」约舒亚浑身发烫,血脉喷张,勉强克制住要把海琳
娜压倒强暴的欲望,问道。

  「亚兰先生是我们的一位会员,我们还有很多会员。」海琳娜微笑道,「约
舒亚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了吧?」

  约舒亚点点头,「我知道。」道,「你们会帮我,让我可以干我的妈妈。」

  「不,你错了,约舒亚先生。」海琳娜正色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建立一
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亚兰把安妮抱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低声称赞她。

  「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很高兴。」亚兰柔声道,「今天晚上爸爸的手
指也会一直放在你的屁股里面。」

  「嗯……」安妮身上的燥热未除,浑身还是红扑扑的,「爸爸,亲亲……」
喘息道。

  亚兰低下头,把舌尖伸到安妮嘴里,让女儿吸吮他的唾液。两人走进了浴室
中,扔下约舒亚和海琳娜在外头,以及一地的排泄物。

  「好了,我们走吧,」海琳娜起身道,脸上的化妆掩不住她艳红的双颊,红
色短裙下,大腿内侧的丝袜有点湿了,「再去一个地方,我就送你回家。」

  约舒亚起身,花了一番力气把又硬又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头。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海琳娜在约舒亚后面把门关上。

  在电梯里,约舒亚突然扑向海琳娜,手往她短裙内探,触手尽是一片湿黏。

  她和约舒亚一样,身体早就已经亢奋了。

  约舒亚一边用脚分开海琳娜的腿,一边拉开牛仔裤的拉炼,但是急忙之下,
怎么也拉不开。

  「住手,」海琳娜临危不乱,从容地道,「这不是基金会的大楼,你会被看
到,想因为强暴罪入狱吗?」

  海琳娜吻了约舒亚的唇,「下一个地方,你可以干我。」在他耳边低声道。

  约舒亚这才放开了海琳娜,他快受不了了,非常想要干这个女人。

  海琳娜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及头发,电梯刚好也到了一楼。

  走出大门时,管理员问了一声,想知道海琳娜有没有事,他显然从监视器中
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没事,」海琳娜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堂弟或是表
弟一类的,「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一边将访客用晶片卡交还给管理员。

  回到车上,海琳娜很快的将车子发动,像是在飙车一样地奔出地下停车库,
疾驶在道路上。

  约舒亚的喘息声很大,他非常努力的忍耐,一边看着身边的海琳娜,阴茎撑
在牛仔裤下。

  「……你不会想要吗?」最后约舒亚问道。

  「……我刚才就已经湿透了。」海琳娜回答,用她一贯的冷静语气,「但是
我喜欢忍耐,一直忍到最后一刻。」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约舒亚烦躁地问道,「什么叫做幸福的家庭?真
是狗屁!」

  「……亚兰他打算在安妮十二岁的时候将她开苞,然后让她怀孕,在十三岁
的时候开始为亚兰生孩子。」海琳娜回答,「一直生到十八岁,预估会有五个小
孩。」

  「亚兰会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安妮的户籍改变,变成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
的人,那五个孩子会变成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小孩,然后他会和安妮结婚。正大光
明地。」海琳娜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哼,不过就是个喜欢干自己女儿的乱伦变态罢了。」约舒亚笑道。

  「你也想要干自己的妈妈。」海琳娜道,登时让约舒亚无法回嘴。

  「我们基金会,便是为了帮助像你们这一些人而成立的,」海琳娜道,「我
们会协助你们,建设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听起来很像在骗人。」约舒亚冷冷道。

  「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没有骗你。」海琳娜道,「只要你加入之后,我
们便会检讨各种可能的方法,协助你和你的母亲营造幸福的未来。」

  「那你们有什么好赚?」约舒亚反问。

  「俱乐部有一些义务会要求你们遵守,不过那些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说不定
你甚至还会爱上那些事情。」海琳娜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追问。

  「这得等你加入后再说。」海琳娜看了看约舒亚,「……我非常期待你的加
入。」眼神往约舒亚的股间飘去,停在他高高隆起的牛仔裤上。

     ***    ***    ***    ***

  这一次,海琳娜开上了高速公路,开了快半个小时,才从交流道转下,两人
离开柳丁市,来到了东边的榛果市。

  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约舒亚开始担心回去时该用什么藉口跟母亲说。

  海琳娜在榛果市里头转来拐去,最后停在一间白漆屋前。

  她倒车入库,看来这里是她的家。

  屋子附近的其他住家似乎都没什么人住,草皮上都插着『待售』的木牌。

  约舒亚跟着海琳娜,从车库走进屋子里,进入客厅。

  海琳娜慢慢解开红色上衣,将其扔到沙发上,然后褪下红色短裙。

  约舒亚从后头,将两手伸到海琳娜的胸罩下方,扯了下来,握住海琳娜温暖
的丰满乳房,动手便揉。

  海琳娜的裙子卡在小腿上,她试着想要把脚抽出来,但约舒亚不放开她,反
而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海琳娜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穿着黑色的丁字裤,约舒亚很轻易地拿开了那片
薄布。

  在灯光下,海琳娜的蜜穴像是沾满蜂蜜的新鲜蛋糕,热腾腾地,爱液厚厚一
层裹上,大腿内侧根本都湿透了。

  「把你的衣服都脱掉,」海琳娜语气急促地道,「我要看你的阴茎。」

  约舒亚迅速褪下T恤和牛仔裤,露出长期运动锻炼下的强健体格,以及涨硬
生疼的粗大阴茎。

  海琳娜踢掉腿上的短裙以及高跟鞋,伸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将他引领至
自己的腿间。

  穿着丝袜的两条美腿滑滑的缠了上来,约舒亚挺腰,将阴茎直直送入海琳娜
体内,又热又烫的肉咻噜噜地卷住了阴茎。

  约舒亚立刻抽送起来,肉棒在海琳娜的体内滋滋啪啪地响。

  海琳娜的乳头早就站的直挺挺地,周围一圈阴暗红晕,约舒亚低头把其中一
颗樱桃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

  海琳娜愉悦地呻吟起来,腰肢轻扭,约舒亚发涨的阴茎顶撞在她阴道的最深
处。

  「啊!啊!啊!」海琳娜艳丽的身体在约舒亚猛烈的抽送下不断晃动,她闭
起了眼睛,两腿软软地挂在约舒亚的腰上。

  约舒亚把海琳娜的双腿抬上肩膀,由上而下,让身体重量随着阴茎一块进入
她的蜜穴中。

  海琳娜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臀一下一下的痉挛起来,约舒亚感到她的高潮正
猛烈地摇撼着阴茎。

  让一个成熟的女人高潮和让同班的青涩女孩高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海琳娜
里面是如此的多汁滚烫,肢体动作更是异常撩人,约舒亚简直兴奋的快要爆炸。

  「约舒亚……」海琳娜娇喘道,「我高潮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

  「我还没射精呢!」约舒亚道。

  「那你就继续干我,」海琳娜满脸潮红,微笑道,「然后在我里面射精。」

  「但我没戴保险套……」约舒亚不禁低声道。

  「你怕会让我怀孕吗?」海琳娜笑得更开,「我可一点都不怕。」

  海琳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约舒亚不禁想,但是她让他非常的兴奋,想要更
加猛烈地干她。约舒亚在享受了短暂几秒的肉膣吸附后,又重新抽送起来。

  他把龟头用力地埋进海琳娜尽头的嫩肉里面,每一次挺腰深捣,都可以感到
一小股汁液从海琳娜的洞穴里头涌出。

  海琳娜伸出舌头,舔舐约舒亚的脸,他也学着舔了回去,最后把舌头钻到海
琳娜的嘴里,她把他吸的死死地,完全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那双柔软的手贴在约舒亚的臀部上,每当他下沈插入,海琳娜便腰肢上提,
手掌也微微用力下压,但由于肉穴中欢美异常,海琳娜的力气用不上来。

  约舒亚抽送着,感觉到腰椎深处的本能抽搐,知道快要射精了。

  他要把精液射在海琳娜的体内,他还没有在女人的阴道里头射精过。

  「嗯嗯!」约舒亚闷哼一声,用力压紧,龟头陷入了嫩肉里面,开始射精。

  海琳娜头往后仰,两人的唾液让她的嘴唇更显晶亮,她喘息着,洁白的牙齿
在娇唇后方颤动,汗水缓缓从耳鬓滑下,满脸嫣红。

  她的脚在半空中张开,两手压着约舒亚的臀部,紧紧地。

  「约舒亚……」海琳娜颤声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在射精……精液在我的里
面……」

  长久的忍耐让约舒亚的射精持续的要比一般来得长上几秒,他享受着那无上
的美妙痉挛,手掌不止地揉着海琳娜的乳房,抚摸那又软又热的肉。

  当他终于从射精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约舒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客厅的后方墙壁里,不断传出咚咚咚的敲打声,而且是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
了,只是约舒亚一直没心情去在意而已。

  但现在那敲打声变的十分明显,让约舒亚不得不转头去看着那面墙壁。

  「这是什么声音?」约舒亚问道,缓缓从海琳娜湿漉漉的下体中抽出。

  「……那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站起身,道,身上只剩下腿上的红色丝袜,
而且还湿了一半。

  她走到客厅的另一边,绕了过去,约舒亚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海琳娜,她牵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约舒亚吓了一大跳,他一开始以为那是鬼还是什么东西。约舒亚不怕别人找
他打架,却无法不怕那些故事里头的妖魔鬼怪,所以他最讨厌别人说鬼故事给他
听。

  「约舒亚,这位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笑道,牵着一条皮带,连接到那人颈
上的黑色项圈,「欧珊娜。」

  「欧珊娜?」约舒亚大奇,「那是女生的名字呀?」

  「我的弟弟适合女生的名字。」海琳娜道。

  欧珊娜身上穿着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的服装,约舒亚以前在电影上
看过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的东西就和现在欧珊娜身上的服装有几分神
似。

  首先,欧珊娜的头部被一个黑色的皮头盔给罩了起来,虽然眼睛嘴巴有露出
来,但眼睛的部分另外用眼罩罩起,嘴巴里头也被绑着一个黑色的多孔塑胶球,
真正可以说得上是自由的,只有两个鼻孔而已。

  他脖子上绑着一个大型项圈,彷彿欧珊娜是海琳娜的狗还是什么东西,皮带
现在被海琳娜拿在手里。

  上半身的衣服也是黑色皮质,两条袖子上满布类似腰带的皮带及铁链,将欧
珊娜两只手紧紧捆绑在背后,手肘弯成ㄑ字形。胸腹的部分则有比较多的露出,
是很多细长皮带交相构织而成,可以看见欧珊娜白细的胸膛和腹部,这里也有很
多用途不明的铁圈、皮套环、锁头等。

  约舒亚眼光往下移,赫然发现欧珊娜的阴茎,竟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快要和
他的前臂一样大。

  黑色的阳具皮套环一圈一圈绑在欧珊娜的阴茎上面,只露出鲜亮的紫红色龟
头,龟头裂缝上有一颗珍珠色的圆球。龟头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把皮套环都弄湿
了,黏液的量十分庞大,约舒亚猜想欧珊娜被绑成这样可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
间。

  约舒亚只有在色情片上才看过这种尺寸,又粗又长,名符其实是根肉棒子。

  阳具皮套环的根部有着许多皮绳,分别连接到他髋部和大腿的皮质束裤上,
欧珊娜的双腿上穿着使用很多皮带互相连接的裤子,裤管间用比较长的皮带相连
接,以免他走路时绊倒。

  约舒亚在这里又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欧珊娜似乎没有睾丸。

  海琳娜似乎早就知道约舒亚的问题在哪,笑着道:「我已经请基金会的医疗
团队,将欧珊娜的睾丸移到了他的体内,大概在肾的上面。」

  「移到体内?」约舒亚听的一头雾水,「把睾丸?」

  「等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海琳娜笑道,「基金会为了让俱
乐部的成员都能享受家庭幸福,都会提供许多的方法让你利用,其中一项便是医
学上的帮助。」

  「呼……呼……呼呼……」欧珊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混浊,大概是因为他嘴
上绑了颗球的关系,唾液正不断从那颗球里面淌出。

  海琳娜低头,亲吻欧珊娜,她的红唇贴在那颗黑色的多孔球上,将球露在外
头的另外半侧含在嘴里,约舒亚可以看见海琳娜在吸吮球上欧珊娜的唾液。

  当她站起来时,海琳娜对约舒亚道:「过来吧,我带你去看我和我弟弟的房
间。」牵着欧珊娜,又往回走。

  约舒亚光着身子,跟着海琳娜,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正是刚才传
出奇怪敲打声的房间。

  海琳娜打开电灯。

  约舒亚首先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型的钢架,交叉成一个个四方形。

  房间不大,地上是一块白色的塑胶垫,大概有五公尺长宽,摆着几个枕头,
墙边衣柜挂着很多衣物,主要是红黑两色,形式各异,但都少不了皮带扣环和银
亮铁圈。

  还有一个柜子,摆着许多电动阳具和橡胶阳具,尺寸都很大。

  「这里是我和欧珊娜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睡,我会先干他,然后让他
干我。」海琳娜道,将欧珊娜牵到塑胶垫中间。

  她首先取下欧珊娜的眼罩,欧珊娜的眼珠子是清澈的碧蓝,和海琳娜十分相
似。

  但欧珊娜眼神中蕴含着愤怒,他嘴里呼呼呼地,似乎在对着海琳娜说话。

  海琳娜放下手中的项圈皮带,慢慢解开欧珊娜背后双手的绑缚。

  「呼呼!」欧珊娜立刻将海琳娜推倒在塑胶垫上,被黑色皮料捆绑的身体重
获自由,他压住海琳娜的双手,口中的多孔球往姊姊的脸上贴去。

  「呼……呼……」欧珊娜不断发出奇怪的喘息声,或许他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牙齿嘴唇都因为嘴巴里那颗球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类似狗呼气的声音。

  「我让他干我了,就在外面,」海琳娜虽然被欧珊娜压倒在地,却依然冷静
地道:「而且我让他在我的里面射精,现在肚子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欧珊娜转过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怒视着约舒亚,约舒亚立刻提神戒备,以免
他冲向自己。

  海琳娜则摆脱了欧珊娜的制压,跪坐在欧珊娜的胯下,两手握住那根绑地死
死的巨大肉棒。

  「呜!呜……」欧珊娜转回头,看着姊姊,口中发出低鸣。

  沾满液体的黑色皮带闪闪发亮,海琳娜一条一条地,把弟弟肉棒上的束带解
开,扔到一旁。肿胀的阴茎是紫红色,龟头下的筋像是一道缆绳,纵向直立在肉
棒上,约舒亚不禁走近几步,发现欧珊娜和亚兰一样,阴茎根部都有着奇妙的黑
色珠子,只是欧珊娜的数量大概有亚兰的三到四倍,黑色珠子在根部围成一圈,
像是某种奇妙的装饰。

  然后海琳娜捏住龟头尿道口上滑溜的珍珠,慢慢往外拉。

  「呜呜!」欧珊娜发出痛苦的喊叫,两手紧抓着海琳娜的肩膀。

  海琳娜全神贯注,脸几乎要贴在欧珊娜的龟头上,两颗眼睛眨也不眨,注视
着那缓缓从龟头中滑出的小珍珠。

  珍珠连接着一根乳白色的细长杆子,约舒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杆子
正慢慢从欧珊娜的尿道里面滑出,而且长度越来越长。

  欧珊娜的眼珠迅速地上下颤动,泪水流了下来,约舒亚根本不想去想像那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让人塞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进到尿道里面。

  但海琳娜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替孕妇接生一样紧张而专注,她的指尖捏着
那颗小圆球,慢慢向外拉,现在细杆的长度已经快要和欧珊娜的阴茎一样长了。

  然后,约舒亚看见细杆的末端离开欧珊娜的龟头,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呜呜呜呜!」欧珊娜尖叫起来,唾液一点一点,滴在海琳娜头顶上。

  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打在海琳娜的脸上,四溅飞散。欧珊娜的腰发着抖,
似乎不敢妄动。

  那根塞在欧珊娜尿道的细杆掉在地上。

  尿液沾湿了海琳娜的脸孔和头发,那美丽的面孔、丰满的乳房以及诱人的肌
肤,现在都沐浴在欧珊娜的黄色尿液之中。

  然后海琳娜张开嘴,让欧珊娜在她口中尿尿。

  约舒亚看见海琳娜的喉咙上下滚动,她在喝弟弟的尿。

  塑胶垫不会吸水,上面布满了黄色的小池塘,偶尔被欧珊娜赤裸的脚踩到而
发出啪搭的声音。

  欧珊娜握住姊姊的头,抚摸她被尿湿的金发。

  浓厚的尿臊味飘溢在房内,海琳娜还在喝欧珊娜的尿。

  约舒亚呆呆地看着,他刚才操着的美女,现在在喝她弟弟的尿。

  某种超越性欲和器官快感的激烈暗流,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充满了整个房
间。

  约舒亚发现自己的阴茎站了起来,龟头上都是透明的黏液。

  欧珊娜终于尿完了,海琳娜开始用舌尖舔舐弟弟敞开的尿道口。

  然后她让欧珊娜干她,那根巨大的阴茎刺入了刚才约舒亚干过的肉穴,把肥
嫩的红色艳肉都撑开来。

  欧珊娜猛烈地挺腰,一身漆黑的他在海琳娜白里透红的淫荡肉体上,疯狂地
扭动。

  约舒亚看得出来,海琳娜喜欢让欧珊娜干胜过让他干,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
她在干欧珊娜而不是欧珊娜在干她。

  海琳娜哽咽地呻吟着,腿缠在欧珊娜的腰上,手抓着他身上的皮带,舌尖舔
着欧珊娜口中的多孔球,唾液滴满了她的脸。

  约舒亚屏气凝神地看着这对姊弟激烈地交合,脑中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在彷彿是一世纪那么长的十五分钟后,欧珊娜似乎射精了。

  他挺直了腰,阴茎深深顶入海琳娜穴中。

  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一瞬间让两人身下的塑胶垫染上一团
黏稠。那个量简直不是人类身体能够制造的,只有马或牛才能这样射精,约舒亚
心想。

  海琳娜满脸湿黏,把弟弟口中的多孔球含到嘴里,让四片唇紧紧相贴。

  欧珊娜缓缓后退,但海琳娜的腿不让他离开。

  「……如果你想让姊姊恢复乾净,」海琳娜低声道,「你还得在姊姊里面射
精三次。」

  欧珊娜顿了一顿,又缓缓抽送起来。

  海琳娜满意地笑开,指尖沾取地上的精液,将其涂在自己和弟弟的唇上。

  两人身边沾满了精液和尿液,暖湿的腥味和臭味弥漫了约舒亚的鼻腔。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腰上的皮带。

  约舒亚这才发现,欧珊娜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附近不是被黑皮束衣包裹,那是
一片软软的黑色橡胶,被几个皮带扣环固定在他的臀部上。

  欧珊娜解开了那片橡胶在欧珊娜腰部和大腿根的四个扣环,橡胶的四个端便
垂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掉落。

  约舒亚可以依稀看见,欧珊娜因为用力而两边凹陷的臀部肌肉。

  「约舒亚,」海琳娜道,她的腿在欧珊娜腰上打颤,「把那根通肛阳具拿下
来。」

  看样子这就是那块橡胶的名字,约舒亚小心翼翼地走到欧珊娜身边,注意不
要去踩到地上那一滩滩的精尿。

  他抓住那片黑色橡胶,慢慢取下。

  透过黏黏的橡胶表面,约舒亚在拉扯的时候感到一股抵抗力,所以加重了手
上的力道。

  滋滋轻响,欧珊娜停止了抽送,喀了一声。

  橡胶布的另一面,黏着一根黑色的阳具,粗细普通,看来既长且软。阳具上
头沾满了白色的膏状黏液,一股微微的薄荷味散了开来,看来这白色黏膏是人工
物品。

  随着约舒亚把阳具越拉越外,抵抗力也随之变小,最后整块橡胶布都掉了下
来,被约舒亚扔到一边。

  欧珊娜的股胯完全裸露,他的肛门大张,褐色的洞穴里面是粉红色的黏膜,
在肛门下方,有着一条细细的疤痕,再下去就是阴茎上的黑珠圆环。欧珊娜的身
上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不可思义,红通通的阴茎、呼吸般蠕动不已的肛门,就
像是两只外型特殊的寄生虫,黏着在欧珊娜的身体上。

  「约舒亚,」海琳娜问道,约舒亚看不见她,因为欧珊娜的身体挡住了海琳
娜的脸,「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约舒亚道,紧张和兴奋让他的声音发颤。

  「你爱你的母亲吗?」海琳娜问道。约舒亚回答是。

  「你想干她吗?」海琳娜又问,约舒亚给了她同样的回答。

  「你想要她也爱你干她吗?」海琳娜再问。

  「对。」约舒亚回答,「我……我想和你们一样……那样子干我妈……」阴
茎兴奋地发抖。

  「那你只有加入我们,我们才能帮助你和你母亲。」海琳娜道,「你愿意加
入吗?」

  「好,我加入。」约舒亚没有考虑,回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约舒亚,」海琳娜道,「俱乐部的所有
人都是同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你可以叫我姊姊。」

  「嗯……」约舒亚应道。

  「姊姊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海琳娜道,她把手按在了欧珊娜的臀部上,
「干欧珊娜。」

  海琳娜的双手食指滑入了欧珊娜的肛门,阻止括约肌的复合。

  欧珊娜的喘息更加厚重,他的身体不断发抖,带有薄荷气味的黏膏缓缓从他
平坦的会阴滚落。

  「什么?」约舒亚惊道,「可是他是男的。」

  「你不可以拒绝姊姊的要求,」海琳娜道,「尽全力帮助家族成员,这是我
们的第一条规则。」

  「我要欧珊娜在我的里面再射精三次,但他就算是干我到天亮也无法射精三
次。」海琳娜道,「我要你干他的肛门,对着肚脐的方向。」

  约舒亚不安地看着欧珊娜的臀部,海琳娜的手指稳住了收缩中的肛门。

  「快回答我!」海琳娜焦急地喊道。

  约舒亚走上沾满精液和尿液的塑胶垫,将龟头抵在欧珊娜的肛门上,碰到了
海琳娜的手指。

  「插进去,」海琳娜的声音显得十分满意,「我两天没有让他吃东西,里面
是乾净的。」

  约舒亚缓缓挺腰,海琳娜把手指收回,欧珊娜发抖的嫩肉在抽搐,嘴里呼呼
呼的喘个不停。

  肛门很快地收缩起来,将约舒亚的阴茎紧紧锁住,但里头的黏膜却是相当柔
软,约舒亚感到一股温温黏黏的东西沾到了他的龟头上,可能是欧珊娜肛门内的
黏膏。

  「好了,开始干你的哥哥,约舒亚。」海琳娜道,嗓音无比兴奋,「他很喜
欢给人干肛门。」

  约舒亚腿一弯,骑到欧珊娜身上,阴茎开始在他体内前后抽送。

  「呜呜!嗯嗯!」欧珊娜喊叫着,下半身不断扭动,但约舒亚紧紧抓着他,
用力前顶。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脸上的皮套,以及眼罩口球等物。

  「我要你看看欧珊娜的脸,你得把哥哥的模样记下来,」海琳娜兴奋地道,
「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的弟弟,约舒亚,姊姊快要高潮了。」

  皮套下,是一个满脸汗水的青年,看起来应该比约舒亚大上三到四岁,像是
个大学生,欧珊娜一头短短的金发黏在额头和后颈上,英挺的五官因为身体的猛
烈感受而扭曲,湛蓝的眼眸失神无我地望着海琳娜。

  「约舒亚,再用力一点,」海琳娜道,「他快要射精了,我想要和他一起高
潮。」

  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着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他的阴茎
刺入,脚和膝盖都沾着欧珊娜的精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么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
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    ***    ***    ***

  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射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精液,约舒亚根本没看
过有谁能这样射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高潮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
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爱液虽比不上欧珊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
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射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
附着的黏膏和精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精液中,阴茎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
诉约舒亚,欧珊娜的阴茎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
杰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着水蓝色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
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
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
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
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着母亲的靠近,他
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么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
什么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着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肉棒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
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着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想要干什么?」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
服!」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么?」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
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软软的贝肉包着一双鲜红色的肉摺,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
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着水气,黑色的绒毛细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
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着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
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是
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着发烫的脸颊,抬头看着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亚
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着睡衣站在门
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么……」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
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着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到
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舒
亚听见。

     ***    ***    ***    ***

  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着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组
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着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赞许他,爱他用阴茎干她。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2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的将约舒亚从床上惊
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着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睛
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
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着一股冰冷的空
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着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    ***    ***    ***

  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
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有住宅和诊所两种功
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着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
之后。

  穿着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
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的场地上,摆着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
发。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柔和的颜色和令人放松的家具摆设,目的是避免给人任何
压力。

  「你们好。我是加史汀。」他接过秘书小姐的资料,一边请铎那西母子在长
沙发上坐下。

  「铎那西太太和约舒亚小弟弟,你们好,」加史汀道,「你们是第一次来我
这里对不对?」

  「是的,」乔安娜点头道,「你可以叫我乔安娜,我的先生过世已经五年多
了。」

  「我很遗憾,乔安娜小姐,愿他在天国安眠。」加史汀道,「我今天能帮你
们什么忙?」

  「我……」乔安娜开口道,「我儿子他……」但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约舒亚小弟弟?」加史汀看了一眼约舒亚。

  乔安娜沈默了好一会,让约舒亚十分不安。

  「约舒亚他……」乔安娜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想要……侵犯
我。」

  「侵犯?」加史汀惊讶地看了看乔安娜的脸,然后理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娜小姐,我希望我可以和你的儿子单独谈谈。」加史汀道。

  「好。」乔安娜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离开,加史汀轻叹一口气。

  「约舒亚,你昨晚做了什么?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加史汀道。

  「我没做什么……」约舒亚低声道。

  「我是俱乐部医疗团队的一员,所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确对你母亲做了什
么。」加史汀笑道,「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告诉你的母亲,带你来找我的。」

  「什么?」约舒亚大惊。

  「看来你似乎太急了,海琳娜可能没告诉你,在我们找到最好的方法,可以
让你和母亲建立一个幸福家庭之前,最好什么都别做。」加史汀道,「海琳娜和
她弟弟在我们俱乐部里面也是有名的过激份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了吗?」加史汀重新问道。

  约舒亚这才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以及他如何的后悔。

  「好,这没问题,还能挽救。」加史汀笑道。

  他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珍妮,请乔安娜小姐进来。」道。

  乔安娜过了一会便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解,显然加史汀花的时间太短,令她
感到奇怪。

  「乔安娜小姐,约舒亚他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你。」待乔
安娜重新做回沙发,加史汀问道。

  乔安娜看了约舒亚一眼,后者低下头去。

  「医生,我听一位叫做卢克的药剂师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心里医生。」乔
安娜开口道。

  卢克?那不是雷欧的老爸吗?难道连他也……约舒亚心想。

  「那真是过奖了。」加史汀谦虚地笑道。

  「我希望我讲的事情你不会泄漏给任何人。」乔安娜小心地道。

  「那是当然的,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早就被人
给打死了。」加史汀道。

  乔安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约舒亚,这才开始慢慢地讲述昨天的事情经
过。

  加史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乔安娜,又看了看约舒亚。

  「乔安娜小姐,这是经常发生在思春期少年身上的问题。」加史汀缓缓道,
「我建议你不必太过担心,但有几点必须注意:一、现在约舒亚处在性欲最旺盛
的阶段,请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二、约舒亚可能需要运动以外的管
道来抒解他体内的性压力,你可以鼓励他交个女朋友,或是用其他方法来解除压
力。」

  「通常只要有性欲的正常排泄管道,这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就不会将焦点集中
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了。」加史汀道,「不过请别用罪恶的眼光来看你的孩子,像
他这样的男孩常会发生这种冲动过头的现象,昨晚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乔安娜点了点头,约舒亚也跟着点头,但心里不知道加史汀为什么要讲这些
话,可能他有什么主意。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着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嗯。」约舒亚点点头。

  「请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加史汀道。

  「呃……」约舒亚有点难为情地看着乔安娜,「妈妈,我爱你,昨天晚上我
不是故意的……」道。

  乔安娜脸上的不安随着约舒亚的一句话冰消雪融,她眼角闪着泪光,笑了开
来。

  「傻孩子,」乔安娜感动地将约舒亚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以
后别再这样了。」哽咽道。

  隔着衬衫,约舒亚感觉到乔安娜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压在了脸上,他立刻勃起
了。

  母亲身上的熟悉气味现在闻起来竟是这样的不同,乔安娜温暖的怀抱更是让
约舒亚紧紧的抱了回去。

  和乔安娜的肢体接触再次点燃了约舒亚体内的欲火,而且是和以往都不同的
深沈,彷彿是从灵魂最深处荡漾出来的渴望。

  约舒亚再次感觉到他体内那深切的饥渴,催促着他,去占有母亲、乔安娜的
肉体。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母亲的拥抱让约舒亚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乔安娜发
现他又勃起了,害怕她知道现在儿子心中想的净是该如何才能干自己的妈妈。

  乔安娜当然不知约舒亚心里头的担忧,她只是高兴儿子仍然爱着她,昨晚果
然只是一个意外,约舒亚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怎么样,乔安娜欣喜地低下头,亲
吻约舒亚的脸颊,心里已经完全原谅他昨晚的暴行了。

  乔安娜的吻让约舒亚差点想要再把她扑倒,但加史汀的眼神制止了他。

  「好了,乔安娜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必须请你再让我和你的儿子两人独处
一会,」加史汀道,「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得再和他深谈一下。」

  「好的。」乔安娜笑道,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再次离开问诊室,加史汀便笑道:「我看你都快忍不住了。」

  约舒亚看了看裤子下的勃起,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怎么才能干我妈?」约舒亚问道。

  「干?干是很简单的。」加史汀道,「但是你得多花点时间想想,干完了之
后,你想要和你母亲做什么。」

  约舒亚不解地看了看加史汀。

  「或许你还太小,想不出什么东西,但家族成员都会帮助你的,你也可以去
参观一下他们的生活,」加史汀道,「柳丁市里面有大概十几户的家族成员,我
待会开他们的资料给你看,你得在这里就把资料背下来,不能带走。」

  「十几户……」约舒亚不禁皱眉,他最不擅背书了。

  「别紧张,我猜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认识。」加史汀笑道,「因为他们很早
以前就在注意你们母子了。」

  「什么意思?」约舒亚问道。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约舒亚,」加史汀道,「我们都在至亲血缘的身上寻
找最深沈的欲望和满足,那是一种只有我们才能体会到的气质,你的身上也有,
所以他们很早就在注意你们了。」

  「……你也是家族成员吗?」约舒亚问道。

  「是的,珍妮是我的第二个妹妹,」加史汀道,「我现在和我的两个妹妹,
一个表妹,一个表弟住在一起。」

  「我们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亲就带着我们加入了家族,从那时起,我和珍妮
就每天做爱,我非常的喜欢她。」加史汀道。

  「约舒亚,你喜欢乱伦吗?」加史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干我妈。」约舒亚回答。

  「乱伦是很美妙的事情,」加史汀道,表情十分陶醉,似乎陷入了某些过去
的回忆中,「和自己的亲人做爱是一件被社会和大自然所禁止的行为,是一项货
真价实的犯罪,让自己的妹妹怀孕更是无比邪恶,但我已经让珍妮生了三个我的
小孩。」

  「表妹和另一个妹妹也各生了一个,她们也帮我的表弟各生了两个。」加史
汀道,「这可是个大工程,因为我们得慎选精子,有的时候还得在基因上动点手
脚,不然近亲相奸生下来的孩子出问题的机率是正常人的八百到两千四百倍。」

  约舒亚点了点头,但其实不懂加史汀在说些什么。

  「你昨天有去海琳娜的家,你有干她吗?还有她弟弟?」加史汀问道。

  约舒亚点了点头。欧珊娜的肛门深不见底,那个柔软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阴
茎上。

  「你有什么感觉?她们哪里不同于你班上那些女生?」加史汀问道。

  「嗯……」约舒亚道,「我也不太清楚,有点像是害怕,但又非常兴奋……
那是很奇特的感觉……我昨天第一次有那种感觉……」

  「你运气很好,约舒亚,」加史汀道,「大部分人,我是指家族成员,一般
人根本不用提,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体会到那种让身体从根干开始战
栗的喜悦。」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的让你的母亲也学会这种感觉,」加史汀道,
「这之前你必须忍耐,太急会让你的母亲害怕的。」

  接着加史汀在他办公桌的电脑萤幕上,打开了柳丁市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

  「啊!」约舒亚一看,大惊,「雷欧!他果然也是……」

  萤幕上,出现了十几家的家族资料,其中便有雷欧和卢克的名字。

  约舒亚仔细一看,发现几家人的名字他都认识,苏珊和珠利亚也在上头,还
有一些是妈妈在超级市场打工认识的朋友。

  事实上,和约舒亚平时经常往来的几个人,都是家族的成员,他早就被家族
给围绕住了。

  看见约舒亚脸上的惊讶,加史汀不禁笑了起来,把程式关上。

  「我看你先记那些你认识的人就可以了。」加史汀道,「准备回去吧,别让
你妈在外面等太久。」

     ***    ***    ***    ***

  下午,约舒亚又回到了学校,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讲课。

  坐在他旁边的雷欧小声问道:「你上午去哪里了?」

  雷欧今天穿着短袖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金发散开,遮着他的后背、肩膀
和脸颊。

  「我妈带我去看一个叫做加史汀的心理医生,」约舒亚回答,「你应该认识
才对,你们都是家族的。」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所以海琳娜昨天晚上让你加入了?」问道。

  「你也知道?」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大家都知道?」

  「我昨天晚上看见她的车把你载走,」雷欧道,「所以我想应该是这样。」

  叮叮当当,下午四点半,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敲起了放课钟,学生们欣喜若
狂地从位子上跳起,拎着书包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很快地,教室里头只剩下约舒亚、雷欧、苏珊以及珠利亚。

  苏珊和珠利亚见同学都走光了,便往约舒亚和雷欧走来。苏珊穿着一件深蓝
色的连身蕾丝裙,珠利亚则是迷你裙配上无袖的淡紫色背心,露出两条结实的手
臂。

  「你们都是家族的?」约舒亚问道,「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我们家族的一员,」雷欧道,「所以我们只好一直
等。」

  「……约舒亚已经加入家族了?」珠利亚问道,她的肤色暗褐,一头黑色卷
发,体内有印度人、黑人、红人三种血液,五官轮廓明显,黑色的眼影更加深了
她身上的异国风情。

  「昨天晚上海琳娜让他加入了。」雷欧回答。

  「太好了!」苏珊高兴地笑道,「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了!」牵起约舒亚的
手。

  约舒亚握住苏珊软绵绵的小手,「你们加入家族多久了?」问道。

  「不晓得,我从小就是家族的一份子。」珠利亚道。

  「我大概加入了五年,和我父亲一起。」雷欧道。

  「我和珠利亚一样,但听说我家从三代前就加入了家族。」苏珊道。

  「三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老呀?」约舒亚惊道。

  「不晓得,但光柳丁市里面就有六十几个人了。」珠利亚道。

  约舒亚越听越奇,没注意到苏珊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股间一暖,苏珊的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哥哥……」苏珊咬着约舒亚的耳朵道,「苏珊想你干人家……」舌头热呼
呼的舔着约舒亚的耳垂。

  约舒亚立刻勃起了,苏珊的声音和脸孔都和平常无异,但她却令约舒亚异常
兴奋。

  约舒亚仔细凝视苏珊的脸孔,想要找出哪里不同,苏珊的脸蛋小巧,鼻梁和
双颊生着雀斑,嘴唇丰厚,眼珠是褐色的,一头金发卷的又澎又松。

  「哥哥的肉棒好大……」苏珊轻声道,「苏珊最喜欢这样摸哥哥了……」

  约舒亚把手伸到苏珊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抚摸她暖暖的蜜贝,她已经有点
湿了。

  「你也不差呀,下面已经开始湿了,」约舒亚笑道,「小浪妹。」

  「嗯嗯……」苏珊贴在约舒亚身上,「人家好高兴……约舒亚终于变成苏珊
的哥哥了……」娇声道。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能会被人看到。」雷欧道。

  「去校长室好了,他是这边年纪最长的家族,我们都要叫他爷爷,」珠利亚
道,「现在约舒亚也是我们的家族了,他应该会让我们使用他的房间。」

  于是约舒亚搂着苏珊,两人跟在雷欧和珠利亚身后,走向校长室。

  约舒亚觉得苏珊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他马上就要干他的妹妹了,
这让他无比兴奋,比起单纯的苏珊,「我的妹妹」苏珊更加令他阴茎肿胀。

  「哥哥,」苏珊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娶我?」

  「娶你?」约舒亚大惊。

  「……我想你一辈子干我……」苏珊娇声道。

  「苏珊,你别太心急了,」前面的珠利亚听见了苏珊的话,转头道,「那是
父母和家长会才能决定的事。」

  苏珊听了,便乖乖安静下来,脸上神情黯淡。约舒亚偷偷从后面用手指爱抚
她的蜜穴,才让她又开心地笑了。

  四人走到了校长室前,这个时候只有做了坏事被留校辅导的学生才会来校长
室,其他人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靠近这里,所以四周没有其他学生。

  雷欧敲了敲门,「『爷爷』,」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我们这里有四
个兄弟姊妹。」

  「四个?」校长梅狄兹的声音微显沙哑,但浑厚有力,「你们把约舒亚也带
来了?好,进来吧。」道。

  雷欧推开校长室的门,走了进去,余下三人也跟着走进。

  约舒亚关上门,但他看见校长室中的情形后,又动手把门锁上。

  「啊……啊……」校医罗兰顶着一头修剪整齐的金发,穿着白衣,短裙撩到
腰际之上,裤袜中间撕破了一个洞,没有任何内裤阻碍的蜜穴湿淋淋地,两脚踩
着沙发,在校长梅狄兹的腰上上下晃动,「爸爸……啊啊……爸爸……」

  罗兰今年应该也快要四十了,和约舒亚的妈妈是同一年代的人物,她保养有
方的白嫩手臂看来依旧年轻,正搂着梅狄兹白发苍苍的颈子,一边扭腰,一边吻
着他的脸颊。

  梅狄兹穿着白色衬衫,下半身赤裸,坐在校长室中间的沙发上,两手捧着罗
蓝被裤袜包起来的臀部,微微上顶,他的黑色外套挂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沙发上。

  「喔,约舒亚,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梅狄兹看见约舒亚,便和他微笑
道。他脸上已经满是绉纹,记得今年有六十岁了。

  「嗯,你好。」约舒亚看着校医罗蓝小姐,她表面上是梅狄兹的外甥女,实
际上是梅狄兹的女儿,根据加史汀的资料,梅狄兹和罗蓝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分
别给其他尚未有孩子的家族成员领养了。

  或许现在他们正想要制造第四个。

  「爷爷,我们可以用你的地方吗?」珠利亚道,「我们几个兄弟姊妹想要做
爱。」

  「当然可以,我们两个人也用不到这么大的地方。」梅狄兹笑道,罗蓝立刻
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梅狄兹站起身,罗蓝也站了起来,他们保持着连接的状态,慢慢走到办公桌
后面的旋转沙发上坐下。一路上,梅狄兹不时顶弄罗蓝。

  「讨厌啦,爸爸……」罗蓝娇笑道,「在孩子面前……」裂缝里头淌出了两
条透明的丝线,落到她小腿肚上。

  空出的两条长沙发,苏珊和约舒亚,雷欧和珠利亚分别占据了一条。

     ***    ***    ***    ***

  乔安娜下午回到了超级市场,打算继续她柜台的工作,但却发现超市今天休
息。

  「奇怪,今天怎么会休息呢?」乔安娜不解地站在深锁的玻璃门外。

  「乔安娜,」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乔安娜转头一看,是另一位和她一样靠
着打零工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主妇,珊可丝,「你上午没来?」

  珊可丝穿着淡蓝色的细肩带,强调臀部及双腿曲线的紧身牛仔裤。乔安娜其
实有点嫉妒她,因为珊可丝比她大两岁,可是身材却那么好。

  「珊可丝,市场怎么休息了?」乔安娜问道。

  珊可丝用手遮住阳光,「听说是电线配管出了问题,这两天要修理,不会营
业。」道。

  「喔,那我们不就没事做了?」乔安娜笑道。

  「谁说的,你可以来我家喝茶。」珊可丝一把牵起乔安娜的手,拉着她往停
车场的方向走去。

  乔安娜一阵苦笑,跟着走了过去。

     ***    ***    ***    ***

  珊可丝的家距离乔安娜的家其实只有大概十分钟车程,因此两人经常互相拜
访,乔安娜也去过好几次珊可丝的家了。

  将车子停在珊可丝家的草坪外,乔安娜锁好门,走向珊可丝住所的大门。

  将自己的车停进车库的珊可丝,从里头将大门打开,倚着门柱,微笑着迎接
乔安娜。

  「今天怎么想要找我喝茶?」乔安娜问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珊可丝靦腆地笑道,「这件事情我只想和你分
享。」

  「什么事?」乔安娜立刻意识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珊可丝六年前和她丈
夫离婚,和乔安娜是这附近有名的怨妇二人组,「难不成你……有了男人?」乔
安娜笑问。

  珊可丝脸红地点点头。

  「真的?」乔安娜大惊,笑道:「是谁?做什么的?认识多久了?怎么都不
跟我们说?」

  「你先进来再说。」珊可丝微笑道,把乔安娜拉近屋中,关上大门。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盘茶点以及香气四溢的英格兰红
茶,站在桌边充当服务生的,是珊可丝在念大学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克理斯。

  克理斯穿着一套黑色的长下摆钮扣背心,背心下面配着白领衬衫,腰上还系
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这是某间知名连锁咖啡厅的服务
生制服,看来他以前一定在那里打过工,而且还把当时的制服留了下来。

  乔安娜惊喜地看着克理斯,「你们怎么准备得这么周到?连服务生都……」
掩嘴道。

  克理斯笑了笑,帮乔安娜把椅子拉开,开始为她和母亲两人准备红茶。

  乔安娜受宠若惊的坐下,珊可丝坐在她的对面。

  「这么正式,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乔安娜笑道,「该不会……你跟那位
神秘人物要结婚了?怎么我都没感觉你有在跟谁交往?」

  珊可丝笑了笑,拨了拨她那头褐色的长发,「等你喝完我再告诉你。」道。

  克理斯殷勤的在乔安娜的红茶里头加了砂糖,用搅拌棒轻轻搅了搅。

  端起滚金边的白色瓷茶杯,乔安娜先小啜一口,红茶的香气立刻在口腔里面
散开。

  珊可丝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啜饮。

  乔安娜笑嘻嘻地把剩下的红茶都喝光,准备听听珊可丝到底要跟她说什么。

  但珊可丝只是保持微笑,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珊可丝……你差不多……」乔安娜笑道,可是感到了有点头昏,「该说了
吧……奇怪?」

  乔安娜扶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昏……」低声道,她眼睛也睁不太
开了。

  「克理斯,扶乔安娜到沙发上去休息,她看起来很累。」珊可丝道。

  「好的,妈妈。」克理斯轻轻扶起乔安娜,乔安娜软棉棉的跟着他,躺到了
沙发上。

  「先睡一下,乔安娜,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朦胧之中,乔安娜听见珊
可丝的声音。

     ***    ***    ***    ***

  「哥哥……哥哥……」苏珊的声音又柔又腻地传入了约舒亚的耳朵,「我爱
你……哥哥……」

  苏珊的穴异常湿烫,约舒亚的阴茎也被她吸得又实又紧,好几次差点都要射
精在她里面。

  「啊啊!」珠利亚的腰抽搐起来,她开始高潮了,「哥哥!雷欧哥哥!」她
湿润的嗓音在屋中回响。

  雷欧长长的金发散在他背后,臀部凹陷,看得出他正用力地干着珠利亚。

  「爸爸……」罗蓝的乳房从她的衬衫中露了出来,梅狄兹布满斑点的手掌正
握着那对肥嫩的丰乳,又搓又揉,「我要高潮了……这些孩子……他们让我好兴
奋……」她欢喜地喘息道。

  「哈哈,」梅狄兹笑道,「年轻人真好……真希望我也能再年轻一次……」

  约舒亚抓着苏珊的腿,他将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力亲吻她,舔她
的舌头和嘴唇,把乳头含在嘴里咬,抚摸苏珊颤抖的耻丘嫩肉,用阴茎猛烈的干
淌着汁的蜜穴。

  他从未这么兴奋地干苏珊,现在她已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仍
旧是妹妹,他们属于同一个家族。

  约舒亚慢慢体会到加史汀的意思了,乱伦的确是件美好的事情,约舒亚没有
妹妹,若有的话,干起来大概就和苏珊一样,这娇滴滴的女孩搂着约舒亚,自己
挺腰把肉穴奉上,希望哥哥的阴茎可以越插越深,直到龟头整个陷入那软软嫩肉
之中。

  苏珊身体发颤,两眼迷迷蒙蒙地湿润无比,张大了嘴喘息。

  约舒亚又占据了苏珊的唇,吸着她颤抖的舌尖。

  「我也爱你,小妹,」约舒亚离开苏珊,轻声道,「只要你想要,哥哥每天
都可以干你。」

  「哥哥……」苏珊欢喜道,身子痉挛起来。

  滋滋滋地,苏珊的爱液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进入强烈的高潮。

  「啊啊!哥哥!」苏珊抓着约舒亚强壮的手臂,腰臀上下颤动,像是触电一
般,一下一下的上顶。

  约舒亚快活极了,差点忍不住就要射精,但还是咬着牙撑了过去。

  苏珊在高潮过去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腿间湿成一片。

  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苏珊的穴中,轻轻抽送,但已经让她敏感的蜜肉舒服地抽
动起来。

  「噫!噫!」苏珊紧闭双眼,在沙发上扭动。

  一边玩着苏珊湿淋淋的嫩穴,约舒亚转头观察雷欧和珠利亚。

  雷欧的身体很纤细,有的时候光看背影约舒亚会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雷欧还是
另外一个女生。

  他细细的白净手臂缠在珠利亚深褐色的乳房上,握住那只又尖又挺的奶,雷
欧的阴茎不粗,但是很长,阴茎看起来是粉红色的,而且雷欧全身上下都没有一
根黑毛,通体白净的阴茎在珠利亚生满黑色浓密的股间一进一出,四肢趴在沙发
上的珠利亚呻吟着,那张充满异国情调的面孔也浮现出隐隐红晕。

  从背后插入珠利亚的雷欧,金发披散在他的腰间和珠利亚的背上,让约舒亚
无法看清楚雷欧的表情。

  珠利亚漆黑的瞳孔充满了火热的雾气,高挑的鼻梁和颧骨,还有微张的薄唇
构成一种诱人的淫秽图像,以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

  雷欧突然拔出阴茎,然后转过珠利亚的头。

  珠利亚张开嘴,将雷欧的阴茎含入口中。

  「啊、啊!」雷欧喊了两声,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

  约舒亚知道他射精了,而且珠利亚正在吞咽雷欧的精液。

  「哥哥……」苏珊颤声道,「让我也吸吸……哥哥的……」

  约舒亚低头,苏珊的蜜穴上已经是浓浓的一层泡沫,他便将手指取出。

  坐到沙发边缘,约舒亚背枕着沙发,脱下裤子,两腿张开,让苏珊把头埋进
他的股间。

  看着苏珊的金发在股间滚动,约舒亚感到她灵巧的舌头顺着龟头一路下滑,
把睾丸给含在嘴里。

  对面沙发上,珠利亚和雷欧停止了交合,珠利亚弯腰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
样东西。

  那是一具附有橡胶腰带的塑胶阴茎,是黑色的。珠利亚将那阴茎戴上,黑色
的阳具彷彿成了褐肤少女的一部份。

  雷欧趴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

  她要用那个干雷欧,约舒亚心想。

  珠利亚用手指在雷欧的肛门上摸了摸,然后插了进去,约舒亚竟然看不出雷
欧有什么不适的徵兆。

  约舒亚回忆起雷欧的资料,想必卢克大概已经将儿子的肛门开通过几百遍了
吧?

  「嗯嗯……」珠利亚将黑色阳具顶在了雷欧肛门上,轻轻一挺,将它插入,
「啊……」雷欧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而且发出异样撩人的呻吟。

  珠利亚将阳具完全插入至根,髋骨碰着雷欧的臀肉,她将他的金发掠开,低
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握住他逐渐颓软的阴茎。

  约舒亚发现雷欧在看着他,尽管他嘴里含着珠利亚肉红色的舌头。

  「嗯嗯!」苏珊发出呻吟,约舒亚在她的口中射精,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喷
出。

     ***    ***    ***    ***

  乔安娜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珊可丝的声音。

  「啊……啊……」她似乎在喊着些什么。

  「嗯……」乔安娜从沙发上坐起,午后的日光斜斜从窗户外洒下。

  「我头好昏,发生什么事了……」乔安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怎
么喝了杯红茶就变成这样?」

  「啊……啊……」珊可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似乎不是乔安娜睡迷糊的关
系。

  「珊可丝?」乔安娜站起身,往声音来源看去,现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有人
了,吃了一半的茶点还摆在桌子上。

  「噫噫……」隐隐约约地,珊可丝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头烟雾缭绕。

  声音来源是卧室的方向,乔安娜不安地往卧室走去。

  站到卧室门前,珊可丝的呻吟更明显了。

  「哈啊……」她用力吸气,「啊啊!嗯嗯!」喊叫着。

  乔安娜脸红起来,珊可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色情,像是在做爱一样。

  出于担心,乔安娜还是缓缓把房门转开,想要偷瞥一眼。

  「噫噫噫!」珊可丝像是抽泣般的呻吟立刻从门缝中传来。

  乔安娜只能看见两个人,一个人全身赤裸,一个人身穿黑衣,在床上滚动。

  珊可丝和克理斯!

  乔安娜大惊,一个不稳,跌进了房中,连忙站起。

  只见珊可丝正被克理斯压在身下,身上一丝不挂,克理斯的黑色围裙贴在她
湿答答的下腹部上,阴茎正插入母亲的蜜穴,他的裤子被扔在床下。

  两人停止了动作,一起转头,看着乔安娜。

  乔安娜震惊无比,因为这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羞愧或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是窥
视他们做爱的乔安娜感到羞窘无比。

  「珊可丝……你们……」乔安娜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你终于醒了。」珊可丝道,嗓音里还夹带着浓浓的肉欲,「我们一直
在等你醒来。」

  「什么?」乔安娜惊道,「你们在等我醒过来?」

  「乔安娜,我的好朋友,我要向你介绍我的爱人。」珊可丝轻声道,「克理
斯·威斯特,我的儿子。」

  乔安娜呆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说什么?」乔安娜道。

  克理斯看了看珊可丝,「没关系,让妈妈来说。」珊可丝轻抚着克理斯的面
颊,并亲吻他的唇。

  「乔安娜,你知道我和我前任丈夫离婚了六年。」珊可丝道,克理斯稍稍移
动身子,让两位女性可以看见彼此,但没有把阴茎拔出。

  「我知道。」乔安娜点头。

  「在我离开那个烂人后不久,我便勾引了我的儿子。」珊可丝道,「我叫他
到我的床上陪我睡觉。」

  「什么!」乔安娜惊的脸都白了,「你怎么可以叫你的儿子做这种事!」

  「我叫他做了,我问他,那时的克理斯只有十四岁,」珊可丝道,她躺在床
上,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个垫在腰下。

  「我问他:『你想要妈妈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还是你要陪妈妈睡觉?』」
珊可丝道,用十分温柔的口吻,「然后克理斯说他要陪我睡觉。」

  「然后我们就这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让克理斯碰我的所有地方,我
也摸他的所有地方。」珊可丝道,「乔安娜,我想要你知道,我爱我的儿子,我
爱他干我的样子。」

  「干我,克理斯,」珊可丝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乔安娜未见过的深沈欲望,
像母亲一般漆黑而温暖,又像个荡妇般贪婪而污秽,「让乔安娜看我们怎么彼此
相爱。」

  克理斯点了点头,他重新压上珊可丝的身子,握住那对又大又软,暗红色乳
晕的奶子,用力挺腰。

  珊可丝又叫了起来,房间的窗帘虽然拉上,但午后艳阳依旧穿透窗帘而入,
在略显朦胧的房间里面,珊可丝妖艳的粉红肉体扭动着,缠着克理斯黑色的上半
身,吞噬他的下半身。

  乔安娜感到一股恶心涌上喉头,掩住嘴,转身便欲走。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别走,留在这里,看我……看我
和克理斯!」

  「……不。」乔安娜没有转身,背对着珊可丝道。

  「那拜托你祝福我们母子。」珊可丝恳求道。

  「祝福?」乔安娜大感诧异,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对污
秽的母子,竟然互相奸淫!

  「……乔安娜,我怀孕了,怀了克理斯的孩子。」珊可丝道,「而且我要把
他生下来。」

  「什么!」乔安娜简直不敢相信,她转过身来,注视着珊可丝,「你要生你
儿子的儿子?」大声问道。

  珊可丝缓缓点头,她仍抱着克理斯的身体,他的阴茎一半插在母亲体内。

  「你愿意祝福我们吗?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珊可丝说道,
「有一个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让我们改名换姓,在别的城市产下我们的爱。」

  乔安娜脑中一片混乱,「你……你到底在说什么,珊可丝?」按住自己的额
头。

  「乔安娜,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为什么我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的关系,」
珊可丝说道,「我也不敢奢望你会懂,但我只要你的祝福,好吗?我需要你的祝
福,因为你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你和我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什么类似,哪里类似?」乔安娜立刻撇清关系,「我和你没有任何类似的
地方!」

  「你和我一样,没有了伴侣,而且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是你没有让他爱
你。」珊可丝道。

  乔安娜一听,面无血色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乔安娜颤声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

  「……」珊可丝不解地看着乔安娜,「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乔安娜这才肯定珊可丝并不知道昨晚约舒亚对她做的事情,只是自己联想过
度而已。

  「没事!」乔安娜强自镇定,「我要走了!」再次转身。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托你!」

  乔安娜站在珊可丝和克理斯的寝室门口,背对着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母子,停
下脚步。

  她心中挣扎着,该不该给珊可丝她的祝福?珊可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
个和儿子做爱的禽兽。

  「乔安娜?」珊可丝又催促道。

  「……我祝福你们。」乔安娜低声道。

  乔安娜最后还是屈服在友情的压力之下,而且珊可丝已经怀了克理斯的孩子
了,不论后果如何,他们都要自己承担,口头的祝福至多只是表达乔安娜对他们
这对无视人伦母子的怜悯。

  「谢谢你,乔安娜。」珊可丝感激地道。

  乔安娜踏出一步,然后又忍不住问道:「珊可丝,你为什么会想和自己的儿
子……」

  「这是只有那些和儿子结合过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道,「你是无
法体会的。」

  「谢谢你的答案。」乔安娜冷冷地道,离开那个黑暗而温暖的卧室。

  「克理斯,妈妈爱你。」乔安娜听见珊可丝道。

  「我也爱你,妈妈。」克理斯回答。

  当乔安娜走到大门时,珊可丝的呻吟声又像是看不见的烟雾一样笼罩了整座
屋子。

     ***    ***    ***    ***

  雷欧射精了,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但还是射精了。

  珠利亚抓着雷欧的臀部,白色的黏膏从雷欧的肛门中涌出,欧珊娜体内曾使
用过一样的白色油膏。

  雷欧的表情很撩人,一部份是因为他本来就长的跟个女生一样,一部份则是
因为约舒亚有过了经验,知道肛门里面是什么样的感觉。

  苏珊心满意足的舔舐着阴茎,把上头残留的精液全都舔舐乾净,肉棒被她的
唾液滋润的闪闪发亮。

  珠利亚缓缓拔出黑色阳具,上头一块一块黏着很多小小的白色碎油。

  「约舒亚哥,你想要干雷欧哥吗?」珠利亚问道。

  「什么?我?」约舒亚不禁惊道。

  「雷欧哥马上就要动变性手术了,这个暑假结束后,他会变成真的女生。」
苏珊抬起头来,道。

  「什么!」约舒亚大惊,「雷欧,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但没有力气讲话。

  「雷欧哥之前就希望你能够干他一次,只是你一直没有加入家族。」珠利亚
道。

  约舒亚站起身,走到雷欧身边,他趴卧在沙发上,肛门括约肌缓缓复合,把
粉红黏膜收束在棕色圆圈之中。

  「你为什么要做变性手术?」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是你爸爸要你做的
吗?」

  雷欧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家长会的决定,我们家族的家长会,」一直埋首在操弄罗蓝的梅狄兹
开口道,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手表,罗蓝也只剩一条短裙系在腰上,两人赤裸裸
地在桌上交合。

  「他们决定怎么样对我们最好。」梅狄兹道。

  「可是要把雷欧变成女生……」约舒亚不悦道。

  「那是我的希望。」雷欧却接着道,「我一直希望可以变成女孩,让爸爸可
以干我的穴,而不是只有肛门和嘴巴。」

  「什么……」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雷欧说出自己的愿
望。

  「所以家长会决定要在这个暑假为他进行变性手术,」梅狄兹道,「当然雷
欧和卢克都同意了。」

  「……家长会也会决定我和我妈妈的未来吗?」约舒亚问道。

  「当然,他们会给你很多种选择,让你和你母亲选出其中你们认为最好的一
种。」梅狄兹道,「就像我和罗蓝一样。」

  罗蓝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对着她可爱的弟弟和妹妹微笑,嘴上还残有之前
梅狄兹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约舒亚转头,看了看雷欧,他反转半边身子,看着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抚摸雷欧的臀部,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头暖烘烘的都是
那个薄荷味的油膏。

  「这是什么?我在欧珊娜里面也有看到这个。」约舒亚问道。

  「那是薄荷润滑香油,是基金会的产品,早上放进去,润滑效果可以持续一
整天。」雷欧道,他的阴茎在约舒亚的抚摸下慢慢勃起。

  「雷欧哥哥也很喜欢约舒亚哥哥呢。」一边的苏珊不禁道。

  「因为一开始是雷欧发现约舒亚有加入我们的资质的呀。」珠利亚道,她伸
手握住苏珊的乳房,「苏珊,你想我干你吗?」

  「嗯,」苏珊点头,「我好想。」微笑道。

  珠利亚笑了笑,捧住苏珊的臀部,把黑色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苏珊呻吟起来,缓缓倒在沙发上,珠利亚压了上去。

  对面的沙发上,约舒亚已经骑到了雷欧的背上,从后面进入他的肛门。雷欧
翘着屁股,勃起的龟头抵着沙发的皮。

  约舒亚开始在雷欧柔软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抽送,让那些香油都黏到阴茎
上。

  他伸手爱抚雷欧的身体,摸着他胸口的肋骨,一边想像他变成女生后会是什
么样子。

  「……我爸经常说我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雷欧轻声道,「所以他总是让
我先穿上我妈的衣服,再干我。」

  「你喜欢你爸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就像你想要干你妈一样。」雷欧嘻嘻一笑。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阴茎,「别拿我妈开玩笑。」笑骂。

  他开始挺腰,用力地往前顶,雷欧很快便开始扭腰。

  「啊啊……」雷欧颤声道,「轻一点……轻一点……」

  约舒亚不理会雷欧的恳求,越挺越快。

  「啊啊!」雷欧抓住沙发的黑皮,「啊啊!」激烈呻吟起来。

  阴茎在约舒亚手里猛烈痉挛,温温的黏液一股一股喷出,约舒亚的手指很快
都染上了白色的精液。

  肛门紧紧锁着阴茎根部,里头的软肉在蠕动,精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约舒亚把手递到雷欧面前,看着他把上面的精液都舔舐乾净,然后又开始挺
送。

  雷欧的脸红的发烫,身上也浮现出了大小不一的汗珠,金发被约舒亚拂到一
边,露出那张清秀嫣红的面孔。

  雷欧长的比欧珊娜好看多了,约舒亚心想。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雷欧的唇,后者立刻含住了约舒亚,吸了起来。

  珠利亚抓着苏珊的脚踝,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约舒亚和雷欧交合的过程,苏
珊的眼睛也是一样。两人看见约舒亚强健的身体压在雷欧的娇躯上,都感到无比
的兴奋。

  「……我变成女生以后,你还会干我吗?」雷欧好不容易放开了约舒亚的舌
头,问道。

  「你想我干你,我就干你。」约舒亚道,「报答你以前帮我吸的份。」

  「你想我帮你吸,我就帮你吸。」雷欧笑道。

  约舒亚微笑,抱住好友的腰,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兄弟,用力前顶。

  「噫!噫!」雷欧身体颤抖,白净的身躯随着约舒亚的抽送而晃动着,「啊
啊!」发出欢喜地呻吟。

     ***    ***    ***    ***

  乔安娜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下午四点。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身上的暑气冲去,脱下衣物,打开莲蓬头,让冷水淋在
头上。

  「珊可丝,」乔安娜心中满是不解,「她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

  克理斯上半身穿着服务生的黑色制服,下半身光溜溜地,把性器插入珊可丝
体内的那一幕,乔安娜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股间有一股异样的躁热,乔安娜把手往自己的私秘处探去。

  有一种明显异质的东西混杂在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中,乔安娜把手抬了起
来,看了看指尖那弯成弧形的透明黏液。

  『……那是只有和儿子结合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
娜脑中回响起来。

  「胡说……」乔安娜啐道,用莲蓬头往下体冲。

  在一片冰凉中,乔安娜感到些许的快感。

     ***    ***    ***    ***

  走出浴室,乔安娜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乔安娜走至电话旁,拿起话筒。

  『喂?乔安娜吗?』是卢克的声音。

  「卢克?有什么事?」乔安娜奇道。

  『雷欧打电话回来说,他和约舒亚今天约了两个女生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
回来。他说约舒亚打到市场去,可是没人接,所以找我联络你。』卢克道。

  『不过约舒亚好像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卢克笑道。

  「今天市场休息了,似乎是电路发生了什么问题。」乔安娜笑道,「我知道
了,那今晚我就不用替那笨儿子准备晚餐了。」

  『哈哈。』卢克笑道,挂上电话。

  乔安娜在电话旁坐下,慢慢擦拭自己的头发。

  约舒亚约女孩子出去,这是个好现象,乔安娜心想,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合
适的女朋友。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珊可丝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又在
乔安娜耳中响起。

  乔安娜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脑中的杂念甩开,但甩去了珊可丝的声音,又
浮现了克理斯和他母亲交媾的画面。

  最后乔安娜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    ***    ***    ***

  黄昏,约舒亚等四人站在校门口,约舒亚听他们说海琳娜会来接他们,有事
情要他们去做。

  「你的屁股,还会痛吗?」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

  「有一点……你好用力。」雷欧笑道。

  「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约舒亚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干我。」雷欧道,对着约舒亚微笑,他的笑脸看起
来就和个女孩一样。

  「……海琳娜要我们做什么事?」约舒亚问。等雷欧变性了,恐怕他会成天
抓着她的腰不放,约舒亚心想。

  「基金会必须要有钱才能做事,」雷欧道,「他们虽然可以募款,不过最主
要还是靠我们等下做的事情赚钱。」

  「……那是什么事?」约舒亚从雷欧的口气判断,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

  「有点像我们礼拜四晚上常干的那样。」雷欧笑道,「那是家族的义务之一
,协助基金会运作。」

  「那为什么是我们四个?」约舒亚问道,「家族应该不只我们而已,不是说
有六十几个人吗?」

  「大人都有其他工作,而且我们的年纪也比较接近。」雷欧道。

  「接近?接近什么?」约舒亚奇道。

  「接近『祭品』。」雷欧回答。

  「??」约舒亚大惑不解,到底雷欧在说什么?

  「海琳娜姊姊来了。」珠利亚指着不远处的红色跑车,道。

  约舒亚转头望去,红色跑车后头,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小货车,上面写着「科
德食品公司」。

  两辆车一块停在四人面前,看来那辆白色小货车也和今晚的活动有关。

  「食品公司?」约舒亚奇道。

  「那是假名,车子上面什么都不写会很奇怪。」雷欧道。

  红色跑车的车门嗡地一声往上滑动,海琳娜走了下来,今天她穿的是蓝色的
套装和丝袜。

  「哈啰,我可爱的弟弟妹妹。」海琳娜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约舒亚是
第一次,你们要好好教他。」金发绑成马尾,束在脑后。

  寒暄很快地结束,四人坐上了小货车后方的载货箱。

  里头摆着两个奇怪的玻璃槽,看起来很像是科幻小说里面那种把人冷冻起来
的睡眠胶囊。

  『今天要找两个。』海琳娜的声音从车壁上的扩音器传来,『一男一女。都
不能超过十五岁。』

  约舒亚之外的人都点点头。

  『东西在「床」旁边的盒子里面,教约舒亚要怎么用。』海琳娜道。

  雷欧弯下腰,在两座「床」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他打开盒盖,
取出四只有点像小型手枪的东西,分给每一个人一把。

  「这是?」约舒亚看着那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银色小枪,枪托部有透明玻
璃,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液体,问道。

  「那里面装的是强力麻醉剂,小心不要打到自己了。」雷欧道。

  「那女生给哥哥你们负责,我们去抓男生。」苏珊道。

  「好,」雷欧点头,「约舒亚,我们今天晚上要抓一个处女回来。」对约舒
亚道。

  「处女?」约舒亚一头雾水,从一开始他就搞不懂这群人在干嘛,「抓处女
作什么?」

  「我们要把她们送给基金会,她们会替我们赚钱。」雷欧道,「我们都管她
们叫『祭品』。」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2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3

  四个人肩并肩地坐在货车厢内,苏珊牵着约书亚的手,低声述说她的哥哥和
父亲平常在家里是怎么干她的。

  珠利亚靠在雷欧的肩膀上,手指玩着金色发丝,看来对雷欧那头柔顺的秀发
十分喜欢。

  「……然后妈妈就说,只准哥哥和爸爸插入我的肛门,她想让我开苞的时间
拖的越晚越好,」苏珊说地兴起,「……所以我的肛门比我前面更会让我高潮,
我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让爸爸或哥哥替我浣肠,他们会用手动塑胶帮浦,
你知道,就是那种拿来换机油的塑胶管,上面有个握把可以把空气抽出,只是我
爸爸用的那个小了一点,然后他们会用妈妈温好的牛奶灌到我的肛门里面,那很
舒服,真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而且爸爸妈妈都说我的肛门颜色很漂亮,哥哥
甚至有的时候会喝我肛门里面的牛奶当早餐,如果那天特别乾净的话。」

  「……如果哥哥那天喝了我后面的牛奶,然后再干我的话,」苏珊双颊发烫
地道,「我总是马上就高潮了,我觉得哥哥好体贴,我好喜欢他……」

  约舒亚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开始,苏珊的话让他兴奋的乱七八糟,但很快地
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不晓得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做什么?

  一想起妈妈,约舒亚便感到胸口一阵滞闷,乔安娜对亲生儿子没有感觉,她
不像约舒亚爱她那样爱他,约舒亚想到就难过。

  「约舒亚,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妈妈大喊的声音了,发生什么事了?」雷欧问
道。

  「我……试着去吻母亲的穴,」约舒亚叹道,「但她不让我吻,而且她很生
气……」

  「听起来你太急了,约舒亚哥哥。」珠利亚开口道,手指缠绕在雷欧细长的
金发之中,「你得让你的母亲多花点时间去发现她体内潜伏的爱,当她发现了之
后,她就会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让你插入她的身体和心里了。」

  「你怎么知道?」约舒亚反问。

  「我妈跟我说的,」珠利亚回答,「我的家人指引了很多其他家庭加入我们
的大家族,而她发现那些刚加入的女人都对她们体内的爱很迟钝,需要时间去发
觉,她们需要花上几个礼拜去承认和儿子或是兄弟性交的美好。我想你的母亲应
该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就好了……」约舒亚叹道,「我不想再看到我妈那样子生气。」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雷欧笑道,「别忘了你们是母子,她一定也
深爱着你。」

  小货车颠了一下,车壁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约舒亚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    ***    ***    ***

  乔安娜换上轻便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但是无聊的搞笑节目和动物世界令她眼皮沈重,乔安娜很快地便靠在沙发扶
手上,昏昏睡去。

  然后她做了梦。

  在阳光普照的绿色草原上,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白色空地,空地上是软绵绵的
床垫。

  珊可丝站在空地中央,一头棕发随风飘扬,两手将十四岁的克理斯揽在了身
前,他的微笑非常可爱,白嫩的双颊里透着粉红。

  克理斯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宽松连身长裙,她笑着低头,亲吻克理斯的前额。

  乔安娜看着母子俩,心中一阵温暖。

  珊可丝一直亲吻克理斯,同时慢慢蹲下,她亲吻着克理斯的眉毛,眼皮,脸
颊和耳朵,然后他的嘴唇,最后伸出舌头,缓缓地、异常淫乱地舔着儿子的脸。

  乔安娜看见克理斯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么,幼稚的脸孔上充满了他无
法处理的情欲。

  珊可丝也说了些什么,停止对儿子的猥亵,克理斯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
手,把妈妈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拉。

  乔安娜感到无比恶心,眼前的画面简直令她作呕。

  但她没有醒来,依然做着梦,乔安娜知道为什么,她想要看克理斯和珊可丝
做爱,她今天没有勇气看下去,但现在是在梦中,她可以让她们继续。

  那作呕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了乔安娜,珊可丝让她感到龌龊、淫乱、邪恶,像
是当年乔安娜养的小狐狸狗,黑毛的花儿,她让自己的儿子骑在背上,而且和它
生了另外十二只小狗。

  珊可丝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这是乔安娜对她的结论。

  但是十二岁的乔安娜没有阻止花儿的儿子强奸它的母亲,她在一旁看着,看
着那根滴着油质精液,紫红花纹的狗茎插入花儿,迅速地抽送。她看着花儿和它
的儿子交尾,长达半个小时,甚至连花儿为它儿子生下了十二只小狗,乔安娜也
没有告诉父母亲,只说是花儿和不晓得哪里的野狗搞上了。

  如果花儿活的够久,说不定她和儿子生的狗又会骑到她的身上。

  现在乔安娜也只是看着眼前的狗母子交尾,她这样对自己说道,心中有着一
股无上的优越感,再也不感到恶心。

  『干呀!快干呀!我要看!』乔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隐隐喊叫。

  克理斯怔怔地看着蹲在面前,浑身赤裸的珊可丝。

  珊可丝微笑着,双颊嫣红,她抚摸克理斯的脸,将他的手移到那对丰满的乳
房上。

  『克理斯,吸妈妈的奶。』乔安娜现在听的见珊可丝的声音了。

  『嗯……』克理斯点点头,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他张开嘴,把母亲的乳头含入口中,吸了起来,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珊可丝
肥嫩的乳房上淌下。

  珊可丝笑着,躺下,拉着克理斯到了她的腹上。

  她的两条腿像是蜘蛛的脚,轻易地扯去克理斯的裤子。

  克理斯的阴茎勃起,他没有割包皮,龟头被藏在皮肤底下。

  珊可丝喘息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部。克理斯的身体颤了一下,插入母亲。

  珊可丝张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儿子做出嘴形。

  乔安娜不敢相信这头母狗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那个字。

  克理斯缓缓挺腰,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

  珊可丝脸上的满足和欢喜让乔安娜困惑,她开始扭腰,把克理斯的阴茎深深
吸入体内。

  克理斯很快地射精了,他现在十五岁,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

  他开始主动地挺送,珊可丝的表情表示她已经陷入疯狂了。

  克理斯又在母亲的肉膣内射精,精液流出来,和白色的床垫合为一体,无法
分辨。

  他现在十六岁,他让母亲趴在地上,骑在珊可丝的腰上,一下一下用力的前
顶。

  珊可丝看来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满意,她让儿子抓着她的乳房,让他爱怎么插
就怎么插。

  克理斯抽出阴茎,精液喷的珊可丝满身满脸,她舔舐着脸上的精液,他现在
十七岁。

  珊可丝含住克理斯的龟头,慢慢地,深深地,将整根阴茎都吞入口中,龟头
深深滑入食道。

  『儿子的阴茎是不会让母亲呛到的,』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耳边笑着道,
『我喜欢让儿子把他的龟头插到我的喉咙里,精液的味道会黏在鼻腔上,久久难
消。』

  克理斯射精,他十八岁,已经比珊可丝还要高了。

  他像是干着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那样,翻弄着母亲的身体,他让她整个人上下
颠倒,从上方对着她的臀部插入,让她只能看见克理斯撞击着自己淫肉的阴茎。

  然后他命珊可丝手淫,她一边用手指捏着勃起的阴蒂,一边将另一手手指插
入穴中,搅拌地滋滋有声。

  珊可丝哀嚎着,乞求着克理斯的阴茎。

  然后他在母亲这条母狗的体内射精了,十九岁。

  克理斯拥抱着珊可丝,温柔的亲吻她,他已经玩过了她,而且发现他比想像
中更为贪恋她的身体。

  珊可丝则一直爱着他,她握住了克理斯的手,让他玩弄那粒小指头般高的花
蕾。

  『让我们生孩子,克理斯。』珊可丝轻轻地道。

  克理斯射精了,珊可丝的肚子大了起来,他二十岁。

  乔安娜注视着珊可丝,她缓缓敞开双腿,克理斯把阴茎拔出。

  滋滋滋滋……

  珊可丝痛苦地喘息,克理斯亲吻她,鼓励她用力。

  十二只黑色的小狗从珊可丝的阴道中排了出来,短毛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乔安娜看见珊可丝翘起了臀部,克理斯阴茎插入她刚生产的宽松阴道,两人
开始再度交尾。

  克理斯二十一岁。那十二只小狗都挺着粉红色的阴茎,蹒跚地爬到珊可丝的
身上。

  它们要干它们的母亲。

  「啊啊!」乔安娜醒来,惊叫。

  她用力地扯下下半身的短裤,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已经是一片灰色的水渍
了。

  乔安娜甚至无法忍耐到褪下内裤,她将手指用力地连着蕾丝三角裤一起插入
穴中,感到纯棉布料摩擦着阴道。

  她开始手淫,激烈地手淫。

     ***    ***    ***    ***

  约舒亚等人在柳丁市郊区的一座大型购物中心前下车,海琳娜和白色货车则
驶进停车塔去停车。

  「我们得去找个处女。」雷欧道。

  「你要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约舒亚问道。

  「这比判断处男简单多了,」雷欧笑道,「我们把她带进厕所,将她脱光就
知道了。」

  「好主意。」约舒亚回答。

  「那我们去找处男了。」珠利亚笑道,「这比较难,你们等下如果找到处女
就来帮我们吧。」

  「好。」约舒亚回答。

  四人分成两组,从购物中心四个巨大彩色玻璃门中各选了一道,分别走进。

     ***    ***    ***    ***

  购物中心一楼广场上充斥着离家不归的少年和少女,由于购物中心二十四小
时营业的缘故,许多没钱住旅馆的不良少年便都聚集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堆穿着坑坑洞洞的牛仔裤,印有色情字眼的上衣,头发颜色千奇
百怪的家伙,约舒亚不禁笑了出来。

  「你要怎么在这一堆人里头找出一个处女?」约舒亚道。

  「我当然可以,过去一个月我已经这样找了四个人出来了。」雷欧道,「但
我没办法一个人做到,之前有我爸帮忙,今天你要帮我。」

  「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么?」约舒亚道,他捏了捏雷欧软软的手。

  「你只要帮我把那群家伙都打到躺在地上就可以了。」雷欧却握着约舒亚的
手不放,另一手指着广场中间的假花园,那边有大概七八个看起来像是无人理睬
的摇滚乐团成员的小鬼。

  「唷,感情好喔?」那里头的一个人喊道,穿着黑色皮衣,头发染成红色和
白色。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哄,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就算你不叫我帮,我也会把他们全都打的神智不清的。」约舒亚怒
道,慢慢放开雷欧的手。这帮人渣竟敢嘲笑他们兄弟俩,约舒亚决定要送他们每
人一顿好觉。

  「中间那个庞克头的家伙不要打,她是我们的猎物。」雷欧叮咛道。

  「好。」约舒亚点头,走向那群混球。

  他先一脚踢倒刚才那个嘲笑他和雷欧的家伙,让他头撞在塑胶棕榈树上,昏
了过去,接着两拳打在两个人脸上,他们流着鼻血,门牙折断,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状,一起朝着约舒亚涌上来,约舒亚不管他们怎么攻击,朝着最
近的人,或是出拳或是踢腿,连续打倒了三个人。

  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很适时务的溜了,另一个则是穿着紫色外套,头顶刮的
光亮,只留中间一道绿色屏风,高高竖起,穿着丝袜和帆布鞋,外套底下是黑色
紧身衣。

  就近一看,约舒亚才知道她是个女生,只是脸上浓妆艳抹,加上鼻环唇环,
远远的实在看不出性别。

  「你……你不要过来!」她恶狠狠地道,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
刀,对着约舒亚划。

  四周无所事事的少年少女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约舒亚看她拿刀的手在发抖,走过去往她肩膀上一推,庞克女孩脚一软,便
倒在地上,刀子被约舒亚踢开。

  「好了,带她走吧。」雷欧走近,道。

  约舒亚一脚往庞克女孩肚子踢去,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将她扛在了肩
上,跟着雷欧,穿过人墙,走进厕所里面。

  进入厕所后,雷欧先叫约舒亚把里头的人都赶出去,再用拖把将门给卡死,
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约舒亚挑了一个乾净的马桶,把庞克女孩放到上面。

  「喂,你叫什么名字?」约舒亚问道。

  「关你什么……」那庞克女怒道,由于脸上的化妆,她生气的脸看来颇为狰
狞。

  啪地一声,雷欧甩了她一巴掌。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他没想到雷欧竟会
动粗。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就等着被卖给妓院去当公厕好了。」雷欧冷冷
道,刚才甩了女孩一掌的手在背后发红,看来他不是很习惯做这种事。

  约舒亚笑着站到雷欧身后,握住他的手,让雷欧去跟庞克女孩说话。

  「……蒂娜。」庞克女孩低声道,看样子被雷欧吓到了,脸上满是惊慌。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雷欧道。

  「你们……你们要强暴我?」蒂娜颤声道,光头上的绿色竖发晃来晃去,她
害怕的脸和生气的脸一样难看。

  「我们对你没兴趣,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雷欧道,「如果你是就乖
乖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就不会对你怎样。」

  「我是处女,我不需要脱衣服,我从没跟男人睡过。」蒂娜回答道。

  约舒亚懒得听她废话,踏上一步,动手把蒂娜的丝袜给扯破。

  蒂娜惊叫起来,想要反抗,约舒亚便在她脸上甩了一掌,打的她头撞到厕所
墙上。蒂娜于是乖乖地不敢乱动。

  扯开丝袜,蒂娜穿着红色的丁字裤,耻丘上有剃毛的痕迹,那条细细的红色
绳索陷入蒂娜暗紫色的花瓣中间。

  约舒亚用手指掰开蒂娜的阴户,他和雷欧把全班的女生都开苞了,知道处女
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蒂娜的入口处没有处女膜,约舒亚用手指插入,阴道肉壁的抵抗也很小,她
显然经常做爱。

  「不要……不要把我卖掉……」蒂娜恐惧无比,抱着自己的那颗光头,颤声
道。

  「你可以滚了,」约舒亚笑道,「雷欧,看来你猜错了。」

  「奇怪,怎么会这样?」雷欧诧异道,「我想说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男朋
友……看样子得再去找新的女孩了。」

  两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开肮脏的厕所。

  「等……等一下!」蒂娜却出声把两人叫住。

  「我知道哪里有处女!」蒂娜喊道,脸上那两块紫黑色的化妆着实让她不人
不鬼,「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么?」约舒亚和雷欧面面相觑,都大感奇怪。

  「可是……你们要让我跟着你们。」蒂娜道,那白晃晃的褐色眼珠瞪着约舒
亚和雷欧,「不然我不带你们去。」

  「哈?」约舒亚皱眉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大概是想利用你的力气吧,她大概看上你打人的狠劲了。」雷欧道。

  「我可没兴趣让这种家伙跟着我。」约舒亚道。

  「那没什么好说了。」雷欧道,两人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蒂娜站起身,一跛一跛地来到两人身边,「拜托你们,让
我跟你们一起好不好?你们可以随便玩我,只要让我加入你们!」急迫地道。

  「加入?」雷欧大奇,「你想加入什么?」

  「你们……是最近那个在抓小孩子的黑手党吧?」蒂娜露出了兴奋的眼神,
「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吗?我也想要进入黑社会……」

  「你喜欢乱伦吗?」约舒亚问道。

  「乱伦?喔!我很喜欢!」蒂娜立刻笑道,「我演过很多场,让父亲干女儿
的那种,我总是很兴奋,湿的一塌糊涂。」

  「我才不是说演戏哩,你可真的有让你父亲干过?」约舒亚问道。

  「呃……你不是说演戏?」蒂娜皱眉道,顶着绿色的庞克头,下半身却只用
一条红绳象徵性地挡在裂缝上,看来可笑异常。

  「走吧,我们在浪费时间。」雷欧摇头道。

  「嗯。」约舒亚点头。

  「等一下!拜托你们!」蒂娜抓住约舒亚的手臂,「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
我什么都愿意做!」

  「……」约舒亚甩开蒂娜,不悦地看着她。

  「……让她试试看好了,」雷欧开口道,「带她给海琳娜看一看。」

  「什么!」约舒亚大惊,看着雷欧,「让这种家伙?」。

  「真的吗!」蒂娜喜出望外,虽然她不知道谁是海琳娜,但蒂娜猜想可能是
一个有威望的小头领的名字。

  「我们需要她的帮忙,快没有时间了,」雷欧看着蒂娜,「你真的知道谁是
处女?」

  「嗯!」蒂娜点头,「我带你们去,她们在三楼。」她走向厕所门口,把门
把上的拖把拿下,就那样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约舒亚摇了摇头,和雷欧一块跟在蒂娜身后,走出厕所。

     ***    ***    ***    ***

  苏珊和珠利亚今晚运气很好,她们连续找到了三个年轻的处男。

  要让他们跟着两位女孩走进厕所实在是非常简单,苏珊只要在他们耳边低声
勾引,几乎每个人都很快地走进厕所。

  珠利亚裸着下半身,敞开修长紧致,肤色深褐,带有异样魅力的双腿,坐在
马桶上,微笑着。

  她大腿内侧的果肉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在那对呼着热气的花瓣中间,粉红色
的黏膜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闪发光。

  如果那个受邀的男孩很快地解开腰带,准备上珠利亚的话,苏珊就把麻醉枪
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第一个处男呆呆站在原地,注视着珠利亚被黑色绒毛覆盖的蜜贝。但他长的
不怎么样,被抛弃。

  第二个过胖,抛弃。

  第三个,他戴着一副眼镜,大概还不到十四岁,看来稚嫩而且清秀,苏珊和
珠利亚都认为他合格,所以两人帮他手淫之后,领着他走向停车塔。

  停车塔内,穿着蓝色洋装的海琳娜,站在红色跑车边,隔壁停着白色货车。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看见海琳娜,脸红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苏珊和珠利亚说待
会会有另一个女孩来和她们玩四P。他没想到那女孩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

  「就是他?」海琳娜微笑道。

  「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珠利亚笑道,「他叫凯文。」

  「凯文,」海琳娜看了看凯文,他留着短短的金发,蓝眼珠,长得很可爱,
鼻梁很挺,「很好,这是个优秀的祭品。」海琳娜满意地道。

  「什么?」凯文紧张地问道,他害怕而且兴奋,因为苏珊在大庭广众下,隔
着他的牛仔裤爱抚他的阴茎。

  「到里面来,我等你干我。」海琳娜道,小货车的厢门恰好打开,她走了上
去。

  珠利亚和苏珊也离开凯文身边,走进货车厢,凯文除了跟上之外,没有别的
选择,那车厢里面,充满了女人甜美的气味。

  走进货车厢,凯文看见两位女孩和一位女人聚集在一具看起来像是玻璃床的
东西旁边。

  凯文两脚一踏上车厢地板,厢门便立刻关上。

  他一惊,车厢里头只剩下萤绿的黯淡光芒。

  「脱光,凯文。」海琳娜道,一边操作玻璃床旁边的按钮,让玻璃罩的部分
往上滑升。

  凯文更惊,但苏珊和珠利亚已经走到他身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扣和
腰带。

  「别怕,让我们看你的阴茎。」苏珊轻声道,伸手握住凯文的肉棒,他的毛
很少,包皮也未割。

  苏珊牵着凯文,让他走到椭圆形的玻璃床旁边。

  「躺下,凯文,然后我要骑到你的身上。」海琳娜道,她张开双腿,蓝色的
短裙里面,是温暖的肉肤,她没有穿内裤。

  凯文紧张不已,依言在玻璃床里头躺下。

  珠利亚取出麻醉枪,在凯文的脖子上打了一枪,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很快地
闭上眼睛。海琳娜把玻璃罩放下。

     ***    ***    ***    ***

  乔安娜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尽管它只离乔安娜大约四公
尺的距离。

  大腿和私处上乾的扎扎地,乔安娜刚才连续手淫到高潮两次。

  她现在动也不动地躺着,感觉只要身体一个轻微动作,她就得继续手淫。

  她想要干,脑子里面都是那档子事,乔安娜不知道什么改变了她,但她变得
跟珊可丝一样淫乱。

  叮——当——

  有人按门铃,现实逐去了乔安娜体内的肉欲,她慌忙起身,穿上短裤,确认
上头没有沾到什么奇怪的液体,整了整头发,走向玄关。

  门外的人,是珊可丝,她穿着粉红色的上衣,轻薄的热裤,露出那对修长的
白嫩双腿,克理斯今天抓着那双腿干她。

  乔安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令她害怕的淫乱暖潮又从股间冉冉上升。

  「你想干什么?」乔安娜开口,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口气很不
好,因为她没有心情对这淫妇和颜悦色。

  珊可丝看着乔安娜,脸上先是浮出一阵惊讶,然后转成满足和邪恶的微笑。

  「……你进步的比我想像中快,乔安娜。」珊可丝微笑道,她的笑靥如花,
「我很高兴,姊姊。」

  「你说什么?」乔安娜不安地问道,难道她看出来了?不,那是不可能的!

  「让我进去,姊姊。」珊可丝道,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进入你的家庭和你
的洞穴里。」

  乔安娜怔怔地站着,珊可丝身上的洗发精香味飘了过来,她丰满的乳房顶在
乔安娜的乳房上,珊可丝走进玄关,慢慢把门关上。

  「按照计画,我来跟你道歉今天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珊可丝道,棕发在
两人肩头上晃了晃,跟乔安娜紊乱的红发缠在一起,「但看来不需要了,姊姊。
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果然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你在说什么?别……别靠我这么近!」乔安娜皱眉,想要推开珊可丝,但
她却揽住乔安娜的腰,乔安娜想要逃跑,身子却使不上力。

  「你刚才高潮了几次?美丽的姊姊?」珊可丝把乔安娜往身上拉,两人的下
腹贴在一起,乔安娜惊骇的发现她的体液已经透过短裤,渗了出来。

  珊可丝微笑,笑得非常甜美,「告诉我,好姊姊。」用像是在和乔安娜要果
酱面包的口吻问道。

  「……两……两次……」乔安娜颤声道,她无法阻止爱液源源不绝地溢出。

  然后乔安娜高潮了,她身体的颤动传达到珊可丝的身上。

  珊可丝温柔地注视着乔安娜,亲吻她的唇。

  「啊……啊……」乔安娜让珊可丝含着下唇,低声轻吟。

  她的汁液从短裤里头滚下,流到珊可丝雪白的脚踝上头。

  「我们进去吧?姊姊?」珊可丝轻声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手淫。」

     ***    ***    ***    ***

  蒂娜光着下半身的打扮意外地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
的关系。

  三人走到购物中心三楼,这里的广场中央又聚集了一伙人,一半是三四个少
女的集团,另一半则是几个成年男子,两方人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

  「那几个女孩是这边出了名的诈欺集团,」蒂娜指着那群女孩,高声说道,
「她们跟人家说出五十块可以干她们一整晚,但是把人带到旅馆以后,就用电击
棒弄昏他们,拍下他们的裸照,偷走证件,然后勒索他们的钱!」

  那几个男人听见以后,面露厌色地离开了那群少女。

  「贱货!」四名少女其中一名金发的女孩,涂着淡淡的妆,至少化妆技术上
她胜过蒂娜,她对着蒂娜喊道:「你又想被我们打是不是?」

  「妓女,你们才要被我的兄弟打死!」蒂娜笑道,「没看到我身后这位壮汉
吗?」

  「雷欧,你觉得会不会有处女?」约舒亚问道。

  「不晓得,试试看好了,你要抓哪一个?」雷欧道。

  「四个都抓走。」约舒亚道。

  「喂,你们别被这头烂屄骗了,她讲的话都是放屁。」那金发女子喊道,看
来对强壮的约舒亚十分忌惮。

  约舒亚走上前,先是很快地给了前面两个女孩肚子上一拳,然后抓住另外两
个想要逃跑的女孩,分别给了一掌。

  路边的人驻足旁观,但是由于这座购物中心恶名昭彰,会来这里的都不是些
正经人物,所以也没人愿意出面干涉。

  约舒亚一手抓住一个女孩,蒂娜抓着那名金发女孩,一边拉一边踢,雷欧也
扯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一路走向三楼厕所。

  进入厕所后,约舒亚首先把厕所里头的人都赶出去,雷欧再把门给拴上。

  三个人开始检查那四个女孩的阴户,她们先是反抗,但在鼻血流出后便不敢
妄动。

  结果令人满意,金发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是处女,雷欧叫约舒亚把金发女孩带
走,其他别管。

  三人于是带着金发女孩走出厕所,金发女孩浅蓝色迷你裙下面的东西都被剥
光,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用手遮掩私处,但约舒亚用手推她,逼她快
步向前,使得那只长着短短金毛的处女穴被路人一览无遗。

  根据蒂娜的说法,金发女孩的名字叫做芬尔蒂,是个欠人搞的贱货,最好把
她送去当妓女。

  「嗯,那会蛮适合她的。」雷欧点点头。

  「你们想干什么!」芬尔蒂边哭边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记着!」

  约舒亚踹了芬尔蒂一脚,让她跌倒在地,然后大声骂她贱屄,芬尔蒂这才乖
乖听话。

  三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停车塔内,海琳娜已经在那边等他们很久了。

  「我的好弟弟,你们今天很慢唷。」海琳娜皱眉道,「是哪一个?」

  「这一个,」约舒亚把芬尔蒂推到海琳娜面前,「她叫芬尔蒂,是处女。」

  「那你后面那个是什么?」海琳娜疑惑地看着蒂娜。

  「我叫做蒂娜!」蒂娜连忙奔上前,「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我也想成为你
们的一份子!」

  海琳娜仔细地看了蒂娜一眼,「你有亲人吗?」问道。

  「亲人?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蒂娜笑道,「我是孤儿,我不需要亲人!」

  雷欧摇了摇头。

  「你不能加入我们,我们是不会让不懂得爱自己家人的家伙加入。」海琳娜
道。

  「好了,滚吧。」约舒亚笑道。

  「可是我帮你们找到处女!」蒂娜急迫地道,「拜托让我加入,我什么都愿
意做!」

  海琳娜看着蒂娜,想了一会,「……或许有人会喜欢这种调调也不一定,你
们两个先上车好了。」道。

  蒂娜喜出望外,从海琳娜的口气听来,似乎她还有一点希望。

  白色货车的后厢门打开,海琳娜率先走入。约舒亚推了推芬尔蒂,四个人接
着上车。

  里头的两个玻璃床,其中一个已经躺了一个少年,苏珊和珠利亚站在玻璃床
旁边,操作着一些按钮和转扭。白色的细针插在少年的肩膀,胸口和腹部上,细
针连接着透明的管线,一些水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少年的体内,他勃起的阴茎在
发抖。

  芬尔蒂看呆了,雷欧动手把她的衣服褪下,她也忘了要反抗。

  「让她进去。」海琳娜道。

  「不!」芬尔蒂这才回过神来,「我不要!啊啊!」

  约舒亚立刻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疼的眼泪直流,再把她抬了起来,放到
第二个玻璃床里头。

  苏珊先用麻醉枪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发,珠利亚蹲下腰,从玻璃床底部的面板
里头取出那些针来,插在芬尔蒂的脖子、乳头、乳房和阴蒂上。

  「哈哈!」蒂娜高兴地大笑,「这贱货,早就该被这样搞了!」

  雷欧拿起麻醉枪,往蒂娜脖子上就是一下,「你也去陪她吧。」道。

  蒂娜惊讶地回头,脚一软,腾地一声倒在众人脚下。

  「没有多余的床位,」海琳娜俯瞰着蒂娜,「到店里再给她下药好了。」

  然后她便走了下去,「我们马上动身,时间不多了。」道,将车厢门关上。

  雷欧将四人的麻醉枪收集起来,放回盒子里。车子缓缓动了起来,正在离开
停车塔。

  约舒亚把蒂娜踢到一旁,清出可以让四个人都舒适坐下的空间。

  「祭品要被送去哪里?」约舒亚问道。

  「基金会有在红灯区开店,」雷欧道,「我们把祭品载去那边卖,处男和处
女的开苞秀可以卖很多钱。」

  「有很多同性恋喜欢干少年的肛门,」珠利亚道,「新鲜的处男尤其可以卖
到高价。」

  「还有怀孕卷,」苏珊笑道,「让处女怀孕的那一张可以卖到一千块哩。」

  「生下来的孩子,我们卖给想要领养小孩的家庭,一个人一万。」雷欧道,
「通常他们都是被当成性奴隶出售。」

  「听起来是个大企业。」约舒亚奇道。

  「其实最赚钱的是药,基金会有很多美妙的药。」珠利亚笑道,「下次你可
以来我家,我让你用用看。」

  约舒亚点点头,他又想起乔安娜了,他很想干她。

     ***    ***    ***    ***

  乔安娜静静地,让珊可丝褪下她的短裤,然后用手只慢慢拉下她湿透起皱的
蕾丝内裤。

  然后她看着珊可丝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完全赤裸地站在乔安娜面前。

  她有着成熟女人丰满肥嫩的乳房,一圈显眼的暗红色乳晕,腰上没有一点赘
肉,生着浓密耻毛的肉丘,鲜红的花瓣里头,黏膜湿热无比。

  「姊姊,把你的衣服脱了,」珊可丝用手梳理乔安娜的红发,「让我看你没
穿衣服的样子。」

  乔安娜动手把身上的运动上衣褪下,以及下面的胸罩。

  她的乳房和珊可丝一样丰满,乳晕依然是粉红色的,乳头翘地很高,而且勃
起,她的两腿之间比珊可丝还要湿,爱液已经让她两腿内侧湿到了脚踝。

  乔安娜脑筋昏昏沈沈的,她想要被干,她只想要被干。

  珊可丝将手指探到乔安娜股间,沾起她的液体,放到嘴里品尝。

  「你的味道很甜,姊姊,我想他们会爱上吸吮你的爱液。」珊可丝笑道。

  然后珊可丝用手指沾取她自己的液体,放到乔安娜嘴里,「来尝尝我的,姊
姊。」

  乔安娜吸吮珊可丝的指尖,她的味道有点苦有点鹹,但是乔安娜觉得那味道
很好。

  然后珊可丝亲吻乔安娜,舌头几乎要搬家似地滑入乔安娜口中,乔安娜也很
快地将她吸吮住。

  「你想要什么?姊姊?」珊可丝兴奋地道,「你想要妹妹为你做什么?」

  「干我,珊可丝,」乔安娜豁出去了,她不再搭理心中那些无聊的顾忌,她
只想要和珊可丝做爱,「干我。」

  「怎么干?」珊可丝轻声问道,「你要我怎么干你?姊姊?」

  「干我的嘴巴,干我的屄,或是干我的肛门,」乔安娜急切地道,「像干只
母狗那样干我,我要干!」

  珊可丝缓缓退了半步,离开乔安娜,「不,姊姊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道。

  「什么?」乔安娜焦急道,「你在说什么,快干我!」

  「不行,姊姊,你必须想起你体内的爱,」珊可丝道,「我们不是发情的母
狗,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家人。」

  「什么爱?」乔安娜惊道,「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吗,那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珊可丝道,「你的儿子和你示爱,
但你拒绝了。」

  「约舒亚!?」乔安娜想起约舒亚,他昨天想要强暴她,她兴奋了,现在乔
安娜疯狂地爱上一切淫秽的事物,「喔,你说的对,他想要强暴我,但是我没让
他干,我现在会让他干了。」乔安娜笑道。

  「那不是爱,姊姊,你跑过头了。」珊可丝摇头道,「你只是让自己变成一
只淫屄,见人就干的妓女,但我们要的是对家人的爱。」

  「什么?!」乔安娜怒道,她的穴已经痒的发疼,「你是说是你们让我变成
这样的?你们让我变成了一头母狗,现在却又不愿意干我?」

  「不,姊姊,」珊可丝道,「我们只是启发你的爱而已,只有爱可以让我们
和家人永远幸福。」

  「哼!少胡说,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荡妇,」乔安娜冷笑道,
「我现在几乎可以和任何看得见的人做爱!」

  珊可丝走上前,抱住乔安娜,用力亲吻她。

  温暖的气息拂过乔安娜的脸颊,珊可丝的体温慢慢地让她放松下来,乔安娜
伸出手,抱了回去,手贴着珊可丝的腰。

  两人拥吻良久,才放开彼此。

  「珊可丝……」乔安娜轻声道,「你的唇好温暖……」

  「姊姊,这才是我们要的,」珊可丝柔声道,「只有爱才能让我们进入真正
的幸福境界,乱伦、近亲相奸的欲望和快乐只是帮助我们的动力。」

  「是这样的吗?」乔安娜半信半疑地道,现在她可以用身体感觉到珊可丝话
中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的地方。

  「让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牵着乔安娜,两人往卧室方向走去,
「你会瞭解我的意思。」

  她们进了卧室,珊可丝让乔安娜躺在床上。

  珊可丝把灯都打了开来,让乔安娜可以清楚看见她将做的事情。

  乔安娜在珊可丝温柔的爱抚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只盛满了温暖
淫汁的穴。

  珊可丝慢慢趴在乔安娜的腿间,两手轻抚她柔嫩地大腿内侧,摸着那暖暖的
肉,伸出舌头,缓缓地滑过乔安娜湿润的肉贝。

  乔安娜颤了一下,珊可丝轻轻的舌舔竟让她差点高潮。

  珊可丝把脸埋进乔安娜的花瓣中,开始吸吮她的蜜汁,乔安娜下腹震颤,激
烈地高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么轻易地就泄了。

  在吸吮完毕后,珊可丝开始舔舐,她先是含住乔安娜充血涨大的花瓣,慢慢
地,像是在亲吻新生儿那般,她舔着乔安娜的花瓣,舌尖往内探,在粉红色的黏
膜上跃动,似有似无地在阴道口上下颠鸾,感到乔安娜里头的肉壁在颤抖。

  然后珊可丝开始呵气在乔安娜的阴蒂上,肉红的珍珠被薄薄的皮裹着,沾满
了蜜汁。

  「啊啊……」乔安娜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

  珊可丝的舌尖在小花蕾旁边绕着圈,她的唾液滴在乔安娜的耻丘上,她自己
的爱液则顺着双腿往下淌。

  然后她猛然含住乔安娜,吻她,咬她,舔她。

  「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啊啊!」在无尽的欢喜中高潮。

  她喷着汁,爱液打在珊可丝脸上和胸上,从她的乳房流下。珊可丝没有停下
来,她继续吮着那粒甜美的肉芽。

  乔安娜陷入狂喜,高潮不止,像是遭电击般地上下翻滚,但珊可丝按着她两
条腿,不让她逃避。

  乔安娜抽泣,喊叫,两手抓着床单,乳房发红,乳头涨地生疼,极致的快乐
在体内肆虐,她欢喜地痉挛。

  然后乔安娜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珊可丝没有闪躲,她睁着眼睛,
任由乔安娜的尿液溅地满身。

  珊可丝张开口,饮下乔安娜的尿。

  乔安娜惊讶极了,但她无法停止,她继续的尿,直到膀胱都空了为止。

  「珊可丝……你……」乔安娜感动地看着珊可丝,她脸上没有一点恶心或为
难,珊可丝喝她的尿,是因为她想喝,而且她爱乔安娜。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等你成为我
的姊姊。」

  「珊可丝……」乔安娜心头一热,眼角淌下泪来,「我也爱你……」

  珊可丝爬到乔安娜身上,她的脸上都是尿液,但乔安娜一点也不嫌弃,她抱
着她,两人深深亲吻,嘴里都是尿液的苦味。

  乔安娜用手指爱抚珊可丝的穴,她现在和她一样湿了。

  「我们做爱,珊可丝。」乔安娜道,「我好想干你。」

  「干我,姊姊,」珊可丝娇声道,「我是来给你干的。」

  乔安娜开心地笑了,「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一家人。」珊可丝道,「而且我们互相相爱。」

  「我爱你,珊可丝,」乔安娜道,「我从没想过我这么爱你。」她的手指滑
入珊可丝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姊姊……」珊可丝呻吟起来,「你现在瞭解家族的意义了吗?」

  「我瞭解了,好妹妹。」乔安娜道,再度亲吻珊可丝。

  她们深深的吸吮着对方,饮下彼此的唾液。

  「……只有家族,可以成就这样完美的幸福……」乔安娜轻声道,「我们可
以和我们的儿子做爱,可以看兄弟、姊妹们互相交合,可以让爸爸插入儿子的肛
门,可以让姊姊奸淫妹妹,也可以让弟弟为哥哥口交,吸吮他的精液,在和血亲
交合的乱伦性爱里面,我们让体内的淫欲和亲情合而为一,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我们可以获得完满且无法破坏的爱情,同时让身体浸淫在极致的快乐之中。」

  「是的……姊姊……」珊可丝嗓音发颤,「那就是家族之爱的真谛,是人类
社会和自然界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最终喜悦,只有和家人做爱,我们才能重新品尝
它。」

  珊可丝高潮了,她的汁液喷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

  但乔安娜不在意,她想要让珊可丝也尿床,让她把尿液喷洒在自己身上。

  她们像是两只贪爱嬉闹的母鹿,在床上翻滚,纠缠着,然后她们移动到了客
厅。

  在地毯上,乔安娜亲吻着珊可丝的穴,她也亲吻着她的穴,她们再次高潮,
用手指感受对方抽搐的阴道。

  两人让她们下面的嫩穴彼此亲吻,她们抓着对方的脚踝,腰像水蛇一般扭动
着,让花瓣彼此纠缠,发烫的黏膜吻在一起。

  她们高潮了,把爱液喷入彼此痉挛的肉穴中。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然后她想起了约舒亚,她可爱的儿子。愚蠢,乔安娜摇头,她竟不知道儿子
多么的爱他,还打他巴掌,约舒亚只不过是想要亲吻她的穴而已。

  「你怎么了?姊姊?」珊可丝问道,她爬起身,坐到乔安娜身旁,抚摸她的
乳房。

  「我想起约舒亚,我竟然打了我儿子一巴掌。」乔安娜愧疚地道,「他只是
想要吻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家族的意义,不能怪你,」珊可丝安慰道,「走吧,我们
去找他。」

  「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乔安娜道。

  「我知道,」珊可丝道,「坐我的车,我一路上再跟你解释这一切。」

  她牵着乔安娜的手,两人穿上乾净的衣服,一块坐上车。

  珊可丝发动引擎,驶出柳丁市区。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

  「我们要去红灯区,」珊可丝道,「基金会在那里开了两间妓院,约舒亚今
晚应该在那儿。」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妓院?那是什么?」

  「姊姊,我现在开始解释给你听,但是这可能会花上一点时间。」珊可丝微
笑。

  「没关系,告诉我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难掩心中的狂喜,她马上可以和儿子相聚了,而他会在那间妓院中干
她。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6 16:28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2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4

  在货车上,约舒亚他握住了雷欧的手。

  雷欧也握住了约舒亚的,然后约舒亚把手伸到雷欧的裤子里面,他已经勃起
了。

  苏珊和珠利亚凝视着两人,看着约舒亚把雷欧的裤子慢慢脱下来,再把他的
内裤也褪下,雷欧雪白的阴茎和双腿露了出来,由于平常不太运动的关系,他的
腿十分细。

  雷欧的细腰和窄臀在萤绿光线下泛出一股妖淫,约舒亚随即将宽大的手掌按
上他的臀部。

  然后轻轻地将手指插入雷欧的肛门中,玩弄里头软软的肉。

  雷欧呻吟了,两手撑在货厢底板上。

  约舒亚扶起雷欧的颈子,亲吻他。

  约舒亚感到好友的身体暖暖地在他怀中颤抖,一旁的苏珊和珠利亚也伸出了
手,帮助雷欧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下。

  然后雷欧亲手将约舒亚身上的衣物褪下,两手爱抚他粗大的阴茎。

  约舒亚盘腿而坐,让雷欧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慢慢将腰下沈。

  龟头撑开了雷欧的肛门,他也努力让其敞开,约舒亚的阴茎有一大半都进入
了雷欧体内。

  约舒亚用手按着雷欧的腰,慢慢将他往下压。

  「啊……啊……」约舒亚轻声呻吟,双腿颤了一下,约舒亚雄伟的肉棒完全
地进入了他。

  约舒亚享受着肉壁在阴茎上蠕动的触感,紧紧抱着雷欧,在干雷欧的时候,
约舒亚会感到一股力量让他全身都暖和起来。

  龟头顶住一团非常柔软的肉,约舒亚的阴茎是如此粗大,身材娇小的雷欧甚
至给他插到了直肠的底。

  雷欧喘息着,他的脸和身上都开始发红,结实白净的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

  约舒亚把雷欧的双手往后拉,让他的上半身向后仰,肋骨的形状浮现在胸口
上,然后开始干他。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和喜悦,约舒亚填满了他,香油在肛门里面被阴茎搅
拌出低沈的滋滋声,雷欧自己的阴茎则像是根雕工精美的装饰品,在他大腿内侧
直立的筋中间抽搐。

  很快地,雷欧高潮,在约舒亚的抽送下射精,白色的精液喷在玻璃床的罩子
上。

  苏珊和珠利亚目不转睛地看着,雷欧的不止的呻吟,在她们眼里显得异样美
丽。

  金发散开在雷欧的肩膀上,一束一束往前滑落,约舒亚咬住雷欧的肩头,放
开他的左手,用空出来的手爱抚雷欧的颈子。

  雷欧没有喉结,颈子的肌肤和女孩一样滑嫩。

  约舒亚后悔没能早点干雷欧,两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干身为男孩的雷欧
了。他是约舒亚的至亲好友,也是他最深爱的兄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约
舒亚这样的快感。

  约舒亚跪起上半身,用力前顶,想让阴茎入的更深。

  雷欧颤抖地更厉害,他开始第二次射精,精液的量明显变少,颜色也变的更
薄。

  苏珊和珠利亚感动莫名,她们的眼睛和她们两腿中间的肉穴一样湿,泪水和
爱液都淌了出来。

  约舒亚的大腿紧紧贴在雷欧的臀部上,约舒亚用力地挺送,臀上的肌肉凹陷
下去。

  雷欧流下泪来,无声地抽泣。

  约舒亚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雷欧。」

  雷欧闷哼了一声,开始第三次的射精,精液的颜色看起来已经接近水一样的
透明,只有阴茎剧烈的痉挛和第一次射精时相同。

  「啊啊……」雷欧无力地趴在地上,身子轻扭,阴茎在腿间抽动。

  他的模样让约舒亚更加兴奋,他开始快速的抽送,用力把阴茎整根拔出,再
一口气捣入至根。雷欧肛门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肌肉黏在约舒亚的阴茎上,随着
其上下起伏。

  雷欧失神地淌着泪,唾液和泪水沾湿了他清秀而诱人的脸庞,龟头里面不断
地喷出水来,融化的香油像是白色的热乳酪,被约舒亚的抽插从肛门内挤出,凝
固在雷欧发抖的臀部上。

  货车此时停止了。

  过了一会,海琳娜把厢门打开。

  洁净的白光照亮了货车厢,约舒亚光着身子,骑在只有他四分之一体积的雷
欧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背。后者已经将脸贴在地上,几近失神。

  「……」海琳娜看了看那对深爱着彼此的兄弟,想了一会,道「把雷欧抱起
来,约舒亚,别让他离开你,我带你们去找张柔软的床,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干
他。」

  「苏珊和珠利亚,你们帮约舒亚带路。」海琳娜道,「都离开货厢,我们要
把祭品带走了。」

  海琳娜的背后站着一群身穿灰色和黑色西装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手上戴着洁
白的手套,友善地对着约舒亚等人微笑。

  约舒亚忍耐住自己对雷欧的强烈爱欲,把他抱了起来,两手抬着他的腿,像
是替小孩子催尿那般,雷欧勃起的阴茎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苏珊和珠利亚率先走下车厢,在约舒亚面前领路。

  海琳娜身后的黑衣男女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电梯在前面。」一人指着左方道。约舒亚此时发现他们身处在一座地下停
车场中。

  苏珊和珠利亚往前走,越过几个空着的车位,来到一座金属门面的电梯前,
门是银白色的。

  她们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四人走进电梯中。

  约舒亚在电梯中,轻轻抚摸着雷欧的睾丸,它们紧紧黏附在他阴茎的下方,
雷欧的整根阴茎都沾满了他的体液。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门慢慢打开。电梯外,是一条用黑色镜面砖铺
成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着许多日式的纸拉门,可以透过拉门看见和室里面隐约
的晃动人影。

  男男女女交合的声音、湿热的喘息声等,莫不清晰于耳,他们纠缠的影子也
印在纸门上。

  走出电梯,约舒亚可以听见隐约的电子噪音从地板下方传来,下面大概就是
基金会开的妓院。

  「喔喔喔……」加史汀从约舒亚正前方走来,他戴着白色的化妆舞会面具,
只露出嘴唇,身穿白色西装,裤子的两腿中间开裆,露出肥硕的阴茎。

  「真是稀客,没想到我们在一天之中见了两次面,约舒亚小弟。」加史汀笑
道,「而且你看来已经体会了家族之爱的真谛。我非常高兴!」

  加史汀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女子,她也戴着面具,露出鲜艳的红
唇,搂着加史汀的手。液体正从她两腿间点点滴落,沾在她脚上蓝色高跟鞋上。

  「我需要一张床,」约舒亚道,「我要干雷欧。」

  雷欧轻轻的喘息,身子失去了力量,他自身的体重让约舒亚的阴茎在肛门里
面陷的更深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当然,前面第三间是空的,」加史汀连忙指着前方道,「你们可以用那一
间。」

  「还有,」加史汀微笑着添了一句,「用你的阴茎顶向雷欧肚脐的上方,刺
激他的精囊和前列线,那样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狂喜之中。」

  说完,加史汀搂着他身边的蓝衣女子,走进电梯里面。

  约舒亚回头目送两人,看见蓝衣女子跪了下来,舔舐加史汀的阴茎,然后电
梯门关上。

  「走吧,」珠利亚道,「雷欧哥哥似乎快不行了。」往前走去。

  她和苏珊两个人把拉门往左右两侧拉开,让约舒亚抱着两腿敞开的雷欧走进
里面的和室。

  和室的地板即是柔软的粉色床铺,有着几个枕头,以及一个矮柜,上头摆满
约舒亚不太清楚作何用途的性爱玩具,和室右边墙上镶着一台电视。

  「这里是什么地方?」约舒亚轻轻将雷欧放下,问道。

  「这里是基金会提供给家族相爱用的空间,」珠利亚道,「我们可以在这里
和挚爱的家人体验最深沈的结合。毕竟有些人在家里得顾虑邻居。」

  「我和爸爸他们来过这里很多次,」苏珊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让
彼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分开。」

  「这真是个好地方,」约舒亚不禁赞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妈妈来这里
渡过一晚。」

  「嗯……」雷欧颤声道,「约舒亚……」身体明显地发抖。

  「哥哥等不及了。」苏珊笑道。

  「你还想我干你吗?雷欧?」约舒亚问道,「你看来已经筋疲力尽。」缓缓
将阴茎拔出。

  「没关系……」雷欧喘息道,「别拔出去……继续干我……我想你多干我几
次……」

  「我会的,雷欧。」约舒亚再次把阴茎插入雷欧黏稠湿热的肛门中,「我也
想要多干你几次。」

  「等我变成了女孩,」雷欧两脚趴在床上,转过头,轻声问道,「你还会继
续干我吗?」

  「何止干你,我会让你怀孕。」约舒亚笑道,「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雷欧微笑道,「我或许会为你和父亲各生几个孩
子。」

  约舒亚低下头,亲吻雷欧,把他的臀部往上抬,苏珊贴心地在雷欧腰下垫了
一个枕头。

  「你喜欢……」雷欧又问道,「干男生的我?还是干女生的我?」

  「我喜欢干男生的你。」约舒亚叹道,他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我喜欢看
你的脸在我的阴茎上滑动。」

  雷欧开心地笑了,「我会一辈子吸你的阴茎,约舒亚。」道。

  约舒亚抱住雷欧,用力抽送,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怎么插都不够深,约舒亚心想,他想要更加的深入,深入雷欧的体内。

  苏珊和珠利亚一人亲吻雷欧的唇,另一人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爱抚。

  雷欧的腿发抖,肛门也在发抖,龟头中涌出透明的液体。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手,感受他体内抽搐的狂喜。

     ***    ***    ***    ***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

  「对,基金会帮助家族成员,找到他们真正的幸福。」珊可丝道,握着方向
盘,「我和克理斯就是在基金会的帮助下结合的,就像我们现在帮你和约舒亚一
样。」

  「这……」乔安娜一脸惊讶,「我听过幸福家庭基金会,但他们只是一个普
通的慈善团体而已……」

  「基金会里面的俱乐部是不对外公开的组织,」珊可丝道,「只有那些能够
体会并且实践真正的家族之爱的人,才能够被选上,加入俱乐部,成为我们的家
人。」

  「你和约舒亚的资料出现在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两年了,只是时机未到,我们
一直在等待。」珊可丝道,「然后约舒亚首先发现他体内深藏的爱,现在你也发
现了你的。」

  乔安娜不禁感到有点生气,她们竟这样的算计她,但心中又有一点兴奋,看
来她的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家庭,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珊可丝行驶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着耀眼的粉红色和紫蓝色的霓虹灯
的光亮,红灯区已经近在眼前。

  自从娼妓法通过后,在红灯区内,不论男女都可以合法卖淫,乔安娜对这恶
名昭彰的地方早已耳闻,以前她只觉得这里的人、物都令她作呕,现在却感到无
比兴奋。

  她喜欢妓女这个名词,她也喜欢让男人都来干她,在一股妄想的冲动驱使之
下,乔安娜想要在妓院里面张开双腿,让那些男客任意插入,将精液射入。

  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幻想撷取了乔安娜的心智,她兴奋若狂。

  乔安娜感到那股无法控制的黑色深流又在肉的底部蠕动,下体像是塞了烧红
的碳一样发烫,脸上也开始冒汗。

  「你怎么了?」珊可丝见乔安娜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我不知道……」乔安娜颤声道,「我好想被干……」她紧紧抓住安全带,
勉强克制体内那股氾滥的欲望。

  「我想你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欲望,」珊可丝面有忧色,道,「我的爱可能
还不够满足你,我得早点让你和约舒亚见面。」

  路旁出现了一个告示牌:「法定娼妓城镇,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准进入,前方
入口,一公里。」

  珊可丝在红灯区的告示牌前左转,开上一条窄路。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她身上的T恤已经汗湿,由于她没有穿胸
罩,乳头的颜色甚至透了出来。

  「这有一条捷径,是专门让家族成员使用的,」珊可丝道,「不然从正门进
去还要缴买春税。」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停在一扇铁卷门前,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
的地下停车场。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近,他只看了珊可丝一眼,对她点头微笑,便走了回
去,将铁卷门打开。

  「他是家族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兄妹,」珊可丝道,「我让他干了几
次,他有一根精力充沛的阴茎,和味道浓稠的精液。」

  「你干了他?」乔安娜问道,饥渴得快要无法忍耐。

  珊可丝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铁卷门在车子进入后缓缓降下。

  「家族成员都要彼此相爱,」珊可丝道,「我也看过克里斯和其他的母亲们
做爱。」

  「啊……」乔安娜兴奋极了,「你让你的儿子和其他女人做爱?」

  「她们不是其他女人,她们是我的家族。」珊可丝道,「有的时候,让儿子
和其他家人做爱,反而会让你更加感受到儿子和自己的深厚感情。」

  珊可丝停在一个空着的停车格内,两人随即下车。乔安娜满脸通红,看得出
来她已经陷入疯狂的肉欲之中。

  珊可丝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没有爱与其融合,无法羁勒的淫乱只会毁
了乔安娜而已。

  她必须尽快让约舒亚和乔安娜见面才行。

  「我们快走,」珊可丝道,「那边有电梯!」

  乔安娜跟着珊可丝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把手伸向珊可丝。

  「让我干你,珊可丝,」乔安娜用湿热的勾人嗓音道,「然后你也干我。」

  珊可丝让乔安娜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面,她穿着乔安娜的T恤和短裤,两
人都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乔安娜的手指很快地陷入珊可丝,珊可丝也将手探进她的短裤内,乔安娜已
经在滴着汁了。

  珊可丝一边和乔安娜接吻,一边看着电梯的萤幕上,显示着楼层的面板。

  乔安娜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珊可丝,她玩着她的花瓣和阴蒂,在她需要更多抚
摸的时候停止,在耻丘颤抖着渴望高潮的时候离开。

  珊可丝希望这样可以让乔安娜体内的淫欲稍稍抒解,至少撑到三楼为止,约
舒亚他们一定在那里,因为刚才停车时,珊可丝有看见捕捉祭品用的货车停在下
面,而且里头是空的。

  「乔安娜,姊姊……」珊可丝低声道,「让我高潮……」

  「你这淫荡的女人,」乔安娜兴奋地舔着珊可丝的睫毛,「你爱我这样干你
吗?」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眼前只能看见乔安娜那颤动的舌尖,「我爱你干
我。」她道。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面板显示着三楼。

  「啊啊!」珊可丝紧抱着乔安娜,一条腿搁在她的腰上,高潮了。

  珊可丝的爱液喷在乔安娜手上,乔安娜满意地笑了,从珊可丝的短裤里头抽
出手,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珊可丝嘴里,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我们……走吧……」珊可丝蹒跚地道,「你的儿子他一定在这里的某间房
中。」

  「好……」乔安娜道,「快带我去,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两人于是搂着彼此的腰,一块走出电梯。

  珊可丝和电梯旁随侍的女孩问了问约舒亚的位置,穿着西装的女孩指了指右
边第三间和室。

  珊可丝和乔安娜便走至第三间和室前,珊可丝伸手把纸拉门拉开。

  在那间和室里头,乔安娜看见的,是她见过最淫乱的景象。

  约舒亚抱着雷欧,他们在接吻,两个少年毫不忌讳地吸着彼此的舌头,雷欧
的表情就像是个陶醉在爱情中的少女,双眼微睁,雪白的玉体在约舒亚麦色的健
壮身躯上缓缓脉动。

  约舒亚的阴茎插在雷欧的肛门里面,他伸直了脚,让雷欧坐在自己的腰上,
他精致而美丽的粉色阴茎贴在约舒亚的小腹上。

  另一边,是约舒亚的同学,珠利亚和苏珊,苏珊也是乔安娜打工的超市老板
的女儿。

  珠利亚有着巧克力色的柔软肌肤,和苏珊牛奶般的滑嫩玉肌形成明显对比,
她们浑身赤裸,在床的另一边,忘我地交合着。

  珠利亚的臀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有着一根巨大的双头橡胶
阳具,一端陷入珠利亚的穴中,另一端则在苏珊金毛湿润的耻丘上磨蹭,在那根
淫具下,又有一根较小的单头阳具,看来是用来插入肛门的。

  苏珊敞开她大理石般的雪白双腿,露出那只温润多汁的粉红色肉贝。

  珠利亚慢慢骑上了她,阳具很顺利地将蜜穴和肛门同时撑开,进入了苏珊体
内。

  苏珊欢喜地呻吟,身子抖了抖,涌出一股爱液。

  乔安娜听见苏珊呼唤珠利亚,她叫她作亲爱的姊姊。

  约舒亚从雷欧体内拔出阴茎,雷欧没有约舒亚的拥抱,立刻摊在床上。

  约舒亚跪在他的脸旁边,对着雷欧的脸射精。

  他射出很多的精液,几乎要把雷欧的五官用雪白浆液覆盖起来。

  然后他插入雷欧的嘴,把最后一股精液注入他的口中。

  雷欧的阴茎还在痉挛,他吸吮着约舒亚的精液,肉棒和肛门上头沾满了白色
的泡沫。

  乔安娜看呆了,珊可丝推了她一把,让她走进和室中。

  里面的四个少年少女,尤其是约舒亚,都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乔安娜。

  在孩子们的注视下,乔安娜高潮了,她的爱液透过从短裤中淌下。

  「干我……快干我……」乔安娜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性,她的体内只剩
下无穷的肉欲。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怎么会……」

  「约舒亚,别问了,快爱你的母亲,」珊可丝道,「她正处于危险的悬崖边
缘,你必须用爱来拯救她免于跌落漆黑的淫乱深谷。」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起来就像个中毒的妓女。

  「我该怎么做?」约舒亚惊道,「妈妈?你听得见我吗?」

  「快干我……」乔安娜恍惚地道,「我快受不了了……」

  约舒亚立刻站了起来,抱住乔安娜,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这个样子,」约舒亚不安地道,「她变的一点都不像
她。」

  「那你得用你的爱去调和你母亲体内的肉欲,」珊可丝道,「她拥有强烈的
欲望,需要更为强烈的爱来让她的精神和肉欲合为一体。」

  珠利亚和苏珊抱起软弱的雷欧,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

  「我们会在旁边,注视你们。」珊可丝坐在和室门槛旁,道,「我想要看你
们融为一体。」

  约舒亚动手,拉下母亲身上的T恤,以及湿透的短裤。

  乔安娜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尽是无边无际地淫乱幻
觉。

  约舒亚难过地看着母亲,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她恢复正常。

  约舒亚先是亲吻乔安娜的唇,然后爱抚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但都不见效果


  「用阴茎,约舒亚,」珊可丝道,「用乔安娜给你的阴茎,插入她的子宫里
面,将你的爱直接注入她的最深处!」

  约舒亚于是推开母亲的双腿,她鲜红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连贝肉的最外围
都充血发烫,大量的蜜汁涌泄,不需任何爱抚,他可以直接插入母亲。

  用龟头顶着乔安娜湿烫的穴,约舒亚慢慢地进入。

  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任何特殊的感受,因为母亲的体内没有爱,只有狂乱凶
猛的淫欲。

  他必须唤醒母亲,约舒亚往前挺,龟头很快的顶到了嫩肉上。

  「啊啊……」乔安娜呻吟,红发在床上散乱,满脸娇靥。

  约舒亚抱起乔安娜的臀部,腰一顶,阴茎角度一变,进入了一个更为深邃的
地方。

  那里是母亲怀他的地方,是产下约舒亚的子宫。

  约舒亚慢慢往前挺,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女人的子宫,同时也是他第一次重返
母亲的怀抱。

  一股深沈而特殊的情绪席卷了约舒亚,乔安娜的子宫内并不比她的阴道更为
舒服,但却让约舒亚感动莫名。

  「妈妈……」约舒亚颤声道,眼泪夺眶而出,「我爱你……」

     ***    ***    ***    ***

  乔安娜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站在空旷的草原上。

  对面不远处,站着许多男人,以及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

  他们的股间都有着巨大的阳具,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黏液,睾丸紧紧黏附在
阴茎根部,表示他们随时都可以干她。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手淫。

  她将要和他们所有人性交,以及那些动物,它们有着又长又粗,滴着油脂的
紫红阴茎。

  乔安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妓女,她的阴道、肛门、嘴巴,或是任何
地方,都要为肉欲而存在,她可以让他们插入她的两个穴和嘴,或是玩弄她的乳
房和双腿,双手用来套弄和爱抚阴茎,她要喝下他们腥涩的精液,或是让他们对
着她喷精。

  乔安娜不会和他们要求任何的报酬,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快感,无上的美妙快
感。

  男人们涌了过来,和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阴茎很快地填满了乔安娜的三个主要孔道,她的手上也各握着一根阴茎。

  温暖的液体很快在她体内爆发,然后换上了新的男人,新的阴茎,喷出新的
精液。

  乔安娜狂喜地吞咽着,套弄着,阴茎的一进一出让她高潮,精液的味道如此
甜美,她一点也无法感到满足。

  然后是那些动物,它们爬上了乔安娜的背,爪子抓过她的肩膀,湿滑的阴茎
一进去穴中就开始膨胀,把她塞的满满的。

  乔安娜的肛门和蜜穴都涨的难受,但她不以为意,依然高潮不断,男人的精
液和那些野兽的精液混在一起,淋的她满身。

  无数的肉体在乔安娜的身边旋转,慢慢混成一气,成为一团无法分辨哪里是
哪里的巨大肉窝。

  大小各异的阴茎,形状不同的阴茎,从肉窝里头慢慢伸出。

  乔安娜笑着,让那肉窝将她慢慢包裹,直到附近的光线都消失为止。

  剩下的,只是黑暗和无尽的快乐。

  乔安娜无意识地痉挛着,喷着蜜汁,浸淫在美妙的欢喜中。

  然后她听见了,约舒亚的声音,亲生儿子的声音。

  『妈妈……我爱你……』约舒亚道。

  猛然之间,包围着乔安娜的肉窝坠落了,在重新泛起的亮光之中,她看见一
条深邃的洪沟,肉窝掉了下去,很快地看不见了。

  乔安娜害怕地看着那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缓缓地落下,乔安娜看着那漆黑的空间,心里感到十分恐惧,但却又感到
一股诱人的温热从下头冉冉熨上。

  那是一种非常深,无法描述的感觉,乔安娜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了黑暗深渊的底部,有着一丝鲜红色的光点。

  乔安娜来到了一座火池旁,约舒亚站在火池旁边,正对着她微笑。

  他走过来,牵起乔安娜的手,将她带入那个火池之中。

  滚烫的溶岩没有造成乔安娜一点伤害,她跟着儿子,让溶岩淹至腰际。

  然后约舒亚抱住她,亲吻母亲的唇,乔安娜也握住了儿子的阴茎,引领他进
入自己的体内。

  乔安娜感动地发抖,她体悟到了一件事情。

  她生下约舒亚,是为了让他干她,是她为了和儿子结合,所以生了约舒亚。

  那是一种只有她和约舒亚可以体会的感觉,是她生命的目的。

  「约舒亚……」乔安娜道,心中被不可思义的满足和幸福感所填满,「妈妈
爱你……我的约舒亚……」

     ***    ***    ***    ***

  乔安娜回过神来,脸上都是泪水,她看见约舒亚也在哭。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好了吗?」

  「嗯……」乔安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约舒亚……」伸手摸摸儿子的脸。

  「我……我看见你变成那样……」约舒亚道,「觉得好害怕……」

  「妈妈再也不会那样了,」乔安娜道,「因为我有你。」

  约舒亚低下头,乔安娜已经准备好了,她张开嘴,吸吮儿子的舌头。

  乔安娜感到约舒亚的身体在发抖,而她也是一样。

  超越肉体欢愉的温暖感情填满了母子俩,她们花了十几分钟,互相亲吻,舔
舐彼此的脸颊,乔安娜在这过程中高潮了四次。

  儿子给她的高潮非常的温柔,乔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持续的高潮一整
天。

  珊可丝等人静静地看着,她们知道刚知晓家族之爱真谛的人,是无法容忍他
人打扰的。

    「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吗?」乔安娜轻声问道,「约舒亚?」

    「嗯,妈妈。」约舒亚回答。

    「你可以干我,」乔安娜道,「你知道的,我的子宫一直在期待着你。」

    「你愿意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我的儿子,」乔安娜注视着约舒亚,「我爱你干我,我好后悔昨晚打了你
。」眼角含泪,道。

    「没关系,妈妈。」约舒亚感到母亲的子宫暖暖地抽搐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约舒亚。」乔安娜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约舒亚搂住母亲,缓缓前挺,龟头撞上了子宫壁。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深沈的悸动从子宫底部往外震荡,直到她浑身都痉挛起
来。

    约舒亚也射精了,他将精液全部都射入母亲的子宫里,他从没那样射精过,
精液又多又浓,而他今天已经在雷欧和苏珊身上射精很多次了呢!

    「啊!啊!」约舒亚皱眉,无法按耐的呻吟。

    看着儿子欢喜的脸庞,乔安娜的高潮无法停止,阴道和子宫都不断的抽搐。

    她要求约舒亚继续干她,把他们过去十五年所忽略的份都补足。

    约舒亚继续挺送,过了几分钟,他又射精了,滚烫的精液烧地乔安娜大声呻
吟,她紧紧抱住约舒亚。

    「妈妈……妈妈……」约舒亚不断呼唤着乔安娜。

    「我的儿子,妈妈好爱你……」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你爱妈妈吗?」

    「我爱你,妈妈。」约舒亚毫不犹豫地道。

    乔安娜将两腿缠在约舒亚腰上,儿子的体温熨在身上,她从没感到如此的幸
福过。

    「爱我,约舒亚,」乔安娜道,「妈妈再也不愿放开你了。」

    约舒亚又再射精了三次,他一点都不感到疲倦,只要那是母亲的子宫。

    然后,乔安娜要求约舒亚射精在她的脸上,像刚刚他对雷欧所做的一般。

    「我想要你像干雷欧那样干我。」乔安娜道,「我想要你入妈妈入的越深越
好。」

    于是约舒亚便让母亲为他口交,乔安娜一口气便将约舒亚粗大的阴茎吞入至
根,脸色一点也没变,儿子的阴茎不会让她难过,因为那是儿子的阴茎,所有的
母亲都可以在儿子的阴茎中感到他的爱。

    约舒亚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在两腿间前后移动,龟头摩擦着乔安娜的喉咙,
很快地射精了。

    乔安娜喝下了约舒亚的精液,那味道她将永远不会忘记。

    约舒亚拔出阴茎,把仅剩的一点精液洒在母亲的鼻梁上。

    然后乔安娜趴了下去,让约舒亚干她的肛门。

    但是乔安娜没有肛交的经验,约舒亚无法进入,他害怕会弄伤母亲。

    「这里,用这个。」珊可丝开口道,她从矮柜上取出一个小银盒,里头装着
白色的润滑香油。

    她用手指刮取了一大块,涂在约舒亚的阴茎上。

    「谢谢你,珊可丝。」乔安娜感激地道,「我现在终于懂你的话了,只有儿
子可以让一个母亲获得真正的幸福。」

    「太好了,」珊可丝笑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完全成为我们家族的一
份子了。」

    「等再过几天,」乔安娜笑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爱吗?我希望我们两
家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当然,但你们这几天是不可能有空的。」珊可丝笑道,「就像我刚和克
理斯结合的那几天一样,我们完全沈溺在那深沈的幸福感里头。」

    乔安娜笑了,让珊可丝亲吻她,约舒亚同时插入她的肛门。

    有了润滑香油的帮助,约舒亚越插越深,母亲咖啡色的肛门也越扩越开,变
成了一圈美丽的粉红色。

    乔安娜喜极而泣,她的身体发抖。

    约舒亚知道母亲为何哭泣,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他和母亲是注定要合为一体
的,他的阴茎是为了插入母亲而生,他的精液是为了让母亲怀孕而射,他的生命
是为了爱母亲而活。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

    「约舒亚……」乔安娜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

    在强烈的一体感之中,母子俩再也不需任何语言,约舒亚开始干起了母亲的
肛门,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

    然后乔安娜体验了她第一次的肛门高潮。

    她失禁了,因为阴道痉挛的太过厉害,刺激到膀胱,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但约舒亚不介意,他很高兴妈妈在她面前尿尿,他爱她的一切,就算妈妈在
他面前拉屎,她排泄的样子也是美丽的。

    珊可丝以及雷欧等人,都感同身受地看着乔安娜母子交合。

    叮的一声,和室里面的电视自动打开。

    「星期五之夜的特别性爱秀」上头打着如此的字样。

    「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珊可丝道,「你们应该都没看过,这可是十分
有趣的表演。」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会不会累?」温柔地问道。

    「不会,妈妈,我可以永远干你。」约舒亚笑道。

    乔安娜微笑着亲吻约舒亚,「可是我想看看那些表演,我从没来过妓院。」
轻声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想了好多淫乱至极的东西,我想要你都知道。」

    「你想了些什么?」约舒亚问道。

    「我想着要去当妓女,让陌生的男人搞我。」乔安娜笑道,「我真傻,我已
经有了这么好的儿子,还想和那些不懂得家族之爱的俗人做爱。」

    约舒亚微笑,亲吻母亲的唇。

    「你想要妈妈当妓女吗?」乔安娜娇声道,「当一个你专用的妓女?」

    约舒亚感到一阵兴奋,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乔安娜笑道,「或许可以让我们得到一点灵
感。」

    约舒亚拔出阴茎,上头的香油都融了,大部分留在乔安娜的肛门里面。

    珊可丝让大伙都离开床,她动手一扯,床单整个都被扯了下来,看来经常有
人在这里面失禁,所以床单是防水的。

    她把床单交给服务的家族成员,让他们换上新的。

    「他们是来打工的,」珊可丝解释道,「基金会和家族成员都是互相帮忙,
这样我们才能让这个幸福传给下一代。」

    当新床单铺好时,周五的特别秀也开始实况转播了。

    由于这是互动的节目,约舒亚等人首先得选择他们要看哪一个部分,今晚有
三个节目可供选择。

    「处女开苞、轮奸、灌肠秀」

  「处男开苞、逆奸、喝精秀」

  「本周额外附加:特殊奸淫秀」

    之所以隔了这么久才开始,是因为楼下在叫价的关系,处女开苞可以在男性
客人中卖得十分高的价钱,处男开苞则主要针对同性恋和特殊癖好者的族群。

    珊可丝按了按电视上的钮,萤幕边缘便出现了几个价码。

    处女被以三百元卖出,处男则是两百,附加的秀卖出价格比较低,可能是因
为内容不明的关系,只有五十元。

    一般来说,观看秀的内容是要付上一笔钱的,但是家族成员不必,珊可丝对
着乔安娜母子解释道。

    「原来祭品是拿来这样用的。」约舒亚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先看哪一个?」珊可丝朝大家问道。

    大伙意见分歧,珠利亚和苏珊、约舒亚想要看处女的那一场,雷欧却想要看
处男的,而乔安娜则三个都想看,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定。

    「那我们乾脆下去好了,」珊可丝笑道,「直接看现场。」

    由于距离表演开始几乎没剩几分钟,珊可丝连忙叫服务人员带了几套衣服过
来,让大伙穿上。

    乔安娜、苏珊、珠利亚各自穿上黑色、红色、紫色的丝袜,再套上一件蕾丝
连身迷你裙,裙摆只刚好可以遮住臀部,她们长短各异,但都万分诱人的美腿在
丝袜和迷你裙的魔力下,显得更加勾魂。

    黑色连身裙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是两道露出大量肌肤的空洞剪裁设计,让连身
裙看起来像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两片布,在左右两边的丝棉混合织里头,还加装
了硬质衬里,强化了腰身和臀部的曲线。

    乔安娜丰满的乳房顶着连身裙的开领,白嫩的奶被细绳压的一凹一凹,苏珊
和珠利亚背后浅浅的脊椎凹槽清晰可见,它一路下滑,在臀部上方被连身裙给挡
住,让人恨不得把她们身上遮遮掩掩的衣物都给剥下来。

    三人当然都没有穿任何内裤,她们的下体在迷你裙和丝袜之间,是完全赤裸
而湿润的。

    珊可丝则套上一件红色的丝绸上衣,由于丝绸非常的薄,她可和乔安娜媲美
的丰满肉体隐隐约约地在其下闪烁,高耸的乳头在表面顶出两个小点,浑圆的乳
晕在下头呈现出深沈的颜色,上衣下缘碰到她的耻丘,便被珊可丝丰沛的体液给
黏在上头。

    珊可丝脚上什么都没穿,她让那双白里透红的美腿完全展露,因为之前观看
乔安娜母子相爱的缘故,她大腿的内侧都湿透了。

    约舒亚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开裆的西装裤,半软的巨大阴茎挺在两腿
之间。

    雷欧一开始想要穿和约舒亚相同的服装,但是他一直看着苏珊和珠利亚,显
然对她们身上的那些衣服更感兴趣。

    于是在珊可丝及苏珊等人的帮助下,雷欧换上了和她们相同的连身迷你裙,
白色丝袜和高跟鞋。

    一片金发洒在雷欧的背后,由于连身裙的硬质衬里之故,在他身上制造出明
显腰身,光看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孩。

    然而既使从前面看,现在的雷欧也很难给人男性的感觉,约舒亚甚至觉得他
比苏珊和珠利亚都要漂亮。

    但雷欧依然是个男孩,他的胸部虽然柔嫩白晰,却是平坦的,那根粉红色的
阴茎顶着迷你裙的裙摆,在他股间晃动不止,睾丸紧贴着肉棒根部,轻轻颤动,
又热又烫。看来换上女装让雷欧十分兴奋。

    看见雷欧的模样,珊可丝取来一根附有三角裤的双头阳具,微笑着道:「雷
欧,我就和你一块看那处男被人开好了。」

    雷欧看了看珊可丝手上的阳具,知道她要干他,开心地笑着点头。

    珊可丝于是一手搂住雷欧的腰,捧着他的阴茎,两人率先往电梯方向走去。

    接着,苏珊和珠利亚也跟上。

    看见雷欧和珊可丝的表情,约舒亚立刻又硬了,而且发现挺着一根阴茎很难
走路。

    乔安娜靠了过来,和珊可丝一样,轻轻牵住约舒亚的阴茎。

    约舒亚尚在发育期,他和乔安娜还有大约半个头的差距,但他的阴茎那么雄
壮,已经超越了乔安娜所知的任何年长男人。乔安娜芳心窃喜,爱抚着那根她心
头上的肉,搂着心爱的儿子,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约舒亚,妈妈有好多事想跟你做。」乔安娜柔声道,「我好想要你干我,
用各种方式干妈妈。」

    「嗯,我会的。」约舒亚点头,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股间,那温暖的生命之
穴又烫又湿。

    约舒亚突然想到,他在妈妈里面射了那么多精液,怎么都没流出来?

    「我不会让儿子的精液离开子宫的,」乔安娜察觉到了约舒亚的疑问,不待
他提出,便笑道,「你一把阴茎抽出来,我的子宫颈就自动锁了起来,把精液都
关在里头。」

    「为什么?」约舒亚奇道。

    「我猜,」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轻轻捏一下他的阴茎,「那是因为……
我想生你的孩子。」

    约舒亚的阴茎抽搐了一下,他兴奋极了。

    「妈妈,我也想要你为我生孩子。」约舒亚道。

    「妈妈一定会为你生孩子,」乔安娜笑道,「因为我的子宫根本不让你的精
液出去呢!」

    「快点!要来不及了!」珊可丝等人站在电梯里头催促道。

    乔安娜母子这才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母亲提着儿子的阴茎,儿子将手指插
入母亲的体内。

         ***    ***    ***    ***

    大伙在二楼下电梯,这里的走廊不再是黑色的镜面砖,而是普通的珍珠白。

    许多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走来走去,还有很多穿着有领T恤的人,操作着看
来像是数位影像撷取器的东西,还有很多台电脑,地上摆着许多用整理盒固定住
的线路。

    这里是一个小型摄影棚,天花板上有着很多明亮的灯光,从这里,性爱秀的
画面会传送给那些有购买基金会有线电视服务和网路服务的人,而基金会则从中
赚取高利。

    摄影棚里面有三个方形的木板箱子,每一个都有一般家庭的房间那么大,约
舒亚猜想那大概就是用来拍摄祭品们性爱秀的地方了。

    珊可丝牵着雷欧,两人往中间的布景箱走去,苏珊和珠利亚则走向左边的。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想先看那女孩被开吗?」问道。

    「嗯。」约舒亚点点头,于是母子俩一块走向左边的布景箱。

    布景箱三面被木板包围,一面是单方透视的魔术玻璃,约舒亚等人得走进与
魔术玻璃相连的小房间里头,才能观看布景箱里面的情况。

    跟着苏珊两人走进房内,里头有着一张长方形的床,灯光透过魔术玻璃照亮
了房间内部。

    布景箱里头,墙上地上都镶着粉红色的软垫,空中漂浮着几颗银白色的球,
球上有着像是镜头一样的东西。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
抬着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复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下许多画
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在布景箱中央,有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又像椅子又像床,还接有很多
配备有软垫的金属凹杆,像章鱼的脚一样朝四方伸展。

    一个金发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卧在那张章鱼椅中间。

    那是芬蒂尔,她的头发短短地散在肩膀上,脸上的妆被弄乾净了,露出了鼻
梁上的雀斑,她的乳房小小的,臀部不是很大,双脚看来虽长,却不是很有曲线
美。

    芬蒂尔的小腿被绑在章鱼椅的两只杆子上,那两只杆子正慢慢的往外移动,
拉开她的双腿。

    一道粉红色的肉摺垂直刻画在芬蒂尔的股间,花瓣还是紧闭的,微隆耻丘上
生着一点点金色的绒毛。

    她的脸看起来昏昏沈沈的,肉体一点也不性感,但约舒亚依然感到非常的兴
奋。芬蒂尔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而且她被开的过程会透过网路传递给许多的人看
见。

    布景箱左边墙的软垫上,突然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原来那里有个门。

    一个穿着黑色合身西装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领着两个脱的光溜溜的男人
走进。

    摄影球立刻绕着这三人旋转。

    约舒亚等人坐在床上,只见魔术玻璃表面出现了三个方形的画面,上头分别
显示着女人和两个男人的面孔,下头并注有:「解说与服务人员」,「处女穴开
苞人A」和「处女口开苞人B」的字样。

    女人领着两个男人走到芬蒂尔身边,玻璃上的画面切换,特写给了芬蒂尔的
脸孔、乳房以及下阴。

    「这位是今晚的处女祭品,她叫做芬蒂尔,十四岁。」女人开口道,她的声
音很温暖且具有磁性,让约舒亚想起海琳娜。

    「A先生和B先生今晚付出了高额的代价,买下了她的处女穴和处女口。

    」女人接着道,她站在半梦半醒的芬蒂尔身边,一手在她的花蕾上轻点,一
边对着她的唇吹气,「在秀的前一个小时,他们将可以尽情的搞这个青涩的小女
孩。」

    镜头又特写了两个男人的阴茎,A的很细长,B的则肥短,两人都挺的直直
的,龟头上都湿的发亮。

    「现在,我要为两位先生注入我们特制的强精剂,」女人道,离开芬蒂尔,
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小针筒,「这可以让他们在这一小时之内保持坚挺,而且
可以连续射出丰沛的精液。」

    女人接着就将针筒的盖子取下,并把针头插入A和B的睾丸里头。A和B似
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在把针筒里头的禾黄色液体注入
后,女人把盖子重新盖上,收回针筒。

    接着,她走道章鱼椅旁,从下面取出了一小瓶的透明液体,捏着芬蒂尔的嘴
巴,把一些液体灌到她嘴里。

    「嗯嗯!」芬蒂尔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不安地表情,消极的反抗了一会,
最后把那些液体喝了下去。

    「这些是麻醉药,可以麻痹这女孩喉咙的反射神经,」女人轻声道,「这样
一来,就算她是第一次,也可以进行口腔和喉咙的深度插入。」把装有麻醉液的
瓶子放回章鱼椅下。

    说完,女人退到一旁,A和B早已久候多时,分别走到芬蒂尔的两腿之间和
颈后。他们熟练的调整章鱼椅,让芬蒂尔的高度适合他们待会的享乐。

    隔着一层玻璃,约舒亚聚精会神地看着,乔安娜则一边爱抚儿子的阴茎,一
边注视着玻璃上的特写画面,A正用手把芬蒂尔乾燥的花瓣分开,龟头摩擦着她
的入口。

    苏珊和珠利亚搂着彼此,手陷在对方的穴中,轻轻搅拌。

    「A先生,让我们看看她的处女膜。」女人道。

    A退了一步,约舒亚看见一颗摄影球几乎想要滑入芬蒂尔洞里头似的,贴着
她的下体不放。

    画面上,是极近距离的女阴特写,两片乾燥的肉摺下垂,在肉瓣里头,鲜艳
的肉红色果核底部,有一个小洞,洞的表面有一层混浊的乳白色薄膜。

    「谢谢你,A先生,现在请干她,大家都在等。」女人笑道。

    A挺腰,他细长的阴茎让龟头相对上显得肿大,并轻易地插入了芬蒂尔。

    「啊啊!」芬蒂尔喊了出来,身子扭动,A立刻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且
很快地把阴茎的一半都插了进去。

    透过玻璃上的特写画面,约舒亚清楚的看见,芬蒂尔的处女膜被A的龟头给
顶破,随着他的抽送进入了阴道之中,鲜血随着薄膜的撕裂从入口的边缘淌出。

    芬蒂尔扭着身体,但A抓着她的腿,B则按着她的肩膀,她丝毫无法动弹。

    芬蒂尔的花瓣沾着血,A干着她,阴茎上也沾上了血。

    另一个画面特写着芬蒂尔的脸,她流着泪,眼神看来很是恍惚,可能是被下
了药,B的手掐开她的嘴,另一手手指挑开芬蒂尔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
龈。

    芬蒂尔的舌头在嘴里翻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特写镜头让约舒亚等人看见
她口腔深处的小舌,像是颗球一样挂在上颚的最末端。

    B踩着章鱼椅的两根杆子,跨到了芬蒂尔的脸上,把他肥而粗的阴茎慢慢塞
入她的口中。

    青筋脉动的肉棒一吋一吋的滑入芬蒂尔的嘴里,B的臀部压到了芬蒂尔的脸
上。

    「B先生,请记得每十秒要抽出来一次,不然祭品会窒息。」女人在旁边叮
咛道。

    约舒亚再也无法忍受,他转向身边的乔安娜,将母亲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么干我?」乔安娜早已饥渴若狂,「告诉妈妈!」喊道。

    「我要干你的嘴巴!」约舒亚道,爬到乔安娜的脸上,「我要把阴茎都插入
妈妈的嘴巴里!」

    乔安娜仰起上半身,两手搭在儿子腰上,将他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并一口
气把唇贴到约舒亚的根部,让他的阴毛拂掠过自己的双颊,鼻中口中尽是儿子酸
酸苦苦带着汗味的气息。

    一旁,珠利亚早已抓着苏珊的两条腿,两人的腰像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在对
方的性器上激烈地盘旋扭动。

    「啊!妈妈!」约舒亚喊道,他太兴奋了,「我要射精了!」

    乔安娜用力抱紧约舒亚的腰,一股温热在喉咙深处爆开,儿子正在她嘴里射
精。

    她欢喜地吞咽,儿子的龟头在喉肉上刮,竟然是这么的舒服。

    乔安娜很快地也跟着高潮了,阴道和子宫似乎在抗议她们没有尝到精液的滋
味,激烈地抽搐起来。

    约舒亚抽出阴茎,坐在床上,让母亲搂着他,缓缓坐下。

    肉棒很轻易地插入了乔安娜,约舒亚花了几秒钟寻找子宫的入口,然后又插
入了母亲的最深处。

    「啊啊……」乔安娜欢美地呻吟起来,「约舒亚……」

    玻璃的对面,芬蒂尔的脸上淌着精液,似乎是B已经射精了,他站在芬尔蒂
脸上,对着她的面孔,让白色的黏液淋在上头。

    A也把阴茎拔出,灰浊的黏液和血混在了一起,把芬蒂尔的下体沾的一团湿
黏。

    女人此时又走近,把章鱼椅下头的麻醉液取了出来,淋在芬蒂尔的身上,A
用手把那些透明液体匀开,涂抹在芬蒂尔的每一吋肌肤表面。

    「你觉得如何?芬蒂尔?」女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干我……他们干了我……」芬蒂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朦胧。

    「没错,而且你待会还会被更多人干,」女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
们『欢乐都』的妓女,每天都要给人干。」

    「什么……怎么会……」芬蒂尔显得十分困惑,「我……」

    B在此时又把阴茎插入了芬蒂尔,两手还抓着她的头,因为之前已经开通过
了,这一次他很快地便把整根肉棒插入至根。

    A用龟头沾了一些麻醉液,插入芬蒂尔的穴中,她的花瓣看起来正在绽放,
颜色越变越红。

    「那女的在干什么?」约舒亚不禁问道,「她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单纯帮忙
的角色。」搂着乔安娜的臀部,一边往上顶送,母亲的黑色丝袜让那双充满肉感
的美腿既诱人又淫秽。

    「她在洗脑,让那个女孩以后不会反抗。」珠利亚道,她和苏珊正在喘息,
看来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约舒亚哥哥,就像你用药干班上那些女孩一样呀。」苏珊道,约舒亚
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秀腿,在珠利亚臀边缓缓颤抖。

    「只是这边用的药,要来的更纯一些而已。」珠利亚道,她的臀部也是一片
湿亮。

    「约舒亚?」乔安娜惊道,「你干了班上的女孩子?」

    「嗯,我干班上的女孩,」约舒亚笑道,「而且是全部。」

    「天啊,」乔安娜惊讶地笑道,「什么时候?怎么妈妈都不知道?」

    「礼拜四的晚上,」约舒亚道,「雷欧有拍一些我干她们的照片,回去之后
我可以拿给你看。」

    乔安娜点了点头,想到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全班的女孩,体内的黑暗
欲流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对面,A和B又射精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离开芬蒂尔的身边,让摄影球特写
她的嘴巴和阴道口。

    芬蒂尔的嘴巴被B用手指掰开,牙齿上,舌头上,全都是黏稠的精液,嘴唇
和鼻子周围也全是精液。

    A则用手按了按芬蒂尔的下腹部,她的臀部抽动了一下,一团精液立刻从蜜
穴里头涌出,顺着大腿滴落。

    芬蒂尔的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往左右两边绽放开来。

    「啊啊!」乔安娜抱着约舒亚,再次高潮。

    然后,A和B又继续干芬蒂尔。

    「我们要不要去看别间?」乔安娜颤声道,子宫痉挛着,吸吮着约舒亚的阴
茎。

    「好。」约舒亚道,他抱着母亲,便这么站了起来。

    乔安娜惊喜地笑了,随着约舒亚的脚步前进,阴茎也上下颠簸,龟头顶着子
宫壁,让她欢喜地腰肢酸麻。

    两人和珠利亚还有苏珊道别,离开小房间,走进中间的布景箱后方。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约舒亚和乔安娜只看见在床上,珊可丝抓着雷欧的两只
手,用腰上的阳具,从后面插入他。

    「啊……啊……」雷欧软弱无力地呻吟,他今天已经被约舒亚干了很多次,
现在又被珊可丝这样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是珊可丝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驱使着腰上那根双头阳具,一边干着雷欧
的同时,也让阳具深深陷入体内。

    滋滋滋滋地,阳具在珊可丝的穴中奏出美妙的音乐,雷欧的阴茎则跟着拍子
上下晃动,龟头前端不断淌下似水的稀薄液体。

    「啊……你们来了……姊姊……」珊可丝红着一张脸道,「秀已经开始了,
你们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一开始他还想抵抗呢。」

    约舒亚注视着珊可丝妖娆的臀部,正把黑色的阳具一下一下捣入雷欧的肛门
中,穿着和苏珊相同的迷你裙,雷欧纤细的腿裹着一层白色的丝袜,他颤抖的腰
身彷彿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女孩。

    乔安娜搂着约舒亚的颈子,身体的重量让龟头陷入了子宫壁里面,又沈又麻
的快感在肚子里面闷闷地抽搐着。

    她转头看着玻璃对面,布景箱里面都贴着白色的软垫,有一团肉色的东西在
布景箱的正中央蠕动着。

    乔安娜花了一会,辨识出那是三个人。两个是身材高大,看来有经过特殊锻
炼的女人,身上都是块块隆起的亮褐色肌肉,而第三个人,乔安娜只能看见他的
腿,他的身体被那两个女人给遮盖住了。

    约舒亚坐到床上,珊可丝在和雷欧接吻,手握着他的阴茎套弄,雷欧已经疲
累不堪,但还是让珊可丝的阳具继续在体内抽送。

    视线移到玻璃上,从特写画面中,约舒亚看见了那个少年祭品的脸。

    他在哭,不像芬蒂尔,他被洗脑的程度似乎不高。

    干着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他的上面,用大张的穴吞食着少年的阴茎,另一
人抓着少年的腰,用双头阳具干他的肛门,他的屁股上都是血。

    负责解说的女人穿着和之前的那位一样的服装,戴着白手套,站在三人的附
近。

    约舒亚从没看过这样肌肉隆隆的女人,她们的肌肤晒成麦色,而其激烈的扭
腰动作,让少年看起来名符其实是在被她们强奸。

    少年上方的女人低下头,道:「你喜欢吗?凯文?」

    凯文哽咽着摇头,头上金发一团乱,嘴唇也肿了起来。

    啪的一下,那女人赏了凯文一巴掌。

    「你要说什么?我们姊妹俩今晚可是将你包了。」那女人低声道。

    「喜……喜欢……」凯文颤声道,不敢反抗。

    「喜欢什么?」女人追问,约舒亚看见她臀部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平滑的
上下移动。

    「呜呃!」凯文身子一颤,「我……我喜欢……喜欢姊姊干我……」

    「好孩子,」那女人柔声道,「你想要姊姊亲你吗?」

    「想……想要……」凯文颤声道,面色苍白。

    那女人脸凑了上去,凯文嗯了一声,女人的舌头把他小小的嘴完全塞满,余
下的舌头还不知足地想要挤进去。

    同时,女人开始迅速地上下滑动腰肢。

    凯文高声呻吟,身子抽搐了几下。

    「姊姊!换我了,换我干他!」在凯文身体下面的女人喊道,抽出深陷在肛
门中的阴茎,一团血立刻掉落在白色的软垫上。

    人高马大的姊姊离开凯文,让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自己则抓住凯文像是失了
骨架,斜歪至一旁的头,把女阴整个贴到他的脸上。

    「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姊姊道,「然后喝下去。」

    妹妹用手掌握住凯文的阴茎,她的手掌比肉棒要大,上下套弄起来。

    凯文一边抽泣,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阴户,把自己的精液一点一
点吸到嘴里,喝了下去。

    约舒亚看着凯文的脸孔,心中暗自把他和雷欧比较,显然雷欧不论在任何方
面都胜过凯文。

    他慢慢把阴茎从母亲体内拔出,乔安娜轻轻喘息,龟头刮过阴道的感觉无比
美妙。

    然后约舒亚低下头,开始亲吻母亲甜美多汁的肉穴,他用嘴唇爱抚花瓣,手
指在裂缝顶端的花蕾上轻捻,然后一点一点逼近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臀部点在床上,双腿在空中抽搐,紧紧抱着
约舒亚的头。

    噗滋噗滋,母亲的爱液喷了出来,她高潮的如此频繁,几乎让约舒亚以为母
亲的高潮没有中断过。

    约舒亚张开嘴,吸吮着母亲酸酸鹹鹹的体液,身上的衬衫都给乔安娜给打湿
了。

    乔安娜的爱液喷了好一会才停下,但她一点都没有满足,乔安娜想要更多,
她想要儿子用更深沈更强烈的方法占有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沈浸在约舒
亚的体内。

    约舒亚爬到母亲身上,亲吻乔安娜的唇,雷欧的呻吟声停了,珊可丝似乎没
有继续干他。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你的味道很好……」

    「傻孩子……」乔安娜笑道,「只要你想喝,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她伸出手,再次爱抚儿子的阴茎。

    一旁的珊可丝已经褪下腰上的阳具,让雷欧缓慢地干着她,珊可丝的手指爱
抚雷欧的肛门,他的肛门没有缩回去,保持着美丽的鲜红绽放。

    玻璃对面,那对壮硕的姊妹正在凯文的脸上尿尿,并且叫他喝下去。

    她们的尿液冲淡了凯文臀部上的血,凯文张开口,努力地喝着尿,但还是被
她们尿了一身。

    乔安娜轻轻抚摸着约舒亚的龟头,她知道儿子累了,所以两人只是互相地爱
抚,约舒亚的指头在乔安娜的会阴上滑动,看来想要进入肛门。

    约舒亚已经爱过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乔安娜心想,但为何她还是感到不满
足?

    当约舒亚第一次插入乔安娜时,那股无比深沈的满足和幸福感让她万分的感
动,但现在,乔安娜觉得光只凭满足和幸福感是不够的,她还需要更多的别的东
西。

    但是乔安娜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她看了看约舒亚,他正吮着她外露的乳
头。

    他吸吮乳头的模样让乔安娜感到欣慰,她轻轻握住约舒亚的睾丸,用手指在
上面滚动。

    「我们再去下一间吧。」乔安娜道,「我想这里没什么好看得了。」

    约舒亚点点头。

    转过身,他俩和雷欧以及珊可丝告别,雷欧正把阴茎插入珊可丝的肛门,两
人微笑着和乔安娜母子说再见。

    两人搂着对方的腰,步入第三个布景箱。

    但这个布景箱没有外接的小房间,看来他们得直接走进去才行。

    约舒亚找到了布景箱的门,推开来之后,搂着母亲走了进去。

    第三个布景箱内,四处镶着黑色的软垫。

    在漆黑的布景中,有一个被红色胶质皮带层层捆绑的女孩,那是蒂娜,她的
头发被剃光了,变成一个光头,脸上的妆也擦了乾净,所以约舒亚差点认不出她
来。

    一旁,海琳娜穿着闪亮的全身式黑色紧身皮衣,手上拿着短鞭,两根一大一
小的阳具附着在紧身皮衣的耻丘位置上,她的金发散开在黑皮表面,被静电吸附
在上头。

    蒂娜的手脚四肢被拉开,五花大绑地躺在一个很小的台上,台上软垫的面积
和她的背差不多,除了乳房、阴部和臀部之外,蒂娜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红色的
塑胶捆带给绑缚住。

    她卸妆后的脸看起来乏善可陈,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也谈不上什么,乳房倒
是比芬蒂尔稍大些,乳晕是咖啡色的,耻丘上被剃得乾净,深红花瓣敞开,臀部
和大腿外侧的白肉上,到处散布着一条条的红色鞭痕。

    「欢迎,」海琳娜对着乔安娜母子笑道,「我刚开始不久,你们愿意留下来
参观吗?」

    「好的,」乔安娜道,「你在对她做什么?」她感到这间房间有某种十分吸
引她的东西存在。

    「没什么,只是在玩她而已。」海琳娜微笑道,「我很擅长在别人身上制造
痛苦,同时让他们感到快乐,让他们陷入一种错乱的境界里头。」

    「约舒亚曾经让我高潮,」海琳娜对着约舒亚微笑,「你生了一个很好的儿
子。」

    乔安娜笑了起来,约舒亚也笑了。然后海琳娜便简短地和乔安娜介绍了自己
的名字。

    蒂娜抬起头,看见约舒亚。

    「啊……啊……」她呻吟起来,「约舒亚……」

    海琳娜手一挥,短鞭划过蒂娜的乳房,清脆一响,留下一道红辣辣的痕迹。

    「呜嗯!」蒂娜闷哼一声,约舒亚以为她会喊叫,但蒂娜没再出声。

    「忘了我说没有指示,不准说话吗?」海琳娜道,又在蒂娜身上抽了三鞭。

    这一次,蒂娜连哼都没哼。

    她满脸胀红,咬着嘴唇,额上冒汗,看来在努力忍耐。

    蒂娜痛苦的表情,不知怎地,勾动了乔安娜的心弦,让她无法转移眼神。

    在心中,乔安娜私自窃语,要海琳娜继续抽蒂娜,让她看更多蒂娜痛苦的表
情。

    约舒亚倒是挺好奇,海琳娜是怎么让蒂娜这么听话的,因为乍看之下,蒂娜
并没有被下药。

    「我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在这房间里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让她加入我
们。」海琳娜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出声了,所以这个约定无效。」

    蒂娜睁大了眼睛,脸上沾着汗珠,皱着眉头,满脸哀求之意。

    「哦?」海琳娜看了蒂娜一眼,「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任何机会吗?」

    手一挥,前端形成球状的短鞭打在蒂娜大腿内侧,一些露在塑胶绑带外的皮
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蒂娜的身体剧烈晃动,眼泪泉涌,四肢往内缩,看来非常的痛。

    她的腿上迅速浮出一道粉红色的痕迹,血滴一点一点地从其下渗出。

    但是蒂娜依然保持着沈默,只是不断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海琳娜。

    「这个小贱货还挺能撑的,呵呵……」海琳娜笑了出来,右手挥动,啪啪啪
啪地往蒂娜身上招呼。

    「嗯嗯……嗯嗯!」蒂娜咬住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透过鼻子传出,她
想要把身体缩起来,但手脚被红色塑胶绑带连接在布景箱上,没有办法做大幅度
的动作。

    海琳娜挥舞鞭子的速度很慢,但是看得出来她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她头上开
始渗出汗水,脚底那同高跷一样的高跟鞋也让她站不稳,每挥一鞭,她就得花上
几秒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约舒亚和乔安娜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海琳娜鞭笞蒂娜,布景箱里面只剩
下短鞭和女孩肌肤激烈摩擦的声音。

    乔安娜感到身体在发烫,在皮肤的下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蛆虫一般的东
西在缓缓爬行,蠕动着。

    刺刺痒痒的黑暗欲流又在她体内复苏,像是半融的铁浆带着尖锐的角块,刮
过乔安娜的神经。

    「哈……哈……」乔安娜喘息起来,手按着肚子,感到子宫在抽痛。

    她转过头,注视约舒亚,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海琳娜鞭打蒂娜,阴茎挺的高
高地,龟头上开始逸出新的温暖体液。

    乔安娜把视线转回海琳娜,她兴奋地小喘着,鞭打着蒂娜已经沾满鲜血的乳
房,乳肉上满是被短鞭打开的伤口。

    但蒂娜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沾满血的大腿内侧抽搐着,白白的肉不时从暗
红色的晕影中逸出其姿。

    她挣扎翻滚的身体,还有海琳娜鞭打她时的动作,都让乔安娜感到一股异样
的诱惑力,看见白肉被短鞭打的皮开乱绽,乔安娜感到恐惧而兴奋。

    她瞭解到,在海琳娜和蒂娜的交合之间,潜伏着她所深深企盼的东西。之前
被珊可丝唤醒的淫荡欲流,不过是这个「深渊盼望」的其中一面罢了。

    女孩仰过头,身体随着鞭子起舞,鼻中的呻吟已经细不可闻,蒂娜可能快要
昏过去了。

    海琳娜或许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放轻了鞭打的力道,快而浅地朝蒂娜的腹部
和手脚挥去,留下不会流血的粉红色线条。海琳娜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穿着整件
式的紧身胶皮衣,身体无法散热,衣服下头一定早就全身是汗了。

    然后,乔安娜发现了一件事。

    蒂娜的乳头正缓缓地勃起,沾着血的樱桃越挺越高。

    她的花瓣也缓缓绽开,甚至连蜜汁也滑了出来,在血迹斑斑的股间洗出一条
小径。

    海琳娜和约舒亚也发现了这件事。

    「她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素质,已经懂得从『浮吻』中获取快感了。」海琳娜
显得十分讶异,道,「或许我该把她带回去,虽然她不能成为家族的一员,但我
可以让她当欧珊娜的玩具。」

    「欧……欧珊娜是?」乔安娜问道,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

    「欧珊娜是海琳娜的弟弟。」约舒亚回答道,他脸色通红,乔安娜希望儿子
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体内那股隐晦而蛊魅的欲望。

    「你怎么了?」约舒亚感到母亲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问道,「那边不舒服
吗?」

    「不……我只是……」乔安娜道,「太……太兴奋了……」

    「要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不……陪妈妈继续看。」乔安娜道,「我还想看海琳娜干她。」

    海琳娜对着地板甩了甩鞭子,把上头的一些血水给甩掉。然后她走到蒂娜的
股间,把短鞭前端的圆球往那朵沾满红浆的花床中间刺了刺。

    蒂娜的腰小小颤了一下,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鞭头滑进了蒂娜的穴中,海琳娜手腕轻巧地上下晃动,短鞭便在蒂娜的股间
舞动出一道黑色的廉幕。

    「嗯嗯!」蒂娜的腹部往上痉挛了一下,要不是四肢都给绑的实实地,她现
在恐怕已跌下矮台。

    海琳娜显得十分熟练,或是不时地用手腕的巧力上下驱动短鞭,或是用几根
手指扣住鞭柄,做前后的抽送动作。

    「嗯嗯!!」蒂娜呻吟的鼻息越发明显,而且性质显然不同,充满了郁积的
喜悦。

    「啊啊!啊啊啊!」最后她终于喊了出来,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
似乎快乐比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然后海琳娜抽出了短鞭,一小团蜜汁从蒂娜的股间滚落,混着血一块滴下。

    「你出声了。」海琳娜道,她往蒂娜的腿上挥了一鞭,力道适中,响的十分
大声。

    「啊啊!」蒂娜喊叫,「噫噫!」

    又一股蜜汁涌了出来,乔安娜怔怔地看着那沾满血污的花朵剧烈摇晃。

    海琳娜接着便以鞭打和抽插的交互配合,热切地爱抚着蒂娜的身体。乔安娜
和约舒亚缓缓走至蒂娜的头部前方,想要就近观察她的表情。

    她脸上很难说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呈现呆滞,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
珠,由于蒂娜的头往下垂,所以唇边的血被汗匀开后,便逆着脸颊往下滑。

    蒂娜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难辨的困惑,以及鬼
魅般不知存在与否的隐微快乐。

    海琳娜开始直接用短鞭抽打蒂娜的花瓣和里头的嫩肉,先轻而后重。

    乔安娜握着约舒亚的阴茎,感受着儿子的抽搐。

    「约舒亚……」乔安娜在儿子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鞭打女人吗?」

    「……嗯?」约舒亚看得专注,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从没试
过……」

    「……但海琳娜这样打蒂娜,让我很是兴奋。」约舒亚顿了顿,又道。

    莫名的恐惧贯穿了乔安娜的身体,同时带来无比的兴奋和疯狂。

    「约舒亚……」乔安娜紧紧贴着儿子,手握着他的阴茎,「如果妈妈叫你像
海琳娜那样,用鞭子抽打我,你会不会答应?」

    「什么?」约舒亚惊道,转头望向母亲,「不,我怎么会……」

    「啊啊!」蒂娜高声喊叫,她似乎已经忘了海琳娜的命令。

    蜜汁喷了出来,被海琳娜挥舞的短鞭打的飞溅。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起来。

    乔安娜看着蒂娜,她高潮了,嘴里的呻吟嘎然而止,双唇大张,两眼翻白,
全身都在痉挛,狂喜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充满痛苦的晕眩。

    然后蒂娜昏了过去,再也不动。

    海琳娜抽了她两鞭,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道:「这小鬼还真是个意外的
惊喜,没想到今天竟能捡到这种好货色。」

    「妈妈?」约舒亚这才接着问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叫我鞭打你是什么意
思?」

    乔安娜欲言又止,发现她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心中的强烈渴望。

    「嗯?」海琳娜看了看乔安娜,「这是……」一脸惊讶地走近母子两人。

    「这真是奇迹!」海琳娜捧住了乔安娜的脸,兴奋地道,「你身上所散发的
感觉和欧珊娜一模一样!」

    「什……什么……」乔安娜困惑地道,海琳娜碧蓝眸子里头的神采让她兴奋
地战栗起来,并直觉地感到那股贪婪的神气十分接近她所渴求的东西。

    海琳娜不答,转头看了看约舒亚。

    「怎么回事?」约舒亚问道。

    「看来,过了这么久,我和欧珊娜总算在家族里面找到同类了。」海琳娜意
有所指地笑道。

    「什么意思?」约舒亚皱眉道,「妈妈她怎么了?」

    「你的母亲在家族之爱上比你晚熟,」海琳娜笑道,「但是她在终极之爱的
道路上,似乎要比你快了很多步。」

    「你……你知道吗?」乔安娜颤声道,「那个在我深处蠕动的感受……」

    「再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可爱的姊姊。」海琳娜笑道,因为乔安娜年纪比
她大,所以海琳娜叫她姊姊。

    「对一只牝兽来说,再没什么比麻木不仁的主人更加令她痛苦了。」海琳娜
轻声道,放开了乔安娜的脸,后者软绵绵地趴在约舒亚胸膛上。

    「当你的母亲浑身上下只想要奉献给你的时候,」海琳娜看来十分高兴,笑
道,「你竟不知要如何完全占有她,约舒亚,我可爱的弟弟。」

    「什么?」约舒亚看了看海琳娜,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娇靥的母亲,「妈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妈妈……妈妈想你用鞭子打我……欺
负我……然后干我……」

    「妈妈?」约舒亚惊道。

    「把妈妈彻底的占有,约舒亚。」乔安娜道,她的汁液已经多的把黑色丝袜
都濡湿了,「让妈妈……变成你的淫奴。」

    「哈哈哈!」海琳娜大笑起来,「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笨女孩
身上了!约舒亚!」她动手把身上的胶皮衣脱掉。

    「妈妈……」约舒亚不禁道,「我当然会占有你,但什么叫做你要变成我的
淫奴?」

    「约舒亚……妈妈……」乔安娜依偎在约舒亚的身上,让他发烫的龟头滑过
湿润的肉缝,「我想要你进到妈妈里面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个比子宫还要深邃,
比灵魂还要隐晦的地方……然后,我要你在那儿占有我,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只
属于你,成为你专用的肉穴……」

    「……」约舒亚不解地看着母亲,「我会的,妈妈。」虽然他不懂母亲的意
思,但还是点头道。

    乔安娜亲吻约舒亚,两人的舌头交缠。

    海琳娜的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的胶皮衣卡在腰上,身上汗湿,一边倚在墙
上,压下了几个开关。

    黑色的布景箱里面还是有一面镜子,虽然外头没有另外接一个小房间。上头
现在冒出了两个方形的画面。

    在第一个布景箱里面,芬蒂尔被五个男人包围着,只能看见她的脸,上面沾
满了精液,她含着男人的阴茎,双眼半睁,一脸喜欢地吞着精液。两个男人一前
一后的干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另外一人用龟头磨蹭着她小小的奶子,余下两人不
嫌拥挤地,让芬蒂尔轮流吸吮她们的阴茎。

    而在第二个布景箱里,那对肌肉膨隆姊妹两人一前一后,都戴上了黑色的橡
胶阳具,干着凯文的嘴和肛门,凯文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阴茎在他跨下抽
搐着,并开始射精。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6 16:26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5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车子上睡着了,他今天操劳过度了,在雷欧、苏珊、珠利
亚、还有母亲体内都射了很多次精。

    乔安娜抱着儿子,海琳娜的跑车助手席对母子俩来说显得有点窄,幸好乔安
娜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儿子保持距离,紧紧搂着约舒亚。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汗臭、精液的腥味、和乔安娜体液所发出的微弱酸味。

    海琳娜换上她之前的蓝色洋装,乔安娜母子则还是穿着在妓院换上的衣服。

    「姊姊,我很高兴,」海琳娜显得十分愉快,「我在家族里面向来没有什么
真正能够心意相通的家人,不过似乎今晚我就一次找到了两个。」道。

    「……心意相通?」乔安娜问道。

    「大部分的家族,」海琳娜道,转上高速公路,往榛果市的方向驶去,「他
们的爱情没有发展到最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们没法理解我和我弟弟的爱情。」

    「但是你们看来有着和我一样的需要,」海琳娜笑道,高速公路的路灯透过
车窗洒进,让她的半边脸孔陷入黑暗,「必须要用最彻底的侵犯和占有来完成这
终极的爱。」

    「侵犯和占有……」乔安娜轻声道,本能的将手往儿子已经垂软的阴茎上摸
去,握住了他。

    「性交和甜言蜜语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海琳娜道,「只有让约舒
亚彻底的占有,才能满足子宫里面那股无形的黑暗,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乔安娜惊道,她所无法述说的事情,海琳娜竟然可以这样
轻易地表示出来。

    「你可以等约舒亚醒来过后问他,或者等一下你也可以直接观赏。」海琳娜
道,「看我和欧珊娜在那温暖的黑暗之中,得到了多么令人感动的喜悦。」

    「那……」乔安娜不禁问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海琳娜微笑道,「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真理只有藉着体验
才能得到。」

    乔安娜于是不再多问,低下头去亲吻怀中的约舒亚,一边用手爱抚儿子奔忙
了一天的睾丸。

    想起体内那隐晦而凶猛的黑色暗潮,乔安娜便感到子宫内一阵战栗,心中又
想,若是约舒亚能够同她一块陷溺在那深渊之中,再也不分离,那又是多么令人
狂喜的事情。

         ***    ***    ***    ***

    四十分钟后,海琳娜将车子停入自家车库内,时间已是晚上两点。

    「约舒亚,到了,醒一醒。」乔安娜唤醒约舒亚。

    他揉了揉睡眼,从车子里头走出。

    三人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走廊,进入海琳娜家中。

    海琳娜迳自走向关着欧珊娜的密室,乔安娜则牵着约舒亚的手,母子俩在黑
暗中,跟着海琳娜走进密室。

    啪地一声,海琳娜将密室中的灯打开。

    约舒亚已经是第二次,但乔安娜还是第一次进到这间密室,面对四周墙上的
淫具,没有任何窗户的墙壁,钉满钢架的天花板,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欧珊娜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蜷曲成一团,他身上没有上次那些黑色胶皮的
缚具,看来睡的很熟。

    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被双腿夹着,由于欧珊娜的阴茎不会萎缩,所以便这么突
兀地挺在塑胶床垫上。

    阴茎根部依旧围绕着一圈黑色的小珠子,那些东西的作用约舒亚并不明白,
也还没机会问海琳娜。

    欧珊娜的肌肤显得十分苍白,可能是因为被海琳娜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
间里头的缘故,他的手脚细长,有一点类似雷欧的感觉,至于面孔,约舒亚上一
次看见欧珊娜的时候,他的面孔因为官能性的猛烈快感而扭曲,跟现在那张安详
的英俊脸孔实在连不太起来。

    海琳娜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墙边,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个用来堵塞欧珊娜
嘴巴的多孔圆球。

    在乔安娜还在怀疑海琳娜的意图时,她已经踏上了塑胶床垫,双脚站在欧珊
娜的身子两旁,从上往下低头俯视他。

    「其他家族成员,大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海琳娜
道,「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会懂的,所以现在我要让你们看我怎么爱欧珊娜。」

    乔安娜一听,便握紧了约舒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海琳娜弯下腰,用手指先把欧珊娜的嘴拨开,把圆球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
拉扯圆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将其捆缚在欧珊娜的嘴巴上。

    「呜呜!」欧珊娜挣扎了一下,惊讶的睁开眼睛,「嗯嗯!」然后他看见约
舒亚和乔安娜母子,又是一阵不解的低鸣。

    「乖,今天有观众,欧珊娜。」海琳娜笑道,用手抚摸欧珊娜的金发,「你
有听我的话整理房间,很好。」

    欧珊娜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海琳娜。

    然后,海琳娜一把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

    「呜呜!」欧珊娜疼地低哼不止,顺着姊姊的手腕,走下塑胶床垫。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海琳娜,她脸上的神气彷彿着了魔一样,虽说她向来就是
给人一种深沈莫测的感觉,但现在海琳娜的脸上充满了混合陶醉和冷酷的异样表
情,让约舒亚看得诧异无比。

    乔安娜却看得身子发颤,握着儿子的手抓得更紧,密闭的小房间中,气氛迅
速地改变,而乔安娜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呼应着这股改变,发出无声地哀嚎。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两人来到墙边,海琳娜放开欧珊娜的头发,从墙上取下
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长手套,命欧珊娜戴上。

    待他穿戴结束,海琳娜便将手套上的锁头和皮带扣在一起,把欧珊娜的双手
绑在一块,无法分开。

    海琳娜接着又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扯回床上,欧珊娜边走边哼,表情痛
苦,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海琳娜把欧珊娜推回床上后,转头对约舒亚道:「帮姊姊一个忙,约舒亚,
把那边的铁链拿来给我。」

    约舒亚顺着海琳娜的眼神,发现房间角落处堆着一些铁链。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没关系的,」乔安娜道,双颊发烫,「你去帮海琳娜
吧。」

    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烫,但却没有淌出爱液来。

    约舒亚这才离开乔安娜,走到角落处,把铁链捡了起来,铁链铿铿锵锵地作
响。

    接着,他在海琳娜的指示下,把铁链抛过天花板上的钢架,铁链的两端被海
琳娜拿去穿在了欧珊娜手臂上的锁头中,多余的部分,约舒亚将其拉到塑胶床垫
下,那儿的地板上装着几个不起眼的钩子,约舒亚便将铁链卡在上头。

    然后,海琳娜命欧珊娜往前走,直到他的手被铁链往上拉到他必须踮起脚尖
为止。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指示下,又为她取来了马鞭,递到海琳娜汗湿的手掌中,
她显得非常的兴奋,讲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欧珊娜苍白的小腹上,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由于欧珊娜这次没有穿黑色胶皮衣,所以约舒亚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条鲜红的
痕迹在他的腹部上缓缓浮现。

    「嗯嗯!」欧珊娜退了一步,身子痉挛了一下,阴茎也随之摇晃。

    「不要动!」海琳娜喊道,「姊姊要教训你!」

    就像之前她鞭打蒂娜一样,海琳娜开始抽打自己的弟弟,不过并没有把他抽
的皮开肉绽,顶多是渗出几滴血而已,看来她似乎有在拿捏力道。

    随着马鞭响亮的声响,欧珊娜身上的鲜红吻痕从一条变至三条,而至五条、
十条,以至无法记数,他白净的大腿和胸腹很快地都染上了海琳娜马鞭鲜艳的朱
膏。

    欧珊娜种马般的巨大阴茎挺直在他腿间,但海琳娜一直没去鞭打那儿,紫红
色的龟头滴着汁液,像是流泪般淌个不停。

    「转过身去,」海琳娜看见欧珊娜发抖的阴茎,满意地笑道,「我要打你的
背。」

    约舒亚发现爱液正顺着海琳娜的大腿,从蓝色迷你裙里头滑落,她显然从这
种鞭打的行为中获得了很大的快感。

    低头一看,约舒亚自己的阴茎也早已勃起,在今天一整晚的交合下,他竟仍
感到欲望。

    乔安娜双手紧抱着自己,用嘴巴喘息着,海琳娜的鞭子有形的部分落在欧珊
娜的身上,无形的部分则挥入了乔安娜的心中,抽击着她淫虐的灵魂阴影。

    欧珊娜转过身,露出和正面相较,无比洁净的背部和臀部。

    欧珊娜温驯而顺从的态度,似乎大大刺激了海琳娜,她看来很想要听见弟弟
的惨叫,但除非将欧珊娜口中的圆球取出,不然他是无法发出任何叫喊的。

    海琳娜高举手臂,啪地一声,响亮地抽在欧珊娜的背上,吻痕斜斜舔过他的
背脊。

    约舒亚走到母亲身边,乔安娜眼神恍惚,满面嫣红,薄汗微蒸,约舒亚感到
母亲的体内充满了欲望,他能够感觉到母亲体内隐隐作痛的暗潮。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往儿子的身上靠近,她身上那件黑色连身裙
的系绳设计成只要从末端的绳头一拉,便会整个被抽开。

    约舒亚一手搂着母亲的肩膀,一手将绳头一拉,咻咻咻地,系绳被抽出,连
身裙的两片衬板率先掉落地上,布质的部分也随之滑下了乔安娜的身子。

    乔安娜的肌肤滑溜溜地,丰满的娇乳、浑圆的臀部,被破裂的黑色丝袜包裹
的性感双腿,构成了一具无比妖艳的肉体,正呼应着她体内狂乱的淫欲,叹息似
地透着热气。

    看着母亲被连身裙的系绳压出一道道红纹的乳房,约舒亚感到兴奋极了,他
弯下身,捡起地上那条黑色的绳子。

    「妈妈,把手给我,」约舒亚道,「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乔安娜只感到一股幸福的战栗划过体内,她的儿子说要将她绑起来。

    「好……」乔安娜颤声道,「把妈妈……把妈妈绑起来……」将双手递至约
舒亚面前。

    约舒亚用系绳把母亲的双手捆住,然后让她张开双腿,就这么站着。

    母亲的柔嫩耻丘上,生着一层浓密的绒毛,约舒亚用手轻轻抚摸母亲耻丘上
的毛发。

    「嗯嗯嗯嗯!」欧珊娜痛苦的闷哼响起,约舒亚和乔安娜都不约而同地往海
琳娜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结束了鞭打欧珊娜的背部,现在,海琳娜正在抽击那根怪物般的巨大
阴茎。

    在青筋满布的粗大肉棒上,约舒亚看见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

    欧珊娜激烈的喘息,发出咿咿咿的声音,两眼淌着泪水,唾液不断从口中圆
球内滴落,身子缩在一块,看来阴茎被鞭打令他非常的痛。

    但是约舒亚却在欧珊娜被泪水和唾液弄得湿糊一片的脸孔上,发现了他渴求
的欲望。

    「你想要我继续抽你吗?」海琳娜问道,她的双腿都湿透了,从海琳娜透着
红潮的脸孔看来,说不定她刚刚高潮了。

    欧珊娜点了点头,缓缓站直身子,将阴茎对着海琳娜,握着鞭子的姊姊。

    海琳娜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直直落在龟头肉冠上。

    「呜呜!」欧珊娜两眼翻白,身子晃动,铁链在天花板的钢架上刮出响亮的
铿锵声响。

    但欧珊娜这次没有后退,约舒亚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但是欧珊娜却依然站
地直挺挺的,阴茎上下晃动。

    海琳娜也不啰唆,一鞭又是一鞭,都往欧珊娜的龟头上挥去。

    在这样的鞭打下,欧珊娜的爱液竟然一股一股地从龟头的裂缝中涌出,随着
鞭子的抽击,四下飞溅。

    乔安娜看地浑身发烫,约舒亚用手在她的花瓣里头抚弄,弄得她心狂神乱。

    「约舒亚……」乔安娜焦急道,「快干妈妈……快……」

    「不,」约舒亚却道,「我要看妈妈受不了的模样。」手指没有进入乔安娜
的蜜穴,却按住了她的尿道。

    「啊……」乔安娜身子颤抖,「拜托你……约舒亚……妈妈快不行了……」
恳求道。

    「不行,」约舒亚却笑道,「我要看妈妈发狂的模样,像欧珊娜一样。」

    「欧珊娜……?」乔安娜颤声道,约舒亚的指头压在尿道口上,揉了起来。

    约舒亚还是第一次拒绝母亲的恳求,但这却只让乔安娜感到更加的兴奋,她
感到体内的欲望越发凶猛了。

    乔安娜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欧珊娜,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

    那陷入沈醉的面孔,事实上让人觉得欧珊娜正在享受海琳娜无情的鞭打,而
不是在忍受。

    虽然每一次的鞭打都让欧珊娜的五官疼痛地扭曲在一起,但他的眼眸中却没
有害怕或是恐惧,只充满了无尽的满足,甚至还让乔安娜感到一丝的幸福。

    渐渐地,透过乔安娜的瞳孔,海琳娜手中的马鞭变成了一根充血的阴茎,透
过鞭打,海琳娜将她体内的爱意,一丝一丝地注入了欧珊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乔安娜陶醉的叹息起来,哗啦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从
嫩穴中喷了出来,沾的约舒亚满手,也溅满了乔安娜的双腿。

    「妈妈,你竟然尿尿。」约舒亚兴奋地道,「我要惩罚你。」用力捏住母亲
膨胀的花蕾。

    「啊啊!」一阵剧痛打入乔安娜的心扉,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甜美的诱
惑力,「惩罚……惩罚妈妈吧!」乔安娜喊道,无法克制地高潮起来。

    「呜呜!嗯嗯嗯!」欧珊娜激烈地呻吟。

    咕嘟咕嘟地,巨大的肉棒猛烈晃动,抽搐的龟头布满淡淡血痕,喷射出一道
又一道浓稠的白浆。

    海琳娜注视着欧珊娜痉挛不已的阴茎,出神地看着弟弟射精,直到他腿下淹
起了一片精液湖为止。

    约舒亚一手捏住母亲的乳头,用力拉扯,一手则拔去母亲耻丘上的阴毛。

    乔安娜嘴里疼地喊叫,心里全是喜欢。

    她感到,儿子马上就可以和她真正的结合了。

    「……谁说你可以射精的?」海琳娜怒道,用力抽打欧珊娜射精中的肉棒,
阴茎反弹,将精液溅到了海琳娜脸上。

    「呜呜呜呜!」欧珊娜呻吟着,但乔安娜已经分不出来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
喜的呻吟。

    「妈妈,」约舒亚低声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母狗,让我每天都欺负你、搞
你。」把手指插入母亲的蜜穴中,乔安娜耻丘上的毛被拔了个八成,毛细孔都发
红发烫,整个肉丘娇艳艳地。

    「我可爱的约舒亚,」乔安娜欢喜极了,「妈妈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你想妈
妈做什么都可以。」

    约舒亚于是让乔安娜躺在地上,将肿胀生疼地阴茎插入母亲的乳沟中,命她
用乳房爱他的肉棒。

    乔安娜温驯地照做了,她用乳房夹住儿子的阴茎,上下滑动,不忘用舌尖舔
舐龟头。约舒亚一边享受着母亲的侍奉,一边用手指捏乔安娜的嫩肉,让她不时
因为疼痛而中断侍奉。

    「你竟敢停下来,」约舒亚冷冷道,「我待会要惩罚你。」

    「啊……」乔安娜沈醉地呻吟,努力的舔舐儿子的龟头,「处罚妈妈……处
罚我吧!」

    乔安娜感到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终于知道她在追寻什么了,那就是她的主人
约舒亚。

    另一边,海琳娜握着弟弟的阴茎,将手指插入了欧珊娜的尿道,激烈地抽刺
着。

    欧珊娜疼地几乎晕眩,甚至发不出呻吟声,而他的心灵,或许正沈醉在姊姊
所给予的至高喜乐之中。

    约舒亚射精,稀薄的精液洒在母亲的脸上。

         ***    ***    ***    ***

                 二个月后     

       ***    ***    ***    ***

    约舒亚站在密闭的小房间里,这是基金会为他和畜母所盖的,在从海琳娜那
儿回来后,只花了一个礼拜就盖好了。

    房间没有海琳娜的那么大,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左右,这是因为外头是仓库的
模样,太大会惹人疑心。

    里头也摆了一张塑胶床,床边有许多金属的管子和支架,是用来捆缚畜母用
的,天花板上没有安装钢架,用的是隐藏式的钢缆车轴。

    约舒亚把手上的纸盒子放到地上,他向基金会订作的道具总算来了,这几天
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天花板上,日光灯的光线把四方形的房间照的一点阴影都无。

    约舒亚走近房间中央,那只妖艳而淫乱的淫兽身边。

    淫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钳住,手铐又接着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
不得不往上高举。淫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
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
力,像是两腿大开蹲着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
胶皮手铐支撑。

  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淫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
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淫兽的眼睛被眼罩遮掩,上半身戴着特制的红色胸罩,那是为淫兽特别订作
的,乳头上方的部分有着特殊的钮扣设计,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淫兽的左右乳头
上,各安装一个震动吸乳器。

    嗡嗡嗡地,透过透明的压克力漏斗构造,约舒亚可以看见吸乳器里面,紫红
色的塑胶夹扣着淫兽的乳头,一边震动,一边吸取着她丰沛的乳汁。乳汁顺着压
克力漏斗后方的细管,被吸取到不远处的集乳器内。

    装上这个装置起,过了快两个礼拜,畜母才开始泌乳,从那之后,约舒亚就
每天早上喝一到两杯畜母的奶水,滋味异常香甜。

    淫兽的下半身,则穿戴着一套黑色的丁字裤蕾丝马甲,配上黑色雕花丝袜,
两腿大张的她,耻丘上已经生出一丛短短的绒毛,沾着爱液,发出浅浅水光。

    畜母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因为约舒亚将一根塑胶管塞入了淫兽的肛门,塑
胶管的另一头接着一个小帮浦,会自动将水注入淫兽的肠子里面。但插入肛门的
塑胶管上配备有感压器,只要淫兽的肛门肌肉一紧,便能停止液体注入,否则便
会不断注水。

    约舒亚见淫兽身上都是汗珠,心想她应该一整晚都没睡,因为她不但得时时
刻刻保持肛门肌肉紧绷,还得驱使双腿用力,以免手臂被自己的体重所拉伤。

    但看来她的肛门努力不足,所以腹部现正高高耸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说到这,」约舒亚伸出手,抚摸畜母略成圆形的腹部,「你怎么还没有怀
孕?妈妈?」

    「……啊?」畜母的身体动了动,这才发现到约舒亚在身边,「约舒亚?」
道。

    「你在叫谁?」约舒亚不悦道,用手指弹了弹畜母的阴蒂,她的花蕾这两个
月肿了快要一倍多,几乎有半个指节那么大。

    「啊啊!」畜母疼地发喊,叫声中虽充满痛苦之意,却掩盖不了其下贪婪的
欢愉之情,「主人!」

    「你故意叫错的吧?」约舒亚笑道,「整天就想我惩罚你,这只淫兽。」扣
住畜母的阴蒂,用力扭转。

    「噫噫!」畜母身子凭空扭动,那妖艳的身子透着汗,湿湿发亮,显得越发
淫秽。

    一股爱液喷出,畜母高潮了,嗡嗡嗡的,浣肠帮浦也运转起来,趁着她高潮
时肛门松软,将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其体内。

    「啊啊!不要……」畜母颤声道,「不要再灌了……」

    约舒亚走到集乳器旁,集乳器是个四方形的小型仪器,下头摆着一个五公升
的透明塑胶瓶,里面有大约一半左右的乳汁。

    约舒亚将集乳器的开关转掉,回过头,把畜母身上的集乳漏斗取下。

    「啊嗯!」畜母一声轻叹,涨红的乳头上还淌着奶水。

    约舒亚捧住畜母的乳房,轻轻舔舐,吸吮起来。

    「嗯嗯……嗯嗯……」畜母欢喜地咬着下唇,一边忍受着乳头上的快感,一
边努力不让肛门松开。

    「主……主人……」畜母道,约舒亚一边吸她的奶,一边捏住她另一边的乳
头,「你想到了……新方法来处罚奴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处罚你这个淫奴,」约舒亚放开畜母的乳头,
笑道,「妈妈。」

    畜母乔安娜不禁显得有些失望,她本以为约舒亚可以想出更激烈的方法来惩
罚她的。

    「不过,今天基金会的包裹已经寄来了,妈妈。」约舒亚道,「藉着基金会
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玩弄你。」

    乔安娜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约舒亚的话语令她无比的兴奋。

    约舒亚接着又离开母亲,去把浣肠器的帮浦马达也关上,并把塑胶管从母亲
肛门中拔出。

    「嗯……嗯!」乔安娜叹了一声,褐红色的括约肌很快地将塑胶管的空隙补
上。

    「……你的身体越来越淫乱了,妈妈。」约舒亚看着畜母的淫肉,「我明明
让你一天不吃饭,只喝我的精液和尿液,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淫乱?」

    在集乳器不分日夜的催乳之下,乔安娜的本已十分丰满的乳房硬是大上了两
号,看来又沈又重,乳头也有两公分高,乳晕更是变的又红又圆,而且在约舒亚
经常性地不让乔安娜进食的情况下,她的腰反而变瘦了,那对诱人的美乳加上柳
树般摇曳的腰肢,配上股间淫乱多汁的鲜红果实,约舒亚每次看到畜母都不禁想
要疯狂的干她。

    「……因为,」乔安娜贪婪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你
都只让奴喝精液和尿液而已……」

    「所以,奴的嘴巴里面,都是主人阴茎的味道……」乔安娜道,「只要一呼
吸……里面都是主人的……」她边说,一边张开嘴,似乎在怂恿着约舒亚插入她
的口中一般。

    「你这只淫乱的母狗,」约舒亚捏住母亲两边的乳头,「我爱你,妈妈。」
道。

    「嗯嗯……」乔安娜口中泄出甜美的呻吟,「主人……主人……」喃喃道。

    约舒亚接着便把纸盒搬到乔安娜附近。

    然后,他把乔安娜脸上的眼罩取下,畜母红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额头和肩膀
上,乔安娜皱着眉,看来房间里的灯光令她眼睛刺痛,身上飘着汗水和爱液混合
的鹹涩气味。

    约舒亚在确认畜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后,才把纸盒给打开。

    纸盒里面,摆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银白金属环,金属圆条等,以及一双附有电
线的黑色手套,以及其他杂物。

    乔安娜好奇地注视着纸盒里面的东西,主人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她,进入暑
假之后,乔安娜就被约舒亚关在这间房间里面,吃喝便溺都在其中,没有主人的
许可,除了呼吸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但这一个多月却是乔安娜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感到自己被主人
完全的占有,是他忠实的家畜和奴隶,主人便是她的世界,生命则存在于主人的
命令和惩罚之中。

    乔安娜看着约舒亚把其中两个银白金属环取出,放在她的乳房上,比了比大
小。

    那是一对大概半径三公分左右的金属环,环中间是开放的,开口尖锐,有如
利针。

    「听俱乐部的人说,这是抗菌的金属,所以不用消毒。」约舒亚道,「我要
把这刺到你的乳头里面,妈妈。」

    约舒亚转了转金属环,把它拿到乔安娜眼前,让她看见环内部蚀刻的名字:
「约舒亚的母畜」

    「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主人……快刺穿了吧……」主人任何
对她的占有表现,都让乔安娜感到无比的开心,恨不得那几个字是刻在自己的身
上。

    「你这淫荡的母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约舒亚笑道。

    他捏住乔安娜的乳头,「这可是会让你很痛的。」道。

    右手抓住金属环的一端,将尖锐的开口刺进乔安娜樱红的乳头中。

    「噫噫!」乔安娜在剧痛之下身体乱颤,约舒亚立刻把她压住,「啊啊!」
乔安娜放声大叫。

    约舒亚慢慢地,似乎要加深畜母的痛苦似地,把金属环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刺
穿乔安娜的乳头。

    鲜血缓缓地沿着乳房淌落,一路上融合了汗水和些许乳汁,颜色逐渐变淡。

    乔安娜全身用力,本能地想要逃离约舒亚,但手脚都被绑缚,身体又被约舒
亚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金属环整个穿过了乔安娜的乳头,约舒亚手指一用力,把金属环的开
口扣在一起,发出嚓的一声。

    染着血的银白圆环,挂在乳头上,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氛。

    约舒亚放开畜母,把掉落地上的另一个金属环捡起,准备为她的另一个乳头
穿环。

    乔安娜的身体垂了下来,手上的胶皮手铐紧紧扯着她的手腕,她感到肛门的
力气越来越小,而且因为约舒亚昨晚不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尿尿,想要排放的
欲望在剧痛的催化下,显得异常强烈。

    「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奴……奴想尿尿……」

    「不行。」约舒亚冷冷道,「忍耐到我装好这些东西。」

    乔安娜只好继续忍耐,虽然她已经感到一些液体从肛门里面漏了出来。

    约舒亚抱住乔安娜的腰,让她的肚子贴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把金属环
穿入她另一只乳头中。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乔安娜有了心理准备,挣扎的幅度比较小了。

    在穿环的过程中,乔安娜的眼睛一直凝视着约舒亚,她的儿子主人,他专注
的表情令乔安娜感到幸福万分。

    被催了一个晚上的乳后,乳头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金属环穿过时所造成
的痛苦也因此更加的巨大。乔安娜一边体验着那激烈的痛楚,一边也品尝着痛楚
所揭示给她的明确爱意。

    在这间狭小的密闭建筑中,她的儿子正为了占有她,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巨大
的感受,再没什么能比这更加明确的表现出母子之间强烈的关系,疼痛和流血不
但是属于乔安娜的,也是属于约舒亚的。当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疼痛时,乔安娜知
道那就是儿子在占据她的身体和心灵,疼痛让她只能想着他,让她向他求饶,或
是哀求更多的痛苦,让乔安娜可以更想他。

    乔安娜感到两腿之间,肉的里面在发烫,约舒亚结束了另一边的乳头穿环作
业,扣实了金属环。

    两边的乳房上都沾着几道血丝,哺育用途的乳房透过这两个小小的金属环,
摇身一变,成为一对淫乐用的器官,充满了放浪的气息。

    约舒亚满意的用双手手指穿过金属环,拉动乔安娜的乳房。

    「啊啊……」乔安娜感到一股刺痛,她的身体发烫,剧痛解除之后,甚至令
她感到头轻脚重。

    约舒亚接着又将两只小金属条穿在乔安娜肚脐的上下两端,跟乳头相较,这
里的痛楚显得十分容易忍耐,乔安娜甚至只哼了几声。

    肛门里面泄露的液体越来越多,约舒亚也看见了,但却没说什么。

    随着穿环作业的进行,乔安娜逐渐陷入一种浪漫的情绪中,她感到自己就像
是个把处女献给初恋情人的少女,让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成为约舒亚的东西,虽然
乔安娜早已将自己视为约舒亚的宠物和性奴,但透过穿环,这股奴欲得到了更强
烈的满足。

    约舒亚接着从纸盒中取出了许多的金属圆球,小型圆圈,长条状、两边隆起
的金属条。

    那些东西将会装置在自己的花瓣和蜜穴上,乔安娜心想,然后她就会名符其
实地成为儿子的肉奴隶。

    乔安娜颤抖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花瓣上不但沾着爱液,也沾着
尿,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约舒亚首先在乔安娜绽放的花瓣两边,各装上了一个银白金属球。

    乔安娜疼地两腿乱颤,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咕碌一声喷了出来,溅到约舒亚手
上,但他看来非常专注于穿环作业,没有注意到。

    强烈的疼痛和性兴奋在乔安娜体内不断来回交叠,她凝视着约舒亚的手,上
面捏着另一个小金属环,比乳头上的要小的多,乔安娜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在体
内啃啮,她想要约舒亚干她,又想要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更多的洞,让她品尝更
多的痛楚。

    约舒亚用手指拨开阴蒂的肉鞘,露出那只湿热的闪亮红豆,将金属环刺了进
去。

    「啊啊啊!」乔安娜的身体弹了起来,巨大的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

    哗啦哗啦地,大量的液体和尿液从乔安娜的肛门和尿道中喷溅而出,约舒亚
紧抓着畜母的腰,上衣和裤子都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成一团。

    约舒亚手指用力,把金属环剩下的部分硬是刺进了乔安娜的阴蒂,让环穿过
了那粒肉蕾。

    然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和上衣,将早已肿大无比的阴茎插入母亲沾着血和尿
液的肉穴中。

    「啊啊!」乔安娜喊叫着,约舒亚捧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抬到和自己一
般高。

    乔安娜的双手弯曲,手肘搁在约舒亚的肩膀上,他猛烈的干起母亲来。

    「啊……」乔安娜在剧烈的痛苦和欢喜中流下泪来,「主人……主人……」
呻吟道。

    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乳房上还有几丝血迹。

    约舒亚亲吻母亲,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穿环的过程就像是场无形的性交,间断的痛苦和兴奋早
已让她饥渴无比,在儿子的猛烈抽送下,乔安娜的高潮没有停止。

    「妈妈!啊啊!」约舒亚似乎也和乔安娜一样,很快地开始射精,「你爱我
干你吗?妈妈!」抱着淫乱的畜母,他喊道。

    「啊啊!干奴!」乔安娜喊道,「干你的奴!」蜜穴凶猛地抽搐起来,在阴
茎上来回痉挛。

    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入乔安娜的子宫,约舒亚的龟头也很快地进入了那
个狭小的空间。

    乔安娜痴狂地笑了起来,腰臀颤动不已,她感到约舒亚已经完全占有了她,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成为儿子名符其实的性奴隶了。

    母子的激烈交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约舒亚拔出阴茎时,乔安娜已经在连
续的高潮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地上满是被乔安娜体温褽热的浣肠液和尿液,乔安娜的肉穴上蒙上了一层雪
白的黏浆,被阴茎撑开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吐着精液。

    约舒亚弯身到纸盒子里面取出另一个金属环,不大不小,拿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恍惚地看着儿子,金属环的开口凉凉地滑进她的鼻孔中。

    「啊啊!」乔安娜疼地哭喊起来。

    一阵带着血腥味的剧痛直接撞击乔安娜的脑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约舒亚
的手放开,金属环则留在她的鼻子上。

    「啊……这是?」乔安娜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这是鼻环,很适合你吧?」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在你的鼻环上牵一条
绳子,带你出去逛街好了。」

    乔安娜破啼为笑,蜜穴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约舒亚把纸盒里面的黑色手套戴起来,把手套上附的电线接在插座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约舒亚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竟敢在途中就把肛门
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我有命令过你要忍耐到事情结束的吧?」

    他伸出手指,碰触乔安娜的乳环。

    一股尖锐热流窜过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又麻又痛。

    「啊啊!」乔安娜惊道,「这是电击?」

    「是的,妈妈,」约舒亚笑道,「我现在有新的方法惩罚你了。」

    他将两手拂上了乔安娜的乳房,电流立刻在她的双乳中奔窜,乳汁被电压所
激,甚至自己涌了出来。

    「啊啊!」乔安娜浑身发颤,「啊啊啊啊!」

    约舒亚抱住母亲,观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显得万分嫣红的面孔,和因为痛苦而
显得愈发淫乱的眼眸,亲吻乔安娜。

    乔安娜用颤抖的舌尖滑入儿子的口中,吸吮他的唾液。

    约舒亚的一只手从乔安娜的乳房上挪开,往她的股间滑去。

    乔安娜身子一僵,她的花瓣和蜜肉上都是金属球和金属圈,万一被这样电击
的话……

    「你怕了吗?」约舒亚问道,「你这只淫兽?」

    「不……」乔安娜颤声道,「请惩罚奴吧,主人。」

    约舒亚缓缓将手往下探,随着儿子的接近,乔安娜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兴奋。

    然后约舒亚将手掌整个贴在母亲的蜜穴上。

    「啊啊!」乔安娜大喊,「啊啊啊啊!」

    她欢喜地抽泣起来。

    膣肉痉挛着,肉穴的收缩将内部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咯!咯!」乔安娜发出像是窒息般地呻吟声,两眼翻白,几乎要晕眩过去
「咕!噫!」

    约舒亚欣赏着母亲扭曲的面孔,握着她发红发烫的乳房,感到无比地兴奋。

    电击让乔安娜不断的高潮,快感成为约舒亚折磨这头淫兽的工具,乔安娜哭
喊着,挣扎着,在儿子的双臂中像是翅膀折损的蝴蝶,拼命地舞动身躯。

    然后,约舒亚将阴茎从侧插入了乔安娜的肛门,开始干起母亲的后庭。

    肛门里面的肉也在抽动,彷彿那边是活的一样。约舒亚放开母亲的蜜肉,握
着她的腰,以利阴茎插入更深。

    「噫……噫……」乔安娜的头前后摇晃着,唾液从嘴角里面滴落,「啊……
啊……」整个人瘫软下去,手腕上的胶皮手铐深深咬到肉里。

    乔安娜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

    「高兴吗?淫货?」约舒亚问道。

    乔安娜恍恍惚惚地,似乎没听见约舒亚的问话。

    约舒亚于是又把手放到母亲的蜜肉上。

    「噫噫噫噫!」乔安娜的泪珠滚出,「啊啊啊啊!」再次哭喊起来。

    肛门后头的软肉猛烈蠕动起来,约舒亚便趁势抽送。

    「噫噫!」乔安娜喊叫着,嘴角却慢慢上扬,「嘻……嘻……」一边急促呼
吸,一边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很适合你这头淫兽。」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每天这样电你好
了,妈妈。」

    「哈啊!」乔安娜的腰肢猛地扭了一下,「主……人……」约舒亚似乎依稀
听见乔安娜如此颤声说道。

    他用力将阴茎整根捣入乔安娜柔软的肛肉里头,一手扣着她的乳环,一手捏
住阴蒂上头的小环。

    乔安娜已经陷入了疯狂,再也无法分辨到底约舒亚是在给予她痛苦或快乐,
她只知道约舒亚正在进入她的体内,儿子正在干她。

    四周的墙壁扩散开来,在乔安娜失焦的双眼里面映成无边的黑暗。

    乔安娜喜欢极了,在至高的幸福感中昏厥过去。

         ***    ***    ***    ***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塑胶床垫上,身边全是浣肠
液,又冷又冰。

    约舒亚的背影就在身边,似乎正在收拾他那双电击手套。

    乔安娜望着儿子的背影,满足而疲倦,心中充满了爱意,想着待会要怎么取
悦她的主人。

    短短的两个月,已经令乔安娜忘了之前的三十六年,一想起自己竟然荒废淫
奴的义务长达那么久的时间,她便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想要主人继续的惩罚她,但她也发现主人的惩罚只令她越加感到幸福和快
乐,根本没有惩罚的效果。

    约舒亚站了起来,从纸盒里面拉出一条细皮带,将皮带末端的扣环,扣在乔
安娜的鼻环上。

    他一扯皮带,乔安娜便不得不站起。

    约舒亚开心地笑了,乔安娜也感到十分高兴,取悦主人才是她的生命意义。

    约舒亚带着乔安娜,两人离开仓库,很快地走进主屋内。

    乔安娜还想主人要在哪儿处罚她,却被约舒亚带进了浴室。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回到家里,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变。

    浴室里面,浴缸已经装满了冷水,约舒亚命乔安娜进去,把自己洗乾净。

    洗好之后,约舒亚把乔安娜牵到她的寝室里面。

    在母亲的大床上,约舒亚又干了乔安娜一次。

    「妈妈!妈妈!」约舒亚兴奋地喊着乔安娜,把龟头刺入她的子宫里面。

    乔安娜两手抱着儿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从阴茎插入就开始高潮。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喊道:「我的好儿子!干妈妈!干妈
妈的穴!」

    在一种母子连心的默契下,乔安娜知道她和主人最甜密的关系必须要等到两
人进入那间黑暗的小室中,才能够再度品尝。在那小室外,就算是自己的家里,
乔安娜也仅能止于作主人淫乱的畜母,而不能接受他全面的征服和占有。

    在乔安娜接受了儿子两股浓稠的精液后,约舒亚命她穿上衣服。

    乔安娜于是穿上一件普通的暗红色长裙,配上细肩带的粉色上衣,她的胸罩
都变的太小,而裙子的腰围则变的太大了。

    在乔安娜换衣服的同时,约舒亚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乾净的牛仔裤和运
动上衣。

    「有谁要来?」乔安娜不禁问道,「主人?」

    「海琳娜要来,她要带〝未来〞给我们看。」约舒亚道。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块到玄关前迎接海琳娜。

    打开门,海琳娜身穿一套鲜艳的亮红色半身外套和迷你裙,露出她诱人的光
滑腹部。

    「嗨,约舒亚弟弟,还有我美丽的乔安娜姊姊。」海琳娜开心的笑道,尤其
是当她看见乔安娜的鼻环,上面的细皮带,以及牵着那条皮带的约舒亚。

    「我带来攸关你们未来的重大文件,你们今天可得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海琳娜走进乔安娜母子的家中,将门在身后关上。

    三人一同在客厅里坐下,海琳娜将文件从肩上皮包中取出,一份份放在客厅
的玻璃桌上,共有四份。

    「这些是……」约舒亚问道。

    「家长会替你们拟定的未来企画,」海琳娜道,「由于你们的情况稍稍不同
于一般的典型家庭,我后来又作了一点补充报告,所以家长会多花了一些时间去
评估我的报告,这几份企画出来的时间才会这么晚。」

    约舒亚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一般性的未来」,翻开一看,上面是某个他
不知道的城镇地图,上头注有约舒亚和乔安娜的新住所,并附上他俩的新身份,
看来此企画主要的目的是要让约舒亚母子俩在另一个城市中,以全新的身份,成
为正式的夫妻。

    但在这一份企画的末尾,却斜斜盖着一个红色的方形印章,写着:「不予推
荐之选项」几个大字。

    乔安娜倚在儿子的肩膀上,看着约舒亚审视那些文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

    「主人……」乔安娜轻轻握住约舒亚的手,「奴渴了,可以赏奴一点主人的
金黄液体吗?」道。

    「嗯。」约舒亚道,眼神没有离开文件。

    乔安娜弯下腰,把头埋进约舒亚的股间,用牙齿咬开他牛仔裤的拉炼,用手
指小心翼翼地捧起约舒亚软绵绵的阴茎,把尚未勃起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舔舐。

    海琳娜微笑起来,注视着乔安娜微微晃动的披肩红发。

    「呼……」约舒亚轻叹一声。

    温热而苦涩的尿液,带着浓厚的臊味,在乔安娜的口中散开,她畅饮着约舒
亚的尿液,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感觉。

    甚至当约舒亚都尿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儿子的龟头,让他雄伟的昂扬
起来。

    「这几份怎么都是不推荐的选项?」约舒亚却奇道,把桌上四份文件都概略
翻过。

    「因为家长会考量到你们的特殊需要,」海琳娜微笑道,「认为那些选项可
能会妨碍到你们的幸福。」又从皮包中,取出第五份文件。

    约舒亚接过海琳娜手中的文件,乔安娜则整个人跪在儿子的腿间,忘我地吸
吮他的睾丸。

    「你把你的母亲调教得很好。」海琳娜不禁称赞道,「我想她一定非常的爱
你。」

    「当然了,她是我的淫奴。」约舒亚笑道,「妈妈,你说对不对?」伸手抚
摸乔安娜的红发。

    「嗯……嗯……」乔安娜好不容易才把双唇从约舒亚那威猛的肉棒上挪开,
「只要是为了主人,奴愿意做任何事。」简单地道了一句,回头又开始孜孜不倦
地亲吻约舒亚的阴茎。

    海琳娜满意的点头,「我很高兴我没有看错人,约舒亚。」道。

    约舒亚翻开第五份企画,里面却是许多条列式的须知条款,记载着许多的权
利与义务,「这是?」约舒亚问道。

    「那是成为俱乐部干员的契约书,」海琳娜道,「家长会认为你有资格担任
俱乐部的干员,和我一样。」

    「干员是要做什么?」约舒亚问道,对于这个帮助了他和母亲获得幸福的组
织,约舒亚相当有好感。

    「寻找那些被孤立在无知大众中的家族的同伴,就像我透过雷欧找到你们一
样。」海琳娜笑道,「你们其实运气很好,因为很少有人身边有这么多家族成员
的。」

    约舒亚点点头,翻了翻企画书,突然间,双眼一亮。

    「妈妈!」约舒亚喊道,「别舔了,你看这个!」把企画书的某一页递到乔
安娜面前。

    乔安娜握着儿子的阴茎,往那页面上凝神一看。

    「天啊……」乔安娜赞叹道,难掩脸上的惊讶与狂喜之情,「这真的是太美
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这种安排的。」海琳娜笑道,「其实我今天已经替你
们向俱乐部借了一辆直升机,要上我的车吗?我载你们去。」

    约舒亚点点头,站了起来,乔安娜跪在地上,轻轻把阴茎放回牛仔裤中,把
拉炼系上。海琳娜收起桌上文件,放回皮包中,率先走出客厅。

    在儿子的牵引下,乔安娜万般柔顺地跟在他身后,企画书上的美好未来,让
她渴求被征服和占有的心灵欢喜地颤抖起来。

         ***    ***    ***    ***

                八个小时之后     

       ***    ***    ***    ***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后,三人换乘基金会的私人客机,往国家中部的沙漠
地带飞去,花了快六个小时才抵达。

    客机降落的地方,是一个热气升腾,就快被红沙淹没的小型机场,据海琳娜
说,降落跑道本身平常真的是掩埋在红沙下的,每个月只有三天会清理乾净,以
供俱乐部人士的飞机进出。

    降落跑道旁边只有一间小小的白色建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公路都没
有。

    三人走进建筑物中,里头是一间普通的速食店,充满混杂着薯条气味的冷空
气。

    海琳娜迳自走到柜台前,推开柜台的木板,走了进去。约舒亚和乔安娜不疑
有他,跟着走进。

    穿过只有两个人在照顾的宽敞厨房,三人站在一座大型冷冻库前。

    海琳娜按了按冷冻库上面的温控器,输入「666」后,再按下「摄氏」,
「自动保持」,「定时解除」等三个按钮,才命约舒亚帮她拉开冷冻库最右边的
门。

    约舒亚花了一点力气打开那道门,门后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自动电扶梯。

    「抓好扶拦,」海琳娜叮咛道,「这可是很深的。」首先走进。

    乔安娜紧握着约舒亚的手,约舒亚则牵着母亲鼻环上的皮带,两人站在电扶
梯的同一阶上。

    嗡的一声,背后的冷冻库门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电扶梯动了起来,速度由慢而快,最后快得几乎让约舒亚以为他们正在往下
坠落。

    远远地,下方隐隐透出一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过了两分钟后,电扶梯开始减速,再过两分钟,约舒亚等人进入了那团橘红
光芒的领域之内。

    那里是一个车站,一辆三节车厢的电车正停在月台旁,由于灯光的关系,所
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橘红色的。

    海琳娜打开电车车门,邀请两人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却摆着几张床,床边柱上则挂着几套白色的斗蓬。

    「换上斗蓬吧,」海琳娜道,「在医疗中心里面,所有人都只能穿这种斗蓬
不准穿其他衣物。沐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去冲个澡。」指了指电车的后方。

    脱光衣服后,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同进入沐浴室中淋浴。

    在三人都换上白色斗蓬后,电车才出发向前。

    「这是什么地方?」约舒亚奇道,「为什么地下会有电车?」

    「这里是俱乐部医疗团的中枢,我们都叫它空洞枢院。」海琳娜道,「这里
本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后来被基金会的成员发现,改造成医疗中心,俱乐
部也是从这边发起的。我知道的只有这样。」

    「真是神奇。」约舒亚不禁赞道。

    「你们……不再多做几次?到中心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路呢。」海琳娜却面
带揶揄之意,笑道,「我想你们这一进去,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出来唷。」

    「真的?」约舒亚和乔安娜同时惊道,「会花多久时间?」

    「欧珊娜那时花了一个月,我想你们至少也要三个月吧。」海琳娜笑道。

    约舒亚和乔安娜面面相觑,然后约舒亚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在床边柱子上
绕了好几圈,固定在上头。

    乔安娜慢慢弯腰,两手手掌抓着柱子为支撑,上半身水平,臀部高高翘起,
约舒亚将她身上斗蓬的下缘撩了起来,搁在乔安娜腰上。

    畜母淫艳的臀部,连接着一双雪白的美腿与娇足,呼人骑跨般地随着电车行
进上下颤动。

    乔安娜丰满而多汁的乳房沈甸甸地垂在她胸前的斗蓬上,隐约可推测出其浑
圆的乳形。

    约舒亚拉起自己的斗蓬,阴茎硬的发涨,准备插入母亲。

    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着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
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阴茎,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淫乱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
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着他的阴茎,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
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乳房,海琳娜则贪婪
地套弄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
叫唤。

    「淫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着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着那根本来应
该插入她体内的肉棒。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般的欢浪表
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
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迎合着约舒亚的肉棒,她陶醉地双眼微睁,
爱液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就快
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阴茎下高潮。

    约舒亚拔出阴茎,对着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射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精液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阴茎,把龟头和阴茎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么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着约舒亚的阴茎一边道,
「可是你只是他的淫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
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淫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
的肉棒滑入食道内,龟头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脖颈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于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
舒亚的淫奴,想要反过来占有主人。

    于是她静静的观看着,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
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占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
只有让主人完全的占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肛门。海琳娜呻吟着,淫秽地扭
着腰,嘴角淌着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肉体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肉棒,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肉穴。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龟头一进入阴道,便让她立刻高潮。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肉棒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着儿子的精
液。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淫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
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
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着母亲,龟头进入了她的子宫内,将那个精液容器顶地一下
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高潮了,一边喝着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
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
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
个完美的淫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精液注入乔安娜子宫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
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
亚用阴茎干乔安娜的肛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阴蒂环成为他
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着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
栗中高潮。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着口,嘴里满满全
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着,呻吟着,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
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淫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
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着白斗蓬的人在等着他们了。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3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作者:微风


                06

    约舒亚等人下车的月台,比他们上车的月台要大上许多,而且月台的数目不
止一个。

    在明亮的纯白灯光下,所有人身上的白色斗蓬都像是会闪闪发亮似的,白的
刺眼。

    约舒亚牵着母亲,左右张望,这儿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央车站,有大概七八条
轨道平行排列,末端直直往远方延伸,但是因为灯光只有在月台附近才有,较远
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所以约舒亚没办法确认那些轨道有没有另外的分枝。

    在其他的轨道上,停靠着几列看起来像是运货用的列车。

    在约舒亚的前方,有大约七八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斗蓬,正往他们三人
走来,除此之外,其他的月台上只有几个零星的白点在移动而已。

    「海琳娜,」其中一人伸出手,和海琳娜握手致意,「好久不见了,欧珊娜
还好吗?」他问道。

    「他很好,只是不想我离开他而已。」海琳娜笑道,她的脸被头罩遮住了大
半,只露出那对鲜艳的嘴唇。

    「这两位就是铎那西家族?」那人转过头来,望着约舒亚和乔安娜,问道。

    「是的,先生。」约舒亚回答。

    「你好,约舒亚,我叫做法格,」法格将他的头罩往后推,露出了自己的面
孔,「未来大概两个半月,将由我负责照顾两位在大浴缸里面的生活。」笑道。

    法格是个有一头黑色卷发的男子,年纪大概比海琳娜还要大上一些,应该接
近三十。

    「大浴缸?」约舒亚奇道。

    「这真是难听的名字,」海琳娜也露出自己的面孔,「你为什么要那样称呼
新生之池?」皱眉道。

    「因为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大浴缸而已,」法格笑道,「只是它是一个可以
让人在里面睡上一觉的大浴缸。」

    海琳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哈哈,别管她,我和这个小妹妹向来不合。」法格对约舒亚笑道,「不过
从你们两位的样子看来,我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海琳娜要把你们的案子送交家长会
了,这还真是……偏激哪。」他一边抚摸自己的下巴,一边看着乔安娜的鼻环,
以及上面那条细皮带。

    「他只是个喜欢议论别人是非的笨蛋,别理他。」海琳娜立刻接口道,「我
们先走吧,我带你们去坐电梯。」

    「好。」约舒亚点点头,三人立刻往月台的出口走去。

    「喂喂,你别乱说,我只是发表下我身为家族一员的个人感想罢了。」法格
道,一边招呼他的部下,一边从后方赶上。

    月台的末端是楼梯,爬上楼梯后,是一个类似广场的开放空间,屋顶是架高
的歌德教堂式穹顶,地面贴着柔和的黄色磁砖,不过没什么人,看起来空空荡荡
的。

    法格赶到三人面前,「电梯在那呀!」指着约舒亚等人的左首道。

    「少胡说,明明就在那边。」海琳娜啐道,指着右方。

    「你那是每一层楼都停的电梯,我带你们去坐直达的。」法格苦笑道。

    海琳娜只好点了点头,一群人跟着法格,往广场的左方走去。

    广场左方的墙壁上,并列着六座电梯,法格和海琳娜等人共乘一座,他的部
下则搭上另一座。

    约舒亚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红色的数字很快地爬升到十五。

    「这里不是地下吗?」约舒亚惊道,「怎么会有十五层楼?」

    「约舒亚,你知道中部沙漠的红色巨岩吗?」法格反问道。

    「我知道。」约舒亚点头。

    红色巨岩是一块孤立在沙漠西部的巨大岩块,体积有如一座小山,有海拔一
百多公尺高。

    「你现在就在那里面。」法格道,「我们很快就会到顶了。」

    「什么?」约舒亚惊道,「你是说红色巨岩里面是空的吗?」

    「也不是全部都空的,」法格道,「有些地方是空的,大部分不是,然后红
色巨岩里面的空洞跟下面的大空洞又连接在一起,所以你们才可以坐地下铁直接
进入枢院。」

    「真神奇……你们怎么发现这里的?」约舒亚奇道。

    「嗯……」法格皱眉道,「大概是因为那个大浴缸的关系吧?」

    「法格……你可以少说一点,没人会嫌你太安静。」海琳娜道。

    法格苦笑起来,约舒亚此时却发现电梯的楼层显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在跳动
了,但是电梯却还是在不断上升。

    过了好一阵子,楼层显示终于跳到了十六。

    叮的一声,一群人马同时从两座电梯中走出。

    约舒亚眼前,展开的是一座巨大的环形走廊,走廊的中间是巨大的空洞,走
廊上头是凹凸不平的圆盖形岩顶,映着一道道萤绿的水光波纹。

    「欢迎来到俱乐部的福利设施,幸福的大澡堂。」法格走到众人面前,转身
对着约舒亚等人道。

    他的下属们一阵窃笑。海琳娜则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我会和家长会报告你对新生之池所采取的轻浮态度。」海琳娜冷冷道。

    「别这样嘛,小妹妹,」法格苦笑道,「你可是马上就可以到外面见到太阳
了,我们却得在这边守着这个绿色的大浴缸好几个月哪。」

    「到底什么是那个大浴缸?」约舒亚不禁开口问道。

    「问得好呀,小弟弟,你带你妈妈到前面去观赏一下吧!」法格笑道,「那
可是你们要花上未来两个多月时光的好地方。」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母子俩一块往前,来到走廊腰高的护栏旁。

    从上往下看,在环形走廊下方约十几公尺深处,是一潭清澈的碧绿色池泊,
池泊底部有一个白色的光球,池面上则载浮载沈着几颗灰色的点。

    「这就是新生之池,」海琳娜来到母子身旁,「在里面,你们的身体会自我
蜕变,以达成对幸福的追求。」

    「但我以为,」约舒亚惊道,「你会把我们送去医院或什么地方,接受一些
手术之类的……」

    「放心吧,新生之池的力量比任何医疗仪器都要来的完美,」海琳娜笑道,
「我看着欧珊娜浸泡在里面的,不用害怕。」

    「不,我是想说,」约舒亚道,「你们只是要把我们泡在水里面?那样有用
吗?」

    「你何不自己确认一下?约舒亚小弟弟?」法格笑道,不知何时他也靠在走
廊的护栏上了,「我记得你好像和雷欧是朋友吧?他早了你一个月,已经在下头
了。」法格边说,边用手指着下头的绿色池水。

    「真的吗?」约舒亚惊道,「快带我去看他!」

    一伙人接着站在环形走廊的电扶梯上,往下又走了七八层楼的高度。

    到了下头,约舒亚才发现,池的四周原来是被玻璃围住的,池面已经比他们
的所在位置还要高了。

    好不容易抵达最底部,法格带着约舒亚等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监控室
的地方,在玻璃墙的前方,布满了各种仪器以及萤幕,穿着白斗蓬的人们悠哉悠
哉地在各个仪器之间来回穿梭。

    新生之池的下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难怪法格会把它叫做浴缸了,约
舒亚心想。

    透过透明玻璃,约舒亚等人可以看见碧绿的池水在缓缓地上下荡漾,从上方
看见的那些个灰点,原来是一些大小等同人身的布囊,黏在玻璃上面,随着池水
摇摆。

    法格的下属们各自散开,可能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冈位上去了,约舒亚也不太
在意。

    不过法格却是带着他们绕着新生之池,走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在一个灰色布
囊前面停下来。

    「这个就是雷欧了。」法格指着那个布囊道,「虽然他比你早来一个月,可
是他的变化工程浩大,可能得花上四个月才行。」

    「那是雷欧?」约舒亚大惊,「你们怎么把他装在那个袋子里面?」

    「那个不是袋子,」海琳娜道,「那个是茧,雷欧在里面可是一点问题也不
会有的。」

    「说那是袋子其实也没什么错,」法格笑道,「看起来也的确很像袋子。」

    「我要怎么跟他说话?」约舒亚问道。

    「你没法跟他说话,他在睡觉。」法格道,「不过你还是可以试着叫叫看,
有些人还是会有反应。」

    约舒亚于是走到弧形的玻璃墙边,仰头看着池面上那个灰色布囊。

    「嘿!雷欧!我是约舒亚!」约舒亚喊道。

    灰色布囊没有反应,约舒亚于是又叫了两声。

    这一次,灰色布囊晃了晃。

    「啊,有反应了,」法格道,「你再叫几次,说不定他就会跑出来让你看看
了。」

    「雷欧!雷欧!」约舒亚喊道,「你在里面吗?」

    灰色布囊黏在玻璃的那一端,颜色逐渐变浅,隐约的光亮从茧中透了出来,
表面也转成白色的半透明胶质。

    一双手掌碰地一下,隔着茧的外层,贴在玻璃上。

    然后雷欧的面孔模糊难辨地从茧中浮现出来,约舒亚只能勉强地看见他的五
官。

    「雷欧!」约舒亚惊道,「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进去的?」

    但是雷欧的脸孔又慢慢地隐入茧中,里头的光亮也消失了,茧的表面很快地
变成灰色,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啊……」约舒亚敲了敲玻璃墙,不过雷欧都没有再次回应。

    「等他从里面出来,雷欧就会变成女的?」约舒亚转头问道。

    「没错,」法格点头,「等你们都完成变化了,他还得在里面多待上一个月
哩。」

    「光泡在这里面就可以了吗?」约舒亚还是不太相信。

    「你何不自己下去试试?」法格笑道,「和你的母亲一块。」

    「你们也差不多该进去了,」海琳娜道,「早点进去,就可以早点出来。」

    约舒亚看看母亲,他温顺而服从的畜母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好吧,我们进去吧,」约舒亚对着母亲道,「等我们出来了,我就用新的
阴茎干你,再让你喝我的精液。」

    「啊……那真是太美了,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已经迫不及待了。」

    法格见两人已做好心理准备,便将约舒亚母子俩带至上方一个有点像跳水台
的地方。

    他们在那儿脱下斗蓬,约舒亚卸下母亲鼻环上的细皮带,法格则对乔安娜充
满诱惑力的艳丽肉体赞不绝口。

    从向外突出的方形板子上,他们距离池面只有大概几十公分的距离。

    「我们跳下去以后要做什么?」约舒亚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啊!」法格道,「你们可以先用鼻子吸几口水,习惯一下
肺被液体充满的感觉。」

    「什么!」约舒亚大惊,「那样会窒息的!」

    「这边的水不会,」法格道,「而且等茧包好之后,你们反正也是浸在湖水
里头,早点习惯比较好,不会很难过的,只是从鼻子一直到肺都会觉得冰冰凉凉
的而已。」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不禁露出苦笑,「那你们在旁边做什么?」

    「看着你们,如果有人发生异常,就把他给捞上来。」法格道,「不过听说
没有家族成员发生过意外,每个人都很满意地离开这里。」

    「好吧,」约舒亚点点头,「我要下去了,我想早点喂我妈喝精液。」

    「主人……」乔安娜一听,高兴地搂着约舒亚。

    约舒亚搂住母亲的腰,两人一块跳下池中。

    滋地一声,池水看起来非常的清澈,但是掉下去之后才发现那些碧绿的液体
感觉像浆糊一样黏,约舒亚和乔安娜只有下半身沈下去而已,浮力就已经把他们
撑了起来。

    两人身边的绿色透明黏液缓缓涌升,把约舒亚和乔安娜分别隔开。

    「呜……嗯嗯……」冰凉的液体侵入两人的嘴巴和鼻子里面,尤有甚着,他
们身上所有开放的孔道都遭到了入侵。

    约舒亚挣扎了一会,但是这些冷冰冰的液体似乎有着令人昏昏欲睡的作用,
他很快地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主人……」乔安娜低声呼唤着约舒亚,眼前是一片碧绿。

    法格和海琳娜站在台上,望着下方,新生之池里头,两颗白色的茧正在缓缓
成形。

    「每次看都觉得很神奇,那些液体是怎么变成白丝的?」法格不解道。

    「下一次你也下去不就知道了?」海琳娜道。

    「我可没有你们那种特殊的嗜好,得动用到大浴缸才能达成。」法格笑道,
「他们这次的变化可真是激烈,可是因为你的关系?」

    「你有什么意见?」海琳娜充满敌意地瞪着法格,「从进来你就一直对我们
的幸福定义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

    「我哪有不赞同?」法格连忙道,「我只是表达出我个人的好奇而已,只要
是家族成员的愿望,我一定会尽力帮他们达成。」

    「那就好了。」海琳娜点头道。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法格问道,「让自己的母亲变成只能喝精液和尿
液的人形肉屄,再用两根特制的阴茎干她,真的会让他们幸福?」

    「那是当然的,」海琳娜骄傲地道,「这是连家族成员都难以理解的幸福境
界,你们不会懂完全而彻底的占有,会带给那对母子多大的快乐和满足的。」

         ***    ***    ***    ***

    在茧的里面,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约舒亚,泡在被他的体温烘的发热的液体
之中,感到无比的舒适自在。

    肺部被池水入侵的不快感在大约十五分钟后便消失了,那之后约舒亚就和平
常一样地呼吸。

    茧的表皮似乎会自己发光,白白亮亮地让想要倒头大睡的约舒亚一直都睡
着。

    约舒亚转了个身。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表皮内侧扩散开来,逐渐把光亮给遮掩住。

    「嗯……嗯……」约舒亚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光亮减少了许多,他可以安稳
的睡了。

    在他完全睡着的前一刻,约舒亚又睁开了一下双眼,瞥见有许多细小的黑色
丝线,从茧的表皮中游出,集中在他的股间。

    约舒亚感到轻微的麻痒感顺着阴茎,钻入了体内,不过他非常地困,已经懒
得去想那是什么了。

    闭上眼睛,约舒亚陷入了梦乡。

         ***    ***    ***    ***

                 八个月后     

       ***    ***    ***    ***

    下午七点,柳丁市的葛罗利亚饭店里面,约舒亚正在新郎的准备室里头,对
着镜子调整他的领带。

    他穿着黑色的燕尾礼服,绑着鲜红的蝴蝶领带,白色的合身衬衫,以及展露
那对雄伟阴茎的开裆礼裤。

    今天是他和苏珊的婚礼,虽然两个人都只有十六岁,不过由于双方的家长都
已同意,所以他们决定先提前举行两家人在俱乐部的内部婚礼,等两人达法定年
龄后,再举行实际社会的结婚典礼。

    乔安娜走到约舒亚身边,动手替主人调整领带。

    畜母的红发飘逸在肩膀上,穿着黑色的连身长裙礼服,胸口开成U字形,露
出深邃的乳沟,以及白嫩的半边乳房。乔安娜的脖子上系着一圈黑皮颈环,颈环
上的金属坠炼就被双乳夹着,其下端隐藏在黑色礼服之中。

    和八个月前相比,乔安娜的腹部显得十分大,她的肚中怀有主人的孩子,这
个月已是第六个月。

    在调整完主人的领带后,乔安娜跪了下去,在约舒亚的双腿间,开始殷勤地
舔舐那对半梦半醒的肉棒。

    透过全身镜,约舒亚欣赏着母亲的背影,她妖艳的背部曲线在舔着肉棒的时
候也那般摇曳生姿,尤其是她挺着大肚子,却还孜孜不倦吸吮阴茎的模样,更让
约舒亚兴奋。

    乔安娜小口小口地用舌头舔舐着阴茎,不放过任何一吋肌肤,让那对阴茎猛
烈地膨胀。

    约舒亚的两根阴茎,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乔安娜前臂的同样的粗细,一半的
长短,小的则细了些,有八吋多长,大的在上小的在下,两根阴茎的根部相连,
小的那一根或可当作是主阴茎的分枝。

    主人的睾丸收到了体内,乔安娜因此无法亲吻主人的阴囊,是一个小小的遗
憾。

    在乔安娜的舔舐下,约舒亚的一对阴茎闪闪发亮,紫黑色的龟头昂扬,肉冠
暴张,阴茎的根部,围着一圈黑珍珠样的小球。

    乔安娜满心欢喜地亲吻着主人的龟头,今天是主人大喜的日子,对象就是苏
珊,苏珊父亲所经营的超市就是乔安娜打工的地方。

    从枢院回来后,苏珊来过家中很多次,乔安娜总是在主人干那个女孩的时候
观察她。

    苏珊很容易就会高潮,尤其当主人的两根阴茎一块进入她的时候,苏珊总是
要主人用大的那根干她的肛门,小的操穴。肛门附近的肉被约舒亚的肉棒撑开,
像是一圈粉红色的美丽花朵。

    然后苏珊便会陷入狂喜,在约舒亚的胯下颤抖抽搐,喷着爱液,不断高潮。

    乔安娜很喜欢苏珊这个小女孩,一个原因是苏珊和自己一样深爱着主人,另
一个原因,则是她有体会终极之爱的潜力。

    约舒亚曾让苏珊进入他和乔安娜的密室,在那儿惩罚乔安娜给她看。

    苏珊一开始感到十分不适,尤其是乔安娜被电击的时候,身上的金属装饰品
所发出的刺耳霹啪声响,令她十分害怕,但逐渐地,苏珊的蜜穴会因为乔安娜的
挣扎和呻吟,而渗出爱液。

    随着苏珊逐渐适应,最后她终于在乔安娜的引诱下,让约舒亚将她的手脚捆
绑在金属架上,接受了一些初级的教导。

    他们很快找到苏珊的性向,她喜欢人玩弄她的肛门,她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浣
肠,那柔软的肛门甚至可以让约舒亚用拳头插入。

    乔安娜兴奋极了,她看着主人用手干苏珊的肛门,然后在那个被扩张开来的
粉红色肉质隧道中射满了精,主人的精液是很浓稠而且丰富的,乔安娜现在以主
人的精液和尿液为食为饮,她很清楚主人的精液是多么的美味。

    约舒亚让乔安娜吸吮苏珊肛门中的精液,乔安娜把舌头探入女孩的肛门,贪
婪地吸吮,而苏珊竟在不断的高潮。三人从此之后便常在密室中一起度过欢爱的
时光。

    乔安娜从那时起便对苏珊有很大的好感,她也看得出来苏珊深爱着约舒亚,
若是让主人和她结婚的话,乔安娜相信,苏珊可以成为主人忠实的淫奴,她可以
和这个女儿一块服侍主人,当其中一人怀孕,另一人也可以替代对方,继续完成
主人的命令。

    所以当苏珊的父母来和他们谈婚事时,乔安娜立刻答应了,苏珊的父母本来
想要苏珊同她哥哥结婚的,不过苏珊却说她比较喜欢约舒亚。

    约舒亚摸了摸乔安娜的头发,命她停止。

    乔安娜慢慢站了起来,怀孕令她动作不敢太快。

    这是她和约舒亚的第一胎,俱乐部并不鼓励过度生育,因为这会让家族的孩
子无法获得充足的爱,所以约舒亚只打算和她生两个孩子。

    但是海琳娜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多生一些孩子,让那些已经无法生育的家族
成员来领养,因为有一些拥有古老传统的家族,经过数代的近亲生殖,有繁衍下
一代的困难,需要加入新血。

    事实上,在他们获得有关约舒亚和乔安娜的身体资讯后,已经有六个家族来
电和他们讨论领养下一代的事情了。

    而家族成员的需要,其他的成员有义务要助其完成。约舒亚决定要多生六个
孩子,来造福其他的家族,而乔安娜知道未来的六年内,她也将不断的为主人怀
孕。

    约舒亚扶住母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腹部。

    乔安娜感到一阵欢愉的电流窜过体内,主人的爱抚现在已经变成名符其实的
快乐泉源。

    「你肚子饿了吗?」约舒亚问道,由于怀孕的关系,乔安娜进食的次数越来
越多。

    「还好,」乔安娜笑道,「奴想要主人在大家面前喂奴。」

    约舒亚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乔安娜的身体经过新生之池的洗礼,现在纯粹只以约舒亚的精液为食,她腹
中的胎儿则透过母亲,间接的以精液为营养来源。

    约舒亚为了让畜母成为名符其实的畜母,也接受了新生之池的洗礼,将一部
份的肠子拿去扩张睾丸的组织,使自己可以制造大量充满营养的精液,用来喂哺
自己的母亲和孩子。

    约舒亚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乔安娜的鼻环,今天的客人都是家族成员,乔安娜
不需再掩饰她真正的身份。

    随着鼻环喀地一声扣上,乔安娜只感到一阵压倒性的幸福感,约舒亚把皮带
扣上鼻环,牵着母亲,走出新郎准备室。

    葛罗利亚饭店的十楼,今天已经被苏珊和约舒亚两家给包下了,包括礼堂、
餐厅、以及大约二十间房间,在基金会的资助下,约舒亚等人只花费了相当少的
金钱,便租用到了这间饭店的第十层楼。

    而俱乐部甚至提供了大量人力,以替换饭店本来的服务人员,因为柳丁市的
家族成员几乎都会到场,而婚礼更将持续一整夜,直到黎明为止,各家族将可以
尽情相爱,而俱乐部的立场,并不希望他们被外人打扰。

    在明天早上十点之前,电梯将不会在第十层楼停下,就算有任何事情需要和
饭店协调,也都会由俱乐部的人处理,约舒亚等人要做的只是把他们的喜悦和其
他的家族分享而已。

    踏上红色的地毯,乔安娜跟在主人身边,搂着他的手臂,高跟鞋在地上喀喀
作响。

    他们一同步入礼堂,在柔和的金黄烛光中,礼堂里面设了约十余席,海琳娜
和欧珊娜(约舒亚第一次看见他穿着正常的服装)、加史汀和他另外几位家族、
珊可丝母子、苏珊的哥哥和母亲、珠利亚和她的许多家族成员(他们的脸型十分
具有异国情调,看起来像是印度人和高加索人的混血)、校长梅狄兹一家人(约
舒亚发现不止校医罗兰,篮球队教练和啦啦队队长也是他的家人)、亚兰和安妮
父女、以及卢克和雷欧娜父女等约六十余人。

    众人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进入礼堂,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块鼓掌欢迎他
们。

    约舒亚母子对着四周的家族成员挥手致意,一边走向礼堂中央的讲坛。

    在宴席前方,设立着一张小型讲坛,讲坛前另外摆着一张四方形的短床。

    讲坛上,俱乐部的神父穿着白色的长袍,带着锈有金色十字架的高帽,一脸
祥和地望着母子俩逐渐接近。

    另一头,苏珊也由父亲搀扶,慢慢地走近。

    苏珊一身雪白,头上戴着闪亮的银色发冠,披着薄纱,上半身穿着镶有珍珠
的束腹,露出半边娇乳,下半身则是白色的丝袜和吊带,绑绳式蕾丝内裤,腰上
斜斜系着一道透明薄纱裙,微翘的臀部和纤细的美腿优雅地扭动。

    她的内裤上有一些水渍,显然她已经在流汁了。

    苏珊满面嫣红,满心欢喜地走至讲坛前,站在约舒亚身边。乔安娜和苏珊的
父亲则站在他们的子女身后。

    「约舒亚·铎那西,」神父开口道,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以及苏珊·罗斯
特,你们愿意成为彼此的伴侣,对彼此付出无限的爱,直到永远吗?」

    约舒亚握住苏珊的手,两人一块点头。

    「你们愿意对自己的家族付出同样的爱吗?」神父再问。

    两人再次点头。

    「最后,你们也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享受这样的爱吗?」神父问道。

    约舒亚和苏珊同时点头。

    「我们愿意。」两人同声道。

    「那么,我宣布你们两位成为夫妻,」神父微笑道,「并代表俱乐部和所有
家族成员祝福你们两位。」

    四周响起一阵欢呼和鼓掌声。

    约舒亚开心地看着苏珊,她已喜极而泣,泪珠滚在涂着薄粉的美丽面孔上,
那对红唇显得娇艳多汁。

    「现在,你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干你的妻子了,约舒亚。」神父笑道。

    约舒亚于是轻轻抱起苏珊,将她置放在讲坛前的小床上,苏珊则用手爱抚着
那对坚硬的粗大肉棒。

    位子在约舒亚背后的人纷纷站起,走到讲坛的两侧,想要看清楚约舒亚插入
苏珊的瞬间。

    约舒亚用手指拉下了苏珊的三角裤,让那件诱人的小布悬挂在她的右脚脚踝
上。

    苏珊股间的花朵绽放,花瓣是鲜艳的亮粉红色,蜜肉湿润而温暖的颤抖着。

    几颗摄影球飘至约舒亚肩膀上方,婚礼的所有细节都将被拍摄纪录,日后发
给每个参加的家族一份复制以为留念。

    约舒亚的阴茎脉动着,龟头沾取苏珊的汁液,在她的耻丘上滑动,嫩丘上的
金色绒毛带给约舒亚一阵愉悦的触感。

    苏珊张开双腿,两手爱抚着阴茎,「约舒亚……」口中叫唤,脸上充满了爱
意,娇红的双颊透过薄纱,显得万分抚媚。

    「我要干你了,苏珊。」约舒亚道。

    「干我,约舒亚,」苏珊欢喜地道,「让大家看你爱我的样子,哥哥。」

    约舒亚缓缓挺腰,把龟头挤入苏珊紧致的嫩穴里头,推进一会儿,再用第二
根阴茎的龟头撑开苏珊柔若无骨的肛门。

    「啊啊……」苏珊抓住约舒亚的肩膀,「哥哥!干我!干苏珊!」

    约舒亚抱住苏珊,一手在她的后臀上一压,两边的龟头同时将阴道和肛门顶
开,又深又重地插入了她。

    「噫……噫……」苏珊欢地浑身发颤,约舒亚的龟头不断地前进,她的子宫
很快地就被约舒亚进入了,无上的快乐在她雪白的身子里头舞动,苏珊立刻高潮
起来。

    温暖的液体淌了出来,约舒亚亲吻苏珊的唇,同时感到她口中有股精液的气
味。

    「你嘴里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舍不得我……」苏珊笑道,双手抚摸着约舒亚的脸庞,「所以我替
他吸吮阴茎,让他在我嘴里射精,因为今天苏珊的蜜穴和肛门都要给哥哥的。」

    「那我等一下也要在你嘴里面射精。」约舒亚笑道,「让你喝我的精液。」

    「苏珊要喝!」苏珊道,「苏珊以后每天都要喝哥哥的精!」

    约舒亚高兴地挺送起来,让龟头在苏珊的子宫和肠子里面前后顶撞。苏珊欢
喜地放声高喊,让所有人都看见她幸福的模样。

    乔安娜注视着儿子有力的腰肢扭摆,将阴茎重重捣入苏珊的体内,心中充满
柔情,苏珊已经成为他们家中的一份子了,乔安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教导她何谓终
极之爱,让她成为主人新的忠实淫奴。

    苏珊的金发在约舒亚猛烈地抽送下,逐渐散乱,银色发冠滑落到了肩上,她
看来已经高潮数次,双眼恍惚地在约舒亚脸上飘移,满脸潮红,下体发出响亮地
滋滋声。

    然后约舒亚射精了,丰沛的精液很快地填满了苏珊的子宫,逆流出来。

    白色的黏液骨碌骨碌地,在小床上淌开,苏珊的双腿滑动,白色的丝袜上,
沾了许多不同的白。

    在新生之池洗礼后,约舒亚的精液量出奇的多,当他停止射精时,苏珊的下
体已经完全被精液覆盖。

    观礼的家族们欢声雷动,约舒亚拔出阴茎,站到床上,让苏珊吸食阴茎上的
残精。

    此时,俱乐部的服务人员们推着餐车,将婚宴的菜肴送上。

    他们有男有女,男的只有在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布遮掩他们因为观礼,而高
高勃起的阴茎,女的则只在乳房上多了一条,黑布下缘都没有固定,只要他们稍
一走动,性器官和乳房便会忽隐乍现。

    这些身为家族成员,又同时在俱乐部服务的青年男女们,在今晚的喜宴结束
后,也可以分享约舒亚和苏珊的喜悦。

    约舒亚搀起苏珊,同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四人,一同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
下,开始享用菜肴。

    在婚礼的交合仪式结束后,礼堂内的人早已无心于食,有的人已经在自己的
家人身上爱抚起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将菜肴享用完毕。

    在大伙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服务人员们又推了几个装满了新鲜牛乳的大水
桶进入礼堂,每个水桶上都放有一个奇怪的仪器。约舒亚一眼便看出,那些是苏
珊常用来浣肠的手压式空气帮浦。

    苏珊的爸爸站了起来,对着家族成员们,表示这些牛奶是他送给在场女士们
的礼物,希望她们可以将这些温热的牛乳注入其柔软的菊花之内。

    此言一出,有些女性家人的脸上便露出难色,因为部分人之前并没参加过俱
乐部的活动,不知道她们的肛门在宴会上都将受到较之平常五六倍以上的关爱。

    而有些有经验的女性家人,则显得跃跃欲试,因为苏珊一家发明的牛奶浣肠
在家族之中是十分有名的。

    乔安娜在约舒亚的牵引下,来到了装牛奶的水桶前,约舒亚命乔安娜四肢着
地,跪在水桶前方的地毯上,掀起她的礼服下摆。

    乔安娜在礼服下,穿着诱人的黑色镂空丝袜,配合红色的吊带,但没有三角
裤,一道铁链系在她的阴蒂上,花瓣上的金属环则绑满了黑色的流苏缎带,吸满
了淫汁,颇有重量地往下垂,她高隆的腹部则散发出另一股异常的淫乱气息。

    「淫兽,我要让你的肠子里面都是牛奶。」约舒亚笑道,捏了乔安娜的臀部
一把。

    「奴很高兴,主人。」乔安娜欢喜道,褐色的双瞳透着期待和淫乱的光彩。

    约舒亚伸手探至母亲的肛门前,由于乔安娜已经不再取用精液之外的食物,
肛门已无排泄的功能,而成为畜母第二个取悦主人用的性器,约舒亚便在她的肛
门上又穿了四个金属环。

    在粉红色的肌肉上,扣着一个黑色的器物,约舒亚把那东西的四个扣环都解
开,慢慢将其抽出。

    其他的家族成员们惊讶地看着,约舒亚从母亲的肛门里面,取了一根约有四
十公分长的柔软橡胶制品,看起来像是许多黑色小球连接而成。

    苏珊此时走近,她取下水桶上的手压式帮浦,将一端插入乔安娜的肛门中。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围绕在约舒亚三人身边,注视着他们。

    苏珊握住看起来像是小孩玩具的帮浦,一压一放,从乔安娜肛门上的地方,
空气噗噗噗地被抽出,牛奶则从另一端的塑胶管中滑入。

    「啊……啊……」乔安娜颤声道,「暖呼呼地……」

    苏珊熟练地操作着,让更多的牛奶进入乔安娜的肛门之中。

    约舒亚抬起母亲的下颏,将阴茎插入,巨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乔安娜
的喉咙里面,她的喉咙甚至涨开了。

    在众多女性家人的惊赞下,约舒亚的阴茎把母亲的嘴巴塞满,另一根较小的
肉棒则在乔安娜的颈子上摩擦。

    约舒亚抽送起来,乔安娜前后摇动身体,配合儿子的抽送,而苏珊的手更是
配合着乔安娜的动作,不断地将牛奶灌入她的肛门内。三人美妙的默契让在场众
人都不禁为之赞叹。

    几名女性家人也在乔安娜附近趴了下来,挺起了臀部,由她们的家人撩起她
们的裙摆,露出被各种款式、颜色的三角裤、丁字裤等装饰地美轮美奂的嫩臀。

    今年七岁的安妮也趴在她们的身边,露出那小小的臀部,由父亲亚兰为她浣
肠。

    苏珊的母亲让苏珊的哥哥和父亲为她浣肠,他们一次用两组帮浦,苏珊母亲
的肚子很快地高耸起来。

    有一些不敢尝试浣肠的女性,在会场热烈的气氛下,也纷纷趴在地毯上,抬
起了自己的臀部,让家人为她们浣肠。

    雷欧娜由父亲卢克为她浣肠,她的肌肤本就十分白嫩,在变化成女性后,那
浑圆的桃形臀部更像是多汁的布丁一样,夹着帮浦的塑胶管,轻轻晃动。在她微
隆的耻丘上,生着根和她的大腿一般白净的阴茎,尖端的龟头粉红而细长,蜜穴
中的爱液在浣肠时,便顺着那根象牙白的肉茎缓缓留下,制造出一股异常的淫糜
之感。

    而在众人之中,最特殊的,则是海琳娜和欧珊娜,是由姊姊为弟弟浣肠,海
琳娜一边浣肠,欧珊娜的巨大阴茎一边在股间抽动,他的衣服被褪去,裸体趴在
地上,龟头上被塞了拴,让精液无法射出,那根像是马鞭的肉棒顶着地毯痉挛,
让附近的人都大开眼界。

    约舒亚兴奋地在乔安娜口中射精,抽搐的快感持续了将近十五秒,大量的精
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了母亲的胃袋中。

    服务人员将许多玻璃容器递给为家人浣肠的成员,准备让他们装呈家人体内
的秽物。不过约舒亚和苏珊两家人都婉拒了。

    乔安娜以精液为食,自然不会有所谓秽物之存在,而苏珊的母亲爱好浣肠,
肠内随时保持着乾净的状态。

    两家人一块拔出帮浦,两朵淌着牛奶的菊花散发乳香,苏珊的哥哥和父亲蹲
下身子,交替吸食苏珊母亲肛门中被体温烘热的牛奶。

    苏珊的母亲异常兴奋,浑身散发红潮,让她的儿子将手指插入蜜穴中搅拌,
嘴里不断呻吟。

    几名女性家人开始排出体内的牛乳,牛乳哗哗哗地喷入她们肛门外的玻璃容
器中,肛门大张开来,体内的秽物随着白色的液体,一块落入容器内。

    几乎所有浣场过的女性家人都湿透了,她们的花瓣都滴着蜜,而菊花也缓缓
开合,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肉壁。

    她们的男性家人们,则争相把阴茎插入那刚洗完牛奶浴的肛门中,使他们的
姊妹、母亲和女儿发出欢喜地呻吟。

    剩下不敢尝试的女性家人见到她们欢喜的表情,也纷纷丢下心中的顾虑,开
始第一次的浣肠。

    约舒亚插入母亲满是牛奶的肛门,苏珊则躺在两人跨下,吸食乔安娜体内涌
出的牛乳,顺便用舌头爱抚约舒亚外露的第二根阴茎。

    大家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牛奶溅湿,开始有人把衣服脱下,其他人也纷纷跟
进,很快地所有人身上都只剩下几件难以蔽体的薄布而已。

    约舒亚扯破母亲身上的礼服,畜母充满丰沛奶水的双乳立刻展露出来,高耸
的乳头上,穿着三条银白色的金属长炼,和乔安娜颈子以及阴蒂上的铁链互相连
结,跨越高耸的腹部,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弯曲的十字形,随着约舒亚的抽插,
铁链不断发出规律而悦耳的轻鸣。

    女人的欢喜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厚重而湿热地在礼堂中交相氤氲,偶而还可以
听见小孩的嘻笑声。

    空气中充满了家族成员对彼此的浓浓爱意,高潮的欢呼此起彼落,滚热的精
液不断地注入女性家人的口和肛门之中。

    在牛奶浣肠的兴奋之中,礼堂内残余的餐盘器皿等都被服务人员趁机收拾一
空,只留下乾净的桌椅。

    各个家族于是便展开了交流活动,女性家人们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淌满了不
知是牛奶还是精液的白色液体,大家纷纷走向那些属于不同家庭的成员,用手抚
摸彼此的身体,表达心中的家族之爱。

    苏珊的爸爸和哥哥围住了苏珊,一前一后地插入她的蜜穴和肛门,在苏珊的
新婚之夜,用浓稠的精液给予她最深刻的祝福。苏珊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在父兄
之间欢喜地摇动,她轮流和他们接吻,然后高潮。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在礼堂中缓步前进,想要去和雷欧娜叙旧,她在新生之
池的变化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导致她多花了两个月泡在那绿色液体之中。

    他转头一瞥,看见珠利亚两手撑在一张桌子上,蓄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克理斯
正从后方干着她,他白色的大腿撞击着珠利亚巧克力色的臀部。

    克理斯的母亲,珊可丝则在和两名服务人员调情,她一手握着一根阴茎,一
边和那两个男子接吻,一边让他们轮流爱抚她的乳房和蜜穴。

    珠利亚看见约舒亚,和他挥了挥手,约舒亚也笑着挥了回去。

    往前再走几步,雷欧娜和卢克父女俩正互相爱抚着彼此的阴茎,见到约舒亚
靠近,卢克便识趣地暂时离开,让雷欧娜和约舒亚单独谈话。

    「嗨,雷欧……雷欧娜。」约舒亚笑道,「你变成女生以后,好像和以前没
差多少。」

    「你是说我本来就像个女生吗?」雷欧娜笑道。

    她的金发又细又长,垂在后背,纤细的身躯,娇小玲珑的乳房,四肢修长依
旧,肌肤上却多了几分柔嫩之感,生着金色绒毛的耻丘上,那根白嫩的阴茎缓缓
软缩。

    约舒亚伸出手,握住雷欧娜的阴茎,她的身子晃了一下。

    「啊……」雷欧娜轻声叹道。

    温暖的肉茎又在约舒亚手中勃起,阴茎的前端比根部要细,粉红色的龟头沾
满了晶莹的透明黏液。

    「你怎么还把阴茎留着?」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喜欢我有阴茎的模样,」雷欧娜满脸潮红,「他说我不但是他的女
人,也是他的儿子。」

    「我和你爸爸有同样的感觉,」约舒亚笑道,「我也觉得你把这根东西留下
来是对的。」

    他贴近雷欧娜,雷欧娜身上有一股香味,她伸出手,柔软的手掌握住了约舒
亚粗大的肉棒。

    两人拥吻,雷欧娜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女孩。

    看见两个孩子的阴茎彼此紧贴,乔安娜不禁忆起她在妓院里面第一次看见约
舒亚干雷欧的情景,约舒亚健壮的阴茎好像是要将雷欧贯穿似地,不断在他窄小
的臀部上撞击着。

    在结束短暂的亲吻后,约舒亚让雷欧娜转身,从后方插入她的肛门和蜜穴,
雷欧娜的肛门触感美妙如故,蜜穴却非常的紧,显然是因为那个嫩屄是全新打造
的关系。

    雷欧娜让约舒亚全部插入,他粗大的阴茎撑开她的肛门,份量较小的另一根
则在她的子宫入口处徘徊,两个洞穴里面都有卢克的精液。

    约舒亚开始抽插,雷欧娜的阴茎滴着蜜汁,在她的股间晃动,白晰无暇的肉
茎痉挛了起来,喷出乳白色的汁液。

    「啊啊!」雷欧娜欢喜地呻吟,「约舒亚!啊啊!」

    「你泄了吗?」约舒亚握住了雷欧娜的阴茎,套弄着那根充满女性气息的阳
具,「你爱我干你吗?」问道。

    「啊……」雷欧娜的阴道和肛门都猛烈抽搐,「干我……我爱你干我……」
颤声道。

    约舒亚命乔安娜含住雷欧娜的龟头吸吮她的液体,乔安娜遵照主人的命令,
含住了雷欧娜,她鹹涩的精液没有什么黏性,喝起来十分稀薄。

    然后乔安娜慢慢地将头部往前,趴在雷欧娜的股间,嘴唇往她的蜜处推进,
那双纤细而白嫩的大腿在眼前颤抖,主人阴茎的热气近在咫尺。

    雷欧娜不断地呻吟,她欢喜地淌下泪,下体喷着蜜,高潮一波波地涌来。

    约舒亚握着雷欧娜小巧的乳房,让龟头顶撞肛门里面柔软的肉,感到一股贪
婪的力道在吸吮着龟头。

    听着雷欧娜高亢的呻吟和喘息,乔安娜高潮了,她深深含着雷欧娜那根形状
易于吮含的玉茎,让龟头在喉咙上打颤,一边享受着股间的美妙颤抖,湿润的感
触从两边乳头里溢出,乔安娜知道她在泄乳了。

    「雷欧娜……」约舒亚用力顶着雷欧娜的娇躯,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我要
射了!」喊道。

    「射给我!」雷欧娜脸上充满狂喜,「都射给我!」喊道。

    约舒亚用力一顶,身子僵硬,两根阴茎在雷欧娜体内猛烈地抽搐,大量的浓
稠液体泄洪般地注入了雷欧娜,她的股间很快地被白霜黏浆所覆盖。

    乔安娜放开雷欧娜的阴茎,将唇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饥渴地舔食
上头的精液。

    约舒亚亲吻雷欧娜,放慢抽插的速度,他持续射精了好一会,当那对阴茎被
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便从雷欧娜的两个洞穴中滚落,被下面的乔安娜接个正着。

    然后雷欧娜也跪了下来,和乔安娜一起吸吮约舒亚的阴茎,一人一根,把那
对雄伟的肉棒舔的乾乾净净。

    待乔安娜把雷欧娜身上的精液也舔乾净后,三人坐在桌边,略事休息,同时
观赏其余家族成员的交合过程。

    海琳娜正在干欧珊娜,她们附近围着一些人,一边看着欧珊娜痴狂的表情,
一边拿着杯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海琳娜挺着腰,把腰上那条橡胶阳具插入欧珊娜的肛门中,一边用手指捏住
他龟头上的拴子,用力拔出。

    「呜呜呜呜!」欧珊娜睁大眼睛,泪如泉涌,他嘴中绑着一条细金属棒,只
能呻吟。

    巨量的精液从那根野兽般的阴茎里面喷出,附近的女性家人纷纷用杯子去接
取,玻璃杯中很快地满是白稠的黏液。

    她们将杯子送到唇边,慢慢地将精液喝下,舌头还意犹未尽地在玻璃杯中舔
食残精。

    雷欧娜坐在约舒亚身边,爱抚着他的阴茎,乔安娜则跪在主人两腿间,吸吮
另一根。

    「你让你的母亲变成你专属淫奴了,约舒亚,」雷欧娜道,注视着乔安娜,
「你每天干她吗?」

    「不,只有我想干她的时候才干她,不是每天。」约舒亚道,「但我每天玩
她,电击这头淫兽的乳房和肉穴,让她不断高潮,再让她喝我的精液和尿。她已
经完全成为我的东西,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我。」

    乔安娜一脸欢喜地亲吻约舒亚的龟头,慢慢将其吞入至根再慢慢让其滑出。

    「她看起来很幸福,」雷欧娜道,「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也似乎能够体会
那种需要被占有的感觉。」

    约舒亚一听,便道:「如果你想做我的淫奴,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不行,我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雷欧娜笑道,「两个月后,就换你们
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雷欧娜和卢克现在已经搬离柳丁市,住在榛果市内,婚礼也会在那边举办。

    约舒亚不禁面露失望,雷欧娜见状,便补了一句:「不过,有空的时候我还
是会回来找你的,虽然时间不会很长,不过,在柳丁市的时候,你就让我做你的
淫奴吧。」

    「真的吗?」约舒亚喜道,「那我要把你和苏珊还有妈妈绑在一起,轮流干
你们三个。」

    「随便你,」雷欧娜笑道,「别忘了你说过要让我怀孕的。」

    约舒亚开心极了,把雷欧娜压在桌子上,又将她干上高潮好几次。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晚了,基金会的服务人员招呼大家停止欢爱,坐回位子
上。

    地上布满了牛奶、精液、翻倒的饮料等,看起来凌乱不堪。

    神父取出了今晚的房间钥匙,让大家自由选择,基本上,同一个家庭的成员
要睡在同一间房间。

    约舒亚抽好房间钥匙后,牵着母亲,拉着苏珊的手,三人一块踏入他们新婚
之夜的闺房。

    进入房间后,三人一起在浴室淋浴,洗去身上的体液。

    房间里面是柔软宽大的双人床,约舒亚抱起苏珊,将她扔到床上,苏珊嘻嘻
哈哈地尖叫起来。她雪白香软的身子到处散布着红潮,可见刚才高潮了许多次。

    约舒亚解下畜母鼻环上的皮带,让她也爬上床。

    苏珊抱住乔安娜,她涨大的丰满乳房滴着奶水,穿过乳头的银白铁链让她的
肉体倍显淫乱,肚脐上银白色的金属球闪闪发光。

    一边抚摸乔安娜的腹部,苏珊一边把腿搁在畜母的身上,两只美穴靠的紧紧
地。畜母的耻丘上生着浓密的黑毛,苏珊则是一丛柔软金毛。

    约舒亚笑嘻嘻地坐在床边,看着畜母和苏珊互相爱抚。

    乔安娜摸上了苏珊的肛门,把一根手指伸进去。苏珊轻轻呻吟,肛门放开,
让乔安娜进入。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很快地,乔安娜的手掌进入了苏珊的肛门,这是
她们最喜欢的过程,由乔安娜拳交苏珊的肛门。

    肛门肌肉在极度扩张下,变成了半透明的鲜红色,湿黏的肠子贴附在乔安娜
的手掌上。

    乔安娜缓缓地将手掌在苏珊的肛门中一开一合,然后前后缓缓抽动,苏珊张
大了嘴喘息,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

    约舒亚此时来到畜母身旁,从侧面插入她的两个洞穴。

    苏珊和乔安娜很快地高潮,一边呻吟,一边颤抖。

    约舒亚拔出阴茎,取出乔安娜的手,把两根肉棒都插到苏珊的肛门之中,又
沈又重地插了下去。

    「啊啊!」苏珊紧抓着床单,疯狂地喊叫起来,「哥哥!哥哥!啊啊!」

    乔安娜喘息着,搂住苏珊的上半身,右手手指往她蜜穴中钻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苏珊猛烈地高潮,爱液喷泉般涌出。

    「苏珊,你爱主人这样干你吗?」乔安娜问道。

    「嗯……嗯嗯!」苏珊点头,脸上全是狂喜的泪水和汗水。

    「如果你和我一样,」乔安娜柔声道,「成为主人的淫奴的话,主人会让你
感受更强烈的快乐的。」

    「哈……哈……」苏珊颤声道,「苏珊……淫奴……」

    约舒亚变换用力方向,让一对阴茎在肛门中上下搅动,苏珊只感到身体完全
被填满。乔安娜趁势捏住她的阴蒂,用沾满爱液的手指搓揉起来。

    「啊啊!」苏珊浑身痉挛,床单被她的体液弄湿了一大块。

    「苏珊,」乔安娜道,「和我一块服侍主人吧,成为主人的淫奴,让身体的
每一个部分都成为主人的东西,心里也只想着主人,让主人完全的占有你。」

    「噫噫……」苏珊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敏感的肛门狂乱地在约舒亚的
阴茎下蠕动,「我要当……让苏珊当……当哥哥的淫奴!」她喘息着道。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苏珊,」乔安娜满意的笑道,「我的好女儿。」

    乔安娜捧着苏珊的脸,亲吻她,苏珊无力地用舌尖缓缓回应。

    然后,乔安娜挪动身子,将脸埋到苏珊的腿间,含住她膨胀的花蕾,配合着
约舒亚的抽送,激烈地舔舐起来。

    苏珊激烈地高潮,右脚和左脚分别被约舒亚和乔安娜握在手里,快乐一波波
将她淹没,苏珊欢喜地喊叫着,抽泣着。

    约舒亚拔出阴茎,大小两根肉棒同时猛烈痉挛,大量的白色黏液喷出。

    精液厚厚地洒在苏珊的脸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上,将她的肌肤给遮掩住。

    苏珊无法动弹,在床上瘫软过去。肛门大张,像是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她的家庭成员现在扩张至三个人,心爱的
主人以及两只忠诚的淫奴。

    「很好,淫兽,」约舒亚笑道,「我明晚就可以一块调教你和苏珊了。」

    乔安娜爬到约舒亚身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主人。

    「把嘴张开,」约舒亚握住他那根较大的阴茎,「为了奖励你,我今晚要让
你吃饱。」

    「谢谢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好爱喝主人的精液。」

    约舒亚站立至母亲的脸上,将阴茎由上而下插入了乔安娜早已开发完毕的喉
咙。

    乔安娜让主人的阴茎滑入,欢喜地让主人干起自己的嘴巴来。

    约舒亚开心极了,他现在有一只淫乱的畜母,和一只喜爱肛交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俱乐部对他们的帮助。


    FILE END

    REPORTED BY HEL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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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海虎:「幸福家庭俱乐部……真是一个美妙的组织啊,只愿天下有情人
终成眷属,在别的作家笔下,如果有一个性质类似的组织,一定是邪恶无比的组
织,作奸犯科无所不为,可是,在微风大人的笔下,就变成纯恋的组织了,对故
事中有志乱伦的人士来说,这个组织绝对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啊!除了对祭品比较
辣手之外,对男主角可真是无微不至……或者,这就是微风大人笔下的一大特色
吧?不论是什么作品,都可以从他的故事中感受到淡淡的温柔。」

    微风:「这次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大部分时候,一个作品不管再怎么事出
突然,我大都可以回溯出其根源来,只是这一次真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个啥俱乐部
的玩意是从哪迸出来的,而且还是用这种翻译文的体裁出现,要是我把作者改成
『原作XXX,翻译中文化→微风』大概还会有不少人真的相信哩。」

    KLIM:「正如微风兄所说,如果换一换作者名字,改为『翻译:微风』
的话,我想大概没人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原创作品吧?居然可以弄出这种翻译式腔
调出来,真是太厉害了!」

    微风:「在这分成六篇的FILE中,一到四是一个整体(严格说只到四的
中间),五六则是后来另加的,想说既然都写这么多了,就乾脆再多符合情色文
约定俗成的公式,HARDCORE完了就来BONDAGE,COUPLE完
了就来GANGBANG,所以才会多出什么『终极之爱』这个奇怪的名词,不
过幸好文章本身的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于情色桥段,就算后来加了一
堆有的没的,读来也不是很突兀。」

    小悴:「说到微风兄的风格,一直以来,就倾向乱交和颂欲系,这点在这一
篇中也体现出来,雷欧与约舒亚一起上班上的女同学时的那种气氛,令人回味不
已呢!当然,还有整篇的重头戏:母子乱,而且还是SM系的,看到这段剧情的
转向时,真是看得我呆掉了,因为颂欲系色文一向很少有加入SM的剧情,毕竟
颂欲本身描写女角对性并不避讳,而且热情投入,和带有强迫性的SM有根本性
的冲突,既然女角都自愿上床了,还怎样引出SM?如果是不愿意就很简单了,
要强奸和凌虐女角令她屈服嘛。但颂欲的就很伤脑筋,可是微风大人居然想得出
『终极之爱』这种奇妙的东西,令乔安娜转变成儿子的淫兽转接得如此自然,使
我想到港漫宗师黄玉郎……」

    林彤:「黄玉郎的漫画有种名为『真爱无敌』的倾向,和敌人打到最后,只
要男主角觉醒到真正的爱(不理是亲情、爱情、友情),就能感天动地,甚至不
战而屈人之兵,敌人也感化过来,做到仁者无敌,然后大团圆结局,虽然听上去
很唬烂,但读者看了就是爽,起码比悲剧悲剧再悲剧好嘛。」

    微风:「写完之后重看一遍,说实在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的创新大概
就是搞出一个神秘的『乱伦促成组织』而已吧?

    其实我对乱伦这个情色类别已经没有什么恋栈,根本看不出它较诸其他类别
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玩来玩去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东西,而所谓『幸福家庭俱
乐部』的主旨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把乱伦因素融入社会体系内的妥协机制罢了。
简单讲就是从本来只有一个家庭的乱伦扩大成复数个家庭的交流型乱伦而已。」

    小色鳖:「话又说回来,这部给我的感觉亦是这样,虽说乔安娜从贞洁到堕
落的经过有点扯(女蜜友在她面前和儿子乱伦就『觉醒』?太容易了),再到乔
安娜『发现』自己的被虐倾向,然后主动向儿子要求成为牝兽,其实很唬烂的,
不过借海琳娜的口中,引导出『终极之爱』,却是妙绝的一着,无论如何,这总
算是一个解释、一个理由,给读者一个被说服的藉口:『搞不好』真是有这种人
呢……颂欲系的色文,只要有这程度的理由就已经很充份了,足以令故事中所有
角色都高高兴兴的上床去,而且读者会看得很爽,这就是颂欲系的奇妙之处,一
口气看下去,畅快淋漓,爽快无比,不会有人质疑所谓的合理性,合理?幸福家
庭俱乐部这个组织的存在合理吗?本来就不合理吧?看得爽就好,合不合理谁管
他?这种最独特的风格,是颂欲系高手都共有的,如K大笔下的色文,都予人这
种印象。而微风大人,自然是深谙颂欲系这种醍醐味的绝顶高手。微风大人自言
『逻辑架构就很松散,重点完全置于情色桥段』,这正正是颂欲色文的特色!」

    魔力大熊猫:「说到风格的华丽,微风大人非常擅长写复数型的怛交场面,
人数愈多,微风大人笔下就愈生动,最后那段婚礼,整个俱乐部有名有姓的都跑
出来串场了,来个众女角牛奶浣肠秀,场面气魄之大,令人目眩神夺,便是只是
过场性质的小女孩父女乱,也看得人兴奋不已这种笔力,真是令人甘拜下风!」

    召集人:「微风兄的想像力真是辽阔深邃,人所难及,让人眼界大开。下面
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4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作于:2002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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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旧文,当年所托非人,文沉网海,在此望与知音共享!

     ***    ***    ***    ***

    人物简介:
   
    主人公:        小早川秀次

    秀次爸爸:       小早川秀濑

    秀次继母:       风野美夕

    秀次继母之妹:     风野美子

    秀次亲姐:       小早川恭子

    秀次继母与生父之女:  小早川丽奈

    秀次最好的朋友:    中村南树

    秀次的对头:      木村山下

    山下的帮凶:      松田广一、川口水

    恭子的好朋友:     渡边惠子、藤田洋子

***********************************

               一  完美的初体验

    秀次的肉棒刚一进入美子的口中,就觉得全身一震,有想射精的感觉,但他
还是强忍着,全身绷得紧紧的。

    美子感觉到秀次想射的冲动,一边添着秀次的龟头一边喃喃地说:「小秀不
用忍得这么辛苦,唔……第一次就是这样的了……想射就射吧!美子阿姨一定会
全部吞下的!唔……唔……小秀的东西是最好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变本
加利地吸吮起来,两腮深深地陷了进去,并时不时地发出「嘶噜……嘶噜……」
的声音。

    秀次两手紧握着拳头,在美子纯熟的口技下彻底地折服了,他再也忍受不住
这种淫靡的诱惑,一个十四岁的男体,第一次被二十一岁成熟的女体所吞没,濡
润的口腔内壁和火热的舌尖不断地洗擦着敏感的龟头。

    每当肉棒被没根吞入口中,秀次都可以感到龟头的最前端已经触到了喉头,
粘滑的感觉不断地搔痒着射精口,美子不断娇柔地呻吟着,每一次的套弄都为秀
次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可以感觉到汹涌的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亢奋地跳动着。

    秀次咬紧了双唇,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子阿姨……我
要……我要射……了……」

    美子好像没听到一样似的更加疯狂地用嘴套弄吸舔着秀次的肉棒。终于,一
阵强烈的抽搐之后,十四岁的纯男液体冲出了最后的载体,射进了美子的喉龙深
处。

    美子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将秀次的精液吞了下去,她在秀次射
出后又继续吸吮了至少五分钟,才满足地放过了那已经下垂的根部。

     ***    ***    ***    ***

    北海道的冬天是这样的饥渴。在这个下着雪的晚上,小早川秀次与自己继母
的亲妹妹——风野美子发生了肉体的初体验。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房间里的暖器
和双层玻璃还是令温度燥热了起来。秀次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享受着第一次射精
的高潮,大腿的根部依然浮动着异样的感觉……

    美子一边舔着小嘴一边从秀次的根部向上爬,当她爬到秀次的脸时,两个人
的面部就在被子中相隔几毫米,他们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汗毛和
一阵阵精液的味道。

    这时,美子深情地吻了下去,秀次本能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好像不想接触自
己的体液。美子微笑了一下,拖着秀次的右手,慢慢伸到自己的私处。

    秀次第一次接触到女性的下体,手指自然地滑动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色情
电影里的片断……

    美子又吻了下去,用舌尖刷过秀次微张的嘴缝,秀次沉浸在手指的享受中,
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吞下了美子柔嫩的火舌,左手也大胆地浮游到了美子右边的
乳房上。

    秀次单人床的被子果然还是不能够遮掩两个激情的胴体,丝丝的凉风在他们
痴缠的时候不时由四面八方吹拂了进来。

    秀次在射精之后,已经渐渐地有了尿意,但是他实在不想离开美子成熟的女
体,手指就好像被柔软的阴毛所绑住一样,又好像是被美子滑嫩的皮肤所俘虏。

    在一次次的抚弄中,在美子低沉的呻吟和长发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男根又逐
渐地膨胀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磨擦着。

    这时秀次的右手已经沾满了美子分泌的粘液,他的十指和无名指在美子的阴
唇上磨擦着,中指则不断地揉弄着美子的缝隙。

    慢慢地,向下一滑!「噗呲」一声滑进了美子的小穴之中……

    「啊……嗯……」美子微微昂起头性感地呻吟了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之后又
深沉地吻了下去,黑暗中似乎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秀次的中指开始慢慢摸索着,当他发觉四周围都是蠕动着湿润的肉壁之后,
便开始尽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试图刺探着更深的地方,随着中指更深地插入,里
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美子的全身也蠕动得越来越剧烈。

    不一会儿,美子的嘴滑到了秀次左耳边:「啊……小秀……两只……」

    秀次好像正在等侍命令的士兵一样,几乎同时把无名指也滑进了小穴之中。

    「嗯……」一声长叹随着娇喘吹出的热风擦过秀次的耳尖,秀次一个翻身便
把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美子压在了身下,右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噗呲……噗呲……」的抽插声,
美子的肉体疯狂地蠕动着,右手紧紧地抓住秀次的左肩,指尖几乎陷进了肌肉之
中,而她的左手则疯狂地套弄着秀次刚刚挺起的肉棒。

    秀次为了空出足够的空间,不得不微微支撑起了身体,被子也几乎滑落了下
来,但是肉体的快感远远地盖过了微凉的感觉。

    「美子阿姨……我……我进入可以吗?」秀次温柔而又略带焦急地问道。

    美子吞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秀次又不舍得似的猛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之后才拔出了右手。这时他整只右
手都被淫水弄湿,粘液不断地由指间滴下,他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但
是在手指靠近嘴部的时候,他闻到了微微的腥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整只
放进了嘴里大大地吸了一口。

    心理上的兴奋感远远盖过了阴精的味道所引发的快感,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
插进了美子的口中,而美子也细细地品尝着。

    秀次慢慢将美子的双腿分开,推开半盖着很累赘的被子,房间里虽然有一点
星光,但还是很黑。秀次停下了爱抚和亲吻,紧张而努力地望着黑暗中交合点的
方向。

    美子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住秀次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滑
向秀次的下体,只轻轻一拖,就把秀次的肉棒拖进了早已涓涓流水的蜜穴里。

    随着第一次的插入,秀次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伏在了美子的身上停了一停,
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

    不久,开始了抽插,一次一次地……

    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实话,在插入的时候已经有了射出的冲动,幸好
刚刚射完,没有这么快再射。

    他们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抽插了几十下,美子便主动翻身骑在了秀次
上面,上上下下,一起一坐地运动着,而秀次则躺在床上享受着,双手抓住美子
的腰部,生怕她会消失的样子。

    过了不多久,秀次坐了起来,吻着美子的乳房,不时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秀次的肉棒被美子套弄着。秀次想起了色情电影中的狗
爬式,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体位,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美子,美子好像意识到秀次
想换位的起图,便随着秀次的摆弄。

    很快而又自然地扒在了床上,秀次跪在美子后面,再一次用力地插入。

    「啊……」美子在极度的快感下大声地叫了出来,足以惊醒全屋的人,好在
秀次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他深宵看恐怖片的习惯。

    秀次在这种给予男人无限快感和征服感的体位之下,猛烈地抽插着,也不顾
美子疯狂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因为这时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掩盖快感。

    秀次可以感到两个人的耻毛互相纠缠在一起,臀部和大腿根部相互碰撞着,
肌肉夹紧磨擦着肉棒,精液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遇到了高温一样,飞快地在管道里
奔腾着,在高压下又一次地射出了载体,弹射在子宫壁上。

    而美子的阴室也在同时扩张到最大,热气烘焙着已经爆发的阴茎,而阴茎又
将空气磨擦得更为炽热……

     ***    ***    ***    ***

    美子并没有擦拭秀次射入体内又流出的液体,娇喘着扒在床上享受着。秀次
就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颈和肩,抚弄着她的乳房,肉棒虽然已经垂下,但还是
留在美子的小穴口。

    秀次慢慢将右手伸向小穴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地滑入,然后轻轻地挖
了一下,向盛汤一样舀出了一大滩体液。有秀次的精液,也有美子的。

    他如获至宝地将两个手指的淫液慢慢放到美子的口中,而美子则津津有味地
吮了下去,然后他再放在自己的口中,有点腥,有点鹹,但他还是吞了一口,然
后又将剩下的放入美子的嘴里。

    当美子舔乾净之后,他们又再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秀次再次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人就
这样拥吻爱抚着,没有遮盖。秀次在这时终于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小腹已经渐
渐陇起。

    「美子阿姨……我……我想去……去一去洗手间……」秀次一万分不舍得又
有点害羞地喃喃着。

    「那……那一起去吧……我也想……嘻嘻……」美子诡异地笑了一笑,妩媚
地诱惑着秀次。

    洗手间就在秀次门口右手边的房间,秀次的继母美夕住在左手边的房间,亲
生姐姐恭子住在继母对面,秀次正对面的房间是继母八岁大的女儿丽奈,洗手间
对面是客房,美子就暂住在里面。

    秀次推开房门,小心冀冀地望瞭望左右,其他人房间的门缝都没有光线,应
该已经睡下。

    美子就跟在他的后面,秀次掂着脚走出了房间,招手叫美子跟出来,两个人
都没有意识到没有穿衣服,觉得无比的自然和清爽。

    他们轻轻地走进了洗手间,木制的地板支支丫丫地响了两声,家人已经习以
为常。

     ***    ***    ***    ***

    美子跟在秀次后面轻轻地溜进厕所的时候,秀次已经在里面开了灯等待着。

    美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秀次就上前搂住了她,激情地吻了下去,
好像很久没见的样子。

    美子背着手将门勉强掩好,灯光下,十四岁的秀次略高过一米六五的美子,
他半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秀次天生有一副女孩子的面孔,要不是衣着,声音和喉头,没有人会想到秀
次是一个彻底的男生,十四岁就有着十六点五厘米长的粗壮的男根,而且好像还
在不断爆长的样子。

    秀次家二楼的洗手间不算很大,西式的设计,中间是自动清洁的马桶,左边
是一个可以浸浴的浴缸,浴缸旁边有一个摆手巾什么的小柜子,厕盆右边是一个
洗手盆连梳妆台,梳妆台之上的半面墙是一块大镜子,其余的空间大概也够四个
成年人躺在地上。

    秀次吻过美子后,害羞地说道:「美子阿姨……叫你小美好吗?」

    美子扒在秀次的肩上点了点头。

    「小美……我……我要……好像有点尴尬的样子……」秀次在美子耳边喃喃
着。

    「小秀……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美子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含住秀次的肉棒,慢慢倒后爬向厕盆的方向。

    她的双眼还不时地望向秀次,发出淫靡的微笑,而秀次索性关上灯,闭上眼
任由美子咬着肉棒蠕动着……

    窗外的小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再加上一旁昏暗的街灯,洗手间里也不
是特别的黑暗,可以清楚地见到两个裸露的身体进行着淫乱的仪式。

    美子带着秀次走着,兴奋中好像有一点碰撞的声音,又有开水的声音。

    停了下来,秀次张开眼睛,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停在厕盆前面,面是停在了
浴缸前面,而美子则扒在浴缸里,嘴里还含着秀次的棒棒。

    秀次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美子慢慢吐出秀次的男根,映着街灯可以看见拉出
了一条细长的口水丝。

    「小秀,美子已经是你的人了,美子要小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美子!美子
要品尝小秀所有的所有……」然后美子张大了嘴,扒在那里等待着,秀次呆了一
会儿,拿起充满尿意的阳具。

    「美子爱小秀,所以美子不会介意的……小秀也要爱美子……」美子又娇柔
地喃喃着。

    秀次拿着肉棒,心中欲火顿起,做梦也没想到平时用来手淫的色情电影里的
变态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秀次把肉棒轻轻搭在美子的嘴上。

    「那等等小秀也要小美这样喎……」

    美子点点头,用舌尖撩了撩秀次的出精口。

    「哗……呲……呲……哗……」忍了一晚上的秀次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第
一注直接射在了美子的嘴里,可能力量太大,射在了喉头上令美子做了个想吐的
动作,但她很快就又拿住了乱跳的肉棒,大口大口的吞着秀次的尿液,并发出了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美子还不时拿出肉棒,将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体上,最后她
一翻身,将正在喷出最后几注尿液的肉棒塞入了小穴里,一股热流流向了美子的
深处,美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而又充满满足感的呻吟声。

    浴缸的塞子已经被塞住,温水极其缓慢地上升着,尿液占了水的大部份。

    这时,秀次的肉棒再次在变态肉欲的刺激下变硬,顺势就在美子的小穴里抽
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地每抽插一下都有液体被掏水似地掏出小穴,由于隔着缸壁一
个在外一个在内十分不便,于是秀次也一边抽插着一边跨进了浴缸里。

    陶瓷浴缸冰凉冰凉的,但是很快就被两个肉体的欲火烧热,秀次有些被变态
的情节冲昏了头脑,粗暴又用力地从后面抽插着美子,同时又将美子压低在浴缸
里,右手把美子的头扭向后面,用舌头贪婪地抽插着美子的小嘴。

    两个人也不顾得尿味和寒意,淫液飞溅在北海道飘雪的深夜里……

    美子极力地扭过身子,躺在浴缸里搂住秀次,在他的耳边淫语着:「小……
啊……小秀……唔……嗯……小……美……小美……啊……也要……也想要……
便……便……嗯……啊……唔……唔……现……现在……就在……唔……喔……
喔……喔……就……在……小……秀……啊……嗯……小秀的……啊……身……
上……和……嘴里……唔……好……舒服……」

    秀次有十万个不舍得地猛力地抽插了几下,好像在惩罚美子要求的暂停,然
后随着美子的摆弄,秀次躺在了浴缸中,淫水已经浸过了耳朵。美子扒在秀次的
身上,小穴对着秀次的脸,而自己的小嘴则补尝性地吸吮着秀次的肉棒。

    「唔……小美……啊……来吧……嗯……小秀……要……嗯……证明……证
明给小……美……嗯……看……小秀……的爱……」秀次一边喃喃着一边舔着美
子的阴穴。

    不一会儿,美子的阴穴一震一震地,「哗……哗……呲……哗……」

    金黄色的喷泉一涌而出。

    秀次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腥臭味,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有很多还是溢
出了嘴边。

    美子尿完后,转过身来想与秀次接吻,谁知秀次来了个翻身,两唇相接,一
口尿液倾注到美子的嘴里,美子呛了一声,但还是欣然地喝了下去。

    「唔……小秀……小秀坏……嗯……但小美喜欢……啊……啊……啊……以
后……每次……都……要……嗯……」

    秀次的肉棒早就滑进了美子的肉缝里,在淫水中抽插着……

    浴缸的水渐满,每一次抽插都带起「哗哗」的声音……

    美子达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淫溅地笑了出来,她的手胡乱地拍着抓着,在
秀次的背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红印。

    美子肆无誋弹地吟唱着高潮的淫曲,秀次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男根刺进美子的
深处,好像要刺穿阴穴一样,甚至阴囊都好像快要没入小穴的样子,美子整个人
被顶得滑向了墙上。

    「啊……啊啊……」秀次发出了最后的长叹,然后将第三次的淫液射进了美
子的阴道。

    「啊……」美子发了疯似的抽搐着……

    两个人拥抱着,筋疲力竭地滑进了浴缸里,一只细嫩的手无力地拧紧了水笼
头,然后也掉到了混浊的液体里。

    这时,不知是风还是什么的,洗手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点,然后又悄悄地
关上,发出了很小的跳锁的声音,但是两个淫荡的胴体一点也没有察觉,昏昏沉
沉地飘浮在浴缸的高潮里……


                二  秀次的爱

    在浴缸中醒来,不知不觉地已经一个多小时,浅浅的一缸温水早已变凉,两
个人紧紧地拥吻着,感受着对方最后一丝微微的余热,尤其是那几个永远都赤热
的部位。

    秀次的舌头贪婪地搓揉着美子的乳头,而美子则紧握着秀次三次射出后依然
坚挺的男根,正当秀次和美子准备又一次结合的时候……

    「咚咚……」

    「小秀吗?!你是不是在里边?刚刚好像听到你走进去耶,怎么这么久?」

    糟糕,是后母美夕的声音!

    两个人马上全身一震,秀次几乎是从浴缸里弹了起来,但又狼狈地滑倒在美
子的身上,他一边努力地冲向门口,一边生硬地说道:「噢,是……是妈妈吗?
我……我刚才肚子疼……现在要洗澡了,你要是上厕所的话,请忍耐一下……」

    终于,他走到了门口,刚好赶得及在美夕开门之前顶住没关好的门。

    美夕见门没有关好,本想推开看一看,但又犹豫着好像不是太好的样子,突
然,秀次出现在门缝里,映着街灯可以看到秀次一半的裸体,美夕不好意思地说
道:「没有什么,也不是……太急,只是担心罢了……小秀不舒服就早点睡吧,
注意身体噢!那我先去睡了。」

    「是啦!妈妈……我洗好就睡的了。」秀次看着美子消失在漆黑走廊尽头的
一点灯光之中,轻轻关好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什么
时候地站在了他后面,隐约中好像见到美子在微笑。

    秀次惊魂未定地吻了一下美子的额头,小声地说:「小美,我们也洗了澡快
睡吧,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用洗手间,要是碰到我那个野蛮的老姐的话,那
就麻烦了……」

    美子被秀次拖着手走进了浴缸里,他们这时才意识到满身的腥臭味,先淋了
个浴,然后再倒水泡了个澡。

    他们在淋浴和泡澡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多小时,但这时他们的激
情背后明显地充满了不安,于是还是在长吻中结束了荒淫的一夜……

     ***    ***    ***    ***

    「妈……我不吃早餐了!要迟到了!!」十七岁的小早川恭子像一阵风一样
冲出了家门,经过秀次的时候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留下了一阵少女的微香。

    这几乎变成了两姐弟每天打招呼的方式,尽管不是真的很疼,但秀次还是痛
苦的扭了一下上身。

    美子还在楼上睡觉,丽奈坐在秀次的对面,低着头静静地吃着早餐,而美夕
则在厨房里忙着准备。

    不一会儿,西装外面套着围裙的美夕匆忙地端出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秀次
面前,一份给自己。

    美夕一边赶着吃早餐一边用母亲的语气说:「秀次,记得准时上学,顺路也
送丽奈上学,我今天早上有会开,不送你们了!」

    丽奈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小了!我会自己上学了,哥哥总是色迷迷地
望着街上的女生,我不喜欢和他一起上学!」

    「什么……?」秀次刚要说些什么……

    「不会吧!小秀长得像女孩子似的,该是街上的男生望小秀吧?!」美夕开
玩笑地说,一边用手遮了一下笑着的嘴。

    「胡说啦!」秀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最后还是美夕先吃完早餐,「盘子先放在厨房好了,等等让美子洗吧,我先
出去了喎!」

    美夕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拿起提包,习惯地亲了一下丽奈的脸,然后又吻别
了秀次。

    「妈妈,人家很大了,以后就不要了……」秀次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不好……你爸爸秀濑生前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在我眼中你总是小孩
子嘛!晚上见啦!」说完就匆忙走了出去。

    秀次看着美夕关上门,一扭头看到丽奈撅着嘴没好气地望着秀次。

    「看什么?!小鬼!打你屁股!」秀次也没好气地说。

    「噗……」丽奈伸出舌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

    「好吵呀你们!」这时美子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大件的衬衫
睡衣,露出了性感雪白的双腿,好像没穿下身的样子。

    在吃完东西收拾的时候,乘丽奈不留意,秀次吻了一下美子,在她的耳边轻
轻说:「今晚见。」然后拖着鼓起了腮,十万个不愿意的丽奈冲出了家门。

     ***    ***    ***    ***

    小息时,秀次拖着最好的朋友南树走到教室一角的窗前。

    「喂,南树……」

    「什么?」

    「你觉得我阿姨美子怎样?!」

    「你这家伙!要是想乱伦的话,我倒是觉得恭子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呢?!」

    南树说着望着天空好像充满幻想的样子。

    「你这混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叫乱伦?」秀次用肘顶了一下流着
口水的南树。

    「什么?!你真的上了美子?!不会吧?!美子怎么会看中你……我好像好
过你很多喎……」

    「不要说废话!小声点!!我也有点混乱,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管他呢!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只是找你发泄一下而已,你就当玩玩
啰!不用太认真!」

    「不要乱说!」秀次好像有些发火的样子,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也可能
吧,这种日子真是混帐,唉……」他长叹了一声。

    「你不想过我过去顶替你好了,呵呵呵……」南树又淫笑了起来。

    「你去死吧!老淫虫……」秀次一边说,一边挟住了矮过他的南树的脖子,
「老实说!你这个月又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哇!你这混蛋!是无知少女骗我哩!」南树笑着说。

    「哈……哈……你这傻瓜!」

    这一天的课显很特别无聊,秀次总是不住地想起美子的乳房,阴唇和张大的
小嘴,有好几次差点流出口水,放学的铃声一响,秀次就准备飞奔回家,没想到
刚想站起来就被人一手按回了座位里。

    「干什么?!」秀次没好气地说,因为班上可以这样按住秀次的就只有整天
取笑他的山下,还有整天跟在山下身后的两只「狗」松田和川口。

    「小女人!这么赶着去哪里呀?!约会情人呀?!女人?大概是男人吧?!

    你今天好像化了装呢?!哈哈哈……」山下很恶心地笑着,松田和川口也跟
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

    「不要这么无聊!」秀次用一向的口气答道。

    「无聊又怎样!好过你约会欧巴桑!我是在帮你咧!」

    「放开我!不要动手!我警告你!」

    「你这个女人!家里没有男人就是这样!你家的女人怎样?!也都是同性恋
吗?!」

    「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你这笨蛋!」

    「什么什么?!被我说中了吗?!哈!早就听说你姐姐在北女高那边可是个
小骚货呢!!你妈妈大概也很难忍受寂寞的生活吧?!你妹妹……」秀次愤怒地
打断了山下,使劲站了起来,与山下差不多高地凝视着。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敢再说的话!我……」秀次握紧了拳头,这时南树
也走进了教室。

    「噢……好了好了……你姐姐妈妈都是大美人,你妹妹也是小美人,你也是
美人,好了没有!」山下嬉皮笑脸地说着,又挤又撞地离开了秀次,但在经过秀
次身边的时候又用恐怖的语气小声地说道:「你这臭女人小心点,我知道了一些
很有趣的东西!嘿嘿……后会有期!」

    秀次愣了一愣。

    「你没事吧?!不用理他们!早晚教训他们一顿……喂喂!」南树走过来说
道。秀次也回过神来。

    「真是混帐!大好的一天都被这只猪破坏了!」秀次生气又悔气地拿起了书
包。

    秀次和南树一边溜跶着一边走回家,南树的家就在秀次家附近,他们不知不
觉地又走到了经常去的那间书店。

    南树见秀次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拉着他说:「喂,去买书消遣一下吧!

    听说那个女优香织又出了一本写真,好像很大胆的样子!」说着就拉了秀次
走进书店。

    新文化是一间小小的书店,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店中色情的商品就占
了八成,还有个专买成人用品的角落。一进门,就是香织的大幅海报,三点式的
香织躺在榻榻米上,特大的乳房就好像要弹出来的样子;绑绳的三角内裤已经解
开了一边,挺起的阴阜向下又打了小折,好像陷进了阴唇一样。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走到陈列新出版的书籍杂志的地方。放眼一扫,看到一
本正方形黑色封面十分抢眼的书,一个成熟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脸上一幅很享受的神情。

    标题注明:熟女倒挂——女优千里香织肉欲的捆绑。

    秀次的下体马上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挫了挫双腿。

    这时,光头的老板走了过来:「这可是香织最新的激情出版,听说是被逼着
拍的耶!里面还教授了十多种捆绑的方法,加二千元就送四条十五米的情趣绳,
简直是超值耶!见你是熟客,再给你打个九折如何?!」

    过了不多久,秀次在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少男呼之欲出的激情和就
快无法控制的兽欲。

     ***    ***    ***    ***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丽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到有人进来就
头也不回地说道:「妈妈说大概七点回来,叫我们等她做饭。美子阿姨说今天要
去东京工作,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喎;恭子姐姐也说晚上去同学家温书,不回来吃
饭了……」

    「哈,温书……」秀次先是本能的反应了一句,马上又想到美子晚上不在身
边,一脸极之失望和不敢相信的样子,想到丽奈没什么理由要骗他,于是便无精
打彩地回了房间。

    作业显得那么的白痴和苦涩,只是看了一遍题目,秀次已经打了几个哈欠。

    那书包的最底层罪恶的呼声不断地震撼着秀次的丘脑,魔鬼最终还是被释放
了出来,扭曲的胴体横陈在秀次的书桌上,粘液不断在膀胱口渗出,绳结好像有
了本身的魔力和生命,不断地捆绑着秀次的大脑,令理智窒息,令道德沦亡……

    秀次看到最后,大概只记得了书本的最后一段:绳结绑住的是肉体,分割的
是灵魂,塑造的是肉欲,释放的是兽性……

    绳结的灵巧之处在于扭曲的线条弥补了扭曲的心理,在形体上编织出了快感
的造形,在过程中传递了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在力量和肉体结合的时候,消除
了俗世的缧绁和虚伪带来的恐惧。

    低劣的绳结不能够传达任何资讯,好像强奸一样只会带来单方面的兴奋和痛
苦;高超的绳结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隔膜和痛苦,在肉体和造形上都能带来理想
的效果;但完美的绳结……完美的绳结超越了技术的规限,双方面的结合甚至在
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成,然后,绳结的灵魂会指引使用者穿过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停留在无限的满足之中。

    秀次下意识地记下了绳结的基本方法和可以刺激的敏感部位,剩下的就是场
地的问题,灵机一触,秀次的脸上闪过一丝荒淫微笑……

     ***    ***    ***    ***

    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美夕拧开了小早川家的大门。

    「回来了,有人吗?!」

    「都饿死了。」丽奈有气无力地在沙发后伸出了头说道。

    「不好意思呀!小丽,妈妈买了刺身,叫哥哥姐姐出来吃晚饭啦!」美夕走
到大厅的餐桌上放下一大袋食物。

    「姐姐和阿姨都不回来吃了,哥哥在房间里。」丽奈边说边扑向了食物。

    「我来了。」秀次抓着脑袋走下了楼梯,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在吃饭的时候,秀次突然说道:「妈妈,我想买一个拳袋,吊在天花板的那
种,我已经攒够钱啦!」

    「咦?!」美夕张大了嘴「咦」了一声:「小秀终于要健身了吗?!有了喜
欢的女生了?!好像突然长成了男子汉呢!!」

    「妈……人家本来就是男生哩!」

    「也可能秀次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呢?!他这么弱!」丽奈又乘机泼了一盆
冷水。

    「什么?!」秀次握着拳凶狠地在丽奈面前晃了一晃,可丽奈好像没看到一
样品尝着刺身。

    「好啦,即然秀次要买,都已攒了钱,那就买吧。」美夕眯着眼笑了一笑。

    吃完晚饭,秀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没有美子的长
夜如何渡过。上网吗?有了美子之后,突然觉得网上的美人都很下贱,一点也提
不起口味来。做功课?!开完笑……

    「唉……」秀次叹了口气,转身抱着头蜷缩在一起想睡一觉。

    「小秀,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美夕在门外叫着。

    对呀,先洗个澡算了,秀次想。于是急急忙忙起来准备洗澡。

    正当秀次拿着衣物打开门冲出去的时候,刚好与经过的美夕撞在一起,美夕
啊的一声被撞到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秀次想也没想,连忙伸手拉住美夕。

    怎知,秀次伸出去的右手一抓就抓到了美夕的乳房,然后,手臂一用力,将
整个美夕抱在了怀中。

    二十七岁的美夕身裁比美子稍矮,但更为饱满,所以秀次抱在怀中深深地感
受到另外一种味道。

    「什么事?!」丽奈听到噪音探出头问道。

    秀次像被电击一样马上放开了抓着美夕左乳的手,连忙生硬地说:「没……
没什么,我出门时撞到了妈妈,刚把她扶起来……啊……我去洗澡了。」说完就
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还是美夕比较镇定,笑着向丽奈说:「你看你哥哥,真是……哈……真是冒
失……」

    说完也回了房间。

    秀次冲进浴室,一关门就靠在了门背后,呼了一大口气,回想着刚刚触摸美
夕的感觉:二十七岁的美夕只是大自己十几岁,当初爸爸娶美夕的时候自己还老
大不愿意,但刚才……软软地,好像有一粒凸出的东西顶着手心,大概是乳头。

    美夕的乳房竟然大到一把才能勉强抓到;美夕隐约的乳沟,轻幽的体香,散
乱的直发;美夕薄薄的衬衣,均称的臀部,秀次越想越深入,越想越逼真,最后
甚至画面一闪,连娇喘的美子也变成了呻吟的美夕!!!

    「不行啦!」秀次在心中大叫着,好像着了火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打开
了冷水,全身打了个冷擅。扒在了浴缸里,等待着冷水将身心冷却下来。

    「不行,我一要把下一次全都留给美子。」秀次一边抗拒着手淫的欲望。

    秀次打着哆嗦打开了热水,终于勉强驱走了美夕在脑海中放大的阴部和扭曲
的胴体,他抬起头享受着温暖的淋浴,门突然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厕盆的盖子
当的一声被掀了起来,这时才惊醒闭目养神的秀次。

    秀次连忙下意识地把浴帘拉过来遮住敏感的部位,想到可能是刚才一时紧张
忘记了锁门,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和洗澡液,刚开口骂道:「什么混帐?!
听不到……」却突然见到姐姐恭子正在脱下内裤,本来已经很短的打折的校服裙
子就更加不能摭挡住雪白的臀部。

    「不要吵,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你老姐太急忍不住了。」正在秀次楞在那里
的时候,恭子突然喊道。

    秀次意识到恭子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以前也试过入错房间什么的,但没有一
次这么过份,不得已还是把头塞到了浴帘后面,但薄薄的浴帘根本就没办法掩饰
外面的情景。

    「哗……哗……哗……呲……」恭子在撒完尿的时候还放了一个小屁,然后
拉了一截卫生纸,把手伸进跨下擦了一擦,站起来穿上内裤,连水也不冲就走了
出去,经过秀次的时候还特意用拳头敲了敲躲在浴帘后面秀次的头。

    「喂喂,以后不要再偷看美女如厕了喎!呵呵……呵呵……」恭子半醉地说
着,然后就走了出去,紧接着就隐约听到美夕与恭子吵架的声音,大概也是围绕
着喝醉的事情。

    秀次脑子里一片混乱,重复地想着: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真是……真是不
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想到恭子雪白的肾部,放尿的声音,秀次的手不知不觉地
摸向了冷水龙头的开关……

     ***    ***    ***    ***

    商业社会的办事效率就是快,秀次在晚上经过互联网下的订单,第二天上午
就准时有人来送货和安装,三个牢牢的铁环被钉在了秀次床前天花板的空位上,
吊着一个一百磅黑色的拳袋,秀次望着拳袋,赤手打了一拳上去,然后阴沈地笑
了起来……

    装完拳袋之后,秀次显得异常抗奋,也不知道美子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就带
着满脑子的肉体走出了大街。街上行人少得可怜,有的也只是老人和肥胖的家庭
主妇。秀次总是觉得自己设计的游戏还少了点什么,在一种无形的引力之中来到
了新文化书店。

    店里没什么灯光,秀次一进门就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他拿起了一只
假阳具,滴浬嘟噜的好像有生命一样。他又拿起一个跳弹,按了一下开关之后,
手中马上产生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放下跳弹,又拿起了一条亵裤,三角裤的中间有一大一小的假阳具,方便
穿好后直接刺入两个淫穴之中。

    光头的老板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已经十分清楚秀次的来意的样子,在货架上
拿了几样东西,走到秀次后面拍了一拍他。

    秀次正沉浸在无尽地幻想之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满地回过头,眼里
好像充血了似的,只见老板嬉皮笑脸地说道:「又是你呀,年青人。看样子你是
在找一些有趣的东西噢!是不是从千里小姐的写真集里得到了什么启发?这些东
西能帮到你吗?」

    秀次从老板手中接过了几样东西,一个是用来封嘴有孔的封口球,一捆低温
蜡,一条可以用软夹夹住乳头和阴核的牵引绳,一串钢球和一小瓶外敷的强力兴
奋剂。

    秀次拿过这些东西,开始幻想着又一套不同的图画,脸上有种滚烫的感觉,
老板在秀次沉思的时候,奸笑着走回了柜台。过了不多久,秀次把一大堆东西放
到了柜台上,他先指着低温蜡然后指着亵裤说:「不要这个,要那个。」

    秀次把所有的东西装进书包里,快步走出了书店,向回家的方向走着,脑子
里算计着应该如何利用这些美妙的东西。一进家门,就看到美子的高跟鞋散乱地
躺在门房里,秀次赶忙脱了鞋,冲上了楼,准备发泄积攒了一天多的欲火。

     ***    ***    ***    ***

    秀次刚冲上楼,一转弯就见到美子散乱着头发倚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秀次一
个跨步冲了上去,将美子抱得紧紧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说:「小美,你知道我多
想你吗?!」

    美子却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似的,双手依然放在背后,呆呆地说:「小秀……
和我做爱吧。」

    秀次愣了一下,也没想太多,拥着美子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把书包扔在
了地上,开始一件件地除下美子的衣服。直到秀次将美子拥到床边时才惊讶地发
现,四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已经横七竖八地放在了床上。

    秀次刚想问个所以然的时候,美子已经拿起了一个中型大小的肉棒,用渴望
但又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望着秀次说:「小秀,先用这个插我……求你……狠狠地
插我……」

    秀次张大嘴慢慢地接过阳具,一支比自己小一点的又粗又黑的肉棒,上面甚
至有青筋和血管的造型。

    美子完全没有给秀次思考的机会,双手搂住秀次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深深
地插入了秀次微张的嘴里,然后将秀次压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在秀次的腿上,用
濡润的小穴摩擦着秀次的大腿。

    在这种无言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理智和思维都被淫欲冲到了九霄云外,他拿
着黑色的肉棒,一个翻身将美子压到了身下,用最有力的角度,将漆黑的胶棒插
入了美子的下体。

    秀次先是慢慢地一边转动着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然后逐渐将速度加快……加
快!逾来逾快!!最后达到了肉体远远没法达到的速度!

    只见美子由最初的热吻,渐渐地变成漫无目的的狂吻,继而张大嘴娇喘地呻
吟,最后痛苦地尖叫着,指甲几乎嵌进了秀次的背肌里。

    秀次欣赏着美子反白的双眼和张大了却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的表情,奋力地
又抽插了几下,只见美子全身抽搐了几下之后,几乎昏死了过去,全身摊痪似地
躺在了床上,淫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很多还喷溅到离阴部很远的地方,胶棒和
小穴接触的地方产生了很多白色的泡沬。

    秀次把胶棒拔出后,小穴还不能紧闭起来,留下一个小洞,透明的粘液混着
乳白色的泡沬慢慢地滑了出来。

    秀次看着不断滴下液体的胶棒,以为美子还需要休息多一会,但就在这时,
却隐约听到还在昏迷状态的美子喃喃地说着:「小……小秀……不要停啊……继
续……唔……不要停……」

    秀次嘴角向上一翘,奸笑着将黑色的胶棒放到美子嘴边,打横放到她微开的
红唇里,任由粘液流到美子的嘴里,美子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伸出了舌
尖舔着湿润的胶棒,令它更加湿润和充满光泽,慢慢地,秀次索性将整个胶棒插
进了美子的嘴里,然后上下抽插起来……

    就在秀次用胶棒逗着美子的嘴的同时,他跨到美子仍然张开着的双腿之间,
将直挺着就快爆炸似的肉棒送进了微开的小穴之中。

    秀次马上感觉到美子的小穴里的肉壁还在激烈地蠕动着,温度也比平时更加
炽热,几乎要将肉棒熔化似的……

    秀次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已经顾不得在上面的胶棒了,腑下身子紧紧地贴着美
子,把美子抱紧,开始了抽插。在慢慢地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美子又似乎恢复了
意识。

    虽然她的眼睛没有打开过,但是双手已经抱住了秀次,面部也有了娇喘的神
情,头向上稍微仰起,小嘴又微微地张开,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
但她仍显得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虚弱,以至于秀次久久不敢加强力度和速度……

    直至美子的反应开始渐渐地剧烈起来,秀次也迎合着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
度。这时秀次其实已经极力地忍着射精的冲动,把头埋在美子的乳房之间,努力
地将快乐延伸着。

    他慢慢地把头向上伸着,尝试着去嘴嚼美子的红唇,他的手像先头部队一样
伸上去抚摸着美子的头发和面颊。突然,他感觉到美子的面庞有一点湿润,张开
眼向上望去,只见美子紧闭的眼角渗出了点滴的泪水……

    秀次感到惊讶和困惑,他温柔地舔去美子不断渗出的泪水,在耳边轻轻地喃
喃着:「小美,别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同时也减慢,甚至停止了激情的纠
缠,但肉棒还是停留在美子的小穴里。

    美子痛苦地哭咽着,紧紧地拥着秀次,双腿也将他夹紧,用几乎无法辨认的
言语说了一句:「小……小秀……我……我被人轮奸了……」

    秀次突然张大了眼睛,无法相信地望着扭过头背向她的美子的脸,泪水继续
渗出美子的眼角,她咬着下唇,抽泣着……

    秀次的脑海闪过无数的问题和画面,是谁?在哪?什么时候?为什么?!还
有美子痛苦挣扎的情景和她身边巨大的黑影,同时又有一股无法解释的愤怒和悲
哀,更不知为何的有一些厌恶,疯狂,甚至兴奋的感觉。

    秀次把美子的头轻轻地转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慢慢地又开始了抽插,
每抽插一次,都可以感觉到极大的悲痛和迷惑。

    他们抱得越来越紧,无言地享受着肉体的碰撞和虚无的高潮,不知为什么?

    秀次这时望着美子,美子已经停止了哭泣,享受着冲击后的性爱,但秀次却
陷入了悲痛之中,他机动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在迎框的泪水中他看到了内心最深
处的幻觉。

    他见到美夕正在淫荡地呻吟着,蒙矓中,秀次挤出了几滴泪水后,阴险地笑
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面无表情地,好像要报复似的,又或者说是略带内疚地说道:
「小美,我……我昨天……摸了美夕的乳房……」

    美子又一次整个身体痉挛了一下,指甲深深插入了秀次的背肌之中,秀次可
以感觉到美子的阴道也在这个时候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就好像快要喷发的火山一
样。

    突然,美子睁大了眼睛,眼泪好像受到了压力喷出来一样,她歇斯底里地疯
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了秀次,肉棒在与小穴分离的时候几乎产生了一种真空的感
觉。

    美子尽全力用右手给了秀次一个耳光,但还是由于耗尽了大量体力而没有对
秀次造成什么伤害。

    秀次的头只是歪了一下,头发随之轻飘下来挡住了半边面庞,反而显得楚楚
可怜,但美子仍然迷失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之中,她的左手在秀次的胸前一抓,两
条深红色的血印伴着另外两条稍浅一点的抓痕随即从秀次的右肩燃烧到左肋,几
点深红色发黑的鲜血慢慢地由不同的地方渗了出来……

    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等侍着惩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秀次,看到被撕
烂的皮肤和渗出的鲜血,美子用双手捂住了嘴,蜷缩着躲在床头的角落里,泪水
依然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

    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秀次伸出右手,是乞求?是原谅?是欢迎?

    是命令?只有秀次自己才知道。

    美子依然抽泣着,但很明显的已经冷静了许多。

    当秀次伸出手的时候,就好像堕落的天使向一个凡间的女子发出他耀眼的光
茫一样,爱的暖流从指间散发出来。

    秀次的手已经伸进了美子的秀发之中,温暖地抚摸着她的面庞,美子「哇」
地一声又哭了出来,随即扑进了秀次的胸膛之中……

    「小秀……我是爱你的……现在你……你就是我的所有了……你不能这样对
我……我只是属于你的……但你……你也只应该属于我……原谅我……原谅我的
任性……」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舔噬着秀次伤口流出的鲜血。

    「原谅我……小美……」秀次抱紧了美子,沈默代替了时间,说话又打破了
沈默。

    「父亲……父亲是那么地爱着母亲……美夕取代了母亲……后来父亲也离开
了……我看到美夕真的是很寂寞!上天对父亲真的很不公平,上天对美夕更不公
平……我并不是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我……只是想做点什么……代替父亲匆
匆逝去的爱……代替美夕的寂寞……」

    两个人相拥着,默默地,美子可以感觉到秀次的泪水轻轻打在头上,贴着皮
肤流了下来。

    「我……我一定是发疯了……我能做什么?我不能这样……我爱小美……我
不能把美夕也当成小美……我们如果能这样一直互相在身边就好了……那样……
那样我就不用把美夕当成了你……而且,而且,我还能保护美子……」美子停下
舔噬又把头埋在秀次胸膛里哭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美子打破了痛苦和悲哀的气氛。

    「姐姐……姐姐她真的很可怜……表面上坚强……但……但其实早已在秀濑
去逝的时候崩溃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怎么过的……我……我也
很想姐姐再快乐起来……」美子仰起头望向秀次,看着秀次仍然在哭泣的脸,自
己的泪水也一行行地流着:「小美……小美是深爱着小秀的……小美也是爱姐姐
的……小美可以帮小秀令姐姐再……」

    秀次没等美子说完,就又一次深情而疯狂地吻了下去,午后的房间里又再一
次充满了激情和高潮……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4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三  熟女吊挂

    整个晚餐的时候,都没什么说话,恭子又离家出走到朋友的地方住了,丽奈
则匆匆吃完饭就上了楼做功课,秀次也早早吃完饭回了房间。大厅里只剩下美子
和美夕两姐妹。

    美子整晚都静静的,低着头几乎是一粒粒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充满心事的样
子。

    美夕放下筷子,凑到美子面前低着头问道:「美子?!美子?!有什么心事
吗?东京的工作不顺利吗?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呀?!」

    「我……我……」美子极小声地挤了几个字出来,「我上去洗澡……」说完
就扔下筷子冲了上楼。

    美夕本来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还是决定先把餐具收拾乾净。

    当美夕刚刚上楼想找美子说话的时候,美子却快人一步地从浴室里跑回了自
己的房间,「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由美夕再怎么敲也没有了反应,美夕也
怕吵着丽奈和秀次,所以决定将对话推迟到第二天的早上。

    另一边厢,秀次则努力地将一百磅的拳袋放了下来,转着推着地将拳袋放到
房间角落的地方,然后再在三个钩子上套上绳子,秀次试着绑了几个结,发觉也
不是太难。接下来的时间,秀次强压着欲望做起了功课,等侍着深夜的来临……

     ***    ***    ***    ***

    十二点半,八岁的丽奈早已睡熟,美夕也刚刚睡下的时候。

    「咚……咚咚……」美夕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走到门
口,打开了一个小缝,美子!

    「是美子吗?有什么事吗?」美夕惊讶地打开了门,温柔地问道。

    「姐姐……」美子低着头走进了房间,身上穿着硕大的衬衣,光着两腿。

    美夕关上了门,从后面走近美子,将两手放在美夕的肩上,轻轻地将她转了
过来,两个人坐在床边后。

    美夕又轻轻地问了一次:「发生了什么事吗?小美……」

    美子一阵阵抽涕地渐渐地哭了起来,很快地,抽涕便变成了哭泣,哭泣再变
成了痛哭,最后在痛哭之中,美子扑进了美夕的怀中。

  在隐约中,美夕听道:「美……美夕姐姐……我……我被轮奸了……」

    美夕震惊地将美子抱紧……

    过了许久,美夕才回复了一些镇定,慢慢地问道:「在东京吗?怎么会发生
的?……用不用……用不用报警?」

    「没用……没用的……事情不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他们专玩
女人……有钱有势……没用的……千万别报警!他们说……他们说报警的话……
的话……就会有更大的麻烦……」美夕在美子的怀中颤抖着说道。

    「那……那你……你怎么办?」美夕也流出了泪水,轻柔地慰抚着美子的脊
背。

    「我……女人……女人就是命苦……就是贱的……我……我还能怎样?……
我是肮脏的……我……姐姐……」美子痛苦地语塞了,哭恸代表了一切。

    美夕流着泪,俯下身吻着美子的额头,轻轻地摇着美子,就好像母亲诱导婴
儿入睡一样:「小美……振作……振作点……女人……女人也是要活下去……姐
姐……姐姐还在你身边……」

    美子极力地抑制住哭咽,抬起了头,直起了一点身子,伏在了美夕的胸前,
「姐姐……我们……我们都是命苦的……姐夫那么早就去了……姐姐一定……一
定是很孤独的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们两姐妹?」

    「小美……姐……姐姐……也不知道……可能是神的旨意吧?……我还有小
美……丽奈,小秀……而小美也……也还有我们呀?!」

    「不!」美子几乎是马上而又坚决地做出了回应,「不……我只有姐姐……
姐姐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他的人……由其是男人……都不是人……他们……他
们只想要美子的肉体……」说完又哭了起来,美夕也只好拥着美子,一边想着自
己的事情,一边安抚着美子,等待着她平复过来,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地哭了起
来……

    良久,美子停止了哭泣,只是时不时地哽咽着,她抬起了头,见到美夕满面
泪痕,温柔地望着自己。

    「吻我……姐姐……」美子抬起头向着美夕,她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了一起,
「吻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一个人是爱我的……姐姐……请像小时候一样吻
小美……」

    美夕并不是太惊讶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美子的唇
上,她们的双唇都因为痛苦和悲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在淡黄色昏暗的灯光的映
衬下,依然显得那么的性感,那么的迷人,就好像两个折翼的天使相拥在一起,
背弃了神的博爱,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一样,那个世界是这么的昏暗,这么
的凄悲,但又这么的温暖,这么的濡润……

    两个哀怨女子的双唇重叠在一起,在挤压中露出了裂缝,继而雪白的牙齿碰
撞在一起,发出了能够震动心灵的清脆的声音。

    牙齿的坚硬,最后还是抵不住火舌的柔软,蠕动着的器官不断地向皓齿红唇
施加着压力,表示着强烈地,互相结合的意欲。

    它激发着无数情欲的细胞,冲向理智的禁区,捣毁了道德的枷锁,令大脑进
入了完全失控的状态,激素和神经不断地跳动着,形成了一幅美妙的,肉体的图
画……

    当两条性感的嫩肉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打开了神秘的大门一样,两个
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美子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美夕薄薄的丝制睡衣中。

    「咚咚……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随即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

    「妈妈,开一下门可以吗?!……有人吗?」秀次在门后小声地唤着。

    「噢……是小秀吗?等一下就好……」美夕连忙拉回了那因沉醉而飘浮着的
灵魂,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秀,这么晚了什么事?」门打得不是很开,美夕就挡在门缝的地方。

    秀次向里面望了一望,「噢……美子阿姨也在呀……」秀次好像还要说些什
么似的,但美夕马上接过来说:「是……是呀,美子过来和我聊聊天……今晚就
睡在这里了……」

    「噢……」秀次好像不大关心似的继续说:「妈,其实我是忘了拿签名的回
条,下个星期学校到函馆旅行……明天就要交的……」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回条和笔,美夕连忙接过随便地签了个名,把回条
和笔递回给秀次,这时才发现秀次低着头不知道在盯着什么。

    美夕连忙低头望了一望自己,才发觉睡衣胸口的扣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打开
了两个,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清晰地见到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美夕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连忙用手将领口抓紧,将回条和笔推到了
秀次的怀里,秀次也不好意思地拿回了回条和笔,几个动作之后,两个人就这样
静静地站在了门边,维持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美夕不大好意思地说:「还……还有什么事吗?小秀……」声音依
然是那么的温柔和悦耳。

    秀次也不太好意思地说:「哦……妈……那个……睡觉前……」

    美夕突然想起每天睡觉前都不会忘记的亲吻,于是笑着吻向了秀次的面颊,
秀次则在这个时候稍稍侧了一侧头……

    就这样,四瓣红唇重叠在了一起,美夕吻在了秀次的嘴上,秀次甚至及时地
伸出了舌头,用舌尖扫了一下美夕的唇缝……

    美夕像触电一样缩回了向上伸去的头,秀次也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早些睡吧……晚安……」美夕低着头用几
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噢……那……晚安了……妈妈……」秀次临走时实在是好像在黑暗中向房
间里的美子打了个眼色似的。

    美夕轻轻地把门关上,门外隐约听到秀次回房的声音,她刚一回头,美子已
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且就在美夕回头的一瞬那吻了下去。

    「我的好姐姐……你以后就放过秀次吧……他已经快十五岁了……你还是每
天在亲他吻他的,你就不怕他爱上你吗?!」美子终于在悲痛之后第一次笑了出
来。

    美夕则害羞地红着脸,低下头。

    「好姐姐,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啦!你等我呀!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说
呢!」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不舍得似地走了出去。

     ***    ***    ***    ***

    黑暗中,秀次靠在走廊的墙边上,当美子经过的时候一把将美子拽过来拥进
了怀中,他们激情了吻了起来,舌头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口腔,秀次的右手伸进了
美子衬衣的下面,滑进了美子神秘的地方。

    「连内裤也没穿吗?果然很努力的样子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根手指
插进了美子早已湿润了的私处。

    「啊……这……这都是为了……唔……小秀……嗯……嗯……小秀一定要更
加……啊……更加爱小美……唔……」美子陶醉着。

    「我不是正在爱着吗?!」秀次说着的时候,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了
「噗……呲……噗……呲」的声音。

    「唔……啊……啊……嗯……」美子呻吟着,右手也伸进了秀次宽松的睡裤
里,把秀次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秀次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秀次一个转身,把美子压到了墙边,双手把她的双腿抬到了腰间,美子也很
合作地将双腿夹紧了秀次。秀次伸手将肉棒定好了位置,向前一挺,把爱刺进了
美子的体内,然后慢慢地上下穿插着。

    美子娇喘着不时地发出呻吟声,但还是极力地忍耐着,以防吵到其他人。

    美子将秀次搂得紧紧地,再加上双腿和性爱的结合,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分开
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小秀……唔……」美子勉强地说着,「停……停
一……停……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也慢慢停了下来。

    「姐……姐姐……啊……」在秀次抽出肉棒的时候,美子发出了一个极淫荡
的声音:「姐姐还在等着……小秀忍耐一下,一个……不……半个小时候就可以
了……那时姐姐会更加快乐……小秀也可以更爱小美了……」

     ***    ***    ***    ***

    美夕在被子里不安地等待着,心里千思万绪,不停地想着美子被轮奸的事,
秀濑早逝的事情,自己对秀次的爱……

    自己真的对秀次产生了幻想和移情吗?秀次已经渐渐地长大成人,甚至有了
秀濑的影子,美夕不断地想着,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是自己孤独地渡过了
七年的岁月,在没有男人的倚靠下,又要照顾丽奈,秀次和恭子。

    虽然美子两年半之前搬来后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但寂寞和孤独却是不争的
事实,每晚都是形单影只,独守空房,在公司中见到同事们亲蜜的举动更加勾起
一丝的心酸,虽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都在得知家庭的情况之后而不了了之……

    也曾经和追求者去过酒店,但是激情过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难
道要和美子乱伦才能带来同性之间的快感吗?虽然小时候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尝试
过接吻,但是……但是,难道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孤独和寂寞吗?

    在美夕辗转的时候,美子静悄悄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中,她手中拿着一个盒
子。

    「小美,那是什么?」在美子坐在床上后,美夕也坐了起来指着盒子问道。

    「嘻……好姐姐……这就是我的爱呀!」美子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向着美夕
可爱地笑着,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在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美子伸手关上了台
灯。

    窗外的白雪,反射着路灯和月光,银灰色的光线从薄薄的窗廉外射了进来,
她们脱去了宽松的睡衣,美夕为美子没穿内衣的开放作风吃了一惊,两个胴体相
拥在一起,呈现出银白色和浅蓝色的诱人景象……

    一个长吻用去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美子贪婪地吸吮着美夕的舌头,发出
了清脆的「咂……咂……」声。

    美子的舌尖几乎扫遍了美夕的口腔内壁,双唇不断品尝着美夕的双唇,有时
压在上面的美子甚至会将积攒的口水吐进美夕的嘴里,美夕也不知不觉地全部吞
了下去。

    美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抚弄着美夕硕大的乳房,有时整只手挤压搓揉
着,有时则用指隙夹住乳头,来回地夹弄着,有时又用两三根手指掐着乳头,不
停地扭捏着。

    面对着美子的攻势,美夕也熟练地运用着舌技和手指,两个人在抚弄和热吻
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刺激着触觉以外的感观。

    美子慢慢地由美夕的头部吻了下去,先嘴嚼了一阵美夕的耳珠,令她几乎全
身蠕动了起来,继而亲吻舔噬着美夕的玉颈,挑逗着动脉和突起的脖筋,然后吻
到了胸前,在双峰的四周流下了粘滑光亮的轨迹,最后舌尖登上了高峰,一触一
碰地挑逗着已经凸起的乳头。

    乳头在舌头的推动和弹弄下一歪一斜地享受着,而美夕则下意识地挺起了胸
部,配合着美子欲拒还迎的挑弄,突然,美子一大口吞下了美夕的乳房,美夕顿
时感到一股热气笼罩着整个敏感的部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浪叫,身子尽力挺高
了起来。

    美子觉得这一吸好像将整个美夕由胸部吸起来一样,也发出了「嗯……嗯」
的声音,双手则托着美夕的背部,将美夕的乳房尽力挤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

    当美夕的身体降下的时候,美子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弄着美夕的乳头,令她又
为之一震,将整个胸部又拱桥似地挺了起来……

    她们就这样在乳房的游戏中交换地产生近似高潮的快感,然后美子又开始了
移动,她的舌尖插进了美夕的肚脐眼,在里面撩来挑去,打了几个转之后,继续
贴着美夕的小肚扫了下去。

    慢慢地,美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来到了森林的边缘,浓密的草丛掩盖了神秘
的洞穴,美子拨开丛草,从崎岖的肉缝中滑到了突起的三角地带。

    她的舌头掀起了包围着最敏感地带的嫩皮,围绕着阴蒂游走着,然后舌尖轻
轻触碰着凸起的小豆豆,上下地扫弄着,突然美子又一口把小豆豆吞了进去,包
围着,吸吮着,嘴嚼着,咬弄着……

    美夕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
了床单,整个阴部向上挺了起来,双腿夹紧了美子埋在阴部的脸……

    美子感觉到美夕的阴部正在剧烈地蠕动,一丝丝的液体溅到了美子的下巴和
脖子上,美子马上将嘴再往下移去,衔接了美夕整个露出的小穴。她张大了嘴,
套入了小穴的入口,舌头不断地在小穴中抽插,一股股阴精慢慢流进了自己的嘴
里,有些更随着舌头的抽插抚弄而溅了出来。

    而美子则不加思索,迫不急待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美夕的淫液,发出了「咕
噜……咕噜」的吞咽声……

    在美夕不断剧烈地蠕动下,她的整个身体向床边剉去,下半身已经完全滑在
了床外,美子基本上是跪在地上吸吮着姐姐的下体,但美子慢慢地以口部与小穴
的接触点为圆点,将整个身体又慢慢地旋转扒在了美夕身上,自己的下身跨在了
美夕的头上,阴部整个展现在美夕的面前,蜜液反射着街灯,无言地展示着口交
的欲望……

    在姐姐吸吮着妹妹的下体的时候,美子的舌头已经进入了美夕的会阴,她的
鼻子正对着美夕的肛门,随然已经沾满了私处流下来的粘液,闻到的却是一阵阵
洗澡后发出的清香和女人本身就有的体香。

    在美子的舌头插入肛门和手指掰开菊花之后,才隐约地散发出了大肠里奇怪
的味道,美夕这时已经因为会阴的舔弄而入去了理智,继而在美子舔弄肛门的舌
技下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美子感觉到美夕整个人都好像在狂舞一样,疯狂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三根
手指不停地抽插着已经一片泥泞的小穴,淫水和蜜液不断地被抠挖而喷溅出来,
而美夕的口唇则包围着阴部的周边,清理着激情的分泌和残渣……

    美子在极端的高潮中摸索着在床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她的「爱」。

    美夕感到下体有一阵冰凉里透着针刺的感觉,小穴随即被一根粗大的物体充
塞了进去。

    那根外软内硬的东西凉凉地,不是很乾,不知是自己还是这根东西不断地在
轻轻震动着。

    美夕意识到美子的「爱」原来就是自己也经常用的东西,便欣然地享受着,
并且也摸索着在盒子中拿出了相似的东西……

    两姐妹忘情地互相抽插着,美子手中假阳具的上下分叉粗爆地顶撞着美夕的
阴蒂和会阴,美夕逐渐感觉到从下体开始,火炎般的燃烧向全身漫延。

    肉洞内的温度好像足够融化任何物体似的,两个乳房,尤其是乳头的地方好
象就要爆发一样。慢慢地,全身都有一种酥麻痕痒的感觉,四肢也不受了控制,
头不断地摇晃着,口水也不停地流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这时,压在身上的美子渐渐退去,充塞在肉穴中的「爱」也被拿走。

    美夕在恍惚的状态之下,双手伸向天空,撕抓着,一时又用力地搓揉自己的
乳房,一时又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和下体,嘴里喃喃着:「不……唔……不要
走……啊……我……我要……嗯……啊……插我……唔……唔唔……小美……继
续……啊……嗯……舔我……插我……啊……燃烧我……唔……秀濑……啊……
小秀……插我……哦……噢……」

    在美夕的眼睛几乎反白了的时候,全身的淫液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出的时
候,赫然感觉到一个人由下身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一根火热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
肉穴,一个强壮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在黑暗中,美夕赫然见到了秀濑的面
孔。

    她失声痛哭了出来:「秀濑!小秀!啊……我……唔……好想你……啊……
小秀……把我插……插死吧……啊……嗯……那样我……嗯……我就可以……永
远……哦……唔……永远地在……啊……在你身边……」

    秀次被美夕不断地狂叫小秀而刺激着发狂地抽插着,美夕紧紧地抱着她眼中
的秀濑,在痛苦和失控的高潮中昏死了过去……

     ***    ***    ***    ***

    第二天一早醒来,美夕一眼望到了身边正在熟睡的秀次,她惊恐地从床上弹
到了地上,捂着嘴看着秀次,然后坐在墙边蜷缩着痛苦地哭泣了起来,秀次听到
声音慢慢地醒来,见到美夕在一边痛哭着走下床将美夕搂在了怀中。

    「妈……不……美夕……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是代替父亲来照顾你的……
我……我只想你快乐……」秀次温柔地说。

    「不!!!」美夕奋力推开秀次,「不!!!你是恶魔!为什么会这样?」

    「妈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很寂寞,辛苦……你是那么地孤独,脆弱,
却又要强颜欢笑……我这样看着你也是很痛苦的,我感受得到你的痛苦……」

    「那你为什么要令我更加痛苦?!」美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我……我昨天夜里听到声音出来,你的房间没锁,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和美
子阿姨……你们……然后美子阿姨跑了出去……我却见到你在床上乱抓乱摸……
我听到你叫爸爸的名字……你在叫『小秀……小秀……我好孤独,好想你……』
你平时不也是这样叫我的吗?我……我只想帮你,想你真正快乐……我爱你……
我想父亲一样地爱着你……美夕……小夕……」

    「不要!不要!」美夕痛苦地哭喊着。

    「小夕……你只当我是秀濑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秀,你的小秀回来了!」
秀次再次走过去,蹲下来搂住了美夕,深情地吻着美夕的头发。

    「秀濑?秀……秀濑……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你为什么抛下我就
这么走了……秀濑,小秀……」美夕有些错乱地双手抓着头不停地摇晃着。

    「没有……没有啊!你的小秀就在这里……他并没有走啊……」秀次温柔地
在美夕的耳边说着。

    「你在这里吗?真的吗?」美夕镇定了一点,抬头望向了秀次,「不!!!
你是秀次!你不是秀濑!……天啊……我……我和自己的儿子……啊……让我去
见秀濑吧……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痛苦了……我……」美夕又发疯了起来,不
断地推着,打着,抓着秀次……

    秀次最后也失去了耐性,将美夕抱起来扔在床上。

    「妈妈,你为什么不能把我当成父亲?我和父亲一样地爱你,你为什么不能
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就是小秀呀!我可以令你不再孤独,不再
寂寞……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关闭起来……」秀次一边嚷着一边扒在美夕的身上,
粗暴地掰开美夕的大腿,而美夕只是在哭泣,并没有什么反抗。

    「你一定要秀濑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秀濑吗?这就是昨晚可以给你带来快
乐的小秀吗?!那我就给你,我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你要的小秀!」秀次一边说着
一边猛力地将肉棒刺进了美夕的下体。

    「啊……不要……不要……」美夕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双手无力地尝试着推
开秀次,但是美夕的防线马上就在秀次疯狂攻击下全线崩溃,甚至有些挺起下身
迎合着秀次的进攻,美夕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出卖了自己。

    「你现在相信了吗?!妈妈,你竟然和美子阿姨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你
忘记了父亲的爱吗?!你和美子阿姨一定是一早就这样做了,背着父亲!你就是
这样对父亲的爱吗?!现在我来代替父亲……我不计较你与美子阿姨的变态关系
了,我只想继续爱你!你却不相信,不接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说着,眼泪夺框而出,随着情感的发泄,秀次抽插的
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是多么……多么地爱你……啊……」秀次在射出前
大声地叫嚷着,一股股爱的灼热燃烧着美夕的心灵深处……

    「我……哦……我的小秀……我相信了……我也爱你……唔……唔……我爱
你……更甚于……因为你才是真实的……唔……你给我快乐……啊……小夕现在
真的很快乐……啊……很满足……」美夕在高潮中呢喃着,紧紧地搂着秀次,挟
着秀次的下身,不让秀次射完精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肉体。

    他们相拥了许久,美夕微微张开了妩媚的眼睛,看着秀次俊美的面庞,而秀
次晶莹的双眼凝视着美夕,好像熔化着美夕最后一点的疑惑,他们不约而同地互
相吻了过去,两条火舌互相挑逗着,激情的一吻之后,美夕温柔地说:「小秀真
的长大了……妈妈……不……小夕真的很爱小秀,只要小秀能令小夕快乐……」

    「嗯……」秀次天真地笑着。

    「啊!」美夕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几点了,丽奈要上学的……我要弄早
餐……」

    「已经十点多了,可能美子阿姨已经送走丽奈了吧……」秀次好像很肯定地
说。

    「呼……」美夕好像松了口气,「小秀……」

    「什么?」

    「不要让丽奈和恭子知道……我们就像平常一样好吗?美子阿姨那里我会和
她说的……你也不要介意好吗?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子的……」美夕有些不好意思
的说着。

    「当然啰……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之间的快乐!」

    「嗯……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美夕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出来的样子。

     ***    ***    ***    ***

    秀次和美夕就这样相拥到了中午,直到两人都有了饥饿的感觉,他们起来穿
上衣服准备下楼吃午餐,就在穿衣服的时候,美夕看到了秀次巨大的肉棒又直立
了起来,比秀濑的还要更长,更粗,她不自觉地摸了过去。

    「这就是秀濑的爱吗?这就是快乐的泉源吗?!」美夕心中想道。

    秀次看到美夕沉醉地抓住了自己的肉棒,温柔地说道:「小夕,先吃饭可以
吗?!吃完饭我再给小夕更大的快乐!」

    美夕亲着秀次的肉棒,「那好吧……我弄好吃的东西给小秀!吃完后小秀要
带给我更大的快乐哟!」

    秀次一边穿衣服一边邪恶地笑了一笑……

    秀次这天没有上学,美夕也没有上班,屋子里空无一人。秀次和美夕在做饭
和吃饭的时候都是穿着最少的衣服,并且不停地挑逗着。

    美夕做饭的时候,秀次从后面搂住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将筷子一根
根地插进了美夕的小穴。

    美夕极力地忍受着兴奋的感觉,秀次则不断地增加着筷子的数量,最后在美
夕兴奋得就要停下工作享受高潮的时候,秀次已经是在扭动着十一根象牙筷子,
淫水顺着筷子不停地滴下。

    当秀次拔出筷子的时候,美夕忘我地「啊……」地叫了出来,秀次随即将一
根根沾满了粘液的筷子放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吸吮乾净。

    他们每吃一口饭,几乎都是互相用嘴喂着吃下去的,然后再加上一次长长的
湿吻……

    秀次每次开玩笑要从美夕的乳房吸奶喝的时候,美夕都令秀次如愿以尝,虽
然美夕没有人奶,但是他们更享受的是吸吮的过程,最后美夕整个人坐在了秀次
的大腿上,肉棒一滑而入,他们就这样慢慢地一挫一挫地,一边互相喂食着,一
边享受着性爱的感觉……

    最后,还是美夕先忍受不住磨擦的煎熬:「小……唔……小秀……我们……
唔……嗯……我们上去……哦……好吗……?」

    秀次几乎是抱着美夕一样地站了起来,肉棒没有离开过小穴,在上楼梯的时
候,秀次放下了美夕,让美夕在前面爬着,而自己则在后面刺着肉穴,将美夕推
上楼梯,每上一层,美夕都发出极其淫荡的叫声……

    两个人最后艰难地一边抽插一边走进了秀次的房间,一进门,正闭着眼沉醉
着的美夕便被「卡嚓」一声扣上了手扣。

    美夕愕然了一下,但随着秀次在后面猛力地刺入了一下而重新失去了理智,
任由秀次摆布,秀次一边捅着美夕的淫穴,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在了美夕
的身上。

    不多一会儿,美夕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后面,双乳在捆绑中被挤压而凸了出
来,两个绳结将美夕的阴部套住,阴唇被夸张地挤压了出来,令秀次感到插入的
肉棒被夹得更紧,更实……

    而另一个绳结则紧贴着美夕的肛门,美夕每一个细微的蠕动都会感觉到绳结
磨擦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感。

    最后,秀次为美夕带上了封口球,虽然这样美夕只能「嗯……嗯……啊啊」
地浪叫,但已足够震碎每一个男人的心弦

    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秀次躺在一张早就对准了位置的床上,将美夕拉高,
高度刚刚好够秀次插入一个龟头的长度。

    秀次静静地感觉着龟头被肉穴紧紧夹住的感觉,淫液在四周粘粘地滚动着,
他只要挺一挺下身,阴茎就会插得更深一些。

    美夕被直立地吊在了空中,任由秀次抽插折磨着,饱尝着需求和挑逗之间的
兴奋,口水从封口球的孔洞中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在他们互相享受这种淫靡的造形的时候,可能是秀次的技术还不是太好,
也可能是淫液润滑效果,绳子突然松脱,吊着的美夕突然堕了下来!

    同时,秀次的肉棒也深深地刺入了倒挂的女体里……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四 游戏的味道

    「嗯……」的一声,美夕在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头部疯狂地摇动着,
眼泪像缺堤一样地喷洒了出来。

    由于美夕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背后,两边的小腿和大腿也紧紧地折叠着绑在
了一起,因此美夕唯一可以活动的地方就是腰部和头部。

    当秀次的肉棒在美夕堕下后突刺进小穴的时候,由于小穴两旁的绳结绑得比
较紧的缘故,肥大而突起的阴唇在内外的挤压下迅速充血膨胀,两边的绳结稍稍
磨破了外阴的表皮,快感和痛楚同时刺激着美夕,令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达到了
又一次的高潮,随即像人彘一样地倒向了秀次躺着的方向……

    秀次在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和磨擦下,几乎射了出来,但他极力地忍耐着,脖
子青筋暴现,肉棒也似乎因为充血到胀大了一些,肉棒中前端粗大的部份插入之
后,绳结紧紧捆住了比较幼细的根部,整个阴茎好像被卡在了小穴里一样,少量
的液体由排尿孔流了出来,但大量的精液还是绕了一个圈,继续在秀次的大腿根
部徘徊着。

    秀次感觉到美夕整个倒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伸出了双手,托住了美夕充血
的胸部,将她固定在空中,形成了绝美的造型……

    秀次慢慢将美夕放下,压在自己的身上,将美夕的封口球拿掉,一大股口水
随之喷泄了出来,几乎全部洒在了秀次的脸上。

    美夕淫荡地舔了舔嘴唇,俯下头吸吮着秀次湿润的面部,一次次地吻着秀次
的双唇,秀次也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挑逗美夕,每一次当她要吸吮秀次伸出来的
舌头的时候,秀次又调皮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之后,美夕索性张大嘴一口包住了秀次的双唇,这时秀次才猛地伸出了
舌头,刺入了美夕的口中……

    秀次固定住了绳结之后,再一次将美夕拉高,这一次美夕是被平放着升了起
来,在秀次的肉棒离开美夕的小穴的时候,就好像香槟的木塞被拔出来的时候一
样,「噗」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美夕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大量的淫水在她肥
大凸出的阴部裂缝里流了出来,每一滴粘液都反射着阳光滴在了秀次的龟头上。

    上升了一定的高度之后,秀次坐了起来,将阳具摆到了美夕的头部下方,示
意美夕先用嘴侍奉一下肉棒。

    美夕甩了一下头发之后低着头含了下去,长发又很快地散落在脸的周围,她
尽力地用嘴套弄着阳具,但由于高度的问题,始终不能尽根没入,绳子随着美夕
的动作而不断地摇晃着,磨擦着美夕敏感的部位。

    秀次在吸吮的同时,也时不时地挺起下身,将肉棒深深地顶进美夕的喉咙,
享受着温暖而湿润的感觉……

    最后,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秀次的精液直接地射入了美夕的食道里,随后
溢出的精液也充斥了美夕的整个口腔,因为是垂直的关系,始终是有一些在不断
套弄的时候,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但美夕也不断地努力将这些逃亡的精子再次吸
入口中……

    「嘶噜……嘶噜……」美夕像吃着冰棒一样吸吮着肉棒,尽管秀次的肉棒已
经震擅着软了下来。

    「啵」一声,秀次把肉棒从美夕正在吸吮着的嘴里拔了出来,他站起来绕到
美夕的背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说:「今天的爱大概就这样可以吗?丽奈她们就
快回来了……」

    绑着美夕左腿的绳子脱落了下来,一条条红色的勒痕像火蛇一样舔舐着美夕
白晰的美腿。

    「再……」美夕还末满足地羞怯地说着,「再爱一次可以吗?!」

    「这可有点困难呢!妈妈……」秀次一边抚摸着美夕的臀部,一边解开了美
夕右腿的绳子,两腿的绳子解开后,美夕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双脚尽力拉长后也
只是仅仅可以踮着脚尖碰到地下,因此美夕原本已经近乎完美的双腿在这种姿势
下又显得更加动人,而阴部就隐约地展露在秀次的面前。

    「啪」的一声,秀次一巴掌打在了美夕的臀部。

    「啊……」的一声呻吟就是美夕的回应,五个微红的指印慢慢浮现在午后的
阳光之中。

    秀次微微地伏下身子,舔着刚刚打过的地方,美夕则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不
久,秀次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美夕的屁股来,并且逐渐向美夕的私处移去。

    他用双手掰开美夕已经叉开的双臀,将美夕的私处尽现无遗,然后他用舌尖
挑弄着美夕的小穴,一舔一舔地,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又如胶似漆。

    美夕被弄得淫水四溢,不断扭动着下身,秀次掰得越来越使劲,两个母指几
乎陷入了阴穴之中,像要撕裂美夕下体的样子,但是,美夕突然感觉到肛门一阵
湿热。

    「嗯……」的一声陶醉地叫了出来,原来秀次在挑逗着美夕阴穴的时候,早
已蒙生了邪念,冷不防地含住了美夕突起的菊花,用舌头挑弄钻研着,而他的左
手则有两只手指滑进了美夕一颤一颤地肉穴。

    当美夕兴奋的肛门括约肌被舔得稍有松懈的时候,秀次的舌头早已经又酸又
麻,他一边继续舔着,一边摸索着打开了附近的抽屉,拿出了一串眼珠大小的刚
珠。

    秀次攒了两三口唾沬,唾到美夕的肛门上,然后用手擦均,并且插进了两只
满是口水的湿滑的手指,将肛门内壁也绞弄了一番。

    这时美夕的肛门已经稍稍露出了一个黑洞,秀次拿着钢珠,一个挨一个地塞
进了美夕的屁股眼……

    「啊……小……小秀……不……不行……嗯……啊……要……要便……便便
的……啊……」但是随着钢珠一个个地进入,美夕的小穴却是涓流不息,淫水将
秀次刚刚插入肛门的两只手指冲刷得乾乾净净。

    当所有的钢珠全部塞入之后,秀次的脸挨在美夕的屁股上,望着美夕一鼓一
鼓的肛门,抚摸着美夕的小腹,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在美夕身体内的钢珠。

    终于,在美夕排便的冲动和秀次的扯拉之下,钢珠又一粒粒地被肛门吐了出
来,最初的几粒带着黄黄的粘液,滴哩嗒拉地滑了出来,慢慢地,后面的几粒夹
带着一块块由浅黄色至黑褐色的粪便,「呠……呠」地带着空气被喷了出来。

    秀次在钢珠还没有被全部吐出之前,就已经将已吐出的钢珠一转弯塞进了美
夕的小穴,一个接一个地,一块块地粪便被挤出了小穴之外,挂在了阴唇和阴毛
上,秀次再用手把粪便在美夕的私处擦均……

    在钢珠被拉出的时候,美夕感到极大的解脱,羞辱和快感……而在钢珠再次
被塞进的时候,她又再次感到了同样的感觉,但得到的是更大的快感。

    她用呻吟声感谢着秀次的爱,引领着自己走向了性爱更高的境界,抛弃了挡
在终极快感前道德的枷锁,打破了羞辱和自尊的面具,钢珠就像急驰的快感列车
一样,穿进了美夕身体的洞穴里,再带着洞穴里的流水和粘液离开。

    当钢珠离开美夕的小穴之后,拉出了一丝丝的爱液和乳白色的阴精,映着阳
光,无数的水滴从双臀的缝隙中溅了出来,秀次贴紧小穴的脸沐浴在喷洒的珍珠
之中。

    身上的绳子全部被解开后,美夕几乎瘫倒在床上,她坐起来缓缓地套上在家
中穿的宽大的白色便装,没有胸围,没有底裤,只有自由的和风轻轻吹进,抚摸
着依然炽热的身体,在最识热的地方打着圈圈。

    赤裸着的秀次走到美夕的面前,下垂的阴茎在美夕面前摇晃,几乎再次将美
夕催眼,带入情欲的梦乡,秀次将美夕拥起,亲吻着美夕的红唇。

    突然,秀次拿着一个东西从宽大的衬衣下伸进了美夕的下体,一大一小两个
胶棒一前一后地插入了美夕的下体,美夕呻吟着,再一次无力地瘫倒在秀次的怀
中。

    秀次将亵裤绑好后,几乎是一边嘴嚼着美夕的嘴唇一边说:「小夕……这样
的话……我的爱就能永远留在你体内……你就能一直快乐下去……」

    「噢……小秀……嗯……啊……我……我会的……我……哦……我感觉到了
小……小秀的爱……嗯……」美夕摇晃着达到了另一次的高潮……

     ***    ***    ***    ***

    接下来的三四天里,在秀次爱和快感的调教下,美夕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充斥
着秀次所谓的「爱」,快感不断震憾着神经,恍惚中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

    每一天早上,要么给秀次一个清新的口交,要不就被要迟到的秀次抠挖一番
之后,穿上令她又爱又恨的亵裤。

    一出家门口,街道上,电车里,公司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强烈地感觉到美夕的
媚态和娇柔的神韵,她粉红的面颊在快感的折磨下甚至不用化装就达到了沉鱼落
雁的效果。

    回到家,在秀次的挑逗下完成一天要做的家务,晚上洗澡之前脱下亵裤的时
候,胶棒一离开小穴,就带来了一阵阵的高潮,瘫在床上,皮制的亵裤里积着一
滩淫水,秀次往往就在身边与美夕一同分享……

    旅行之后的那个星期秀次回到学校,在小息的时候,山下,松田和川口又嬉
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大文件夹。

    「喂,我们的变性公主,好像正在思春的样子呢?!」山下歪着嘴说着。

    「你们就不能成熟一些吗?!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以前不想,以后也不
想,事实上你们跟本不配!」秀次正在想着美夕的身影,突然被打断后没有好气
地回答着。

    「噢,是吗?没想到秀次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熟了呢?!哈哈哈……我想
你再成熟也没有你那个老姐成熟吧?」山下阴阴嘴笑着,秀次连望也没望他。

    「噢,对了……外面的人是怎么称呼我们尊敬的、成熟的秀次小姐的老姐来
着?」山下一边笑着一边望瞭望身边的两条狗。

    「是小野猫吧?」松田阴笑着。

    「不是,是小骚猫才对!」川口打着趣矫正道。

    「我看叫骚淫小野猫好了!哈哈……还是会喝醉的那种……哈哈……」三个
白痴为他们无聊的笑话大笑着。

    「走开一些。」秀次站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三只会笑的动物。

    「不要急嘛!」肥大的山下挡在秀次前面,松田和川口站在两边,把秀次封
在了靠在视窗的座位上。

    「你们到底想怎样?!」秀次开始有些愤怒。

    「噢……我们只是拿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可能这些东西能令你对我们多少有
点感谢和尊敬!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同学……」山下突然间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吗?!」秀次开始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慌起来,因
为他也对恭子的糜烂生活颇有所闻。

    「就在这个袋子里,别说我不提醒你!是你老姐自己发浪自作自受的!你再
不给我们兄弟面子,我们也不能保证有什么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山下终于露出
了阴险的真面目。

    「她是她,我是我!我才不用对她负什么责,我更不想给面子低等生物!」

    秀次虽然对恭子确实没什么好感,但还是硬撑着顶着山下。

    「那走着瞧!」山下靠近秀次,用手指指着秀次的鼻子说着:「你和你老姐
迟早裁在我手里,走!」

    山下将大文件夹扔在了秀次的桌上,把秀次推倒在座位上,没好气地转身走
了出去。

    在天台上,秀次拿出了文件夹里的东西,南树凑过来一看,原来是几张放大
了的相片,相片的背景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在某间卡拉OK或是夜总会里拍的,
没有用闪光灯,可能是怕打扰其他客人。

    相片中一大堆男女在一起狂欢,有的穿着校服,有的没有,秀次和南树一眼
就认出来其中几个女孩穿着的是恭子学校的校服,更有一个身形,发型都与恭子
十分相似,不过相片中的男女大部份都醉得七倒八歪地,要不就搂在一起,要不
就躺在一边,所以也看不清谁是谁。

    当秀次番到最后几张相时,惊见其中几个女孩子开始脱衣服,并且与一些男
生亲密地接吻爱抚着,到最后一张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赤身露体的,有一
些更摆出做爱的姿势。

    秀次看完相片之后老大不高兴的,如果恭子真的是其中一个女生的话,一来
很可能真的会被山下抓到把柄;二来恭子也可能真的会惹到麻烦。

    南树对恭子一直都有意思,看完相片后大半天都一声不出的,好像受了极大
的打击似的,最后还是南树打破了不愉快的气氛,嘴里叨唠着相片中的一定不会
是恭子,一定是山下的诡计,想吓一吓秀次,但秀次整天都不高兴,又生气,又
担心,尤其是恭子整天离家出走,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为了开解秀次,南树放学后又拉秀次去了新文化,一进门,光头老板就好像
看到了财神一样,拿出了最新的写真和产品,口沬横飞地向南树和秀次介绍着。

    什么十六岁暴乳女神;青春玉女之初体验;同性之纯爱等等等等,但无论是
精装的写真,还是新的成人用品都好像引起不了秀次的兴趣,虽然秀次已经被转
移了视线,暂时忘记了恭子的事情,但令秀次感情趣的却是一本摆在角落里的黑
皮小册子。

    封面上用白色的字写着:肛门粪吹雪——粪尿快感之调教。

    秀次走过走翻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排便的图片,更有文子介绍粪尿性爱的
方法,工具,注意事项和最新发展。

    秀次拿了书和一些其他有趣的东西走到柜台,南树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正
在付款。

    老板看到秀次所买的东西,眼里的淫光一闪,嘴角斜着向上微微地阴笑了几
下。

    「这才是男子汉应做的事情,给你一个七折好了,以后有新的东西我一定会
介绍给你。」秀次勉强地挤了一个笑容出来,脑子里却飞舞着无数稀奇古怪的东
西……

    在新文化走出来的时候,南树说很多杂志的粪便照其实只是朱古力和花生酱
一类的东西,虽然他很想试一试这样东西,但几个女朋友和援交的女孩都不肯,
说什么痛呀,脏呀什么的……

    有一个援交的女生在排便的最后一刻躲到了厕所里,搞到很没趣的样子。

    「乘青春就要多试试其他东西嘛!你说是不是!」南树好像很不满似地问秀
次。

    「你说杂志用假的东西,那用真的会怎么样?」秀次好像没听到问题似的问
道。

    「用真的当然会很臭啦!你这个白痴!!!」南树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一拳打
到秀次的脸上……

     ***    ***    ***    ***

    与美夕发生关系之后,秀次几乎每天都要驱走美夕的空虚和寂寞,只有在连
续几天的孽欲之后,在美夕精疲力尽的时候,秀次才能与美子温存一晚。

    这晚,美子倚在秀次的身边,用一只手很自然地温柔地套弄着秀次的肉棒,
秀次闭着眼平躺着,一只手搂着美子,一只手枕在脑后,一边享受着美子纤纤细
手带来的刺激,一边想着恭子的事情。

    「小美……」秀次用情侣间亲密的口吻叫着。

    「嗯?!」美子睁大了眼睛可爱地望着秀次。

    「我在想,我老姐不会在外面真的惹上什么祸吧?!」

    「哦?!小秀在这个时候竟然想着别的女孩子吗?」美子假装不满地轻轻敲
了一下秀次的头,同时粗鲁地套弄了几下肉棒。

    「嘶……噢……」秀次由于下体受了刺激而抽动了一下,「我……我不是这
个意思……小美你也看到相片啦!真的很离谱的样子嘛……」

    「噢……还在想姐姐的裸体吗?还是在想集体的性事?!我不能代替这些东
西吗?!」美子越说越妩媚地爬到了秀次身上,吻着秀次的嘴,脖子,乳头,一
直吻下去。

    「噢……啊……那……那好……我不说恭子了……由她去死吧……我有美子
了,又有美夕……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噢……」刚好美子吻到了挺起
的部位,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享受着,但美子吸吮了两下后又重新爬了上去。

    「小秀……你到底是怎么爱美夕姐姐的?!」美子扒在秀次的胸膛上,长指
甲不断地在秀次的乳头四周打圈。

    「那个嘛……」秀次没搞清楚美子的用意,也不知怎么答好。

    「小秀你不用介意哟!我也知道你和姐姐的关系的……姐姐这几天找过我,
说小秀令她好开心哟!我也很想跟她说出我们的关系呢!我又怕……」

    「噢?美夕终于和你说了呢!我真的好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给她快乐。」

    秀次终于弄明白了美子的用意,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大串有趣的东西,「小
美真的想知道吗?!」

    「嗯……」

    「也好……我也想小美快乐,但不知道小美接不接受的来呢?」

    「小秀的东西都是好的……我的所有都是小秀的……任由小秀处置好了,小
秀就是小美的主人……」美子渴望地望着秀次。

    秀次笑着向美子吻了过去,将美子的双手推到她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
只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扣,「卡嚓」一声扣住了美子的双手,美子一点反抗
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微笑着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秀次拿出绳子,一圈圈地将美子绑住,绳结每一次触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
美子都会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很快地,美子就变成了一个扒在床上的人彘,她的
两条手臂被紧紧地绑在两条小腿上,双腿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最大限度地露出了
私处,她的两条小腿又被绑连着胸部和脖子的绳结从背后拉高,身子向前挺着形
成了一轮弯月。

    绑完绳子后,秀次又给美子带上了封口球,在她的阴部滴下了两滴淫药,美
子开始感觉到全身发热,敏感的部位像火烧一样,口水和淫水无法控制地流了出
来。

    秀次爱抚着美子的阴穴,美子则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好像恳求着秀次
插入一样,但秀次并没有插入,而是拿出了一个软胶突粒转珠的震动棒,震动棒
里放满了突出来的胶珠,一按开关便会不规则的扭动起来,而且在棒子的前端有
一圈特别突出的转珠,将前后分成两段,令龟头的前段可以更大符度地扭动。

    秀次拿着这只宝贝,得意地在美子的面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很想要呢?!」秀次问道。

    「嗯……嗯……」美子羞怯地在喉咙里发出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的声音,淫
药已经几乎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要的话就要有表示呀!小美,你这样我怎么知道呢?!」秀次故意挑逗
着。

    「嗯……嗯……」美子这次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大力地点着头。

    「那好吧……」秀次用震动棒顺着美子的后背划到美子的阴部,又在小穴的
缝口处磨擦了一会,将胶棒在淫水中润滑一下,在美子就快疯狂的时候慢慢地插
进了她的下体。

    震动棒绞呀绞着,龟头的前端在美子的阴道里不断地转动,美子的阴道也在
快感的刺激下猛烈地扩张收缩着,淫水不断地在缝隙中流出。

    秀次又在这时拿出了一条细一些的莹光肛门棒,用淫水润滑之后慢慢地塞入
了美子的肛门。

    美子红润的肛门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痛楚带来了刺激和羞辱的感觉,但很快
又被小穴里的快感盖过。

    美子的头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晃着,口水在封口球的小孔里飞溅了出来,为免
肌肉的收缩将胶棒挤出两个肉洞,秀次又巧妙地用一根绳子勒住了两条胶棒。

    美子不断地呻吟扭动着,享受着震动棒带来的高潮,渴望着更大的快感和肉
体的接触。

    「小美你不要乱动噢……我出去一下就回来……」秀次套上宽大的衬衣,飞
快地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右手的房间依稀射出了一线灯光,美夕因为要赶着做一个计划书所
以还没有睡下。

    秀次静稍稍地溜进了美夕的房间,见到她伏在书桌上认真地写着东西,长发
散落下来,隐约见到诱人的面庞。

    美夕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是小秀吗?可以等一下吗?只差几
个字就做完了……」

    秀次这时已经站在了美夕的背后,从高处望下,可以从美夕睡衣宽松的领口
里见到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秀次用右手慢慢摸进了美夕的领口,抚摸着美夕左边的豪乳,不时用食指弹
着美夕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并且俯下身来吻着她的玉颈。

    「是吗?」秀次在美夕耳边温柔的说,「那让我来给你一些鼓励好了……」

    秀次继续地搓柔着美夕的乳房,左手已经从座椅后面的洞里伸进了美夕的跨
下。

    「咦……还在穿着亵裤吗?!这么不舍得吗?!」秀次一面说着一面搞弄着
亵裤,令里面的胶棒扭动起来。

    「不……啊……不要……啊……小秀……嗯……真……真的……哦……很赶
的……啊……让我写完……好……吗……」美夕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无力地放下
了笔,双手抓着秀次伸进胸前强有力的右手。

    「为什么停下呢?我不是在鼓励你继续吗?」秀次奸邪地笑着。

    「嗯……小……小秀这样……我……啊……我怎么……」美夕马上进入了状
态。

    「那好吧……我们先脱掉这个让你疯狂的东西好不好?」

    「不!」美夕本能的反应着,但马上又说:「啊……好……好吧……」美夕
本想站起来脱下亵裤,但刚刚抬起了一点身体,便感觉着秀次抓着乳房的右手又
将自己按下。

    「就这样好了……应该够的……」秀次说着,一边用左手解开亵裤的扭扣,
美夕则在半蹲半起的状态。

    「啪……啪……」扭扣刚被解开,亵裤就滑脱了下来,但粗大的龟头还是卡
在了美夕因为兴奋和半蹲的姿势而紧缩的小穴里。

    秀次不得不用了一点力,「噗呲」一声将亵裤拔了出来,再慢慢地由美夕的
身下拿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亵裤浅浅的凹陷处积满了一滩乳白色的淫
水。

    「好像很有营养的样子呢?!」秀次淫笑着喝了一口,然后将淫水拿到美夕
面前,美夕将头微微抑起,把剩下的淫水一饮而尽,还贪婪地舔乾净了沾在了亵
裤上的粘液。

    「真的越来越淫荡了呢?!真的是那么快乐吗?」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坐到
了椅子上,将美夕一抱,肉棒径直地刺入了尚未合拢的牝穴里。

    美夕无力地坐在了秀次的身上,呻吟蠕动着,而秀次却用有力的臂弯将美夕
固定住,命令美夕继续自己的工作。

    美夕在肉棒填塞的肉欲之下好不容易匆匆写完了计划书,秀次的双手则在这
段时间内不断地在美夕身上游动,每一次美夕想抽插的时候,秀次要不就用双手
箍住她的纤腰,要不就一把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向下拉去,不给美夕上下蠕动的
余地。

    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美夕的下体充塞着秀次硕大的肉棒,受尽了情欲的煎
熬,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矜持……

    「小秀,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嗯……啊……我……真的……完
成了……嗯……」美夕抓着秀次的手臂,柔弱地投诉着。

    「那又怎样?!小夕想怎样呢?」秀次故意的挑逗着。

    「啊……不要……」美夕感觉到秀次的用意,作着最后无力的挣扎。

    「说啊……」

    「嗯……小……小夕……要……啊……要小秀……插……嗯……抽插……」

    秀次猛地站了起来,美夕整个人被推倒扒在了书桌上,被秀次从后面疯狂地
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声音。

    几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将美夕反过来继续地猛干,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拔
出,再尽根没入。

    美夕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有时蜷缩在一起,有时撕抓着秀次的臂膀,
最后在射精的前一刻,秀次猛地停了下来,扒在美夕的身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
紧的。

    「小夕……」秀次勉强地说道。

    「啊……」美夕迷蒙地答道。

    「是时候了……是时候带你进入更加快感的境界了……」

    「嗯……」美夕慢慢张开了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秀次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肉棒还停留在美夕的身体里,在灯光之外,秀次拿
出了一件玩具:那条可以用来夹住乳头和阴核的牵引绳。

    秀次拿着一个带绳子的胶制带齿的夹子,轻轻地夹在美夕坚硬的乳头上,虽
说是胶制的软夹,但是在弹簧和锯齿压力下,美夕还是感到了一丝的疼痛,但紧
接着又被另一边的痛楚所取代。

    不多久,被夹子咬住的阴核为美夕带来了一阵触电的快感,美夕的全身为之
一震,并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呻吟声……

    秀次这才拔出一直插入的男根,拉着绳子的另一头,准备将美夕带离房间,
当美夕走到门口的时候,理智还是驱使着她问道:「不……不好吧……被人看到
的话……」

    「不用担心……恭子不是已经喝醉了吗?!丽奈也已经睡下了,只要我们不
出声的话……」

    「那……那美子呢?!」

    「嘻……总之我们不要出声好了……」秀次在黑暗中奸笑着。

    地板吱吱呀呀地叫着,震颤着美夕的心,而她又要极力地忍耐着软夹带来的
痛楚,恐惧,羞辱和快感,在秀次的牵引下慢慢前进着……

     ***    ***    ***    ***

    一打开秀次房间的门,刚要松一口气的美夕却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平时
活泼可爱的妹妹美子,被五花大绑得像狗一样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对着门口张
开的大腿间插着两个若大的假阳具,一个在阴户,一个在肛门,小穴里的震动棒
早已没了电,歪歪斜斜地插在那里。

    肛门的棒棒还散发着绿色的莹光,浅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大滩深蓝色的水渍,
淫水还不断地从阴部流出,在灯光下大腿的两侧都发出晶莹的光泽……

    美夕刚要冲过去解救美子,夹在乳头的夹子都已经被争脱,但是阴核上的夹
子脱落时,却令美夕痛苦而快感地摊倒在地上。秀次马上用手抓着美夕的秀发粗
暴地把她拉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你可爱的妹妹……这就是更大的快乐……」秀次在美夕的
耳边低吟着。

    「不……小秀不能这样……」美夕几乎是哭了出来地摇晃着头,不想见到妹
妹的样子。

    「看……看呀……这就是快感的泉源!」秀次拖着美夕走到美子身边,把她
压倒扒在床上,头对着美子的私处,而另一只手一下子用三只手指插进了美夕的
肉穴里抽插绞弄着。

    「啊……」美夕呻吟了出来,想到与美子缠绵的快感,闭上了眼睛,不知不
觉地伸出了舌头,舔着震动棒和阴部相接的地方。

    秀次看到美夕陶醉的样子,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随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
根螺纹的震动按摩棒,然后用震动棒代替了手指,给美夕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在美夕享受快感的同时,秀次又用熟练的手法将美夕绑了起来,当粗糙的麻
绳擦过美夕每一寸幼嫩的肌肤时,她的心灵和肉体上都产生一种被燃烧的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升华的快感……

    「嗯……啊……」美子在美夕忘情的舔弄下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以为秀次挑
逗着自已,闭着眼享受着。

    忽然,美子感觉到自己被绳子拖拽着吊了起来,摇晃着,旋转着,离开了火
舌的舔弄令美子感到极大的不满和空虚。

    当美子慢慢在空中旋转到相反的方向之后,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秀次在
一旁固定着绳索,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像狗一样扒在自己不远的下方,也正在被秀
次吊着慢慢升起。

    「美夕,姐姐。」美子想叫出来却被封口球塞着嘴巴,而且淫药的药力和依
然插在两个肉洞里的胶棒有效地打乱了美子的思维,最后她只能是呻吟着发出了
「嗯嗯啊啊」的声音。

    美夕在震动棒的绞动之下,在绳结的羞辱和快感之中也渐渐失去了常性和理
智的一面,当升到与美子差不多高度的时候,美夕刚好可以凑过去亲吻和舔刷美
子的面颊。

    「嗯……小美……让……我们一起……啊……一起爱小秀……嗯……哦……
被小秀爱……嗯……小……小秀会让我们……嗯……嗯……让我们快乐……」美
夕一边舔着美子封口球上的唾液,一边喃喃着。

    秀次固定好美夕后,走过去解开了美子的封口球,美子马上伸出了舌头,与
美夕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不断一丝丝地滴落下来。

    「唔……姐姐……唔……我是爱你的……唔……啧……我也……爱小秀……
嘶……唔……小秀是我的主人……唔……是我们的主人……唔……小秀会带给我
们快乐……嘶噜……」美子呢喃着,时不时地望望美夕,又望望秀次。

    美夕则不浪费一点时间地吸吮着美子的双唇和舌尖……

    在两姐妹痴吻的时候,秀次又神秘地溜了出去,过了不多久就拎着一大堆东
西回了房间。

    美子和美夕一边接着吻,一边看着秀次布置着场地,秀次首先打开一大卷事
先准备好的塑胶纸,铺在美子和美夕的下面,基本上覆盖了房间里所有的空地,
塑胶纸的四周用书本什么的垫高,形成了一个凹陷的盆地。

    他又在床上和附近的桌椅柜子上铺上塑胶纸,用胶纸贴牢,然后提来了三个
大塑胶桶的液体,其中两桶看样子是清水,一桶是乳白色的液体,另外,秀次又
不知在哪里搞来了两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个气鼓型的灌肠器……

    「要灌肠吗?!」美子和美夕同一时间想到。

    就在这时,秀次拔出了插在美夕翘起的私处的胶棒,并且在那里滴了两滴淫
药,微凉的液体由美夕早已松驰了的孔隙中滑了进去,延着粘滑粗糙的表面,同
化着快感的神经,效力在瞬间发挥了出来,本来已经饥渴的美夕甚至渴望着被灌
肠虐待的感觉。

    秀次将一桶清水抬到美夕的下面,对着她张开的私处。美夕可以感觉到一股
微弱的热气熏着自己的小腹,猜想这应该是一桶温水。

    秀次早已脱光了身子,肉棒受到爱虐的刺激而疯狂地直挺地,爱液不时地从
尿道口渗出,他蹲在美夕的身后,头部刚好对准了美夕的小穴,可以清楚地见到
乳白色的淫水从肉缝里渗出。

    秀次像打针一样用气鼓泵了几下水,证明灌肠器畅通无阻,然后用手指扒开
美夕的肛门,将灌肠器的一端塞了进去,软胶制成的玩具像蠕虫一样地钻进了狭
窄的空间里,不听话地向四周围顶撞着,令美夕的后庭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痕痒的
感觉,伴随着奇怪的便意……

    「咈……咈……咈……」灌肠器将温暖的清水一次次地泵进了美夕的直肠里
面,由于美夕的臀部被绳索拉得稍稍翘起,所以温水更方便地直接冲入了直肠的
深处,美夕感到整个腹部不断地被液体冲刷着,直肠里的粪便被冲得翻滚着。

    她顿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到自己觉得羞耻的事物,而淫虐的价值
取代了她本来的生命和人格,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任由美子将舌头插入口中,
就好像整个人里外反转了过来一样,急欲被人侵犯身体更深的地方……

    「咈……咈……咈……」秀次不停地将温水泵入了几十次,美夕的小腹逐渐
地膨胀了起来,便意也慢慢地加强着。

    「唔……不……不行了……小……小秀……快停……停……我要……便……
便……唔……」美夕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秀次还没有停下,继续不断地泵
着。

    直到最后,美夕开始扭动屁股,不断哀求着秀次停止泵水,甚至哭了出来。

    秀次也见到一些泵入的温水开始倒溢出来,美夕的屁眼一鼓一鼓地抽动着,
秀次这才拔出了灌肠器,往美夕的肛门里塞进了一颗胶珠,然后不停抚揉着她的
小腹。

    「要忍住哦!不能就这样放出来呀!游戏还没有完呢!」秀次一边抚摸着一
边说着,更凑过去亲吻着美夕的屁眼。

    美夕感觉到满满一肚子的水在秀次的爱抚下来回滚动着,但在秀次的亲吻下
又感到无限地快感,尽量收紧肛门忍住不放,等待着秀次所谓的游戏……

    秀次亲吻了一阵之后,拿着水桶和器具,走到了美子身后,拔出了插入已久
的胶棒,小穴的淫水一泄如注,秀次接了满满的一大盘,随即泼洒在美子和美夕
的身上,而肛门的胶棒则带出了黄褐色的粪便。

    「咦……美子阿姨竟然是这么的肮脏吗?这可不是我的小美呀!」秀次将胶
棒上的淫物抹到了美子的乳房上。

    「小美……小夕……你们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培育出来爱情才是
真正的爱情,只有互相吸收身体里最隐秘的东西才算是合为一体!我们的身体永
远也不会说慌,只有感觉会躲在道德的面具后面,只有那些虚伪的大人和无知的
蠢货才会说这是肮脏,无耻的东西……」秀次说到这里向前一挺,把肉棒送进了
美子的肉洞里。

    美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哦……」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继续说着:「如果真正的爱和快感
是肮脏无耻的话……嗯……我宁愿……宁愿变成肮脏和无耻……因为只有这样才
能打开情欲的大门……啊……揭示神禁忌的爱……唔……」

    秀次一边说,一边拉动绳子,将美夕转动了半圈,肛门对准了美子的头部。

    美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一边享受着抽插一边说着:「唔……不……不
要……小秀……啊……不……」

    「你不是想……想要真爱吗?!」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冲
散着美子的思想:「那就说自己是肮脏的……无耻的……嗯……这样你才能感受
到真爱……不要被俗世的谎话蒙闭……说吧……放开吧……」

    「啊……」美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接受了秀次的说教,「我……唔……我是
肮脏的……啊……我是无……无耻的……啊……我要……我……要……唔……」

    「我也……唔……我也要爱……啊……」美夕也呢喃着,胶珠已经在排便的
压力下从肛门里被挤出了一半。

    秀次将美夕拉近美子的脸,美夕的屁眼几乎可以碰到美子的鼻尖,秀次不断
突刺着美子的小穴,搓揉着美子的乳房。

    「噗噗……呲呲……噗噗……呲呲……」秀次的肉棒像加了压的活塞一样飞
快地进出着美子的淫穴。

    美子低下了头,咬紧牙关忍受着秀次疯狂抽插带来的痛楚和期侍着即将来到
的高潮。

    「噗」的一声,胶珠弹在了美子的头上,跌落到地下,秀次深深地刺进了美
子的子宫,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子深处。

    美子感觉到阴部好像被撕裂一样,高潮从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美子用力昂
起了头,张大嘴叫了出来,就在这时,美夕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屁眼的菊花
绽放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直接射到了美子张大的口中,秀次再
次拉紧了绳索,令美夕的肛门整个塞在了美子的嘴上。

    「呠……呠……噗……哗……呲……呲……」美夕的粪水不断地喷射着,连
带着气体和没有溶解的固体,像奔流的河水一样冲进了美子的嘴里,洗刷着美子
的口腔……

    美子在享受高潮的时候冷不防地被灌了一嘴的粪便,有很多直接冲进了她的
食道里,一阵极大的呕吐感由心而生,接着而来的粪水大部份都被倒灌了出来,
喷洒在美夕的臀部和背部,再滴落在地上。

    由于美夕的肛门紧贴着美子的脸,美子虽然扭开了接收粪便的嘴,摇动着头
部,但粪水还是全部喷洒在了美子的头上和脸上再顺着背部冲了下去,有些更直
接喷到美子的身后和臀部,沿着美子的股隙流了下去,流到了秀次依然插在美子
小穴内的肉棒上。

    在美夕排便的后期,粪水不再是强力地喷射出来,而是随着美夕的屁眼一张
一收地逐次地喷洒出来,溅到美子的脸上。

    最后当美夕排便排得七七八八的时候,美子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
了出来,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喷到了美夕的私处和背部,房间里弥漫着粪便和呕
吐物的味道。

    美夕感到私处被一滩暖暖的东西覆盖着,淫药和灌肠令她不能分辨出物质的
感觉,她只觉得这些暖暖的粘物从她的肛门处向下滑着,滑过屁眼,滑过会阴,
滑过小穴,再滑到了阴核和阴蒂,最后从阴毛上滴到地下。

    美子呕吐物中的硬块和粘液这样缓慢地从美夕最敏的皮肤上滑过,无形中起
了搔痒的作用。

    美夕仅存的理智和道德已经完全的崩溃,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任何功能,
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哗……哗……」地喷了出来,再次喷溅到美子的头上,脸上
和嘴里。

    美子本想避开尿液,但是秀次在这时伏上去矫正着美子的头部,掰开了她的
嘴,尿液就这样不停地灌进了美子的口中……

    在一轮射精、排粪、呕吐、排尿的骚乱后,秀次拔出了美子牝穴内的男根,
阴精和阳精随之一涌而出,秀次用手一把一把地接住乳白色的黏液,混合着滑落
的粪水,擦抹在美子的胸前,背后,脸上,嘴里和美夕的阴部……

    秀次不等美子和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又把水桶放在美子的下方,对美子做了
一模一样的灌肠,并用胶珠塞住,然后将刚才的体位掉了过来,将美子的肛门对
着美夕的脸,他走到美夕的背后用震动棒插进了美夕的两个肉洞,再走到美子面
前。

    这时美子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出,忍受着似乎比轮
奸更甚无数倍的耻辱,但同时又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和快感。

    秀次跪在美子面前,温柔的说:「你看,美夕是多么享受这种最终的爱的发
泄,你也很快会享受到这种快感。」

    美子抽泣着从微张的樱唇里吐出无力的呼息,伴着粪便的味道,秀次温柔地
抬起了美子垂着的头,她满脸粪尿淫物,头发已经湿透,散落在四周,但是就算
是这样,也不能遮挡美子妩媚的面庞,哭泣的眼神即给人一种人见由怜的感觉,
又显得破烂残缺……

    「来吧,尽情地发泄吧……尽情地感受我们的爱……我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小
美的……」秀次说完后深情地吻了下去,吸吮着美子带着粪尿的双唇,嘴嚼着美
子呕吐完的味道,两条火舌纠缠在一起,重燃了美子内心的爱欲……

    秀次抚摸着美子的下腹,品尝着美子的红唇,美子终于眉头一皱,「噗」的
一声排出粪便,胶珠应声掉在了地下,不同的是,美夕在药物和震动棒的刺激之
下,主动地吞食着美子的粪便,并没有呕吐出来,更在美子排完便之后舔舐乾净
美子的下体,令美子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虐恋的高潮……

    秀次再一次地同时为两个肉体灌注了满满的一肚子温水,并将两个女人的臀
部互相对着,自己则跪在中间,同时爱抚着两人膨胀着的小腹,还不时地舔着两
个人的下体。

    这一次秀次并没有用胶珠,美子和美夕也完全没有了道德和人性的顾虑,在
爱抚和舔弄下,两个人很快地便排出了粪水,黄色的液体强力地喷洒在对方的身
上,而秀次则沐浴在喷泉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吞食着两个人的秽物,并且在排便
之后用嘴清理了两个人的菊花……

    在沐浴之后,秀次将美子和美夕放下,两个人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粪水之中,
身上的红色印痕散发着无穷的媚力,秀次爬在她们身上怜惜地舔着勒痕,刺激着
两姐妹的感观。

    「小美和小夕也这样对小秀好吗?」秀次一边舔着,一边说着极富暗示性的
话,说完之后,秀次爬到了床边,扒在那里张开双腿等待着。

    美子和美夕很快明白到秀次的意思,挣扎着爬到秀次的身后,美夕躺着钻进
了秀次的跨下,吸吮舔弄着秀次依然下垂的肉棒和阴囊;而美子则掰开了秀次的
双臀,向秀次的菊花舔弄了下去……

    在两个成熟女人的口技之下,秀次很快便再一次挺起,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
着。

    美子和美夕很有默契地一边舔着一边将水桶移到身边,美子在秀次的屁眼上
吐了一大口唾沬,然后将灌肠器的一头塞了进去。

    「咈……咈……咈……」很快地,秀次就产生了很强的便意,美子将灌肠器
拔出之后,直接用嘴靠了上去,吸吮着秀次的肛门,并不时的用舌尖插进紧闭的
括约肌里,好像迫不急待地要将秀次的粪便吸出来一样。

    秀次在美子无情的攻击下,几乎只忍耐了一分钟左右,便将大量的粪便喷射
了出来。

    美子虽然大口大口的吞着粪便,但还是有更多的粪水溢了出来,洒在了美子
的胸前,顺着肚子流到了阴毛上,滴到躺在下面的美夕身上,也有很多则是直接
流到了美夕的身上,不知为什么,美子还是在吞咽了大量的秽物后吐了出来。

    秀次排泄完后,美夕从他的跨下钻了出来,跪在美子的前面,用手抹着美子
脸上的粪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感觉到了吗?唔……」美夕一面吻着一面问道:「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爱了
吗?!还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嗯……」美子点了点头,「姐姐也来吧……」说完后美子钻到了秀次的跨
下,吸吮着他的肉棒,抚弄着阴囊,而美夕则舔着秀次的肛门,并再次进行了灌
肠。

    在秀次喷出粪便的一刹那,他同时也达到了高潮,阴茎不自觉地向前挺了一
挺,直接插进了美子的喉咙里,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美子的食道,而美夕则在
背后贪婪地吞食着秀次的粪水……

    秀次的灌肠进行完毕后,他再次将美子和美夕吊起,并且继续进行着灌肠,
直到她们每个人的第四次灌肠之后,喷出来的才是彻底的清水,而秀次也再次挺
起,甚至在灌肠之后,就紧接着插进了美子和美夕的肛门里,像抽水机一样抽出
了清澈的液体。

    两姐妹也在不断的虐戏之中得到了无数次的高潮,最后,秀次把乳白色的那
桶液体搬到了两个女人的下方,为她们进行了牛奶灌肠,先是美夕的嘴对着美子
的肛门,喝下了她觉得一生也没有喝过的最鲜美的饮料,再轮到美子被美夕的肛
门喂食着牛奶,她同样觉得姐姐排泄的牛奶她从来也没有品尝过的极品,甚至爱
上了这种从蠕动的肉穴里吸食牛奶的虐戏……

    几乎是一整夜的激情之后,美子和美夕的两个肉洞已经完全的松弛了下来,
轻轻一掰就露出了两个奋张着的黑洞,乳白色的液体从洞中慢慢溢出,而秀次的
肛门也是一样,并且将第五次射出的精液注进了美子的肛门之中,再由美夕吞食
乾净。

    绳索一整晚都紧紧缠绕在两个女人的肉体上,被秀次推动着来回旋转着,当
秀次放下美子和美夕之后,连解开绳索的力气也没有地瘫在了地上,他们三人围
着圈子,秀次吻着美夕的阴部,美夕舔着美子的下体,而美子则吸吮着秀次的肉
棒。

    就这样,三个人在积满淫物的小小的盆地之中放纵地昏睡过去……

     ***    ***    ***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4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第二天早上,秀次揉着眼睛第一个醒来,发觉身上的淫物没有浸在水里的那
一边已经结成了硬皮,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便摇摇晃晃地跨过依然躺在地上,
五花大绑的美子和美夕,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浴室里洗澡,并没有发现恭子就在他
进洗手间的前一刻冲了过来想和他争用,更不记得忘记了关上自己的房门……

    恭子在洗手间门外老大不高兴地嘟着嘴,用力拍了一下门,嘴里嘟嚷着:「
混帐秀次,连老姐也敢不让,等等给你颜色看看!」但突然又想到秀次好像没穿
衣服似的,百思不得其解地搔了搔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在她回房的时候,见到秀次的房门半掩着,于是便推开一看。

    「哇」恭子差点叫了出来,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房间里一片混乱,四周的
家俱的塑胶布上都有一点点黄褐色斑点,书桌上,抽屉里,床上地下摆着各种各
样的性用品。

    房间中间的地上,有一个用塑胶布围成,四周垫高了的小盆地,盆地里积着
乳白色和褐色混合的液体和硬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而美子和美夕则五花大绑地睡在盆地里,身上粘满了秽物,有些更已经结成
一块块的硬皮,可以看到美子张开的双腿展露出的阴唇和肛门红红地,有些肿起
的样子,美夕就睡在美子下体的附近,恭子在震惊之余心中顿生邪念。

    她重新掩上房门,踮着脚跑回房间,换好了衣服,拿出相机,又到美夕和美
子的房间里拿走了她们钱包里所有的钱和几张信用卡,然后,重新回到秀次的房
间,把所有的情景都拍摄了下来,最后穿着拖鞋淌着粪水走到美夕的面前,脱了
内裤蹲了下来,将刚才憋着的尿一下子排到了美夕的脸上……

    强烈喷出的尿液将美夕惊醒,但美夕被绑得实实地,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别
说站起来,就是蠕动也很困难,她望着面前喷着尿的阴部,认出了恭子的校服。

    「恭子!?」美夕勉强地说道,感觉到极大的羞辱,愤怒和恐慌。

    恭子不慌不忙的排完了尿,湿润的阴穴还在美夕的脸上磨蹭了几下,转过身
来,几乎是逐个字逐个字地说:「我,的,好,妈,妈,你,今,天,真,是,
漂,亮,极,了!」

    然后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磨擦了起来,呻吟着:「唔……妈妈……原
来……啊……原来你在和美子……啊……美子阿姨和秀次……在玩……嗯……这
种……啊……好玩的东西呢……哦……唔……下次……唔……我也……也要……
哦……啊……」说完就用中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穿插了起来。

    没过多久,恭子拔出了手指,在美夕的脸上蹭了几下,好像是赶时间似的站
了起来,穿上了小内裤,拿出了相机和钱晃了晃,说:「你们可真是少有的这么
诱人呢!所以我就帮你们拍了照留念啰!不用多谢我了,我已经拿了足够的报酬
了!啊……还有呀,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回来了,不过不用担心……这么漂亮的相
片我不会和人分享的……不过……也许……谁知道呢?如果你们对我好些的话,
或者我会考虑……嗯……把这个秘密一直守在内心吧……」

    说完就走了出去,但是又回过头来,嘻皮笑脸的说:「嘻嘻……下次要记得
哦!玩这些游戏之前要吃一段时间的素噢!要不然就臭臭啦!」说完关上房门下
楼就跑了出去,而美夕则将头埋在粪水中痛苦地哭了起来……

    秀次回来的时候,美子也已经被惊醒,在粪水中哭着,秀次在得知发生了什
么事之后,坐在粪水中与美子和美夕互相依偎着,一边安慰着她们一边想着怎样
对付恭子……

     ***    ***    ***    ***

    事情过后几天,恭子都没有回家,学校里也没有恭子的消息。由于准备考试
的关系,秀次每天大部份时间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回房温书,晚上有时与
美子,有时与美夕共渡一宵,但是却久久不能找回当日的激情,三个人生活在恭
子的阴影之中。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夜里,秀次一边开着音乐,一边上网,一边做着无聊的
练习。抬头看表的时候,「哇」不知不觉的已经零晨两点多了,秀次伸了一个懒
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上厕所。

    大概是音乐的关系,秀次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是一打开房开,就见到恭
子醉熏熏地瘫在走廊上,身上还穿着校服,衣衫不整的样子。

    秀次连忙蹲下扶起恭子,将恭子的一只手拉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一
只手则搂住恭子的纤腰,恭子的手被架起的时候,她特小号的校服上衣也随之被
扯了起来,露出了整个肚子和胸部的下边。

    映着房间的灯光,秀次发觉原来恭子没有穿胸围,雪白的乳房下垂着在校服
中若隐若现。

    「你这个混帐老姐,终于知道回来了吗?!」秀次一边用力架起恭子,一边
嘟嚷着,「连内衣也没穿吗?!不会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吧?!」

    「啊……哈哈……唔……」恭子烂醉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且散发着令
人做呕的酒气和不知什么味道。

    秀次勉强地将恭子搬回了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恭子平时不让人走进她
的房间里,美夕和美子也没心情帮她收拾。

    一进门,秀次就将恭子摔在了在床上,「呼」的一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恭子大字形地倒在床上的时候,校裙被风带起,露出了整个内裤,特小号的
上身本身就只是刚好遮得住恭子的肚脐,现在由于她双手抬起,上身的校服被扯
起就像胸衣一样,在校服的底边露出了软软的乳房。

    秀次看着床上的恭子,心中顿起邪念,想到恭子在外面放荡的生活,又想到
她是怎样地污辱美夕,怎样地令全家人生活在阴影之中,再加上恭子那雪白的皮
肤,修长的双腿,硕大的乳房和娇喘的睡姿,一切一切,都令秀次产生着各种的
冲动……

    秀次走到恭子的身边,慢慢俯下身去,观察着她的下身。突然,秀次发现恭
子内裤阴部的位置上被划了一个大洞,被刮开的内裤两边陷进了阴唇和大腿的夹
缝里,而阴毛和阴唇则被挤出了内裤的裂缝,露了大半个出来。

    秀次好奇地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情不自禁伸出了右手。

    秀次右手食指的指尖碰到了恭子的阴蒂,「嗯……」恭子在醉梦中哼了一声
出来,头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反应。

    秀次见恭子没了反应,整个食指按了下去,「嗯!」恭子长长地哼了一声,
秀次没有理会,伸出了左手,用两只手分别撩开了恭子夹在肉缝里的内裤,他低
下身子凑过去观察着恭子的私处。

    雪白的内裤上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但这味道却进一步
刺激了秀次的性欲,秀次慢慢脱下恭子的内裤,拿在手中,在肛门的位置甚至发
现了粪便的痕迹。

    「你这骚货,也在玩着爱虐的游戏吗?!还是喝醉了连清洁也忘记了?!」

    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奸笑着,随手把内裤扔到了一旁。

    秀次再次按了按恭子的阴部,恭子只是无力地哼了几哼,于是秀次将恭子的
阴唇整个掰开,阴唇大概已经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变得黑黑的,但里面的肉洞却
还是粉粉的,鲜鲜的,并且不断地渗出着爱液。

    秀次一边用两只手指插进了小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着阴核,秀次一点也
不想用嘴去碰恭子的私处,这倒并不是因为肮脏的问题,而是因为秀次一点也不
爱恭子,他脑子里现在想着的只是教训和报复,最好令恭子能够在自己的掌握之
中,减少她惹麻烦的机会。

    虽然秀次也知道成功的机会不大,但是至少他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不
满。秀次不停地用手指抽插着,并且又加入了一只手指,恭子的淫水不停地流出
来,下身也开始微微地扭动,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更大更长。

    直到恭子的淫水溅到了秀次的脸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粘稠的乳白色粘液,
阴部剧烈地震颤着的时候,秀次才放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在秀次手指离开小穴之后,恭子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阴蒂上,缓慢地磨
擦了起来,秀次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回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他刚买的
数码摄录机。

    恭子还在忘情地自慰着,嘴里嘟嚷着一些听不清楚的人名,并且好像在示意
那些人与她交媾。

    秀次拍着恭子的淫态,慢慢地走了过去,将下体对着恭子的阴部,脱下了裤
子,暴挺的阳具一下子弹在了恭子的小穴上,恭子自慰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秀
次的男根,对准了小穴往前一拉,而秀次则向前一挺。

    「噗」「啊……」的一声,肉棒插进了淫穴中,湿滑地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
的地方。

    恭子张大了嘴,大声地呻吟着,一只手依然上下抚弄着阴蒂,一只则搓揉着
自己的乳房。

    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子,将三只手指插到了恭子的口中,而恭子则
来者不拒地吸吮着,秀次拍着他们做爱的过程,不停地将焦点对准抽插的地方,
再用广角扫到恭子淫荡的脸上……

    秀次在极端的狂热中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感到了射精的冲动。于是他马上抽
出了肉棒,迅速地爬到了恭子的脸上,一下子将肉棒插进了恭子的口中,继续抽
插着,而恭子则配合着不停地舔弄吸吮着。

    不久,秀次用尽力气将肉棒捅到恭子的喉咙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慢
慢地蠕动着,享受着撤底射出的快感,恭子则熟练地将所有的每一滴都吞咽了下
去。

    在射完精后,恭子还不断地挑逗着秀次的龟头和阴囊,令他又产生了尿意,
再加上刚刚忍着没有去厕所的关系,尿意越来越强烈。

    秀次又爬回恭子的下身,将依然半硬的阳具重新插入了阴道,并在插入的一
刹那开绐了放尿,尿液强烈地射进了恭子的子宫内,再倒流了出来,再射入。

    秀次将肉棒拔出,将剩除的尿液喷在了恭子的身上,任由她睡在尿液之中,
自己则回房睡下,作为报复……

    第二天一早,秀次在睡梦中感觉到射精的感觉,以为是在做春梦,便静静地
享受着,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噢……噢……噢……」终于秀次在梦中射了出来,也随之惊醒,当秀次坐
起来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梦遗的时候,赫然发现恭子正扒在他的跨下,嘴角还流出
了白色的液体。

    「你……你……」秀次惊奇而又疑惑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恭子「咕噜」几声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道:「你你
什么?!我的好弟弟……你昨天晚上可是干了一件好事呢!搞到人家整晚都好兴
奋哦!还玩了一些很下流的东西吧?!」

    恭子望着张大嘴的秀次又淫又奸地笑着:「嘻嘻……不过你老姐可并不在意
哟!那盒带子你自己留着作纪念好了!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就有了这么可爱的东西
呢!嘻嘻……这个就当是你昨晚弄得人家好舒服的报酬……」

    恭子满不在乎地转身走了出去,但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说道:
「啊!忘记了呢!你昨晚这么做也是要有些教训的,你所有的零用都没收,就当
是惩罚啰!」说完就走了出去。

    秀次望瞭望四周,见到掏空了的钱包被扔在了书桌上面……

     ***    ***    ***    ***

    秀次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外面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本来约了南树也因为没
钱而被迫取消。

    令人打瞌睡的习题也做得七七八八,睡了一个午觉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
秀次闷得发慌,在家中走来走去。

    美子和美夕的房间都早已熟悉,恭子的房间则实在没什么好去的,又散发着
怪味,于是秀次溜进了丽奈的房间。

    丽奈已经过了十岁的生日,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过着正常女孩子的生活,
好像一点也不发觉风暴的来临。

    秀次眼中的丽奈依然是一个没发育的小女孩,虽然丽奈早已继承了小早川家
的标致外貌,也有了母亲风野家的娇好身影,但是却一出声就针对着秀次,不知
是不是前世积下的孽缘。

    秀次搜索着丽奈整洁的房间,打开每一个柜子,翻起每一件衣服,又开启每
一个抽屉,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引起秀次兴趣的东西。

    秀次懒懒地倒在了丽奈的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他很自然地一手抓过了丽
奈床边的一个扒地熊毛公仔,上下地抛了起来,但就在第一次抛起的时候,却发
觉到一种异常的重量,奇怪着为什么这个普通的毛公仔重了如此许多?!

    秀次接住了公仔,一寸一寸地摸了起来,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厚厚的硬硬的东
西,像是一本书的样子。

    他打开了公仔的打链,拿出了一个硬皮的本子,本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锁,上
面写着:某某年丽奈的日记,接着,他又在其他两个公仔里面找到了前两年的日
记……

    如同儿戏的小锁很快地就被秀次用别针打开,他拿着两年前的日记,一页一
页地翻着,字迹公公整整地,记录着几乎每一天所发生的事,短的只有数行字,
长的可以有两三页,秀次翻着翻着停在了其中的一页上: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三,晴

    爱子说她看到了信太的下身,和我们女生的有很大差别,不知道怎么形容,
就好像蚯蚓一样。

    「哈哈……蚯蚓吗?!那我的岂不是葬蛇?」秀次想着笑了起来,然后继续
看着。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一,晴

    晚上和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妈妈大大的胸部,而自己却只是微微陇起;妈妈
的下面又有很多毛毛,自己却什么也没有,于是问妈妈,妈妈说我长大了就会和
她一样的,但为什么我们女生要有那个大大的胸部呢?会不会很重呢?下面的毛
毛又有什么用耶?!女生的身体真是很奇怪。

    「唉……真是一个多事的女生,想当年我青春期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些东
西。」秀次又笑了起来。

    秀次看完第一本之后,又打开了第二本。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雨

    上完体育课之后,右京和上仁把我和爱子叫到体育室,右京拿出一万元,说
想看一看女生的胸部,我很怕,觉得很讨厌想走,但爱子拉住了我,说看一看也
不会少块肉,又有很多钱……

    我们掀开了上衣,爱子的胸部比我稍平一些,右京和上仁靠过来在很近的地
方看,爱子不让他们动手……

    右京又拿出两张一万元,说想看我们下面,我真的很慌,但爱子拿过钱就脱
下了体育裤,我也慢慢脱下,和刚才一样也是只准看,不可以用手……

    右京又拿出钱,让我们摆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张开腿给他们看,他们也
脱了裤子给我们看那里,真的很不同呢!但不像蚯蚓,倒像是蘑菇……

    右京拿出钱说他想动手,又想把那里放到我们那里,但爱子不给,他们想用
暴力,我们就大声喊,然后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虽然我觉得很讨厌又很丑怪的样
子,但不知为什么,右京他们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怪怪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
似的。

    「混帐!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右京和上仁什么的!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爱子,
带坏丽子。」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又打开了第三本,但自己的下体却不知羞耻地
做出了与想法不一致反应。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五,雪

    昨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看到秀次哥哥的房门没有关好,里面又传来
声音,于是偷看了进去。

    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没穿衣服在床上,哥哥跪在美子阿姨后面推来推去的,
美子阿姨叫得好像很舒服似的,然后他们又进了厕所,秀次哥哥好像把尿撒在了
美子阿姨的嘴里呢!

    后来看到哥哥把他下面很大很长的东西塞到了美子阿姨的下面,推着推着,
最后他们一起躺在浴缸里不知做了些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内裤湿了一大片,还以为是忍不住尿了出来,后来爱子说女
生兴奋的时候都会这样,还叫我用手摸她,果然她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爱子也用手摸我,我觉得好兴奋,好快乐,她说男生用下面插到女生下面就
会更快乐的,她用手指插到我下面,我觉得很痛,叫了出来,她也好像很怕似的
拔了出来,好像流了点血的样子……

    我很怕,扔掉了内裤,但是爱子摸我的时候,确实是很舒服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晴

    晚上又听到秀次哥哥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又偷看了进去,看到哥哥
把美子阿姨和妈妈绑在绳子上吊了起来,但是阿姨和妈妈都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她们的下面都插着不同颜色的棒棒,棒棒还会动。

    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哥哥把水灌到了妈妈和美子阿姨的屁屁里,然后……然
后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觉得很恶心,但是听到哥哥说这才是爱……

    我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好想好想试一试哥哥说
的爱……

    我开始自己摸起自己来,有时会用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
痛,但是还是有点怕……

    哥哥他们搞了好久,我就在一直摸自己,最后累得简直要昏倒的样子,所以
只好回房睡下了……

    日记已经翻到了最后的几页,秀次觉得又惭愧又兴奋,终于读到了倒数最后
一篇日记,好像是前天的事情,昨天记下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六,阴

    已经有好多次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妈妈一起,爱子说这就是做爱。做爱大
概是很舒服的吧?!

    有时候晚上哥哥不在的时候,会看到美子阿姨和妈妈用一些奇怪的棒棒插到
自己下面,也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爱子说这叫自慰棒,可以带来和做爱一样的感
觉。

    我今天乘美子阿姨不在家的时候拿了一根来玩,那根东西怪怪的,是用胶做
的,有一些突起的球球,头部有一些胶的长须,按了钮之后还会动来动去的,真
是很好玩。

    于是我试着把它放到我下面,但是它实在太大了,只能把它的头部勉强塞进
去。

    我觉得下面很痛,好像被撕开似的,不敢再玩下去,于是拔了出来,下面流
了血,好像被擦破了似的,很痛……很痛……以后都不再玩这些怪棒棒了……

    秀次觉得非常内疚,正在发楞的时候,听到丽奈的声音在楼下叫道:「我回
来啦!」

    秀次赶忙将日记放好,冲了下楼……

    「咦?哥哥,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丽奈一边倒着水,一边问道,然后将
清水一饮而尽。

    「啊……那个……对呀!」秀次一边走下楼梯,一边搔着头,结结巴巴地说
着,「美子阿姨和妈妈大概要迟点回来吧……」

    秀次望向丽奈,虽然她的身裁依然十分矮小,但是长发之下,赫然已是一个
婷婷玉立的少女,秀次也奇怪着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注意到丽奈的变化。

    「你在看什么?!读书读到变成傻瓜了?!还是干了什么坏事?」丽子发现
秀次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一边说着,一边撞开了秀次,跑回了自
己的房间。

    秀次本来就不是想下楼做什么事情,在楼梯上呆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走回
了自的房间,正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丽奈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大声叫道:
「哥哥,你太过份了!居然偷看人家的日记!」

    秀次刚想说些什么,一回头,一个大扒地熊公仔已经迎面飞了过来,然后就
是一脚,踢在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哎哟」一声刚一弯下身去,一记右勾拳又打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然后
丽奈走到秀次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秀次爬在地上,想着难道是自己把日记本放错了公仔吗?!大概是吧。

    其实丽奈的拳脚对秀次来说根本就像搔痒一样,倒是刚才那一脚令下体一阵
阵地震痛着,下身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丽奈还没有停止无力的攻击,反而声音
中开始了哭泣,秀次跪在地上直起了身,把丽奈紧紧地箍在了怀中。

    「哥哥真的很混帐……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坏……鸣……鸣……哇……」
丽奈终于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秀次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
一再地道歉,「哥哥不好……」

    秀次箍着丽奈,一直等到丽奈哭得没那么厉害了为止,然后他轻轻地问道:
「还……还痛吗?要不要……要不要哥哥看看?……」

    「嗯?……」丽奈充满疑惑地哼了一声。

    「那个……那个擦伤……」秀次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啊……哥哥真坏……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带坏我的……你们大
人都是坏人……」丽奈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急又气地说着。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那你好些了没有?……」秀次又问了一
次。

    「哥哥真坏……你把人家的日记都看了……人家现在一点秘密也没有了……
哥哥你要补尝,你要照顾我一靠子!」丽奈开始平伏了一些心情,挑皮地威胁着
秀次。

    而秀次也感觉到丽奈的意思,心里面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呀!哥哥会照顾小丽的……一定会……」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
抱着丽奈,望着她的双眼……然后吻了下去……

    丽奈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就遇到了舌技高超的秀次,秀次的火舌在丽奈的口
中纵横穿插着,像游龙一样缠绕挑弄着丽奈的感观,丽奈很快就被吻得全身无力
地瘫在了秀次的怀中,任由秀次摆弄……

    不一会儿,秀次就将丽奈抱起放到了床上,一边吻着一边掀起了她的校裙,
慢慢褪下丽奈的内裤,丽奈初初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秀次的抚弄下很快就
彻底投降,将最私人的一面展现在哥哥的面前。

    脱下内裤后,秀次将丽奈的双腿微微撑开,端详着丽奈受伤的地方,果然,
就在丽奈的阴部贴了一张扒地熊的防水胶贴。

    秀次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胶贴,幸好丽奈的阴毛还没有长出来,要不然就……

    在胶贴的下面,右边的阴唇上有一块被擦损的皮肤,红红的,有一点肿起。

    秀次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丽奈马上「啊」地叫了出来,用小拳头打了一下
秀次的头,以示痛楚,然而秀次并没有理会,而是吻了下去,用舌头和口水清洗
着伤口。

    丽奈最初还觉得有些刺痛,但是快感马上由然而生,轻轻地呻吟了起来,秀
次舔弄了一番之后,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些日常用药,帮丽奈消毒后擦了一些药,
然后再重新贴上了一块胶贴。

    秀次刚站起来想把药物放回原处,就在这时被丽奈拉住了左手,秀次转过身
来,见到丽奈红着脸,低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谢……谢谢哥哥……」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秀次的裤链,向前吻了下去。

    秀次向前凑了一凑,让还没有完全挺起的肉棒靠近丽奈张大的嘴,然后丽奈
将整个柔软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吸吮着……

    第一次口交的丽奈显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来回套弄吸吮着,并不知道用舌
头去舔,更不知道去刺激哪些地方,但丽奈的嘴胜在窄小,当秀次彻底挺起后,
丽奈用尽力也只能吃进大概一半的肉棒,秀次轻易地就能将龟头顶到丽奈的喉咙
深处,由于顶得太深的关系,偶尔会有一两滴眼泪在丽奈的眼角滑出。

    在大概二十分钟的吸吮套弄之后,秀次的肉棒上几乎充满了丽奈的口水,丽
奈在秀次的指引下开始用舌头舔弄肉棒的四周,龟头的凹槽和出精口的位置,有
时更嚼弄一下阴囊,由低向上用力地舔着轮精管。

    秀次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阳具不断地挺起着,随时有着射出的冲动,丽
奈本能地感觉到了异状,开始主攻龟头的敏感地带,舌头不断在龟头四周打转,
要不就上下舔撩着精液出口,要不就轻轻地用牙齿咬弄磨擦着,要不就用力吸吮
下去,好像要吸出秀次的所有……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秀次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丽奈的口腔里。

    丽奈闻到了一阵极大的腥味,觉得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强忍着将粘滑
的液体一口口地吞了进去……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5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五 淫荡的季节

    新年的时候,美子、美夕和丽奈回了乡下,秀次因为要准备考试而留下来,
南树也开始经常到秀次那里一起温书,恭子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回家,房子里整天
都空荡荡地,实在是没有意思。

    除夕的晚上,秀次和南树叫了一大堆外卖回来,大吃了一顿,一直享受到十
点多钟,刚收拾好乱摊子准备温书的时候,「叮当」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随之
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敲门声,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状况。

    一打开门,恭子嘻皮笑脸地站在门外,「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重
重的酒气打在了秀次的脸上,秀次不得不作了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嗨!老姐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秀……呵呵……呵呵……」恭子一边说着,
一边一只手搭在秀次的肩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摆摆地进了门,在恭子之后,
是她的酒肉朋友惠子和洋子,秀次之前见过她们几次,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好感,
尤其是每次都化很浓装的洋子,头发总是换着不同的颜色。

    「真的很醉呢!嘻嘻……呵……」惠子虽然没有恭子那么醉,但是也不能说
是清醒,而且全身也散发着酒味,她紧接着恭子走了进门。

    「是呀,是呀!很醉,很危险呢!呵呵……」洋子走在最后,手指在秀次面
前比划着,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秀次很无奈地关上了大门,回头看着三个让人讨厌的醉鬼,恭子她们大概是
刚刚狂欢回来,身上穿着大衣,但是下身却都是刚刚包得住臀部的皮制短裙,三
个人都穿着几寸高的松高鞋,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恭子剪了一个的短发,染成了金黄色,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大概还带了
细长的假眉,粉红色撒着银粉的嘴唇却显得格外的性感,而她在大衣里穿的是一
件粉红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露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惠子的打扮和恭子差不多,只是长长的直发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有一种自然
的美感,而且惠子在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的紧身衣,两个乳头微微地突起,
乳房显得特别的大,几乎要挤出了领口似的。

    洋子的打扮最夸张,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做了一个螺旋型的发型,高高地
耸在脑后,当她说话的时候,可以见到她还穿了舌环,一粒闪闪发光的钢珠钉在
了舌头前面的中间,洋子的大衣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制胸衣,古胴色的皮肤看
样子是真材实料晒出来的,肚子上微微显露出两块腹肌,再加上坚挺的胸部,修
长的双腿,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健康的感觉……

    三个人一进门就瘫倒在大厅的沙发上,胡言乱语着。

    「恭子?!你今天和深木说的是真的吗?!」惠子问道。

    「当然啦!呵呵!我要做明星哩!呵呵……」恭子醉着答道。

    「那……那一城呢?你不理他了?!」惠子继续说着。

    「一城那个笨蛋,嘻……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呢!深木说他认识导演呢!」
恭子兴奋地说。

    「真的?!真的?!」洋子坐起来问道。

    「不知道呀!深木可不是笨蛋,嘻……我看要和他那个之后才知道吧?」恭
子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恭子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惠子有点恶心
的说道。

    「有什么所谓?!呵呵……反正男人都是一样,只要有钱就好了……」

    「就是就是!我可不想总是认识没钱的美男子,我宁愿和有钱的男人一起,
管他是什么怪物……」洋子极力认同着。

    「反正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深木弄到手!」恭子阴阴地笑着。

    这时南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五杯热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但
还是恭恭敬敬地把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了一杯给恭子。

    「咦?!是南树吗?呵呵……好久不见了呢?!好像又高大了呢?!……」
恭子笑着说。

    「好像是吧?!……那……茶……」南树不是太好意思地说着。

    「什么?!茶?我才不喝这个东西……」恭子一手打翻了茶杯,大声嚷着:
「酒!我要酒!……呵呵……酒……」

    「对呀!酒!今天可是除夕呀!」惠子和洋子也大声嚷了起来,南树站在那
里强忍着愤怒和悲痛。

    「喂!好了没有!你们三只醉猫!闹够了喎!」秀次在一旁大声喝道!

    「什么什么?!我们根本没醉!呵呵……是你喝醉了在发癫吧?!」恭子摇
摆着站起来指着秀次的鼻尖说道。

    秀次一把抓过恭子的纤纤玉手,将她抱了起来,「你真的很醉哩!要闹就在
你自己的房间闹好了!」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向南树说道:「喂!帮忙把那两个也
搬上去吧……」

    南树点了点头,这时惠子早已经站了起来跟在了秀次后面,南树一面架着洋
子,一面扶着惠子,勉勉强强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着,恭子一路用手在秀次脸上乱划!一边胡说八道着:「喂……喂喂
……老弟……这样抱着美人老姐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不要乱摸!很危险的!」秀次的头一边躲避着恭子的长指甲,一边说。

    上楼梯的时候,恭子突然间一把抓住了秀次的下面:「呵呵……好像很爽的
样子呢!呵呵……还记得吗?!你这个坏蛋……」

    幸亏秀次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不到……秀次没好气地说:「不要乱摸……
喂……危险……」然后故意用腿架了一架恭子,恭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
后又傻笑了起来。

    秀次一进房间,就将恭子扔在了床上,而惠子和洋子则瘫倒在房间的两侧。

    恭子在摔倒在床上的时候,皮制短裙被蹭得全部褪到了腰部,露出了整个肾
部,令人震惊的是,恭子没有穿内裤,而且阴部剃得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可
以清楚地见到阴蒂的地方还穿了一个金色的阴环。

    南树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床单盖在了恭子的身上,恭子在朦胧中感到下身
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丝丝的凉风瞬即滑进了每一个棱角,又看到一个男人的身
影走了过来,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顿时春情大作。

    在南树弯下腰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南树的头搂到自己跟前,自
己也稍稍抬起了头,像野兽抓到了送上门的猎物一样,一口吻了过去。

    秀次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见到这个情形,正想走过去把他们拉开,嘴里喊
着:「喂喂……你这骚货!不要搞我的朋友!喂……」但就在他刚踏出第一步的
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跨出去的那只脚。

    秀次低头一看,原来是洋子,这时洋子正在抬着头,向上嘻皮笑脸地看着秀
次,嘴里嘟嚷着:「呵……不要……不要啦!交给恭子好啦!呵呵……她会照顾
你的朋友的了……呵……不……不如……我们也……呵呵……小秀也是个男人了
耶……呵……」

    「咦……不要乱搞,你们三个臭婆娘……快放手喂!」秀次开始有些恼怒的
样子,打算伸手拨开洋子。

    「唔……小秀……不要这样吗?!你看……唔……南树这样多好……啊……
呵……」恭子在远处说着,秀次望了过去,只见南树已经失去了理智般地吻着恭
子。

    「喂……」秀次本想叫醒南树,但转念一想,邪由心生,「什么嘛!你们三
个骚货那么想被男人操吗?!那好吧……今晚就插爆你们的臭穴好了!」秀次说
完就脱下了裤子,一把抓过洋子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粗暴地将肉棒塞到了她
的嘴里。

    「唔……唔……」恭子和洋子呻吟着,惠子也在淫荡的气氛下,爬到秀次跨
下,嘴嚼着秀次的阴囊。

    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失去控制的情况,秀次毫不留情地抓着洋子的头,来回拉
扯着抽插着她的口腔,惠子跪在下面,一边舔着秀次的阴囊,一边脱下自己和洋
子的衣服。

    洋子掀起紧身衣的时候,两个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上下跳动着,肚脐上隐
约见到穿了脐环。

    秀次一把抓过洋子的乳房,不停拿捏着,而当惠子的乳房弹出来的时候,秀
次赫然见到她的两个乳头上都穿了乳环,大小绝不输给洋子,而且更加坚挺,乳
头暴凸着。

    只见她们两个互相用手摸进了对方的跨下,慢慢抚弄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
淫荡的呻吟声……

    在床那边,南树很快就剥下了恭子所剩无几的衣物,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
光。恭子不但穿了乳环和脐环,而且好像还穿了阴环,但是在南树还没看清楚的
时候,就被恭子握着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子滑进了湿润的阴穴里,南树只
是感觉到在抽插的时候,两个硬物不断磨擦着肉棒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
地把唾液吐到肉棒上,以致粘液不停地随着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而惠子就
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着。

    秀次抓着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着,吞食着
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小穴里抽插着,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
蠕动着,有时微微翘起,就好像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着,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口交,但洋子有时对
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着手指
上的粘液,秀次也不管是阴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着……

    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抽插中达到了第一次
的高潮,阴精在小穴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
下去。

    惠子刚刚达到高潮,秀次便在淫水四溅的时候,挺着巨棒插入了她的小穴。

    「噗呲……噗呲……」秀次好像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惠子也不知是
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着,喊着:「
啊……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
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

    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
抽插着扒在那里的恭子,由于用力过猛,肉棒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
去。

    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阳具已经见惯不怪,再加
上烂醉,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应,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
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

    秀次的肉棒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
力向前挺着,惠子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而洋子则扒
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着秀次的肉棒和惠子小穴交接的地方,她
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着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

    惠子感到阴穴像撕裂似地,享受着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
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肉棒,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
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肉棒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
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着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
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么……样……是……噢……是不是……很享受呢?啊……
噢……臭婊子……噢……」秀次红着眼叫道……

    「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
啊……插……插死我……吧……啊……我……啊……泄了……啊……不要停……
停……啊……」

    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
怎肯轻易投降,她使劲地抓着秀次的手臂,拉着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

    秀次一边狂插着,一边俯下身,开着搓揉洋子的乳房,他有时无情地拽着洋
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阴道,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阳具暴涨着,洋子的
淫水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乾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肉棒整个充斥
着洋子长着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阴道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着洋子
粘粘的淫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着每一条的快感神
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乾燥地磨擦声所代替,
秀次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阴道就快撕裂的
时候,新的高潮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阴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龟头
一阵灼热,粘液又重新由阴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着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
抽插,洋子也重新浪叫了起来……

    可怜的南树,在恭子阴道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着,恭子身子一扭,将
肉棒扭出了阴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肉棒,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
了起来。

    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
股股的精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着嘴跪在南树面
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精液全
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精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恭子看着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
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

    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
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着,任由秀次
抽插着。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拔
出了肉棒,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着,有一点肿痛的感觉,淫水
在子宫里打着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着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着
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着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
住了她的乳房,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巨大的肉棒又开始了抽插。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浪叫,由于惠子的阴道在之前的性交中
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着,几乎
是凌空似地被抽插着,淫水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乳房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
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翻过来,扒在床上从后抽插着,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
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小穴中渗出,在肉棒的抽插下变成白色的泡沬。

    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瞳孔的颜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
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
抽插中的阴穴,令阳具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
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阴沈的秀次疯狂地淫笑着,剧烈地抽插着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着大
脑,洗擦着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

    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着,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着,肛门一
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她感觉灵魂好像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
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
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
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嘴里……

    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
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
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抽插,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
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
劲地捅着,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像
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
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乳房,向
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肉棒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
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

    恭子淫荡的本能引导着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肉
棒,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乱伦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
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阴道吸得一乾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几乎是悬
在半空中的肉体,直到秀次的肉棒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爱液注入了恭
子的深处……

    恭子在这种淫荡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嘴情
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
龟头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淫笑着,看着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肉棒无情地插入恭子的
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淫荡?!」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
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哈哈……」秀次大笑着,「想不想
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射精之后已
经不是太有性欲,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
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着恭子忘情地舔着秀次的肉棒,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
那些可怕的淫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
过一道阴险而淫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
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
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

    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
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
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
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
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
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
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瞭望秀次,又掉头望瞭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
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子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说到:
「哼……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

    秀次说完将恭子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
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    ***    ***    ***

    恭子的柔软的乳房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
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
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
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
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肉棒
之上。

    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
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阳具之上,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口交套,塞
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
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肉棒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
摇摇晃晃的屁股,将阳具插了进去……

    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浪叫着,舌头围着秀次塞
入的龟头打转,阴部则逢迎着南树。

    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射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
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抽插之后,恭子的阴部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
地张开着,南树由于阳具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
后,将阳具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阳具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
肉棒,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阴道一
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阳
具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
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

    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精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肉棒拔出,走
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阳具
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抽
插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淫水会合在一
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
享受着太空做爱的感觉一样……

    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阳具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
不让炽热的肉棒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精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口交套,机械性地拉起恭
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精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
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
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抽插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
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
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
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
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

     ***    ***    ***    ***

    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
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
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
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
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
污水,冲乾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搜索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着浴巾跨出
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着: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
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着,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
挣扎着,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
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着差不多
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
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
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么淫荡!

    我已经将那个精彩的晚上拍下来做了个留念,你们一人一张光碟,尽管慢慢
欣赏自己发浪的肉体吧,不要把裤裤弄得太湿哟!

    记得纸条上写的东西,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一起欣赏你们快感的凌虐的话,
从现在起就开始吃素吧,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在惠子和洋子瞠目结舌的时候,一个多媒体的程序已经自动开启,只见镜头
摇摇晃晃地,但影像却十份清楚:一个特大的女性下体特写,肛门的地方一遢糊
涂,黄褐色的粪水喷得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隐约地从小穴的缝隙中溢出,从
阴毛上滴下。

    镜头开始远离,可以渐渐看到刚刚那个女性的肉体被绑着吊了起来,乳房畸
型地突出着。

    镜头继续向上移着,短短的一头金发,诱人的面庞,嘴里插着口交套,头被
绳子向后拉着昂了起来,一看就认得出是恭子。

    忽然一个裸体的男人从镜头外闪过,镜头巧妙地没有摄入男人的面孔,但依
照阳具的大小来推测应该是秀次。

    镜头随之移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一个大桶上,里面盛着半稀半稠地粪便,然后
桶被提了起来,倾斜着将秽物倒进了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噜……」恭子吞食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吃吧,母狗!
猪!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吧?!」

    显然是秀次旁白,惠子和洋子都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恭子又气又羞地按动快进的按扭,只见画面里的秀次又一次地为恭子灌肠,
并又一次地把脏物倒到恭子的嘴里,尽管粪水不断地被反吐了出来,然后见到秀
次用快动作解开了绳子,将恭子抱到了浴缸里。

    镜头一转,来到了恭子的房间里,只见惠子和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地
板上,仍然昏死着。

    只见秀次将房间大概清理乾净后,将惠子的排泄物,剩下的脏水和自己房间
里塑胶布里的秽物都倒在了恭子身上,并且和南树一起在恭子身上小便……

    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恭子赶忙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故,但几秒之后,只见镜头被重新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只见惠子和洋子张
大腿躺在恭子的床上,下体夸张地展现在银幕上。

    床单已经被换掉,惠子的身体也已经被擦乾净,秀次又开始了旁白:「看到
这两条母狗吗?!这一只叫渡边惠子,那一只叫藤田洋子,都是北女高出产的杂
交淫犬,现在就看看她们是怎样被插出淫水的吧!」

    于是两个裸体的男人走到了惠子和洋子身下,镜头再次巧妙地捕捉了下体交
合的位置,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无比,秀次和南树就好像玩游戏似地轮换着
抽插着惠子和洋子,而两只牝犬则不住地在迷蒙中忘情地呻淫着。

    摄录机突然震了两下,被重新拿了起来,放到了非常贴近小穴的地方,一根
暴怒的肉棒正在快速地抽插着,乳白色的液体粘在小穴的四周和肉棒上,可以看
到一两条断了的阴毛贴在肉棒上被不断地抽送着,偶尔有一些液体在压力下溅到
了摄录机的镜头上……

    镜头慢慢地游走着,从抽插的小穴被提高到空中,享受着抽插的是洋子眉头
紧蹙的样子,然后镜头微微一掉,画面上就出现了被抽插的惠子。

    惠子扒在床上,肛门的菊花展现在摄录机的强光之下,灰灰的,紧闭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无情地打在了惠子的左臀上,只见菊花痉挛
似地抽搐了一下,阴穴大概也紧缩了一下,给抽插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听
见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呻吟声,和惠子「啊……」的一声长长的浪叫几乎重叠了在
一起,只是惠子的浪叫拖得更长,更加沁人心脾……

    男人大概爱上了这种刺激,开始不停地拍打着惠子的臀部,不一会儿就留下
了红红的掌印,惠子也在每一次的拍打后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在另外一边,抽插的人也开始模仿这边的做法,洋子的呻吟绝不亚于惠子的
浪叫……

    「啊……唔……嗯……」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加上「啪……啪……」的节
奏声和「噢……哦……」低沉的和音,渐渐奏出了爱欲的交响曲。

    大概三十多分钟之后,秀次和南树已经交换着抽插了两只母狗四五次,而且
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

    只见正在抽插惠子的南树开始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越来越疯狂,最后在一
声长叹之后扒在了惠子身上,继续慢慢抽插,更确切地说是抽搐着,良久之后才
离去。

    镜头对准了惠子的阴部来了个大特写,只见松弛的阴穴里流出了乳白色的精
液……

    秀次也在几分钟之后远到了高潮,并粗暴地将巨根用尽力捅到了洋子的最深
处,完成后更爬到洋子的头上,把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用洋子的唾液清洗了一
番。

    南树见状,拿着摄录机走了过去,用手指掏出了惠子阴道中的精液,再塞到
她的嘴里,沫在了她的身上。

    恭子看到这里,按停了光碟,转身望向早已瘫倒在地上的惠子和洋子,阴邪
地笑了出来,心里想着:好一个秀次,果然是够变态,够狠心的,不过……哼哼
哼……

     ***    ***    ***    ***

    美夕和丽奈那令人神往的身影和声音终于又出现在了秀次的面前,令人不安
的是不见了美子的纵迹。即使是这样,秀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两个尤物接进了家
门。

    「妈妈,美子阿姨呢?」秀次一边把行李搬进屋子里,一边问道。

    「噢……她昨天接到电话,一早又到东京去了……」

    「噢……」秀次马上显出一脸不安的神情,「那……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快就一两天,最多也只是一个星期左右吧……」美夕好像感觉到秀次
的不安,连忙又补充道,「啊!她说叫我们不用担心,这一次的公司和上一次不
同,住的地方也相差很远,而且她自己也会小心的了……」

    「那……」秀次还是又些紧张,「那希望她没事就好了……」

    「没事的!小秀只要专心地努力准备考试就好了!」美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
成熟又温柔的笑容。

    收拾好东西之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三个人又忙了一阵之后终于在餐台边
围坐下来。大家互相问过最近的情况,当美夕得知恭子又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
显得又担心又伤心,而丽奈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整顿饭都心事重重,
心不在焉的样子……

    就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丽奈很不自然地问道:「哥哥,等一会儿可以帮我温
习功课吗?」

    秀次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显得有一些不知所错,因为丽奈从来也没有这
样问过自已,但当他看到丽奈渴望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啊!原来丽奈大小姐也有要帮忙的时候呢!」秀次还是装出一副作对的
口吻,丽奈大大口吃了几口饭之后就撅着嘴说:「我吃好了!小秀赶快上来呀!
迟到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励害!」然后就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也赶快吃完了饭,向美夕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了……那我现
在上去了!」秀次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美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俯上前来深
情地吻了一下秀次,用诱惑的声音说着:「那我收拾完就先去洗澡了……要努力
呀!今晚我等你……」

    秀次楞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将美夕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吻到了她的
颈项上,吻到她的耳边,热气将挑逗的话语送到了美夕的大脑里,刺激着美夕的
每一条神经,湿润着美夕的身体,「美夕……你今晚是我的……」

    打开丽奈的房间,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少女的面庞躲
在了秀发之中,丽奈穿着宽大的衬衫和热裤,一条腿盘坐着,另一条白滑纤细的
美腿则随着节奏晃来晃去。

    秀次好像无声无息似的进了房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虽然声音小的可怜,
但是也肯定是可以引起人注意的。

    丽奈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晃着的大腿已经停了下
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秀次两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身后,见到桌上的纸上只是胡乱地划着几个抽像
的公仔,根本没有温习的痕迹。

    秀次拨开妹妹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丽奈的颈项上,感觉着血液带动着的心
跳,舌尖与脉博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丽奈被濡润的刺激挑逗得闭着眼睛,骄吟地享受着,一只手抚弄着哥哥的秀
发,一只手隔着短裤,触碰着已经凸起的地方。

    秀次一直向下吻到丽奈的耳垂,嘴嚼了一会儿之会,向前移动到丽奈的红唇
上,两条喷火的游龙终于交织在了一起,四片互相吞噬着的肉瓣将粘粘的爱欲擦
抹到最暴露的表皮之上。

    秀次把手伸到丽奈的内裤里,狭小的空间里,小裤裤的拉力将强有力的魔手
紧紧地挤压在下体上,热力就好像已经烙穿了稚嫩的幼皮,延着每一丝的肌肉,
电击着每一条神经,最后穿出阴阜,洗劫了整个处女的圣地……

    秀次感到丽奈两瓣阴唇充满了弹性,中指被紧紧地挟住,就好像热狗一样,
幼小的阴部还没有长出耻毛,又光又滑,充满了纯洁而诱人的肉感。

    秀次的手指开始在丽奈的阴部肆虐,将阴核磨擦得死去活来,东倒西歪,淫
水像泪水一样为圣地的未日而汹涌地流淌着,但是处女的矜持早已被抹杀,剩下
地只是成为魔鬼新娘的强烈欲望,阴唇所保护着的敏感地带已经被渐渐打开,并
且将会永远地暴露在性爱的阳光之中……

    秀次的中指已经游荡到了阴穴的入口,肉壁轻微无力地颤动着,粘粘的液体
由皱折的漕孔里渗出,为更大的刺激铺出了柔顺的大道。

    秀次用中指第一节的指面旋转磨擦着湿滑的洞口,时不时地加上一点压力,
微微将指头的一个横切面按进立体的深渊之中,但是又因为阴穴的羞涩而被欲迎
还拒地推出了门外。

    秀次慢慢将他可爱的妹妹推倒在书桌之上,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丽奈扒
在桌上,整个下体展现在秀次的面前,淫水漫布在牝户上,映着灯光就好像一颗
待采的水晶。

    秀次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掰开丽奈的阴唇,因为用力太小和太滑的
关系,竟然有一瓣阴唇弹了回去,就好像害羞的少女不敢打开掩面的双手一样。

    当粉红色的鲜肉最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秀次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绵羊一
样,贪婪地俯上前去,肆意吸吮品尝着这天神的硕果……

    秀次用牙轻轻地耕耘着丽奈每一寸的阴唇,就像蜜糖上乱窜的蚂蚁一样,嘶
咬着肥美的肉瓣。

    他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外阴和内阴,清擦着每一条缝隙,翻弄着一层比一层湿
润的敏感地带。

    秀次慢慢将丽奈反过来,把她的阴蒂暴露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着,然后像
品尝着稀世美食似地,用舌尖先点了一点……

    「啊……唔……」丽奈抽搐了一下叫道。

    秀次再次舔了下去,然后用整个嘴唇包围住阴蒂,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丽奈身为未经人道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使劲地仰着头,皱着
眉,双手索性将秀次的头抓紧按进了自己的下体。

    秀次也开始疯狂地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那粒待采的珍珠。

    「啊……」的一声,丽奈咬着下唇,双眉紧蹙,好像忍受着极大羞辱,又好
象迎接着快感的惩罚,就这样达到了少女第一次的高潮,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着
桌上的纸张,为一张张无辜的白纸添上了潮吹的色彩……

    然而,秀次仍然继续舔着丽奈的阴部,用舌头搔弄着阴蒂和阴穴口之间的嫩
肉,又不断地在穴口打圈。

    丽奈在第一次的高潮之后马上又再次兴奋了起来,越发索求着真正的插入。

    秀次也感觉到妹妹的冲动,故意问道:「好妹妹,要吗?」

    丽奈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

    「是吗?可是要什么呢?!要说出来的哟!」

    丽奈刚要说些什么,但秀次已经猛地将舌头刺入了小穴里,四周围撩动着,
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脆的呻吟声。

    「啊……」丽奈又再次紧紧地抓住了秀次的头,忘记了要说些什么。

    秀次将丽奈的下身托起,掰开她雪白的双臀,垂直着用舌头和手指轮番抽插
着小穴,淫水像雪花一样飞溅出来,再飘落到四周。

    秀次开始舔弄丽奈的会阴,不一会儿便触碰到了菊花,在无数次与美子和美
夕的肛交和变态的游戏之后,秀次几乎忘记了肛门是大部份常人的禁地,他已经
完全不介意肛门的奇怪味道,脑子里只有期待的快感和欲望。

    丽奈虽然不知道肛门的游戏,而且沉浸在足以任人鱼肉的虚脱之中,但还是
无力地要求着:「哥……哥哥……可以……不要吗?……啊……不要……唔……
快……快……唔……人家好……好想……啊……」

    「想……想什么?……唔……」秀次邪恶地问着,同时将舌头挖进了丽奈的
菊花里,两只手指还在她的阴道里绞动着。

    「啊……」丽奈几乎无法思考,欲望已经完全失控,「要……要……啊……
肉棒……哥……哥哥的肉……啊……肉棒……唔……」

    「肉棒又怎样?……」

    「肉……啊……插……唔……插小……小穴……啊……」

    秀次慢慢放下丽奈被托起的下身,脱下了短裤,青筋暴起的肉棒弹了一下之
后,不偏不倚地停留了在丽奈的洞口,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阴茎几乎与丽奈幼小
的阴道不成比例,但秀次还是把下身慢慢向前挺去。

    当龟头碰到小穴的一瞬那,丽奈几乎是痉挛似地绷紧了全身,咬着嘴角紧闭
着双眼。

    龟头在阴穴的四周磨擦着,寻求着更多的润滑液体,秀次也俯下身将丽奈抱
紧,吻着她的乳头,颈项和面颊。

    他这时才发觉丽奈原来是这么的幼小,胸部只是微微地陇起,双臂紧紧地搂
着自己,让人觉得无骨似地乏力,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却是那么地诱人,撩动着秀
次的欲望,刺激着他体内的魔鬼。

    秀次开始尝试将肉棒插入小穴,龟头无情地将穴门撞开,丽奈痛苦地叫了出
来,手指掐进了秀次的背部,微痛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插入的冲动。

    龟头继续向前勉强地挺进,阴道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挤向了后面,穴门吃力
地吞食着粗大得夸张的巨根,淫水咆哮着在深处冲了出来,但是却被严丝合缝地
堵在了阴道里。

    龟头痛苦地钻进了小穴里,穴门的肌肉马上将它包围了起来,后面的阴茎分
秒不停地,又好像静止似地继续向前蠕动着,一毫米一毫米地逼进了狭窄的空间
里。

    阴穴四周的热气早已将润滑的淫水烘乾,只有苦涩地汗水还在一滴一滴地流
向交汇的地方,但却丝毫无助于这场痛苦的厮斗……

    丽奈感觉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淌出来,但快感却令她做着一
次又一次最后的尝试,她的腿紧紧地缠绕着秀次,但痛楚和快感却令她的下体以
致全身疯狂地抽搐着。

    秀次也感到前进的困难,每一动一毫米都令他痛苦增加,快感减少,最后他
不得不先慢慢抽出肉棒,让满泻的淫水排放出来,再将肉棒润滑,尝试新一次的
进入。

    丽奈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撑开,淫水也不断地流出,无奈她的骨盆实在是还没
有发育好,阴道又窄又浅,最后也只是插入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长度。

    秀次轻轻地抽插着,虽然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快感,但是丽奈却沉浸在充塞和
涨满的高潮之中,大概第七或着是第八次连续的高潮之后,丽奈全身无力地摊倒
在书桌上,淫水流了大半个桌子,延着桌边滴了下去,前后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时
间,也只是抽插了三四百下而已,秀次似乎没有感觉到丽奈的极限,依然俯在她
身上慢慢地抽插着。

    丽奈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微微张开双眼,呢喃着:「唔……好……好哥
哥……我……唔……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丽奈微微坐起身,秀次的肉棒也随即滑了出去,丽奈搂住秀次,凝视着他的
双眼,「好哥哥……我真的已经高潮很多次了,我想你一定是很辛苦的了……我
……我已经很努力了……也好舒服……不过……我真的很爱秀次哥哥……让……
让我帮你好吗?!」

    说完她吻了一下秀次,滑下了桌子,钻到了秀次胯下,掰开了秀次的双臀,
对着秀次的菊花舔了下去。

    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享受了起来,丽奈每一次的
舔弄,都直接刺激着肉棒,令肉棒一翘一翘地,粘液不断地从出精口渗出,丽奈
舔弄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钻了出来,将秀次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她不断地舔弄着秀次的龟头和肉棒,比上一次的口交更加用心用力,秀次也
尝试从中找到新的快感,很快地,他便沉浸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双手搂住丽奈的
头,彷彿是阴道般地抽送着,丽奈昂着头,尽力将秀次的肉棒吞进口中。

    突然,秀次一个用力,整根肉棒直插到了丽奈的喉咙之中,丽奈顿时感到了
极大的呕吐感,她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喷洒了出来,但当她看到秀次无限享受
的表情之后,又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了下来,任由秀次的巨根直接在自己的喉咙
深处抽插。

    不多一会儿,秀次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地液体直接地射进了丽奈
的喉咙深处……

    秀次又再抽插了几下之后才将肉棒慢慢拔出,大半根肉棒上粘满了唾液和分
泌物,拉出了长长了丝线。

    丽奈强忍着吞下了已经就快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又用无限的温柔把肉棒舔得
一乾二净,然后才筋疲力竭地倒在秀次的怀抱之中。

    秀次把丽奈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望着带着微笑地昏睡着的丽奈,稍稍地
关上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在一个多小时后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轻敲门声,秀次刚一打
开房门,一个带着微香的身影便一闪而入。

    房间内一片添黑,美夕的浴巾被秀次粗暴地撕扯了下来,整个人陷进了强而
有力的臂弯之中,硕大的乳房被秀次的胸膛挤压着,火热地空气互相喷在了对方
的面庞上。

    秀次魔鬼般的肉棒早已将宽松的短裤撑起,触碰磨擦着美夕的小腹,在口沬
交融的时候,美夕只觉得子宫强烈地收缩着,卵子就好像被煮沸了一样,滚动着
像熔岩一样延着下体的肉壁流了出来,淫液的触角早已疯狂地伸向了空气之中,
漫延在黑色的森林里,再以更大的压迫力渗进每一个毛孔之中。

    呼吸和呻吟之间,彷彿充满了粘液「滋喇……滋喇……」的声音,短裤早已
被剥落,肉棒捣入混沌之中,绞拌着一踏糊涂的欲望,扭曲着湿润的人形……

     ***    ***    ***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在读书与做爱双重刺激的季节里,秀次的活动范围大概就只有家和学校,再
加上那间邪恶的书店。

    面对着漫无目地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秀次还是要离开那个令人销魂的温柔
乡,定期回到学校参加无聊的补习班,而在补课的时候,不但要面对很机车的老
师,一大班的恐龙和被落下了慛眠魔咒的课本,最令人头痛和烦恼的是要面对越
来越倡狂的山下三人组。

    每一次与山下一伙人的交锋,都会伴随着极其悔辱的挑衅和对恭子更加不利
的传闻。

    一大早醒来,闹钟的长短针还停留在钟面下方的位置上,美夕全裸着蜷缩在
自己的怀抱之中,秀发挡住了面颊,胸前的两团一起一伏的,秀次的一条腿被她
的双腿挟住,小穴的位置还感觉到微湿和燥热。

    连续的高潮将美夕拖进了沉睡的深渊,但秀次却依然要挣扎着悄悄爬起身,
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只是在美夕的前额留下了一丝的轻吻。

    在经过学校花园的时候,秀之听到了一把他最讨厌的声音—山下。

    透过稀疏的树丛,只见山下和松田每个人抱着一个染了金发的女生,旁若无
人似的在那里嬉戏着。

    只见长得像猴子似的松田把女生抱得紧紧地,一只手伸进了水手服里面乱摸
着,而山下背对着秀次坐在长椅上,另外一个女生则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蠕
动着,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秀次见两个女生的样子都不是太差,心里顿时有一阵可惜的感觉,而兴奋和
好奇心又令他不自觉地停下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坐在山下身上的女生突然张开了眼,发觉秀次站在一旁看着自
己,立刻「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挣扎着站起来跑到了一边。

    山下也吃了一惊,大叫了一声:「什么混帐?!」一边站起来,一边系好裤
子。他刚一回过头来,见到是秀次,反而奸笑了起来。

    「噢!原来是小秀呀!嘿嘿……你不在的这几天可真想死人了!这几天可真
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不要脸的家伙!只有猪才想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发情的时候麻烦
先找一个不影响别人食欲的地方!」秀次说完刚要走开。

    「哼……哼哼……」山下一边忍着头上的青筋,一边几个快步走到了秀次面
前,松田则站在了秀次的斜后方,两个女生整理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插着腰看着。

    「喂!好狗不挡路!」秀次觉得又烦又恼。

    「先不要急嘛!嘿嘿……听说你漂亮的姐姐又离家出走了吧?!」

    「她的事和我无关!」秀次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吧!你不会想要我去照顾她吧!」

    「你这个混蛋!想说什么就快点说!」秀次觉得不安和不耐烦起来。

    「哼……」山下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
「你看到了两只手指吗?!……昨天它们还待在恭子的淫穴里面呢!搞到我清洗
了整个晚上……不过最后还是你姐姐帮我舔乾净的!嘻……嘻……」

    山下做势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着。

    「啊!」秀次震怒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过去。

    山下被突如奇来的一个右勾拳打得摔在了地上,松田见势不对,马上跑了过
去,从身后扼住了秀次。

    山下在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淌着血,左边的脸上马上红了一片,他揉了揉面
颊,大喊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秀次的肚子上,秀次痛苦地弯下了腰,呻吟了一声。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哈……」山下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大喊着:
「外面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姐姐是个贱货!可能连你也和她有一手吧?!哈……恭
子在家也是不穿内裤的吧?!哈……」山下和松田一起大笑了出来。

    「啊……」秀次再一次被激怒,忘却了痛楚,冲到山下面前,抱着他一起摔
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一拳拳地打了下去。

    松田刚要冲过去,南树突然跑了出来,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再给
了他几拳,松田挣扎着一溜烟地跑出了校园。

    在另一边,山下早已被打得满嘴是血,找处找牙,鼻血喷流着,脸上红一块
紫一块的,但秀次好像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好了!别打了……」南树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秀次,「喂!!再打
就出人命了!喂!不要为这种人渣弄脏自己的手!!!」

    秀次好不容意停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沬,「听清楚了!你这只
猪!恭子的事情和我无关!但绝不能污辱我家的声誉!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呸!」

    山下也勉强地站起来,旁边的两个女生扶着山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但还
是隐约见到山下露出了一丝的奸笑。

    回到教室不久,秀次就被校长叫去,被罚停课一天,秀次怏怏地走回了家,
一肚子都是闷气。

    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地,阳光从窗外射
进来。

    秀次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决定不再去想恭子的事情,
享受着睡醒的满足感和春天的大好阳光。

    忽然,「喀嚓……喀嚓……」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大
门慢慢地被拉开,映着午后灿烂地阳光,美子正在向后拨着长长的秀发,一身白
领的装束,见到秀次便很自然地,甜甜地笑了出来,温柔地说:「我回来了。」

    秀次再一次被美子的妩媚所吸引,就在门前将美子抱住,一口吻了下去。

    美子被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微笑着说:「小秀先别急
嘛,先进去好吗?」

    秀次一把将美子的一个小行季箱拉到了门厅里,再一个转身将美子也抱到了
门厅里面,顺手将门关上,紧紧地将美子抱住:「小美,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啊……小秀……啊……」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狂吻着一跌一撞
地拥到了大厅里。

    秀次的舌头再次占有了美子的樱桃小口,双手在美子的全身上下游走着。

    美子被秀次紧紧地拥在怀抱里,肩上背着的手提袋一早已经滑落在地上,虽
然美子穿着几寸高尖尖地高跟鞋,很轻易地就可以把舌头完全伸到秀次的嘴里,
但她还是本能地踮起了脚跟。

    而在她的脚踮起的时候,微微地脱离了松松地高跟鞋,令她有一种解脱和放
荡的感觉,性欲顿时高涨,淫水慢慢地渗出了内裤和黑色的丝袜。

    他们一边拥吻着,一边双双倒在了沙发上,美子把高跟鞋甩得远远地,秀次
则一边吻着美子雪白的颈项,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

    「啊……小秀……唔……我要……啊……我好……好想你……啊……」美子
很快地进入了淫靡的状态,闭着眼睛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秀次,淫水已经把内裤和
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秀次早已将美子的上衣解开,但匆忙中只解开了几粒钮扣,美子硕大的乳房
被挤压着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撩人。

    当秀次摸到美子的跨下的时候,也为美子大量的淫水吃了一惊,但他马上便
淫笑着说:「小美的淫水真的很多呢!积攒了几天的淫水一定很美味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爬到了美子的两腿之间。

    「啊……唔……小秀……好坏……唔……人家真的……唔……想要……」美
子用娇嗔和呻吟回应着。

    秀次掀开美子的短裙,欣赏着丝袜里黑色的内裤,以及黑色中被淫水弄得更
黑的一片汪洋。

    秀次被淫水和微香刺激着,美子的双腿又不断地在他脸上磨擦着,摧促他快
点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疯狂地吻了过去,隔着丝袜和内裤,吸吮着渗出来的淫
水。

    秀次的舌头一边舔,一边施压,手指则在一旁按磨着阴唇和大腿。

    美子产生了强烈的被人入侵的感觉,阴穴的四周被不断地挑逗着,隔着一层
薄薄的屏障,撒旦在外面怒吼着,而恶魔则在里面焦急地等待着主人的来临。

    秀次吻着吻着,慢慢开始撕咬着脆弱地丝网,一根一根地把丝袜咬断,而每
一条丝线的断裂,都直接刺激着美子兴奋的神经,每一条丝线断裂的时候,美子
都会咬着嘴唇,蹙着眉头轻轻地呻吟一声,渴望着更大的撕裂的感觉……

    由轻轻地,慢慢地咬,逐渐演变到了疯狂地撕扯,秀次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
激情,连牙带手地将美子的丝袜拉出一个个残缺的洞洞,黑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
与阴阜一起随着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一条条扭曲的阴毛在内裤的边上伸了出
来,彷彿要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

    秀次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粗暴手法将美子的内裤扯到了
一边的阴唇上,对准了晶莹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的呻吟声,尽管已经不知和秀次做过了多少次爱,
但是几天不见,美子还是不习惯地叫了出来,感觉着秀次硕大的阳具充实着自己
的下体,来回地抽送着,磨擦着阴道的四壁,碰撞着会阴和大小阴唇,拉扯着敏
感的阴核,震动着子宫和整个身体。

    秀次很快就不满足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将美子翻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上,
自己则从后一铤而进,好像正在操一只发情的母狗,拽着她的头发,搓揉着她的
乳房,拍打着她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口腔。

    秀次的肉棒发狂似地涨起后向上翘着,每抽插一下都好像要掀起美子的下体
一样,直接挤压着美子的肛门和大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白色的粘液和水花,臀
部震颤着,不知是谁的阴毛不时地飞落。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换成了坐着的体位,秀次坐在沙发上,而美子则坐在秀
次身上,疯狂地跳动着,头使劲地向后仰着,胸部高耸在秀次的面前,被火舌所
围绕着。

    与其说美子是坐在秀次的身上,不如说是蹲在那里,因为美子其实是蹲在沙
发上,一双纤腿最大限度地撑开着,阴部被架空在肉棒上面,每一下的抽插都可
以最大限度地把肉棒吞食进去,而秀次也享受着这种打地基似的抽插,大概是过
份激情的原故吧?

    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秀次的肉棒夸张地暴涨着,炽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生铁
一样,连美子也感觉到自己的阴穴被撑得紧紧地,淫水快速地蒸发着,苦涩的磨
擦感带来了苦楚和新的快感。

    美子咬着嘴唇,吞着口水,绉着眉头,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可以确定的
只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秀次则在此时强忍着要射出的感觉,努力地延续着快感……

    「啊……小……唔……啊……小秀……啊……」美子吃力地说着,「先……
先……啊……不要……啊……啊……嗯……不要射……我……不行了……啊……
啊……不行了……啊……嗯……唔……我……我要……啊……吃……啊……」

    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美子慢慢地爬了下来,跪在秀次的两腿之间,捧着自己
的一对豪乳,夹住了秀次的肉棒,上下地套弄着。

    由于美子的上衣并没有完全解开,乳房只是勉强在打开的地方被秀次揪了出
来,所以被挤在一起,比平时更加有弹性和压迫感,再加上在抽插的时候,美子
低着头,刚好可以含到秀次的龟头,她不断地嘴嚼品咂着,舔着秀次的射精口。

    一声低沉地呻吟之后,秀次终于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被美子吸到了肚子
里,一下一下地,可以看到美子的两腮夸张地凹了进去,就好像要吸乾秀次的精
气似的……

    当确定秀次的精液已经排泄得一滴不剩之后,美子舔了舔嘴唇,爬到秀次身
上,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享受着刚才的高潮。

    秀次也瘫坐在那里,吻着美子的秀发,不多会儿,秀次已经恢复了体力,看
着美子好像被强奸过的样子,心中顿时又再次欲火中烧,他开始慢慢褪去美子身
上所有的衣服,让美子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短裙,丝袜和内裤,一边脱一边抚
摸亲吻着美子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最后,秀次的舌头停留在了
屁股的位置……

    美子的肛门散发出一阵幽香,当秀次扒开她的两瓣极富弹性的双臀之后,一
朵鲜艳的菊花赫然绽放在他的面前,菊花的四周有一点黑,大概是多次排泄后充
血的原故吧?秀次心中想着,用手指碰了一碰菊门。

    「嗯……」美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菊门羞涩地缩了一缩,慢慢地又回
复到原来的样子。

    秀次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菊门四周划圈,美子则叽叽咯咯地笑了出来,中间
夹杂着一点点的呻吟,而菊花则随着划弄没有规律地收缩着。

    「嘶噜……」一声,秀次出奇不意地使劲地舔在了美子的肛门上,吸吮微凸
的菊花,不时地用舌尖捅一捅花心的小洞。

    美子觉得又痒又兴奋,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臀部也震得越来越励害,随
着秀次的舌尖捅得越来越深,秀次逐渐闻到了一点点的臭味,美子的臀沟里也开
始渗出了汗水。

    「噗噗……」秀次在美子的屁股眼上吐了几口粘滑的口水,然后将右手的中
指慢慢钻了进去。

    「不……啊……不要……」美子大叫了出来,伸手捉住了秀次的右手,示意
他不要再继续深入。

    「不用担心……」秀次完全不顾美子无力的反抗,将一整只中指插了进去,
然后开始撩动和旋转。

    「不……嗯……不要……啊……不要现在……小秀……啊……人家……人家
要去厕所……啊……」

    美子红着脸恳求着。

    「噢?是这样吗?」秀次好像明白了什么,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的前半部
果然粘满了粪便。秀次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一口吃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品尝
着:「噢……原来是西餐吗?!美子的排泄物果然很好吃呢!嗯……好像比美夕
的还好吃呢!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呢!我们一起上去好了!」秀次说完一把抱
起了美子,走上了楼梯……

    「小秀你好坏呢!」美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戳了一下秀次的鼻子,她的内
心则期侍着肛交,灌肠,以及虐戏和粪尿的快感……

    走进厕所里,秀次打开了厕板坐了上去,而美子则倒扒在他的前面,肛门对
着秀次,在多次的虐戏之后,秀次已经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摆放了游戏的用具,在
厕所里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现在秀次只是想玩粪尿的游戏。

    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灌肠器,对准了美子的屁眼,将甘油液
打了进去。

    美子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便倒着爬在了秀次身上,将肛门对准了秀次再次挺
立的肉棒,慢慢一挫一扭地用屁股吞食了下去。

    美子强忍着排泄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身体,而在抽插的时候,不时地
放出一丝丝的屁,臭味很快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啊……小……小秀……嗯……啊……我……不行了……啊……要……要拉
了……啊……」美子最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随着巨棒地抽插,粪便和秽
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反而更加疯狂地抽插着,百多下之后,秀次把肉棒抽出,带着粪便直接
又插入了美了的小穴里,并且将美子反过身来,把她的头按在了流满秽物的厕板
上。

    而就在秀次抽出肛门的一刹那,直肠里的粪便就好像被释放一样,「噗……
噗噗」地喷放了出来,秀次一把一把地抓起秽物,涂在自己和美子的身上,塞进
了他们的嘴里品尝吞咽着。

    就在这种无比脏肮的虐戏之中,所有的人格和道德感都被屠杀殆尽,剩下的
只有放纵和兽性的快感。

    秀次不断疯狂地抽送着美子的肛门和小穴,直到把精液又一次地射进了不知
道哪个洞穴里。

    美子在抽插的时候已不时地把头贴在了厕板上,歇斯底理地扭动和狂叫着,
头发上的粪水被甩得四周围都是。

    秀次射精之后,无力地瘫倒在浴盆之中,美子勉强地爬到他身上,把忍了好
久的尿液排到了秀次的身上,然后扒下去一口一口地舔食着秀次身上的秽物,一
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对着秀次淫笑……

     ***    ***    ***    ***

    秀次和美子整晚都沉醉在性爱的高潮之中,美夕和丽奈也没有打扰这一对小
别的痴男怨女。

    第二天一大早,美子依偎在秀次的怀中。

    「小秀,我这次去东京谈的合同特别顺利,老板也很重视这次交易,我这次
只是回来拿一些必要的档,所以今天又要走了,不过最多一星期就会回来的。」

    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美子去东京的第二天,丽奈也去了旭川旅游,秀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过了一
个下午,好不容易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等到了美夕的归来,「叮咚」,门铃温柔
而又愉快地叫了一声,秀次在猫眼里看到成熟的美夕穿着一身整齐的套装,正在
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外面吹着一阵阵初春的晚风,美夕看起来有一些寒意。

    正当美夕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门锁「卡卡嚓嚓」地响了起来,大门随
之缓缓地开启,秀次的脸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你回来
了!」

    美夕也笑了起来,举起提着外卖的手说:「傻瓜!我买了定食回来呢!快让
我进去吧!人家真的又累又饿呢!」

    秀次一把抓住了美夕拿着塑胶袋的手,轻轻地把她拖进了房子里。

    在秀次把食物打开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美夕累坏了似地整个人摊倒在了沙发
上,两脚一碰一碰地把高跟鞋甩在了地板上,把站在一旁的秀次拉过在坐在了一
起,然后把脚放在了秀次的怀中,撒娇地说:「小秀,帮我揉揉好吗?!人家双
脚好像就快断掉了似的,求求你好吗?!嗯……?」

    其事秀次的双手早已放在了美夕的玉腿上,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小腿。

    听到美夕的要求,秀次便轻轻抓起了她的右腿,又揉又搓地来回地按摩着,
有时又握着脚旋转一下,或着前后地拉一拉脚筋。

    美夕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甚至不时地微喘着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小秀,嗯……这样隔着丝袜不是很舒服,可以帮我除下丝袜再按摩吗?」

    秀次没有回答,双手直接伸向了美夕的短裙里,自从他叫美夕天天穿着亵裤
开始,便养成了她不穿内裤的习惯。

    果然在秀次把短裙稍微向上推了一推之后,美夕的阴部就开始展露在眼前,
秀次抓住丝袜的两边,慢慢地向下拉着,美夕也微微地拱地了下身,配合着秀次
的动作,不一会儿丝袜就被完全褪去。

    秀次留意到美夕丝袜的跨部有一小片深色的水积,便故意举起丝袜对着美夕
拉开问着:「小夕,这是什么哩?!嘿嘿……难道我这样按摩你的脚你也会兴奋
吗?」

    「小秀真坏,快点再揉多一会,人家真的很累呢!」美夕不好意思地说着:
「啊……顺便帮我拿一块寿司,真的很饿呢!」

    秀次一边帮美夕揉着脚,一边伸手拿寿司,就在他拿到寿司的一刻,他突然
因为想到了淫邪的游戏而微笑了起来……

    「小夕……」

    「嗯?」

    「不如我们一边玩一个游戏,一边吃东西好不好?」

    「嗯?!……不要嘛……人家又累又饿呀!」

    「那就不要吃啰,这可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一口
吃下了寿司,并且开始搔弄美夕的脚板。

    「哈……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呵……」美夕象徵性地挣扎了
几下,并且坐了起来,搂住了秀次,「好吧好吧!玩就好了……不过,先给我吃
一口东西好吗?!」

    秀次稍稍弯下身,拖着美夕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用舌头撬开了美
夕的小口,正当美夕已为就要热吻的时候,秀次却把自己正在嘴嚼着的寿司推到
了美夕的嘴中。

    美夕怔了一怔,便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玩的小游戏吗?」美夕妩媚地望着秀次。

    「是,又不是……」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美夕的下体,并且把她重
新压倒在了沙发上,「我觉得这次的定食少了一些调味,所以想用一用小夕的爱
液……」

    秀次又停了停,随手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寿司一块块地挪到了美夕的身上,
「不过,小夕的身体千万不要乱动哟!要不然食物掉到地上就麻烦了呀!」

    秀次放完寿司后,把美夕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后,冷不防地一下了就插入了三
根手指。

    美夕「啊……」地叫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一下,几块寿司轻微地移了移位,
但她很快又咬着嘴唇忍耐了下来。

    秀次的抽插很快便变成了抠挖,三根手指猛烈地进出着美夕的蜜穴,淫水不
断地溢出!为了方便抠挖,美夕也本能地撑开了双腿,留出了更多淫靡的空间。

    「啊……啊……小……小秀……」

    「就好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满手的淫水,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美
夕的面前,把一块寿司放到里面蘸了蘸,自己吃下了一口,然后将另外一口放到
了美夕的嘴里,再将剩下的淫水喝了下去。

    「嗯……啊……」美夕一边嘴嚼着一边呻吟着,而秀次的手指又开始无情地
开采着粘滑的蜜酱。

    美夕的双腿和下身剧烈地震颤着,但她还是强忍着,生怕食物会掉在地上,
但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这种忍耐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一会,第二捧调料被拿到了美夕的嘴边,在吃完寿司后,剩下的淫水被倒
在了美夕自己的嘴里,混着不同的味道,美夕津津有味地吞食了下去。

    很快地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美夕身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高潮令她再也无法
控制自己的身体,秀次也完全沉迷在争服的快感之中,直到第一块寿司掉在了地
上。

    「啊……这样子可不行呢?!」秀次假装正经地说,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
有停止,「食物被浪费了呢!这可是要惩罚的!」

    「啊……不……不要……啊……是……是……请……罚……啊……不……不
要停……啊……好……好舒服……啊啊……」美夕胡乱地叫喊着。

    「哼哼……看来有人是因为酱料的味道不好而提出了抗议吧?真的难办呢,
这可是一级的酱料了呢!」秀次奸笑着:「啊……还有几种酱料没有用呢!」

    「啊……啊啊……请……用……啊……不……不要停……啊啊……」

    秀次又捧出了一捧淫水,把掉在地上的寿司捡起来放在淫水里涮了一涮,然
后放到了美夕的嘴里。

    正在高潮中享受的美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块肮脏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
下去。

    秀次再次把淫水倒在了美夕的嘴里,直至美夕伸着小舌头把他的手心手背都
舔了一遍,并且每一根手指也吸吮得一乾二净为止。

    秀次又再次回到了美夕的下体,只见阴阜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不断地上下
起伏着,但他一点空闲也不留地又将手指插进了美夕的小穴里,比刚才更拚命地
抠挖着,并且不断地挤压着阴道内部突起的位置。

    美夕整个人都被挖起了似地,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块块寿司接二连三地
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美夕
拚命地叫着,不一会儿,「哗……哗……」金黄色的尿液便从秀次的手指缝里飞
溅了出来,而美夕的身体则更加剧烈地蠕动着。

    秀次连忙把一只杯子拿了过来,胡乱地接满了一杯尿液。

    「来吧!这也是上好地调味料呢!」秀次一边继续慢慢抽插着美夕,一边把
尿液凑到了她的嘴边,美夕下意识地歪过了头,秀次见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
凑到美夕的嘴边,口对口地把尿液灌了下去,然后再在地上捡了一块寿司,蘸了
尿之后塞到了美夕的嘴里。

    在快感、耻辱感和饥饿的折磨之下,美夕还是投了降,乖乖地喝下了自己的
尿,并吃下了蘸了尿液的食物,一次,两次,直到尿液喂食和抠挖将她再次带入
了高潮……

    疯狂的游戏之后,定食还是只吃掉了一半,地上和桌上散布着剩下的食物,
而美夕则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瘫在了沙发上,任由秀次摆弄。

    秀次这时已经脱下了短裤,扒在了美夕身上,将已经十分僵硬的肉棒塞到了
美夕的嘴里,而自己则对着美夕的下体,开始舔弄那朵美丽的菊花。

    美夕如获至宝似地用力吸吮着秀次的男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极大地刺激
了秀次野兽般的欲望。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化身成最丑恶的形象,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

    「岂有此理!」秀次顿时火冒三丈,抽出了美夕嘴里的肉棒,美夕也奋力坐
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着食物,紧接着跑到厕所里洗了洗脸。

    「什么嘛!是你们呀!」秀次望着三个穿得不能再暴露的不良少女—恭子,
洋子和惠子,没好气地叫着,「你们回来干什么?!哼哼……没有忘记上一次的
教训吗?!」

    「就当是我们错好了!快点让我们进去!很冷呢!我们一定不会搞事的!」

    恭子好像强忍着脾气般说着。

    「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进来!你知道你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吗?!你们在外面
名气可不小呢?!我可不想与这么有名气的人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怎样也是我的家……」恭子正要发作的时候,惠子
截着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是三个人之中最温柔可爱的一个,现在的样子
更有一些可怜,「秀……小秀……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呢……其实恭子前辈也有苦
衷的……我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闯了祸呢?!不如先让我们进来好吗?!」

    「噢……是惠子妹妹吗?!」秀次故意地叫大过自己的惠子作妹妹,并且露
出了奸邪的面孔,「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呢?!不过,为什么自从上次之后就找
不到你们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样躲避我是不对的吗?!」

    「这……这……」惠子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上次……以前的事可以不再提
吗?!」

    「你这家伙!」恭子刚要说些什么,便被洋子扯到了一旁,低声说:「让惠
子说好了……」

    「不提可不行呢!」秀次一点也不留情地说道:「那一次的表演实在太精彩
了呢!而且游戏还没有完呢!!!记得吗?!」

    秀次故意向前倾了过去,几乎是贴着惠子的脸说着。

    「这……这……如果小秀坚持地话……我……我来陪你好了……」惠子的脸
好像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只是让我们过一晚好了,天气真的
很冷呢!」

    「噢?!嘿嘿……」秀次又奸笑了两声,并且回头望进大厅里,看看美夕在
不在一旁。当确定美夕还在厕所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哈……那……那我上次
叫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呀?!」

    「这……这种事情……」惠子很为难地说。

    「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秀次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我有做过,因为我一直也不多吃肉食,不过……不过不知道洋子和
恭子前辈有没有……」

    「这可真难办呢?!这样子的话,你们今晚恐怕也要好好地反省一下呢!」

    秀次的嘴角再次歪到了一边。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惠子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不过要乖乖地呢!」秀次摸了一下惠子的胸部,然后对着恭子认真地道:
「喂!喂喂!老姐!你今晚想也不要想再对美夕做什么事情!要不然有你好看!
况且你一进来就要向美夕道歉!然后马上到我的房间去,反省一下你之前做的事
情!」

    「嗤!」恭子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邦」的一声,大门在四个人的背后关了起来。

    「妈妈!恭子她们回来了!她们好像有反省的样子,不用怕的,她们就住一
晚的……」秀次喊道。

    美夕在厕所里听到秀次的话,心里怔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恭子在自己头上
排尿的事情,又羞又怕,不过很快又平伏了下来,向往常一样又气又伤心地责怪
自己没有对恭子尽好责,她匆匆地整了整仪表便走了出来,见到三个人的打扮,
心情顿时又变得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噢……你们来了……怎么只住一晚?!在外面没有惹麻烦吧?!」美夕装
作随便地问道。

    「啊,伯母。」又是惠子答着话,「打扰了,我们只是住一晚就好了,明早
还有事情要做……」

    「不用上学了吗?!在外面也是打扰别人吧?!」美夕一边问着,一边收拾
着食物。

    「当然……我们还是要上学的……不过我们找到了兼职,还在外面租了间房
子……」兼职是真的,不过惠子在房子的事情上说了谎。

    「噢!是呀……那你们小心点好了,多点回家……我还要收拾,不陪你们说
话了……」美夕还是不是太想和她们说话。

    「多谢伯母……那我们先上去了……」惠子的话还没说完,美夕已经走进了
厨房里。

    「那我们上去啰!不过恭子要先向妈妈道歉!然后到我房间,有话要说!」

    秀次奸笑着。

    「嗤!」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

    「把衣服都脱光!」一进秀次的房间,洋子和惠子便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你这是什么意思?!」洋子有些不服气的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一边劝说着,一边慢慢地解着扣子。

    「你忘记了光碟的事情吗?!」秀次阴险地说。

    「就是……我们这次来不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吗?」惠子一边脱一边说着。

    「那好吧!就当我们是一次还清,以后不要再烦好了!」洋子无奈地开始脱
下紧身的露脐装。

    「哼……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两人的身
边,前后左右地踱着步。

    眼看着两个人一件一件地将细小的外衣除去,露出了诱人的胴体,令秀次更
加兴奋的是,洋子穿了一条T型的内裤,窄小的绳子深深地陷入了臀沟之中,两
瓣雪白的屁股表露无遗。

    「停!」当两个人只脱剩下内衣的时候,秀次叫道。说完,秀次便从后伏在
了洋子的右肩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脖筋,一直再舔到耳垂。

    秀次的手从后伸进了洋子的胸围里,轻轻地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不时地夹
一夹她坚挺的乳头,把玩了一阵后,淫性难改的洋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闭上
了双眼,樱唇微启,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

    秀次慢慢把右手伸向了洋子的下体,突然用力把T裤向上面一拉,洋子立刻
「啊……」地叫了出来,由于力度用得刚好,可以听得出洋子从中得到了极大的
快感。

    「你平时就是这样出门的吗?!」秀次淫笑着,「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被这
种内裤的绳子勒着下体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嘿嘿……当绳子陷进阴唇的时候,
再加上走路的磨擦……呼……女人真的是很会享受,淫荡得很厉害呢!」

    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前后一拉一扯地用绳线磨擦着洋子的阴部,洋子忍不住
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你这只母狗!弯下身……」秀次把洋子的上身按了下去,「喂喂……腿不
要弯,张大一点……对了!就这样扒着!」

    洋子的长腿直直地呈四十五度地张开,上半身弯下去扒在了地下,整个下体
暴露在秀次面前,秀次用自己的下体凑了过去,肉棒早已经把短裤撑了起来,秀
次用鼓鼓的地方碰撞着洋子的股间,上下前后地摆弄着做爱一样的姿势,弄得洋
子整个身体也在发情似地摇晃着,浪叫也越来越大声,不一会,秀次短裤鼓鼓的
地方就布满了一摊水渍。

    「惠子妹妹,不要光是站在那里嘛!噢……」秀次一边享受着,一边把一直
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惠子拉了过来。

    「嗯……让我摸摸看……」秀次把手伸到了惠子跨下。

    「哈!果然也是一个小荡货!只是看着下面也能湿成这样,过来,把脸伸过
来……」

    惠子走过来,俯身向前,把脸凑到了秀次的面前。

    「嗯……乖!把舌头伸出来……喂……伸长一点!」

    秀次一口就把惠子伸出来的舌头吞了进去,并且不停用力地吸吮着,发出很
大的「嘶噜……嘶噜……」的声音,就像品尝着冰棒一样,一只手更隔着内裤按
摸着惠子的阴部,手指有时用力按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湿润的内裤也渐渐陷
到了夹缝里。

    惠子因为整个身向前倾着,舌头又被秀次用力地向前吸吮着,下体又受着很
大的刺激,渐渐在兴奋中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抱住了秀次。

    「嗯……好了好了……是让你们姐妹互相观摹的时候了……蹲下……」惠子
走过来蹲在了洋子的身后,秀次很快地除下了惠子最后的衣物,拿着她湿了一大
片的内裤一边把玩一边说,「你们这两双淫溅的母狗……嘿嘿……后面的那只!
喂!叫到你的时候要回答!」秀次粗暴地扯起了惠子的头发。

    「啊……是……是……母狗在这里……」惠子含着泪小声说着。

    「嗯……这样才像样子……」秀次把惠子的头扯到了洋子的后面,「快……
快掰开她的屁股!」惠子伸出手把洋子的双臀分开,下体横陈了出来,在灯光下
反射出刚才分泌出来的爱液,整个山谷里都是晶莹通透的样子。

    「哗……」秀次赞叹地叫了出来,「淫水竟然已经湿润了这么一大片地方!
你仔细地看看……你的洋子前辈是不是我所说的淫溅的母狗!」秀次把惠子整个
头按在了洋子的阴穴下,惠子的鼻子一下子陷到了阴唇里,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于是转过头想把鼻子伸出来,但这么一动令她整个脸上也沾满了淫液。

    「哈!不喜欢吗?!」秀次用惠子的内裤用力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啊……不……不……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淫液特别地骚吧?!还是令你想起了自己的下面?!哈
哈……」秀次又抽打了几下,「说!说洋子是你见过的最淫荡的母狗!」

    「这……」惠子犹豫的时候,秀次又抽打了下去。

    「啊……不……不要……啊!」惠子扭动着上身,「对……对不起……洋子
前辈……你……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说得好……说自己也是……」

    「啊……是……惠子也是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秀次狂笑着,「所以现在母狗们就要互相舔弄了!」秀
次说完示意惠子舔弄洋子的阴穴。

    惠子双手扒着洋子的双臀,伸出舌头,舔在了洋子的阴唇上,洋子随之呻吟
了一声。

    「喂喂!要更努力呀!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快!再用力点!」秀次在一旁
催促着:「是不是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呀!这样嘛……」

    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三叉按摩棒,棒棒的顶端充满了凸出的胶粒,
秀次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拖过来,用手在阴穴上擦了几下。

    「噢?哈……竟然还是这么湿吗?果然连舔自己的同类都会有反应呢!」

    秀次把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噗……噗……」马上就听到了在湿穴中抽插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惠子的
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呢?!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哟!!」秀次拿着按摩棒不断地
在惠子的阴穴上磨擦着。

    「啊……啊嗯……要……啊……啊啊……我要……」惠子一边舔着,一边呻
吟着,一边用模糊地声音要求着。

    「噢……是吗?!」秀次一下子就将按磨棒捅进了惠子的下身,并且把震动
钮调到中等。

    「啊……啊……啊啊……」惠子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又痛又兴奋,整个人
瘫倒在地上,扭动着,并把手伸向按摩棒。

    「这可不行!你这只母狗!」秀次一边把惠子的手弄开,一边扭动按摩棒,
「你不是很兴奋吗?!再这样做可是要受惩罚的……」秀次用力捏了一下惠子的
乳头。

    「啊……」惠子苦叫了一声,蜷缩在一起,但又很快扭动了起来,「是……
是……啊……嗯……不……不要这样……」

    秀次把按摩棒又插深了一些,确保不会掉出来之后,站起扯着惠子的头发把
她重新拉了起来。

    「喂!有这样的刺激就要努力把快乐分享给自己的同类!你看不到另外一只
母狗淫水流个不停,晃动着屁股叫你过去吗?!」

    「啊……是……是……」

    「那就快去舔她的穴!不要让棒棒掉出来哟!」秀次说完走到不远处的一张
椅子上,脱掉衣裤坐了下来。

    「喂……喂……叫洋子的母狗!喂……」秀次叫着洋子,把她从闭着眼,兴
奋的状态下叫醒。

    「嗯……啊……」洋子微微张开眼,吞着口水呻吟着,享受着惠子的濡舌,
迷蒙中看到秀次招手叫她过去。

    「喂……快爬过来!喂!腿不要弯!不要直起身!就这样爬过来!像母狗一
样!」

    洋子慢慢地爬着,她的腿直直地打开着,双手撑在地上,以非常奇怪又笨重
的姿势向秀次的方向爬着,而后面的惠子也紧跟着不停地舔着洋子的阴穴。

    「只有几米的距离竟然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吗!」秀次不满地说着,扯着洋子
的长发,一把把她揪了过来,洋子的脸刚好撞到了秀次暴挺的阳具上!

    「这么心急吗!是不是嘴里也想吃点东西呢!这条肉肠最适合母狗的了!」

    秀次把洋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跨下,洋子本能地张大了嘴,开始舔弄秀次的肉
棒,不久便发出了「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仰起了头,闭着眼慢慢享受着。

    「啊……嗯……喂……最后的那只母狗!喂!」

    「是……啊……嗯……是……」惠子哼着回答道。

    「要舔一舔菊花了!啊……快舔!把舌头插到母狗的屁股眼里!噢……」

    「啊……是……」惠子开始舔洋子的肛门。

    「嗯……」洋子大声地哼了出来,下体摆动着,好像不是太愿意的样子,但
嘴里含着巨棒,头又被按着,根本没法说话,况且刺激也带来了一些快感。

    「噢……母狗的屁眼是不是很臭呢?!哈……是不是呀?!」

    「嗯……是……啊……嗯……是有些臭……」惠子不好意思的说着,但在刺
激下还是失去理智地舔弄着洋子的肛门。

    「嗯……臭就对了,母狗不是喜欢臭的吗?!继续舔吧!噢……你们这些母
狗……」秀次也继续享受着。

    过了几分钟,虽然洋子还在努力地进行口交,但秀次本能地感觉到呻吟的声
音好像变弱了一点,而且身旁好像站了一个人似的,还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
当他刚一睁开眼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块湿布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大脑,秀次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感觉渐渐
变得模糊,隐约中见到洋子爬了起来,而惠子则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按着湿布,
他好像听到两个人在说:「这个淫荡的家伙……要教训……」

    「对……他才是一只公狗!……等等……玩一整晚……哈……」

    「哈哈哈……前辈……好兴奋……」

    「哈……你也……」

    「公狗……很大呢……」

    「哈……公狗嘛!……看他……」

    「叫恭子吧……看看美夕……被整……过来……可以了……」

    「……」

    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    ***    ***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5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喂……老妈!」秀次,洋子和惠子上楼的时候,恭子走到厨房里,对美夕
说:「……秀次叫我来跟你道歉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美夕收拾着东西,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喂,你听到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恭子回头看着秀次他们上了楼,
然后走到了美夕身边,小声地说:「我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并不觉得你有
资格作我的妈妈!」

    美夕突然停止了做作,转过身来,充满愤怒地望着恭子。

    「你这样子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父亲和秀次的玩物罢
了……」恭子刚要继续说下去,「啪」的一声,美夕早己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说难听的话!」美夕激动了起来。

    「哼……」恭子揉着面颊,好像没事似地说着,「我说错了什么吗?!你们
姐妹和秀次做的事情难道连你自己也恶心得听不下去吗?!哈……」

    美夕刚要再打过去的时候,恭子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比恭子力气小的美夕
只能愤怒地望着恭子。

    「我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大人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

    哼……你知道秀次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吗?!哼哼……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
给你们一个教训的!」

    「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的……你也不要对秀次做太过份的事
情!他始终是你的亲弟弟!」

    「噢?!哈……是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呢!要不然他怎么会像母狗一样
地操我呢?!」

    「不……秀次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你引诱他!你这样做简直不是人!」

    「哈!随便你怎么说吧!你等一等就会见到秀次的真面目了!哼……而且像
你这样吃屎喝尿就是人吗?!」

    「啊……你……你快滚出去!我以后也不想见到你!」美夕有些歇斯底理地
叫着。

    「哈!还早呢!今晚我还要和弟弟续续旧呢!你也要在一旁呀!」恭子把美
夕的双手扼得更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在了背后,压在了身后,然后她一只手在
身后拿出了一副手扣。

    「你……你想干什么!」美夕刚要叫出来,恭子在口袋里拿出了封口球,熟
练地套在了她的嘴上。

    恭子向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美夕的双腿里,再用力向上顶了
一下。

    「嗯……」的一声,美夕皱着眉头用喉咙哼了一声,恭子再伸手往美夕的裙
子里一摸。

    「噢?!没有穿内裤吗?!哈……大概是刚刚和秀次搞过来吧?!而且很湿
呢?嗯……不错呢,这样淫荡的烂穴……被父亲插过,又被儿子插过……哈……
怪不得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变得淫荡呢!大概也被妹妹舔弄过吧!?」

    「嗯……嗯!!!」美夕痛苦地呻吟着。

    「你这个溅货!今晚要合作点呢!记得那天早上的事情吗?!那些照片可以
卖到很好的价钱呢!哼哼……而且我正等钱用……你今晚最好就照我说的做!明
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嗯……」两行泪水在美夕的眼角淌了下来,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很好!淫荡的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屈服的了……」恭子一边说着,一边
解开了美夕的上衣,几下动作就把美夕脱了个精光。

    「嗯……乳房还很饱满呢!好像还大过我的呢?呵呵……身材还保持的不错
吗,阴部也很诱人呢!哇!屁股也很有弹性!难怪男人都想跟你上床呢!」恭子
像挑选妓女似的品评着,美夕则含着泪闭着眼歪过头去,任由恭子摆弄着自己的
身体。

    恭子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夹子,逐个夹在了美夕的乳头上,美夕发出了
痛苦的哼声,身体抽动了几下。

    不久,恭子又拿起了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将圆柱形的铲柄一下子插到了美夕
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着。

    美夕痛苦地扒倒在地板上,恭子一手拉着她背后的手扣,一手拿着铲子,好
象驾驭畜牲一样地推着美夕向前走着,美夕一边爬,一边流着泪呻吟着,唾液不
断不由自主地从封口球的小孔里滴到了地上。

    美夕就这样被驾驭着一直从厨房爬到了楼上,恭子在上楼前命令她不要发出
声音,上楼后,她们在半开着的秀次的房门停了下来。

    透过门缝,刚好看到秀次正在玩弄着洋子的下体,而惠子就扒在他的身上。

    秀次扭曲的面部望上去就像恶魔一样,令美夕吃了一惊,而恭子则俯上去在
美夕的耳边低声说:「看到吗!这就是你的宝贝秀次!」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速
抽插着美夕的下体。

    美夕突然间从惊恐中得到了快感,差点叫出了声音。

    「爬吧!先到我房间,今晚我们有整整一晚可以玩呢!」恭子扭动着铲柄,
示意美夕继续向前爬。

    进了恭子的房间后,恭子先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在等待开机的时候。

    「真是淫荡的一家呢!我敢打赌秀次的脑子里全都是变态的东西……喂!你
这只母狗过来……」美夕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了恭子,小穴里的铲子一翘一翘
地,慢慢地滑了出来,带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到了地上。

    美夕「嗯……」的一声哼了出来,不知是快感还是解脱,恭子的电脑已经打
开,她把美夕拉到桌前,把美夕的头放在桌边,对着电脑的萤幕。

    「啊……嗯……啊啊……」电脑里吓然传来了淫声浪语,两男三女在萤幕前
干着淫荡的事情,这正是秀次那天晚上录下的光碟。

    「看吧!这就是你的秀次怎样对待亲生姐姐和别的女人的了!看吧!」恭子
走到美夕的身后,拉了一张子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趾玩弄着美夕的阴
穴。

    「嗯……嗯!」美夕哼哼着,不敢相信秀次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恭子的
母趾已经陷入了阴唇之中,为美夕带来一阵阵快感的刺激。

    「就是这样了,你的秀次就是这样用他的大肉棒干我们的了!还说着不好听
的话!最后还威胁我们作他的性奴!哈……」恭子不屑地笑了出来,「我们在外
面混得多了,与人上床,玩点变态的东西已经不算什么了……虽然没有秀次这么
变态!不过,我们才不怕呢!也不会作任何人的奴隶!才不像你这样的溅女人!
为了被男人操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哈……我们今天就给秀次好看的!」

    恭子说着说着,母指已经插入了美夕的小穴里,来回的撩动着,淫水被抠挖
着飞溅着出来。

    美夕不断地呻吟着,已经无法极中注意力在光碟上,事实上她的思绪已经乱
得一踏糊涂,分不清楚道德与快感,分不清楚性爱与变态的淫乐,她只渴望达到
高潮,只渴望这个邪恶的晚上快点过去……

    「千万不要以为忍一忍就会很快过去的……」恭子好像看穿了美夕般说着:
「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玩意呢!就像是这个……」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
拿出了一个双叉带旋风纹的震动棒,龟头的胶粒大得夸张。

    恭子拿着这个东西在美夕面前晃了几晃,美夕痛苦地摇着头,脸上一副恐惧
和哀求的表情。

    「不用担心,这只是前戏罢了,今晚上的游戏你也算是主角呢!如果不把你
身上所有的淫穴都热身一下的话,等一下的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恭子又拿
出了一小瓶东西,慢慢滴在了美夕的跨下,油质的液体从股沟滴下,顺着肛门一
直流到了阴部,所经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地。

    恭子一边滴着,一边用手将液体擦均,不时地发出「滋……滋」地声音,不
多久,美夕的下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来爬去一样,淫
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暗示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待
着又大又粗的阴茎长驱直入了。

    「反应还真的不错呢!」恭子一面按摩着,一面不时拍打一下美夕的臀部,
「不愧是上等的货色!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呢!看来你这只母狗今晚一
晚都可以尽情地和人家交配了!哈……」

    恭子将双头的震动棒分别挤进了美夕的屁眼和阴穴里,胶粒开始一扭一扭地
绞动着美夕的两个洞穴,粘液不断地在交接处渗出,美夕全身猛烈地扭动着,反
着白眼,口水随着头部的晃动从小孔中被甩着喷洒出来。

    她被反扣着的双手猛烈地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地掰着两片肥臀,试图空出
更多的空间出来,令胶棒进入得更深更入。

    正当美夕就快被插得开花的时候,全身赤裸的洋子走了进来。

    「恭子!我们这边全都好了!你的母狗调教得如何呀?!」洋子走上前来捏
了几下美夕晃动的乳房。

    「果然如我们所料的容易呢!这只母狗只要小穴里面被插着东西,就什么也
不顾地享受着呢!」恭子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以至按摩棒几乎整只陷进了美夕
的下体里。

    「走吧!跟着棒棒爬呀!千万别让棒棒掉在外面呀!」恭子一面抓着胶棒,
一边慢慢地退出房间,而美夕则跪着,并且也是倒退着爬了出去,每移动一步,
身体就与深入着绞动着的胶棒发生更大的磨擦,美夕感觉全身都被充满而且膨胀
着,高潮一波一波地袭击着自己……

    刚一走进秀次的房间,恭子就猛地拔出了胶棒,然后扯着美子的头发把她扔
在了房间中间。

    美夕在胶棒离开的一刻顿感空虚,睁开眼睛巡视着四周,只想再次找到快感
或虐戏的泉源。

    美夕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秀次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房间的中央,嘴上绑着一个
口交套,眼睛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方向。

    秀次全身赤裸着,双腿分别被蜷缩着绑了起来,并且向两边拉开,他的阳具
暴挺着,上面被擦了一层油亮的液体,最奇怪的是根部套了一个小环。

    恭子走到秀次的下体处,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巨大的阳具,「啊……果然是女
人的尤物呢!这个锁精环和持久的药物,应该足够你被玩弄一整晚了吧……哈哈
哈……」恭子把美夕扯了过来,解开了她的手扣和封口球。

    「啊……不……不要……」美夕刚要说些什么,恭子便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美夕「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你这只母狗!吠得很吵呢!今晚你可是要合作呢!」恭子奸笑着,指了指
一个方向,「看到吗!这次全程都会被录下来呢!可要表现好些呀!要不然……
嘿……要不然和上一次的相片一起,保证你会成为地下色情界的新星呢!哈……
而且……你不乖乖地话,也不给你秀次的大肉棒!」

    美夕无力地扒在了地上。

    「这才像样!快说一些讨我们开心的话呀!要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呀!」

    「是……」美夕的泪水已经不住地渗了出来,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她已经进
入了失控的状态,「是……美夕是母狗……要……要肉棒……」她一边说着,一
边主动爬到秀次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阴穴,垂直地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秀次若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美夕的下体里,美夕一蹲一起地开
始了活塞的运动。

    「看这只母狗多淫荡……」恭子在一旁欣赏着。

    「就是,搞到人家也湿了起来呢!」洋子有些开玩笑似地说。

    「是吗!前辈……」惠子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洋子的下身
,果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嗯……前辈真的很淫荡呢!嘿……小惠也要呢!」洋
子也开始抚弄惠子的乳房和下体。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要……多些……啊……好……好
厉害呢!啊!」美夕忘我地呻吟着,大声地喊叫着,不一会就又达到了高潮,身
下的秀次也低沉地哼着。

    美夕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着伏倒在秀次
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阴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
只见秀次暴挺着的肉棒竟然射出了精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
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着,边把美子
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精液的阳具上,命令她把精液舔乾。

    美夕在高潮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精液舔
了一乾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肉棒。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着秀次口交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
的精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精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精
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淫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
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射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
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操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
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阳具的底部,
肉棒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着,血管贲张着,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着:「你们这两个
淫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
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

    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肉棒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小穴,她
大声的呻吟着,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口交,而
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阴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抽插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高潮,而肉棒
依然坚挺着,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着,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
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着
对秀次进行着口交,舔着秀次的阴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第一次地感觉到了真
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着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
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着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着,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
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地威胁命令着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
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
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
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

    美夕终于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着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口交
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
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
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着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着,直接打在了美夕
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着。

    美夕忍受着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
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着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
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
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

    恭子她们在旁边看着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
也直接刺激了她们淫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
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
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着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
大口地吃着,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淫乐享受
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
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
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
咳嗽着,彷彿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

    终于,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着被放在了秀次的阳具上,不同的
是被抽插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
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着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
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性欲,她们不顾
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
次的肉棒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着抽插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恭子终于按奈不住,光着身
子加入了战团……

    「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
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抽插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
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着口交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
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肉棒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
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乾二净,更嘴嚼了她的阴唇和阴核,将舌头插入了恭
子的小穴里乱撩,弄得恭子淫水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阴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
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肉棒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
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着,而美夕则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
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着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乾净湿润的阴部,逐条
逐条地吸吮着她们湿透了的阴毛,不放过一滴隐藏着的金黄色水珠……

    虐戏在无数次高潮后依然狂疯地进行着!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
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
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着性戏,直至精疲力尽,
曙光初露才互相搂着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运
作……

    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
什么东西充塞着,阴唇奋力地张开着,糊着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
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
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

    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么,一股酸酸鹹鹹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
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着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
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着结成硬壳的粪
便。

    他下身依然套着三个锁精环,阳具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

    美夕在污水中蠕动着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着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口交套,
阳具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着可怜的阳具,下意识地俯着
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肉
棒?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
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着口交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
又或着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
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着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
精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着肉棒的美夕将
精液全部吸吮着吞食了下去,享受着淫靡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着高
潮后的肉棒。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
的肉棒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
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肉棒,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
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着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着圈舔着嘴唇,脸上沾满
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着秀
次笑着:「主人……你的精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
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淫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
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么呢?美夕真的又淫荡又肮脏呢!」

    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
了起来,疯狂地摇着头!口水飞溅着:「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了!
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

    美夕一边挣扎着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
不……美夕只是属于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
要……快惩罚又淫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

    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

    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着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
在秀次的怀中,望着四周,好像赤裸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
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
开:

    「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操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
前所末有的高潮,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肉棒红红的,就好像种马
呢!呵呵……这么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
分享这么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
更爱你呢!

    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伤呢,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
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

  至于我的私生活呢……嗯……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
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淫穴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
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
女皇呢!有机会再见啰!

    好爱你的……肉棒的姐姐恭子。」

     ***    ***    ***    ***

    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肉棒也慢慢康
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
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
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
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
是淫性大发,不断需所着性爱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
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
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
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高潮之
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
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

    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小穴都操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
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
与秀次有过几次口交,但是由于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
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
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
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
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

    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的
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
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着微凸的胸部,一手按着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着,在按
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着。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着,内裤在不知不觉
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
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着秀次,咬着下唇,伸出了原本拿着
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着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着「啊……」

    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着痴望着秀次……

    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
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着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全身,啊……嗯……占……
有我……嗯……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
情地需索着。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
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你真的准备好了
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
舒服……啊……」

    丽奈扭动着呻吟着。

    秀次放开抓着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
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抽插摩擦着
她的小穴,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淫穴,终于,淫水
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向上挺起着,阴
室也极大地扩张着。

    巨大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
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着,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
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高潮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高潮
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
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着。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着就
快失控的快感,肉棒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阴穴的深处,顶撞挤压着花心,
试探着炽热的子宫……

    「啊……!!!」一声,秀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
在了床上,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着丽奈,垂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肉棒几乎是一丝一毫
地,小心地进行着抽插,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着的阴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
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着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
边缘,两兄妹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淫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出,滑落,变冷,凝固,
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

    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肉
棒推进了阴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
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着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肉棒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
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
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阴室里洗擦着自己的龟头,一股无形的压力终于将一股股
的精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着阳具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阴穴中喷
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高潮中抽搐着,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
润的高潮之中……

    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
另一端的是正在揉着睡眼的秀次。

    「哇!怎么又有这么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
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
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着信,
一边嘟嚷着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着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
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
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
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
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
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
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着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
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

     ***    ***    ***    ***

    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着身体每一寸
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着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

    一个中年的穿着白色大衣的男子带着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
说道:「准备好了吗?」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点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
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着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
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么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
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着,心中
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么……」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轮奸和毒打的痕迹,
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着说了出来,抱着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
乎是颤抖着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着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
写着: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
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
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着,「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
什么意思?!啊……!!!」秀次一边叫着,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
着。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着,一个被长发挡着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
人口交。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着阳具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
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着,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
着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抽插着,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
着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伙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着
男人的大棒,淫水沾在了肉棒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
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着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
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肉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
体随之在肉洞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肉洞都极度松弛地张开着。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肉棒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
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着,哀求着。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口交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肉棒挺进到
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着灯光,对着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
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精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
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着又张大
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着一根新的肉棒。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

    「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
来。

    「为什么?!」秀次一边叫着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
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

    「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着抱着头猛地摇晃着:
「不要……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么也记不起……啊……
不……秀次……不要讨厌我……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
了美子,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6 16: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原着:灭日王虫


                六 飞舞的男根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
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
于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睛里泛着泪
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
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
和……和轮奸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把握
地说着。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
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第一步怎么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
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

    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着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
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着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
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阴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么会知……」「呯」
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
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
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着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么人害死的!」南树也叫着。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么……怎么会知道……
喔……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好不好?」秀次
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混在一起,又喝酒,又吸
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么的欠下了巨债,
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
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么关系?是哪个黑帮?部在哪
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着。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
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么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着川口的
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
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
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么?!」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
还有……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
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
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
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
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着:「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
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
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
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
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
睡倒,在恶梦中惊醒……

    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
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着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着建筑生意,实际上
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淫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
间空壳公司,轮奸美子的十有八九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
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

    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
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
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
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着: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着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

     ***    ***    ***    ***

    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着
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着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着封口球,乳房被挤出
了胸前的窄洞,乳头钉着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着,肥厚的阴唇向外暴突
着,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阴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着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
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
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

    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
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
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着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着:「阿公,老大……」

    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着烈日飞浪的屏风将
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淫货吗?」老头子扫视着几个女人,不屑地问
着身边的人。

    「是,绑着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
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
乎着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
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
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着一对毫
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
帮两个人脱衣服,随着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
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着。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一边抓着他面前的女子的
乳头,一边望着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
装弄脏!」

    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
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
他们面前等候着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着老头小心地询问着,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
享受着身后的豪乳,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着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着,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
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
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着他的肉棒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
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着嘴对着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
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
个口交的女人也在这是拖着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着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
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着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着,下体尽露
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着,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着圈审视着美子的胴
体,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乳房,乳房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着一粒
凸起的深红色乳头,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着食客的欲望。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阴毛,用手指将阴唇撑开,检查着小穴,露出了一丝满
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阳具,对着美子被秀发遮住
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了美子的脸
上,嘴上,脖子上,乳房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着,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着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
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着,于是她紧蹙着眉头,咬着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
力地躲避着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不……不要……呸……呸……不要……」当美子开口大声叫出来的时候,
尿液便理所当然地溅到了口中,她不得不一边吐着尿液,一边继续甩着头,不过
美子甩头的时候,头发上的尿液被甩得飞洒到四周,就好像一只湿透了的狗在甩
水一样,在旁边的老头也被溅得全身都是。

    在远处的一个也是光着身子的大汉,弯腰低声问中年男子要不要用药,中年
男子摇了摇手,嘴里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好像看到女人反抗,挣扎才有意思的样
子。

    「不……不要……」老头已经停止了排泄,美子继续大叫着。

    「混帐!」老头一步跨进了架子里,一巴打在了美子的脸上。

    「啊……不要……啊……你们是什么人?我在哪?」美子尖叫着,不停地扭
动着身体,并且张开眼睛惊恐地望着四周。

    「啪……啪啪……」老头再次打了下去,并且一手抓住了美子的乳房,使劲
地拧着:「不要再叫了!」

    「啊……」美子在乳房扭曲的疼痛下声撕力竭地叫了出来。

    「不要乱动!」老头一步跨在了美子的头上,面对着美子的躯体,双手紧握
着美子的双乳,并且向上拉着,美子屈服在巨痛之下,一动不动地对着老头多毛
的股沟。

    「舔!」老头简单地命令着,并且把屁股压在了美子的嘴上,肛门近得可以
感觉到美子湿热的呼吸,美子把头歪到一边,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老头又一次无情地拉扯着美子的乳房,并且开始了扭动。

    「快舔!要不然不只是你这对漂亮的奶子,你姐姐和小女孩的也会变成这样
子!」老头边扭边威胁着,美子歪着头隐约见到一旁的美夕和丽子,失声叫了出
来,眼泪奔流而出。

    「不要……啊……为……为什么?!不要美夕……丽奈……不要……」美子
再次屈服了,她扭回头,在肉体与心灵上极大的痛苦之中伸出了舌头,舔着老头
的肛门,随着美子的舔弄,老头的肛门开始收缩着,一股粪便的臭味慢慢溢出。

    「张大嘴巴!」老头突然用双手把美子的头堆进了股间,并且发出了令人恶
心的命令,美子犹豫了一下,忍受着极大痛楚和耻辱张大嘴包住了老头的肛门。

    「张好不要动!想着你的家人!」老头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些。

    「噗……噗噗……」老头先是放了两个屁,美子觉得一股股的臭气直接打在
了自己的喉咙里,再从鼻孔溢出。

    她刚想避开,但想到了美夕和丽奈,而且在老头强有力的双手的制约下根本
没有办法躲避。

    「噗噗……噗……」紧接着,一股股粘稠的固体直接掉进了美子的口腔里,
湿湿的,热热的,鹹鹹的,随着粪便不断地排泄。

    美子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部份被直接吞咽了下去,但还是有更多的粪便
因为反胃和恶心的感觉而没有办法吞咽,不一会美子的口中便充满了秽物,软软
的,一粒一粒的在挤压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夹杂着屎水和唾液从脸上滑
到脖子上,耳边,再滴落到地下,一股股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老头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直肠,尝试排出最多的赘物,过了几分钟,老头满
意地站了起来,屁股在美子的乳房上磨蹭了一轮,说了一句:「清理!」话音刚
落,两个口交的女人便爬了过来。

    美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褐色的粪便,咖啡色和
黄褐色的固体和液体流得满脸都是,顺着她的秀发滴落。她的胸部也是胡乱地有
一大片粪便擦拭过的痕迹,美子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头脑一片空白,呆滞
着望着天花板。

    帮中年男人口交的女人终于爬到了美子的身上,伸出了红舌,细心地舔舐着
美子胸部的污迹,而另一个女人则捧起了美子的头部,将头部稍微倾斜,用舌头
一口一口地将美子嘴里的粪便撩出来,吞食了下去。

    这时美子才慢慢有了反应,本能地呕吐着嘴里的污物,连带着分泌的唾液,
女人张大了嘴盛接着,当美子差不多吐乾净的时候,女人更用舌头将美子的牙齿
也清理了一番,并且也舔乾净了美子的面庞……

    「帮她热身!」老头这时已经坐在了惠子的头上,一边发着命令,一边享受
着惠子帮他舔肛清理的快感,而在令一边,两个女人则开始分别舔弄着美子的乳
头和阴部。

    玲子熟练地嘴嚼着美子的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坚硬的颗粒在舌尖的弹动下不
断地跳动飞舞着,带动着美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胸部大幅度地收缩起伏着。

    而贵子的双唇火舌则好像与美子的阴部融合在一起似的,阴核在拨弄的挑逗
下暴胀着,小穴急剧的收缩甚至好像喷出了热气似的,淫水涓涓地流着,把贵子
的唇边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贵子更用中指挖弄着美子的肛门,令美子更加忘我地扭动了起来,完全忘记
了不久之前的无比的耻辱……

    「喂,皓之,中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头吆喝着中年男子。

    「是!」中年男子露出了淫笑,站起来走到美夕面前,「啪……啪……」两
巴打在了美夕白晰的皮肤上,随即泛起了两块令人怜爱的红印。

    「嗯……」美夕呻吟着慢慢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含着泪光微微地睁开,本想
说些什么,但却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丝凉风划过敏感的地带,带来了一波波
兴奋的感觉,向下一望又见到中年男子硕大的阳具,淫水随即渗了出来,舌头不
由自主地滑出了嘴唇,绕着圈作着挑逗,身体极度淫荡地扭动着。

    面对着完全没有预计到的反应,皓之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地便满意地笑了
出来,眼角流露出被唤醒的兽性,毕竟是有操过无数女人的经验,皓之很快感觉
到美夕淫荡的呼唤,亲自解开了美夕地束縳。

    一经自由,美夕在非理性的变态驱驶下,一下子就扑在了皓之的怀中,相互
热吻着,交换着口沬,美夕的一只手用力地套弄着皓之如狼似虎的男根,惊觉男
人的肉棒上竟然镶入了三粒滚珠,顿时淫水又再次决堤而出,火热的呼息吹拂着
皓之的耳垂,浪叫震颤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划弄着男人强有力的背部,带来一丝丝的痕痒和痛楚,而皓
之也不示弱,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搓揉着美夕丰满的乳房,扭动着乳头;另一只手
的三根粗糙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早已氾滥的淫穴里,抠挖出更多的乳白色
的阴精。

    慢慢地,皓之把美夕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美夕也十分合作地一直吻
了下去,并且一口就将皓之粗大的男根尽根吞了下去,皓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龟
头顶在了美夕的喉咙深处。

    美夕随即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哧噗……哧噗……」的声音,
她在吸吮套弄的同时,舌头也不停地围绕着皓之的龟头打转,双手抚弄着皓之的
阴囊和肛门。

    皓之站在那里低沉地呻吟享受着,而美夕则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皓之享受的神
情,露出淫荡的微笑……

    不一会,皓之竟然感觉到射精的冲动,马上尝试将美夕的头拉开,怎知美夕
完全沉浸在吞食肉棒的快感之中,竟然不肯离开,更微微地咬住了皓之的龟头,
皓之最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射精的前一刻将美夕拉开,「啪……啪啪……」
愤怒的皓之无情的抽打着美夕的面庞,惩罚她差点令自己在后背面前出丑。

    「呜……呜……啊……」美夕在抽打下蜷缩着哭了起来,皓次似乎完全没有
理会可怜的美夕,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向了一旁,在架子上拿下了一条九尾皮
鞭,用力揪打在美夕的背上。

    「溅货!很吵呢!快闭嘴!」皓之一边鞭打着一边呼喝着,美夕感到背后一
阵火辣的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还是本能地翻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美夕……可……啊……可以做任何事……啊……」美夕的
乳房上又挨了几鞭,然后是小腹,屁股和阴唇,随着软软的皮鞭打在了最敏感的
部位上,美夕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回想起与秀次虐戏的日子,她开始在地
上扭动,任由皮鞭抽打着,自己抚弄着乳房和阴部,享受着变态和自慰的双重快
感,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

    面对着美夕淫溅的反应,皓之更加用力地抽打了下去,而在一旁的男人都看
得目瞪口呆,有的露出了野兽般的凶光……

    「啊……啊……主人……快……啊……快……用力……啊啊……我要……啊
啊……」美夕疯狂地呻吟着,带动着淫靡的气氛,一旁的美子最已在同性的舔弄
下失去了理智,享受着高潮。

    皓之一边抽打着,一边将美夕揪了起来,命令她扒在地上,背向着自己,湿
得一踏糊涂的阴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皓之毫不犹豫地一铤而入,三粒滚珠把阴穴顶得更加鼓张,在上面的那粒挤
压着美夕的肛门和直肠,下面的那粒则压榨着美夕就快暴裂似的阴核。

    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背上,美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随即在皓之的抽插下
达到了一连串的高潮,张大着嘴,反着白眼,无声地享受着,任由皓之虐打着,
占有着……

    「噗呲……噗呲……」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脆,加上皮鞭「啪……啪……」
的声音,空气中只有湿润粘滑的感觉。

    皓之这时已经扔掉了皮鞭,抓着美夕白晰的臀部,疯狂地抽插着,不时有白
色的液体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美夕早已失声,扒在地上,唾液无法控制地在嘴角不断地流出,随着每一次
甩弄头部而飞洒向四周,在疯狂地抽插了千多下之后,皓之忍着射精的感觉将肉
棒抽了出来,美夕早已瘫倒在地上,只是撅着屁股任由男根进出着。

    皓之并没有给美夕多大的空闲,他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只软膏,粗暴地擦在
了美夕的屁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抽进了她的肛门里,搅动了一轮。

    冰凉的感觉为美夕带来了新一轮火热的快感,她重新撑起了身体,发出了与
众不同的呻吟。

    突然间,皓之粗大而又凹凸不平的肉棒直接捣入了美夕狭窄的直肠里,肛门
顿时有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排便感和顶撞阴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浓浓的
阴精由美夕的阴道一泄而出,她全身抽搐着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在皓之要进行肛交的时候,在一旁的老头终于又重新站到了美子的身边,
驱走了两个满脸污物的胴体,对着美子收缩着的下体一下子插了进去。

    美子「啊……」地叫了出来,这才感觉到老头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不单止
镶上了一粒粒的钢珠,而且其本身的尺寸大小已经与秀次的有过失之而无不及。

    美子的阴道又再次被无情的撑大了数倍,钢珠挤压着早已没有什么空间的阴
壁,顶撞着已经十分敏感的小豆豆。

    美子觉得男根似乎已经插穿了肚子似的,甚至挤压得自己产生了要排便的感
觉……

    由于四只被绑着悬在架子上,美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浮在空中
一边飞舞着一边被天使抽插一样,虽然现实中的是丑陋的恶魔,但她依然享受这
种真空似的高潮,弥漫在她身体上每一条性感的神经线上。

    在另一边,皓之终于顶受不住美夕那狭窄的肛门和龟头与粪便颗粒不断相互
磨擦顶撞的感觉,在射精的前一刻将沾满污迹的肉棒拔了出来,一把塞进了美夕
张大的嘴里,继续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直接射到了美夕的食道里,粪便也早已
在抽插时被吞咽得一乾二净。

    还没等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几个大汉已经被皓之挥手招乎了过来,一个把阳
具插进了美夕的嘴里,一个躺在她身下抽插着她的小穴,一个扒在她身后捣弄着
溢出了粪便的肛门,还有两个站在美夕的旁边,一个用肉棒磨擦着她的腋窝,一
个被美夕纤细的手套弄着,而美夕的脸上则露出了无比淫溅的神情享受着……

    老头在美子就快达到另一次的高潮的时候,突然间拔出了肉棒,好像对美子
完全失去了兴趣一样,抱着手站在了美子的跨间。

    美子扭动着正准备享受再次的高潮时,小穴内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突然消失
得无影无踪,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睁开水玲玲淫靡地双眼望向股间,再望向老
头。

    她咬着下唇,阴穴依然在冲击下微微地震颤着,但她忍着没有哀求老头的慰
藉,因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即羞愧又无耻举动。

    「说吧……」老头好像看穿了美子的心一样,一边用龟头抵着牝穴一边说,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唔……」美子的脑中一片混乱,内心挣扎犹豫着,既不想离快感而
去,又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无耻的事情。

    「我数三声……」老头笑着,「三……」

    「唔……我……啊……不要……不……不要……唔……」

    「二……」

    「请……唔……唔哦……嗯……」

    「一……」

    「唔……不要……不……唔……」美子最终还是没有说清楚。

    「哼哼……」老头奸笑着,挥了挥手,「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排便!」

    五个大汉应声走了过来,解开了美子身上的绳索,开始抽插起她身上所有的
孔穴。

    老头在这时走到了丽奈的面前,这时丽奈刚刚醒来,在惊恐和心理的创痛下
歪着头痛哭着。

    老头站在纤细白嫩的丽奈面前,就好像魔鬼站在天使的面前一样。

    老头望着丽奈,拿捏了一下她的微微挺起的乳房,丽奈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继续呜咽着。

    老头继而把粗糙的手伸进了丽奈的跨下,一阵痕痒的感觉刺激着丽奈最原始
的欲望,淫水慢慢地溢了出来。

    老头将两根手指滑进了丽的小穴里,里面的空间令老头也吃了一惊。

    「噢?!呵呵……这么小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了吗?!真有趣呢!」老头一
边说着一边将丽奈放了下来,丽奈的四肢早已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毫无反应,幼
小的身体在老头宽大的怀抱中任由其摆弄。

    老头不废吹灰之力地将丽奈的双腿打开,自己则盘腿坐在了地上,阳具愤怒
地直立着。他像玩玩具一样地将丽奈抓起,将湿润的阴部对准了自己的肉棒,生
硬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丽奈按了下去,狭小的阴穴吃力地吞噬了变了形的肉棒,
已经没有了丝毫抽插转动的余地。

    但老头还是勉强地开始了抽插,在第一次进出的时候,丽奈的阴部就被无情
地撕裂,把她从剧痛中惊醒,「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掐入了老头背部的肌
肉里,全身震颤着,唾液失禁着,眼睛反白,随即昏迷了过去。

    老头在这种接近生死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完全不理丽奈的死
活,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不一会,昏死的丽奈又再次在剧痛和快感之下被惊醒,咬着下唇忍受着畸形
肉棒的折磨,下体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却还隐隐地感觉到
识热的欲火。

    老头又以盘坐的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丽奈全身都变得炽热了起来,一股
熊熊的阴精在身体的最深处飞流直下,冲刷着老头的龟头,在交合的地方满溢了
出来,而且在巨大肉棒的充斥下,决口的堤坝就好像无法控制一样,连继的高潮
不断地冲击着幼小的丽奈,体内的分泌似乎不断地将她的精力带走,不久,丽奈
再次在痛楚与高潮之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老头感觉到幼女的高潮,似乎变得更加兴奋,索性把丽奈紧紧地抱了起来,
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狂操着化骨的淫穴。

    不多久又重新将昏过去的丽奈放到了地上,双手将丽奈的双腿高高的举起,
并排放在面前,她大腿的根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能充份地夹紧肉棒。

    但是老头紧握脚腕的双手因兴奋而用力过度,以至丽奈脆弱的双脚被慢慢碾
碎,随着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丽奈再次在梦中苏醒过来,歇斯
底里地叫嚷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胡乱摆放的被铺。

    在老头癫狂的抽插下,丽奈幼小的身体随着节奏移动着,半熟的乳房上下左
右胡乱地晃动着,过了不知多久,老头发出了好像野兽怒吼般的呻吟,暴怒的阳
具被深深地顶入了丽奈的深处,好像要插穿子宫一样。

    「啊……」丽奈再次嘶哑地叫了出来。

    一股压力大过普通人数倍的精液射进了湿润的内脏里,鹹鹹地燃烧着鲜嫩的
组织,许久,当老头再次抽出阳具的时候,鲜血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地
从阴穴中不停地流了出来。

    老头奸笑着,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招呼着身边的大汉。

    「喂,这件货物已经不能再用了,把她处理掉吧,把这理清理一下。」

    「是。」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地鞠着躬,直到老头从身边走过,才开始执行命
令。

    就在丽奈发出最后一声叫喊的同时,被男根包围穿插着的美子和美夕两姐妹
也同时享受着被轮奸下的连续高潮,无数的精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和皮肤上,
当她们再次由高潮中醒来的时候,丽奈扭曲变形的幼小身躯已经被组织的清道夫
丢进了一个地盘的水泥池里。

    射精后的大汉们在两姐妹的身上进行着无情的排便,并且强迫她们将部份吃
掉,最后还是在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的帮助下才将大部份的粪尿清
理掉。

    大汉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肚皮也都微微种胀了起来,
这才用凉水帮她们冲了个澡,六个女人可怜地相拥在一起,互相爱抚着想用欲火
来温暖自己……

     ***    ***    ***    ***

    黑暗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分清白天和夜晚,大概几个小时之后,六个赤
裸着睡在一起的女人再次被叫醒,在蒙矓中,每一个熟女的阴穴上都被一只粗糙
的手胡乱地涂着清凉的液体,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早已本能地呻吟
了起来,粘滑的淫液轻易地分秘了出来,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供应一样,源源不
绝地润泽着已经被剃得精光的下体……

    几条赤裸的胴体在黑暗中摸索着,互相舔舐着,随着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同
性之间的挑逗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强烈亢奋的身体了,阴唇就像被爬满无数蚂蚁一
样,又像被烘烤着似的,高潮不期然地从身体深处向外暗涌着,透着一层薄薄的
肌肤从里面焚烧着跳动的血液,只等待着抽插将最后的隔膜打破,将快感释放到
空气之中……

    突然间,几盏暗黄色的立地灯在四周不同的角度照亮了火热的躯体,六个女
人就好像许久没有见到灯光一样,互相搂抱着将脸埋在对方的肩头和怀中。

    「喂!」一个男人喊道,几条又长又软的东西随着声音被抛了出来,打在了
女人身上,「做好点呀!不要浪费胶片!」

    美子和美夕虽然抑制不了肉体上的需求,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不知
所措,紧紧地相拥着,但是另外四个女人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抓起了被抛
过来的东西,搓揉吸吮着。

    映着灯光,美子和美夕发现原来被抛过来的东西是数条半米多长的双头同性
胶棒,每一条都长长的,软软的,外表好像还擦了不知什么东西,在淡黄的灯光
下依然可以显得晶莹通透。

    四个女人每两个人一条一起用双手抓着,放在了嘴里忘情地吸吮着,不时用
舌头舔弄着龟头的位置,就好像对着真正的男根一样……

    正当美子和美夕看得出神的时候,由于肉体受到了刺激而不断吞咽着口水的
时候,正在舔舐着的惠子睁开了媚眼瞟了过去,见到两姐妹还没有开始任何的行
动,于是在身旁检起了另一条胶棒,递到了她们面前,一边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
舔舐,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了清脆的「啵……啵……」的声音。

    两姐妹本能地接过了胶棒,开始吸吮了起来,一边吮着一边互相爱抚着敏感
的地带……

    不一会,惠子和洋子便相对着张大了双腿,各自将极富弹性的胶棒一寸一寸
地慢慢塞到了小穴里。

    她们一边塞着,一边仰着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舌头缭绕着红唇,一只手
来回按摩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核。

    美子和美夕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也迫不急待地照着她们的样子分别将胶棒塞
进了饥渴的淫穴里,每一对被塞入胶棒的淫娃都开始常试尽量地吞噬着棒棒,就
好像它们永远也无法顶撞到性感的最深处一样,又好像软软的无法满足她们的欲
望似的。

    半米多长的胶棒全部都被吞噬了大半,大概只露出了一只手掌的长度,并且
在挤压下不断地变着形,扭曲肿胀着,淫水不断从棒外的横纹间流出……

    三对淫荡的女人不断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纤细的玉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
夹着胶棒,又想将棒棒塞得更深,又怕棒棒在极度湿滑的情况下掉出无法自拔的
阴穴。

    她们疯狂地挺着下体,互相迎合着没有什么节奏的摆动,玲子和贵子甚至已
经翻过身,互相扒在地上,任由胶棒在她们的后面翻腾着……

    不一会,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到了她们中间,伸出手抓住了胶
棒露出的部份,轻微地拉扯着,震荡着,给淫女们带来了更大的享受和刺激。另
外一些男人则站到了女人们的面前,将坚挺的阳具塞到了她的口中。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舞弄着胶棒的男人们与口交的男人们掉换了位置,男人
们又将胶棒拔出,分别塞到了女人们的肛门里,充满淫液的胶棒毫不费力地插到
了六个烂穴里,他们另外又拾起三条胶棒,再插到了女人的阴穴里。

    每一对女人的中间都被两条粗壮的胶阳具互相连接着,就好像待命的生化淫
娃一样,从男根里吸吮着生命的力量……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吸吮着的男根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射出了精液,喷洒
在了女人的喉咙里,被女人舔舐地一乾二净,男根拔出后,六个女人都分别用舌
头舐着嘴唇,望着离去的男人,做着似乎已经成为标准的淫荡的动作,张大了嘴
享受着下体震颤着的胶棒。

    在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说道:「老大,外面准备好了……」

    摇动着胶棒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某种指示,猛地将棒棒拔了出来,分别又插
到了女人的口中,用胶棒作为牵引,将女人们拉到了一个似乎更加空旷的地方,
停在了几张临时的胶垫上……

    「卡……卡嚓……」无数的灯同一时间被打开,几盏镁光灯也突然间打到了
六个女人身上,顿时在火热的欲望上又加上了一层炽热的感觉。

    女人们对着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被射得看不清楚东西,眯着眼睛,只是
没有放过嘴里的胶棒。

    隐约之中,女人们看到了无数的人影,渐渐地,无数的光影终于重叠在了一
起,蒙矓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几十个男人赤裸着整整齐齐地坐在了正前方不远处,几个男人拿着摄录机和
照像机晃动在她们的身边,闪光灯已经不停地跳动着……

    正当美子和美夕感觉到惊讶,恐惧和羞耻的时候,小穴中已经被粗壮的手指
搅动着,快感即时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她们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批男人的阳具分别插进了六个女人的口中……

    在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时间里,不断地有男人们的肉棒进出女人们的口中,女
人在下体不断的刺激下忘情而又机械地吸吮着,直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为止。

    大多数的男人都在射出前的一瞬那将肉棒拔出,然后排泄到女人的脸上,再
由女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将精液涂均,一些来不及拔出的男人便将少许精液射到
了女人的嘴里,一部份被女人直接吞了进去,一部份则在嘴里满溢的时候和着口
水流了出来。

    除了美子和美夕之外,其她四匹牝犬都是自己托着一个不锈钢盘,盛着由脸
上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由于美子和美夕两姐妹第一次玩浓精游戏,完全沉浸在
药物带来的狂喜之中,因此由另外的男人负责盛接流下的精液……

    终于,第一轮的口交在最后一批男人的射精之后停了下来,六个女人的脸上
已经盖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精液的腥味充斥着整间房间,盘子里也都装满
了浓浓的精液。

    几个男人拿过所有的精盘,走到美子和美夕的面前,将其中的四盘从她们的
头顶倒了下去,两个女人呻吟着就好像沐浴着爱液一样,双手胡乱地将一团团浓
稠的液体来回涂沬在身上,直至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精液覆盖为止,滑滑
的,又涩涩的,抓又抓不住,驱又驱不走……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裸体的大汉走到两姐妹的身后,把两人按倒,二话不说
地粗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下体。

    两姐妹在突入下反而感受到好像许久没有过的满足感,下体终于都充斥着有
血有肉的炽热的男根,两个人都在同一时候张大了嘴,享受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但就在她们张开嘴的时候,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们的嘴夹开,一股股半凉的
腥稠的精液被强迫着倒进了她们的嘴里,正当她们本能地想吐出的时候,身后面
的大汉熟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捣毁着女人最后生理上的
机制,直接影响着两个呻吟挣扎着的肉体将这世界上最羞辱的液体大口大口地吞
噬到身体里……

    「舔乾净……」最后男人无情地命令着,把盘子推到了两姐妹的嘴边,美子
和美夕在抽插的操控下蹙着眉伸出了湿润的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地将盘中最
粘稠的精液舔舐着吞咽了下去。

    就在她们舔舐的时候,两个大汉也将精液射进了她们阴穴的深处,而惠子和
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美子和美夕的身边,大汉刚一离去的时候,两个
人迅即躺到了美子和美夕的身下,头伸到了她们的跨下,嘴凑到了她们刚刚被操
的地方,舔舐吸吮着。

    不一会,大汉刚刚射出的精液便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惠子和洋子特意在与阴
穴有一两寸距离的地方张大了嘴,迎接着一团团滴下的精液,以便可以拍摄到整
个过程……

    美子和美夕在惠子和洋子吃精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像狗一样扒着的姿势,而在
她们排泄出精液不多久,又有一对大汉走了过来,把男根抽插在她们的肛门里,
同一时间,躺在下面的惠子和洋子也被抽插了起来,而两姐妹则在指引下扒到了
惠子和洋子的身上,舔弄着她们正在被抽插的交接处。

    每当大汉射精后,她们都会互相舔舐吞食乾净,然后再被抽插至射精为止,
不断进行着这样淫靡的游戏……

    在另一边,早已为玲子和贵子准备了大量的精液,装在了四只大号的玻璃杯
里,两匹牝犬早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彻底丧失了应有的人性,所剩下的只是性
爱和虐欲,尤其是令她们无比兴奋的浓精游戏和集体性交,只是一想到就足以令
她们淫水四溅,高潮叠起。

    当她们被射得满脸精液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后面的慰藉就在机能上达到了
连串的高潮。

    面对着四大杯满满的精液,她们更好像见到了珍宝一样,拿在手中一边豪饮
品尝着,一边泼洒在对方的身上,姣淫地互相涂沬舔舐着,直到她们被十数个大
汉架起,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    ***    ***    ***

    秀次气喘吁吁地站在曜日组的总部大楼前,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

    「先生,先生,」接待处的小姐惊慌地叫着:「先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
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

    接待的小姐见到发了狂似的秀次,身上衣衫不整,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叫又
没法叫得住,于是接通了保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出现在了大堂的另
一边,粗鲁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秀次踉跄着跑进了其中一部电梯,按下了十九楼的按扭,就在大汉冲进来的
前一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上了。

    秀次喘着大气,斜靠在电梯的内壁,时不时地因口乾而努力地吞下口水。

    「叮」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冲上前
准备抓住秀次,秀次拿出裤袋中的折刀,一刀划过其中一个的喉咙,大汉随即用
手捂着喷溅鲜血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状不妙,停在了电梯口,张开手一副等待时机的样子。

    这时,电梯的门自动关闭起来,挟向了大汉,就在大汉分心的时候,秀次一
脚踢向了他的下阴,然后在大汉痛得弯下腰的时候,又用膝盖重撞了他的脑袋,
将大汉踢出了电梯。

    秀次随即冲了出去,接待的小姐见到秀次满身鲜血,「啊」的一声躲到了柜
台后面。

    秀次也管不得那么多,大声地叫着:「贵宾室在哪里?在哪里?贵宾室!」

    接待的小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震颤着答
道:「走……走廊尽头……转……转左……再转右……最后一间……」

    秀次风一般地飞跑了出去,转了两转,来到了红色的漆木大门前,不假思索
地推开了大门。吓然见到美子,美夕,惠子,洋子和其她两个女生摊倒在一旁,
全身上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液体顺着凝成一缕缕的
头发滴了下来。

    几十个男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她们的身边,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其
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在一大堆大汉的护送下正准备离去,他们见到秀次拿着折
刀,全身鲜血地冲了进来,都楞在了那里。

    「混帐!对组织的前辈能像你这样无礼吗?!」一个凶狠的大汉在人群中冲
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口日本武士刀,迳直刺向拿着刀冲进来失去了理智的秀次。

    「噗」的一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啊……」的一声惨叫。

    秀次跪在了地上,面前是满身精液的美子,美子惨白的脸望向秀次,眼泪夺
框而出,她想张嘴说些什么似的,但一张开口,鲜血和精液随即喷流了出来,秀
次好像隐约地听到:「小……秀……爱……你……」

    美子的头慢慢地,无力地伏在了秀次的胸前。

    秀次的眼泪也在眼角滑了下来,鲜血从嘴角渗出,武士刀从跑过来的美子的
背后刺进,再无情地贯穿了秀次的身躯。

    秀次吻着美子的额头,紧紧地抱着美子,两个人在血泊和精液之中相拥到了
永远……


                  「完」

***********************************
    灭日王虫:「新春快乐,万事如意!」

    召集人:「作者没什么特别话想说,所以简短致词,省事事省。下面我们欢
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朱颜血·海棠。」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楔子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
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
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
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
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
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
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
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
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
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
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
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么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
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著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
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
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
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
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
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第一章  惊变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
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
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
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
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
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
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
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
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
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
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
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
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
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
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
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
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
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
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
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
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
「不知老爷有什么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么老爷
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
老傩,你儿是唐牛,找了个儿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
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
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剎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红
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吶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
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么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
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
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
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
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
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
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
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
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
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
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
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奶子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
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
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
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赤裸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
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奶子和你比哪
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
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
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么个辣法。」这次他下手
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
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
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奶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
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
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
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
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
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
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
奶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乳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
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
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
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
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
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儿一马吧,我们真
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
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
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
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
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
「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
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儿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
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7 11:20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二章  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
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
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
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
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
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
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
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
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
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
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
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
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
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
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
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
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
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
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么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
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
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
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
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
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
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
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
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
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
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
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
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
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
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
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坎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
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
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
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
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
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
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尖锥
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
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
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
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
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
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
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
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
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
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
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
「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
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
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
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
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
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
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么人,我就给你一
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
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阴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
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
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
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么?」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
「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
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
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
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
知道黑凤凰是什么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
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
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
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佛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
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
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
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
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
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
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
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
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
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
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
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
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
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
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
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
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风摆翠
竹》,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
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
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
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
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
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
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
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第三章  绑票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
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
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
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
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
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
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
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
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象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
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
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
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
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
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
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么,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
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
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
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
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
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
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
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么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
来沅镇的第一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更多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
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    ***    ***    ***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
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肉棒插在青红的屁眼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肉棒挤开她
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奶子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
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
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
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
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
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
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
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
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
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
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
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
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
美,一个肤白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
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
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
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
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
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
是这么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
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
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坎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
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
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
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
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
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
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
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
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
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
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复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
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
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
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
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
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
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
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
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么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
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
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
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
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
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
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
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
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
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
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
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
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
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
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
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
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
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
以为自己多么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么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
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
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更多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
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
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么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
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
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
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
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
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
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
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
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
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
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
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
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
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
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四章  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
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
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
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
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
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
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
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
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
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
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
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
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
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
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
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
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
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
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
嫩的阴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
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
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
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
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
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
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
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
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复几
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
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
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
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
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
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
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
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
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
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
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
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
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
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
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
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
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
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乳头,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
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
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
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
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
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
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
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
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
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
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
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
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
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
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
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
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
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
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
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
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
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
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
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复,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
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
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
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
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
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
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  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
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
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
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
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
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
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
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
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它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
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
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
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
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
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
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
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
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龟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
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
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
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
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
人面色红润,淫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
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
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
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
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
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
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
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么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
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
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
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
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
往不咎,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
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
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
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
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
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么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物可以随时
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
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
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
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
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
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
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
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
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
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第一,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
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
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
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么子团长,你们呢,老
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
于保安团的清剿,其它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
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
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
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么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
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
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轮奸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
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么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
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么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
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
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
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
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
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
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么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
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
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
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
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
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
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
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
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
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
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
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
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
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
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么时候难倒过我白某
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
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
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么?」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
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佛真
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六章  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
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
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
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
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
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
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
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
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
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
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
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
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
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
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
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
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
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
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
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
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
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
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
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
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
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
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
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
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
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
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
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
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
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
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
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
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
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
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
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
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
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
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
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
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
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
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
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
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
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
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
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七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
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
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
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
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
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
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
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
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
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
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
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
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
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
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
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
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
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
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
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
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
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
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
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
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
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
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
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
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
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
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
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
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
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
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
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
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
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
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
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
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
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
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
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
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
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
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
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
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
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
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
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
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
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
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
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
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
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
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
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
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
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
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
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
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
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
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
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
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
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
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
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
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
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
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
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
女人。」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八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
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
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
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
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
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
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
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
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
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
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
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
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
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
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
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
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
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
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
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
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
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
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
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
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
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
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
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
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
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
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
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
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
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
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
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
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
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
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
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
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
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
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
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
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
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
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
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
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
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
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九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儿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账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
们这帮兔儿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瞇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章  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
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
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
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
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
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
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
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
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
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
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
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
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
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
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
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
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
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
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
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
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坎,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
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
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
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
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
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
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
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
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
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
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
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
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
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
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
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
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
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
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账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
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
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
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
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阴户和菊肛长期与烟
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
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肉棒
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
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
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
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
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
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
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性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
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
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
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
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
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
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
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
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
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
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
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
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胡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
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
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
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
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
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
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
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
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
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
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
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死锁,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
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
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
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
「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
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
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
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
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
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小穴口,
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
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
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
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
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
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
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
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
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
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
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
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第十一章 抓捕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
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
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
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
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
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
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
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
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迭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
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么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
怎么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
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
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
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
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
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
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
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么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
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
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
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
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
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
的奶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
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
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
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
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
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
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
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
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
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
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
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
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
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
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
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
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阴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
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
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
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
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
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
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么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
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
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
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
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
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么?」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么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
在伸向自己的阴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
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
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
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
枪响,一齐做了胡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
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
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
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么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
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
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
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么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
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
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
鼎沸起来。

  「站住!」「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
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
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
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彷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
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
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
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
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
之中。

  海棠跑了。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二章 长夜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
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
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
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
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
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
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么快,
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
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
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
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么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
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
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
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
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
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冑,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
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
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
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么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
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
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
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
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
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
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
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
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
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
一手横着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
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
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
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么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
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
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
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
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
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
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
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
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
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
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么干
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
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    ***    ***    ***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
扑啦啦地乱飞。

     ***    ***    ***    ***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
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
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
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
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
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
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
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
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
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
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
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
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    ***    ***    ***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
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
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
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
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
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
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
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
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
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第十三章 假相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
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
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
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
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
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
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
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
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
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
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
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
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
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
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
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
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
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
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
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
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
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
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
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
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
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
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
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第一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
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
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
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
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么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
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
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
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
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
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
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
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么,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子的面找你要才给
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
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
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
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
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
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
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
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
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
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
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
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
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
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
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
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
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
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
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
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
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
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
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
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
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
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
「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
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
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
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
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
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
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
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
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
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
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
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
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么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
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
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么
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
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
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
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
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
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
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
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
点在劈开成两半。

  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
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
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
色。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四章 沦落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么,坐
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
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
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
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
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
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
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
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著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
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
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
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它几处可供玩弄之处,
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多花样,都
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
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
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
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龟头,还呛
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阴茎一点点舔下去,最后
将两颗皮皱皱的睪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
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
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
么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欲
望。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
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
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
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么,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
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
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它
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
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
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轮奸,又被迫许下
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
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
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
姨太度过。

  七姨太性欲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
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
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
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
什么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
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
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
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
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复地扫来
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
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
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
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
肤,曲线优美,乳头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
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么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
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
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
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
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
为此,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
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
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
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
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
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
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第一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
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
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
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
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第一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
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
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
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
象肉棒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抽插,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
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骚货,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
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
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
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
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
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
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儿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
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儿也弄
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
好地要挟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
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
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
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    ***    ***    ***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
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
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
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
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
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
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
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
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
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
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
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
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
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
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
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
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
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
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这
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第一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
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
论看到我出现什么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
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么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
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
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干,蛮子付出这么多,她要怎么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
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
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
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
花。


              第十五章  救兵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办货物,为即
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着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
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
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
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
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
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
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
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着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
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
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肉体,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
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
「怜生」,可怜你真不该生到这苦难的世界中来。

  日子的流逝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北风初起的时候,连生满月了,越长越
像他死去的父亲,搂着这个苦命的孩子,冷如霜总是忍不住垂泪,将乳头塞到孩
子的小嘴里,望着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点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一丝丝期
待。

  白天德挟着一股冷风闯了进来,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天气变得真快,来
碗热的。咦……你他妈在干么子?」

  冷如霜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连生摔到地上,赶紧就势跪了下来,连生吓得哇
哇大哭。

  白天德狰狞着道,「婊子,老子对你好一点硬是不行,索性将这小杂种扔出
去喂狗。」

  冷如霜脸色苍白,越发把孩子抱得死死的,头叩到了地上,「对不起老爷,
霜奴知错了,霜奴一定改。」

  原来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恋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
热乎乎的新鲜人奶,平时则随兴趣来,还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乳房
小巧,本就产量不足,大人还不能完全满足,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于是
七姨太就给她立了个规矩,只许冷如霜给孩子喂米汤,可怜这连生总是饿得哇哇
叫。冷如霜忍不住偷喂了两口,就让白天德抓了个现场。

  七姨太闻得吵闹声赶了过来,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头直拧,拧得冷如霜泪眼
汪汪,「不知规矩的贱货!」直嚷嚷要拿针扎穿缝起来。白天德讨厌她总是报私
怨那一套,便将她推开,道,「今天算了,当个教训吧,老子还要开会呢。」

  美美地将一大碗散发着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还垂首站着,长发
披散下来,莹白如玉的胸脯还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两个浑园的奶子象倒扣的精
巧的玉碗,看不出一点挤空的迹象。无论欣赏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这完美的身
体都会砰然心动,假仁假义地将她披开的衣襟往中间扯了扯,虚掩住怀,手指抹
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道,「早要听话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对不对?」

  冷如霜木然。

  临出门前,白天德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还记得早几个月答应了我手下
弟兄们的事情吧,都是生死关上打过滚的人,粗鲁了点,人不坏,今后有个什么
事来了还得靠他们挡,没办法,你心里有个准备改天我安排一下,让他们乐呵乐
呵,啊。」

  「啪」一声,瓷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    ***    ***    ***

  黄云界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淹没在大湘西的十万大山中,几乎没有人知道
它的确切所在,也几乎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存在,这一切只缘于一个能止儿啼的名
字——姚大榜榜爷。

  这个纵横湘西几十年作恶无数灭户万千的魔头纵使神憎鬼厌,清政府也好民
国政府也好都拿他无可奈何,损兵折将之后都学乖了,听任其坐大,终成湘西匪
帮之龙头。

  此时,却有一个女人长跪在黄云界隐密的山寨前,目视着前方,双手捧在胸
前,掌心中是一尊绿莹莹的玉佛,根本就无视从寨头洞口伸出来的几支乌亮的枪
口,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生神经呢?

  两个岗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兄弟,这么水灵的婆娘,我打小就没见
过,老头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

  「操,你新来的吧,知道这婆娘是谁吗?大名鼎鼎的黑凤凰呀,杀人如麻,
凶悍泼赖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别连骨头渣子都给嚼了去。」

  「长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着,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
么子。」

  「听说是遭了难呗,一准找老头子搬兵来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头子够狠,这婆娘也够倔的。」

  「这婆娘的面色发黄,要么是带伤在身,要么重病才愈,我看哪撑不了多久
了,不信咱打不个赌……哎呀嘿,赌个屁,人还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挂着两盏长明灯,照亮了半个房间,另半间越发显
得幽暗莫名。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
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
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着。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于是他常常就
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
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
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胴体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
着,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
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
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
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着大家的面我
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
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
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
也上树了,说得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
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    ***    ***    ***

  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
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
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
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
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
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
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
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么?」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
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
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么大,回去
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
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不
过就是出兵么?自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
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
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胴
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真
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能
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
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
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
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
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
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
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
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
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
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
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
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
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龟头含入口中,
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龟头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
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
尿液强行咽入腹中。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六章 轮奸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
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官场上
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
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更有前
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
烟令下了多年,还是有一些零散农户在偷种,就是获利实在诱人。他不仅想要把
鸦片走私贩进来,还要借禁烟为名,扫清私种户,自己搞大面积种植,再卖向全
国,那该是个什么海赚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过就全力运作,不过之前内部还得灭火,司马南受良心
谴责太重,早已辞职移居他乡养病了,李贵、二喜子这些家伙还在,恃功而骄,
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实有些讨厌,难怪赵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现在还用得着你
们,帐慢慢再算吧,总有那一天的。

  后花园草坪上摆了三张大桌,好菜好烟好酒,坐的都是随白天德出生入死的
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
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
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
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
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
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
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
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
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
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着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
的女子。

  许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
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乳房弹跳可辨。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
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
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
亭中人正在脱什么东西。」

  一下子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帕子!」「底裤!」
「老子说是月事带!」「操,你小子这都知道?」「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
流畅。

  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
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肉体的欲望。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
洁的身体。如果说第一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么这
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
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
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
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
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
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
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
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
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
场恶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阴户以外的部位
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精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肉棒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
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
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
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
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么多公猪同时
上她。

     ***    ***    ***    ***

  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
衣,下身还是赤裸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
又算得了什么?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
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
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
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
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
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
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
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
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
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
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
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
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第十七章 妓寨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
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
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
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
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
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淫
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
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
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
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
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
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么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
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么?」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
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
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
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声
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
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色的宽辫,中间有挑着蓝色的细花和亮
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着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

  同伴们不禁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
水桥时看到的那么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屁,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么县长的太太,大伙儿都往
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
她,过二十年再来吧。」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
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

  「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

  胡须汉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

  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妓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
多么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耻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
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
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
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床戏的花式后,恶心得
要呕吐,索性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
道谈了些什么,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
不误,不用给他面子。

  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
是这样。

  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坎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
到了两个月之后。

  她接到的第一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着两
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龟
头坚硬,比什么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么约会都要推开,而
且免单。

  冷如霜迎着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

  「身体不舒服,乏了。」

  「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
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么多难题来,你随我来
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
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
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
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用狗
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
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
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老少不同,就是鲜
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
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鸡巴,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
阴户使劲抽插。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
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
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
快,嘴巴又被一条阳具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
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
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
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轮奸,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
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
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
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
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么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
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么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
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么,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
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
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
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
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又
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
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
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
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
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
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么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
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
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
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
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
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
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
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
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
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操你妈!」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
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
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
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
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
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
「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
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
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
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十八章  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
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
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
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
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
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
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
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龟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
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
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
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
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
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
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
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
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
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
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
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
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
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强行塞
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阴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
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
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
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
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
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
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
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
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这次,冷如霜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
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
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
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
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阳具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
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鸡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
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
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
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
捏着她的一只乳头。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
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
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
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
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
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
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
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
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阳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阴户,那种生
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阴户中。

  反复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阴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
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
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
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
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
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
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
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
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
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阴户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
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
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
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
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
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
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
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
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    ***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
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
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
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
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
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
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
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
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 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
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
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
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
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
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
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
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
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象话,打一顿,关几天,看
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
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
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
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彷佛出现了
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
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
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
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
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
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
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
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
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
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着急,有人会讲。」

  喽啰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么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
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
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
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
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
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
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
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
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
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么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
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
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
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
不透,其它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
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么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
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
乖给老子舔鸡巴,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
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
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
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么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
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
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
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
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
烟土能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
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么。」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么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
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
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
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
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啰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
落,茶饭未动,闭着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
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
去,信言守诺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着腋着,说个明白的,白天德能与老爷子
做个交易把你出卖,我也想与你做个交易,干掉老爷子,只要你答应,成,放你
一条生路,还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败,我为你报仇。」

  海棠抬起头来,目光炯炯逼视着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错,我也可以,但由我杀,难逃犯上之罪,今后兄弟们
如何服我,由你杀,背信弃义,人皆诛之,名正言顺。」

  「我怎么晓得你不是与白狗串通一气,借刀杀人,再灭我口。」

  申昌凶脸上咧开嘴笑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别忘了,白家灭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锋,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寝皮食
肉,当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个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实她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再没有其它可借助的力量,更谈不上追踪白天德的下落,报
仇二字简直成了笑话,她会甘心吗?

  「我要先考虑一下。」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二十章 杀榜

  再上黄云界,物是人非。

  还在那个隐密幽暗的房间,还是三个人。

  榜爷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颤动,「谁给你权利把她带回来的?你
不晓得就地解决了吗?」

  申昌惶恐,额上的汗粒都迸了出来,「老爷子恕罪,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是
听黑凤凰在骂骂咧咧,还说有一桩当年关系到老爷子的秘密要随她埋进土里了,
弟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这个换命来着,不论是真是假,听她说说话总是无妨
的。」

  他弯腰道,「看来是弟子愚昧了,这就去解决她。」

  「慢着。」榜爷说了两个字后又没了下文,屋里一片死寂,阿月安静地给他
捏着大腿。慢吞吞地说,「秘密?什么狗屁东西。那,就见见吧。记着,捆死,
扒光。」

  「是,老爷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手捆在背后,膝盖处并拢打了个绳结,只能一点
点地挪动脚步,一身不着寸缕,连头发都打散了,长长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从外面掩上门,同护卫一起远远地站着,听不到屋里的
说话,这向来是榜爷的规矩。

  屋里只留下榜爷和两个女人。

  榜爷柔和地说,「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浑浊的眼睛落在那对坚挺的双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显得十分痛楚,脸色憋得发红,越来越红。

  榜爷感觉有些奇怪,呆呆地看着,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条条绷了出来方意
识到不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绳索被整个崩断,死蛇一般从古铜健美的身体
上滑落下来。

  海棠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间,变戏法似的,竟从屁
眼里抽出了一把五寸来长细长无把无锋的尖刃。

  跃起,如白色的闪电。

  榜爷大惊,反应也异常快捷,及时按下了寸步不离的扶椅把手上一个机关。

  按说这机关是让整个椅子迅速地后翻,并打开后面的一个地洞,把坐在椅上
的人翻进洞中逃生,对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这次按下去没有反应,坐椅动了一
下,就是不翻。

  说时迟那时快,海棠已经蹿到跟前,将尖刃狠狠划开了榜爷的喉管,鲜血泉
涌,可怜连声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弥留的一剎那,他的头歪向了右侧,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
还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你。」海棠也看着阿月,同样的惊骇。

  阿月取出塞住机关的小铁丝,按动开关,把榜爷的尸体翻进地洞,又从怀里
拿出一张纸,塞到海棠手里,匆匆道,「申爷的吩咐,图上是白天德藏身之处,
你赶快从地洞逃走,有人接应。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缩到墙角,流着泪扯
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尖叫声是那么凄厉,惊动树上的栖鸟振翅而起。

  黄云界大乱。

  申昌指挥手下跳下地道追赶,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了平静。申昌一把将小
女人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

     ***    ***    ***    ***

  山深林密,海棠像头愤怒的母豹迅速穿进。

  健美的胴体上除了一些干涸的血迹,不着寸缕,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
了,头次是亡命,这次是追杀,同样是如此羞耻的姿态,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实很累了,却觉不着累,一路上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心里急得一团火
在烧。

  白天德,决不能让你跑掉!

  申昌草草划就的图纸上写着,白天德打算逃往边境,避过风头,并为建立烟
土种植园作筹划,今晚将会在一个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后就弄不清走哪条
道了,也就是说,只有今晚,她才有机会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时她手中只有一
把尖长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杀掉护卫重重的白天德吗?

  「谁?」海棠察觉附近有动静,警觉起来

  「黑当家的吗,我是申爷派来接应您的。」草丛拨开,一个当地土家人打扮
的蓝衣人走了出来,乍然目睹海棠的裸体不由得发了呆,喉头连咽了几口唾沫。

  申昌的确说了在这附近是有人接应,可人长得猥琐不说,还没带任何武器,
这也叫接应吗?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气,喝道,「背过脸去,不准看。……你说来
接应,你能做什么。」

  蓝衣人惶恐不安地说,「我是本地人,人头地形都熟,今天白县长从这里走
都是我带的路。」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县长只有七个。」

  原来如此,找个向导,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脱下,扔到后面来。」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动快了许多,傍晚时分穿出了林子,远远有炊烟升起。

  「是这了吗?」

  「对……对了,他们就,就是在这里,东安乡。」蓝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东安乡?」海棠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却好像听什么人说过,有些印象。

  海棠叫蓝衣人潜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几间旧房子,多是竹木结构,
还有土砖砌的,其中一座相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层木制结构的大宅,一二楼的楼
梯口分别有一个身着制服的兵丁在巡逻。白天德在二楼窗口冒了一下头,冲着底
下大声吆喝了几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进进出出的人数了好几遍,当真是七个。基本布置是,外
围流动暗哨两个,两个在小楼守卫,两个陪同白天德龟缩在二楼一般不出来。

  「总算逮到你了,狗贼。」海棠心中默念,有了主意。转回去,对蓝衣人说
道:「我们先休息一下,你带了干粮吧,吃点东西,凌晨丑时过后,你到村头弄
点响动吸引暗哨,动静不要太大,一旦有人开枪,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制
造混乱,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跟了申爷好几年啦,这点小事难为不了我。」

  早春时节,天黑得早,无星无月。

  忍受着饥寒,海棠默默地潜伏着,远远能看到楼内灯火映出白天德来回踱步
的身影,心情越发激动,焦躁,差点按捺不住冲动。

  除了风刮过树林的哗啦声,四下里再无动静。远远有火光闪动,随即两条人
影隐匿着搜寻过去。

  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着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
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
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它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着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
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着一个人,
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
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
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
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
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么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
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
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
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
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着,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
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剎那间
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撑起病躯,
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
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么的渺茫,都曾经有那么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
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
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
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
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
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
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
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么
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
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
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
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
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
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
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
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
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
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
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
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
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
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
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
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
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
迸出。

  「命里这么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
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乱。眼前,一时出
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
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第二十一章  刺青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
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
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
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
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
沸腾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
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
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
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
仔细,小小的折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
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骚货。」摸出一把小
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
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
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
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
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
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
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
成白虎的阴户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
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
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鸡巴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
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付出那么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
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
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
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
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
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
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
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
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
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
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儿,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
挺腰,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抽插起来,口里却道,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
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
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瞇缝着眼,左瞄又看,反复增
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
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
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
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
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
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
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奶子,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
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
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
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
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
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
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
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
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阳具深深地插
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
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
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
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
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
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
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
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
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
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
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裸体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
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
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
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
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
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
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
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
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
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
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
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
地,美得妖艳,赤裸,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第一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
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
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
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
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
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
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
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乳房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肉棒
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
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
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二十二章  访客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
音齐诵,剎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
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
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么,
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
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瞇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
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么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
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
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
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
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
「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
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    ***    ***    ***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
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
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
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
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
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
嫁给了荡寇有功的国军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
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
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
障。这么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
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
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
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
算剃光头,还是那么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
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    ***    ***    ***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
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
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
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
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么大排场,动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
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
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
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
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
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
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它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
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么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
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
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
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
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
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
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
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
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
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阴道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
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
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
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么
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
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
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
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奶子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
白色的奶子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奶子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
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来。


             第二十三章  城寨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么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
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第一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
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
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
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
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
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
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
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
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
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
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
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
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
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
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
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
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
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
取一些消息,根本想象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象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
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
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
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
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
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
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
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
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
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
告诉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
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
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
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
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
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
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
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
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
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
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
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
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1: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朱顏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二十四章  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奶子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阳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
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
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
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
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骚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
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
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
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
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连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
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
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
海棠和冷如霜,「其它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
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议,
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
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
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
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
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
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
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
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
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
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
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
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
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么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
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
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
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
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
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
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
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
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
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第二十五章  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
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
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
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
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精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
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
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
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
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
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
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
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
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
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
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
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
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
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
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
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
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
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
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
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
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
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
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
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
的阳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
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
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
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
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
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    ***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
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
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
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殭尸。只有胸前
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
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
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
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
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
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
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
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
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
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
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
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
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
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
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
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
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
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
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
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
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

  召集人:「为热烈庆祝伟大的朱颜血系列完成第八集,今晚在这里隆重举行
八大朱颜血颁奖典礼!今晚的各大奖项,都将在八篇朱颜血中产生,由众多德高
望重的情色文学界老前辈投票产生,请大家屏息静气,等候各大奖项的揭晓!」

  发三儿(使劲拍着手掌):「好咧好咧!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召集人:「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八篇朱颜血的作者们隆重登场!」

  (台下,辟里啪啦的掌声雷鸣般响起)

  召集人:「首先介绍的是,第一篇朱颜血《洁梅》的作者浮萍居士……(转
过头来)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RKING,其它人呢?」

  RKING:「是这样的,其它的作者因为要和我站在一起,会深深地自感
形秽,所以他们决定不上台了。」

  召集人(怒):「这是什么话?快把他们叫出来!」

  RKING:「恐怕来不及了,他们三个小时之前已经上飞机啦没法追了!
(偷笑)」

  召集人:「什么?!浮萍居士呢?我费了千辛万苦才把他从深山里说服出来
的……」

  RKING:「他老人家这会儿,恐怕已经回到深山里继续隐居去啦!」

  召集人(吐血):「这……这……这算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还颁个屁奖?
干脆全部颁给你好了!」

  RKING:「这个,我看我是不会介意的。」

  召集人:「混帐!混帐!全部跑了吗?寒江呢?寒江呢?今晚是他的主场,
不会也跑了吧?」

  RKING:「这个……」

  召集人(大吼):「把寒江叫出来!!!」

  寒江(瑟瑟缩缩地钻出来,害怕地看着RKING):「我……我来了……」

  RKING(暗地里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向他摇一摇,低声说):「乖乖地
站着,一会儿要是敢抢我的风头,把你的小鸡鸡切下来!」

  召集人(擦着汗):「那么,颁奖晚会开始吧。今晚由发三儿担任现场解说
嘉宾……」

  发三儿(站起来向在座各位连连鞠躬):「大家好!我是发三儿,请多多关
照!」

  召集人:「现在颁发第一个奖项!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颁奖嘉宾Y
SE99先生!」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召集人(低声问发三儿):「YSE99呢!怎么还不出来?」

  发三儿:「不知道喔……」

  RKING(站前一步):「是这样的,今晚的颁奖嘉宾呢,觉得像现在这
么伟大的场面,应该由一位更加伟大的人物来颁奖揭晓。他们一致认为,没有比
我最合适的人选了,所以都把这项艰巨的工作交给我啦。」

  召集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他们……他们也都走了吗?」

  RKING:「正是!」

  召集人:「那……那……可是获奖名单都在他们手上……」

  RKING:「他们都已经交在我手上了!」

  召集人(头脑一阵晕眩):「不会吧……」

  RKING:「召集人先生看来好像有点不适,扶他过去坐下喝杯水吧!现
在我们揭晓今晚第一个大奖:最佳配乐!」

  发三儿(低声的):「我们有设置这个奖吗?」

  召集人(揉着头):「好像吧……唉哟我的头好晕!」

  RKING:「得奖的是……的是(拉长音)……的是……《红棉》!歌曲
《红棉》,作品《朱颜血·红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好像其它七部朱颜血都没怎么使用乐曲吧?这个奖岂不是专门为
他设置的?」

  RKING:「谢谢!谢谢各位评委和读者们的支持!嗯,谢谢PACO,
谢谢我的经理人,谢谢和我一起合作的所有人,还有我的歌迷!FANS你们好
吗,我爱你们……」

  发三儿(大声地):「喂,这里不是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

  RKING:「喔,是耶!真是不好意思,高兴过头了。总之谢谢大家,得
到这个大奖,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大的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发三儿:「这好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奖了,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RKING:「好了,恭喜RKING先拨头筹,下面揭晓第二个大奖:最
佳女配角!」

  发三儿:「他奶奶的,什么都给他一个人全玩了!」

  RKING:「得奖的是……的是……的是……谷冰柔!作品《朱颜血·红
棉》,作者RKING!」

  发三儿:「又是他自己拿奖?喂,(捅捅召集人)你好像赞过谷冰柔,你投
了她一票吗?」

  召集人:「什么?我?好像不是耶……不过谷冰柔确实是候选人之一的。」

  发三儿:「喔!我好像也不是投谷冰柔哦……」

  RKING:「现在即将揭晓第三个大奖:最佳光影视觉效果!登登登!得
主是……RKING!作品《朱颜血·红棉》!」

             (台下嘘声四起)

  发三儿:「喂,有没有搞错?又是他?」

  召集人(好像头脑清醒了些):「这好像不对耶!我记得这个奖,所有评委
是一致投给《芙蓉》的,怎么会变成《红棉》?」

  发三儿:「哧!不会吧?可怜的抱残被黑了。」

  召集人:「不行!一定有问题!」

  RKING(红光满面,兴高采烈地):「谢谢……谢谢……」

  召集人(重新跳上台):「等一下等一下……RKING,名单真这么写的
吗?你没看错吧?」

  RKING(笑):「怎么会?我是认识字的。」

  召集人:「好像有点不对!把名单给我看看……」

  RKING:「请便!」

  召集人(皱着眉接过名单,大声读):「最佳男配角:红棉!最佳男主角:
红棉!最佳女主角:红棉!最佳导演:红棉!最佳剧本:红棉……」

  RKING:「呵呵呵,大家真是赏脸!」

  召集人(把名单揉做一团掷到RKING的脸上):「这名单是假的!原来
的那份获奖名单呢?」

  RKING:「是这样的,因为大家的厚爱,给在下充分的信任,我推辞不
掉,只好履行我的义务。原本那份名单我觉得不是很合理,就改成现在这样了。
这样是不是更加合理喔?大家说是不是?」

         (臭鸡蛋、烂西红柿雨点般地掷上台)

  RKING:「大家真是热情,知道我饿了还给我送食物,真是谢谢……」

  召集人(快气疯了):「你给我闭嘴!原来的名单呢?拿过来重新颁奖!」

  RKING:「真是不好意思,那份东西已经毁掉了。」

  召集人:「没有留备份吗?还有谁知道那份名单的内容,叫他们上来!」

  寒江(小声地):「幕后已经没人了。全跑啦……他们……

  他们担心小鸡鸡的安全……」

  召集人:「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个……那个……好好好!今晚的晚
会泡汤了,都是你,都是你!」

  RKING(一摊手):「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众望所归……」

  召集人:「归你个屁!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好,既然是你搞混的……嗯,
没别的好说的,今晚你就在这给我谈《海棠》吧!今晚是《海棠》的主场!就按
奖项设置的形式,给我好好比较《海棠》和你的臭《红棉》!」

  RKING:「这个没问题!说到这两部作品,毫无疑问地,《红棉》是最
优秀的,在各个方面都那么地完美,(陶醉地)多么伟大的一部作品啊……」

  召集人(白了他一眼):「再补充一点,只准你说《海棠》比《红棉》好的
地方。另外,要是敢再说《红棉》一句好话,把你的小鸡鸡切下来!」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

  寒江(偷偷地):「嘻嘻……嘻嘻……笑死我了……)

  RKING:「这……这……这不可能……别的作品怎么可能有比《红棉》
好的地方呢?」

  召集人:「这个我不管(夺过RKING的水果刀,指指他的小鸡鸡),你
看着办吧!」

  RKING(委屈地):「那……那好吧。首先说到配乐……咦,《海棠》
有配乐吗?」

  发三儿:「笨蛋!没有你不会给他作吗?你在《手转星移》里面不是很喜欢
给你的美女歌星写歌吗?发挥一下不就行了?」

  RKING:「对咧!马上即兴作一首:(唱)翠竹海,翠竹海,美丽的翠
竹海,漂亮的翠竹海!啊,我爱你翠竹海……」

  召集人(捂着耳朵):「求求你不要唱了,求求你了……我的鸡皮疙瘩……
噢……」

  寒江(小声地):「其实,其实《海棠》也是有配乐的,有一首山歌……」

  RKING(瞪他一眼):「你闭嘴!毫无疑问,《海棠》的这首主题歌,
要比《红棉》优秀百倍!因为它的作曲作词者,是伟大的RKING……」

  召集人:「I真服了U!」

  RKING:「过奖过奖!我没犯规吧,说的都是《海棠》比《红棉》优秀
的地方喔……」

  召集人:「算了算了,不要比较了,就只说《海棠》好啦!下一个项目!」

  RKING:「说到光影视觉效果,《海棠》的突出之处,我认为在于其独
特的湘西乡土气息。读文的时候,一直很怀疑寒江是不是受沈从文的影响。像楔
子里那段描述,真的很不像是一个情色作者写出来的。」

  召集人:「哪一段?」

  RKING(大声朗读):「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
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
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
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
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召集人:「好了,整段地照背,你这不是骗稿费吗?不过这一段还真写得挺
有特色的说。」

  RKING:「这段话看似跟全文没什么关联,其实已经为全篇故事的背景
定下环境色调。还真没想到寒江也写得出这样乡村的东西来,说实话我就不太能
写得出来……」

  寒江:「总算说了句人话。」

  召集人(害怕他这句话之后还有下文):「好了,都说不用比较了。」

  RKING:「再说女配角吧。嗯,冷如霜这个人物,从高洁的官家少妇,
沦落成仇人玩物,做过妓女,当过尼姑,到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永远沦为性奴的
命运。可以看出作者是花了很多心机去写的,人物转型时心里描写十分细腻。」

  寒江:「其实,在写的过程中,双姝里感觉写得最爽的还是冷如霜,一写到
她的场景我就兴奋,文字也格外卖力一些,可惜某人总是哼哼唧唧不满意,对海
棠格外偏爱,坚决不准冷MM抢了第一女主角的风头,否则,最终还不知如何收
场,变成如霜传都有可能。」

  RKING:「某人是谁?」

  召集人(大声地):「关你屁事!快继续!」

  RKING:「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海棠,这样的女人拿来虐辱真的是太爽
了!」

  寒江:「……」

  发三儿:「真是个变态的家伙……」

  召集人:「他是写女警的,喜欢玩强悍的女人。」

  RKING:「也不是这么说。像冷如霜这样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美女,
征服起来也是很有快感嘀。」

  发三儿:「确实,冷如霜到最后,仍然没有彻底地屈服。至少海棠在形式上
已经奴化,但如霜似乎仍然没有。」

  RKING:「或者对于如霜来说,以为孩子已死,心如死灰地去一辈子出
家,是个无可奈何的最好归宿。故事现在的结局对她来说,是太残忍了。」

  寒江:「嘿嘿,RKING什么时候对女人仁慈起来了?」

  RKING:「不是仁慈,是在讨论故事而已嘛!要是真让她出家一辈子,
还算什么朱颜血!说心里的话,我是觉得最后对于如霜的凌辱没怎么写,基本的
凌辱焦点都在海棠身上。」

  发三儿:「嘿嘿,现形了。」

  寒江:「确实如此。要让她流第八滴红泪,当然要烘托气氛啦!如霜前面也
凌辱够了。」

  RKING:「够了吗?你还好意思说!真正详写的肉戏,太少啦!都是那
么三两小段,每每都害我看不过瘾!浪费了这么好的题材!」

  寒江:「什么嘛!这个题材确实不错,也是我写过的文字里故事与色欲结合
得最好的一部。反正不像我以前的作风,点到为止,应该还算够变态吧。」

  RKING(冷笑):「点到为止,就不算变态了。」

  寒江:「那怎么办?」

  RKING:「你知道我对这篇东西最不满意的地方是什么吗?就是肉戏写
得太不深入了!应该写得让人看得持续到射精才好嘛!呜呜呜,我写《红棉》的
时候,一段肉戏下来就是五、六千甚至上万字……」

  寒江:「不好写啊!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这么吃力的文字,十万字,对我
来说是什么概念呢?等于是三年的光阴和无数次魂牵梦系的牵挂,太累了,下次
不会这么干了。」

  RKING:「得了吧!这种话我也说过几次了,我还说过什么征文决不超
过六万字。结果怎么样,今年又写了九万多!反正写着写着很容易就超标了。」

  发三儿:「嘿嘿,你的九万多,内容好像没人家十万字的《海棠》来得丰富
喔!还有,肉戏也不见得如何丰富。」

  RKING:「死发三,是不是在秦守的场上被揍得不过瘾?《海棠》的场
面大嘛,我那篇场面比较小……」

  召集人:「又吵什么?不是说不要比较了吗?好好评论《海棠》!」

  RKING:「嗯,刚才说到哪了?喔,说到女配角。对了,除了霜之外,
好像别的女配角根本没有戏啊!比如司马夫人奚烟,好好凌辱一下也很过瘾啊,
结果都只是提一提。最可恨是金花银叶姐妹,好好的一对双胞胎美女,先后被虐
杀也罢了,居然都不放在一起好好玩几玩!呜呜,同时玩弄一对双胞胎美女是多
过瘾的一件事呀……」

  寒江(摊手):「我也想,可是情节和篇幅不允许……而这次能写完,已经
是个奇迹了。奇迹属于一个不断利用各种手段、工具威逼利诱我坚持下去的人,
准确地说,他不是人,是「魔」,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魔王……」

  RKING:「大魔王,就是你刚才说的某人吗?」

  寒江(左盼右顾):「天哪,说坏话时不会就在身后吧。咳咳,总之,是衷
心要感谢他的。」

  发三儿(不屑地):「拍马屁!」

  寒江(对RKING):「听说你在秦守的场上揍过某人,是不是很过瘾?
我也手痒痒了。」

  发三儿:「OK!我闭嘴!」

  RKING:「好了,现在说说女主角海棠了。这是个一出场就让人充满凌
虐期待的美女:武艺高强、坚定、镇静、不屈不挠、情深义重,而且最重要是漂
亮!「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
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一出场就气度
不凡。」

  寒江(得意地):「那当然,第一女主角嘛。」

  RKING:「白板儿的称号,记载的不仅是一个屈辱的童年和深仇大恨。
更重要的是,那是她心里永远的一个阴影,无论她再怎么坚强,就算如何努力、
如何挣扎、如何不愿意,都不能摆脱这个可怕的宿命。我想,这也应该是本文的
主旨所在。」

  寒江:「你还想得真多。」

  RKING:「那是当然,要上台讲话,就要做足功课。一句轻轻的「白板
儿」,就能令海棠的心里颤抖,能令她飞快地回复当年记忆,从而回复当年的身
份。从这一点上说,白天德是令人羡慕的,他应该为此永远感到骄傲。」

  发三儿:「你看海棠明明看得比如霜更细。不要狡辩了,你还是喜欢搞她这
种类型的女人。」

  RKING:「我哪有狡辩!我早就摆明了立场了,海棠是一个一出场就让
人充满凌虐期待的美女,在这篇文章中,当然是第一的。说实在的,除了和如霜
一样,被凌辱的肉戏看不过瘾外,这真是个很完美很成功的角色。」

  召集人:「我必须说,《海棠》的人物塑造确实是十分成功的。」

  RKING:「我再举个例子,大家还记得蛮子这个人物吧?一个着墨很少
的人物。换在一个纯恋系作者的笔下,这肯定是个充满张力的人物,他可以引发
出一个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可惜,他处身在《朱颜血》,一个不允许爱情、只
允许暴力和色欲的地狱里。」

  召集人:「蛮子写得不错,只落落几笔,就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RKING:「这只是这部作品成就的一小角。其实,具备海棠和如霜两个
写得如此出色的人物,这部作品已经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了……」

  发三儿:「这句话听着好熟,似曾相识……」

  RKING:「不过最后突然牵出来银叶来剥皮,还满意外的说。真的好残
忍啊……」

  发三儿:「残忍?我没听错吧?这句话是从你口里说出来的吗?这个变态的
家伙居然也会觉得残忍……」

  RKING:「似乎有人又要找打了……」

  寒江:「说实在的,过去的想法是要剥海棠的皮,这就是给她刺青的原因。
把一张刺青杰作剥下来收藏,从此永远属于了白天德,是多么理想的结局!可是
大魔王从一开始就否决了海棠的死法,这就没有办法了,只好临时变更剧情,换
个人死。」

  发三儿:「又是大魔王?他真多事啊……」

  RKING:「这是朱颜血!女主角到最后要滴红泪呢,怎么可以死呢?」

  发三儿:「不过说到大魔王,他为什么不建议让海棠多生几个?真是好奇怪
哦!」

  寒江:「我是真的不介意让海棠再次大起肚子,之所以没写,是因为好像此
类的结局太多太滥了,反正可以想象她今后是还可以再生十个八个的。也许,在
结局处,还可以加那么一句「感受到了婴儿的胎动」之类的,说不定就可以满足
某些变态家伙特殊的变态要求?」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够黑暗、不辱朱颜血之名的好故事。下面我们欢
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地火之子」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17: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出世篇) 作者:古镛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地火之子(出世篇)


作者:古镛

                一 初

    我父亲有个儿子,那就是我。我母亲有个儿子,那是三菜。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里头是有缘由的。

     ***    ***    ***    ***

    我出生的时候,那天是斜的(像有什么压歪了它),那地是红的(哦,是红
土),鸟往四处飞,花儿洒了一地。那时就是这样,我有七个姐姐,齐声痛哭,
没人知道她们为何而哭,但我是知道的。

    我听到父亲说:「很好,是个儿子。」

  宫仆首领也说:「恭喜主上,是个儿子。」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说。其
中的这些人呀,有一个是聪明的,其他大部分都很蠢,他们四处跟人说:「主上
生了个儿子!」

    那个聪明人,他告诉父亲:「你生了他,但不能养他。」

    父亲说:「为什么呢?我有七个女儿,我又有了个儿子,我是必养他的。」

    那个聪明人微笑,并说:「你确生了他,但不能养他,这是命定的。」

    父亲非常绝望,他是信着这个聪明人的。

    我开始盯着那个聪明人看:『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想把我和七个姐姐分开。
这个狗娘养的!他不知道,天上下大雨,这雨是必要落在地上的。天上括大风,
这风必让柔嫩的草折腰。』

    『啊,从他开始,我必须警惕世人了。从他开始,我必须小心生长。』

    的确,有许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不可更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已全
然明白:我是属于火的,而不是水;属于方的,而不是圆;属于硬的,而不是软
,属于反叛,而不是顺从。

    很多年以后,有个人会立于虚幻之地,并说:「生命是一场幻觉。」

    他是错的。世间万象,在我来之前,全无意义,诚为虚妄,但是,现在一切
随我生而生,这天是我的,这地为我造,世间万物为我齐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
实的。

    此中缘由,不可分说。


             二  藏果子的女人

    先我而存的这个世界,我所降临的这个世界,一切由水与火主宰。

    原本混沌的最初,水火相争,天昏地暗。后来,水克制了火,水母囚火君于
地底。水汽清明于上,地火烘烤于下,大地万物得以生长,有了众神,有了神的
后代——人。

    万世之后,水母将归虚无,一日,她于瑶池旁产下四女,长女伊涡——我母
亲,配归我父,统有中央之国。次女伊洛,配予孔离川,君临东北,三女伊芙配
予以撒,乃有西蛮,幼女伊玛配给勾荒,主事远南。

    我出生不过三日,我父就将我远远送到了南方,交由我娘亲最小的妹妹来抚
养。

    我父说:「看呀,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土神的后代,现在交由你来抚
养,要你好生看管,将来我必领回,继我之位。」

    水母最幼的女儿伊玛说:「你的话在我,全是命令,我会依从。」

    伊玛——我的养母,她的容颜甚美,奶水甘甜,因此我长得很好。

    我的脸儿是红的,头发是黑的,骼膊与大腿,几乎是圆的。

    所有的人都亲近我,爱我,然后摸我的脸,他们说,看呀,这个小人儿,长
得真棒!

    他们爱护我,并传我的名。

    七岁以前,我一直处于无思无虑的懵懂状态,静静长养我的身体,那时,只
有一种力量常困扰着我,在我的体内燃烧,让我不得安睡。那是火的力量,我因
它的催生而早熟。

    七岁开始,我有了成年人的力气,更有一样,那是成年人也没有的。

    所有抱过我女人,都曾感觉过我奇异的体热。所有吻过我的女人,都从我唇
间得到了燃烧。

    这些女子,她们浑身颤抖,她们的心是跳的,身体在装模作样,眼眸里则是
半惊半喜。

    她们中有一人,是果园看守人的妻子。

    有一天,她把我带到她的木屋里,给我甜水喝,给我果子吃。然后她藏了最
后一颗,叫我找寻。

    我闭目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它藏在洞里。」

    「什么洞里?墙上有洞吗,你快去找。」她红着脸,真是狡猾啊。

    她瞒不过我的。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说:「找到了,它就在洞里。」

    她说:「那你可以把它挖出来,它是属于你的。」

    那时,我感觉两脊在痒,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我的另外两只手就这样突
然从背后长出来了。

    藏果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我前面的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说:「别喊!」

    女人将手挣开,喘吁着:「盘瓠!我看到你有四只手!」

    我说:「我知道的,另外两只也快长出来了,等手长齐了,我还会有另外两
个头。那时我就是三头六臂、千变万化的盘瓠太子,那时我几乎无所不能。」

    「——现在,我在你的身体前面,浑身发热,我需要你,我要用你体内的水
熄灭我的初火,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这本来是你所想的,也你所愿的,不是
吗?」

    我这么说完了,静静看看她,然后扑开了她的双腿。

    藏果子的女人满是惊讶:「但是你还小,你只是个孩子!」

    我说:「一切在我皆有可能。」说的同时,我把根捧出来了。

  它的形状骇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样子。

    藏果子的女人这时很害怕,使劲往后缩着身子。她的两只白白的大腿向后收
支起来,裙衣覆在膝弯上,底下什么也没穿,我能看见那颗果子,鲜红的果子含
在两片肉唇中,随着她身子缩紧,果子在挤迫中快要掉出来,像婴儿小嘴中含的
食物,那是容易掉下来的。

    我随手将果子一碰,果子自己就掉下了。原来已先有滑滑的水将它润滑,我
捡起果子,对她说:「看呀,这颗果子有你的水,我是喜欢的。」

    说完,我将这果子吃了,它的味道比其他果子都要好。这证明我是喜欢她的
水的。

    那么好,现在我知道藏果子的洞原来是一翕肉唇,粉红色的,嫩粘粘的,它
的上方是鼓饱的肉丘,茂盛的细毛显示它的肥沃。不断渗出的水光,还显示它同
时也是水的源头。

    那么好,我的火将在这里暂熄,然后得到安宁,水火相济之后才更能生长。

    我将我的根,推到了洞口,藏果子的女人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大张着眼望
我。我说:「不要害怕,我要用你的水,熄灭我的火,我们都会得到快乐。」

    说话时,我就已经进去了。这感觉是好的,我又往深里推进,我的坚硬得到
了包容,我的炙热得到了慰藉,我的暴烈得到了安抚,这是快乐的。

    藏果子的女子像被火噬了一口,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随即发颤,两边高高
支着的白大腿也是抖抖的。

    这是我的初火,我的力量,她必害怕的,然后必驯服于我。

    我听到她喊:「天啊,孩子,天啊,我的孩子。」

    然后她的双臂紧紧合抱我的腰身,她的手狂乱地抚摸我的背臀,她的唇狂乱
地吻我的脸。

    我以骄傲的姿势君临其上,我的根深深埋在她的洞里。我感觉体内汹涌着一
种冲动,最后,我剩余的两只手几乎就要裂体而出,这时我的火却熄灭了,已经
长出来的两只手也缩回了体内。

    藏果子的女人帮我清洁身子,我说:「你的丈夫七日后将亡,你可侍侯我。
用你的水,常常熄灭我的火。」

    藏果子的女人吻了吻我的脚,说:「我的孩,我的王,我很愿侍侯你。」

    听完这话,我就走了。


                三  养母护犊

    藏果子女人成了我的贴身女仆。有一天,我对她说:「你的水不足以熄灭我
的火,我现在很不安宁,凡你认识的成熟女子,你都可暗告她,愿意侍侯我的,
会得到快乐。」

    藏果子女人说:「我的孩,我的王,你的话不假。我愿你得安宁。」

    这天夜里,藏果子女人果然领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胸高奶大,迈着小心的步
子,因胆怯有些害羞,又因高大而显得笨拙,同时眼睛四处看,样子很是好奇。

    我与她一道吃香甜的果子,品香淳的美酒,我将手伸进她裙内玩耍,我们都
很快乐。

    末了,我说:「把你的衣除去,并脱下遮胸的布。」她依从了。

  我又说:「把你裙子掀起来,里头须什么也不穿。」她又依从了。

    藏果子女人将烛火移过来,那女子忙把腿遮闭。

    我说:「看呀,多么肥美的大腿,多么肥美的胸乳!」藏果子女人听了,露
出了嫉妒的神情,我说:「你不须嫉妒,你们都是美好的。你们流出的水都是甜
的。」

    说完,我先与那女子交媾,她的裙衣宽大,可以藏进我整个身子,她的脊背
宽厚,像平滑的高原,她的臀部丰美,像肥胖的白羊。我们都很快乐。

    这以后,又有许多不同的女子到了我的屋,她们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其
中有大臣的妻子,有侍卫官的情人,有地主的女儿,也有农夫的老婆和富人的女
仆。这事没人知道。

    五个月中,我共奸淫了一百多个女子,直到有一天,我刚在一个女子的体内
熄灭了我的火。她微笑着转头问我:「盘瓠,你今年几岁了?」

    我随口答道:「八岁。」

    答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女子怪而妖异地一笑,抓起地上衣裳就
走了。而我呆呆留在那里,感觉似有什么东西离我而去。我的身体渐渐发凉,我
的眼前一片昏暗,对将要发生的事,我再也看不清楚,我的前方是混沌一团。

    我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藏果子女人为了安慰我,夜间又领来了一个蒙面女
子。

    我却忽然生气地对她说:「你为何领个男子见我呢,你让他走吧!」

    藏果子女人说:「天啊,这人分明是个女子!」

    我于是不搭理她,转身对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面纱揭开了,果然是个男子,他便是我出生时告诫我父的那个聪
明人。他说:「王之子,我是奉你父之命来看视你的。」

    我说:「我不喜欢你,快出去!」

    聪明人说:「王之子若不修厚德,是必遭天罚的。」

    我说:「出去!出去!」

    那聪明人便像烟一般消失了。

    这事,令我很不安宁。第二天,我对藏果子女人说:「你去看看,那人是否
还在城里。」

    藏果子女人去后,回来告诉我:「那人从中央之国来,奉你父之命,带来许
多仆从、车辆、马匹,并各式丰盛的礼物,其中有些是你父亲赠送予你的,那人
现已离开了。」

    我说:「我父送我礼物我却不知道。」

    于是,我到伊玛那里,对她说:「阿玛,我可以吻你的额角么。」

    伊玛说:「我的孩,我的儿,你甚至可以亲我的脸。」

    我便亲了伊玛的脸。伊玛用欢悦的眼神看我,并将她的手摩我的头顶。

    我说:「阿玛,听说我父派人来看我了吗?」

    伊玛说:「是的,那人昨日藏在人群里,远远看你一眼,就十分放心了。他
带来的礼物,你可喜欢?」

    我说:「假如我的确见过它,那么我定会告诉你我很喜欢。」

    伊玛说:「昨夜已有人偷偷放在你房里,为的是早晨你醒来会有一个惊喜。
这也表示你父母是眷爱你的。」

    我闭口不答。伊玛当即明白了,派人去我房里瞧,那人回来说:「什么也没
有。」

    伊玛甚怒,将昨夜放礼物的那人传来,那人进了屋,匍匐在伊玛脚下说:「
请主上饶恕我的罪吧。」

    伊玛说:「我以水之母的神位起誓,你如果没有一个圆满的解释,便是轻慢
了我的外甥,我必不宽恕!」

    那人甚是恐惧,说:「木神的后代、国主的儿子勾容看到我,并对我说『那
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需要这些的,是没福享用这些的,快把这些东西全搬到我屋
里去吧。』奴仆实在不敢抗命呀。」

    伊玛说:「那个贱种,竟敢藐视我的外甥、中央之国未来的王,我必大大罚
他!」

    于是,我的姨父、勾容表哥、勾容的生母全被叫到了伊玛的房间。

    我姨父对伊玛说:「神的女儿呀,我唯一的正妻,你为什么生气呢?」

    伊玛说:「这个女人替你生的儿子,做了使你和我蒙羞的事情,罚他吧。」

    我姨父知道了原因,沉思半响,说:「勾容并他的母亲都要受罚!」

    勾容与他的生母于是被关禁了十天。勾容由此怨恨我。

     ***    ***    ***    ***

    一日,众人都在吃饭,勾容说:「盘瓠没有在祈祷。我在他旁边,我是听到
的。」

    我姨父说:「盘瓠,你为什么不祈祷?凡天底下的人都须祈祷。」

    我说:「我祈祷谁呢,谁能让我敬服呢?」

    众人于是大惊。

    伊玛说:「我的孩,天底下的人都要祈祷水之母,求她赐福,是她造了这个
世界,并眷爱每个世人。」

    我说:「水之母不是我的外婆吗?她不眷爱我,让我远离家门,我为何要祈
祷她呢?」

    众人都盯着我看,那目光是严厉的。伊玛在我耳边悄声说:「盘瓠,你快祈
祷。」

    我于是便大声祈祷:「我至圣至美的阿玛啊,请听我言,您爱我、养我,用
香甜的乳汁哺育我,用香淳的麝香熏我入睡,用柔和的目光抚慰我,让我得安宁
,我是感恩的,请阿玛依然爱我,我必报恩。」

    阿玛听后,呆了片刻,用唇轻轻碰触我的额,并说:「我依然爱你。」

    我姨父甚悦,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感念我们的款待,这是好的。只是还
须祈祷水之母。」

    我向阿玛叩头说:「我吃完了,眼睛是困的。」

    阿玛说:「那你便去吧。」

    祈祷的事便没人再提起。

    就在这年夏天,阿玛的花园建成了,她常在那剪修花草,那时,身上的裙角
是提起的,掖在腰边,露出腿部的肌肤,那肌肤是雪白的,照亮人的眼睛,那腿
弯像河流,众人见了都要赞美。

  我路过花园时,身后的两只手忽然就长了出来,这事让勾容见到了。勾容对
我姨父说:「盘瓠是怪物,盘瓠有四只手。」

    阿玛说:「没人会有四只手,请责罚那说谎的孩子。」

    我姨父也说:「四只手的人是没有的。」

    勾容又受了罚,勾容从此畏惧于我,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四  摸鼎辨诬

    到了十月,远南的上空有成群的侯鸟飞来,远南西边的土蛮大肆掠夺的季节
又到了。我姨父徵集了五千人马,将要远行,守卫国境。城里上上下下,忙着一
团。

    藏果子女人这时病了,形容枯槁,奄奄一息,对我说:「看呀,我的孩,我
的王,你对我做了什么呢,我陪了你七个月,就变成了魔鬼的模样。」

    我说:「你心里可是有埋怨吗?」

    藏果子女人说:「不,从来没有,只是我却不能再侍侯你了。请怜悯我,许
我最后一次吻你的全身吧。」

    我便让这女子吻了我裸露的脸、脖子、胸腹、足,亲完之后,她伏着身子,
便死了。从她的胯下,爬出我第一个儿子。他浑身浴血,精神饱满,哭声洪亮。

    我说:「你不该降临的,你来得还不是时候。」说完,我伸指一戳,他便陪
他母亲下世了。我让人悄悄埋葬了藏果子女人和她的儿子。

    隔了数日,我的十六个儿子相继出世,在城里的各个角落。这些早产的婴儿
全都目光发赤,精力过人。有人跑去告诉我的姨父,说:「众人都在传言,城里
有许多女子难产死去,那是因为王宫里闹鬼,那鬼虽小却能行淫,将城里众女子
的魂魄都摄去了,却生下了许多鬼胎。」

    我姨父说:「没有这样的事,我住在王宫却不知道。看是谁在传言,去将他
捉来,关在牢里。」

    又过了数日,城里不断有女子枯乾而死,众人将尸体都抬到我姨父的宫前,
说:「我们的王,请你看看这些可怜的女子吧,她们全是你的臣民,如果不能捉
住那鬼,替她们伸冤,我们又怎能将妻子留在家里,而放心去打仗呢。」

    我姨父说:「那就把祭师们叫来吧。」

    这时,勾容正躲在帷后,我对他说:「你害怕了是吗?」

    勾容嘴唇发抖,说:「不是我。」

    我说:「可是,我看见前天从你房里抬出侍女的尸体,那是为什么呢?」

    勾容说:「不是我,不是我!勾容说话时,张大眼睛,满脸恐惧。」

    我说:「祭师是有权处死王之子的。」说完,我静静地转身离开。

    祭师们来后,设坛祷告,将宫中所有未成年的王子、侍童以及所有到过宫内
的大臣的儿子们聚集在一起,让每个人将手洗净,从殿中的大鼎边走过,绕行三
圈,让每人都将手伸到鼎内,触摸鼎壁,并说,这般之后,那鬼的手将是黑的。

    只剩我与勾容时,前面所有行过的人,手依然是白的。王廷震动,宫中上下
所有人都看着我与勾容——除了我的养母伊玛,她身患怪疾,正躺在帐幕重重的
厚被之中。

    有位大臣跪下,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有大神水之母的血统,是神圣而不
可怀疑的。而另一个却是主上尊贵的儿子,他们又怎会是鬼类呢,祭师们的法术
既已失灵,请王上中止了罢。」

    祭师却说:「以水之母起誓的仪式是不能被停止的。」

    我姨夫说:「两位王子可以继续,祭师们如果辨不出鬼类,是不配成为祭师
的。」

    王上说完这话,众人都明白,法术一旦失灵,祭师制就要在今日废禁了,从
此王上的权力将更大了。

    众人于是都看我与勾容。我与勾容行完仪式后,手却是白的。王上的卫队立
时涌到了大厅,将祭师们包围,众人也都喧哗鼓噪。

    其中一名祭师大声说:「仪式未完,请上圣水。」

    众人畏惧祭师威严,都停下来,看祭师端上圣水。祭师让每个行过仪式的人
都洗手,洗过手的人全都变黑了,只有勾容,他的手依旧是白的。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喊说:「看呀,只有我们王之子是最清白的,什么也不
能将他玷污。」

    我姨夫的脸色却变了。

    祭师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言未发,忽然都齐齐举高了法杖,那法杖的光将整
个大殿照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祭师们宣布:「勾容便是那行淫的鬼,勾容将
由神来责罚。」

    祭师们说完,大殿上议论纷纷。勾容吓得坐倒在地,勾容之母仰身后跌,晕
了过去。人群大是骚乱。众人都看我姨父,远南的王却是静静坐着,神色似悲似
怒,最后,一言未发,从王座上走下来,转身离去。

    有大臣说:「祭师们诬陷王子,须得处死。」

    又有大臣说:「祭师按照大神的旨意,既找出了鬼,那鬼便得受罚。」

    那一天的事,史称「小鬼之乱」。远南的民众,有特别敬神的,有不大信神
的,分别拥护祭师和王上,分为了两大派,互相争斗残杀。西边的土蛮则乘机侵
占了远南大部分的国土。

    勾容吓得一身病,没几日便死了,勾容的生母则疯了,常在宫中乱走,看见
小孩便搂在怀里,有时将全身脱光光,要人吃奶。

    宫中上下渐有谣言传开,说王子不是鬼,王子是冤死的。真正的鬼是盘弧,
盘弧看见漂亮的女子就会有四只手。


                五 果肉的秘密

    阿玛曾对我说:「不论你长大以后将会如何,我依旧是爱你的。」说话时,
她的手按着我的额,她的眼中满是怜悯。

    我亦全身心地爱着阿玛,包括她的衣,她的发。

    阿玛是照亮我生命的一盏明灯,即使在最孤单、最黑暗的夜里,想起她,我
的心依旧会暖。

    阿玛常说:「盘弧,到我这来!」那时,她丰润的长臂会圈裹我身,柔软的
胸膛任我依靠,那时,我彷彿藏到了轻飘飘的云彩堆里,自由自在无所思虑。

    采她的衣,玩她的指,用她的长发作我遮蔽的屏障。有时,我会整个消失在
阿玛的身中,又忽然从她宽大的裙衣里冒出。

    我的身子小,而阿玛的大。阿玛的掌臂很有力,能很轻易将我托在掌中,而
我坐在她掌心里,绕身旋转,感觉像在飞。

    阿玛是爱我的,我也是爱阿玛的,多余的只是我姨父。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十分贪恋阿玛的容颜和身体,赶也赶不走,哪怕是在阿玛生病期间,他一天也要
来看视几回。

    勾容死后,我姨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郁郁不乐,一面还要忙于跟祭师们和
西边的土蛮争斗,再也没有心思纠缠阿玛,晚上常常将自己关在守卫森严的寝宫
里,且常作恶梦。

    阿玛便命人接我到她的寝宫,阿玛躺在榻上对我说:「盘弧,到我这来。」

    我站在阿玛面前,说:「阿玛,你为甚么蒙着被,裹着头?」

    我拉了拉阿玛的手,她的手缩进被里去了,她的手是冰的。

    阿玛说:「从今天起,你要住在我这里。」

    我说:「跟你同睡一张床,是吗?」

    我见阿玛的身上高高堆着层层叠叠的厚被,全身只露出鼻子周围的一点脸。

    阿玛只剩半张脸了,她好像还冷得发抖。

    阿玛说:「不可以,我有病。」

    我说:「什么病?我不怕。」

    阿玛点头说:「你不用害怕。」

    阿玛说完,闭了眼睛,关上了眼帘的阿玛,是个有些陌生的熟睡的女子,病
痛的折磨,使她看上去虚弱而美,我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

    到了夜晚,阿玛的寝宫里点起许多盏灯,那灯的样式不一,十分精巧好看。

    阿玛的榻侧四周,又添了许多烧炭的炉子,初时,我觉得很是温暖幸福,后
来,又热得浑身冒汗,我睡梦中惊醒,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

    没有人应答,此时四下里的侍女也睡熟了。

    我爬下床来,这时纱帐内阿玛也睁开了眼睛。

    我又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

    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

    我撩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于是一头钻进了阿
玛的被窝。

    阿玛说:「冻吗?」

    我扭扭身子说:「不,我觉得舒服。」

    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着身子,弓背贴着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
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裸露的肌肤,我
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乳间或臂弯
,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肉的天堂。阿玛的
胯部尤其丰隆饱满,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
滑翔,也摸不到它的边沿。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精力。而有太阳的早
上,时光是多么的漫长呀。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
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性之
光则始终笼罩着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着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
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
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着我
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
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
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
果与乳蜜,又有幽深的阴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
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着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
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

    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着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
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
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着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
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

    说着,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
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

    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
我!」

    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
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彿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

    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
心怀着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
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
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
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
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六  两个阿玛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

    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

    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了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
「盘弧,你别过来!」

    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么啦?」

    这个晚上很奇怪,像是做着怪梦,汗水顺着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
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么还不来,快来呀。」

    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
「不要!」

    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
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乳房。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么?你让
我浑身痒了。」

    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
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
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
来,我们一起玩。」

    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
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
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
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
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是软软的水
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
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
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
看?!」

    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

    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

    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么?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
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么?」

    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
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
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
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

    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
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
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湿淋淋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
叫:「火!火!我热!我热!」

    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
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
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
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
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
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
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
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
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

  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着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
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
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
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
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
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
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
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
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
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
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
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淫水滴滴如流,仿
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
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七  受禁化犬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
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的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
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肉体,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么比
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
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
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无止的纠
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
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
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
「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小的白
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
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

    阿玛说:「我知道了。」

    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

    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么啦?」

    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

    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
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

    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
触须撩拨阿玛的乳头,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
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
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么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
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
子,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必
将被你所毁!」

    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
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
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

    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
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
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
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
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于你!」

    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

    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
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
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
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
子,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

    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

    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
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
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
最爱。」

    说着,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
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
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

  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
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
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肉体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
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
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
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
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
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

    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
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
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
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
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

  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

    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
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
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
藉中带着饥渴的淫乱。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
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淫乱的
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
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
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

    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
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
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
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
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

  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
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

    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
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

    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
「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
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
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
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
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取你兄长的神魂,毁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

    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
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着殿
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
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的冰光,聪明人跃身大
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
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
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
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

    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
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

    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
「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

    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

    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
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么。往前远远逃去。

                 第一部 完

***********************************

    古镛:「这篇《地火之子》起因于一次我从梦中醒来,被梦中父亲上天入地
寻找自幼走失的儿子那种大爱所感,写下了最初的几百字。

    一篇色文竟始因于父爱,连我自己也感觉有趣。

    写的过程中,我并无任何设定,完全是由文字滋生文字,直到要给主角找个
合适名字的时候,我找到了「盘弧」,于是整个故事的概貌也随之出来了。」

    发三儿:「这篇佳作的巧妙构思,看来是妙手偶得。不过文字很有生趣,颇
有一些中西合壁的味道。」

    秦守:「古镛兄这篇文字精巧,妙趣横生,只是可惜了肉韵。正所谓:收之
桑榆,失之东隅。」

    古镛:「惭愧,惭愧。小弟耍了个调皮,在这通篇选用类似圣经体的语气文
风,也对细节的描绘有一定制约,最终就出来这样的床戏。」

    小悴:「怎会,怎会。取巧「圣经体」,使得文字与众不同,全篇飘逸着史
诗一般的神话风气,哪怕有一些幽默,看来却非常的有味道。加上古兄的国学功
底,用字遣词那都是十分到位。

    小弟一年多前就看过该文的开篇,那时仅是开篇。往后时常催问,只盼古兄
早地写成。今天在徵文中终于见到,嗯,一边惊喜,一边满足。」

    古镛:「谢谢小悴。这个故事大可以纵横延伸开去,往后若有时间,我争取
完成这个长篇。」

    发三儿:「对了,关于小姨阿玛的设定,似乎……有些过于庞大,有没有考
虑读者是否会难以接受?」

    古镛:「在情色方面,偶一直对身躯庞大硕美、远异常人的女性有不可告人
的想像,终于在这篇里小小实现了一把,就算满足一下自私吧。可惜限于笔力,
不能写得更生动更爽。」

    秦守:「小弟就敬等后续了,主角还有两个阿姨,还有娘亲和外婆可以去开
发,古兄是一定要好好发挥了。」

    召集人:「古镛兄的故事,奇幻韵味十足,读起来真是非常够味。下面我们
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3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一  巧遇

  周平百无聊赖的走在马路上,虽然是夏天的中午,但是大家都好像不怕热一
样,马路上熙熙攘攘。周平感到无聊的理由很简单,考试刚刚结束不久,在等待
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之前,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除非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干一
些无聊的事情。

  就在这时,周平的目光被对面走来的一位少女所吸引:虽然现在是三十四度
的高温,但是这位少女的出现使周平彷彿身处在春天一般的感觉。她的美丽与那
种温柔婉约的气质,使周平不禁着了迷,停下了脚步向她行着注目礼。

  看她年龄也就十五、六岁,背着一个小书包,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夹,看样
子里面文件不少。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周平对自己的注视,迳直走了过去。

  周平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上去。一来反正也无事可做,跟踪一下解
解闷;二来以前从没见过这么让自己动心的女孩,跟上去看看能不能猎艳成功。

  周平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位少女,那少女只是在匆匆赶路,并没有注意有个色
魔已经跟上了自己。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先一后进入了一个小区。这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小区,
里面都是那种用板材建成的古老的塔楼,这种楼墙壁的隔热效果不是很好,里面
房间的布局也不够合理。为了能搞清楚这位美少女究竟住在哪里,周平加快了脚
步,终于只比她慢一步进入大楼的电梯大堂,她正在等电梯。周平镇静地站在电
梯门前,假装也是在等电梯。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面貌陌生,不像是这座大厦的住客,却只以为他
是来探访朋友的,所以也没在意。

  电梯来了,少女进去后按了十七层,就站在面向电梯门的位置。周平一进来
先用眼瞄了一下电梯内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就按了十九层。当电梯门关上后,电
梯徐徐上升,此时站在少女身后的周平,感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那是少
女头发的香气,看着少女后背优美的线条,柔顺的秀发,以及那翘起的臀部,周
平忽然觉得不能再忍耐了,一时间淫心大作,想一亲香泽。

  于是他从后面接近少女,用手去轻抚她的秀发,少女大吃一惊,却不晓得如
何处理,刚在犹豫要不要大声呼救时,周平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伸手抚摸她的
臀部。触手处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但是周平仍然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

  以前他也和几个很开放的女学生有过关系,但是今天这种亲近良家少女的感
觉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不禁使他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少女并未有什么反抗的举
动,使得他以为少女软弱可欺,更加大胆起来。

  在抚摸少女臀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少女的腋下穿行而上,想袭击其酥
胸。少女赶忙抱紧手中的文件夹,使周平没有得逞。

  于是周平索性用身体贴紧少女背部,更以下体摩擦她的臀部。

  少女此时已经知道自己遇到色狼,感到对方在自己的后背及臀部不断扭动,
同时感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心里感到十分慌张。

  平时虽然看过一些书本在教导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如何如何,可偏偏什么
也记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等猛然间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挤到了电梯的一角
时,猛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对于周平来说只是身体的扭动而已,这更
刺激了周平的感官,他于是便乘机轻吻她的粉颈及耳珠。

  此时少女不禁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浑身感到一种无力感。周平感到对方的身
体由刚才的紧张绷直逐渐开始放松柔软起来,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十七层到了
的铃声响起,少女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周平茫然的愣在那里,没有追出去,等到十九层到达的铃声响起,才回过神
来。走出电梯,他决定回十七层去侦察一下,万一情况不好再溜走。

  少女回头见色狼没有跟出电梯,方才松了一口气,匆匆开门入屋。这种事情
实在太过于羞耻,家里又没有人可以商量,只好匆匆脱掉鞋子,进入自己的房间
换衣服,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周平从楼梯下到十七层,听了听,楼道里很安静,于是慢慢走近来,这一层
共有八户,每一户的防盗门都是关着的,用手轻轻转动,发现都是锁着的。

  「她住在哪里呢?」仔细的观察,发现有一家楼道里的窗户有一个狭小的缝
隙,于是趴上去观看,正巧看到刚才的少女在里面拿着一大杯水正在猛喝,原来
这间屋子是她家的厨房。

  少女已经换了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短袖的睡衣的上衣,雪白的脖子下面不远
处是两处微微的凸起,下半身则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裤,使周平得以看到少女修长
笔直又光滑洁白的双腿。看到这里,周平感到下边的兄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少女喝完了水就走出了厨房,周平只好离开窗缝,顺着墙壁来到少女家的门
前,无奈防盗门紧紧地关闭着,正在无奈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少女匆忙间竟
然将自家的钥匙留在了里面的木门上忘了取下,真是天赐良机啊!

  周平轻轻用携带的小刀将防盗门上的纱窗开了一个小口,伸手进去把钥匙取
了下来,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发现里面毫无动静,只传来了哗
哗水声。

  「嘿嘿,已经洗好澡等着我了吗?」周平按奈住心底的兴奋回身把防盗门和
木门关好,脱了鞋,开始在屋里调查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先把屋里的电话全部拔掉。在厅里的右手是一间小屋,他
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乾净整洁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但是充满了
那少女身上的那种香气,床上放着刚才那少女身上穿的T恤和裙子,还有那小巧
的白色三角裤和淡蓝色的乳罩,拿起来一闻,少女迷人的体味散发出来。

  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少女的闺房。整齐的写字台上有些书本,周平发现那是
初三的课本,难道她和我一样大?

  写字台的右手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刚才那少女与一位中年女性的合影,少
女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
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视线离开照片,周平从桌上拿起一本课本,扉页上那清秀的字迹写着:三年
三班项菲。原来她的名字叫项菲。

  放下书本,旁边的书柜里全是书,有很多书周平连听都没听过。众多的书本
中间,夹着一本相册,周平随手把它取下翻开,全都是项菲的照片。周平顺手取
出两张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这时候水的声音停了,周平赶忙把相册放回原处,自己则悄悄的溜进一边的
大屋,等待时机。

  这时,项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
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
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淌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
雪。

  世上还有什么比一个刚刚洗完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周
平再也无法忍耐了,扑了出去。

  项菲冲了个凉,感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好些了,谁知道刚刚走出浴室就被
人从后面抱住,顿时吃了一惊。而这时周平已经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
则用力的捂住了她的嘴,并且低声说:「别出声,否则掐死你!」

  项菲此时才明白过来有色狼进了自己的家了,却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不
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周平已经拖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把她压在了床
上。

  项菲身上的浴巾在中途的扭动中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样子,闻
到男人的汗臭味,她不禁又感到有些恶心。

  周平的突袭非常成功,项菲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制住了,虽然隔着自己
的背心和短裤,但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少女身体无尽的细致与温柔了。

  周平稍微的抬起身体,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
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
出阵阵香气。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
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
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
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
般,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周平没有犹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但是,看到少女水汪
汪的一双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并且同时不断摇头并扭动身躯,如此楚楚
可怜的样子,周平一时竟然有些不忍对她下手,不禁愣在了那里。

  项菲此时还在拚命的挣扎,因为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且,自己
的母亲今天要晚上才回来,如果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无法逃脱魔掌。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周平一愣神的功夫,她竟然挣脱了周平的压制,
一下子弹了起来,向门口跑去。

  周平被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健步追上去揪住了
项菲的长发,把她拽了回来,并且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

  项菲那里受得住这样的一拳,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周平也不管她怎么样,硬
生生把她拖到床边,又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
的听话,我还对你客气点。否则我一会儿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就这样赤条条的
从窗户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项菲被刚才那一拳打在小腹上,顿时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听话了一样,软倒在
地上,喉咙里感到想吐的感觉,脑袋也发晕,此时刚刚感到身体有些缓过来了,
就听到了周平恶狠狠的说话,不仅感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因为自己如果真的
就这么被扔出去,那么自己一死了之,自己的母亲可怎么办呢?她还怎么在这里
生活呢?想到这里,有些愣神,原本紧绷的身体不禁放松了下来。

  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暗自得意,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铤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经泫然欲泣、垂涎欲
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然后俯身压在了项菲洁白的身体上,开始狂吻了起来,最后终于停在了她诱
人的小嘴上。虽然项菲没法反抗,但是却坚决不张开嘴。

  周平用力掐了一下她,项菲不禁疼的叫了出来,周平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
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项菲感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以及热乎乎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来回逡巡
着,感到十分的恶心,由于疼痛张开了嘴让对方的舌头闯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到
自己宝贵的少女初吻就这么被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无情的夺走了,不禁悲从中来,
眼睛里淌下了晶莹的泪珠。

  周平的舌头一进去就缠住了她小巧的香舌,并且不断的吮吸她清甜的津液,
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
一个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搓起那少女柔软的乳房。

  项菲的乳房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却小巧而坚挺,并且软绵绵的好像把周平的
双手吸引在了上面一样。

  此时,周平终于离开了项菲的小嘴,开始向下进军。由于长时间缺氧,项菲
此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空气,忽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
传来了一阵无法忍受的感觉,身体不禁扭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在周平听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原来他把嘴放在了项菲那美好乳房
上,含住了那娇嫩的乳头。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下身的两腿之间,
试图进入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可是项菲把双腿合拢得紧紧的,丝毫不给他罪
恶的手任何空间。

  于是周平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自
己的挑逗,同时加紧揉搓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轻舔她那已经微微上翘的乳尖。

  项菲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汹涌而来,逐渐地占据
了自己的意识,使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舒服
还是难受,只是感觉到自己紧闭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对方那只手已经离自己的股
间越来越近了……

  终于,周平的手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在如此敏感的地带,周平狠狠地掐了
一下。项菲原本晕晕乎乎的,此时一吃痛,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周平两
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呈
「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周平跪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了她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尽情的欣赏者少女双
腿间的风景。这是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虽然还不够丰满,显得美中不足,但是
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动人心魄了。

  再向上看,尽头处是一些稀疏的阴毛,但是少女鲜艳可爱的花唇以及那一道
紧紧闭合的缝隙,让周平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凑上头去,下体笼罩着一股刚洗好澡的香味,周平用舌头轻舔,使项菲不禁
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他开始时轻时重地在那周围舔了起来,
并且不时地用舌尖顶开玉门,轻触那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蒂。

  项菲感到自己如同丧失了意识一般,在对方的舌头接触到自己下体的时候,
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随着周平挑逗的加强,项菲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
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乳沟
之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不多时,周平感到项菲的玉门开始湿润了起来,虽然不多,但是他已经等不
及要去征服这位美丽的少女了,于是他继续用一只手揉捏着项菲的阴蒂,同时另
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的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中。

  此时只见项菲柳眉轻蹙,贝齿紧咬,一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
周平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后退下了床,用枕头垫在了项菲的臀部并
且把放在一边的项菲的三角裤垫在了上面,这才把项菲的臀部放了上去,用两只
胳膊紧紧夹住她两条美腿,用手扶住自己的武器,对准了项菲的小穴,轻轻的往
里捅去。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项菲原本躺在那里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忽然感到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
心里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想缓一下,忽然感觉对方紧紧
的夹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股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进来,赶到十分的疼痛。

  此时,再无知的少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嘴
里刚要发出呼喊,周平的嘴已经堵了上来。接着就是一下剧烈的刺痛,然后就像
有一条烧红的铁棒不断深入自己的体内,她明白,自己终于被人强奸了,泪水不
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狭窄而温暖的地方,狭窄的甚至让自己的分
身有些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继续慢慢前进着,终于感到前面一道柔
韧的屏障所阻,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再看了一眼因疼痛而冷汗直冒、泪光莹莹的
少女,缓慢而又坚决地继续前进,终于一下子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整个阴茎慢慢
地滑入了项菲的阴道中,并且停了下来。

  原来由于项菲的紧张,她整个身体紧绷得像块铁一样,这样周平是丝毫不会
感到快感的,于是他决定停下来让项菲的身体有个放松。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分
身停留在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并且尽情的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
密窄、充实和温暖等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同时,他的双手再一次抓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嘴唇再次在她的身
上游移起来。不多时,项菲感到自己的体内并非像刚才那样疼痛了,周平也感觉
到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于是便开始了抽插。

  刚开始的时候,周平看到项菲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想着自己要怜香惜玉,不
过分用力,速度也不算太快,但是逐渐的,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量也渐渐加
大了。

  就在周平如同在云端享受的时候,项菲此时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着极度的悲
惨痛苦。当铁棍一般的阳具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想绷紧身子,无
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这
个过程是如此的缓慢,使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好在对方在完全进入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剧烈的运动,这使她得到了一点喘息
的时间,可就在她身体逐渐放松的时候,对方开始了抽插。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肉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阴
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摧残令项菲的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彷彿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
散。为了使自己有所凭依,她一双原本秀丽的纤纤素手此时紧紧的抓住床单,连
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周平见她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就松开了夹紧她双腿的胳膊,改为捉住少女
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
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项菲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

  周平此时并没注意项菲的情况,只是一味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而已,他的肢
体一次次有力的撞击着项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
沙」的摩擦声。

  忽然,他感到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来,赶忙把分身挤
入阴道最深处,双手抓紧了项菲的椒乳,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
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平仍然筋疲力尽地伏在项菲身上,疲倦使他连动都不想动。

  耳边就是项菲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
美好了……

  周平还是勉力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身下的少女彷彿如同死了一般,闭着眼睛
躺在那里,只是从眼角不断有泪珠流出,心里不觉有了一丝愧疚之感。但是他又
觉得这样的美少女只来一次实在太可惜了,于是把项菲又放平躺在床上,看了又
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扑到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疲劳了,看看表,已经三点
多了。

  「该撤了……」周平把沾有少女鲜血的内裤和那淡蓝色的胸罩找了个不透明
的口袋装了起来,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被他凌辱过几次的少女,只见她除了嘴
唇有些苍白之外,还是那么的艳光照人,「这真是上天的杰作!真想把你带回家
好慢慢享用,可惜啊……」

  临走时,他还是恶狠狠地对项菲说道:「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想办
法让你生不如死!听见了没有?」也不管项菲有没有回答,迳直地走了。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下体那里更是疼得要命,全
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刚才那人的话她全听见了,一时间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我该怎么办?
报警吗?那人可是知道了我是住在这里的,万一他真的来我这里报复我,我和妈
妈都有危险啊……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不知不觉中,她昏昏地睡去了……

  「滴答……」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项菲,看着这熟悉的天花板,
项菲只希望刚才自己这一觉永远不要醒来,或是一觉醒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
一场噩梦,可是看到屋里凌乱的样子和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不久
以前发生的。赶忙挣扎着从书包里取出手机,原来是妈妈。

  「菲菲,怎么回事?家里的电话怎么没人接?」手机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
音,可是不等项菲回答,就接着道:「我这里刚来了一个任务,今天回不去了,
明天还不好说,你自己做饭吃吧。钱在妈妈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小心,反正
也不是第一次了,妈妈知道你应该没问题的,挂了,晚上别忘了锁好门啊!」

  「卡嚓」,妈妈挂断了电话。

  项菲此时的心情可是说是低落到了极点,本来想等妈妈回来商量一下,可是
看来妈妈后天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我该怎么办呢?

  自己一身都是臭汗味,尤其是对方还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想到
这里,项菲感到一阵地恶心,赶忙挣扎着冲到浴室,打开喷头,细密的水点「沙
沙」落下,彷彿为项菲裸露的娇躯披上一层纱衣。

  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
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点慢慢洒遍了项菲的全身,洗
去了身体上的汗水、泪水,却洗不去她的痛苦……

  也不知冲了多长时间,虽然她明白就算她跳进太平洋也洗不去今天所受到的
屈辱,但是她仍然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

  出了浴室,天已经黑了,虽然肚子感到十分饥饿,但她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黑暗中,两眼茫然地望着窗外,两行清泪又不自禁地流
了下来……。

  清晨,当闹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项菲又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吃早点,
然后拿起了书本,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匆忙地向她担任家教的那个孩子的家走
去……


                 二  重逢

  暑假已经过去了大半,周平己经被市里的重点高中——北山高中所录取。既
然已经被录取,他就更感到无事可做,这期间虽然去国外探望了父母,但是每天
念念不忘的却还是七月那个炎热的中午所遇到的那位少女。

  好几次想要再去找她,可是他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毕竟这是很危险
的。这天正从自己家出来去爷爷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四,快点来我这儿,
快!」

  周平虽然感到某明奇妙,但是打电话来得是自己的大哥。这个哥哥虽然不是
亲生的,但是是他从小在爷爷家的胡同里一起长大的,对自己别提多好了,听到
他这么着急,还是第一次,于是便把自行车锁在路边,打了个的,直奔大哥家而
去。

  到了大哥的家里,看到他和二哥、三哥都在收拾行李,不禁感到万分惊讶:
「你们这是怎么了?」

  「唉,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反正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哥儿仨要出去躲一躲,
今天让你来是跟你告个别,同时也把家里托付给你一下。不过,你还小,也帮不
上什么忙,你就尽力而为吧。」

  「你们这是……」话音未落,二哥说,「小四,咱们都从小一起长大的,虽
然我们仨比你大不少,但是咱们都和亲兄弟一样,我们这回闯了点祸,惹了惹不
起的人,所以要去避避风头,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们过一阵子就回来,好好
孝顺咱爷爷,我们不能去和他老人家告别了,你替我们说一声吧。」

  「好吧,我就说你们几个去做生意去了。」

  「那好,我们走了。我们几个家里的事都安排了,你就说我们做生意去了,
别的什么都别说,别让老人们担心。」看着几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那车快速的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周平感到自己很孤独,从来没有这么孤独过。

  这三个哥哥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好人,但是和自己的交情都是过命的,他们几
个从小就和自己一起和自己的爷爷学武术,虽然也干过一些欺负弱小的事情,但
是在大的方向上还是把握得不错的,尤其是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样,自己的周
围总有他们,现在他们猛然间离去,真的是感到不适应……

  回到家里,爷爷和奶奶已准备好晚饭,吃饭时,周平把那哥仨的事情说了,
吃完饭收拾好他就一头钻到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从抽屉拉里拿出了那两张项菲的照片,仔细地端详着照片里的少
女,脑海中浮现出了从一见到她开始一直到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各种样子,各
种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拿起项菲的内裤和胸围,用鼻子深深地闻,那上面还有混合着少女汗味的体
香,再看看雪白内裤上那一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不禁有一股去找项菲的冲动……

  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周平来到北山报到,不想在这里碰上了初中时
候的同学何川。

  「没想到你这小子也能考上北山?」周平拿他打趣说。

  「你这么看不起我?起我看你能考上才是蒙的呢。」何川毫不示弱。

  「什么呀,我考试那几天可是发着低烧,要不能只考那么一点点分数吗?」

  周平反驳道。

  「行啦,别唬人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回事?你要不是发烧烧的,能考那么
多分数吗?」何川哂道。

  「唉?这个秘密你都知道啊!」周平假装惊讶的样子。

  「行啦!我跟你说正经的,刚才我去报到时,看到咱们班有个大美女!」

  「真的?不过我可是很怀疑你的审美能力的………」周平心里想:现在就算
是再漂亮的女孩,我也不会去搭理了,一定要想办法再去找那个项菲一回。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跟你说,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想想咱们初中时那个
校花,在我眼里也就是个比较可爱的女孩儿而已,用英语说就是pretty,
如此而已;但这个女孩,绝对是能称得上是beautiful的!这个世界上
能称得上是beautiful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什么赫本啦,泰勒啦,什么
的……」

  「行啦,老兄,别在这瞎掰了,我们得赶快去班里报到了,你不是想开学第
一天就迟到吧?」两人说说笑笑向着一年级一班走去。

  周平一进班里,看到的就是一大堆新同学。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还是禁不
住好奇地四下扫视,想看看何川说的那个beautiful女孩到底在哪里,
结果却没有发现,说道:「你这家伙,净骗我,哪有什么beautiful女
孩?我怎么没看见?」

  何川也在找,「奇怪了,明明在办公室碰见了,她还和我说以后是同学啦,
要互相帮助什么的呢。现在出去了吧?」

  「行了,我……」就在此时,老师进来了,两个家伙赶忙各自找了个座位坐
好。

  「同学们,我姓张……」这位张老师是位中年女性,略微有些发胖,虽然长
得不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她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话,周平什么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紧挨着
讲台的一个座位上,那个座位是空的。按理说每个班都是按人数领的桌椅,怎么
有一个空位呢?难道何川说的是真的,这个班里真的有一个大美女?

  唉,甭管有没有,和我也没关系了,我还是得想办法去找项菲,她既然和我
一样今年上高中,那我就要把她在那个学校弄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教室门外响起,「报告!」

  张老师中断了自己的讲话,说:「进来。」并亲自去门口打开了教室的门,
只见一个女生抱着一大摞本走了进来,周平顿时愣在那里,这不是项菲吗?她和
自己竟然是高中一个班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正在发愣,何川捅了他一下,低声说:「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孩,怎么
样?我的眼光不差吧?」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周平说:「嗯,我认可你的眼光了。其实,这个女孩我见过,但是现在老天
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我……」说罢,就赶紧低下了头。

  何川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隐情,上课时间不好问,只好老老
实实坐在一边瞎猜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同学,」张老师指了指站在那张空课桌前面正
在分那摞本的女生,「她叫项菲,是保送来的市三好学生,我先让她担任咱班的
临时班长,等过一阵子之后大家互相有个瞭解了,咱们再改选。下面说说军训的
事情。项菲正在发的就是咱们的军训手册,咱们从明天开始军训,需要的准备东
西手册上都写着,回去要好好看。一会儿等学校通知,咱们去领新学期的书本,
领完了今天就结束了。」

  周平紧张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前面同学传过来的军训手册挡着脸,心里
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盼着赶快放学。

  走出校门,周平感到自己好像减了十年的寿,何川追问他是怎么回事,周平
说:「这个太复杂,有时间再跟你细讲,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走了。」

  说罢,也不等何川说话,骑上自行车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项菲走在回家的路上,新的学校和班级,新的同学和老师,让她感到自己逐
渐地远离了过去的噩梦,虽然有时晚上做梦时还会梦见那天的事,但是她还是自
己鼓励自己要坚强,要努力走出那个阴影。

  这件事最终她也没有和自己的妈妈说,一来这样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启
齿;二来,也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三来,茫茫人海,就算说了,到哪里去找那
个人呢?万一他真的因为这个来报复,妈妈也许也会有危险……

  北山的老师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来了就让她担任班长,她决定自己要有一
个全新的开始,要对得起张老师,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想着想着,就到家了。

  正在她拿钥匙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一阵风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
她的脖子上。

  项菲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就听见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响
起:「别出声,快进去!」原来是周平。

  进了屋,周平利索的把项菲的双手扭到她的后背捆了起来,随后把门关好,
推着项菲进了她的小屋,把她推倒在床上。

  一个多月了,这就是周平每天想着的那间小屋,今天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项菲蜷缩在床上,惊恐地问:「是你……你干什么?」

  周平貌似悠闲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项菲的对面,说道:「你别害怕,我想自
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平,是北山高中一年级一班的学生。」说完,还冲着项菲笑
了一下。

  项菲听了,如遭雷击,愣在那里没说出话来。

  周平顿了顿,接着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巧,班长大人。以后
我可就是你的下属了,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啊!本来呢,现在是中午,我应当请你
吃顿饭,给上级拍拍马屁,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再来个亲密接触比较好。明天就
军训了,我也不想搞得太累,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儿我回去还要收拾东西呢。」

  说完后,又补充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
不得人!」

  此时,项菲心中感到无比悲苦,自己好不容易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没想到
又和这个恶魔碰到了一起,而且还要在一个班一起度过三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
么恐怖的未来在等待着自己,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平可没管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等他赤条条的站在项菲
面前的时候,项菲吓得花容失色,整个儿人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摇着头,嘴里说
道:「不要,不要啊……」

  可是这更刺激了周平,他三两下就把项菲拖了过来,说道:「和上次一样,
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让你受苦,难道你忘了上次那拳头的滋味了?」

  项菲顿时想起了上次那一拳,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打过自己,那天那一拳
的威力,不仅让她感到恐惧,而且也让她深深地记住了挨打的滋味,想到这里,
她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软弱,心里产生了任对方摆布的想法,只希望这回能赶快过
去。

  「这就对了嘛,亲爱的班长。」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开始解项菲
衬衫的扣子,雪白的皮肤,浅浅的乳沟,醉人的香气,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迅速
的硬了起来。

  周平把项菲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以后,隔着项菲的胸围开始揉搓她娇嫩的乳
房。项菲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很痛苦吗?」周平用一只手抬起项菲秀美的脸庞,望着她。项菲虽然敏
感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仍然瞪着美丽的大眼睛以坚决的表情望着周平,好像
要告诉他自己不会屈服的。

  这样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周平,他灵机一动,放开了揉捏项菲乳房的手,扶着
自己的分身把他送到项菲的嘴前。

  「给我舔!」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再说这是第一
次看到男性的那个东西,本来就感到很害怕,不敢相信上次是这么大的东西进入
了自己的体内,而自己还没有死掉。

  现在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感觉更是恐怖,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挪身体。

  可是,周平已经早一步抓住了她的秀发向上拉,项菲不得不抬起头,看到那
丑陋的东西就在自己的嘴边,吓得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想逃避眼前这个可怕的
现实,只是眼角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个反应,她感到坚硬的肉棒顶开了她的嘴,碰到了她的牙
齿,一股恶心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传来周平的话:「不准咬!如
果你咬了,我先敲掉你满嘴的牙齿,然后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你咬的!」

  项菲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着眉头,但仍然不张开嘴。周平就用手捏
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终于,项菲支持不住了,肉棒插入嘴里,龟头碰
到喉咙,项菲几乎感到窒息。

  周平可不管她这么多,项菲温热的气息,圆嫩的触感以及热呼呼的唾液,让
他的呼吸一阵顺畅。

  「舌头要动!」当他的命令一出时,柔软地舌头已缓缓在动,但是动了一下
后就停止不再动了,而含着的泪水也沿着秀丽的脸庞悄悄地掉落,圆润的肩膀也
起伏不定。

  周平一看没办法,只好自顾自的用双手捧着项菲的脸,自己有规律地动了起
来。唇与龟头不断地摩擦着,长头发不断地摇摆着,使周平的下腹与大腿内侧都
痒痒的。而下体则因项菲嘴中溢出来的唾液,沾满了阴茎以外的阴毛等,在前后
运动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项菲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想像不出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以前的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而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尤其是
当对方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喉咙时,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汹涌而来。

  不多时,周平感到一阵快感闪电般袭来,随着他的一声呻吟,而射出大量的
精液来。

  「呜……呜……」项菲发出呻吟,那是因为一股热液射进她的喉咙深处,进
入她的食道,那股异味使她想呕吐,她感觉好像要断气一样,脸皱在一起,而多
余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平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把软皮蛇一样的凶器取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接
着,他迅速的从带来的书包里取出数码相机,对着项菲开始照了起来。

  闪光灯闪过,还没回过神来的项菲看到周平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大惊失色,
还没等她开口,周平笑着说道:「你想叫吗?清纯少女捆绑吃精照片,这在网上
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你要是不害怕我也无所谓啊……」

  项菲彷彿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双唇紧闭着,被周平的变态行为吓得动也不敢
动。等周平拍够了,他把相机收好,解开了捆住项菲的绳子。项菲靠在墙角,用
手抹拭嘴边流淌出的那些污秽的液体。

  「谁让你弄了?我解开你是让你干这个的吗?」说着,周平把自己疲软的肉
棒挺到项菲面前,「用手拿住,给我把他舔乾净了。不然你的皮肉会受苦的。」

  项菲没有办法,战战兢兢地用满是汗水的纤手,扶起了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家
伙,用舌头先碰了一下,在周平的催促下,舌头开始转动起来。

  雪白的小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舌头,这样的感觉让周平十分陶醉,
感到腹下又渐渐有了力量。同时他的手又开始在项菲身上抚摸起来。

  可是对于项菲来说,这无疑是如同身堕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折磨。本来由于刚
才口交时进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就已经让她想呕吐,好不容易由于刚才的吃惊被压
了下去,这一来,已经冷却的精液混合着刚才她自己的口水,发出一股刺鼻的味
道,她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站在她面前的周平,快步跑进
洗手间,蹲在马桶前,开始呕吐起来。

  周平慢悠悠的跟着她到了厕所,看着她呕吐的样子,发觉欣赏一个美少女呕
吐竟然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项菲原本就没吃太多的东西,加上一上午跑来跑去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
了,现在在那里只是乾呕,这让她难受极了。

  周平回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项菲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而是自己在洗
漱台上拿个杯子开始漱口。

  周平也不以为意,放下杯子,从后边抱住了项菲,并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
她修长美好的身体上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轻巧的找到了项菲裙子的扣子,轻轻
一解开,短裙便无声息的滑落到地上,而自己那恢复了几分雄风的肉棒,进入了
项菲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了项菲的下体上。

  此时,项菲大惊失色,一口水差点咽了下去,赶忙吐出来,哀求道:「求求
你……不要这样……别在这里……」

  周平听了,说道:「在哪里不一样?」说着,便用一只手从后面按在了项菲
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从胸围的缝隙伸进去,抚摸起项菲柔
软的酥胸。

  一个多月过去了,项菲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
的浑圆了,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而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已经伸进了项菲的内裤里,不仅抚摸着她娇嫩的下体,
还把内裤一下子褪掉了,雪白的内裤一下子滑落到她晶莹的玉足边。

  手指继续深入,周平感觉到项菲的下体竟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这
样的变化,赶忙抽出手指,拿到自己眼前,果然手指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
的是液体。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嘴里不禁调侃道:「果然是食髓知味啊,你已经等
不及了呢。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嘴里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周平去不理她,他把项菲的胸围用力的扯了下来,又扳着项菲的胳膊脱下了
她的衬衫,这样,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周平的手兵分两路,一
路继续袭击项菲的下体,一路袭击她的酥胸。

  项菲感到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面一片模糊,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着:
「……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和刚才那令人羞愧的事实,完全的击垮了她,要不是有周平在她
身后扶着,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忽然,项菲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
震颤起来。原来周平一面挑逗着项菲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
红火热的肉棒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再也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托着项菲的
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挫去,肉棒蛮横的插入项菲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
捣花蕊。

  依然是那么紧迫,依然是那么温暖,故地重游,周平粗圆的龟头像电钻一样
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啊……痛啊……住手!……」项菲只觉的下身彷彿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
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项菲的阴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
包住了周平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渐渐的,项菲紧绷的阴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肉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的
减小了。

  项菲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么剧烈了,
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凌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
了,只得任由周平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彿都已经感觉不到
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忽然,项菲感到周平的肉棒撤离了她的身体,「完了吗?」她这样问自己。

  马上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天花板在不断移动,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
了床上,「原来是回来了……」

  原来周平嫌这样的姿势太累,觉得还是把她弄回去比较好,于是就把她抱回
了她的床上。周平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则爬上项菲光洁的背
部,双手穿过项菲的腋下擒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则再一次用力地进入了
项菲的玉门,开始了又一阵的抽插。

  项菲感到周平整个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跪着的双腿上,让
她有些难以支撑,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对方无休止的对自己的凌辱,她感到自己
快崩溃了……

  不久,周平到达了高潮,他不再退回自己的肉棒,而是把他固定在那里,小
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项菲的体内。

  由于上次的事件,项菲已经自己瞭解了一些性知识,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自
己怀孕,于是惊恐的呼喊着:「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精液射
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中,周平的身体站了起来,而项
菲则由于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瘫软在床上。

  周平又从书包里取出相机,拍了起来。项菲看着闪光灯在自己的眼前闪来闪
去,而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同时周平还把她摆
成各种各样难为情的姿势,这对于以前一直好强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眼
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看到项菲如此难过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愧疚,于是放下手中的机
器,把项菲抱了起来,迳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要为她洗去身上的污秽,同
时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洗洗也好。

  水哗哗的留了下来,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
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尤其是这柔软的身躯此时正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
中,周平不禁有些陶醉了。

  他在手中涂了一些沐浴露,轻轻的抹在项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
慢的将它们涂遍项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
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周平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周平的手掌越过项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那雪白得
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
粉径,春色尽掩。

  周平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
按压了一下,项菲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周平忽然感到自己的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忖道:「在浴室里来一次也不
错,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才这么一会儿又硬了,这回可真是找到一个好女孩,
我决不把她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匆匆冲去项菲身上的泡沫,从身后再次将她抱住,刚要进攻的
时候,忽然感到被项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虽然此时的项菲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他看到她正在侧着头看他,眼神中
充满了哀伤,还有一点怨毒,湿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有些苍白,那样
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竟然下不去手。

  老二上传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那只手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
上的温度……

  于是他放弃了再次侵犯她的企图,只是就那样把她抱在怀中,享受着肌肤相
亲所带来的快感……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经过三个小时的折腾,周平感到异常的
饥饿,看看被他安放在床上的项菲,问道:「你也饿了吧?这是你家,去给我做
点吃的怎么样?」项菲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平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服后,说:「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想干些蠢事,我今天拍到的这些东西就会在网络上流传
开来,到时候你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见项菲还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还
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保证你以后不会受苦,还会让你的些好处。好
了,我走了,咱们明天学校见。」

  项菲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3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三  军训

  一大早就起床,这让一段时间习惯了睡懒觉的周平有些难过。经过了昨天那
样的鏖战,再加上昨晚整理拍的照片,一直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今天七点就得
到学校集合,然后坐车去一个军队的营地。

  爷爷和奶奶早就起来了,问过好之后,周平草草吃了早点,拿起行李就出发
了。

  到了学校,他看到项菲早已经来了。她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帮着
老师忙这忙那,于是就站在一边欣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直接的
亲密接触,他从来没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观察过她,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项菲今天穿的还是一件T恤,一件半长不短刚过膝盖的裙子,白色的上衣配
上浅蓝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马尾束在后边,显得十分利索和精神;与此相对的是那
雪白的肌肤,回忆起那细腻的感觉,周平心中不由得一荡;脖子下面被T恤挡住
了,胸前有两点微微的突起,看在周平眼里,这比那些丰满的过份的胸部更加诱
人。

  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由于T恤的关系,显不出腰肢,但是周平知道那腰肢柔
软的足以醉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带动她整个匀称的身体,风风火火地穿行于同
学们之间,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周平看着她,似有所悟……

  统计了班里同学衣服的号码,确认了本班等校车的位置,最后就是等车一来
排队上车了,项菲总算松了口气。男生的号码他让昨天临时任命的男生体育委员
去统计了,因此避免了和周平的直接接触,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一个班里,
躲是躲不开的,何况自己还是班长。

  就算在学校能躲开,自己的家里都不安全了,还能怎么样呢?一想到这里,
她不禁叹了口气。

  「班长,你怎么了?叹什么气啊?」项菲一抬头,就看见了周平笑嘻嘻地看
着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她慌忙答道。

  「这就好,一会儿上了车,咱俩坐一块儿怎么样?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不
过,你放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能做什么呢?我真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好,没问题……」项菲低着头说。

  「那就说定了。」周平走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周平站定,何川从后边卡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小子,这么快就要去
泡班长?也给兄弟们留点机会啊!」

  周平给他弄得很难受,只好求饶,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前见过她,情况
还是蛮复杂的,回头再给你讲,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去泡她,而是
已经泡上了,你就死心吧!一会儿上车我就和她坐一块,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啊!
不然,我可不客气!」

  「什么!你这家伙,你这个天杀的……我的班长啊……我的偶像啊……我的
梦想啊……」何川显然受了点刺激,抱怨道。

  「你这家伙,不用这么夸张吧?不过你也别抱怨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嘛!」

  这时候,车来了。

  项菲忙着和老师一起组织大家上车,周平特意坐在车门旁边,还给项菲留了
一个位子,等项菲上来时,只好坐在这里,车子开动了。

  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第一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第一排的一举
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么估计后
面也听不到,于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么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
有什么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
间,见她终于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着呢,你着什么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瞭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
习都干些什么啊?有什么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么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
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么呢?除了学
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么
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么来。

  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平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着说道:「我看你
房间里有好多书啊。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小说,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么呢?」

  「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
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所
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着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
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
尽量自己扛着。由于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
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
喜欢什么,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呢?

  周平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
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
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于是,接着问道:「你怎么了?发什么愣啊?」

  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么,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于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
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
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呱呱。」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
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
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疑的。

  周平接着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你想要干什
么?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着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
神。」说着,乐呵呵的走了。

  周平向着二班的营房走去。

  一路打听着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
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
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

  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
打听谁啊?」

  「项菲,怎么样?」

  「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么?」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么样?」

  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瞭解
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
计她也不知道什么。你打听她干什么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
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

  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么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
连自己喜欢什么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于其他同龄女孩
子的……

  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着什么,看来都是各班的班
干部什么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小说的名字——《四世同
堂》。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
看了电影《小兵张嘎》,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么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
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着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着
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
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么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么的一捆,就
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第一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
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着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
是围着操场跑了五圈儿。当然,由于打背包的水准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
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么地齐
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于是,快步追上去
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
和你说。跟我来!」

  项菲没办法,只好跟着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么事?我……」

  「还能有什么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么轻易就跟着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
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
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
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
物,大家都会认识你。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么的,大家都会
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
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
样,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
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

  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
前领口的手终于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
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么了?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
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

  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于是他
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

  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
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肉棒,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
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阳具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
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阴道根本就没有一丝
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
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
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
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
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
劈开了两半。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
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
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着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
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
怕是一丝的声音。

  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知道她一定很痛
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
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
怒,一手从后边隔着衣服反覆用力的揉搓着项菲娇嫩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
她的身体,持续抽插着他的肉棒。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菲的阴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爱液,跟随着肉棒的每次
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项菲感到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
了,下体的疼痛虽然没有那么明显了,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
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凌辱。

  终于,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项菲觉得抓在乳房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
着,体内的肉棒在几次抽搐之后猛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
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
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
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阳具带着残留的精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
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
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
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么也睡不着,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
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
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欲望,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
是怎么又那么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么短
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么
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
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于是他乾脆躺下来,
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
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
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着39.5度的高烧,头疼得
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
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
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着
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
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
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么?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么我就吃
什么。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
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
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
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咱们还真是
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
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
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着双腿间
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
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
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
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么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么过?

  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么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
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欲望。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
么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着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
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于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
边睡着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
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
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
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
是第一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
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

  比起初中时接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于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
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
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
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瞭解更多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
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
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
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四  调查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么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
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
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
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么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么事快说。」

  「他妈的,你这什么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
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瞭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
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
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着急。」

  「你快去吧!」说着,冲着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
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
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
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于领着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么事你
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
有点事,周平,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
去喝一杯怎么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
么?」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
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
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
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
经那么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你知道为什么她
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
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么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
的友好,很乐于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于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
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
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么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
什么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
一个什么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么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
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么,自己
就行了什么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他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
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么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瞭解。你要是想了
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覆思量着刘海波有关项菲的
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于她来说绝对
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么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
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么放手,
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
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着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着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
么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于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于项菲来说,却很快。

  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
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第一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
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
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于女性的
本能,有那么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着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
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管是长是短,时间终究还是会过去。项菲下课后忐忑不安地跟着周平来到
学校的一块僻静处。

  周平看着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项菲,不知道如何启齿,想了半天,不禁叹了一
口气,说:「我找你其实也没别的事情,我很想多瞭解你一点。上次问了你你就
发愣,要不就是马上走人,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你躲开。」

  项菲生气地说:「我的事你管不着。」说着转身又要离开。

  周平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一个人把你拉扯这么大,你
要是有什么事发生,她多难过啊。」

  项菲不禁站在那里,脚下再也难移动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们老二中的同学问了一点你的事情,你的情况还真挺
特殊,起码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是,你有困难为什么不让别
人帮忙呢?」

  「这……这和你没关系。你竟然去打听我的事,你……」项菲觉得周平实在
是太可恶了,不仅折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现在还想要把自己的过去也翻出来。

  「打听一下有什么关系?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还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互
相多瞭解一下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随时奉送。对了,你要是
想去看看我家,咱们现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你要真是关心我,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关
系!」项菲气愤极了。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么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
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么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么?你这个无耻的色魔!」

  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
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彿
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
就义前,彷彿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瞭解你,没关系,
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
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
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么几天就喜欢
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么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
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着项菲,与她并排骑着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
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着,
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
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么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
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着。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
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
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
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
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着校服的T恤就开始
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
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
后,一下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
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
再忍耐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与以往不同的
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
着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肉体终于完全
属于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占上风,
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
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彿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
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
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
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
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
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
索着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
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
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
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
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于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着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
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
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肉体终于被我征服了!一
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
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过了许久,周平翻了个身,问道:「怎么样?你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
一定会喜欢上这回事的。」

  项菲虽然想反驳,但是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语。

  周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项菲还略带红晕的俏脸上,说:「你不要装
模作样了,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项菲显然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伤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即使身体被糟蹋
了,但是自己的心也决不会屈服,谁知道现在自己的理智竟然无法战胜身体的欲
望,而且竟然还叫出了声音,项菲觉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声中,泪水滑落,优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动,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
阵心疼——让这么美丽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况且这原因还是自己,
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暗暗后悔自己
刚才图一时之快,说了那些话。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生活步入了正轨,项菲在学校已经成了准风云人物,不
仅学习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众,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代理班长成为
正式班长只是个形式的问题,连张老师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说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除了因为跑得快而入选校足球队之外,
没有其他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时与他私交不错的那些「小流氓」,由于换了学校也没有以往那样的联
络,况且光项菲的事情就够让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项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丽的肉体之外,在学校尽量
避免和项菲接触,就连何川都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这天,北山与别的学校有一场足球赛,由于周平是唯一一个高一入选就成为
主力的学生,十分重视班级团结的张老师决定下午的自习课全班去为周平加油,
这让周平有些难为情,主要是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老师和同学们都这么热
情,他也没有办法。比赛不算太激烈,但由于双方的实力实在很接近,比分一直
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锋,在对方后卫的紧逼下,他基本没有办法拿球,更甭提利用
速度突破了。一个偶然回中场接应的机会,他发现对方的后卫站位有些问题,于
是灵机一动,带球突破起来。利用速度过了一个后卫,在另一个后卫上来补位之
前,突然变向,加速向前冲去。

  要说他的速度确实快,对方的后卫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没来得及,周
平一路长驱直入,面对对方守门员的出击,冷静以的一个假动作骗过了对方的重
心,把球送入空门。

  操场上顿时欢声雷动,在队友上来祝贺的包围下,周平看见人群中的项菲也
很激动的样子,不禁得意起来,在后面的比赛中更是助攻一球,帮助球队以二比
零结束了比赛,负责球队的体育老师甭提多高兴了。

  项菲来到球场的时候,对比赛并不关心,对于足球她是一窍不通。可是随着
比赛的进行,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没有拿球
也一样,尤其是当对方对他犯规的时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
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时候,项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灵,同时
也为球场上的气氛所感染,激动得欢呼起来。但是,片刻之后,她不仅对自己的
行为感到害怕,自己难道正在渐渐的被周平所吸引?

  这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一个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这一定是我被球
场的气氛所感染了,我怎么可能被他吸引呢?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4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五  邻居

  这天是周末,周平回到了自己家。父母都在国外,这个家他几乎就不回来,
今天是被奶奶说:「你该回去打扫一下卫生了吧?」

  实在没办法,只好回来看看。进了门,屋里倒是不脏,只是需要开开门窗透
透气,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让它烧一烧,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出门一看,原来是对门新
搬来了一户。这个邻居家好久没有人住了,周平好奇的出来想看看新来的是什么
人。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着急的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忙活,他赶忙上去问道:
「阿姨,您是新搬来的吗?」

  她说:「是啊!」

  周平说:「您好!我是住在对门的,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女士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去楼下看看,他们搬家具的时候别让他们
磕了碰了什么的。」

  周平说:「好勒!」

  忙活了半天,总算把东西都落了位,送走了搬家公司的人,周平从家里拿了
两块抹布,和那位女士一起一边擦家具,一边闲聊。

  原来这位女士姓宋,周平刚才忙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这位宋阿姨
虽然已经有些老了,但是年轻时一定是位很漂亮的女生,而且周平觉得自己好像
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宋阿姨有个女儿,但是有事情今天出去了,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忙,幸亏周平
在这里,帮了她的大忙,这让宋阿姨十分感谢他,还要请他吃饭。正好这时候奶
奶来了电话,催他回家吃晚饭,周平才和宋阿姨告别,回爷爷家去了。

     ***    ***    ***    ***

  晚上,项菲回到家,母亲问她,「你觉得新家怎么样?」

  「很好啊!离您公司也近了,我上学也近了,比原来咱家也大。」

  「是呀!下午你没在的时候,对门邻居家的那个孩子真是不错,帮了我好多
忙。人家和你差不多一样大,又会干活又懂礼貌,你可要跟人家多学习。」

  「是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女儿更好的孩子存在吗?」母女俩沉浸在迁入新
居的喜悦中。

  项菲很高兴,自己搬了新家,至少比原来那里大了一些,不仅自己离学校近
了,妈妈上班也比原来近了,而且这里周平又不认识,其实她哪里知道,周平自
己的家就是在她家的对门!

  项菲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这陌生的天花板。这些日子以来,周平隔三差五
的就要来和自己干那事情,每来一次,她都感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回事,虽然
在她身体上的那个人她极度厌恶,但是那个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确是无法回避的,
而且有时候一想起那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会发热,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这
种感觉让她十分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平强占了,难道自己的心灵也要被这
种耻辱的快感征服吗?

  又回想起那天自己在看足球比赛时的表现,脸上不禁飘起了一阵红云,周平
可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人,但是在足球场上他却显得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那样
的周平足以使她的心跳加速,尽管自己尽量不去想起这样的事情,但是总会在某
个空隙想起,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搬了新家会怎么样呢?自己还照样会在学校碰见周平,周平照样还会跟着自
己来到这里,一切其实没有什么改变,改变的也许是自己吧……

  周平发现项菲没有照往常的方向回家,感到很奇怪,于是追上去问道:「你
今天不回家去哪里?」

  项菲不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周平也加快了速度,又问了一遍。

  项菲没办法,说:「我搬家了……」

  周平笑道:「恭喜啊!好!今天本来有些事情,但我还是决定为了你放弃其
他的事情,要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项菲无奈的一路回到家,周平的嘴也越张越大。这不是自己家那个楼吗?连
单元都一样,难道……

  「原来那天新搬来的是你家?」周平站在那里半天合不拢嘴。

  项菲也愣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和周平这么「有缘」,这个事实让她有些
无法接受,尤其是想起自己母亲对周平的评价是能既能干又懂礼貌,这让她哭笑
不得。无奈之下,她领着周平进了自己的新家。

  周平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比起第一次,这里又更添加了生活气息。今天
他倒是没想和项菲怎么样,只是想来看看。一进屋,他就重重的躺倒在项菲的床
上,说:「哎呀!真舒服啊!以后咱们就离得近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项菲站在屋中央,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一句话也不说。

  周平又坐起来,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来你们家了,你也去我们家
坐坐吧。」

  项菲说:「我不去。」

  「你说什么?我让你去你竟然不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我还不让他来呢。
过来吧你!」说着,伸手拉着项菲就来到了自己的家。

  项菲其实对于周平的家也有一点儿好奇,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遂了周平的愿,
虽然自己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来一趟,但是这种奇怪的心理还是让她习惯性地拒
绝。

  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性地听从周平的话了,
也许是因为那些照片,也许是害怕周平对她施以暴力,也许是其他的原因,但是
她总是先习惯性地拒绝一下,再习惯性地听从。

  显然,周平对于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他拉着项菲柔软滑嫩的小手,来到了自
己的家,介绍着屋子里的格局,最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对于我的家你还满意吗?」周平问道。

  「这是你的家,和我有什么关系?」项菲反问道。

  「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啊!你知道,我一向不把你当外人。」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项菲转过身去要离开。

  「别呀!」周平赶忙冲上去拦在她的身前,「算了,我就直说了吧!」像是
下了很大的决心,周平深吸一口气,盯着项菲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项菲,你
能和我正式的交往吗?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项菲吃了一惊,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但是从来没一次像这次一样
让她这么慌张,周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自
己怎么回答他呢?

  项菲进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感到很困惑,自己以前不都是很乾脆的拒绝对方
的吗?而这一次就是说不出口,即使是对方手里有那些照片,但是这一个「不」

  应该是说得出口的啊!起码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

  幸好,这时候周平又说了:「好吧!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明天,我要你给我
答覆。记住,我想要的答覆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项菲这才离开。

  周平躺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的向项菲表白,这是自己的真
正想法吗?自己难道不是因为迷恋她那青春美丽的肉体吗?诚然项菲在各方面都
很优秀,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这种事有可能吗?不过,自己也确实对她有一种
特殊的感觉,是超出上床这种纯肉体关系的一种感觉,没错,这就是喜欢。周平
一旦想通之后,感觉轻松了很多。

  项菲短短的几步回到家里,心情却难以平复。周平刚才确实向自己表白了,
自己也没有当时就拒绝他,她感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如果碰见这样的事情,自
己一定会立刻拒绝的,可是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对周平有了那方
面的感情?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没有!我要立刻去拒绝他!

  想到这里,项菲立刻又来到周平家门口敲门。周平开门见是她,既惊讶又高
兴,说道:「怎么样?这么快就有答覆了?快进来!」说着,也不管项菲愿不愿
意,就把她拉了进来。

  项菲使劲挣脱了周平拉着她的手,说:「我告诉你吧,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周平显然很失望。

  「你自己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样的事,你……」项菲很激动地说。

  「我承认,那时候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是真心的啊!」周平也很激动。

  「算了吧!谁会相信你?」项菲转身就走。

  周平想拉她,但是终于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周平没回奶奶家,而是在这里过了一夜,这一夜他没有睡觉,他反覆想着项
菲的话,是呀,我都对人家做了什么啊!如果以正常的思维来思考,项菲是绝对
不可能真心地接受自己的,而自己却傻乎乎的和人家说自己喜欢她,想到这里,
他不由得暗笑自己的愚蠢。但是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呢?这可得好好想想。

  自己从小到大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想干什么事几乎没有不成的,像这样处
心积虑地要干一件事情还是头一次,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起。

  就这样,周平胡思乱想了一宿。

  项菲这边就不同了。她今天可以说是第一次在周平身上取得胜利,临走时她
看见周平那种失落无奈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虽然她也明白自己
这样仍旧无法摆脱周平这个人,自己今后很可能受到周平更残酷的折磨和报复,
但是,这次的事情仍然让她很高兴,好好的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周平在楼下等到了项菲。周平的样子很憔悴,他见项菲出来了,
赶忙过去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今天再考虑一下,我就在这里等你放学回来,
再听你的答覆。」说完也不等项菲说话,自己就上楼去了。

  项菲看到周平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痛快还是难
过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昨晚那种高兴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她又再一次地
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这件事上心软,否则后患无穷。

  一天很快过去了,周平始终没来学校,项菲放学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往家的
方向行进,回答的答案已经准备好,但是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自己与
周平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但是自己还一点都不瞭解这个人,其实也是自己没有想
要去瞭解。

  有时候感觉他是个坏人,喜怒无常,待人粗暴,而且对自己很残酷,一次次
的凌辱自己,却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有些时候又感觉他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但是也只是感觉,具体那里不错却说不出。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周平就坐在楼道的门口,斜斜地靠在那
里,看见她过来了,立刻站起来迎着她走过来,项菲立刻戒备地站住了,但随即
又自己觉得好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平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

  周平从平时下课的时间开始就在楼道门口等了,这一天他倒是睡了个够,就
等着项菲的答覆,虽然自己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怎么样?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的答覆和早上是一样的,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到时你无法强占我的心
灵!」

  「是吗?好吧……」周平转过身去,「那再见吧……」周平迈着沉重的步伐
向楼道口走去。

  项菲看着周平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这才松了口气,把车存入车棚,上楼回
家了。一进屋,她感到一阵轻松,这时,电话响了,原来是妈妈。

  「菲菲,我今天回不去了。今天这个项目要赶工,我们如果今天能够完成,
每个人会有两千元的奖金,到时候咱们去吃一顿好的。你今天就委屈一下,自己
随便做点吃吧。」

  「好,没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加油啊!」项菲做了饭,开始写作业。不知
道是心情的缘故还是题简单,她感觉今天写作业都是那么轻松。

  有人敲门,项菲从门镜里面看到是周平。她不敢开门,就假装不在家,不理
他。

  周平敲了一阵,不见项菲开门,就大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今天的作业是什
么。你不是班长吗?你应该告诉我吧?」

  项菲没办法,只好说:「我告诉你,你记好了。」

  周平说:「准备好了,说吧。」

  项菲走到门前,从门镜里看到周平正拿着笔趴在墙上准备写,楼道里灯光昏
暗,心里一软,打开门说:「你进来吧……」

  周平倒是不客气,进了屋就说:「我不记了,把你的拿来抄好了。」

  项菲说:「我刚开始写,你还是自己写吧。」

  周平放下手里的笔和本,说:「你知道,我这辈子还没有人敢拒绝我两次,
你是第一个。就凭这一点,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说完,
微笑着走近项菲,「我真是很佩服你啊!」

  项菲见他有些不对劲,立刻戒备起来,不说话,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周平。

  周平走到项菲跟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是睚眥必报的。你如
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

  项菲感到自己的脊梁上一阵发凉,因为她看到现在的这个周平的眼睛里散发
着凶光,这是以前她从没看到过的,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于是
转身想逃进自己的屋里去,可是已经晚了,周平一把推倒了她,她重重的跌倒在
地上。

  冰凉的地板上,项菲抬起头看周平,周平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残忍和
暴虐,她的心一直下沉,感到自己如掉进了冰窟中。

  周平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女,本来他并不想这样,但是连续两次被拒绝,
确实让他感到很没面子,何况拒绝自己的还是项菲这样一个可以说被自己牢牢控
制的女孩。前些天生出的对她的微妙感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周平只想报复
她。

  项菲在家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周平的
神经。周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脚残忍的踩在了项菲柔软的胸膛上,脚下的美
少女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项菲的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袍轻轻的摩挲起来。项菲
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周平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
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项菲不禁发出了哀求。

  周平一言不发的将项菲压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
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睡袍。而项菲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
着不让周平得手。

  周平不耐烦地狠狠的击出一拳在项菲的小腹上,项菲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
猛烈的撞击感让她无法动弹了。接着,又是一下重击,项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
力。抓住了项菲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

  项菲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
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周平顺手又给了项菲两记耳光,
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项菲娇嫩洁白的面
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

  周平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高高的提起了项菲睡袍下摆的中间部分,从下到
上用力的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白色的睡袍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
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周平面前。

  周平再用了一下力,整条睡袍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项菲那条白色的小三
角裤都露了出来。周平把睡袍扔到一边,项菲的上身几乎袒露了,淡蓝色的文胸
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
疵的玉白肌肤。

  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
现在周平眼前。项菲低下头阻挡着周平淫靡的目光,一只手紧捂在胸前,缓慢的
在地上爬行着,周平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

  项菲无法前进,尽管已经有了暖气,但地板是那么的冰凉,比这更凉的,是
项菲的心。周平此时把鞋脱掉了,于是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项菲的脸,开始解
开裤子上的皮带。一股恶臭从周平的脚上散发出来,项菲被薰得直想吐。

  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
己。项菲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
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周平喘着粗气,贪婪的在项菲的娇躯上摩擦着,双手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扯
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
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
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
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周平的手此时分兵两路,一只抓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娇嫩乳房,另一支手直奔
项菲的下体,不多时,项菲的身体开始发热,周平不顾她微弱的挣扎,也不理她
的身体是否经过了充分的爱抚,将肉棒直直的送入项菲的身体里。

  项菲娇嫩的阴道此时还没有充分的润湿,所以这一下粗暴的插入让她感到剧
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周平强有力的抽插,再之后就是自己身体里逐渐生出的
那种熟悉的感觉,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
不知将飘向何处……

  项菲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
都停止了。她完全向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周平上下的抽送,体会着那
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
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个炽热的肉体在清凉的地
板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高潮……

  不多时,周平从项菲的身体上翻下来,自己的分身已经退出了项菲的身体,
看到项菲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如此清新,动
人,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
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看到这里,一个残忍的念头忽然从心里冒了出来,他要更加残酷的报复她!

  他把项菲拉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用力的抓住她娇嫩
的乳尖,然后托着自己的宝贝送到项菲面前,说:「含着它!」

  周平高高的站在项菲的身前,甩动着软绵绵的肉棒,红色的龟头一下下的打
在项菲的脸上。

  项菲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拚命往后缩去,可周平扯
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
物事塞入了她的口中。

  「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如果敢弄伤了他,你等着瞧!」周平恶狠狠的说道,
肉棒紧紧的顶在项菲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项菲的口中被这丑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精液和项
菲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项菲
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不可思议的是,肉棒一入项菲的嘴里,竟然又迅速的膨胀起来,长大的肉棒
直直的顶在项菲的喉咙上,项菲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
自己又会用嘴来含住这个丑陋的肉块,她心里难过极了,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样
的事情?

  周平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将自己的肉棒
取出,项菲赶忙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擦拭着嘴巴。可是周平并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周平把项菲翻了过来,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
双乳,挺起自己的肉棒,便向着项菲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项菲对此毫无准备,她还以为周平要从后面插入,还不自觉地把屁股竖起,
直至周平把阴茎的龟头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门时,她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
地要把身向前移动以摆脱肛门内硬物,周平却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
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这噩梦般的现
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项菲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
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
了。周平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
温热的液体。

  项菲巨痛难当,终于不支晕倒……

  而周平见到项菲痛苦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终于在一声呻吟之后,射出了稀淡的精液……


               六  突变

  周平把项菲的钥匙配了一套回来时,项菲还没有转醒。

  周平临走时把她放到了床上,此时项菲的项菲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秀美的
脸庞,周平认真的阅读着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
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
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回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这样做,项菲是更不
可能接受自己的了,怎么办呢?

  此时,项菲发觉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风平
浪静,瞬间,天空彷彿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
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惊恐,大声的
呼叫,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
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项菲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
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
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
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
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
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接着又是一颗。

  突然,魔鬼鱼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像要把自己吞进去……

  「啊!」项菲惊醒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房间,还有趴在一边睡着了的
周平。

  看见周平,她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可怕的经历,她感到自己全被击垮了,肛
门受到凌辱,是比被强奸时产生更大的打击。没有犹豫,她立刻抓起身边能抓得
到的东西,砸向周平。

  周平是看着项菲不知不觉地睡着的,突然被砸醒,也感到很恼火,于是他站
起来把还是赤裸着的项菲从床上揪下来,说:「你要是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
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项菲想起周平的拳头,打了个冷战,愣在那里,不动了。

  「对嘛,这样才乖嘛!你还是做个淑女好看。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要你乖乖
的听我的就不会受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你要辞去班长的
职务,专门为我一个人服务!听见没有?」项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
本,只好点点头。

  周平很满意项菲的反应,他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刚才自己卖的肉饼,说:
「我看你也饿了,是就这么吃还是给你热热再吃?」

  项菲咬着牙,说:「我吃不下……」

  「哦!也是,你要等阿姨回来一起吃饭。好吧。我也该回家了,这个就留给
你好了,咱们明天学校见。」说完,用手抚摸了一下项菲的脸蛋,走出门去。

  项菲还是呆坐在地上,尽管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但是一点都
没觉得冷,她已经失去感觉了。但是,当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
头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原来是着了凉。

  妈妈上午回来了一趟,好像说项目完成了,但这些她都没什么印象了。只知
道妈妈很快又出去了,自己也很快就睡着了……

  周平不用说,被爷爷奶奶狠骂了一顿,又被老师批评了,但是他觉得还行,
起码项菲又被他控制的牢了。今天一天没看见项菲,问老师才知道她病了。全班
只有周平认识项菲的家,于是他就带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问候去看她。

  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周平就自己打开门进去了。来到项菲的房间,项菲
正躺在床上睡觉,原本白净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周平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于是拿了条毛巾,沾了些凉水,放在
项菲的额头上。这一下,项菲醒了过来,她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周平充
满关心的脸。心里稍有些不安,挣扎着问:「你来干嘛?」

  「你别动,我是代表老师和同学们来看你的,怎么样?吃药了吗?」项菲转
过头去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上次我发烧你照顾我,这
回该我照顾你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

  见项菲还不理自己,周平也不以为意,看到项菲这个样子,昨天的那些什么
报复啊,面子啊全都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怜惜和疼爱。去厨房熬了点粥,强迫
着项菲喝下去之后,周平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写字台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照顾项
菲,直到晚上八点多,宋阿姨终于回来了。

  周平和她亲切地打了招呼,转达了老师的问候,就要告别离开。宋阿姨很过
意不去,要留他吃晚饭,周平客气了一下还是走了。

  第二天早上,周平特意早起,先来了项菲的家。宋阿姨已经上班去了,项菲
在吃早点,脸色已经好了一些,看样子痊愈只是时间问题了。

  「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项菲没有理他,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周平讨了个没趣,就坐在那里等她吃。看这样一个美少女吃东西,也是一种
享受呢。

  项菲注意到周平的举动,三两下吃完了自己手里的面包,开始收拾东西要去
上学。

  「你今天还去?再休息一天吧?」项菲没有理他,继续收拾东西,只是额头
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周平走进项菲,用手摸了摸项菲的额头,说:「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就在
这里休息。」

  「你……」项菲无法反抗,却也不愿就此屈服。

  「我以前一天课都没缺过,就算病了也一样,就因为你我昨天……你……」

  项菲说着说着,感到一阵眩晕。

  周平赶忙冲上去用手架住她,项菲头发的香气立刻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感到
十分舒服。项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周平的身上,周平此刻感到自己竟然是心平气
和,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把项菲扶到床上去,他惊异于自己这样的想
法,因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像项菲这样充满诱惑的身体,自己别说抱着,就算想一想也会让分身兴奋,
可这次……?

  周平把项菲放到床上,说:「你今天哪里也别去,我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
着你。你尽管好好休息吧。」

  项菲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只好躺下。周平今天的举动很温柔,
这让她有些始料不及,不过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她很快就睡着了。

  项菲痊愈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在周平的威逼下,她以身体为理由辞去
了班长的职务,这让张老师很是失望,但是项菲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泪水走出了办
公室。

  被迫成为周平的「女友」以后,项菲感到周平有了些变化,对待自己比以前
温柔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还要和自己上床,但是在其他方面确是对她无微不至,
这让她的心里更加复杂……

     ***    ***    ***    ***

  新年快来到了,项菲在家等着妈妈回来,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是发奖金的日
子。上次加班完成的项目为公司赚了大钱,今天母女俩决定出去吃一顿。

  果然,奖金发了,而且还是三千元,比原来预计的多了一半,母女俩可高兴
了,计划着用这钱再加上年终奖金,春节的时候去南方旅游。可是,不幸的事情
就要发生了……

  这天,周平腻在项菲家里,把她抱在怀里正在爱抚。项菲没有办法,被弄得
浑身酸软,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开门的声音传来。

  周平赶忙窜到床下,低声说:「别说我在这里。」项菲只好答应。

  周平躺在床下,发现这里竟然也是很乾净,没有多少灰尘,不禁赞叹项菲真
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随即又暗笑自己做贼心虚,躲起来干什么?假装来问功课不
是更好?

  撇开他不说,项菲看到自己的母亲愁容满面,赶忙问道:「妈妈,出什么事
了?」

  「菲菲,唉。都怪妈妈粗心大意。那天我把奖金领回来,给了组里的赵谦,
让他代发给组里的同事们,当时旁边还有我们组的罗向民,我认为没问题,着急
着就回来了。可是,他们竟然说我没把奖金给他们……」

  「啊……」项菲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那笔奖金至少有两万元,是一笔不
小的数目,这回……

  「组里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事,他们两个说要我把奖金拿来,否则就去告诉领
导。那可是两万元啊,我上哪里去找呢?」

  「那您就让他去告,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项菲感到很气愤。

  「这有什么用?他们平常和领导打得火热,又是送钱又是请吃饭的,况且他
们是两个人,平时又表现还不错,我说什么也没有用啊……」泪水已经悄然从她
的眼角留下。

  周平听了心里想,不知是多少钱?自己还有点钱,给补上不就完了?再说,
那两个家伙真是找死,竟敢找我未来岳母的麻烦,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瞅个空,他溜出项菲的家又把她叫出来说:「那些是多少钱?我还有点钱,
看看够不够。」

  项菲摇摇头,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吧……」

  「这里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周平坚决地说。

  「其实,那两个人和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有贪污的行为,我妈妈知道一些事
情。他们想拉拢我妈妈,我妈妈没有理他们,但是也没想要去告发他们,这次很
可能是他们串通起来要……」说到这里,项菲已经哭了出来。

  「没关系,这事我不管谁管?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周平拍着胸脯说。

  回到家,周平翻箱倒柜,把存折和自己所有一元以上的钞票都翻了出来,勉
强凑到了一万八千多一点,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平时花钱太大手大脚,今天到真正
用的时候却凑不够数。

  「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周平坐在椅子上想道,「我应该去找那两个家
伙,直接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就这样!明天问问项菲他们的情况。妈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项菲没来上学,周平到处打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项菲早上起来,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她不知道妈妈今天又会面临怎么样的情
况,但是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先上学去再说。

  出了门,看见有两个人等在楼下,样子颇为眼熟。她也没在意,但是那两个
人把她拦住了,说:「你是项菲吧?」项菲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说:「很好。跟我们走吧。」

  项菲觉得不对劲,说:「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两个人冷冷的笑了,说:「如果你不想你母亲因为贪污的罪名坐牢,就跟我
们来!」

  项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跟着那两个人上了车,车子一路行驶,已经到了接近郊外,是一个不小的四
合院。显然这院子很久没人来了。进了院子,那两个人押着项菲进到屋里面,让
她坐下等。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人正是妈
妈公司的常务副总刘涛!刘涛挺着大肚子,坐在了项菲的对面,说:「小同学,
你妈妈贪污了公司的钱,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项菲不安的看着他,说:「我妈没贪污那钱……」

  刘涛笑了,说:「我们有三个人都证明她贪污了,她怎么替自己辩白呢?我
很感兴趣。不过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陪我们玩玩儿,那钱就可以好好的回去,
你觉得怎么样呢?那可是你唯一亲生的母亲啊!你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吧?」

  项菲说:「玩、玩什么?」

  刘涛笑得更开心了:「你都这么大了,当然不是玩家家酒了,对吧?」说着
得意地冲那两个人淫笑了几下,那两个人也淫笑了起来。

  「你不会像你母亲那样不识抬举吧?要是她当初答应了我的条件,也不会有
今天这样的事啊!」说完,还假装惋惜的叹了口气。

  项菲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了,她像疯了一样站起来向门口冲去,但是还没走
几步就被抓到了,她绝望了,自己面对的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谁能来救自己
呢?这时,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了周平的身影,可是,即使是周平,他也是没可能
的……

  刘涛走到她跟前,说:「你只要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今天就
把你埋在这里,看看明天会长出什么来……把她绑上!」

  那两个人拖着项菲,很轻松的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呈大字绑在墙边。

  刘涛慢悠悠地踱到这美丽的肉体旁,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咱们聚餐开
始,我就一直想亲近亲近你了。本来我对你妈很感兴趣,虽然有些老了,但是风
韵犹存呢,但是她怎么比得上你呢?你只能怨自己的母亲了,要是她上次顺从了
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刘涛肥厚的手掌轻拂在项菲滑嫩的脸蛋上,项菲感觉像一堆热乎乎的油脂糊
在了自己的脸上,恶心得要命。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材竟然已经发育得这么成熟了?」刘涛的眼睛上
下打量着项菲柔美的身躯,裤子中间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我听说现在的
中学生很是开放,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刘涛把手顺着项菲雪白的脖子滑下,停在了她娇嫩而微微上挺的乳房上,用
力的将挺拔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刘涛含住了项菲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
小而精巧的乳头。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项菲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
的呻吟了一声。

  刘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
软的乳头很快就涨大勃起了。项菲被刺激的双眉紧皱,秀发飞舞,呻吟声也变成
了难受不堪的呼叫。

  「真受不了,竟然这么敏感!搞不好还真的不是处女了呢!」

  「刘总,我们也受不了了……」

  「急什么?一个一个来。你们俩先出去,等我完了事你们再进来!」那俩人
没办法没,只好出去了。可是这话听在项菲的耳中却无疑是晴空霹雳,难道自己
今天要和三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太结实了,她反
而弄得自己的关节火辣辣的疼。

  这么短的时间,刘涛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有个令人厌恶的大肚子,但
是在那下面那个东西的上面冒出血管,头部发生黑色光泽,看起来就更是令人害
怕。

  项菲看到那个东西,简直都要晕过去了,尽管她见过周平的,但是显然和这
个是不能比的,也许,她真的晕过去倒好些,因为凌辱开始了……

  刘涛把厚嘴放在项菲的嘴上,用舌头强顶开了她的牙关,他的舌头强力的压
了进去,感受着少女甘甜唾液的味道,找到了项菲小巧的香舌,他一下子就缠了
上去,俩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刘涛贪婪的吸着、吹着,灼热的污辱感,使项
菲发出了哭泣的呻吟声。

  同时刘涛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滑到了腰部,抚摸着项菲那平坦的小腹,这让
项菲很受不了。再向下,那手指已经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这更刺激了项菲,她
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了,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刘涛忽然放开了她,转到她身后,用双手用力抱住项菲雪白的屁股,瞪大眼
睛,欣赏着扭动的屁股。这臀部并不丰满,但看在刘涛眼里,却是无比的新鲜美
丽,而且还在不停的扭动中,身经百战的刘涛,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一次见
过,他的肉棒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项菲的肉缝,已经有液体分泌了出来,刘涛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
故意伸到美少女的眼前:「怎么样?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来了……」刘涛用
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对正屁股沟,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啊……」项菲的屁股在颤抖。

  刘涛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娇嫩的花瓣上。

  项菲想逃避,可是刘涛从背后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
进,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疼痛使项菲「哼」的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这
力量,这尺寸,决不是周平所能比得了的……

  项菲感到激烈的疼痛,不久后变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从身体里就产生湿润
的感觉,并且以自己的腰为中心,逐渐产生快感。虽然如此,但是汗水还是不断
的冒出,头发湿淋淋的开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

  刘涛从后面抓住了项菲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而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于
此时的项菲而言,耻辱、痛苦、无助,她彷彿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
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

  刘涛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似的,紧拥着项菲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
娇嫩的花果现在终于属于他了。

  他握着项菲雪白的双乳,在抽动中迎来了高潮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阴
阜上,肉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
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项菲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
软的子宫里,溢满了肉棒和嫩穴之间的空隙。

  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项菲的双股
间。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项菲不由的发出
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哼哼……不错嘛!你很有潜质,以后可以好好培养。只可惜已经不是处女
了,否则,我可以把你培养的更为出色……」

  项菲悲苦的流下眼泪,她不禁问自己:为什么?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就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太不公平
了……而等待着她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项菲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侮辱了多少回,刘涛恶狠
狠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随时准备给我们服务。否则,你妈妈就等着坐牢
吧!」

  下午,周平不安的来到项菲家,项菲看到就周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痛哭
起来,周平不明所以,等听了项菲的泣不成声哭诉之后,他惊呆了。

  周平一边抚摸着项菲的头发安慰她,一边责怪自己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他
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一定要报复!

  安慰着项菲平静下来之后,周平开始打听刘涛的事情。打了几个电话之后,
他拟好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他没有上学,而是来到了市第二幼儿园,刘涛的女儿刘艳就在这里
入托,潜入幼儿园很容易,但是去那里找刘艳呢?悄悄的找到一个在操场上离开
大队独自玩耍的小孩,周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说:「小朋友,我问你一个
问题,你如果回答得好,我就把这糖给你。怎么样?」

  那小孩盯着他,又看看那糖,说:「好!」

  「真乖!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刘艳的吗?」那小孩很高兴的说:「认识,
你看!」

  周平顺着小朋友的手指看去,一个小姑娘正在玩滑梯。

  「穿粉红色衣服的那个小女孩?」

  「对!糖给我!」那小孩到是不客气。

  「好!给你!不过,你要是能把她叫过来,我就再给你三块,怎么样?」说
着,又从兜里拿出三块糖。

  「好!」那小孩快速的把糖果塞进嘴里,一颠一颠的跑着去了。不一会儿,
刘艳过来了。周平也给了她几块糖,然后取出相机给她照了几张照片,知道了她
是中一班的后,就悄悄离开了。

     ***    ***    ***    ***

  刘涛很得意,自己终于有机会把项菲这对美貌的母女占有了,昨天是女儿,
马上就是母亲,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看看时间,他给项菲
打了个电话,叫她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咖啡厅等他。正这时候,秘书说有个
学生有紧急的事情找他。

  刘涛很不耐烦地说没预约的不见。可是话音还没落,周平已经进来了,这是
一个套间,外面是秘书的房间,里面是刘涛的办公室,尽管有保安拦着,但是他
还是在秘书小姐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很轻松的迈进了刘涛的办公室。

  刘涛看着他,说:「你有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闯进来是违法的?」

  周平把身后的保安推到一边,说道:「我是为了项菲的事来的,你要是聪明
点,就让他们出去,咱们再说什么也方便。」

  「哦?项菲是谁啊?我不认识她啊!」刘涛摆出很迷惑的样子。

  「是吗?那刘艳你总认识吧?」刘涛很惊讶,只好挥挥手让保安出去。两个
保安出去了。刘涛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倒一杯水进来。」

  「不用了,我呆不长。」周平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那里,来我这里就是客,不能短了礼数。」秘书把水拿了进来,放在周平
面前出去了。

  周平站起来,说:「我开门见山。昨天的事项菲已经和我说了,钱的事我也
知道了。项菲是我的女朋友,你对她作了那样的事,你想怎么样赔罪呢?」

  「昨天?昨天我一天都在开会,这个有我公司的员工可以作证。你在说什么
我不明白。」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去找刘艳也开个一样的会,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周平狠狠地说。

  「好吧。你想怎么样呢?做我也已经做了,你又无法告我。这样吧,钱的事
我不追究了,如何?」

  「那件事本来就没有,你想这么蒙混过去可不行。」

  「那好吧。我再给她们母女两万块钱,作为给项菲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怎么
样?」

  「这样倒也可以勉强接受。不过,新年之前,我要你提拔宋女士当你们公司
的副总,至于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否则……」

  「你威胁我?」刘涛脸上显出了怒容。

  「我就是威胁你,怎么样呢?」周平走到一把椅子旁边,一掌击在椅子的金
属扶手上,扶手立刻变了形,刘涛感到自己后脊梁开始冒凉气。

  「好吧……」刘涛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离开刘涛的公司,周平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自己的一个老朋友,这个老朋
友总是能搞来一些好东西。现在,这家伙正经营着一个音像店,一进门,周平就
看门见山的说:「曾平,兄弟我这回求你点事情。」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曾平正在那里算帐。

  「你上次和我说的开门的装备,给我来一套。」

  「你小子!这可是犯法的。你那几个哥哥不在,我可不能让你胡来!」曾平
说。

  「不行,这件事我必须要这么解决。你帮不帮我吧?」

  「不行,我要是帮了你回头等李老大回来,非拆了我不可。」

  「那好,我现在就拆了你。」周平狠狠地说。

  曾平看着周平的眼睛,终于说道:「好吧!给你。不过,你可真的别干出格
的事。」

  「没问题,这回,我是正义的使者!」

  回家换了身衣服,吃了点东西,追备好一切之后,周平回到刘涛的公司。那
里还没有下班,周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由于有了上次的事,门口的保安没有
再拦他。周平没有停在二楼,而是径直上了小楼的天台,躺在那里思量着晚上的
行动。

  冬天的白天很短,很快天就黑了。周平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蒙上了
面,戴上手套,把鞋用布口袋包好,他悄悄的下到二楼,发现除了刘涛的办公室
还亮着灯之外,其他屋都黑灯了。

  看准周围没人,周平轻轻打开刘涛隔壁的屋门,钻了进去,在那里耐心的等
待这刘涛的离去。

  刘涛本来想今天把项菲再约出来,可是周平的光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而
是把赵谦和罗向民叫过来商量办法。但是他们对于怎样对付周平却一点主意也没
有,起码刘涛都没来得及问周平名字。最后,只好决定明天把项菲叫出来问她之
后再说,好在离新年还有几天。

  等他们离开,周平又按奈住性子,等到了九点多才出来。很容易就进了刘涛
的办公室,他先挡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刘涛的电脑。对于这个公司运营一窍不通
的他,准备了一个40G的移动硬盘,把电脑里的东西来了个连锅端。

  趁数据拷贝的功夫,他打开了刘涛屋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想找到一些有价
值的东西,可是东西实在太多了,他觉得每件都有用,又觉得每件都没有用,真
是让他无比的郁闷。

  幸亏外间屋有台复印机,周平开始把他认为有用的东西都复印了一遍。

  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周平赶快收拾好屋里的东西,悄悄地上到楼顶天台
换了衣服,直奔曾平的小店而来。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4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七  距离

  曾平反覆看着厚厚的文件,从里面抽出几张,说:「你说这个叫刘涛的有贪
污的行为,这几张报表可以证明你说得没错。但是,这只能证明那个叫刘涛的参
与了,而不能证明那两个人也参与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喽啰先不要管。哥哥你天亮了先把这些再去复印一套,然后寄到检察院
去。那几个家伙,在国家抓他们之前,我还有事要作!」说着,眼中露出凶光。

  「你不要干得太过分了,这种事交给警察比较好。」曾平劝道。

  「不行!以前咱哥们儿什么时候吃过这亏?我决不能善罢甘休!」

  周平一早就来到学校,在门口截住了何川,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何川惊讶的
合不拢嘴,最后认命地说;「唉……她早已经不是我的女神了……」

  两个人从学校出来,去找以前的好兄弟,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全是
以前跟着周平混的好兄弟。周平和他们商量了行动方案之后,约定了集合时间就
散了。

  周平回到项菲家,项菲仍旧躺在床上,以泪洗面。周平叹了口气,走过去说
道:「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

  项菲第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的需要周平,而周平是这么的给她一种安全感,
不由得靠向周平的怀中,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肩头,把自己紧紧的揽在怀中。

  周平抱着项菲温软的身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可是第一次项菲主动让自
己抱着,他觉得时间最好停止,永远不要度过这一刻。可惜,这时候项菲的手机
响了。悦耳的歌声此时听在周平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

  项菲接过电话,看到上面的号码是妈妈公司的,就接了,谁知道里面传来的
却是刘涛的声音:「今天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不许不来,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电话就断了。

  项菲无助的看着周平,周平已经听到了一些,说:「来得好!我还发愁你们
不出来呢!」

  项菲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周平和兄弟们在周围已经埋伏好了。不多时,刘涛
的车子开了过来,项菲在周平的授意下,假装挣扎了一下,上了车。小汽车疾驶
而去。

  周平几个人立刻上了车,车子是曾平的,虽然只能坐五个人,这时却塞进了
八个人,幸亏是辆吉普,否则得被压塌了。车子不远不近的吊着前面的小汽车,
项菲按照周平的主意,假装屈服,一路来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刘涛三个人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成了黄雀的螳螂,把项菲带进院子之后就
开始问项菲关于周平的事。刚刚开始,周平就带着人闯了进来,何川断后把门一
关,刘涛三每个人被闷在了屋子里。

  「好啊!姓刘的,你还敢把项菲往这儿带,真是自寻死路,兄弟们,把他们
捆上!」然后转身对何川说:「把你的女神带走,看好她,别让她看见这屋里的
事情。」

  「得令!」何川把忐忑不安的项菲带了出去到别的房间去了。

  周平说:「我这个人呢,睚眥必报!你们敢对我未来老婆出手,我要你们知
道后果。当然,别以为我会把你们打一顿,那样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这辈子
都忘不了我,嘿嘿……兄弟们,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剩下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得,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就歇会儿去吧。」

  面对着三个基本赤裸的男人,周平拿出了一大叠黄色图片,上面的美女个个
摆出极为撩人的姿态,刘涛三人的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三人不知道周平要干什
么,惊恐的看着他。

  周平拿出几根细绳,说:「你们知道去势是怎么回事吗?今天让你们知道知
道!」三个人惊恐的摇着头,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周平不理他们,戴上手套,用绳子在三人肉棒的根部紧紧地系了一个扣,然
后说:「一会儿再来看你们!」然后就走了出去。

     ***    ***    ***    ***

  不多久,刘涛等几人贪污的事情被正式立案,他们受到了法律的严惩。虽然
没有以强奸罪对他们起诉,但是周平也给了他们最好的惩罚。

  风波过去好些日子了,寒假已经来临,周平的父母要回国来一阵子,而项菲
的母亲由于被提拔成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变得更忙了。

  项菲已逐渐走出了那次的阴影,她忽然觉得周平很可靠,给人一种安全感。

  但是,她仍然无法忘记几个月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经常自己问自己,
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周平呢?如果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接受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
择。

  但是,自己是不能欺骗自己的,自己和周平还有那么一层隔膜,尽管他对自
己再好,毕竟也是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这让自己如何接受他呢?项菲真的不
知道该如何选择自己面前的路了。

  而周平这边却和她正相反,他认为经过这次的事情,项菲应该已经完全接受
了他,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了。可是……

  这天,周平把项菲叫到了自己家,求她帮忙收拾一下屋子,因为父母要回来
了。一边收拾,周平一边说:「等我父母回来了,我一定把你介绍给他们,你是
我未来的老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是吗……」项菲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这是当然的,你又漂亮又聪明又能干,谁会不喜欢你呢?」周平放下手中
的活,从后面抱住项菲,说:「你将来一定是我的好妻子!」

  项菲感到周平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脖子上,脑中闪过那可怕的一天,一下子挣
开周平,说:「你还是先不要这样的好。」

  周平感到很莫名其妙,说:「怎么了?我不就是抱抱你吗?那天你不是主动
让我抱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项菲一想起那天的事,浑身感到一阵不自在,说:「不要提那天的事……」

  周平却以为说的是他抱她的事,说:「怎么了?我抱抱你难道不行吗?」

  「我现在不想被人抱。我要一个人……」

  话没说完,周平已经抱住了她,说:「怕什么?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说
着,嘴吻上了项菲的脸颊。

  项菲感到一阵难受,用力的推开了周平,喘着气说:「你不要这样……」

  周平有些生气,说:「我怎么了?我难道亲亲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行吗?」

  项菲摇了摇头,说:「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

  周平不等她说完,再一次抱住了她,说:「没事,我……」

  这一次却是项菲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这样逼我,我……」

  周平急了,说:「我怎么逼你了?我不过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而已吗。有
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又再向项菲走过去。

  项菲脸涨得通红,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就要尊重我的意见啊!你
现在能叫喜欢我吗?你只是想找一个发泄肉欲的女人而已吧!」

  周平听了这话,感到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的感觉,他冲动的冲过去把项菲搂
在怀里,重重地把嘴封在了项菲的嘴上。

  项菲感到自己被抱的呼吸困难,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周平,顺手抄起放在
一边的裁纸刀,指着周平说:「你冷静冷静,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周平看着项菲,明晃晃的刀子指着自己,而心中却悲愤到了极点,为什么你
不理解我呢?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呢?既然这样………下定了决心,周平冲过
去,劈手就夺下了项菲手中的刀。

  项菲下了一跳,她根本就没看清楚周平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上一麻,刀子已
经到了周平的手中,出于本能,她不禁后退了一步。

  周平高高举起刀子,说:「我再说一遍——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我说的
是谎言,下场有如此掌!」

  裁纸刀呼啸而下,伴随着项菲的一声尖叫,一阵锥心的刺痛使周平感到一阵
眩晕,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鲜血,只觉眼前一黑,以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周平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真正唤醒他的还是左手伤口的刺痛,挣扎着醒来,
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鼻中传来阵阵香气,这香气是这么的熟悉,这么
地醉人,是项菲身上的香气……

  勉强睁开眼睛,原来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项菲的大腿。项菲斜靠在沙
发上,已经睡着了。自己的左手平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已经包扎了,茶几上凌乱
的放着药品和纱布。

  再次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周平把眼睛又转回到项菲脸上,略有些苍白的面孔
衬得樱唇更加得诱人,使人立刻就想上去采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项菲,
周平忽然觉得项菲好美……

  「你醒了?」感受到周平的动作,项菲也醒了。

  「你不要乱动,刚才流了好多血,吓坏我了………」项菲的声音里夹杂着哭
腔。

  「我没事……」周平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但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吓坏了吧?对不起,我总是这么冲动……」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拿刀子的……」项菲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肩膀也
抽动起来。

  「别哭,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竟然用了这么个笨办法,
让你担心了,我真是……」

  「别说了。」项菲打断周平,「你的心情我已经理解了,其实那天看着你的
眼睛时就已经知道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
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发生太多事了,我……」

  「好吧,没问题。那……是多长时间呢?」周平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怪物所
吞噬,醒来时一身全是冷汗。所以,至少,要等到我不再做噩梦的时候……可以
吗?」项菲看着周平,认真地说。

  「嗯,没问题。那么,我们平时能一起玩吗?」

  「先不要吧……」项菲犹豫了一下,「要平静就彻底平静吧……」

  「好吧。」周平勉力站起来,接着说:「你能最后让我抱一下吗?让我体会
一下你的存在,闻一闻你头发的香气……」

  项菲顺从地站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许久……

  项菲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她睡不着,白天周平的行为
让她无法入睡。现在虽然对男性感到厌恶,但是对于周平,感觉还是不同的。当
周平挥舞刀子插入自己的手掌的时候,项菲真的感到自己觉得心疼了。

  回忆不起鲜血是怎么溅出的,回忆不起周平是如何倒下的,回忆不起自己是
怎么慌乱的跑回自己家找药品,又是怎么给他包扎的,这些都记不起来了,但是
她能记得自己流泪了,自己的心有一种被抓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感到透不过
气,让她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了周平,既不是惊讶于对方表白时魄
力的冲动,也不是出于恐惧而寻求依靠的想法,而是真的喜欢他。

  但是,我怎么能接受他呢?难道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这么过去了吗?我以
后能毫不计较吗?如果我的嘴上接受了他,但我的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我和他在
一起能走多远?这些问题项菲一个也答不上来,第一次,她是如此的烦恼……

  周平整个寒假都没有什么时间去干其他的事情,父母回来,串门拜年吃饭喝
酒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又陪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回到郊区的老家住了几
天,把他冻得够呛。

  每天,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把那天从项菲相册里拿出的照片拿出来看看,想
想项菲怎么样了,她是真的只想保持一段安静,还是只是骗自己的理由呢?烦恼
一阵,然后收起相片来等待下一顿饭,这样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疲劳,觉得比打仗
还累,可是怎么办呢?

  假期快过去了,周平和父母住回自己家一阵子,偶尔也能碰见项菲的母亲,
但是没有碰见过项菲。

  宋阿姨说她去给一个初中生当家教了,每天忙得很。当然,宋阿姨自己每天
也忙得要命。

  就这样,周平觉得寒假一下子就过去了……

  周平开学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何川,这小子很惊讶周平是一个人来上学的,问
缘由。

  周平说:「你一个单身汉,懂什么?我们这叫:距离产生美。保持一定距离
一段时间,她还是没能完全恢复。」

  何川此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经过,思考了一下,说:「其实,大嫂这是真的
喜欢你的表现,但是她又不能原谅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所以估计她也挺烦恼,只
好用这种办法先避开你,用这段时间来考察一下自己真正的心情。其实想一下,
你这家伙对人家姑娘做的那叫什么事啊!整个儿一个土匪手段,先霸占,等木已
成舟再说。唉,我的女神啊……我跟你说,要没后来那事,你们俩还真是挺危险
的呢。」

  周平没有计较他的玩笑,思考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怎没就没
想到呢?」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啦!」何川故作胸有成竹状说道。

  「不过,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以前你可是肚子里没啥水儿的人,今
天这是怎么了?」

  「嘿!我还能老那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俩一个假期没见面了,
对了,那事完了之后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胡说,那天晚上你喝的西北风啊?」

  「那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我怎么你也得单请吧?抢走我女神的家伙?」

  「好好,算我怕了你,时间地点你说吧……」

  开学的日子很平静,虽然在一个班,可是周平和项菲就装着不认识,一天一
天的就这么过去了。周平每天倒是都不辞辛苦的送项菲回家,但也只是远远的跟
着,并不上去搭话,项菲也知道,也就假装没发现,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平静久了,事情自然就会生出来。


               八  波澜

  项菲春节时和母亲去云南玩儿了一趟,那里的美景让她陶醉不已,真希望就
留在云南,生活在那里,可惜,回来的一天毕竟还是要来到。

  旅游的快乐让她有时忘记了周平的事,但是闲下来还是会想起,自己不知道
该怎么处理,也不能问妈妈,更不能问同学了。

  想想自己虽然和班里的每一个同学关系都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说得上是
知心的朋友,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得暗叹自己做人好
失败。

  烦恼终归是烦恼,生活还得面对。

  开学后这一段时间,她也是故意避开周平,虽然自己心里没有一天不想他,
但为了考察自己究竟对他有多么喜欢,她还是决定继续保持距离。

  这天,她在课桌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在实验楼三层等你,
一个人来!有重要事情,等你哦!」

  没有署名,笔迹很清秀,像是个女孩子写的。项菲以为这又是哪个男生对自
己有了意思,决定放学后就去拒绝。光周平的事就够让她烦恼的了,再来个别的
什么人,那可受不了。

  实验楼是学校建成后加盖的,三层就是顶层了,各种教学的实验都在这个楼
里进行,但是放学后这里就很清静,尤其是顶层,都是物理实验室,没课的话,
几乎没有人会来。

  项菲上到三层,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转了一圈,轻声问:「有人吗?」

  但是没有人回答。算了,回去吧。刚这么想,两个蒙着面的男生冲了出来,
项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拖进一间实验室了。尽管使劲的挣扎,但是两个男生
的力量岂是她所能对抗的?

  项菲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其中一个男生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说:「没
想到你还真来了?啊?哈哈哈……老实的听话就不会受苦,否则,让你的脸上多
几道皱纹,这个匕首可是很锐利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刀刃的背面拍打项菲的脸颊。

  项菲受到匕首的恐吓,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打一炮而已。」说着,两人发出了淫秽的笑声,并且
拖着项菲向物理实验室的仓库走去。项菲知道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会来,而那
个仓库更是不会有人去,自己在那里即使是大声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于是又
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身后的铁门还是重重的关上了。仓库里堆满
了各种实验用品,两个人看来是经过了一定的准备的,因为仓库的中间铺好了一
个垫子,上面甚至还有一张床单。项菲被推倒在垫子上,她心里难过极了,为什
么自己总是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一些吗?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健壮的肉体出现在项
菲的面前。

  两个人的肉棒都已经高高翘起,看在项菲的眼里,是那么的狰狞恐怖……

  两个人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其中一个先过来抓住了项菲的头发,把肉棒送到
她的嘴边。

  项菲对于这样的举动是十分厌恶的,他经过了周平、刘涛等人的折磨之后,
对于用嘴含住对方的生殖器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因此紧紧闭上可爱的小嘴。

  可是对方却并不如她的愿,那个男生使劲捏住了她娇小的鼻子,不一会儿,
项菲不得不把嘴张开迎接这丑陋的肉块。

  说实话,这个家伙的肉棒尺寸确实不小,而项菲的嘴说起来实在不算大,所
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是很费力的工作。就在上面受到攻击的时候,另一
个人已经开始解项菲身上的衣服。

  脱下运动衫的校服上衣,隔着毛衣开始揉搓丰满坚挺的乳房,这使项菲感到
浑身发热,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项菲感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陶醉。

  周平在找项菲,他看见项菲去实验楼了,可是他知道实验楼在这个时候是没
有老师的,她去干什么呢?好奇心使得他决定去一趟,可惜,晚了一步,他没有
发现项菲被人抓进了物理实验室。她在那里呢?

  一楼有化学小组的学生们在打扫卫生,他们没看见的话就一定不在这一层。

  在二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而且有的实验室的门是锁着的。没锁的
就只有二楼尽头那一间。

  周平轻轻的把门打开一个缝,里面没有人,可是桌子上放着两个书包。周平
走了进去,实验室前面黑板的旁边有一个小门,周平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走到
门前,轻轻的把门推开一个缝儿,里面传来了少女的喘息声,周平一下子感兴趣
起来,是谁呢?他把眼睛凑到门缝前,向内看去。

  在充满强烈汗味的室内,一个少女双膝着地,以趴着的姿势受到奸淫,一个
男人从背后插入。那少女皮肤白皙,剪成短发的脸看起来纯洁可爱。少女的校服
和内衣都被脱光,成为赤裸的样子,尚未完全成熟的乳房受到男生的揉搓,少女
嘴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男生的下腹部碰到少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在花蕊受到抽
插的情形下,露出苦闷的表情,可是那呻吟却充分说明了她正在享受。

  那女生不是二年级的王燕吗?男生不认识,可是王燕怎么会干这种事呢?她
可是开学典礼上代表老生致欢迎词的学生会副会长啊!是学校树立的好学生的典
型啊!是才貌双全的学校男生们的梦中情人啊!周平感到太惊讶了!

  此时,王燕完全像个木偶,从后面受到猛烈的抽插,全身开始颤抖。

  「啊!要射了!」那男生发出一声吼叫,王燕也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
然后趴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不停的喘息着,汗水使她的短发粘在微微发红的脸
颊上。

  周平悄悄的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还是
快快离开的好。二楼是不会有了,去三楼看看好了。

  三楼也没有一个人影,实验室的门都关的紧紧的,能打开的也只有尽头的一
间,周平走了进去,没有人。实验室的一角是个仓库,周平做值日的时候来这里
打扫过,他决定看看这里要也没人就回家了,但是他这时却听到了一阵笑声,是
一种很淫秽的笑,还带着一股邪气,是从仓库那边传来的。

  周平于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拉开铁门,看到的场景
让他惊呆了!

  项菲正半裸着跪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蒙着面的男生,男生的肉棒正在项菲
嘴里含着;而项菲后面也是一个蒙着面的男生,他褪下了项菲的校服裤,正扶着
自己的肉棒准备调教好位置进入项菲的身体!

  顿时,周平感到血往上撞,他大吼一声,冲了进去。

  那两个男生正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之下,对于周平突然闯进来一点准备都没
有。周平先是一拳击倒了站在项菲身后的男生,再一腿踢开项菲面前的男生,肉
棒从项菲的嘴里拔出,龟头上分泌出的粘液和项菲的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形成一
道长长细线,然后断开了。

  周平这两下都没有手下留情,那两个男生都瘫软在地上起不来。项菲本来已
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一下子见到周平出现救了自己,顿时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
来。

  周平看着半裸的项菲,她的头发凌乱,美丽的脸庞红扑扑的,这样的她比起
全裸来更有魅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周平帮着项菲穿好衣服。

  项菲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能说什么呢?

  周平也没说话,他过去把两个人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不认识。看样子不是
高二的就是高三的。

  「你们是谁?」周平站在那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

  「你又是谁?」其中一个还不知死活的嘴硬。

  周平一脚踢过去在那男生的小腹上,他立刻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另
一个机灵一点,赶忙说:「我…我叫严亮,是高二二班的。」

  周平点了点头,显然对于他这种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又问道:「他呢?」

  严亮赶忙回答:「他也是我们班的,叫李浩。」

  「很好,我是高一的周平。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你们
竟敢对她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吧?我今天让你们尝尝比死还恐怖的滋味!」

  周平下手比较过有分寸,没有给他们留下外伤,但是下手还是比较狠的。

  问了项菲,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强奸她,这才收了手,说:「明天一人给我拿
一千块钱来,就算给我老婆买酒压压惊,至于精神上的损失,咱们慢慢算!」说
着,拉着项菲走了。

  严亮和李浩趴在地上,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

  周平和项菲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平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项菲也是。家很近,不多时就到了。

  最后,周平终于忍不住说:「项菲,做我的女朋友吧?和我在一起,我保证
这样的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差点被人强奸使空虚的不安感占据项菲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而
周平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她放开自行车,任它倒落在地上,也不顾路上行人的
目光,不顾一切的趴在周平怀里痛哭起来。

  周平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后背,一边轻轻地拍着一边说道:「没事了,没事
了……」

  虽然周平终于能抱得美人归,但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因为第二
天那两个家伙会有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和项菲他还不知道,而且这两个家伙是什
么来路他也不清楚。把项菲送回家,他给何川打了个电话,问他有关这两个人的
事。

  何川很惊讶,说:「这事咱们当面说,顺便你把欠我的客请了,怎么样?」

  对于这小子的趁火打劫,周平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请他吃涮羊肉。

  热气腾腾的饭馆里,两个人相对而饮。周围的客人都是些大人,只有这两个
中学生打扮的人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不过,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口,何川打开了话匣子:「老周,你知道,咱们北山
说出去是一间市重点中学,年年的升学率都还不错,但是在这虚荣的表面下,有
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你这回碰到的这事。」

  「什么意思?」周平不解的问道。

  「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有关的。北山有很多的好学生,例如项菲,例如王
燕,她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何川显然又要长话短说了,但周平却
想到了那天赤裸着的王燕,没有打断他。

  何川接着说:「但是也有很多不良的学生,嘿嘿,和咱们以前可是很像呢,
学习好的坏学生,嘿嘿。」

  吃了一口羊肉,他继续说:「这些学习好的坏学生在这学校分成四股势力,
初中部两个,高中部两个。你所说的严亮和李浩就是高二二班韩鹏的左膀右臂;
高中部另一股势力是高三的乔映华,不过他们高三了,应该没什么时间和精力瞎
搞。初中的我就不说了,他们离咱们远点,没什么关系。」

  「可是乔映华不是学生会的体育部部长吗?应该是个好学生吧?」

  「嗨!你知道什么?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乔映华是咱学校教导主任乔老师
的公子,表面上是个乖孩子,但是实际上却是这个学校最强的。他在外面打架的
事情你去打听打听,还算有些名气。」

  「是吗?没想到这学校还有这样的人啊!」周平皱了皱眉,喝了一口啤酒。

  「你呀!这半年除了项菲你还想过什么?」何川嚼着嘴里的百叶,发出的声
音含糊不清。

  「这倒是。嘿嘿……」周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再说这个韩鹏。本来被乔映华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乔映华一上高三,他
就活跃起来了。我看这次的事恐怕和韩鹏脱不了关系,因为就凭严亮和李浩这两
个家伙,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胆子。」

  「那我应该去找韩鹏?」

  「你找他干嘛?到时候他推个一乾二净,你怎么办?你应该等他来找你。不
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敢来找你。他要是知道以前咱们闯出来的名堂,还不掂量掂
量?难道自己来送死?」

  「可是我把那两个人打了,下手还挺狠,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不善罢甘休又怎么样?难道他是你的对手吗?说实话,他来找你更好,我
早就看这帮小子不顺眼,整天嚣张嚣张的!要是来找麻烦,你就趁此机会一统北
山,什么四大恶少,哪个是你的对手?」

  「呵呵,我可没这么想过,是你想吧?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些没一点兴趣,
我想在只想着如何让项菲高兴一些就行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主要是精神
上的打击太大。」

  「唉,我的女神啊!要不说红颜薄命呢?她长得这么漂亮,真是太容易成为
色狼的目标了。你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要知道,她现在心中一定有很多伤痕,
这其中有很多是你造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否则,别说我这当兄弟的不客
气。」说完,恶狠狠的吃了一块肉。

  周平思考着何川的话,自己要保护项菲一辈子不受色狼的侵犯,这个确实责
任重大。嘴上却接着讨论眼前的问题:「那如果他们不来找我呢?」

  「那还不好?不来就不来,咱们也不是爱找麻烦的人。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你尽管嚣张你的,别惹着我们哥们儿就行,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没错!这事儿他们也没真正成功,打一顿出了气,也就这样了。找麻烦的
事还是少干。」

  可惜,别人并不这么想……

  中午,周平和项菲一起吃了饭,漫步在操场边上小路上。天气虽然冷,但是
两个人心中都好似有一团火一般,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时,四五个高年级的学生
拦在了他们前面,其中就有严亮和李浩。

  「你们想干什么?」周平护住吓得躲在他身后的项菲。

  「你说呢?你打了我的人,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哼哼,你是韩鹏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手下都干了什么吗?」

  「他们?他们什么也没干啊!你无缘无故的就来动我的人,高一的小屁孩儿
就这么嚣张,是不是欠揍了?」韩鹏一边说,一边活动着手腕,看来随时准备动
手的样子。

  周平感到很愤怒,对方来寻衅没什么,但是做了不认,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无
赖,人格实在是低下。周平感到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对手,真是失望。

  「什么都没做?那他们昨天在物理实验室……」

  「哦……想起来了!」韩鹏作恍然大悟状,「他们不过去玩玩而已。这学校
里哪个女生我们看上了我们都会带她们去玩玩的。我还说呢,昨天我去了怎么猎
物已经走了,原来是你捣乱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韩鹏
在北山是什么人物?」

  「不用打听,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被乔映华整得跟孙子似的韩鹏吧?」这
句话显然触到了韩鹏的痛处,要是平时,周平决不会这么说话的,但是今天他不
由自主地就这么说了。

  韩鹏的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说:「你有种!周平!我今天放了
学就在这儿等你,有种你就来!」

  「好吧!我肯定来。不过,我还要先送老婆回家,你可能得等的时间长一点
儿,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嘿嘿……」说完,拉着惴惴不安的项菲走了。

  韩鹏就站在那里,肩膀不停的抖动,等周平走远了,才说:「把所有人都叫
上,在老地方等,我要整死你!项菲,我一定要搞到手!」

  项菲本来感到很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么。但是周平确实给她一种安全可靠
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四五个高年级学生那种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气度,项菲感
到自己对那时的周平很着迷。

  现在的周平,给她一种强烈的自信,她不再害怕了。可是,担心还是有的,
周平能面对那么多人吗?看周平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想问什么,
但是看他的这样子,一直到周平把自己送回家,离开时都始终没有问出口,看着
周平在阳光下离去的背影,项菲感到强烈的不安。

  周平倒是没怎么在意,进入校门的时候,发现韩鹏就在那里等着他。

  「久等了,嘿嘿……」周平走过去。

  「没什么,有种的你就跟我走。」

  「去哪里?我可没钱和你去花天酒地。」

  「来了就知道!」韩鹏显然是强忍着怒火。

  「那走吧。」周平跟着韩鹏出发了。

  今天这事他没告诉何川,也没叫其他人,但兜里还是揣了一把水果刀以防万
一,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搞定这帮人。

  谁知道,到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有些小
题大做,竟然还带把刀来,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这是一个拆迁中的住宅区,到处是残垣断壁,周围没有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
完整的,显然韩鹏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说,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吧。老实说,你叫这么多人来,有可能是白费心
思的。」韩鹏一摆手,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把周平紧紧地围在里面。

  「年轻人,你今天虽然会吃一点苦头,但是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哈哈哈
哈……」韩鹏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家伙们也同时「嘿嘿」的开始冷笑。

  「是吗?我要吃什么苦头呢?吃苦头的是你吧?」周平慢悠悠的说,可是话
音还未落,已经一拳打向韩鹏的鼻子,顿时,鲜血溅了出来,韩鹏被打得飞了出
去,摔倒在一个手下的身上,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在一片叫骂声中,周平冷静地躲避着众人的围攻,同时做出恰当的反击。不
多时,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站着的了。

  「哎呀,好久不运动了,还真有点不爽!」周平彷彿是为了气韩鹏,故意大
声地说。

  韩鹏趴在地上,恨恨的看着他,可就是起不了身。

  「韩鹏,你还年轻,今天吃点苦头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周平不再理
他们,转过身去,慢慢的走了。

  项菲觉得时间过得好慢,秒针的每一下转动都让她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一个
小时过去了,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水,掀开窗帘看了多少次。直到有敲门的
声音响起,她快步跑过去,看见的是周平有些调皮的笑脸,「你……回来了?」

  项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又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平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紧紧地把项菲抱在怀中,尽情的享受着项菲美好的
身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醉人的幽香。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也跳得厉害起来,虽然刚才喝了很多水,
但是现在却感到很乾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周平显然感受到了项菲身体的变化,这令他欣喜若狂。以前无论自己用何种
手段,也能挑起项菲的情欲,让她在交合的时候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
次,不一样。

  这次是项菲主动的产生情欲,主动地向自己索要,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平决
定一定要好好的做一次!

  想到这里,他继续用双手环抱住项菲,嘴压向项菲的脸庞。受到健壮手臂的
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项菲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抬起脸庞,周平的舌
头立刻进入项菲的嘴里,美丽的小嘴不仅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
和对方的舌头缠绕。项菲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之中了。

  「唔……唔……」项菲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

  周平再也按奈不住,拦腰把项菲抱起,快步来到项菲的闺房,把她横放在床
上,并开始解项菲的睡衣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项菲的呼吸就愈加粗重,周平看到项菲今天穿的是白色的
胸罩,透过乳罩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乳罩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一侧乳罩的肩带在扭动中从匀称的肩头上滑落,乳罩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
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
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
那乳罩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是在撩人淫欲。

  不过,此时更加撩人的却是项菲是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
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周平没有继续脱她的乳罩,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下边,把睡裤和她粉红色的小
三角裤扯了下去。已经意乱情迷的项菲还不忘抬高雪白的臀部方便周平的操作。

  顿时,一双修长苗条的美腿展现在周平眼前,在这匀称雪白的长腿的尽头,
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周平把手放在项菲的小腿上,感受着那彷彿有吸力一般的感觉,顺着腿向上
一路把手掌向上滑动,便来到了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
之所在。

  比起半年前,这森林茂密了不少,也更加引人遐思。但是周平却并不急于采
摘这美丽的禁果,他抬起身,伸手抓住项菲白色的乳罩,用力一拉,「噗」的一
下,项菲那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美乳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
此娇挺柔滑,彷彿一点也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真堪称是女性当中的极品!

  项菲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半裸呈现在周平眼前,那娇美的乳
房,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光滑
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
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
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
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在周平充满欲火的目光下娇挺着。

  多日不见,周平觉得项菲的身体比起以前发育的更加成熟了,已经初步拥有
了一个成熟女性所拥有的一切了。

  周平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项菲
的雪白圣洁的乳房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这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周平双唇
吻上酥胸,觉得项菲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乳
房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

  项菲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嘴里也越来越乾渴,胸部也从来没有
像今天这样觉得膨胀,心里好想尽快把束缚着那一对美乳的东西褪去,恰恰在这
时,周平粗暴的扯掉了那束缚,这让项菲感到一阵轻松。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蓓
蕾上一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传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原来,是周平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舔弄着她敏感的
玉乳;一只手掌开始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突然,这魔掌
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开始发掘起深谷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
的区域同时在周平的掌握下,项菲的身体战栗起来,雪白的胸口不停的起伏,鼻
中的喘息剧烈起来。

  周平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迫开了项菲阴道口的紧闭肌肉,项菲如遭电
击,不停的扭动着紧绷的臀部。

  周平的手指不停的在阴道口来来回回的前后活动着,原本已经微微湿润的地
方,现在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他抬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已经勃起状态的丑恶
巨棒,展现在项菲的眼前。以前,对这个东西只有厌恶的感觉,但今天,因为是
周平的东西,她禁不住要伸手去触摸,去爱抚。

  周平把项菲满是汗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项菲觉得自己握住了一个热
乎乎的东西,热得有些烫手,心里不禁又羞又喜,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周
平感到老二一阵快感,龟头流出了一些精液,沾到了她的小手,这些粘粘的东西
吓坏了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轻声问道:「这是……」

  周平笑着道:「它很兴奋呢!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它服务,它可真是幸福
啊!」

  项菲羞的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红润的小嘴,不说话了。

  周平也不理她,调整了姿势,粗大的肉棒已经伸到了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
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项菲清亮的大腿,校正了肉
棒的方向,阴茎开始不知满足地享用着美少女羞耻的秘处。

  周平将肉棒停在项菲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她酥酥麻麻的触
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项菲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周平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
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轻声说
道:「我要来了……」

  项菲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周平安慰她说:「放松,放松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要这么紧张。」

  项菲此时根本没听到周平的话,她只感到有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顶在自
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上,自己彷彿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
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周平将一只手伸到项菲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他的肉棒,如
此紧密的接触,两人同时亢奋起来,周平静默着挺动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而项
菲那两条美腿与周平的大腿纠缠夹磨着。

  旋即,周平的阳具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美少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
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
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周平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项菲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
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项菲细嫩的
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周平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而他顺着项菲身体摆动的节奏,一次次
把阴茎塞入最深处,项菲陶醉在快感之中,摆动她的屁股,迎合着周平的抽送,
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项菲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下体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
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于是她发出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
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已经奉献给
了周平。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
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
一抬,彷彿这样能让那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嫩穴深处,以解她下体深处的麻痒之
渴。

  周平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项菲今天的表现让他十分感动,如果没有前后两
拨人对他的暴行,是不会有今天这么有魅力的项菲的,真不知是该感谢他们还是
该诅咒他们!

  项菲的嫩穴比起半年前来仍旧是那么的紧密,这样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刺激
感。周平将项菲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项菲
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项菲也张开嘴回吻他。

  周平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量,猛地,他重重的把肉棒顶入到尽头。

  「嗯……」项菲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吟。

  周平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
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
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项菲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了项菲的嫩穴
——直插进美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
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
核上,直射入美少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项菲的娇嫩阴核上,那火
烫的阳精在美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少女再次「嗯」的一
声娇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周
平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
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
击般的轻颤。

  「喔……」项菲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
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周平的阳具间歇性地喷射出了大量粘稠而滚烫的液体,两人紧紧地拥抱着,
身体重叠在单人床上动也不动……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4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九  回忆

  经过了韩鹏的事情,项菲终于对周平敞开了自己,她给他讲自己的过去,自
己的计划,周平每次都是静静地听着。对于项菲来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聆
听自己的说话,这个男孩,现在不仅是她的男友,是她的依靠,更是她倾诉的对
象,这么些年的话,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在这
隆冬的季节里,他们热烈的恋爱,做爱……

  可惜,韩鹏并没有善罢甘休,他找到了乔映华,希望两个人一起给周平点颜
色,教训一下高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乔映华听取了原因之后,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也太不长进了,做
这种事迟早要遭报应,这次算你走运了。你知道周平是什么人?他也是你惹得起
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次算你走运。」

  韩鹏追问周平的来历,乔映华只是笑了笑,就走了。韩鹏决定借助校外的力
量来找回面子。

  每天,周平都送项菲回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韩鹏。韩鹏铁青着
脸,拦住了他。

  「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不然……」周平看了看表,说:「好吧,不过我没
什么时间。」

  韩鹏转身就走,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又是上次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只有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皮风衣,韩鹏一
到地方马上就过去跟那人说话,也不知都说些什么。

  那人点了点头走过来,藉着夕阳打量了几下周平,说:「这不是周平吗?」

  周平也认出了这人。他原来是自己大哥的一个好哥们儿,以前经常在一起喝
酒,因为自己的大哥去了外地,所以有些日子没见了。

  「嘿嘿,是我。没想到今天来收拾我的是你啊!」周平微笑着说。

  「哪里、哪里,你可别这么说话。我们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
啊!怎么样?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还行吧!每天都还练功呢!哪像我,一直荒废着呢……」那人转身对韩鹏
说:「我看你就算了吧!这个周平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叫我们大哥武术的那位
老爷子的孙子,甭说咱们了,就算这儿的人再翻两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
你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哪有隔夜的仇。走,一起去喝酒吧,我请客!」

  「不用了,」周平说,「韩鹏,咱们之间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你也不要老念
念不忘,我这人现在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你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你别对
项菲再出手,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韩鹏显然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听了周平的话,赶紧就坡下驴地说道:
「好!我韩鹏交了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个客,我请了!」

  周平说道:「今天不行了,我真的有事。改天,我请两位。」说着,挥了挥
手,算是告别,走了。

  皮风衣对韩鹏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是他?要是他大哥知道这事儿,我可
就惨了。以后你也别惹他,就他这身手,咱们这样的,想都别想!」韩鹏愣在那
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平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想笑,韩鹏这家伙这事太有意思了,这回该清静
了,以后自己可以好好的享受和项菲在一起的日子了。

  过了两天,周平正在和班里的男生胡侃,忽然有人说班门口有人找他。出了
班门一看,周平不禁一愣,这不是那天和王燕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难道那天他
发现自己偷看了?那也不能过这么些天才来找自己啊!

  那人见他出来,说:「我是乔映华,我有些事和你说。咱们那边说去吧?」

  周平此时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乔映华和王燕,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有这
样的关系。不过,一对金童玉女,男俊女靓,又都是老师眼里的红人,还是蛮般
配的嘛!

  就在周平胡思乱想的时候,乔映华又说话了:「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了。怎
么样?给我个面子,不要计较韩鹏的事了。反正你也揍了他们一顿了,气也该消
了。怎么样?」

  周平被他打断,忙回答:「我已经不计较他了。」

  「好!都是一个学校的嘛!能有多大的仇呢?一会儿你把项菲叫上,咱们一
起去吃个饭,让韩鹏那两个手下当面给项菲赔礼。」

  「可是……」周平考虑到项菲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再见到那两个人会不会有
什么事?

  「别犹豫了,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乔映华摆出一幅令人无法拒绝的殷
切样子。

  「好吧!」周平答应了。

  项菲不愿去,但是拗不过周平,还是去了。

  这是一个包间,里面的装潢挺豪华,还有卡拉OK的设备。周平和项菲来到
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周平都认识,韩鹏,严亮,李浩,令他意外
的是,王燕也在座。

  乔映华正在喝茶,见他们来了,赶忙起身说道:「都来齐了,就等你们二位
了。来来,这边坐,我给你们介绍。」

  最后,项菲坐在了王燕和周平的中间,乔映华坐在了韩鹏和周平中间。几个
人一边吃一边没话找话的闲聊。在乔映华的主持下,严亮和李浩不管是否是发自
内心的,总算向项菲敬酒赔了罪。项菲不得已喝下一杯白酒,白皙的脸上飘过了
一朵红云。

  就这样,乔映华活跃的表现是酒席的气氛不至于尴尬,这顿饭总算吃得还算
圆满。临出来时,项菲去洗手间,周平站在一边等她。这时,王燕塞给他一个纸
条,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周平心里纳闷儿,只好把纸条儿放进口袋里,等项
菲出来,送她回家。

  纸条上写着: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等我,有事情。

  没有署名,但看那娟秀的字迹,应该是身为女生的王燕自己写的。她找我什
么事呢?周平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明天是周六,项菲要去当
家教,自己这一天也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去一趟也无妨。

  周平来到校门口的时候,王燕已经到了。她靠在学校门口的墙上,黑色的短
发映衬出白皙的脸庞,而那一点红唇更是显得夺目。

  见到周平,她主动地走过来,打招呼说:「你来啦!你真的来啦!」

  周平有些不好意思,说:「你来了很久了吧?」

  王燕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毕竟是我邀请的你,我早来是应该的。」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王燕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说:「找个地方说吧。你有合适
的地方吗?」

  「我知道一个饭馆不错,可是现在才八点,人家还没开门呢……」周平挠挠
头。

  「最好不是公共场合,因为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王燕向四面环顾
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那好吧!去我家吧!」周平说道。因为父母都已经回美国了,所以那里也
就空了下来。

  「那好,我们走吧。」两个人来到周平的家,王燕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拍拍
胸口,说:「总算到了。」

  周平请她进了自己的小屋坐下,给她倒了水,再次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呢?还搞得这么神秘?」

  王燕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保证我今天和你说的你不会说
出去吗?」

  周平说:「可以吧。不过,这也得分是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我觉得不能说
出去,我是一定不会说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王燕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先说,你自己判断,但是我希望你能不说出
去。」

  周平忽然感到这事情可能很严重,隐隐约约感到甚至可能与那天他看到的事
情有关,于是他点了点头。

  王燕又沉默了一下子,终于开始说了:「这件事还得从我刚上高一开始。那
时候,我就像你的项菲一样,受到老师和同学们的注目,而且我也很喜欢这种感
觉。不多久,我被年级组长推荐加入了学生会,而教导主任很快就把我推荐成为
了学生会的副会长,我成为了全校乃至全区品学兼优好学生的典型,那时的我真
是意气风发啊……」

  王燕说着说着,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周平知道现在是主题的铺垫,没有打断王燕的话,而是静静的等待她调整好
情绪,继续说下去。他这是第二次看到有女生在自己面前哭泣,第一个是项菲,
两个女生都是如此的漂亮,而她们哭泣起来的样子也都是那么的凄美。回忆起项
菲当初的样子,如果没有自己,那现在的项菲是个什么样子呢?大概也和王燕差
不多吧?

  王燕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可是,我就是过得太顺利了,于是觉得
生活太无聊,每天过着同样的日子,就想去寻求刺激。那天,我就尝试去书店偷
书……」说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

  「你被抓住了?」周平问道。

  「是的。当时书店就给学校打电话,把我领出来的是教导主任乔老师。你想
啊,我是乔老师树立的典型,他十分的生气,把我带回学校,狠狠的批评了我一
顿。但是,他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为什么?」周平十分不解。

  「因为我是他树立的典型啊!要是我出了这样的事,他的面子上怎么能挂得
住?」

  「本来他是很有希望竞选下一任校长的,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当校长的
可能性恐怕会降低不少。当时他让我走的时候,我心里不知道感到多么的庆幸。
可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初被他报告给学校的好……」泪水再一次留下了她的
脸颊。

  「过了几天,我都快把这不痛快的事忘了。可是,那一天,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一天,乔映华来找我,说有些事情和我说。当时的乔映华就是学生会体育部的
部长,我还以为有什么学生会的事情,就跟着他去了学生会办公室。」当时的情
景再一次在王燕脑海中闪现出来。

     ***    ***    ***    ***

  「乔映华,有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秘?」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问你点儿事。」

  「什么事?」

  「你那天偷的书叫什么名字?抓住你的那个店员是男的还是女的?」

  王燕的脸色顿时煞白,他不知道眼前这个高大的男生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乔
老师是他的父亲,但是乔老师说过这件事谁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更是对谁也不会
讲。

  「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明白啊……」王燕故作镇定的说。

  「哦?」乔映华很夸张的感叹了一下,说:「那书的名字叫《笑忘录》,是
米兰昆德拉的作品,书的封面是黑色的。你说,你怎么偷这么一本破书?」

  项菲呆在那里说不出话了,书的样子连乔老师也没见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巧,那天我也在那个书店,看见了你这件事的全过程。正如我所料
的,我老爹没把这件事公开,他把你看成是他政治前途的一个保障而护着你。而
在我看来,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了。」说罢,乔映华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安的感觉逐渐占据王燕的心。

  「没什么意思。其实我早就看上你了,可惜你这朵玫瑰上的刺实在太扎手,
你说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我会放过吗?」一边说,乔映华一边向王燕走去。

  王燕本能的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退到墙边,她用颤抖的声音说:「你……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情嘛。你都这个年龄了,多少也该知道点男
女间的事情了,今天就让你实践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你……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了……」王燕慌乱的说。

  「喊呀!喊完了你送工读学校,我顶多是背个处分。不过,有我老爸在,这
个处分有没有还真不一定。可是你在工读学校可就惨了,你说是不是?」王燕想
起了自己初中时班里的一个流氓学生,整天打架,后来被送去了工读学校,那里
都是那种人……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软弱了下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乔映华开始脱王燕的衣服。

  王燕美丽的大眼睛中含着泪水,她知道,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就为了一
时的刺激,换来了这样的后果,实在是追悔莫及。

  乔映华早就对王燕馋涎欲滴,此时他仔细端详着这位快要到手的清纯得不带
一丝浊俗之气的美丽少女来。

  她苗条清丽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墙上,鲜嫩不太饱满的前胸随着有些紊乱的呼
吸而微微起伏着。一身校服裙的她透着浓浓的学生气,的确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
野草叶子上一滴晶莹的露珠。

  他把王燕压在墙上,中间只隔着王燕薄薄的衬衫和自己的上衣,一个个的热
吻接连不断的落在王燕光洁的额头、娇嫩的面颊和细白的玉颈上,最后,来到了
娇嫩柔软的嘴唇上,少女如兰的气息轻轻的飘到他的脸上,让他不禁陶醉其中,
口中尝到了伴随着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细滑感觉,这感觉让他陶醉无
比。

  王燕眼中含着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滑落,自己得初吻就这样被无情的夺去
了。原来还暗中希望能有浪漫的事情发生,可是这种方式……

  乔映华把她拦腰抱起,放在了学生会办公室的大桌子上,他握住了王燕两只
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将她们贴在自己的脸上吻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
十指彷彿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乔映华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
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着。

  王燕被她吻的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敢反抗,虽然对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使
用暴力,但是她也听过一些传闻,乔映华在学校内外都有一些铁哥们儿,其中有
很多打架不要命的,这样的人她实在不敢得罪,于是她下定了决心,任其摆布,
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去,能少受点苦头总是好的。

  何况,乔映华也算高大英俊,只要不太粗暴,自己忍耐一下,总会过去的,
于是,她闭上了眼睛,任乔映华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乔映华接着解了王燕两边袖口上的纽扣,白衬衣的袖子软软的滑到了肘部,
两条玉藕一样的雪臂蓦的出现在乔映华的面前,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是
多么的诱人,乔映华简直想开心的大叫起来。

  乔映华的手贴着王燕的身体游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优美的曲线越发刺激着
他冀盼一睹怀中的处女胴体的欲望,所以他弯腰去解王燕脚上黑皮鞋的鞋带。

  手指拈着鞋带的一头轻轻的一扯,细细的鞋带就松开了,握着王燕纤美的足
踝,乔映华将鞋子从她的脚上脱了下来,乔映华直盯着那双还套在短白棉袜中的
美足入了神,想像着袜子里包裹着的素足模样,然后他再次伸出了手。

  当他纯熟的剥去王燕的袜子后,眼前一对如霜似雪的绝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
脏狂跳起来,他迫不及待的将那晶莹光洁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来。这嫩白的足
趾是多么的精致细腻啊,乔映华一遍又一遍的舔食着,腹中和胯下的饥饿感同时
强烈起来。

  他的双手顺着润泽洁白的肌肤往上抚去,圆润的足踝、苗条的小腿、修长的
大腿在他的掌下滑过,直到他的指尖触到那校服裙底细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内裤
的边缘,然后乔映华的手沿着光滑的玉白肌肤重又退回到原处。他抓着王燕晶莹
的足踝用力的一扯,王燕的身子就被拖到了桌边。

  乔映华轻轻的抚摸着王燕柔软弹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像花瓣一般鲜
嫩。他开始解王燕衬衫的扣子了。

  整个过程中,王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双眼紧闭,银牙紧咬。而最后一粒扣
子终于被乔映华解开了,他双手抓住了衬衣的衣襟朝两旁一分,王燕完美得无可
挑剔的胴体显现了出来。

  乔映华也等不及多欣赏几眼了,先是将王燕的手臂分别从衬衣的袖筒里抽出
来,然后把已经完全脱下的白衬衣从她的身下抽走丢到一边。

  他眼前面对着的美丽少女身上现在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纯白的文胸和低腰
内裤同样都是名牌产品,乔映华一眼就认了出来。

  纯白的色泽、精细的手工加上合体的尺码令王燕半裸的身体看起来越发的清
纯美丽。

  乔映华反而感到这样的女体才是最最性感的时刻。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动手
脱去这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着伸到了王燕的身后,轻而易举的松开了文胸的
搭扣。

  王燕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洁白的手臂上,于是她一双
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淫魔的目光当中。

  乔映华用力的将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
的雪峰:这一双少女的鲜嫩乳房虽然不算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
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
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
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

  虽然王燕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
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
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在瞬间感到了涨满欲泄的疼
痛。

  他二话不说,将王燕的文胸从手臂上取下,让她美丽绝伦的双乳完全的裸露
在空气之中。接着,从身后解开了校服裙的搭扣,又拈起了王燕纯白三角裤的两
侧裤腰,缓慢然而坚决的把两件衣服一起向下褪去。于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
圆滑的阴阜还有细黑柔软的阴毛都一一暴露出来。

  乔映华将王燕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雪白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
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随着三角裤最后从双足之间褪
出,王燕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王燕那白嫩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
的赤裸了。

  她如同是一只雪白的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乔映华
几乎以为自己是在绮梦之中了。但是这柔美洁白、玉洁冰清的完美女体的的确确
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那么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着他慢慢的去占有、去
享受、去蹂躏。

  王燕赤裸裸的胴体上散发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乔
映华将王燕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
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乔映华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王燕的雪峰之间,他的大腿螃蟹
一般的钳住王燕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肉棒紧紧的顶在她的性爱森林上。

  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的包围着,乔映华如饥似渴的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
清秀的处子胴体。

  他的双手轻捧着王燕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乳尖上细圆的宝珠用力
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乔映华舍不得离开。

  他的全身肌肉彷彿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王燕晶莹夺目的胴体
上,他的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

  王燕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
了乔映华的涎液。

  王燕此时的感觉除了恶心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半个小时以前她连男人的手都
没怎么拖过,可如今……乔映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羞辱,感到恶心,可与
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被凌辱的命运已经不可能改写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乔映
华摆布。

  一轮的肆意抚弄之后,乔映华等不及的将王燕修长雪白的大腿向身体两侧拉
开,最为珍贵的处子之神秘园随着玉腿的张开而彻底的暴露在乔映华的眼前。

  他的目光鹰隼般准确的落在王燕从未为人所见的鲜嫩爱穴上,强健的心脏几
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藏啊。在雪白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
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
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爱穴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
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间似乎应该是一
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轮。

  此刻,山涧中虽然没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洁而细嫩的肉壁那粉红的肤色仍
然是那么的吸引着乔映华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撑开这娇嫩的玉门去探索王燕处
子的美妙身体。

  他低头伏在玉门之外,粗红的舌头已经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从来
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乔映华的心里暗想。

  确实,王燕此时像遭受到了重重的一击,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脸色也有些红
润。

  在乔映华灵巧的舌头挑逗下,王燕少女的矜持逐渐的被击破了,美少女守身
如玉的意志也开始慢慢的减弱了。

  这一刻,王燕赤裸裸的躺在乔映华的身下,一双亮丽柔美的大腿张大着被高
高的举起靠在威胁她的男生的肩上,少女身上最隐秘、最宝贵的神秘花园一览无
遗的袒露在乔映华潮湿温热的舌下。王燕的体内慢慢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刺
激,潜藏的本能欲望开始苏醒了。

  乔映华一遍遍的撩拨着王燕的大阴唇,耐心的开发着这第一次被涉足的丰饶
果园。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王燕的乳尖开始涨大,颜色也开始变得
像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她如同鲜嫩蚌贝的大阴唇也潮红温热起来,紧闭的玉门不
知不觉之间微微的张开了一道细缝,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在乔映华的努力下出现
了。

  乔映华得意的笑了起来,少女的身体快要被开发了。

  他于是伸出粗长的手指,强行拨开了王燕的玉门,往王燕的体内直探进去。

  手指尖传来了王燕体内的温暖感觉,乔映华快乐的打了个哆嗦,他的手指蛇
一样的在王燕体内钻动起来。

  王燕猛的颤抖了一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矜持与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
潺潺的爱液从乔映华手下不停的流出,爱之溪流第一次出现在王燕鲜嫩的体外。

  当乔映华的手指进入王燕的体内的时候,王燕感到一阵疼痛,这疼痛随着手
指的深入逐渐加深,但是她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乔映华知道时机已经到来了,美少女的胴体已经为自己敞开了,乔映华直起
身子,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王燕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

  他将王燕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
后他低下头抬起了王燕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阴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
的肉棒直挺挺的朝着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

  王燕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的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
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大肉棒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乔映华感到了
一阵的温暖和光滑。龟头从柔软的阴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阴蒂上,王燕素白清秀
的脸庞上已经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赤裸胴体越发的柔软炽热了。

  乔映华的龟头沿着王燕外阴的边缘有节奏的按摩了一会儿,终于拨开了丰美
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的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上,乔映华看到了浑圆的
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一头插入了王燕的体内。

  乔映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
处女阴道,他没有强行的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王燕的阴道口慢慢的旋转
研磨。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

  乔映华知道那就是进入王燕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他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
了龟头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王燕感到窄狭的玉洞被阴茎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再也忍耐不住,口中发
出微微娇呼:「痛……不要……」忽然感到刚才一顶特别的痛,心念一动,一声
「不要!」还没喊出口,乔映华的肉棒已经撕开了守卫了她十六年的处女标记,
成功的突入到王燕的体内。

  此时,王燕痛的泪流满面,下身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
撕开两边似的。王燕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乔映
华的背部。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乔映华可不管她怎么样,兴奋驱使下,乔映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深没
入底的肉棒来。随着肉棒从王燕体内拔出,乔映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
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桌面上——那是王燕的处子之血!

  乔映华小心的用白手帕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
笔直的插到王燕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王燕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因为用力的
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乔映华清晰的感觉到了王燕的蜜壶因此而产
生的震颤。

  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的向内插入,王燕鲜嫩白皙的身子几
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
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
苍白时而通红。

  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
两旁,对比鲜明的色彩令人有虐待的欲望。乔映华不由得紧紧的抱住王燕雪白的
臀部,起劲的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肉棒血管
摩擦着王燕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他前后有节律的运动着,帮助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处女
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乔映华的刺激感。

  他将王燕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王燕秀
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王燕的身子似乎也产生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而且全身都变得松软和
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小时前天真可爱的
中学生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乔映华的下腹开始觉得饱涨难忍,他皱紧了双眉继续狠狠的抽插着,享用着
他难得的完美猎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用力也越来越猛了,伴随着粗重的喘气
声,他已经到达了高潮。

  他猛的将王燕的身子自桌上抱起,用尽了力气把肉棒深深的插入王燕的宫颈
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王燕的体
内。精液不断的从龟头射出并涌入王燕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
角落。

  多余的精液从王燕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
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肉棒马上萎小下来,乔映华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王燕雪
白娇美的胴体上……

  第一次的性交,没有给王燕带来丝毫的快感,只有羞耻和屈辱,她愣愣的躺
在桌面上,自己一辈子都是肮脏的身体了……怎么办?她不知道……


               十  依靠

  周平听了她的话,又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景,忽然觉得王燕的遭遇和项
菲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形式不同。但是却都在印证一句话,那就是红颜薄命。

  项菲跟了自己,虽然现在可以说是两情相悦,可是以前的日子,她也受了不
少苦。而王燕恐怕是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都生活在乔映华的阴影之下。想起以前项
菲所受的苦,项菲的心所受的伤,周平对王燕不禁又多了一份同情。

  看到王燕说完后一直沉默不语,周平说:「那你们俩一直就这样吗?」

  王燕点了点头,说:「从那以后,只要他叫我,我就必须去,还被迫和他拍
了很多不堪入目照片。我不行了,我要疯了……」说着,又抽泣起来。

  「那你找我做什么呢?」周平问:「我又没办法让他忘记你在书店的事情,
我能帮你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一定有办法。我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
了!」这次王燕却用坚定的语气说。

  「啊?为什么?」周平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我就一定有办法?」

  「因为那天韩鹏去找乔映华,请他教训你。可乔映华没答应,而且后来竟然
还自己主动的邀请你去为你们调解,这是以前我从没见过的。你知道,在他的眼
里,何时放下过其他的人?能让他这么认真对待的,你还是第一个。另外……」

  「另外?」

  「我初中时,从一个追过我的男生那里听说过你。」

  「啊?」周平显然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名。

  「那时那家伙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流氓学生,他非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没办法
反抗。有一次他说起打架的事情,本来每次都是眉飞色舞的一通吹嘘自己,可那
次,他却说有个叫周平的,带着一帮初一的小孩儿,把我们学校十几个初三的给
收拾了,而他自己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获得,就被踢倒了。他说,很佩服那个
叫周平的。我想,那个周平就是你吧?」

  周平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这种事儿我干得太多了,想不起来
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可不干那种事儿了。不过,就凭这两点,你就这
么相信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我?你不怕我说出去?」

  王燕点了点头,说:「不怕!就凭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除
了你,恐怕也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你说出去,我也只能怨自己所托非人,怨
自己命苦了……」

  「是吗?可是我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你知道,我和项菲刚刚平静下来,我可
不想掺乎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中去。」

  「那你怎么样能帮我?你想要什么?钱?看来你不缺钱………别的?如果需
要,我的人也……」王燕低下了头。

  「别、别……这我可不敢。」周平很吃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害什么羞啊?你和项菲做过了吧?不想尝尝我的滋味?我的意思是告诉
你——只要你能帮我摆脱乔映华,我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王燕露出了坚决
的表情。

  看她这个样子,不答应她恐怕是不行了。可是周平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他说:「这样吧。我先暂时答应你。」

  「太好了!」一向在学校里以高贵典雅闻名的王燕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欢呼起
来。

  「等等,还没说完呢。」周平挥挥手,让她坐下,「我不一定能有办法,只
能去试。我也不要你什么东西,如果真的能成功,你就请我吃顿饭,就当报答我
了。」

  王燕拚命的点头。

  「还有就是,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必要,我会把事情的
部分细节透露给其他人。不过你放心,都是可靠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你配
合的,我会联系你。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你有什么要求,我全答应你。即使需要我和乔映华再来假戏真做
也没关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王燕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对了,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生遭到乔映华
的胁迫?」

  「这个,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好的。咱们先交换一下联系的方法吧。」

  又问了一些细节,周平把王燕送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反覆思量着王燕的话。

  这件事最坏的可能是王燕和乔映华串通起来算计自己和项菲,目的是为了给
韩鹏出气。而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要做的反而简单了,因为王燕如今的形势是
因为有短处捏在乔映华手里造成的,只要找到乔映华一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可以
了。

  但是乔映华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自己心里还没底。看如今的样子,乔映华不
管是否发自内心,也不管是什么目的,有意结交自己是真的,而且也没做什么对
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如果只因为王燕的一席话就行动,那也太傻了。

  况且王燕这个人到底怎么样,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需要调查的东西,
太复杂了……

  周平生平就怕麻烦事,这件事表面上就是英雄救美的俗事,但是细想起来,
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就这样干想也不是办法,他决定先去找曾平和何川瞭解一下
他们所知道的情况。

  「乔映华我听说过,在你们学校可能真是一个人物,但是在外边,根本排不
上号。但是我对这个人的瞭解并不多。王燕我就根本没听说过。」这是曾平的说
法。

  「乔映华嘛,还不错,起码在钱财上面不吝惜,别的我也不太清楚。王燕我
和你知道得差不多。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何川还是那么贫。

  最后,还是托何川找了一个很可靠的高年级学生,才获得一点算得上有价值
的情报。

  「一开始王燕和我一个班的,她的各方面都很优秀,眼里根本看不上任何男
生。可是特突然的她就和乔映华在一起了,而且有传闻说他们的关系不简单。」

  「至于乔映华,他对谁都很客气,虽然有传闻说他和学校外面的不良学生有
关系,但是他在学校里口碑还是不错的。唯一一点就是他似乎何谁都保持一定的
距离,不过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好学生,这样子也正常。」

  这些情报加在一起,根本就没什么大用。虽说托了曾平去打听乔映华在校外
的事情,但是要多久还不知道。如果这事情和项菲说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想,
估计以她的经历而言,会偏向于王燕这一边,但是自己不能以这个为根据。真是
麻烦!

  溜跶在路上,周平决定还是用老办法,自己要冒险偷偷的潜入乔映华住的地
方,看看能有什么收获。决定了行动的内容,打听好乔映华的住处,他感到心里
轻松了许多。

  周一,周平和项菲一起来到学校,趁着上午后两节上体育课的功夫,他悄悄
地溜出学校,来到乔映华家。进他们家并不困难,可周平并没有发现心中期待的
类似日记一类的东西,这让他无比的失望。

  乔映华的电脑里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的邮箱里有几封邮件的备份
引起了周平的兴趣,因为这些邮件的附件都是王燕的照片,而且是各种裸照。

  看看日期,确实是去年,这样一来,王燕的话至少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是
真的,因为如果是串通,这日期就不对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这种癖好,也有
可能。

  这时,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周平慌忙拔掉电脑的电源,躲进了乔映华屋里
的壁橱。果然是乔映华回来了,周平暗呼好险!

  乔映华进了屋,就打开电脑,发现电脑在自检,骂了一句粗话,自己给自己
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不一会儿,他开始在电脑上操作起来。从门
缝里,周平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是希望他不要来打开壁橱。

  时间过得好慢,周平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知道有短信找自己,这在这该死
的时候又不能看,因为壁橱里很拥挤,从兜里拿出手机这种幅度的动作会造成很
大的动静。

  外面的天气还很冷,周平因为是从上体育课中间溜出来的,所以穿的不多,
可是在这间温暖的屋子里他穿的显然还是太多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周平暗
自寻思:看来救美的英雄不好当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反正对于周平来说,就像好几年那么长,有人敲门,乔
映华大声说:「门没锁!进来时锁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王燕!

  「怎么这么半天才来?你知道今天我的时间很紧的。」乔映华一改那天和周
平说话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粗鲁的说道。

  「对不起,我……」王燕很委屈的样子说。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块脱衣服!」乔映华催促道。

  听到这里,周平心里一阵狂跳!难道他们要在这里?

  王燕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王燕玉
洁冰清的美丽胴体,终于变得完全赤裸了。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
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着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赤裸的雪白
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过来,帮我脱衣服!」乔映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燕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乔映华身前,开始动手为他脱衣服。

  「原来他有这种喜好,我以前都没让项菲这么伺候过我,这家伙!」周平心
里对自己说。

  「乔映华,求求你……我今天实在不想……」

  「你说什么?你还想不想在这学校呆下去?你要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
乔映华将王燕雪嫩柔滑的赤裸胴体一把拉入怀中,然后疯狂的搓弄、亲吻起来。

  他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王燕挺拔娇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
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他的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着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
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王燕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不由
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唔……求求你,别……」王燕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
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乔映华全身紧贴在王燕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
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少女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王燕紧紧的
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王燕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王燕高耸的雪峰之上,腾
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王燕无力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之
中。

  乔映华的手指抚弄着王燕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
腿,向着阴阜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

  乔映华的手指在丰厚的大阴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
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王燕的全身麻软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
求和呻吟都无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发起乔映华的兽欲。

  于是她紧咬牙关,将身体绷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
浪的欲望冲动中。

  乔映华的手指不断的在王燕的玉径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眼见王燕的
身体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乔映华很是恼火,于是他两只手指捻着王燕柔嫩的
阴蒂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王燕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

  乔映华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按在王燕细嫩的雪白
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
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性欲。

  果然,王燕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乔
映华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乔映华停止下来。

  乔映华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王燕推倒在床上。王燕来不及翻
身,已经被乔映华从后面压在了身下。

  王燕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到自
己的身体里,她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

  可是她的力量和乔映华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乔映华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
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
分开了王燕粉红细嫩的大阴唇,通红的肉棒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王燕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
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乔映华:「求你了,别再这么对我……」

  可是乔映华已是箭在弦上,没等王燕说完,已经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
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
感令王燕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乔映华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乔映华重温到
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肉棒自王燕的体
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釬般的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的撞
在了王燕的花心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让王燕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
笼罩了全身。

  乔映华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肉棒在王燕体
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今天交合前根本没有充分挑逗的时间,爱
液还没有使阴道滋润,而乔映华今天像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
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王燕感到无比的痛苦。

  乔映华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
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乔映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
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
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王燕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

  云雨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个自己极度厌
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
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王燕完全击垮了。

  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
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
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肉棒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
滋」的声音。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一种熟悉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
到王燕的躯体和四肢。

  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像是吸引着
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
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开始感到那么恶心的事情,碰到她的身体就感到厌恶,
可是遭受乔映华玩弄时,身体就会变得软绵绵。对自己的这种情形不知道有多少
次感到内疚。但每一次最后发生的模式都完全相同。

  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

  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
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中。

  乔映华持续不断的引导着王燕,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王燕的身体
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
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乔映华感到王燕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急忙
将忍了很久的阳精同时射出。两股液体在王燕娇小的蜜壶里混合、交融在一起。

  王燕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然后趴在床上一动
也不动了。

  乔映华拖着疲软的分身站了起来,用王燕的内裤擦了擦上面的体液,说道:
「赶快穿衣服回学校去,我老爹快回来了,别让他碰见。今天开始这一周放学后
不用等我了,我有些事情。」

  王燕挣扎着慢慢起身,显然刚才的交合消耗了她不少体力,但她还是咬着牙
开始穿衣服,不多时消失在周平的视线中。

  周平在这几分钟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他感到自己的老二硬得发疼,王燕的身
体这一次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了,除了胸部不如项菲丰满之外,她的一切都是那么
完美,比起项菲来,王燕无疑更具有女人的味道,虽然穿着衣服的时候她与同年
龄的女孩看起来没什么差别,但她无疑已经进入青年女性的阶段,不再是一个青
涩的少女。

  周平不禁心动起来,要是这件事帮她帮成功了,是不是真的要和她?这无疑
是十分有诱惑力的一件事。

  这时候,乔映华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周平这才敢在壁橱里
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王燕给自己发的短信:「我今
天中午去乔映华家,在校门口等你十分钟,让你认认他家的门。」

  原来是因为这个迟到,真是!周平想起刚才王燕没有经过多少爱抚就被乔映
华侵入,一定受了不少苦,心里一阵不落忍。

  屋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乔映华的声音响起:「爸,你回来啦!」接着一个
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父子二人吃饭的声音,周平仔细听着他们父子的
谈。

  本来都是拉家常,忽然话锋一转:「小华,这次咱们学校保送的几个候选人
要在这次的模拟考试里进行一次选拔,你要抓紧啦!」

  「哦!我知道。」乔映华答。

  「如果这次你还能考第一,我估计你这次去北大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这
次考试是区里统一命题,算是一模前的一次实战演练,所以题目很可能很难,你
要认真点,不要让我失望。尤其是不能输给孙颖,你知道,她母亲也希望她的孩
子能保送。当然,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不用吧?我一定没问题的!这次一定还能考第一!」

  周平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起来,学习好就是占便宜,以后看样子项菲也可
能被保送,自己呢?别说北大了,就算一个一般的重点大学都悬,想到这里,不
禁暗自烦恼起来。

  不多时,父子俩人吃完了饭,收拾好东西,一起去学校了。周平从壁橱里出
来,两腿发软,觉得自己以前打马步练功时也没今天这么累,坐在地上好一会儿
才缓过来,先不理别的,他总结自己今天没摸清对方的作息时间就深入虎穴,实
在是失策。

  不过,这次所看见的事情,已经可以基本验证王燕的话的真实性,因为如果
他们是在演戏的可能性已经无限接近于零了。也不知道是如释重负还是什么,周
平感到一阵兴奋。

  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他回到了学校。

  项菲问他去做什么了,他只是笑笑,说:「这件事你一定会支持我,但是还
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项菲怀疑的看看他,也没有再追问。

  下午放了学,王燕再次给他发来短信,约他在实验楼见面。周平让项菲在教
室等他,项菲却说:「你去干那件我会支持你的事吧!我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再
说,有何川送我,你放心吧!」

  何川走过来,说:「这次的事情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送女神回家的事我
还做得来,你放心好啦!」

  周平心里一阵感动,哥们儿毕竟是哥们儿,真能为他着想。

  一进实验楼大厅,周平就看见了王燕。王燕此时又是一副高贵典雅的模样,
一点也无法想像就在不久前她还在乔映华的床上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你怎么不回我的短信?我是想让你……」王燕一看见周平就问道。

  「行啦!我要是回你的短信可能就被乔映华发现了。你不知道,你发短信的
时候,我正躲在乔映华屋子的壁橱里受苦呢。」

  「啊!」王燕的脸忽然变得通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和乔映华交合时,周平
就在一旁观看,距离还不到一米远!

  「行啦!看了都看了,你也别抹不开了。现在咱们不应该考虑这些事,我问
你,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王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
「我真没看错人,你真的是个能依靠的人啊……」说着,眼睛里竟然闪烁起了泪
花。

  这让周平莫名其妙,这和自己可靠有什么关系?她又哭什么?

  看着周平的样子,王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眼睛,说:「这么快
你就找到了乔映华的家,还不顾危险的进入他的家。你寻找什么我是不知道,但
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为了我。我……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这一次,眼泪终于悄然滑下。

  这弄得周平很不好意思,只好说:「我这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心里放不
住事,所以……你…你别哭啊!」

  王燕擦乾眼泪,摇了摇头,说:「别说了,我知道,现在不是我掉眼泪的时
候,这一年我掉了太多的眼泪。现在,我不哭了,有了你的帮助,我为什么还要
哭呢?」

  周平见她情绪平复了一点,说:「乔映华这次模拟考试的时间你知道吗?我
准备先教训他一下,让他参加不了考试,失去这次保送的资格。」

  「啊!是下周一到周二,两天。」

  「很好!这种人如果让他能被保送去北大,也太没天理了。再说,如果他被
保送了,那他的时间一多,你也麻烦,我也麻烦。」周平挠了挠头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啊。但他学习很好,就算自己考,北大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就和我无关了,我要的是时间。他自己能考上那是他的本事,如果有需
要,咱们高考的时候再收拾他一次,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无法摆脱他啊!」王燕又担忧起来。

  「机会要慢慢找,能报复的时候就要报复一下。这几天我会随时盯紧乔映华
的,合适的时候,找人修理他一顿,让他无法参加这次至关重要的考试,也算是
对他如此对待你的一点报复。」

  「在这期间,你不要和我联系了,我有事会联系你的。你也难得能够放松一
下。今天中午他连让你休息一下都不让就让你出门,外边这么冷,他这事真不是
人干的。每次都这样吗?」周平又想起中午乔映华干的事情来。

  「嗯,有时候确实是这样。」王燕点了点头,「周平,你对我真好,像现在
这样关心过我的,除了我父母,你还是第一个。」说话间,眼泪又不受控制的开
始在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打转。

  「你怎么又哭了?现在的你和当初在主席台上代表老生欢迎我们致词时的你
可真是大不相同啊!我们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啊!」周平鼓励
她说道。

  「什么北山的男生崇拜和喜爱的是那样的王燕,只不过是个残花败柳而已,
你别开我的玩笑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能哭了。我要坚强!」

  「这就对了,赶快回家吧!我也要开工了。」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5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十一 反击

  从那天以后,乔映华每天放学后就回家,看来是真的在下苦功。周平感觉好
无聊,因为要盯着乔映华,他不得不放弃和项菲在一起的时间,这让他感到有些
亏。不过,比起这些让他更为苦恼的是王燕的模样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的确,比起项菲来,王燕也是出色的美女,自己难道对她也有了意思?周平
赶快告诉自己:自己经过了千辛万苦才追到了项菲,也对项菲做了那么多不好的
事,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

  转眼间到了周末,周平毫无收获。收拾乔映华的人已经叫好了,都是上次收
拾刘涛时的好哥们儿。

  可周平还是不甘心,这几天他专门弄了个小包背着不离身,里面有DV机,
数码相机,录音笔。可是乔映华这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溜跶在乔映华家附近整整一下午,忽然看见乔老师拿个公文包和乔映华从
单元里出来,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家里没有人了吗?拿出电话,拨通了乔映华
家的号码,确实没有人接通。

  周平正想再冒险一次,进入乔映华家看看,却忽然想起那天在乔映华的壁橱
里听到乔老师说的一句话:「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是呀!!今天学校没有课,而且北山即使是高三的学生,节假日也是不加课
的,况且这样紧张的时候,乔映华不在家看书,去学校干什么呢?灵机一动,他
快速的跟了上去。当然,周平没有从大门进入学校,而是翻墙进去的,因为如果
从门口的话,很可能进不去。

  教学楼里很安静,周平悄悄地来到教务处,果然,这一对父子就在这里,而
且还在对话,说得什么听不太清楚,但周平还是静静地等候着机会。

  门开了,周平赶忙躲在死角里,乔映华出了门,向另一边走去,此时听见了
乔老师的声音:「这傻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真是的!」

  「怎么回事?」周平自己问自己,「看来是有什么事情父子俩统一不了意见
而发生争执,乔映华没有听乔老师的。」

  周平悄悄地把录音笔打开,放在了教务处里面门口办公桌与墙的夹缝里,趁
着乔映华没回来,又溜回角落里等待机会。

  不久,乔映华回来了,门被关上了,里面又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周平心里希
望他们此时说得是能用得上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也算没白忙活。

  过了得有二十分钟,里面的声音停止了,整个楼道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了,乔老师显得很得意的样子,
乔映华则是面无表情,他们快步的离开了教学楼。周平悄悄弄开教务处的门,拿
回录音笔,也快速的溜了。

  父子二人直接回了家,周平今天的行动也就到此结束了。

  回到家,周平祈祷着录音笔里能记录下一些有意义的内容,他怀着不安的心
情按下了开关。

  「你想得怎么样了?你要知道,爸爸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是乔老师的声
音。

  「不,我觉得凭我的能力,即使不看考题也能考第一的。」这是乔映华的声
音。

  听到这里,周平的心狂跳起来,难道他们要……?

  「也?你有把握一定能考第一吗?如果考不了第一呢?」

  「那我就在高考的时候再考,凭我的成绩,什么学校考不上?」

  「什么事都有个万一,这次的机会这么好,就这么放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那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我乔映华是什么人?
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取得成功?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自尊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自尊心是什么?你和王燕的事别以
为我不知道,那样趁人之危的事你都做了,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自尊心哪去了?」

  「……」

  「再说,这回不只关系到你自己的前途,还有爸爸我的面子。孙颖是个好学
生不错,可你也知道她妈妈和我在各方面都在较着劲儿,如果这次你输给孙颖,
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好不容易天赐良机让我有机会配到了保险柜的钥匙,你说,
这不是老天给咱们的机会吗?再说,你妈妈昨天也同意了啊!你还有什么可犹豫
的呢?」

  「可是,王燕的事情和这个是两码事。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
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而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是在欺骗
别人,也是在欺骗自己,这样的事,我不愿意做!」

  「你不做吗?那好。这次和美国互换交流学生,我就派王燕去,让你们见不
着面!你也知道,王燕的叔叔就在美国,她这一去有可能就不回来了,当然,我
也会这么劝她。到时候,就算你把她当年偷书的事情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她
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况且她还会更加的怨恨你,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你……你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说的话吗?」乔映华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显
然他很激动。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输给张桂芳这个老太婆!咱们父子的命运实在是系在
一起的,我要是能击败张桂芳当上校长,对于你将来走上社会都是有好处的。你
还年轻,对于将来的事情想得还不多。放心,听爸爸的没错。」

  一阵沉默过后,乔映华终于答应道:「好吧……」

  「这就对了。来,因为这保险柜必须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打开,你得帮我一
下。」

  「好!」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乔老师问:「怎么样?就这几门,都印吧?」

  乔映华说:「我看看,嗯,都印吧。都印了我回去再看。看这样子,这回的
题还真有难度。」

  「本来就是,这就是为了给一模练兵的卷子,难度自然不会低。」后边的对
话,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闲聊了,周平坐在那里,合不拢嘴来。

  乔老师在他印象中是个很好的老师,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自己这一阵子
还在为他因为有个乔映华这样的儿子感到惋惜,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

  意外的是,乔映华倒还是有点意思,起码在这件事上面来说,他不肯欺骗自
己,最后屈服了,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因为王燕,那他为什么又要那样对待王燕
呢?为什么不对她好一点呢?

  如果他不用暴力对待王燕,而是既温柔又体贴,只是用这件事把她拴在自己
身边,以他这样的人品和才能,王燕会真心和他好也不一定,他为什么要采取这
样的方式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帮助王燕摆脱乔映华的事已经可以说胜券在握了,
可是,周平又不想就这样去要挟乔映华,因为他隐隐觉得,乔映华可能是真的很
喜欢王燕,为了她宁可牺牲自己的自尊心,如果就这样帮助王燕,那乔映华也有
些可怜。不过,从王燕的角度讲,这又是件好事,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种事情能找谁商量呢?无论是何川还是曾平,肯定都会站在王燕这一边,
因为他们对乔映华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至于项菲,她站在王燕这一边的
可能性是百份之百。

  周平一边思考,一边把录音复制到录音带上面去,尽管犹豫,他还是给曾平
打了电话,曾平说:「这件事你既然犹豫不决,无法判断,就按照你心里所想的
最直觉的那条路去走。你将来也许会遇到比这件事更棘手的事情,那时候也许你
连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你就以这件事作为一个练兵的机会,考验一下自己。反正是别人的
事,乔映华也的确做了对不起王燕的事,他总要付出代价吧?这对他也有好处,
何况你都答应了王燕,现在反悔,你不觉得对不起王燕,也对不起你自己吗?」

  何川的话就更直接:「我看这个乔映华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他还是个小
孩子,通过这件事他尝到了甜头以后,将来会变得多么坏谁知道?你这么做是为
了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定,绝对没错!我们支持你!」

  周平听了他们的话,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王燕的电话。

  王燕不知道周平找他什么事,但从他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一定是有了重大的
进展,所以她急急忙忙的来到约定的地方,周平已经在那里了。

  「呵呵,这回我是比你来得早了。」

  「这么急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我连晚饭还没吃就跑出来了。」

  「给你一样东西。」周平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带,「这上面有一段乔映华父子
的对话,我想可以对你有帮助。」

  「这里面说了什么?」王燕反覆看着这盒录音带。

  「你回去自己听吧。我好几天没和项菲一起了,我去找她了。听了录音带,
由你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吧,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周平冲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王燕却拉住了他,说:「你先别走,我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是他们父子说的
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是说,我……」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颤抖。

  「好啦!你别激动!我真的得走了,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周平把
她的手拿开,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了。

  王燕站在原地,看着周平的背影在自己的泪眼中逐渐模糊……

     ***    ***    ***    ***

  乔映华有些烦,原本自信满满的他,在这些题目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原来他
觉得这些题就算再难,自己也一定没问题,何况时间又是这么的充裕,心情这么
的放松。可是这题目的难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物理,竟然有好几道
题不会做,这是他以前从没碰到过的。

  要知道,一篇卷子上有一道题不会做,对他来说都是很罕见的,何况还有好
几道。信心被打击的情况下,他越发的急躁起来。

  「要不让王燕来帮我做一些吧。至少英语和语文对她来说没问题。」拨通了
王燕的电话,传来的却是王燕冷冰冰的声音:「你有什么事?」

  「你马上过来一趟。」乔映华并没有注意她的口气。

  「对不起,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王燕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说什么?」

  乔映华感到的不是一般的意外,「你想造反吗?你不怕我……」

  打断乔映华说话的并不是王燕柔美但冰冷的声音,而是从录音机里放出的乔
映华与父亲的对话。乔映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到的,也不知道自
己该说什么。

  「你以后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把这个在学校广播室播放,到时候你和乔老师
都……」没等王燕把话说完,乔映华像疯了一样对着话筒大喊:「你这个贱人!
你要是敢,我就扒了你的皮!」

  听筒那边却传来了王燕挂断电话的声音,乔映华气的把电话的听筒狠狠的摔
在门边,然后呆立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燕感到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没有了,一年多以来每天暗无天日的生
活终于到头了,此时眼中流下的是欣喜的泪还是伤感的泪?谁知道?她放声痛哭
起来……

     ***    ***    ***    ***

  周平和项菲坐在项菲家的客厅里,他们已经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一边听着
音乐,周平把这些天的事情全告诉了项菲。

  项菲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最后,她问道:「如果我是王燕,你
是乔映华,你会怎么对我?」

  周平说:「我嘛!利用这个机会,我会把你紧紧地拴在我的身边,用我的魅
力去征服你,最后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德行!你有什么魅力?」项菲故意以一种看不起的口气说道。

  「你敢看不起我?」周平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搔她的痒。

  项菲狼狈的躲避着,最后两个人笑成一团,周平把她搂在怀里,说:「你说
也奇怪了,以前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除了那事就不会想别的,而你现在就这样靠
在我的怀里我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项菲满脸通红,低声说道:「你们男生最色了,只对我们女孩子的身体感兴
趣,别说这样的话骗我了。」

  「是吗?」周平笑道,「那我就当色狼好了,你可别跑!」说着,将嘴印上
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项菲闭上眼睛,任
周平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扭动着倒在沙发上,随着这剧烈的扭动,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越
来越少。

  终于,周平离开了项菲诱人的小嘴,跪在沙发旁边,除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
衣物,看着项菲这完美无暇的肉体,他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一双「魔爪」就
伸了过去。

  项菲看到周平的手向自己莹白胴体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
的前胸随着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刹那间,她的
身体紧绷了起来。

  周平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
的手伸到项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着两个雪白的玉
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同时,他的头埋到项菲腹部,舔吸着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
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项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阴阜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项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全身,平滑
的肌肤立时轻轻地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
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
来。

  周平清楚的感觉到掌下的胴体轻微的变化,他对项菲如此的敏感非常欣喜,
于是,他的手滑到项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
来,快步走到项菲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他将项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项
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

  项菲安静的像乖巧的小羊羔,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
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神秘花园,不设防的完全袒露在周平的掌下,准备任
其采摘。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玉腿,周平将赤裸的女体摆成一个「大」
字。

  周平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肉棒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项菲清秀的脸蛋上划
来划去。

  项菲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但是这时候仍不免有些害怕,被这粗大的阳
具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项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
停的摩擦着,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乳房上,缓缓的打着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
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

  忽然,周平的身体扑到项菲身上,一张嘴再次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
唇上热吻起来,他的舌头直伸进项菲的嘴里不停的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

  周平的双手也开始在项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
的抚摩着项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

  项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
峰,都服服帖帖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项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着,还用
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奇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项菲感到他的舌头正在
沿着自己的大腿蠕动。

  周平一路亲吻着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项菲的双乳,他的手指夹住项
菲可爱的小乳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双乳用
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项菲的乳头上吸
起来。

  项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疼,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
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平一边吻着,一边朝着项菲的下体摸去。周平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
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阴唇来。项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
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周平的头顶在项菲的阴阜上,脸庞触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阴毛,舌头不停的舔
着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项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花园里
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项菲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
满布了。周平看到项菲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
到项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秘穴。

  周平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要进来了。」

  项菲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不住地颤抖。周平此时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
耐心的等着项菲做好准备。

  不多时,项菲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周平说道:「我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
冲。

  项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周平的分身塞得满
满的,阴道里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吟。

  周平感到肉棒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起来,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但
是前路很紧很窄,于是将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对着项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

  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更加氾滥,在足够的润滑下,他开始抽
送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项菲宫颈口上,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着耻骨相
击的声音。

  项菲的身子完全绵软了下去。周平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他趴到项菲的身上,
双手揉捏着她洁白如玉的高耸乳房,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
吻,随后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

  项菲在周平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
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玉门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
来。

  胸前柔软的双乳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
的乳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肉棒和阴道壁不停的摩
擦让项菲感到了一种兴奋,随着周平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项菲的身体在诱导下,
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渐渐的,周平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滋、滋」的抽插声音中,项菲发出
强烈的呻吟和喘息,周平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在狂暴的插送下,周平肉棒紧紧顶在项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项菲
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项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项菲的
耻部,一阵抽搐后,周平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
射入了项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周平满足的瘫
在项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周平轻轻的对着项菲耳
边说:「色魔又一次得逞了。」

  项菲微笑着说:「你这个大色魔!」

  「可是你好像很享受呢。」周平调侃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

  「现在几点了?咱妈该回来了了吧?」

  「没事,今天她不会来了,她出差去天津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是吗?那么今夜……嘿嘿……」

  「你这个大色魔……」

  夜已深了,周平疲软的阳具依然留在项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
缓缓的自秘穴口流出。

  他躺在项菲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
着她饱受「凌虐」的双乳,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地缠绕着。身前光滑的胴
体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此时项菲的身体比起刚才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
泽。

  周平抱着项菲娇美赤裸的胴体,不住的舔着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
手握着她骄人的双乳继续揉捏着。周平感觉肉棒又慢慢的坚硬起来,于是他毫不
犹豫的再次抽插起来。而项菲的呻吟也再次回荡在这狭小的室内……


               十二 报答

  唤醒两人的是周平的电话,周平接通后,里面传来了王燕柔美的声音:「你
在哪儿呢?我请你吃饭。」

  周平清了清嗓子,说:「哦,是你呀!」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
禁暗笑自己的荒唐,「你是准备请我吃午饭还是晚饭?」

  「这个随你便。」王燕的心情显然很好。

  「那我叫上项菲一起吧?」

  「这也随你便!」

  「那好,你就在咱们上次我给你录音带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十一点半在那里
碰面。」

  「好,一会儿见。」

  项菲睁开眼睛,说:「是谁?」

  「王燕。看来她已经摆平了乔映华。当初说好的,她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
吧。」

  项菲眨了眨眼睛,说:「我去干嘛?难得有个美女请你吃饭,我才不去当电
灯泡呢。」

  「别介呀!」周平说,「你不去可不行,我都和她说了你去的。再说,王燕
这个人你也认识,多和她来往对你也没什么坏处。」

  「算了吧,我不去了,我得收拾收拾家里,妈妈下午就回来,让她看见家里
这样子怎么行?」

  「那我让她改晚饭,咱们一起收拾?」

  「不用了,女孩子请你吃饭,你就别这么多事了。你自己去吧,我相信你不
会为王燕的美色所动的,大色魔。」

  「嘿,你还这么叫我!看我不收拾你!」周平再次把手伸向项菲雪白赤裸的
身体。

  项菲此时浑身无力,急忙求饶:「大英雄,大侠客,小女子知错了……」笑
声中,周平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门去了。项菲感到又一阵疲倦袭来,翻了个
身,再次进入了梦乡。

  王燕今天穿得特别精神,周平看到她时,不禁被她的美丽与高雅所折服,今
天的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此时那种高雅的气质与她的美貌相配合,真
让人觉得是一位女神降临在人间。

  「哎?项菲怎么没有来?」见到周平一个人,王燕问道。

  「她有点事情不来了,我一个人来,也不会让你省多少饭费的。」

  「什么呀!」王燕笑着说,「我们不是去饭馆,而是去我家。我亲自做的饭
菜,既然是酬谢你,我一定要亲手做才能体现出我的心意。」

  「你不会像那个乱马里的天道茜一样吧?」周平开玩笑的说。

  「你找死啊!」王燕用拳头轻轻的捶在周平的身上。

  周平感受到了王燕的变化,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和别人这么开玩笑的。而现在
的她,即将面临新的生活,自然是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新生活的希望,
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阴霾已经过去了,只要她能走出心理的阴影,那么她
的未来一定会是一片光明。

  王燕的家住在一个相当高档的小区,她的家也是十分的豪华。

  「进来坐,别客气!」王燕招呼周平道。「你再稍微等一会儿,我把菜都准
备好了,就等下锅了。时间不会太长的,你喝点什么?」

  「没事,我不急。想吃好菜,哪能着急?我喝白水就可以了,留着肚子一会
儿好吃东西。」带着围裙的王燕给他倒了水,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周平舒服的坐在她家的沙发上,闭上眼睛,食用油遇凉发出的声音传来,周
平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和项菲结婚了,自己也会像这样等在餐厅里,等着项菲
把一道道菜端上来,那该有多么的幸福。不知不觉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醒!醒醒!」王燕用手扒拉着周平的脑袋,周平这才醒过来。

  「你怎么睡着了?菜好了!请品尝吧!」周平走到餐桌旁边,桌子上只有四
道菜,但无论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是那么的诱人,周平说道:「你这菜做得不错
啊!不过味道如何,还要亲自尝尝才行。」说着,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
里,肉片在嘴里那种快要溶化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好!真好吃!你的手艺真好!将来谁要是能娶到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气!能天天吃这么好的菜!」周平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就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坐在桌子对面的王燕
说道。

  「这个可不行。」周平说道,「我可有项菲了,不能红杏出墙。」

  王燕笑道:「你还红杏呢?那是形容女性的你知不知道?」

  此时的王燕的笑看在周平的眼里是那么的迷人,他赶忙移开视线说:「我当
然知道,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啦。」

  「行啦!别开玩笑了!为了庆祝咱们这次行动的成功,先乾一杯!」王燕从
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些冰块,「这是我爸爸拿回来的酒,我也不知道好到
什么程度,但是他有那么多,让咱们占占便宜也没关系。」

  周平拿起杯子,说:「那就乾杯!」说着,把酒一饮而尽。

  一边吃,一边闲聊,周平对王燕瞭解得越多,发现这个女孩实在是不简单,
她的谈吐,她的见识,都远远超出了同龄女孩所拥有的。只可惜,她的性格使她
遭受到那些不幸。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乔映华的话:「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
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

  暗自叹了口气,乔映华的眼光没的说,可是手段也太低劣,否则这么好的女
孩也许会有一次幸福的恋爱经历也不一定。

  「你在想什么?这么一会儿不见项菲就不行了?」王燕发现了他在走神,开
起他的玩笑来。

  「不是,其实我在想煞风景的事。」周平有些尴尬的说。

  「什么事?」王燕好奇地问。

  「算了,我说了你会生气的,而且这么好的气氛也会被破坏,你还是收起你
的好奇心吧!」

  「不行,你非说不可。」王燕的脸上已经飘起一朵红云,看上去显的更加有
魅力了。

  「那我就说了?你可别生气。」周平一口气喝乾了杯子里剩下的一小点酒。

  王燕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在想,那天乔映华说的话,他说他真的喜欢你,为了你他牺牲了自己的
尊严,为了你能不去美国,他答应了乔老师让他作弊的事情。我想,如果,他把
他对你的感情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你们会怎么样呢?例如,你只是被他束缚在
身边,他对你既温柔又体贴,而不用那样粗暴的手段对待你,你会怎么样呢?会
不会走上两情相悦的路呢?」

  王燕没有说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太不瞭解乔映华了才会说出这样
的话。首先,他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其次,他的占有欲和支配欲都不是一
般的强;再次,其实他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最后,一旦他把你握在手心里的时
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绝不会去体察他人的想法。」

  「就这几点就决定了他不会那样,另外,既温柔又体贴,像他那样高傲的人
是不会去体察女孩子的心的,所以你别指望他会去哄你宠着你。在他眼里,只有
占有与索取,那样不是喜欢和爱,爱情不是这样的。」

  她用酒润了润自己的喉咙,接着说:「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学校的四大恶
少,他居首位,韩鹏还有初中部的两个。其实,韩鹏根本就不入流,在乔映华面
前他什么都不是,初中那些都是狂妄无知的小屁孩儿,只有他还勉强算凑活。」

  「但是,他对跟着自己的人从来都是胡来喝去,这样的人,即使再有能力,
也无法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因此根本不会有前途。」

  「他能排第一,那些威望,全来自初中时和他一个班的那个同学。那时候他
跟着那人混过一段时间。结果高中因为他爸爸的关系,来了北山,就是山中无老
虎,猴子称大王而已。想必你也知道,北山在外面跟本排不上号,他作为号称北
山第一的『恶少』,又能有几斤几两呢?」

  「这样的人,尽管学习很好,很能讨老师的欢心,在学生会也能出类拔萃,
但是等他真正走上社会的时候,他会发现他根本无法融入,因为他太高傲了,不
肯为别人而改变自己,也不肯去适应形势,盲目的以自我为中心,盲目的看低别
人。你说,这样的人,即使他再喜欢我,我会看得上他吗?」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王燕大口的喝乾净杯子中的酒,脸越发的红了。

  周平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感到自己对乔映华地瞭解真的是太少了,
屋子里暂时陷入了沉默。

  「好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咱们聊别的吧。」王燕打破了沉默。

  「聊什么好呢?」周平感到没有什么话题。

  「就聊聊你和项菲是怎么在一起的吧?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王燕脸上露
出了坏笑。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周平尴尬的回答,要是王燕知道自己和项菲的事
情,会怎么想自己呢?

  「哈……还害羞呢。」王燕看到周平尴尬的样子,似乎很是得意。

  「那倒不是,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不经过她的同意,我不能说。」找到了
这个理由,周平感到轻松了不少。

  「哟荷,还真是个好男人呢。」王燕打趣道。

  谈话就在这样良好的气氛中进行着,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已经喝光了。

  两个人都有了醉意。周平看到王燕的脸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半
开半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周平感到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我该走了。」说着,向
门口走去。

  王燕显然比周平更加受到酒精的影响,她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但还是
站住,拉住周平的胳膊说:「时间还早,再待会儿吧。」

  周平不好推开她,说:「我该回去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也聊了。以
后要还想聊,有的是机会。」

  王燕突然放开了周平的胳膊,而是整个人都伏在了周平的后背上,头靠在他
的肩膀上,说:「你不要走,就当是陪陪我,好吗?」

  周平感受着来自王燕的香气,这是一种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气,
这种香气不禁让周平有些想入非非。王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周平的后背上,周平
感受着这来自王燕的温柔,无论身心都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虽然没躲开,但他还是说:「今天就算了吧,改日我再来拜访你就是了。」

  「不,今天不一样,我只要你今天这么陪陪我。我爸我妈今天去参加朋友的
婚礼,要很晚才回来,你就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吗?」

  周平看她的确有些醉了,就转过身把她搀扶到沙发上,说道:「你睡一会儿
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行了吧?」

  「不行!我不睡!」王燕挣扎着,她索性转过身,扑在周平的怀里。

  周平感到一阵冲动,赶忙推开她动人的身体,王燕有些摇晃得站在那里,双
眼看着周平。

  周平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
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
线条柔美的俏脸,带些红晕,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
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即使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

  王燕低下头,说:「你就这么想逃离我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你知不知道,我……我喜欢你啊!」

  周平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惊讶,其实他就是怕她这么说,才想离开的。

  「你醉了,乖乖的去睡觉吧。」周平感到自己很没用,遇到这种事,一点办
法也没有。

  「我没醉,我不去睡觉。我知道,你有项菲,可我不要求你怎么样,我只想
让你陪陪我,这都不行吗?」王燕的话有些颤抖。

  周平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好吧。我就陪你到你让我走为止。」

  王燕高兴的说:「太好了!」然后,整个人再次扑到周平的怀里。周平拿她
没办法,只好伸出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

  王燕由于醉人的酒精发挥在她的双颊上,再加上室内的暖气,令她感觉到十
分的燥热,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这一举动可是刺激了周平,酒精在他体内也在燃烧着,本来在王燕这样一位
美少女面前保持冷静就已经不太容易,加上之前她对自己示爱,现在又在自己的
怀里做这么刺激的举动,周平感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已经不能固定的呆在王燕的腰上了,他们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
这一事实让周平惊讶不已,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
似的,而自己的分身却在一点点的勃起发硬。

  「太危险了!」周平告诫自己,「你可不能做对不起项菲的事情。」

  可是这时候王燕的嘴唇搜寻到了他的嘴唇,并且亲了上去。

  周平在这一刹那迷失了,他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热烈的回吻着,舌
头也伸了进去,舔拭着王燕口腔,将自己的唾液注进对方的口中,同时吮吸着王
燕甘美而濡湿的香舌。

  王燕的反应更激烈了,她的扭动更剧烈了,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贴着,
任周平的手在自己的后背和雪臀上抚摸,她完全对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周平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轻轻的把王燕抱起,在王燕的指引
下来到了她的闺房。

  这房间布置得清新典雅,而在周平的眼睛里,此时只看到那一张宽大的床。

  他把王燕放在床上,由于是在家的关系,王燕身上只穿了一身休闲装。

  周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的找到休闲衣的下摆,用力把它拉过王燕
的头顶,性感诱人的白色吊带小背心就将王燕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的显露出来。

  隔着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周平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文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
至极的缓慢起伏着。

  他忍不住,十指立刻箕张着落在了王燕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着,那一双柔
软无比的乳峰就被周平一手握于掌中,然后用力的揉搓起来。

  很快周平已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腰间,把吊带背心从下往上
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
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
莹洁白。

  周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王燕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文胸搭钩。贴身
的文胸从王燕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周平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

  王燕雪白晶莹的酥胸终于裸露在周平眼前,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
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
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周平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的抚摸起
来。佳人鲜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周平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
掌心的时候,清楚的感受着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周平的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着,逐渐的向下向两侧移动,掌
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

  他的手沿着王燕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了纤细的小蛮腰上,彷彿不经
意似的解开了长裤上的扣子。接着就是「吱……」的一声,休闲裤上的拉链也被
轻描淡写的拉开了。

  周平勾住了裤腰的两侧向下拉扯,粉红色的休闲裤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
实、柔光闪烁的大腿于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着长裤的褪落,王燕的下身只剩
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三角内裤。

  窄小的内裤紧紧遮掩着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
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

  周平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粉色三角裤,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
白丰盈的阴阜微隆而出,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浑
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
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周平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
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
嫩的胸脯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彷彿随时都会溶化
一样。

  周平一边品尝着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
指还在梳理着美少女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王燕已经逐渐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
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
栗着,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宣泄什么。

  可这时,周平提住了王燕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的分开,将王燕淡黑绒毛下
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王燕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初次被心仪的男性爱抚,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切的力
气。当周平的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
身猛的抖动了一下,险些背过气去。

  周平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王燕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
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已经覆上了一层
娇艳的粉妆。

  王燕左右转动着身体,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
动。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周平突然用手指夹住了王燕柔嫩的乳尖轻轻
一弹,王燕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
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

  周平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王燕
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
周平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双乳,顺手捉住了王燕的双腿再一次分开。

  这一来王燕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王燕更激烈的扭
动起来,但周平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王燕的身前近距离的
观赏起她的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

  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
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
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
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周平头一次清晰的观赏着王燕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肉棒几乎不受控制的
直扑过去。他把王燕的下身的粉红色长裤捋了下来,让王燕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
玉腿完全的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王燕的下身用
力的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

  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于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
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玉腿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
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的显现出来。

  周平将头一直凑到了王燕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大腿内侧光洁玉
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玉腿间
柔滑的曲线来回的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的望着娇贵
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的舔吻起来……

  王燕奋力的扭动身子,可是周平强壮的手臂始终牢牢的固定着她的下体,舌
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阴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
的阴蒂轻轻的啮咬起来。

  王燕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
落。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已浑身发烫。

  此时周平一把将王燕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
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扛上了肩头,而那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
正好顶在了王燕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王燕清晰的感觉到周平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的分开了自己柔嫩的阴
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阴道口,王燕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顿
时飞舞着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下身出来的灼热的感觉让她兴奋,而那空虚
的玉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为肉棒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周平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
无比的龟头划开了王燕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的将嫣红粉嫩
的阴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王燕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
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的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铤而入……

  王燕感到下体传来了阵阵充实的感觉,口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周平惊奇的发现王燕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
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
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
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周平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他把王燕的玉腿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王燕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
嫩的阴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忽然他猛的一挺腰,发起了最后的一击,那粗大
惊人的阳具终于坚决而完全的插入了王燕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
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等到肉棒连根没入王燕的蜜穴里,周平又用力的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于是
刚猛的大肉棒趁势往里一冲,着着实实的亲吻到王燕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

  周平让肉棒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从温暖的蜜穴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
一次慢慢的向着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于是肉棒就在这反覆的一进一出中抽
插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王燕娇嫩无比的阴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龟头紧贴着
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

  周平的胯部伴随着肉棒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王燕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
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滋、滋」的微响。

  周平牢牢的把握着王燕的细腰,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着王燕的玉体前后运
动。肉棒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蜜穴虽然依旧紧紧的压迫着肉棒,周平加快了抽
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的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王燕体内的位
置也越来越深,终于顺利的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

  鲜嫩的玉径经过初步的热身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阳具
完全插入的时候,阴道也充分的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令王燕觉得欣喜
若狂,她以前同乔映华在一起时,无论身体有多么兴奋,可是从心理来说还是抗
拒的。可这次在向周平完全敞开身体以后,享受到的乐趣与快感是以前的那些完
全不能比拟的。

  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一双雪白可爱
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周平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也
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
上耸挺,迎合着周平的抽送。

  忽地她伸手抱住了周平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
然后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周平的腰上,将周平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周平的抽送很快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他用双手将王燕晶
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肉棒就狠狠的敲开
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的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

  周平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迅猛的喷洒而出,然后在刹
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

  一轮鏖战过去了。周平心满意足的自王燕的嫩穴里拔出了已经疲软的阳具。

  王燕一动不动的斜躺着睡在床边,无声无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
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
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娇嫩的下身明显的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
肿充血的会阴部湿淋淋的,细黑的绒毛杂乱的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
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

  看到这样的光景,休息了片刻的周平感到下身又有了力量,于是又扑在柔如
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着,同时褪去剩余的衣物。

  周平痴痴的看着王燕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
樱唇,在莹如美玉的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他俯
首寻着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
阴,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
肌肤上。

  周平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玉臀
便呈现在眼前。他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

  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周平将王燕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
落都细细的探索、品尝了一次。绝色丽人像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着周平
嘴唇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
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

  王燕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典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发开来。一丝
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闺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
香。

  周平直感到唇乾舌燥,胯下肉棒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
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肉棒悄悄
的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王燕感到全身被热乎乎的气息紧紧的包围起来,她顿时打了
个激灵,觉得整个身子都又酥又软,不由的「唔……啊……」的娇喘起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少女带回到真实的世界里。王燕慢慢的清醒过
来,她体内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却,周平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原本面庞
上那片醉人的红晕此时更加醉人,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周平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
间。灵巧的手指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

  不等王燕做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

  王燕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
来:「啊……唔……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
于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王燕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的起伏;散乱
乌黑的短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
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周平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
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
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王燕突然觉得那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
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周平感受到了少女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
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

  接着,他摇动起腰臀,令肉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少女体内
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王燕
荡漾的春情也如潮水般氾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王燕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
舒畅的呻吟清晰的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

  前的攻击过后,周平搬起了王燕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着的姿
势。这时,周平又将王燕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
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起来,他的耻部猛烈的撞击着王燕柔软的玉臀发出「啪、
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周平双
手把着王燕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王燕来说,
这样的姿势很难受,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被抬起分开的下体也承受了很大的
压力,就在王燕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周平加快了拔送的频率。

  然后在一阵抽动中,又一股温暖的狂流自肉棒的顶端激喷而出,热烫的精液
泼洒在王燕颤动的花房里,多余的顺着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
的床单上。害羞、兴奋、疲倦,各种感受同时袭向王燕柔弱的身子,终于令她再
一次昏睡过去。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7 22: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十六岁的花季 作者:格兰登


               十三 对话

  把他们唤醒的是王燕的手机铃声,王燕爬起来一看,号码显示来电的是乔映
华,她又把手机放回桌上,重重的躺了下去,她实在太疲劳了。周平此时也醒了
过来,他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看王燕雪白的胴体,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竟
然真的做了!

  他赶忙下了床,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王燕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说:「你慌什么?时间还早,都不到六点呢。你放
心,我什么也不会和项菲说的。」

  「我……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周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什么我?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为我做了那么多,而
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孩?」

  「不,不是,怎么会呢?」周平慌忙回答。

  「那你为什么这样?难道你认为我的身体已经被乔映华糟蹋了,是肮脏的身
体了?」

  「不,不是……」

  「既然如此,你做也做了,后悔也没有用。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你
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回事?我真想告诉项菲,她所托非人,乾脆甩了你得了。」

  周平冷静了下来,思考着王燕的话。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
自己要勇于去面对才行。

  「那……我们以后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你知道我……」

  「这要由你来决定啊!你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男孩,在找到比你更出色
的男孩之前,我会一直等待机会,等着你被项菲甩了。到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
了。」王燕打断他说道。

  「是吗?」周平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挠了挠头,说:「那就这样吧,
不过,我看你的机会不会来的。谢谢你的饭菜和酒,我走了。」

  王燕伸出欺霜赛雪的胳膊,冲他挥了挥手,就又翻了个身,睡了。

  周平走在马路上,寒冷的空气使他清醒了很多。路灯已经点亮,他回想着自
己从昨天往上到现在,总共和两个女孩做爱,次数自己都忘记了,真是荒唐!直
接的后果是自己现在感到腰部隐隐作痛,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不行!我不能就
这样沉迷于肉欲之中,自己还年轻,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么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给项菲去了个电话,项菲没有问王燕的事,这使周平更有一种内疚
的感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周一,他赶忙给兄弟们去了电话,取消了明天早上截
击乔映华的行动,才随便吃了点东西,早早的睡了。

  周平没有和项菲一起去学校,他故意稍稍迟到了一点。做了亏心事,不知道
该如何面对项菲,他索性选择暂时逃避。虽然也知道早晚要和项菲碰面,况且中
午时要一起吃饭,但总是抱着早死不如晚死的心态,逃得一时是一时。

  课间时他正要溜出去,被项菲叫住了,项菲在责怪他迟到的事情。正这时,
有人找项菲。项菲才出去了,周平长出了一口气。

  何川过来说:「你呀!真是可怜啊!这么快人生就失去自由了,有人管着的
滋味如何?」

  「去你的!你别看我失去自由,但是有好多人还巴不得这样呢。你一个光棍
懂什么?」

  「好好,我什么都不懂。」周平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王燕,他小心的走到班级
的门口,看见两人在说着什么。

  项菲出来,看见在门口的等她的是王燕,感到很惊讶。

  「项菲,昨天你怎么没去呀!我还想和你好好聊聊呢。」项菲没想到王燕会
来找自己,两人充其量也只见过一次面,虽然听了周平叙述王燕的事情对她有一
定的瞭解,但自己毕竟和她没什么交情。

  今天她这样来找自己,而且一见面就好像老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这让她有些
不知所措。

  「哦,我有点事情,所以没去。」

  「没关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就咱们两个,给个面子吧?」

  「这……」项菲有些为难,自己和她什么交情都没有,也不怎么瞭解,这样
去吃饭,一定很尴尬,到时候连聊什么话题都很成问题。

  「别犹豫啦!一定要去啊!下了课我来找你,我走了。」没等项菲回答,王
燕就快步的离开了。

  周平赶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拿着本书瞎翻着。他不知
道两人说了什么,看见项菲脸色阴晴不定的回来,心里一阵不踏实。好在这时候
上课了,项菲坐在了位子上,准备上课。

  周平听说项菲要和王燕去吃饭,心里激灵一下子,想跟去,项菲说:「人家
又没请你,你去干什么?」

  周平没办法,只好说:「唉……忘恩负义的女人……」

  项菲假装生气说:「你想让她怎么报恩啊?」

  「这个,还得由领导你批准啊!」

  中午,王燕拉着项菲来到校外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一边闲聊,一边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王燕看到项菲还有些紧张,她笑着说:「怎么了?咱们姐儿
俩今天就是聊天,你不用紧张。」

  「好。」

  「想必你也从周平嘴里听说过我的一些事情了,对我有了一点瞭解吧?可是
我对你和他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怎么样?你怎么就和周平在一起的?」

  项菲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们俩的事让她怎么开口呢?

  看项菲不说话,王燕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唉,真是!我怎么问这样
的问题?换一个问题吧?你喜欢周平吗?」

  项菲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他哪里呢?」王燕接着问道。

  项菲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喜欢他什么呢?从一开始认识他,都
是他主动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开始是被迫,但后来也只能说是顺其自然。要问自
己究竟喜欢他哪里,自己还真说不上来……

  「你不知道是吗?这很正常。」王燕见她不说话,喝了一家口茶水,接着说
道:「这很正常。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挺喜
欢他的,你怎么办呢?」

  项菲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彷彿有人拿大铁锤在自己的心口上重重的敲了一
下,呼吸顿时变得不顺畅起来。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件事现在只有咱们俩个知道。」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项菲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我为什么要怕你知道呢?这是我的真心实意,为什么要对别人隐瞒呢?而
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喜欢他哪里。他这个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可
是在关键的时候还真可靠,办起事情来又快又麻利,而且能把一件很难的事情顺
利的摆平。而对待女孩子,又温柔又体贴,虽然相貌上不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
的标准,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

  项菲听了王燕的话,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同感。是呀,周平就是这样的人,虽
然平时看起来极不可靠,但他在关键时刻所表现出来的气概,的确相当了不起;
而且,在韩鹏的事情过后,他一直对自己很体贴。

  「你知道周平喜欢你哪里吗?」王燕打断了项菲的思考。

  项菲再一次愣住了,是呀,自己和周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从来没有
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始,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但是后来呢?即使他
没有和自己确立这种关系,周平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办法
反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项菲,你白白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啊!你连他喜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
的感情怎么能长久呢?一旦热度过去之后,你们靠什么来维系你们的感情呢?你
想过吗?」

  项菲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王燕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而且是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说现在周平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自己长得还算漂亮,男孩子喜欢漂
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以后呢?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不漂亮了,他会
怎么样呢?何况还有王燕这样漂亮的女孩也喜欢他……一想到这里,项菲感到自
己的手心开始出汗。

  「看样子,你根本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老实说吧,和你们接触不多,但是
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和周平不是一类人,你们要是这样下去,走得不会远。不过
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些问题吧。」王燕看项菲的
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于是结束了自己的说话,她把胳膊在空中一挥,「服
务员,结帐。」

  怀着惴惴不安心情的周平看着脸如死灰的项菲回来的时候,心里直发凉,他
不知道王燕和项菲说了什么,不会把昨天他们俩的事说了吧?一想到这个,周平
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项菲:「怎么样?饭吃得怎么样?」

  项菲没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周平见她这样,想起了以前自己强迫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经常这样
面对自己。难道王燕真的说了?周平也不敢再惊动她,离开教室,去找王燕。

  「你和她说什么了?」把她拉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脚落,周平开门见山的问。

  「没说什么啊!我只是问了她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周
平啊,她这样的女孩子空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脑袋里装的全是老师灌输的东西,
一点自己的思想也没有,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觉得闷吗?」

  「啊?你问她什么问题了?」周平疑惑的问。

  「例如:她喜欢你哪里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喜欢她哪里就和她在一起?其实
就这么两个问题而已。」周平一听,也愣住了。

  因为如果王燕这么问自己,自己是否能回答得出来呢?要说自己喜欢项菲哪
里,倒是有一大堆答案,例如她的美丽,她的勤劳,她的聪慧。可是自己有哪里
是为她所喜欢的呢?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吗?这显然没什么说服力。

  「不出我所料,你也答不上来呢。其实我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你们好,只要她
思考清楚了,对你们的未来可是大有好处呢。」王燕看到周平的样子,不禁笑了
出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周平有些尴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燕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样子问。

  「什么问题?」周平显然有些失了方寸,忘记了刚才的话。

  「你和她在一起不闷吗?」

  「不闷。」周平回答道。

  「那快乐吗?」王燕显然还不死心。

  「当然快乐!无论干什么,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

  「是吗?看来我没什么机会了。你们这两个糊涂蛋,看来人家说得没错,恋
爱中的人的智商通常为零。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还不行我就死心了:除了我
的胸部比她小之外,你觉得我们那个身材更好?你更愿意和谁做爱?」

  「啊?」这个问题让周平更是尴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女生
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这让他这个男生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别想了,看你昨天的表现,你和项菲一定有过了,就别假装纯洁了。你和
我们两个美女都做爱过了。像我们俩这样的美女,有一个都已经是艳福无边了,
何况你这小子还是两个。怎么样?比较一下我们两个,哪一个更加能让你感到满
足?」

  「我……」周平感到王燕是在拿自己开心,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可偏偏自己
还拿她没办法,心里真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声音:「哟……项菲,你在这里干嘛
呢?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唉,你怎么了?」

  周平和王燕都吃了一惊,他们赶忙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看见项菲远去的
背影,那姿势是走还是跑已说不清,踉跄了一下之后,消失在拐弯处。

  项菲本来趴在桌子上想好好思考一下王燕所说的问题,发现周平说了一句话
就出去了,她感到他一定是去找王燕了,她决定跟着他去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躲在墙边,那边传来两人的对话,开始听到周平的话,心里不知有多么的高
兴,他和自己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快乐,自己也是一样啊!

  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到王燕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仿如晴空霹雳
一般打入她的心里。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刺了一下,而那流出的鲜血哽在自己的喉
咙处,使她感到一阵气闷,接着就是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
样想跑开,可是不知怎的,双腿软绵棉的,就是使不上力气,但还是像逃命一样
离开了那里。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了一片黑暗……

  周平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过身看着王燕,那眼睛里全是悔恨,但却没发作。

  他转过身,背对着王燕,慢慢地说道:「如果她全听见了,那她受的打击一
定很大。现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和她的相遇,和你与乔映华的相遇有些类似。
现在我好不容易让她接受了我,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

  伴随着王燕的一声惊呼,周平一拳击在了墙上,像是要把怒火全发泄出来一
样。

  「王燕,我不怨你,是我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走了……」抽出拳头,慢慢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而那墙上,清清楚楚地留下
了一个凹陷的拳印。

  王燕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    ***    ***    ***

  周平坐在医务室外的椅子上。项菲被送到这里来了,他刚才进去看了一下,
她的脸色煞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使她美丽的面庞看起来有些吓人。看见周
平进来,她就翻过身,根本不理他。

  周平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医务室的老师把他赶了出来,说什么男生不要
在这里啦,她需要休息啦。周平没办法,只好出来。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可是,现在的他哪有心思上课?索性就坐在医务室
外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这么难过,也是第一次这么无奈,自
己该怎么办?自己要怎么解释呢?

  没有等到项菲出来,周平就被老师发现送回了教室。下午的课他一点也没听
进去,脑子里全是项菲苍白的面孔和对自己的自责。不知不觉中,下课的铃声响
起,已经放学了。

  他腾的起身,直奔医务室,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项菲已经出来了。既然她
没有回教室,那一定是回家了。这个念头一转,东西也没有收拾,周平向校门口
跑去。到了校门口,王燕正站在那里。周平假装没看见,王燕一把拉住了他。

  「你去干什么?你要让她冷静一下才行,否则……」不等她把话说完,周平
就挣脱了她的手,王燕想追上去,终于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周平消失在自己的视
线中,只不过那视线已经模糊,泪珠已经顺着脸颊滑落。

  如周平所料,项菲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而自己的钥匙和手机还在学校的书包
里。宋阿姨回来的时间还早,周平只好先回学校去收拾东西,顺便把项菲的东西
拿来,晚上也好有机会进去见她一面。

  回到学校,发现王燕还站在那里等着,周平没有理她,迳直向教学楼走去。

  此时,周平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自己这样对王燕很不好,因为这件事完
全都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和王燕说什么,只好逃避。

  王燕却好像没有在意这些,她一直跟在周平的身后,看着他收拾了项菲的东
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向外走去。王燕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着周平。

  周平停了下来,站在自己班的门口,说:「王燕,我真的不怨你,这件事是
我的责任。我会去和她好好解释的,你就不要……」

  「不!不要说!」王燕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她走到周平的前面,说:「这
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是,我想你明白,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现
在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是很喜欢你的!甚至比项菲更喜欢你!也许我没机会了,
但是我的心意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郑重地传达给你。」

  周平看着她脸上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相混合,有一种
摄人心魄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人无法直视。

  他躲开王燕的眼睛,说:「我要走了。」说着,大踏步地离开了。

  王燕大声说:「那你打算怎么和她说呢?」

  「我不知道,现能见了她的面再说吧……」周平的脚步没有停下。

  王燕看着他再次消失,这一次却没有流泪,她心里很难受,仍旧寒冷的空气
让她还能舒服一些。她漫步在校园中,抬头看着天空,天是那么蓝,蓝得彷彿可
以看到宇宙一样。忽然,她发现教学楼的天台上有个人,扶着栏杆站在那里,那
纤细的身影,不是项菲是谁?难道她要?

  王燕像疯了一样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给周平打电话,可惜却传来了占线的
忙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燕自己都惊讶自己能跑得这么快,她飞快的跑道顶层。

  发现原本紧紧关着的铁门有一道缝隙,从那缝隙钻过去,就看见了项菲的背
影。

  王燕怕惊动她,轻轻地迈开步伐,慢慢的靠近,然后一把抱住了项菲的腰,
使劲地向后拉。项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人一起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使得王燕
感到整个后背生疼。

  「项菲,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没等爬起来,王燕忙不迭的说道。

  周平拨通了项菲的手机,却发现就在她的书包里,而她家的电话也是没有人
接。电话打到宋阿姨的公司,那边的人说她出差了,要后天才能回来。站在自己
和项菲家的门前,手中紧握着她家的钥匙,就是下不了决心开门进去。

  他不知道进去以后项菲会怎么样,难道自己又像从前那样来强的吗?好好的
承认错误会有用吗?要是在钥匙孔中慢慢的旋转,接着是锁被打开的声音,屋子
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一颗针掉落的声音,而周平的心却紧张得像要跳出来一样。屋
子里并没有人,项菲去了哪里呢?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项菲看着坐在地上的王燕,一张玉雕般的面颊隐约升起了一丝红晕,胸口由
于剧烈的运动过后起伏不已,「你来干什么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只要你不干傻事,做什么都可以。」王燕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
土说。

  「我为什么要干傻事呢?」项菲转过身,看着前面的景色,慢慢地说道。

  「你认为我仅仅是告诉你一下也好,又或者是向你挑战也好,总之我要告诉
你,我不会放弃周平的。」王燕很郑重的对项菲说。

  「为什么?就因为他帮了你?」项菲转过身说。

  「不,还因为你和他不合适,我有机会。」王燕的样子胸有成竹。

  「我和他不合适?为什么?」

  「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些吗?」王燕走到栏杆边上,把一双秀美白
皙的纤纤玉手抚在栏杆上,接着说:「你们还沉浸在甜蜜之中,不会想那些现实
的问题。但是我不同,作为旁观者,你们的问题太多了。」

  「首先,你和他不是一类人,这我中午已经说了;其次,我听说你的学习成
绩相当出色,大概是年级的前三名吧?能在这所学校考到年级前三名的学生,全
国哪一所大学上不了?换句话说,全国的名牌大学你随便挑!」

  「可周平呢?据我瞭解,顶多也就是个中等偏下而已,等你们都上了大学,
毕了业,走向社会之后,一系列现实的问题很快就会摆在你们面前,到那时,你
们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社会环境之中,你们的感情基础能牢靠的足以维系你们的
关系吗?」

  「可是,你的学习不也是前三名吗?你呢?」项菲不甘示弱。

  「但是你忘了我们有一点是相同的,我们的家庭背景是相似的。而你在这一
点上是不同的。我为什么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的原因也就在此。古时候人们都讲
究要门当户对,为什么?如果不是那样,总有一方要承受想像不到的巨大压力,
你想过这些吗?」

  「我……」项菲说不出话了。

  周平两边的家她都去过,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看得出他家是相当有钱的,
而自己家……

  「两个人如果不能保持同样的步调,总有一方要掉队,那时候双方都痛苦,
还不如现在悬崖勒马,将来再想起这一段时,也可当作一段美好的回忆,总胜过
将来两败俱伤吧?」

  「那你呢?你凭什么就说你与他合适呢?」项菲挤出一句话来。

  「那理由可太多了!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他什么,而且,如果他喜欢了我,
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哪一点。虽然我们也不是一类的人,但我会改造自己的某些方
面去适应他;也会悄悄的改造他来适应我,让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只有这
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你行吗?你知道如何去改造自己?如何去改造别人吗?」

  项菲低下了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来没想过这些,这让她难过极了。难道
自己真的就和周平这么不合适吗?


               十四 分别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项菲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但是周平感到她以前的项菲
不同了,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而王燕也还是一样的热情。

  周平处在两难的困境中,有时候他真想找个家伙打一顿出出气。

  中午,他坐在操场的边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发愣。

  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前几天,他听说乔映华那次
考试的成绩很不理想,保送的人选确定了是孙颖。乔映华在那以后也一直提不起
精神来,学习的成绩直线下降,听说一模的成绩跌出了年级的一百名。周平不由
得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

  「你在干什么呢?」是王燕的声音。

  周平站起来要走,王燕说:「你别走啊!我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听不
听由你啊!」

  周平停了下来,说:「什么事?」

  「学校已经决定项菲和其他几个同学作为与美国奥克兰一家中学的互换留学
生去那里留学半年的时间,过一阵子就要离开了。你说,这不是我的机会吗?」

  周平听了,像疯了一样向自己班里跑去,留下王燕在那里呼喊着他的名字。

  项菲本来不想去,因为尽管是学校公派,但是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费用,而
这笔钱对于她们母女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禁不住张老师的使劲劝说,而
自己的母亲也是全力支持。因此她就同意了。

  正好,可以躲开周平一阵子,虽然周平做了那样地不起她的事情,但在她的
心里,已经原谅了周平,王燕给了她很大的启迪。

  王燕的话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天真。是呀,在王燕的身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个
成熟女性的影子,而自己呢?每天都在想什么呢?去了那里,一个全新的环境或
许可以帮助自己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见识。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周平,刚要转身,就被周平拉住,往一
边走去。她感到周平的手是那么的有力,而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掐断了。

  「你干什么?放手啊!」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周平没说话,而是对周围看着他们的那些同学投以恶狠狠的目光。自从乔映
华和韩鹏栽在他手里以后,他在这个学校可是说是无人敢惹,那些同学都自动的
躲开他的视线,快步的走了。

  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周平放开了她:「你要去美国吗?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下
呢?」

  「我……我要去!你不要阻拦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项菲露出坚决的
样子。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王燕吗?」项菲低下头说,「她长得比我漂亮,家里也比我家有
钱,和你又说得来,而且你也要对人家负责任啊!」

  「那你呢?难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你就不用顾虑我了,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周平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安静一阵子?那天我和王燕谈了很多,让
我明白了不少事情。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都能原谅
你,难道这件事我就非要跟你打得头破血流吗?」

  「你就算再喜欢我,你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从你第一次以那样的手段对我
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改变。你迁就我,你爱护我,可是我却无法改变你的性格。
你和王燕其实挺配的,如果是现在的我,我没有信心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
我要提高自己,这次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和王燕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咱们没这个缘分;如
果你能等我到那个时候,那么咱们再从新开始,不好吗?半年的时间并不长,而
且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啊!」

  周平不说话了,他觉得项菲实在太善良了,而自己也没话可说了,他只能点
了点头,说:「好吧,我一定等你回来……」

  周平没有去机场送项菲,他不喜欢那种场面。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着来往
的车流,想起了那个夏天的中午,回忆着自己和项菲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不禁
无限感伤。

     ***    ***    ***    ***

  日子过得很快,王燕每天都邀请自己去和她玩,但每一次周平都拒绝了。最
后,因为次数太多而王燕却一点也不灰心,他都有些不忍心了。终于,期末考试
结束后的一天,他禁不住王燕的「甜言蜜语」,邀请王燕来到了自己的家。

  「你家也不错!就是小了点。」王燕一进屋,就很随意的坐在周平的床上。

  天气已经热了,她穿着一件带肩带的黑色低胸长裙,渐渐长长的头发也用蓝
色的头绳扎了起来。

  周平拿她没办法,从冰箱里拿了冰镇的饮料给她,说:「别气我了!谁家能
像你家那么有钱啊!」

  「哟,脾气还不小嘛!项菲虽然走了,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你可别说这个了,我可真不敢让你陪我。」周平在她对面坐下,「你对我
这么热情,我还真是担待不起。我已经决定等着项菲回来,你就不要再有什么企
图了。」

  「真是的,你怎么能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美少女这么说话?」王燕喝了一口
水,「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不起项菲,但是你对我这么绝情,就不怕对不起我的
这一片痴心?」

  「嗯,我是对不起你。没办法,谁让我认识项菲在先呢?咱们没缘分,认命
吧。」

  「认命?为什么?我还有杀手镧没使出来。其实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你不
觉得我最近腰粗了吗?」

  「啊?什么意思?」周平没会过意来。

  「真迟钝!每次我被乔映华强迫做爱之后,我都会吃药,而和你那次之后,
我没有吃药……所以……」说到这里,王燕害羞得低下了头。

  「什么!」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有了?」周平发现自己
的声音在颤抖。

  「这还用说?你可得好好的负责任啊!」王燕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我……就那么一次,竟然……」周平无法相信。

  「想赖帐啊!告诉你,不管几率如何的低,咱们这次的几率就是百份之百,
你难道想让我退学,然后当个单身妈妈吗?」

  「我……那好,咱们去医院……」

  「不要!我要把他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条性命啊!」王燕露出
了慌张的样子。

  「那我……」周平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自己有孩子了,这是一个多么让
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啊!

  看着周平不知所措的样子,王燕再也忍耐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她肚子都疼
了,而那眼睛里也笑出了眼泪。

  周平看她这样子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好啊!原来是骗我的!」

  他忘记了自己心中躲开王燕的心情,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胳肢她。

  两个人笑倒在床上,忽然,王燕不笑了,她躺在那里,闭上眼睛说:「要是
真的该多好啊!」

  周平看到她双眼紧闭着,那眼角含着泪花,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
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肤,由于裙子的质地关系,
她胸前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

  不能再看了,周平告诫自己,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勃起。

  由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和项菲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和她做爱,自己
的身体现在可以说饥饿到了极点,经不起任何的诱惑,更何况是王燕这样一位出
众的美少女。但是他的双眼就是无法离开一点,而此时王燕开始急促的呼吸也刺
激着他……

  周平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想站起来,却发现手伸向了王燕!

  他的心在呐喊,可他什么也听不见……

  猛地,他整个人骑跨在了王燕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
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着王燕的双颊,他的唇在王燕柔软的双唇上
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此时的王燕,双颊滚烫,鼻翼微扇,柔软
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王燕此时也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呼吸急促,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
气,任由周平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周平的舌头放肆的在王燕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
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周平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王燕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
的揉捏着,手还在往下挪动着,隔着黑色连衣裙那层薄软的胸垫,周平清楚的感
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于是手紧紧的握在王燕的胸前,用力的松紧运动起来。王燕的胸前一阵的酸
软发涨,不由得大声的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周平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
吻了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
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
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周平着迷的是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
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
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周平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
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那一对柔软浑
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周平伏在王燕身上,出了神似的看着这大半隐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动,
恨不得立即动手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个粉碎。

  于是他抓住了王燕的一对雪白的足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低胸长裙的裙摆长
可及地,盖住了王燕细嫩的双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边,裙幅也被周平高高的
掀起,细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纤纤玉足马上呈现在周平的面前。

  王燕今天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几道细细的绑带勾勒出一双
美足精致的美妙绝伦的线条,让周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不已,他的双手立即伸进
了长裙内抚摸起来。

  周平的手顺着王燕的踝部缓缓的向上滑去,手指马上感受到一种细腻光滑的
暖流涌起,周平一边体会着这晶莹光滑的绝品雪肤以及柔和起伏的优美线条,一
边在脑海中想着王燕修长苗条的美腿模样。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这双手很快就滑到了王燕的大腿根部,然后挑起薄薄的
三角裤的边缘,一直往两腿之间隐秘的乐园抚去。

  王燕的下身感到了一阵的瘙痒,两条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直了夹在一起。

  「唔……!」王燕呻吟起来,这悦耳的声音在周平听来简直就像美妙的歌声
和求欢的信号。

  他高高的扯起王燕的裙摆,把黑色长裙的下缘一直拉到了膝盖以上,让她的
玉腿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那散发着莹泽光芒的白皙胴体微微的扭动着雪白修长的
双腿半开半合的交叠着,在周平的目光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

  周平用双腿压着王燕的下身,双手从她的裙底摸索着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
王燕三角内裤的上缘开始往下褪去。

  王燕身上的低胸长裙非常的贴身,周平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断的摸索着,
一点点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先是左边的裤腰,然后是右侧,接着窄窄的裤裆也被
拉了下来,很费了一翻工夫,周平才把王燕的内裤拉过丰腴的双臀,看到那窄小
的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终于被脱到大腿中部,周平的肉棒立即昂起了头。

  王燕的下身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了,
但还是有些紧张。

  两人的肌肤紧贴着,轻轻的摩擦越发的刺激起周平的色欲来。他迅速的将黑
色的内裤扯到王燕的脚踝上,然后扑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来。王燕白皙的脸上、
颈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个个的热吻,周平的舌头贪婪的舔吸着王燕的玉肌冰肤。

  他握住了王燕的足踝,开始解高跟凉鞋的绑带。高跟鞋的搭扣被松开了,王
燕只觉得周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后黑色的高跟凉鞋很快被脱了下来,接着就
是右足。

  王燕温润白皙的纤纤玉足立时显露在周平面前,脚踝处卷成一团的小三角裤
也随之无声的滑落到地上。

  周平将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后一丢,双手随即握住了王燕的一双柔荑轻捏起
来。这温润细腻的肌肤发出奶油一样的光泽,让周平心跳加速。

  周平于是更卖力了,他很快就将那温润如玉的双足舔了个遍,连娇小可人的
嫩白脚趾也不放过。王燕感觉到周平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动着,像一只毛毛虫爬
行着,蠕动到了苗条的小腿上,她感到无比的痒痒,但又没有力气移动,只好将
脸偏到了一侧,同时不安的扭动着上身。

  周平握着王燕的足踝,拉开了王燕玉白晶莹小腿,他的视线贴着王燕光滑柔
和的下肢线条,不怀好意的往上延伸着,一直通向了令男人们神往已久的隐秘花
园。然后他用力的将王燕娇柔的身子扳了过来,将她俯卧着摆在床沿上,一只手
已经迫不及待的向着裙子上缘的拉链伸了过去……

  王燕伸展着修长优美的肢体伏在松软的床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着搁置在
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着,还
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周平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
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王燕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
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彷彿是坚固
而锐利的破冰器,在王燕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的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王
燕洁白的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展现在周平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
下。这是多么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王燕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
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于完全的袒露出来。

  周平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
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着王燕柔软白
皙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周平将王燕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周平的拥抱和抚摸已经凌乱不堪。

  周平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
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

  一瞬间一双玉乳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乳尖上的嫣红两点直
接的暴露在周平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着。

  周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
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王燕平坦的小腹上,令王燕的双乳
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着他的十指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这让王燕
吐出了悠长而愉悦的叹息声。

  周平感受着掌中柔软而饱满的双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的剥去王燕身上
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周平从王燕的双足间扯了出来。

  周平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王燕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
来飘逸的美态。

  周平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于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
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周平抬起头来,望向舒展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

  黑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胸前背
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害羞而紧闭
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情欲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
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高耸的一双玉乳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
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
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

  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
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
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周平痴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
足发抖。

  周平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向着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
下去。

  周平怀抱着王燕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尽情的享受着这份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王燕的身旁,双手紧捉着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着王
燕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王燕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
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的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
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的抚摸着王燕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
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王燕的双臂被高高的举到头顶的位置,周平不住的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
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

  周平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着身体的两侧,周平
一直探索到了王燕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
滑的弧线,周平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
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王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王燕紧紧的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
玉的精华。

  周平揉搓着王燕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
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王燕迷乱的望着卧室的天花板,任由周平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上肆虐着。让她
难受的是,周平的阳具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
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王燕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周平肉棒
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王燕不由得娇喘连连。然而,他却不立刻
来缓解自己的苦恼,而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这让她苦恼不已,于是更加
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
直钻。周平的舌头直接在王燕的外阴上舔了起来!

  「啊……啊……!」王燕快要丧失的意识更加迷乱了,她微弱的呻吟简直跟
蚊子叫一般。周平扳开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开紧闭着如同贝壳一般的大阴唇,
越发起劲的对着新鲜多汁的阴蒂挑逗起来。

  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着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王燕的全身
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周平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的对着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
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王燕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
玉门也同时紧紧的包绕在周平的手指上。

  一到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周平的手指上。感到
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周平会心的淫笑起来,沾满了王燕爱液的手指又往她
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着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欲望,扭动得更带劲了。

  周平很满足的看着王燕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
活的挑逗下,王燕作为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
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周平的手臂轻轻
摩擦起来。

  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周平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
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
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
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
乳尖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春情荡漾写
满了王燕俏丽的容颜,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让周平更加饥渴。

  他伏在王燕身前,通红的龟头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王燕的玉门。然后他的双
手伸到了王燕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在最后进入之前,周平仔
细的校正了肉棒前进的方向,他凑到王燕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接着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巨大的如同手电筒的肉棒
挥舞着,带着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
侵入了王燕的体内!

  「哎哟!啊……」王燕全身猛的一颤,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王燕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周平的肉棒不
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王燕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
的一挺,肉棒奋力向前撞击,终于直没到根部,敏锐的龟头也同时顶在王燕光滑
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王燕又是猛的一颤,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掐在周平粗壮的手臂上,
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柔顺的头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
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着娇嫩的肌肤。

  周平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阴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周平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王燕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
腿,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

  他的双手那么用力的抓揉挤压着王燕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
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王燕
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
涨。

  周平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王燕的
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燕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

  也许是周平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总
之王燕的玉体此刻松软的靠在周平的身上接纳着源源不断的抽插,紧抓在周平臂
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王燕渐渐觉得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
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
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
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
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她细腻光滑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周平马上感觉到这一情况,看到怀中的美少女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
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周平知道王燕已经快进入高潮了,于是他鼓足了余劲,对着王燕美艳不可方
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在肉棒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滋」的响
声中,王燕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着肉棒的
用力抽插而被带出了一点。

  疯狂的抽插令王燕几乎同样陷于疯狂。在疯狂的一刻,周平只觉得涨得很难
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着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的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
般通过王燕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分随着周平肉棒的退出而流
出王燕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阴毛和洁白的阴阜上以及白净的
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着憋了几个月的精液射出,周平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
的肉棒慢慢的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王燕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疼得一点
力气都用不上。于是他把王燕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着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
来。

  王燕的娇躯在周平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肉棒退出,王燕也如
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周平拥着王燕细白嫩滑的赤裸胴体,不一
会儿就睡了过去。

  王燕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腾,终于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十五 结局

  周平醒来的时候,王燕已经不在了。在桌子上有个信封,周平打开信封,里
面是王燕的一封信。

周平:

  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必又是十分懊悔又和我发生了关系吧?我可以
想像你现在的样子,可惜我看不见,真是遗憾!

  我叔叔已在美国帮我找好了一所大学,所以我就不用度过那紧张的高三了,
虽然庆幸,但是离开你也让我感到无限的遗憾。项菲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你也是
全心全意对她的,你们之间没有我的空间,我这样离去,虽说是躲开了高考,但
也是躲开你们。距离会产生美,也许我离开后你会想我也不一定,我这招叫做以
退为进吧。

  认识你短短几个月,有快乐,也有伤感,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惜生
活并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么简单,也不是我爱别人别人就会爱我,我还是太天真
了。

  你和项菲在一起,现在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当项菲考上
一流大学成为天之骄女的时候,你呢?照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能跟得上她的步伐
呢?所以,你别怪我啰嗦,好好学习吧。切记啊!

  你也不用找我了,我明天就走了,今天也不在家。今天我是不顾一切来找你
的,你能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回忆,太感谢你了!

                                 王燕

  在名字的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唇印。

  周平赤裸着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王燕的离去是这么突然,这让他有些失
神。回忆起王燕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恍惚间,发现自己竟
然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平发现努力学习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只要肯花时间,肯听老师的话,肯问
问题,学习完全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么难的事情。虽然项菲和王燕的水准对于自
己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他也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因为他终于也能考进
班里的前十名了。

  项菲和王燕都没有给他来过信,他虽然知道项菲的通讯地址,但也只是在全
班同学的信上签了名而已,而王燕所在的学校就在旧金山,离奥克兰很近,她们
两个有没有联络呢?听同学们说项菲是肯定要在今年之内回来的,王燕呢?回不
回来过春节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王燕,只能远远的仰视在
学校的主席台上的她,而项菲那时却刚刚接受自己,一晃已经一年过去,时间过
得真快!可如今两个人都在大洋彼岸,自己却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好不凄凉!

  周平想起自己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十六岁的花季》,是一群十六岁
的少男少女的故事,自己的十六岁也要就这样过去了,他感到很伤感。忽然间,
周平想去美国看自己的父母,他想再去看看太平洋那边的那个国家,也去看看那
边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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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兰登:「本文的写作灵感是来自于一篇电梯色狼的短文,那篇短文虽然写
得很粗糙,但却给了我一个很满意的开头,于是我就照着这个开头写了下来。」

  林彤:「原来如此,不过后来的发展差距很大啊。」

  格兰登:「文中的一些情节来自于一些很久以前看过的小说,小说的名字我
已忘记了,但是把它们改编之后,正好可以用得上。总的来说这篇文我写得不满
意,有很多东西原本想写,但是没有写进去;也有些东西是临时的灵感,但是世
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这样子吧。」

  极品雅词:「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只要你自己感觉满足,那也就够了。」

  格兰登:「说到黄色小说,看得不少,但能让我记住的经典却不多,走访了
不少地方,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些文章,于是便放弃了一阵。来到这里本是出于偶
然,本想搜索一下几篇老文的结局,但是也没有结果,但无意中看到了这个徵文
的启示,又由于实在想写点东西,就写了这篇。」

  小悴:「文笔很好,这真的是初次创作吗?」

  格兰登:「这是我独立写的第一篇,从篇幅上看,也算得上是一篇中篇小说
了,尽管还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毕竟是我努力的成果,当它完成的时候,我还
是蛮有成就感的。可是,由于本人既没有交过女朋友,更没有性经验,对于女性
的思考方式等全来自于我的想像和其他各种渠道的瞭解,而且这里许多细节的描
写是参考了其他人的作品再加上自己的想像,不知道是不是符合现实的情况和大
家的口味,反正多包涵吧。」

  古蛇:「写作品不一定要符合真实,只要好看就足够了。」

  格兰登:「题目是最后加的,不知道合不合适,其实最后想起了那个电视剧
的是我,而不是周平,呵呵。最后,由于这篇小说如果能贴出时间就是春节了,
我在这里给先看到此文的网友拜个早年,希望大家能身体健康,多多发财!」

  召集人:「格兰登的初次创作,堪称是一鸣惊人,让人分外期待。下面我们
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七夜·骷髅。」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3:3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作者: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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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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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里,舞池中百人蠢动著,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里,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
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    ***    ***    ***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里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
里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阴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著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阴茎。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著吃了一嘴鹹、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著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
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著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阴茎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著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阴道里进出的东
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
声。

     ***    ***    ***    ***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    ***    ***    ***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著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    ***    ***    ***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著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著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
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    ***    ***    ***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    ***    ***    ***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著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
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著,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著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

  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    ***    ***    ***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爱。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爱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著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著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著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爱。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阴茎,直到他射精。

  接著,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    ***    ***    ***

             独白之三、红衣女子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著他,他专注盯著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
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么是孤独,我只懂什么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    ***    ***    ***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

  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著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著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著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

  弦月:「呼……写了好久啊……终于写完了。这篇文章从构思,动笔,到完
成,仅仅一周。

  其中也有情节想不出来,跑去外面吹了两小时冷风的时候^^||

  说实在,我是很认真写这篇文章的。

  这篇文章算是我第一篇文实际结合了我所学和藉由经验得出的小说理论的一
篇文章。实际应用起来的感觉,对结构的掌握,我更知道日后该如何改善。这篇
文章其实是有我想要象徵的意义。对爱情,对孤独,对寂寞。最后我选择责备寂
寞,表扬孤独,给爱情留下一个问号。结构其实很简单。

  当她顾影自怜时,没看到千人,只看到自己的孤独。文中她被问到喜欢怎样
的男子,她却也答不上来,这样的她怎能获得幸福呢?

  写这篇文章的笔触不像我过去的作品,但我并没有意思要刻意模仿小悴或某
知名导演,说起模仿,参考雅词大人的地方还比较多。

  在动笔的时候我时时想著一个英国作家给我的挑战。

  他说,最差劲的作家,写作时第一件事情是想著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短,第二
件事情是如何把句子写得更美。

  最好的作家,应该是想著如何用精确地方式(字或比喻)表达自己所要的意
象。

  曾经看过一个网友写过「只不过是单纯的「肚子饿了用钱买东西吃」,却说
成「空虚的肉体突然飘过一阵尼采式的虚无,渺小的卑微存在愿可悲地以散发铜
臭味的圆形金属换取短暂的肉体满足」,这种话根本就不切实际。」

  我想那位作家应该是这个意思,句子的凝炼并不是很表面地压缩字数,对我
以往一定要写到最短的哲学是很大的冲击。后来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放弃文言文,
这个答案也就出来了。

  我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卖弄词藻,要写出读者看得懂的东西,要表达我心里想
要的那个「画面」,最后我选择第一人称,以及具体地描写这具「行尸走肉」。

  到最后就写成了这样。

  关于情色论坛,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现在风月很多的作者,都抱著在下无法理解的心态在创作。

  「请给我回应。」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我不否认看到自己的心血零回应是个打击。

  可是如同贱人所说。

  创作的原点该是某种浓浊的欲望,让你不得不拿起笔。

  而不是有回应,没有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催生出好作品。

  作者要有身为作者的风骨。

  思考自己作品的文学价值,对小说的眼光要扩张到整体,不是集中在单一的
情节,琐碎的字眼。

  在创作的路上,这其实是个很基本的问题,但他是所谓的「原点」。

  很自大的说了很多话,但这的确是在下至深的感受。

  感谢BeForU,感谢Bumpofchicken,感谢LIA小姊,
最感谢的是天野月子。

  在我挑灯和这篇作品奋斗时,有你们陪我。

  尤其是天野月子小姐的「声」,在下认为当作这篇文章的主题曲再好不过。

  至于插曲的「向日葵」,则是要感谢BeForU的主唱小阪??(笑)

  那,各位下次再见。」

  召集人:「感谢弦月的这篇文章」

  RKING:「虽然作者强调这不是「意识流」的文章,可是横看竖看,都
只能用「意识流」来形容啊」

  HAR:「这篇文章有点背离情色文学的宗旨。作者是用情色来描写男女主
角寂寞的心境,而不是用男女主角来描写性~~~情色的描写,变成的一种过渡
的桥梁,而不是主体。」

  潜舰:「简短的语句,有如蒙太奇的跳跃,很有电影一幕一幕在眼前跳动的
感觉。这种飘忽的影像,确实很适合描写女主角疏离的心境。」

  秦守:「不过,重头的肉戏也太疏离了,实在有点硬不起来啊!」

  LEONIC:「嗯,太有文学性的东西,让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自然
流到那话儿就少了。硬不起来也是很合理的。」

  召集人:「TNND,大家的讲评也意识流起来了。别中毒太深了,现在我
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9:0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
走一边称赞着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
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淫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
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么说,张小颖是一举
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
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
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个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
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
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着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
着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俩一个第一,一个第
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
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着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
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么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
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
走不了了。」说着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着张胖胖的圆脸,戴着近
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
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
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
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
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着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
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
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他人家长得
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种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着,细声细声地说:「怎么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么久了,我
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
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
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着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么。除非你让我们检查
一下。」说着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
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着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么说,
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么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着话呢,两个服务员将
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
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
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
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
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

  于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
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
什么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但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
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
呀,我还是个学生,才刚刚登上歌坛。

  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
穿着休闲装,小颖却穿着旗袍,于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
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
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
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着。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
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着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着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着
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着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
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着,跳着,一改舞台之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
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
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着。

  」说着又跟着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
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着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
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
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么的。为人老实
巴较的,爱跟着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于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着他了。小畅很懂
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着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着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道。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
苦苦等着他,他居然跑去喝酒,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着,很和气
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
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
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
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不好的样
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
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
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么多,还叫着嚷着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
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么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
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着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
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着话,跟小春和小畅
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着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去喝什么猫
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着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着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
想不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
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着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着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
那样子了,还怎么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
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着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道:
「你为什么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
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么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
方面由于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
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
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
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么的,小
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瞭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
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
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
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么,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
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么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
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于车祸。他家的
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
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么,对于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了车,请小颖下
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
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么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
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颖藉着院里路灯,看了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
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
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
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
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

  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着眼儿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
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
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
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
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
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
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
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
什么?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
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
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
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
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于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
跟你同归于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是信口开
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
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
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着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
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
着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着大腿,一
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
摸着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着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
的逼一定很淫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
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
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着,一边大叫道:「救命呀,
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着他,道: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着,把墙边
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
嘴。小颖极力挣扎着,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么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
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
那么冷笑着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
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
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真是想不操你都不
行呀。」

  说着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沿着美腿,直摸到
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着,抠着,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着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
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
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
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杨雄呀,
怎么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
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
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着,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
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
看样要奔窗台呢。

  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
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
腿也不自由了。接着,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么意
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
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淫笑。小颖只想大叫
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
看着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
说着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么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着
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
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
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
的,还飘着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
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着,一边摆弄着
手中雪亮的匕首。

  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是又一
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于是,我改了主意,
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
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着话脸上现出残忍
的神情,对着胡朋摇着刀尖,似乎在思索着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着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
既然想对付自己,那么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
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着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
么呢,胡朋竟挣扎着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着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

  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着胡朋骂道:
「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
数落我多少回?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着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

  一边踢一边骂道:「兔崽子,狗日的,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
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他妈的,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
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
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
然把我开除了。你他妈的,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
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

  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
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
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着气,以刀尖指着
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
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
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
几口气。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着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
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
我首先杀掉他。」瞅着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么回
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
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么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么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
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么关系?」

  杨雄痴迷地望着她,说道:「关系大着呢,你等着,我慢慢说给你听。」说
着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着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
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着,连连点着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
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么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
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着小颖,开始讲他一直
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
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着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
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牵挂着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
一觉。」

  小颖听了大惊,眨着美目,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
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
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着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
杨雄讲了起来。

  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
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
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
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
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么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
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么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
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
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于学习不努
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去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
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

  说着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
么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着。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
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于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
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
去,就默默忍受着。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于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
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
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
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着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
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
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
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
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么长久地爱着自己。
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
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0 20:57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9:0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着你。舅舅为了让我更
好地重新做人,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
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
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
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着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
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么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
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么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
后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
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
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屄,她的
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鸡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
到这里,杨雄淫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么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着两个打手找
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
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
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着出
去吗?」说着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
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么办呢?她身体不是
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么活着呢?」

  小颖一愣,接着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

  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着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
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着。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
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
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着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
腿。

  小颖看着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
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透着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
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么今天会说出这种话?」

  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
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
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着出去。」说着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
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
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么
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条件我
都答应你了。」

  杨雄指着悲伤的小颖,说道:「你要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
人。」

  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
她就归你好了。」

  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
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着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

  杨雄直视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
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
被你给操了。」

  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着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
就失身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着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
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

  胡朋却瞅着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

  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
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

  杨雄狂笑着,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
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

  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么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杨雄怒视着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快说。」

  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
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

  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着脸骂道:「胡朋,我操你妈的,你连条狗都不
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
他还会看戏。」

  胡朋问道:「看什么戏?」

  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

  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
别人开苞,并且是当着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

  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着目光盯着小颖。小颖哼
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

  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
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

  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我愿意被
狗干。」

  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
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
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着,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出去
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着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
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
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着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
我干,还是让狗干。」

  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
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

  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
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着乐吧。」说着,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
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
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了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肉体跟内衣
来。

  丰腴的肉体,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
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着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
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么呢?一定是阴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
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着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
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
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
看不到了。

  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么好的肉体,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
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着。

 
               (5)失身

  杨雄不露声色,阴沉着脸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
说着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着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够顺利一
些。」

  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
张小颖竟然失身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着狗微露的阳具,说道:「你现在看到只
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

  杨雄淫笑道:「那你是要让我干了?」望着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
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着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
痛,又慑于杨雄的淫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
干。」

  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
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

  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
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
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于失身于恶贼呀。胡朋再不
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么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
美人,你等着挨操吧。」说着,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着头,
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着小颖的脸,
两只手在小颖的奶子上抓着,一边玩着,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
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

  听着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
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

  伸长舌头舔乾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奶子揉来按去,大过手瘾。

  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
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着两只手抓住尤物,
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
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
捆,双腿便乱踢乱动着,可对于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
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嘴根本不靠近,
只能忍受着他的污辱。她望着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
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
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着,抠弄着小颖的私
处。一边玩着,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
很淫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
都弄湿了。」

  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
声了,因为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平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着,直到两粒奶头都硬起来,
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着粘满口水的奶子,道:「小颖呀,你的奶子真好玩,
跟两个白馒头一样。」

  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么希
望能有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
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奶子,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
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
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么多。」他趴到
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着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
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
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叫床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
听,立刻极力抑制着,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
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
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着。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着话,
她的浪水流得更多。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着那边闭着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
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

  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

  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么能叫他看见呢。

  」上前一边拎着胡朋,一边牵着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
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着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
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
才好呢。」说着话,瞅瞅开着的屋门。

  小颖喘息着说:「你想怎么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着话,杨雄又将
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着口
水望着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么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
端挺立着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小穴已经流满了淫
水,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于有枕头垫着,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
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
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
的淫水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
快感,及小穴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浪叫着,呻吟着:「啊,痒
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
七寸多长的大肉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杨雄得意地
握着,向小颖摇晃着,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

  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
经常让她摸着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
在小颖的身上,将肉棒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着我,我
要操你了。」

  说着话,使劲一挺,那龟头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
了。那么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着话,再一使劲
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么
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

  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失身于
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于事了。只要我
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6)饶恕

  杨雄的肉棒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着,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
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销魂。杨雄感觉全身每个毛孔无一不爽。
只是由于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么粗大的家伙冲了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
的。她皱着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
放过你的。」

  杨雄嘿嘿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着话,一边轻
轻抽动肉棒子,一边亲吻着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着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着。

  两只大奶子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
褥都舒坦。操着这么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
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奶子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
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肉棒的好处。因
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于是他加快动作,每下抽插都是长出长入,
每一下都使龟头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销魂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
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小穴插得唧唧有
声,那淫水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着。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
知道吗?」

  小颖啊啊地叫着,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小穴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着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头
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

  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着插着,有意放
慢,将肉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
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着小颖的香舌,不一
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
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
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着,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吧,说吧,叫
吧。」

  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
死我吧。」

  杨雄叫道:「你的屄真好呀,我操过的屄里,顶数你的屄浪了,快把我鸡巴
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我操屄好不好?」

  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屄。」

  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

  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

  杨雄兴高采烈,肉棒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着,干得小穴淫水长流,没有多少
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第一个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肉棒子上,爽得
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才将精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浪叫:
「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屄都烫熟儿了。」

  杨雄不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着做爱后的精水的腥味儿。

  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着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
满足和红晕。那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小穴里流出少许精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着,脸上闪着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着裸
体的小颖,用着抚摸着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
谁也抢不走了。」

  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
碎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杨雄的湿淋淋的大肉棒,回想自己的恶运,以
及刚才自己的淫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着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
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

  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
好吧?」

  杨雄看着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
是。」说着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着女友的淫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
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
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
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

  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
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

  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

  」说着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
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么地,不想走了就留下。」

  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的跑了。也没敢提轿车的事,生怕提了,
人家又改主意了。

  
               (7)突变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着身
子。杨雄放好了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
吧?」

  小颖瞪着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了我
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
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对你的。」说着话,又出
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
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

  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么穿呢?」

  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

  小颖哼道:「我会那么傻吗?你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
着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
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

  杨雄望着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
颖推到床边坐下,瞪着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鸡一样容
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还有不少话
没说完呢。」

  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
怎么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么又选择现在抓你吗?」

  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淫心,没有爱心。」

  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么会绑
架你呢?我一直爱着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
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
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
有什么留恋的了。」

  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

  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
就急了,就想着怎么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
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了胡朋,我就把他灌
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
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

  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

  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

  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着坐牢吧。」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着拉走我的尸体吧。」

  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

  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
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

  小颖眨着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

  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么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活
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

  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
妈,你更是畜牲了。」

  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
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
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于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
了哪里,我都不知道。」

  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

  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
样。在我舅舅活着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
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我操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
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我操她,她说
我的鸡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

  小颖捂着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

  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

  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么?」

  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着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
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么叫都不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么花招
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
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
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着你吃饭呢。」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

  杨雄微笑道:「怎么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
得着那么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

  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
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么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
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

  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

  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

  小颖说道:「你想听什么?」

  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吧。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
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

  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
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
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
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
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
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着话站起身来,说道:
「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了瞅墙上的大照
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么短命
呢。

  她又观察了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
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着呢,这怎么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
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
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从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
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

  」正说着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着小颖的骼膊,关切地
问道:「你怎么样?」

  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

  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
福吧。」

 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
着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着,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
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8)结局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
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
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
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
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着她上学,演出,给
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
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着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
情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于她突然找了这么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
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
着找一个大鸡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
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
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
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
明天了。

                (完)

***********************************

  召集人:「看完这个故事,我总觉的遗憾,好像原本该有的亮点,没能完全
发挥出来。」

  发三儿:「嗯,是有些地方可惜了。」

  inmo:「小颖和小春这两个角色有什么用吗?嘿,如果是我写的话,就
会安排她们也来一场群交……」

  寒江:「如果是我写的话,那只狗可不会浪费掉。嘿嘿,一定会来一场精彩
的人狗交……」

  小悴:「如果是我写的话,嘿嘿嘿,倒是对舅妈那段最有感觉,着重的笔墨
会放在干舅妈……」

  rking:「舅妈?嘿嘿嘿嘿,如果是我写的话,一定是干亲妈才对,而
且还要虐待……」

  大家七嘴八舌,召集人好不容易才打断:「够了!你们这些家伙,有空自己
多写两篇啦,就别拿别人的作品意淫了。」

  秦守:「嗯,不过说真的,的确是看到结局部分,才觉得浮想联翩。杨雄究
竟会对母女俩怎么样呢?故事才刚刚开始呀,就这样结束,真是觉得可惜了。」

  召集人:「不管怎样还是感谢江南哭哭生的参与。下面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
的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0 20:55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9: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早上刚出家门,就接到了好友小罗打来的电话:「哈罗,阿守。今天我们局
里有紧急任务,我就不能来接你了……不好意思啊,你只能自己上班去了。不多
说了,拜拜……」

  连珠炮般的声音传来,没等我答上一句完整的话,那边就「啪」的挂断了。
「靠,他奶奶的!」

  我骂了一声,扫兴的收起手机。小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在市公安局人
模狗样的混着碗饭吃。他开车,上班的路线刚好经过我家门口,而我这半年正好
被调回本地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每天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坐惯了的专车突然
没有了,感觉还真是不方便,特别是在上班高峰期,过往的的士全都有客。我足
足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拦到一辆,再抬表一看时间,坏了!

  再晚就要迟到了。没法子,只好掉头冲向临近的公共汽车站。离站台还有几
十米,远远就看到一辆「961」大巴刚刚靠站,那正是途经公司的车子。我忙
加快脚步,用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而至,就在车门正要关闭的一刹那及时赶到,
一脚就跨了进去。「天哪!」

  还没来得及庆幸呢,只是刚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我就倒抽了口冷气。——好
傢伙,这也实在太太太……太挤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这辆大巴里已几乎没有尺寸立足之地,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都
是人头,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空间都塞的满满的。「上来一点,上来一点
……车门没法关了,上来……」

  司机冲着我吆喝,等我勉强往上挪动了一小步后,车门擦着我的背硬生生的
「光当」一声关上了,同时马达轰鸣,满载着整车的人肉驶了出去。而我还站在
最下层的台阶上,根本上不去车厢,只能摇头苦笑。好多年没坐过家乡的公共汽
车了,想不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多拉乘客多赚钱,超载到如此严重的程度
都照样跑路,而且开的这么疯。「劳驾,让一让!」

  我左手抓牢栏杆,右手取出一块钱的硬币,嘴里一边招呼着,一边伸长手臂
穿过身边几个乘客的空隙,把硬币投入了不远处的收钱箱。就在硬币跌入箱内的
瞬间,我的视线无意中转向右侧,眼珠一下子瞪大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斜侧
向我的、高高耸起的女性胸脯,饱满而浑圆的乳房裹在白色的衬衣里,距离只有
咫尺之遥。「吱呀——」

  大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所有乘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完全是不
假思索的,我那正在缩回的右臂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非常巧妙的借着这股惯性,
不轻不重的撞上了左边那座高耸的乳峰。——哇哇……超赞!

  心里发出惊歎声,手臂传来的柔软和弹跳力告诉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
装货!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可不是靠在胸罩里塞七塞八垫出来的。由於力道拿捏
的恰到好处,加上不着痕迹的迅速把手臂收回,这丰满乳房的主人——站在我前
方的一个年轻美眉——并未察觉我刚才趁机吃了她的豆腐,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将
身体让开了一些,用背部对着我。

  我十分感兴趣的打量着她。这个美眉大约二十五、六岁,站在比我高一级台
阶的车厢上,看上去娇小玲珑。不过她的身材却相当成熟诱人,尤其是胸前那圆
鼓鼓的隆起,更是醒目到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不过遗憾的是,她的脸始终没转
过来,看不到五官容貌美丽与否,只能透过齐耳的短发,瞥见小半边略微黝黑、
但皮肤却十分光洁细腻的脸蛋。——身材这么好,应该不会是丑女吧?

  我暗暗祷告上帝。这世上最令男人倒胃口的事,就是碰上那种身材不差相貌
却奇丑、「后面看了想犯罪,前面看了想撤退」的女性。视线再往下望去,跃入
眼帘的是件纯蓝色的齐膝牛仔裙,臀部的轮廓也很浑圆。大概是由於天热,没穿
丝袜,露在裙外的光裸粉腿又匀称又笔直,秀气的嫩足踩着一双清凉露趾的松糕
鞋。

  我心中一动,右手悄悄的摸到了裤袋里的手机。自从上个月新买了这架带拍
摄功能的摩托罗拉手机后,我的偷拍欲望就与日俱增,只要看到衣着稍微大胆的
女性,就会忍不住想偷拍下来。

  现在我已经秘密珍藏了上百张偷拍照,有全身的、有半身的、也有只是侧影
的;有的只拍美丽的脸庞,有的拍的是低胸装下的半露乳沟……真可谓是应有尽
有……

  这当中最刺激的就是偷拍裙下春光,只要看到有穿裙子的美女上楼,我都会
偷偷尾随在身后,千方百计的试图捕捉到「走光」照。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
从未拍到令自己满意的画面。有时是因为怕被抓到不敢靠太近,有时是被飘飞的
裙子挡住了镜头,有时则是因为手腕颤抖导致图像「虚」了……总之,都有不尽
人意的地方。

  我才明白,偷拍原来也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
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
了。不过,现在却有一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摆在面前!

  由於车里拥挤,这个「牛仔裙」美眉的背部紧挨着我的右肩,距离是近的不
能再近了;而她站立之处比我高出一级台阶,我的手臂自然的垂下来后,手掌刚
好就在她的裙口旁边!

  ——这种位置,简直是任何一个偷拍狂都梦寐以求的最佳角度!

  我想到这里不禁心潮澎湃,左右一张望。哈,周围几个乘客都被挤的龇牙咧
嘴,没人注意到这。右手悄无声息的伸入裤兜,掏出手机,用拇指顶开盖子,摸
到了「拍照」键上。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探向「牛仔裙」美眉……

  无论手机现在所处的高度,还是对方裙口的位置,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假
如这是日本AV片中的电车癡汉,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只要把掌中的手机最自然
不过的向前一伸,就什么都搞定了。然而对现实世界的我来说,这半尺的距离实
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冷汗直冒。——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这短短的片刻我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腕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将带
有微型摄像头的手机顶端缓缓前移、再前移!

  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一直低头注视着下面,怕引起旁人怀疑,於是眼光故
意望向别处,只凭感觉来一点一点向目标移动……

  终於,直觉告诉我探进裙口了!

  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拇指却毅然决然的摁了下去!

  拍照……确认……储存……

  哈哈,搞定了!

  再来一张……来……

  一口气偷拍了多张,背对着我的「牛仔裙」美眉都丝毫未察觉有异,一只手
扶着横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放下心来,忍不住
低下头偷偷望去。大概是由於要保持平衡,这美眉的两条粉腿并没有并拢,而是
稍微叉开站立的,和一般情况下相比,双腿之间的角度、空隙都要大的多。大的
简直可以容纳下整个手机!

  注意到这点后,我只觉的呼吸急促,胸中的邪念、胆量都突然倍增。半秒也
没有犹豫,右手又开始缓缓移动了,将已经探进对方裙口的手机继续向前伸入,
很快就达到了她双腿间的正下方。也就是说,摄像孔是端端正正的、刚好处在她
的胯下!

  我一阵激动,老天!

  比我胆子大的偷拍狂一定大有人在,可是能像我此刻般,借助周遭环境,在
一个这么「深」的位置偷拍裙下春光,甚至大胆到连整只右手都钻进了裙里,我
敢说这种情形绝对不多见!

  拇指不停的按键、拍摄……照片一张张的产生、存储……

  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言喻,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乐此
不疲的喜欢偷拍——其实重要的不在於你拍到了什么,而是当你正在偷拍的那一
刻,想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隐私偷偷摄入了镜头,那种紧张、害怕中混杂
的强烈兴奋,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刺激的。就在这
时,正在疾驰的大巴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

  原来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红灯刚刚亮起。惊呼声中,全车的乘客再次东倒西
歪,我也在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子撞向「牛仔裙」美眉的肩背,而抓着手
机的右手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膝弯。——糟糕!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缩回右手,险些连手机都跌到了地上。幸好,这只
是虚惊一场。「牛仔裙」美眉并未有任何异常反应,大概是以为碰到她的是我的
腿吧。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被这么一搅,我也清醒了过来,警告自己该适可
而止了,否则下次若被她发现就不好收场了。反正今天已经大获丰收了,等一下
回到公司就可以欣赏到裙下美景了,哈哈哈……

  我暗暗得意,心里猜测着这美眉内裤的颜色,盼望着能早点看到答案。不知
不觉间大巴就到了下一个站台,停靠了下来。两个车门一齐「唰」的打开,不少
乘客从后门下了车,同时站台上的人群也向前门涌了过来。「往里面走……都往
里面走啊……」

  司机又在吆喝了,喊了好几嗓子后,车厢内的人流才开始缓缓朝深处移动。

  我和「牛仔裙」美眉也随人流一起走着,移到了车厢的中部位置。

  车门关好后,大巴又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由於下车的人和上来的人基本持
平,车厢内还是一样的拥挤不堪。周围左右都是人,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不
过我一早已经抢好有利地形,仍然是站在「牛仔裙」美眉的身后。她呢,也依然
是眼望窗外背对着我,一只小手抓着吊环,看不见她的面容。

   天热,人又挤,身前身后都是刺鼻的汗臭。可眼前这个美眉却非常的乾净
清爽,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肌肤气
息的香皂味。正是这股味道,令我邪念横生,肉棒猛然间翘了起来。——为什么
不乘机揩揩油呢?反正……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这念头真是新奇而刺激,而且一产生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下去了。回想起上
周还看到报纸上有篇报道,说是百份之七十的女性都曾在公车上遭遇性骚扰,在
不情愿下被人接触身体。当时我心里就曾有丝丝遗憾,看来在公车上大吃女性豆
腐的「勇敢者」还不少嘛,而我长这么大都没实践过一次,真是太落伍了啊!

  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想「实践」已经很久了。以前在元元图书馆看过一篇叫
做《狼车》的情色小说,讲的就是公车色狼的故事。那个刺激呀,看的我喷了好
几回。——得,难得今天这么好机会……嘿嘿,咱就也来过把「狼车」瘾吧……

  我打定了主意,在心里淫笑了一声,贪婪的视线又瞄到了「牛仔裙」美眉的
臀部上。那翘翘的丰满屁股,一望而知很有弹性,真让人想狠狠的捏上一把。说
干就干!

  右臂静悄悄的探出,五指成鹰爪状,啦啦啦……看我的超级无敌鹹猪手!我
抓……

  咦?!

  ……

  活见鬼啦,手掌明明快碰到了这隆起的丰臀,可就是不敢真的抓下去。更别
提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直接掀开裙子抚摸大腿、褪下内裤探索里面的奥秘啦。真
他妈没种!Again!

  鹹猪手再上……我抓抓抓……

  结果……>_<

  喂喂,什么意思嘛!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还不够大。但这色狼也真的不是那么好当的,总得循序
渐进吧!不信你来试试……

  只好把手掌翻转了过来,用手背,装作无意识的、轻轻的贴到了那浑圆的美
臀上。

  对方仍是静静的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哈,用手背果然不易被发觉!

  我心中得意,开始用手背细细体会接触的感受。嗯嗯……手感还真不错嘛!

  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两件事。第一,牛仔裙相当薄;第二,这美眉的屁股
一级棒!

  当然喽,不能排除后者很大程度是心理作用,咳咳……

  刚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就在这时,前方又遇到红灯,大巴又开始刹车了。

  全车乘客的身躯照例微微前冲,平心而论,这次刹车并不算太猛烈。可那一
瞬间我头脑一热,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勇气,竟然借助惯性一挺下身,勃起的老二
顿时毫不客气的顶了上去,触碰到了前面那饱满迷人的臀峰。

  我对着圣母发誓,原本我只想碰一下就挪开的,可是……可是……那种触感
真是太美妙了,以至於飢渴之极的老二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自作主张的赖在那
里不肯走啦。这一回,「牛仔裙」美眉终於有所警觉了(不警觉才怪呢),回过
头来望了我一眼。我也终於看见了她的面容!

  应该说,这并不算一张特别漂亮的脸,只能说是「颇有几分姿色」罢了,但
是她的神态间却有一种泼辣和妩媚混合的气质,使她平添了不少吸引力。凭我的
经验,我立刻判断出,这种女人绝对是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你能征服她,她就
会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性欲和热情,不会有任何保留。欲望霎时狂升,肉棒充
血的更涨更硬了,更加露骨的顶着被牛仔裙包裹的臀肉。

  结果可想而知,对方猛的再次回过头,眼里泛起怒色,这次可是狠狠的瞪了
我一眼。我佯装没看见,继续得其所哉的贴在她身上,而且还贴的更紧了。「牛
仔裙」美眉厌恶的皱起眉,本能的想要左右躲闪、避开我的骚扰,可惜的是车厢
里实在太挤了,前后的人墙就像铁桶一样围着,根本没法挪动位置。嘿嘿嘿……
想跑吗?没那么容易……我顶!

  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从后面亲密无间的顶住了她的屁股,整
根肉棒起先还只是压着丰满的臀肉,后来又十分准确的滑到了双臀间的股沟里。

  哈,这可是最最舒服的位置!那个爽呀……真是太痛快了……

  愉悦之下,我忍不住越来越放肆了,更用力的将下身朝前顶去,感受着肉棒
在臀沟中磨蹭所带来的无比快意。突然,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我差点「啊」的
惨呼出声。低头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他奶奶的,这小娘皮竟敢踩我!

  幸好,她穿的是厚底的松糕鞋,力道分散了不少。要是那种尖尖的高跟鞋,
我的鞋面连同脚掌不被刺穿一个洞才怪呢。尽管如此,我还是痛的不轻。她显然
是故意要惩罚我,左脚跟使劲的踩着我的鞋不放,而且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
来,像是恨不得踩断我的脚趾。靠!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於是我又暗中伸出了鹹猪手,摸上牛仔裙包裹的浑圆屁股,老实不客气的用
手指掐住臀肉拧了一把!

  只听一声低低的、痛楚的闷哼,这美眉全身一个颤抖,险些整个人都跳了起
来。我趁机把脚移了开去,心里的得意就别提了。——好一个结实的屁股!臀肉
一点都没松弛呢,一定是很注重锻炼……

  也不顾自己的鞋上残留着乌黑的脚印,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她脱光了之
后,那赤裸裸的丰臀的样子,从形状、大小一直想到弹性……

  啊啊啊,真让人受不了哇!

  色欲熏心下,我的胆子更壮了,伸长左臂,从「牛仔裙」美眉的肩侧绕了过
去,抓住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和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个正好相邻。这样一来,我
的左臂等於是把她的躯体半「圈」在了身前,几乎就要头碰头了,亲密的像是一
对恋人。「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煞白,瞪着我的双眼就像要冒火,胳膊肘突然
无声无息的向后撞来,朝我最软弱的腰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好痛……妈的,敢跟我玩阴的……

  哼哼哼……好吧,看看谁怕谁!

  我假装吃下哑巴亏,闷声不响,其实却在等待着机会。果然还不到半分钟,
机会就来了!

  「吱呀」一声,大巴迎来了今天第N个急刹车,全车的乘客也是第N次全体
晃动,站立不稳的向前猛然倾斜。惯性面前人人平等,我和「牛仔裙」美眉当然
也不会例外!

  说时迟,那时快,藉着身体前倾的态势,我佯装失手滑脱吊环,左臂猛然一
搂,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那温热柔软的躯体被我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与此
同时,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高耸的胸脯顿时碰到了我早已等待在那
里的右掌。我哪还会跟她客气,「五指山」立刻施展,刚好将她右边那颗饱满浑
圆的乳球抓在了掌中。「啊呦!」

  「牛仔裙」美眉失声惊呼,扭动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甩开。可惜的是我
早有准备,在惯性的作用下,很「合理」的撞在了她背上,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
向我的掌心。压的是这样的用力,以至於她丰满的乳房在我手里挤扁了、完全变
了形。「对不起……对不起……这车开的真是的……对不起……」

  我嘴里连声道歉,把她想发出的怒斥全都给堵了回去,手上也没闲着,趁机
大吃豆腐,握着那丰腴的奶子不肯撒手,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放开。由於全车的乘
客都东倒西歪,许多人也是靠扶住其他乘客的身体某一部分,才维持住了平衡,
因此我这动作一点也不显眼,看上去十分自然。「牛仔裙」美眉自然是有火也发
不出来,哈哈,这次轮到她吃哑巴亏了!

  瞧着她那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指掌间彷彿还残留着
她胸部带来的美妙触觉。那饱满、那肉感、那弹性……啧啧啧,我可以肯定,文
胸里面绝对没垫任何东西!

  「先生,你可不可以站开一点?你都贴到我身上来了……」

  这声音竟然带着我家乡那一带特有的口音,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说话的态度
生硬冷峻,音色听来却很悦耳。「对不起……」

  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再次道了歉,把身体转向另一个角度,示意无意揩油。

  她又瞪了我一眼,显然是压抑着怒火,一言不发了。可是我心里却在偷笑。
这有什么用呢?

  没几分钟,大巴到了下一站,涌上来的乘客仍然不比下车的少,车厢内也还
是这么拥挤。随着人流继续向里移动,我又很「自然」的转回身躯、恢复了胯下
和温柔乡的亲密接触。充血的肉棒又插进了紧密温暖的臀沟……然后,藉着车身
的颠簸,又开始上下磨蹭、挤压……

  「牛仔裙」美眉脸色铁青,躲闪、避让、反抗、回击,一样也没拉下……新
一轮的较量再次揭开帷幕……

  当然,我佔据着全面的上风,而且还觉得更刺激了,尽情享受着吃豆腐的乐
趣。到得意忘形处,我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把热热的呼吸一口吹进了她的耳孔。
结果……

  简直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牛仔裙」美眉猛的打了个哆嗦,脖子一缩,接着
就看到一抹晕红迅速漫上了她的脸颊,扩散的速度别提多快了。哈!原来这小娘
皮如此敏感哇……

  我喜出望外,这下更不肯放过她了,把热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呵了过去。同时
下身的骚扰也一点没有松懈,肉棒牢牢的锁定了饱满的屁股,不让它扭摆逃离。

  起初「牛仔裙美眉」还竭力挣扎,拨浪鼓般摇晃着脑袋,想避避开耳孔遭受
的袭击。可她的「战略空间」太小了,不管怎么躲,总是免不了被攻进坑道,区
别只在於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罢了。渐渐的,就只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红
晕也越扩越大,连耳根都被染透了;她的身躯本来也是绷的紧紧的,浑身都充满
了抗拒,现在也明显的软了下来、再软下来……

  最后,她终於身不由己的、无力的瘫倒在我怀里!

  这确实令人惊喜!

  耳朵一般都是女性的敏感带,这个我是清楚的;挑逗女性的手段有多高,这
个我也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像眼前这个美眉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的,只是稍
微的刺激耳孔,就判若两人般缴械投降的,这世上却也实在是少见又少见。

  哈哈哈……咱的运气真好……

  我完全放下了心事,愈加露骨的挺动胯下,用肉棒摩擦着臀沟,而且动作越
来越大……

  这种感觉……真是太太……销魂了!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当「公车色狼」呢!这种刺激,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真
是永远无法感受到……

  也不知是受我的感染,还是也被吹入耳孔的热气挑起了情欲,「牛仔裙」美
眉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了,嘴里发出微不可察的喘息声。到后来,竟连丰满的屁
股也不自觉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轻轻的扭动了起来。臀沟更是一下一下的夹紧,
给予肉棒更大的刺激……

  回想起那篇《狼车》所写的故事,虽然看的很过瘾,但以前我总是觉得太夸
张了些。被骚扰的女角怎么可能会有快感、最后就在公车上被彻底征服呢?这也
太扯了!可是此时此刻,我却逐渐相信这完全有可能成为现实。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

  兴奋很快达到了临界点,我感到一股洪流迅速汇聚到了肉棒顶端,马上就要
爆发!

  ——不,不行!这也太夸张了……

  残存的理智在心里呐喊,我明知这么做太疯狂,可还是无论如何舍不得将肉
棒抽离,只是犹豫了那么短短几秒,形势就一下子不可逆转了……

  ——哇哇哇哇……

  强烈的快感就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再也压抑不住了,我情不自禁的将整个人
都压向那成熟温热的胴体,肉棒尽可能的深入臀间的缝隙……

  就在所有的激情狂喷而出的一刹那,蓦地里,身前的肉体猛的向旁边让了开
去,使我刚开始喷射的肉棒一下子变的无所依靠!

  那感觉就好像蓄足了劲力的一拳,突然打到了空气里,空空如也无处着力,
真是不爽极了。尽管如此,覆水还是难收了,我只觉的龟头部分一麻,有小股热
热的精液流淌了出来。那几乎不能算是射精,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顶多只
能算是「流」了出来罢了。太令人沮丧了!

  ——干!还不如自己打飞机爽……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心情也无比的遗憾、低落,但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
突然有女子愤怒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非礼呀!非礼……你这个臭流氓!非礼……」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硬了。等我回过神来时,
才发现「牛仔裙美眉」已经转过身面对着我,杏眼圆睁,纤纤玉指正指着我控诉
怒斥。而满车乘客的眼光,也都齐唰唰的盯在我身上,有的惊讶、有的鄙夷、有
的神色複杂……

  所有这些目光交织成了一张网,网里有刺,扎的我无地自容。「就是你!臭
流氓……从上车起就一直对我性骚扰!你要不要脸哪……色狼!」

  她连珠跑般骂着,美丽的脸上带着解气的冷笑,眼里更隐含着一丝嘲弄。我
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她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出丑!

  该死,我竟然会这么蠢,傻乎乎的上了当。「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是
不小心……」

  我有气无力的辩解着,这苍白的辩解,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没有?」这
小娘皮恶毒的讥笑着,指着我裤裆部位大声道,「你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你耍
流氓的证据,还敢狡辩说没有?」

  我真的要找地缝钻进去了,老天!

  周围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西裤的「前门」处,有相当明显的
一小团湿痕,而且还在缓缓漾开中……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

  完了……

  「靠,这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

  「操他妈的,送这流氓到公安局去!」

  此起彼伏的责骂喝斥声响起,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情形危险万状。

  「牛仔裙美眉」倒不说话了,双臂抱在胸前,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可眼里
却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旁边有滋有味的看热闹。还好所有人都只是「喊」打
而已,面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我,没有哪个乘客真的上来身体力行。而这时,大
巴也正好又到了一个站台。车还没完全停稳呢,我就狼狈不堪的拨开了人群,在
一片愤怒谴责声中跳下车,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了。「下流坯子!活该!」

  最后听到的,是远远传来的这小娘皮得意的笑声……

  直到奔出了百米开外,转过了街边的一个拐角,我这才如释重负的喘过一口
气,感到自己逃出生天了。低头看看那不雅到极点的裤子,我只能苦笑,伸手将
上衣的下摆尽量拉长、遮好。算啦,今天算我倒霉吧……没被扭送公安局,已经
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自我解嘲的想着,取出手机一看时间,哎呦!完蛋了,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
了!

  而我还要先回家换条乾净的西裤……

  这下死翘翘了,百分百要迟到!

  我哭丧着脸,全速奔跑到街对面,伸手想拦下一辆过往的的士。这个地段不
比我家门前,的士还是蛮多的,马上就有好几辆的士靠了过来。坐上了最近的一
辆,刚启动,我习惯性的朝裤兜里摸钱包,谁知却什么也没摸到。我几乎要昏倒
了!

  ——上帝啊,不会是连钱包也丢了吧?

  可惜的是,祸总是不单行的,这个可怕的事实很快就被无情的证实了!

  妈的,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还是我冲撞了哪路凶神?

  狂晕……

     ***    ***    ***    ***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简直只能用「厄运连连」来形容:因为没钱付的
士费,只好打电话让亲戚十万火急的送来;到家后发现连一条备用的西裤都没有
了,暴跳之下才想起来,原来昨天刚送到乾洗店熨洗了;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切再
赶到公司,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被老闆骂的狗血淋头;最后在心绪极端败
坏下和女友约会,没两句就吵翻了……

  总而言之,我算是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而这些,显然都是拜「牛
仔裙美眉」所赐。真是岂有此理,我「阅」女无数(通过偷拍),到头来竟被一
个小娘皮给涮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气死!

  晚上我坐在家里,恨恨的想着各种歹毒的念头,什么强暴啦、露出调教啦、
日式SM啦!都想一样一样的用到这小娘皮身上。不过最后还是得沮丧的承认,
所有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惟一能带来少许安慰的是,我
毕竟偷拍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裙下春光,总算是小有收穫吧。想到这里,我心
里忽然又充满了偷窥的期待感,和一种阿Q似的精神快意。

  於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将手机连接上,把偷拍到的图片全都拷贝了过
去。然后用ACDSee软件打开。开头几张都非常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
子。大概是刚开始太紧张了,手在发抖,照「虚」了。从第五张起,画面开始清
晰了,令我眼前一亮。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倒置的牛仔裙裙口,就像张开的降落伞一样,非常醒目,
几乎佔据了整个屏幕,中间是两个圆圆的膝盖,以及两截左右叉开的光裸大腿。
虽然并未拍到关键部位,但我还是怦然心动,肉棒已忍不住有些勃起。心里也更
渴望知道更「上面」的秘密了。右手马上点击鼠标,接着浏览下一张。第九张,
期盼已久的小裤裤终於出现了!万岁!

  我兴奋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粗重了。那是条鲜红色的性感内裤,遮盖着胯
下的禁区。由於布料比较精省,丰满雪白的双臀至少露出了一半来,白花花的臀
肉吸引着我的视线。哇哈哈哈……这次偷拍终於得手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继续一张一张的欣赏了下去。后面这些都拍的相当具有
职业水准,裙下的美景全都一览无余。

  特别是有几张手机完全深入到裙底拍摄的,角度、光线和清晰度都好的不得
了,甚至足以跟日本偷拍网站上的图片相媲美。

  其中效果最好的一张,连鲜红色内裤上的皱褶都看的一清二楚,穿过双腿之
间的那一条缝粗细的布料,和私处贴的是那样紧,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被勾勒出来
的、轮廓饱满的阴阜外形……

  哇哇!我看的双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足足两分钟没眨眼。真是令人
心潮澎湃啊!

  ——好想现在就掏出老二来,对着屏幕痛痛快快的自慰一次。好不容易才按
捺下这种冲动,我又点动鼠标,把剩下的几张图片全都翻看完了。一边看,一边
回味着早上在公车里的刺激情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牛仔裙美眉」更是充满了
前所未有的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

  这时,鼠标已经点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随意的瞥了一眼,蓦地里,我惊愕
的差点跳了起来!

  这张偷拍到的竟然是……是……

  老天!这怎么可能?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    ***    ***    ***

  最后这张照片跟前面所有的都不同。前面的照片全都是在牛仔裙下方,以垂
直向上的角度仰拍的,然而最后这张却明显的倾斜了,并没有拍到裙下春光,反
而拍到了裙子外面的景象。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猛然想了起来,当时在偷拍最后这张照片时,车
子急刹车,我的右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娘皮的膝弯。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摄
像孔拍到了其他图像。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偷拍一族来说,这根本是稀
松平常的事。可问题在於,这张照片太令人震惊了!

  那上面拍到的是「牛仔裙美眉」的半侧身体,还有她微微向后探出的一只小
手,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只钱包!

  我的钱包!

  没错,我早上丢失的那个钱包……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该死,这小娘皮竟是个
女贼啊!

  闹了半天,我还以为自己佔了她的便宜,谁知她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佔了我
更大的便宜!

  而且还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丑。

  难怪……

  猪头啊猪头!

  我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气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把自己痛的哇哇叫。等着瞧
吧,小娘皮!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    ***    ***    ***

  「噗哧!」

  小罗把满嘴的啤酒全都喷到了我身上,跟着哈哈哈的捧腹狂笑了起来。我恼
羞成怒:「妈的,笑什么啊!幸灾乐祸……」

  「阿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这傢伙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颜面,还在
狂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你这老色狼,也算阅人无数了,怎么这次会被整
的这么惨……」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简直要抓狂了,「要不是你临时有事没来接我
上班,我至於搞得这么狼狈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今天这顿饭我请客,行了吧!」

  「嘿,这还差不多。」

  我这才转怒为喜,和他喝了几杯酒,啃掉了一盘鹵鸡爪。「老弟,除了请客
以外,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说吧。要我帮什么?」小罗打着饱嗝。「把这个小娘皮找出来!」我猛的
又喝了杯酒。小罗斜眼瞅着我:「怎么?你还想报复她?」

  「当然。难道就这么白白被她耍了?」我带着几分醉意,恶狠狠的道,「妈
的,不让老子佔两下便宜,老子就来玩真的!你给我把她抓起来,看我怎么玩死
她……」

  「行,包在我身上!」小罗满口答应,「过几天我帮你查一下全市有前科的
女扒手,看看究竟是哪个娘们这么坏,然后……哈哈哈,她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你
的五指山……」

  「那敢情好!这事就拜託你喽。」

  我大喜,又开了瓶啤酒给小罗满满的斟上。「乾杯!」

     ***    ***    ***    ***

  小罗果真说到做到,仅仅过了三天,我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阿守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小妞我已经帮你抓到了……」

  「真的吗?」

  我不自禁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惹来了周围同事一大片好奇的目光。——糟
了,这可是上班时间。我吐吐舌头,拿着手机离开办公室,快步奔到了走廊上的
洗手间里。「……真的抓到了吗?哈,好极了……快跟我说说是怎么抓到的?」

  「嘿,这个以后再说都不迟啦……」小罗故意卖了个关子道,「倒是现在,
你想怎么处理她?是要我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呢,还是关到女监里劳教半
年?」

  「别呀,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邪恶的笑道,「只要她肯用肉体来赎
罪,我就宽宏大量饶了她吧……」

  「没问题。小娘皮要是敢不识抬举,我就给点颜色看看,保证她最后哭着喊
着求你上她!」小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笑的也是那么邪,「……下班就过来
吧,我们这有屋有床,我还可以把审讯室开给你用,哈哈……」

  「免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录下来当A片欣赏……」

  「那要不,把人送到你宿舍去?没人打扰,爱玩多久都行!」

  这个主意倒不错,我正要一口答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非常大胆、
刺激的念头冒了出来。「不,我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我压低嗓音,把刚刚产生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什么?」小罗显然
吓了一跳,「阿守,这也太胡闹了吧……我不主张……」

  「你不要管这么多啦!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我坚持要求。「你小子!
歪点子真他妈的多……」

  小罗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收起手机回到
了办公桌前坐下,嘴里哼着小调,怀着激动而期盼的心情,等待着下班时间的来
临……

     ***    ***    ***    ***

  「尊敬的乘客们,现在车内比较拥挤,请您向车厢里面移动。谢谢……」

  高音喇叭机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大巴车厢内播放着,可是我却跟没听
到似的,纹丝不动的站在前门刚上车的地方。

  现在是傍晚六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每到一个车站,都有大批乘客从前门
涌上来。车内的其他人都顺着人流朝里走,只有我固执的守着原地不动,任凭人
流挤过我身边。这么做当然十分受罪啦,但,为了等一下的「享受」,现在只好
忍耐喽……

  又一个车站到了。大巴刹车靠站,车门打开,五六个乘客鱼贯而上。我的眼
睛亮了。虽然是背对着车门的,但借助车头的反光镜我看的清清楚楚,第四个上
车的赫然就是那个「牛仔裙」美眉!

  她的穿着跟三天前差不多,还是白衬衣、牛仔裙加松糕鞋,惟一不同的是,
上次的牛仔裙长度到膝盖,而这次却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毫不吝啬的露在了外
面,丰满的屁股也显得翘翘的很是诱人。我贪婪的嚥了口唾沫,心脏已经开始加
快了跳动。——这小娘皮……怎么总穿的这么性感!真是公车色狼最佳的骚扰对
像……

  车门「光当」的关上了,大巴轰鸣着驶出了站台。「牛仔裙」美眉投完硬币
后,随着人流走了两步,正站在离我不远处。她的脸色有点憔悴,眉头深锁,一
看就是副有心事的样子,显得有点神色不宁。——毫无疑问,小罗的威胁很有效
果……哈哈……

  我暗暗得意,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挪动着位置,努力向她接近。忽然,「牛
仔裙」美眉身上传来了手机铃声,她迟疑了一下,掏出来按下了接听键。「喂,
是的,我已经在车上了……我知道,我会照办……但你们也一定要说话算话……
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什么……喂喂……喂……」

  而这时,我已经成功来到了她身后!

  「吱呀」一声,大巴很及时的来了个刹车。随着身体的晃动,我顺势将下半
身对准目标顶了过去,准准的碰到了牛仔裙包裹的丰臀。同样的站位,同样的时
机,同样的动作……

  勃起的阳具陷进了柔软饱满的臀肉里,同样舒爽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接
下来的场面依然是「同样」的,「牛仔裙」美眉猛然回过头,先是杏眼圆睁,张
嘴似乎就要骂了出来,但一看清是我就愣住了。两秒钟后,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太戏剧性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我毫不客气的挺动
下半身,更放肆的贴紧了那浑圆的屁股。肉棒迅速调整着位置,一下子又滑到了
双臀间的那道股沟里,找到了最舒服的「老地方」。「牛仔裙」美眉本能的扭了
一下身子,彷彿想要甩掉我的骚扰,但只是这么一下而已,忽然又不动弹了,不
过身体却变的很僵硬。——嘿,想无声的反抗吗?没那么容易……

  我心里冷笑,左臂和上次一样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
把她的身躯半搂在臂弯内。然后低下头来,嘴唇几乎碰到了那光洁的后颈,轻轻
的呵了一口热气。「牛仔裙」美眉的反应也几乎完全相同,先是打了个哆嗦,接
着马上就有一抹红晕爬上了脖颈。

  我甚至可以看到,后颈光滑皮肤上泛起的一粒粒小疙瘩。不过,也仅是如此
而已,接下来任凭我再怎么呵气、挑逗,她也只不过是脸更红一点罢了,并没有
像上次那样很快酥软下来,更没有「情不自禁」的配合我扭动屁股……

  ——看来,上次有一半是作假的、是圈套!

  我有点恼羞成怒,右手暗地里探出,隔着「牛仔裙」狠狠的捏了一把丰臀。

  她痛的「嘶」了口气,回给我的是愤然一瞥。妈的,干!

  我火了,手指更加用力,挤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与其说是在「揩油」,
不如说是在报复……

  「牛仔裙」美眉终於忍耐不下去了,回过头来恨恨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
了一句话。「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这么猴急!」

  这话是用我家乡那一带的方言说的,嗓音压的又低,没引起周围任何一个人
注意。看来,她上次也听出了我的口音,猜到我们是老乡。我嘿嘿一笑,也用家
乡话低声调侃:「咦?不动手动脚,那还叫什么公车色狼?」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到了她那没穿丝袜的光滑大腿上,感受着肌肤的柔嫩。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你到底想怎样?」

  我微笑不答。回答她的是我作恶的怪手,开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他妈的爽快点好不好?」气急败坏下,「牛仔裙」美眉竟连髒话都骂了
出来,「操!你不就是要上我吗?那就快点去开房间呀!完事了我还要回拘留所
看我弟弟,没空跟你在这瞎磨蹭……」

  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美眉,用清脆的嗓音连连爆出粗口,感觉真是有趣、别緻
极了。那股泼辣的劲头,更是让人平添了不少征服的欲望。

  「开房间就不好玩了,哈哈……」我笑道,「公车色狼嘛,当然是在车上骚
扰才会觉得刺激……」

  她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顿有所悟,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充满鄙夷。「明
白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只敢在车上搞性骚扰,一到真正的大场合就
蔫了……」

  我脸一沉:「少说废话!」

  「有本事,你就把傢伙亮出来啊!」她挑衅的看着我,「你自己说的,要在
车上才刺激嘛……那你还等什么呢?来呀,就在这里上我呀!我保证不做任何反
抗,你倒是快上呀!上呀……」

  「你以为我不敢?」我冷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在这辆车上干你!而
且,还要把你这小淫妇干的高潮迭起、淫水直流……」

  她嘲讽的一撇嘴:「哈,吹牛反正不要钱……」

  「那咱们就来试试……要是我这一路上不敢真的下手,到了终点站你就可以
走人,我保证再也不会为难你……」

  听完这些话,「牛仔裙」美眉看我的目光变成了惊讶,随即喜上眉梢。「好
喔,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放心吧,绝对不会反悔。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按照你自己说的,不能强
行反抗,也不能用惊动其他乘客的方式来搞破坏!」

  「OK,一言为定!」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8 19:31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9: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    ***    ***    ***

  天渐渐黑了,大巴在公路上疾驶。经过了沿途的好几站,车上的拥挤程度有
增无减。我和「牛仔裙」美眉都被挤到了车厢的中部,四周的人群围的跟铁桶般
密实。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有一幕罪恶正在上演。「……你
是不是经常在公车上,被男人这样子性骚扰呀?」

  低如蚊蝇的淫笑声,直接从我的嘴巴送入她的耳孔,顺便还在那嫩滑的小耳
珠上亲了又亲。同时,右手也没闲着,早已静悄悄的将牛仔裙从后撩起,像条蛇
一样钻了进去,沿着白嫩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索。「你呢?是不是经常在车上丢钱
包呢?」

  她反唇相讥,身体绷的紧紧的,充满抗拒和排斥。我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
说了下去:「穿的这么暴露来坐公车,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骚扰你吧……真是淫
荡呀……」

  可惜的是,这些「日系」的淫秽语言,对这个显然久经沙场的美眉根本不起
作用。「那又怎么样?本来嘛,不给公狗一点甜头,怎么能让它毫无防备的上当
呢?」

  说的好刻薄!

  我这才发觉自己做了蠢事,跟她这样子斗嘴,一点意义也没有!靠嘴巴又不
可能征服她,关键还是在於「底下」的行动。於是不再说话了,决心「以行动」

  服人。探入裙内的手已经摸到了赤裸的臀肉,手掌立刻感触到大团的温热饱
满,一直越过了大半个高耸的臀峰,入手的仍然是一片滑腻的赤裸。

  ——难道……下面竟然是……

  这个念头刚闪现,指头就刚好碰到了蕾丝的边缘,紧紧勾勒在屁股上。喔,
看来内裤还是有穿的。只不过,这是条高腰的内裤,而且是类似「丁字型」款式
的窄小,丰满臀部的大部分都没遮盖住。太好了!

  这绝对是公车色狼最喜欢的内裤款式,哈哈,真是再方便也没有了。我兴致
勃勃,开始专心享受这难得的刺激。手指传来的感觉是十分柔软的,然而又极富
弹性。肌肤光滑的跟擦了肥皂似的,满掌的臀肉在掌心里不甘的颤动着,彷彿随
时都会挣脱滑落。——好一个迷人的骚屁股!

  心里讚歎着,手上则「指掌并用」,肆意揉捏着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
经完全的陷入嫩肉里,正在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力。
「牛仔裙」美眉满脸嫌恶,看都不看我一眼,身体僵硬如石头。——靠!装什么
正经?

  我恶作剧的突然停止了揉捏,改用几根手指的指甲,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搔了
两下。那也可以说是人身上最怕痒的地方之一。「牛仔裙」美眉果然一个激灵,
猛然反手过来推开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搔下去。我顺势扬起了巴掌,「啪」的一
记,重重的落在她屁股裸露的部分上。

  这时正好司机摁响喇叭,加上现场的噪音又多又杂,以至於那么清脆动听的
一记巴掌撞肉声,被淹没的几乎听不见了,没惊动身边任何人。「牛仔裙」美眉
「啊」的一声低呼,显得惊怒交集,露出羞耻之极的神色。

  在大庭广众下,被我公然的撩起裙子打屁股,大概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
吧,气的她脸色煞白,明亮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般死死瞪着我。我暗暗高兴,
这说明她已经没有别的招了!

  手掌愈加放肆的在裙下活动起来,在浑圆雪白的大腿和性感迷人的丰臀间游
走,大饱手足之欲。这小娘皮的屁股真是棒极了,平常包裹在牛仔裙里就涨鼓鼓
的曲线浮凸,令人一见就油然兴起从后面抱住这饱满的屁股,再把老二狠狠插进
去的欲望。

  现在总算实实在在的捏到手里了,可以感觉到比原来想像的还要丰腴些,而
且臀峰还是向上耸翘的,整个的手感是又肉感又结实。嘿,真是诱人犯罪呀……

  我欲念横生,越捏越起劲了,恣意的猥亵着这两团丰满滑腻的臀肉,一会儿
向外掰开、一会儿又向内挤紧,就像搓揉玩具似的津津有味……

  斜眼望去,只见「牛仔裙」美眉简直恨的咬牙切齿,但却拿我无可奈何,只
能板着脸强行忍耐着一声不吭。妈的,装什么贞操节烈!

  我冷笑,手指继续向裙内移动,很快摸到了臀沟处的那一道内裤窄缝,并开
始向里面探入。如同条件反射般,「牛仔裙」美眉反应十分激烈,两条大腿猛地
紧紧夹住,企图阻止手指的入侵。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我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了
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按到了双腿之间的神秘禁区。她又是一个哆嗦,表情
充满了慌乱和羞愤。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告诉我,此刻我摸到的正是她的阴部。

  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但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轮廓形状。凭着丰富的经
验,我判断这小娘皮最私密的性器官、尤其是外阴部分十分饱满发达,绝对是个
在性事上一点也不保守的尤物。手指顿时更加活跃了,竭力往臀沟深处挤着、钻
着,想要将更关键的战略要害佔领……

  「牛仔裙」美眉脸红耳赤,咬着嘴唇死命夹紧双腿,同时屁股尽可能的扭来
摆去,使入侵者遇到重重阻力,暂时无法推进太多。我心里好笑,也不着急,於
是也没有强行闯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还不到一分钟,大巴又在十字路口来了个急刹车,当全车乘客——包括「牛
仔裙」美眉——都立足不稳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时,我当机立断,右脚刚好落在
了她的双足之间。紧接着,趁她还没站稳,我的脚故意一旋,膝盖同时插入裙下
大力转动,硬生生的把她的两条粉腿给分了开来!

  哈,这一下可好玩了,「牛仔裙」美眉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低头发现自己
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啦!中间多了我的一条腿撑着、挡着,使她被迫呈「八字型」

  的站在那里,姿势相当彆扭。偏偏车上的人又这么多这么挤,连躲开我一点
都办不到!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两根指头已从丁字内裤的中间处挤了进去,摸
到了里面一片毛茸茸的芳草。「牛仔裙」美眉霎时脸色惨变,整个身体都变的无
比僵硬,还在本能的企图用两条腿夹住入侵者,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可笑而徒
劳。——嘿嘿,小娘皮……这么重要的战略地点都被我佔领了,你下身的防守等
於完全崩溃了……哈哈哈……

  我得意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指尖好整以暇的在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划动,所
过之处,感觉两片大阴唇娇嫩而丰厚,上面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修剪的很是柔顺
蜷曲。出乎意料,这时「牛仔裙」美眉竟然不再挣扎了,冷冷的瞪着我,眼里充
满了轻蔑。那种眼神显然是在嘲笑:你顶多也就只敢乱摸乱抓而已,哼哼!我就
站在这里让你摸好了,反正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我被嘲笑的热血上涌,一横心,食中二指捏住她内裤的底部猛的一拉,将整
件丁字蕾丝内裤扯离了她的臀部。她震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止,但伸
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嘿,还真沉的住气!

  大概是以为我再怎么大胆,也不敢真正在大庭广众间将她的内裤脱掉吧,毕
竟那样的动作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围的乘客察觉。不过,要把内裤剥而去
之,不是非要「脱掉」不可的啦……

  我瞅瞅没人注意,飞快的将右手自牛仔裙下收回,到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柄
非常小的剪刀,然后又同样飞快的钻回了裙下。「嗤嗤——」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剪刀的刀锋就钳住了半褪的丁字内裤底端,乾净利落的
剪成了两截。跟着右手一扯,内裤顿时从中间裂了开来,变成了只靠松紧带系在
腰间的残破布片,再没有遮挡的功能。由於整个过程太快了,「牛仔裙」美眉还
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呢,脸上一片愕然,后来大概是被风直接吹到裙下了,才猛然
醒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赤裸了。她又气又急,瞪着我的眼光燃烧着仇恨的怒火。

  假如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我早就已经翘辫子啦。我若无其事,收回小
剪刀后,依然伸手探入裙下揉捏着她光溜溜、滑嫩嫩的臀肉,手掌将整道臀沟完
全佔据了,尽情爱抚着那长满耻毛的神秘花园。失去了内裤的阻碍,这美丽的花
园等於是对我完全开放。手指细细的摸着禁区的每一寸土地,并沿着那道温暖的
细缝向前探索,碰到了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

  「牛仔裙」美眉俏脸腾的通红,全身都像触电般剧颤起来。我轻而易举的就
粉碎了她微弱的抗拒,食指指尖就跟拨草寻蛇似的,专门对准那娇嫩敏感的阴蒂
攻击。这里显然是她最不堪刺激的性感点,还没拨弄几下,那珍珠般的小肉粒就
充血涨大了起来,而且还有些发烫,好像一颗又热又硬的小石头。我心里充满了
征服的快感,下手进攻的火力更猛了……

  「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从喉底迸出半声低呼,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摔倒。

  周围几个乘客闻声望来,我吓的冒出了冷汗,本能的就把手抽了出来。幸好
我动作轻快,倒是没被人察觉,而小娘皮也没声张,掠了掠头发,脸上甚至还有
些勉强的笑容。那几个乘客奇怪的望了几眼后,也就不再注意这边了。妈的,竟
然跟我玩花样!

  我泛起被愚弄的怒意,用家乡话冷冷的对她耳语:「你要是再敢搞鬼,你自
己知道后果!」

  「牛仔裙」美眉脸色霎时有点发白,但神态还是显得很鄙夷,嘴唇也不屑的
撇起说:「我以为公车色狼胆子都很大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瞧你吓的那副模
样,还大言不惭的吹牛说要在车上干我?哈……笑死人了!」

  这些话我听了更是心头火起,不过也马上醒悟到这是她在故意激怒我,可千
万不能上当。——嘿,小娘皮,咱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想到这里,伸手到另一侧裤兜,悄悄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这可是西班
牙出产的催情按摩油!是小罗去欧洲旅游时特意买来送我的,我已经在女友身上
「试验」过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有惊喜呢……哈哈哈……

  说干就干!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指轮流伸进瓶里,让几根指头都沾满了油液,
然后再次探手钻入牛仔裙下佔领了禁区。完全是轻车熟路的,食指又开始拨弄敏
感的阴蒂,中指则下流的凸起,缓缓的插入那道长满耻毛的细嫩肉缝。

  这是我首次试图「深入」她体内,「牛仔裙」美眉虽然表面上不敢再露出异
状了,但暗地里的反应却还是相当激烈,两片大阴唇拚命的收缩夹紧,想要阻止
外来者的入侵。

  但涂满了油脂的手指滑不溜秋,怎么阻挡的住呢,只稍微一用力,就轻松的
迫开了神秘花园的门扉。但就在这时,大巴又不合时宜的来了个急刹车,「牛仔
裙」美眉顺势一个踉跄,巧妙的借助惯性甩开了我的手指,同时还「恰好」一脚
踩在了我的右脚上。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娘皮还真是顽强耶!就算明着不敢反
抗,暗中也要搞点鬼……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的兴趣更浓了……

  於是还不到半分钟,侵略者就回到了老地方。茂盛的草地被攻掠到了尽头,
柔嫩的花唇无助的颤抖着,终於被迫羞耻的绽放了开来,眼睁睁的任凭敌人长驱
直入。

  一寸……一寸……又一寸……

  猥亵凸起的中指,就这样完全捅进了温热的肉洞里,直没至顶!

  凭着敏锐的感觉,指尖在尽头处触到了一处酥烂的所在,可以百份之百的肯
定,那就是俗称的「花心」。我兴奋的真想喊万岁!

  ——想不到这小娘皮的阴道,竟比一般女性的窄、浅的多,只要是正常长度
的阴茎,插入后龟头都绝对能碰到子宫口,那可一定会爽毙了!

  当然,眼下这还是其次。更令我开心的是,催情油液能直接涂抹到最「深」
处,效果将比过往任何一次使用都好的多。哈哈哈,这次真是赚到了……

  我按捺着心头的喜悦,中指在紧密的阴道里搅来搅去,把油液尽可能均匀、
全面的擦遍每一处。

  然后换食指进入……再然后是无名指……

  「牛仔裙」美眉对此完全束手无策,起初她还借助大巴靠站啦、人流移动啦
等机会,不断左躲右闪来甩开我的骚扰,但在这下班的高峰期,车厢里是越来越
拥挤,她想离我远一点都办不到,更别提躲避了。

  我兴致勃勃,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她的下体,一会儿故意用手指头翻开两片花
唇,使阴道暴露在空气中;一会儿用粗糙的指关节大力摩擦肉洞内壁,感受着里
面的娇嫩和皱褶;一会儿又并起两根手指,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高速进进出出,
同时也没忘了加紧刺激敏感的阴蒂……

  这一连串的攻势,搞的「牛仔裙」美眉方寸大乱。她满脸绯红,头无力的倚
在抓着吊环的左手臂上,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显得举止失措。在手指灵活的
挑逗下,那本就温暖的肉洞已更加灼热了,而且还开始有了潮湿的迹象……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外国货啊,药效可真灵!

  我心中赞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取出药瓶再次把几根手指涂满油液,细细
抹遍了整个私处,就连最细微的角落都没放过。一边涂抹着,一边刺激、逗弄、
狎玩着,无所不用其极……

  油液不停的从药瓶里,涂抹到我的手指上,再转移到这最私密的禁区里!一
次又一次……

  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意,我恨不得把整个瓶里的催情药效,都发挥到这小娘皮
身上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指奸」技巧和本事,都淋漓尽致的彻底展现……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触感清晰的告诉我,那道迷人的肉缝越来越发热、
湿润了,清醇的花露正在不由自主的渗出来……

  叭叭……叭……叭叭叭……

  大巴的喇叭在轰鸣,窗外的景色飞快的从两边倒退。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厢
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一切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即便是站在身边的人,也看
不大清面貌五官了。好几个乘客冲着司机嚷了起来。「师傅,怎么不开灯呀?」

  「是呀,车里太暗了,快把灯打开吧……」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真是的……」

  司机头也不回,只顾驾驶着车子,半晌才懒洋洋的抛过来两句话。「不好意
思啊,各位。车灯不巧坏了,大家就克服一下吧!」

  乘客们一齐哗然,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怎么搞的?车灯也会坏……」

  「什么破车!又挤又暗,真是活见鬼……」

  「妈的,老子下次不坐了……」

  抱怨归抱怨,司机根本充耳不闻,到后来索性打开了车载音响,节奏高亢的
摇滚乐立刻响了起来,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乘客们无可奈何,骂骂咧
咧了几句以后,也就只好不出声了。谁都没发现,全车只有一个人非但没抱怨,
脸上反而露出奸笑。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啦,哈哈!

  原因很简单,这本来就是我搞的鬼——在我的指使下,小罗事前就找上了这
位司机,以「配合公安局执行任务」的名义,胡乱捏造了一个理由,要求他在本
次班车上不得开灯。车外天色漆黑,车内黑灯瞎火……嘿嘿嘿,这样的环境,对
咱们公车色狼一族来说真是太妙了……

  我兴高采烈,胆子也越发大了,抓吊环的左手横过来移向「牛仔裙」美眉,
用手肘露骨的撞上了她高耸的胸部饱满的左乳被撞的颤了一下,和手肘接触的部
位陷进去了一大块,彷彿在骄傲的展现着绝佳的弹性和柔软。但还没等我仔细感
受呢,「牛仔裙」美眉马上一侧身,闪了开去。

  我当然不会死心啦,借助车厢在道路上颠簸的机会,不断用胳膊碰撞她的胸
脯,左一记右一记,和丰满的奶子一次次亲密接触,那种「狂吃豆腐」的快乐,
反而还令我觉得更兴奋、更刺激。「你烦不烦哪……」「牛仔裙」美眉终於忍不
住了,回过头瞪着我恨恨道,「要摸我的奶就直接摸好了,这样左碰右碰的算个
鸟啊?真他妈没劲……」

  哈,激将法又来了!

  我清楚这小娘皮在想什么,她料定我只敢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活动,不敢
上升到胸部去。虽然现在天黑了,车里光线不足,但要是公然伸手去摸一个女乘
客的胸脯,肯定还是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的,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惜的是,我
偏偏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

  等大巴又到达一个站点、人流又开始朝车尾涌动时,我抽出右手迅速搂住了
「牛仔裙」美眉的腰,半强迫的拉着她,挪动到了车厢内一根竖直的扶手栏杆旁
边。「干什么啊,你……」

  她嘴里抗议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靠了过来,浑圆挺拔的左乳正好顶在栏杆
上。紧接着大巴马上就开动疾驰了,乘客们停止了移动,人人又都陷入了寸步难
行的拥挤境地。而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量缩起背,缓慢而吃力的把外衣脱了
下来。

  在这么挤的地方脱外衣,费了我不少工夫,脱下后把外衣搭在了左臂上,再
用左臂的臂弯内侧勾住了那根竖直的栏杆,维系好了我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
我的左手可就空了出来啦!而且,哈,还隐藏在外衣的遮盖下,恰好可以遮住旁
人的视线!

  这下好了,看我的超级无敌擒奶手!啦啦啦……我抓!

  说时迟,那时快,藏在外衣里的左手掌一把探出、直奔主题,攀登上了那近
在咫尺的巍峨高峰。「牛仔裙」美眉一惊,扭动身躯又想挣脱开,但我这次也用
了蛮劲,指掌死死的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不放,一边强行拽着不让她甩开,一边享
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手感。她痛的眉头皱起,下意识的伸手过来阻止,却又被我眼
明手快的抓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两只手都没闲着了,右手牢牢控制着她的一只胳膊,左手趁机
大吃豆腐。「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铁青,似乎还想用另一只手抗拒,我含有警
告意义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她记得双方说好的条件。

  她果然泄气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我满足。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一边尽情揉弄着高耸的乳峰,左臂一边贴的更近,使搭在臂上的外衣不仅掩盖住
了我的手掌,还把她的前胸也给遮住了。嘿,这样就可以更放肆的为所欲为啦!

  我满脸淫笑,左手完全佔领了「牛仔裙」美眉的胸脯,灵巧的手指摸索着,
轻轻的解开了衬衫上的一粒纽扣。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首次露出惊骇的神色,
大概是想不到我竟真的这么胆大包天,一时间连本能的闪避都给忘了。

  我趁机又解开了两粒纽扣,令她的衬衫中间出现了好大的空隙,手掌如同泥
鳅一样的钻了进去,直接摸到了赤裸的肌肤,还有挂在肩上的文胸肩带。

  「牛仔裙」美眉全身一颤,呼吸又猛然急促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看
的色心大动,手掌沿着文胸肩带下滑,碰到了饱满突起的罩杯。是「波霸」才用
的半罩杯!

  衬衫之下,只有这么一件蕾丝半罩杯的文胸。凭手感可以判断,尺码至少也
有「D」,紧紧的箍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一秒钟也没耽搁,手掌立刻从罩
杯上方的开口处钻了进去,不,应该说是强行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好
一对浑圆丰硕的豪乳啊!

  我啧啧讚歎,感觉文胸被撑的满满的,几乎一点空隙也没剩下,费了好大的
劲才终於把左手整个伸了进去,「零距离」接触到了赤裸的丰乳。好大!

  这是脑子里跳出的最鲜明的形容词。肉感十足的乳球尺寸惊人,自己的手掌
根本无法整个握住。我不禁半瞇起眼睛,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触感,掌心处还感
觉到花生米般的小圆点凸起,而且很快就坚挺的硬了起来,令人泛起低头舔吸的
冲动……

  「牛仔裙」美眉怨毒的盯着我,眼角已涌现出了泪光,但俏脸却红的更是厉
害,连颈后都像染上了胭脂,胸脯也随着更加急促的呼吸漾起了波浪,看上去真
是诱惑万分。於是在车厢内激昂的音乐声里,我的手掌捏的更恣意、更起劲了,
将丰满的奶子揉了又揉;同时右手也再次钻入了裙下,对私处展开了无所不在的
攻势……

  没多久,桃源入口处就越来越潮湿了,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溪流,后来简
直成了一片泥泞。

  「有快感了是吧?小淫妇……」我咬着她的耳朵,吃吃淫笑道,「瞧你,都
湿成什么样了?」

  她满面通红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了我一句:「操你妈!」

  而我的回话是更加猛烈的侵袭……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屹立战旗奔向
战场……」

  由革命歌曲改编的摇滚乐,在马达轰鸣声中回荡着,强烈的节拍和激情的音
响效果,彷彿令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感染、热血隐隐沸腾了起来。所有的说话
声都被淹没了,只有我才能非常模糊的听到,音乐声中不时传来几句带着颤音的
「操你妈」。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两只手分别在乳罩下、裙下活动的越来越娴
熟了,竭力挑逗出更多的灼热欲望……

  「操你妈!啊……操……操你妈……操你妈……啊啊……」

  蓦地里,「牛仔裙」美眉发疯般一连串骂着,赤裸的屁股猛然抽动了几下,
大腿的肌肉随即绷的比石头还硬。然后就有一股滚烫的汁水从桃源洞口涌出,把
我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操我妈?哈,笑死人……」我把手伸出来,给她看两根指头间亮晶晶的水
丝,无情的嘲弄道,「记住,你根本操不了任何人!你是属於『被操』的……」

  屈辱的泪水从「牛仔裙」美眉的眼角滚落,但她马上就倔□的擦掉了,愤然
道:「是,我是属於被操的!那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操我啊?只敢佔点手脚的便
宜,这算个屁本事……」

  「这个嘛……」

  我东张西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过来,显得踌躇不决。虽然车内的光线
比刚才更暗了,但是真要在这里「操她」还是太冒险了。特别是到了动作激烈的
时候,绝对不可能不被旁边的人察觉。「怎么不操呀?我都等急了……」小娘皮
叫嚷的更起劲了,「快点呀,快把你操我的傢伙亮出来呀……」

  我微微一笑:「别急,你被操的时刻这就到了……」

  话音刚落,车厢里突然沉入一片漆黑。「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惊呼,
显然是明白了过来。隧道!这是大巴正在进入靠近郊外的一个隧道,而且也是没
有灯的!

  可惜她明白的太迟了,我早已悄悄的褪下前门拉链,把兴奋充血的阴茎释放
了出来。眼前刚沉入漆黑,我就一把撩起了「牛仔裙」美眉的短裙,膝盖一弯,
就在黑暗中将勃起的肉棒准确的抵到了两团臀肉间,龟头微微陷进了湿淋淋的肉
缝。「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旗帜不可阻挡……」

  嘹亮的歌声中,我挺起腰猛然向前一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没入了温暖的所
在!至少大半根!

  「啊——」

  耳边又隐隐响起了「牛仔裙」美眉的一声哭叫,她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
样,剧烈挣扎蹦跳起来。我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喘着粗气,裆部狠狠的撞中了她
的屁股,把整根肉棒全部送到了尽头。哇哇哇,真是太爽了!

  温热的、淫水润滑的阴道,比我想像中还要紧密销魂。由於浅窄,龟头第一
下就戳中了花心,让我爽的差点就直接喷射了。「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
方向……」

  毫不留情的,我挺动身躯,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操纵肉棒在阴道里来回抽
送……

  「吱呀」一声,大巴的速度忽然变慢了,最后缓缓停了下来,就停在这漆黑
的隧道里。「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了?」

  站在后面的乘客纷纷询问了起来,不满和着急溢於言表。

  「前面交通堵塞了,听说有警车把关,每辆车都要检察呢……」

  「又出什么事了?是在抓逃犯?」

  「好像是吧,听说是个女贼……」

  听到这些,原本还在哭泣挣扎的「牛仔裙」美眉霎时哽住了,全身都在瑟瑟
发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动也不动了,完全放弃了抵抗。我乐的轻松,继续一
下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时光……

  ——终於干到她了……实现了「公车色狼」的最高梦想……哈哈哈……

  能在大庭广众间,在所有乘客的眼皮子底下,半强迫的佔有了一个女子的身
体。这种场面,单是想想就够热血沸腾的了,何况还真正变成了现实。

  「向前进!向前进!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粗暴的蹂躏着这性感迷人的肉体,一只手狠命的
挤压揉捏饱满的豪乳,一只手玩弄着光溜溜的臀峰。「不……不……王八蛋……
不……」

  「牛仔裙」美眉含糊的哭泣着,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了我身上,除了翘着屁
股挨操之外什么都事都做不了。这时有几个乘客掏出了手机打电话,手机发出的
微弱光芒,在这漆黑中一闪一闪,隐约可照见车厢内的情形。这自然增加了被发
现的危险,可是也令我感觉更刺激,肉棒进出的更快更狠了!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

  偶尔闪起的亮光中,可模糊看到「牛仔裙」美眉的身体就像狂风中的小舟一
样,被我撞击的颠簸起伏,丰满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跳出了敞开的衬衫,正在一
上一下的抛动……

  「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

  就在这气势昂扬的歌声中,就在这拥挤不堪的大巴里,就在周围众多乘客的
环绕下,我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彻底沉浸到了官能的极度快感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终於开动了。车上的乘客欢声雷动。「太好啦,总算
开了……」

  「奇怪,不是说抓女贼吗?怎么没看到啊……」

  「谁知道呢?这班吃干饭的警察,可能又搞错了吧……」

  这些话彷彿近在耳边,又彷彿非常遥远,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知道自己全
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极度的兴奋中,正在云端里不断的上升、上升……

  大巴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箭一般的向隧道另一头疾驰。出口已经在望!

  车厢内开始有光线透入了,虽然仍是很暗,但已不是完全漆黑。积蓄已久的
快意也终於达到了极限,我一声低吼,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对方阴道最深处,灼
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全数喷射了出来……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向前
进……」

  歌声唱到了最慷慨激昂的高潮,就像这滚烫的精液一样,使人的灵魂和肉体
一起冲上了快乐的颠峰……

  「啊啊啊啊……」

  身下的女体也唱歌般痛哭了起来,成熟的胴体先变的僵硬,然后彻底软了下
来……

  满天的星光突然透入车窗,大巴呼啸着开出了隧道。而这时,我刚好将肉棒
抽出了令人留恋的温柔乡,飞快的塞回了裤裆。快的没被周围任何一个人察觉!
谁都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牛仔裙」美眉的反应就没这么迅速了,她的
身体仍在发抖,俏脸上满是泪痕,彷彿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那散乱的秀发、零乱的衣襟、半敞的短裙以及半露的雪白屁股,都令我心里
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意,於是掏出了手机,将她现在的样子一一摄入了镜头。

  大巴靠站了。站台上有辆警车正在等着。她如惊弓之鸟般霍然转头,眼里已
经没有了骄傲,只剩下了苦苦的哀求,像是生怕我说话不算话。我轻蔑的一笑。
「放心吧。那是我朋友来接我。对你,我只有一炮的兴趣!」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随着人流下车了,带着手机里最值得纪念的战利品。

  这些照片、这段经历都将被我永远保存在电脑里,和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

                【完】

***********************************
    召集人:「登登登!现在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本篇大作的作者秦守先生
出场!」

    秦守:「(鼓著掌从幕后走出)谢谢!谢谢大家的支援!」

    召集人:「接著,我们继续以热烈的掌声,欢迎RKING出场!」

    发三儿:「老KING?他来干什么?」

    秦守:「(礼貌地笑向台下鞠躬)我们二人今年决定相互交换贺年文的读后
感。现在正是他出风头的时候,他打死都要来的。」

    RKING:「(慢吞吞地走出)呜呜呜……我上当了…」

    秦守:「(奸笑)嘿嘿!」

    发三儿:「怪可怜儿的,乖了,应该以笑脸面对观众,哭啥呢?」

    RKING:「俺这次亏大啦!本以为会看到秦守年终的一篇大作,谁知道
只有一篇小作……」

    秦守:「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年越来越忙了,实在没时间推出像样的
作品,只好拿这样一篇小东西来凑数一下了。」

    RKING:「俺不管啦,你这篇东西只有我那篇的四分之一长,你的读后
感非得补足字数给我不可!不过俺太吃亏啦!」

    召集人:「唉!谁叫你不看货就下订单的?」

    帅呆:「你真可怜喔……」

    RKING:「吸取教训,下次不会了。>_<」

  发三儿:「还有下次?玩你一次就够啦,下次他一定出别的招啦,格格!」

  RKING:「臭发三,你要死了,还敢笑我?去年你在我的文章后面干的
事,还没跟你算帐呢!新仇旧恨……(挥着拳头追打)」

  发三儿:「为什么不敢?臭老KING,来啊!(绕场逃跑)」

  召集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喂,RKING,今天是你做主持,你跑哪儿
去?」

  RKING:「你先顶一顶,我揍完这只死发三再说!(在台下擒获了发三
儿,照他脑门给了一个板栗)」

  召集人:「我顶?我顶个屁!这一篇,真是很没有意思!」

  秦守:「(脸笑得跟猴屁股似的,推开召集人)还是我来说吧,召集人老大
对这种轻口味的东西一向没有感觉。」

  RKING:「(在台下挖着发三儿的鼻孔)你自己当然这么说……」

  秦守:「(不理会RKING)写这篇文章的灵感,是来源于一次搭乘公车
时,看到一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坐在座位上。旁边站着一个男的,拿着手机在
装模作样的按动,似乎是在发短信。我却猜他八成是在居高临下的偷拍,哈哈。
等女的下车以后,男的突然神色古怪,伸手在裤兜到处掏摸,然后在下一站匆匆
下车。」

  RKING:「(踢踢抱着头趴在地上的发三儿的屁股,撇下他跳上台来)
今天才知道,原来秦守也是很变态嘀!」

  秦守:「(笑容满面)不敢!在阁下这种高人的面前,在下万万不敢当。」

  RKING:「(怒形于色)你在说我更变态吗?」

  秦守:「(依旧笑容满面)不敢!所有在座的朋友都心照不宣……」

  RKING:「(大怒)什么?」

  发三儿:「(指指自己被揍得猪头似的脸)本来以为他只对女人有变态的虐
待欲望,没想到对男人也有!」

  RKING:「(瞪眼)你还敢说话?」

  发三儿:「(忙捂着头,嘟嚷着)本来就是……」

  秦守:「(微笑)其实发三儿说得也不对,RKING对女人有的,不是变
态的虐待欲望,应该是变态的性虐待欲望。」

  RKING:「嗯,这话还差不多。」

  秦守:「(笑容和蔼可亲)大家听到了,RKING先生也承认自己有变态
的欲望。」

  RKING:「啥?你耍我?」

  秦守:「不敢。」

  RKING:「俺就算变态,也干的都是大事,轰轰烈烈那种。哪像你,玩
过两个大奶子姐妹,就变得这么胆小如鼠,只敢在公车上偷偷摸摸,干些吃女人
豆腐的不要脸勾当!」

  秦守:「这个,以你的水平是不会懂的。(扬扬嗓子)诚然,公车色魔是个
很老套的题材,我也无法写出什么新意来。但我一直觉得,色文最重要的是写的
爽也看的爽,没必要去刻意追求桥段和创意的新颖。就好像厉害的厨师,不一定
非要用新奇的佐料,就用家常的柴米油盐,也可以烧出可口的饭菜来。」

  RKING:「好笑!写来写去还不是偷偷摸摸,就是偷偷地摸,明显就是
低级别的下三滥玩意。」

  秦守:「你说的好听,你有本事拿这种老套题材写出个新意给我看吗?」

  RKING:「不是不为,是不屑为也!」

  秦守:「也就是写不出啦。你以为写这个很容易?需要在生活中有敏锐的观
察力、丰富的想像力、良好的写作能力……」

  RKING:「嘿嘿!」

  秦守:「我刚才说了,看到的一幕,本来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不过
我觉得蛮有趣的,脑子里就忽然冒出了点创作的灵感。你知道灵感吗?」

  RKING:「我呸!跟我谈这些!真当我是菜鸟啊?俺怎么说也是情色文
学界大名鼎鼎的……」

  秦守:「仆街作者嘛!这个恶魔岛民都知道。」

  RKING:「我说,不许再拿我的玲珑开涮!UNDERSTAND?你
们这帮没文化没审美水平的家伙!」

  秦守:「谁叫你糗我的作品?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RKING:「你写的东西自己臭美,不见得我们也要认同。」

  秦守:「你的玲珑自己臭美,不见得我们也要认同。」

  RKING:「算了,不跟你扯这个了。我永远保留自己的看法,那东西本
来就应该那样写,你们不合口味是你们的事…」

  发三儿:「所以你是扑街作者嘛!呵呵!」

  RKING:「(捋着袖子)看来有人嫌刚才揍得不过瘾……」

  发三儿:「我逃……」

  RKING:「还想逃?」

  召集人:「喂?你今天是来揍人的吗?不干正事了?」

  RKING:「有什么好干的?老秦不就看到有人在公车上好像在偷拍,依
样学样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秦守:「所以说你不懂!谁说他一定在偷拍了?」

  RKING:「你!」

  秦守:「麻烦你听清楚我的话,我只是觉得他好像在偷拍……」

  RKING:「是吗?」

  秦守:「当然喽,现实中的这个男的未必是在偷拍,也未必是被偷了钱包,
即便真是被偷,也未必跟那个女郎有什么关系。

  不过嘛,作为一个编故事的作者,总是喜欢胡思乱想的,七想八想之后,最
终就演变成了诸位现在看到的这个故事。」

  RKING:「也就是最后匆匆忙忙干了一炮,没什么了不起。」

  秦守:「没什么了不起?你倒是敢去公车上干一炮我看看!」

  RKING:「(嗤之以鼻)这是下三滥的行为,俺堂堂……」

  秦守:「不管上三滥还是下三滥,你敢不敢?就知道你不敢!」

  RKING:「你知道我不经激的,凭什么说我不敢!」

  秦守:「(笑)你就是不敢。」

  RKING:「好,我下次试给你看!」

  召集人:「白痴!」

  RKING:「(瞪眼)什么?」

  召集人:「觉得没兴趣,还傻巴巴去给人一激就去,不是白痴是什么?」

  RKING:「谁说我没兴趣?谁说的?我……我……其实在公车上面性骚
扰,也是挺刺激的一件事嘛……」

  秦守:「哈哈!」

  RKING:「笑什么!就像老秦说的,这色狼也不是好当的,偷拍原来也
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
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了。」

  秦守:「不过得手之后,是很有成就感的。」

  RKING:「像你那样被夹的钱包又被糗了一顿,也很有成就感?」

  秦守:「(挠头)那次是意外、意外……不过,后来我不是成功报仇了吗?
哇,狠狠把她操了一顿!」

  RKING:「要警察朋友帮忙的!搞威胁、串通司机……还有,那样也算
『狠狠地』?哈哈,笑死我了!」

  秦守:「你去公车上试一试,看能不能比我更『狠狠地』!」

  RKING:「依我看,要是不够外力帮忙,凭自己能力操上她才叫本事。
而且,才有成就感!你那样,总之别扭了一些!」

  秦守:「嗯,似乎有道理,下次努力!」

  RKING:「还下次?下次又来公车?不要了吧?再说这题材……老是拾
人牙慧,不烦吗?」

  秦守:「呼呼!我很愿意去尝试那些陈旧的、已经被人写过无数次的题材,
即便是拾人牙慧也没有关系。事实上,我目前正有一个计划,就是写一系列的短
篇故事,命名就叫做『拾慧系列』,本篇就是第一篇。哈哈。」

  RKING:「我倒!还来真的?」

  秦守:「那你说,看我的文章,会不会兴奋?有没有感觉?」

  RKING:「(脸红)这个……这个嘛……小小啦……谁叫你的文章也是
小小的!」

  秦守:「谁每次的文章都大大的,写得哭爹叫娘,很过瘾吗?」

  RKING:「那倒也是。你真是聪明,佩服佩服,在下对你的仰慕之情,
有如滔滔江水绵绵……」

  召集人:「够了!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让我们欢迎第一
千零一夜的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8 20:07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8 19: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洞房——未来篇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六篇)

作者:Sunray


              一 小登科之夜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
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
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
的大浴巾之外,便什么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
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
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
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
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
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
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
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
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钟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
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
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
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
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是铁一般的真理。
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
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
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
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
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
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
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
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
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
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
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
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
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
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
一个成年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
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
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
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
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么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
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
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
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么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
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
事;当然也曾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
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
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么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
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么窄小,怎
么可能容纳得下?

  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
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
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
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
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
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
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
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
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
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什么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
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
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
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
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
也的,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
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
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
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么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
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吒着说:「我
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
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二 意料之外的访客

  「你说什么?」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
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
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
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指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
「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么……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
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
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
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
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
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
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
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
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
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
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
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
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
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
得那么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好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
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浑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
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
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扭住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
「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
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
你的啊!」

  「什么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
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
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
古罪孽!」

  「你……你说什么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
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
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
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
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
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
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
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
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么性感、多么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
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
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
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
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
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
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
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
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
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
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
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
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
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
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
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嘤叫声中,
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
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
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
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
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
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
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欲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
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
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
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
欣赏着那片象征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
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
开拓出情欲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
每一个肉折,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
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
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
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
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
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
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脑海中掠过!
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
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三  从未来回来的新郎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
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
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
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
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
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
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第一
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
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
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
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
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
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
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
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
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
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
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
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
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
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
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
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
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
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
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
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彻底的贯穿,
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
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
猛烈的轰炸,把初尝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
她又痛彻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
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
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
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
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
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
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
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
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
喊着浑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
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
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了盛
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
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
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
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
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么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么知道啊!」

  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
道:「……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
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那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
「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
复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
说道:「怎么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
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那狂野的爱
抚。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
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
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么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
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尝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
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
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肉
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
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
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
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
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
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
泄出胸中的熊熊欲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
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
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四 疯狂的初夜

  「……」天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是要来采撷你后面的初
夜。」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
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
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
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
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
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
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

  「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
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音来。直到背
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
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
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
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
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
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
楚。

  愉悦的呷吟声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
一……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
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
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
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
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
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
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版」新郎,
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第
一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第一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
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
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
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
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
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
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
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干净;又千叮万
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
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
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
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
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
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
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
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干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
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
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什么都
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
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
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么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
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么痛,只是刚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么快便
完蛋了!

  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
蛮干……」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么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他忸忸怩怩的
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
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
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
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第一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了床
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
开修长的美腿……


               五  尾声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
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
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
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
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
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
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什么进展,但
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什么?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
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
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么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
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
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

  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
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谁?」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
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
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
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
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
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
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
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
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
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么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是
因为交通延误的关系,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
便走了……」

  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
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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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如果让我再来一次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差劲……』和老婆再来
一次洞房花烛,表现得好一些,相信会是每一个已婚男人的梦想。」

  秦守:「这篇作品就是根据这种想法写出来的吧?」

  Sunray:「这个故事的灵感就是这样来的。写完后才发觉有八成的篇幅都在
床上,这篇该会成为今年的纯『打枪』文了吧?」

  古蛇:「说是这么说,但是由Sunray兄弄出来的打枪文,可比许多人的精品
作药更好看得多啊。」

  Sunray:「故事里,美丽的新娘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从未来回来的丈夫开苞,
在初夜已经可以体会到性爱的乐趣,可以算是很幸运的了。」

  林彤:「不过,作品里头的那些男人,是否真的……」

  Sunray:「至于那几个男人,究竟真的是她从未来回来的丈夫,还是尾声中
那几个只在照片上出现过的亲戚?这一点我不想说明,就留待读者们自己去猜好
了。」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一夜·
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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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0 21:4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 1]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

  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
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
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
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
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
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
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
会拿在手上反覆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
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
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
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
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
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
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
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
就爱这么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
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
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
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

  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像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
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
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
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
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
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
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
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望
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
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
无助地乱蹬着,露出了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
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
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
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
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
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
傲的丰满乳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像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
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
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
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彷彿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

  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
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
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
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
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
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像在山道上飙车的那
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

  一根手指,突袭淫水氾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荷……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
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
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
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
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
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
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
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肉棒进入她体内的
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
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肉棒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
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肉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洞
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颤抖
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样的快感!
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
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
出,小腹中的剧痛,彷彿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
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
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
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是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
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精液留在现场。手套重
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
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
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
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之
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
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
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的视界
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肉洞里……

           [SCENE1 OVER]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

  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
泊中裸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
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
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
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
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
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
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寄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
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
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
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
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
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还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
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
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
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中——
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
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
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

  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
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
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
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
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
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就做足了功
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
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像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
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
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像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
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
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
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了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
痴,还会看什么?」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
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
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
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
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

  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
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像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
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
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
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
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像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
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
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
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
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
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像是孙碧妮那样的美
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
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
没有新的发现。」


             [DIALOG1]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
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
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郎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
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郎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
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像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
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
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
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的问
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
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
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DIALOG2]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时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
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
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
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
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
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
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
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

  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
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

  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
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
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
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
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
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
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
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
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
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没她碍眼本来
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
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像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
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
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
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
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
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
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
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DIALOG4]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
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
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
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
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
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
乱想乱猜,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
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
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
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
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
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
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
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
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是有交往
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
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
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
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
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
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
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
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
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
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
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
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了,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
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

  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有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
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的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
的。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
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
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
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DIALOG6]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像所有的人
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
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
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
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可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
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
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
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
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
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
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乾不净,
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
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
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
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DIALOG OVER]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11 21:02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19:53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
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
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
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
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
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
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
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
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
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
学校没离开过;堂侄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
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
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
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
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
看样子也不像。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着我,我就不能踩踩
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
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
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
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
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
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
小意思。像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像我们
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
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
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
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
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
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
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有可
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
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
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
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像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地说
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
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
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
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面,不拿白不
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
了,现在彷彿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
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乾脆。


               [DIALOG7]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像是干这种下三滥
勾当的人吗?」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
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
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
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
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
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
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
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
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
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
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
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
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
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
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像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
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
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像不关警方的事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
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
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
会!」


               [DIALOG8]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
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
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
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啦,好!恶!心!
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
么看?」

  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
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
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
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
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
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
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
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
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人,像钟肃、钟慧、钟
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
经堕落。很多凶徒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
则,懂不?你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像不是真凶……小说嘛,
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
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
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
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种颜色十
颗……」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的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
合?」

  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像还没完……孙
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
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
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
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DIALOG OVER]

  警长清清喉咙,乾咳一声,这几天他好像有点上火了:「怎么样,案发五天
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像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
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
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么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
么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
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么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
场留下的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
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像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别人吵
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么样
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
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么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么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
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么样,
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
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想了,只
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么不
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么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
道。

  「是啊,怎么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么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
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说道,「你已经二十三
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
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
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
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但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
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
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
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像了!她接着问:「那这么多年了,你
为什么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么?」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
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
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么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像中要宽大太
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
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么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么会同意
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
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
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
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
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么乖,
这么漂亮的女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发。

  「你怎么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的话,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
员了!」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是有种特别的感
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么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么会喜欢他?我呸
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SCENE 2]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
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藉着窗外朦胧
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
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
脸,白晢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
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乳房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
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
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
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
出一声低咽。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
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乳房。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了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乳房。一手一只乳
房,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
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
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乳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乳房,一样那么完美,另具一番诱人
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乳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
口,吸了一吸。少女的乳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
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
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
房。被捏紧的乳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
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
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
孩的双腿。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
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阴阜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
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
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
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么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
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
时间了。

  凶猛的阳具,插入紧窄的少女阴户。里面不是很湿,阳具藉着安全套上的润
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
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肉棒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
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
暗道。

  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乳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彷彿就陷入雪白的
乳肉中去。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肉棒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乳房有些可惜,但他的肉棒,已经进入
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
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
闷的呻吟。

  男人快乐的肉棒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
快就平静了下去。

  肉棒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像条活跃的泥鳅,
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那柔
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肉洞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
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
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
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
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
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
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乳房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
着。

  她的阴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
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肉棒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肉棒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
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
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乳房,直至美丽的肉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
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
外面则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
阴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乳房上,手指
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乳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里,被塞入
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乳房这么完美,连
小穴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么好
的肉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在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
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
着一对很好的乳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
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
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SCENE2 OVER]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0:1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
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
了那么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
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的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
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
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
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
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
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
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阴道里被塞入玻璃弹珠,
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
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
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
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自己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
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
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
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
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
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
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
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
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
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
瞭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第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
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第二,钟慧和
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
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
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
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
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
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的?比如
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
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
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
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
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
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
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
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
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
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
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
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
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
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
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
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
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
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
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
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
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
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

  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
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
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
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
找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
过……」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
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的胡思乱
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
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精液、外面
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
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
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
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
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
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以后
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
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
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
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
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
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
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
「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
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
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淫
贱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
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徵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真是复仇的
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
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
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DIALOG9]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
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
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
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么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
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
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
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
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
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么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
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
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
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
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
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
喝得没他那么拚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
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像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是假不
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
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
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了什么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
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DIALOG10]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
长得那么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
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么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
那么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么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么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
养都没有。那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
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是他,
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么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么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么大,有什么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
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了,钟小姐,今天打扰
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
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在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
了。慧慧死得这么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DIALOG11]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么惨的
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么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
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
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么?快点告诉我,我一定
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
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
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
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
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第一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
己倒了。你怎么这么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面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
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么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
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么会那么的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
呜……」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
的,你怎么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么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
那么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么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
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
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
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
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么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
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
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像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
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
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么急!但首先你不用换换衣
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
天半天不漂亮有什么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先换了衣服
吧!我在门口等你。」

             [DIALOG OVER]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
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
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么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
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
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
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说道,「抓他!抓
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那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
「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
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么会认为是孙先生害死令
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
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
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么?」

  「我……都那么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
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
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么的?那要你们
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
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么,说吧!」把背靠
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
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
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
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
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的话,应该跟警方合
作……」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
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
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
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
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么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么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突然仔
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
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
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
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么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么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的垂下了头,说,
「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么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
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
怎么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么相信你?」她的声音,彷彿在
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
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
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
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
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然这样糟蹋
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像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
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
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么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
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
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么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
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
现在可该怎么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
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来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
啦,现在什么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
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
来,就分手了。

  「这么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么
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么?怕我没人要?你呢?怎么样?
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
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

  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么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
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么行?」

  「你姐姐呢?好像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
知道姐姐图他什么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
死。」

  「没这么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
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
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瞭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
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
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
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
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
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
像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
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都是上辈人的
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
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么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
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
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么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么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
笑,「笑得这么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么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彷彿果真有些酸酸的感
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了?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么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
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么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么?你怎么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乾笑一声,
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
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么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
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
这边问得怎么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么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
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
头。

  「你怎么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
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
有证据怀疑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
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么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
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了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
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但还是老老实实
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
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侄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
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
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么!什么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像见到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
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像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么?」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么一句,又没惹他什么!」钟文贞眼一
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他妈的!我受够了!」
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
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崩崩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
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
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
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第一,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
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
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
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么看?」

  「看什么?」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
话就发那么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
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么
暴躁的性格和这么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
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
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新发现再说吧。」

  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
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
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
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去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
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0: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DIALOG12]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么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
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
怎么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
你在干什么?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
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
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
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了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
「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
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
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
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
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
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了最快也得九
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 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
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
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
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
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
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
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
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
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
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
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
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
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
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
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
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
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用这个姿势,把鸡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
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
轻轻抽送着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
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
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快要被捏爆
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
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
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
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
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
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
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
意,破门而入,捅入乾涩的阴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
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是女人的身体是诚实
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
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
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
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
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
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
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
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
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
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
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
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
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
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
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
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
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
脸蛋,但她已经好像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
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
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
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
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
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
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
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
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
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
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
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 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
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
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
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
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
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
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
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
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
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
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
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
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
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
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
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
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
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
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
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
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
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
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
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
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
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
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算大我就给她
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
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
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
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
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
己考虑清楚!」


               [DIALOG14]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
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
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
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
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
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
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有睡
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会出事
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
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
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
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
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
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
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
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
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
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DIALOG15]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就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
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么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么
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么?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
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么计较吧,反正她
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么?」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
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
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
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困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
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
困,没想那么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么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么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
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
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DIALOG16]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
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
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
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
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
到文贞那么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
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么?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么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大多数疑点都指向他,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
的。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
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
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
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
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
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
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像跟他提过,又好
像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先让钟先生去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
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
几年的豺狼吗……」

             [DIALOG OVER]


  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
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像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他妈
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侄女,死亡时间是凌
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
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乳头,法医
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
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
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
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
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
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
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
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
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
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
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
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
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
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
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
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
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
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
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
面前。

  「的确是很像!」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
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
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
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乾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
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
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
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
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像跟钟松有什
么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
他,反而更可疑,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
到什么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
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
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
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么会想,多想想
怎么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么,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
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么狠,连
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
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
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
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
他打算怎么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
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道:
「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
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么好处?难
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
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
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
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
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
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
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么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
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
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
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像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
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
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
免太巧合了。」

  「而且还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
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亲自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
以……」

  「那么,」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么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
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么?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
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乾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
夜三更跑去强奸那么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
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
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
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么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
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瞭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
过拖,我是很瞭解他。」

  「我怎么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
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么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
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
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有这种可
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
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
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么?」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
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
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
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
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
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
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
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么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是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的
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
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
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
问题了。

  秦妍噗兹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
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么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
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
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
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
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
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
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
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
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可害死我了!那么大一片地
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
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
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
「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1: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 4]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乳房。

  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肉棒,含在嘴里「吧
兹吧兹」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肉棒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
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肉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的肉棒,
突然「噗」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肉棒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么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
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
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
天这么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
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骚穴热热身……」肉棒在女郎的胯
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肉洞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赤裸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
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
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我喜欢看着你的脸做
爱……」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女郎痒得像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
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
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肉棒对着女郎已经渗出沾液
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
着叫。

  「你这骚货!」男人呵呵笑着,肉棒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
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浪叫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
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
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肉洞里又痒起来,忍不住
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
着,可女郎阴户里的肉棒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么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
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
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么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
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肉棒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么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
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了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
肉,肉棒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肉洞,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肉棒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肉棒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藉着润滑剂的滑度,
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肉棒又
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肉棒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阴道,和这个屁
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欲望,肉棒在女郎的肛门中
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第一次……呀呀!轻点啊……」女
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
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么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
丽胴体,现在就像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射精后的肉棒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
留下一个褐红色的肉洞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阳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么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
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么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么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
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
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么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
么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
我真怕你像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像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
人的女朋友,我怎么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
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
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轻抚着
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
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么多么
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
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
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SCENE4 OVER]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了!」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
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
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
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都没有离开本
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
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
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是一个人住,
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么发
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
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
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
搜索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么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
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么
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
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
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
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
抓住已经算是万幸,怎么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
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
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
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么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
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
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警长不耐已极,
居然有这么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
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么
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像凶手那么细心的人,为什
么连续两次在我们的搜索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
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搜索范围会这么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
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
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么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
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么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
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
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
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精液属于钟松。这已
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
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
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么
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么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了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那就继续保护吧!散
会!」

  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
么不放心的!」

  「什么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像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
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
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道:「我吃醋?
少臭美了!」


             [SCENE 5]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
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里没什么钱!那边抽屉里面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
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
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
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
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
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
容。

  「你要干什么?」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
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么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
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的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
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了,别以为我不敢杀
你!」

  另一只手,摸到了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
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
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么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
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
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
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彷彿掉进了冰窖里,
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第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
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像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
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面,扯开她的胸
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
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
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么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
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乳头。突然间乳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
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

  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
乳房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
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么多年了,没
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么多年寡妇般
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
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
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同时被划破的内裤也落下了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
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
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
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
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么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阴唇上,一只指节已
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像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
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像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
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阴户被侵入的感觉,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
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了深深的耻
辱。怎么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
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拚命告
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么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而懊悔不已,
「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么
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却彷彿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的女
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阴户。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

  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
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阴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
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有真正操你呢,这么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
了,把插入阴户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像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
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阴户,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
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像铁锤一样,一下下在
温暖柔嫩的肉洞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玩弄
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
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
守着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阴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
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
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阴户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
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
她久已疏远的乌黑肉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
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
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肉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
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
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
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
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
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
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
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
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
看到的恶魔。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
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
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肉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阴道里
撞击着。

  撞击着!

  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
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
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
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
受狂乱的肉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肉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
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肉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
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
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
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
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
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
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
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
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肉棒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
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
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
兴奋的肉棒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
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
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
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
插着一根怒张的肉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
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肉棒却抽插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肉棒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
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
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
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
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精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吊在梁上摇晃飘
荡。

           [SCENE5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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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1:4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
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
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
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
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
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
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
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
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
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
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
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
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且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阴道和肛
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
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
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
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
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
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
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
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
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
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
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
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
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
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
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
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
来,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
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
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
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

  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
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
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
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
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
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是疯狗一
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
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
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
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
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
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
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却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
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
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
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么,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
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
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
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
你母亲就不会这么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
他想不通警长为什么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
一点也不瞭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
张地叫。

  「我现在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
气……」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
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么,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
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么意义呢……张贵龙!张
贵龙!想什么?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
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第一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
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
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
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
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
些,「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第一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道,「最危险的仍然是秦妍!嗯,还有钟
祥。」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精液,和陆婷
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
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
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么,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而继续他的工作
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
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
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
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了沉
思。

  「难道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岂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
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
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名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
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
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像
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迳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
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瞭解我吗?你怎么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
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么,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么?」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
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
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么,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
一块疯?」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
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
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
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
思?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么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
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
妈报仇,我什么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
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
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么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
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
接的证据,你想到什么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么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
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
松找不到时间证人的话,那第一次又有什么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
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
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
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
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精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
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
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仍然在我们搜索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可是,凶手又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搜索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
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两次
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第一次
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么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
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么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
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么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
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了摸脑袋,突然道,「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
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
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
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
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么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
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
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
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
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
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
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
妍?你想到什么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
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么?」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
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瞭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
表现太镇定了,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么感觉?」她终
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
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
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像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
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
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瞭解
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瞭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彷彿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
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
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
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么!」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
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
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你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么破绽好不
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她到远离雨水屋檐
下。

  「从第一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
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
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
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
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吧。」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
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
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
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
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像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
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
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
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
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
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
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
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
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
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
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
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
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都很有疑
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
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我是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
钟祥?」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
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多才醒一
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
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么,今天早上
的话……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
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
不一定知道!」


               [DIALOG17]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
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
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
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的房
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
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
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
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DIALOG18]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
的。这很正常啊,没什么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么
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
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
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
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
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
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还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
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
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了我的同
意,否则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
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
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的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
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了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
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
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
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这很难说,我没法保
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
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 OVER]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25 14:38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2: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
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
到,「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
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
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
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
我,你根本不瞭解我的心情!」

  「我瞭解,我怎么不瞭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
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
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
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
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
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了精神迎接女儿的钟
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
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
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
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
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
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是双眼翻白,鼻孔倒
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
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
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彿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
彷彿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
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
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

  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能够做到的,就是站在她身
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
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
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么抓凶手
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
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
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会站在你这
边!」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
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么?」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
向停车场。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
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了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
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
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疐!」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
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疐!看什么
看,快换衣服!」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么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
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

  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得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赤裸的玉
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
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湿淋淋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
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
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
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
硕的赤裸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
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的呼吸有点变得急
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
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么看!
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
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
出去。

  秦妍轻轻地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
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像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
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
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
件事。第一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
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
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
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么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
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
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
——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
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
他在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
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
「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
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
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
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
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
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
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
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
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千万不要有
事……」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
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
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张贵龙彷彿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
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
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老套,他只知道,这
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彷彿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彷彿流动躁热的火,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
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
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
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
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么希望一切已经过
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
地像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
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的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道:
「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么都是
你的……」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
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
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疐!」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
打了个喷嚏。刚才激情似火时什么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
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
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么,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
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
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
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
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
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还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
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
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
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
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么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
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
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之
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徵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
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
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徵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
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可以提前找认的,
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第一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
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
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
行动还怎么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
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像什么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第一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
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
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
火了。

  「你怎么像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
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
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在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
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
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么好?哎!鼻子都擦
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
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
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
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
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

  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
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像个睡美人……哦不,像个布娃娃……呵呵,
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么多人看着,羞羞喔……喂喂,怎么搞的?讨
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
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去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
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
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
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么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
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
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么?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
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

  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DIALOG20]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
摇晃)

  钟祥(得意地):「很意外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
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
道,突然搞出个什么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
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么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是接驳两三根电
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
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
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么?你什么时候
变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
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么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么还没冲过来):「我
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
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彷彿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是嫌我穷、没出
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
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
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
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
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
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人根本就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
「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啊!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么
好,你怎么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
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
命赚来的钱,凭什么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
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下得了手?
怎么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么忍心怎么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
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么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
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
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
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么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
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
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么还不来?他们都干什么去
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
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了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
「为什么?你究竟干了什么?」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
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一个鼻涕
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我对你做什么,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
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我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
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么?」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
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
过有什么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么
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
的浪叫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

  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
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
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残
忍?你杀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们?污
辱她们?你为什么?」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
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么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
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
让我销魂……(淫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
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
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
一开始我本来只是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
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样子还那么性感……
他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
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
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么?为什么要
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
全身变得十分躁热)

  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么意
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
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
诈……喔!(头脑中好像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这个混
蛋……」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
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
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
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
这么变态,为什么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
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
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精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么还这么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
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

  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来享受吧,我还不想打疼自己的
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么还不来?」

             [DIALOG OVER]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
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
越让人疼爱。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
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么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
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么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
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么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
什么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像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
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么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
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
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像和现在没
什么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着车上乘
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
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
门外。

  「你干什么?」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
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顾不得对方是谁了。
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
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25 14:35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11 22:2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女警传说之怀璧其罪 作者:rking


             [SCENE 6]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的悲
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
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
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
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
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
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
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肉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乳房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
像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
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
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像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
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乳房,他曾隔着衣服抚摸过,
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
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奶子的时候,心里一直
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奶子有没有她那么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
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
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
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
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么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么痴迷……
姓孙那贱人那对奶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
从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像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
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
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
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么远吧?谁
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
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
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
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
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
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

  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
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乳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
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
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
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的,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
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
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
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
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的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吗……呵呵,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
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
上她的阴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阴唇,「上次操慧
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
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呢……他妈的,别让那姓张的警察先给偷吃
了……」男人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阴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
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
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肉棒时,她疯狂
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
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
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
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
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肉棒顶上了阴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
肉棒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
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肉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
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
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
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肉棒缓慢地抽插,当肉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
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运动,那种奇
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
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淫
着女警察,肉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
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
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肉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
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
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
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肉棒顶上了她的阴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
人的肉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肉棒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
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肉棒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肉棒只在肉洞里磨来磨去,并
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
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肉棒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
饥渴,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肉棒
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肉洞里的肉棒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
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阴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
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
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么抗
拒的能力了。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肉棒慢慢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
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么一
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阴道里不仅
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
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么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
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
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像做着
一场噩梦。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
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更
多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
丢弃了尊严。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爱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像没有感
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彷彿已经失去了
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的肉棒,仍然浅尝到辄止,
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
动着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
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肉棒,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
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
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彷彿要将他手指夹断
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淫水氾滥肉洞里的肉棒转了
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第一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彷彿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出来的
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
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肉棒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说,
「给……给我……」

  「你说什么?」男人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鸡巴!」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鸡巴……快啊……」女警察涨红着
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
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肉棒
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鸡巴……」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
真的很想要大鸡巴,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鸡巴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肉棒藉着力向里
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
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阴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
荒的肉棒上。

  但肉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爱液。
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
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
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
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
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
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彷彿风筝一样
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
会。

  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
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
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
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早已经成为过去,但节
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肉棒就是指挥棒,
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像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
肉棒怒张着,好像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
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么事,彷彿事不关己。她
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
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肉棒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像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徵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
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肉洞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
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
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那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肉
棒,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
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
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
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
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
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
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像你老妈那么肥那么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像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
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
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噗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
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肉洞里的
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
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着。她就像一艘惊涛骇浪
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像就在那
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
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自
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
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SCENE6 OVER]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
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
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
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
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
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
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么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呢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乳
房,肉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
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
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肉棒则继续抽插
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
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
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像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
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像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
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
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阴道里从
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过,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
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
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
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彷彿已经布满肌肤
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
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更
多的人,要不是怕影响了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
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么救
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彷彿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么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
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
爽!哇,这奶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
雪白乳房,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
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
「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
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
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
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有人知道他们中
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手淫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么一
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
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
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更多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
高昂叫床声!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乳房,是
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他的杰作,有了更多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
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
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么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
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
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淫贱!」钟祥哈哈大笑,
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
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
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
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
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
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的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
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
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
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么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
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
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
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
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
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
眼神,那一双双多么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
出来的裸体,被强奸着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
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么会这样冷漠?怎么有人的嘴角,还能露
着可怕的笑意?怎么所有的眼光,都是这么色迷迷的?

  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在
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像已经被
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
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
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
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个王八
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
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
醒了。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
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
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
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
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挺
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在颤抖
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
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
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
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爱你……我爱
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
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
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
会!」

     ***    ***    ***    ***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上和心灵
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
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
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而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
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么多人
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出那么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
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么呢?他只有无尽的
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么事情刚刚相反,
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么也干
不了。还谈什么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
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么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么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
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
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而且,我能够忍
的……」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

  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
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
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
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
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
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
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
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
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
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
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
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于是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
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
哭留下空间。


             [SCENE 7]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
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
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关键时刻突然发
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
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彷彿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
溃的神经。

  她彷彿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
着。

  她彷彿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
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
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
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
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之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
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
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阴道
的美丽少妇,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
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么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
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
淋的肉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

  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让那涓涓不
断的淫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
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
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
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
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
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 WILL NEVER OVER]

             (THE END)

***********************************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
年的徵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
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
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于突然间的一个念
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
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精
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阴道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
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
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
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于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
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徵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侦、探、小、说……
(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过
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里只有你那篇大奶子
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
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
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二流的侦探小
说……」

  rking(怒):「什么?你这家伙真是气死我了!不要跟我说你一开始
就猜到了凶手……」

  秦守(笑):「也不是一开始啦,不过,当看到钟祥努力为钟松作不在场证
明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到他啦。哈哈,理由正如你后来自己说的,这是简单的
逆向思维,侦探小说中罪犯为自己开脱的老桥段啦……」

  rking(更怒):「靠!我还以为是我老兄独创的手法,居然有人已经
抢先剽窃了我的创意……」

  秦守(失笑):「到奸杀钟文贞那场戏时,我就已经完全肯定了。因为整篇
当中,能列入怀疑对象的只有两个姓钟的而已,钟文贞怀疑的是钟松。而如果钟
松真是凶手的话,她不应该有那种不可置信的惊骇。」

  rking(不服):「这篇东西还是写得太快太粗。原本想安排在案件的
进行中,尽量利用各种支线来扰乱警方(和读者)的视线,让凶手是谁这个疑问
不要太快暴露。其实文中象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文贞的男友苏锐、钟肃公司
的董事傅海和他儿子、乔国杰等,都也已经设计了一些剧情,让人感到他们很有
杀人的可能性。」

  秦守(点头):「没错,其他几个男性戏份太少,这是致命伤。不过若真像
你原计划的这样写,我敢说,要给这么多角色以足够的戏份来混淆读者视线,你
起码要多写一倍的字数。」

  rking(勃然大怒):「哼,我老兄一万个不信!马上写给你看……」

  秦守(哈哈大笑):「好啊,不过提醒一句,到时候你会发现,这些安排除
了使自己头大之外,其实根本起不到烟雾弹的作用。一句话,咱们毕竟不是专业
侦探小说家……」

  rking(争辩):「死老秦,你懂什么叫侦探小说么?那你说说该怎么
写?」

  秦守(不甘示弱):「怎么不懂?想要写出一篇合格的侦探小说,首先应该
要……」

  召集人和其他所有人(忍无可忍的打断、怒骂起来,臭鸡蛋纷纷掷上台):
「喂喂,清醒一下!这里是恶魔岛情色论坛,两位要讨论侦探小说,麻烦滚到侦
探论坛去……」

  秦守(左躲右闪、灰头土脸):「ok,ok,知道了。」

  rking(土脸灰头、右闪左躲):「好好,不谈侦探了,还是说说这次
的写作心得吧。诸位也许注意到,本篇我采取了一种特殊写法(用SCENE、
DIALOG的方式)。呵呵,这是提笔时骤然的灵感,似乎还没有过类似的写
法吧(如果有,请恕我孤陋寡闻)。」

  发三儿(一本正经):「怎么没有啊?这种写法多了去……」

  rking(愕然):「哪一篇还有?」

  发三儿(奸笑):「如果你把目光往回看十来行的话,就会发现,刚才我们
进行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而对话一向是召集人处理的……」

  rking(扑通跌倒,又爬起):「我说怎么感觉不大对劲呢,晕……」

  发三儿:「当然喽,总的来说这种写法还是蛮有趣的,不过最后两章似乎有
故意凑数之嫌?」

  rking:「没有啦,也许大家觉得DIALOG20太刻意?但总得安
排罪犯交待一下犯案过程吧,虽然勉强一了点,也只能如此安排了。电影和电视
中,罪犯要伏法之前,不是总是长篇累牍地说起自己的作案经过吗?反正大家都
用得老土了,也不防再老土一次啦……」

  召集人(极度不耐,吼):「干!谁关心这个了?我们关心的是肉戏!你们
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谈谈情色啊?」

  rking:「汗!这一篇的肉戏不是很多,主要都集中在结尾的一场重头
戏……」

  yse99:「嗯,肉戏本身的确无法跟女警传说的前几篇相比,但是呢,
rking兄的功力毕竟不俗,简单的春药、肛奸桥段,在你的笔下写来就是感
觉特别爽啊,我很喜欢。」

  rking:「多谢多谢,我老兄总算没有白忙一场。嗯,还要说什么呢?
作者现在最想看到的,是读者对悬疑案件的观感,阁下什么时候才认为钟祥是凶
手呢?不会等到他暴露时吧?那样作者未免太有成就感了。还有,这次写了条爱
情的支线,效果如何,也很希望看到反馈。」

  召集人(白眼):「你还是到侦探论坛和言情论坛去看吧!下面我们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第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24 20:0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米达马雅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前言)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咬你的小耳朵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咬你的小指头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别咬我

  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80年代以前,许
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
姑婆的故事。
  

                (1)

  每个故事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做开头,这篇也不例外。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
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
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肉体,到城里
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
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
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
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
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
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

  「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
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
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
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
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
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
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
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
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
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
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
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
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
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
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
满柔软的奶子。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一个「又来了,我就知
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
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么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
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
水缸。嗯……不要弄那里……」

  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
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双乳和
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
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阴毛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阴唇淫秽的
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屁眼口
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

  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
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乳房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乳头,便张口
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乳头,另外一颗柔软的奶子在弟弟的小
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情欲,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
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
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一样,像现在这样
阿?」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
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
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阴户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
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
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地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的话……我……就给他点
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了……姐姐则睡在另一
边。」

  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
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
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湿
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
声音吵醒……啊啊……」妈妈被哥哥的鸡巴入侵后,肉壁被火热鸡巴撑的饱满,
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
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
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
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
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鸡巴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肉体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
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鸡巴抽插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
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淫靡。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妈了……啊……啊……好
孩子,你也过来……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
我了)……」

  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龟头含
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
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双手握上
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乳房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
白嫩的奶子,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乳头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
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鸡巴操的是淫水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
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鸡巴,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
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只见哥哥鸡巴不断的进出母亲的阴道,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淫水从被哥哥
的抽插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
啊啊……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
的鸡巴,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
兴的达到了高潮。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高潮时那骚穴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
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
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高潮,妈妈还处在高潮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
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鸡巴插入,那饱满
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浪叫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天啊……爽死我了,好孩子……
嗯啊……妈……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

  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鸡巴猛烈的攻
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淫水「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阴户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
雪白双乳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乳房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
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因高潮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顶到……妈妈花心……啊……好……
好爽……啊……啊啊啊……」

  妈妈被弟弟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浪叫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
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交合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妈妈的仰首浪吟
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高潮多少次,弟弟仍是勇猛的挺着那粗长的鸡巴,
不断的干着妈妈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妈妈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
不由得求饶起来。

  「喔啊……啊啊……好孩子……乖孩子……啊……妈妈……不行了……让妈
妈休息……啊啊……再下去妈妈那里会坏掉的……啊啊……」刚说完,肉穴一阵
痉挛,身子不住颤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弟弟虽是不舍,但却乖巧的听妈妈的话将鸡巴退出,只见弟弟嘟着小嘴苦丧
着脸,挺着与他身子不符比例的粗长鸡巴,妈妈看了不由的好笑,心中暗想:「
这孩子年纪还小,却有无比粗大的巨物,还好他并不像他哥一样急色,要不然还
真不知有谁受的了!」

  但终究心疼儿子,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双乳,包住弟弟的鸡巴,一边上下
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粗黑硕大的龟头。

  虽然包夹的双乳没有肉穴来的紧,但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妈妈那
灵巧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仍是快活的笑脸颜开,许久后,终于
在母亲那悉心温柔的乳交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精液强力的喷在妈
妈的柔软的乳房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妈妈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
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着自己的龟头。

  此时三人全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两名孩子一前一后的抱着母亲,满足的神情
溢于言表,也乖巧的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美妇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正常上班时间有两个多小时,摸了摸被
干的红肿的下体,心中不由苦笑,但只有强打起精神,起身沐浴整理衣裳,在连
走前交代两兄弟别乱开门,之后便匆忙的去进城工作。


                (2)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晚上有露水凝结,进城的路走起来仍是有些湿冷,妈妈
一边搓揉着双臂一边加快了脚步,心想今天这么晚到,虽说自己是那里的红牌,
但肯定还是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条路对妈妈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走了十多年的路了,哪里有石子岔路
都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么,今天走起来却特别不安,况且总感觉后头有什么东
西跟着,警觉的回头一瞧,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当她心情略松,正
要继续赶路时,却瞥见一旁的树丛里闪烁着一对妖异的光芒,妈妈吓了一跳,脚
步随着心中的不安及紧张而越赶越快。

  可是不管妈妈怎么的赶路绕道,尽管没有回头看,但不时感觉到那股光芒一
直跟在背后,她拚命的赶路,为的是赶紧到靠近城附近的一处城隍庙,在那里有
拉车夫,或许那诡异不舒服的感觉便会消失。

  眼见好不容易接近了城隍庙,背后那股令人毛然的感觉也跟着不见,但妈妈
并不敢稍做停留,赶紧来到城隍庙,坐上其中一辆人力车,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娇
喘着吩咐:「车夫,带我到城里的大乐门酒店,快!」

  只见坐在一旁的车夫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沙哑且低沉的说到:「是的,夫
人。」

  妈妈眼见车子往城中方向走去车子后,心有余悸的不时的回头望去,对于方
才那诡异的光芒仍感到十分不安,彷彿并未甩脱,分神的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拉车
的车夫渐渐的改变路径,往回头路上的树丛拉去。

  当妈妈回过神来发现沿路的场景与入城方向相反,正想出声质问,可车夫此
时却加快了脚步,离城市是越来越远。

  「车夫!车夫!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请你赶紧往回走,我赶时间。」妈
妈忍受着颠簸的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车夫的肩头。

  当那车夫一回头,妈妈吓慌了,那眼神便是方才诡异的光芒,这下子妈妈吓
得顾不得车子正在行进中,仓皇的跳下车,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城的方向跑去,口
中一边呼喊着救命。

  只是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晚里,呼喊求救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加上道路颠
簸不平,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便被那车夫给追上。

  妈妈不断的挣扎,可那车夫的力量却出奇的强大,毛茸茸的大手紧紧的将妈
妈压制在路旁,「刷!」一声粗暴撕碎妈妈的衣裳,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
及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羞涩的映入了车夫的眼帘,那车夫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
啮,弄得妈妈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凄烈的哀嚎着。

  那车夫并不因妈妈的哀嚎而停止淫行,迅速的将妈妈的洋裙内裤全数扯烂撕
碎,一条带着许多杂毛又狰狞的恶心鸡巴怒冲冲的在跨下抖动。

  妈妈眼见那鸡巴足足有七寸来长,并且在鸡巴上还长满了杂乱的硬毛,那污
秽的腥臭味隐隐飘来,不禁恶心的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竟要被这种恶心丑陋的
鸡巴奸淫,惊惶踢着双腿反抗着。

  只可惜力量太过弱小,那纤细的小脚一下子被抓住,高跟鞋被丢的老远,那
臭嘴竟不顾脏的吮着自己的脚掌,修长细滑的双腿猥亵的张开,恶心的龟头紧挨
着肉唇嫩穴叩关着,妈妈扭动雪臀闪躲着,可车夫双手抓牢雪臀,雄腰一挺,丑
陋腥臭的龟头突破肉唇,挺进自己干涩的阴道里。

  那长满硬毛的巨物挺进了阴道后,带给妈妈的是极剧烈的撕裂感,宛如刚破
处般痛苦,让她悲声哀嚎。

  那车夫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尽管妈妈的哀声哮嚎响彻夜空,也只摆动着
虎腰,猛力的捣着妈妈那娇嫩的阴阜,口中「唬唬」的低沉喘息。

  妈妈拳头愤恨的捶打着那丑陋粗暴的车夫,但那无力的拳头似乎只是调戏式
的挑逗着车夫,并不能撼动车夫那千军万马的攻势,心中的屈辱使她姗然落泪,
渐渐的妈妈放弃了挣扎,如死尸般摊在地上认凭身上的车夫驰骋兽欲,心中安慰
着自己现在就当被鬼压,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就当她放弃了抵抗后,说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
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
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淫水竟四溢横流,阴道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
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浪叫声。

  那鸡巴上的硬毛刮着阴道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阴道皱褶深处,
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
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
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
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
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
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
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鸡巴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
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
咬着那诱人的艳红乳尖。

  妈妈敏感的乳头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
股浓厚的欲望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
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鸡巴桶
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
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高潮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
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
晃波动的双乳,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
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
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乳房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
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
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
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鸡巴更深入更强劲的干
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胴体,
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
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乳房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
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肉体,一双青葱玉手被
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
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
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鸡巴退
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胴体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
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
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
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
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
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
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啊……干……干死我了……啊啊……」

  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
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
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
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
极的浪叫声。

  或许是多次高潮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
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
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

  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
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

  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
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
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
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
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
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
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
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
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
「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3)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
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
这么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

  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

  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
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

  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
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
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

  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
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
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
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
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
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
什么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

  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

  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
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
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乳房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
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
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
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
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
浪屄。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
的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
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她这么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
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么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
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么都没发
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调情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
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
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
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
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么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
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
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
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
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
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
令人销魂的呻吟。

  「嗯阿……喔喔……」

  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鸡巴,
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
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屄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赤裸的
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
来回转圈爱抚、轻顶着、刺激着,试探着向菊门叩关,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
两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仍是令她口中不住娇喘浪吟,不久,全身微微打颤,显然
达到了高潮,套弄浪屄的黄瓜也渐渐减缓了进出,只剩一小部分让肉唇包夹着,
菊门外的黄瓜也停止了挑弄,媚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回低喘细吟。

  蓦的,顶着两穴的黄瓜被人猛力一推,胡阿姨「嗯啊~」的一声淫荡浪吟如
乍破银瓶般,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此时两根黄瓜快速而急切的来回进出着浪屄和
菊门,淫水随着呻吟声和黄瓜的进出,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哥哥忍不住的冲进门,用双手控制两条黄瓜桶弄着,胡阿姨似乎也知
道此时身后来人是谁,呻吟声也不再像先前般隐忍,淫荡的、妖媚的将身体的快
感藉由呻吟声舒发出来。

  「嗯喔……你这孩子,偷看……啊……不打紧……还……啊……还进来欺弄
阿姨……啊啊……」

  哥哥淫贱的笑着,手中动作不停,谑笑道:「我这可是在帮阿姨的忙阿,怎
么样,舒不舒服……」

  胡阿姨并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嗯嗯啊啊」的浪叫呻吟着。

  哥哥手上不断的加速着黄瓜的抽插,胡阿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短促急切,双
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快感,扭摆着丰臀闪躲着,可却增加了里头的搅弄,内
壁被刮的酥爽无比,越发令人激情昂烈,四肢发软的趴倒在地上,娇媚的虚弱喘
息着,此时哥哥抽出浪屄的黄瓜,插入了那怒挺的鸡巴,边干着肉屄,边用黄瓜
抽干着胡阿姨的菊门。

  火热的鸡巴在浪屄里来回干着,再加上那粗操的黄瓜插着自己的菊门,两穴
被塞的胀满却又十分酥爽,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浪吟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胡
阿姨不顾吵醒房内弟弟的可能,放浪形骸的嘶吟浪喊。

  「喔喔……好爽……啊啊……爽死我了……啊啊……」

  随着胡阿姨的高潮,哥哥也将阳精喷进了胡阿姨的浪屄里,高潮后的胡阿姨
全身松软的趴在地板上喘息着,等缓过气后,转头媚笑说:「你这色鬼,竟然干
了阿姨,还将射进去里面。」

  哥哥面露淫邪的笑容,调戏的说:「阿姨不也挺享受?」

  说着,手指伸进胡阿姨的浪屄里头抠了抠,再将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手指在
胡阿姨的面前示威。

  胡阿姨看哥哥猥亵的对自己调戏,不理睬的将头撇过一旁,随即媚眼横视着
哥哥,这看似发嗔实为诱惑的神情令哥哥欲火重燃。

  双手将胡阿姨一把拉过,大嘴一边吻上胡阿姨的性感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挑
弄着,双手不停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上了胡阿姨那丰满的大奶,重
搓轻揉的爱抚起来。

  胡阿姨没有任何不悦,激情的探出灵舌与哥哥两舌交错的痴缠起来,那性感
的双手更是主动的在哥哥刚射精的鸡巴爱抚逡回,而那对丰腴柔软的大腿,销魂
的与哥哥双腿交叠,在哥哥大腿内侧不住的磨蹭着。

  双舌分开后,胡阿姨纤手轻柔的将哥哥推倒在地,缓缓的从脸颈往下吻,轻
吸着那男性雄厚胸膛上那对干扁的乳头,舔弄着那没清洗而污秽的肚脐,再缓缓
的往下吻,先将那残留余精的鸡巴吸吮了一会儿,继续向那会阴屁眼舔去,像是
在帮他洗澡般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大腿,杂毛丛生的小腿,一一的往下舔吻,
最后连带着脚臭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像在品尝的人间美味般,从脚踝到脚指头,
由小拇指舔到大拇指,右脚舔到左脚,而后在缓缓的往上舔吻。

  将哥哥全身上下舔吻过一便后,淫媚的望着鸡巴,悉心的吮舔套弄,在胡阿
姨的高超技巧下,哥哥很快的又勃起,胡阿姨起身跪立在哥哥上头,玉手轻握勃
起的鸡巴,缓缓向下沉坐,只见鸡巴撑开了阿姨的肥浪的肉瓣缓缓没入体内,直
至根底,阴道内再次传来鸡巴进入的充实感,那快感令她满足的娇喘细吟。

  「喔……嗯嗯……」胡阿姨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
淫水顺着肉棒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而哥哥哪曾遇过此等阵仗,兴奋的享受着
看着这位阿姨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着乳浪,
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在胡阿姨淫荡的扭动下,那湿滑紧窒的浪屄不断的吸吮着肉棒,给哥哥感受
到的快感比干妈妈时还要来的更为强烈,要不了多久,便感到想要射精前兆,不
由得主动的挺起腰,加快的在那紧窒的浪屄里抽送,十来下后,便喷出了一股股
的阳精。

  喷发后的鸡巴却并未如往常般软下,而是仍然硬挺的昂首站立着,胡阿姨仍
是不断扭摆臀部,浪屄紧夹那青春火热的鸡巴,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着,
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哥哥并没对下体不寻常的现象感到怀疑,还庆幸自己此刻的异常勇猛,起身
抱住美少妇,一头埋进那丰满的玉乳,挺着腰不停的卖力抽送,美少妇双手也环
住哥哥项颈,顺着肉棒的抽送,迎合着扭着肥臀,恣意享受着哥哥的奸淫性戏。

  「嗯啊……好利害……啊啊……好爽……啊啊啊……太美了……啊……要泄
了……啊啊啊……」

  那令人销魂的浪荡淫语不断的从胡阿姨口中传出,下体那紧膣的浪屄肉壁剧
烈的包紧吸吮哥哥那火热敏感的龟头,给予哥哥十足的感官刺激,他再度将这阿
姨放躺在地板上,一边含吮着那柔软的大奶,一边加重力道的挺刺抽送着,胡阿
姨在哥哥的猛力抽送下,浪吟娇喘声不绝于耳,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箍住哥哥的腰
部,尽兴享受他的奸淫,淫浪的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就这样,在胡阿姨那无止尽的欲望下,两人从地上干到桌上,从老汉推车跟
到观音坐莲,哥哥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尽管腰眼酸麻不已,但肉棒却出奇的没有
任何软化现象,哥哥也曾有过怀疑的念头,但在胡阿姨那那淫媚的浪语娇吟助兴
下,那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胡阿姨又再以骑乘式的姿势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
手性感抚媚的拨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此时哥哥也又感到将又再一次的射精,于
是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臀向上猛干,猛烈的动作让两人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

  淫荡的撞击声,胡阿姨似乎也要达到了高潮,口中不断的浪叫。

  「嗯啊啊……阿姨……啊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吼~~」

  突来莫名的一吼,响彻了夜空,突然间,阿姨那美妙的肉体开始起了变化,
那原本细滑的肌肤长出了毛,而丰腴的肥臀冒出了一条尾巴,那原本在自己身上
的骚艳阿姨,转眼间变成了一头猛虎。

  「哎呀,不小心爽过了头,露出马脚了。」声音仍是胡阿姨那娇媚的声音,
但却是从老虎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哥哥惊恐的想转头逃跑,可是身子却被这头母老虎压住,令他最害怕的
是,他感到自己的鸡巴仍未停止射精,还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此时的他感觉到,
平常几秒钟的事情到现在却好像好几个小时般的长久。

  这头猛虎那妖异的眼神令哥哥发颤,只听这头猛虎仍是用阿姨那娇媚的声音
说:「好孩子,你是阿姨遇过的小孩中最勇猛的一个,阿姨今天真的很高兴,说
真的,还真不舍的吃了你……但是阿姨肚子饿了,所以,非吃了你不可!」

  本来哥哥听到前半段话,感觉到似乎有所转机,可听到了后面,整个脸色已
变的十分苍白,惊恐的说:「虎……虎姑……」

  话没说完,虎姑婆已经咬上自己的脖子,他感到那利牙刺进了自己咽喉,尽
管有多大的痛处,此时也说不出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知道那是他自
己的鲜血,眼前景色越来越黑,但似乎依稀可见虎姑婆仍紧咬着自己的咽喉,弟
弟那惊恐的脸孔,呆站在厨房门口。

  弟弟!那平常疼爱的弟弟此时竟然站在门口,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此时哥
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原本垂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虎姑婆,示意着弟弟赶紧逃跑。

  年纪较小的弟弟似乎从惊恐中回神,慌张的转头往外头奔去,乒乒乓乓的跌
撞声及冲出门时那沉重的开门声,引起了虎姑婆的注意,她松开了咬住咽喉的大
口,转头看着小儿子仓惶奔出。

  她并没有立即的追上去,只是露出了个阴险冷漠的笑容,随即回头吃着剩最
后一口气的哥哥,她狠狠的将那咽喉撕裂,一边看着大儿子断气前那痉挛抽蓄,
一边一根根「格崩格崩」的啃食着大儿子的手指,啃食完大儿子的四肢后,虎姑
婆用那兽舌舔了舔死去的大儿子那残留阳精的肉棒后,一口咬掉那今晚带给她欢
娱的『玩物』,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是饿了,还真不舍的吃了你,阿姨
会永远记住你的。」

  说完,转过身毫不恋栈去追逐那向外逃去的小儿子。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25 14:33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24 20: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虎姑婆 米达马雅



                (4)

  伏魔少女杏眸扫视着四周,眼见一旁被老虎精啃啮重伤的美妇人,临终前悲
凄的哀求自己,少女还来不及回答,便以断气,眼看到一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逝去
而无法抢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

  在回头看那伏诛的老虎精,想到他临死前还那淫秽的阳精还喷在自己的俏脸
上,少女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手上的桃木剑尖因羞怒而微微颤抖,正想对老虎
精的尸体鞭尸泄愤时,少女感到身体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似乎有股气被憋住了,身体也渐渐感到
躁热,从腹部开始,慢慢扩张蔓延,身体的触觉感觉越来越敏感,夏夜的风吹着
,刮在她那俏丽秀气的脸庞上,令她有股说不出的舒畅,可那异样的感觉却没有
稍减,自己身体各处感到很热、很痒,少女渐渐的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
渐渐的站不住脚,双腿发软,最后靠着树干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源头正是她自己那隐密的私处,
少女感觉到她那似乎有许多虫子在爬着,钻着,难受的感觉令她想用手去碰它,
少女害羞的将那玉手纤指往那私密处探去,这不碰还好,一碰下去,少女感到体
内有股欲望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
衣物,想让人拥抱,那轻触到自己私密幽处的玉指,不仅只是想抚着那粉嫩的蜜
瓣,更想伸进那幽道痛快的来回穿刺。

  少女对她这样淫秽的念头感到诧异,心中正想压抑下来时,双手竟是不自控
的动作起来,穿在少女身上的道袍衣物一件件的少去,少女对此行径感到惊恐,
理志上不断的抵抗,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
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强烈的羞耻感
令她急的快哭出来。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迷蒙,玉腿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
从蜜瓣中流出,沿着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
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
少女感到嘴巴十分的干涩,香舌饥渴样的舔了舔她那红绛朱唇,此时若被旁人发
觉,决计猜不出此时看似放浪闷骚的美人,平时实是降妖除魔、道貌凛然的伏魔
女道士。

  理智不断被欲火冲击着,在夏风的薰吹下,并没有吹醒自己的神志,反到助
长了火势,她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方才老虎精伏诛前那诡异妖邪的笑容,心中猛
然一震,心想肯定是方才那老虎精的阳精作祟,于是她想收摄心神,设法运功将
淫毒排出体外。

  只是方才淫毒尚未走遍全身时,没有即时作出反应,到了现在少女方才开始
运功,却反助长了淫毒在体内的运行速度更为加快。

  渐渐的,淫心欲火将她的理智一片片、一层层的击垮拨离,凉爽的夏风和摄
心功法再也无法抵挡老虎精那带着淫毒的阳精侵蚀,短促的娇喘声,来回磨蹭的
玉腿,伏魔少女此时已然渐渐淹没在淫海欲波中。

  「嗯啊啊~~」伏魔少女发出一声娇吟,那玉手终是探进了自己那未经人道
的蜜穴嫩蕊中,浅浅的抽送着,那种无比的感觉令她欢娱的哼出声来,另一只手
也抚上自己那白如雪、棉如絮、滑如玉般的娇乳,一边抚摸一边用两只手指头轻
捏着那俏嫩的粉红突起。

  「嗯啊……嗯嗯……」

  少女不断的娇喘细吟着,那无比的美妙滋味随着手指的轻佻慢送,一波接着
一波,一浪高着一浪,令她又怕又爱,不知这种快感会将自己推向何处,可又舍
不得停手。

  正当少女感觉那莫名的快感似乎要将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境界时,突然树丛
外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

  少女听到有人靠近,第一个念头的并不是有另一个老虎精,而是对自己此刻
的行径感到羞赧,声音虽从树丛外传来,可道德强烈的她对此淫秽的行径感到羞
耻,少女想赶紧停止,可那快感的美妙却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持续着动作,肉体
的快感加上心理那羞耻的刺激,反倒令她「嗯啊啊~~」的一声浪吟,青春的娇
驱剧震,少女感受到了高潮。

  此时的她却没有时间静静回味,少女听见声音越来越近,虽未必会跑进这来
,但全身几近赤裸的她此刻要是被别人看到,以后哪还见的了人,于是少女赶紧
时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的穿着后便要向外跑去救人降妖。

  树丛中小虫甚多,加上许多杂草芒刺,弄得少女十分的不舒服,杂草侵扰刺
激她那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又带着搔痒,令她行动变得迟缓,当她快出树丛时,
呼救声却已嘎然而止,少女担心又再出事,于是从道袍里拿出一张符咒往天空一
丢,一边结着手印一边念着咒语,要像先前般招出神龙伏妖。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神龙如先前般从天空中出现,可却没有环顾四周歼除妖孽,而是往自己身前
直扑而下,金光一闪,转眼间,神龙以化身为一位精壮的俊男,粗壮的大手搂住
少女的细腰,少女只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鼻而来。

  少女对神龙此等突来的莫名举动感到不解,羞怕的闪躲着,双手不住阻挡着
神龙的侵犯,只听此时神龙附耳轻声道:「你的道行法力会影响我的能力,此时
你身受老虎精淫精之毒,若未解除,时日一长,我恐亦会受影响,因此在除妖之
前,我得先替你解毒。」

  那话语在少女的耳边响着,只觉神龙的气息在自己敏感耳垂边不断的吐着,
弄得是又痒又酥麻,虽是瞭解了神龙的用意,但少女仍是不解神龙的举动,她仰
起俏颜,疑惑的问:「那为什么……」

  瞧着眼前的俊男,虽知是神龙所化,伏魔少女仍是怯滴滴的羞红了脸,双手
护着那仅存的亵衣。

  神龙看到少女那仍是迟疑的眼神,不禁「哧」的一笑说道:「姑娘阿,你道
是我九天神龙动了凡心急于何你欢好吗?天上谁不知我堂堂北海玉蛟龙可是条雌
龙,我这是非不得已啊,淫毒是无法以功力逼出的,非得需要男子阳精不可。」

  少女心中也明瞭此毒只有这种办法可解,只是心中不禁质疑:「你不是条雌
龙,就算化为男相,难道就能解吗?」

  可淫毒并未因先前的自慰而有所消退,此时身子又再度因淫毒的影响而感燥
热,私处那强烈的搔痒感令她全身发软,此时神龙的体温不断的隔着亵衣传到少
女身上,受淫毒所染的少女在此作用下,不久便显得意乱情迷,眼神迷蒙,眼见
神龙所化的男相颇为俊俏,便含羞的默默接受,任凭自己那朱唇被神龙所化身成
的男子吻上,献出自己少女的宝贵初吻。

  神龙伸出舌头敲开了少女的贝齿,尽情的品尝少女那柔软灵活的香舌,吮饮
她口中的津液,少女身上那仅存的亵衣被解开而落在地上,那动人的娇驱赤裸在
夜空下,神龙轻柔的爱抚着少女的青春肉体,一手握上那棉嫩玉乳,深情纯熟的
爱抚搓揉着,令一手则在少女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并不时的轻抚过那蜜径幽处。

  少女因为体内淫毒的关系,本就已春情焕发,股间的蜜液早就汩汩流出,顺
着大腿滴落在草地上,在加上神龙温柔的的前戏,更是让少女徜徉在情欲的波涛
中,只见少女短促的娇喘着,呻吟声若有似无、时强时弱,身子随着神龙的爱抚
配合的扭动着。

  少女春情焕发的动人俏模样,就算是雌龙也不今动了色心大动,挺着身下化
出的龙根,缓缓来到少女的蜜径前,顶在那粉嫩的蜜瓣前,轻顶细磨着,准备挺
进那未经人道的处子嫩穴。

  「嗯嗯啊……嗯嗯……」

  少女似乎丁点也不在意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令她神迷的男子气息,椒乳上
那男人的手掌,甚至是顶在自己穴前的男根,那感觉竟是如此舒服,她没有半点
害怕,反而还有渴望。

  眼见少女此等模样,神龙便再不犹豫,挺腰一送,龙根没入了少女的处子幽
径。

  「嗯啊!啊啊……嗯啊啊……」少女由于淫毒的影响,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
痛处,只是眉头微皱,,神龙见此情形,也没有太猛力的抽插,而是缓缓的,轻
柔的挺着腰温柔的抽送。

  在神龙那温柔体贴的抽送下,少女很快的便感受到那男女间的妙事,她呻吟
着、浪叫着,想藉由声音来表达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快感,这感觉比自渎时得到的
更为强烈,也更为美妙,自己那柔嫩窄紧的阴道壁紧紧的贴着神龙的男根,火热
的龙根在每一次的进出,带来那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感到说不出的美
妙,琼汁蜜液随着龙根的进出,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在那闪亮的蜜液上,还带
着几许处女血丝。

  此时少女没有召唤神龙时的英姿,没有伏魔时的杀气,也没有平常那活泼可
爱的少女模样,她渴望、她贪婪、受淫毒影响的她,那动人的青春胴体不断的迎
合着神龙的抽送而扭着细腰,双腿淫荡的随着神龙的虎腰抽送,像蝴蝶翅膀般上
下拍动着,胸前那白雪棉嫩的玉乳,在神龙的挺送下,如两只白兔一蹦一蹦的跳
着,口中随着龙根的一进一出,呻吟浪叫声也随之高低起伏,细喘浪吟的缭绕在
这寂静的夜空中,神龙此时也逐渐的放开了动作,抽插的力道,速度都逐渐的增
加。

  随着神龙的一抽一送,左插右桶,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的将少
女推向高潮,此时的少女已经不顾所有矜持,呻吟浪叫声越呼越响,那如泣如诉
诱人浪吟,激发了神龙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挺着龙根猛力的穿刺着少女,抽插
着那蜜穴。

  「啊啊……好深……啊啊……神龙……我……啊……好奇怪……啊啊……」

  急速猛烈的抽送,带给了少女窒息般的快感,使她无可自拔的高声浪叫,沉
浸在欲海波涛的美妙滋味而无法自拔。

  发情的少女如八爪章鱼般紧紧抱着神龙,勇猛的神龙挺着龙根不断猛烈突刺
抽插着少女那娇美的嫩穴。

  刚开苞的少女何曾尝过此等滋味,快感不断冲击着脑海,不停的将她推向情
欲的高潮,加之淫毒催化,少女登时胡言乱语的浪语淫叫。

  「啊啊……好神龙……啊啊……亲哥哥……啊啊……亲姐姐……我……啊啊
啊……要尿了……啊啊……」

  过没多久,少女攀上了高潮,娇驱胴体剧烈颤抖,那嫩穴内壁不住收缩。

  神龙见少女达到了高潮,龙根抽送的速度也缓慢了下来,少女的浪语淫声也
不似先前般疯狂,而转为那娇喘的媚息声。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

  神龙看着少女那娇柔的媚态,加上那嫩穴紧膣的吸吮,抽送几下后,精关一
松,股股浓稠的龙精喷发而出,浇进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体内子宫壁受到火热的龙精,青春胴体剧震得弓了起来,瘫软的躺在地
上脱力的喘息着。

  事后神龙为她贴心除去身旁的杂草,再将道袍铺在少女身上,让少女稍做歇
息。

  高潮后的她体内虽感淫毒似乎退除,少女仍是对于雌化男相是否有其效力感
到怀疑,正开口问:「这淫毒……」

  神龙心知少女心中的疑惑,摊了摊手吐舌说道:「应该是解了,其实……我
也不是很清楚这样有没有效。」说着赶紧化回龙身,凌飞而去,临走前抛下了话
说:「你先稍作休息,外头的事我来处理吧。」


                (5)

  弟弟一直不停的奔跑,尽管跑的狼狈,尽管全身多处跌伤,他仍是奋力的向
城市的方向跑去,后面传来虎姑婆用那娇滴滴的声音恐吓着:「别跑,你这小子
跑不掉的,乖乖的让我吃了你,死前我会让你舒服的爽死,就像你哥那样,你不
会有多少痛处的。」

  弟弟哪赶停下脚步,他恨不得此刻有四只脚可以让自己跑的更快些,只见虎
姑婆的距离越追越近,正当要被追上时,他看见了不远的前方路旁,有一辆人力
车,心想那附近应该有人,也顾不得那人是否有能力帮忙,赶紧扯开喉咙高声呼
救:「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

  当那弟弟跑到车旁时,本以为可以得救的,只是,那辆车根本就不可能会有
人,因为那是他妈妈所做的那辆人力车阿。弟弟从车子上闻到与妈妈一样味道的
香水味,他并没有得救的感觉,而是心中一忡,一种不安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

  此时虎姑婆已经追上,化为那娇媚淫荡的女身,她嘿嘿淫笑说:「小子,这
下可让我追到了吧,我可要……」

  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弟弟像是慌张的在找寻什么似的,边跑边搜寻着
地上、路旁,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虎姑婆心想此刻的他已经跑不出自己手掌心,有恃无恐的看着他,看他停了
下来后,才跟上前去。

  此时只见弟弟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目光涣散的看着附近那散碎的衣物,虎
姑婆当然不知这些都是他母亲出门时所穿,心中虽不免疑惑,但色欲所驱,便不
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倒弟弟,双手「刷」的一声,脱下了弟弟的裤子,那一阵臭栗
的腥味散了开来,虎姑婆此时露出了淫笑。

  尽管虎姑婆猜想会有一阵挣扎,但弟弟却像让失求生意志般,自暴自弃的任
由虎姑婆脱去,两眼呆滞的看着夜空。

  「好小子,你不仅宝贝比你哥大,就连阳精味可比你哥浓多了。」说完,那
危险而性感的血口红唇将那粗长的鸡巴整根含入。

  弟弟手中兀自拿着那高跟鞋,看着那撕咬吞食哥哥的血口,此时心中没有方
才的愤恨和害怕,悲伤凄冷的看着虎姑婆的吸吮,虎姑婆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敏
感的龟头,轻轻的挑弄马眼,在含着整个龟头用牙齿轻咬着冠状沟,修长的手指
温柔的抚弄着睾丸,那高超的技巧让鸡巴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

  虎姑婆在口内感到鸡巴急速的膨胀勃起,那雄伟的程度在她老公死后再也未
曾见过,心中不由得狂喜雀跃,双手扶握起胸前大奶紧包住弟弟的大鸡巴上下套
弄,嘴上卖力的吸吮着那如儿臂般粗大的龟头。

  弟弟虽有天赋异禀的鸡巴,此刻他的心却是冷的,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也知
道那零散的衣服碎片和手中高跟鞋所代表的意思,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妈妈现在是
平平安安的在上班,在他心中已经认定,是眼前的虎姑婆吃了他妈妈。

  虎姑婆确是淫道的个中老手,那柔嫩的双奶包夹和那媚舌舔弄着龟头马眼,
高超的技术远远胜于母亲,过没多久,一股浓浓的精液喷进了虎姑婆嘴里。

  弟弟经过射精时的高潮后,心中燃起无限悲凄,想到妈妈和哥哥都死在眼前
这妖精的嘴中,自己不仅无法报仇,还无能的在虎姑婆口乳并用的刺激下射出了
阳精,他自责哀怨喃喃的叫着:「妈妈……哥哥……」

  虎姑婆意犹未尽的一边吮着弟弟的鸡巴,一边顺口说道:「那只鞋是你妈妈
的喔,不用找了拉……呜……我看就知道她被我儿子吃了……呜嗯……等我爽够
了……呜……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粗长鸡巴在虎姑婆淫荡的灵舌挑逗下,
不由理智控制的再次翘了起来,对于弟弟那迅速的恢复力,虎姑婆淫悦的神色显
在脸上。

  弟弟虽然知道妈妈可能被吃了,但虎姑婆口中证实的话仍重重的轰炸了弟弟
的脑袋,妈妈被另一只老虎精吃了,这世上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万分悲
痛,此时他感到胸口好像有股力量快要爆发出来,那股力量竟冲向脑袋,让他一
阵晕旋,倒了下去。

  虎姑婆见弟弟虽似晕了过去,但那粗大的鸡巴仍然擎天挺立,心下也不在意
的继续享受着那鸡巴的美味。

  弟弟突然「哇~」的一声坐起,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抱住虎姑婆的头,把虎
姑婆的嘴当女人阴户般挺腰摆臀的抽送起来。

  虎姑婆被这突来的主动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反应那粗大的鸡巴便塞
进自己嘴里,她只觉得嘴中勃起的鸡巴又膨胀了几分,在弟弟的抽动下,发硬的
粗长鸡巴深入了自己的喉咙,尽管她是妖怪也感吃不消,干呕出声。

  不过随着几次的深入后,虎姑婆似乎还真能适应了这深喉的动作,半主动的
随着弟弟的动作吞吐着。

  弟弟感到每一次的抽插深入,食道都紧紧的推挤阻止着,那种紧迫的快感不
亚于阴户,令他痛快地抱着虎姑婆的头部不住抽送,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不久一声低沉呻吟,鸡巴颤动,将精液喷发在虎姑婆的喉咙里,火热的阳精
喷的她淫心大起,饥渴的舔吮清洗着残留在弟弟鸡巴上的精液,而后那灵活的舌
头也在弟弟的会阴屁眼处轻舔扫弄。

  过不久,弟弟那雄伟的鸡巴便又恢复了生机,他彷彿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
的将虎姑婆推倒,扛起那双白嫩的玉腿,对准那骚水湿淋的阴阜贯入,塞满了虎
姑婆那紧膣的浪屄,挺着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来。

  「啊啊……好……好宝贝……啊啊……小子你竟然……啊……再来……啊啊
啊……」

  弟弟的鸡巴似乎又比方才胀大几分,把虎姑婆的阴道撑肿胀欲裂,随着那鸡
巴的一进一出,所带来的那酥麻快感竟强过她以往有过的经验,虎姑婆迎合着弟
弟的抽送扭动着肥臀,两片淫荡性感的双唇不住地抖动,发出那又淫秽的骚语浪
吟。

  弟弟看着啃食了哥哥的虎姑婆此时在自己跨下浪喘骚吟,心中那把无名火燃
起,使他猛力的干,下下用尽全力的插着,恨不得干穿她的浪屄,操烂她的骚淫
肉唇,扛在自己肩上双腿是那么的白嫩无暇,这也令他十分的不爽。

  「嗯啊啊……哎呀……痛……啊啊……你做什么……啊啊……痛啊啊……顶
到了……啊啊……好爽……啊啊……」

  虎姑婆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弟弟张口咬了自己的小腿,只见白嫩的小
腿上留下了鲜红的齿痕,弟弟不理虎姑婆的斥喝,复仇似的发泄着,一边啮咬虎
姑婆的玉腿,一边更加猛力的操着虎姑婆浪屄,次次的挺进那屄内的最深处,顶
在那娇嫩的子宫口。

  剧烈的快感淹没了痛楚,虎姑婆还来不及发怒又再次沉溺到高潮快感里淫声
浪叫起来,反覆几次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交杂,反到让虎姑婆体会到另一种
新鲜的快感。

  「嗯啊啊……怎么又爽……啊……又痛,好小子……啊……这宝贝太猛……
插……插到底……啊……爽……太爽了……啊啊……我……我要……啊啊……」

  虎姑婆在弟弟粗暴的干插下,如痴如醉的浪叫着达到高潮,可未射精的弟弟
并未停止抽送,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每一次又快又重的抽插都把那淫水从阴
道里带出,「噗滋噗滋」的作响。

  原本那饥渴淫荡的虎姑婆,竟在这次高潮后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弟弟的
猛烈攻击,一波波的快感迅速的将她推向另一个高峰。

  「呀啊啊……好猛……啊啊……好深……啊啊……爽死了……啊……泄……
泄了……啊啊啊……」

  第二次的高潮的虎姑婆,此时满脸潮红,媚眼如丝,此刻的弟弟不知怎地,
比往常来得勇猛,鸡巴从被插的红肿的屄里抽出,换了个姿势,将虎姑婆的肥臀
高高抬起,挺起那又粗又长的鸡巴插进那浪屄,快速的摆动腰部干起来,整根鸡
巴没入时睾丸拍打着那肥厚的骚湿肉唇,小腹撞击着虎姑婆的浑圆软嫩的肥臀,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急促,柔软的大奶随着抽插前后剧烈的摇晃。

  虎姑婆已经爽的无法思考,现在这种感觉是连死去的老公也没给予过,高潮
一波强过一波,一次快过一次,那浪屄内壁剧烈的收缩,一缩一缩的吸吮着弟弟
那粗大鸡巴,短时间内被操的攀上多次高潮。

  「啊啊啊……太会干了……啊啊……没想到……你竟然比……啊啊……比我
那……死去的汉子还强……啊啊……爽死了……啊……不行了……我……啊……
受不了……啊啊……又……又要泄了……啊啊啊……」

  淫水从浪屄里狂泄而出,泄出的淫水一下子将弟弟的鸡巴睾丸,以及虎姑婆
的肥臀喷的湿淋一片,此时需索无度的虎姑婆首次感到自己快被干到虚脱,承受
不住小儿子猛烈的抽插,一边浪叫,一边哀求的说:「啊啊……慢点……啊……
好小子……不行……啊啊……阿姨……啊啊……快……快死了……啊……慢……
啊啊啊……」

  弟弟丝毫不理会虎姑婆的求饶,反而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干的虎姑婆胡言
乱语,发狂似的淫叫,不知道操了多久,虎姑婆也不知泄了几次,胸前的大奶被
如两团扁掉的白面团压在地上,那浑圆的肥臀则是被弟弟双手抱住,做最后的冲
刺,那粗长的鸡巴筋络急剧跳动,在虎姑婆浪屄内喷出了浓稠的阳精,滚烫的浇
在那子宫深处。

  虎姑婆此刻全身瘫软如妮,身子一动也不动,虚脱的摊趴在地上,肿胀红润
的浪屄像似在喘息般一张一闭,过了一阵子后,虎姑婆翻过身来,眼眸中媚波流
转的盯着弟弟瞧,随即娇声说:「好小子,没想到你太猛了,这下……我舍不得
把你给吃了,好累……啊……不要……」


                (6)

  当神龙从树丛飞出,从空中俯瞰而下时,只见到一位勇猛的小孩正和虎姑婆
激烈的性战,那淫秽景象和浪荡的呻吟传进耳目,竟让神龙脸红了起来。

  但她旋即恢复神色,心中一方面暗责着自己道心轻易失守,一方面告诉自己
赶紧把妖给收伏后,飞回天宫才是正事,本想俯冲而下,像收拾虎妖般快速解决
虎姑婆,但又担心吓着了这位小孩,于是她「刷」的一声化成人形。

  此时的弟弟已经完全失控,激烈性战征服了食人无数的虎姑婆后,虽是射了
精,但那鸡巴却并未软下,而是怒目昂然的挺在虎姑婆的体内,做了短暂的休息
后,持续的欺压凌虐的干着瘫软的虎姑婆,令虎姑婆失去了那妖怪的邪傲,如那
被强奸的小妇人般不断的向弟弟求饶。

  「啊啊……我的……屄……啊……要被操坏……不要啊……停……停……啊
啊……」

  弟弟眼神冷漠,腰部机械式的猛干着虎姑婆的浪屄,冷冷的说:「你不是要
让我爽才吃我?现在我可还没爽够呢!不要停是吗?那是不是要再猛一点,像这
样……」说着,一次三根手指桶进了虎姑婆的屁眼使劲的抠着。

  「不要……啊啊……不吃了……不吃你了……啊……求……求求你停……停
啊……救……救命啊……」

  正当虎姑婆被操的虎泪纵横,苦苦哀求时,只见一位华衣罗裙,花容月貌的
仙女从天而降,正是化为人形的神龙,只见她素手轻挥,一条丝绸缎带笔直的飞
出,缠住了虎姑婆的身子,口中娇斥道:「虎姑婆,受死吧!」

  随着手中一紧,缎带也随之收缩紧束,将虎姑婆紧紧包住,虽是伏妖,但不
知怎么的弟弟却对这打断他纵欲的行为感到不爽,他将那怒筋暴突的大鸡巴从虎
姑婆屄内抽出,赤裸着下身便往神龙走去。

  神龙只道这位小孩要像自己道谢,娇滴滴的声音关心道:「你怎么了,不要
紧吧!」

  但见弟弟无回应的继续走近自己,神龙见那赤裸的下体,怒筋暴突的大鸡巴
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抖着,看的她脸红耳斥,全身发烫。

  只见小儿子呆滞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回问道:「你是
谁?为什么要杀她?」

  神龙正在思索着怎么回答时,小儿子口中却兀自的下结论,冷冷的说:「你
也是妖怪吧?你也要吃我?」话锋一转,疯狂的嘶吼道:「那你也得和她一样才
行!」

  平常那乖巧的弟弟已不复存在,他像发疯似的张开双手扑像神龙,神龙闪躲
不及和弟弟双双跌倒在地,下身虽有着罗裙,但却感觉到那粗大的鸡巴此时正不
偏不倚的贴在自己大腿中间,离那蜜穴不到一吋。

  「我不是妖怪,我是神龙,放开我,快放开我~~」

  弟弟完全听不入耳,双臂紧紧搂住神龙,大嘴隔着衣衫就往那娇美的水乳含
去,神龙惊呼着,双手慌张急推,想要与弟弟分开,但怎知在弟弟这年幼的身躯
底下,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令她无法挣脱。

  神龙想化为龙身滑溜而出,但令她心惊的是,此刻的她怎么样也无法化回龙
身,不仅如此,还感气海之处有股热流在那打转,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随着身
子激烈的挣扎和被身前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侵犯,那股热流越转越大,神龙感到下
体不断的燥热起来,火热的感觉不断的窜升,也令她天仙般的白嫩俏脸上透出了
几许红艳。

  神龙心中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方才并没有帮少女解除淫毒,还令淫毒分散到
自己身上,想到这,令她加倍慌张的想挣脱弟弟的拥抱。

  可弟弟怎么也不放手,小嘴拚命的隔着衣服左右来回吸着神龙的嫩乳,神龙
胸前的绸缎华衣被吮湿了一大片,将那完美的胸形展露。

  神龙强忍着淫毒的催情,一方面又想挣脱弟弟的搂抱,可她越是挣脱,两人
隔着衣物的摩擦,神龙能感受到弟弟的男性体热隔着衣服传来,而挺在两腿之间
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往上顶,令神龙紧紧的夹住了双腿,丝毫不敢放
松。

  逐渐的,她被侵犯的双乳有了感觉,敏感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弟弟吸吮着,酥
酥痒痒的,但却又令她觉得舒服,那感觉起了个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尽管隔着衣
服仍能明显看出,粉嫩的乳头逐渐硬起来,随着乳头的硬起,神龙下体那娇嫩的
蜜穴也是一阵搔痒,蜜液禁不住的淫荡分泌。

  此时的她再也压制不住淫毒,淫性随着渐渐粗重的娇喘声中窜延到了身体各
处,她感到全身火热,有股欲望想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娇躯虽然仍不住的扭
动,与方才不同的是,此时的她似乎有配合渴望的迎向弟弟。

  弟弟感觉的出来神龙并没有要挣脱的意味后,那松开环抱柳腰的小手,停下
了粗暴的举止,一边宽解着神龙的衣裳,一边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玉肤,轻轻抚
摸,缓缓游移,弄得动了情欲的神龙娇喘连连。

  「嗯……」

  弟弟的双手触碰到了神龙的柳细纤腰,神龙知道自己身下的罗裙将被脱去,
可却只是娇哼一声并没阻止,弟弟边细吻着那嫩白的小腹,伸着舌头在那玲珑有
致的美脐舔转,一边将神龙身下的罗裙一吋吋的褪下,露出那洁白无暇,修长结
实的美腿,遮着的私处蜜穴的亵裙被流出的淫荡蜜液沾湿,那稀疏的黑色丛毛及
蜜穴若隐若现。

  弟弟手指隔着亵裙贴在蜜穴前,轻轻连着亵裙一并的送入神龙的蜜穴,敏感
的蜜穴被侵犯,神龙「嗯啊~」一声娇吟,柳腰俏臀有点闪躲的扭着。

  弟弟一手挑弄着神龙的蜜穴,令一手则是握上神龙的巧致玉乳,轻掐那硬突
的粉色乳头,小嘴则是再次含上那巧致玉乳,像喝母奶般的吸吮着。

  玉乳被弟弟的小嘴吸吮着,小齿轻啮着那敏感的乳头,舌头顺着乳晕舔弄打
转,那娇嫩粉色的乳头被捏揉玩弄,那又酥又麻快感比起先前隔着衣物的挑逗强
上了万倍,下体的蜜穴还被弟弟那灵巧的小守不住拨弄挑逗,加上淫毒的催化,
此刻的神龙以是春情焕发,淫荡渴望的扭动着娇躯,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雪雪不
绝。

  弟弟突然停止挑逗,粗暴的「刷!」一声将神龙的亵裙撕裂,小手将神龙的
美腿分开,那大鸡巴竟抵在神龙蜜瓣前蓄势待发。

  那火热的龟头顶在了神龙的蜜瓣前,令神龙惊惶的闪躲着,仍是处子之身的
她,绝不能被凡人给破了身,要不然在也无法回归天宫,所以尽管春情勃发,身
子火热,也是强耐着欲火闪躲着那粗大的龟头。

  「不……不行……不要……啊啊啊……」

  神龙的娇呼和闪躲并没有达到效果,反让弟弟更增征服的欲望,腰部猛力一
挺,粗长的大鸡巴毫不保留的直没入神龙那娇嫩的蜜穴。

  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桶破了神龙的处子膜瓣,穿过了神龙嫩滑的花径,一下子
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破处的撕裂痛楚,令神龙尖叫起来,她心中虽知道法力并
不会失去,但再也无法翱翔天宫,云游四海的能力,不禁暗自落泪。

  不知该算幸还是不幸的是,与方才伏魔少女相同的,由于淫毒的作用,这痛
楚感过没多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大鸡巴猛烈抽插,给嫩穴花径
带来的无尽快感。

  弟弟挺干的动作毫不怜惜,如野兽般的猛烈抽插,如果说方才那轻柔挑逗如
春雨绵绵,那此时猛烈的抽插便是夏天的狂风暴雨,两者落差虽大,但同样带给
神龙畅快淋漓的快感。

  「啊啊……美……啊啊……美死我了……这美死人的感觉……啊啊……好孩
子……啊啊……」

  只见神龙在弟弟的驰骋下,婉转娇吟,媚态横生,加上淫毒的催情下,更让
神龙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男女情欲,神龙修长的玉腿被弟弟扛在肩上,俏臀被小
手抱住,胸前的巧致玉乳一晃一晃的摆动着,下身娇嫩蜜穴也隐约可见,柔嫩的
蜜瓣正与弟弟那粗大的鸡巴交合着,淫荡的景象让神龙在白皙细滑的俏脸上浮现
了一抹嫣红。

  那天仙般的容颜浮现一抹嫣红,是那么的娇媚俏丽,不带一丝淫荡,令兽性
大发的弟弟也不禁看着痴了,他低下头去亲着俏脸,小嘴吻上那水嫩欲滴,娇艳
鲜红的朱唇,小舌还伸过神龙的嘴里,向那贝齿银牙叩关。

  神龙起先不愿意的紧咬贝齿,但那灵巧的小舌舔着自己的上下唇,令人发痒
却又舒服,加上那嫩穴传来的快感,令她松了口,那小巧的灵舌挑弄着自己的香
舌,大胆的在自己的口腔内放肆,那感觉竟是让她觉得美妙无比,不禁回应的伸
出香舌与弟弟交缠,两人互换着彼此的唾液,久久方分。

  「啊啊……好孩子……啊啊……我……啊……要丢了……啊啊……」

  神龙在弟弟重猛的干插下,娇吟的达到了高潮,可弟弟此时仍不满足,他将
神龙的身子反转成小狗状,双手抓着神龙的玉手,那胸前的玉乳因双臂被拉在后
头而显得浑圆挺立。

  此时嫩穴因纤腰的弓起而比先前更加紧缩,弟弟猛力的抽干着的鸡巴所带给
神龙的酥麻快感和插入的深度,都比先前来的强烈,令神龙不禁浪荡的摆动着螓
首,口中娇喘呻吟声越发激烈。

  「啊啊……顶……啊……顶死我了……啊……不行……顶到……顶到花……
花心……啊……好深……啊……」

  此时的神龙已被那高潮快感所征服,那别在头上的发饰不知甩到何处,秀发
直泄而下,随着神龙甩动的螓首飘逸飞舞着,发香随风扑鼻,令弟弟闻的心神一
荡,双手握住神龙双乳,屁股坐在地上,边吻着神龙的粉颈,鼻子嗅着那清爽诱
人的发香,由于坐在地上不好使力,底下鸡巴减缓了速度,轻轻抽干着。

  这样的落差令神龙身觉快感如骤雨急歇,感到有些空虚,那细柳纤腰也就主
动扭动迎合,起先还觉得难为情,但快感随之而来也令她渐渐放开羞耻,大动作
的扭腰摆臀,需索求欢,那淫声浪语自是不绝于耳,神龙也让快感一波波的将再
次推向高潮,弟弟眼看着神龙身子淫荡主动的扭动需索,也就乐的轻松仰躺在地
上。

  虽是主动扭腰摆臀,但神龙总觉得有那些许空虚无法满足,她回首索吻,却
不见人踪,低头下瞧,却又见弟弟躺在地上,事不关己似的欣赏着自己淫浪的模
样,又她往下瞧去,只见自己如淫妇般浪荡的扭动的俏臀,那嫩穴不断吞吐着弟
弟的大鸡巴,此刻就算神龙再怎么放浪,也不禁红透了脸,娇羞害臊的转身扑跌
在弟弟怀中。

  弟弟眼见如此,不禁爽快的大笑,抱着神龙翻了个身,再次扛起神龙那对修
长白嫩的玉腿,如桩米般「啪啪啪啪」的急速捣干着神龙鲜嫩的蜜穴,神龙也高
潮的浪叫着。

  「啊啊……太深……啊啊……太美了……啊啊……」

  再抽插了近千下后,弟弟似乎快到了精关的极限,将身子重压在神龙身上,
那修长的玉腿将自己的柔软玉乳压的扁圆,随着弟弟最后猛烈的冲刺,神龙也抛
去所有矜持,神龙口中的娇吟着淫秽放荡的浪语。

  「啊啊……好孩子……啊……不……不行了……啊……再……再下去会……
被弄坏……啊……要……要疯……啊……泄……泄了……啊啊啊……」

  神龙的这句娇吟浪语,似乎引起了弟弟那脑海中过往的回忆,此时的他感觉
此刻竟与妈妈有些相似,口中竟喃喃呼出。

  「妈……我要射了……妈妈……喔……」

  随着弟弟喷发出阳精,神龙的蜜穴也一阵痉挛收缩,阴精狂泄而出,双双达
到了高潮。

  高潮的神龙脑中短暂的一阵空白,当她回过神时,回想刚刚美妙的感觉,和
自己放纵的淫行,令她又害羞又留恋不已,心想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凡人总说
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原因吧。

  看着射精后的弟弟,鸡巴还插在自己嫩穴中,可却躺在自己胸前玉乳沉沉睡
去,那稚气的脸庞很难想像他方才那野兽般的狂猛行为,看着弟弟那睡的香甜,
怜惜的摸了摸那稚嫩的脸庞,轻柔的将他放在一旁。


                (7)

  当弟弟终于精力耗尽的沉沉睡去,神龙也用法力再变幻出另外一套衣服时,
伏魔少女也从树丛中走出,稍作歇息的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此时的她手持
挂着灵符的桃木剑,口中念着咒语,正准备收拾虎姑婆。

  只见伏魔少女「呔」的一声,精光暴射,一柄符剑符飞向虎姑婆,早被弟弟
征服的虎姑婆此时全身松软无力,毫无闪躲可能,眼见符剑就要贯穿虎姑婆时,
却突然在面前坠下,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突然挡下了这一剑。

  少女惊讶的看着神龙,不知是敌是友,于是警戒的问道:「你是谁?报上名
来!」

  只见神龙呆了一呆,然后「噗哧」的娇笑了一声,娇声道:「我方才还和你
一同在树丛里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少女一听,此时才知原来眼前的美女竟是神龙,她一边惊讶神龙所化的女相
竟是如此娇美,一边也不解为何神龙要阻止她诛妖。

  神龙懂得少女疑惑所在,于是缓缓说道:「此妖虽恶,但并非不可教之类,
将她收伏便是,无须置其于死地。」说到这,神龙顿了顿,目光看了看沉睡的弟
弟,续说:「此外,此妖也已被那男孩收伏,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有一阵子也
无法在出来作案,就先饶了她吧,最多把她禁制住多加看管,也就别再多杀生造
孽了。」

  少女虽不解神龙为何有此改变,但听神龙这么一说,也就答应了下来。

  神龙想起少女淫毒未解,此刻虽似压住,但不知何时会在出事,于是走到男
孩身旁,搂抱住他,找了个藉口对着少女说:「这男孩也已孤苦无依,你就将他
带着,好好照顾他吧。」

  少女疑惑的看了看这男孩,又看了看神龙,神龙见少女盯着她瞧,知道她心
中的胡乱猜想,脸上绯色羞红一闪而过,补充的说:「这孩子是方才那位妇人的
小孩,他们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一边暗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少女看了看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稚气的脸蛋及天真的大眼,也着时令人
讨喜,而自己下山闯荡,没人陪伴,心想多一个弟弟也是不错,于是也答应了神
龙。

  弟弟此时感到有人搂抱住自己,从睡眠中转醒,只见两位沉鱼落雁般的天仙
美女站在身旁,顿时间傻了眼。

  「这里是哪里?妈妈呢?哥哥呢?」竟似全然不记得先前所做的事。

  神龙心知这位小孩可能受了过度刺激才将这记忆给封存,也就不愿告诉她实
情,安慰的说:「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妈妈和哥哥到很远的地方去玩了。」

  「那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去?」

  少女也顺着神龙的话骗着弟弟说:「因为他们看你睡的太熟,所以就没叫醒
你,要我们等你醒来后再去找他们。」

  弟弟疑惑的看着两位天仙般姐姐,心中有些不信,此时他看见摊在一旁的虎
姑婆,感觉有些印象,似乎是认识的人,于是他问了虎姑婆:「阿姨,你也是认
识我妈妈的吧,是这样吗?」

  神龙和少女给了虎姑婆一个凌利的威胁的眼神,虎姑婆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
说:「是……是啊。」

  「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


                后记

  从那晚以后,人们似乎没人在听到虎姑婆到处肆虐吃小孩,也没人看到那家
的小儿子,故事到了这里似乎已经结束,可是……

  某处的某屋中

  「嗯啊啊……好小子……啊啊……再来……啊啊……」

  「虎姑婆,你这淫荡的妖怪,又在欺负弟弟了。」

  「小道姑,你已经和小子欢好多天了,今天总轮到我了吧!」

  「虎姑婆,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妖怪,敢快离开小弟弟,要不然我收了
你!」

  「小道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又要到外头作案啰。」

  「呸!你这不知羞耻的妖怪,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已经在流传了你那淫荡的事
迹了!」

  「我又没吃人……」

  「你说什么!要是你敢在伤一条人命,我和神龙一定杀了你!来,弟弟,来
陪陪姐姐,嗯啊~~神龙姐姐……亲我……嗯嗯~~」

  乡间流传的那首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舔你的小鸡巴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吸你的童子精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快来吧

  坏坏的鸡巴勃起了」

                (完)

***********************************

  米达马雅:「在风月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投篇文章参加徵文,因为自己比较
喜好改编,所以就挑了虎姑婆这个民间故事。」

  秦守:「改编民间故事,这确实是一个创举啊,真是很有意思。」

  米达马雅:「写这篇文章最初的构想仅只是照着民间故事的剧情走,最初构
想当然就是姐姐和弟弟遇虎姑婆,但心想如果两个都是男生的话似乎比较好玩,
于是就糊里糊涂的这样写下去了。

  再来就是不知哪天突来灵感,插了个伏魔少女和神龙两个角色,少女和神龙
的灵感来自于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为了这两个角色的出现,令我一直担心剧情的
部分一直无法自圆其说,也怕有互相矛盾之处,毕竟这两个角色到最后可算是为
肉而肉。」

  发三儿:「不用太担心这个,在其他作品中不好干的事,情色作品的标准总
是宽几分。」

  米达马雅:「这是我发的文里头带秀色的第一篇,当我发现秀色剧情时,箭
已上弦,唯有厚着脸皮写下去,因为个人喜好关系,里头我尽可能的淡化处里,
相信对于许多重口味的人看来,应该颇为不伦不类的。」

  程笑:「对,在我们而言,这点秀色确实不够看啊。」

  米达马雅:「角色性格在这里应该是完全没塑造,而设定弟弟暴种是我最心
虚的一点,纯粹只是为了要让弟弟这个角色干遍虎姑婆和神龙。里头唯一令我较
为喜欢的应该算是最后的改编曲吧,虽未必改的很好,但自己每次看都会觉得满
有趣的。」

  弄玉:「写作本就是为了一己之乐,只要你觉得有趣,那就足够了。」

  米达马雅:「投这篇搞其实满心虚的,但又期待自己能上徵文,如果没有被
退稿的话我想应该要感谢影子、浮云、蟑螂、死神及草根阶层等人,因为我不断
的烦他们提出意见,这篇文章能够完成,他们有满大的功劳。」

  召集人:「多谢米达马雅先生的创作,这一篇改编确实改得很有味道,下面
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三夜·死生契阔。」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25 14:32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25 14:2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一章  寻觅

     ***    ***    ***    ***

  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偷偷地想起我吗?

  ——2002年7月3日.江玉

     ***    ***    ***    ***

  北京的冬天非常冷。

  初到北京时还是夏天,好像一转眼,那些酷热和温暖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
北京从来没有暖和过一样,厚厚的寒冷就把这个城市团团包裹。江玉曾经以为从
清田来北京,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一段时间,是生命中最寂寞的时刻,到了北京以
后,才发现每一天都比那个时刻还要孤独。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不分距离的,有时候距离越远,思念反而越近。

  经常在睡醒的时候,失眠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发呆的时
候,突然之间眼前就晃过陈重的脸,有色色淫笑的脸,有泪流满面的脸,有微微
发怒的脸,还有那些轻轻皱起眉头,孤单着一句话都不说的脸。

  然后,江玉心中就狠狠地痛上一下。

  已经是2003年元月,临近农历春节。

  今年的春节,大概要是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父母都已经去世,弟弟江帆打
电话说,他也不再读书了,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打工,春节并不打算回家。仅有
的一个亲人,也不能相聚在这个传统的节日了。

  孤独或者寂寞,这样的字眼不是简单印在字典里的抽像的词语,而是流淌在
浑身血液里的病毒,每一分钟都在全身不同的地方漫游,最后把身心全部腐蚀。

  这是他妈的什么日子啊。

  过去那两年,父亲病重的日子,去歌厅做小姐赚钱,也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沮
丧,总会有美好的一天在等着自己……无数次幻想,直到遇见陈重。

  在最早认识陈重,他藉着江玉的亲吻,眼泪汹涌流淌的一瞬,江玉知道自己
可以是他的慰藉。男人可以与貌丑如猪的女人上床,却不会与自己厌恶的女子接
吻。那么,早晚可以在他心里占领一寸土地的。

  从看见莹莹挽着陈重的胳膊,踏进公司的第一步,江玉的心才彻底的凉了下
来。陈重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一个可以让男
人幸福微笑的女子,才能是他全部的天下,自己凭什么再妄想有一寸土地啊。

  那一夜江玉失眠,泪水打湿了全部信纸,天亮时江玉最后一次去了公司,把
告别信放进陈重的抽屉里。

  有莹莹在陈重身边,他永远也不会伤心难过了,离开时江玉这样想。

  现在,自己却要永远伤心难过了吧!会是永远吗?会是吗?

     ***    ***    ***    ***

  晚上六点三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江玉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妆。化妆后的脸自己看上去都有些陌生,给陈重
看见,一定会说很丑,可是没办法,谁让歌厅里的灯光都那么暗,如果没有一些
脂粉,整张脸都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肤色。

  做小姐,也要这样被脂粉盖得越厚越好吧,卸了妆才不会在大街上被人认出
来。

  上班的那家歌厅离江玉住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出了门发现外面飘起了雪
花,这是自己到北京之后第几场雪呢?一共不会超过三五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
了,不知道为什么。

  恶劣的天气里,所有的出租车生意都很好,没有看见一辆空车灯亮着的。也
好,省下十元钱可以交今晚的台费。江玉裹紧身上的外衣,自己安慰着自己。

  一路都在小跑,厚厚的鸭绒袄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露胸长裙,那是歌厅统
一做好的工作服,上班时必须要穿的。快点跑到自己上班的娱乐城就好了,那里
暖气供得很足,比外面暖和多了。

  在歌厅的玻璃门前,江玉停下脚步。

  这一路跑来,浑身的血液流通顺畅了一点,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也带了一
丝热意。抖抖领口的雪花,踢了踢鞋子上的泥泞,推开厚厚的玻璃门,一阵温暖
扑面而来,江玉甩了甩头发,顺手把鸭绒袄的拉链拉开。

  服务生小风看见江玉进来,冲她笑了笑:「玉姐,没打到车啊。」

  江玉应了一声:「没有,好在也不远。」

  小风殷勤地去接江玉脱下的外衣:「玉姐,我帮你去放衣服。」

  江玉没有拒绝,把衣服递进小风手里,看见小风开心地笑容,年轻的脸孔上
挂了层阳光那样灿烂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呢!一种亲近般的温暖在江玉心里荡
漾,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头发。

  但她只是笑笑,微微冲他点了点头。

  这家歌厅并不是太大,只有不到四十间房,但是常来上班的小姐也有七八十
人左右,加上所有的服务生大概不下一百人。所有人中间,江玉除了领班的妈咪
红姐,只和小风偶尔有过一些交集。

  说是交集,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些对话或者问候应答。

  但也因为普通,所以温暖。就如自己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毛巾,牙刷,枕头,
内衣,被单,床,台灯,日历……等等所有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那些普通随着被习惯,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镶嵌进自己平凡的生
活,一天一天装饰着流逝的年华,粉饰那一日日苍白寒冷。

  没有坐台的时候,江玉不习惯坐在小姐房里面和那些无聊的小姐打牌,有时
候会和小风聊上一会,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会很久。时间长了,出现过这样一
些话题:

  「我的家乡在福建一个叫元宁的小镇,很小的地方啦,玉姐你没听说过的。
可是我给你讲哦,那里的大海一年四季都格外的壮阔,蓝得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咧;」

  「玉姐,我昨晚听见你唱歌,好好听的,你不当歌星真可惜了;」

  「玉姐,今天在快餐店吃饭的时候,看到个女孩好像你,可是赶着来上班,
所以只能匆匆忙忙离开快餐店了,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唉。」

  「你说我像你弟弟?真的假的啊,玉姐人这么漂亮,弟弟一定也长得很帅,
嘿嘿!」

  「玉姐的家乡清田,也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吧?你好像不怎么愿意提起哦!」

     ***    ***    ***    ***

  干净,天真,单纯。这是江玉对小风的看法。

  其实小风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大上两岁,也许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从他
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也有些喜欢他,那样干净的眉眼,那样充满阳光的
笑容。不过喜欢有什么用,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自己要的,不是这样
一个男孩。

  记得看一个叫小悴的人写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过这样一句:怜惜一个人,要
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

  某日片刻,江玉把这句话转给他听,淡定望着他的眼睛:「小风,我什么都
给不了你。」

  小风眼神变的散乱,在江玉脸上四处游移:「玉姐……其实……我好想拿你
当姐姐啦。」

  那日江玉抚摸了他的头顶。

     ***    ***    ***    ***

  走进小姐房,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小姐,江玉礼貌的向比较熟悉的几个小姐
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的时间,没有什么节目可
看,只好望着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着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
的名字:「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

  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

  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人看不上。」

  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么狗屁客人,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破嗓子,抓个
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么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
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么啦,这两个客人好大方,选上选不
上都有小费给,每人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

  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么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人。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

  红姐说:「客人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
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逼着人跟他出台那种。」

  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着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人好
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

  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么样的客人?」

  红姐笑:「管他什么客人,有小费给就是好客人。」

  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了红姐,隔着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
看。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男人,都三十多岁年纪,
跟自己想像中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儿,现在
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

  两个男人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
位说:「请坐。」

  江玉被他们打量得心怦怦乱跳,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

  客人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

  等江玉坐定,一位客人问:「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
的?」

  江玉慌乱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头紧张地望着红姐。红姐笑着过来圆
场:「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口,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
熟悉了,还不是什么全告诉大哥?」

  那人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

  做了这么久小姐,江玉第一次不懂得怎么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
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么拿到的?摇
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
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

  江玉摇着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
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
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

  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

  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了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
「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

  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
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去找陈总聚
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

  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像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
情,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彷彿平静,
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么酒喝?」

  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

  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
不得老板去买。那么,请问你出不出台?」

  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么会不去?」

  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
么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

  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
了?」

  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

  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
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

  江玉摇摇头:「没了。」

  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
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

  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要推开门从后面追上
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
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
姐请你吃饭。」

  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
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
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

  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么冷,以前
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
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
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

  陈重说:「清田。」

  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么远,你疯了。」

  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

  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
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

  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
的房子里。」

  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么走?」

  开着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来坐吧,我还
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着急。」

  陈重问:「一起上去,方便吗?」

  江玉委屈地说:「有什么不方便?」

  陈重嘴角动了动:「我怕你藏个男人在房间里,见你又领一个回家,冲上来
揍我。」

  一路上隔着操纵杆,江玉一直没有好意思把身体靠过去,看见陈重露出这一
丝笑意,终于逮到了机会,伸过手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挽着胳膊陈重上楼,打开门让陈重进去,看见屋里地板擦得一尘不染,陈重
问要不要换拖鞋。江玉推着陈重进屋,对他说:「都要走了,还换什么拖鞋。」

  只是一居室的小套房子,狭小的客厅里空空的,除了一张折叠饭桌两张小椅
子什么都没有。江玉说:「你去卧室先坐,我去洗脸。」

  洗干净脸上所有残余的脂粉,江玉对着镜子连呼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定下神
来。从洗手间出来进去卧室,江玉被陈重直直的眼神望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
么,是不是丑了很多?」

  陈重轻声说:「这才是玉儿,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

  江玉的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
重,有些微微的羞怯。

  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

  江玉说:「不用。」

  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要
换?」

  江玉说:「换。去歌厅不敢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口中勇
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
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

  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
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其实,玉儿,心干净就是好。」

  「身子脏了,心再干净,拿什么证明?」

  「我不要什么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

  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我
陪你,你不是有……莹莹?」

  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
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

  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
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吗?为什么还要提,除
了莹莹,自己还有那么多话想和陈重说的啊!

  「不要走陈重,再让我离开你一次,我会去死的。我发誓再也不提你的老婆
了,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眼泪疯狂地涌出来,把陈重的背上弄出湿漉漉的一片。全身只有一件小小的
内裤,却没有觉得冷,或许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一刻,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那
个人,正被自己紧紧抱住。

  陈重也在颤抖。

  「我错了陈重,你别生我的气,我永远……都不敢了。」

  很久,陈重说:「莹莹……死了。」他转过身,面对江玉,眼睛里似乎有血
一样颜色的大雪弥漫,「所以我又在伤心难过了,你愿不愿意再陪我一次?」

  江玉惊呆了:「不,陈重……不。」

  风雪在陈重的眼睛里一点点地蔓延,没有滚烫的泪流出来,只有无边的伤痛
渐次绽开。陈重嘶哑着声音说:「你要我再说多少遍?莹莹死了,她再也不要我
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就让我走。」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要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那么,嫁给我好吗?我怕你再一声不响就离开。」

  不知道心中是悲还是喜。

  江玉茫然的点着头:「好的陈重,好的,只要你愿意。」




              第二章  新婚


     ***    ***    ***    ***

  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日.陈重

     ***    ***    ***    ***

  再次踏上清田的土地,江玉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从火车站走出来,江玉挽着陈重的臂弯,一路走一路心跳,忽然就真可以挽
着他的手走在人群中了,不是做梦又是什么。没有什么行李,很多东西扔在了北
京,陈重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人回来就是最好。

  在火车上,江玉问陈重:「你找我,一定找得很难吧?」

  陈重说:「没什么事情会很难,只要你学会坚持。我找到你了,不是吗?」

  江玉偎在陈重身边,很久没有说话。其实那应该很难,换了是自己,完全是
无法做到的事情。原来,他那样在乎自己啊。

  离开半年之后,陈重好像有很大的变化,很多时候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
底,那是他失去了莹莹的缘故吧。可是,江玉想,现在你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
像莹莹那样照顾好你,或者比她做得还要好,只要你给我资格。

  江玉不敢再提起莹莹,虽然心里充满了太多问题,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提了,
那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陈重简短地提过两句关于莹莹的死,他们遇到劫匪,莹莹被刺了一刀,正好
刺在肝脏上,没等救护车赶到医院就咽气了。

  「她好傻,看见刀子居然冲上前面去挡。如果是刺向我,我保证可以抓住那
只拿刀的手,我保证。」陈重的手用力在空气中抓了一下,骨节发出了咯咯的声
音,眼睛里又变得空洞,彷彿什么都看不见。

  「凶手,抓到了吗?」江玉小心地问。

  「抓了几个嫌犯。可是,那有什么用?我只想莹莹回来,我不要惩罚什么凶
手。」陈重的声音淡淡的:「玉儿,我都向你求婚了,心里还想着莹莹,你会不
会怪我?」

  江玉摇摇头:「怎么会呢陈重,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宁肯莹
莹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会想找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陈重沉默了很久:「玉儿,只有你能帮我,我想把莹莹忘掉。你知道吗,心
里牵挂着一个永远回不来自己身边的人,会让人崩溃。回去清田,我们就把结婚
证领了好吗?」

  江玉用力点头。

     ***    ***    ***    ***

  回到清田的第三天,农历腊月二十二,老皇历上最后一个适合结婚的吉日,
江玉与陈重去婚姻登记处办领了结婚证。

  没有任何婚礼仪式。陈重的父亲刚升任了市委书记,陈重说不想声张得太多
人知道,那会让父亲尴尬。而且这次结婚,之前也没和父亲打过招呼,因为父亲
是绝不会同意他现在结婚的。

  江玉完全明白,莹莹去世才没多久,中秋节的晚上遇害,这么快就结婚,换
在陈重这样一个背景,各种流言会很快传遍清田的街头巷尾。

  其实女人很简单,一纸婚书就够了。江玉从来不奢望要求太多,就连与陈重
这一纸婚书,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新房买在清田市开发区,精装修的现房,直接就可以入住。家具用品一天之
内就全部添起了,指挥着工人们把从商场运回来的各种家具按自己的意思摆放完
毕,江玉有种异常的幸福感。

  从今天,这就是自己的家。

  陈重没有参与新房的布置,去了公司开年度决算的会议。莹莹遇害后,他找
猎头公司帮自己请了一个总经理,基本没怎么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心
情过问。现在,陈重说:「自己的生意,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

  江玉是没有意见的,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才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成
就。

  那么家就是代表女人的成就了吧?陈重走之前说:「男人的家是女人给的,
玉儿,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家,我的意见并不重要。而且,对这种事,我完
全都不懂,你完全作主就好了。」

  现在这个家,能让陈重满意吗?把所有家具擦拭过一遍,江玉累得几乎直不
起腰来。心里却是幸福的。是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联系到弟弟,他又换了打工的地方,男孩子总是不踏实干
活,喜欢到处跑。联系到他就让他回来,如果给他知道姐姐有了现在这样的一个
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过完这个春节江帆才十七岁,还是送他去读书吧,陈重
也有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玉很想给陈重打个电话,随便听他说上一句什么
话,都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晚饭吃什么呢?江玉终于找出了一个给陈重打电话的理由,妻子问丈夫晚饭
要吃什么,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即使他仍在开会,那么身为公司老总,接
自己老婆的电话,还会有人抗议吗?

  电话拨通,陈重很快就接了:「都弄好了?」

  江玉说:「嗯。想问你晚上吃什么。」

  陈重笑了笑:「当然是老婆说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江玉说:「我怕做不好,你不喜欢吃怎么办?」

  陈重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去餐厅吃吧,怎么说今天你也是新娘子,哪能
刚结婚就逼着老婆下厨房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

  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新娘子,多么美丽的一个词语。

     ***    ***    ***    ***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江玉跑过去抢前陈重推门之前把房门打开。陈重
站在门口端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女人用心布置一个家,果然是漂
亮的。」

  江玉接过陈重的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心里甜甜的想,这是自己的家,
当然要用心布置了。

  陈重试了试沙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问江玉:「想我了吗?」

  江玉站在沙发后面,给陈重做肩部按摩:「想了。」

  陈重微笑一下:「聘来的这个总经理能力还不错,公司比我以前在的时候正
规多了。谈了一下午关于明年融资扩大规模,时机成熟再借壳上市的计划。读过
MBA回来是不一样,眼光和策略都不是我这种土老总能比的。」

  「以前没想过什么融资、什么上市,觉得对自己挺满意,现在看来完全是井
底之蛙。」陈重把头仰起来望着江玉:「玉儿,好像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心
又变大了!」

  江玉晕眩了一下,这是对自己最高的褒奖吧,柔和了手上的力度,用心按着
陈重的肩膀。

  「现在饿吗?」陈重问。

  「还没有。」

  「那就先休息一下,再出去吃饭。」

  陈重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拿过来接通,嗯了两声,向对方说了地址:「你
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转过头告诉江玉:「是王涛,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你应
该认识,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去公司找过我。」

  江玉嗯了一声:「我记得他,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帮你送钱。」

  听陈重说让他过来,江玉有些紧张:「陈重,家里水果什么都没来得及买,
拿什么招待客人啊。」

  陈重笑了起来:「也是啊,第一位客人哦。明天你去买些茶叶水果烟酒那些
东西回来吧,钱够不够用?」

  江玉说:「够用呢。」跑去拿商场的发票过来给陈重看,一张一张数着告诉
陈重都买了什么什么,总共花了多少钱。

  陈重说:「干什么啊,我娶你当老婆,又不是请会计。这种事情不要和我说
了,我最烦听这个,钱不够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江玉说:「我不花什么钱的。」

  陈重嘿嘿笑:「那可不行,你现在是陈重的老婆了,记住,以后所有东西都
要用名牌,不是名店进都不要进。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你不想老公被人家看不
起吧?」

  江玉轻笑了起来:「你这么惯我,万一哪天不要我了,我怎么办?」

  陈重说:「你看我是不是那种人?我最疼自己的老婆了,怎么舍得不要。」

  他眼睛里闪着疼爱的色彩,让江玉心有点微微酸痛的感觉。江玉喃喃地说:
「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陈重呵呵笑着:「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
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

  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
我的命。」

  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
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着一股让人惊喜的「老
公」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操,那混蛋来得还真快。」

  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
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好小子,还说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
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么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么找不见了
呢。」

  陈重说:「我给你介绍下,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
说,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

  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
过,也没带什么礼物过来。」

  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
坐过他两次台,还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着招呼王涛去坐:
「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么,我下去超市里面买。」

  王涛说:「陈重的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
了。」

  陈重问:「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

  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么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
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INGEN原厂进口的
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

  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着还算顺眼,别的都太大
了,没办法带身上,属于管制品。」

  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精度线切割设备
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
把刀带着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

  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么玩具。」

  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着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
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着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
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着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
小心点,这刀怎么这么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

  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亲戚。」他抽出了一
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
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了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
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着陈重的眼睛:「你这段时间很反
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
么也得回家一趟吧。」

  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
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着了,
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江玉小心地望着陈重,不知道该怎么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
挽住他的胳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
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

  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

  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
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
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
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么都不要,你肯
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
始。」

     ***    ***    ***    ***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
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
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
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
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么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么,一起洗又有什么?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
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一整面巨大的镜
子,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乳头
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着水流轻抚自己的乳房,想把自己的翘起乳头稍稍压
下去一点,手掌压过乳头,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乳头变得
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
了。」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
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的,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
眼。」

  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
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
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
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
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
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
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
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
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彷彿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淫的时候,
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
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么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
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么都赶不上一次充
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乳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
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乳房,仔细感觉乳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
挑逗着的乳头,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
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乳房的大小并不能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
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
「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
满足。」

  好像,是真的咧!乳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乳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
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
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彷彿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
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着,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
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
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么夸我?」

  「怎么会!」

  陈重抬起了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
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么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
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
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
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
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阴户暴露了出
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
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
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阴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双乳
微微颤动起来,乳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阴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
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么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
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
的力量,无论多么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阴唇被拨弄
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
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
氾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
了,二十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淫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
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
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
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
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阴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
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
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阴户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
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
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么,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么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么都不太好意
思吧,彷彿自己淫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要不要……拿条毛巾垫
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么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
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
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
么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
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么可怕的,
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
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
却又彷彿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
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
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粗壮与坚挺。

  阳具一层层顶进阴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
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
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彿裂痛隐隐传来,
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
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
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
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了股间流淌的浊
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
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
的,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
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
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淫。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
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
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
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4-25 14:30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30 21: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三章  出轨

     ***    ***    ***    ***

  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
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
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    ***    ***

  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
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着资料,一
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乳房在他肩
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么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
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
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做爱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性爱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
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
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三十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
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懂,彷彿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
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五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
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
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
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
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
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
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
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
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么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
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
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了熟悉的声
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
开这么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
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
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么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的。」江玉的声音变得温
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
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
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
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八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
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

  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第一次
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
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
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

  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
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

  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淫荡
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
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
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么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    ***    ***    ***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
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
和了,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李包,小风拒绝
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

  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
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

  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
么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

  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

  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江玉
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
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

  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
用不着这么浪费啊。」

  江玉说:「弟弟那么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

  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
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么了,想证明什么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
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干净的面孔,带着海水从小冲洗到大
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么这样子看我?」

  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干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
一起上班的女孩有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说,如果她有了
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着。还有那个思思……」

  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
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
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
她长那么丑,我才不会要她咧。」

  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么漂亮的女孩都看
不上,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女仔才算漂亮?」

  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
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

  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
着干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着那样虔诚着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
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
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着浪费。

  江玉说:「你之前没见过暴发户吧?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
OK?」

  小风不再坚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
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
月。」

  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么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
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
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

  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么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
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

  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

  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的逛一
下。」

  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

  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着
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

  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

  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着街灯下
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
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
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着,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
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着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
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乳房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
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
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
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乳房身体肌肤赤裸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
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
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么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
爬墙的青藤,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么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
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
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
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么答
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着,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
一双乳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乳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    ***    ***    ***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
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么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
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情欲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
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
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
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阳具,在勃
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彷彿能刺穿任何女人的
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
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样子,彷彿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江玉说:「哪里有,老公是最棒的男人。」

  装到自己都以为那是真的,可是陈重却说:「我知道玉儿,不是这样的,我
也曾经棒过,最棒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最近,陈重已经变得不怎么敢轻易把阳具插入江玉的身体。那一刻他是无力
的,带着力不从心的尴尬,苦恼着从江玉身上爬下来,满面沮丧的颜色。

  没有责怪,那根本不妨碍自己爱他。江玉说:「陈重,相信我,我没有觉得
不够。」

  「玉儿,我想做到最好,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世界上最优秀的
男人。」

  陈重更加倍的在金钱和日常小节的呵护上对江玉弥补,永远和颜悦色地对江
玉说话,永远在过马路的时候紧拉着江玉的手,吃饭时把江玉爱吃的菜一样一样
夹进江玉的碟子里,常常把江玉弄得微微的心疼起来。

  来自老公的爱,就是那样一点一滴的让人感动着。性不是唯一,当然也无需
是唯一。

  冷静下来之后江玉变得坦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实上的出轨,偶尔的心虚而
已,情欲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就像血液循环那样自然,偶尔一次乳头被刺激得
挺立,下面淫水潮涌,根本与其他人没有关系,小风很快就会离开,彻底从自己
生命中清除。

  天涯一方,永远不会再见。过去都可以当他是个孩子,现在也仍然可以。

  清晨时江玉被床头的电话铃声叫醒。陈重打回来的,只是简单的问候,顺便
告诉江玉北京的刘董今天要拉他去参观一个专业车展,问江玉喜欢什么型的车,
等事情办完就买一辆开回清田。

  江玉说不用,自己现在连驾照都没拿到,还是等拿了驾照再考虑买车的事情
好了,何况从北京开车回来,那不是会很累?陈重说也好,在电话里叮嘱江玉要
注意身体,他会尽快处理完事情回来清田。

  挂断电话,看看座钟才是早上七点。

  昨晚放进香炉里的熏香已经燃尽,淡淡的熏香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让人懒
懒的打不起精神。那些熏香王涛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从泰国进口过来很昂贵的一
种,江玉很喜欢它淡雅的味道,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入睡前燃上一炉。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
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
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正是小
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
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
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赤裸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
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阳具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
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
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彿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外套,然后从家里出
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了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
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
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
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
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彿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
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
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了下
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的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
沉……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
为什么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
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污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更为恰当。

  「小风……」

  「嗯?怎么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错了呢。」江玉从床上站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
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
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
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
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阳具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
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
啊。」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
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么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么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
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
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
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
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
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
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
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
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我
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
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的污
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
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
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
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的骨头咯咯地响了起来,
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抱断。小风的头低下来,泪水打湿了江玉的脸,江玉困难
地呼吸,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小风的嘴唇亲过来,吻在江玉唇上。

  十个女人有九个相信,从第一个吻,就可以瞭解这段感情的全部信息。江玉
清晰地感觉到小风内心的绝望,这本就是一份黑色的感情,从这一吻开始,已经
是无底的深渊。

  唇齿相接,小风软软的嘴唇有让人酥软的力量。拥抱却更加疯狂,乳房被他
的胸膛挤得要炸开,乳头硬硬地硌进肉里。

  江玉说:「不!」

  身子被小风抱了起来,他单薄的身躯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江玉
压倒在床上。

  江玉说:「不……」

  没有什么拒绝的声音再可以被听见,衣衫被飞快剥开,胸衣暴露出来。黑色
轻纱的罩杯,隔阻不了任何一种触觉,小风的嘴唇落在乳房上,剧烈地炙热,乳
头似乎要顶破胸衣,被小风用力含住。

  任何一种快乐都决定一种疼痛。

  心深深地痛了,肉体却开始投降。江玉开始闭着眼睛流泪,双手抱住小风的
头部。

  胸罩被小风顶至胸前,双乳颤颤地抖动,被一遍遍亲吻、双手慌乱的抓握。
与陈重完全不同,小风所有的动作都那样杂乱无章,有时候狠狠地一下,有时候
又半天找不到重点。但是江玉就这样被突然地燃烧,股间淫水氾滥。

  小风的手探至江玉的腰间,摸索了半天都得不到要领,怎么都不能把江玉腰
上的拉链解开。江玉推开小风的手,轻轻一拉,长裤应声裂开。

  一瞬间江玉下身变成赤裸,内裤随着长裤一并被褪去,抛到床脚。

  江玉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说:「去把拒绝服务的牌子挂在门上,检查一下门
锁是不是完全锁好。」

  小风从江玉身上腾起。江玉解去上衣,飞快地把身子躲进被褥,

  房门轻响了两声,小风迅速地返回来,被单猛然掀起,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
气里。江玉缩成一团,背朝着小风不肯转身。小风的身子压迫过来,笨拙地扳着
江玉的肩头,扳了两下不见成成效,手顺着江玉的肩窝滑下来,落到江玉的乳房
上。

  小风的抚摸是粗糙的,带着饥不择食的慌乱,在江玉身上来回游走,完全没
有任何规律可循。江玉始终不肯睁开眼睛,身体在小风的胡乱抓弄下微微发颤,
那种完全不懂女人身体的抓弄,好像带着另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每寸移动都带
来一寸皮肤的战栗。

  终于落在自己肥满的阴唇上面。早已经流满了水,小风的手掌一瞬间被那些
淫水沾满,摸在股间感觉滑腻腻的,手指充满好奇一样的探索。

  江玉把腿分开了一些,小风的一根手指插了进来,江玉用力把它夹住,阴道
贪婪地收缩,像婴儿的嘴唇捕捉到奶头。轻微的手指动作让江玉不满,臀部微微
后挺了一下,触到小风硬梆梆的阳具。

  小风似乎得到了指引,阳具顶过来,嵌入江玉的臀缝。股间的阳具感觉是可
观的,有着让人满意的长度和质量,顺着江玉的臀缝前进,顶至前面阴户顶端,
与他插入的手指轻轻接触。

  江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加重阳具和阴部接触的力量。小风抽出手指,扳着
江玉的身体徒劳地用力,却不知道怎样把阳具插进江玉的身体。

  身体有些焦急,江玉的扭动变得狂躁,淫水流满了小风的阳具,在股间滑动
得更加顺畅,无数次在户外徘徊,一次次滑过洞口,错过探入的机会。

  小风说:「玉姐,我……不会啊。」

  江玉低声问:「你不会说……A片都没看过?」

  小风说:「看过啊,可是,我怎么才能放里面呢?这么滑。」

  江玉翻过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上来。」

  小风压了上来,江玉睁开眼睛,眼前晃动着小风焦躁的,慌乱兴奋的眼神,
年轻的五官清秀得勾人心魄,

  手轻轻搭上小风的肩头,触手的光洁感是年轻男孩皮肤特有的顺滑,让江玉
不禁心生了一丝疼惜。彼此间耻骨和小腹频繁地交接,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阴毛
带来的摩擦,可一条阳具却始终顶在阴户外面,顺着肉缝滑上来滑下去,无法正
确进入江玉春情高涨的洞孔。

  分明是笨拙的滑动、一个冲动男孩无知的迷茫,却让江玉感觉是在挑逗。

  腿尽力分开,胀裂的蜜桃迎着他的阳具求欢,他却使不上力气,像一头精力
弥满的牛犊跌落入枯井,只能徒劳地挣扎乱撞。江玉不堪忍受欲火焚身的折磨,
手伸过去,握住小风的阳具,一声「笨」字沿着喉咙深处,缓缓吐了出来。

  「玉姐,我没弄过,你教我啊,我好想弄进去。」

  小风的阳具滑溜溜一片,在江玉的指尖跳动,那是很好的手感,江玉却顾不
上细细把玩,捏了一寸引到洞口,微微挺动一下身子,一刹那把它尽根容纳。江
玉吟哦了一声,几乎在它刚一进入身体的瞬间,就感觉自己已经接近高潮。

  小风立即疯狂抽动起来,没有任何节奏和秩序,原本感觉有些孱弱的身躯,
忽然变得力大无穷般强壮。江玉双手抱住小风的臀部,指甲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肌
肉。这男孩是粗暴的,一点也不知道怎样怜惜他胯下的女人,暴风骤雨般把快感
微微疼痛挟带在一起撞进江玉的体内。

  江玉不由娇喘,这真是奇妙无比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乐。

  快乐飞快地接近顶点,江玉叫了起来:「小风,再快点。」

  阴道被更剧烈的一阵插入插到收缩,坚实地感觉到阳具的形状在身体里面涨
满,不知道那感觉是撞击还是搅动,整个腹腔都在翻滚,热浪席卷着销魂呼啸而
来,冲刷去所有的记忆。

  几乎有片刻昏迷,飞到高处,在空中很久滑翔盘旋。

  小风似乎不懂什么叫做停止,密集的攻击一轮接着一轮,不给江玉停止喘息
的机会。

  真正的高潮迭起。

  江玉的腰腹随者小风的攻击起伏,一次次亢奋,一次次被征服。肉体撞击在
一起发出声音,还有顺滑的交接产生的奇妙音乐。噗哧声,夹杂着啪啪声,比梦
境还要美好的感觉,原以为是在湖心泛舟,结果却是跑去海潮中冲浪。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很早就学会了呻吟,这一刻江玉才知道什么才
是叫床。

  江玉的叫声无疑给小风带来更大的动力,那是在吹响令男人冲锋的号角。小
风更加狂野地冲刺,阳具几乎顶穿江玉柔软的小腹。他低吼了起来,抵进最深的
穴底,一阵急促匆忙的巨颤。

  喷射。

  似乎没有停息,一股一股热流把江玉全身浇透,双手抱紧他的臀尖,撕裂般
抽搐。小风的身子砸下来,世界轰然倾塌。

  这一场欢爱总共做了多长的时间,江玉已经无法计算清楚,一切都被高潮冲
洗得干干净净,变成空白。


              第四章  玄机

     ***    ***    ***    ***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
生的宿命。

  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
单薄的轻舞,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    ***    ***    ***

  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着不肯
说话,紧紧抱着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很喜欢你,但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
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
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

  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皙纤细的手
指就颤抖一下,带着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着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
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

  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

  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

  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着泪光,
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
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陈重,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
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性爱,现在已经
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么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
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陈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
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小风说:「我明白。」

  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就把它当一场春梦好
了,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
婆,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

  小风说:「再见。」

  他提起了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地回过头:「玉
姐!」

  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
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给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
的。」

  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着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

  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
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
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高潮连着高潮,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
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
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阳具
的梦,他的阳具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阳具,是陈重的阳具,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
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
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乳房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
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所遭遇的一
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地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
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
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之后的疲
惫。肉体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
子里面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
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么?」

  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么。」

  江玉说:「姻缘。」

  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么还要再问?」

  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
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么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

  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

  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
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
面前都不曾言明,怎么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
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
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
什么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
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

  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

  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
江玉很难听清楚什么。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
还有其它事要办。」

  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

  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
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着卦者的眼睛:「什么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
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
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

  卦者笑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是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
人?我断定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他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
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的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
较。」

  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

  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么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
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

  江玉慌乱着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
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
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就是我的罪
过。」

  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

  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
命。我看小姐掌心透出淡淡的青色,完全是自身的惊忧,别人帮不了的。」

  江玉端起双手去看,却看不出特殊的异样,只是密密一层汗水渗出,令到全
身冰冷。

  「先生……」口中苦苦地哀求,追着卦者的脚步前行。

  卦者说:「小姐,你问我是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劝小姐你好好把
握。」他加快了脚步,把江玉丢在了身后。

  很久江玉定下神来,求人不如求己,从来都是这样。将心付与掌心,才掌握
自身的宿命,卦者口中的玄机,大概就是如此吧。她快步追上去,坚决地请求:
「先生,请你一定帮我一次,我会很感谢先生的。」

  卦者迟疑了脚步,微微面露犹豫,仔细审视了江玉很久。江玉虔诚地祈求:
「先生……」

  卦者说:「小姐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领我去家里看看,不知道方不
方便?」

  江玉连声说:「方便的,麻烦先生辛苦一趟。」

  把卦者领回家中,江玉忙着拿出饮料水果殷勤招待,卦者淡然拒绝,取出罗
盘围着客厅卧室逐一测看,面色凝重而肃穆,害得江玉一颗心跳上跳下,亦步亦
趋紧随其后,隐约摸不着方向。

  终于,卦者停了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捏起手指,指型诡异变换,嘴唇微
微动着,念出无声的秘语。一阵煎熬般的等待过去,又是一阵新的煎熬,江玉面
容惨淡,浑身渐至颤抖。

  卦者说:「小姐再伸手给我看看。」江玉伸手过去,卦者捧着看了半天,轻
轻嗯了一声。江玉不敢说话,紧张地注视着卦者的眼睛。卦者眼睛里高深莫测,
似乎都是玄机。很久,卦者放开江玉的手:「我有话直说,请小姐不要生气。」

  江玉说:「先生尽管讲,我绝不会生气。」

  「妻子红杏出墙,那是男人的大忌,你明明深爱自己的丈夫,掌心却又有红
杏出墙的疑迹暗生……」卦者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唉!」

  江玉呼吸变得艰难,脸色飞起一片潮红:「先生,我……!」

  卦者怪异地微笑:「那也不能怪你,你丈夫是否有个前妻?」

  江玉说:「是,去年刚刚去世。」

  卦者说:「嗯,前妻去世不满周年,他就匆忙另娶新人,那是你丈夫的不对
了。我不说是你丈夫的前妻阴魂不散,最少在他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压力。你们婚
后夫妻房事方面,他是否会有力不从心?」

  有种被人剥光般的尴尬,江玉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是。」

  卦者微微点头:「从一进来这幢房子,我就感觉到满屋都郁结着阴柔之气,
有一点疑惑不知道对不对,那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骨灰至今没有入土……鬼神之
说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我也不敢下什么定语。你对这件事知不知
情?」

  浑身阴冷地冒起一股寒气,江玉打了个冷战:「我丈夫从来不肯对我讲起以
前的事情,这个我并不知道。」

  卦者起身告辞:「那就等你丈夫回来,你问个清楚再说,我已经讲了太多妄
言,请不要见怪。」

  江玉极力挽留:「先生别忙着走,如果证实了先生的话,我怎么能再联系先
生?」

  卦者说:「很快我会去别的地方游历,在那之前,如果你确定有需要我帮忙
的地方,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他留下一张手写的电话号码:「很多人都拿鬼神之说当是危言耸听,也有很
多人都说我根本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我们能够不再联系,那其实是更好。」

  卦者走去门口,江玉拿着一叠钞票追了过去,一定要他收下。卦者微微笑起
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一向不看在眼里。」他径直开门出去,把举着钞票
发呆的江玉丢在身后。

  卦者的脚步声渐远,江玉锁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微微发抖。卦者留下的纸条
紧握在手中,似乎是冥冥中看不见的救赎。

  一串简单的号码,一个简单的名字:秦守。

  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霾笼罩了整个房间,悲伤无声地袭来,世界变得死一样沉
寂。

  泪水夺眶而出,江玉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

     ***    ***    ***    ***

  电话就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打给陈重。

  对江玉来说,问陈重关于莹莹的任何事情,都是比较缺乏勇气的。黑暗中灵
机一闪,江玉想起了王涛,他也许知道一些具体的细节,莹莹的骨灰有没有买了
公墓下葬,他肯定瞭解得一清二楚。

  拨通王涛的电话,王涛有些惊奇:「玉儿,你很少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
陈重不在家,你比较容易想起我?」

  王涛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调侃,这让江玉有些放松。其实她一直下意识地在尽
量回避王涛,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客人……又因为他是警察,做过小姐的人对警
察有种特殊的敏感,是从心底深处惊惧着的。

  江玉向王涛问起莹莹的后事。

  王涛说:「莹莹遇害后,没有买公墓下葬,陈重说莹莹善良,会被外面那些
凶魂恶鬼欺负,就把她的骨灰摆放在原来住过的那套房子里了。你怎么想起问这
个?」

  江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一阵,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真的那么神。

  江玉说:「王涛,请你帮个忙,等陈重从北京回来,你劝劝他,早点买一处
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好吗?」

  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玉儿,这件事是陈重的禁区,一提准倒霉,莹莹的
妈妈曾经说起过要让莹莹早日入土为安,陈重干脆见都不见她,现在关系弄到像
仇人似的。你让我和他提这事,不是在害我吗?」

  江玉说:「算我求你了,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鬼,心神不宁的。」

  王涛说:「哪有什么鬼?疑心才会生暗鬼,如果真有鬼神,还要我们警察干
什么,鬼神就把一切恩怨是非全解决了。等抓到杀害莹莹的凶手再说吧,现在和
陈重提起骨灰下葬的事,纯粹是自找没趣。」

  江玉问:「关于凶手,有什么线索吗?」

  王涛说:「狗屁线索,市局刑警队长都愁得都要写辞呈了,估计是外地流窜
过来的案犯行凶,全市差不多已经排查了一遍,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玉失望地问:「那不是没办法?」

  王涛说:「还是你试试看说服陈重,现在他把你可是疼到骨头里去了,莹莹
生前我都没见陈重这样小心侍候过她。」

  说得江玉有些心酸,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懊悔的滴落下来。

  江玉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卦者的电话,请他再过来家里一趟。

  卦者如约过来,听江玉讲了关于莹莹身后事的处理之后。沉吟良久,说到:
「常说入土为安,这样阴阳不明的拖延下去,对你们夫妇俩可说是一点好处都没
有。早日安葬死者的骨灰,那才是正途。」

  江玉为难的说:「我老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件事没人能说动他,能不能等
他回来,秦先生开解开解他?」

  卦者淡然一笑:「江小姐,这世上很多事情都讲机缘,你丈夫是绝对的无神
论者,在他面前讲神论鬼,根本是自讨没趣。我骤然看见江小姐的手相,之所以
不愿深谈,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小姐本身也是不信宿命鬼神之说的。」

  江玉说:「可是先生句句话都让我听得灵犀通透,如果肯和我老公仔细讲述
一番,他也一定会像我这样信服先生。」

  卦者说:「不。换了个时间我们相遇,我的话小姐是一句听也不会听的,就
算听见也不会相信。今天是一个机缘,如果错过那个机缘,我们就永远没有交流
的可能。关于你丈夫,我们之间的机缘还要很久才会出现。」

  江玉听得黯然伤神,卦者的话字字珠玑,今天对自己来说真正是一个异数。

  江玉问:「我该怎么办先生?」

  卦者捧起江玉的手,细看了一会:「江小姐的命运线上,有一道细微短小的
断纹。这种手相通常被解释为,将失去结婚的机会,或者婚后遭到丈夫的抛弃。
奇怪的是,这道断纹突如其来,看不出来时和去路,似乎是不久前刚刚生出的掌
相。」

  江玉张大了眼睛,顺着卦者的指点去看,掌心慢慢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深深
地恐惧,王涛说陈重对自己已经疼到骨头里去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背叛,他
的心会疼成什么样子呢?抛弃?自己都没脸再面对他了啊!

  卦者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阴灵作怪,引诱你犯下了一些
意想之外的错误,才令你突然生出这种不详的掌相出来。」

  江玉面容一瞬间呆滞。

  昨日一场春梦突如其来,是不是也完全没有来时,没有去路?梦里小风的身
体,和之后自己真实接触到的一切,奇迹般的完全吻合。在酒店自己已经狠下心
肠赶小风走了,就因为最后拥抱的那一秒,春梦中与眼前小风的气味忽然重叠,
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投降。

  那场春梦是不是一个蓄意的陷阱?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卦者微笑了一下,眼睛里闪着诡异的灵光。那抹灵光落入江玉的眼里,几乎
就是全部的希望:「求求你,先生。」

  卦者说:「放弃这段婚姻,因为这样比较容易;或者驱逐她,把她赶出你和
丈夫的生命,只有摆脱她的阴影,才能扭转你们的宿命,但这样会比较艰难。」

  「我不怕艰难,无论多么难,我都不会放弃。」

  卦者点点头:「嗯。已经生死两隔,再继续贪恋下去,只是害人害己。」

  他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尽是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生涩词句,江玉凝神倾听
着,身体莫名地颤抖。

  一直念了很久,卦者才停了下来。

  江玉虔诚地叫:「先生?」

  卦者淡淡一笑:「只有你相信,我才能帮到你。我的名字叫秦守,最喜欢拯
救落入黑暗的可怜女子。」

  「我深信不疑,求秦先生帮我。」

  「只有用阵去破。」

  江玉问:「阵?」

  「七星阵。」卦者说:「以阵压凶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但是你要记住,一旦
阵提前被破掉,凶会更凶,反而会带来血光之灾。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艰难。」

  「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卦者开始摆他所谓的阵:一缕红绫折成古怪模样,包入黄纸压在床头,然后
再焚香燃纸,咒语成词。

  「只要压上七七四十九天,这个七星阵就会发生作用。」卦者的神情变得无
比严肃,又一次提醒江玉:「在这四十九天内,要小心一切翻动,一旦红绫暴露
出来,那就是大劫,再也没有人能帮到你。」

  江玉默默记着,铺床叠被一向都是自己的事情,并不担心会不小心破坏了阵
型。

  「然后呢?」江玉问。

  卦者收起手边那些稀奇古怪的杂物,淡淡地笑笑:「没有什么然后。只要能
坚守过四十九天,你把压好的纸包烧掉,就算大功告成。」

  江玉说:「如果可以奏效,我会从心底永远感激你。」

  卦者平静地提起自己的挎包:「你不必对我说感激,一切都是冥冥天意,我
们的相遇是一种缘分。」

  江玉追到门口,一定要他收了钱再走。

  卦者淡然微笑:「如果是普通问卦看相,我必然会收人钱财。这次我是在修
行救人,钱是绝对不能收的。你好好保重吧,希望今天这个阵,是帮你而不是害
你,小姐好好保重。」

  他打开门,一步跨出了门外。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4-30 21: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五章  生机

     ***    ***    ***    ***

  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
做爱,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
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2003年6月1日.江玉

     ***    ***    ***    ***

  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么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
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
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
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么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
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

  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么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
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
我回家的声音。」

  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
下。是啊,他的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么好痛哭的
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
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
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
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
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
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

  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么。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
面,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
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么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淫
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
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么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
身边,那么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
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阳具。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
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
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
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
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
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么,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
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
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
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

  江玉愣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

  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
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他艰难地翻动
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
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

  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
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

  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
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并没有觉得难以忍
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
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
的污渍弄脏更多。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
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
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
摸了一遍一遍,怎么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
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
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
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
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第一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糊涂
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
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
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
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像,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
她甚至想像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
为什么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么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
幸福。无论你是什么神,或者什么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

  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了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
问:「还要不要?」

  「不要了。」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么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
就唱歌,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吐了满身都是。」

  陈重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

  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
都不一定能站好。」

  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
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
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自重。」

  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

  陈重无奈的苦笑:「玉儿,你别不开心,我也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
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
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
对小姐很厌恶?」

  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她们无法沟通。」

  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

  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
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
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

  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一个
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
得男人珍惜。」

  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地从腮边滚
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而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
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
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
做爱,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
女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
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
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
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爱,总觉得
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
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
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
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
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
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
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
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
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
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
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
「你干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这几天,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爱,那么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
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爱,因为,我也希望自
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像真
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
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
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么?我有种感觉,今晚,鸡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阳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
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
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像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做
爱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

  江玉说:「是的,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

  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
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

  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了过
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
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
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了求
饶。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

  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
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彷彿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
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

  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

  彷彿听见阳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么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阴道里满
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彷彿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
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具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
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

  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

  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么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
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

  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
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
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

  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

  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
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

  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

  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
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
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
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

  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乳头:「玉儿,你怎么这么不
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

  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
力十足的肉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
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

  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么用力弄人家。」

  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么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
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

  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淫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
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阴道彷彿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

  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
叫,屁股疯狂地摆动,阴唇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阴道
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

  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
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么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第六章  面具

     ***    ***    ***    ***

  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
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
家伙,亏我对你那么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

  哈哈,够恶心吧,两个大男人说什么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    ***    ***    ***

  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彷彿也越来越热了。因为性爱变得没有缺
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更多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深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
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
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着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
说,从来都只爱着他一个人,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
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么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着我。那
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头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
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
很想跟你做爱。」

  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
下,它已经兴奋了。」

  隔着裤子感觉陈重阳具膨胀的轮廓,江玉腿并紧了一下,情欲立刻有种潮水
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潮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人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了江玉:「好
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
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
变得更加修长,臀尖圆润娇翘,乳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
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
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
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
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
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是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情
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人般的亲切感。江
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

  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

  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日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
什么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情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
培训馆。」

  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
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么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

  王涛轻轻的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
开一瓶。」

  「酒?这么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
道干警察,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

  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小心别把自己呛
着。」

  一两的杯子,一口气王涛就喝下去三杯。

  江玉问:「要不要拿点什么就一下?你这样喝酒很吓人呢。」

  王涛苦苦一笑:「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别被吓着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倒满了第四杯酒,王涛停了下来,直直地望着江玉:「玉儿,我很早就认识
你了对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朋友?」

  他的话让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么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涛并没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陈重,却绝对是很老的朋友了,从我们穿
开裆裤就是朋友,到现在做朋友的年龄,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我大陈重一岁,可
是从小就被他逼着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欢他,或者说服他也可以。」

  江玉点点头:「我也听陈重对我,说起过你们之间的感情。」

  王涛说:「所以当某件事情会伤害到陈重时,我一定会尽量去制止它不要发
生。我说一句不该当你面说的话,你和陈重的婚姻,我曾经很不理解,并且劝过
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对陈重说过。」

  「王涛!」江玉愤怒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你什么意思?就是要来羞辱我吗?是,我做过
小姐,陈重从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尽管随便对他说什么,但是我
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

  王涛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有什么话你去找陈重去说。现在请你出去,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永远不
欢迎你再进来。」江玉指着门口:「听见没有,你走!」

  王涛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着江玉,忽然又笑:「玉儿,你现在这么神气,不是在歌厅当小姐
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不带你出台,随便我想怎样都可以的样子了。小姐我一直很
看不起,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高贵凛然不容侵犯。」

  「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

  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
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
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
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
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
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
当着陈重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

  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

  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
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
愤怒着狂叫的样子没有什么分别。」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了一种情
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么悲伤。你想说什么,我听你说完。」

  「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王涛
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着,看上去真的有
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玉儿,我还是拿你当个小姐去看,也根本用
不着来这里惹你发飙,过来私下里和你谈及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

  「你究竟要说什么?」

  王涛缓缓地问:「5月14号,你去阳光大酒店干什么?接待朋友?还是约
会情人?」

  江玉望着王涛:「你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警察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

  王涛说:「来家里谈,当然是朋友的身份。如果是以警察的身份,就不用我
问你了,开发区派出所虽然不大,也有十几二十个警员,我当所长的很少直接问
案子。」

  江玉说:「你弄清楚你的问题,什么叫约会情人?那只是我从外地来了一个
朋友,一个从前帮过我的小弟。」

  「嗯,登记的身份证名字叫宋小风,本来登记三天,结果只住了一天就离开
了,原籍是福建人对吧?」王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
怎么给我解释真相,而不应该是回避真相。」

  江玉冷冷的说:「既然你无法信任我,为什么还要问?那么还是算了吧,你
去和陈重说,让他回来问我比较好。」

  王涛说:「玉儿,我比较佩服你的就是,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能嫁给陈
重,不是因为你够漂亮,而是因为你够聪明。也许你会觉得,你能对陈重很好地
解释清楚宋小风来清田的理由。但是请你,别把一切都寄托在谎言的完美上,总
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什么意思?……这又是什么?」

  王涛递过来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我不看,告诉我是什么。」

  「如果我说这是5月14号,阳光酒店622房间里的录像内容,你会有种
什么样的反应?」

  王涛微微地挑起眉头,目光里有种属于世界末日的冰冷。

  江玉很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去望向那几张光盘,挺直了脊梁,去倒了一杯水
给自己。

  王涛说:「玉儿,这也是你值得我佩服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你居然平静如
常,脸上微微带着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说不定是在诈唬你,光盘里什么都没
有,是警察对嫌犯玩的一个游戏?」

  他忽然冷冷地笑:「但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在歌厅上班
的小翠。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而不是嫖客,你这样让
我很反感。我刚才告诉过你,一个小姐,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被我看得起。」

  江玉呆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变得僵硬,可是她仍然强笑:「王涛,我到底怎
么得罪你了?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

  王涛说:「用什么语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那么真相是什么?为什么你会拿这样一张光盘过来,如果它真是那天酒店
里的录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录像在你手上?」

  「我一直在监视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想向陈重证明他娶
你是个错误。」王涛淡淡地笑:「这个真相能不能让你满意?」

  「不。我不值得你这样花费精力。而且,我朋友过来清田,完全是个偶然,
你不可能知道他会住进哪间酒店,哪个房间,如果你说是蓄谋,那除非你是个神
仙。」

  王涛说:「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聪明。」

  他收起了笑容,又开始喝酒。

  江玉冷静下来,冷静地望着王涛:「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好!」

  王涛放下酒杯:「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当然也包括我。监视录像
是阳光的两名服务生私下里弄的,开始这样做是为了偷窥别人的隐私,你知道,
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一种流行,有些人天生对别人的隐私特别感兴趣。」

  江玉咬了咬牙:「现在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

  「因为我是警察。」王涛说:「如果他们只是偷窥,这件事也许永远不会曝
光。可惜人的贪心都会慢慢膨胀,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在那个房间的录像里面
认出了一个很有头脸的人物,居然想用录下的内容向他进行勒索。」

  江玉问:「然后呢?」

  「那人刚好是我们局长大人的朋友,局长就命令我全力破案。你知道吗,这
种案子很容易侦破,因为有太多明显的线索。昨天夜里我们抓获了其中的一名主
犯,连夜从他家里收出了很多酒店录像的拷贝。」

  王涛说:「我也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连夜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内容,不
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从那些光盘里,认出有那么一张,里面录下了你的表
演,就做了点手脚,把它私下扣留了下来。」

  江玉呆住了,很久,她艰难地叫着王涛的名字:「王涛,你打算怎么办?」

  王涛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先告诉陈重,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还是想先过来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陈重对你不够好
吗?他不值得你珍惜吗?」

  江玉摇着头:「不,王涛,你听我说,我……」

  「你怎么样?说啊,你怎么样!」

  王涛冲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你知不知道陈重多么看重你?最早我劝
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个小姐。他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
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么你一定就是
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
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么?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
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

  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

  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瞭解你,我知道你是
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瞭解处
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
自己已经成功。」

  彷彿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
把江玉变成赤裸。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

  却无从开口辩白,什么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
由。

  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只有一个原因。」王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
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
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

  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大错已经酿成,
她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扭转干坤。一切都是莹莹的阴灵在作祟,莹莹根本不能
容许任何女人留在陈重身边,并得到陈重的爱。

  王涛冷冷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陈重,我几乎想了一夜,越想越狠不下心
来。」

  江玉小心地窥视着王涛表情的变化,去揣测他的心意。为什么他会狠不下心
来?他在担心自己的下场吗?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我没有担心你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让江玉抓狂,这个混蛋一直在装模作样,他就像最可恶
的一个嫖客,猫捉老鼠一样的在戏耍一个无力挣扎的妓女。江玉狠狠地咬着牙,
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出来,就像最早去做小姐,遇到第一个犯贱的客人那
样。

  忽然有一道灵机在江玉心中闪过。

  王涛是嫖客吗?如果他真是个嫖客,那么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两年的小姐生
涯,江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那些肮脏的嫖客们游戏。江玉闭上了嘴,只有少
说话才会少犯错,只有不说话,才能听清楚别人真正的意图,这些道理她很早就
已经明白。

  「莹莹遇害后,我一直担心陈重会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陪在他
身边,看不见他笑,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直到有
一天,陈重对我说,去找玉儿,只有找到她,我才可能撑得下去。」

  江玉认真地去听,认真地注视着王涛的眼睛。

  「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
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了很多人,找过了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
京。」

  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么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
该怎么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
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

  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

  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么样一种
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再给陈重另外一个让
他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
你。」

  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
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了窗
户,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
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
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
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

  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么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对他的
欺骗。」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么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
你的离去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
命中很珍贵的朋友。」

  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
么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我让你怎么样?我凭什么?而是你自己想怎么样才对。」

  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么样。」

  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
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
弥补?」

  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么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
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
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
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

  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瞭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
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
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么,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

  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
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
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
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
论做什么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

  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

  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
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去做?」

  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么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
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

  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
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事,
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你所
起的作用。」

  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
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
么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么真相?

  「王涛!」

  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
很近的地方,慢慢地跪了下去,她抬起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
你。」

  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么?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

  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
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
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

  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的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对不对?如果你肯,你
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我保证,你要我怎么样都可
以。」

  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
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

  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

  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
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
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

  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

  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
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
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
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

  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
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
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
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

  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
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胳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无力:「王涛,
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
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
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做爱。而且,以后你任
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
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

  王涛的阳具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力
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阳具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了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
效。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

  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鸡巴就
会硬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
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
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
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
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
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
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
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
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
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
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
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
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
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
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
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叫救
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1 19:3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七章  挣扎

     ***    ***    ***    ***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要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
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
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    ***    ***    ***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赤裸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乳头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
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
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乳头喂进他
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乳尖,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阳具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淫水飞快地流出了身
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道:
「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
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赤裸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肉体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
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
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
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爱?如果不
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德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
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
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阳具在江玉的阴道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叫床的声音,真他妈让人销魂。」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
了双臂,白嫩的乳房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
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
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曾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
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
持要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
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
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江玉的乳头:「做爱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
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阳具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
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
证,只要你答应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
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
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
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
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
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并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
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
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乳房,轻轻在他胸口
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淫水热热的浇透王涛的阳
具,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吧。」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阳具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
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阳具用小嘴
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道:「还要不要我趴你身
上,喂你吃两口咪咪?」

  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

  江玉温柔地说:「你累了那么久,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
的。」

  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
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么对得起你。」

  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

  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

  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
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
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

  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

  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
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

  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
婆。」

  王涛垂着的阳具,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

  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
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
野的阳具撞进阴户,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

  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

  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

  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么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
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

  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
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么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

  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

  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
你最好的朋友吗?」

  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阳具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
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
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么样?」

  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
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
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阳具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
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
死了。」

  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淫水潮涌,娇喘连
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
聪明能救回你自己。」

  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

  江玉轻声说:「谢谢。」

  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
重的老婆,我会不那么内疚。」

  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
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

  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做爱,实在是件很快
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

  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

  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
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
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
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
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
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
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
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
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
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
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本应该是一种快
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么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第八章  谎言

     ***    ***    ***    ***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么可怕的
事情。保护自己是第一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
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
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
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    ***    ***    ***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
条粗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瞭解,做一个女
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彷彿天生为性爱而生,随时都可以兴奋,
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
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
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
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

  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
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

  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第一
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
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
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
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
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
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
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
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

  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
心里都会怕。」

  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
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

  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

  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

  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

  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
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
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

  江玉说:「我知道。」

  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
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
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

  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
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第一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
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吗?我也差点认不出你,
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

  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
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

  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么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

  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
芸慢慢谈。」

  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么说话呢?」

  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

  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
前你是怎么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
啊。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

  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

  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
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

  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
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

  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
了,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
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

  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
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么想,但是我
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

  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
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

  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
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了出来,嘴吧张了又
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

  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
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
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

  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胳膊:「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
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

  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
骗我。」

  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
妈,我要和你结婚。」

  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
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已经重新找回了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
福。」

  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婚礼。」

  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
凭什么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
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

  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着他愈战愈
勇。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
定比前面那些更美。

  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么晚,肯定是王涛。

  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
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

  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么晚
打电话,有事吗?」

  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
电话,我要去领赏。」

  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
一个人在家睡不着。」

  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
么?」

  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

  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么事?」

  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
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

  江玉说:「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
思议。」

  陈重说:「那是你不瞭解王涛。他还是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

  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乳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么,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阴阜:
「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么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
舒服。」

  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
出一些浪水。

  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么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

  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
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

  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
色,像盖上一个印章。」

  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阴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
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么快又硬了,快
来,我想要。」

  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了陈重的脖
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

  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的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
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

  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第九章  彷徨

     ***    ***    ***    ***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
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
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    ***    ***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
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
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
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
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
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
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
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
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
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
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
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
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
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么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
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
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
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离
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
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
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
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
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
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
才会去做爱。」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
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
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
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
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
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
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
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
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
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
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
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
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
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
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
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
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
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
:「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

  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还不够。我还想
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
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

  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
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
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
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
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
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
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
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
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
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
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
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
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
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
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彷彿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
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
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彷彿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
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蒙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
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

  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
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

  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

  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
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彷彿落潮再一
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
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么?」

  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
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

  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
吧,陈重刚走。」

  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

  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

  心中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动物,
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彷彿升腾着很高
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
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
重回来,挂上也是死。」

  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么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
些是你流的?」

  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

  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
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
累死。」

  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天自
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
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的,现在却变成了不停
地。」

  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
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
不要命似的。」

  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

  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
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
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
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

  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
在你留下的精液里。」

  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么?不过我要告
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
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

  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

  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可现在才知道我错
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阳萎?就
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
男人那样给她快乐。」

  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
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
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么意思王涛,停一下。」

  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么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
你做。」

  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
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彷彿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么快感,什么阳
具,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
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
欢叫床吗?」

  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
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
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
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可现在怎么
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

  江玉拿起电话:「王涛,我不想再过什么河了,我现在就要把一切都告诉陈
重。」

  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
奸在床。」

  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
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
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
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再去渡一个美好的蜜
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
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
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
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
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
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
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
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
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是不愿意,却又无可奈
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
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
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
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
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
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
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
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
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
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
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
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么鸡巴泡在
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水,
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
我的好王涛?」

  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引得王涛伸手抓握,
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
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是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
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
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
具,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
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
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
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
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
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淫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
身体里燃烧,她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
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
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
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
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1 20:0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第十章  迷阵

     ***    ***    ***    ***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
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
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
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
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    ***    ***    ***

  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淫水一股股涌出来。

  彷彿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
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
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
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该疲倦透了。」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
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
「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

  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
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
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

  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
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
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

  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

  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我……
你觉得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么婚礼吗?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的身
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
涛,我求求你。」

  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么?」

  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
儿,我知道你想求我什么,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

  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
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王涛说:「我怎么会不知道?」

  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
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
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
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
我已经帮你搞定了。」

  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

  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
吗?」

  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

  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
如果你没有这么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
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

  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是真的心疼我,那就放过我,好不
好?」

  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
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

  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阳具,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
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么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

  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
和你做。」

  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喘息着:
「这么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

  江玉拨开他的手:「什么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
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

  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

  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
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精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
碰过我。」

  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
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
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淫水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
别的野男人?」

  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
坦白,是陈重留下的精液,你过来的时候,离他射进来还没有超过十分钟,行了
吧。」

  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阳具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
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
儿,你这样叫床,真他妈好听。」

  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
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道:「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
床,以前我都是在骗你。」

  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
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

  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么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
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

  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
双乳: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
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
疼你。」

  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
一次,你肯疼我吗?」

  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么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
样,阳具在江玉的阴户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
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
还要。」

  她藉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
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
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乳头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阳具几乎要顶进到胸腔
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
弄死我。」

  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做爱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
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
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
定要算话啊。」

  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么好。我说话算
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么时候想要,或许
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么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

  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
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床
时,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么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高潮。」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做爱。你知道吗,我
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做爱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
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

  江玉拚命耸动起来,乳房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了:「快来啊王涛,我要飞
了。」

  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

  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

  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

  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阳具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
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

  王涛的阳具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
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
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么还要哭?」

  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
怎么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

  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
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
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

  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而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最好
的?」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
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

  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阳具:「怎么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

  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
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
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

  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

  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
的阳具,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
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
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
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么看都像是
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么?」

  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

  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

  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么下流。」

  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
多次下流的事,那么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的自
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么生动
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
的情欲。」

  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
想听有人提起。」

  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
把最后一次做完?」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么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
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

  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要答
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
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

  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

  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
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份简
单的幸福。」

  王涛说:「什么是简单的幸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
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
事情弄到复杂。」

  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
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

  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
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

  王涛说:「我当然不怕。」

  江玉问:「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害怕。」

  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
比你要瞭解陈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
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
为没有人敢伤害他。」

  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

  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
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
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

  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
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的想哈哈大笑几
声。」

  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
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
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
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
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
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
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
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
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
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
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
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
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
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
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
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
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如果你表现得
好,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
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
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
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
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瞭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
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
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
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
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
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
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瞭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
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才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的麻
烦。」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
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
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
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
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要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
儿?」

  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十一章  游戏

     ***    ***    ***    ***

  什么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第一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
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    ***    ***    ***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
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
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
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
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么多次,还可以洗得干
净吗?多么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
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么?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
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
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
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
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

  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
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彷彿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
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

  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

  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
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的害
怕,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欲望。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
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阳具一点一点逼近了
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

  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
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

  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
么?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

  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
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
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
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

  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

  「多好的太阳啊,这么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王
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么愣?」

  重新在客厅里坐下。

  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

  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
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
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
望安全吗?」

  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瞭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过,做这种事
情,王涛一直很机警。

  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

  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给我的,我告诉他看见
陈重的车回来,就打个电话给我。」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王涛说:「因为我是警察。我告诉他我正在查案,陈重就是嫌疑对象。他什
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陈重的车开进大门时,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你知道,陈重
的车牌号很容易辨认。」

  江玉问:「万一那个保安认识陈重怎么办?」

  王涛轻轻笑笑。「你别傻了,陈重是谁?他会去认识一个小区保安?你知不
知道他多骄傲,那种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江玉微微地发愣,王涛说的对,骄傲也许是陈重最愚蠢的地方,一个人若是
太骄傲了,就难免会犯一些愚蠢的错误。

  江玉说:「王涛,你和陈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样,做一个骄傲
的人。」

  王涛问:「为什么?」

  江玉说:「因为,骄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绝不会去做丢人的事。」

  王涛懒懒的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所
有的烟圈散尽,他冲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说话算话,能像陈
重那样,做一个有傲气的人,不会言而无信。」

  江玉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我会的。一件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保证做到。谁让我是陈重的朋
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拢,虽然我有时候并不赞成他做事的态度。」

  朋友,男人嘴里说出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江玉并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种
什么样的感情。和女人眼睛里的爱情一样,当其中夹杂了欺骗和背叛,那份感情
是不是变成了黑色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钥匙在门锁中转动,陈重正在推开房门。

  一瞬间王涛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丰富,满满的笑容和亲切,像六月的阳光一
样突然灿烂起来,江玉难过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么近距离的看过王涛的脸,自
己一定因为他这样的一种灿烂,哄得心头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么这么早?」江玉回过头,甜甜的问陈重。

  「嗯,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忽然很想你。」陈重走进来:「王涛什么时候来
的,怎么没打个电话给我?」

  王涛哈哈笑:「陈重,你的嘴巴真甜,难怪把玉儿哄得这样神魂颠倒。你看
你这刚踏进房门,玉儿就笑的像开花一样灿烂,我都来半天了,也没见玉儿这样
对我笑一笑。」

  「别不知足了,换了别人过来,玉儿门都不让他进。」陈重走去江玉身边坐
下:「怎么又吃这种东西?对胃不好。」

  「嗯,今天我想偷懒,谁让你走那么早。」江玉问:「你吃过早饭吗?要不
要我帮你做一点?」

  陈重轻轻刮了一下江玉的鼻子:「这都几点了,还早饭。早饭我吃过了,在
路边快餐店上吃的。」

  陈重问王涛:「过来有什么事?这几天局长当得还算可以吧?」

  王涛笑了笑:「局长是当上了,却要我主抓什么狗屁刑侦。陈重,能不能再
帮我做一下工作,让我去主抓缉毒,工作轻松又有油水。」

  「你是聪明还是傻?你才多大的年纪,这时候想要什么油水,抓刑侦才有前
途,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绩。不会是一个分局副局长,你就满足了吧?」

  江玉递给陈重一支烟,王涛飞快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

  陈重抽了口烟:「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眼光要放得长远。我爸还能干多
久?趁着现在形势大好,我们都抓紧时机往前走。如果你缺钱用,随时都可以向
我开口,需要行贿我会帮你,但受贿的事情一次都不能发生,我还想看你未来能
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呢。」

  王涛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骗我吧,真会有那么一天?」

  陈重骂:「妈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从小到大,我骗过你什么?」

  王涛摇着头:「就是从来没骗过,才更让我担心。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突然骗
我一把,我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陈重大笑起来,「那你现在就去死。」他轻轻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儿,你
看这混蛋,是个可以被人家骗得去死的人吗?」

  江玉望着王涛:「你真没良心。我从没见过陈重对一个人这么好,你居然这
么说他。」

  王涛嬉皮笑脸的说:「他对你就比对我好,朋友和老婆永远都没法比,是不
是玉儿?」

  陈重放声大笑:「王涛,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我保证我对你也会像对老
婆那样好。你能吗,混蛋。」

  「我当然愿意。这种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王涛停顿了一下,话语中
里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但还要玉儿答应才行吧?」

  江玉不禁笑了一声:「不要脸。你想帮陈重生几个儿子就帮他生几个,我不
会吃醋的。」

  陈重轻轻在江玉腿上拍了一下:「玉儿,这家伙是个流氓,你别和他斗嘴,
这种事你不是他的对手。」

  江玉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么,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张了两下,却
终于没能骂出口。

  陈重对王涛说:「我警告你,别当着玉儿的面把话说得那么下流。说说找我
有什么事。」

  王涛说:「昨晚请张局吃饭,他一定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今天来,就是要
你赏脸一起去吃顿饭,那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好拒绝。」

  陈重懒懒的说:「真够麻烦,好不容易偷一下懒,我还想多陪陪玉儿呢。你
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

  王涛说:「所以我直接来家里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总架子一摆,
借口这事那事,我肯定请不动你。正好,把玉儿也带去,让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
漂亮。」

  陈重望向玉儿:「怎么样?一起去见见王涛的顶头上司?」

  江玉摇着头:「我不去,也不认识他,你和王涛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
女人家跟着不方便。」

  陈重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认识还来不及呢。开车走
在开发区,哪天违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认识他们的局长,打个电话就解决了。」

  江玉说:「我认识你,不就行了?」

  王涛说:「那是,认识陈重比认识我们局长强多了,一个分局局长才管多大
片,哈哈。」

  陈重笑了笑:「玉儿,你要学着多跟人接触,这样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
们婚礼那天,我要把清田有头有脸的人物,全介绍给你认识。」

  江玉望着陈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样骄傲,骄傲得让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摇摇头:「陈重,我真的不稀罕什么婚礼,我们不要举行什么婚礼了好
不好?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涛在一旁大声叫了起来:「玉儿,你这是什么话。不举行婚礼,陈重肯答
应,我都不会答应。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礼,那才是男人给一个女人的最动人的情
话。」

  陈重笑:「靠,好像你要举行婚礼似的,那么兴奋干什么?玉儿,王涛说的
对,我能够给你最大限度的快乐,我都想给你。今天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我不
勉强你,婚礼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王涛说:「你还当真了陈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说自己不想要,
心里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

  陈重去卧室换衣服,王涛冲着江玉眉目传情。

  江玉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躲去什么地方。陈重就近在咫尺,王涛每一个暧
昧的眼神,都让她从心底深处惊慌。

  王涛冲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挣扎,却怕弄出了声响。

  他的阳具从身后贴过来,隐约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胀。江玉用力扭转身子,恶
狠狠地瞪着王涛,张大了嘴巴骂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王涛的手伸进裙底,顺着
内裤的缝隙熟练地插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惊恐地回头望向卧室的房门,心脏涨裂般难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
丝力气。

  王涛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边:「你看,你又
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陈重在家,更加让你觉得刺激?」

  江玉几乎要哭出来:「王涛,我那是吓的。你快点放开我,我快要小便失禁
了。」

  王涛低声说:「那好,我现在放开你,但在临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
像你和陈重吻别那样。」

  江玉说:「你疯了,王涛,你明知道那不可能。」

  王涛的手又一次插进江玉的裙底:「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
的话。」

  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蠕动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害得江玉的双腿夹紧也痛苦,
放开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对王涛说道:「只要你敢当着陈重的面亲我,我答应
你。」

  王涛放开了江玉,他举起手指,轻轻在鼻尖前呼吸,轻声对江玉说:「当着
陈重的面,我当然不敢!」

  江玉冲进卫生间。

  她的动作那样失控,锁上房门的时候,弄出了很大一声闷响。怎么会走到这
样一步呢,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只要走错了第一步,那之后的脚步,就彷彿再也不受自
己控制。

  江玉坐在马桶上发呆。

  拿纸巾擦拭过阴部,纸巾上沾着的液体,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迹。似乎有一
些淫液,因为王涛手指插入而分泌出的淫液,淫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为什么一定要有淫液这样一种不干净的液体会从身体里面分泌出来?女人的
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作主吗?仅仅一次偷欢,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
让江玉几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场残忍的游戏,可由谁来制定这场游戏的规则?江玉希望能够是自
己。

  陈重换好了衣服出来,问王涛:「玉儿人呢?」

  江玉打开门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重:「老公你真帅。你们这就要走了
吗?」

  陈重说:「嗯!」

  江玉轻轻和陈重拥吻,吻得王涛在一旁连声羡慕:「我靠,看你们两口子这
么恩爱,我都想和陈重换换位置。」

  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让别人觉的羡慕。」

  王涛笑了起来,房门打开,他和陈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嘱陈重:「少
喝点酒,如果王涛要灌醉你,就罚他永远不能尽我们家一步。」

  陈重轻轻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对手,泡妞才是他的强项。」

  他们走下楼梯,江玉轻轻把门锁上。没必要害怕王涛,江玉暗暗想,只要自
己抓紧陈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脚步声在楼梯拐角处停止,王涛对陈重说:「晕,我的打火机忘在了茶几上
了。」

  他咚咚地跑回来,又一次按响门铃。

  江玉恨恨地把门打开,王涛冲进来几步,抱着她一阵亲吻,口水沾上了江玉
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涛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轻轻拨弄了几下,对江玉说:「做人很简单,只
要你肯用心,没有什么事很难。别忘了哦,你还欠我最后一次。」

  他微笑着问江玉:「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其实也很帅。这世界坏人总比好
人要帅,你用心去观察,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然后王涛走了出去。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1 20:2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十二章  混乱

     ***    ***    ***    ***

  拍出来的婚纱挂上了床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
笑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真的是我吗?人生有这样幸福的微笑,我从前想,只要
能给我一瞬间,我就死而无憾了。陈重,今天你给我了这样的一瞬,可是,我又
好想问你要永远。

  王涛说我最大的弱点是太贪心,也许我真是很贪心吧,要了这样,又想要那
样。

  ——2003年7月3日.江玉

     ***    ***    ***    ***

  钥匙插进自己家门的锁孔。

  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在江玉的感觉里就是,钥匙插进自己家门锁转动的
一刹那,弹珠轻微弹动的声音。

  她刚刚在瑜伽馆练完两个小时的瑜伽回来。流过一些汗,做完最后的冥想课
程,全身的肌肉刚刚从极度伸展之后恢复过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最
轻松的一种感觉。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愉快地冲个澡。

  瑜伽馆里也可以淋浴,江玉更愿意回家冲洗,她一直不习惯在那种公共的地
方,把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如今变态的人似乎无处不在,谁知道什么
时候,自己无意的裸露就会被那些偷窥者摄取?

  何况阴阜上,新纹上了陈重的名字。

  红色的刺纹,彷彿一方精美的印章。那刺纹的原迹也真的是陈重喜爱的一枚
印章,江玉把印章带去,请美体店的高级刺青师傅,原样纹在自己的身体上。

  江玉还记得,纹好了之后第一次秀给陈重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赞叹。现在
皮肤轻微的红肿已经消退,陈重的名字清晰的印上雪白的阴阜,像绽开了一朵娇
艳的小花,让原本空白的下体更多了一丝逗人心动的景致。

  很多时候江玉会悄悄拉下内裤,站在镜子前得意地微笑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江玉愿意相信,以后她的生活当然会越来越好。一个原本美丽的女人,一个
原本聪明的女人,当她很努力去追求幸福的时候,通常都可以得到。

  陈重的父亲去省里开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清田。昨天陈重说,只要爸爸
一回来,立刻就带江玉回家见他。

  相比对婚礼的憧憬,江玉更期待自己能早日得到陈重父母的认可。虽然说婚
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完整的家庭,也应该包括完整的家人。那么陈重的家人,
江玉当然希望也能成为自己的家人。

  现在,期待中的一切似乎近在眼前,轻轻伸出手,就能感觉到所有柔软的触
觉。

  江玉在推开家门的瞬间呆住了。

  满室都是鲜花的香气,一个巨大的花篮摆在门口,江玉差点一脚踏进那堆盛
开得无比娇艳的鲜花里。

  女人都爱鲜花,因为那是美丽。

  花篮的最上面,有一张粉红的信笺;江玉轻轻把它拿起来,信笺上面是陈拙
劣的字迹:我爱你。陈重的字迹仍然是那样让人感觉想笑,可是那三个字江玉却
一直看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够。

  发了很久的呆,江玉拿出电话打给陈重:「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轻轻问:「你忘记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今天……」陈重慢慢地在电话那端说:「是你上一次离开我的日子。那天
早上,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可是再也打不通你的号码。」

  江玉的眼睛一点一点湿润了起来:「你现在在哪?」

  「我很快就回去。」陈重说:「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你有没有看见那幅照
片?」

  江玉说:「什么照片?我没看到,只有一个花篮,还有一句话。」

  「你现在走去卧室,就可以看见。」

  陈重的把电话挂断了,江玉飞快地冲去卧室,用力推开卧室的房门。

  映入眼帘比那些鲜花更美的,却是床头上方新挂上的巨幅照片。所有的鲜花
都堆在一起,也没有那样一幅照片更令江玉感觉到惊喜。照片中那个穿着雪白婚
纱的新娘,当然比自己的真人还要美。

  最美的是照片里面两个人的笑容。那样一种幸福的笑容,被影楼里接近完美
的灯光折射出来,在眼前清晰得毫发毕现。

  那就是自己和陈重,那是两个人深深相爱的一幕绝美风景。

  自己的笑容江玉在镜子中当然无数次看到过,可是照片中这样一种接近永恒
般美丽的笑容,连江玉自己都感觉到震动,原来幸福可以让一个女人笑得如此光
彩夺目。

  那应该是陈重冲着莹莹的妹妹、那个叫芸芸的小女孩大吼着让她滚之后,江
玉心中升起的那种幸福的折射吧。芸芸像极了莹莹的样子,可是因为她说话伤及
了自己,陈重竟然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她滚开。

  那么今天在陈重的心里,自己已经比莹莹还重,江玉因此而深信。

  江玉又一次拨通陈重的电话:「你快回来。我想立刻就看见你。」

  她对着电话喊:「陈重,我再也不愿离开你了。」

  陈重嘴里的很快,似乎是那样漫长的一段时间。江玉跳上床头,紧紧盯着照
片中陈重的面孔,恨不得能把他从里面拽出来。

  手中电话铃响,江玉飞快地接通,就听见王涛的声音就狠狠骂了出来:「混
蛋。」

  王涛轻轻笑:「从好王涛变成混蛋,那说明你越来越想我,对不对玉儿?你
不用担心,陈重刚和我分手,他最少还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家,我们有的是时间打
情骂俏。」

  江玉有些沮丧,暗暗劝自己不要再骂出口,斗嘴她不是王涛的对手,这一点
她自己早有体会。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早上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王涛问:「我为什么要过去?是你在想我,又不是我想你。如果你总是用这
样的态度对我,我保证一定要坚持到你们婚礼那天,才给你最后勾引我的机会。
听陈重刚才说,那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

  江玉努力控制着情绪:「你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淫亵地说:「我现在没有机会去碰你,我想你帮我摸一下你的下面。要
摸出一点淫水,才证明你真的想让我早点去干你。」

  停顿了几秒,江玉说:「我已经在摸了,水流了满手都是,你明天早上过来
好不好?」

  王涛轻轻地笑:「玉儿,如果你的水流到满手那么多,你还能这样清楚的说
话?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太瞭解你的反应了,你根本
骗不过我。」

  很久,王涛问:「怎么样?」

  江玉恨恨的说:「跟本一点水都没有,王涛,如果你瞭解女人,你应该知道
的,这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
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陈重,你正在跟我调情,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么可能出
水?」

  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陈重都能猜到。

  好像已经有那么一丝淫液开始分泌。淫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
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更多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是的。」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
你色胆包天在陈重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陈重的精
液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

  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阴道里抽动得越来越快,身体开始颤抖
起来。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陈重的精液等你,如果
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

  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
什么次数限制。」

  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
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

  淫水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地碰撞:「王
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

  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
起来的欲望,接近邪恶般的奇怪欲望,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
自拔。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陈重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
分不清楚。

  房门轻轻锁响,陈重已经回来。

  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陈重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
重重扑进陈重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陈重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么
了?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么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阳具。

  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做爱。」

  陈重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
气。」

  「不。」江玉拉过陈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
现在就要做。」她拉着陈重往床上跑,一下子把陈重推倒在床上。

  「你先来。」

  「来就来。」

  江玉扑上去,退下陈重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陈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
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
情。」

  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
条赤裸的白羊。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江玉的嘴离开陈重的阳具,他沾满
了口水的阳具已经勃起。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陈重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
着口水:「你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上来?」

  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高潮,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
情,阳具插入的深浅轻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绝不会跑去右边。做爱需
要充沛的体力,男人常常认为他们的体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错的。

  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

  体力是什么?当女人渴望高潮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陈重抓着江玉臀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
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射吗?那就射出来。」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陈重的阳
具几乎顶破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让自己临近疯狂:「你还等什么,我已经不
行了,快给我……」

  感觉到陈重精液喷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
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陈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
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
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欲望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
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么会感觉到下
坠?」

  陈重好像真的很瞭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彷彿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精液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
的高潮,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高潮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
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么疯狂,把我也给
累坏了。今天吃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变得这么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陈重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乳房贴近
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么厚重,那么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么害你?」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么看怎
么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么
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
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第一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
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
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

  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

  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
把流出来的精液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
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
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
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
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
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
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精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
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么?去冲洗一下吧。」

  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
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
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

  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

  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么东西?」

  江玉大声问:「什么?」

  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
下面干什么?」

  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

  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
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么了?脸色纸一样惨白?」

  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
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
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么?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
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

  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
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
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

  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从认识陈重,就没有看见他动手做过一次家务,他跟本就是一个连洗碗都不
会的男人,怎么忽然就想起来去更换床单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
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
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么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

  陈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
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
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
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

  江玉难过地问:「陈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
诉我。」

  陈重说:「当然都是骗人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是我的老婆,也应该不去
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神棍就讨厌,如果给我知道是谁拿这些东西在骗
你,我一定打落他满嘴的牙,没事让他来给我口交。」

  他的笑容是那样坏,让江玉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因为弟弟骂了他一句,他
也说过要打落弟弟的牙。

  「你肯不肯为了我去打王涛一顿?」

  「当然可以,我要打他,他从来不敢还手。可是……」陈重问:「总得有一
个理由吧?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江玉艰难地想,如果不是王涛刚才那个电话,自己一定不会忘记
先把床单换好的。「他调戏我,我刚才说你在洗澡,他说肯定是我……」

  「勾引老公做爱对吧?哈哈哈!」陈重得意地大笑了起来。「那有什么,我
们夫妻做爱,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混蛋
就那样,你别理他。」

  江玉努力让自己也微笑起来,那混蛋究竟怎么样,恐怕自己永远都不会让陈
重知道。

  总做错事的人才会信命,陈重也曾经这样说。不管怎么说,命运这东西你一
旦开始相信,就再也逃不出迷信的怪圈。

  已经整整四十九天,说不定今天就是圆满呢?江玉一边去打开衣柜取衣服,
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

  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留下的电话是多少?


              十三章  覆水

     ***    ***    ***    ***

  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之后,永远也想不到老天会在什么时候惩罚你,这虽然不
是做错事的最大痛苦,至少也是痛苦之一。

  ——2003年7月6日.江玉

     ***    ***    ***    ***

  这两天,江玉始终有些精神恍惚。

  整整两天,无数次拨打那个卦者留下的电话,电话里却提示说,自己拨打的
电话是空号。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那样一个号码,也从来不曾有过秦守那样
一个人。

  王涛也两天没见到人影。大前天晚上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电话通知他开发
区发生了一起凶杀,离开前他苦笑着说:「妈的,上任第一起命案,最近我怕没
机会陪你们玩了。」

  江玉知道那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早上陈重开车去了省城,有件特别急的事情一定要去省城找他正在那里开会
的父亲商量。他对江玉说:「最迟三五天。等我回来,我就带你一起回家见父母
大人。」

  突然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江玉一个人。

  天色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一天又已经过去。江玉在孤单中想起弟弟江帆,也
许应该把早点他叫回清田陪在自己身边,毕竟那是自己的亲人,在自己感到不安
的时候,只有亲人的陪伴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

  白天江玉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下午的瑜伽课也没有去参加,心常常会莫名其
妙地颤抖一下,那缕被陈重抖散的红绫在眼前晃动,什么冥想,什么平和,就一
下子被打乱了。

  简单洗了个澡,很早就躺去了床上。她懒懒的躺着,紧闭着眼睛也全无一丝
睡意,她只是不想睁开双眼。

  有人按响了门铃。

  江玉披上睡衣去看,王涛站在门外。江玉打开门让他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心
中忽然暖和了一下,觉得王涛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了,这一刻,他好像是唯一一
个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你好大胆子,过来电话都不打一个。」

  王涛说:「不用打,陈重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这几天你好像心事重重的
样子,他要离开几天,让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完全封闭的世界,一对孤男寡女。江玉淡淡地问:「先去客厅坐一会,还是
直接去卧室?」

  王涛望了江玉很久,他眼睛里并没有江玉早已熟悉的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取
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他没有动,喃喃地骂了一句:「怎么说你也是
他的老婆,随便说一声就扔给其他男人,真他妈没劲。」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其他男人。对不对?」江玉淡淡地问:「你
怎么不说话,去客厅,还是去卧室?」

  王涛说:「我记得你床头有台电脑,能上网吗?」

  江玉说:「可以上网。你来,不是为了要借我家电脑上网的吧?」

  王涛疲惫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走进卧室,江玉直接躺去床上,丝质的睡袍顺着江玉竖起的膝头滑裂下去,
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她没有去遮掩那暴露的腿根,最羞耻的样子都已经被他看过
了,再装模作样只会令江玉觉得更加羞耻。

  王涛没有急着跳到上床,轻轻在床边坐了下,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江玉的大
腿。

  江玉问:「你想先和我说会话?也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王涛却只是苦笑了一下。江玉有些奇怪:「是那起命案破了吗?是不是累坏
了?」

  王涛默默地抽着烟,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抽个不停。

  江玉说:「那就是没破?没破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啊,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小
事就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

  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
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

  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她拉动睡袍
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赤裸的。

  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

  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

  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全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我们两个都欠陈重一个人。」王涛
问:「怎么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

  江玉慢慢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的带子系起:「你
忽然觉得愧对陈重的信任?我怎么觉得你又好像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
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

  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

  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
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么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
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了原
则,没有了道理可言。

  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爱恨交织。」

  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爱恨交织
算什么评价?」

  江玉说:「我没资格评价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有着两面性,好和
坏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我只是对你说自己的感觉,恨你的时候,在心里狠狠诅
咒你最好马上就死,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是发现其实除了陈重,你竟然是我唯一
可以依靠的人。」

  王涛问:「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上过床?我知道女人对曾经和自己上过床
的男人,会产生一些依赖感。」

  「也许是吧。」

  江玉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身体向上移动了一些,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她突然
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望着王涛同样充满疲惫的表情,觉得有个人可以让自
己赤裸裸的敞开胸怀面对,真的是一件无比安慰的事情。

  王涛说:「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肯对我用『爱』这样的一个字表达自己的感
觉。」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江玉轻轻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很久:「其实爱也
是一种可以用不同意义解释的一个词汇,我也想换一个字来表述,但是除了爱这
个字,一时却想不出更加准确的字眼。爱不一定全都是神圣的,今天我试着这样
去理解。」

  王涛说:「我明白。」

  江玉笑了笑。她知道他会明白,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

  江玉调整了一下半坐半躺的姿势,膝盖抬高的时候,睡袍又一次裂开,露出
了纹在阴阜上陈重两个字。她牵动衣襟把它盖起,王涛却伸手又把衣襟揭开。

  他用手指轻轻去碰触。

  江玉说:「女人在身体纹上一个人的名字,无非想表明一种态度。但是态度
并不能决定一切,无论自己有多虔诚,总有些事情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发生。比如
现在,我很想让你温柔地抱抱我,可是一但我们身体接触,说不定你会想,说不
定我会想。然后我们会在快乐的时候忘记陈重,在快乐之后又痛苦地想起他。」

  王涛轻轻的说:「玉儿,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今晚的样子是最漂亮的。」

  江玉说:「男人当面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时候是为了讨好她,有时候是心里
想着不干净的事。你现在是出于什么目的?」

  王涛说:「是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逢迎之态哪比得上真情流露?所以无论你
今晚看上去有多憔悴,却是我看见你最美丽的一次。」

  「你也看出我很憔悴?」江玉说:「那说明一个人做了错事,真正能折磨自
己的,还是自己的良心。我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能被狗吃掉,你呢王涛,你现在还
有没有良心?」

  王涛说:「良心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你们女人不
整天这样说?」

  江玉笑笑。可是她忽然难受了起来,隐约听见胸腔里像有种巨大的冰块破裂
的声音。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那也是女人孕育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忘记了良
心是什么狗屁东西。

  她问王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忘记我们两个曾经上过床?偶尔
想起我的时候,只把我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就像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
下贱?」

  王涛的神情有些低落:「为什么这样说?」

  江玉说:「一个淫荡的女人还不够下贱?我不爱小风,但是我想和他做爱,
真的想。甚至在陈重去北京之前我就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好客人,当我
不再是处女,我一定要跟他上一次床。」

  王涛说:「也许……这种事男女都一样吧。」

  江玉懒懒地笑笑:「王涛,你知道吗,最早坐你的台,我真的有想过答应让
你带我出去。在我当时的眼里,你应该算是个好客人,因为你的身上没有臭味,
被你抱进怀里摸我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兴奋。」

  王涛说:「那真是可惜了,为什么你当初不答应我呢?」

  江玉说:「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警察,歌厅里很多姐妹们说,你们警察
叫小姐通常是不会付钱的,而那时候,我真的很需要钱。」

  王涛苦苦地笑:「钱真是种害人的东西。」

  江玉说:「钱也是能救命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感情才是害人的东西,重感
情的人会受到感情的伤害,有钱的人却不会受到钱多的伤害。」

  王涛说:「哈哈!」

  哈哈的意思,通常表示他已经无话可说。

  「你今天好像很怪。」江玉说:「从你进来的第一秒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
怪。你是不是也像我,突然有很多感慨?突然有很多从前从没有认真思考过的问
题?还是只是偶尔疲惫,被那前天那起凶杀案困扰?」

  王涛很久没有说话。他的手从点上了陈重的名字之后,就不曾离开过江玉的
身体。虽然无数次游移,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开江玉微微轻启的花瓣。而江玉的双
腿间,已经被他弄得一片泥泞潮湿。

  但是他却又一点想要和江玉做爱的意思都没有,所有的抚摸和留连,并没有
让他兴奋得勃起。

  江玉说:「其实如果你想,我还是会答应你的,因为我也有一点想。」

  王涛说:「我不想,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

  江玉问:「关于我的事情?还是关于我们俩的事情?」

  王涛说:「现在我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情能分得开吗?任何关于你的事情,
都已经和我有了关联。」

  「那你就快点说出来。」江玉说:「我不喜欢警讯,但如果真的有警讯,我
还是希望能早点听见。」

  王涛问:「你知不知道互联网上,有一种资源,叫BT下载?」

  江玉说:「知道。」

  王涛打开床头的电脑,联好了网线,输进去一个网址。屏幕上出现一个BT
发布画面,最上面是一行字:转贴,酒店偷拍,俊男美女疯狂做爱。

  江玉呆呆地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目光落在屏幕上再也收不回来。

  第一秒钟悲伤凝固在脸上,荒草蔓延着覆盖上枯黄的山坡;第二秒钟悲伤换
了弧度,嘴角抽动起来,潮水哗哗地涌动;第三秒钟如破堤的潮汛漫上整张脸,
岁月如洪水从记忆里席卷而过。

  第四秒,江玉知道自己哭了。

  影片的截图慢慢打开,某一张截图上面,是她充满迷乱的面容,页面的下方
有一行小字滚动出现:本附件下载次数:6308……

  江玉像是听到头顶无数候鸟突然飞过的声音,雪花混着扬花一起纷纷扬扬地
落下。她再抬头就看到王涛无奈的面容,黑色一片一片蔓延,一瞬间让江玉失了
明。

  「我喜欢下一些偷窥类的影片看,今天早上,我发现了这部片子。下午提审
那个酒店的服务生,他交代被抓前曾经把拷贝里的部分内容上传到了网上。」王
涛的声音低沉而悲凉:「玉儿,对不起,我并没有真正帮到你。」

  江玉喃喃地说:「覆水难收。」她把这个词,反覆在口中重复了好多遍。

  覆水是一瓢什么水?最早开始在身体里流淌的那一汪淫水,原来就是一瓢覆
水,泼出去再也无法收回。江玉突然对王涛说:「能不能跟我做爱?」

  王涛有些愕然:「做爱?现在?我不是说过,已经结束了?我并没有能帮到
你,再和你做爱,我觉得问心有愧。」

  江玉问:「什么叫结束?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无论我们多想能
去改变。何况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难道还可以告诉自己,彼此只是纯洁的男女关
系?」

  她慢慢解去身上的睡袍,慢慢地说:「所以不如尽情做爱,做过之后,再说
结束。」

  王涛说:「痛快。」

  痛,然后快。快乐居然和疼痛能连在一起,第一个创造这个词汇的人,绝对
是个天才。

  赤裸相接,江玉泪如洪水。「痛快。」她在王涛下面轻叫:「我从来没有感
觉这么痛快过。王涛,你会不会告诉陈重,我们俩之间发生的这些事?」

  王涛说:「如果我可以选择,当然永远都不想让他知道。」

  江玉用力挺动:「是的,那也是我最早会去勾引你的原因。你怕不怕我会把
我们的事告诉陈重?因为我现在已经走到了绝路。」

  王涛没有说话,撞击的力量逐渐加大,引得江玉连声呻吟。

  「好,我就要你这样跟我做爱。」江玉流着泪轻声笑:「王涛,如果你能让
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不停地感觉到高潮,我答应就算去死,都不会在陈重
面前把你卖了。」

  王涛拚命般倾泻着自己的体力。

  江玉抱紧他,嗯嗯的喘息着。她说:「这种感觉真好。你知道吗王涛,为所
欲为地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你看到希望,然后你努力争取,这恐怕将是你最难
忘的一次做爱,在你射精的一霎那,你都没办法分清是我要你射,还是你自己想
射出来。加油,我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临。」

  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尽情呻吟。

  然后她一次次让自己飞翔到高处。

  夏天的夜总是很短,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夜已经悄然过去。江玉的呻吟声
平息了很久,王涛的喘息也恢复了最早的淡定。

  「你还行不行?」江玉拿起纸巾擦干净大腿间的精液,轻声问王涛。

  王涛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阳具软绵绵搭在两腿间,像条冬眠的死蛇。江玉
用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你应该去练习瑜伽。你知道吗,现在陈重在床上越来越
厉害了,射不射精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真的假的?」王涛说,「我才不信那种鬼东西。」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为你好才肯告诉你。男人不都希望自己可以金枪不
倒,可以在床上征服所有女人?」江玉懒懒地笑了一下:「王涛,我还是喜欢跟
陈重做爱。」

  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一双眼睛却没有恢复平日的神彩。

  她忽然问:「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王涛苦苦一笑:「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你刚才说覆水难收,目前的情况我
是真的是回天无力了。」

  江玉说:「对陈重,我已经不抱任何幻想。我不准备再见他,这一次会是永
远。我连当面和他说声再见的勇气都没有。」

  王涛叹了口气:「他一定会很难过,会再去满世界找你。」

  「一个人真心离开,没有谁能找到,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找到我的机会了。
所以我才求你,在我离开之后,你一定要照顾好陈重。」江玉摇着头,制止王涛
一次次想打断自己的意图:「王涛,你什么都不要说,我想让你听我说完。」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拿着酒店里的录像找我,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一个女
孩,一个可以让陈重喜欢上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你比我要更瞭解陈
重,如果还有人能设计一幕改变陈重的情变,那个人一定是你。」

  王涛艰难的说:「玉儿,让陈重接近一个女孩很容易,但是让他爱上她,我
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玉儿,请你不要给我戴这么大的帽子。」

  江玉说:「你会做到的。陈重说一个人决心做一件事,就一定可以做到。我
想你会有这样的决心,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曾经做了伤害他的事情。而他,至始
至终没有伤害过我们。是人都有良心,我相信你也有。」

  王涛长久地沉默。

  「其实爱情是最不牢固的东西,因为它实在太美。所以当一幕爱情登场,我
们都不能期待它能永不落幕,王涛,我很知足了。我的爱情已经结束,而陈重的
爱情,却一定要继续下去。拜托给他留心一个好女孩,你看女人的眼光很准,这
一点陈重远远比不上你。」

  突然之间,彷彿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

  王涛说:「玉儿,希望这不是你最后的遗言。」

  江玉说:「我才没那么傻,你知道我没有那么傻,对不对?」

  黎明将至,黎明仍未至。

  江玉送王涛离开,门前的最后一次拥抱,王涛很久没有放开自己的手。江玉
任他抱着,听见自己的骨头被抱得发出声响。王涛说:「我电话永远开着,你随
时可以打给我。玉儿,我真希望你能明白,这世界不只陈重一个男人。」

  江玉无力地笑:「但他是最好的一个男人。」

  所以他们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    ***    ***    ***

  路上行人纷纭。

  江玉走出银行的大门。她刚存了最后一笔钱给江帆,那是她自己的钱,过去
辛辛苦苦存下的所有积蓄。陈重给她的那张卡上,还有很多剩余,但她一分钱都
没有动,她不想再多欠陈重任何东西,哪怕是钱这种对陈重无关紧要的东西。

  车是陈重新买给她的,很普通的丰田花冠。

  本来陈重说,买就买一辆好车,那才配得上陈重的老婆,江玉坚持要买辆便
宜的,她刚拿了驾照不久,太好的车弄花了她会心疼,先开辆便宜点的车练习一
下驾驶技术,然后再换好车开也不迟。

  当然江玉并没有真正告诉陈重自己的想法。她心里想着江帆,她想等江帆回
来清田,能把这辆车送给他开。如果是送太贵重的车子给弟弟,即使陈重不说什
么闲话,江玉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一切最初的预想都没有了意义。

  江玉把车开上高速,风景一路倒退过去,她的眼前变得朦胧。那些过往都是
今天的序幕,每个人的终点都是死亡。只希望当死亡是由自己决定,可以选一种
自己喜欢的死法。

  车从高处坠下。

  那是一处高桥,桥下是条废弃的公路,车撞断护栏,腾空然后坠落。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警讯。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1 20: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死生契阔 作者:极品雅词


             十四章  不是结局

     ***    ***    ***    ***

  一直觉得你就在我血液中流淌。

  你离开之后我变得沉默,但很多时候我也会笑。那些笑容是骗人的,每次笑
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对我说要记得对你的承诺,好好活着,就像你从来
都不曾离开那样仍然热爱这个世界。所以我就掺着红酒,把你的骨灰一口一口吞
进肚子里。

  那是不是就永远也不再分开?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到,比如死生契阔;

  有些却永远也没有机会,比如与子偕老。

  ——2003年7月15日.陈重

     ***    ***    ***    ***

  没有葬礼。

  江玉的后事是委托王涛办理的,陈重大多都把自己锁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除
了王涛任何人都不见。

  那场事故发生,没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简单的的结果。

  陈重说:「当初如果不是玉儿坚持要买一辆日本车,也许她就不会摔死,你
知道中国人开着日本车行驶在中国的路上,会有很多冤魂随时去向他索命的。车
到山前必有路,如果那是辆日本车,很多路都是死路。」

  王涛点点头:「所以我永远不坐日本车,因为我是中国人。」

  然后他问陈重:「玉儿的骨灰怎么办?」

  陈重说:「你通知她的弟弟吧,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王涛说:「靠!」

  每一个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有人说没有结局的故事是令人沮丧的。这个故
事已经写到结局的部分。

  江玉的死只是结果,但结果并不是结局。

  王涛对陈重说:「我知道你总认为自己很牛B,但我却对你不太放心,因为
我总觉得你真的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所以我想再看看你的刀。」

  刀在陈重手里。正宗的德国索林根守护神,亮晶晶的原钢本色,弧线精致得
就像一件艺术品。陈重抛起一张A4纸,手中的刀光挥过去,闪了一下,然后又
是闪了一下,纸在空中破开成四片,慢慢飘落下来。

  陈重问:「看见了?」

  王涛认真地盯着陈重的眼睛,「昨天我看见芸芸,她已经长成个漂亮的姑娘
了,你都不知道多像莹莹。」

  陈重说:「你知道我现在的人生满是遗憾,遗憾到连话都懒得说。」

  王涛说:「所以我不希望自己也变成你现在这样,你一定要保重。」

  桌上有一本书,陈重的目光落在翻开的书页上,很久都没有收回来。

  书的名字是《新约全书》。

  王涛轻声问:「你不是开始信上帝了吧?你整天拿这样一本书摆在面前,我
都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变得有问题。」

  「我喜欢其中的一两个句子,不代表我就相信里面所有的内容。」陈重淡淡
地说:「一个人变得多话,就说明他正在变老。都告诉你我现在懒得说话了,你
为什么还不打电话给江帆?」

  于是这个故事终于写到了结局。

  耶稣说:你们要警醒,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


              终章  余韵

               SideA

     ***    ***    ***    ***

  陈重,看你就着血一样刺眼的红酒,抓起莹莹的骨灰大口大口吞咽的时候,
我心中狠狠地疼了一下。

  很想帮你分着去吞掉那样深切的一场痛苦,但是我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和你
分享,唯独不能和你分享莹莹。所以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轻声告诉你,除了
莹莹之外,你身边还有一个可以随时冲上去为你挡向利刃的朋友。

  相信每个人都有种信仰,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

  像是你对我、对莹莹,或者我对你。

  ——2002年9月30日.王涛

     ***    ***    ***    ***

  2003年7月31日,清田市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阵雨。

  王涛接过刑警小杨和小张递过来的案件卷宗,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查阅,卷
宗的纸页在手中哗哗地翻过,一段旧事也即将尘封。王涛的表情凝重而审慎,整
个审阅过程是那样缓慢,害的小杨和小张不禁有些紧张,生怕卷宗整理得有什么
差错。

  很久,王涛从卷宗上抬起视线:「没有什么还需要补充了吧?」

  小杨说:「整个过程就是这样,7月23日,案犯江帆挟凶器闯入受害者陈
重的办公室,企图刺杀陈重,用匕首刺入陈重腹腔;陈重迫于自卫,一刀割在案
犯颈上大动脉上,案犯当场死亡。后陈重拨通报警电话后被送往医院抢救,现已
脱离危险。」

  王涛沉默了片刻:「结论陈重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证据够不够充分?」

  小杨说:「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三款作出无限度防卫的规定:对正在进行行
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
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

  小张补充说:「从陈重提供的保安系统当时录下的录像,以及其他旁证,都
足以证明案犯有故意行凶的明确意图。另外经核查凶犯的指纹,与去年中秋节夜
里,刺杀受害人任莹致死的凶犯遗留下凶器上的指纹吻合。」

  小杨说:「该凶犯在去年就已经有杀人历史,所以,对陈重结论为正当防卫
的理由是完全充分的。」

  王涛轻轻嗯了一声。

  小张说:「王局,我真的佩服死你了。你怎么想到要我们去核对过去那些未
破凶案的指纹档案的?」

  王涛笑了笑:「别忘了你是个刑警,你要学会怀疑一切。」

  小张的眼睛亮了一下,对王涛说:「如果这么说,这件案子还真有那么一点
可疑。」

  王涛说:「哦?」

  小张说:「江帆去年刺杀的对象任莹,是陈重的老婆。当时市局刑警队去找
陈重瞭解情况,陈重声称他也回忆不清现场凶犯的体貌特徵,所有的一切都描述
得很含糊,这也是那件凶案一直悬而未破的原因之一。」

  王涛问:「描述不清,也很正常啊,夜晚突如其来的刺杀,忙于救护伤者,
这都是很合理的解释。疑点在那里?」

  小张说:「动机。」

  王涛说:「不是已经查明,江帆的姐姐江玉因为和陈重结婚未果,在前些日
子自杀身亡,江帆才回来找陈重报复行凶的吗?你想要什么动机?」

  小张说:「江帆这次行凶的动机当然很明显,就连他去年刺杀任莹的动机也
很明显,说不定就是为了姐姐能和陈重在一起,而去刺杀任莹。我是说陈重的动
机。」

  王涛问:「怎么说?」

  小张说:「传闻陈重很爱他的前妻任莹,为什么会在任莹遇害后那么短的时
间内就要和江玉结婚,却又在准备结婚前突然甩掉她?那是导致江玉自杀的原因
对吧?陈重是不是故意以此引诱江帆回来找他?然后用正当防卫做借口,把江帆
亲手干掉?」

  王涛问:「陈重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小张说:「因为陈重爱那个任莹啊。去年江帆才十六岁,如果是落在警察手
里,够不上判处死刑。陈重当初故意不描述清楚凶犯的特徵,也许就是因为这个
原因。」

  王涛问:「证据呢?」

  小张说:「我调查过陈重的资料,他曾经是G省武警总队两届的散打比赛冠
军,退伍后还取得过跆拳道黑带四段的证书。以他的身手,制服一个江帆应该不
在话下。我仔细看过当时的录像,陈重挥向江帆的那一刀,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我反覆看了几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职业杀手都不可能有那么快的速度。」

  王涛狠狠地骂了一句:「扯鸡巴蛋!这就是你的证据?我先在你肚子里插把
刀,看你能不能制服我,行不行?你不是也很能打?」

  小张挠了挠后脑:「王局,是你说刑警要学会怀疑一切。」

  王涛冷冷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刑警更要学会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可
以信口开河。你最近武侠小说看得太多了吧?现在是在和我讨论案情,还是在跟
我打屁聊天?」

  小张说:「嘿嘿,王局,刑警工作压力重啊,随口扯两句放松放松。您看,
这份卷宗能通过了吗?」

  王涛拿过笔,在卷宗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王涛的表情严肃下来:「你们是名刑警,说话要注意纪律和自己的身份。这
种牵涉到市委主要领导家庭成员的事情,不是随便就能乱开玩笑的。你们给我记
住,别他妈到时候害我和张头替你背黑锅。」

  把卷宗递给小杨,王涛说:「好了,抓紧时间结案上报市局吧。市局领导也
肯定高兴,去年任莹被害一案迟迟没能告破,逼得刘大队长都快要引咎辞职了。
如果见到他,告诉他要请我们开发区分局的客,特别是你们两个。」

  从王涛办公室出来,小杨拍了拍小张的肩膀:「王局不满三十岁就跻身份局
副局长的位置,并且上任就主抓刑侦,升任局长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背后都说
他是市委陈书记的干儿子,你居然当他的面乱说陈重有预谋犯罪的嫌疑,我看你
不想在开发分局混了。」

  小张吐了吐舌头,轻轻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骂了一声:「靠,看我这张臭
嘴。」

               SideB

  临近中午,外面雨渐渐停了。

  这里是清田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雪白的,陈重躺在病
床上的脸,也显得那样苍白,几乎看不出血色。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陈重默默望着天花板发呆,王涛坐在床头沙发上闷着头
抽烟。

  没有阳光照进来,窗外的天空,仍然是暗淡的。

  沉默了很久,王涛说:「陈重,我知道你不应该伤得这么重。我看过录像,
江帆的刀子刺进你身体之前,你已经抓住了他的手。」

  陈重轻声问:「莹莹死了,我伤得够不够重?」

  王涛用力跳了起来:「你已经亲手为她报了仇,你还想怎么样?陈重,当初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要看着我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你这个样子,怎么看?」

  陈重说:「不用我看,我知道你早晚能坐上那位置,说不定还会坐得更高,
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用抬举我,我自己心里清楚,离开你陈重,我什么都
不是。」

  陈重的脸扭向了一边。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一滴泪水滚落在床头,浸染
出一片悲伤的水印。他很久没有回头,也许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眼泪。

  王涛说:「我已经看见了,你不用再躲着我。」

  陈重低声说:「你应该明白,莹莹离开了,什么对我都不再重要。」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那我算什么?你说啊,我在你眼里算什么?脑袋提
在手上都会去帮你,你他妈的把刀插进自己肚子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陈重猛地坐了起来,转过头冷冷地望着王涛:「你真的越来越有种,当着我
的面都敢骂我了。」

  王涛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骂你怎么了?看你现在这个熊样,还能咬我?
别装得像头狮子似的,眼角的泪还没擦干呢。我真他妈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哭,
哈哈,熊样。」

  陈重深吸了一口气,手捂向腹部的伤口。王涛凑过去:「他妈的你一个伤病
员,那么用力坐起来干什么?要不要紧?」

  陈重一拳挥过来,重重落在了王涛的下巴上。王涛大叫一声跳开了很远,狠
狠地冲着陈重叫:「我警告你,我不想欺负伤病员,现在别在我面前耍狠,等你
伤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打一场。」

  陈重慢慢躺了下去,靠着床头深深吸气:「好,最多过半个月,我保证打得
你回到家老婆都不认识你。」

  王涛苦笑了一下:「那当然,你把莹莹的骨灰都吞进了你肚子里,等于是两
口子一起和我打,我以前虽然能打赢你,估计现在真的不行了。你没事吧?要不
要叫医生过来?」

  陈重摇着头:「不用,莹莹就流在我全身的血液里,她不让我死,我怎么舍
得死。」

  王涛问:「那玩意真的管用?没见过像你那么变态的,爱一个人爱到骨灰都
要吞下去。」

  陈重说:「王涛,我答应过莹莹,死都不会和她分开。不这样,我除了陪她
一起死,怎么能兑现最初的诺言?可是我如果陪她死了,又怎么能够亲手帮她报
仇?」

  王涛很久没有说话,默默取出香烟点燃。

  他问陈重:「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你不会想不开,哪一天突然丢
下我这个朋友,一个人跑去重色轻友?」

  陈重懒懒地摇着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蠢,莹莹现在,不是永远都在我
的身子里了?我们比以前还要亲密无间。」

  可是他的泪水突然又夺眶而出。

  他轻轻摇着头,眼泪乱七八糟流过脸孔,一张脸扭曲得像个丑陋的小老头。

  王涛走过去,把烟递进他的嘴里。陈重哽咽着抽了两口,呛得大声咳嗽了起
来。他把烟蒂从嘴里吐出去,用力抱紧王涛的脖子,艰难地说:「可是王涛,我
真的很想她。」

  王涛说:「我也想。」

  陈重无声地流泪,抱得王涛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涛轻轻拍打着陈重的背:
「好了陈重,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们都对得起莹莹,如果以后我有机会见到她,
我一定觉得问心无愧。相信我,有那么一天,我们都可以再见到莹莹。」

  陈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擦去脸上的泪,问王涛:「要我对你说谢谢吗?」

  王涛说:「不用,那多虚伪啊,你弄脏了我身上的名牌,赔我一件新的就好
了。」

  陈重轻声说:「王涛,我所有的一切,你随时可以拿去。」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比你当老婆还要厉害?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小子最会骗人,把人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陈重说:「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骗别人,可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涛咳了两声:「嗯,我想问你件事,就是那什么狗屁瑜伽,练了之后,是
不是真的像玉儿说的那样厉害啊?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

  陈重说:「靠,这是要讲天分的,你以为随便什么人练练,都可以练到随心
所欲?不过肯练的话,多少有点好处。你弄来的那种熏香,任何女人闻见都他妈
像头母狼一样,怎么都喂不饱,如果不是我瑜伽练得好,早鸡巴精尽人亡了。」

  王涛问:「那我是练还是不练?」

  陈重说:「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把那种熏香拿去给自己的女人用,除非你
喜欢绿帽子。」

  「靠,女人在床上当然越淫越有味道啊,明天我就开始练,也练它个金枪不
倒。」王涛忽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事情结束了,我也算够辛苦对吧?陈重,
我不缺什么,就想问你要个人。」

  「人?什么人?」

  「芸芸。我想问你要芸芸,就是莹莹那个小表妹。」

  陈重连声大骂:「靠,王涛,那绝对不行,我警告你,你小子想都不要想,
我还要等她长大娶回来做老婆呢。」

  「哈,还说从来不会骗我。那,算不算你骗了我一次?」

  陈重点点头:「算,就算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了。」

  王涛嘿嘿笑着,眼睛里闪着狡诘的光。陈重有些不放心起来:「王涛,说好
了,关于你老婆的事,我们两个算扯平了。」

  王涛说:「扯平?你想得美,那可是我的亲老婆。玉儿算什么,没婚礼,没
证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没底册没档案,狗屁证书一烧谁都不知道她算你什么
人,最多算是一个道具而已,当初我说不碰她,你都急得要和我翻脸。」

  陈重苦笑了起来:「OK,我们不说玉儿了,我们说你老婆。我从来都没有
错,对不对?是你自己喜欢她,一定要跟我抢。从你第一次说喜欢,她的手我都
没再碰一下。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说:「我并没怪过你吧?是你自己在喋喋不休对吧?好像我不睡你老婆
一次,你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似的。」

  陈重狐疑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诡异的笑?你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了?」

  王涛问:「你猜谁在外面?」

  陈重说:「没有人,你少来唬弄我,如果外面有人,你会这么跟我说话?」

  王涛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说:「什么日子?今天……是芸芸的生日。你别告诉我你把芸芸叫过来
了。」

  王涛喊:「芸芸,进来给陈重看看,我是不是在唬他。」

  芸芸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
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彷彿许多
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第一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

  他愣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
的家伙。」

  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SideC

     ***    ***    ***    ***

  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
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
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
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
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日.芸芸

     ***    ***    ***    ***

  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彷彿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
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
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么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芸芸的校
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乳房,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
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
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
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
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的,我不想害你们担
心。以前的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
么?」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
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
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
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
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了把我送给
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
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
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
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最亲的
人。那是他们怎么还都还不清的。」

  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情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么又把手放进
那里?」

  陈重愣了一下,大口吞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芸芸的
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

               SideD

     ***    ***    ***    ***

  这一辈子,我们要永远相爱,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当江帆的刀刺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莹莹,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冲上去
帮我挡那一刀,我肯定能抓住他的手,你绝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因
为你好傻,所以我总是在心里怪你。

  刀是我抓着江帆的手刺进自己身体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刀刺进你身体的一
刻,我的老婆,是怎样一种疼痛。你说要我把一切交给警察处理,如果不是你离
开了,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去追究,我只想要你永远陪我。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
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
了垃圾时间。

  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像
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么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这个结局
都足以让我死而无憾。

  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因为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2003年7月23日.陈重


               【全文完】


  PS:

     ***    ***    ***    ***

  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口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的柔
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

  那个阿守,淡淡笑着:「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

  极品雅词:「终于在截稿前两天赶完了,得以参加今年风月的年度盛事。我
不习惯写很短的文字,因为文笔功力的不足,太短的话我甚至讲不完整一个故事
了,结果一写就超过了十万字。」

  召集人:「非常感谢您的参与,这真是一篇很见功力的大作,也很感人。」

  秦守:「感人?嗷,是气人才对>_<」

  极品雅词:「嘿嘿,我只不过安排你老兄在文中客串了一把……虽然形象猥
琐了一点,可是,也用不着生气吧!嘻……」

  秦守:「才不是为这个呢!看完本文,我最想形容的感受就是八个字:『又
是悲愤,又是勃起』。」

  小悴:「同感同感。看过雅词兄《执子之手》的,都知道本篇其实是《执》
的续文。当然,本篇在故事情节上几乎是独立的,也完全可以当作一个独立的故
事来欣赏。不过,《执》明明是喜剧大团圆结局,这篇却……」

  极品雅词:「嗯,解释一下。其实在写《执子之手》的时候,我就已经设想
过本篇这样的结局。终于没有这样写,是因为某朋友的坚决反对。所以最后的结
局是大团圆。我自己写得也非常高兴,因为团圆真的很美。」

  林彤:「干嘛要把这种团圆打破呢?唉……」

  极品雅词:「这个故事是全新的,故事的结局,在这篇文字里,我个人不认
为是悲剧。」

  迷男:「嗯,我也认为这是一篇纯正的爱情故事。男主角所用的某些方式或
许太偏激、太惊人,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个故事成功刻画出一种几乎到『痴』、
或者说是『疯狂』境界的爱情。」

  秦守:「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一点直到故事结尾才揭晓。雅词兄的确是高手
啊,我一直没看出男主角的真正用意,还以为这篇是普通的凌辱人妻文。因此,
最后一章给我的震撼,那种剧情、气氛上的突变,和悬念蓦然揭开的感觉,真是
难以形容啊。」

  rking:「真的,甚至可以当侦破小说来看了……」

  左胡:「不过,若站在纯恋文的立场,这篇又太狠心了!男主角居然可以如
此对待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狠毒的让我不寒而栗呢。」

  小悴:「那是因为男主角并不爱她呀,对他自己真爱的女人,也深情的太令
人感动了。」

  召集人:「总之,这是一个有争议的、极端的故事。再次谢谢。下面我们欢
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2 14: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由于大学一年级共住的室友有打麻将的习惯,每天晚上喀啦喀啦的麻将声让
我睡不着。二年级开学时,我就搬到新租的套房去了。

  这套房的阳台望出去,还可以看到国中的操场,学生们打球嘻闹声可以清楚
的听到,好在有气密窗的配备,只要窗户一关就非常安静。

  刚把东西搬到新住处,才整理不到一半,却因为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让我
不得不开了冷气休息一下。才刚打开电视就听到台风警报说今晚要来,我连忙越
过公园去顶好超市采买日用品以便度过台风天。

  在回程经过公园的时候,突然间在灌木丛的缝隙里面看到了一只穿着女用皮
鞋的脚。

  这时,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让我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吹来了一阵阴风让
我的毛孔竖了起来。

  「该……该不会我发现了……女……女尸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紧张
了起来。

  从小看电视就时有所闻,女尸的发现者通常得到很大的震惊,无论是七孔流
血的样子,或者是泛白的死鱼眼,都会让人吓的魂不守舍。

  我慢慢的走进一看,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女生躺在那边,头上的长发遮盖了
半边的脸蛋,脸上身上沾了些泥士与落叶。下身的折裙被翻开一半,露出了一半
的白色内裤,而两条白白的大腿中还渗出了一条血迹出来。整个肢体呈现着异常
诡异的姿势,似乎已经僵硬的样子。此时似乎传来一阵死老鼠的味道,让我不禁
想呕吐。

  我吓得脸色苍白,放下了装日用品的环保袋,用发抖的右手指去碰碰那个女
尸,想要确定是不是冷掉的尸体,如果是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去报警了。

  突然,那女尸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并且抓住我的右手牢牢的不放。

  「哇……」我吓得跳了起来,难道是尸变呀?我连忙缩回我的右手,想要逃
离,可是那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鬼呀!……」我奋力挣脱了她的手,连滚带爬地爬了几步,却发现腿已经
软了站不起来。

  正当我软腿蹲在那边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传了过来。「喂喂喂……什么
鬼!你把我当成鬼了呀!好没有礼貌。」

  这时,我才发觉,当初抓住我的手是有体温的,原来是我误认了。我虽然松
了一口气,但也开始生气对方把我吓了一跳。

  「谁叫你这么奇怪地躺在地上,还弄得全身脏兮兮的。一副长得像贞子的样
子,难怪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尸体躺在地上。」

  「哼……是你多管闲事,人家躺那里又关你什么事了。」她怒视着我。「你
给我滚开。」

  「哼!」我把装着日用品的环保袋一提,转头就走。心里还想,怎么会有这
么凶的女孩子。

  我怒气冲冲的往我的宿舍走去,心里还想着那发现「女尸」的事情。可是到
了门口往口袋一摸,又往环保袋里面翻来翻去,却发现皮夹跟钥匙不见了。

  顿时,我整个脸苍白了起来,整个胃搅拌了起来,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在那
里。

  因为我的钥匙是跟皮夹是串在一起的,而一但不见,就会很惨。非但进不了
门,而明天要交给房东的租金也随之不见了。

  「完蛋了!」我急得要命,连忙放下环保袋便沿着之前走过的路找去。

  可是我一路从公园找到顶好,都没发现皮夹,而且之前那位凶凶的女孩子也
不在了。

  我一路沿着之前的路线寻找,但天空不作美的开始下起雨来,只好停止搜寻
我的皮夹苦着脸回去宿舍。心里直想说去找房东说说情,或许可以帮我开门与延
期交房租,要怎么样把身份证、驾照、学生证作废,要怎么样登报还是找户政事
务所之类的事。

  到了宿舍房门口,却发现我房间的门锁已经被打开,而且还开着灯,里面传
来电视的声音。于是我走进房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我房间。

  正当我在确定房间里面有没有人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打了开来,一个女孩
子围着我的大浴巾走了出来。

  当她发现我的时候,「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而我的眼睛也随之吃了冰
淇淋。因为浴巾掉了下来,女孩整个白晰的肉体完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的头发因为洗完头而挽着,露出了洁白的颈子。一对香肩流畅的线条一
直延到两手臂。一对酥胸小巧而可爱,粉红色的乳头还是地随着呼吸而微微地动
着。微微卷曲的阴毛并不十分浓密,两条玉腿修长光滑。由身体的发育状况可以
看得出这个女孩应该只有十三四岁。

  女孩一发现浴巾掉了下来,连忙红着脸把浴巾给重新拉上来。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呢?」

  「你忘了,我就是被你当成尸体的那个啦!」女孩好整以暇的把浴巾重新包
在身上才回答我。

  「呀?……是你呀!」这时我才认出来,毕竟当时天色又暗,而女孩身上又
是落叶又是泥士的。

  「你说呀!你要怎么谢我。」女孩指着桌上的皮夹,这时我才认出这是我的
皮夹。

  「呀……我的皮夹呀!」我连忙拿起皮夹,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别翻了啦!我只不过拿了三百块当谢礼而已。其它我都没动过。」女孩看
我急得要命的样子,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还我皮夹。」我这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连忙点头向她
道谢。

  「别客气,不过能不能让我待在这里一晚呢?」

  「呃……你说……你晚上要待这里?」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你看外面已经开始吹风下雨了,你总不能叫我出去吧?」

  我一看窗外,台风开始发威了,风呼呼地吹着,大雨已经霹雳啪啦地下起来
了。

  「好吧!」我只好答应。

  「吹风机在那里呢?」

  「挂在那边。」我指着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谢谢……」女孩拿起了吹风机吹着头发。胸部以下的部位用大浴巾围着,
使得那粉嫩的香肩露了出来,让我不断的吞着口水,两眼不知道要看那边才好。

  「呃……你要这样一直围着浴巾吗?」

  「喔?浴巾借一下有什么关系嘛!」

  「我是无所谓,不过我看我还是找几件衣服给你好了。」

  「多谢啰。」

  女孩穿上了我拿给她的衬衫与运动短裤,从浴室走了出来。衬衫是短袖的,
从前面还可以在她某个角度下微微的看到激突,只可惜她的胸部并不大所以没有
把我的衬衫撑起来。而运动短裤下面两条白光光的美腿,实在让人很想伸手摸一
摸。说实在我那时有想过要给她长裤,但是裤管都太长了,而且当时天气也满热
的。

  「呀……已经开始煮了吗?」女孩看着和室桌上冒着烟的火锅说。

  由于已经在顶好超市买好了菜,所以我就煮起火锅来了。大学生其实平常也
没吃到什么好料的,唯一的乐趣,就是烤肉、煮火锅、包水饺。尤其是煮火锅最
为方便,只要把东西切块丢进去就成了。

  「怎么没有买牛肉呀!」她翻了翻火锅里的菜。

  「别要求太多了,有猪肉就不错了,尽量吃呀!」我夹起一片火锅肉吞了下
去。

  吃完了火锅,我把餐具洗好了之后,便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我的房间铺满了塑胶制的拼装地毯,就是那种可以像拼图一样拼起来的泡绵
质料的地毯。这种地毯可以洗,也可以擦,脏掉还可以丢掉,可以说是十分的实
用。只要找个角落,就可以坐下来,不需要找椅子。

  打开了电视,传来播报着台风的消息,不外乎就是某个地方淹大水到二楼,
要不然就是停电、停课的新闻。那着那些泡在水里的记者,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自
虐倾向,老往水里去播报新闻。「受到马亚台风影响,南部山区也开始降下了大
雨……」

  于是,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期的大学生与一个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国中小女生两
人便对坐在一间小房间里头。望着因无法晾在屋外而只好挂在室内的国中制服发
呆,听着台风的新闻与屋外的风雨声,我感觉到尴尬了起来。

  「你怎么不在风雨还没变大之前赶快回家呀?」我对她说。

  「我不想回去。」

  「或者,打个电话给你家人也好呀!」

  「不要。」

  「这样子你父母会担心的。」

  「我父母已经分开了。没有人会理我的。」她两手抱着腿,低着头说。

  我似乎问到她不高兴的事,于是就沈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我想睡觉了,便
拿出了毛巾被,往地上一躺。

  「十四日南横公路台二十一线五十六公里光山路段,还有三三二公里卢谷路
段……」这时,灯光都熄了,只剩下电视萤幕闪着光,耳朵听到的尽是咻咻咻的
风雨声,心中却有如风雨交加一般,怎么也睡不着。

  「大概是有女生在旁边吧?」我心里想。「那个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在男生
房间里面过夜的意思。」

  于是我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问着。

  女孩的胸部微微的跟着呼吸而起伏着,但我认为她在装睡。

  「让我抱一抱好不好呢?」我又问了。女孩没有反应。

  「不回答就代表答应了喔!」我看着她的反应,似乎身体动了一下。

  「因为坍方双向交通封闭,公路总局呼吁民众多加留意,不要再上山……」

  于是我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并摇了摇,咦?没抵抗。心中便大胆了起来,
便往她的胸部摸了过去。

  她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手掌隔着衬衫感觉到她的心跳
是跳得很快的。而隔着衬衫并不能满足我,于是我解开衬衫的扣子,往里面伸了
进去。女孩的皮肤很光滑,一对小小的胸部给我的触感跟布丁一样,软软的带着
弹性。而手掌感可以感觉到上面有一个坚挺起来的乳头。我轻轻地揉着女孩的胸
部,但女孩似乎还在装睡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台风夹带豪雨侵袭南横,高雄县山区上午降下大雨,造成了南横公路八十
七公里卢林乡公所后方一百公尺处坍方……」

  我心想,哈……看你怎么装下去。我用手指在乳头上划着圈圈,想要让她受
不了,但是她除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一点之外,什么动作也没有。

  最后,我决定把手往下移,用手指感觉到她一根根的肋骨,随着呼吸缓缓的
起伏。再往下就摸到她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有点痒的关系,她的腹肌有些僵硬而
收缩。我用手指抠着她的肚脐,摸着她光滑的腹部肌肤。而同样地,她一点动作
也没有,但我突然看到她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心想,你果然是在装睡呀!

  「此路段在上次海山台风来袭时也曾经严重坍方,虽然当时公路单位已紧急
抢通,没想到今天再度坍方……」

  于是我便摸到短裤,抓到松紧带的地方,慢慢的往下拉了一半。室内虽然灯
关了,但是外面马路上的水银路灯的灯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所以在这阴暗的灯光
下,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上面的松紧带,从松紧带的样子可以判断是从
便利商店买来的免洗绵裤。

  「不要……」正当我要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她跳了起来猛然把我推开了,
便躲在墙脚全身缩着。

  「怎么了?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你不愿意吗?我以为你在装睡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着她连道
歉,但是她却一句也不回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又静静地在风雨声中沈默地对望
着。

  「公路总局第三区养护工程处表示,由于高雄县山区土壤松软,道路、山壁
不稳定,因此他们将等到……」

  「我曾经被强暴过,对不起……」过了许久,她打破了沈默,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我只好跟她这样说。

  看来被强暴过的女孩,大概是会对性交有所厌恶吧?看来我这次得乖乖的当
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我苦笑着,找个角落躺下,抓起我的毛巾被盖在身上,又望着天花板发呆。

  「高雄县大中乡以上路段,柔肠寸断,吴新乡唯一的联外道路路基,塌陷一
百多公尺,怪手抢修后……」我拿起摇控器,叭嗒一声关掉了电视。

  就这样,这个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有风声与雨声不断的捣乱我的心情。

  第二天我醒过来,女孩还在睡,而我重新开始整理我的物品。而当我把我收
藏的漫画书给摆上书架时,女孩醒了。

  「早安呀!」我继续我的动作。

  「早安!」女孩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咦?你买了这么多的漫画呀?」女孩看到我的纸箱,一脸惊讶的样子。

  「呀,《相聚一刻》、《古灵精怪》、《寄生兽》、《龙》、《烙印勇士》
……」她开始点名起来了。

  「刚好我一个朋友是在开出租店的。而我又有收藏漫画的嗜好。」我跟她解
释起来了。

  「怎么没有《尼罗河的女儿》呢?」她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

  「呃……你认为男生会去收藏少女漫画吗?」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让她闭
了嘴。

  她拿了几本漫画就看了起来。而我就继续整理我的东西。

  这个台风维持满长的一段时间,听气象报告说要第二天的晚上才会解除陆上
警报。所以,我与女孩,就这样共处一室,连过了一夜又一天。

  唉……一天一夜,朋友,是不是该佩服我的胆小?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台风此时才减小了。雨已经停了,风也变小了但还是
咻咻的吹着,女孩的衣服也干了。

  屋外的麻雀此时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似乎这个台风让它们闷坏了。

  女孩穿上了她的制服,背起了书包。

  「我要走了。」

  「回家去吗?路上小心呀。」

  「谢谢你的招待,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找你吗?借你的漫画来看?」

  「欢迎,欢迎再来。」

  望着女孩的背影,我似乎有着失落的感觉。

  「唉……回去睡大头觉好了。」不知怎么了,总觉得今天有气无力的感觉。

  经过这件事之后,这位国中小女生就常常在没上课时跑来我的宿舍,翻着我
的漫画书,玩着我刚买的X-box。

  而我问她为什么老是往我这边跑,她回答说,「你这里离学校近嘛!借个地
方睡个午觉,难道你不欢迎我吗?」

  「没有,我当然欢迎你。」我只好这样回答。反正我现在也没女朋友,不怕
有人误会。

  有时候星期六星期日一待就是从早到晚,只是后来就没有在我这里过夜了。

  久而久之,就好像把我家当她家一样了。

  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宿舍画画的时候,女孩跑过来了。她看我在画画,便在
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画。说实在的,当初我也不知怎么了,就对着美术有着一股热
情,于是就考进了大学的美术系了。你应该知道美术系,几乎常常都要交作品,
而这时我画的画,就是两个星期之后要交的作品。

  「唉……又失败了。」我很不满意,于是就把画纸揉了揉,丢到了地上。

  而女孩看到地上一团又一团的纸团,便凑过来。

  「你怎么不去玩game?看我画画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想让她干扰我作
画。

  「看看有什么关系嘛!」女孩看了之后,笑了出来。

  「喂……别笑。你这样对未来的大艺术家太没礼貌了。」我摇着手跟她说。

  「可是,你画的肤色就不对嘛!」

  「没办法嘛!石膏像就是这样子呀!难不成那里可以买到彩色石膏像?」

  「你可以画我呀!」她对着我说。

  「喂……别开玩笑,我现在要交的作品是裸体画耶!」

  「我可以让你画裸体呀!」

  「真的?」我不可置信地问她。

  「真的,不过我要收你五百元。」她对我说。

  说实在地,她长得真的是不赖,如果能当我的模特儿,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一头长发,鹅蛋脸,两个大眼睛,有点像日本那位栗山千明在《神话少女》
里的模样。(作者笑:长得像女尸)

  她走到浴室脱下了衣服,披上了我拿给她的白色床单走了出来。到了房间中
央,她把床单放开让女孩的裸体展现开来。我看着她,两眼直瞪发呆了许久。

  「怎么呀?发什么呆?你不是要画吗?」女孩略为羞涩的声音才让我回神了
过来。「本小姐可是牺牲很大呢!」

  「呃……是……」我结巴了起来。「请坐在铺上床单的那个椅子上。」

  「我要摆什么姿式呢?」

  「手……放在那里。眼睛看我这里……好,身体在侧右边一点……」我要她
坐在椅子上,摆出我需要的姿式。于是女孩的裸体就整个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也许是我内心里有罗莉控的欲望吧?面对一个刚刚要成熟女孩的裸体,我兴
奋了起来,握着画笔的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跟之前匆匆一瞥不一样,这次女孩的裸体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的观查。

  自制克难式的打光灯投射在细嫩的肌肤上,显出健康又性感的肤色。她的乳
房发育得算不错,小巧富有弹性的坚挺着,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其中诱人乳头
微微的突起。她的腰身形成一个完美的曲线,而小小的肚脐把那水蛇腰身衬托出
神秘样的性感。并不浓密的阴毛并无法掩盖住少女那禁忌的细缝,而这使她看起
来更稚嫩、更有那一分青涩的味道。两腿优雅地斜斜互相紧靠着,显出因为害羞
而拘谨的样子。

  她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小嘴因为怯生而抿了起来。头微微的低下,似乎因
为不太习惯把裸体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而害羞了起来,两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那
一头又长又直的黑发,像布匹一样的挂了下来垂在香肩上。

  老实说,以前也曾经画过裸体画,也看过不少裸体模特儿。但这一次所看到
的裸体,却让我毕生难忘。像这样完美身材的国一女孩,并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找
得到的。

  但其实最令我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竟然勃起了。我
感觉下面胀得难受,但又怕被她看到,只得调整一下我的画架来遮住。两手不知
道要放在那里,只得无意识地在纸上画着线条。

  因为太紧张了,好几次划破了画纸。连忙换了好几张画纸。直到画第七八张
草稿的时候,才慢慢的消了下去,这时也因为比较熟练而顺利地画出我想画的东
西。

  正当我画到一半觉得开始得心应手的时候,发现她的双脚微微着抖着,两只
拳头握得紧紧的,眉毛也皱在一起,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身体酸痛吗?那你可以先休息五分钟,我等一下再开始画。」

  一般模特儿十五分钟就要起来动一动,而女孩并不是专业,可能很短的时间
就会全身酸痛,所以我每隔七八分钟就会叫她休息一下。

  「不是的,我……我想……」她低着头,害羞小声的说。

  「到底怎么了嘛!」

  「想上……洗手间。」女孩说完之后,脸红了起来。

  「那就快去吧!」我才说完,女孩连床单也来不及披上,便整个人光着身体
冲到了厕所。

  看着她尿急到连全身光溜溜也不顾的样子,我整个人轻松而微笑了起来,紧
张随之烟消云散。而突然间,我看到铺在椅子上的床单,隐隐约约的有一块小小
的水渍。

  「啊?……不会吧?」此时我的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摇了摇头,想
甩开之前的念头。

  由于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也比较习惯看着她的裸体,后来也就愈来愈熟练地
把她的样子刻画在画纸上,同时也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就在这两个星期中,她每天都会过来,而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在回想她的膧
体。也许是年少的我欲求不满吧?我甚至在睡梦中,也一连三次梦见自己爱抚着
她的肉体,与她拥吻的春梦。

  在梦中,我两手不断的抚着她的胸部感受她肌肤的光滑,嘴唇吻着她身体上
上下下每一寸的地带,甚至还可以微微的听到她的呻吟。从国中二年级到现在都
没有梦遗过的我,竟然在大学二年级梦遗了。然而,这也只能隐藏在心里面而无
法向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在她面前,我只能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我只能用艺术家的专业矜持和表面
的伪装功夫把那在心中野兽般的欲望深深的压抑下来。可是,这能维持多久呢?

  我不确定,我真的无法确定那一天就突然冲了过去把她给强奸了。

  经过了几天连续画裸体的经验,女孩习惯了展现自己的裸体,也慢慢的习惯
了被我凝视着。所以尴尬的气氛淡了许多,也比较能聊起话题来了。

  「我问你喔。」裸体的女孩说。

  「我给你问。」我一边调着颜料,一边回答。

  「你看到我的裸体会不会兴奋呀?」

  「会呀!」我随口回答。

  但我回答完,才觉得不对,但也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的意思是,艺术上的兴奋,你不要误会喔。」

  「是吗?我看到你裤子里面有东西变大了喔!」

  「那有!你看错了。」我连忙摸了摸跨下,心想,还好这时没有勃起。

  「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干嘛这么紧张呢?」女孩笑着说。

  「是是……看到美丽的小姐,我忍不住了,要把你推倒吃掉。」我抬头对她
说。「你是要我这样回答才高兴吧?」

  「哦……那上次你不就对我毛手毛脚呀?怎么说你应该也是个大色狼呀!」

  「你这么说,就太伤感情了,我可是忍了一个晚上。」

  「喔喔喔……还真委屈你了。」

  「好了,你可以放松,活动一下了。」我怕女孩僵太久会受不了,便停笔下
来。

  「我还可以撑下去。」女孩动了一下。「啊……」却又好像肌肉太僵硬而腿
麻而叫了出来。

  「别逞强,你腿麻手麻了吧?」我笑着说。「把床单披上去,走一走活动一
下好了。」

  女孩把白色床单披在身上,调整了一下坐姿,等过几分钟之后,腿已经不麻
了,就围着白色床单跳着走过来看我半完成的画。

  「喔……有进步了。」

  「那当然,光是打草稿就画了不下五十几遍了。」我苦笑着。「再笨的人也
应该学会了。」

  「诶……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铁达尼号上杰克画露丝的那一幕
呀?」

  我楞了一下。「不像吧!你是坐着的不是半躺着呀!」

  「那……你可以画半躺着的好吗?」

  「可是我已经画了一半耶。」

  「那就算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另外找时间帮你画。」

  她两手抓着包着她的床单,然后猛然张开双手掀开床单,学着电视上暴露狂
的动作。「答啦!暴露狂来了。」

  「好啦!别玩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害臊呀!」

  她把床单又包回身体,吐了吐舌头。「反正你已经都看光了,又有什么关系
嘛。」

  「那是艺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呀?」女孩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奴家……奴家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呜呜……奴家的清白不保了。公子
你可要负责呀!」她学电视上演起戏来了。

  「又来了。」我头开始痛了起来了。「你应该去演电视才对。好啦好啦!你
把衣服穿上,我请你吃晚餐。」

  「真的,公子的盛情,奴家实在承受不起。奴家无以回报,不如……」

  「不如以身相许是不是,那简单,我知道有间宾馆气氛不错。」我又好气又
好笑的说。

  「才不是呢?便宜你了,是以身体相许你画画啦!」

  「好啦!不快点去,到时候又没位子坐了。」

  「我要吃海鲜喔!」

  于是我骑着机车,载着她到附近的海鲜快炒餐厅。

  我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呀?」她察觉到我的表情。

  「没有啦!我只是想到是不是有人三天没吃饭。」

  「本小姐就爱吃虾子,你有意见?」

  「我那敢有意见,我的作品就靠你了,当然要讨好你这位美丽的小姐啦!」

  「这还像句人话。」

  吃完了海鲜,她又要求我陪她逛夜市,最后直到晚上八点,我才载她到她家
门口向她道别。

  老实说,在几天前我就把我的作品给完成了,但是内心中有一股欲望想要她
再来当我的模特儿。所以我又以作品不满意为理由,重新再画了几幅不同坐姿的
画。但就在约定的时期还剩下三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只有漫画小说里面才会发
生的事。

  那天,我因为学校有点事而迟了二十分钟回家。就在我急急忙忙的跑回我的
宿舍时,发现她坐在门口睡着了。

  「喂……醒醒呀!对不起我来晚了。」

  「呀……你来了。」她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回事?精神不好吗?」我想要扶起她,却觉得她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
气。

  于是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烧中。脸色也很不好的样子。

  「你发烧了呀!」我连忙把她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

  「发烧了还坐在门口,你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呀!」我一边又摸着她的额头,
一边责备她。

  「可是,我跟你约定好了要来。」

  「你这个样子,来了也没有用,我怎么可能让发烧的病人当模特儿呢。」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回家也没有用,妈妈这个月出差去了家里没人。」

  「那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了。」

  于是我把她抱了起来,便出门招了计程车,一路就奔到医院去。

  到了医院,挂了号之后。她就坐在候诊室的椅子上,医院的冷气对她来说似
乎有点冷,我只好抱着给她取暖。

  医生诊察问症状、验血、验尿、照X光样样都做了。之后便被一句「可以回
家休息了」就从医院被打发回去了。

  回到宿舍之后,她的发烧依旧,仍然还是三十八点五度。整个人头昏昏的样
子,全身无力。我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又回想起之前医生的交待:「这是普通的
细菌性尿道炎,大多都是大肠杆菌引起的。回去要多喝水,不要憋尿。她最近是
不是常常憋尿呀?这样的习惯不好,要改。」

  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我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这一阵子一定是她为了要当模特
儿,怕上厕所而不敢喝太多水,而最近天气又热,难免憋尿会出问题。

  「我想吐。」她说完,便呕了一下。

  我连忙拿垃圾桶过来,刚好她就吐出了一堆原本应该在胃里面的东西。

  她吐完之后,就整个人舒服许多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一点,连忙拿一杯水给
她漱口冲掉口中的酸味。并引导她躺下,并去冰箱拿了冰块与毛巾做成了临时冰
枕,也拿了开水喂她吃药,并煮起了稀饭。

  也许是药有效果,或许是之前打的退烧针吧?过了两个小时,烧已经降到三
十七度了,她的精神也好多了。

  「来,吃点稀饭吧!」我把她扶起来。

  「谢谢……」

  「这么客气做啥呢。快吃吧!」

  我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而她全身软绵绵的靠着我,此时我闻到了少女的汗
味,竟觉得生病的少女味道还是满香的。喂完了稀饭之后,我才发现她全身都是
汗。

  「你全身都是汗,让我脱掉你的衣服帮你擦汗吧!」不知怎么了,我竟然说
出这种话。

  「嗯……」少女点点头。

  于是我准备了一盆热水放在了床边,或许有人问为什么要热水而不准备冷水
呢?因为热水擦起来比较不会难过,人在发烧的时候,遇到冷风甚至会发抖呢!

  我脱下了少女的湿漉漉的制服、胸罩与内裤,开始用热毛巾给她擦汗。少女
的脸似乎比之前发烧的时候更红了些了。

  女孩静静的不出任何的声音,任凭我抓着毛巾从额头、背、胸部、腹部,一
直擦到了她的大腿。

  而由于我没有给她的换洗衣物,就用之前的床单给她盖着。之后便起身想要
把水盆拿去倒掉。

  而她却拉着我的衣角。「不要走……」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我只好坐回床边。

  她转身,便用赤裸的身体抱着我,用她的三十七度的体温熨着我的胸膛。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心跳与她的心跳怦怦怦地跳着。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少女幽幽的说。「可以抱着我吗?」

  于是我抱着她,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着静静的坐在床上的我。此时我心中不
由得升起了一丝怜爱,忍不住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那时的我不懂得什么
亲吻技巧,只是一味轻轻地吸着她的嘴唇,却也让她不禁回应着也轻轻的吸着我
的嘴唇。

  我两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她的背、她的腰,慢慢地感觉她肩胛骨、脊椎的形
状。之后便往下抓着她的香臀,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吻着她的脖子。

  刚擦过汗的少女,汗味并不重,皮肤有着莫明的光滑触感,然而因为发烧的
关系,有点泛红而炽热。

  我侧过身坐在床上,让少女的背靠在我左肩,略为冰凉的长发从我的肩上垂
到了床上。左手抚弄着她的椒乳,右手便往下深探入少女的私密地带。越过阴毛
的手拨开了小花瓣,手掌则在耻丘上盖住,并轻轻的抚弄着。慢慢的,我的手掌
便沾上了爱液。于是轻轻地用指腹揉着小核的周围以及她那温软又潮湿的花瓣,
让少女的蜜汁沾满了我的手指,此时隐约地感觉到有个小豆子状的东西变硬了起
来。我拨开了旁边软软肉,指腹便直接的接触到那小豆豆。

  少女嘤咛一声,微微地扭动了她的腰,两手紧抓着我的右手臂不放,两脚也
夹住了我的手掌,似乎要我更深入。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了那已经硬起来的小
核,两指交错地轻揉着的。我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但力道同样的轻柔。最后她全
身弓了起来,一阵抽搐,两手的手指甲陷入了我的手臂,两脚也紧夹住了我的手
腕。少女的密汁涌出让我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温热。

  过了几秒,少女才全身放松地软绵绵靠回了我身上。此时我的理智突然回来
了,心里产生了很大的罪恶感。一方面觉得我趁人之危侵犯了她,另一方面又觉
得我让她太劳累担误病情。

  正在我想要让她再躺回去着休息时,却发现她身上又出了很多汗。只好重新
替她擦了一次汗,又换了新的床单。看着少女微笑又安祥地睡着了之后,我才安
心地躺在旁边,累得呼呼大睡。

  经过一夜,少女终于退烧,恢复了以前活蹦乱跳的那个小女孩的样子。而她
的衣服也干了,就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上学。我在门口,对着她招手说拜拜,
而她似笑非笑的对着我望着,对我招了招手便走入学校。

  此时心中却有着一股甜蜜的感觉,毕竟照顾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经过了两个星期的奋斗,我的油画作品及时的交了出去,也得到老师很高的
赞赏。老师似乎从画中看到了我内心无法获得解脱的欲望,一脸暧昧的笑着对我
说,喔……这画有点色喔!

  交完了作品之后,我想感谢她一下,请她去吃个大餐。回宿舍的时候,突然
看到一个穿着窄裙的大姊向我走了过来,并且还叫我的名字。「幼文!」

  「呃……小姐,请问你是?」我看着那位大姊,看起来很像我妈妈,心想会
不会是亲戚。

  「我是南仁呀!」

  「啊……大哥?」我不可置信地认出来了。说起我这位叫艾南仁大哥,真的
是很奇怪,他总认为自己是女的,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穿着女装来了。

  「这个胸部?」我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男生也可以挤出乳沟来。

  「你说这个呀!我去整型呀!花了我很多钱哩!你要不要摸摸看呀?」说完
他便拉着我的手往他的胸部按上去。

  「怎么样,很软吧?」他说着好像一脸轻松的样子,全然不顾尴尬的我。

  「大哥,你下面该……不会……切了吧?」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我还做了脸部胡须除毛、除脚毛、还有喉结,声带。你看我现在声
音应该跟女人一样了吧!」

  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声音,没想到竟然是动手术的关系。

  「那,爸妈怎么可能会接受?」我开始担心了,接下来又要兴起家庭大战。

  「小弟,你会接受我吗?」大哥问我。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你,不管你变成大姊还是大哥,都是我
的亲人呀!」我对大哥说。

  「我好高兴呀!来个法式接吻吧!」大哥一把把我抱住,便开始亲了我的嘴
起来。

  这时,女孩刚好在门口看到,一脸惊讶又失望的表情,脸上水汪汪的要哭了
出来。她手上的袋子「噗」地一声掉了下来,便转身就跑走了。

  「那个国中生,怎么了?」大哥看到女孩的样子,似乎有所瞭解。「该不会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一定是误会了,快去追她。」

  我当时呆呆的楞住了,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之后有一个月她却没有再过来找我了,这让我失望了很久。而其实我心里也
不太敢去主动找她,因为在她这个年纪原本应该是无忧无虑,而不应该陷入一个
男人无耻的欲望中,也不应该受到恋爱的折磨。

  也许,我与她之间的缘份应该尽了。

  过了一个学期,又到了下学期的日子。而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起
之前的事,甚至有几次还梦见与她裸程相拥,以及我疯狂地刺入她那充满蜜汁的
花心。好几次突然从半夜醒来,总是看着天花板默默地发呆。同学也注意到我反
常的状态,可是他们问我,我都只能笑笑而不回答。

  有一天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女孩回来了。女孩细嫩的肌肤在我手中感觉到
十分的滑润。而手中似乎感觉到女孩那坚挺的乳房,滑嫩的细腰。

  我不由得说起了梦话来了。「小诗……小诗不要走……」

  迷迷糊糊中,怀里似乎有个女体,仔细一摸,竟然跟少女的身材类似。

  我突然地惊醒,却发现美梦竟然成真了。绵被中的女孩早已脱去了全身的衣
物,光溜溜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情不自禁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吻着她。许久,
我才回过神来。

  女孩好像听到我的梦话,整个脸红红的贴住我的嘴,软软的把整个身体趴在
我的胸口上。

  「呀……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抱我……」女孩两眼流着泪,抽咽地说。

  我才突然清醒了过来,连忙推开她。「你还小呀,这样不好吧!」

  「可是,明天我就要去香港了,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女孩哭得更利
害了。

  「好啦,别哭了。」我连忙拍着女孩的背。

  「你答应了?」女孩又把我抱住。

  此时我的理智突然的崩溃,一把就抱住女孩,重新又印上了我的双唇。两人
一转身双双从床滚了下来,便把女孩给压在地毯上。

  我的嘴唇不停着吻着她的脖子、肩膀、胸部、肚子、肚脐……似乎要把她都
尝遍了。

  女孩的花瓣早已湿润,我用手指伸了进去,一阵温暖滑腻从指上传来。

  「准备好了吗?」我问她的当时,心里已下定决定吃了她。

  「嗯。」她点点头。

  我将肉棒对准了她美丽的花瓣中,慢慢的推了进去。

  少女「呀……」的一声,脸便皱起了眉来,想要把我推开。似乎感觉到了痛
楚。

  「会痛吗?」我连忙停了下来。

  「嗯……」

  「你忍耐一下喔!」

  「嗯……」女孩似乎下定很大的决心,闭起眼。

  我把我的肉棒对准,便慢慢一寸寸推进,还好少女够湿润,才能够慢慢的滑
入。

  「啊……」少女似乎强忍着痛,两手紧抓着我的背,我感觉她的指甲陷入了
刺痛感。终于到底了,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传了过来。

  「还会痛吗?」我问她。

  「有一点,不过……很满足。」她点点头,笑着说。

  「我爱你……」我对着女孩说出了第一句我从来未说过的话,又把女孩给压
在下面,便开始动了起来。女孩两颊红晕还未消退,此时又开始红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刺入,让女孩的身体不自主地跟着我摇动着臀部。女孩也不知
道什么叫呻吟,却不自觉的轻哼了起来。

  「呀……啊……」她细细的声音轻喘着,呼出一股热风吹向我的脖子。

  两个交缠的躯体,激烈地流起汗来了。原本干干滑滑的肌肤,也变成湿淋淋
的,一股热气围绕着四周。我额头上的汗不由得滴了下来,落在她颈子旁边的床
单上,水渍慢慢的扩散开来。

  过了几分钟,女孩突然两抓紧我的背,两脚扣住我的腰紧紧的不放。突然我
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收缩了起来,小穴也一阵又一阵的缩紧,一股一股的热从小
穴那边传了过来。不由得让我进入了高潮,连续四次的喷发都深深的进入她的深
处。

  「不要走……」她抱紧我,一点也不松手,她的力道真是大呀!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地抱着她,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慢慢的消退。

  过一阵子,我才起身,把她抱着靠着坐在床上。

  突然,我发觉到床单有一小块殷红,心里一惊,紧抱着她。心想难道她是处
女?

  「你……是第一次?」

  「嗯……是呀!」她笑着回答,似乎之前的云雨给了她很大的满足。

  「你不是说你之前被强暴吗?」

  「其实,那是骗你的。」女孩红着脸说。「其实那天我好朋友第一天来,我
怕被你发现,所以就编个理由骗你。对不起……」

  女孩就在我怀中,慢慢起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三岁丧父,母亲在小公司做事。国小五年级的时候,母亲开始做外务,常
常让女孩一个人晚上在家过夜。

  她小六我大一的时候,在公园看到我在替别人画肖像练技术,顺便赚点零用
钱。她就常常在旁边偷偷看着我,也常常跟踪我,而我却一点也没注意她。直到
有一天她因为经痛而躺在公园,被我发现,不由得因为害羞而装出一副凶凶的样
子要把我吓走,而她看到我皮夹掉在地上,就捡起来拿到我的住处。

  而最近公司老板向她妈妈求婚,并想移到广州投资,便要求她妈妈一起移居
到香港。而她决定要在离开台湾最后一天留下一个回忆。

  「所以说?你要把你的第一次……」我惊讶的问。

  「是呀,因为我喜欢你呀!」女孩依着我,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让我感觉
到高兴,一方面又感觉到一股沈重的责任。

  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理智了。

  「你真傻呀!」我心里升起了一股怜惜她的心情。

  「我本来是想,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留下一个甜蜜的回忆。」少女低着
头说。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抱得更紧了。

  我没有去机场送她,因为我怕我会哭出来。但我已经有了一个觉悟,接下来
这四年,我就要承受远距恋爱的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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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幼文:「各位好,自从我在2005七月的时候初次发表,写了外甥女系
列短文,之后便发生了有人转贴我的文章到台湾kiss被传唤的事。让我不由
得要求版工删除我的文章。其实这是不得已的事。」

  古蛇:「艾幼文先生写的贺岁文,很有味道喔。」

  艾幼文:「严格来说,我是伪罗利控,国一生对罗莉控来说可以接受,对美
少女喜好也可以接受。这应该是女孩子成熟到刚刚好的地步。但说大不大说小不
小,在描写的掌握度,就不太容易。也许会有人说,我的文章改个年龄也是可以
行得通的。」

  从不乱:「艾幼文哪………我也爱幼文啊。」

  艾幼文:「现今的幼文不多,可能是因为法律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爱好者太
少了。我是不知道纯恋的幼文是不是有人喜欢,不过个人是对这个有些喜好的。
如皇极生,以及次郎/老朽的补习班姻缘,都是我一看再看的作品。而幼文的文
章实在是太少了,不由得让我想写一写。外甥女系列中有很多是抄漫画里面的桥
段,而这一篇短文也是一样开头是一本漫画的桥段。另外在背景里面加入台风风
灾报导,则是参考了次郎/老朽大大的点子。只不过把杂音放给电视。」

  小色鳖:「写得很好啊,对于国一含苞待放的小女孩,作者的描写相当的不
错。颇有我见犹怜的感觉。两个青头小孩,在小房间里面画裸体画,光用想的就
觉得旖旎无限啊。尤其是中途床单上的那点水渍………」

  猫熊:「不过,中间突然插个变性人大哥,后面又没有多加发展,感觉上有
点多余。」

  艾幼文:「我自觉文章写的不好,但我还是认为我是新人,所以呢,有进步
的空间喔!Alcome大大可能看到女尸跳起来会有失望感,见谅。」

  小色鳖:「总之,是一部清新可人的作品,非常适合草食类动物食用。」

  召集人:「非常感谢艾幼文先生的创作,清新的文章,在一片黑暗风潮中另
辟捷径,非常的有意思,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五夜·夜伽。」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2 14:3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 【Yotogi Hime】  作者:魔力大熊猫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 【Yotogi H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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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因
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 今天的魔力大熊猫 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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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
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    ***    ***    ***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
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么,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
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着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
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着自己。唯一的
好友曾经叹息着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

  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
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
的模样:

  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
欲滴、脸颊上透着自然的粉红。

  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
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
介于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着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
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
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
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
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
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着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
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
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
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么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
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么、也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
这么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

  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所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
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
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
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着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
仅止于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
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
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
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
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着这样一个怪人。

     ***    ***    ***    ***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的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
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着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肉体需求,然而她是
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着淡淡
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
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
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液」是什么,但是
她料想不到会有这么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
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
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
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
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
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着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
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
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
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着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
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着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
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着衣衫可以感觉
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乳房侧边,仅是
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么都信了……真没想到
这么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摸到了小夜的臀部,隔着简单的裙
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
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
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低声呢喃着、催促着,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
住理智的缰绳,才不至于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
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
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
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第一次摸到这么软、这么挺的奶子。」长发雅痞低呼道。
说着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乳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
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
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阴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
连三的欲望洪流。

  她本能的动着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
弹性的棒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么,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
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

  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着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
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乳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乳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
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
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双乳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乳像是
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着不放,五指缝隙将双乳牢牢箍成一块块,却
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着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炼,让狰狞的凶
器裸露于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
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
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就这么上上下下、忽
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
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
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
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
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乳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
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
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
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
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
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着了魔似的,压着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
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着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
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么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的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
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
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了后
脑,口中颤抖着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
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么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
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着蛇身打转、一会
儿沿着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
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
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
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着拿住小夜的手心,让
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精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
都是。

  部分精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
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着男人勃起的肉体,慌乱之下
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
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精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
频频跳动的肉棍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着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
的快感中,小夜挣扎着吐出了口中肉棒,压抑着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
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
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
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着关于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淫
的事件,至于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
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    ***    ***    ***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
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
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么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
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着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
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

  不管她怎么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淫荡秽乱的,
任何男人都可以用精液灌她喂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
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肉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
都插满男人的阳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精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
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
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
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
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
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性欲横
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
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
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着?」

  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阴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
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
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于自己的「
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着、啜泣着。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彿是那支离
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    ***    ***    ***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
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她特别执着于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
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
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
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么。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性欲的身
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肉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彿能感
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

  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
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
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于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于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
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一
般,低调的上下课,过着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    ***    ***    ***

  几天后的中午,当小夜抱着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
「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
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们一般对他的品评是「可爱的男
人」,总是笑着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
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
在这。」

  说着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

  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
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
着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
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
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着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
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
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
只能用「淫醉痴迷」形容,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
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则是拍的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淫,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
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
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着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的心就是一
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液。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
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
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么,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
「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着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么。」

  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
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
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
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着依恋和情欲涌上,她
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
腿、摸她的臀、摸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了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
你……」

  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着
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
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乳。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胸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
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粗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乳房,感觉到胸口那点突起逐
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着乳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
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
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着,用拇指与食指隔着胸罩狠狠捏了小夜
勃起的乳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
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着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
毫不留情被吸个精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
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
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于分开,彼此唇间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着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着不
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

  小夜呆滞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性告诉
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的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
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着,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
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肉体。
鼓涨的胸乳撑着胸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于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
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炼,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
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网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
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
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着眼前这根肉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
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着,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
着,她用嘴唇去含弄肉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肉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
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着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
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
激每一吋角落,终于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肉棍就会明显跳动涨
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
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着。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
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肉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
会明显变粗。而用舌尖死命钻弄肉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
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
无尽的满足。含吮着高介的阳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
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缰的马车,疯狂奔向颠
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抽插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
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着龟头猛转。当他
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
狠圈着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阳具在小夜柔
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射出浓稠汁液。这轮射精长达半分
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液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
一吸,将其中残存的精液全部榨干,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
分身干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液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性能够去轻
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彿
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着。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了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
想。

  小夜褪下丝袜、胸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
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
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着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
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乳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
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
指与食指的指缝间。

  这期间,高介不忘抚摸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
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
嫩喷泉,正兀自流着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肉蛤也
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
物,吐着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着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
的轻微活动着。小夜的阴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时,小夜浑身颤
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于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着
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
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射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
肉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着
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肉一点一点吞吃掉粗壮的肉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着自己。
肉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肉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
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
介的腰,就这么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
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肉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他继续深入
时,龟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肉壁上层有着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
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肉壶的深处
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着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着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
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
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插,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肉箍子
般,滑过龟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插入小夜的子宫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着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
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么做,小夜淫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
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性生物勃起。

  子宫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着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
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
肉摺与肉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宫口肉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
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着就要发射,仍旧强忍,
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肉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
肉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
所有的液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精
液灌入小夜的子宫中,不管射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
时,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着。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
肉壶紧紧吸着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
些鼓涨,随着大量精液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干的爱液与精液,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
烈的性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精
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
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精液、爱液与处女血的混合
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

  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摸摸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
解放。烦恼自己这么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彿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
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
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地抚弄自己紧实的小
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摸起来可以这么舒
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2 14: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 【Yotogi Hime】  作者:魔力大熊猫



     ***    ***    ***    ***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
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
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
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
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
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
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
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而入
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
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着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
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于八卦的学
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着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
笑、点头示意,然后踏着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
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
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
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
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
气来了。

  在备前小夜出名之前,长船真名毫无疑问的是这所校园的女神。不过如今女
神已经从单数变成了复数。

  真名回到自己的私人研究室,顺手锁上门,关闭阳光洒入的百叶窗;自从上
次发现有学生使用长程相机意图窥视后,她便养成这个习惯。

  她其实并不介意遭到任何形式的视奸;那怕对方再过分千万倍。但是她不希
望自己的秘密流出丝毫,危急到她在这个学校的地位。毕竟,已经很久没能找到
如此适合她的巢窟了,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经营出现在的形象。

  真名逐一卸下衣服,当她褪下上衣,丰满的双乳彷彿要弹出纯白蕾丝内衣般
的轻微颤动着。解开扣子,及膝的气质长裙顺着纤细的腰、翘挺的臀缓缓滑落地
面,露出修长优美的下半身曲线。那双套在镂空高跟鞋上弧度微妙、了无赘肉与
伤痕的美腿是真名刻意呵护的成果;事实上,她身上有哪处不是刻意照料的杰作
呢?

  或许只有一个地方吧?

  她唯一不希望泄漏出去的秘密,现在便映射在私人更衣室的那面落地更衣镜
上。

  镜子里头勾勒出的绝大部分都是完美女性曲线的最佳楷模,不过附着在大腿
根的那件物体除外。

  真名的右大腿根上绑着一条弹性皮带、紧邻她洁白大腿上的滑亮丝袜。皮带
上捆着一条粗大、满布青筋、从两腿间应该属于女人禁地的地方长出来的狰狞肉
棍。看的出来这条巨物虽然硕大,但目前仍未是它最尖挺凶狠的型态,充其量只
能算是略微有点反应罢了。

  巨物内可以明显发现塞入了一粒粒正不断弹动的弹珠状物体,仅有一条电线
从铃口拉出,连结到夹在左大腿丝袜上的电池盒。电池盒还不只有一个,而是三
个,另两条电线延伸向女性肉体前后的两处密地,从已经因潮湿而成半透明的内
裤下,清晰可见的两块震动着的圆形突出物体,电线便是延伸向那两处。

  真名的脸上是温柔、天使般,充满女性柔美的微笑,手上却逐渐解开了囚禁
巨物的皮带。就在皮带解开的瞬间,巨物立刻弹起来,而且随着真名圣母般的笑
容加深,巨物也逐渐硕大、粗硬、高举起来,最终狠狠的在真名的小腹上打了一
下。

  三个频率近似的沈闷震动音在寂静的空气中骚动,伴随着一跳一跳、从铃口
逐渐溢出汁液的巨物,形成淫糜荒谬的构图。

  她的左手伸向巨物,慢慢的拉住铃口那条电线向外拉,只见紧闭的铃口扩大
成弹珠般大小,连成长串的震动炼状物被缓缓吐了出来,让震动音在空气中渐渐
明显。

  不需任何多于刺激,巨物现在比任何雄性象徵更有震撼力,充分展示了它正
适合播种之用,热烫的肉棍甚至冒出丝丝蒸汽,规律的跳动彰显它旺盛的活力。

  她的春葱十指明显握不住这根蒸腾的巨物,她像呵护婴儿般的前后套弄,口
中用最温柔妩媚的声调说道:「不要急……你的新娘就快觉醒了……」巨物弹动
两下,像是应合般。而真名的肉体则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胯下两处突起物明显的
被吞吐蠕动了一番,只见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再也承载不了,丝丝透明液体从大
腿根潺潺而下,开始吞噬丝袜所覆盖的雪白柔肤。

  真名的脸上泛起红潮,喃喃自语道:「糟糕……我可能会先忍不住呢……」

  她打开了更衣室的隐藏小隔间,里头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一个手脚
被捆绑成M字型、口中套着钳制器的裸体美少女。美少女的脸上布满着惶恐与情
欲的混合体。

  她用一贯的天使般的笑容说道:「感觉怎样?帮你施打的可是我长年研究的
成果,可以让人青春不老、常保年轻美丽呢!」

  只见她轻揉的抚摸少女蓬勃的胸乳,口中又道:「嗯,只不过它有点小小的
副作用就是了……」说着,她狠狠用力一捏!美少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瞬
间紧绷抽搐几下,两腿间立刻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淋湿了真名的巨物,以及尚
未被自身分泌物侵占的丝袜。

  只听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它会唤醒脑下垂体,提高人体的性敏感度,
如果是精神比较脆弱一点的人,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肉欲的奴隶,一辈子
过着无时无刻离不开性交的生活。」

  美少女的眼中现在注满了浑沌的欲望,如果之前尚能保持些许神智清明,用
恐惧作为防卫的手段,那么现在这个少女已经沈沦为恶魔的性欲排泄装置了。

  真名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来少女的脑中现在充斥着的是些什么东西,就跟当初
她为自己施打药剂时相同,她也曾经堕入那个深黑色的、无限悦乐的深渊,只不
过她的意志力不容许她沦陷,在绝望之前把她拉回了现实。

  不过很明显的,被捆绑的少女并不具备这样强韧的精神力,真名做过实验的
几个对象,全都是这般迅速的化作了有生命的泄欲玩具,没有一个能像她那般、
从甘美地狱的身边擦身而过……不、或许只有一个。

  想起最近摇身一变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备前小夜,真名天使般的美丽脸孔上
溢出了笑意,嘴角那揉和占有与欲望等多样含意的弧度,让真名显的有些妖艳,
天国的女神转变为地狱的淫魔,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

  当年她面对幼年的小夜时,远比现在还要疯狂的多。挽留青春的禁忌实验药
物虽然让她重新拾回美艳的外貌,但也让她的身体某处产生剧烈的变形、长出了
不属于女性的器官。

  然而肉体上的改变不是最可怕的,强烈的副作用让她的精神产生异常;特别
是在与性欲相关的领域上。在她回复自制力、学会将用圣洁高雅的外表粉饰疯狂
心灵之前,做过几个永远不可能吻合人类道德观的实验,而其中唯一一个成功的
产物,就是现在的备前小夜。

  事实上如果不是小夜突然出名,真名可能根本想不起这段往事。她从没想到
那样严苛的实验能诞生出成功的杰作,更别提这个作品如今还长大成人。

  想起那时候她所作的那些实验,再想到实验的成果经过这么多年,在备前小
夜身上成熟后会结出怎样的果实,真名跨下的巨物开始激烈的痉挛、跳动,巨物
的表面甚至浮现的几个突起的节,这些节藏在巨物的表皮下前后蠕动,让人难以
想像当它进入某些地方时会产生多可怕的结果。

  神智已呈恍惚的少女茫然不见眼前状况,她的精神已经被扯离了理智掌握的
领域,与欲望纠结在一起,难以分离。真名深吸了口气,浑身颤抖一阵,巨物也
跟着激烈蠕动起来,规则的弹跳着,铃口溢出了大量晶亮透明黏液。她笑了笑,
心情愉快的把少女手脚上的捆绑皮带与口中的钳制器卸下。

  少女没有反抗,眼睛毫无光芒,只是急促的不停喘气,胸乳上与两腿间的三
颗蓓蕾已经明显突起、充血肿胀到珍珠大小,身下更是水乡泽国,蜜滴不时从座
椅的缝隙间落下。

  这种状况真名看多了,二话不说架起少女的两条修长美腿,跨下巨物毫不怜
惜的塞入少女的蜜处。尽管少女身下极度湿润,但那巨物是如此的畸形而硕大,
以致于当真名进到其中时,仍旧难免让极度扩张的肉质孔洞周围产生轻微的撕裂
伤,而过度的壅塞更让少女松垮的尿道淌出金黄的圣水,鲜红的血液血液、喷溅
的蜜汁,融合为亮丽的粉橘色鸡尾酒……

  就像原野中放肆盛开的花朵那种颜色。

  真名的巨物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便顶到了底,深处是一张略嫌散涣的小嘴。
这张小嘴本该紧紧封闭,但因为主人的变故,也让它自然的排斥力有所衰减。真
名刻意的让自己的巨物弹动一番,那呈明显棒状隆起的小腹跟着浮动两下,然而
少女的眼神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四肢轻微痉挛。

  虽然真名现在单纯的只想泄欲,但身为研究者的本质早已根深蒂固镶在她的
心中,看到又一件失败作品,她没有人类的惋惜、只有再度实验失败的挫折。即
使是极为渺小的希望,她仍然希望少女能够从地狱返回人间;她宁愿让少女活生
生的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送她下地狱,也不愿意让少女就这么轻易的逃过自己的蹂
躏。

  前后抽插了几下,真名将铃口对准了少女肉穴深处的那张小嘴,缓慢的、稳
定的,将自己烫硬的巨物压入其中。少女的子宫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锥心刺骨的
感觉在药物的异样转化下,化作洪流般的悦乐灌入少女的脑神经。少女毫无焦点
的嘻笑起来,彷彿非常快乐的接受真名的暴虐。

  真名花了至少十秒的时间,仔细享受巨物头部通过那紧箍的环套、进入袋状
空间的过程,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她那小臂粗长的巨物全根没入少女体内,巨物
前端死死顶着肉壁为止。

  少女的小腹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袭击,整个隆起成棒状,其中的肉袋激烈的
排斥着侵略者,但对于侵略者来说,那只能算是按摩般的享受。真名看着少女那
呼吸不顺的样子,脸上仍然挂着圣女般的纯洁微笑。

  只见她温柔的伸出白嫩玉手抚摸少女脸颊,用温柔甜腻的语气轻道:「快醒
来,淘气的孩子,不然姊姊要插死你啰~~~」少女没能给真名任何答覆,于是
真名笑了笑,缩回手,重新抓好少女两条大腿,大力的一抽!几乎连子宫都要被
拉出来,甚至少女的肉壁都已经翻了一节出来。

  接着又是狠狠一插!通过肉管、环套,直贯入底,塞满整个肉袋!

  这个动作让少女的口中喷出些许胃液,后庭也因为失禁而滴出了肠液。经验
告诉真名,如果她没有先让少女饿个几天,只靠注射供应养分,那么这时少女会
吐的乱七八糟。如果她没有先替少女浣肠,那么她的更衣室与最肮脏的马桶不会
相去太远,而她对于整理这些秽物感到相当厌烦。撇开实验与肉体的需求,真名
是个异常的洁癖患者。

  大幅度的进出动作至为激烈,前后整整毫不间断持续了半个小时,体力的消
耗程度远非常人所能及。

  而在这段时间内,少女急喘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细微。但是真名完全不在意,
为少女注射的药物所具备的多样神奇功效,其中之一就是强化生命力,即使少女
的呼吸甚至心跳完全停下来,药效也会在几分钟内迅速回复生命迹象。这让被注
射者成为最佳的变态玩物,满足许多极重度虐待狂的喜好。

  当然,真名已经在打算自己玩过后,要把少女卖给那个变态享用。

  经过半小时激烈的运动后,真名达到高潮,忍耐着想要尖叫的欲望,真名的
巨物深深顶入少女的子宫中,强烈、快速的跳动着,因高潮而扭曲的输精管不断
将大量产物送出,藉着铃口不断的开阂,将烫热液体注满少女体内。只见少女原
本已经鼓涨的小腹迅速变得更大,终于在达到极限前,从两人的接合处喷出大量
的白浊黏液,而尽管如此,依然可见少女的小腹勃动着,显见真名的射精仍未停
止。

  对于真名来说,这个不久前还保有自我意识与梦想的花样少女,也不过是另
一件有温度的精液汲取装置罢了。价值不会比随时塞在她体内震动着的乳胶按摩
棒要来的高。

     ***    ***    ***    ***

  小夜再度从睡梦中惊醒。

  自从她开始「觉醒」以来,就从未再做过恶梦。但今天,突然有些莫名的东
西浮上她的脑海,她不记得详情了,只知道那是个极端肉欲、充满无数高潮与欢
愉,却又腐化不已的情境。

  她无法明确的回忆或者描述那是什么,只能感觉到那似乎是她很熟悉、却又
很生疏的东西。一方面她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像毒瘾患者,忍不住想再度回到那
个梦境去。

  小夜感到很困扰,双臂抱住自己忍不住一阵冷颤,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两腿间
迅速溢出大量爱液,让垫被都湿透了。结果整个夜晚,她都在昏昏沈沈、半梦半
醒之中度过,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双乳与小腹,但也始终没有得到高潮。

  在光线与昏暗的快速连续交替中,天很快亮了。小夜感到很疲累,但长年约
束自己的生活规律起了效用,她强迫自己起床梳洗,更换衣服。她习惯性的拿起
厚眼镜跟围巾,犹豫一下,又放了回去,坐到梳妆台前开始简单的打扮自己。

  即使她再怎么要求自己谦逊,也无法不对镜中的倒影动容。自从经历过电车
强暴与前川高介两件事后,她像朵再也压抑不住的花苞,迅速的绽放开,找上门
的星探已经多到数不出来,情书的量更是需要以磅秤计算。如果不是这栋公寓的
管理还算严谨,也许她连每天睡觉时都会被几打闯进屋的暴徒一逞肉欲之快。甚
至她整备完毕逃离公寓时,都可以见到许多守候者追逐。

  在获得男性的疯狂追求同时,小夜也遭到全校女性的一致敌视,这几乎是无
可奈何的结果。

  今天是小夜选修生物课程的上课日,她希望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因此一大早
就来到教室。即使身心已经渐渐有了改变,长年封闭、防御性的生活习惯仍然无
法马上转换,她老老实实的趁着还没有人到教室前把黑板跟讲台擦干净,坐到了
教室前排的角落位置静静等待。

  没多久,学生们三三两两进入教室,每个人看到小夜都不免耳语一番,更有
胆大者跑上前便想搭讪,小夜一概以沈默答覆,视而不见是她经历过多次无谓劝
说后唯一得到的有效方式。冰山美人往往能让麻烦减少很多,所以她选择了这个
方法。

  鞋跟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规律的传入教室,不久后长船真名走了进来。

  几乎是瞬间,真名跟小夜的视线交会,两人似乎都感到一股电流窜过。那种
烙印般的感觉勾起小夜脑海中某些模糊的记忆,像故障的电影底片走过她眼前,
却又怎样也想不起来。只是,她感到有股莫名的恐惧夹杂着丝丝兴奋渲染上脑,
令她神为之荡。

  对于真名来说就不是这样了。一看到小夜,她就知道这就是她在寻找的那个
实验品,感谢恶魔的庇佑,她不需要去想方设法接近猎物,猎物自己便送上门来
了。

  「占有她」的想法几乎立刻占据真名的大脑,捆在腿上的肉茎迅速鼓涨,但
被皮带勒的死死的,没能继续扩张,绷的真名大腿发疼。腿间两处肉穴也迅速紧
缩,狠狠咬住了埋藏其中的胶质震动器。从外表来看,充满气质的裙子将一切都
遮掩的很好,不过如果此时埋在真名蜜处的不是无机质的震动物,而是朝气蓬勃
的男性象徵,只怕会被那剧烈而急速的颤抖吸吮强迫带上高潮,迅速榨成人干。

  真名压抑住自己的冲动,状若无事的走上讲台,再也不看小夜一眼,迳自开
始规规矩矩的上课。这让小夜多少有些放心,将刚才的怪异情绪归类为自己前些
日子的阴影。

  真名还记得当年这个猎物是怎么脱离她的掌握,既然继承了那个人的血统,
那么很有可能也继承了同样的敏锐感知力。为了确实的逮住猎物,她必须布下陷
阱、循序渐进,牢靠有效的将小夜诱入其中。

  不愧一流讲师之名,真名的课程轻易掳获了小夜的心。小夜本来就是个刻苦
念书的孩子,经历过几番变故后,对于人产生了强烈的畏惧心。真名优异的讲学
与温柔的态度,很快让困扰于男性追求、女性嫉妒的小夜产生依赖感。或者说,
其实是真名刻意把这种效果再加强的;即使外貌年轻,但比起正常人多活了几十
年,她有的是高明的办法,来对付一头涉世未深的雏羊。

  一个月后,隐忍多时的机会在假期前来临。

  真名以实验助手的名义邀请小夜前往她的别墅,她宣称这是个旷日废时的生
物实验,需要特别的环境,不能在学校内进行。小夜毕竟涉世未深,在真名刻意
的亲近下,轻易的踏入陷阱。

  座落在着名度假区的这座别墅,埋藏在层层碧影之间。太阳从树梢叶丛间窜
入,让地上的层层光影在微风中化做摇曳的津波。穿过蜿蜒的小径,纯白维多利
亚式两层洋房跳入小夜的眼中,让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看着兴奋跑向别墅的小夜,锁好车的真名淡淡的笑着。即使在白天这里看来
像是天使降临的福地,但是到了晚上,别墅隐藏的地下室可就成了淫魔盘据的祭
坛。一想到不久后小夜那娇美无暇的容颜上会出现怎样仓皇绝望的表情,真名的
巨物就忍不住在裙下勃动着。事实上这趟旅程中两次经过休息站,真名都必须悄
悄前往盥洗室,使用随身安插的器具简单发泄一番,否则她可能在达到目的地前
就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

  「老师~~~快点来哦~~~」小夜在别墅大门前像个小女孩般快乐的大叫
着。

  真名收回思绪,利用汽车的后照镜整理自己的笑容,把那有些出格、不适合
现在显露的本性重新埋藏在天使的面具后,缓缓迎上前去。微风吹抚着真名的裙
摆,摇曳生姿,几滴透明的液体如露珠般从她的两腿间洒到地面,恍如降雨的前
兆。

     ***    ***    ***    ***

  晚餐是愉快的。

  真名亲自下厨,让小夜感到受宠若惊。那一道道如食谱般美轮美奂的可口料
理,满足了她年轻旺盛的食欲。真名自己则吃的很少,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小
夜的吃相,这让小夜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当那盘蕃茄奶汁烤派端上桌时,所有的
顾忌都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奶汁烤派真的很可口,小夜一个人包办了整盘。除了美味之外,那其中似乎
还有些什么小夜有些熟悉的东西,刺激着她的吞食欲望,不过她没有办法仔细分
辨调味料的内容,只能把原因归诸于掌厨者高妙的料理技术。

  看着小夜愉悦的舀起一杓杓香浓奶汁酱放入口中,真名心中的兴奋也不断提
升。小夜万万想不到,参杂在奶油派中、让她食指大动的特殊调味料,其实是真
名的精液。

  出发的三天前,真名就为自己注射了特殊的药物,并用自制的强力电动榨精
机,从跨下的巨物里头狠狠榨出了半公升浓稠白浊的精液,让向来凶狠无匹的那
条淫肉,也免不了瘫软成死蛇的命运。

  经过三天发酵后,原本充满腥味的精液,在药物精华的作用下,竟然化成了
柔顺香甜的气息,就像浸泡了鲜花的牛奶般好闻。而这罐浓郁的浆液,则在小夜
不断的赞美声中一杓杓进入她的肠胃,开始逐渐被吸收。

  一想到浆液的效果开始发作后小夜的反应,就让真名脸上温柔的笑容更为和
蔼,那样美丽的表情,甚至让小夜看了为之一呆。

  接下来的几天,真夜带她四处赏玩美景,参观附近的植物园与动物园。晚上
餐桌上一定有真名亲手烹调的精致料理满足她的食欲,再经过热水澡的呵护与深
沈的睡眠,小夜从没觉得生活有这么轻松自在过。

  每个晚上,小夜都睡的非常好。虽然有些她想不起来的奇异梦境干扰,虽然
每当她醒来后总是浑身大汗、两腿间满是肉洞溢出的透明黏液,让她必须瞒着真
夜偷偷清洗,但是,她睡的真的很好。自她有记忆以来,几乎没有睡的这么舒适
过,好像身体中某个总是大喊饥饿的透明胃袋终于被满足了。

  这样的生活让小夜感到非常满意,她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驻,永远保留在现在
这一刹那。

  五天后的晚上,小夜开心的对真夜讲述参观美术馆的心得,真名保持一贯的
天使笑容静静倾听。桌上摆着小夜喜欢的杏仁奶茶,不过茶壶已经见底,真名一
口都没动过,任凭小夜喝个精光。

  当然,奶茶之中少不了真名现榨的新鲜精液与特殊调配的药物,突出的味道
被杏仁与茶香覆盖的很好。

  真名觉得自己已经难以继续忍受了。欲望一天比一天旺盛,占有小夜的想法
始终盘据在脑海不散,虽然计画稍微提早了一点,不过她认为这没什么问题,因
此今天特地用了新鲜的精液与双倍药量,这会让药效增加十倍有余。

  这样的剂量如果让普通女性服用,身体将会连续三天维持在极度亢奋状态,
只要一碰就会激烈高潮,而且一旦高潮就是没完没了,全身孔洞都会频繁痉挛不
停,直到三天后虚脱而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入院调养经年,而且子宫与卵巢
将会迅速萎缩,终生无法生育。

  如果是一般男性服用这样的药剂,性器将会迅速勃起,烫热硬挺远超平日,
理性全失只想发泄,而且射精后肉棍不会萎缩,能够很快的再度达到高潮、持续
射出体液。而当精巢空了,就会开始射出鲜血,只要持续六个小时,这个男人就
会变成人干,在昏眩的极度悦乐中死亡,无药可救。

  药效来的很快。小夜讲话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神情逐渐有些恍惚,脸上红的
像要滴血。呼吸的气息已然加重,渐渐的变成喘息。

  小夜的手不自觉想要抚弄自己的私处,但是最后一丝理智不让她在敬爱的长
船老师面前出糗。不过随着意识逐渐迷离,小夜已然半昏迷过去,双手开始抚摸
自己的身体,开始寻求本能的慰藉。

  真名对成果相当满意,她不需要继续伪装,天使的面具拉下后,展露的是淫
魔的笑容。

  她走到楼梯旁的展示花瓶边,以微妙的频率左右转动着花瓶,不久后开始传
出沈闷的炼条与马达声,通往二楼的楼梯被架了起来,出现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道
路。真名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夜未上妆的柔软脸颊,又温柔的吻了她的唇,抱起小
夜烫热的娇躯走进地下室。

     ***    ***    ***    ***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
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    ***    ***    ***

  小夜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以前作这个梦,总是有些不着边际、欠缺真实
感,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次做的梦远非以前那般虚幻的内容可比。

  每次当她梦到那个美丽的下巴,梦就结束了。而这次她终于看到了后续的内
容。

  下巴的主人是长船真名。

  那鲜艳唇角上的笑容,与梦境中的完全吻合,而且更多了少许挑逗感。

  迷糊醒来的小夜刚想伸手去抚摸那彷彿真实的梦,却忽然发现她的手无法动
弹。

  「咦?」为了确认,小夜尝试挪动自己的手脚与身躯,但每个地方都被牢牢
的固定住,除了手指与脚指,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动弹。逐渐清醒过来的小夜,终
于发现她并非身处自己的脑海、而是残酷的真实世界。

  小夜身处于一个如夜总会般由雕花木板装饰的宽敞房间中,周围的反射灯光
不算明亮,却柔和而旖旎。小夜全身被捆绑在铺着丝绒特制长桌上,颈部、手脚
关节与腰部,都牢牢套着皮圈,身上的衣服全被剥光,换上的是极度强调腰臀性
感的蕾丝皮革马甲,腿上套着直达腿根的精致编织丝袜,脚上套着鞋跟又细又长
的典雅高跟鞋,尖挺突起的双乳与湿热的下身因丧失保护而裸露在空气中,显的
更为紧实。

  「真、真名老师???」小夜讶异的对着眼前的艳女说道。

  真名的打扮与小夜近似,不过更显绚烂华贵,脸上也画上了精致的妆,让完
美成熟的肉体释放过多肉欲的气息,没有男人见到这时候的真名会不立刻扑上去
蹂躏她,不过其中半数男人可能会在还没进入她之前便达到高潮。

  「真名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夜瞬间哑然,到口的询问咽回喉咙,
她看到了真名身上比她多出来的那件东西。

  真名跨下的巨物不受拘束的高高挺起,粗大多瘤的身躯满布青筋,随着真名
缓缓走进小夜,小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巨物轻微晃动着靠近,上头可以清楚看到许
多隐藏在表皮下的突起物不规律的蠕动着。

  真名刻意将巨物对准小夜的脸庞,让小夜可以闻到巨物传出的气息。烫热、
湿润、混合着消毒水与微妙香甜的味道,不受控制的钻入小夜秀气的鼻子。那种
味道让她感到相当熟悉,就好像、就好像……

  「想起来了吗?你每天吃的东西里头,都添加了从这里喷出的浓稠汁液呢,
喜欢吗?」真名笑着,用巨物硕大的头颅摩擦小夜的嘴唇。小夜偏过头去,却依
旧不能阻止巨物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摩擦。

  但尽管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中却感到一丝恐惧。就在那狰狞的物体靠近自
己时,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吸吮藏在里头的香甜汁液。

  香甜汁液?她竟然认为那是香甜汁液?小夜无法理解这一切变化,更无法解
释自己的想法所为何来。

  「别装了,你我都知道,你爱死了这玩意,恨不得天天饮用从这里头榨出的
奶油酱汁不是吗?」真名捏住小夜的鼻子,不久后小夜只能敞开嘴唇,真名便将
巨物的前头一截滑入小夜口中。

  被迫让巨物侵入口中,竟然没有小夜想像中痛苦。或许前两次的事情已经让
她习惯了?这让她在惊惧、疑惑中又渗入了兴奋。而且更让她难以否定的是,她
感到自己的口腔形状竟然与巨物相当吻合,彷彿这两件东西本来就该烙成一件。

  真名无视小夜那满载复杂感情的美丽瞳眸,开始任性的在小夜口中进出。小
夜的嘴型是那么美好,喉腔、舌头、唇齿的形状大小,无不符合她巨物的要求,
每次进出都搔到要点,让真名感到快乐不已。

  兴奋的真名拍打了桌旁的按钮,只见捆绑小夜的桌子突然变化角度,中间略
微往上折起成山型,逼迫小夜的腰背向后挺直,整个人的头部与下身更为突出,
从口腔到喉咙也成直线展开。

  真名要的就是这个。在小夜还没反应过来前,真名向前跨了小步,让巨物长
驱直入,整根插入小夜的喉咙。

  小夜感到巨物迅速入侵,整个喉腔都被充满,虽然极度痛苦,妨碍了呼吸,
但竟然产生了快感!小夜不敢相信,但随着巨物的进出与摩擦,喉咙中的某处确
实产生了异样舒适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愿意接受巨物进一步侵入她、更深入的
挖掘她的食道。不需要控制,小夜的食道自然收紧,用满是纤毛的蠕动肉膜包围
住入侵物,让本能的吞咽动作化为对巨物的爱抚。

  真名舒适的呻吟出来,那股娇媚腻人无比,连小夜听了都感到恍惚,放任巨
物撑大她的口腔,强暴她的食道。而经过上百次的活塞运动后,真名忍不住深深
的完全埋入,让自己那塞了两根震动器的湿润肉穴贴上小夜的脸。

  小夜清楚的感觉到眼前两块原型的突起物在真名的跨下活动,那酥麻的震动
甚至让她鼻头发痒,但此时她全然无法做出进一步思考。全根尽入的巨物触碰到
食道与胃之间的幽门。幽门为了迎接外来物,自然的放松开来吸吮巨物的头部,
而胃中晃荡的酸液也微微浸蚀了巨物铃口周遭的皮肤,强烈的刺激瞬间让真名达
到高潮!

  随着连续、快速、大幅度的勃动,小夜感到自己的食道收紧又放松、放松又
收紧,大量烫热的黏稠物穿过巨物,直接送进了她的肠胃之中。因为那过大的份
量,当真名从小夜的口中抽出巨物后,小夜竟然觉得产生食欲上的饱足与莫名的
幸福感。看到真名如此畅快的发泄,小夜感到些许的荣耀,觉得自己似乎是个被
需要、被重视的人。这种错乱的想法让她暂时忘记了被囚禁的不安。

  稍事休息,真名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因为过度的运动,小夜的口角依然酸
痛,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这里,很舒服是吧?」真名伸出手,抚摸小夜的喉头,那里就是当巨物进
出时小夜感受到愉悦的部分。即使现在真名这样揉搓,她都忍不住想闭上眼任其
爱抚。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真名怎么可能会知道?

  从小夜的眼角,真名已经察觉了她想获得的效果,为了将当年的实验彻底完
成,她必须让小夜遭到近乎破败的精神打击与沈迷地狱的至高快乐。如果小夜能
顺利的度过这两关,那么她终生所追求的目标便达到了。

  「……会快乐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是我为你在这里移植性感神经的……」真
名说道。

  看着小夜惶恐瞪大的瞳孔,真名上前笑道:「你从没怀疑过自己吗?为什么
你会这么美呢?你那超越人世的美丽,难道是天生可以造成的吗?」

  「还有你的喉咙……」真名继续抚摸着道:「……会在这里有感觉,你以为
普通人能办的到吗?除了传说的深喉咙,只怕没有人是天生性神经生长在喉咙里
的。」

  小夜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但在此时,这听来却像
是娇媚的催淫讯号。

  「那个孩子……叫做前川高介是吧?」真名将手移到下方,探入小夜潮湿的
森林:「当他进入你时,感觉怎么样?用身体汲取男人的每一滴汁液的感觉很棒
吧?」

  这句话再度冲击小夜的意志。即使前川高介当时是夹势半强迫的逼她就范,
但很快的她就投入了那场游戏,更反客为主,成了游戏的庄家。最后前川高介输
光了所有的筹码;包括他的人生。而赢得的筹码则促使小夜这朵鲜花绽放。

  后来听到前川高介住院的事情,她总是下意识的想方设法安慰自己。但有一
天她终于忍受不住,偷偷的到医院去探望前川高介。

  前川高介闭着眼,眼框发黑、双颊凹陷,乌黑的头发以成花白,全身肌肉的
健壮躯体化做老人般枯瘦的四肢。他必须终生靠着仪器与点滴过活,即使偶尔传
来颤抖,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名妇人坐在旁边看着他,默默的没有作
声,让仪器规律的声响成为病房与坟场唯一的区别。

  看到这一幕,小夜露如雨下冲出医院,沿途还让不少男性医生与病人为之惆
怅,到底是谁让如此佳人落泪?

  真名没有理睬小夜逐渐慌乱的心灵继续说道:「普通男人是没有办法接受你
的。」说着手指已经探入小夜湿润的蜜洞。蜜洞中的层层肉摺狂欢着欢迎来客,
用最紧致的蠕动与强烈的吸吮,毫不客气的将真名的手指向内拉扯。

  「知道吗?你的这里……也是我为你改造的,要让一个出生才几个月大的婴
儿接受这么复杂的手术,放眼这世界也只有我办的到……」真名笑着续道:「感
觉到没?好棒的力道跟感觉呀,不过其实我为你做的不只这样呢,你才算是觉醒
了一半而已。」

  连串的炸弹让小夜昏头转向,她无法承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其实
都是别人刻意造成的结果。尤其当她已经从排斥逐渐转变为接受时,这些秘闻又
让她走为了恐惧的过去。

  养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嫌恶、恐惧与嫉妒的综合体。她永远忘不了养
母那天怎么咆哮她的:「你这个贱货!才几岁就会勾引男人!我瞎了眼才会领养
你!」

  那年她十岁,才刚发育,某天养父目睹她初潮来临之后,那个家庭就此破碎
了。

  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她会降生在这世界上?

  「还没有想通吗?」真名温柔的笑容,与跨下逐渐回复生气的巨物完全不搭
调。

  真名松开了小夜右手的皮套,轻揉的按着小夜的手,替她顺畅血液流通,然
后拉着小夜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道:「小夜,我就是你的妈妈……」

  手心传来的柔腻感与真名的轻声细语,混合为锥心之箭刺入胸膛,小夜感到
灯光突然昏暗,在摇曳的视觉中失去意识。

     ***    ***    ***    ***

  层层叠起的快感,让小夜感到无比畅快,就好像飘在云端,而且越飘越高。
云上传出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真名的味道。

  小夜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从她身上获取欢愉的脸孔,是如此美丽、如此
妖艳,又如此煽情。

  巨物在小夜体内顺畅的进出着。小夜不用多做感受,就能充分体会到自己的
身体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合拍,双方都是凡人难以消受的悦乐秘物,唯有两者相结
合,才能创造至福的享受。

  虽然小夜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真
名正畅快享受着小夜体内的蠕动,湖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
膜随之绞紧,反令真名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利用小夜的排斥动作,真名将两人同步带上高峰,巨物全根尽殁,轻松滑过
毫不反抗的子宫颈,在小夜的子宫内放射出今天第二轮灼液。

  被动的小夜毫无办法,身体贪婪的求取着巨物的施舍,最后背弃她的理性,
让高潮浸透整个大脑的神经。

  当喘息过后,小夜才回忆起昏厥前真名所说的话。惶恐让她生出力气,开始
想要排斥真名在她体内尚未抽出的东西。然而她忘记自己仍受到囚禁,唯一自由
的右手有重新被绑了起来。于是她激烈的反抗,只是再度证实了她的蜜穴与子宫
形状,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契合。即使她竭力让自己动的如此激烈,真名也仅是感
受到小夜的子宫正亲吻着自己的肉棍而已,与其说那是反抗,不如说那是爱。

  肉体天性的爱,让它们背弃主人的思维,自动寻找合适的对象。

  小夜拼命的找理由在说服自己,拼命的告诉自己真名在撒谎。但是从她听到
那句震惊的话语开始,内心就已经臣服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明的,血亲的联
系就是其中之一。

  真名的眼、真名的鼻、真名美丽的唇与尖尖的下巴,自己早就看过不知道多
少次,越看与自己越是相似,说她们是母女,不如说她们是姊妹。小夜也不是没
想过,如果真名是自己的亲人那该有多好?

  不过,至少不要是眼前的状况。

  可惜当上天满足她一个愿望时,也赐给她同样的绝望。

  真名虽然无法确定小夜正在想什么,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小夜体内抽出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夜的身体极度留恋那根巨物,
以致于抽出时真名仍不免被肉摺子刮的浑身颤抖,而抽离蜜穴的那一瞬间,更是
一声清楚的「啵!」声飘荡在空气中。

  这个声响打断小夜的思绪,望着真名跨下的巨物,小夜突然害怕起来。一个
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的生母则
用那根异物和女儿的肉体求取肉欲的欢愉,甚至将生命的本源喷洒在孕育之池也
毫不在乎。

  「在带你去看一件东西前,我要替你穿上一件有趣的玩具。」真名说罢,拿
出了一条比自己的巨物略细略短,且浑身光滑许多的长大软质震动器。不管小夜
的反应,真名分开小夜双腿,用蜜处的润滑液湿润小夜的后庭,也为那根软质震
动器上了一层润滑剂。

  「放轻松……」真名把软质震动器对准小夜紧闭的后庭,再用另一只手的指
甲探入小夜的蜜处,轻柔刮弄阴道壁上方名为G点的地方。果然小夜浑身一震,
后庭略松,软质震动器便顺畅的塞了进去。

  真名仔细的缓缓调整,让整条震动器塞满小夜的肠道,又在震动器的底部上
了锁。小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条粗长物塞满身体后,在靠近后庭的内侧涨开了某
些东西,卡住出口。如果没有办法打开锁,这条东西可能一生都会待在小夜的直
肠中。

  确认锁好后,真名打开开关,塞在小夜体内那个振动器像条软蛇般开始肆虐
肠道,令小夜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名道:「不用怀疑,你的肠道我当然也做过手术……」说罢解开了小夜身
上各处的拘束物。原本打定主意有机会就要尝试逃跑的小夜,这时候别说是没力
气,即使有力气,也没办法逃出体内囚笼的支配。

  真名一再地提到改造与手术,似乎小夜出生,就是为了被造成母亲的玩物,
这点几乎要逼疯她。而之所以还没真疯,小夜也不得不怀疑,也许母亲为自己的
脑子也做过手术……

  小夜忍着肠道传来的快感,蹒跚的跟着真名走向另一个房间。小夜可以清楚
看到真名跨下的巨物再度昂起了头,而真名两腿间不断流下的液体,也证明她体
内的两根震动器依然在活泼的运动着。

  自己体内仅是埋藏了一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很难想像经过多次高潮的
真名,到底是怎样承受两根震动器的肆虐。

  转过角落,真名带着小夜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沙发,真名
毫不迟疑的坐了上去,并且示意小夜过来。

  正当小夜犹豫时,真名已经挺起巨物。无奈的小夜只得慢吞吞走过去,缓缓
向后坐下,让真名再度贯穿她,而她就坐在真名的腿上。

  真名戏谑道:「妈妈的大腿舒不舒服呀?」

  小夜的嘴角一抽,没有答话。

  真名按了遥控器,一座巨大的水槽缓缓降下。

  水槽中……飘荡着一具人类的躯体;一个人类男性。

  漂浮在水槽中的美少年像是在睡觉,他的眉目与小夜依稀有些相似。想到这
点,小夜猛吸口气,双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真名能够感受到,小夜的体内正在激烈的蠕动着,配合后庭那条硕大震动器
的活动,带给巨物相当的舒适感。真名当然知道原因,只见她抓住小夜的双乳用
力揉搓,嘴巴靠到小夜的耳朵旁说道:「来,跟你爸爸问个好……」说罢腰部分
力往上一顶,同时小夜体内的振动器也开到最强!强烈攀起的高潮超过小夜的承
受界线,在她精神崩溃前的那一刹那笼罩她的大脑。

  尖叫充斥了整间地下室、即使做好严密隔音的别墅,也无法完全压抑这股悲
鸣,为度假区的夜,添上一抹动荡诡异的气氛。

     ***    ***    ***    ***

  醒过来之后的小夜,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真名的怀里,后庭的震动器已经脱
出体外,上头布满黏液。水槽中的美少年依然沈睡着,每件事情都彷彿梦幻。

  真名的巨物已经瘫软成死蛇,却依然为自己的蜜穴所留恋,小腹鼓涨的异常
厉害,小夜推了推真名,没有反应,只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慢慢将死蛇弄出体外。

  当真名的巨物退出身体,小夜的蜜穴中喷出极为惊人份量的黏稠液。小腹中
鼓涨的满是真名的精子,小夜勉力用腔压将液体排出,即使喷射的速度很快,但
仍然花了两三分钟,小腹的不适感才消解掉。

  这时,小夜才有空转过头来看看真名。真名睡的很沈,脸上满是欢愉后的笑
容,与天使的面具融合成迷离的样貌。

  小夜推了推真名,才发现真名仍然没有作声,而且身体逐渐冰凉……

     ***    ***    ***    ***

  一直以来,真名都在寻找死亡。

  小夜直到翻找了别墅中的日记后,才得知整件事情的过程。

  水槽中的美少年,也就是小夜的父亲;备前新月,与长船真名相差十岁,两
人是不折不扣的亲姊弟。

  由于上一代的纠纷,这对姊弟被迫分离,并拥有不同的姓氏。新月继承了本
家的传统,真名则因优异的头脑而受到资助前往国外留学。

  不过与其说是家人的鼓励,不如说是刻意要分开他们俩人;姊弟恋,终究是
不见容于社会的畸形产物。

  即使真名取得杰出成就而归国,与新月之间仍然不得见面,但即使如此,彼
此间的思念并没有被距离与时间击溃;他们始终坚信,当这些从中作梗的老人家
比他们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后,他们就可以相聚了。

  距离、时间、甚至人,确实都没有击溃他们。

  击溃他们的是疾病。

  传染病带走了新月年方十六的生命,当真名得到消息时已经太迟了。于是真
名潜回老家,窃取新月的遗体,将他的躯体浸泡在特殊的培养液中,期望能藉由
研究,让新月死而复活。

  死而复活是个荒唐的笑话,喝过洋墨水的真名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失去新月
让她的理性也跟着遭到放逐,为了进行最佳的活体实验,真名为自己注射了实验
中的复活药物。

  真名因此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寿命,永保青春美丽,但也丧失了理智,受到异
常成长的巨物所俘虏,成为性欲的奴仆。

  几十年来,真名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脑中咨咨不忘的只有复活药的研究,
成为她失败实验品的人多不胜数,甚至国际警察组织都将她列为S级国际恐怖罪
犯。

  在这段躲躲藏藏的实验生涯中,难得回复正常的真名将新月的冷冻精液与自
己的卵子结合,生下了备前小月。但是备前小月出生未久,失控的脑下垂体再度
支配了真名,于是小月的身体成了满足性欲的玩具。一岁大时,小月的骨盆已经
受到改造,足以容纳成人的性器官进出,而且拜药物之赐,身体对于性快感已经
有所反应。两岁时,小月的腹腔、肠道与口腔均改造完毕,药物注射与外科手术
赋予小月长大后最美丽的外表,以及为了满足性欲而生的恐怖身躯。如果不是真
名的踪迹被国际警察发现,很难想像小月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失去母亲的小月被国际警察送到孤儿院,后来接受领养,几经波折后慢慢长
大。而这十年来,人类依然无法击败死神,当那些追逐真名的人逐渐年迈逝世,
当她的资料变成封存的回忆,人世间的律法便对她失去约束力。

  真名从黑市买取了假造的身份,并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以教师身份作
为掩饰,游荡于国内各级学校,最终与小夜在学校中再度见面。

  这时候,看来外表二十多岁的真名,其实已经一百三十岁了。百年间的奔波
诱发了身上药物的副作用,停顿已久的生命时钟,在她的体内再度缓缓启动。

  真名累了,在疯狂与理智的间隙中,她为自己抉择了死亡的道路。之后发生
的一切,不管在不在控制范围内,最终还是走到了她决定的终点道标……

  看完日记,小夜异常沈默。离开别墅前她最后做的事情,是将真名的身体投
入备前新月的培养槽。

  如果他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至少死了可以永世相伴。

  这是小夜唯一能为自己的生身父母所做的事情。

  水槽中,两具躯体的手,似乎交叠在一起……

  直到世界毁灭……

              - Fin -

***********************************

    魔力大熊猫:「我是失踪的米虫、无用的熊猫。这篇文章,其实是两个不同
的篇幅组成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长船真名登场前的部分,其实本来应该是
去年的贺岁文,但是因为交稿太迟而未能面世;而事实上那本来也就是不完整的
篇章,留有很大的填补空间,所以才有了今年后续,让这篇文字尽可能成为较完
整的故事。」

    RKING:「故事的品质很棒啊,有一股浓浓的黑暗风,与之前的作品都
不同啊。」

    魔力大熊猫:「以吸精、魔性、黑暗等性质作为主题的文章,在这之前我写
了两篇,分别是《迷宫断章:欲望之蛊》与前年的贺岁文《魔女之巢》。而这篇
《夜枷姬》是最后一篇、也是最长的一篇,跟我最早的作品《理力者》差不多长
度了。」

    秦守:「以作者的角度,这三篇有什么心得想说吗?」

    魔力大熊猫:「这三篇黑暗性质的文章的共通点在于其中的女性角色。这些
女性角色除了美艳不可方物之外,她们必然具备了淫魔般的特徵,对于性爱是直
接而肉欲的,并且几乎可说是从性行为中获取养分与能量。同样相对的,她们能
够为提供她们营养的对象,给予最高等的悦乐做为报酬;具体来说,在不断的高
潮中幸福的昏厥致死,算是共通的特色。这种女人如果在现实中存在,对男人来
说就像大王花与苍蝇之间的关系吧?」

    LEONIC:「嗯,确实是很诱人的存在,真有这种女人,恐怕男人都死
而无怨吧。」

    魔力大熊猫:「在这篇夜枷姬中,长船真名是个很有趣的角色,我努力将她
描述为一个双面人格者,在肉欲的支配与天性的母爱中摇摆不定,要把疯狂的科
学家与理想的母亲揉合在一起,是件相当的挑战;尤其我刻意忽略了典型「内心
天人交战」形式的方式来描述长船真名这个人,那让阅读的难度增加,很容易被
读者误认为单纯的性欲女魔。我很难自我评估最终我用这种方法来挑战,结果到
底是好是坏,不过如果看到这里的人,能有些许恍然,我很希望你能够把文章卷
回头,再度揣测一下长船真名这个人,并且告诉我一些感言供作参考,我会感激
不尽。」

    古蛇:「能看到您的复出,这点确实很让人高兴,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再有
新作呢?」

    魔力大熊猫:「虽然不知道下一篇什么时候会问世,不过写作风格将回归到
较有恋爱感觉的方向,对性的描述也将走回《理力者》的老路子;对啦!就是那
种能从身体特徵与性行为模式来表现女性性格的方法啦。目前龟速写作中的「理
力者二」在添入某些实验性要素之余,便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发三儿:「非常感激,那么就期待新作了。」

    魔力大熊猫:「废话已经说太多,最后在这里,作者仅向各位读者拜年,祝
各位万事顺利,让我们明年还有机会再见,谢谢。」

    召集人:「非常感谢魔力大熊猫的创作,久违的佳作,再创个人艺术成就高
峰,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六夜·初恋」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2 15: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DUKE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DUKE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 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
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么,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
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的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
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么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
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
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
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
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
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
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
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
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
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
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起过
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

  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
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
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出油亮小麦色的玉
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
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
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
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
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
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
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
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
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
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
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
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么。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么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
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
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
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
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
家啦。」


            (二) 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
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么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
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
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
些在学校鸡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
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
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
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
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
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
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
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
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
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
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
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
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
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
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
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
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
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
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
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
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
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
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
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
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
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的,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
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
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了其他人的讥
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
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
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
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够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
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
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性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
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了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
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
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
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肉棒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肉棒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
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
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
生给开苞了。


            (三) 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
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袁老师长得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鸡巴,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
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肉棒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肉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
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
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
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淫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淫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淫娃,咱们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
看你是否会像个淫娃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淫娃,更不想被人当成淫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
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穴里的肉棒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
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
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
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肉棒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
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淫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肉棒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淫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淫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
的小屄被肉棒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
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地走了过来,说道:「老公,我做好我的鸡
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淫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
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阴道神经都磨的
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性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
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
「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
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
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
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
引着,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的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小穴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
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
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时,你不是爽的鸡鸡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淫娃的屁眼里面塞,她也能爽
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阴道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插着,
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鸡巴,我都快忍不
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
「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淫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
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
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
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
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鸡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
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淫娃阴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鸡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
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
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阴道是性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
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
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
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
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
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鸡鸡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鸡鸡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
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
肉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
定更甚于肉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
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
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
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
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
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
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
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
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
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
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
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乳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奶子,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
向正前方的粉红色乳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
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
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淫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
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地卷动白短袜,逐步的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
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
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
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
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小穴里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
「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
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
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
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着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
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
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乳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
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
停勒紧乳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乳头;那痛处不是渐渐
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
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奶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
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
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
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穴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
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
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
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
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
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
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
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
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 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地走向了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
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
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
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
这么秀气的奶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
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
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
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
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
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
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小穴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
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
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性交这们
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
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
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肉洞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
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
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阴道及直肠
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
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
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
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乳头被
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肉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
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乳头及阴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
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
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
的鸡巴,一点也不在意这根鸡巴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大乳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
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
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干爹,连他妈的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
的干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
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阴
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
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了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
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着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鸡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
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着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阴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阴蒂不停碰触
到竖立在她阴户前方的鸡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穴不断的渗出爱液,在地上都形
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
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
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
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
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着高老师的两
个乳头插嘴到:「这个淫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
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着:「是!我只是
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阴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
男人的鸡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鸡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
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
,不停的在哀求着:「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
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
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着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着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着一条旧电线的
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 END

***********************************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实在让人提不起写作的
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
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
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COLA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
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COLADUKE:「这是COLA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
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
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精采啊。」

    COLADUKE:「其实整篇作品中,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
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
的这么曲折、这么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
刻骨铭心吧!」

    召集人:「非常感谢COLADUKE的热情相助,这篇初恋真是很有味道
的文章,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一回 残城惊变 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
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
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
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
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
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
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嘴小,唇
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
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
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
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
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
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
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
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么?」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
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
宣告天下,说什么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
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么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
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
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
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
「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
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
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
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
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其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
「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
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
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
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
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
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    ***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
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
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么气节、什么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
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
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
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
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
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
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
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
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
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
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
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
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
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    ***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
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
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
来便要行淫,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
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
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
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
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
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
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
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
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
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
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
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
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
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
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
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
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
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了个真情流
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
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
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
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
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
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
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
象,彷彿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
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
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
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
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
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
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靦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
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
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
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
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
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
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
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
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
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
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
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
自己:这是怎么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
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

  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
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
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
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
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
着胸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嘴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

  她该怎么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
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
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
是时候完结了。」

  「什么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
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
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么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
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
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
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
微使力。

  「啊……」尚瑄小嘴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的剧
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
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
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
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
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
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
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
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
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
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
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嘴一张,在两
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
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
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
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
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
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
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
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
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
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
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
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
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
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
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嘴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
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
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
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
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
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么多『水』?转过身来,
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嘴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
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
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
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
的是什么。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
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
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
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
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么……

  陈汝爱抚着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
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
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
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
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
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
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
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
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
起,往上抛去,他嘴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
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
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
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
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
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嘴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
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
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
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
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
头却是铿锵有力,只不过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
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
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
哥不用做些什么,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
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
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么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
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
转过来。

  尚秀忽地嘴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
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
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

  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
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
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    ***    ***    ***

  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
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
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
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
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
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
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
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
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
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
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
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

  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
人在,城破人亡!」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
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
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
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    ***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
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
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
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么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
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
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
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
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
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
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干,张
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
着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
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
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
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
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
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
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
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
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
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
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
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
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
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
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
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
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
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
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
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
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

  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
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
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
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
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么人都不要。

     ***    ***    ***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
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
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
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
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
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
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
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
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
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么雄心壮志
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
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
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
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
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么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
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
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
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
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
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
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沈默,
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
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
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
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
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
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
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
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
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
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
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
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
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
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
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
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
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
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
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
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
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
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
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嘴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
道出些什么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嘴哇出的娇
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
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
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
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
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
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
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嘴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
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
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
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嘴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
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彿
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
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
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
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
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
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
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
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阴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
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
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
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
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
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
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
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
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
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
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淫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
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嘴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
「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
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
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
山泉涌的淫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
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手淫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
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
起来。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
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
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
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
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
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
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
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
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
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
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淫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
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
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
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
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么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
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
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25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1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二回 牛刀小试 张梁授首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于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
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里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着她,轻声道:「他
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
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着哭了起来。

  哭吧,人泪干,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    ***    ***    ***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徵着落后
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
有这种长期的磨炼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
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
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
章由的兵营,凭着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
一赔十!」

  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
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么这经验只不过意味着同
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

  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
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着着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
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

  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

  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
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着
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

  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
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
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着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
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
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干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

  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
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

  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
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
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
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
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

  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
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
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
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着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
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章由霍地站起,道:「刘大人已破程远志、邓茂?」

  三人中似是为首的那人微微一笑,那笑意恭谨祥和,教人看了心神宁定。只
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道:「备得群众之力,又兼有云长、翼德之助,侥幸破之。」

  身后一名兵士移了出来,将程、邓二人首级呈上。

  军中登时响起一阵喝采声,这阵子汉军节节失利,今日此人却以五百乡勇破
敌近万,岂能不信心大振。

  此人正是刘备。

  尚秀正不知该说什么话,章由已移到刚才较技的场区上,在他肩上拍了拍,
道:「刘大人,我这里要荐一个人给你。此子姓尚名秀、字仲优,无论兵法、枪
法都是一绝,刘大人可用为左右。」

  说罢,将手中一卷文书交予刘备。

  徐庶正在暗暗留意这个刘备,闻言吃了一惊,这岂不是说他和尚秀无法在军
中携手合作?但转念一想,显是章由另有指令,故将尚秀这新得之小将,让给刘
备。

  刘备闻言大喜,接过文卷,手执尚秀之手,亲自为他介绍刚才那两名高手,
道:「此二人乃备结拜兄弟,关羽、字云长;这是张飞、字翼德;尚兄弟不必拘
军礼,就称刘备为大哥便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我还说汉军无人,想不到出道不过满月,却碰上你这
小子。你那手枪法不错,找机会再比比看。」

  关羽一直留神在看他,此时方道:「吾闻高阳破陈汝一战,内中有一少年冒
死刺杀陈汝,令黄巾贼乱,终为城军所破,莫非……」

  「杀陈汝者,正是尚秀。」

  尚秀对三人生出一阵亲切的感觉,想到的却是身死的父亲,眼中不由一红。

  刘备叹道:「英雄出少年,汝父得儿如此,当含笑九泉了。」

  又叹息说声,这才开了手中文书,讶道:「老师并朱隽、皇甫嵩正与张角、
张宝、张梁分战于颍川一地。我当急往助老师。」

  这个老师,指的是汉中郎将卢植。

  尚秀心中一腔热血不由燃烧起来,杀贼之时终于到了。

  想起徐庶临别那个眼神,显是有事找他商议。

     ***    ***    ***    ***

  当夜。

  尚秀和徐庶二人来到城中一店中喝酒,二人早在高阳一别时已约定了在此地
重聚,却直至这刻,才有机会好好相谈。

  徐庶叹道:「是否天意弄人呢?我和仲优你才刚再见,却又要分别了。」

  尚秀微笑道:「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更可以好好拚上一拚谁更本事,不用像
从前上课般,只能在纸上谈兵。」

  徐庶又喝了一杯,道:「我会随章将军到代州去,仲优想必是到颍川吧?」

  尚秀讶道:「确是消息灵通。」

  徐庶呵呵一笑,却触起了旧回忆,道:「如果尚瑄妹子和宛儿还在,我俩就
可听她俩一弹一唱,不用两个男人喝闷酒。」

  尚秀想到娇妻和妹子,自己从来不曾离开二姝这么久的,叹道:「我们既然
选择了战场,很多事自然要放下。」

  徐庶又喝了一杯,有些酒意的笑道:「仲优可知我生平除了兵书剑法,最爱
看的、听的,全是尚瑄妹子。」

  尚秀呆了一呆,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徐庶道出对尚瑄之情。

  徐庶长叹道:「当日尚父数次想将她许给我,可是我却婉拒了,仲优可知其
由?」

  尚秀若推不知,自是骗人。

  徐庶代他的心说出了答案:「尚瑄早有属意郎君,只是……只是为何她从来
不肯告诉我呢?」

  见尚秀默然不语,又道:「莫非仲优知道此人是谁?」

  尚秀淡淡道:「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向我提起的。」

  徐庶摇了摇头,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眼神回复清明,道:「对,既是如此,
我就从此不再提起。」

  「来!为我大汉将要破灭黄巾喝一杯!」

  二人两杯相碰,心中再次回复平静。

  专注,才是成功的关键。

     ***    ***    ***    ***

  却说尚瑄偕同宛儿往投族叔尚伦,尚伦大喜,因己无出,待二人如女。

  尚伦与尚植一样,曾为城守的副手,家中颇有资财,二女过的生活,便如以
往一般。唯一令二女烦恼的,却是尚伦欲为尚瑄招婿一事。

  但二人心中却另有打算,暗中一直在打听消息。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专心授宛儿骑术剑法,又习箭技。名之曰聊以消遣,实
则是想要去寻兄。

  宛儿虽笃信天象之说,认为尚秀必能安然无恙,却难忍那相思之苦,遂全心
随尚瑄学习。

  府中有家将袁亦,却垂涎尚瑄和宛儿美色,每当二女练剑、骑马之时,都在
旁窥觊,又打算洗劫尚伦一家之财,遂买通一些婢女家丁,伺机行事。

  一个新月之夜,府中饭厅。

  「叔叔啊!又想要来当便宜月老吗?」

  尚瑄一声娇嗔,用木筷夹了件鸡肉到尚伦碗中,道:「今次又是什么人?瑄
儿说过,不是英俊秀美、文武全材、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瑄儿绝对不嫁。」

  尚伦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刁钻,不过这回当真是月老给你扯线了,县府新
近来了个县尉,姓赵名云,字子龙,既长得清秀轩昂、难得还有一身好枪法,瑄
儿要知叔父老了,无人继我家业,这赵云正是个好人选。」

  尚瑄和宛儿听到「好枪法」,都同时联想到尚秀。尚瑄干脆将小嘴填满,来
个不置可否。

  尚伦又道:「昨天县府使人送来祝捷文书,来日我想瑄儿你去答礼。」

  尚瑄皱眉道:「那里来的祝捷文书……?喔!」

  霍地站了起来,拉着宛儿的手喜道:「莫非是哥哥他……」

  宛儿那对美目瞪得大大的看着尚伦,道:「是真的吗?」

  尚伦抚须笑道:「秀儿于青州杀敌立功,获授骑都尉,我家终于有人了。」

  尚瑄美目一亮,却不忘逗叔父欢喜,道:「那瑄儿就听叔叔说的,明天到那
县府一次吧!」

  尚伦被她的欢颜逗得老怀安慰,道:「瞧你这欢喜样儿啊,你快十七岁了,
只懂为你哥想,自己也是时候择个人了。」

  尚瑄白了他一眼,望了宛儿那喜极而泣的俏脸,自己脸上又是忍不住笑。

  对,她实在太欢喜了。

     ***    ***    ***    ***

  颍川。

  为兵者,无休止的继续杀人。

  为将者,无休止的指挥手下杀人。

  尚秀看着手中长枪,一个又一个的划破、戮穿了敌人的头颅、胸口。

  他的枪法有两个大哥--关羽和张飞的指点,不住在进步,可是那代表的,
不过是他能多杀几个人而已!

  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疯狂,如果人能够从中抽离,去看看战场中的自己,会发
觉,人,根本就是一个野兽;只是,人,在战场外,更是一个虚伪的野兽。

  一个个倒地的躯体,死时的呻吟,还有口中喃喃念着张角的妖言,都更燃起
尚秀心中之恨,就是这恶魔,将十万计的无知民众推向战场、推向死亡。

  「小弟。」

  尚秀一震醒来,身处的却是自己在兵营中。

  关羽坐于帐外,正在抹他那柄青龙刀上的血,那张威猛绝伦的脸现出一个平
和的神色,淡淡道:「你很痛苦?」

  尚秀苦笑道:「还好,现在我最想是找出张角三兄弟,将他们一一刺杀。」

  关羽摇了摇头道:「杀了一个张角,还会再有另一个张角。如果杀一个人就
可以解决问题,只消将一国之君宰了便成,何来春秋战国?」

  尚秀知他最熟春秋战国时代,事实上,春秋也是夏、商、西周以来,文化最
兴盛的一个时期。

  却道:「擒贼先擒王,杀了祸首,余众自散,如此乱事自平。」

  「你的想法,便如荆轲刺秦皇一样。试想想看,荆轲以使者身份杀了秦皇,
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是否真如王子丹所想的,燕国得救?」

  尚秀一呆,答道:「秦国将起倾国之兵伐燕,不杀尽燕人不罢手。」

  想到这里,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对,如今黄巾信众已奉张角为神,便如秦人信羸政乃是「继水德」的伟大君
主一样,杀了张角,黄巾余众只会发疯的四处暴乱,可怕程度,比之一场真正的
犯上作乱更加严重。

  关羽知他已明,微微一笑,道:「记着自己的身份,你是兵,他们则是贼,
心里的感觉自会释然。」

  尚秀道:「可是他们只是受到蛊惑……」

  关羽道:「贼子有两种,一种是为野心而反,一种是为生计而反,好好看清
楚,你就知道,有那种敌人可以放过,有那种敌人非杀不可。」

  尚秀由衷的道:「受教了。」

  关羽瞧他半晌,朗声笑道:「孺子可教也。」

     ***    ***    ***    ***

  南皮。

  「尚小姐,难得有机会,为何不多留一会?」

  这些县府的人见了她犹如蜂儿遇蜜糖般缠了上来,尚瑄本也想一见这赵云,
看他枪法如何了得,岂知他却到外面去了,不由得一阵意兴索然,摇了摇头道:
「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多留了。」

  「赵……赵大人回来了!」

  尚瑄正要起身离去,外面传来一阵叫嚣。她身处的是县府外廷,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轩昂男子,倒提长枪,背后却拖着个比他更高大的男子,后
面还跟着个少女和几个平民。

  那被拖着的男子满脸鲜血,形相可怖,显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个……就是赵云?

  只见那赵云将手中男子摔到地上,喝道:「主簿!」其中一个刚正与尚瑄谈
话的男子移了出去,手忙脚乱的磨起墨来,只听得赵云续道:「姑娘,昨天对你
轻薄,又打伤你父亲的是否此人?」

  尚瑄受气氛感染,就那么站到一旁,看情况发展,唔,怎么这景况,好像有
点眼熟?

  少女望了那大汉一眼,徐徐的点了点头。

  赵云冷冷的望着后面几个平民,道:「你们几个,昨天是否也看到了?」

  「是啊!」

  「对!就是王亢!」

  那大汉叫道:「赵云你别那么得意!我爹是京官,待他回来后,我第一个要
你死,然后就是那臭丫头,嘿……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啊!」

  赵云飞起一脚,将那王亢踢得人仰马翻,向主簿道:「此人轻薄民女、强抢
民财、又殴打伤人,该判何罪?」

  主簿搔了搔头,道:「该判徒刑三年。」

  赵云道:「给我押走!」

  「赵云!算你有种!你给我记住!」王亢满声恨意,被几个士卒押了进去。

  尚瑄呆了一呆,当日哥哥在高阳之时,不也曾当过县尉?为何这人会与哥哥
如此相像?

  那少女俏目含泪的跪到赵云跟前,呜咽道:「多谢赵大人替我主持公道,小
女子……」

  赵云将她扶了起来,道:「不必谢我,回家好好照顾令尊。」

  少女又再三称谢离去后,赵云回过身来,赫然见到一丽人俏立府堂之侧,正
用神打量着他,主簿看状忙移了过去,将赵云扯了过来,笑道:「县尉还未见过
尚小姐,对吧?她是上任尚大人的侄女。」

  赵云见尚瑄嘴角一牵,似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这才发觉自己目光过于无礼,
忙施礼道:「赵子龙见过尚小姐。」

  尚瑄嫣然一笑,旁人看得目光发直之际,柔声道:「若果天下官员皆如赵将
军般,那岂不是天下太平?」

  赵云耸肩道:「小姐过誉了,我只是性子特别硬,对强凌弱这种事情特别看
不过眼罢了。」

  尚瑄眼睛一转,道:「听说赵大人除了骑术了得,还有一手好枪法,小女子
也略懂剑法,不知能否拨冗到我家中,切磋一下呢?」

  美人有约,赵云不理旁人的妒忌目光,欣然答应。

  「赵子龙这名字是好听了,原来只是一个笨蛋。」

  尚瑄心中暗笑,她正担心无高人可指点她和宛儿的功夫,想不到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看着这赵云,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

     ***    ***    ***    ***

  颍川、颍阳城。

  夕阳残照、破城残瓦,尚秀身心俱疲,跌坐于城门之侧。

  他想起父亲那句「保民利民」之语,除贼不成,反害了一城军民。

  终于迟了一步,让人公将军张梁的兵马洗劫此城,是他设计断掉张梁军的粮
道,致令张梁起了夜袭颍阳、劫城养兵的念头。

  汉军忙于收拾残局,城中仍不断传出哭喊之声,显是城中残民。

  尚秀因曾于城中相救大臣贵胄之亲,又兼战绩彪炳,积功升为偏将,入朱隽
帐下讨贼,反是刘、关、张三人则没有任何发落。

  当越多人的官位不反映能力时,这个王朝就越是岌岌可危。

  倒是刘备毫不在意,反常劝他更把握良机、巩固自己地位,在尚秀心中,已
隐隐视三人为兄长。

  就在此时,朱隽召见。

  卢植坚垒死守,于是派他们一众来相助朱隽。

  尚秀回到军营,朱隽正在帐中,正在筹谋攻袭张梁之计,见尚秀入帐,欣然
道:「尚偏将,有何妙计?」

  尚秀扫视帐中诸人,包括刘关张三人在内,显然都是束手无策。

  张梁兵虽只二万,但得了城中补给,自可来去自如,运用他的游击战术,多
施暗袭、火攻,令汉军虽占了人数上的便宜,亦是无可奈何。

  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
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朱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
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
对付张梁。

     ***    ***    ***    ***

  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
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妆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
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容上那片晕红
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容,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
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么二人可如此
相似?

  「小姐、小心。」

  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
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凭一身功夫却只
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容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
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
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
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
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
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炼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
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

  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
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

  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的时候了。」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
悠闲的品尝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
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
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
祥之事发生……唔……这……」

  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    ***    ***    ***

  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朱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

  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朱隽道:「颍阳之失,朱将
军有何辩解?」

  朱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

  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

  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朱隽举手制止,道:「朱隽自问已然尽力,
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

  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
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

  朱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
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

  左丰大怒,就这么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朱隽押回洛阳处
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
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
范。

  「杀!」

  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
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
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

  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
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

  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

  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
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
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
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

  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    ***    ***    ***

  「哗啦!」

  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
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胴体的曲线在衣
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
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
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奶子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

  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
嘴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
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乳房。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玉乳胡乱扭捏,冷笑道:「放
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
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奶子。」

  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容上现出怒容,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
还想吒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
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了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
「好个浪丫头,手指一戳你这骚屄便骂不出了?小穴很痒了罢?再骂骂看,看我
不把你戳个半死?」手中的动作更是加剧了。

  「哦?出水了?呵,这么个浪丫头,没了丈夫,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罢?尚
秀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小妻子被这么多人玩过,在九泉之下,那绿帽子还是亮亮
的,不知会否后悔娶你了哪。」

  「秀哥哥……他……嗯……没有……你……好卑鄙……嗯……你……这……
狗贼……喔……啊……好痛……」

  宛儿被那恶毒的言语弄得心神激荡,四肢和小腰出力的摇晃想要挣扎,但下
体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连一句凶狠的反击也办不到,只能在二人粗暴的动
作下,无奈的抖震、痛苦的呻吟。

  「这腰扭得好看,这么快就在发情扭腰,想要男人了吧?」

  尚瑄看得大怒,娇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

  袁亦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笑道:「小婊子,你最好乖一点,那本爷破你身
时就留点力,不然说不定可要痛上十天八天。」

  尚瑄身子微颤,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躯?

  袁亦见她神色,更是无耻的笑着,将她下摆分了开来,淫笑道:「要知道有
何难?我来告诉你。」说罢那手沿腿而上,啧啧道:「好滑的肌肤!比鸡蛋还更
水溜溜的。」尚瑄粉脸因急怒和羞愤涨得通红,看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
大腿,最后来到那两片桃红的花瓣上。

  袁亦将那玉户用指尖分了开来,尚瑄虽拼力挣扎也无补于事,只听得他继续
羞辱她道:「这阴户形状饱满细白、那毛细致整齐,好个丫头,连浪穴也这么懂
得爱护。」

  尚瑄忍着羞涩,合起双眼,想要来个不理不索,忽地一阵下体一阵剧痛,痛
得她「啊」的一声惨呼,却是袁亦用指尖在她那薄弱的女膜上戳了一下。

  「丫头,听你老爷说话!」

  袁亦一边叱喝,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娇人的美乳,叹道:「好美的奶,妈的,
不枉我费那么大的劲也要把你弄来,不好好玩上一把怎成?」尚瑄胸前一痒,玉
乳被他手口并用的把玩起来,心中则在拚命叫自己冷静。

  该怎么办?怎么办?这次哥哥他不可能再出现……只能靠她自己……

  外面忽地响起人声,还有将水洒地之声。

  三人脸色一变,正要到门边察看,火光骤起。尚瑄定睛一看,已知是怎么一
回事,外面那些人肯定是在杀人灭口。

  火焰冲天而起,室中全是柴薪,一点即着,刹那间室中已是火光洪洪,无处
可躲。三人脸脸相觑,都是不知如何是好。

  尚瑄发出一阵冷笑声,怒不可遏的袁亦正要移过来打她一记耳光,一道着火
的柱子倒了下来,正好压在这凶人身上,只听得他连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火舌所
吞掉。

  另二人连声惨叫,想要拚命往外冲,却反被火焰卷走。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二人虽摆脱了被污污的命运,但又陷进了死地,不由凄
然道:「宛儿,看来我们……要来世才可再……」

  四方都是灼热的烈火,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吧?

  宛儿却拼命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未是时候啊!」

  尚瑄正愕然时,眼前一黑,已被烟火薰得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生、本就如梦似幻;死、也是如此吗……

     ***    ***    ***    ***

  「瑄儿、宛儿!」

  尚秀浑身剧震,在塌上挣扎而起,全身泛着冷汗。

  好可怕的梦,他看见两女身在烈火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两女在火光
之慢慢消失……

  难道她们出了事吗?

  一边暗恨自己没有留在她们身边、一边怀着满腹忧虑,走出帐外,途上所遇
兵士,见到他无不肃然起敬。

  对,他新破张梁,还亲手斩其首级,令军心大振,获封为将军,只是这些虚
衔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重要的是祸首之一已除,他的仇已报了三分其一。

  这一营近五千人的部队,全在他指挥之下,是朱隽分派予他的年青精锐。

  下一个就是张宝、然后是张角。

  宛儿瑄儿,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回来了。


           第三回 崖下血战 大破张宝

  「哥……」

  尚瑄感到脸颊被拍了几下,悠悠醒转,下意识的呻吟起来。那双眼睛微微张
开,隐隐见到哥哥尚秀的影子,「哇」的一声,投入了他怀抱之中,痛哭起来。

  要将那被凌辱的凄楚、死亡的威胁,纵是坚强如尚瑄,也要收不住泪。更何
况,这怀抱是如此亲切和熟悉,如此的有安全感……

  那人却是赵云,他舍身相救两女,亏得尚伦以往政绩超卓,颇得民心,民众
争相为尚府灭火,这才勉强扑灭火头。

  赵云摸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道:「尚小姐,已经没事了。」

  尚瑄听到声音,知是赵云,这才清醒了点,坐直了身子道:「宛儿呢?叔叔
呢?」这时才发觉自己衣衫残破,外面披了一件斗蓬。

  赵云道:「宛儿姑娘已醒来了,只是尚大人他……」

  尚瑄回过头去,却看到了被抬至府大门前的尚伦,还有跪在他身旁低泣的宛
儿,她奔了过去,尚伦身上烧伤大小无数处,已是无救的了。

  「叔叔!」

  尚伦听到她的声音,勉力挣开眼来,叹道:「我今年五十了……也算圆了命
数,只可惜看不见瑄儿嫁人……唔……」

  抚着尚瑄脸颊的手一软,就此撒手而去。

  尚瑄宛儿伏到他身上,想着这慈祥长者待二人之厚,都是恸哭起来,旁边有
份救火的民众,受二人感染,都是禁不住的落泪。

  为自己没能为他完成遗愿而哭、为这时代没能为所有好人安排一个好的结局
而哭。

  次日,城外,尚伦的新坟建起了,瑄儿和宛儿身穿孝服、臂缠白纱,以女儿
的名份为尚伦举行丧礼。

  尚瑄心中虽是悲伤,但对出去追寻哥哥的决心却更坚定了。

  似尚伦这样的仁慈长者、却被袁亦这类卑鄙小人害死,与闻者无不感叹。

  放火的一众家贼都很快被赵云追捕归案,杀人偿命,天公地道吧?

     ***    ***    ***    ***

  对,杀人、就要填命;只是,这里是战场。

  这里谁不是双手染满血腥?可是在这里,杀人是功。

  战场就是这样一片将是非扭曲的地方……还是这个扭曲才是人性的真貌?

  在朱隽、刘备等人的协助的提点下,他几乎每天都在迅速的成长着,实在太
快了,快得连自己也感到可喜,又复可怕。

  可喜的是,自己的进步,将能令他快一步完成目标,回到他真正的憧憬中;
可怕的是,他越是向上爬,就有越多人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

  「已报知卢中郎将我军的到来,他说张宝阵角是依山而列,如要暗袭,只有
用火。」

  尚秀看着卢植所提供的布军图,两军隔颍水对峙,道:「沈贤、梁柏。」这
时刘、关、张三人正随朱隽运粮济民,不在此地。

  两个校尉移了出来,他们比尚秀年纪为长,却对尚秀毕恭毕敬。所谓「识英
雄重英雄」嘛。

  「在!」

  尚秀手指图上位于寨子中心的粮仓处,道:「今次我要亲自放火。」手移到
寨子北面的密林处,道:「布箭手于密林城外,看我举火为号。营寨一失,张宝
必从密林处逃走,你可在外围多设陷阱,加上箭阵,必成大功。」又向卢植派来
的使者道:「请卢植大人准备反击,隔岸见贼营火起,就是我军烧营成功了。」

  见使者一脸疑惑,道:「张宝只知我军刚新破张梁,正在颍阳修城,而不知
有我这支奇兵在。但你须提醒卢大人,提防军中有敌军细作。」

  使者去后,沈贤忍不住道:「尚将军亲自放火烧敌粮草,以将军之勇必能成
事,可是将军你打算如何逃走?只怕卢大人军马未至,将军已经……」

  尚秀微笑道:「这个我自有主意,不必多言,依计而行便可。」

  为将者,不身先士卒,如何服众?

  张角破皇甫嵩只在朝夕,不速战速决,只怕会为祸更烈。

  这一着,就是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    ***    ***    ***

  「尚小姐欲何往?」

  尚瑄和宛儿对望一眼,都勒住马,身后一个身影紧随而来,正是赵云。

  宛儿想也不想便答道:「要到颍川寻人去。」

  朱隽、尚秀领汉军于颍阳大破张梁的游击军之事传得天下皆知,赵云又怎会
不知?皱眉道:「那里现在兵荒马乱,而尚将军又仍有军务在身,只怕不太妥当
吧?」

  尚瑄白他一眼道:「那赵大人不也在懈怠职务,走了出来追我们吗?」

  赵云将手中长枪一扬,笑道:「尚小姐不是教我莫忘大志吗?」

  尚瑄耸肩道:「这与本姑娘何干?」

  赵云失笑道:「授武之时,我早知尚小姐别有用意,岂料你竟是想寻兄。」

  尚瑄柔声道:「赵大人肯授我枪法,尚瑄当铭肺腑,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找
哥哥,赵大人就不要再阻挠了。」

  宛儿看着二人对答,忽忍俊不禁的道:「赵大人的心意,瑄姐姐还看不出来
吗?」

  赵云深深的看了尚瑄一眼,摇头叹道:「赵云何德何能呢,赵云已知小姐心
有所属。」

  尚瑄望了望赵云,轻轻道:「赵大人曾于南皮救尚瑄一命,尚瑄本该以身相
许,可是……」

  赵云忽仰天长笑,笑声却颇见苍凉,道:「赵云一生欠运,要是我比那人早
遇上小姐……罢了,赵云就是没这种福气,我认了。」

  尚瑄垂下俏脸,默然无语。她可以说什么呢?手中又开始玩弄玉项上那条镶
满银铃的链子,只听得「当当」作响。

  宛儿看着那链子,咦?怎么这链子如此眼熟……

  赵云望了那链子一眼,别过头去,缓缓道:「前路危险,就让赵云多作一次
尚小姐的保镖,如何?」说罢早不管她答应与否,领先纵马,疾驰前去。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只见宛儿脸色煞白,不能置信的瞧着她。

     ***    ***    ***    ***

  颍川。

  风向刚好。

  尚秀背挂大弓、火箭箭囊,腰悬长剑,手提长枪,最特别的,是腰间缠了数
条极长的绳子,缠于腰际,他徒步而行,依星辨别方向,这一刻,他想起了娇妻
宛儿。

  她教过他观星,但他却只牢记了可用于辨别方向的星宿,当说到其他的星群
时,他就将专注力放在宛儿小巧玲珑的娇躯上。除了观星,就是观天时。

  这山崖极是陡峭,尚秀选了此处,就是看准张宝不会认为他可以从这里用火
攻烧他营寨。

  「哼……」

  尚秀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眼前略过无数大树、草丛,尚秀来到一处山肩方才站定,俯视下去,下面灯
火通明,正是张宝大寨。

  他往上一望,只见那崖高达十数丈,根本无法从原路后退。

  手挽长弓弓弦,三支火箭各系上一条沾满火油的绳子。

  寨中一阵异动,显然是发现了他的踪影。

  太迟了。

  如果苍天真的已死,我就要告诉他们:人定胜天!

  弓弦声响,三道火箭各自飞向三个放置粮草的主寨,那火箭碰着木建、布制
的帐子,立即燃起,那火沿那条绳子蔓延开去,很快波及其他营寨。

  乱了,正好。

  风助火势,而火,则助他完成任务。

  尚秀飞身跃下,竟是迎向朝他冲来的敌人。

  好,老子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数敌人从下面涌上,幸好山道狭窄,难成围攻之势。

  尚秀长枪一振,展开枪势,深深杀进敌阵之中。

  他知道对方绝不会放冷箭,因为那只会误中自己人。

  以他的计算,在卢植的人马杀至之前,他该还不会倒下。

  除非……是天意吧。

     ***    ***    ***    ***

  人计算之外的,就谓之命运。

  掌握更多的变数,就能掌握更多的命运。

  否则,就只会被命运牵着走。

  同一个夜晚。

  尚瑄一行人来到谯郡一带,此地为黄巾贼的势力范围,三人都加倍小心,以
防惹人发觉。

  赵云立于一破屋外,回身一望,却见二女平躺在石床之上,睡态安详,宛儿
既是他人之妻,他就不便直视,唯尚瑄那羞花之秀、闭月之美却令他更是看得入
神。

  一阵声响,起自旁边的丛林之中。

  他听出声音有异,忙叫道:「尚姑娘、宛姑娘快起来!」

  尚瑄和宛儿才刚醒来,四周一片火光,他们竟已被包围起来了!

  赵云心中暗悔,要不是他分了神,就不会陷于重围而茫然不知了。苦笑道:
「一时大意。」尚瑄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对方显是紧随他们而来,可是,为什么呢?

  「本座自南皮一直紧跟着你们,想不到到这里才找到机会下手,这位赵大人
不简单啊。」

  听脚步声、分布,对方约有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仗剑披发的白发老者,眼
光落在尚瑄身上道:「我要活捉的。」

  赵云长枪摆出架势,冷笑道:「老头!以为区区百人,能奈何得了我吗?」

  却对尚瑄、宛儿二女低声道:「我引开他们,你们藉机逃走。」

  老者呵呵一笑道:「逃不掉的。」

  尚瑄凝看着赵云,轻叹道:「我……又欠你一次了。」

  赵云哈哈笑道:「这只是我最乐观的看法,说不定我们今次一起完蛋,那尚
姑娘不在地府从我也不成了。」

  尚瑄美目一转,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这时候还在胡言乱语;只见敌人一声
发喊,同时制出手中兵刃,已朝他们攻来。

  「走!」

  赵云长枪一挺,卷起了阵阵劲风,奋不顾身的杀进敌人之中。

     ***    ***    ***    ***

  尚秀,你累了吗?

  不!

  不过百来人,还奈何不了我。

  尚秀长枪早断,腰间佩剑在夜空中运舞如飞,转眼间又已连毙多人。

  他身上七八处受了伤,全身浴血,形相可怖之极。最令人寒心的,却是眼神
中的杀气。

  一副将喊道:「他已是强弩之末,不用怕他。上!」

  忽下方发喊道:「来了!卢植的兵马来了!」

  尚秀像没听见似的,手中虽累得发麻,但一起手间,眼前又有敌人倒下。

  丝毫的分心,也足以令他丢掉性命。

  汉军迅速搭起浮桥,越河攻来,只听得寨门那一边,声势震天。

  黄巾贼因粮草被烧,要分兵救火,致军心大乱,加上汉军有备而来,轻而易
举的破去了栅栏拒马,直杀入营中。

  胜负已分。只差他尚秀能活命否。

  「哼……」

  尚秀腰间胸口同时中剑,被挫退数步,鲜血连同他最后的力量,同时流失。

  前面迎面而来,又是一支支的长枪。

  完了……

  「仲优立此奇功,可为我汉军表率,徐某特来相救。」(尚秀、字仲优)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人飞身跃下,手中长剑连挥,将那几名枪兵扫开。

  「哈,元直臭小子。」

  尚秀一剑柱地,等待体力回复,看着徐庶在跟前杀敌,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徐庶、字元直)

  黄巾贼兵已然大溃,折其大半。余者退至寨后密林处。

  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乱箭陷坑。

     ***    ***    ***    ***

  「赵云呵,尚瑄真的欠了你太多了。」

  「瑄姐姐,快走。」

  宛儿扯着犹看着破屋的尚瑄的手,展开脚步,迅速离开破屋的范围。

  现在只能希望赵云能在他们手下逃生,然后方可有再见之日。

  忽后方传来一阵怪笑声。

  尚瑄回身一望,不见人影,欲再走时,刚才所见的老人赫然立于二人身前。

  只见他脸带怪笑,身披道服,举止异常。朝二人笑道:「姑娘欲何往?」

  尚瑄娇叱一声,长剑直取老人,边叫道:「宛儿快走!」

  那神态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种令宛儿不能不听的威严。

  宛儿呆了一呆,猛一转身,疾走而去。

  「不碍事,本座目标,唯尚姑娘而已。」

  老者手中桃木剑舞得如幻似影,轻易化解了尚瑄千变万化的剑式,到她力尽
一刻,轻易拍下她手中剑,再将她击昏然后生擒过来。

  一个尚秀、一个赵云,此刻却都是无能为力了。

  哥……救我……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28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四回 夺天之术 逆天之人

  颍川。破张宝后两日。

  是役卢植、尚秀大获全胜,斩首二万,其余或死于乱箭,或倒戈而降。

  卢植对得胜的汉军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受召领一半军回京师、另一半由尚秀
统领,往项城助皇甫嵩。

  徐庶正在尚秀帐中谈话,道:「我随章由将军转战幽、代二州,功成后章将
军却因病离世,于是我就往投卢大人,今次也是由我来当先锋,唉,真想不到你
就只用了数月,已成灸手可热的将领。」

  尚秀活动了一下渐渐愈合的臂膀,道:「只是我好运吧。或者说,正值朝廷
用人之时吧。」

  徐庶长笑道:「对,这就是时势造英雄。」

  「将军,外面有个女子求见。」

  尚秀和徐庶对望一眼,走出帐外,都是呆了半晌。

  竟是长发披散、浑身污浊,衣衫不整的宛儿。

  宛儿那眼神一碰上尚秀,立即亮了起来,那却是眼睛中的点点泪光,飞扑过
来,道:「秀哥哥!」

  尚秀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娇妻已飞入怀中,只听得她呜咽着道:「瑄姐姐,
被黄巾贼抓走了!」当下便将二人和赵云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道:「何人能将瑄儿捉走?」

  徐庶向宛儿问了那人的特徵后,沉吟道:「该是那个叫王玄的老头。此人传
说是张角妖术的传授者,身习仙人传下的奇书,懂得诸多邪法妖术。我在代郡时
就听说过他的名字。」

  宛儿听到「王玄」二字,神情一动。尚秀却似没注意到,淡淡道:「事不宜
迟,我们立即出发。」先着宛儿躲起来,又将沈贤、梁柏召了进来,传令全军拔
寨起行,往中郎将皇甫嵩所驻兵之项城。徐庶道:「移营一事交给我罢,你们先
好好聚聚。」

  揭开帐幕,徐庶发觉自己的手因激动在颤动着。

  不,他必须保持冷静。

  尚秀点了点头,看着小娇妻狼狈的可怜样儿,先着人打了盘水,然后亲自替
她脱了衣服鞋袜,一丝不挂的立于帐中,由他用湿布替她抹身。宛儿娇柔的粉躯
与那布帛一触,浑体微微发起抖来。

  尚秀刚抹完小娇妻秀丽的脸蛋儿,讶道:「很冷吗?」

  裸身的宛儿双目一红,双手紧抱着他,道:「秀哥哥当上将军,宛儿……只
是太高兴了。可是,瑄姐姐她……」

  尚秀的手擦过宛儿的肩,平静的道:「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宛儿轻轻道:「秀哥哥知不知道那件事呢?」尚秀愕然停手,道:「什么事
呢?」宛儿喃喃的道:「同根生也可成连理枝吗?同巢生也可成对相思鸟吗?」

  尚秀抓着她肩,剧震道:「宛儿知道了?」宛儿摇摇头道:「一切待找回瑄
姐姐再说,好吗?」尚秀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还未替宛儿抹好呢!」

  宛儿吻了吻丈夫的唇,道:「今晚让宛儿侍候相公好吗?」

  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这阵子必然受尽苦难,很需要他的疼爱和慰藉,只是
身为一个将领……

  尚秀柔声道:「今晚我要在军帐中会合诸将。宛儿就留在帐中好好休息。」

  宛儿将脸贴在他胸前,轻轻道:「那现在呢?」

  现在……

  「宛儿……可以不发出声音的……」话音刚落,已被尚秀抱了起来,放到床
上。宛儿在丈夫手口并用的爱抚挑逗下,全身发烫,只能咬着衣角,忍着不叫出
声来,最后在尚秀的一次次粗野的侵犯下,剧震着。

  那久违了的疯狂,那深藏着的相思、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可是,为何在爆发出来的激情中,似有种强烈的不完满感?

  「宛儿……要随秀哥哥上战场……嗯……救瑄姐姐……喔……」

  看着宛儿玲珑的曲线在怀扭动变化,那樱红的小嘴因忍不住而发出低吟喘息
声,如此美丽的光景,尚秀再次升起一个问题。

  他活着,是为了什么?留在这个他厌恶的战场上,当的却是腐败皇朝的杀人
工具,他的藉口则是「报仇」。

  为了谁?父亲?那瑄儿呢?如果他在她身边……

  瑄儿说得对,分不清楚的,自欺欺人的那个,一直是他。

  如果同巢鸟也可为相思,是否也要生作一对,死作一双?

     ***    ***    ***    ***

  就似在那忽然之间,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正当尚秀大军朝项城进发时,赵云紧紧追蹑着将尚瑄掳走的那群黄巾兵。他
突破了重围,却不曾远遁,反过来暗暗窥伺那群黄巾贼的行踪。从众贼口中,得
知老者姓王名玄,众贼奉之如神,出入皆下跪朝拜,与见张角同。看来,他要将
尚姑娘带到张角那儿。

  为了一个国家、为了一个女子,何者更伟大?

  可是,这次他赵云真真正正的感到,如果他无法救回尚瑄,其他的一切,都
将变得毫无意义。

  汉室兴亡的重责,忽然地就似轻了。

     ***    ***    ***    ***

  项城。

  「一个颓败的国度,总有一群卑鄙的小人--和一群忠实的奴材。」

  皇甫嵩坐于望敌楼上,听着围城黄巾大将黄卫纵马在城下朗声说道。两边将
士听了,立即齐声大骂,唯皇甫嵩默不作声。

  此人通晓兵法,算无遗策,又骁勇善战,而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天下
人物之中,多的是人才,汉室能推出来迎敌的,却只寥寥数人,忌材,永远是一
个皇朝的致命伤。

  黄卫淡淡道:「我再问一次,皇甫将军降是不降?」

  皇甫嵩站了起来,在城上观之,围城之军已将城下围得水泄不通,朗声道:
「本将宁死不降。」

  黄卫一声冷笑,道:「我敬将军乃大丈夫,岂知却是愚狗一条!」

  城上众将正要叱喝,忽报:「黄巾有细作在城中,大开城南大门!」正当皇
甫嵩脸色一变之际,城外远远见到一旅军马,急速奔至,那绛红帅旗上,大书一
个「尚」字。

  「又是一头讨厌的狗。前军别乱,继续围城,待杀入城中的军马大开正门。

  我率后军迎敌。」

  黄卫勒马回身,来到阵前,只见来军数以万计,领军的那将却甚是年轻,不
由笑道:「汉室竟无人至此,竟以小子带兵,今天真是眼界大开。」

  那人哈哈一笑,策马卓立阵前,道:「对,以将军之能,对如何破我这支远
来疲惫之军应该瞭若指掌吧?」

  黄卫听得一愕,给对方看穿了心事,缓缓道:「能够破地公、人公将军两队
人马,果然不简单。你这军蓄锐已久,只是待我围城之际,才蓦地发难吧?」

  那人却叹道:「将军早有弓箭盾阵,又分前后军,布以方圆之阵,前可攻退
可守,我纵有匈奴的无敌铁骑,也难破将军的阵法吧?」

  黄卫道:「你拖延时间,是想待城中汉军杀出重围,夹攻我方?」

  那人转过头去,瞧着远处的一脉青山,道:「天公将军何在?」

  黄卫见他神色,脸色微变道:「你……不是尚秀。」

  那人笑道:「对,在下姓徐名庶,不过山村野夫。黄将军既知我军之策,何
不立即回军救驾?」

  黄卫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黄巾反汉?」

  徐庶点头道:「愿闻其详。」

  黄卫举起手来,指向青天,道:「我信天,而天就在张大人这边。」

  天?天在那里?

     ***    ***    ***    ***

  就在这里!

  赵云飞身而入那帐篷之中,赫然是被换了一身白衣,平躺于一写满奇文异字
的巨石上的尚瑄。

  这里是张角大寨的东面。但赵云已无暇理会周遭的危险,专注力全落在帐中
的娇娆身上。

  尚瑄玉容上平静无波,睡态甚是安详,脸颊上却是苍白之极。

  这是什么邪物?

  他正要唤醒尚瑄,背后传来脚步声,还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远来辛苦,
现在就请你作个见证。看我如何施展大能。」

  赵云回过身来,那人正是将尚瑄生擒的王玄。「老淫贼!看枪。」他冷笑一
声,手中长枪直往对方攻去。

  王玄公然不惧,手中拂尘一扬,抵住了赵云能力敌百人的精湛枪法,大声笑
道:「血肉之躯,难抵仙人之力。」

  「我的偶人,起来!」

  赵云将枪一振,往后一跃,心中却是一震,只见尚瑄在王玄的使唤下,俏然
而起,缓缓张开双目,不由叫道:「尚姑娘!」

  尚瑄却视若无睹,移到王玄身前,盈盈跪下,似在向他施礼。

  王玄轻抚着尚瑄秀美无伦的脸颊,将腰间木剑交了给她,笑道:「用这剑,
把他宰了!」

  尚瑄缓缓点头,一对美目罩定了赵云,碧瞳之中闪着异光,拿起木剑,赤着
玉足,直往他攻来。

  赵云使长枪架住木剑,愕然道:「尚……尚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你……」

  尚瑄木然不语,玉容冷漠如冰,木剑的攻势却极是凌厉,最教赵云吃惊的是
她远超平常的巨大力量。

  那美妙的身段化作无数美丽的姿态,木剑在她的运使之下,招式虽美,却招
招杀着,轻易的将赵云压在下风。

  他一因疲累、二因不敢伤害尚瑄,一时间完全不知应如何下手。

  又过了十多招,赵云虽全力守御,仍遮架不住,哼了一声,木剑贯胸而入,
尚瑄玉腿一扬,将他踢得直飞出帐,滚倒地上。

  「拿住了!绑到木牢中。」

  王玄令人将受伤的赵云收押起来,回到帐中,尚瑄早跪坐一旁,等候他的指
令。王玄笑了一声,坐到帐中的床上,道:「过来。」尚瑄立即俏然起立,来到
王玄的身边跪下。

  王玄探手到她那轻薄的白衣中,轻揉着她如粉玉柔软的乳峰。尚瑄苍白的脸
上染上红晕,到王玄的手捏上了她桃红的乳尖时,她轻吟一声,挨在王玄的怀中
细细喘息,那花容娇美无伦。不愧是至阴之质,只有这种资质的女子,才能长成
这种天香国色。

  尚瑄玉手一探,摸在王玄那衰老的男根之上,温柔的又按又摸,身子同时凑
得更近了,一边爱抚着王玄的下体,一边将玉乳送到他的嘴边,让王玄能同时以
口鼻身感受到她这副胴体的惊人诱惑力。

  王玄张开满是黄齿坏牙的嘴,用力咬啜着那对鲜艳如仙桃的乳尖,一手探进
她下摆之中,掰开粉嫩的女阴,玩弄着她的玉户阴核。

  尚瑄娇吟连声,细腰在王玄一口双手的玩弄下剧烈的扭动款摆,将柔软玲珑
的身体不断的摩擦挤压在王玄的身上,在白衣的覆盖下,隐见玉户处淫水潺潺而
出,一个妙龄美人,在一老者怀中扭动呻吟,春情横溢,那景象甚是淫邪。

  「小淫娃,待老子修成天书的回春术回复雄风,再来将你治个半死。」

  王玄享受过了尚瑄的胴体,将沾满她体内淫水的手收了回来,尚瑄见了,小
嘴立即放弃与王玄的舌头纠缠,香舌轻吐,舔在王玄的指尖上。

  此术之精妙处,在于忘却了自我,却仍有着天生肉欲的本能。

     ***    ***    ***    ***

  计谋仍在周旋着。

  「放!」

  尚秀大喝一声,万支火箭同时射到张角寨中,如火龙下降般,蔚为奇观。尚
秀拔出长剑,挺身杀入张角大营之中。令他惊讶的,却是大营的前营中,不见半
个人影。

  前方一人缓缓移近,尚秀一举,数千把弓同时瞄住了来人。

  「尚秀将军果然不简单,我二弟不才,栽在你手上也在情理之中。」

  那声音尖细之极,却回荡在此山谷之中,汉军之中部份人听了,立即全身发
软,兵刃掉在地上。

  只听得尚秀之旁,一把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可用战鼓声破之。」说
话者身型娇小,脸目俏丽,不是宛儿是谁?

  尚秀昨晚回到帐中,正沉思应付张角妖术之法,岂知宛儿已知他心事,还依
自己所学,向他道出。

  此等妖术,全在召唤鬼神之力,必须设牺立坛,方可使动。

  「擂鼓!」

  一阵阵鼓声响起,那些受到影响的兵士立即如梦初醒,将兵器重新拾起。

  尚秀双目冷冷的瞧着那缓缓移近的身影,一边向身后的宛儿道:「宛儿,你
还不肯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吗?」

  宛儿轻轻道:「一切待救了瑄姐姐再说,好吗?」

  「放箭!」

  数千支弓箭同时射出,朝张角的方向直飞而去。

  只见张角将手中木杖一扬,地上忽涌出无数人形木块,有近百个,都在他身
前挡开弓箭,然后瞧着他这方面直冲而来。

  汉军之中,响起一阵惊叫声。

  「传令后军,准备用用火把烧掉他们!别乱!区区木偶死物,有何可怕?」

  尚秀的冷静指挥让士兵安定下来,着宛儿在后紧抱着他,使长剑领着前军抵
住木人的攻势。

  火把纷纷从后面往木人处投去,尚秀则领着前军后退数十丈。

  宛儿俏脸朝天仰视着,道:「张角要变天了。」

  尚秀长剑一扬,将木人砍成两半,只见那木人晃了晃,又再回复原状往他攻
来,愕然道:「天变?」

  「火把,放!」

  无数火把从后军处掉向木人群处,只见木人遇火即着,化为粉灰。汉军见了
立时士气大振,因尚秀的指令每每能化解那骇人的妖术。

  就在这刻,天色一暗。

     ***    ***    ***    ***

  项城。

  张角大寨中战声震天,此处的汉军因对方后援被堵,亦已破了城中伏兵,在
皇甫嵩的领导下,杀出重围,夹击黄卫。

  「冲!全军配合尚秀的军队杀出去!」

  皇甫嵩领着众将,直出城门,从侧面杀向黄卫与徐庶军的战阵之中。

  黄卫大刀一挥,荡开徐庶的长剑,道:「下雨,火计不灵了。」

  徐庶长剑一振,淡淡道:「黄将军认为山上的数千军可以挡多久呢?」

  左右尽是兵士杀敌之声,二人身上都染满了身边兵士的鲜血。

  黄卫笑道:「只张大人一人,能抵万军。」

  徐庶微一愕然,黄卫大刀已迎面斩至。

  城围虽解,胜败仍是未知之数。

  一切全看尚秀了。

     ***    ***    ***    ***

  雨如冷水照头淋下,盖灭了汉军大振的士气。

  火把尽灭,无数木人再次起来,这些木人不惧刀兵,却力大如牛,令汉军再
次陷入苦战之中。

  就在尚秀奋战的当儿,张角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尚秀取出长枪,一枪一剑
疾冲而去。

  宛儿紧拥着他,轻轻道:「不必理会,这是幻影。」

  尚秀错愕之间,长枪搠在张角头上,那影子化为轻烟,消散开去。

  「山上。」宛儿指着大寨前营的上方一处山头,道:「那祭坛必须依天罡之
势而设,只有这山头合适。张角的真身就在那里。」

  「传令,全军退守山下。待我破了张角妖法,听我剑啸之声,立即上山。」

  尚秀纵马猛冲,手中两股兵刃运转如舞,在木人群中冲出一条血路,往山上
疾驰而去。宛儿在他身后,竟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若论武力,赵云确比他
尚逊了一筹,不由把他更紧的抱着,连身边的佩剑也忘记了。

  座下马忽地一跃,来到那座山头之上。这个方圆只有数十丈的崖顶,设了个
大帐,帐的前面,则是一个方型的祭坛。坛中央站着之人,正是尚瑄。

  「瑄……儿!」

  尚秀大喜,正要步近,宛儿却一手将他拉住,道:「秀哥哥,瑄姐姐神情有
异。」

  「对,她中了王老师的仙术。」

  张角出现在祭坛之旁,再来的,却是无数从四方八面涌来的黄巾兵,堪堪的
将他们包围起来。尚瑄一个闪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张角!」

  宛儿轻轻道:「先毁了祭坛。」尚秀见到这张角,立时大怒,先是发出一声
震天长啸,让对方为这一震之威所慑,右手中长枪或挑或刺,配合着左手长剑全
力施展,和宛儿背贴背的站着,尚秀长枪枪势一展,身旁已有数人惨叫连声,溅
血倒往后面,反撞倒不少己军。

  宛儿剑术虽不及他,但在他全力施为下,仍能从容应付后方的敌人。

  张角叹道:「尚将军确是人中之龙,可惜!」

  尚秀又是长枪翻动,扫开了周遭十多人,冷笑一声,将长剑一举,淡淡道:
「可惜什么?」

  张角微一愕然之际,上方一阵乱箭射来,包围着尚秀二人的黄巾兵尽数中箭
倒地。放箭者,却是沈贤、梁柏所率领的弓箭队,他们依尚秀指示,翻山越岭的
在高处埋伏,就是为了这一刻。

  尚秀又举起长剑,箭雨骤停。

  张角从容的看着手下们倒地,道:「我只想知道,尚将军凭什么破掉我的法
术?」

  尚秀正要问身旁的宛儿如何能破去加在尚瑄身上的妖术,只听得她冷冷道:
「王玄呢?」

  张角和尚秀微一愕然,披着斑斑白发的王玄从帐中移了出来,道:「丫头!
看来你就是那个破掉我黄天术的人。当日我实在看走了眼,本来应该杀了你。」

  「对,那天要不是你用易容术,我也认不出你。」

  尚秀大讶,他们……竟已见过面吗?

  宛儿神色变化起来,再次化作那个曾令尚秀彻底迷醉的女子,王玄和张角同
时脸色变,只听见她一字一字徐徐的道:「这就是天命,今日王玄你必然死于此
地。五十年前你害死了你师妹,就注定你今天难逃此劫。」

  尚秀看着「宛儿」的惊人突变,登时呆了起来。事实上这情形不止发生了一
次,只不过是尚秀自觉是幻觉吧?

  「为什么……宛儿你……」

  「宛儿」轻叹道:「有些事的真相,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王玄听得仰天大笑道:「别以为你练了我那师妹的长生诀儿,就真的成了天
师!天星确有变异之数,人亦自有祈禳之法,来!把他们杀了!」

  仍是一身白衣的尚瑄疾步闪电移出,手中长剑一扬,直往尚秀刺来。

  「宛儿」已抢到他身前,将尚瑄截住,道:「先杀张角!破了他妖法,让你
手下上山。」

  尚秀已无暇追问真相,点了点头,长枪一挺,直刺张角。

  张角哼了一声,正要召唤木人,一支长枪从另一方直飞过来,在尚秀的长枪
触及的一刻,直透张角的心窝处,带着一道血雨穿出。

  好惊人的手劲。

  杀人者填命,是恒常吗?他会是个例如者吗?为何为官要思急流勇退,是要
明哲保身,还是逃避这劫数?

  尚秀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地的张角,随着这「大贤良师」的消失,黄巾将成为
过去。

  不,还有一个祸根。

  「宛儿」神情一动,道:「赵云?」

  尚秀回过头来,却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青年自帐后方处步出,二人目光
交击,对望一眼,都是会意的直扑王玄。

  就似张角之死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王玄虽被尚、赵二人迫得左支右绌、狼
狈不堪,却一声狂笑,向后猛退道:「雨水已够,大洪山泥将至,我等着看汉军
如何被水所淹。」

  「宛儿」哼了一声,将尚瑄迫开,举剑直往王玄追去,尚秀见状忙高声想将
「宛儿」唤回,只听得她高声叫道:「尚秀,我就借你妻子凡躯一用。我放入你
怀中的帛书,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山下果有山洪暴至,连着沙泥碎石,一同冲下,一拥而上的汉军尽数淹没在
大水之中。惨叫惊呼在山下响起,但转眼间又消失了。

  此战对汉军没有败、也没有胜。但黄巾已灭,围山的一万汉军对朝廷,只是
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汉制论功,以人头计算,敌死一人我死一人,谓之「功过相抵」。

  如此看来,尚秀当为首功,杀张角一人,精神领袖被毁,已抵得上灭掉十万
黄巾。

  但仇人已灭,剩下来的一切名誉,那价值是什么?

  尚秀如痴似呆的看着「宛儿」飞跃而去,背后一阵兵刃声响,却是赵云和尚
瑄战在一起,赵云似怕伤了他妹子,只守不攻,赵云哼了一声,被尚瑄击得倒到
一旁,伤上加伤下,再也无力站起。

  对尚秀而言,他知道自己败了,他无力追回宛儿、更无力破去妹妹尚瑄身上
的妖术。看着尚瑄的剑缓缓迫近,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他要下手将她
杀掉吗?

  尚秀长剑一挥,竟是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尚瑄的剑,他猿臂一伸,已将尚瑄制
住,令她再动弹不得。

  我的瑄儿啊,你要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

  尚瑄苍白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红晕,娇哼一声,竟就这样紧缠着哥哥,在崖上
滚至崖边跌下。赵云大吃一惊,却只能白白看着二人落到深达百丈的大水之中,
然后消失不见。

  站起来……我要必须站起来!

  「混帐!可恶!」

  赵云胸前的大滩血迹说明他正大量失血,身体再无力支撑他救人的意志,最
后一阵晕眩之下,倒在地上。

  尚姑娘,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最终回 天下分崩 劫后重生

  半月后。

  当朱隽的大军踏进这水势渐退的山川,刘、关、张三人也随之而来,岭下死
者无数,但尚秀等人却是一个不见。

  找到的,只有张角的首级。

  刘备蹲坐在那祭坛所在的山崖边,看着山下那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徐徐将酒
平洒于地上,淡淡道:「仲优,这是为兄敬你的。」

  他就如天上的一道流星,一闪而逝。留下来的只有半刻的惊喜。

  有时他也在怀疑,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是否来自上天的神祗,为大汉免去
了一场劫数。

  「那位姓赵的兄弟醒了没?」

  尚秀。

  很快、很快,这个天下就会将他忘记,但独有他刘备,不会忘记。

  刘备的目光落到正卧在帐中的少年将军身上。

  这个赵云,令他找到了尚秀的一个影子。

     ***    ***    ***    ***

  黄巾之乱终以张角之死划上句号。

  另一段故事又再开始:东汉长期的外戚、宦官的斗争。汉末衰败之象已然表
现纷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天意、命运、气数使然;还是人性本来就是矛
盾斗争?

  忠臣呢?

  朱隽得罪棹臣被贬为庶民、皇甫嵩被削去兵权送回田里、卢植因谮被杀、尚
秀不知所踪、章由因操劳过度而病死于代州。

  还有一群藉藉无名,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徐庶等,在一年之间为平黄
巾之乱拚命杀敌,满腔热血一心为汉,到头来,得不到半点朝廷的信任,仍是一
群藉藉无名的小卒。

  这些人屈屈不得志的结果就是,承认东汉的时代已经坏灭,然后乘势而起,
好重新去打造出自己的时代。

     ***    ***    ***    ***

  浪花起落、潮涨潮退,如他的人生般,有过成就的巅峰、有过彻底的坏灭。

  到头来,便如浪花般消散而去,无影无踪。

  人生起落有常,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摔下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天下人都一定以为他死了,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烦恼。

  是天意吗?应死的死不了,不该活还是活了下来。

  尚秀将猎来的野鹿去皮起肉,一块块的在火上烤。

  背心忽然传来一阵「呼呼」的破风声。

  来了……

  尚秀暗叹一口气,蓦地站起,回身将一颗迎面掷来的石头。下一刻,他看见
本来正静躺在地上的妹妹尚瑄已弹了起来,看似娇柔无比的纤手玉足,正以她从
前无法施展出的惊人武技向他袭来。

  他不可以丢下她,不可以留住她,更无力杀死她。他本来应该任由自己和妹
妹淹死江中,这就一了百了。

  但他还有牵挂。

  「啪!」

  颈后受到尚秀那手掌一劈,尚瑄浑白如雪、柔滑如脂的脸颊上精莹剔透的蓝
睛儿往上一翻,昏倒在尚秀怀中,此刻闭上双目的尚瑄,便如睡着一般无异。

  尚秀不由想起那邪门道士王玄,痛心疾首起来,莫非他和瑄儿就只能这样活
一辈子,或是等待瑄儿亲手将自己杀死?那个借用了宛儿身躯的女子,真的会完
璧归赵吗?

  难道天会要他俩个孤儿痛苦的活下去吗?

  「唔……」尚瑄忽地一声低吟,秀眸徐徐张开,眼神里很快便搜索到尚秀的
身影。正当尚秀以为她又要施袭时,尚瑄一声嘤咛,投入了他怀中,脸颊上浑然
潮红,那薄薄的单衣掩不住其中起伏有致的峰峦胜景,两团软肉在那细细娇喘之
中轻轻抵住了尚秀的胸口,这脸上的动人情态只有发情的女子身上才会出现。

  尚秀忽地脑袋一热,却是因为他不仅猜到了王玄的妖术不单控制了尚瑄的神
智,还控制了她的肉体,由此推之,瑄儿她一定早已向那老妖道献上了身体,甚
至是妖道之外的黄巾贼子。此刻虽是温玉在怀,尚秀却是脸色发青,不能接受眼
前的事实……纵使……纵使他一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一些取舍和牺牲,而眼前的,正是那抉择的苦果。

  「主人……」尚瑄发出一阵甜腻的轻唤声,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柔软娇躯
在尚秀怀中轻摇款摆,以少女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雪肌玉峰在哥哥的怀中轻挤柔压
着,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尚秀无言的看着以往清秀绝俗的妹子在自己怀中卖弄着她的冶艳风情,看着
她朱红的樱唇中那如花般醉人的淡淡甜香,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老妖道正用他
那对班纹满布的手在这美丽胴体上放肆抚弄、那张苍老鄙陋的脸在与妹妹的红唇
纠缠的丑态,无名火起之中,更有着一种强烈的酸味。

  这是什么?除了悔恨之外,他还在妒忌?

  尚瑄温软的手已拉着哥哥的手探进那一衣轻薄的白纱之中,让那只大手轻柔
的在高挺白晢的酥胸上按揉着,本来澄明如水的蓝眸,此刻却如火般热情的注视
着他,小嘴轻喘着道:「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玩小淫娃的吗?」她衣襟已是全开,
胸口上光芒闪烁,银铃声随她扭动而清脆的响起。

  小淫娃!我最美丽、最宝贝的妹子竟然自称作小淫娃!尚秀看着那系着银铃
的链子,却生出一阵莫名的愤恨,探进了妹妹衣内的大手一下子粗暴起来,将那
浑圆的美乳扭成各种形状。尚瑄在他粗野的动作,娇体发抖,颤声道:「喔……
主人……小淫娃有点痛……」

  尚秀闻言微一错愕,醒了过来,他在做什么?竟然将对王玄的恨意发泄在无
辜的尚瑄身上?他轻轻挣开她,颓然跌坐地上,他不知道妹妹这种欲望和需索会
持续多久,只见尚瑄却已分开双腿,夹着他腰,一对纤手从后抱着他的头颈,腻
声道:「主人请吃。」

  吃?满怀的温热和香气令尚秀一阵迷惘,只见妹妹那对越见丰满的乳峰已耸
然脸前,那对美乳成一完美的弧月曲线,曲线的顶端上挂着两点嫣红,似发着光
的吸引着他的视线,阵阵体香加之柔柔轻唤,尚秀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口,将妹妹
的一颗樱桃轻轻咬啮起来。

  「喔……啊……主人……」尚瑄那神情夹杂了痛苦、快乐和满足,双手紧紧
缠着哥哥的头,任他用舌头牙齿蹂躏自己骄人的美乳,娇吟喘息声断续的透出,
正刻的她似已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如其所好献出身体,任由对方
征伐,已不知她那玉腿间,那曾在哥哥面前展示过的处女圣宫,有射进过多少个
男人的阳精?

  这个小淫娃一定在幻想我就是那老妖道……她不是瑄儿,不是我的亲妹子,
不再是了,尚秀认定这个事实后,干脆放开了心怀,干脆将自己当成王玄,干脆
就尽情玩弄她吧!

  对于妹妹曾被多人糟蹋的幻想,尚秀疲乏的神智开始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的
手开始自主的在妹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摸索,开始在以前从不敢碰的美丽胴体
上发泄着多年来的扭曲幻想,眼内看到的虽是雪肌,却已彷彿看到她在黄巾营之
中,接受着不同男人的挑逗玩弄,身体上尽是一双双贪婪的手掌,一对美乳在粗
糙无比的手掌下化作各种形状,甚至在小嘴之中、花穴之中抽进了大大小小的阳
具时的淫秽景象:

  「喔喔……主人……小淫娃……唔……觉得好美……啊……那手……挖得我
好舒服啊……啊……那里别停……再大力点……唔……又来了……啊啊……你射
了吗……射进……小淫娃里面……啊……好热……烫死小淫娃了……啊啊啊……
裂开了……喔……后面……要裂开了……啊……不行了……喔……小淫娃……要
死……要死了……!」

  尚瑄娇柔细小的身体被压倒地上,丰满的粉腿被大大的分了开来,小穴正猛
烈抽插着的巨物,正是她的亲哥哥尚秀的阳具,在淫水飞溅之中,只听得阵阵的
「啧啧」水声,混入了尚瑄小嘴之中一直荡漾着的叫春声,一波一波的和应着那
对被冲击得猛然起伏的浑圆美乳。

  「叫!给我叫!」尚秀一边在妹妹身上驰骋,一边不断变换交合的姿态,他
惊人的体能和力量,配合不用角度的抽动翻弄,令尚瑄体内感觉就如同时被两人
抽插一般,单是竭力的呻吟已不能宣泄哥哥为她带来的、令她疯狂的强烈快感,
她的手指开始在哥哥身上拚命的抓,拚命的扭,痛苦和快乐的矛盾令二人失去了
所有温柔,代之而起的是激烈的热情。

  「喔……啊……主人……插得小淫娃好美……喔……又丢了……啊啊……」
尚瑄美艳的粉躯上早是香汁淋漓,胴体上的肌肤化作桃红,自出娘胎以来,她的
身体从未攀升到如此的高峰,纤腰在连番泄身之下仍没有酸麻,反更用力迎合着
一次次将阳精灌进她花心处的阳具,亲哥哥的阳具,那东西也像不会疲累,不断
在她两个小穴之中穿插,配合着它的还有哥哥那只可怕的大手,干花穴时便以不
同手法玩弄她的后庭,干菊穴时便在她精水淋漓的小穴之中翻云覆雨。

  「喔……怎么……又碰到那里了……喔……好爽人……啊……」体下的美人
妹子炽热娇呼着,比之身处万人战场,尚秀从不曾如此投入过。只觉怀中的亲妹
尚瑄便如他洞天福地般,予他最惊人的快乐,那花穴之中淫肉层层叠叠、高低起
伏,肉壁便如花房似的懂得一开一阖,紧紧的勒着他的宝贝,阴精又聚而不散,
妹妹每一次泄身,马眼处便被烫得痛快无比。

  尚秀将妹子的胴体翻了过来,在她烫得发红的耳边狠声道:「小淫娃,还有
更厉害的。」伸手拉下了她项上的银铃链儿,掰开那两片粉嫩肉唇,一个个的将
银铃儿塞进她似能吸水的宝穴之中,这链儿是他亲手打造,那尺寸虽及不上他的
巨物,也足够治死这小淫娃。

  「啊……一颗……啊……两……颗……喔啊……」尚瑄只觉得每塞进一颗银
铃,哥哥的阳具便会贯进她后庭之中,一前一后的刺激着她,令她花穴之中一阵
痉挛,一道爱液自其中渗了出来。

  「又来了……啊……小淫娃……要裂……裂开了……」尚瑄只觉花穴中阵阵
银铃透着的寒气,尚秀却让她趴伏在地上,抓着她圆熟的粉臀儿便抽插在她菊穴
之中,这穴儿紧度比之她那宝穴也不惶多让,只是勒起来更有劲,更是舒爽,只
听得他喘息道:「小淫娃里面有多少颗?」

  「有……唔……十四颗……啊……主人……快……玩……小淫娃的前面……
好痒……啊……」尚瑄娇声哀求,只觉那大手很快便分开那玉户,拈起了那贲张
的花蕾阴核,轻轻细揉起来,她全身剧震,尖叫一声,阴精狂泄而出,险些将那
串铃儿挤了出来。

  「不要丢了它,一会就好了。」尚秀低笑一声,双手反摸上妹妹那对正起伏
不定的玉乳,用力的挤捏两颗美艳的乳头。尚瑄早已丢得魂飞天外,乳头的敏感
让她纤手一震,差些支不住身子,她胯间早被玩弄得不成模样,那黏稠的精水沿
链子的尾端流出,滴得满地皆是,最有趣的,莫过于因为后庭被刺,那肉壁的波
动的带起的阵阵铃声。

  尚秀看着亲妹子完全臣服在他胯间的疯狂痴态,只觉无比亢奋,阳物没命的
刺进抽出,带得那后庭菊花一开一阖,混着他阳具上的淫水黏作一个圈儿。他忽
感一阵泄意,干脆在妹子脆弱的后庭处连翻猛顶,再在内喷射阳精,让她一阵狂
声尖叫之际,抽住了链儿的底端,将整串铃儿抽了出来!

  「啊……主人……太厉害……唔……喔啊……啊……不要抽那个……不……
啊……啊啊啊!」在尚瑄后庭一阵抽搐,花穴一阵痉挛,只觉肉壁上被一个个浑
圆的银铃儿刮得她高潮迭起,那腔内的汁水全都随着阴精喷射而出,那惊人的情
景,连尚秀也看得呆了。

  「嗯嗯嗯……」尚瑄脸蛋有如红火、全身脱力的伏倒在地上,尚秀让她反转
过来向着自己,又贴上了她的身体,在妹妹清丽绝俗的脸上,喘息着道:「你这
小淫娃……以后每天,就让我来操你吧。」

  尚瑄目光中奇异的略过一阵柔情,还有一丝尚秀无法理解的顽皮,娇声道:
「我的主人……我的哥哥……那你的宛儿呢?」

  尚秀虎躯剧震一下,呆瞧着她道:「你……没事了?」

  尚瑄在玉户口用纤手沾上一点微带朱红的液珠,黏到了哥哥面前,轻轻道:
「瑄儿的贞操给哥你坏了,嫁不得人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尚秀将她双手按紧在地上,道:「你一直在骗我?」

  尚瑄道:「直到哥插进来之前的一刻我才醒了,我只记得我醒来之前是被王
玄抓走了,醒来之后……哼……就被哥哥很坏的玩人家的身体,还玩得……这么
的……」说到这里,刚回复过来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尚秀却脸色发白的站了起来,这么说,他岂不是……乱伦?

  尚瑄瞧着他道:「早知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尚秀脸色上阴晴不定,忽抬起头来,用尽气力大声高啸,声震远近,最后回
过神来,平静的道:「从今天起,我不再叫尚秀了、你也不叫尚瑄。」

  从现在起,天是新的,地是新的,人也一样。

  尚瑄赤裸的娇躯被哥哥抱了起来,一呆道:「那我们叫什么好?」

  尚秀微笑道:「就叫吴广德、吴好缇吧。」

  尚瑄不解道:「那是什么意思?」

  尚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尚瑄「噗哧」一笑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若就叫不知道吧?」

  尚秀道:「什么也好,现在最重要是找回宛儿。」

  不由心中一叹,天下之大,要何处寻去?

  至于他们如何寻去,那又是后话了。


               <全文完>

***********************************

  草根阶层:「总觉得既然是新年、既然是中秋,就一定要团圆才爽嘛!基于
作为写手和作为读者都一样有的这个心理,我写的时候总是动了所谓的黑暗的念
头,最后又用所谓光明的结局它抵消了去,写的时候感觉挺怪的,之前所写的乱
情、雪恨都是一样。」

  秦守:「但为什么会想要写三国呢?」

  草根阶层:「作为以游戏为命根的人,本篇故事的灵感也是来自两只游戏,
一是三国无双的立志模式,一是三国群英传。

  本来其实我是想写由小兵成大将的老土故事,然后加插我喜欢的兄妹情节,
不过这样一来「奋斗」的篇幅将会太长,于是我就翻了一次三国演义(不是第一
次,早翻过无数次了^^),发觉黄巾之乱的篇幅实在甚少,有较多虚构的空间,
所以就主人公诞生在这个时段。既然如此,大家就不要考较书中所写的地方、人
名了。」

  小悴:「那种东西没人会在意的啦,说说你的心得吧。」

  草根阶层:「本来我是想以关羽、赵云等历史人物为主角,但想想要是这些
人物出现乱伦事迹,大家不知会有何感想而放弃,改写为一个类似赵云的角色。
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赵云,只是因为他在三国无双中的形象比较像我心目中的男
主角,所以最后选了他。」

  林彤:「也难怪,赵云的形象确实比较讨好,但这次除了兄妹恋之外,就没
其他特色了吗?」

  草根阶层:「其实除了兄妹纯恋,本来还想插入多些古怪的元素,例如三国
群英传那些武将技什么的,又或那群跟在身边的喽啰的故事,不过一是因不够时
间,二是因太过占篇幅而放弃,希望下次有机会再来弥补遗憾了。」

  召集人:「非常感谢草根兄的三国幻想录,希望下次除了兄妹乱之外,也能
搞上其他,大乱特乱。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34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4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妖 夜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地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
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
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
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了吗?嘻嘻……你在不在这
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
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
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噁……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
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
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噁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
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
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
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
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
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
成的小辫子,发包紮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
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
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
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
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
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
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
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
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
仰。

  然而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
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
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
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
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
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
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
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
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
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
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
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
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
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
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
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
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地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
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
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
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
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
意地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
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
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地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
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
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
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
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
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
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得幸男心头
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
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
着,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
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
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
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
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
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地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了……」幸男急忙地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
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
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
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
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地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
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
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
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
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
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
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
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
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
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
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
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
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
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
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噁……」在此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地竟
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地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
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
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
爬出一条又一条噁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
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
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佈满一地的噁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
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
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
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
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
年身上。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
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来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地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
成一团,就连寻常的地板都感觉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啊……」瞇着眼睛的少年只觉得四周一片黑
暗。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
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
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让股间起了强烈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
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
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彿让幸
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
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
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低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
女的脸面似乎又变得更加妩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肉棒,触感似乎跟
自己手淫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
敏感的阳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
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龟头
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阴茎却已忍不住地将浓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
嘴唇与鼻樑上面。

  「唔啊……」

  「对……对不起……唔……」对於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地说
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
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
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
直盯的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
况,但毕竟还不是个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
只是禁不住好奇地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不过这是以前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
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为何要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
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
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
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
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啊……」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
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
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地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来……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但胆小的幸男手指却发抖地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
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肉棒就不自觉地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
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穴内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
弄下,妖夜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少年一点一滴地将深埋的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
环好像拉炼一样,被他一分一分地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
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
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地尖叫出来,但仍
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
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
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的双眼
让他恐惧的不断挣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张
开来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
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
滑的大奶子,而且阴丛下面的肉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
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竟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
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鼓胀发麻的感觉在
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阵阵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
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
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嘻嘻……妖夜本来就是精灵般的灵体……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
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都能成为主人
心中的各种欲望……」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
自己的肉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
里面早已勃起的阴茎就觉得十分兴奋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射精的念头挣扎的四
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
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
夜的身体当成衣服一样地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
哈……」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骚穴内的湿唇
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複杂绵密的绝
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
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
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複杂而
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射精的胆小少年,怯
声声地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
吊挂式的内衣架,而且上头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
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穿戴看看……有了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后,将会有完全不同
的感受产生呢……」妖夜的声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
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
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啊哈……啊啊……」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抠
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着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噁……」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淫状态中,幸男无法
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
肢。

  「唔……是谁……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
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癡癡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噁唔……」幸男异变成少女般的身体
无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踝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
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噁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
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满唾液的噁心汉子,嗅了嗅那少女
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
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
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
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
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
激烈的身躯立刻就噁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了黄浊的汁
液。

  「呜……我……不是……不要……噁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
久,幸男却彷彿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
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
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彿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
继续的延伸下去。

  「噁呕……噁噁……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
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此刻,不断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
噁心的泛黄浓汁。

  「欧啊……啊……呕呕……」幸男突然觉得自己心脏剧烈的抽痛,彷彿被什
么尖锐的锋利齿牙给一口咬断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时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加模糊,
极端痛苦与莫名悦乐最后逐渐交织成混沌不清敏锐知觉。

  「嘻嘻……过瘾吧……在你第一次的洗礼中同时失去心脏是多么痛快的一件
事,慢慢地主人就会逐渐清醒,而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地一点一滴跟着变化……」

  「不仅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淫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
伦性器……这样……才配得上主人原本尊贵无匹的真实模样……」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悽惨变态的肉虐淫戏
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
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4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地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少年脸颊上,
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
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
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
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
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
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百合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
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
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
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
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
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於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
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百合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
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
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
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
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
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
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
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
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
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噁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
幸男的阴茎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
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
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
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
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
过去一样。

  尤其是,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宝贝女儿的美月也在其
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
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
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
教得十分出色,但对於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
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
态……原本就嫌恶他个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
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
出了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
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
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
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
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
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
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
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
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
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
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
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乳头,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
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
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於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
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於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
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佈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
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
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
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办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经把主人给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
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
黏不已,而且穿出乳头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龟头一样的淫物,不停
地继续肿大着。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刚成形,空气中黑色的螺璇异光竟射出一条
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炼,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
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再使用过邪心之蛊的造身术了,每次使用它时,
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
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亲爱的主人终於醒了……」妖夜的声音好像是附着在幸男体内
一样,当这身体里另外一股强大的意识觉醒时,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
身躯。

  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
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
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茉莉子那属於
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
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美妇人的却是一种无止无尽
的绵延巨痛。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於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
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彿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了无法负荷的
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看着茉莉
子浑身痴迷难过的悲惨模样,妖夜兴奋地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跃跃欲试。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要……立刻
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
邪气正逐渐的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身形模样。

  「啊啊……咳……咳……噁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恶心绿液,
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
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而且,就要开始换心了……」

  突来的变化却让一旁的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
容。

  「唔噁……噁噁……」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却是,满嘴呕出鲜血的茉莉
子,最后竟然……将自己一颗活生生、噗通跳动的完好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这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地不停跳动着,但却
被幸男给夺在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里含着鲜血,嘴角
边仍垂下至亲鲜红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快速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
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粉脂般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并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心蛊物跟着就在她心
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
能。

  「噁……啊啊唔……噁噁……」被银炼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
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接下来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
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
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
一条双头淫具的噁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瘪的枯骨腐
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可是『虐蛛女王』的躯体……喔……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淫虫之首
给浪费在这么卑微下贱的小淫妇……」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
的淫奴……」恶魔狂傲般的邪笑着。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
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
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
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
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緻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
阴茎形状的巨型乳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
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炼似乎快要拘束
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
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
烈感触!

  「嘿嘿……经过换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到你身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
才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地失去了人性的光芒,
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如此『轻微的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一丝满足……」

  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
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
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的
变成为喔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彿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
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
必要元素。

  「哈哈哈……贱女人,喜欢上痛苦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
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叫声。

  「嘻嘻嘻……还不肯承认?老实的说吧……老实点我会让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
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乳头,肿胀的魔茎在女
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真是一对肥美淫荡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
茉莉子阴茎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
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
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
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
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


                              第四卷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可以强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还无法让你
真正地变成一头毫无羞耻的淫肉欲女,为免日后你那对姊妹可能带来非必要的麻
烦……」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目着她身上的每一分变化,像
是想起什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主人将做出
什么样邪恶的淫事,不停开心地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主人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
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念着古老咒语,一
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
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淫乱的小内裤。

  「嘻嘻……这条好东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
亵模样……下流无耻的婊子阿姨,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
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一场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
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彿
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
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
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
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噁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於再
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淫界中调教性具的至绝宝物,最能诱发出女人原始
『淫贱痴性』的好东西,本是专用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
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
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
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
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哼哼……你这大奶的骚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现在的糜烂身体,却是花费了
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与至宝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也感到有些嫉
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谁叫你只是个灵体,而不是完好无缺的血肉之躯呢?」幸男似乎是对妖夜
态度不善的举止,适时加以提醒一般说道。

  「……呜……主人……」妖夜发出委屈的声音,但却因为只是凭依灵而无法
看见她脸上所显现出的任何表情。

  「这熟女的本性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好需要有一名成熟
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帮手,唯有令她连最后一丝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
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识早已消散了好几百年之久,若是没有经过招魂仪式,不
就平白无故的将淫蛛数百年的淫兽灵力全送给了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讨厌烂骚货了
吗?」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从没打算让淫蛛女复活,我更不要她残存任
何一丝邪灵旧有的意识,相反的,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
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

  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阳具
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还把兴奋的乳水全喷洒在姪子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
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妩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啊……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啊……好湿
啊……」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
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
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阴茎啊……热到发烫的……不行啊……好羞……羞耻……哎
啊……」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
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
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徬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
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淫魔妖化
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地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
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地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
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淫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地犹疑一阵,骚动的
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淫乱的红蓓蕾丝给吸
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
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地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的乳
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
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
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
弄着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
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
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
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阴茎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
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地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阴茎吧……滚烫的肉棒里
有……有……又浓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
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
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
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茎,还把里头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
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淫乱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
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於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
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
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
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
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骚穴与大
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
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
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肉棒准
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
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
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
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
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阴茎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
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
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肉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
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地淫笑着,手指拼命地想勾弄着还穿
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
离不开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
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
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骚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
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
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
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
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
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佈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
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
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
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
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
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緻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
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
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百合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
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
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
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
的淫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
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
开了自己的拉炼,伸出手就开始手淫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
外地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龟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
如阴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
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
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
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
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
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
起的阴茎,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阴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
的用力套弄却彷彿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阳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
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
上,下身不停一紧一缩地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
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
润的大量爱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
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小娃儿,
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手淫肛门的淫妻人
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
透明阴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
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
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射精完全感觉不
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阴茎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
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
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
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
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地好像被恶鬼附身一
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
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
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
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射精将近三十余次
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
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
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噁……噁!」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
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噁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
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
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但对於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精液,却是一点都不知
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
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
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
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
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哀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
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佔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
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
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
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
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
包裹着阴茎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
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
有过的痴媚淫态,嘴里死命地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双手套弄着少年阳
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阳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
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
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
淫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
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淫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
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
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淒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
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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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14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16 12:12  只看该作者
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
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
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
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
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
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百合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百合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
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
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
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
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百合子的三妹,神代樱
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
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百合子语重
心长地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
的,难道……」

  「不要说了……」百合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
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百合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
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
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百合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
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
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
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百合子抬头望着
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
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地质问着,但
见百合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
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百合子面色凝重地
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百合
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的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
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
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
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
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
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百合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於法力继承甚早,
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百合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
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於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百合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
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
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
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百合子
淒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
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百合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於子女长期间的疏於照
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
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百合
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百合子就
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
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百合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
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
到百合子竟然斩钉截铁地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
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
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
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
往姪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
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百合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
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複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
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
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
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
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
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
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定……」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
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
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
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
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
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淫,也打断了她意淫飢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噹!」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
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内心彷彿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
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地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
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
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
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彿像是折
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妩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
欲嚐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
着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
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
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淫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
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
刚由手淫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
指就能令骚穴酥爽的喷出爱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
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
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得发
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
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
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姪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姪儿
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
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
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姪子的阴茎还没有全
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精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阴唇里变得更为
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
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
她彷彿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
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
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
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大铁炼,由背上刺出六条整齐蛛臂,偶
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阴唇,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
蛇的刺青,一直由乳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
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
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
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
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
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
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
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
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
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
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於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
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体,被
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
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了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
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阴茎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
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蜜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
大大地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
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
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地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唾液,
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
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
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
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
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於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
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
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
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
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
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
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
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
些许残余精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
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
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
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
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
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
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
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
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
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地在美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
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了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
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
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地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露出激动的
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乳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淫……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
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开始逐渐变得越
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
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
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正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
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
大阴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淫乱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
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这「蜕
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
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精液的淫乱骚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肉棒,
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
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
一样嘴里不停的胡淫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
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
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
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肉棒……肉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
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
活来……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
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着湿润阴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将
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肉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
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
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她……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
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
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於露出了它
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着精液的乳阴
茎,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
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
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
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
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
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
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
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地舔弄着硬挺的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
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
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
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
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
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着樱子老师
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複诵一
遍。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
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阴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淫水,让穴内腹中股
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
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阴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肉棒?……这是我的大肉
棒……」湿润肥大的粗肥阴茎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
上不少。

  龟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了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
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
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
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骚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
「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
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於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
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
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瀰漫的
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
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
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
妇身上瀰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
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
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
能「潜藏」的防禦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
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
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佈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
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
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
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
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
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
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鬚,有如蛇身脱皮
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淫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
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
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艳女。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4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
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
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
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阴茎的好妈妈,你是该替
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
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
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痺的迟钝触
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
样,都会拥有淫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爱液,眼
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淫水
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淫乱精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
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
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淫乱蜜
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
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
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
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
高潮,吓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当时小腹内精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
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
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
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啊……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啊……」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
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
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
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
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
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
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炼勾爪,触鬚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
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
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
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於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
角内充满着妖气淫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
她特有妖化的淒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
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
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爱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
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彷彿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
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淒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
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
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
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
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
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精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
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淒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
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
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
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噁……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
能就已要了小命……」对於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
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
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
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
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彿,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
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
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
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
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
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阴唇神经就被
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
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骚穴可就真会痒
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阴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阴茎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淫
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地抖啰了两
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
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
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佈。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
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
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
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
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
有接受「丧失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
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
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
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噁
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
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
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
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
狰狞的淫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
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徬徨,竟然会在女儿身
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
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屍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
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
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
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
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於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
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
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
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
销魂乐曲。

  舞台中逐渐的走出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九尾皮鞭与那
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风貌,顿时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美人缓缓的随时那阵靡靡音乐翩翩起舞,由动人妩媚的艺妓舞蹈逐渐的加快
节奏,在春销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了火热舞曲的同时,艳妇的双眼突然亮起来,
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的华服一手撕开,暴露出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情欲,只知道淫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
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
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
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
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
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
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少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
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上赫然竟刻着「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
几个字,但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舞者却已被铁炼的拉锯力量给拖进
了棺木内。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
拼命摇晃,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都回归於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
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缓步的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美艳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
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更带着由金子做成的恶鬼面具,一面抚弄着胸
前波涛汹涌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气息由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上,彻底的
表露无遗。

  「嗯啊……噁噁……」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具同样被银白
铁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双脚被一具三角的尖锐拒马给夹成了半蹲模样,两脚
不停忍耐发抖的衿持着身躯,双乳与阴唇不时还被尖锐的三角尖给搓磨刺伤的哀
嚎不已。

  然而她那顽强的表情与拼命的抵抗,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发颤无力的两侧
内膝,根本夹不住那沾满淫液的湿滑拒马,每次当阴唇被角尖磨伤的那一刻里,
被缚的曼妙少女却总是痛苦哀嚎的发出淫靡叫声。

  在她身后那名戴着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时更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刺鞭,直鞭
的少女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而这鬼面女王却一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彷彿冷酷到不带一丝的情感般,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冰冷的让
人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
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
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
了。

  眼看被绑的姊姊还是阿姨浑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
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拒马之上,任由鲜血混
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
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
望,彷彿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
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
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东西要给你呢……」戴着面具的淫欲女王
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
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
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幼女措手不及,
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满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湿透了整条半透明
的小内裤,淡淡飘散着一股腥酸浓郁的诡谲味道刺激人的嗅觉。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连性欲究竟是何物都还不清楚的童女,下
体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东西来了一般。

  「喜欢的话……就帮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双眼炙火,好似怀着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在对方不知情的景况下正要进行一样。

  「来……穿上它……穿上……」湿滑的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来,每
滑过女童的脚边肌肤一吋,随时却都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
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了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
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
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
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
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
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
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
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
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
情绪激动的可怜姪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
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
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
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
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
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
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
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
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
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
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
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
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
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
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
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
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癡癡的看着眼前那
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
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
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
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
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奶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
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
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乳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
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
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
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
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
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
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炼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
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炼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
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
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
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
条看不见裂缝的拉炼,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
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噁噁……」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
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
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
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
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
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
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
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
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肉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
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
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爱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
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多
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状况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
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已经吃下三颗神女族人的灵心,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恢复三分之一
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地回应幸男的话,却彷彿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
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
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无助的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脏在内,早已经都成了恶魔吞食下
的营养品。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
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
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将实现你内心中所有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
快乐与记忆就行了,知道吗?可爱的小东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
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你是谁……」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
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我是你身体未来之后的唯一主人……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
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彿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
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
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
化相吸。

  「是的……我……感觉到无比荣幸……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
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
彿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个平凡懦弱的人类,这身体的内在外貌都将充满着自信
与无穷诱人的魅惑力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正逐渐的融合为
一,慢慢的幸男的嘴里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是同一人所发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淫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
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
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
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比你顽劣倔强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
毒蛊侵入,丧失『灵心』后的你们将注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策的身体竟
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就在此时幸男的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
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
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根本无从反抗我的……别害怕……我不会永远地吞噬掉你的意识,相反
的……我还要令你能够用自己的意识来思考,让你代替我成为淫魔之主,继续主
导接下来所赋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将让他用这样淫
欲迷乱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属於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
开始消失,脸上癡癡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
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
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
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手淫着肉棒,直到精液喷满了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
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九卷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根板上时,
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了亲姪所专属的乐
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彷彿
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緻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
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
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
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於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
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
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
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
彷彿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於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
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噁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
正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
年,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
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
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
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
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
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
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阴茎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
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
手淫,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
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
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
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么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飢渴的牡兽予取於求,但男根始
终却没有射出半滴精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手淫下来,若
非有着足够的爱液与体力,否则无法像现在这般还能充满无穷淫欲一样,痴恋般
含舔着恶臭的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丑事吗?」幸男说
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
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
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姪儿口交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主人了阴茎就无法得
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
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
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肉棒放进去的话,
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骚穴,赤裸裸的在姪子面前露出淫魔艳女的最真模
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
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明白,在淫魔
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
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
魔淫态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
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姪儿指头给舔食乾净,舌尖
垂丝的痴态彷彿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哼哼……」一旁妖夜
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
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
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
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手淫、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
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听话的淫奴,我更喜欢一名充满背德受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可知道这句的意思是什么吗?以后
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货来说可是莫大的刺激呢,你说
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
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
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
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
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淫乱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
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骚货什么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
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
沈醉的享受着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性欲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淫乱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湿淋淋的套在齿股
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
快感,让流出的淫水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
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
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
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於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
感触。

  「这是什么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
下,再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
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
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么健康的虐悦蛇茎,
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
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
处的躲,但兴奋的肉体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噁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
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彷彿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
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话锋一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
似乎对於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
蛇茎的茉莉子手淫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髒……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
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
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
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
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
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
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
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
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情欲。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
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高潮,但怪异的肉体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嚐着
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
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
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性命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么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
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
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
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
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
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高潮……

  「嘻嘻,为了鸡巴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
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
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
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啊……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啊……是……是这条内
裤……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
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啊……拼命的想要那啊……啊
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
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姪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
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
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
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
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阴茎般肤
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
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淫乱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
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妩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
助的分泌着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
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精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
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骚穴
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
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
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淫水的
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
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精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精液!桀桀桀……」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
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体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
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
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无时无刻
的都在修正你的身心灵,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
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
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阴茎……」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射精与
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阴茎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
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姪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
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射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肉
棒,不断的脱皮射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
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彷彿多了自我的意识一
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於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
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
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
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
同时,由里向外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
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
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了
多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
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
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嘻……看来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淫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
嘿嘿……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正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
合成淫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
终极淫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
淫兽啰。」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着也兴奋地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茎蛇双眼绽放着光芒,彷彿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着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
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
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阴灵』的嗜虐
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
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着越强……」

  所谓的阴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
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炼出另外一种新
的阴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
那嗜虐无耻的下流淫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嘿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淫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着碧绿银丝,口中正吐着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
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着毒雾的阴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第十卷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
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
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着。

  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百合子一个人淋着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
找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徵「宫之钥」。

  由於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
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么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霹啪声中显得诡谲,
百合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么了……」百合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
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
女脸上。

  「你……?!啊!」

  「怎么……妈妈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着,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乳
房给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
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条粗黑
的大阳具,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么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彷彿清楚
对方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着。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
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百合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百合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着,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
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
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
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於百合子眼前的,却
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
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緻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而成的刺
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百合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
样妖异妩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
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百合子浑身颤抖不已的
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
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淫态恶形。

  「你再说什么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
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欲望,丝毫不带半
点亲情般的直视着百合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百合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
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於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
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要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

  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
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的模样……每当冬天来临时的夜晚,幸
男总是一个人哆嗦的等待着妈妈,没有等到妈妈回来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着不
肯睡要等你……」

  「别……不要过来!别过来!」百合子机警的祭起封魔结印,每当幸男越来
越靠近时,身上的禦魔灵气就变得越加混乱。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百合子的同时,幸男立刻被她身上散
发出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百合子如今却像快
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噁!……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百合子那攻击的气
流快速的钻入到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他那魔化的身躯却能快速的产生修补伤
害能力,没多久被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细细的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
在身体的哪些地方一样。

  「呜啊!……恶魔……我要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百合子紧闭
的双眼禁不住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吞噬附体后,将会是什么样悽惨的下场,
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
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於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还是幸男意识的他,一
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百合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
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就算是妈妈也逃避不了我的……」看着百
合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
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哼哼哼哼……我要得到妈妈的爱,让妈妈永远只能爱幸男……当幸男的奴
隶……嘻嘻嘻嘻……」嚣张的气焰在原本懦弱的少年身上,疯狂的暴露出淫邪的
气息。

  「退散!恶灵退散!!」百合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般一样尖锐。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
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彷彿打算与百合子周旋
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百合子的护身气罩,
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百
合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百合子依然是让
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百合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幸男还没有完全吸收过淫魔
过往的所有魔力,二来相隔百年后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
到相当可观的地步,令他无法立刻得逞。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它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因此在还未发生
「月蚀效应」之前,百合子的确可说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亦不为过。

  但现在嘴里念着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毫无任何还击能力、无
法移动求援,更难以驱开幸男半步,体内所发生的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
实是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妈妈……你可知道当幸男的奴隶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吗?」

  「住口!」

  「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幸男继承你身上的凭依魔力,我就让妈妈成为
我身边最尊贵无匹的淫魔妖后,替我生育淫兽,身心永远有享受不完的高潮痛快
如何?桀桀……」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淫魔不断叫嚣与讽刺,百合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
与哀伤,毕竟恶魔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亲生儿子。

  她的内心比谁都还要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残余法力,根本就制服不
了这头真正拥有千年道行的淫魔妖王,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
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族长在月蚀效应发作时是什
么情况,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幸男口中突
来的吐出一句话,声音似乎不像他原本女性化那般的娇媚甜美,而是阴沈沙哑的
可怕声音。

  「你……」百合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桀桀桀……本座所立下的千年『毒咒』马上就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
每一个人身上,小小的一个神女族长竟也妄想抗衡我的力量,咭咭咭……你们谁
也逃避不掉的……」双眼邪光的幸男似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恶魔的力量催动
下,让宿主的幸男心性再次被压抑下来,真正的恶魔妖王就此浮现。

  「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百合子内心害怕地想起一件事,
到底这个千年恶魔……究竟是被谁给解除禁咒的呢?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早就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
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
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一切无法解释的恶因困扰着百合子,但见朦胧磅礴的绵绵细雨却越下越大,
远方的天空似乎也慢慢的接近天亮时分,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
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还会让你嚐到更多、更多地狱
般的美妙滋味呢,嘿嘿嘿……」

  「你!」

  「再见了妈妈……想快的我们就会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呢……桀桀桀……」满
身沾着鲜血的恶魔又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嘴边溢血的湿唇,娇斥一
声后随即扬长而去。

  「啊啊……呼……呼…………」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早已
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
除灵气罩,跌坐在地。

  「咦……百合子!百合……」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
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百合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
身边呵护着。

  「百合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
上的禦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百合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
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百合子的声音已十分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
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淫魔先得到钥
匙并开启的话,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被凝聚成淫魔精元……助牠
成为……成为……」

  百合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
像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
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百合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着竟然扯开自己身
上的和服锦衣,一对赤裸丰腴的巨乳内,竟深深夹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那条项炼的同时,百合子已经可以完全确定……
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
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噁……」

  百合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於胸,下体的
毒液快的令这冰寒交迫的美妇人神智不清,噁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立刻
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百合子……我只是个无药可救……淫乱下贱的臭婊子而
已,百合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乾涩的朱唇……冰冷、羞愧
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
淫性虐化成什么样的可怕程度。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4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一卷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
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
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彷彿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
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
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
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
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
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
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
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树藤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树藤给塞得
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肉体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
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
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树藤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
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块的夹
板,立即就将女人给围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顶部压下棺盖后又深深的钻入一
条怪异的木条树根,将棺木给脱离台下。

  这种六角的棺木型态一点都不像传统的日式风格,反而……有点像古老以前
由西洋传教士所带入的欧式造型。

  「这是什么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
怎么回事、做什么用的。

  尽管紧闭的棺木内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过去
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树藤管线给拖行
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
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
百具一模一样的枯朽棺木。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颗佈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张张用着跟此树相同材质的朽木棺材
就一一的横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场一样,阴森、拥挤、宁静与诡异的死亡
气息,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扑着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的枯坟里,有几具棺木发出了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
突然劈的一声,那混着污泥、黏着绿汁的人手就钻破了棺盖,像个死屍般的爬出
来。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彷彿像是屍体一般的女人
们一个一个的全由棺木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么给绊住,跌了
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竟然被一根细长的树藤给牢牢缠住。

  「噁、喔……唔噁……」嘴里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可怕
魔女们……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来。

  「不!不要……救命……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
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张特制、迷你的小
型棺木里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
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
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
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么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
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
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
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
火光照应下,重见於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
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佈满着各种诡谲棺
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
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鬚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胴体。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百合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
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应付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百合子,如今,却是狼狈
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鬚的袭击。

  「这是什么东西?我……哎啊……」百合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
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
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么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
觉得十分噁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
音突然响起。

  「我最尊贵的巫女妈妈,神社的女主人……我们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呢。」
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百合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
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这片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过要再见面的,这会
儿可就乖乖的落在儿子的手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百合子面前的,是一名
换上华丽艳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一条有精神的骚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百合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
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
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腾折腾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
享受、享受一番,再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
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百合子
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彷
彿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胴体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
骇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个聪明又体贴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
子的大奶子,彷彿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
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乾净的私处上却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阴蒂在
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
百合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
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百合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癡样……百合子几乎就快认不出,
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百合子一般,
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明
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无药可救的骚淫妇,像这样……只
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
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阴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
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双乳。

  「不……这不可能的……不!」百合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
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我妈妈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骚货……」

  「是的……啊……亲……亲爱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
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百合子面前走去。

  「百合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姪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他阴茎那
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
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这样的……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清醒过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丝羞愧,手里爱抚的动作就越加地激
烈,而猥亵大胆的言词也更变得放肆而淫荡。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错了,百合子……嚐过那种禁忌美妙的滋味后……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才
叫高潮,第一次品嚐后,我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内心是多么淫乱……啊啊……」
茉莉子激动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坚硬的阴蒂,发情的肉体很快的就沾湿了黏腻的
肥阴唇,将一股透明清晰的滚烫淫液尿在百合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百合子哑口无言的讶异着,从来不曾想像的淫乱画面正
冲击着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这里……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
简单……呵……啊啊……」变态的欲女持续忘我手淫着,喷发的蜜汁越来越多,
但激动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古怪,抽搐的骚唇肌肉上打着冷颤,好像有什
么东西就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弃再做人了,要……自愿……当蛇的奴隶……啊啊!」

  茉莉子抚摸着双乳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
抚弄下,彷彿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

  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茉莉子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
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肉体、
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百合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
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鬚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
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
在百合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
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
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百合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
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
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百合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
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
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的……」

  「仪式……移灵?!」百合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阿姨就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我要将她调
制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么?」百合子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她明白守护者的意义
是什么了,如同神女族有「宫守御」这样的守护者,淫魔族中亦有类似守护淫兽
这样的护卫魔女……只没料到妹妹今后的悲惨命运,竟然就是沦为一头亡故数百
年的守护妖兽。

  「嘻嘻……到那时候一定很有趣的不是吗?茉莉子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变成
一头不死不灭的牡淫兽……」

  「是……是!啊哈……」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彷彿像
似明白的告诉着百合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是由神女
后裔的茉莉子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
竟然有这么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
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
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百合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
这一切,就算是同归於尽也好,因为再怎么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
传下来的百年蹟业。

  「哈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死妈妈?嘻嘻……妈妈是幸男最重视的生命之一
呢……」

  「你看,阿姨身上的红纹图腾多美丽……花与蛇正代表着她将不断追求贪婪
与禁忌,仔细看清楚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
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彷
彿被一头冰冷赤蛇佔据的熟烂胴体,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百合子却可以清楚感受到茉莉子前后彷彿判若两人般,
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
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
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
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巨乳与凌乱的
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百合子多么希望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
的……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
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淫贱!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百合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
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鬚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
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
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
因子呢,这全是当时战死的阴灵生命转化而成的晶体,我的子民们不但各个拥有
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制作成孵化棺木后,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已然就成为
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百合子的身
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鬚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
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乳头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百合子
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百合子
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乳头,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
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百合子被侵入的乳头上酥麻发痒,很快的,另外一只乳头
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
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
好体质。」

  「啊啊……怎……怎么这样……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
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百合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
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情欲……」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乳头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
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
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肉体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肉体上的进化型
态。

  「啊啊……噁……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肉体变化
成最特殊且敏锐的『高潮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
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奶子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吋有
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又开始大量溢出
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百合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吋敏感肌肤都会接
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
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高潮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
衿持顿时就在百合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
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性交,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高潮,修复机制就会再次
调整你肉体能继续高潮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百合子详述着肉体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彷彿像在告诉
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肉体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
以一直不断的持续高潮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带来的不同乐
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飢渴的淫乱分子佔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
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
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高潮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
能输啊!」拼命咬紧牙关的百合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
的小高潮,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这是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
只会被淫触给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百合子的眼眶脸色都
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百合子的意志也
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
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
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妈妈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
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
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念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百合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
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
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么?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胳
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奶子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
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么力量
正在取代掉百合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阴茎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
畅之后,这对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拥有阴茎一样的高潮,当乳头喷出奶水时,会产
生出像男人射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
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
够感觉到像射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了双乳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
化,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奶子。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百合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
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
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性交的淫娃是
不会罢休的。

  「百合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
啊!」

    「哼哼哼……明明肉体都已经产生出这么强烈的情欲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
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啊。」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
化,肉体内强烈的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在看些什么?不快过去帮帮你的好姊姊……」突然,幸男伸出了
左手用力拍打着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一直癡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
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立刻换成了一副勾魂
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噁……噁……」一心想默念静心法咒的百合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
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
用力的吸了起来。

  「百合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
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百合子的肉体进行抚慰摩
擦。

  「唔噁……不要……停……」晕沈敏感的肉体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混乱,
但渐被激起的情欲却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肉体内正在渴望着偷嚐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
着百合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百合子
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百合子立刻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
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么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百合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
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
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百合子
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百合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於性技
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
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
么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百合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
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
了……」茉莉子的头移到百合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
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爱液瞬间崩溃决提!

  「哈……已经这么多了……啊……」几乎呈现射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
把湿粘粘的淫水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百合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
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的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
一口舔乾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嚐着如此淫靡的浓浓气息。

  就在淫水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
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百合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
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噁……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百合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跟肉茎完全连在一起了……快乐的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
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的阿姨深深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
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
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
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胴体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
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肉体再造
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淒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第十二卷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
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
姪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
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
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
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
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彷彿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
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对
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
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
哥却让小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
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
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
台阶,一听见像是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了窗台前想窥视偷
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
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
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
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彷彿无声无息的正剧烈地骚动
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
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
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
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
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
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屍……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
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噁噁……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
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
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
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
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於醒过来了呢,百合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
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
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赤裸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
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百合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
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
又该象徵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於拥有了崭新的肉体,百合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
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百合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鬚给拘束住,百合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
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百合子的嘴巴
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
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
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
有什么问题才对……嘻嘻。」尽管百合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
对於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噁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
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百合子,就这样在妹妹
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乳头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乳头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
洒而出的湿黏乳汁,百合子脸上竟出现射出精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
恶魔口中的「高潮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乳头啊!喷出了这么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
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百合子,如今已是开始
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高潮变化的微妙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
如其份的碰触到百合子最兴奋的欲望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
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射精的快感未消,另
一股喷发射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乳头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射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
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於百合子的
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百合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
随着茉莉子的摆佈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奶子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
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
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百合子氾滥
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百合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
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
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
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淫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吋细胞都经过完美的
肉体塑造……」

  「这么美妙的地方,男人的阴茎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骚穴,淫媚的
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淫乱而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
美……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百合
子。

  茉莉子现在的心思的确很羨慕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种能随
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嚐骚动之苦的
「被虐之飢」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亦接受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
肉体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姪儿的诅咒……必须永远
成为无法自我满足的飢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百合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
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肉体,并且达到如司易於调
教的淫靡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
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
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么了……调皮的小傢伙你在偷看什么?」亲切的声音在抓起了美菊的同
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
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
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髒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
住了自己的脸蛋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
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
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
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
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
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
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
哭个乾净。

  「小菊乖……到底怎么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
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
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
睛里变得好温柔,细緻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
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么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害羞挣扎,
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髒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
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
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
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嚐
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
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么快就接收到一项
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一股力
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
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
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赤裸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
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阴茎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
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
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
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将神女族人全变成淫奴是你的使命……」

  「啊啊……啊……」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在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
谋就要发生。

  「哥哥……你怎么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
道。

  「没……没什么……」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成女生一样……」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
终还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你是说哥哥的胸部吗?」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
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
道。

  「没错……好美菊你喜欢哥哥变成现在的模样吗?若是多了一个姊姊,你高
不高兴呢?」没想到雌雄胴体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徬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
什么意思。

  「为了哥哥,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
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
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
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
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
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於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
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这是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所在……你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
男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坏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
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
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
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阴茎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
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炼给扯了
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阳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
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肉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
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么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口交
与做爱的感觉像什么,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以……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
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
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阳具,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噁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
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阴茎。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啊,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
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
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地替哥哥口交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
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肉棒。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阳具时已不再这么痛苦,但不明
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佈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肉棒因少女的努
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於满意的将鸡巴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阴茎
将大量的白浊精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是特别难
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鹹鹹腥腥的味道
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办,在哥哥怂恿下,
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於射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满足,弄乾美菊的嘴后,
竟然又再次的把肉棒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
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5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三卷

  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
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噁………」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肉棒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精液给喷湿全身,彷彿
像是跌入到精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噁………」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精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
哥的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乱伦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性交都来的
更为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
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
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噁………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
的推倒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精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
上衣给撕了开来,雪白细緻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
着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着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
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着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
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
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
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着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
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
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
过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
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道行千年的恶
魔,竟头一次对这么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
对於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蒐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无
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阴茎,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
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肉棒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
明蜜液的阴茎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肉棒抽出,看着小菊那带有灵
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肉棒淫根都抗拒
不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么幼小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
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

  恶魔不怒反笑的看着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
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么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
不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
是恢复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
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
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淫
能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
小的淫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
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精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
的黏液淫触,彷彿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
小的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更多、更多
的精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
将你封印在精液球,好好在精液球里待着………」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
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噜………噁噁………」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
何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精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

  哈哈哈………」恶魔变态的淫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噁………波波………波波………咕噜………啊!咕噜、咕
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精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
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精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
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
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淫邪能量归於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拚命的乱颤着,不谙水
性的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
里去,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噁心东西
给一一钻入。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难过……噁……」「嘿嘿………敏感的小
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精液咒里的束缚力量就变得越强大………」

  「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胴体,坚挺着下
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肉棒,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淫魔精咒就立刻
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了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
量,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淫魔之主所佈下的精液球咒,就在一阵强
光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彷彿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噁心的
球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精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
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
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着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
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么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乳头变也变
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
得有如享受着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情欲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噁噁………」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
让更多更多精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精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
身体体质并对淫兽的精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
的精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高潮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
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肉体封印起来制成精造淫女………」淫魔话还没
说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
觉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於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噁………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
过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精液蛋内几乎
随时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精液的………让哥哥先帮帮
你………」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
自己跨下的粗黑肉棒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
黑的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淒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
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
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阴户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
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
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
抽起来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肉棒在沾着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
猛烈的冲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更多的鲜血。

  在黏浊髒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
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阴茎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
型实在比起这肉棒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
曲大张开的迎合着哥哥下体大淫物。

  「啊呀!噁………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
状态里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
的哥哥会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么?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
不是的………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更多的刺激………知道
吗?」没想到幸男阴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
也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肉棒一边抽送着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运着钻入小菊体内的特
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着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
肌肉上怪异的蠕动着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
肛交淫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
敏锐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
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与毁灭的崩溃,
在小菊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噁噁波波………噁………」一抽一送的
叠层粗暴套弄下,配合着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
上异常的股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
烈摇晃,在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
什么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着极端痛苦蒙羞的乱伦悲
剧,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
水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
到两、三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
蛋体之内。

  「………噁………波波………」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
这次是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
由濒临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茎,一次又一次
的灌注着大量浊白浓稠的噁心精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
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
腐臭淫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么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啊……嘿
嘿……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
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跟着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淫精
流出体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
未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
硬巨大的火红肉棒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
胃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
的冲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
里,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於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

  「呕噁………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
淤黑浓血,混在精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胴体,却好像是破
碎到无法癒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着看不见
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淫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
跟着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蠍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
血红斑斑。

  接着蠍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
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
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胴体上。

  就在蠍尾的软骨佈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淫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
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
又难过醒来。

  「啊………啊噁………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
浸泡在白色的精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么污秽的东西到
少女的嘴里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
好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百合子的心脏后,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
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
人的淫魔魅力………

  「唔………嗑………嗯噁………」淫魔彷彿消耗着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
阴谋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变得十分
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精液
球体,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


                            第十四卷

  当结界的闇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百合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
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於湿润
肉唇内,夹带出的粘浊淫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
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百合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
觉很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淫魔,她手里面触碰着一颗漂浮腾空的
银白肉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噁噁………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百合子
竟大声的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
着黏白血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狂泄着黏浊尿液,
将浓黑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百合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就在半个时
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佈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
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
肤微微的在颤抖着,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
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百合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
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
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癡呆的伴随着淫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
识的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么模样了………」淫魔妖艳的身
影来到茉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百合子已经昏迷的肉体上,却随着对方轻柔的爱抚做
出了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淫魔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百合子的
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
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淫「蛇囊」………」

  没想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
核,昏迷酥麻的肉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了的百合
子,极端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
来回回许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着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高潮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淫躯』
状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嚐过几次阴茎的痛快滋味后,就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
能……」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百合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
下一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
时,就由你来动手………」淫魔对着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淫乱的圣女也好好嚐一嚐,什么是肉虐的疯淫滋味!」佈
下特殊的淫灵法界后,魔女拨弄着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
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淫触。

  只见一条七吋多长的蠕动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
快速的在那条阴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淫魔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
回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噁心淫茎,茎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
出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淫魔之主时,所修
练出的三条御灵淫茎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
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骚穴内若是不将男人的阴茎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
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淫魔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百合
子的密穴里面,紮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第一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百合子
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肉核变
得肿大的关系,抽进去的巨物令百合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拚
命的流出浓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
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痺着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
得容易许多,直直将淫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百合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
疯狂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脸发了狂的抽搐,
比起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淫乱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
塞满,我要她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癡虐淫乱的发情状态……」

  淫魔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百合
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淫魔主人的巨茎,将自己蛇头的淫触也深深的
钻入到百合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淫魔
的肉棒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百合子高潮的尿出些淫水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
播着令她拚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百合子越来越清楚自
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嘿………想要更多、更多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
来难得到高潮,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癡虐疯麻的无穷
淫欲。」淫魔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肉棒所抠挖出来的淫水渐渐的减
少,似乎越来越不容易高潮,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

  失神的百合子主动的开始哀嚎着,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着淫
魔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拚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
极淫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淫水,你对自己的控制
能力就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淫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
变成为我所用的淫能………」

  淫魔的螺旋淫物好像将百合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着在射精的同
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着美妇身上最细緻敏感的性欲神经,将
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百合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
有多少精液与爱液,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精液、淫液与
尿水的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
出来吧,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乾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
美丽的模样!」淫魔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淫茎内古
怪的颗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着替你殖入最淫
荡的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肉体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
隶,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淫魔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百合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
自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输!)突然之间百合子的脑海中有如
回光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
出一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
怪异的百合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
能量,朱红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阴暗腐败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么?」淫魔讶异的表情显现於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淫魔所佈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
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
身上的精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淫魔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
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么!啊!」激烈的震荡效应彷彿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
淫魔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噁心难看的灼伤斑
痕。

  「怎………怎么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百
合子身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茎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肉体的
除魔圣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么『天禁』的淫
力没有禁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淫魔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淫魔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淫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
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百合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
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
材。

  但他却怎么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么一股巨烈强
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淫乱之力为什么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
能量到底从何而来?………」

  淫魔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
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阴暗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晕厥过去的百合子,似乎,这也是
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百合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
魔化淫力根本不如淫魔的她却没能逃离百合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
脱不了,被困在百合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着她残败不
堪的淫化魔躯。

  「噁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
的同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
道无情的沖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淫魔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
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
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噁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淫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
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
千年的淫魔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
量来加以束缚,但怎么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淫性冲突」竟未发生,还
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嚐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
的百合子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
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淫魔这时才发
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於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
到手的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
收而是直接催化着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淫魔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百合子的嫩穴
里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肉体上,赫见那象
徵淫魔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
种淫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百合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百合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
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噁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
幼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
不停的拚命呕吐。

  「该死的淫魔,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
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淫魔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
在百合子的身旁,身上还穿着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
的巫女打扮就这般的出现在淫魔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
线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淫魔恶
狠狠的咆哮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
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
乎唤起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彷彿早已佈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
祭起结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
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阴灵回归虚无,三百多
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淫魔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
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着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
末日了!」樱子彷彿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
向她,口中默念着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
印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
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樑。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
强着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淫魔,一直以来都以为自
己完全主导着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
的魔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念完封印的咒
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燐光往幸男身体
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
淫魔之主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
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
景况。

  而百合子体内彷彿正不断散发着专门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
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百合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
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噁………噁………」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
发效,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
印命运的妖魔淫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着樱子,对於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
哀叫的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淫性生物立刻地消
散,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淫魔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
全消灭。

  「啊啊………欧呕………噁………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
的脱离出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了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
响,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噁………呕………波波………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
发出??啪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
黑的污秽之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噁………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

  嗑………」邪恶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着,彷彿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
毒的诅咒着。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
唔啊!」淫魔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
慢慢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
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
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
稀有着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53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五卷

  「姊姊………姊姊!」

  百合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
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
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慌乱的百合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
樱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着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
但却见百合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
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百合子迷濛的双眼紧皱
在一起,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於醒过来了………」樱子的语
气里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么了………茉莉子呢?幸男呢?」百合子混沌的意识里早
已千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么,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百合子一醒来铁定担心
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
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喂完百合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
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么?茉莉子已经死了吗?」百合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
着,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
来的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彷彿支撑在心里的一
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
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巖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
亲身边………」看着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
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淫魔………」樱子
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
心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百合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
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着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
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
特别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
百合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着手调查她
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
连百合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
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
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佈置好
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着出口与
百合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百合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
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淫魔一面顾着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
顾及百合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
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
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百合子的身体内,因此在
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
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淫魔、茉莉子与百合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
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
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
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
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
不幸………唉………」百合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百合子的内心感到万分淒凉,如今她
仅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着更大的震撼,但
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着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
些不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百合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百合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
出一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着,在屁
股后面的地方有着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
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姪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
因由,迫於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里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
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於降魔服妖、催灭恶灵
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阴阳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百合子接着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
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百合子身体越说越激动,
相同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
服的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百
合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
一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
的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
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么没看到美月………?」接着,百合子又逐
一的追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着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
答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百合子似乎有些将对
幸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姪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
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百合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
有乾,在见到百合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
似的百合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百合子抱着美月温柔的抚摸着少女
的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

  她们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百合子抚着少女的头发,静
静的对着美月说道。

  「什么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
在她细緻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百合子语重心长的对着美
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摀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於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姪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
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百合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着自己隐忍不
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
所担心的竟然是百合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百合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
确很难在经历过这么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百合子心理十分疼惜
着这个聪明懂事的好姪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
的重责大任,看着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
接位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百合子抚摸着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
沈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着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
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百合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
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百合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
的打着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


                            第十六卷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
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彷彿再次受到恶梦
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拚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
榻榻米床上,不良於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於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
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
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
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
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
怕着什么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
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由於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
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
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
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
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么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
的思绪中,第一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么?」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
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肉体一样的噁心东西正在蠕动,
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
濛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噁心又令人毛骨
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噁……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
来,拚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接
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
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
怎么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么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
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
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性爱到底是
怎么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乾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
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
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么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
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彷彿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
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噁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
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
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
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噁心的东西彷彿要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
样,一点一点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
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
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
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
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么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
小幼女几乎哭乾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於,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
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噁呃……噁……」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
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噁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么噁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
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噁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

  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
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
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么了?」肚子里彷彿已经把能够
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
有什么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
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
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
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濛呆滞的
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
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么?」第一次看见过自
己尿出的爱液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淫水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
羞耻,才赶紧擦乾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
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
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的
印咒。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
缓的移向那千寿巖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
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
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屍
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乾屍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
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屍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么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
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赤裸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屍首的嘴巴上,倒身
的也退去女屍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淫魔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乾屍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
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屍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屍的嘴里磨秤,让源
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
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
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腐败的女屍中传了出来,彷彿又
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么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
屍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
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
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肉体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
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複眼锭放着邪
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腐败坏死的皮
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
在探寻什么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更多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
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
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

  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
入到少女的阴户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
了更多,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淫水彷彿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
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淫魔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於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
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
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噁……」茉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
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肉体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
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
各种浓浊噁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
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
再度的回归於虚无、宁静。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5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七卷

  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
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第一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
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
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百合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
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
能明白,她是属於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阴谋,能在相隔数百
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淫魔,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
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慼愁云的诡异
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阴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
担心什么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
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彷彿随时都可能会猝
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
每当夜里来临时,百合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淒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
侵犯时的阴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
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於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
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託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
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
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
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百合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
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
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着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赤裸着上身爱抚着娇躯,
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着自己湿润的骚唇,手淫中的爱液还
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胴体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
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着。

  「姊……怎……怎么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
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抚摸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百合
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阴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百合子的身体现在已
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着,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么无法被灵能除
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阴影仍无法由百合子的脑中除
掉,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
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
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着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
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
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於是一间房一间房的
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着,并
且走廊上还沾着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
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赤裸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樑的
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精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乾的淫物似
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得说不出话来,
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着幼小的蠕虫在她身上
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
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着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
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
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
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
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纠结成丝,
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
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
这种说不出有多么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阴影,
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瀰漫着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
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
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
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
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
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傢俱、摆饰全部腐蚀吞
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
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噁!」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噁心作呕的
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着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
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
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
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着
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
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
处张望搜索着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百合子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
睛直视着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
这样赤裸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
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巨乳,傲然的在自
己妹妹眼前抚弄着那不成人形的大奶子。

  「茉……莉子……别这样啊……」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
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
后,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噁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
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
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
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
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
立刻随着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
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么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
姪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緻,
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阴道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会
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着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
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淫魔……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
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
着控制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阴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
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阴丛肉核上轻
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阴核上,
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
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器
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
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
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淫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肉体上
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吋肌肤时时刻刻都像
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不……不行……救命……怎么会这样……不!)樱子无法置信拚命挣扎,
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
阴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
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痺,一股湿黏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模
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一个
大洞,旁边的肌肤有如阴唇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
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
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着
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
面。


                            第十八卷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
间,感觉彷彿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
惧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
都没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着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
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
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
着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巨乳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着乳头同时,反射般的
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着,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
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
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巨乳,脸上透出淫邪的媚
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么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
自己般的肉体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
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神社外,
顺着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
是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
己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着。

  「这……是想干什么……怎么……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
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着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
结舌看着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
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
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肉体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
着自己的胸部,趁着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
摆动的美形巨乳。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
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佔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
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着。

  「你……你在……在干什么?」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
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色诱着自己,
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徬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着男人犯罪一
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
阴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着,眼睛瞪的越来
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
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胴体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着淫靡勾魂的酥
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
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
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着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摆慢慢滑下股沟,
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彷彿就像天生一样的妩媚撩人,老人这时
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肉棒,若非樱子
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
全佔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
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着樱子指示
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
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
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
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住……住……啊啊!)「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么的销魂
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肉棒同时,跟肉体不同反应的刺
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的神代樱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樱子紧缩
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
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
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
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彷彿在感受回味着早已逝去第一次
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更多润滑的
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给我住手!)脑子里仍浑浑噩
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
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销魂淫荡的浪叫着,身体四肢好像
很享受的自己配合着摆动双臀。

  「更多、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
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乾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
出大量白色的透明爱液,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
刺激让他疯狂的拚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
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第一次精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彷彿
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淫唇将对方的阴茎紧紧的锁在自
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阴茎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
性欲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着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
囔呻吟着什么,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
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么才能面对……

  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么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
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
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噁……噁……」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
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
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
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么?」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
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妩媚的
淫笑着,身后还夹这一条肉棒……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
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肉棒,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
壮的阳具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胴
体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着美好滋味
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着男人
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
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淫迷的浪叫
声,伴随着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噁……呕呕……」腥臭、噁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
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
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着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
的屍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淫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
杀戮,白色的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
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着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
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
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
来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
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么?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着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样
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
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
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
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
娇笑着说道,好像对於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
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
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性交做爱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
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着肢
体,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
四人,甚至轮番奸淫着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冷汗,眼角不经
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屍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着。

  「什么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销魂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
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
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么丑
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屍走肉、做
爱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事,只看着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了樱子脑海之中
时,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
哽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
并一一奸淫,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轮奸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
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乾屍一般,有如鲜血
被抽乾似的,模样十足噁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着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
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淫
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着,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
也已经於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屍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
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不……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魔……卑鄙的恶魔!)樱子内
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
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
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噁
心的尊容与身影……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着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
怪人,头内像似趴附着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着,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
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
人的模样十足的噁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
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
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湿淋淋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
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拚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阴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
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
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
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语气
中是那么的充满着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
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
乱交,大搞性爱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
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
让他静静的看着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做爱着。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
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
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着
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
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樱子记忆起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
在看着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着玄人跟自
己做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
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么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这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
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
直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着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
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着,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
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
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乳头
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拚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么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

  可是从这些满地的死屍中特别蒐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
是不是同时拥有着两根肿大的肉棒……」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
加兴奋一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着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屍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屍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肉棒
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
面还有着很深的阴道,就算把肉棒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
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牠的十根指头似乎
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阴茎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着实令人噁心
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屍块与
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於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
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
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
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
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
反应过来同时,屍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
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屍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
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
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
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
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着,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
人更加感觉到那种阴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
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么而准备一样,对着跟屍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
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
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波…………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
冰冷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着,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
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炼深锁着,
每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
苦般的冷颤着,身上还有许多噁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着,几天前还是乾净
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阴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
复生的淫魔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着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着许多冒
出白泡的噁心精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巨乳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
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的是,这里原本
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
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着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
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噁……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
细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
不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更多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着一股又一
股恐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
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炼
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
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
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波波!」接着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
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
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
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着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
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
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阴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乾净脸上的
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於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
的梳妆打扮着,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
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癒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
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着镜子欣赏着重生后的
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
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乾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
细服侍着。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巨乳,不时
用双手晃动着几下,看着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
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手淫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
吋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讚着「造就」他的绝世美
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噁心肉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
间的美妙胴体。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么对我
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
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
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着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
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屍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
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
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
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
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佔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
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炼环立刻穿透过
玄人的肉体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
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淫虫传导器,还是不时
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么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
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
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
柱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
这样的肉体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更多
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着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了一
起,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着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
铁炼条将他帅性的头颅佈置能活像个被虐淫魔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

  想不想当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
该会是挺适合不过的呢……」茉莉子对着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
口吻对玄人说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肉棒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
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
起来,好像被激起的情欲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
最后,阴森的媚笑中却充满阴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还想对我怎么样?)樱子宛如随
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
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么样更可怕的阴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
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么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
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
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
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
利的利刃划开樱子每一吋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
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
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着厚重的锁炼,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链条,残忍的
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56 编辑 ]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九卷

  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
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拚命的打着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着,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
想多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
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着进来的方向,却对四
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
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
切黑暗,顺着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
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徬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於行
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着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着一面往前
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
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着哇哇大哭的
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
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
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
婴,画面里手中拿着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
伤的对着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啊……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
啊……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着樱子说
什么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
些穿着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着
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
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
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要年幼
一些,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
巴掌,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
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
而可怕,彷彿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
的大声哭泣,然这里彷彿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
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
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
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佈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
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
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
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
小的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着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
好像十分虚弱的拚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
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着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
条肮髒的肉棒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
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肉棒给塞的
更深,直摩擦着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啊?怎么这么笨手笨脚
的……舔乾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拚命舔着少年肉棒上所
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
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阴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嘿嘿……我早就迫不急
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着
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着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着,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念着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
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
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
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
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蠍子又向螃蟹的混合
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着少女,一面把玩着他那条
噁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噁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肉体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
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阴唇也开始
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己
肛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
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
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
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着这般不断重複着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
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
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
已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
都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么呆?」少年竟然对着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
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纔那
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着,一种搔痒刺痛的古
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
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么……你说什么?」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
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么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
口中这么说道,不知又有什么恐怖的阴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
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
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着,邪
恶的阴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
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
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第二十卷

  「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
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
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炼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
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
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
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
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
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肉棒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
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
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
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么松弛……死贱人,
难道你是真的这么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么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
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
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的脸上,一起身两根肉棒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
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
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
在樱子的肚皮上,彷彿奸淫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
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么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
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
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淫虫的意识灌输,
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阴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着满地铿铛炼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着的樱子只觉得四
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
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炼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
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
开双眼,耳朵彷彿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着,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
弱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濛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
面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么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
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乾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
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
带来一只多么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跟着玄人用铁炼再次
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
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伸手
玩弄着自己阴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着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
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阴户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阴唇之后……是不是感觉
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阴唇内探索搓揉着,
跟着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着
她身上的味道。

  「唔…………噁……抖抖……唔啊!」接着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着樱
子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阴唇,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啰……」没想到母狼狗在玄
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
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
掉了!

  「啊啊……噁呕……噁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
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阴
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阴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
弓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着,四
肢被扯开炼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
停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么……可恶!扯下来了……嘿……」看着自己因控制不住
力道而扯断樱子的阴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阴核连同肉环吞
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
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
着,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
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牠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
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着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
将自己的阴茎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噁……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
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
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
动,屍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
的飘渺着,百合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
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百合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经开始不
自觉的卷曲着,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
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噁喝……啊啊……千……百合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於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百合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着如
今唯一的至亲拚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百合子将妹妹拥抱
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

  另一项让樱子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
嘴巴里觉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拚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么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
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
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百合子不停轻
拍着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
她胸前那对暖暖的巨乳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了……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
子……先告诉姊姊,封印淫魔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百合子似乎对於樱子
现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
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
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百合
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么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
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着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
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
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
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
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
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了……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
它,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百合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拚命颤抖,但一听完百合子的话后,
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
回头的领着百合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着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着一条白色尾巴,百合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
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
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么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百合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
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
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么多,只能拚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
着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
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百合子望着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
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么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
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么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
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
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着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百合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
起来,看着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
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
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樱子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突然
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百合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
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手
淫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
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百合子绝对不可能会
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不可能……百合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么样
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到茉莉子的同时,
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百合子你这淫妇……果真还是最瞭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
你有这么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么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
物脸上还带着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
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百合子……你什么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
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带到地狱里面去的,
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啊……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淫乱变态的奴隶娼
妇……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么恶
毒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着百合子淫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於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
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
过於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静养的百合子,究竟在这么短短的
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
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更多、
更多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百合子的身
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百合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
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百合子半蹲着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
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
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性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
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
哈……」

  没想到百合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淫水的湿粘指
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
不停摇晃着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
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
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百合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於念珠体型十
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百合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
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百合子彷彿十分迷
恋自己的小姪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着,一面忍耐姪女的刻意抠弄,
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拚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
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到一条赤红色的滚烫肉棒赫然就在她阴蒂上勃勃摇晃
着,美月将由百合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淫液涂抹在自己肉棒上,接着就这样直
直塞入百合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百合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
的淫乱骚货,竟然对着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浪叫,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
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淫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百合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
若在这样极度淫乱的骚穴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
的时间,就能随着子宫里的淫蛊一起孵化成虫……」听着美月一面说着莫名奇妙
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百合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
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么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
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
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
的疯狂淫兽!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6:5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二十一卷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百合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着一颗坚
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
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濛不清,虚弱无力的百合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
中清醒,但可怕的阴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百合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
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
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百合子低声的呼唤着,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
乏水分食物,乾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萎靡不振。

  尽管百合子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
却是怎么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夜里,百合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手淫的幻觉之中,
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百合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
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着。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
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
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
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淫液将那
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百合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
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噁心的淫虫尾巴,正不断的一吋一吋游出穴外,
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百合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拚命的逃避
着,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
百合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
内熟悉的妩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
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於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百合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
挛一样的抖啰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着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
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百合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
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
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百合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骚唇时,
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佔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么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
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拚命的想高潮念头,在激
动的情欲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着
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
棒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淫精给洒在自己脸蛋
上。

  很快的,百合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佔满,
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
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濛的身躯抖动的
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
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彷
彿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百合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肉棒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
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淫乱幻欲之中。

  被改造过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淫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阴
茎」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阴茎仍在地面上转动着,但手淫中的癡妇却
已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淫行。

  (不……不行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
发生强烈牴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性欲的最终高潮,浑身忍受不了
的痛苦煎熬在拚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
缚着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百合子快速的
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
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
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淫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
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胴体,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淫靡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百合子颤抖着看着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
貌,却是有着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着一对巨乳的绝色美人正用媚
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着百合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百合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
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乳头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
停,只有将火热的肉棒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百合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
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
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淫烂的丰满胴体。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百合子不停摇头挣扎,为
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乾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
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淫魔奴隶
的命运……嘻嘻嘻……」

  阴邪的声音由镜中的百合子的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淫魔媚声,腔
调,完全都像是百合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噁……」百合子勉力支撑的顽宁
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
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却快
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百合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姪女给看见,
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着地上那条噁心的可怕淫物,但却怎么也看不到那条淫物的
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
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着先……哀啊……」百合子
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
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阴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
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百合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姪女身上的服饰穿着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百合子
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百合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
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么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么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妩媚的笑
容,一双彷彿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百合子。

  「没……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百合子一心只想要
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髒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
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
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百合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
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着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百合子的同
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赤裸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
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爱液。

  「美月你!啊……啊啊!」百合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
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
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百合子浑身战栗抖啰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
在还想着男人的大肉棒……」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
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着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巨乳。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百合子的内心隐约感
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高潮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
却不时有着一种股不属於意志的声音,在期待着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
真是淫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我没有……呜……」百合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拚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姪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噁……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
刻将她脚上唯一套着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百合子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么?」异常的举动让百合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
手淫,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高潮的,虽说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
红肉裤淫贱,但对於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百合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么一点反
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
我手淫,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么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阴谋正在计画着,百合子除了
恐惧无比的拚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佈。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么方式让它自动瓦
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百合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
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
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
拘束的无法高潮,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嚐过甜
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阴茎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百合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么,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
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
着溢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着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怎么会这样……不!不……别……不要啊……)百合子激动的痛苦地哀嚎
着,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淫袜却突然
传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手淫……我要刺激…………我……哀啊!」百合子拚命的摇着头,不属於
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
是不停微笑的看着自己淫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百合子
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
着。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手淫了……要……要疯了!」百合子仅存的一
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
将沾满淫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你的毅力……」

  百合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高潮的进出湿
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么粗长的淫触正在自淫的阴户内蠢蠢
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
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后,手淫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性交对你而
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彷彿是在观赏着一场自慰的淫戏般,直到百合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
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么急着想要高潮,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美月手中此
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
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手淫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
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百合子那对细緻美白的圆乳上,那条
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百合子还没留神之
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百合子的乳头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
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
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炼扣就在双乳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
胸前连成一线,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么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
串紧不会松脱后,跟着在双乳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乳房内
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炼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百合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百合子的一对大奶子本来在被改造过后
就已超过H罩杯的巨乳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淫珠的交互作
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癡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
它们排挤出来,炼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炼的话,
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第一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奶子
将不停排出令人癡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着百合子乳上的那条串珠炼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
回在双乳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百合子难
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双乳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
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巨乳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
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么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么看都像舒服
的不得了呢……」

  「啊啊……噁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炼串的
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奶子里面,跟着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
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百合子的奶子里面后,才开始
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巨乳。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百合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手淫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淫威,潮吹的湿处在
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高潮的黏白画面给完全佔满
了。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
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淫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
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淫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奶子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
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着皮肤下那圆滑滚
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百合子巨乳上一种毁灭性
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百合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
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乳头内给爆发开来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
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百合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
下,乳头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
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
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精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
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牠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淫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
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淫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
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百合子的肚子上,彷彿真能听见里面胎
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
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百合子子宫里面的许多阴虫似乎受
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
己接下来会怎么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着,并且不断抚摸着百合子那逐渐
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性交过后,淫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
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
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无刻的想要跟男人性交,需要更多精液才能让它们
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
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淫兽交
合过一次,身体也会跟着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
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淫兽性
交,淫靡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淫液中飘散开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
配命运的『淫魔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噁……啊……」百合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
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淫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
丽洁白的熟女胴体,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淫魔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
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
量的身体内着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百合子
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百
合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
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
圈,百合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淫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
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第二十二卷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百合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
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
百合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百合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
手淫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
条炼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
的阴唇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
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百合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
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啊……呼……啊……」百合子彷彿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
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
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
话一说完便解开了缠连在百合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踝以
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
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么……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
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百合子不由自主
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么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
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百合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
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
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么样?」百合子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又骚动
难耐的火热胴体,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么样?嘿嘿……我并不想怎么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
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么?」百合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再怎么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
不会希望孩子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百合子立
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百合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
了,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
么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
的肉体,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破坏着他的身心,
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
亡……」

  「什么……这……这……」百合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
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
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
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百合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
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
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悽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都焦黑如
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
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
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
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肉体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
「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
着腐烂……幸男哥是多么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
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姪女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仆人,又
为什么要跟她诉说这么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
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噁……」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彷
彿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百合子悲痛的
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
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噁……啊啊……噁……」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
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百合子
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么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更多鲜血,一
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么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

  尽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
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
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
对方。

  「什么意思?」百合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么好心,但她已经坐下
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
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
成他受了这么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
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
神情变化,彷彿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么……你……你…………!」百合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
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淫魔们什么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
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
儿子发生可怕的乱伦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
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
上。

  「很难抉择吗?百合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
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百合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
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
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惊觉到对方
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
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么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百合子内心所顾忌的是
什么,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
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
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么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
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百合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彷彿又在耳
边响起,百合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
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彿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乱伦的可怕后果,却不是
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么?绝对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
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乱伦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
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么悲惨、再怎么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
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么羞
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
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癒「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
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
贱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
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
着百合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
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肉体吧……」美
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
将之插入幸男软化阴茎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肉体依
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百合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么?不如就
让『灭灵针』搓烂这条阴茎……」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犹未尽的
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
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
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拚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
中,噁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
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

  嘻嘻………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乾残
余的精液后,便丢下百合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百合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
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百合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
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0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二十三卷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
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阴寒而淒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么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胴体就跨座
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着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肉棒上含舔着,一滴滴浊
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
恐怕连一根指头都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肉棒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
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呜…………噁嗃……噁!」百合子强忍住悲伤,
经过了漫长的吮吸肉棒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噁咳……」这期间百合子还吞下了不少精液,已经抛开一切的
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着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着他每
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着冒泡精液的小肉棒仍尖
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乾!豁出一切的百合子,小心翼翼的
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
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着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
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
意,立刻就溶解了百合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啊……)就在百合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
坚硬的小肉棒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
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百合子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啊啊……啊啊啊!」百合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拚命的想引导那
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
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肉体
接触……

  (啊啊……妈……妈……一定……会救……啊啊啊……)「啊……好……好
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尖叫着,贪婪的双臀还
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阴茎,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淫唇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
黏稠爱液。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
销魂,百合子似乎很快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
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巨乳。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
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
沉沦,第一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百合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
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着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
美感,一面接受着强烈袭来的高潮刺激,百合子只有一用力搓弄乳头,胸口内的
癡淫虫竟就随着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着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
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淫虫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彷彿刚刚由封印中
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淫
虫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百合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
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
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乱伦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
唯一方法……

  原来淫魔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着如何才能让他的淫兽子民再度统
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淫乱、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
将淫虫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淫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淫性能量的淫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
体内生产孕育,若非百合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淫魔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
就不可能还有着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淫魔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乱伦」的心灵
毒钥开启百合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百合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
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
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百合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着
胸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癡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乾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
突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
场无奈的乱伦的淫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
呼唤着,百合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淫靡而妩媚,私处
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阴森的黑
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淫乱的小骚货,最后一定忍
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着少
女的笑声。

  「听……淫乱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百合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
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赤裸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
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肉体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着。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於睁开来了,但
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噁……」百合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
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
了,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用力套弄儿子阴茎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於变成最淫乱污秽的性感美兽了……百合子……这……可都是
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百合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双臀越来
越用力的在幸男肉棒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百合子悠悠的
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么灵力、什么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肉棒来的爽快,对
不对呢?」美月的声音彷彿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回荡在百合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百合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射精
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拚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精
液的冲击下,跟着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淫乱的后卵终於快要孵化,百合子的『自我奉献』
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
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噁!啊啊……」百合子不停洒泄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
体上不停凝聚吸收着,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
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淫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於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
的,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
他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着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
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乾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
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
更多、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於你
……百合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淫乱的舞妓娼妇……用你所
分泌出的淫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
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地兴奋……嘻嘻
嘻……」佔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阴
森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於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
前又帮她的乳房内殖入大量癡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
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阴谋似的,嘴里念念有词的开
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淫魔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
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
的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
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着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赤裸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
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着,恐怖鬼
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淫虫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
临於此!」美月接着在巨树的前面念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
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着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
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
而来一样,拍击着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
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蠍一样丑陋,噁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淫虫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
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
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着
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淫虫,却在嗡嗡作响的
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着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
少女口中噁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
仪式快速的改变着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
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
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
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
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
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着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
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着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淫物就滑出了她
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百合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
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阴森恐怖的
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百合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
股向在等待着什么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噁呕……啊!」三条肥大的蝉茎接着就这样直直的捅
进到百合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
刻又将百合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嘻……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淫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
成怪物的美月撑在百合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着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
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
百合子颤抖的嘴角亲吻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情欲,却任由身后的那头
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淫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
淫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
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百合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着,双腮红润的百
合子对着儿子身体发出了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高潮刺
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百合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
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茎,阴唇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肉棒与撑开肉穴
的两根尖虫肉棒,四根淫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茎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淫根在塞满唇穴的肉洞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
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茎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
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
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百合子的身体,透
过下身肉茎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
虚弱妇人的绝美胴体之内。

  「唔噁!」突然间,百合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
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
汁射进她体内时,百合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着,不过一会,甚至将自
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
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
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着手里捧着百合子活跳的心脏,抬
高喉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噁……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百合子在被吃掉最珍
贵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三条肉虫茎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
内,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屍一样
可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
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百合子成熟丰满的朣体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
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
一样。

  接着,美月把百合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屍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着浑
身沾满细长淫水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屍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
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百合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於光明的,你新的身
份,将会变成淫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淫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
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百合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噁……」随着美月邪恶的笑声与百合子丧失那最后一丝
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
骚动着,象徵某种可怕的阴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
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着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
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着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
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着。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
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成为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
啊……」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
打扰这片幽暗的淫欲之地,未知恐怖的阴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
不断进行着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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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非常感谢白纸兄的半部朱颜血,希望来年能够续完,现在让我们
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原著:富野由悠季
作者:黑月(可不是翻译或输入的,自己动手写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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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

    此乃原创作品,绝非翻译,绝非改编。

    小说内的人物、组织、集团、国家、种族以至地理,一切一切;全属作者杜
撰,与现实中的任何人或物均绝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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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言

  这个故事,是我与战友们于自护独立战争中面对住,庞大数量与强大火力优
势的联邦军,用血和汗,所写下一页页关于我们之间的友情与袍泽之情的故事。

  回想起那些为国损躯,还有因战争而遭到终身残废的战友,战争虽然早已结
束了多时,但仍带给我们痛苦的回忆。不止对我方,对敌人也是一样的。特别是
殖民卫星和地球上的数十亿,在一周战争和殖民卫星坠落战中被杀害的牺牲者。

  那是我们自护人民共同的罪孽,不能将之推给当时推行独裁统治的执政萨比
家,就说我们完全没有责任的。

  那些死在我和战友手上的联邦军,并不是一堆毁之不可惜的朽木,或许对联
邦高层来说是如此。但是和联邦军的士兵生死双搏之后,我们再不能否定他们也
是有血有肉,有妻儿子女,会恐惧、有志气、有骨气、活生生的人。

  希望在经过这场使人类数目减半的战争后,我们不会遗忘了和平对我们是何
等重要。

  克里斯蒂安·利利思0086年1月3月

     ***    ***    ***    ***

  我是克里斯蒂安娜的太太,也是负责校对和整理资料的人。

  大家别看我老公现在满口正义和深受感动的样子,虽然不是骗人的但他十天
之中,不见得有一天是这样正经的。现在嘛!他XXX、XXX、XXX和XX
X的样子。真叫我这个做老婆的人替他难过。(XXX内被删掉了,恐怕对传记
主角的批评会影响作品的销量。编辑注)

  他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嘛,这本书是他婚前不忠的淫乱史,见一个爱一个,
左拥右抱,刚与我山盟海誓完,就已换了怀中人。不止如此,还在书内大书特书
他的淫乱性生活。

  唉!甚么击坠王(或称王牌架驶员)的自传,我看书名应该叫「在自护独立
战争中,我的猎艳史」。

  「你……你胡说什么?不要侮辱了这场正义的战争和参与其中的战士。」受
不了老婆公然打小报告的克里斯蒂安满面怒容。

  「战争,是与克拉森?狄塞尔还是蒂利?拉谢尔抑或是菲妮?拉谢尔的床上
战争,还有那个……」

  「你……自己还不是与XXXX打得火热。」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击。至
于XXXX的名字则被太太掩着嘴说不到出来。只有些咿咿呀呀之声。

  「什么呀?我们是纯纯的柏拉图式恋爱,谁像你那么恶心,不止全上了还把
人家一个一个都写出来。」妒火中烧的太太,火势烧得更旺了。

  「可恶,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克里斯蒂安道。

  「来呀!谁怕谁。」太太也回应道。

  自古英雄和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这位自护众多击坠王之一的克里斯蒂安和
她以往清纯可爱的妻子,现在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们当年不是这样的。

  请大家看多一两章吧!不至少三章四章……(正在做序言代笔的编辑,看到
办公室变成了夫妇大战的场地,正在心生后侮。低语道:可恶,要不是那个所罗
门的噩梦战死了、红慧星又不知所踪,我才……)

  「你算什么意思……」正在恶战中的夫妻妇两人,听到编辑低语的内容,同
心出击,让编辑以比被打死的蟑螂难看一千部的方式贴了在墙上。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一章  奇袭

  正在使用模拟战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中士,耳边传来了舰上的通告。

  「全舰官兵注意,根据舰队司令的命令,三小时之后我方将会到达第一区。
因此,二小时三十分之后,全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以上的内容重复广播了三
次。

  在通告未完之前,他就关掉了模拟器,走出了驾驶舱。

  「一级战备状态……那即是战争了吗?」他虽然在自说自话。但语气中所带
着的疑惑,但与其说是针对通告的内容,不如说是对真的要开战感情上的惊异。

  「喂!这次是真的要开战了吧!」

  「废话,你几时听过演习有一级战备状态的。」

  「对手是联邦呀!十倍兵力差,上面是认真的吗?」

  「你怕吗?」

  「谁会怕。」

  「我早就等着教训联邦的机会的了。」

  「我们有机动战士呀!」

  周遭的同僚们相继就开战的可能性和将要面对的情形,在作诸般猜想。

  这时克里斯蒂安不禁回想起,自从0077年十月联邦宣布动用宇宙舰队进
行反走私工作,以加大对自护经济封锁的力道后。

  0078年二月就相继有宇宙船失踪事件发生,而那最可能就是自护军秘密
行动的结果,为此自护还在0078年十月宣布了总动员令。

  (各位午安,向来不看历史书的朋友,我是安娜的太太。在这里让请容我简
单的交代几句,在0070年代末期。由于宇宙开拓,人类在月面和地球周边建
立了众多的殖民地。其中自护公国就是一个试图脱离,统治全体人类的地球联邦
的小小一个殖民区。上面那堆事件,乃是一般咸认为造成战争的直接导火线。大
家听过就好了,不用细解。)

  与此同时,透过第六区进行的,虽由非官方人仕组成,但却实质代表政府之
间的谈判一直没有停止。原本以为自护国一连串的军事行动,是为了增加谈判的
筹码,现在想来。恐怕相反,是用谈判掩饰军事行动的外交准备工作。不!应该
说,是利用一般人和联邦军的,自护军的行动纯粹是为了有利谈判进行,的威吓
行动的心理,来为全面攻击作掩护。

  想到这里,可以料定,自护公国军的基连统帅,必定是已下了战争的决心。

  无论如何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

  自从自护立国以来,这二十年的和平快将到此结束,对从小就在学校教育和
媒体言论宣传中接受联邦威胁论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可以是面对十年以来最大
的心魔。

  唯有打破联邦的封锁,让自护公国的独立获得承认,否则自护国是不能避免
沉重的军费负担和军事压力,不要说走上向宇宙自行发展之途,恐怕迟早会因军
备竞赛而崩溃。

  作为一个军人,以且是少年时就自愿参军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应该是他期
待以久的事。三年来刻苦的训练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但是他们真的能战胜
联邦军吗?

  单是宇宙军就有自护的五倍兵力之多,再加上地球上的兵力,则对手有十倍
以上的兵力,而且是承继联邦建立之前地球各大国的军事力量的总合体,有悠久
历史的对手。

  (哈哈!失礼了。又是安娜太太,抱歉打扰了您们看书。但还是得解释下历
史。虽然自护公国实质独立了已经二十年,但地球联邦从不承认这事实。二十年
间,经济制裁,文宣武恐,军事演习,从未间断过。双方虽然强弱悬殊,但是就
在这和平的岁月之中,战争的导火线已悄悄的深埋下去了。)

  不论胜败,这一定会是一场激战,自己能在战斗中有好表现吗?甚至有能力
在激战中存活下来吗?一个不好彩,一出击就被人给打下来的话,搞不好未来这
二个半小时就是自己最后的人生了。

  克里斯蒂安不是怕死,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已随时做好死的
心理准备,虽然放不下年老的父母,可是对此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只能相信万
一自己战死,父母会获得国家善待了。

  还有的就是爱莉姆,她是自己从小玩乐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离开了自
护公国回到了联邦。这几年来一直都有维系住通讯,而且还发展成萤光幕恋人,
两人隔着数十万公里的距离谈恋爱。

  一般所谓的萤光幕恋人,其实就是指生活在远方的两人,透过电脑或私人通
讯器谈恋爱,但是仅限在萤光幕而已,在真实世界中两人基本上不会有接触,而
且可能都已另有恋人,甚至是已婚者了。

  在这种时候使他分外想念爱莉姆,但是在军中,何况是即将进入战斗状态的
军舰上,是不可能进行通讯的。

  同伴像汉斯和雅各布森就不止一次引诱过他去找妓女。可是相对于成年人的
两位同伴,自己才只是十七岁而已,而且还是几天前才刚满。实在不想将自己的
第一次浪费在妓女身上,虽然爱莉姆是没什么希望。但是还是想将第一次用在喜
欢的女人身上。

  遗憾的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种机会了,说不定一个厄运临头,这真的就是
最后的两个半小时的人生。

  他实在好想看看女人真实的一面,赤裸裸刚出生姿态的女人,对没有真正女
友的安里斯蒂安来说,虽然也看过成人电影,可是女人的那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呢,始终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些可恨的马赛克,真叫他这少年痛苦。而女人
的肌肤摸起来又会是怎样的呢?好想试一次呀。

  洋子主任。

  克里斯蒂安脑海里闪过这个人。

  真田洋子,是克里斯蒂安所服役的这艘巴本毫森号上的整备主任,二十七岁
离过婚的日本裔。

  平时她就对自己很有好感和很照顾自己,而且洋子小姐在放假时好像都会出
外到别的舰上或民间找些一夜情的对像,说不定自己也有这个机会。成为她入幕
之宾的一份子。

  就……就找洋子小姐吧!

  座言起行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往洋子的房间去。

  去到门口却又不禁停了下来,照道理这个时间洋子小姐是不用当值不用作整
备工作的,可是身负整个格纳库(老套一点再解说一次,军舰上放机动战士和小
型联络艇的地方)主管职责的她,说不定会因开战在即而调更。何况虽然不是不
熟,可是找大姐姐一样的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像,人家会愿意吗?

  在门口犹豫了几分钟都不敢按门钟的克里斯蒂安,几次鼓起勇气想按下去,
到最后又不敢而放弃。

  正当他再一次鼓起勇起的想按下去的时候,门自动开了。

  「呀!克里斯蒂安,你来找我吗?」正想出门的洋子主动对安里斯蒂安打招
呼。

  「呀……这个…这个……洋子主任,看来真的要开战了,你不用工作吗?」

  内心有鬼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打招呼道。

  「不用呀!出战前的准备交给其他人就行了。我这个主管的手下平时可是训
练有素的呀!不过,最忙应该会是作战结束之后,万一有人的机体受损那就有很
多工作要做了。是了,你这小子要努力点,别被人打中呀。」洋子拍了拍克里斯
蒂安的肩膀勉励他。

  「说不定第一次出击就给人打下来,修都不用修了。」愈想愈没信心的克里
斯蒂安失落的道。

  「别那样没有信心呀!进来姐姐的房间来让我安慰你好了。」难道洋子小姐
也有那种想法。受到引诱的克里斯蒂安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跟着进入了洋子的房
间。

  洋子轻松的坐到了床上,反弹力几乎把她弹起来,不过她很轻松的用脚勾住
了床,又重新坐下。

  今天的洋子绑了马尾,使比外表年轻的她给人更加年轻的感觉,衬起贴身的
军服,更加突显身体曲线美,女性魅力无限发挥。

  「怎样,有什么烦恼的事要来找『大姐姐』。」洋子小姐笑笑的开口说道。

  看来,洋子主任只以为自己有烦恼和她商谈,但是想试一试女人的滋味这种
话,克里斯蒂安却怎么都不敢说出口。

  「不要紧的只管说就是了。」洋子靠在他身边说。

  洋子对年轻的小男生一向没什么抵抗力,也很享受和他们一起玩乐和替他们
解决烦恼,有时过了底线还会接受他们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之一。今天本来想在
开战前轻松一下的,可是看到可爱的小男生有烦恼,她就不能不理。

  「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和喜欢的人才来……可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就只
有萤光幕恋人的青梅竹马,她人在地球,根本不能见到面。而我自己又没有真正
的恋人。所以……所以……」

  因为没有女友,所以想找洋子小姐做第一次的对象,这种话还真说不出口。

  想到自己把洋子小姐当作是女友的代替品,因为不想将第一次用在妓女的身
上。这样的说法对洋子小姐来说未免是太侮辱人了。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就不知
怎说好,何况洋子小姐一向很关怀自己,可是因为这样就把人家当作欲望的对象
未免太失礼了。

  「那即是说,你因为没有受汉斯和雅各布森的引诱去找女人,现在觉得很后
悔吧。不用这样的呀!小男生想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是很好的想法。难得你那
么有贞操观念,你还年轻嘛!为了将来的恋人,好好找个真正的女孩努力吧!」

  有种大姐姐感觉的洋子开朗地说,果然小男生为就是爱为这种事烦恼。

  「汉斯和雅各布森这两个人渣,这种事怎……怎可以对你说的。」为了同伴
把自己不想去找女人的事说出来,克里斯蒂安愤恨的说,万一洋子小姐以为自己
不是不想而是不够胆的话怎办?何况自己是处男的事怎可以随便对人说的,虽然
以这个年纪来说是很正常。

  「呀!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听到他们引诱你去找女人的话!」洋子连忙对
他解说道。

  「哦……不过,可能永远都没机会找女人了!说不定一出击就死在联邦的手
下。」想到这克里斯蒂安就焦虑起来,愈担心他就愈没有自信。

  「别这样呀!要相信你平时努力的成果,一定可以活着回来的。」洋子拍心
口给他保证。

  「可以给我机会吗?」克里斯蒂安低下头非常小声的说。

  「机会?」洋子疑惑的问他。

  「认……认识女人的机会?」克里斯蒂安非常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小声说道。

  「认识……呀……」原来是这样,想把我作第一次的对手。

  想到这里洋子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克里斯蒂安的太
太满脸妒恨的加注:「她那时明明已二十七岁了,比克里斯蒂安足足大了十岁,
这老牛吃嫩草,真……真是不知羞耻呀!」),想不到自己还这样有魅力。

  年轻英俊的小男生主动向自己示意,实在使她觉得非常光荣及兴奋。可是自
己只是没有女友之下的选择,始终有些美中不足就是了。想到这里不禁想欺负一
下年轻人。

  「克里斯蒂安的意思我明白了。终归来说,是你想在死之前试试女人的滋味
吧!可是,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虽然我是个离婚妇人,但是这艘舰上有不少处
男,我还没堕落到得为他们一一满足的地步。」洋子脸色很不友善的刻意坐离克
里斯蒂安的身边。

  「对……对不起,我没有侮辱洋子小姐的意思的。我……我只是非常害怕,
万一……万一真的死了,做为一个军人虽然我早已有战死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没
想过会这么早就来临的,本来以为要打仗还要几年的时间。」

  「对不起洋子小姐,虽然没有找到女友,但是我以为如果对像是温柔美丽的
洋子小姐的话,我一定会终生无憾的,所以……所以我才……」深受打击的克里
斯蒂安拼命道歉,心里想着都怪自己太会妄想了。

  终生无憾,听到这句话的真田洋子感到内心甜丝丝的,二十六岁(再一次加
注:明明已是二十七岁的了)再加上离过婚。想不到自己还是这么吸引人。看到
克里斯蒂安一脸后悔和不安的神色,她就恨不得主动安慰他。

  「那么失礼了……」灰头土脸的克里斯蒂安,站起来正想离去时。

  「等一等,小男生失礼的要求我拒绝了。」

  「现在,洋子姐姐想留你这小弟弟在这陪我,你愿意吗?在这里。」洋子用
非常诱惑的声音说道,手指同时在床上打圈示意。

  「这……这可以吗……」无法相信,既不安又开心的安里斯蒂安转回来。

  「你刚才未免太失礼了吧!好像我是用来顶替的一样。」洋子埋怨的道。

  「对不起,但是……我是觉得洋子小姐,人温柔又大方,对人又体贴,有美
丽我才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辩解。

  「你这小鬼倒是很会哄人,刚才你是装处男来骗我的吧!」洋子按住克里斯
蒂安的鼻子说道。

  「怎会……」

  「那就让我做你第一次的对手好了。」洋子把手在床上用力一推整个人浮在
半空。

  「我真的可以吗?」看着平日像个大姐姐的洋子,极有诱惑力的浮在自己面
前。不能相信自己有这种好运气的克里斯蒂安谨慎的再次询问。

  这一次洋子只是微笑着点头应承。

  吞了一口口水,克里斯蒂安紧张的站起来,面对着打横漂浮在面前的洋子。

  洋子主动的把克里斯蒂安手拉向自己,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他,生平
第一次动手脱起女性的衣服来。

  只是脱对手套,紧张极了的克里斯蒂安就温温吞吞的花了一分钟。

  接下来他伸手拉开制服上的拉链。很顺利的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胸围。正不知
如何脱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却得到了洋子的指示。

  「把我翻过来。」

  克里斯蒂安在把洋子翻转背向自己之后,成功的把上衣从背后脱下。才再一
次把洋子翻了过去。

  正面对住半裸的女性,对方上身又只余下一个有紫色花边的半透明胸罩。让
克里斯蒂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坚挺的胸部上去。

  正要伸出手去抚摸的他,却被洋子小姐的手按住了。

  「别心急呀!先由下身开始脱掉衣服好了。」洋子微感尴尬的低语道,指导
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替自己宽衣解带,真是叫人又羞耻又兴奋。

  「呀!是。」慌忙镇定下来的克里斯蒂安,马上把目标转向了腰带上。

  「别那么心急!先脱鞋袜呀!」看到对方被自己完全吸引住,强烈渴求住自
己的样子,使洋子感到很有满足感。这样给对方指示真的好愉快,有点在教坏好
孩子的气氛。

  「对不起………」急不可待了的克里斯蒂安听从了命令,先把军靴和袜子脱
掉。握住洋子小姐的脚板,使他感到女性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在脚板上摸捏了一阵,克里斯蒂安这次又松开了洋子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
来,露出同样款式的内裤。

  这时真田洋子,伸出脚踼了克里斯蒂安一下,在反作用力之下飘身远去,在
靠墙的地方站直了身子。

  「别心急,先看一看。」洋子神秘暧味的说。

  「是……是。」克里斯蒂安听了坐到床上,欣赏着洋子小姐纤细的身体。是
日本人之故吧,洋子比起发育尚未成熟的克里斯蒂安尚要矮小一点。可是身体的
比例却极好。特别是不太大又不太小的乳房,正是克里斯蒂安的所爱,太大的话
他总觉得缺少美感一副下垂似的样子。

  而洋子则旋转身体,让克里斯蒂安尽情的浏览自己的胴体,这样给年轻人欣
赏,使洋子很满足于自己的吸引力。

  克里斯蒂安把欣赏的目标由胸部改到纤腰和臀部上。特别是内裤下微微浮起
的三角地带,上面还似乎隐若有点湿痕。

  「好了,接下来。」洋子用脚往墙上一蹬,身体旋转住飞到了克里斯蒂安的
前方。

  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连忙捉住她。将姿势调整为面向自己之后,两人静
止下来。

  初次做这种事的克里斯蒂安固然紧张万分。可是经验蛮富丰的洋子也好像回
到初夜时一样,重温了当时的紧张感。

  「来。」洋子捉住克里斯蒂安的手,引导她到背后,让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
胸罩。

  在胸罩扣子解开之后,胸罩自行缓缓飘离了洋子的身体上。露出了下面标准
得很的乳房,而与年龄不符的是,洋子站起来的乳头仍然是少女的粉红色,乳晕
也只是一个少轮。极佳的视觉效果把克里斯蒂安的眼光紧紧吸引住。

  被他这样紧紧盯住的洋子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双手挣扎住脱离开克里斯蒂安
的怀抱。

  「到这个了。」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的洋子,面上羞红的说。唉!自己真是
一个坏女人,和少自己十岁以上的男生(克里斯蒂安的太太再次加注:终于承认
自己比人家大上十岁了吗?)做爱。还让对方替自己脱内裤,好丢脸!不过又很
开心。

  「……是……是……」非常紧张的克里斯蒂安再一次猛吞口水,把手伸向了
目标,那薄薄的紫色内裤,捏住内裤边的克里斯蒂安非常珍惜这一刻,以极缓慢
的动作把内裤拉下来。

  「呀……」洋子低叫了一声,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头贴到都快要碰到她的阴部
了。这样让一个少年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这个私密地方使她极为兴奋,又隐隐感到
羞愧。身心都兴奋不已。

  「唔……」在把内裤脱下之后,克里斯蒂安集中精神的观看住这个从未近距
离亲眼目击的地方。洋子小姐的阴部上面有很茂盛的毛发,但是耻毛虽多但是却
不是很长,面积是騱圆形,可是密度不高。

  因此两片微微浮起的花唇清晰可见,特别是中间形成的裂缝更加是吸引人。

  看到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在非常专注的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伸出手在
上面轻抚住。

  好柔软!洋子小姐的耻毛,好像幼嫩的蚕丝一样。在肉丘上爬行着的手指感
觉到肌肤上传来的温热和因兴奋而抖动的反应。

  「呀呀……」被看得又羞又紧张的洋子,这时用手拉住安里斯蒂安的手,以
此作为重心,整个人靠到安里斯蒂安的身上。

  「抱住我,大力一点。」被洋子小姐主动靠进怀中,克里斯蒂安兴奋之余,
马上听从本能吩咐,将她紧拥在怀里。

  而怀抱住洋子的双手,很自然的分别在洋子光裸的背脊和屁股上活动。摸在
背上的手,感觉到肌肤的暖意和柔嫩,而在臀部上的手,除了以上的感觉之外还
感到还非常有弹力。克里斯蒂安忍不住捏弄洋子的屁股肉。

  「啊……呼呼……」被摸到兴奋不已的洋子,在克里斯蒂安怀中感到阵阵的
快感。一想到自己被小男生脱了个精光,赤裸裸的抱紧。使她感到被人支配得非
常兴奋,尤其是对方比自己年轻得多这一点,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弟弟玩弄,单是
想就已叫她感到蜜糖般的甜蜜不已。

  而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主动的摩擦仍然身穿整齐军装的克里斯蒂安,
乳房摩擦在结实的胸膛上,特别是乳头,因为触觉的快感已完全站起来了。

  而大腿尽头早已被克里斯蒂安剥光了的私处,则直接摩擦在对方大腿上。

  那种快感,再加上单靠摩擦令人觉得不够的不满足感,使洋子兴奋得脸红耳
赤的。特别是只有自己被剥光了的尴尬感觉,更加能提升快感的质素。

  在互相逗弄了一会之后,两人都己受不了。

  洋子挣扎出克里斯蒂安怀中,双手抱胸双脚缩成一团。以魅惑的眼色对克里
斯蒂安示意随你处置。

  这时兴奋到不能自制的克里斯蒂安,忙乱的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和裤头,把
洋子抱住。

  因为是第一次之故,他最在意最想看也最想碰的就是阴部了。再没有任何前
戏的功夫,就把洋子的腿分开,看住那诱惑人的私密秘处。

  而洋子这时虽然想静静享受被小男生征服和玩弄的快感,可是她也只好主动
的替克里斯蒂安宽衣了。刚才她一阵激动,已把克里斯蒂安大腿部分的裤子沾湿
了一点,不脱衣服的话可不行呢!要是穿着那「污积」的衣服被人发现了。

  正要舔向洋子花唇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对方往后退了。没有重力之下要做
这件事还真麻烦。

  察觉到洋子在帮自己脱衣服的他,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余下的束缚。同时
一面用脚勾住床,一面尽可能也把洋子安放到床上。

  终于两个人都脱光了。初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接触的克里斯蒂安,将注意力
全都放在平时最难有机会看到的地方,女性神秘的花唇。

  看住那个长满小草的花园,实在叫他兴奋不已。少男的强烈求知欲终于可以
获得充分的满足了。

  克里斯蒂安忍不住就用手指掀开花唇,细緻的观看花唇内粉红色的嫩肉,还
有在上端连接处的花蕊。看住这两个神秘地方展现眼前,克里斯蒂安兴奋得内心
一跳一跳的。

  欲火早已烧得旺盛已极的他,直接就把肉棒插进了花穴之内。

  「呀!」很舒服。进入到花穴内部的克里斯蒂安这才明白女人的美妙,洋子
小姐的花穴内早已有充足的爱液,分身一进到内部就感到女人嫩滑温暖的妙处。

  那不是用手指刺激和套弄肉棒可以比得上的。

  「唔……」至于阳子对克里斯蒂安的插入,虽然认为急了一点,但是也在意
料之中,年轻人总是那么热情的。感到克里斯蒂安阳具的坚挺和硬度,就使她觉
得今日没有白费了。

  年纪大一点的人可能会成熟和稳重,技巧与耐性也相对要比年轻人来得好,
可是这种硬度和勃起时的劲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算是二十当头的年轻人
也不多。

  「呀!」在极度的舒服之中,享受到阴道内又暖又嫩滑的包围。克里斯蒂安
运力一挺,人却失去了重心,两个人一起飘到天花板。

  阳子见此情形,只好在天花板上用力一按,让两人再往床上飘回去。

  虽然两人浮在半空,但是克里斯蒂安仍不放弃,捉住洋子的腰作重心,好让
自己能够运力进行抽插。

  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洋子两手分握住床边。初次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的克里斯蒂安却己到了极限。

  洋子感到体内肉棒一阵抽搐抖动,一股温热的东西就倾吐在花穴之内。

  「就这样………」虽然早估到是这样,不过年轻人真不愧是不受欢迎的快枪
手。运塞活动都还没有真正进行到主题曲就……

  「对……对不起……洋子小姐。」尴尬到面上发红的克里斯蒂安说道。怎会
这样的……好不容易洋子小姐答应自己,可时才没干两下就交货了。

  对自己觉得很不满,克里斯蒂安一脸腼腆的看着洋子,觉得自己真是太无用
了,面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算你合格呢!果然是处男,没有骗我。不然看我扭不扭断它。」洋子看到
克里斯蒂安这样,为了安慰他故意笑着对那刚被拔出体外,却还很精神的小弟弟
说。

  「我……」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还有何面子留下来呢?克里斯蒂安欲言
又止之后,试图收回那些飘散在空中的衣服。

  洋子看到他这样,就抽出床边纸巾盒上的纸巾,先行擦拭掉那些从阴道中飞
出来的精液。

  在两个人都各自收拾好的时候,正当克里斯蒂安一脸颓丧的想进去浴室。洋
子却出声阻止。

  「不用丧气呀!第一次当然是这样的呢。但是年轻人的优点就是精力充沛,
回气得快。我们马上来第二次吧!还是你真是没用得一次就玩完。」洋子一面说
道,一面让身体浮在半空缩成一团,再用手在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自转状态。

  「当然不是,马上就可以了。」听到洋子没有介意,而且愿意给自己第二次
机会,克里斯蒂安一扫阴郁的心情,精神大振的说。随手就抛掉手上的衣服,而
刚因心理因素开始回软的小弟,也因此变得昂扬起来。

  「那就好了。」洋子对克里斯蒂安报以甜甜的一笑以作鼓励。

  在正自转状态的她,单手往床上一按,让自己飘到墙上,到了墙上时再推墙
壁,不断重复好让自己飞行在房间中,而且她还不断变换姿势,乳房和私处等重
点部分,时隐时现,时近时远的引诱着克里斯蒂安。

  至于克里斯蒂安,在受到如此精彩的诱惑之下,己全面回复到作战状态了。

  「有没有听过国父的新类型人观念。」性趣正高的洋子在这时忽然把话题移
到别处去。

  「当然有。」克里斯蒂安回答道。(国父指的是自护共和国的创建者自护·
祖·戴克。可恶!这家伙真是无耻,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时说这种话。)

  (编辑:刚刚不冷静的话是克里斯蒂安的妻子在做解说,我会提醒她注意的
了,请各位看下去。)

  「国父曾说:新类型人是对应宇宙社会以产生的新类型人。新类型人是超人
吗?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呢!这点洋子姐姐是不知道啦。可是……对新类型人为什
么会产生洋子姐姐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洋子一边尽情卖弄肉体美,给克里斯
蒂安视觉诱惑,一面又说着如此正经的话题。

  「国父说人类进入宇宙之后,将会展开新的进化,知觉触觉都会强化,听是
听过,但是根本不明白。人类如果要再进化,自然就是因为环境不同了。但是人
类移民宇宙都已经有半个世纪了。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全都成为新类型人呢?新
类型人似乎只是存在于军队的研究项目中。为什么呢?」洋子好像教师似的对克
里斯蒂安讲解,不过她这教师是赤裸的,而且还在学生面前飘来飘去。

  「因为重力。你别当笑话呀!在无重力下的做爱,只有你这新人才会鸡手鸭
脚的。无重力下的性爱,可以让男女都尝到在地球难以达到的极高峰。不!是在
有重力的地方都无法达到的。」

  「在这种人类从未体验过,前所有未的欢愉性爱之中,自然会生下新一代的
人类。因为在地球是绝无这种环境的,那是在全新环境之下发新的突变。以上就
是洋子姐姐的新类型人观,你不准笑的呀!因为我们虽然住在殖民卫星内,但是
大家都被离心力所造成的人工重力束缚住,自然生不下新类型人的小孩。」洋子
口中说出的是前所未闻的理论。

  如果不是克里斯蒂安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他一定也会大笑出来吧!这种事
是造成人类新进化的原因。

  「新类型人是因为这样而出现的吗?这个理论未免怪了一点。」克里斯蒂安
一脸疑惑的样子。

  看到他的反应,洋子已感到极满意了。性生活上的不协调,特别是自己对性
方满的热衷,是造成洋子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看到眼前的克里斯蒂安,使洋子
感到离婚是正确的决定。不要说了解自己,连理解自己都不愿意的人,洋子才不
想让这种人继续当自己的丈夫。

  「不信的话,你就来体验一下好了。」洋子飘到房间内的茶壶处,在开关上
按了一按,茶壶就喷了一些水出来。

  洋子用手推着这水球飘回了克里斯蒂安身边。

  之后她将水套在克里斯蒂安的肉棒上,将水球在上面绕转进行清洁工作,等
到完成之后,她再推开水球。

  「无重力的快乐,就是要感受在无重力的状能之下才能做得到的好处,而不
是试图在无重力状态下,做在有重力的地方才能完成的功作。」洋子解说结束后
向克里蒂安眨了眨眼,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吞下了整支阳具,开始替克里斯蒂安口
交。

  「唔……」初次享受到口交的乐趣的克里斯蒂安,感到敏感的龟头传来了很
舒适的快感,湿润的舌头在上面一而再的舔弄着他的男根。

  但接下来洋子的动作几乎将他送了上天国。洋子的小手,用手往床上一拨,
让自己进入螺旋状态,之后再用手在克里斯蒂安的腰部推拉,展开活塞运动。

  坚缠住阳具前后进出的舌头,360度舔弄在肉棒敏感的前端,正在舔弄他
的舌头,一松一紧徐疾有致的在动作。克里斯蒂安感到肉棒像被放进了一部搅拌
机中,而且这肉体的搅拌机还会前后运动、时紧时松,产生这种超强烈快感的动
作,的确是在殖民卫星的人工重力下做不到的。

  「呼呼……怎样知道无重力的滋味了吗?」感到克里斯蒂安处在射出前的抖
动状态之中,洋子赶紧停下来问道。

  「很厉害?我……我想都没想过可以这样做的。」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克里斯
蒂安激动的向洋子说道。

  「那么明白了吗?没必要像在殖民卫星内一样,非要躺在床上不可的。我们
可以一面飘浮一面做的,有需要就往墙壁借力,或者利用推拉对方的作用与反作
用力。使用很少的力量就可以让人进入旋转状态之中。接下来你试试安慰洋子姐
姐。」洋子利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借力,整个人水平浮在他前方,将秘密的桃花
源向着他。

  「是……」欣赏着眼前花唇诱惑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双手捉住洋子的大腿摆
动洋子让她进入旋转状态。同时将她进一步拉近到嘴边。

  「啊……」克里斯蒂安在花唇上面大力一舔,在压力之下。花穴内喷出了一
些水珠。

  「呀!这个……」看住漂浮在眼前的几个小水球,嗅着诱人的女性芳香。克
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掉了那些由爱液造成的小水球。

  之后再张开嘴巴对住花唇口大力吸吮,同时上下的拨弄着花唇口,当然将洋
子旋转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感到下身一阵快感,又看到自己淫水造成的小球,向住克里
斯蒂的面孔方向飞散。洋子感到很兴奋,体内好像有一股电流在游走一样,她要
的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洋子有反应之后,克里斯蒂安改为单手旋转洋子,将释放出来的另一只
手褪下洋子花蕊上的花瓣,逗弄着粉红色的小豆豆。同时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之内
再在里面四处舔弄。

  「呀呀……就……就是这样……快一点……舔快一点……」感到快感的电流
在电激自己的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喊道。一面用脚勾着克里斯蒂安的颈,好让对
方能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那在花穴之内乱冲乱撞的舌头、捏抚着自己花蕊的手指配合体内一浪高似一
浪的快感,使洋子陷入兴奋的颤抖之中。

  「呀……好……好……克里斯蒂安停下来。」洋子制止对方道。

  随着两人的分开,四周满是飞散的淫水小球。看到这个样子洋子就感到羞死
了,但是她也最喜欢这种场面。女性应该也有获得享受性的权利,那些水球代表
的不是淫荡,是自己幸福的证据。特别是在这种体内热热的,快感的电流在体内
游走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是强烈。

  「我想要了呢?」洋子朝克里斯蒂安下身一指说道。

  「知道。」爽朗的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捉住洋子的腰,将她往
腰间的肉棒插去。

  「呀……」洋子满足的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再一次获得满足的充实
感觉。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在享受花穴内,在极度润滑之中,暖暖的挤压住自己的压
迫感。

  「无重力的特点,就是可以做大量有重力环境之下做不到的姿势。这次随了
将我旋转之外,你自己也要转,知道吗?」洋子面上潮红一片的讲解道,倒不是
太害羞,主要是面上兴奋得充血而已,不仅止是面颊,乳房阴部等地方充血澎涨
之后,更吸引人了。

  「我明白了。」想不到无重力真的可以那么爽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
刚才居然勉强想在床上进行的愚昧。那不只难以进行,而且也减低了乐趣。

  现在的洋子就像骑乘位一样在克里斯蒂安腰上,不过她是以正座的姿势水平
跪在克里斯蒂安的腰上。

  而用双脚勾住了床的克里斯蒂安开始往右转,要在无重力之下这样转不太容
易,人往往会失去重心飘起。但是确实是开始转了,而洋子也配合克里斯蒂安向
左转,因为她是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由于可以借力之故转得很顺畅。

  各自向反方向同时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还没开始更激烈的动作,
单单只是转而已,可是接合点上摩擦就己经带来不得了的快感。这是在有重力环
境下绝对做不到的。

  而以洋子的桃花源为中心,所流出来的淫水形成的水珠,飘浮在整个房间之
内。享受着下身摩擦的快感的洋子,对映现眼中的一颗颗透明的淫水珠,一面微
感尴尬,心想自己怎么流出这么多。一面又很开心,这个景像是她最想看到的,
不止美;也只有在自己身心极度愉悦的状况之下才看得到。

  「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感到愈来愈兴奋的克里斯蒂安推前洋子的身体
又再一次拉下,开始了更加叫人兴奋的活塞运动。

  「呀呀呀……」洋子也随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捉者克里斯安的身体,一前
一后的配合他活动。

  说起来容易,要做就难了。因为洋子是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当她转
到面朝克里斯蒂安的肩和脚时都可以借力,可是当转到面向他腰部时就会无处借
力了。若非洋子经验丰富,是难以做到这种高技术动作的。

  而在双重旋转和双重活塞的同时,洋子都巧妙的让身体配合收缩,每当转到
一些她敏感的部位时就大力压下去。

  「哈呀哈呀………呀呀呀………」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体内的欲火烧到最
旺盛。洋子感到体内有股想一涌而出的冲动。感到高潮将至的她再加快活动的频
率,将克里斯蒂安的快感也提升至最高。

  「呀呀……好好……好呀………」在洋子娇呼出来的同时,叫人兴奋的高潮
来临了。花穴内急激的收缩,全身抖动,阴精一泄而出的快感叫洋子感到爽快极
了。

  在她高潮的收缩运动之中,克里斯蒂安也射了在洋子体内。

  两个人停止了动作,向对方的身体紧紧靠拢。

  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感到性爱之后的满足和平静。

  「怎样?这种超级的高潮,可是在无重力之下才做得到的。那你相信新类型
人是这样产生出来了吗?」洋子锲而不舍的追问。

  「有可能。」细思之后,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答,刚才性行为的快感,实在
是美妙无比,可是他还没试过在重力下做爱,当然无从比较。

  「算了,我就知道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有这种想法。」洋子略感叹气的往床
上飘回去。看着一房子在漂浮的小水珠,实在是很美,而且也有些羞愧和叫她感
到不正经的感觉。因为那些是她的淫水和阴精所构成的呀!

  「怎会呢!只是我对新类型人是什么都不太懂。不过在无重力的地方做爱下
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真的会是新类型人呢!」想安慰洋子的克里斯蒂安也只能
这样说了。

  「唔,时间所余无几呢。」洋子看看钟之后说。

  「好了。」洋子在自己下身摸索了一会,拔了一条阴毛出来。

  「送给你的护身符。」洋子一脸难为情的尴尬样子。

  「这……这个……」克里斯蒂安看着那条黑色的毛,有点感动又有点奇怪。

  洋子小姐连那里的毛都肯送给我,可是随身带着那种东西好吗?

  「那是我故乡的习惯,听说带着这个,就是带着爱人的思念和关怀。只要有
这条毛就可以从战场存活下来。所以你可不要初次出阵就战死了,我可不要成为
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就会战死沙场的黑寡妇。」洋子带住一点笑意和不好意思的
神色说道。

  「还不收好它!」因为尴尬的反作用,洋子面红红的大声地对克里斯蒂安喝
道。

  「是……是……」感激的克里斯蒂安连忙将之收进衣袋的银包处。

  「不过,听说呢!要收集够一千人才一定可以活下来的。」洋子接下来道。

  「什么?一千人,那岂不是要做三年,不如一个人的一千条好了。我看看够
不够。」克里斯蒂安故作惊讶的说完,就往洋子的小草丛上去找。

  「找死呀!你别回来好了。一千条不是给你拔光了吗?」洋子怒打住动手动
脚的克里斯蒂安,之后两人都笑成了一团。

  「听好。我认为你的技术比汉斯还好,已及得上雅各布森。所以你没理由担
心能力不足的。如果是担心运气不好的话,刚才我已给了护身符你了。所以呢!
就算渣古(自护公国开发的新型武器,最新式机动战士名称)的手脚都打烂了。
你也一定要安全回来,放心!相信自己。」洋子把克里斯蒂安抱在怀中,让他挨
在自己乳房之前,好好的给他安慰。

  闻了一阵女性幽香之后,克里斯蒂安不安的心情都随之而消失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自信满满的克里斯蒂安敬礼道。

  「笨蛋,穿回衣服才做吧!裸体敬礼,难看死了!」洋子一脸受不了他傻气
的样子。

  「你先穿好衣服才走吧!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浴室。我得留下来收拾呢!」

  听了洋子的话后,正在收集飘在空中的衣服的克里斯蒂安问道:「收拾什么
呀?!」

  「蠢死了!」面红红的洋子气呼呼的道。

  「呀!是了……」看到满室飞散的水珠,克里斯蒂安才明白。说的是,要是
开门时那些淫水球飘了出去。

     ***    ***    ***    ***

  0079年1月3日0700时。

  第一区联邦军第六舰队旗舰上。

  「斯发殊司令。我认为我方舰队应该提升战备状况至第二级。」向司令进言
的是第七战队的指挥官,史图尔特少将。年仅三十岁的他拥有一头金发和俊俏的
外貌,而和他出众的外貌相比,他的能力也不会递色多少。

  可惜的是在长年处于非战争状态之中的联邦军,晋升所讲究的是派系、拍马
屁拍得好不好和与政治家打好关系的能力,而不是一个军人的能力。要不是史图
尔特是军人世家,父亲和祖父在军中多少还有点影响力,他也会落得像其他默默
无闻的尉官一样,过一世只能做个少尉,最多能在晚年升上一个中尉就不错了的
生活。

  「呼……」斯发殊中将把手中的烟放下来,像这种老是想住战争的部下还真
不正常。在这太平盛世的日子,老是担心那种弱小的叛乱势力,平白无故的为他
找工作找麻烦。

  「这应该是参谋长的工作,你带好你的战队好了。」明显感到不满的斯发殊
说道。

  「可是,自从去年二月相继发生太空船失踪事件以来。到去年十月自护宣布
总动员以来,自护军的行动愈来愈活跃,最近更大量在我们第一区附近散布米氏
粒子(又要注解了,呵呵,别怪安娜太太呀!因为很多人不看现代史和简单物理
的,现在先简单的说说米氏粒子:一种会影响雷达和无线电正常运作的粒子)。

  「很明显敌方有不诡的意图,特别是在大假期之后的这段时间,敌人进行突
袭的可能成就更高了。」在密闭的战舰内,还如此大量抽烟,你要死是你的事,
别连累别人也要吸二手烟呀!史图尔特在内心臭骂眼前的肥猪上司。

  「你白痴呀!不懂就别装懂。自护的目的无非是装腔作势想迫我们政府解除
禁运罢了。单是我们舰队就等于她们一半的总兵力了,你以为她们真有那么蠢,
敢抢先开战。你这种危机将至的说话,过去一年说了多少次,你说。放屁!由去
年到现在士兵们的休假一再取消和押后,你知不知道?为了安排时间让所有人都
可以轮休,你知道我有多烦吗?还在这说这说那的,他妈的。」骂完之后斯发殊
又再拿起烟吸。

  可恶呀!面对危机时,经常做好准备不是一个军人本身应当的工作吗?联邦
就是太多你这种白痴,才会弄到军队不像军队,反而像一间毫无效律的专营公司
似的。

  尽管内心不满,可是史图尔特还是只好忍气吞声。只能希望自护军的指挥官
也是这种白痴了,不然万一真的打起来。恐怕命不久矣。

  「司令,例行巡逻的A2小队报告发现了不明闪光,A1小队没有进行定时
联络。」通讯兵这时回报。

  「烦……A2小队是误报吧!A1小队是通讯故障或进入了米粒太浓的区域
吧!另外派一个小队去取代A1小队好了。」斯发殊抓了抓头回答。

  看住这恶心的指挥官,史图尔特真希望能掉职。对情报一点也不重视,只凭
自己的主观意见来处理,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猪头。

  史图尔特真想再说,要求他加强戒备。但是,反正说了都不会听的,只望这
次真的又是一次误报好了。

  「司令,这样的话我先返回战队去了。」史图尔特只好压抑自己的不满和专
业意识向现实妥协。

  「司令,刚刚A1小队回报了,他们遭受到自护军攻击。还报告说绝不是演
习或误报。……A1小队报告,有一架战机遭敌方击落了。」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2时。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0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当克里斯蒂安换好太空衣,出现在格纳库的时候。汉斯和小队长雅各布森早
己待在这里了。

  汉斯是比他年长几年的前辈,姓里希特霍芬。这好像是一次大战时德国击坠
王的名字……还是姓氏呢!至于汉斯是否这位击坠王的子孙,克里斯蒂安就不知
道了,搞不好是他祖先仰慕这位击墬王所以才把姓氏改成这样的。

  汉斯比克里斯蒂安高一过个,身材强壮得来有点胖。极度男性化的体形,男
性化到克里斯蒂安觉得有点碍眼。因为他自己的外表可是像少女,多过像少年。

  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四十来岁的经验士官,照他自己说他曾参与过自
护建国的秘密战争。据闻……据闻联邦在自护建国前后,曾经派出不少特种部队
进行秘密活动破坏和暗杀活动,意图粉碎自护国。

  但是,虽然民间流传住不少关于这场非公开,甚至是否真的有打过都不知道
的战争的流言、小说和故事。可是关于这场战争的照片却连一张也没有留下来,
至于雅各布森的说话,也只好将信将疑了。

  「小子,我还以为你吓到尿裤子不敢来了呢?」汉斯讽刺的说道。

  「想死吗你?」克里斯蒂安二话不说就把拿在手上的头盔掷了过去。

  「克里斯蒂安娜你这小娘,今天来月经吗?别乱丢东西呀!」仅仅闪过的汉
斯恶作剧的说。

  「你这小子这么快想去地府报到吗?好,我就成全你。」克里斯蒂安面不改
色的走近汉斯,可是其实他已快要气到头顶冒烟了。

  之后克里斯蒂安闪电的使出了独门的圣剑手刀斩杀汉斯。可是这件肥肥大大
的东西虽然被斩得哇哇乱叫,却始终死不了。

  「好了,汉斯、安娜,两夫妇别再打架了。认真一点吧!」雅各布森一面劝
说,一面由上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

  正在痛击汉斯的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眉头略皱。吸烟危害健康呀!何况这里
是格纳库。

  「喂!是克里斯蒂安不是安娜呀!还有什么两夫妇的,恶心死了。」愈说愈
气的克里斯蒂安又再痛打了汉斯两下。

  「哇……哇……」汉斯再发出了两次悲呜。

  「知道了知道了,安娜。你不喜欢汉斯,想改玩同性恋吗!」雅各布森一面
说一面点燃了香烟。

  「请别欺负年轻人,还有格纳库内禁烟,你不知道的吗?老小子。」由后方
出现的洋子主任。一出手就把雅各布森的烟拔掉了,放在脚下踩。

  「洋子主任。」克里斯蒂安连忙放开了汉斯说道。

  「喂!洋子搞不好那就是我死前最后一支烟了。你就让我吸完它吧!还有那
老字是多余的。」不愧是脸皮一尺厚的雅各布森,一面说住用死前请求作大道理
的藉口,一面面不改容的又拿出了第二支香烟。

  「没收!回来才还给你。还有你认为配得上小子这两个字吗?」洋子摆出了
一副学校教务主任的样子,很干脆的就没收了雅各布森的整包香烟。

  「喂……喂……」雅各布森虽然抗议,可是洋子却完全不在乎。

  「怎么,在格纳库内我最大,有不满的吗?」洋子睨视住雅各布森说道。

  「没有没有,我一向就说强权就是正义,公理只是废话来的。」雅各布森无
奈的反击。

  「再吵的话我要你自己清洁干净。」洋子指住地上的烟屁股。

  雅各布森无柰的伸了伸舌头。

  「好了,克里斯蒂安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住回来。」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是。」活力充沛的克里斯蒂安很有朝气的回答。

  「还有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个家伙。一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一是出了去就
别回来了。别把我宝贝的渣古打到破破烂烂的回来让我修。」

  「是。」汉斯和雅各布森同声回答。

  「唉,差别待遇呀!汉斯,人家就好言好语。我们就是附带的。」雅各布森
唉声叹气的对汉斯说。

  「算了。雅各布森,我二十多岁都看得那么开了,你四十多岁了又何苦这样
呢!谁叫人家是『美少女』,而我们是『鲁男子』呢!现实就是这样的了。」

  汉斯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快给他们气炸了。

  「你两个给我去死吧!」正要这样骂出的克里斯蒂安却给洋子抢先了。

  不过洋子却觉得克里斯蒂安的确是……像那些女扮男装的女生,多过像男生
一点。

  面孔俊俏得来显得尖圆而不像男生的绫角,身高比矮小的自己才高一点点,
肩膀很窄小,最重要是身上没有什么肌肉,手脚瘦削。唯一像男生的是一头剪得
短短的头发,但是这短发使他最多也只能看起来像中性,而不是男性。不过就是
这样才可爱嘛!

  自以为今天应该格外男性化的克里斯蒂安,自然不知道洋子的想法。

  「洋子吗?把他们三个找来吧!」这时设在格纳库的通讯萤幕出现了舰长基
尔斯籐·卡普的样子,三十七岁面上鬍子好像总是刮不干净的样子,虽然他其实
每天刮二次。而在能力方面则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哈布舒堡少尉,里布特霍芬中士舰长有通讯。」洋子向刚走开的两人道。

  「接下来将会是我们第一次实战,你们出去之后可不要丢了这艘巴本毫森号
的面子呀。」舰长对转身走回来的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说道。

  「是。」三人敬了一个礼大声应道。这是他们对自我能力信任和士气高涨的
表现。

  「好了。接下来我交给你们的中队长和你们说。」接住画面转到正在另一艘
姆塞上的中长队,舒耐德·凭·施泰讷的身上。才快近四十岁的中队长,却已有
一半头发都白了。

  中队长主动敬了一个军礼,克里斯蒂安三人也立即回礼。

  「唔,我就直接说好了。详细的情报我现在也没有,我接到的命令是出去之
后,大家编好队型之后待机。上面给的命令是,首要任务为摧毁联邦第六舰队,
其次要制压殖民卫星,掩护海兵队注射催眠瓦斯。」

  「还有没有命令前绝对不可以自行开火,大家小心点别太紧张胡乱开火,上
面说谁乱来就以军法严厉制裁。好了,雅各布森你是老手了,带好两个部下别让
我失望。」虽然是上司,施泰讷却没有摆出上级压下级的态度,反而像是大家有
商有量的样子。

  「放心,舒耐德。一定不会让这两小子死掉的,现在和以前不同,我们有渣
古嘛!」雅各布森满有把握的说。(又是近代兵器发展课的时候了,主教的是我
安娜太太。渣古:自护公国最新型武器,机动战士的名称。人形、身高十八米、
主要配备为120毫米机枪和电热斧,使用核聚变推进引擎。)

  「好了。0700时出击。完毕。」在结束对话时,双方再敬了一个礼。

  「那么,上渣古吧!」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各自答了一声,在地板上一跃,
飘向了渣古的架驶舱。

  停在渣古胸部的克里斯蒂安,发觉被人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洋子主任。

  「要小心呀!」洋子有点担心的说。

  「唔。」克里斯蒂安点头应道。

  之后他进入了架驶舱。开动了渣古内各种仪器,确定机体各部分完全正常。

  「好了,你们两个要好好表现呀!注意和同伴配合。」通讯器传来了小队长
的样子,雅各布森正经的对他们说道。

  「知道了。」克里斯蒂安再答了一次,看来是初战之故,大家也蛮紧张的。

  不过那不止是他的初战,也是人类相隔八十年以来的第一次正式战争。

  0655,格纳库内的人员都己经退避,整个格纳库开始抽出空气。因为巴
本毫森号是大量生产型的姆塞型战舰,所以没有设置弹射器,甚至没有设置分隔
仓。

  这反映出军部近年重视数量而轻忽质量之故,说到底弹射器又不是必需的,
不设分隔仓又可以增加格纳库的容量。比起初期生产型,和作为旗舰的姆塞是差
一点的了。

  五分钟之后格舰库的仓门打开,由雅各布森带头走了出去。

  「好。」克里斯蒂安第二个走了出去。之前恐惧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了,反
已有小小期待作战的兴奋,不过还有点担心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有好表现,和联邦
军的兵力就是了。

  接克里斯蒂安之后,汉斯也出了来。而在外面,队长施泰讷的小队己经排好
队型等在外面了。

  而同战队的另三艘舰僚舰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也各自派出了她们
的小队。而在更远方,整个主力舰队的各舰艇也相继派出了渣古和卡多鲁战机。

  看住这些已方的光点群使克里斯蒂安充满了信心。

  各机之后以中队长施泰讷的小队为核心,组成了四个人字小队,三队在前组
成一个更大的人字,一队在后。

  排好队形之后,整个自护舰队仍然维持航向第一区的动作。但是所有人都保
持住无线电静默。

  坐在架驶室内的克里斯蒂安以紧张和兴奋的心情等待住。而前方逐渐出现了
殖民卫星群的影像。

  自从人类开始移民宇宙之后,己经快接近一个世纪了,目前多数人类都居住
在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圆筒型殖民卫星内。而由数十个殖民卫星组成一个
区,平均每个区的人口有十亿。而自护公国也就是一个自总管全人类的地球联邦
中独立的出的区,自行建立的公国。

  采用了较远距离的轨道,秘密进击的自护舰队,终于到达了第一区。

     ***    ***    ***    ***

  0079年1月3日0720时。

  「各位国民!我们的祖国是大国呢?还是小国?是小国。我国经济力还不到
连邦的三十分之一。但是,我们的祖国是强国呢?还是弱国?是强国。」

  「各位都知道地球连邦为夸耀其威力,强行举行观舰式(呀!这里由我再解
说一下,观舰式是指阅兵典礼,是一个专门针对舰队阅兵典礼的词语:安娜太太
解说。)这种虚饰的典礼只是让联邦军人沦为庸俗的笑柄。他们的目的为何?不
用说,是为夺取我们祖国自护公国的主权;以维持对宇宙居民压搾的旧体制。只
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

  「我们解放宇宙居民的目标是经过重重的努力而成功的。我们不害怕连邦、
不害怕他们以武力威胁维持其势力;他们不过是纸老虎。我们毫不畏惧!扯掉布
满铁锈的支配枷锁!认清自己的优良!国民们!拿住武器站起来!我们所追求的
是新的时代!我们要打破联邦一直加诸在我们自护公国军民身上的军事、政治和
经济的压迫。」

  「我们要让自护公国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国家,让我们以及自护国的下一代
不再受到联邦的迫压。胜利的光荣正等待住我们。」这时通讯萤幕映出了基连统
帅的影像,看住这慷慨激昂的宣战演说,也意味住战争正式爆发。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0时。

  三秒钟之后先遣小队击毁了第一区联邦军的巡逻机队,后世称为自护独立战
争的战争终于爆发了。而刚才的就是日后被称为三秒钟宣战的宣战公告,因为由
宣战结束到发动攻击总共才不过三秒。

  只是和直接从电视上看到这个公告的自护国民或地球上的联邦人民与高官不
同。因为散布了米氏粒子之故,刚才克里斯蒂安看到的,其实是之前录下来的影
像。

     ***    ***    ***    ***

  而包括整个施泰讷中队在内,自护派出了两个机动战士大队合共一百二十机
渣古,外加两个卡多鲁战机中队攻击以相对速度维持在第一区中间的联邦第六舰
队的三分之一兵力。

  而余下的兵力就攻击停泊在各殖民卫星内宇宙港的,其他三分之二的联邦第
六舰队。

  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舰队正处于戒备状态,但是还是有五十艘舰艇,足足等
于来袭的自护军的全部兵力,而且都是战斗舰艇。

  平均两架渣古加一个卡多鲁战机要打一艘战舰吗?克里斯蒂安就双方的数量
算了一算,似乎弱了点。何况联邦都还没派出战斗机。

  这时前方的施泰讷队长打出了手势。依照之前定下的战术代号,雅各布森的
第二小队和谢尔的第四小队组成一组,以六机渣古冲向了敌方。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二小队负责支援,而配备280毫米火箭炮的第四小队
则负责主攻。

  身在后方跟随前进的克里斯蒂安,不断监察住情况和前方第四小队的动向。

  可是看不到有联邦战机,而进入舰艇主炮距离时对方也没有开火。看来联邦
军完全没有察觉,而第四小队则选定了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在没有防空炮火的干扰下,第四小队三机渣古都成功射中了目标,在舰桥、
舰尾动力部分与舰首主炮相继被命中之后。整艘舰炸掉了一大半,随后则引发了
舰内动力炉力的爆炸。整艘舰消失在爆炸的强光之中。

  而没有目标可打的克里斯蒂安,则跟随雅各布森稍为偏离,选定了另一艘麦
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此时目标的联邦舰艇仍然没有发射防空炮火,克里斯蒂安选定了舰身上部的
炮塔作目标。渣古的120毫米机关枪连射,连续射击了两次,命中十发子弹,
炸飞了整个炮塔。而雅各布森和汉斯则顺利攻击了舰桥。

  在三人通过之后,这艘轻伤的敌舰才发射了防空炮火,可是由于只有二个对
空炮塔在发射之故,火力贫弱而且也没有什么准头。不过整个小队仍是作出了标
准的回避动作。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联邦军也没什么嘛!一点警觉性也没有,反应又慢。看
来还真的像宣传说的一样,联邦军根本是失业者收容中心嘛!在攻击成功之后,
他再也没有紧张的情绪,斗志反而更高了。克里斯蒂安一面和同伴重组队形,同
时下了决心自己得要立下好的战果,让父母还有洋子主任知道自己的功劳。

  「不……不可能的……」斯发殊一直拒绝接受自护正全面攻击的事实,而他
自然也没有下任何作战和迎击的指示。直到自护军突然出现,而且快速杀至,并
且击沉他旗下的舰艇为止。

  「怎……怎么办……」看住萤光幕上所显示出来的损害报告,竟然在一波攻
击之中就被击沉了十多艘舰只,而且还是以战舰和巡洋舰为主的舰艇,他要怎么
向上头交代。

  「怎……怎么办……司令……」最擅于派系斗争和陷害对手的参谋长,又是
另一个在军队混的冗员,一脸惨白的问司令官。

  而指挥部上所有人在看到这种管理能力之后,都不禁担心自己死期不远了。

  联邦的这五十艘舰艇共由五个战队组成。一个麦哲伦级战舰战队、一个萨拉
米斯巡洋舰战队、二个美利坚级驱逐舰战队队和一个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刚才自
护军的突袭,只有史图尔特所指挥的巡洋舰战队和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在最后一刻
发射了防空炮火。

  虽然如此,但是自护军一开始攻击,就锁定战舰与巡洋舰做目标攻击。所以
史图尔特的手下十艘巡洋舰还是有三艘被即时击沉了,而且还有一艘小伤。可是
整个麦哲伦战队在第一击之下差不多全完了。除了旗舰之外,只余下两艘受损的
战舰。

  史图尔特一听到自护正式攻击的消息,就马上乘小艇返回旗舰。而刚进入舰
桥指挥部的史图尔特,就看到部下在忙碌的工作中。

  「少将,是否派出战斗机?」正在代理指挥的参谋长问他道。

  「好,即刻让他们出去。全部飞也出去别留下来。战队最大战速,组成球形
阵势。还有联络司令部看有何指示。」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坐下来。

  可恶的自护军竟然不宣而战……

  史图尔特看住正在迫近的机动战士渣古,心想得要尽快掩护在宇宙港中的其
他舰只出击。当时由于自护军散布了干扰电波的米氏粒子,所以第六舰队的人并
没有看到自护的宣战公告。

  这时回转完成的第二和第四小队,却发现联邦军已经展开反击了。史图尔特
的巡洋舰战队,放出了三个大队的战机。计有二个大队的托尔爱兹和一个大队的
剑鱼型战斗机。

  前者是专们进行战斗机之间的格斗战用的,后者则是对舰攻击用的。不过因
为之前被打下了三艘萨拉米斯舰,所以机队的数之只余下标准的的七成,一百余
架。而古巴级的护卫舰也散开来掩护全舰队。

  可是那两个驱逐舰战队却笨笨的,只勉强组成了球形阵势,根本没有去配合
其余的两个战队。

  自护和联邦展开了机动战士渣古加卡多鲁战机对托尔爱兹加剑鱼机的攻击。

  克里斯蒂安等正冲向联邦舰艇的的两个小队,也遭到了迎击。对手是两架托
尔爱兹战机。

  担任掩护的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以120毫米机枪射击。一阵弹
雨之后。只有雅各布森打下了一架,而另一架则攻向了克里斯蒂安,对方发射住
20毫米的机关炮和导弹杀过来。

  为刚才攻击落空而失望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回避一面散发干扰丝和燃烧弹。

  说是燃烧弹,也只是有发热能力的掩护弹而已。持续互相攻击的双方都落空
了,可是在错身而过之后,克里斯蒂安马上旋转机身,继续攻击。

  这一次侥倖的成功命中,击毁了托尔爱兹战机。这就是机动战士的优点了,
人形的机体使其在旋转机身之后,不用改变航向和速度,就可以继续攻击。只是
由相对方向变成了同方向之故,子弹的威力减弱了许多,不过120毫米机枪已
足以击毁敌机了。

  「打下了,雅各布森。」克里斯蒂安兴奋的透过无线电对雅各布森说。虽说
有米氏粒子干扰,可是和同伴在如此近距离之下,虽然有干扰还是可以通讯的。

  「好了,追上去掩护谢尔小队。」雅各布森指示道。由于联邦军摆出防御阵
势之故,第四小队选择先打下外围的掩护的舰艇,目标选中一艘古巴级护卫舰。

  由于古巴级舰体小,速度快加上灵活之故,谢尔小队的队长谢尔和康拉德的
攻击都落空了。

  见到这样,剩下的队员克拉森·狄塞尔一面闪避着敌舰的防空炮火,一面迫
近。在近距离直接攻击,战术核弹头一击就炸掉了整个舰桥,敌舰马上丧失了作
战能力。

  克拉森是整个中队中唯一的一点红。因为是女性成员,自然是招募兵;自护
公国还未至连女性都需要服兵役。而且她是军校毕业生,拥有准尉的军阶。和克
里斯蒂安一样是一头短发,不过她是亚麻色的。性格爽朗大方,也很能开玩笑,
除了取笑她是男人之外的话。所以队中没什么人将她当作女性。尤其因为身材之
故。身高而瘦削,可以说是无前无后。

  在谢尔小队攻击过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小队在确认没有敌机之后,也攻向
了那艘半损的敌舰。

  半损的古巴级舰上,己开始放出救生艇,可是舰首的防空炮仍在发射。

  克里斯蒂安没有可怜那些逃走的敌人,也没有佩服那些仍紧守防空炮位的士
兵。他所做的只是炸掉一条船而已。

  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敌人的事,脑中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杀人,克里斯蒂安
只是单纯在战斗。配合住雅各布森和汉斯。三机渣古由舰尾方向进攻,随住三枝
120毫米机枪的齐射,被命中了二、三十发子弹的敌舰被炸成了碎片。

  成功了的雅各布森小队,追上前方的谢尔小队,准备展开另一次攻击。

  「又有一艘古巴级护卫舰被击沉。」通讯员向史图尔特汇报战况。

  一面指示战队用球形阵势绕住旗舰航行,和其他三个战队,形成交叉火力的
同时。史图尔特已经心急如焚,从光学侦察来看。另外有过百架的渣古和数十艘
自护战舰在攻击殖民卫星。

  她们的手法,是利用舰炮和渣古的280毫米火箭炮的战术核弹头,将宇宙
港内的舰舰连同宇宙港一起摧毁。这个方法很成功,在各殖民卫星内,只有少量
战机和舰艇来得及出港应战。可是这未免太残忍及卑鄙了!

  殖民卫星内的居民如果来不及疏散的话,何况就算自护在战后能及时疏散,
可是这样破坏宇宙移民自己居住的殖民卫星,其暴行实在令人发指。史图尔特当
然没有想到,自护的攻击方式,不是占领第一区而是毁灭第一区。

  而为了平日的准备不足。联邦军正以成千上万的官兵的性命,来付出代价。

  宇宙港内有很多舰艇在例行检查和整备之中,舰内的物资储备不足,人手也
因为放假轮休而短缺。和战斗机不同,舰艇是难以在没有准备之下作出迅速反应
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杀戮。

  少数零星出击的战舰,一出港便被渣古的集中攻击所击沉。分属于舰队和殖
民卫星内的战机虽然愈来愈多,但是联邦战机的二十毫米机炮根本不足以威胁渣
古,而装备有四十毫米炮的剑鱼机只占总机数的三分之一,何况即使打中了也要
视乎距离和命中的位置,才能给予渣古少量伤害。

  在高浓度米粒之下,雷达导引飞弹形同废命。唯一能对付渣古的是热源导引
飞弹。可是在自护军的渣古使用热源诱饵和冷却剂掩护之下,再加上出色和灵活
的回避动作。命中率实在太低了。

  史图尔特检视战况,在他旗下的三个战斗机大队,刚一交手,就已损失过半
了。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三个大队长,均是资深的飞行员,旗下士兵在联邦军
的训练标准都是最高级的。连他们都受到如此损失,何况其他部队。

  在自护刚才的一轮攻击之中,他再损失和被打伤了一艘舰艇。可是从舰队司
令斯发殊所收到的指示,仅仅就只是攻击,把敌人全打下来。根本没有任何具体
的战术指示。

  「打……把她们全打下来……射击。」在指挥部内失去了理智的斯发殊,因
恐惧而本能的高喊。而且情况随住萤光幕上所显示的战损报告愈益严重而加剧,
当已方被击沉和打伤了一半的兵力,还和殖民卫星内的部队失去联络,再加上自
护军的渣古群再次迫近时,他那没有多少的勇气终于到极限了。

  「撤退!马上撤退。走……我们即刻走。」看住那尖呼的肥肉,这次倒是全
舰上下一心,一面向余下的舰队发出指示,一面抢先撤退。自护军的渣古太厉害
了,何况指挥官又是这种人,逃走无疑是这时候最佳的选择。

  「撤退吗?!」史图尔特听住通讯兵的回报。从战况来看,也差不多是时候
了,但是战斗总共才过了十五分钟。

  「护卫舰战队的旗舰刚刚发生了诱爆,即时沉没了。」沉没这个在地球上海
战专用的名词,在宇宙中使用就成了爆炸全毁的同义词。

  「好了。联络余下的护卫舰,接下来由我一并指挥他们。马上改变航向,摆
脱攻向我们的渣古。」史图尔特大声喊道。

  「看来胜利了?」克里斯蒂安远观了在整个第一区因战斗的爆炸而产生的闪
光,和眼前联邦舰队分成两股试图撤退的样子。现在的心情真是叫人兴奋莫名,
只打了一阵他们就将联邦军打败了吗?

  此时前方的雅各布森用渣古打了手势,他们就联同谢尔小队一起攻向两支敌
军中舰艇较多的一支,也就是由联邦第六舰队司令斯发殊指挥的……不,应该说
是部队自行跟住司令逃走,以美利坚级驱逐舰为主的一支。

  「命中。」克里斯蒂安用120毫米机枪又打下了一个托尔爱兹战机,这是
目前的第三架。虽然给了联邦舰队重创,可是由殖民地内飞出来的战机也愈来愈
多。为谢尔小队进行掩护的他们也更加忙碌了。

  击中敌机使克里斯蒂安更加有信心。和摸拟战不同,实战中的敌人绝不会是
同一个模样的。有很多敌人比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笨更钝,只要把握好时机就可以
打下他们。

  可是当中也有一些高手,比起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灵活和刁钻得多,幸好这种
人不多。不过在混战中克里斯蒂安两次给40毫米机关炮打中,幸好没打中动力
管,加上方向问题威力不太,凭借渣古的厚装甲,所以机体完全无损。

  不过现在也无法再以编队飞行,为了因应联邦战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和雅
各布森、汉斯等三人在外围绕住谢尔小队徘徊前进。

  正冲向目标的联邦舰队群的他们,遭到了一波剑鱼机的拦截。

  对方的数目超过十架,足有一个中队。由于目标甚多,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
在选择目标时有了一阵迟疑,等到选好目标开火时己错失了时机,只有雅各布森
顺利打下了一架。

  被联邦军迫近的两个小队自好各自为战了。剑鱼机迫近的同时一面以40毫
米炮攻击,一面发射导弹。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则以120毫米炮反击,同
时伺机用电热斧展开格斗战。

  可是谢尔小队因为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之故,虽然配备了后备弹药,可是
用来对付剑鱼机未免太浪费了。何况即使勉强攻击,也难以命中。他们所能用的
武器就只有电热斧了。

  克里斯蒂安靠渣古的灵活性,和手臂机枪拥有差不多全角度优势射角之故,
还是成功打下了一架迫近的剑鱼机。

  刚要选择下一个目标时,他就看到克拉森被一架剑鱼机攻击。连续几次避过
对方的攻击之后,联邦战机迫近以导弹攻击。可动作俐落的克拉森突然减速,利
用这机会一斧砍伐中了剑鱼机。

  不过克拉森的背后,却有另一架剑鱼机攻了过来。

  克里斯蒂安马上对它用120毫米炮连射。虽然没有打中,却阻止了对方的
攻击,迫使剑鱼机转了开去。

  「多谢了!」克拉森用略为气喘的紧张声音,对克里斯蒂安道谢。

  「不用客气。」处在作战的紧张状态的克里斯蒂安,只能以这种短促的答案
回应。

  由于渣古性能的优势、联邦行飞员的技不如人再加上运气。两个小队都没有
损失,反而成攻打下了七架剑鱼机。

  之后重整了队型,再次追上正在逃走中的联邦驱逐舰。

  包括克拉森在内,谢尔小队的三机渣古共发射了六枚战术核弹头。命中了四
枚,将整艘战舰都炸成了碎片。

  而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机,攻击邻近的另一艘美利坚级驱逐舰。

  「上!」在架驶舱内他对自己大喊道。

  虽然没能摧毁舰,但仍造成了敌舰侧面的一连串爆炸。

  战意高昂的自护军一再的发动攻击。

  可是在联邦方面。

  「可恶!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嘛!」吉布斯为自己的40毫米机炮一点效果也
没有而叫骂。交战经过近半小时,他只用热源导弹打下了一架渣古。

  「撤退了!吉布斯。」这时传来另一个大队长哈尔斯的通讯。因为米粒浓度
高之故,他被迫来回飞行于各机之间进行通讯。

  「混帐!除了热源导弹,其他全都没用。」吉布斯为武器的无用而愤怒。

  「我已先通知佩李撤退了。这是战队司令部的命令。」哈尔斯的声音低沉阴
郁。

  「可是……」整个大队中除了自己,就只余下两个部下的吉布斯不甘心的说
道。

  「回去才骂吧!」哈尔斯的回答十分强硬。相比之下他才更不甘心,40毫
米机关炮够近还有点用,可是他的托尔爱兹战机的20毫米机关炮根本是完全没
用。打了半天根本和单方面的被屠杀差不多,他除了自己,所有部下全完了。而
战果是零。

  当联邦舰队的司令斯发殊丢下部下们在撤退时。

  史图尔特将旗下的巡洋舰战队和护卫舰战队合并之后,加起来连十艘舰都没
有。但是因为殖民卫星内派出了相当多的战机,在战机群的掩护之下,他一面集
合零零落落成功出港的联邦舰艇,一面抵抗自护舰艇和机动战士的攻击。尽可能
将敌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让民间的货船、客船或者穿梭机能尽量得以逃
脱。

  自护军的攻击手法,直接而残暴。在派出两个大队的渣古压制斯发殊所指挥
的直属舰队时,其他战舰和渣古则攻击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将港口和内部的联邦
舰艇一起破坏。

  这将造成无法修补的空气泄漏,如果不将居民及时撤退,凡是受到破坏的殖
民卫星居民都会死亡。

  但是这种手法虽然残酷,史图尔特却知道这是很有效的手段。对于数量远比
联邦少的自护军来说,为了要在联邦舰队增援来到之前,攻下殖民地。这是最容
易达成目标的方法。否则差不多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驻军,如果自护为避免殖民
卫星受损而进行内部的陆战压制的话,恐怕一个月都攻不下第一区。

  「雅各布森。差不多用光了弹药啦。」谢尔小队长给雅各布森联络。

  「打到这样也差不多了。先看看舒耐德有什么命令吧!」雅各布森回答道。

  克里斯蒂安听住小队长之间的通讯,看着眼前终于被逃掉了的,由斯发殊所
带领余下不足十艘的舰艇。

  这时才真正有空闲环看整个战局。联邦只余下一些零零落落的战机,战场上
到处都是友军。

  可是现在他才发觉胜利的代价极为惊人。在战舰的迷加粒子炮和渣古的战术
核弹头攻击之下,近一半的殖民卫星的一端或两端的宇宙港被破坏了,随着空气
外泄,它们是不能让人居住,恐怕会造成庞大的难民问题。

  而战场上满是被他们击毁的联邦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成果真是非常惊人,
而看到这战果,克里斯蒂安才真的有杀人的感觉。

  不过,就如同旧世纪二次世界大战中,那些执行战略轰炸的飞行员一样。看
不到敌人,更加不知道他们死前所面对的恐怖和痛苦。克里斯蒂安只自觉他是在
执行职务而已,战争中一定会死人,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根本不用自责或内疚
的。

  在与施泰讷中队长联络过之后,使用280毫米火箭炮的谢尔小队和舍雷尔
小队,由于差不多打光了弹药,所以会返回姆塞型战舰上换装120毫米机枪和
补给。至于施泰讷中队长所指挥的第一小队和雅各布森所指挥的第二小队,则负
责压制一个未受损的殖民卫星,对抗残余的联邦兵力可能的反击,等待海兵队用
催眠气体来压制殖民卫星。

  至于史图尔特所支挥的另一股联邦军,在集合了落单的舰艇,和尽可能给民
间船掩护之后,也撒出了战区。

  联邦在第一区的有组织抵抗至此宣布结束。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将机体停在殖民卫星上面。而施泰讷队长与旗
下的菜奥波德和舍尔则在不远处,但还可以通讯的距离。

  「唔!这样破坏殖民卫星未免过分了点罢?」看住一个个受到破坏的殖民卫
星。克里斯蒂安感叹的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这样省事多了。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数万驻军,若逐个打登陆战的话打到
何时。」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这样破坏事后未免太麻烦了。」克里斯蒂安不禁说道。一想到之后的
难民、修理问题。

  「为了胜利牺牲一点是无可避免的。」答话进来的是菜奥波德。

  「嘿!我奇怪的反而是我们为什么要占领这里!而且照情形看来其他殖民区
都应有受到攻击?」这次连舍尔都插话进来了。

  「联邦军的分散兵力,将舰队驻在各殖民地,我们加以逐个击破有什么出奇
的?」克里斯蒂安道。

  「攻击舰队是不出奇,可为什么得要占领整个殖民地。虽然那有很多利益,
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兵力只有联邦的五分之一。本国、所罗门要塞、阿巴
奥要塞,再加上这个第一区,另外再加多至少两个别的殖民地!这样分散兵力不
是自杀吗?」舍尔的说法听来非常有道理。

  小队内各人对于政府的军事行动,虽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舍尔说的分散
兵力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这会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大家为此一时沉默无语。

  而在各处的零星低抗也差不多完全结束。而由各个殖民卫星内,都可以看到
民用船在逃走。大小型的货船、客船、游艇、穿梭机以至在卫星间航行的小型船
都满载住难民们而逃。

  真的是看到。因为连船外都堆积有货物和穿住太空衣的人。

  看到这个样子全小队的人都不禁想这些居民太夸张了吧!而更令他们奇怪的
是所有船都是逃出第一区,而当中没有一艘进入未被破坏的殖民卫星内去进行拯
救工作的。

  「这……这,为什么不见有船去那些被破坏了的,殖民卫星内进行拯救的。
再迟的话……」克里斯蒂安不禁为之感到担心。如果所有空气泄漏光了,那内部
的居民就会全数死亡。

  「好了。大家要闲聊的话,等返回舰上才慢慢说吧!到时候我们说什么都可
以。反正作战胜利了,之后就由我这队长找机会安排大家开个派对好了。」一直
没说话的施泰讷终于开口。

  「是。」各人同声应道。的而且确现在是在作战中,太随便的话不太好。

  无聊的等待一直持续住。最后终于还是看到了海兵队的渣古。

  专属于海兵队的一个小队的渣古,伴随住巨型的气体罐出现。几分钟时间内
就完成了安装,开始将催眠气体注入殖民卫星内的工作。

  完成工作之后,海兵队的渣古就撒离而去了。但是看住他们克里斯蒂安心中
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不知为何自从气体开始注入之后,克里斯蒂安就感到
背脊传来一股恶寒。

  而随着时间过去,他感到脑中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憎恶感。

  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可是内心突然充满了恐惧。克里斯蒂安想到这会不会
是刚才作战,杀人后的罪恶感。可是不是的,那种感觉好像随时会有敌人出现,
而一出现他就会被杀一样。

  因此他四处搜索敌人,可是各种监察仪器所显示的,都是侦察范围内的联邦
军早已消灭了。而不断索搜的结果,他感到恐惧的来源自正被催眠气体注入的殖
民卫星。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

  感到难以形容的恐惧和不安的克里斯蒂安,终于选择了自己附近的一处讯息
传送管。之后他伸出渣古的手部,将手掌附近的联络器和殖民卫星内部的通讯系
统连接了起来。

  之后他看到的是令他终生难忘的恐怖景像。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眼前的是殖民卫星内的电视台所播出的新闻影片。身穿太空衣的记者,其背
后是一大片倒下和半倒的人体,大量的人体在抽搐,在吐血,之后再完全停止。

  「各位,我现在正在第六街现场报导,自护军在攻击殖民地驻留舰队之后,
不止破坏了近一半的殖民卫星外壁。现在还向我们的殖民卫星注入毒气。这就是
宇宙移民追求独立的结果了吗?」女记者的声音悲愤莫名,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口口声声追求宇宙移民独立,建立宇宙移民国家的自护。不止突然向联邦
发动了袭击。而且还使用这种灭绝人性的手段,对付同样是宇宙移民的第一区居
民。呜……」

  记者已经说不下去了,看住身旁一个一个倒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无分政
治思想。这是极为彻底,规模打破所有人类历史纪录的大屠杀。

  「这……这不是真的………」克里斯蒂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
实。怎会这样的?

  「不……假的……这是假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转换频道。

  但是,无论转换多少个频道。殖民卫星内的各个媒体都在报导住同一件事。

  自护公国正在用毒气屠杀以亿计的人类。

  「这会是事实吗?」萤光幕上所显现的是无数个惨剧,殖民地内的人正在痛
苦之中死亡,挣扎住逃走的人也逃不了多久。看住当中濒死的母亲拼命抱住怀中
的孩子,老人和小孩、还有年华正盛的少女,相继口吐鲜血步向死亡的镜头。

  「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到极度痛苦和恐怖的克里斯蒂安开动了
渣古直飞往中队长施泰讷的所在。

  「队长,请马上破坏那些瓦斯罐,里面的是毒气。」克里斯蒂安激动的透过
无线电说道。

  「毒气?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施泰讷感到心中不好的预感快要成为事实
了。

  克里斯蒂安把自己的渣古和队长的接近,将通讯改为有线模式。

  「看,这是我刚才偷看殖民地内的通讯所看到的。」克里思蒂安将刚才的新
闻片段播给施泰讷队长看。

  「这是?」成千上万人被毒气屠杀的可怕场面映现在施泰讷面前。

  这是活了数十年都从没有过的人生经验,施泰讷看到目瞪口呆,整个身体都
在发抖。太恐怖,太残忍了。

  「果然是这样吗?」施泰讷苦涩的说道。

  联邦因为想到攻击殖民地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才会安心的在每个殖民地派驻
舰队的。对联邦来说这固然是分散兵力,但是如果自护占领殖民地,不只花时间
和损失大,而且也会分散兵力,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可是只攻击不占领话,联邦
就可以利用殖民地的力量打击自护。

  要两全齐美的唯一做法就是这样。突袭消灭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殖民地
内的居民。这样不用犯分散兵力的错,又不会消耗大量兵力,联邦又不能利用殖
民地的人力物力。

  这如此直接和简单的方法。却实在太残酷和没有人性了。这就是基连统帅的
做法吗?

  「队长快动手。」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腔的说。

  「不要乱来。返回自己的岗位。」施泰讷以沉重的声音回答。

  「这怎可以?那些是毒气,我们正在用毒气屠杀殖民地人民呀!」克里斯蒂
安惨呼道。

  「虽然不明白上头的想法。但是,我们自护是无力占领殖民卫星的。摧毁联
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居民。这样既可以打击联邦,又能阻止联邦利用殖民地的
力量进行战争。这一切全是为了自护。」施泰讷口中说住的,是连他自己也无法
认同,但是却改变不了的事实。

  「怎可以这样?里面的是人呀!这样的屠杀。就算是为了自护国也……」克
里斯蒂安严词拒绝。

  「听清楚。第一区的居民,也是联邦可动用的力量。即使迫不得已要消灭他
们,那也是为了我们国家的生存。别忘了。你是自护的军人,曾经发誓效忠统帅
和自护公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自护的人民。」

  「军人的职责就是杀人,你刚才用120毫米机枪攻击联邦军是杀人,现在
用毒气也一样是杀人,根本没有分别。殖民卫星内的居民虽然是平民,可是他们
会成为敌人可以征召和利用的对象,现在把他们杀了,也只是为了减少将来要对
付的敌人。这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施泰讷大声吼道。

  但是,这番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就算是战争,也不可以这样子杀人的
呀!

  不止方式卑鄙,而且规模太恐怖了,整个第一区的人口足有十亿人呀!

  可是只是一个下级军官的他能做什么,放毒气是上层决定的。就算他违犯军
纪阻止了,别人也一样会再放毒气的。基于义愤去阻止,只会使自己成为叛逆,
除了自己和部下被消灭,什么也改变不了。

  「怎可以?」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这样子的说法。

  「返回雅各布森处,继续戒备的工作,去!」施泰讷大声命令道。

  「……」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也无法回答,他只是一个低级的士兵,根本阻
止不了军队高层的决定。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退回了雅各布森小队的所在。

  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斯蒂安内心痛苦莫名。对相信自护是正义的他来说,实
在无法将正在进行中的大屠杀与自己所守护的正义放在一起。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克里斯蒂安握手成拳,猛烈的击到眼前的操纵台
上。

  「怎样一回事?刚刚怎么走开了。」小队长雅各布森的讯息插进来说。

  「什么……什么也没有……」浑身虚脱的克里斯蒂安没法说出大屠杀的事。

  「是吗?那还是小心一点吧!反正战斗己差不多完全结束了。如果因为不小
心,刚巧碰上残敌而完蛋的话。可就毫无价值了。」雅各布森教训说。

  「是啊!」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随口答道。

  当通讯结讯之后,身体仍然激动不已。

  「呜……」不能自制的他双眼满是泪水。

  脱下头盔,一面抹掉泪水的同时。他还是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他都
相信军人是保护国家的正义的存在。可是……这……这怎能说是正义。为了不让
殖民地的人民被联邦利用,竟然可以用毒气杀掉十亿人。

  而自己也是这些加杀害者的一份子。更加过分的是,明知事实他还是没有加
以阻止。

  就在这每分每秒之中,殖民卫星内都有无数人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中。

  一直处于痛苦之中,内心混乱一片的克里斯蒂安,再次接到通讯已是一小时
后的事。

  「好了。催眠气体已散布完成,大队有通讯来,各小队返回所属舰艇。」队
长施泰讷硬冰冰的说道。

  「是。」雅各布森回应了之后,打出了回航的手势。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脱离了殖民星卫表面。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就像雅各布森和汉斯一样,只要一想到殖民卫星内
有以千万计的尸体,他再怎么样也无法平静下来。尤其是在想到其他每一个殖星
卫星内都会有一样多的尸体时。

  我们真的是人吗?杀害以亿为单位的人。我们真的和那些被杀的人一样是人
吗?或许就因为是人才会做出这么恐怖的行为。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阴
郁和痛苦。

  在这心绪不宁的状态之中,他看到萤光幕上出现了求救的讯号。没有细心思
考,他就顺手将无线电调校到这个求救讯号上。

  「喂!有没有人听到,有的话就来救我,我的空气快用完了。」声音中带住
强烈的害怕情绪。

  克里斯蒂安确忍了求救讯号是来自一架联邦的剑鱼型宇宙战斗机的。看来是
燃料用尽了。

  「喂!没有人吗?我的救生系统就快没有能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缺氧而死
的!喂,救命呀!」发抖的声音说道。

  在整个第一区都有不少这样的战机在飘流住,虽然有人发出了投降的讯号,
可是使用求救的频度和这样叫的在附近只有这一架。

  想像住对方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中因缺氧而慢慢死去。他无法不理,而且他根
本不在意对方是敌人了。虽然刚才他无法阻止,可是,这一次不可以再这样。只
要将对方俘虏回去就行了。

  克里斯蒂安脱离了小队,飞向了那架剑鱼机。

  把机枪安置在渣古的腰背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减慢了速度,算准了时间捉
住了架剑鱼机。

  「被俘了吗……我投降了。机上的氧气只余十五分钟了。」剑鱼机的驾驶略
为失意的说,但是刚才那种强烈的惧意已没有了。

  「……」克里斯蒂安没有说任何话。一时间脑中不知说什么好,纵然眼前救
回了一条生命,可是刚才却有十亿的人命消逝了。

  之后他再返回编队。

  「喂!不用特意理会这些敌军的呀!留给负责清理战场的人好了。」汉斯说
道。他觉得麻烦的俘虏还是让别人来处理好了。

  「你真是的。别拾这种纪念品呀!要是对方是诈降的,或者中途碰到敌军怎
么办?」雅各布森不禁感到年轻人真是意气用事,为了向别人展示胜利特意带整
架战机回去。

  「就让我这样子吧!」克里斯蒂安回答。

  在自护军的训练中,一向都极少有俘虏的处理的,只是强调攻击与消灭。而
看到刚才的大屠杀之后,克里斯蒂安才白明上头根本就没有占领和逼降的观念,
有的只是消灭与杀戮。战场上没死的敌军,恐怕连收容的功夫也不会做,只会干
脆丢下他们等死吧!

  在这看法之下,再加上对方主动求救。克里斯蒂安就想挽救回这飞行员的生
命,多一个麻烦的俘虏,好过多一具尸体。

  就这样整个小队返回了巴本毫森号。因为克里斯蒂安带住俘虏之故,所以他
最后着舰。

  成功降落之后,克里斯蒂安放下了剑鱼机,将渣古开回固定架上。整个人好
像没有了任何力气似的软痪在架驶席上。

  而在舰尾格纳库的闸门关闭后,空开被注入到格纳库之中,整备部们的人展
开了维修工作。

  但是最受注目的还是克里斯蒂安带回来的剑鱼机。

  雅各布森和汉斯都离开了机仓,来到剑鱼机之前观看。之后舰上的卫兵就带
住枪来了。

  「安娜那家伙,有够夸张的,也不用整架战机带回来给人看的呀!」汉斯看
住敌方的战机说。

  雅各布森则拔出了手枪以防万一。

  「好。打开机舱盖,举起双手离开战机。」格纳库内的卫兵对战斗机内的联
邦军说道。

  而机舱盖打开之后,站起来的驾驶员不禁叫在场的自护军目瞪口呆。

  因为对方的身体曲线实在明显太诱人了,胸前的一对丰乳、份量十足的臀部
和纤巧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联邦的架驶员是一个女兵。

  「根据日内瓦公约,我只会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兵属号码,其他我什么都不会
说的。我的名字是莉丝拿?柏特,兵藉号码0239289173。」面对住整
批持抢的敌军,莉丝拿在害怕中勉强说完这番话。

  「哈哈……小姐,日内瓦公约是旧世纪地球上的各国自行签定的。我们自护
国根本没有签署,何况我们自护不是根本不被承认为国家的叛乱组织吗?」雅各
布森说带点自嘲和讥讽的语气说道。

  「好了脱下头罩。」雅各布森挥了挥手上的手枪说。

  莉丝拿服从的脱下了头盔,头发自然散下来。好一头长长的波浪金发。配搭
起她秀丽的面孔,叫人眼前一亮。

  一时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和发出笑声。

  而莉丝拿则一脸尴尬和不安的样子。双方敌对的立场已经叫她不安,现在自
护军的反应则是像一群色狼和不良少年多于像军人。

  雅各布森再挥了一枪。莉丝拿由机上跳到了地板上。

  「好了,脱下太空衣。」看住那一身玲珑浮突的身裁,雅各布森很想看一看
衣服下的真面目。带着恶意的作弄说。

  「什么?」莉丝拿惊惧的叫道。

  「要搜身呀!听不到吗?」莉丝拿一脸都红了。要在这里搜,四周差不多全
是男人,这样众目众睽睽之下脱衣服。单是男人己经够羞的了,可是在这群男人
之中还杂有极小数的女兵。

  「快脱呀!」雅各布森压逼道。其他卫兵也发喊支持。大家一脸等好戏看的
样子。

  至于女性士兵则一脸尴尬的样子,这样迫一个女性当众脱衣,正常情形下她
们一定会阻止的。何是对方是敌人?在敌对心理影响之下,根本没有人打算阻止
这场违犯规定的事。

  军队内的确有在俘虏对方之后,如何搜身和作出拘禁的教范。雅各布森的行
为是完全不合教范的,可是教范又不是军规,不守也不犯军法的。何况制定教范
是为了保证自护士兵的安全,不会受到敌人偷袭,而不是保障俘虏的人权用的,
所以大家自然没所谓了。

  莉丝拿默默的拉下太空衣的拉链,在两道拉链都被拉下之后,她当住这么多
男女敌兵的面前脱下了紧身的太空衣。露出下麵粉蓝色,只用了极少布料制成的
香艳内衣裤。

  一时整个格纳库都响起了狂烈的欢呼声。男性士性好像看脱衣舞一样骚动,
而且女性被自己的暴力屈服,随意处置的确让人充满了征服感。

  「身材好美呀!」汉斯看住莉丝拿的身体说。

  其实莉丝拿的身裁从太空衣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穿住衣服和看到下面漂
亮肉体的视觉刺激,其强烈效果相差岂只百倍。

  而少数的女性士兵则尴尬得很,男人们的行为实在太无耻极。可是因为对像
是敌人,她们始终没有阻止的打算。

  「唔!珍,你搜搜看那件太空衣。」雅各布森想了一想叫女兵中的一位新丁
道。因为珍是自愿服役的新人,胆小又害羞,什么事都一知半解的。吩咐她的话
是一定不会被拒绝的。

  「我吗?」珍疑惑的再问了一次。

  「当然是你,难道要我们男人去搜。」雅各布森骂道。

  其实他根本是在玩性游戏。

  「是!是!」珍一面应道,一面抓住正在飘浮的太空衣。

  「唔……」珍难过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雅各布森明知故问道。

  「好浓的汗味。」珍眉头紧皱的说道。

  格纳库内再一次响起了男人们淫秽的笑声。让女兵们都为之反感,觉得这班
色狼太过分了。

  至于莉丝拿,现在整块面孔都羞到红极了。作战过后大量出汗,太空衣内的
气味就是自己都会觉得难受。现在看到那个一脸厌恶的在搜查的女兵,莉丝拿现
在所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丢脸丢到家了。

  珍甚至拿出了军用万用刀,把太空衣割开来查看。

  搜过一轮之后,珍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没有。

  雅各布森则很有趣的看住莉丝拿面上羞愧与害怕的神色。这样子作弄人还真
有趣,而且可以欣赏到美女的裸体实在赏心悦目。

  「那接下来到胸罩。」雅各布森说道。

  男性士兵们再一次因此而骚动不已,而女性士兵则一脸鄙视的神色,不只对
自己的同伴们也对莉丝拿。在这里展现裸身让她们觉得这个人丢脸和下贱极了,
而没有考虑对方是被迫的。

  「什么?」莉丝拿听了之后一脸屈辱。像这种仔细搜查,怎可以在这种地方
做的。可是在众多敌人枪口的指吓之下,她只有被迫服从。

  莉丝拿以憎恨和畏惧的眼神盯住包围着她的敌人,不情愿的解开了胸罩的扣
子。一对豪乳暴露在众多的敌人的面前。

  「哗哗哗……」欢呼与口哨声再一次大作。

  而女兵们看到这种情形感到很羞耻,在众人环视之下观看裸女,虽然说是敌
人,但是也实在太有点那个了。怎看,现在的样子都像脱衣秀,多过搜身。

  莉丝拿的豪乳触目极了。一只手绝对握不下,乳头相对的也不小,颜色则是
浅咖啡色的。

  「珍,你搜搜那个胸罩。说不定内藏有锁匙或针之类的。」雅各布森对珍吩
咐道。

  虽然也是有这种可能,但无论怎样看,都像是故意羞辱莉丝拿的样子。

  「是。」珍应了一声,把胸围拿到了眼前,用手指逐吋捡视胸罩。

  至于莉丝拿被差不多全裸的被人这样看,实在羞到无法忍受,身体不自禁的
发起抖来。想到接下来,敌人会要搜那里呢!为此她的面色都发青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莉丝拿双手抱胸,掩住了自己的乳头。可是这样一被
两手挤压之下。乳房之间的乳沟更加突出,一对豪乳也更富于诱惑力。看得男性
士兵们目不转睛的。却使女性士兵们却觉得莉丝拿是故意的。

  「把内裤也脱掉吧!」雅各布森得意的说,原本觉得克里斯蒂安拾了个麻烦
回来,想不到是如此有趣的东西。安娜这次真是做得不错。

  充满了色情的笑声充满格纳库之内。

  而女兵对莉丝拿所感到的不是同情,反而是憎恶。不管莉丝拿的个人意愿如
何,实际上她成了男人们注目和欣赏的对像。

  同时,这种公然进行的「性游戏」,使身为女性的女兵们觉得反感极了。两
种感情交集之下,她们所产生的反而是想看莉丝拿出丑的样子来作为报复。

  「快点脱掉。还在摆什么臭架子,这丢女人脸的东西?」其中一名女性的整
备兵对莉丝拿喝骂道。

  如果只是在少数人,或者单一性别之前脱衣服,莉丝拿还可以忍受。可是这
样子男女混合,加上男的像色情狂一样,女的一方却在鄙夷自己。实在叫她无法
忍受,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耻。

  「快脱呀!这联邦的母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兵粗野的骂道。

  莉丝拿屈辱的在众人眼前脱下了内裤。

  「珍,搜清楚一点!」雅各布森看着莉丝拿诱人的黄金三角说道。那地方没
什么阴毛,只有小小的一丛金色阴毛,而且稀疏得很,整个阴阜大部分地方都是
光脱脱的。

  莉丝拿把内裤脱下之后,双手分别按着双乳和阴部。可这样子半遮半掩的,
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具有强烈的诱惑力,男兵们都想再窥看一次刚才惊鸿一瞥
的重点地方,而这次一定要仔细的观看过够。

  她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却产生了反效果,随了更加引起男性士兵的色欲。

  就是使女性士兵们确定莉丝拿是在勾引男人们,如果之前她们心底还有一点
同情的话,现在也完全消失了。只是觉得她很讨厌,想要欺负这下贱的女人。

  至于珍,她把手中莉丝拿的内裤,左右内外全都致细翻看来检查。最后干脆
拿出万用刀将之割开成几块。

  看到刚脱下来,带有强烈体味的内裤被人这样搜查,莉丝拿感到前所未有的
强烈羞耻。可是下身不知为什么,感到有点热热的。

  「查完了吗?」雅各布森问道。

  「什么也没有?」珍摇摇头回答说。

  「唔!怎么安娜不出来看呢!」看得兴致正高的汉斯,想起克里斯蒂安还没
离开渣古。

  他一跃飞向了渣古的架驶舱面前,开住了通讯器。

  「喂!克里斯蒂安怎么还不出来呢!」

  但是这时克里斯蒂安还一直陷入刚才,大屠杀的强烈震撼之中。心理极之混
乱。正在自责的他,听到汉斯找自己才打开了驾驶舱门。

  「有什么事呀!」克里斯蒂安的表情一脸惨白。

  「怎么了!一副死人样似的。打仗打怕了吗?」汉斯半开玩笑说住。

  「这……的确是很害怕。」克里斯蒂安想住那一殖民卫星的尸体回答道。

  「唔!是吗?出来吧!有有趣的东西看,给你打点气。」汉斯关心的说。

  克里斯蒂安解下了安全带,走到驾驶舱口,看住下面一群人围着一个裸女的
情形。

  而在下面。

  「喂!珍,接下来体内检查,你把手指伸进去她阴道内看看。」雅各布森愈
看愈加有趣,兴奋的对珍说。

  「还要搜吗?」负责搜查的珍,一脸羞愧的问道。若果不是因为雅各布森是
船上的老辈份成员。她才不想做呢!难为情死了。

  「你们不可以这样的!」心里快要支持不住的莉丝拿尖叫道。

  「这里没有俘虏出声的地方?」雅各布森用手枪抵住莉丝拿丰满的乳房威吓
道。

  用枪如此胁迫一个裸女,它所产生的力量是惊人的。男兵们狂野的欢呼和淫
笑住。大家现在完全成为了性欲的奴隶,根本忘了自己军人的职责。

  感到极度恐怖的莉丝拿,面色变青的停止反抗。

  而珍虽然不是自愿,可是她仍然听从了其他人的吩咐。

  珍默默的伸出了双手,翻开了莉丝拿下身的阴唇,在阴道内展开了彻底的检
查。

  莉丝拿从刚才起便面对强烈的羞耻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剧烈的紧张情绪。身
体血液的运行大幅加快,使身体变得极之敏感,情况就等于进行过前戏或按摩身
体一样。

  在珍的手指一再的拨弄之下,她感到了在这种场面之下不应该有的性兴奋。

  心里上极之紧张和恐惧。可是下身却感到手指抚摸探索的强烈刺激。进而使
得她心跳再进一步加速,两颊绯红。

  「看这家伙,好像有了反应呢!」观察到莉丝拿微妙变化的女兵讥笑说。

  「想不到你拾了这么有趣的东西回来。」在上方的汉斯浏览着下面的情形说
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看到这种场面使他更加深受打击。其他人可以把这种事看
作是恶质的玩笑,或者凌辱一下敌人也没什么所谓。可是,看到同伴这种堕落的
行为。只会使他自责的心理再次加强。

  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一蹬,飞向了下面。

  「怎么那么急?」这样咕哝住说的汉斯也跟住一起飞了下来。

  「珍,停手。」克里斯蒂安对珍喝道。

  正在检查的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看。

  莉丝拿则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住眼前那个年轻的自护士兵。要是再被摸下
去的话,她的反应就会显露出来了。

  「什么事?安娜。」雅各布森奇怪的道。

  「这不是军人应做的事吧!」克里斯蒂安正色的说,面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喂!我只是在搜身吧了!」雅各布森连忙辩解说。

  虽然照职位来说,雅各布森是克里斯蒂安的上级。但是雅各布森一向对克里
斯蒂安和汉斯都是以朋友的态度。加上两人官阶不是差太多,所以他们一向没有
什么上下之分。

  「在基本检查后。先拘押战俘,裸体的详细检查应该是转交宪兵做的吧!」

  克里斯蒂安极之正色的说。

  「呀!好了好了,别摆这种脸孔了。」雅各布森收下了手枪说道。为免再刺
激克里斯蒂安他先行向舰来逃窜了。

  看到领头的家伙走了之后,其他人也相继一哄而散了。只余下本来就负责警
卫工作的两个士兵。

  「这个克里斯蒂安,我们先把她带到囚室去吧!」其中一个卫兵现在才打算
执行自己的职务。

  「唔……」低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看了裸体的莉丝拿一眼之后,飘起去
拾回浮在半空中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割烂到不能再穿了。

  得救了的莉丝拿,双手分掩住胸部和阴部的三个重点。阴部被遮得比较彻底
还没什么。但那对豪乳,一个被手掩住的还好,而另一个被手臂压住的才要命,
仅遮了中心部分的乳头,但是这一压之下那里凹凸分明的魅力,几乎使看了的人
要流鼻血。

  克里斯蒂安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也感到那种诱惑力迫人而来。

  不过莉丝拿虽然是全裸的,可是对方只有三个人,而且没有了刚才那种侮辱
气氛。她现在只是略感到一点不好意思。

  「那,我得一直裸体了吗?」莉丝拿主动问道。

  克里斯蒂安和两个卫兵互望一阵之后。

  「没有给囚犯穿的衣服吗?」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知道?」警卫带住疑惑的说道。毫无责任感的回答。

  克里斯蒂安只好脱自己的制服让莉丝拿穿。

  心想得救了的莉丝拿,却被卫兵阻挠了。

  「不好吧!让她穿我们的制服。」卫兵带住不太满意的口气说道。

  的确,让俘虏穿自护的军服实在有点那个。

  「那就这样去吧!」克里丝蒂安看了莉丝拿那叫人喷血的身体一眼说。

  那是说,莉丝拿只好裸体的前往囚室了。

  警卫拿出了手铐示意莉丝拿伸出手来。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他们倒有准备这个。可是看清楚一点,那只是对付偷渡客
的简易手铐,而不是军用警用的。这些卫兵平日究竟是做什么的呀!

  裸体的莉丝拿顺从的伸出了手,倒是没有什么反抗。

  「这要从后锁上。」警卫说道。

  莉丝拿只好背转身,让警卫替自己扣上手铐。

  之后采取了一前一后的警卫方法把莉丝拿带往囚室。而在后面跟随住的克里
斯蒂安刚才因大屠杀而引起的各种负面情绪,则一扫而空。

  莉丝拿身高比克里斯蒂安略高,身裁比例好得没话说。应凸的应凹的,都好
到没得批评。

  而且因为她是裸体的,没磁力靴,所以无法在地板上行走。只能浮在半空,
靠蹬在地板上的反作用力前进。这样子再加上她双手被反锁在后面,难以保持平
衡,不止重要的阴部和菊穴时时可以看得到,有好几次更因失去平衡,与帮助他
的克里斯蒂安产生了不少的身体接触。

  对在性方面颇为开放的莉丝拿来说。让三个男人看住自己的裸体还没什么。

  可是这样浑身赤裸在敌舰之内前进不特止,而且双手还被反扣起来。就令她
感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中途看到这情境的自护军,那种不能置信,兴奋或者鄙视的神情。加
上刚才被珍搜查那里之故。她感到体内的热火相当猛烈。

  就在去到一个转角处时,莉丝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痛……」这样喊叫的是洋子主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她之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呀……这裸体……」发现怀中多了个裸女的洋子惊讶起来。双手在想推开
对方的同时,却摸到了莉丝拿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

  「唔……」无从闪避的莉丝拿低叫一声。

  「这就是捉到的俘虏了吗?」连自己也感到有点尴尬的真田洋子。看住莉丝
拿的手铐说。

  「是呀!现在正带往囚室。」克里斯蒂安说道。

  「她的衣服呢?」洋子问道。

  「刚才雅各布森和珍替她搜身时割烂了。」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那个家伙呀!」洋子不满的看住裸女。这成什么样子呢!押住裸体的女俘
虏在舰内四处活动。

  「我去找舰长说说。」洋子对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转身而去。

  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你勤务结束时,我会去找你的。」

  「唔!我知道了。」洋子面颊微红的应道,她倒是有点介意克里斯蒂安当着
别人的面前找她,本来是想两人的关系尽可能保密一点的,不过既然说了也没所
谓了。

  当洋子飘身而去之后,克里斯蒂安继续住非常令人喷血的押送行动。

  一直等到把莉丝拿关进囚室之中,克里斯蒂安才自莉丝拿的魔力中被解放出
来。

  但是这样的一解放之后,只是使他心情更恶劣而已。当没有了裸女干扰自己
的思想时,他就得再一次面对那令人心绪不宁的罪恶感。

  而且比之前更加强烈。刚刚才看过那种非人性的恐怖大屠杀,现在就对女性
产生了欲望。自己还是人吗?简直是禽兽不如。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二章 不列颠作战

  当洋子到达舰桥之际,才被告知基尔斯滕舰长已离开指挥室,回到舰长个人
的房间内。

  因此她只好改到舰长室去,当敲门入内之后,就看见一脸忧心的基尔斯滕正
在办公桌前工作。似乎他完全没有感染到士兵们对作战胜利之后的狂热气氛。

  「舰长,我要投诉雅各布森少尉。」真田洋子开门见山的直说。

  「唔!是关于那个女俘虏的事吗?」舰长抢先说道。看来他已在洋子报告前
事先知道情况。

  「看来已有人向你报告过。我刚才听到自己的部下报告。他的行为根本违犯
了应有的俘虏处置程序。那只能说是性虐待。」洋子不满的进言。

  「的确是那样。我会找他谈的了。但是,我也不能为了俘虏的人权处罚作战
有功的人呀!」感到烦恼不堪的舰长回答。

  俘虏也是人呀!何况是女性,洋子内心不满的想,女性被欺负和凌虐,实在
使她不满极了。但是……

  「即使是那样。他那种做法也是严重犯规定的。」洋子仍然坚持的说下去。

  「我会给他训斥的了。那………」至此舰长已表明了不会严惩雅各布森的决
定。

  说此地步舰长打开了通讯频道。映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全裸缩成一团,位于囚
室内的莉丝拿·柏特。

  「是莉丝拿·柏特小姐吗?」舰长问道。

  「是。」囚室内的莉丝拿以略带恐惧的声音对着通讯器答低声道。

  「我是这艘舰的舰长基尔斯滕·卡普,刚才部下们的行为实在太失礼了。请
容许我在这里代他们对你道歉。」舰长诚恳的说道。

  「呀!是。」莉丝拿随口应道,她实在不了解舰长道歉的缘故。照道理敌人
不应该会这样做的。

  「单是道歉是不够的。我想作为补偿,我不会对上头通报有你这个俘虏的存
在,准许你在起居室的区域内有行动自由,不用待在囚室,也不用进俘虏营。等
到战争一结束,又或者有其他交换俘虏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优先的,这样可以
吗?」舰长说道。

  「真的可以吗?」突然听到这样的优待,莉丝拿几乎无法相信,带着期待的
神色追问。

  「当然。可是请你注意俘虏的身份,千万不要干出刺探情报,或者内部破坏
的事。否则后果非常严重。」舰长以威严的语气说道。

  「唔!这个没问题。」莉丝拿由衷的高兴回答。

  「真田中尉。看管这个俘虏的事情可以交给你吗?」舰长带着期待的语气问
她。

  洋子不禁想到舰长的打算,这样做根本是想将莉丝拿以没有身份的人留在舰
上。舰长是想藉此阻止这件性迫害的事情外泄,和防止莉丝拿投诉的行动吧!

  「可以。」洋子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答道。

  有责任的话,也主要是舰长的责任,虽然这主要是因为舰长想避免自己被投
诉,但是可以给被害的女性一个较好的待遇,也就已经足够。

  「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请你小心,不要外
泄。」舰长以非常慎重的语气说道。

  「是。」洋子以响亮的声音应道。

  「我接到参战的部分机动兵的报告,从其他舰长的横向联系,加上本舰侦察
所得的资料。我军在作战中破坏了近半的殖民卫星外壁,而其间一直到我们撤离
都没有派出过任何救援。而且在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之中,有我军注入神经
毒气的报告。所以可以判断,第一区十亿居民中的多数,已遭到我军的杀害。」

  说出这样一段话,连舰长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沉重和紧张。

  「这……杀光了所有殖民卫星的居民?」听到这个消息让洋子感到脑袋的思
考力好像为之停顿一样,脑中空白一片。

  经过一阵沉默,洋子低呼一口气问道:「那……那即是我军进行了人类史上
最大规模的屠杀,整个第一区的居民都已遭到杀害。」

  洋子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

  舰长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已经不用再多说。

  「怎会的?」这未免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不管如何。上头随后可能有公报。不然,从联邦军方面或媒体也一定会有
消息传来。在这之前,如果有人已知道了这个事实,请你要他们先保持沉默。这
个事实已经够惊人,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也不希望再产生什么流言。」舰长的
精神上好像已为之虚脱的说道。

  「我知道了。」洋子简短的回答。就算自己也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消息,她也
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告退。」洋子说毕之后退出舰长室。

  回到格纳库之后,洋子为没有受损的渣古进行严密的检查和整备的工作。一
连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去到勤务结束时间为止,脑中只放下工作的事,拒绝再
想其他。

  等到工作结束之后,她在餐室内找了一个座位,让自己整理思绪。这时她己
忘记了舰长交待关于俘虏的事,还有克里斯蒂安找他的事。

  这样大规模的屠杀,好明显是一件非人性的超大型严重罪行,无论用任何理
由加以解释都是无法逃避责任的。而且自己也是身为加害者的一份子。在这之中
她有什么立场和应要怎样做呢!

  想了不知有多久,洋子只能无奈的接受,对这个罪行她是根本无法作任何改
变的事实。只是作为一个军人免不了的,让她也带有一份罪恶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不安的情绪,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去到门口时,就见到克里斯蒂安浮在自己的门前。

  一瞬间,洋子略为有点不满,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但随即想起克里斯蒂安说过会找自己的事,而自己完全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对不起。因为有工作,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洋子略带歉意的说
道。

  「洋子小姐!」看到洋子回来,克里斯蒂安一脸高兴的站起来。

  在洋子来得及作出抗拒之前,克里斯蒂安已经把洋子抱在怀内,吻在她的唇
上。

  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舌头狂热的在自己口中侵入。

  洋子虽然想推开对方,可是,抗拒的双手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吻了好久,克里斯蒂安才松开了她。

  「会有人看到的!」面红红的洋子带着嗔意说道。

  「我可以抱你吗?洋子。」克里斯蒂安说道。

  在说这句真心诚意的话同时。克里斯蒂安却处在强烈的欲望和失意之中,面
上和眼神带有一股忧郁和失意的情绪。

  「要我安慰你吗?」洋子问道。

  「唔!我很需要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点头,坚决的答道。

  「嘻!总之先进我房间吧!」洋子略为一笑之后,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随即克里斯蒂安就抱起了她进到了房中。门一关上的同时,他就放开了手,
开始动手脱洋子的衣服。

  「不用那么心急的!」洋子对极之渴求的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克里斯蒂安近乎粗暴的在脱洋子的衣服。

  这样主动和强迫式的性交,洋子本身是不喜欢的。但是在克里斯蒂安强烈的
欲火之下,她却看得出对方所带有的失望、悲观和难过。

  洋子的手掌摸在少年的面上,对方需要自己。也在渴求自己。

  她说不出抗拒的话,就让自己成为少年宣泄和给予他慰藉的对象好了。

  最后洋子被全部脱光,克里斯蒂安解开裤的拉链就想插入。

  「等一等!」洋子连忙说道。

  「不管你有什么心情和烦恼都好。洋子姐姐我呢!一直坚持性爱是男与女共
同寻求快乐的事,可不是单纯在发泄性欲的,请你也想想我的感受。」连爱抚都
不做就想插入,那可就太过分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呜……呜……」克里斯蒂安连忙
道歉,之后他不能自制的一直说下去,身体开始抽搐的哭起来。

  「呜……呜……」克里斯蒂安哭了出来!可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教训,却又
使他强行忍着。

  「自然的哭出来吧!有什么不愿意的即管说出来好了,姐姐会好好听的。」

  洋子带着一丝心痛安慰道。

  「我……我……呜……呜呜……」克里斯蒂安一面任由眼泪流下来,飘到空
气中。一面把洋子抱在怀里尽可能挨到床上去。

  洋子一直听他悲愤的哭声。心里想道,克里斯蒂安是因为初次上阵杀了人,
还是因为他知道了大屠杀的事。

  如果能够就这样大哭一场,一定会舒服不少的。洋子想到,但是现在听着少
年的哭声,仿佛对方代替自己哭了。让洋子本身也不太好的心情,得到了一个解
脱!

  「我真无用!」等到克里斯蒂安终于哭完,他用自责和稍为带点自卑的口吻
说道。堂堂男子汉,居然还哭了出来。

  「怎会呢!」洋子说道,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身子主动伸前,吻到了他的面
颊上。

  「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女人动不动可以乱哭一通,男人就算如何伤心,都
不准哭,否则就视为懦弱的表现。你不过是随自己的心情表达自己吧了!是有什
么心事吗?」洋子诚心的追问。

  克里斯蒂安更加紧抱着怀中赤裸的胴体,带着凝重的神色说道。

  「我军注入殖民卫星的不是催眠气体,是毒气。」说毕之后,克里斯蒂安的
面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知道了大屠杀的事。」洋子微感讶异。

  「你也知道了!」克里斯蒂安惊讶的说道。

  「刚刚舰长才对我说的。」洋子温柔的说。

  「我……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我们是正义的,我们的责职是保家卫国。但是,
现在我们根本和纳粹德军没分别。不!是比他们更残暴,他们才杀了几千万人。
我们刚才却杀了几亿人!」克里斯蒂安的说话之中满布着失意。

  「我们不是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而战的吗?这样子我们变成了什么!」茫然和
混乱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我们是不同的。」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反抱着对方,大小刚巧的
乳房就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

  「每个人也有自己作战的理由。你说我们,不如说军队的作战目标。军方为
什么可以这么残忍屠杀这么多人!就是为了你口中的国家和正义呀!因为联邦是
邪恶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使用残暴和卑鄙的手段也不要紧,就因为我们是正
义的。」洋子以略带反感的语气说,反感的对象不是克里斯蒂安,而是正义和军
方。

  「那么我们是错的吗?正义究竟是什么?」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反问道。

  「自护有自护的正义,联邦有联邦的正义。正义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作任何
事的要求藉口罢了!何况在人类社会中除了自护和联邦,又没有第三个国家,连
正义的客观标准也没有?」洋子淡然的解说。

  「与其想什么是我们的正义。不如想想自己为何而战?」洋子接下去说道。

  「为了故乡的亲人免受战火的威胁,为了自己的生存。如果你真的想不到其
他理由的话。就请你为了保护这艘巴本毫森号而战!」洋子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
脱出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感到我的心跳吗?」洋子面上略红的说。

  克里斯蒂安感到手上一片温热和柔嫩中传来的脉动。

  「一旦这艘巴本号森号被击沉。那你在这舰上所认识的朋友全都会死,而我
这个身体也会被炸成飞灰,我也会一起死亡。如果你找不到为何而战的理由,就
请你为了保护我而战好吗?」洋子面上闪过一丝让人感到宽慰的微笑。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猛力的把洋子抱回怀中,紧抱到二人之间没有一
丝空隙。

  就这样两个人什么也没做。静静的相拥着,感觉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当两人再次有所动作时。洋子抬高了头,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吻在她的红唇
上。

  两人尽情的伸出舌头互相挑逗对方,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的双手由洋子的背上,滑到她的臀部和腰肢娇嫩幼滑的肌肤上。

  而洋子则缩回了双手,开始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

  再无闲顾及重力的他们飘了起来。不过他们都没有在意,身心都全放在对方
身上。

  在深吻完之后,克里斯蒂安由洋子的唇上沿颈项一路吻下去,直去到那标准
得可以的乳房上。至于说到色泽,则是完美无缺的,二十七岁的真田洋子,乳头
的樱色比起十七岁的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受到这鲜嫩颜色的诱惑,克里斯蒂安在乳房上舔吻了几下之后,便含着乳头
开始吸吮。双手则爬行到了平坦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呀呀……唔……」洋子低叫了出来。而她的双手已替克里斯蒂安的上身脱
下了所有衣服。

  「我好喜欢你。」洋子把手在克里斯蒂安俊秀的面上摸了一下。将来他一定
会成为更能顾及相互之间感受的好伴侣,在他离开自己去寻找可以和他长伴之人
时。

  「洋子小姐……洋子,我要你……」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仍然不知道何谓
爱。

  虽然他己懂得何谓性,可是他对洋子的是需要和渴求,而不是无时无刻的挂
念。

  两人一面轻吻,手上一面忙个不停。

  克里斯蒂安一手握着洋子的乳房加以抚摸和捏按。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内侧和
股间处徘徊。

  而洋子也在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裤子。

  当两个人变成全裸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洋子反转过来。双手握着洋子的手,
舌头由颈背一直舔到光裸的背脊、浑圆的屁股以至从后方舔吻洋子的阴部。

  早已坚硬起来的肉棒也不时摩擦在洋子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之上。

  「唔……呀呀……」这样子洋子完全丧失了主动能力,偏偏只有一根舌头,
和在桃花源外游而不击,扰而不进的肉棒。

  这下点到即止的攻击叫洋子骚痒难耐。身体的火热的燃烧着欲望之火。渴求
更强烈的官能刺激。

  「呀!别再捉弄人家了!放开手……唔呀……」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洋子扭动
着身体挣扎着抗议。

  「那这样吧!」克里斯蒂安用脚往墙上一蹬,让一直处在飘浮状态的两人往
墙上飘去。

  洋子被压到了墙上。

  而克里斯蒂安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更加专心的在背后运用他的舌头。

  洋子的俏脸回转过来,用虽然春潮满面却带着嗔意的眼神瞪他。渴求获得更
多快感的她,只好将自己的胸部碰上冰冷的钢铁墙壁之上摩擦。

  墙壁虽然又冷又硬,但在这种寒意之下,也能带来不少额外的刺激。

  终于吻够了的克里斯蒂安,在质感嫩浑肉厚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才肯放开手。

  「坏死了!何时学到这么坏的。」洋子转过身面对面,双手握成拳猛搥克里
斯蒂安的胸部。面上带着又怒又羞的表情,那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就更强了。

  「刚刚学的。谁叫你想要又不够的表情那么引人,我想再看耐些嘛!」克里
斯蒂安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说道。这样子使坏,也有宣泄他内心积郁的作用。

  「这里呢!已经等很久了啦!」洋子指着自己的阴部说道。除了偶尔被肉棒
碰到之外,一直没有接受过正式抚摸的阴部因充血而略为膨胀。而且已经完全濡
湿。空气中飘着不少由爱液形成的小水球。

  「那我可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把洋子拉近了自己。两人回到房子的地板
上,克里斯蒂安用脚勾着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脚,作为重心。

  肉棒仍然没有插入。反而双手摸了在桃花源之上。

  「洋子姐姐教的旋转技巧,我现在运用得如何呢!请洋子姐姐尝尝。」克里
斯蒂安数只手指插进了阴道内,一只手则捏着阴部。就这样举起洋子,将她呈圆
形的在空中画圆。

  「唔呀……你………」克里斯蒂安在洋子内部的手指从没停止过活动,捏、
摸、按、压和掘,用种种方法和技巧挑逗洋子的花唇和花唇口近处。

  「啊……啊……啊……」终于得到这种实实在在抚摸的洋子,在愉悦的快感
之下享受的淫唱出来。

  在空中用人体画圆好一阵之后,克里斯蒂安再进一步的将洋子小姐旋转,形
成圆形的公转和人体的自转。这样子在阴部活动的手指,几乎触遍了桃花源内每
一个角落。

  「呀呀呀……很……很有进步呢……」洋子呻吟着赞赏道。

  「是……是吗?」克里斯蒂安略为喘息的说道。倒不是因为累,而是洋子也
在转至接近克里斯蒂安的下体时,用手套弄他的肉棒之故。

  这样两个人也都准备得差不多。克里斯蒂安停止将洋子转动的动作,将洋子
往自己的肉棒上插下去。肉棒顺利的一举滑入早已湿透了的桃花源。

  「呀……」因为强大的力度之故,碰撞之下,由桃花源之中飘浮出了一堆淫
水球,看到这个场面洋子真的羞死了!可是那种飘浮在空中的水珠真的很美。

  「去了!」克里斯蒂安双手用力,一口气将洋子全速转动起来,水平插在克
里斯蒂安身上,双腿缩起的洋子,随即变成了一个活陀螺。

  「呀呀呀……」洋子因快感而娇吟出来。肉棒和玉穴彻底接触,互相摩擦,
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刚才的一切负面情绪和不开心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一扫而空,两人脑中除
了欲望,就只有对方的存在。

  一面转动,克里斯蒂安同时将洋子推前拉后,造成活塞效应,并且不时朝某
个方向大力挤按,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呼……姐姐……很高兴呢……洋子……好开心……」洋子的体内快感的电
流四处在流动,由衷的呻吟道。

  「唔……」克里斯蒂安在自己在快感之下也只能这样叫道。洋子小姐所传授
的技巧,比起自慰的快感强了十倍都不止,不止能享受到360度的摩擦,而且
在进进出出的同时,洋子小姐收缩的动作,实在是叫人爽毙了!

  「呀……」克里斯蒂安拼命的再加快速度。而洋子的快感也水涨船高,飞散
在四周的那些淫水的透明球愈来愈多,将两人都为之包围着。

  「唔呀………」洋子感到官能的奔流由桃花源产生,穿过自己的身体直冲脑
髓。全身因此收缩起来,下身感到高潮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

  「呀……」低叫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被密集的收缩所牵动。肉棒传来极要
命的快感,再也不克自持。

  之后洋子的最高潮来临了,阴精一泄而出,子宫和花穴收缩的更密更快。克
里斯蒂安也随即喷洒在花穴之内。

  「啊呀……啊啊……」随着洋子的尖叫,她主动的抱着克里斯蒂安。

  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任由自己飘浮在空中。

  经过一阵让人安心和舒坦的平静之后,洋子在克里斯蒂安面上吻了一下。

  「比第一次进步了不少。」洋子内心甜丝丝的说道。每当与喜欢的人达到这
种让二人相互满足的高潮之后,她都有一种想替对方生孩子的冲动。如果是自己
与克里斯蒂安的子女,男的一定英俊非凡,女的就更加美艳不可方物。不过,当
面对现实之后她就会放弃的,因为照顾婴儿可不是简单的事。

  只是现在的确是让人身心俱畅。

  「是吗?」克里斯蒂安高兴的说道,现在的他除了洋子,脑中装不下任何东
西。

  「今晚留下来好吗?」洋子温柔的问道。

  而克里斯蒂安拼命的点头。

     ***    ***    ***    ***

  0079年1月4日。

  克里斯蒂安在进行完晨操和洗澡之后,踏进入机动兵简报室。

  汉斯和雅各布森则早就在这里。两人一脸的神色凝重,不过手上就一点不凝
重。他们把用来做战术演练的渣古和联邦战斗机模型,用来打乒乓球。

  因为指挥官是雅各布森之故,所以战术演练的时间,是一点也不严肃。不止
吃东西、看书、甚至利用这个时间看A片也有过。

  「来了吗?」两人看到克里斯蒂安走进来,才停止继续打球的动作。

  「有什么新闻?!」克里斯蒂安像平时一样问道。通常他们的惯例是先看新
闻,吃早餐,之后才正式开始工作。不过一开始后他们就会很正经,绝不会懒懒
散散的。

  雅各布森拿出自己的小型电脑,而汉斯则操作战术演练用的萤光幕,播映出
新闻片段。

  萤光幕上的一段一段都是关于开战、军队的绍介和军方发言人所宣布的战果
公布。而小型电脑上所显示的则是昨天战斗的结果,画面所见是一艘接一艘被炸
沉的联邦舰艇与被击毁的战机。

  如果是平日,看到这些新闻,克里斯蒂安必定会很有兴趣的,但是想到昨天
胜利的代价,就实在没法有任何高兴或开心的情绪。

  「这是联邦的新闻!」雅各布森带着一种凝重的语气说,跟着和汉思先后切
换了频道。

  那些是来自第五区、第六区、月面都市和地球上各媒体的报导。当中有一半
是关于自护昨天所发动的战争的。内容还是联邦军如何被打得一败涂地,不过在
评论时和自护不同,几乎清一色是指责自护如何卑鄙如何无耻,无视交战法的野
蛮行为。

  而另一半,则是自护使用包括战术核武在内的武器,破坏殖民卫星的外壁,
和使用神经毒气,对完好的殖民卫星施放。

  遭受到攻击的包括第一区、第二区、第四区和第五区,除了对第五区的攻击
被联邦军雷比尔上将所指挥的第三舰队所击退之外,在其他三个区共有近三十亿
人被杀。这三个区的舰队和驻军也遭到近乎全灭的打击。

  画面上所见,是昨天克里斯蒂安所见到的悲惨情景,以一百倍的规模在各地
进行的情形。看到那些倒下抽搐的人体,和那些侥倖逃得一命的生还者,对媒体
哭诉自护的暴行和痛失亲人的悲惨。

  近三十亿人。单是这个数字本身,也足已叫克里斯蒂安的血液发冷。他的面
色变得一片惨白。

  「这不知是不是真的!」雅各布森以凝重的语气说道。

  「一定是宣传,怎可能有这种事。那些新闻片一定是联邦事先拍好,用来诋
毁我们的。」汉斯高声说话。在否定的同时,却看得出他没有多少自信。

  刚才的新闻太真实了。而且连比较亲自护的第六区也作出了相同的报导。时
间上也来的太近,要说那是假的,不如直接说是他们自我欺骗。

  「那一定是用特技拍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汉斯拒绝接受现实,克里斯蒂安的反应是沉默。若果拒绝相信事实会让人
好过一点,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它呢!反正事实是不容否定的。

  汉斯没有再问,而雅各布森也一样沉默。

  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怪不得和昨晚比起来,那种战胜之后的快乐气氛会低
沉了不少。看到这种大屠杀的新闻,而且自己还是直接或间接的加害者,任何人
都不会有好情绪的。

  「好,新闻的事就别再管。昨天我们打得不错。但是现在的航向不是去所罗
门也不是第三区的本国。看来是往第二或第六区的方向去,接下来一定还得与联
邦军再次交手的。」

  「这次他们受过了教训,应该不会再用雷达导引的导弹,而会全部改用热源
导弹的导弹,所以这次的敌人也将会更难对付。」雅各布森开始战术讲解。

  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也暂时忘掉新闻导报的事,专心工作。

  因为不知何时会有下次战斗,飞行训练被取消。增加了模拟驾驶的时间。之
后再经过情报阅览和其他的训练之后。到下午快近晚上的时分才结束掉当天的工
作。

  说是晚上,在宇宙中的舰艇内自然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只是还得有个时间
的。所以,舰上的正常生活都是照自护本国的标准时间来进行,和其他殖民地一
样,也就是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自护因为人手较少,所以是早晚作息制的,日间多数人工作,少数人休息。

  到晚上则多数人睡眠,少数人负责起舰上必要的工作。这样发动攻击时自然
要配合好时间,在作战时就有最多人处于万全状态。

  相对的联邦却是采取了三更制,每更八小时,一更工作、一更休息、一更睡
眠。

  有需要的话工作加休息的人可以动用全船三分之二的人力,而照联邦的编制
这样的人力已足以维持舰艇的正常作业。

  换言之有需要的话,理论上联邦舰艇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攻击而没有人员
疲惫之忧。这自然是因为联邦在人力和资员上享有优势才做得到。

  克里斯蒂安决定在晚饭之前去看一看,自己俘虏回来的联邦军。

  照正常来说,他当然没有审问权。不过克里斯蒂安认为说一说话没有关系。

  囚室门外没有人把守,这除了出于自护人手不足之外,也是对囚室的监管系
统信任之故。

  克里斯蒂安开动门外的控制器。除了可以监视囚室内任何一处之外,也可以
与囚犯通讯。

  「你好,莉丝拿小姐吗?」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器叫唤。

  「呀!你是昨天的?」出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光赤着肩膀和颈项的莉丝拿。

  想到她全身仍然是一丝不挂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下面的小弟有点热血沸腾的
冲动。

  「你好。这、过得如何?」克里斯蒂安自然的打招呼道。

  「嘻……你还真怪。怎会好呢!被敌人囚禁,连条内裤也没有。幸好这里有
洗手间和浴室,而且还有人记得送饭来!」莉丝拿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太大的
忧虑情绪,看来她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人。

  「这个,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只是想和联邦的人谈谈话而已,可以抽时间
给我吗?」克里斯蒂安略为担心的说道。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是出于好奇才来找我吗?不过不要紧,就谈一谈吧!
反正我正闲得发慌,而且也有很多事想问。」莉丝拿没什么所谓的微笑道。

  「不过,你私下找我说话会不会被处罚的。」莉丝拿略感好奇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不合规定的,不过我想没有人会为此惩罚我吧!」克里斯蒂安
打着马虎眼说。

  「奇怪的人!」莉丝拿低笑说道。

  不过克里斯蒂安觉得很舒服。与莉丝拿谈话,一点也没有让人有双方是敌对
的感觉,好像只是新认识的朋友一样。

  「是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会加入联邦军的。因为联邦是募兵制的,
照道理怎可能找到这么多人愿意参军?」克里斯蒂安一直就觉得奇怪,需说联邦
的人力资源是自护的十倍以上,自然其兵力也同样是十倍以上,可是照道理人民
有得选择的话,是不会喜欢参军的,怎么不觉得他们缺人手。

  因为推行征兵制,自护国内,构成了沉重的社会压力。

  「为了薪酬呀!」莉丝拿自然的答道。

  「什么!」克里斯蒂安惊异的说道。

  「我知道,自护人力不足。因此在我们的制裁之下,为要能够让社会尽量自
给自足,所以失业率接近零。」

  「可我们这边呢!失业率通常都有7、8%,有时还会上升至10%以上。
像我这种读书不成的人只有去参军!反正军队只要有手有脚什么人都肯要。其实
呀!我听说地球上的文职工作,连伤残的人也要呢!」

  「虽然薪金不高,但是福利却几乎无所不包,住、食、交通全都不用钱。所
以加入军队,我实际所能动用的钱和有众多其他支出的上班族也差不多。再加上
军队为了补偿轮更制和基地的禁闭性起见。一年有近二个月的假期,所以我才入
伍当兵!」

  「不过呢!如果私人机构肯请我的话,我才不做下去呢!」从语气上听莉丝
拿对工作也没什么不满,只是可惜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听到呆了!

  「你们当兵只是为钱吗?正义理想等等不考虑的吗?」对自愿入伍,而且军
中士气颇高的克里斯蒂安来说。出于这种原因才当兵,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正义!理想!噗……哈哈……哈……」莉丝拿忍不着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某些带着一股傻气的军
官和军队内的老兵爷爷一样,老是说战争战争的。不过说起来他们是对的呢!」

  莉丝拿边说边明显在思考。

  「不,其实都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和你们这些自护的家伙老是想着打仗,
战争才真的会打起来的。本来天下太平有什么不好?总不成你们以为联邦议会会
批准主动对自护用兵,还是会有外星人出现。那有什么理想和正义,大家都只是
为了薪水罢了!」莉丝拿明显不满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奇怪!联邦的军人,就算质素差一点,不是也是为保护
联邦而战的吗?我们自护军全都是为保护国家和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而战的。」

  对很有正义感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身为一个军人,居然心态却像上班女郎一
样,未免太不可思议和神奇!

  「你们才奇怪!」莉丝拿一脸反对的神情。

  或许就是这样呀!因为认为自己是正义的,而对方是邪恶的,因此无论对邪
恶者使出作何手段都是不要紧的。殖民地的大屠杀的成因,或许与这一点也有极
大的关系!

  自己的理想,反而成了罪恶产生的温床,使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讽刺,一
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信仰瞬间被打化成了飞灰。

  「或许你们才是对的?」克里斯蒂安苦涩的说道。

  「是了!我在这里很闷,可不可以告诉我战况怎样了?特别是第一区情势如
何!因为我的家人都在那里,我实在很担心?」莉丝拿焦急和期待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听完之后,内心好像被雷劈个正着一样。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
能维持面部表情没有变化。

  「这我不太清楚?」心虚的克里斯蒂安随便推搪起来。

  「是吗?」莉丝拿的声音充满着失落。

  「呀!你怎么在这里。」倏然间从后方传来洋子主任的声音。

  克里斯蒂安循声音的来源看去,看到真田洋子主任正拿着些衣服出现。

  「我想找俘虏说些话。」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唔!舰长吩咐我处理这俘虏。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洋子说道。

  「是。那今晚见。」克里斯蒂安说完随即转身而去。

  「唉!……」洋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叹一声,以为两人的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
她真是傻。

  像这样说话时一点也不小心,连礼也没敬。被人看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虽
然会有点麻烦,不过她不想为此特意和克里斯蒂安说,免得她认为自己的刻意隐
瞒,是因为看不起他。

  「好了!莉丝拿小姐。我是这艘舰的整备主任真田洋子,舰长已交代了我处
理你的问题。相信他已经和你交代过吧!等到有交换俘虏或者有释放你的机会为
止,你可以留在舰上,只是不可以离开居住区。」

  「有一点请你记着。你的存在是没有文件证明的,如果你有什么刺探情报的
举动,到时我们只好将你丢出宇宙。请你自重!」洋子以极为严重的语气说道。

  「这我知道了。那是说我可以在居住区自由行动吧。我绝不会做间谍的。」

  莉丝拿充满期待的说道。能够结束这种裸体的禁闭生活,无疑是很值得高兴
的一件事。

  「我这里有几件衣服。是从女兵们收集来的,因为都是她们不要的衣服,加
上是给敌人穿之故,她们不愿给太好的。所以你就勉强穿着先吧!」洋子打开囚
室的门,把衣服交给莉丝拿。

  让一个俘虏自由行动未免是太危险和奇怪。

  舰长表面看似是不想她作出投诉,但是洋子认为有可能舰长怕军方会杀害俘
虏,才故意这样做的。

  「是给我的吗?」莉丝拿看着衣服很开心,可以不用再裸体实在是太令人高
兴,只是质素还真的差了一点,都是些T恤和运动裤,而且一件内衣也没有。最
后她选中两件较好看的来穿。

  洋子看到以女生来说高头大马的莉丝拿,穿着不合身的小T恤和运动裤,而
她内里是真空的。胸部突出极了,连乳头的形状都清楚可见,屁股包得紧紧的,
让这个充满诱惑性的尤物在舰内四处走动,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因为若是有人
看到之后会流鼻血而死,也绝不出奇。

     ***    ***    ***    ***

  离开囚室的克里斯蒂安正在食堂内进食。只是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吃得非常
慢。

  独自一个人坐着的他,可以听到各张餐桌传来过的谈话声。今天早上因战胜
而产生的欢乐气氛减低不少。大家所谈论着的是大屠杀的真确性和接下来的作战
目标。

  这时餐室内的大型萤光幕被切换成军方的公布。出现在萤光幕中的是舰队司
令。大家看到这情形都停止进食,围到萤光幕之前。

  「各位将士你们好,本舰队即将进入第二区的范围。首先我要公布军方发言
人的消息。」舰长说完之后频道再切换成了自护本国军方发言人的影像。

  「自我方对联邦宣战以来,及攻击其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之后,联邦的
各种媒体就报导着我军对殖民卫星实施核攻击及施放神经毒气。」

  「首先,我军承认曾以战术核武攻击殖民卫星。但是我军已经做好了一切,
撤退殖民地人民的准备。可是在进行之前就遭到联邦军事攻击的干预,而且为了
妨碍我军解放宇宙移民的大业,联邦军强行施放神经毒气。这种赤裸裸的屠杀是
人类所不能接受的。面对这种暴行,为了贯彻我们的正义,我们要将这场自护独
立的圣战进行到底。完毕。」

  公布结束之后,画面又转到舰队司令的影像。

  「这就是军方所公布的真相。」舰队司令的样子,好像刻意戴着一副面具一
样。

  「接下来,我要宣布我们的作战目标。各位将士都知道,联邦比起我国在军
队数量、工业能力、经济规模上超过我方的好几倍。为了迅速获胜,避免无益的
长期战,本舰队将会与已先攻下第二区的战斗群会合。」

  「作战的目标是将殖民卫星装上核动力推进引擎,将直径六公里长三十公里
的殖民卫星当作巨型炸弹,投掷在联邦军的总部南美的渣布罗基地。如此将迫使
联邦与我方和谈。期待各位的奋战。本作战行动代号不列颠作战。」舰队司令敬
礼之后,结束了公布。

  「大屠杀的事果然是真的。」

  「我都说我军怎可能做这种事,看是联邦军做的。」

  「可能吗?」

  「无论如何三十亿人被杀了。」

  即使引起了围观的士兵们议论纷纷。对于殖民地屠杀,拒绝相信的人,听信
官方的公布,将之当作是联邦的暴行,大声的主张自己的正当性。那些不相信官
方说法的人,就只能低声的议论着,自已所认为的事实真相。

  而另一个议论的对象,则是关于不列颠作战。

  「厉害,想不到这种方法也得出来。」士兵们的感想只能用惊叹来形容。

  「只要成功,我军绝对会获得战争的胜利。」

  的确,单是想像在南美多了一个,由宇宙就可以用肉眼清晰可见,直径数百
公里的人工陨石坑。就让人为它的破坏力震撼。

  而在两个议题之中,逐渐全都由屠杀转向关于不列颠作战。

  对那些热烈讨论着的人来说,那不单止是接下来他们将会迎接的生死斗。同
时也可以脱离那让人不愉快的大屠杀。

  而知道真相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感到究竟自己所一直相信的正义是什么呀?

  为了正义就连这种魔鬼的行为都可以进行吗?

  之后他的思绪也转到去不列颠作战上面,无论如何放眼于未来的战斗,比起
过去的悲剧,让人好过得多。而且那也是当前最紧迫的事。

  饭后。克里斯蒂安留在餐室内看情形,之后来吃饭的汉斯和雅各布森也先后
留了下来谈话。

  在舰队愈接近第二区时,殖民卫星的巨大圆筒也变得愈来愈大的出现在餐室
的窗前。

  0079年1月4日21:25。

  他们看到了预定掉落地球的殖民卫星,己经安装好了核能推进引擎。五分钟
之后的0079年1月4日21:30。

  核能推进引擎产生了巨大的火焰,将殖民卫星推离固定的轨道,展开了进入
地球引力圈之旅。

  看着那巨大的火光,令人不由然产生了一股感动。使他们对自己的力量充满
了自信。想到当这殖民卫星掉落地球的同时,这场短暂的战争就会结束,其他他
在赢得胜利的同时也将会赢得和平。这时牺牲以亿计人口的事,他们全都不在意
了。

  现在全军随着那火光的闪动,斗志和士气都变得异常高昂。

  「呼!掉到地球上的威力,恐怕可以炸掉整个大陆。」汉斯感叹着说。

  「这一下可把那些联邦军炸到飞天了!」雅各布森看着那用途由人类安居乐
业的第二故乡,变为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质量炸弹的殖民卫星说。

  那些初次看到原子弹爆炸威力的人,一定也是这样的吧!

  惊叹、震惊和恐惧。

  看着那殖民卫星的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究竟当初是为了将殖民地当作炸弹
而杀光了所有人,还是反正也把人杀光了,干脆拿殖民地来作炸弹呢!总之他现
在只对人类的力量感到恐怖。

  这一晚,克里斯蒂安睡在洋子主任的房间内,唯有在那温柔的臂弯、柔软富
有弹力的胸部和充满女性芬香的情形下,他才能不发噩梦的入睡。

  在个人房内,莉丝拿·柏特抱着枕头,看着战舰外黑黑一片的太空。

  原本以为永不会打起来的战争。竟然真的打起来,而且在转瞬之间自护军就
打败了她所服役的第六舰队,而她所生长和生活的第一区也陷入进战火之中饱受
破坏。

  此时她尚不知道,除了那少数能赶得及搭乘太空船逃出第一区的人之外,第
一区之内已经再无一个活人。

  父母、自小一同读书的同学、军中的朋友和同伴,都使她担心不已。

  而她孤身一人被俘在敌舰上。

  等待着她的未来会是怎样呢!现在她恨不得身边那一大堆的男友,只要有一
个能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对在这一方面颇开放的她来说,可说是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辗转反侧的她
到深夜才能入睡。

  次日。

  在机动兵简报室内,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三人正在努力的进行战术
演练。

  「呵呵!这次又是我赢了。都说你们的头脑不够醒目。」雅各布森笑着道。

  「我总觉得你是出老千的。」汉斯捉着雅各布森的手说。

  「喂!这可不是赌钱,是战术演练。谁叫你们功夫不到家呢!」雅各布森嬉
皮笑脸的说。

  「那这些是什么?」克里斯蒂安拿起桌上的钱说。

  「这不是赌。这是为了加强你们对演练的重视性,所需要的小小紧张感。」

  雅各布森摆脱了汉斯的手,拿走克里斯蒂安手上的钱。

  看着桌上的那一堆渣古和战机的模型,实在使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泄气。

  双方以同样兵力模拟战斗。但在设定基本兵力时,雅各布森就以自己技术和
经验较好,将自己的兵力的战斗力加强,而且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共同指挥,
始终及不上雅各布森的单一指挥。

  雅各布森这家伙分明是使诈嘛!

  「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这学费是为了增加你们的生存能力。
喂!面色别那么难看。最多一会儿请你们吃东西好了。」雅各布森得意的笑道。

  「免了!餐厅内的东西还用值得多少钱,留待返回所罗门才吃吧!」汉斯可
不打算吃亏,非吃回本不可。

  「啊……!万一你接下来死了。可就什么都吃不到!到时不是反而便宜了我
吗?」雅各布森以一脸可惜的表情说。

  「笑话!就算拿你这老千作盾挡子弹,我都一定要活着回来,吃穷你。」汉
斯以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嘿嘿!看着瞧吧!」雅各布森一脸奸笑的说。

  「好,到那里吃由我决定。我吃得少,非吃些又贵又不饱的东西不能值回票
价。」克里斯蒂安也不能坐以待毙的反击。

  「你两个臭小子,这分明是想吃穷我嘛!那要再来一场,让我储定多一些弹
药,否则连本都蚀了给你们。」雅各布森数着手上的钱说。

  「想起来也快吃午饭了!」克里斯蒂安看看手表说。

  「那一会儿……」汉斯的话说到一半,就传来了警报声。

  「各机动战士驾驶员马上集合,本舰战备升至一级状况。」警报声和舰上的
通报混在一起。

  三个人都第一时间离开座位,往格纳库奔去。

  「唉!饿着肚子打仗可不好呀!联邦那些家伙不用吃的吗?」克里斯蒂安抚
着肚皮说。

  「安娜,待会我来请你吃东西了。」雅各布森不怀好意的说道。

  「什么安娜?是真的吗?」克里斯蒂安在讨厌的同时也带着喜色的反问。

  「是呀!是我白白热热的人体椰汁,包你满意,漂亮的小姐。」单看面孔的
话,克里斯蒂安的确像女生多个像男生,看他的表情变化也颇有趣的。

  「哈哈哈……不够的话,我也………」大笑起来的汉斯停着,不敢把话说下
去。

  「圣剑手刀。」克里斯蒂安使出连环手刀,猛斩雅各布森。手上一点也不留
力。

  「噢呀……痛……臭小子……以下犯上……」一面被斩至雪雪呼痛,雅各布
森等一伙人终于到了格纳库。

  「来了吗?」正在指挥整备的真田洋子看到他们出现便马上转过来。

  「唔!怎样?」这样问的不是队长的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

  「三架渣古都整备完成,随时可以出动。」洋子温柔的说。

  「安娜小娘,大哥哥不好吗?为什么打人。」雅各布森缠上克里斯蒂安道。

  「去死吧你!」感到恶心已极的克里斯蒂安恶狠狠的痛打这变态上司。

  「你们别欺负克里斯蒂安呀!」洋子担心的说道。

  「怎么你们何时搭上的?安娜倒算了!洋子何时也喜欢上同性恋的。」汉斯
开玩笑的说。

  克里斯蒂安听后,停了手,面上刷的红成了一片。停止了痛打雅各布森的动
作。

  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被人知道才怪。洋子看着克里斯蒂安那一点也瞒不着人
的表情,是彻底放弃了隐瞒两人关系的打算。

  「是又怎样?谁叫安娜那么可爱。你们这两个没有女人看得上的家伙,在妒
忌吗?」洋子见迟早瞒不着,干脆把克里斯蒂安拉到怀里亲热的说。

  「别安娜安娜的叫!我又不是女生!」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连洋子也一起取
笑他,使他一脸赤红的还真像女孩子。

  「唉!汉斯别妒忌了。人家喜欢同性恋也没办法,下次我带你去好地方见识
见识!」被打到半死的雅各布森复活说道。

  「去!谁没有女人,你在说你自己吧!」被捉到痛处的汉斯接替了克里斯蒂
安,继续痛打雅各布森这混帐。

  「雅各布森、汉斯、克里斯蒂安紧急出动。」广播器传来了舰桥上的命令。

  「别再玩了!你们要小心呀!」洋子制止他们道。

  「要活着回来。」洋子把额头贴着克里斯蒂安的额头,好像母亲替女儿量体
温似的温柔说。

  「别这样啦!我一定可以回来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道。

  洋子看着她的表情感到有趣又可爱极了。

  如果可以让他永远这样子就好了。一个像少女的少年。

  「痛……痛……痛……你两个没人性的家伙,教识徒弟无师傅。」雅各布森
一面喊痛,一面往自己的渣古上跃去。

  克里斯蒂安回望了洋子一眼,也跃上了自己的渣古。

  汉斯也跟随后跟上。

  「雅各布森小队出击。」乘上了渣古之后,小队长的雅各布森向舰桥汇报之
后,三机渣古先后离舰。

  一出到宇宙,克里斯蒂安就看到了各舰都在发射渣古和战斗机的壮观场面。

  这样大型的出动,还是第一次见到。

  但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壮观的场面。

  出现在眼前的是规模不输自护军的联邦舰队。由于联邦只有战斗机之故,其
数目比自护军多得多了,看起来更加壮观。

  双方以过百艘的规模正面对战,那是演习中从没看过的惊人场面。

  自护舰队以各战斗群为单位,分散在殖民卫星四周,形成防御网。联邦则在
远距离组成纺锤阵形。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与施泰讷的旗下各机会合之后,奉命担任最后防线的舰队
护卫工作,全体十二架渣古都配备120毫米机枪。

  自护方面由渣古和卡多鲁战机组成,超过二百架的光点群飞向了联邦舰队。

  而联邦方面则派出近半的庞大机群攻向自护,而舰队则改变成方块阵形,驶
向了自护军。

  看着眼前比任何电影和特技都要壮观的场面。令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克里斯蒂安看着自己贴在驾驶室内的爱莉姆的照片。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
可是既不能见面,更不可能有肉体的接触,而且双方随时另有恋人存在。但是,
自己这几天都没怎么想起她,未免太薄情了。

  可是这几天来克里斯蒂安不止首次接触了真正的女人,而且也杀了人,更参
与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他实在好需要洋子在肉体和精神上的慰藉。

  偏偏在军中无法通讯,所以即使有话想与爱莉姆说,也只能写下来先储存在
电脑内。

  而战场上的变化,则让克里斯蒂安再无法分心。

  自护与联邦分别派出迎击机队阻截对方的攻击机队。在两组庞大的机群的对
抗之中,产生了无数的光球,小的是导弹爆炸的余光,大的就意味着一架渣古或
战斗机被击毁了。

  「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

  一路迫近的联邦舰队,全舰齐射,数百条的光柱射向了自护军的其中一个战
斗群。不过,由于米氏粒子大量散布之故。单以光学瞄准的炮击实在没什么准确
性,所以虽然看起来壮观,但只产生了极小量命中的爆炸光。

  而自护军的各战斗群也展开反击。在漆黑的宇宙之中,壮观的光点群之光,
架起了美丽的光柱。只不过被打中了的话,这种美丽可得要用生命来作代价。

  由于联邦军的机数较多,所以自护的迎击队无法完全拦截,一部分成功突破
的机群杀向了自护的舰队。

  这时,中队长施泰讷打了一个手势指示,全队随即跟随中队长投入进战阵之
中。

  「不能让他们接近我方的舰艇,否则我们就无家可回了。」

  想到在舰上的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决定奋战到底,他绝不会让联邦军杀掉
她的。

  突破而来的联邦战机群因受到自护军的攻击而阵形变得很混乱,再加上在米
氏粒子下通讯不良,难以指挥。遂各自攻向了自护军的任一个战斗群。

  而施泰讷中队也面对了二、三十架的联邦战机,大型的剑鱼机由小型的托尔
爱兹战机护航着。

  托尔爱兹战机先行射出长程导弹。施泰讷、谢尔、舍雷尔和雅各布森等各小
队都各自分散回避。跟随着小队长雅各布森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
一面用120毫米机枪射击导弹。

  所有的导弹差不多全往热源诱饵追去,看来联邦军已经学乖了,不再用雷达
导引的飞弹,可是热源导引的话,就会像刚才这样,不是大量而近距离的话,想
命中就难了。看来导弹的支配战场时代是已告一个结束。

  四个小队各自攻向了联邦机群,而敌方亦散开迎战。

  一时四处都是导弹,克里斯蒂安一面发射热源诱饵,一面杀进敌阵之中。

  在混战之中,大部分的敌机被击落。少数机架虽然溜过拦截,不过对舰攻击
并没有成功。

  只是第四小队的托特·齐默尔的渣古脚部受到损坏。这是施泰讷中队首次有
战损,而克里斯蒂安也打下了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全中队重新组成队型。

  「雅各布森,敌人难对付了很多呢!」克里斯蒂安想起刚才几次导弹擦身而
过的惊险场面说。

  「是呀!这次是正面对上了!没有偷袭的便宜可占。」雅各布森有点可惜的
说。

  「幸好那些剑鱼机带的是以对舰飞弹为主,否则就更麻烦了。」汉斯插话进
来道。

  「不过托特那家伙刚才被打中呢!」克里斯蒂安说。

  「幸好渣古装甲厚,不然那家伙早挂了。」雅各布森说道。

  重新恢复待命状态的他们,远观着战况。联邦放弃了对自护舰队的轰炸,集
中各型战机进行防空战。而全力进行舰队之间的炮战。

  至于自护舰队方面,则拉开距离,尽量回避炮火,而持续以渣古和战机进行
联合攻击。

  在经过多次攻击之后,联邦的舰艇一艘一艘被击沉,数目慢慢的减少。可是
那防空火力之密集和壮观,几乎可以用光球来形容。每次执行攻击任务的渣古编
队,都折损不少机数。

  「喂!午饭都没吃就出了来,现在可连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联邦的那些混蛋
是想饿死我们吗?」已连续交战多个小时的汉斯埋怨道。

  「饥饿和打击敌人的补给,也是一种作战。」较忍得饿的克里斯蒂安说。

  「唉!干脆也调我们上去进攻去吧。那样打一次就可以先回舰休息。」雅各
布森宁愿上第一线,也好过一直在后方待命。

  「快饿死人啦!克里斯蒂安娜,你给些奶我饮来充饥吧!」汉斯惨叫道。

  「奶,我没有呀!」克里斯蒂安疑惑的说。

  「你是女人嘛!由胸部搾出来就有了,谁叫你是全队中的一点红呢!」汉斯
得意的笑着说。

  「你这死鬼想死了是不是。」克里斯蒂安气得满脸通红的怒骂。

  而通讯器则传来包括雅各布森在内全队多数人的大笑声。

  这样大量私下通讯在作战时是不准的。不过施泰讷队长没有阻止,人又不是
机器,不让大家放松一下,是很难让人维持着士气的。所以他忍着笑不理。

  而另一个没笑的人则是,克拉森·狄塞尔准尉。

  「拜托,汉斯你这贱人,请你不要再说这种笑话了。还有我才是全队中唯的
一点红。」克拉森气鼓鼓的说,这些男人一开起玩笑来就是女人、食和排泄,真
是低级死。

  「我看你是气汉斯不把你当作是女人吧!」托默加话进来道。

  「女人就是要胸突臀翘的才叫女人,谁叫你比我还平,你学学安娜练个胸出
来再说好了。」雅各布森以淫邪的笑声说。

  「你这衰人,本姑娘哪里没有了,你盲的吗?」克拉森气愤的说。

  「是呀!这杂种是盲的。我哪里有胸了。」克里斯蒂安也气极的道。要是在
舰内他一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这场以嘴巴做武器以言语做弹药的战斗,演变成由克里斯蒂安与克拉森组成
的联合阵线,对抗除了施泰讷中队长和老是不说话的马斯·金德的所有人。

  不过双嘴难敌四口,何况他们有八张口。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承认了克拉森是
平胸有男装倾向的女同性恋者,而她和克里斯蒂安则是同性恋的恋人。

  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当然是给气炸了。不过在战场上却没能奈他们何。

  「联邦舰队终于后退了。」施泰讷中队长的话,终止掉这场舌战。

  「呀!真的。」汉斯大叫道。

  「神呀!请你赐福给联邦的指挥官,他救了我的肚皮。」接下来汉斯以极虔
诚的语气说。

  但是等到三十分钟之后,他们才得以轮调回舰上休息。

  当三机渣古全部归舰之后,汉斯那家伙就以不输给古代忍者的速度往食堂奔
去。

  而洋子主任,也率领着一班整备员开始工作。

  「怎样?还好吗?」洋子面带微笑首先飘近克里斯蒂安的渣古。

  「唔,暂时没有问题。」克里斯蒂安觉得他暂时已能克服,因大屠杀所产生
的心障。

  克里斯蒂安窥见其他人没注意,一手把洋子揽进怀中,在她面上吻了一下。

  「今晚我去你那里!」克里斯蒂安问道。

  「好呀!」洋子抚着他的头顶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等你。」洋子说道。

  听到她的答复,克里斯蒂安点头之后,也往舰内而去,虽然没汉斯夸张,可
是他的肚皮也在暴动了。

  洋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产生一阵感触。作为性爱的对手,这个人也可以满
足自己。对安慰年轻人心理上的不安,也能让自己产生满足感。

  只是他对自己是欲多于情。不知为何,自从与他在一起,洋子就很渴望得到
一个情欲一致的对象。

  「好了,要向前看。真田洋子你还很有魅力的。」洋子鼓励自己道,决心在
克里斯蒂安之后,找个能谈恋爱的对象,而不再仅是带有好感的性伴侣。

  当克里斯蒂安进到食堂内时,里面还真的像暴动一样。

  因为不止他们这三个机动战士驾驶员。这艘巴本毫森号得也得以轮调到后方
之故,所以主炮、副炮、防空炮、通讯和机关的各单位人员都涌进来食饭,把食
堂都塞满了。

  但是虽然大家为了位子争破头,可是有一张桌子只有一个人坐。大家都避开
不用,因为那是联邦的女俘虏正在使用的。

  看来她被所有人刻意保持着距离。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果然不负他们坏蛋的本色,不知是靠抢还是骗,硬
是抢到三个位子,正在向他招手。

  克里斯蒂安向他们打了个手势表示拒绝之后。接下来加入进抢购晚饭的恐怖
行列之中。

  因为人群众多,花费不少时间,才杀出一条血路,把晚饭买了回来。

  克里斯蒂安往女俘虏莉丝拿·柏特的桌上飘去。把放晚餐的托盘勾在桌上,
同时自已也坐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

  「你好。」莉丝拿紧张的道。

  「你好。」克里斯蒂安温柔的说道。

  「啊!在舰上就是这样不方便,一出到宇宙没有了重力,让每件事都变得很
麻烦。」克里斯蒂安拉着安全带说。

  「是呀!东西一没扣着就会乱飘。」莉丝拿回应他。

  而全食堂的人,都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异常而一时平静下来。不过接下来他们
就不再理会。继续展开他们争位子坐、争买晚饭的激战。

  「尤其是食饭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得要独立包装。唔,你有很多食物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占了小半张桌子的食物说。当中多半是价钱很贵又小的甜品。

  「看来很贵嘛!」克里斯蒂安忍不着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所以……」莉丝拿不开心的说。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遭到雅各布森的欺负,又单身被俘在敌舰。而且她在第一
区的亲人又全部过世,而她本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克里斯蒂安很同情她。

  「你好。」汉斯拉着雅各布森一起走过来。

  看到有人打破了禁忌。其他人也就不甘后人的把桌上空下来的位子占据掉。

  雅各布森和莉丝拿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

  「哦!好多东西呀!你一个女孩子吃得完吗?」汉斯的口水几乎掉下来的说
道。

  「我心情不好嘛!」莉丝拿忧郁的道。

  「和联邦的杂种有什么好说的,都叫你别拉我过来的了!」雅各布森向汉斯
发脾气道。

  「你这衰人说什么?」莉丝拿愤恨的说。

  「这里没有联邦母夜叉说话的地方。」雅各布森恶狠狠的回应。

  「喂!别不配合气氛,把这里闹僵呀!」看不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那天也是你自己过分先的。」汉斯反而帮着莉丝拿。

  「我不过满足联邦杂种罢的淫乱本性罢了。」雅各布森平常说话时没什么,
想不到真的遇上联邦军的士兵,他会发火得这么厉害。

  「你别得意,你对我所做的事,就算是在自己军队内也是违犯军规的。」莉
丝拿也愈发愤怒。

  「我一枪毙了你。」雅各布森说着就要掏腰间的手枪。虽然他们是机动兵,
可是也有发配自卫用的手枪和冲锋枪。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把这两柄没用的东西
留在驾驶舱内,可是雅各布森却一直随身带着手枪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汉斯和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反以被加害者这样责骂,使莉丝拿好不甘心。

  「汉斯先生。我在这舰上是没有身份的人。但我还是要吃要用的,所以舰长
对我说,我若有什么需要,即管到福利部和食堂去取。钱,由造成我这个问题人
物出现的雅各布森少尉负责。」莉丝拿突然说。

  雅各布森这家伙会这样火大,除了本身就讨厌联邦军,恐怕这一点也是一个
重要的原因。

  「你有什么想吃的,我请你,当作是见面礼。」莉丝拿温柔的对看起来很能
吃的汉斯说。

  「呀!那多谢了,什么我也吃的,只要又贵又难饱就行了。」汉斯高兴的说
道。

  「不紧要。」莉丝拿说完刻意微笑着往食堂的售卖处走去。

  「你这家伙,分明是背叛嘛!」雅各布森激怒的说。

  「唉……免费的东西,我又岂能不吃呢!要骂就即管骂吧!唉……谁叫我穷
呢!」

  汉斯这东西,学足电视里的苦情戏来说。更该死的是接下来他还唱起那一类
戏的主题曲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也忍不着笑起来。

  「你你……」雅各布森真是给激到呕血了。

  之后,莉丝拿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说。

  「食堂都没有高级的东西,不过都是些西点、生果、甜点和小点心之类的,
请随便。」莉丝拿笑容满面的说。

  「那多谢了。」汉斯放开了雅各布森开始大吃起来。

  「喂……别放手呀……」克里斯蒂安用尽力才压得着雅各布森。

  「宰了你,这婆娘。」雅各布森大叫道。

  「克里斯蒂安要吃东西吗?」莉丝拿愈来愈笑得甜的说。

  「呀!可是我没手。」克里斯蒂安费劲的说。

  「那我喂你!」莉丝拿温柔的拿起一件西饼喂他。

  「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吃了一口,慢慢嚼。

  「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叛徒,本官命令你们,立刻放开我,让我毙了这个女狐
狸。」雅各布森狂叫道。

  「冷静点吧!」汉斯分了一只手出来按着他,同时塞了一包饮品的饮管进他
口中。

  「你别介意,这家伙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汉斯这出色的叛徒接下来与莉丝
拿谈得更起劲了。

  这一餐就在雅各布森荷包大出血,和莉丝拿渲泄了不少不满之后结束。

  不过到各自回房睡觉之前为止,雅各布森没停止过咒骂这两个叛徒。

  在克里斯蒂安回航之后,联邦军就改变了战法。他们停在舰炮的有效瞄准距
离之外,用密集炮火攻击殖民卫星,这个距离是打不中舰艇的,可是目标是殖民
卫星的话就不同了。

  半个舰队的全舰齐射,威力还真惊人,可是目标是半径6.5公里直径30
公里的人工天体就不同了。

  而且不止是单纯破坏,而是要将其彻底粉碎。其结果除了把在殖民卫星上增
加一个个难看的大洞,和约略减少其质量之外,根本改变不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
的事实。

  自护军虽然多次派出渣古攻击,可是每一次联邦军都边防边退,等到渣古的
燃料用尽自行彻退。又再重新发动攻击。

  战事持续着没有结果的长期战。

     ***    ***    ***    ***

  0079年1月6日。

  在机动兵的简报室内,雅各布森正为了他的荷包而奋战。而汉斯和克里斯蒂
安的联军也寸步不让。

  力争下注额较少和编制兵力时要求对等条件。在开始战术演练时再采取拖延
战术,务求将金钱的损失减到最少。

  赌……不,战术演练了快一个上午。雅各布森却没赢得多少钱。

  「喂!你两个没种的东西,别逃了。决胜负吧!」雅各布森挑衅着说道。

  「兵法有言,知所进退方是名将之道。」克里斯蒂安得意的说。

  「是呀!好像历史上一个姓毛的混蛋说的,『敌进我逃,敌停我喘,敌退我
休』。撤退也是一种战略呀!」汉斯得意的说。他内心想的只是如何哄得莉丝拿
开心,让她请自己吃东西。反正不是她付钱嘛!

  「你们两个还是军人吗?只会夹着尾巴逃,就不怕别人耻笑吗?还有行快一
点,别每一步都等到最后才下。」雅各布森气得老脸通都红了的说。

  「你错了。我才没有逃呢!我是运用时间和距离,在强敌之下尽最大可能守
卫自己的荷包。不然昨天人家请的东西,便会变成自己付钱了。」克里斯蒂安以
半认真半俏皮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你别想在我们身上打注意。」汉斯以奸狡的声音说。

  「你两个臭小子,那我们就长期战,看谁先清袋。」雅各布森以充满压迫感
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少尉、汉斯中士、克里斯蒂安中士,有出动命令,请即刻往格纳
库。」

  「好!」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击掌叫好。

  「XXX,XXX。」雅各布森连骂了两句粗口。

  「好了,出动。」带着怒气的雅各布森和得意万分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齐往格
纳库前进。

  去到格纳库,洋子主任已马上出来见他们。

  「好了,机体己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还有雅各布森,听说你昨天遭
到现眼报了。欺负女孩子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洋子帮着莉丝拿说话。

  「干,我是行了什么倒霉运,个个家伙都针对我的。」雅各布森不满的说。

  「女孩子当然帮女孩子。」洋子说道。(唔!在这一点是我和她是相同的,
很久没有加注的克里斯蒂安太太注。)

  「美女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克里斯蒂安说。

  「为了食物,出卖一个傻瓜上司算什么。」汉斯笑笑口说。

  「你这敌我不分的蠢才洋子。」「安娜你这见色忘义的女同性恋者。」「还
有你这毫无节操的叛徒汉斯。」雅各布森分指着他们的鼻尖骂道。

  「嘿!谁叫你先欺负人,活该。」洋子微怒反击。

  「谁是女人,你别胡说。」克里斯蒂安照惯例怒道。

  「唉!因为这无能上司不值钱,所以我才为小小食物出卖了他。雅各布森你
努力一点,让我卖个好价钱。」汉斯以一丈厚的面皮说。

  之后是雅各布森的一连串脏话。

  「被舰上叛徒围攻的雅各布森,现在出击与舰外敌人交战。」出击时雅各布
森利用通报舰桥的话反击说。

  「今天,风和日丽,以犹大为偶像的汉斯,会努力把上司卖个好价钱。」汉
斯吹着口哨说。

  「威风八面,男儿英气震宇宙。一丁丁点儿也不像女生,男人味十足的克里
斯蒂安伴同二名傻瓜出击。」克里斯蒂安以威武的声音说。

  「这三个笨蛋。」在舰桥的指挥室,基尔斯滕舰长笑骂道。

  「克里斯蒂安还是那么孩子气。其实叫安娜也不错呀!」听到故意强调自己
男儿气慨的克里斯蒂安对舰桥,所做的出击报告,让洋子感叹着说。

     ***    ***    ***    ***

  去到宇宙之后,克里斯蒂安等人迅速的与施泰讷中队长会合。这一次是对舰
攻击配备,两个小队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两个小队则为120毫米机关枪。

  「大家听住,今天我们跟随大队作战,目标前方联邦舰队。」施泰讷简略的
命令道。

  这一次自护派出了二个加强大队的渣古攻击,共有120机。

  过百机的渣古分成两队,前进之后打算由左右夹击联邦舰队。

  而一直在进行超长距离炮击的联邦舰队在察知了自护军的行动之后,则马上
掉头向后退却。

  由于双方的速度接近,要追上联邦舰队得花不少时间。而在期间联邦不断用
舰炮齐射的方式,做成一种巨型散弹枪的攻击效果,还不断以长程热源导引飞弹
配合攻击。

  在这种阻扰之下,渣古群难以追上联邦舰队,只能迫使其后退。最后不得不
因为燃料的限制而撤退。

  可是随着自护军的后退,联邦舰队则再次前进了。

  身为渣古中的一名驾驶,克里斯蒂安不禁怀疑这种作战的效果。在刚才联邦
的攻击中,自护损失了二架渣古,五架被打伤了。而除了暂时阻止联邦军对殖民
卫星持续不停的炮击之外,还真是一事无成。

  「唔!这算什么呀!平白打了一场无谓的仗。」克里斯蒂安批评道。

  「没错!我可不喜欢给人家做活靶来练射击术。」雅各布森微怒的自嘲说。

  「快些返回舰上去好了。」汉斯道。

  这次无意义的攻击,让大家都有师老兵疲的感觉。

  而另一方面,由第一区逃出来的史图尔特到达战场范围。在指挥官斯发殊逃
走之后,他集结残部,来到这里打算参加拦截殖民卫星的行动。

  其间他先将手下大破和中破的舰艇先派回去宇宙要塞月神二号,自己带着余
下仍然没有损伤和小破的舰艇前进。在途中会合了其他孤立逃走的舰艇和两艘新
建成正要发配到殖民卫星驻地的舰只。

  最后,到达前线的他总共指挥着二十五艘各种型号的舰艇。比他原本指挥的
十艘还多了一倍。

  在出击之前史图尔特将手上所有的战斗机编成了三个大队让吉布斯、哈尔斯
和佩李担任临时的战挥官。

  史图尔特在考虑过上次战斗的资料之后,对三个大队的指挥官下了指示道:
「渣古和我方的战斗机比起来有明显的质量优势。为此我打算让较小型的托尔爱
兹战机担任先制攻击,尽量打散渣古的编队和拉开敌方各机之间的拒离,让敌人
无法互相支援。之后再以二组四架剑鱼机为单位,以四对一的方式集中攻击一架
渣古。我要利用我方数量和战术上的优势,对抗自护武器性能上的优势。」

  听到史图尔特的提案之后,三个大队长都相信这方案很有成功的可能性,感
到信心大增的他们则利用到达战场之间的时间尽可能训练部下们这种新战术。

  逃出第一区之后,史图尔特才从军方的通讯与民间的新闻,得知自护军的三
秒钟宣战通告,和随后在殖民地内所进行的大屠杀。

  当看到那一幕幕让人背脊发寒的恐怖画面时,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悔恨。自
护为了独立战争的胜利,竟然使出这么残暴和毫无人性的手段。而且这也让他极
度自责,身为一个高级高官,竟然不能阻止这些暴行的发生。

  史图尔特下定决心,他再不能让斯发殊这种废物在背后拖后腿,而且要粉碎
自护卑鄙无耻的野心。

  在史图尔特进入战场时,正是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进击行动无功撤退之际。

  「马上联络正在作战的第四舰队,我们已经到达了战场。各战斗机队全体发
进。」

  在下了命令之后,史图尔特利用进入米氏粒子散布区之前的时间,对全舰队
进行通讯。

  「各位官兵,在第一区、第二区和第四区所发生的悲剧,大家已经知道了。
故乡在这些地方的战士,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东西。现在自护想将殖
民卫星坠入地球,想让其他地球出身的人也丧失一切。」

  「我们要阻止自护这些恶魔的暴行。为了我们所爱的亲人,为了保护地球联
邦。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在广播完之后,旗下的舰队进入了战区。

  虽然是新败之军,但是由于多数人是殖民地出身的,面对自护突然袭击和屠
杀自己亲人的行动。

  他们毫不颓丧反而矢志复仇,现在正是他们回报自护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
和手中的武器。

  「如果战死在这里,便可以和你们在一起了。」出击之前,所有亲人都已在
第一区被杀的吉布斯沉重的祷告。

  「不宰光自护的杂种之前我们还不能死呀!」和他同样情况的哈尔斯带着深
重的悲愤感情说道。

  「一定要阻止它们。」这是佩李的想法。虽然他家在地球,不同于另外的两
位同伴。但是在他眼中连自护连被称为敌人都不配,只是畜生和杂碎,所以他用
了它字。

  二十多艘舰上,接近二百架战机全数出击了,目标则为克里斯蒂安他们所属
的大队。

  看着远去的光点群,史图尔特想起那个在俄罗斯拜科努尔认识的少女——爱
莉姆。这一次恐怕很长时间会无法见面了!

  至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个大队,由于米氏粒子干扰了雷达和通讯之故,索
敌主要依赖光学侦察和热源探测。而他们的注意力却全被一直攻击他们的联邦舰
队所吸引。

  「后面……」感到有些什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察看了后方的情形。

  「联邦军在后方攻过来了。」看到过百光点迫近的克里斯蒂安对通讯器大叫
道。

  可是在这种距离和米氏粒子极高的情况之下,他只能让汉斯、雅各布森和稍
远的施泰讷中队各机注意到来自后方的攻击。

  首先攻至的一个大队的托尔爱兹战机,把握时机飞至最近距离,才发射他们
的导弹。由于攻击又近又密,遭到攻击的十多架渣古,有五、六架即时爆炸成一
个火球。其余的也受到不少程度的损伤。

  联邦战机在第一击就用光了他们的导弹,全速冲过余下未受攻击的渣古群。

  全大队马上分散进行追击。克里斯蒂安等与雅各布森分别打下了一架敌机。

  但是这时第二批托尔爱兹战机已到了。整个大队都被打散开来,各自一面回
避,一面反击。

  「报仇的时候终于到来了。」在联邦方面吉布尔看到哈尔斯率领的部队成功
打散自护军之后,兴奋的说道。随即与佩李的剑鱼机群一起攻向了自护军。采用
了史图尔特所指示的战术,以四机为一单位,攻击一架落单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等人都被打散了。距离远到已无法通讯。感到
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放过了眼前刚刚打失了的敌机,重新检视战况。

  眼前成群杀至的敌机,无疑让他心底发寒。

  「怎么多成这样呀!」感到震惊的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中四架选定了他攻过
来,同时发射出他们的导弹,加起来足有四十枚。

  克里斯蒂安一面拼命发射热源诱饵,一面将机体加速至最高极限,边左转边
射击敌机。

  虽然成功打中一架,令他在心底大叫了一声好。可是无法全部避开的导弹群
也到了。

  克里斯蒂安在最后时刻旋机身,但仍被一枚导弹打中。

  「完了!」克里斯蒂安恐怖的大叫一声。

  在剧烈晃动的机体之中,他仍然活着,看来不是致命的一击。克里斯蒂安利
用双方交错而过的最后时机,再打下一架敌机。

  之后,立时检视渣古的状况,看来刚才的导弹被右肩上的护盾挡着。只是导
弹的破片仍使机体受了几处小伤。

  随即他再次搜索战场。看到的是雅各布森和汉斯的渣古都各自被联邦的战机
围攻。

  特别是汉斯,情况更加危急,敌机己迫至极近距离。

  克里斯蒂安镇定心神,从远距离射击。

  一阵扫射之后,命中其中的一架。

  「好!」克里斯蒂安不禁大叫了一声,由于考虑到敌我双方的速度,和前置
量的问题。在这个距离是很难打得中的,这样竟也能命中实在很幸运。

  (各位好!又是很久没出场的安娜太太的解说时间,在宇宙空间中渣古虽然
以超快的速度前进,这时射出的子弹,其速度是渣古的速度再加上子弹的速度。
那虽然已是快得不得了的速度。可是,当你瞄准敌方射击的时候,到子子弹到达
目标时,目标早已离开你瞄准时的位置。)

  (所以瞄准不能直接瞄准对方的机体,而要瞄准前方远一点的地方来打。当
然愈远就需要愈瞄得前来打,所以双方距离愈远命中率就愈低。安娜现在的距离
能够打中敌机,就机会率来说大概等于在打篮球时,于自己的篮框下投球,射中
敌方的篮框一样。不过因为安娜她是XXX!)

  (「这种危急的时候,你简说什么破坏气氛。还有时机未到不准说,另外拜
托你,要用简称叫安就行了。别再叫我安娜。」被老公痛捏一下的太太,不甘心
的说:「知道了安娜。」)

  (编辑:因家庭暴力的关系,暂时加注至这里为止。)

  「他X的。」汉斯骂了一句粗口。他光是回避敌机也要到极限了,手上的机
枪根本没时间进行瞄准,只能对着敌机的方向乱射以来干扰对方的攻击。

  听到汉斯的粗口,克里斯蒂安知道他情况极危急。

  正要驾机前进支援的克里斯蒂安,看到联邦的三架剑鱼机同时齐射出他们的
导弹。

  「糟了。」克里斯蒂安叫道。

  「惨了。」汉斯道。

  一阵回避动作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爆炸的光芒所掩盖。

  为此克里斯蒂安的心狂跳。

  在爆炸的光芒消失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炸掉其中一只脚,机身上被炸开出两
个中型的洞,手上的机枪因震荡力而放开掉。

  「汉斯!」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大叫道,将渣古开至极速,同时猛烈扫射
那三架联邦战机,阻止他们用40毫米机关炮来作最后一击。

  由于敌机己用尽导弹,加上有一架被克里斯蒂安的120毫米炮打中。所以
三架敌机都掉头撤退。

  「喂!还没死吧!」克里斯蒂安紧张的问道。这时克里斯蒂安才想到,刚才
明明在通讯距离之外的,但是对这个问题已无暇深思。

  「差点就被列在阵亡者名单上呀。」汉斯低喘着说道。

  「呀!又来了。88、43方向。」汉斯看着萤光幕说道。

  正专注在汉斯机体受损情况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把渣古的主监察器改到汉斯
所说的方向上。

  而在那里正有另外一组四架的联邦战机攻过来。

  若果这时闪躲那汉斯就完蛋了,但若停下来射击,则或许可以打下一两架,
但两个人都得要到黄泉世界去报到。

  克里斯蒂安将渣古改为单手持枪,另一只手在背后腰际掏出电热斧。一边向
着眼前的敌机乱射,一边冲前。

  而联邦战机也在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下,用40毫米机炮反击。双方愈来愈
接近。到快要交错而过之前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而联邦战机也齐射出所
有的导弹。

  因为太近,大部分的导弹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克里斯蒂安的机体旁
边直射而过。但是有两枚还是打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一枚硬撞中机身,在爆炸
之前弹开,另一枚则近乎奇迹的被克里斯蒂安用电热斧砍掉。

  联邦战机在齐射之后,持续发射40毫米机关炮,双方错身而过。而克里斯
蒂安则砍伤其中一架敌机。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旋转机身,继续射击联
邦战机。

  联邦战机因机关炮是固定在机首方向之故,无法反击。因此放弃掉了攻击汉
斯,分散逃掉了。

  「呼……得救了……」汉斯的颤栗的声音由通讯器传过来。

  克里斯蒂安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赶紧搜索战场。

  雅各布森逃过了联邦战机的攻击,不过渣古的身上也多出掉几个小洞。而以
整个大队的战况来说真是惨不忍睹。从减少掉的数目来说,恐怕足有一个中队的
人连同渣古被炸成了碎片。剩下的四十多架渣古之中,有一半是负伤的,当中有
一半是汉斯这一类重伤。

  「各机集合,返回舰上。」施泰讷队长以讯号弹,发出了如上的命令。不过
施泰讷的这个中队是状况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被击落,不过倒有一半渣古的被打
伤了。

  「唉!差点就可以见到已过世的爷爷。」当雅各布森重编好小队之后,仍然
感到恐怖与疲劳的他说道。

  「倒是可惜!差一点四大魔王就可以一起打麻雀了。」克里斯蒂安故作哀伤
的说。

  「麻雀?四大魔王是什么?」雅各布森带点敌意的问道。

  「是洋子小姐教我的。听说是由中国传到日本的游戏,而且玩输游戏的人要
脱衣服,很刺激的。」克里斯蒂安加以解说。

  「啊!听来不错。那四大魔王是什么?」雅各布森问道。

  「是东方的阎罗王、基督教的撒旦和古希腊的黑帝斯。都是传说中支配地狱
的魔王。」克里斯蒂安继续说道。

  「那第四个是什么?」汉斯配合着问道。

  「就是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克里斯蒂安答道。

  「我就估到是这样。我要掉落地狱的话,一定把你两个臭小子拉下来做打杂
的。」雅各布森气愤的对正在低笑的两个混小子说。

  这样子大家笑了一下,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如此接近死亡,至少对
雅各布森和汉斯来说是第一次。他们要不这样说笑一下,恐怕会紧张至死。刚刚
还在生死边缘,下一刻却在开玩笑。说他们胆识过人,还不如说用笑话来当精神
治疗剂。

     ***    ***    ***    ***

  由于汉斯的渣古受到重创,而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的都分别负了点伤。所
以回到舰艇时,舰上各人都很紧张。

  先由雅各布森降落。再到汉斯,这样雅各布森就可以预防,汉斯万一失控的
情形。

  不过幸好汉斯安全降落了。最后才轮到克里斯蒂安。

  一进格纳库就可看到雅各布森的渣古接着汉斯的撞成一团的样子。克里斯蒂
安轻松的降落之后,就等格纳库的仓门关闭。

  离开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朝雅各布森的方向而去。

  他们两个人也先后离开渣古的驾驶舱。

  「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人还真变态。亲热到!唉唉!」克里斯蒂安看着
这两个家伙的渣古说道。一脸看不过眼他们是同性恋的样子。

  「那你也到我怀中试试如何,很温暖的。」汉斯施以熊抱攻击。

  「哗!哗!哗!」克里斯蒂安连忙闪避。

  「这娘儿太多嘴了。给我教训他!」雅各布森替汉斯加油道。

  「呀!」刚闪开了一击的克里斯蒂安却给人从背后捉着。

  刚转过身,便被一道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两个人抱了在一起四周传来各整备
队员的热烈的口哨声。

  「担心死人了!」放开他的是眼有泪光的洋子小姐。

  「洋子……」克里斯蒂安变得面红红的停止下来。

  「来!我也亲一个。」汉斯飞过来说。

  洋子二话不说就拿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往汉斯身上仍去。

  「过分,我的渣古可是伤得最重的。」汉斯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受伤吧!」洋子看着这个三个还能开玩笑的人问道,以确认
他们真的没受伤。

  克里斯蒂安连忙点头。

  「我可没这么容易死。」汉斯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散的时候。」雅各布森说道。

  「没受伤就好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小心了的吗?渣古们可是我的宝贝
呀!」

  「现在变成这样,不教训你们怎行。」洋子以瞬雷不及掩耳的从身上抽出士
巴拿,朝汉斯及雅各布森的屁股各给了一下重的。

  「啊……痛……」汉斯惨叫。

  「哗……」雅各布森悲呼。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雅各布森骂道。

  「这支士巴拿可不能再用了。」洋子一副士巴拿有恶臭的样子,将之丢掉。

  「今天看来得要加班,你自己先睡吧!」洋子在克里斯蒂安耳边小声说。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一声。在整备班各人羨慕和好奇的神色下先行离
去。

  「这真是差别待遇。」雅各布森摸着屁股,雪雪呼痛的说。

  「啊!这些女人真现实。」汉斯深有同感。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别留在这里阻碍我们工作。」洋子赶着他们两人离
开。

     ***    ***    ***    ***

  当天晚上,在睡前的自由时间里,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他选择
一个在窗口边的位置。眼前的是联邦舰队持续炮击殖民卫星的光束,这种死亡的
闪光看起来却是如此美丽。

  不过想到每一道光束,命中殖民卫星之后,就会有一堆被自护军施放毒气杀
死者的尸体被炸碎,就会叫人反而为之感到恶心。

  「一个人在看风景呀!」

  克里斯蒂安的视线离开窗口,循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出声和他打招呼的是莉
丝拿·柏特,她还是一身叫人喷血的T恤和短裤的装扮,不合身的衣服穿在那诱
人的身材上,让那对豪乳的诱惑力全面展现。

  色心大起的克里斯蒂,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平静。

  「是呀!看起来很美呀!」克里斯蒂安顺口答道。

  「不用睡觉吗?」莉丝拿直接就坐到克里斯蒂安旁边问道。

  「喂……你呀……」因为那热呼呼又相当暴露的胴体,就贴在身旁,使克里
斯蒂安不能不抗议的道。

  「怎么?不欢迎我吗?」莉丝拿面上挂着微笑问道。

  「也不是,只是有点儿突然!」感到女体的诱惑力,克里斯蒂安向本能妥协
了。

  看着窗外战斗的光束。两人一阵沉默,眼前景像美则美矣,可是克里斯蒂安
想到每在殖民星上打一个洞,说不定就有一大堆尸体飘出来。这种美就让人恐布
得浑身鸡皮疙瘩。

  「殖民卫星内那些人究竟情况如何呢!」忆及自己的故乡,莉丝拿一时感触
的低语。

  克里斯蒂安答不出来。

  「不知道吗?」洋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要将殖民卫星掉落地球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你不激动的吗?」克里
斯蒂安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么感觉……渣布罗是完全的军事目标呀!而且,我自己也是宇宙移
民,地球上的一切都给我很遥远的感觉,实在无法对地球上的人产生什么同伴意
识。」莉丝拿道。

  原本以为莉丝拿应该会大为激动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以往相信宣
传,认为联邦是一股庞大和邪恶的力量。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摧毁自护国。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想法。军方和政府的想法不足以代表所有人民的想
法。对莉丝拿来说,她是无法感到这场战争有什么正义是必须她来守护的,她所
追求的不过是像上次交谈一样,不过是军队带给她的稳定收入而已。

  「为什么,你们要阻止我国独立呢?」克里斯蒂安问道

  「谁阻止了,只是政府和军队自己的打算吧!在我来说,不……在第一区多
数人都只是置身事外而已。」莉丝拿说道。

  「倒是你们,为什么非要独立不可?」莉丝拿好奇的问道。

  「什么呀!一开始我们就是独立的。」克里斯蒂安急忙辩说。

  「说来说去,独立又不能当饭吃,不独立又不会死人,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
嘛!」莉丝拿批评道。

  「才不是,只有独立才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才不要被地球
那些什么也不懂,只为了维持所谓统一,而且一直就在贪污的废物统治我们。」

  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胸的抗辩道。

  「你说联邦高官老是贪污。那也没有错,可是那本身就是不对的,我们有言
论自由可以批评他们、有媒体可以报导他们的罪行、更有独立的司法制度去制裁
他们。何况有自治不就够了吗?实质生活又不会下降。」莉丝拿反击道。

  「不一样,统治自护公国的是第三区的人,政府也是由第三区居民组成,那
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才不要做被联邦统治的二等人。」

  克里斯蒂安义正严词,一脸激愤之色。

  「什么二等人!根本是你们自大和自私,身为人类不考虑统一国家的利益,
只顾自己好就好。而且,统治你们的不就是基连·萨比吗?所谓帝制根本是早已
过时的独裁制度。被人家管得死死的,你们才真的是二等人。」莉丝拿也不服气
的反击。

  两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感到这样的斗嘴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克里斯蒂安坐
下来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起政治来了。」想到莉丝拿的遭遇,自己也
有责任,他就觉得自己应要让着她。

  「不!我才是,明明平日都不喜欢谈政治,说着说着居然帮政府说起话来,
其实只要有言论自由,又有工可以做,我才懒得管那些高官在做什么呢!」想到
刚才的一时冲动,莉丝拿为之深感歉意。

  「那些光束看起来很美呢!好像烟花一样。不过单调了些。」莉丝拿挨近克
里斯蒂安看着窗外的境色说。

  「唔……是呀……」克里斯蒂安附和着说。不过他的心神都放了在莉丝拿的
胴体上,女体的热气和香气直迫而来。尤其是那对大胸部,莉丝拿自己好像没发
觉,根本是已贴着他了。

  不知怎的眼光就自己移向,那宽松T恤下的乳沟。

  「怎么了……」莉丝拿以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没……什么都没有……」克里斯蒂安连忙移开目光。

  莉丝拿满意的低笑了一下。身体更加贴近克里斯蒂安,让他变得紧张极了,
视线一直停在舰外粒子炮的光束上。

  莉丝拿把握时机伸手进克里斯蒂安的衣袋中,小心的摸索着。

  有了。莉丝拿内心一阵雀跃。她由克里斯蒂安袋中拿出小型的通讯器,在食
饭时曾经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过后放在衣袋中。

  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看到新闻报导。

  莉丝拿高兴极了,自从被俘之后,她什么消息也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的事
让她极为忧心。现在既然拿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唔……好了。我有点事走先告辞。」莉丝拿说完箭一样的冲了出餐室。只
留下克里斯蒂安疑惑的看着她消失。

  「怎么突然这样急的?」

     ***    ***    ***    ***

  「呼!暂时是这样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第二班负责,大家先休息吧!」疲
惫不堪的洋子对部下们说道。

  各人则用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欢呼。

  干了一整个晚上,终于修好了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的渣古。可是损坏最严
重的汉斯的渣古,才只修好三分之一。明天还有得忙,而且还要写损坏报告,要
求补充后备零件。想到这,洋子实在不愿动。

  洋子拿出通讯器,连上克里斯蒂安的房间。

  「喂!克里斯蒂安,还没睡吗?」洋子对着通讯器上的小型萤光幕说。内里
出现的是明显睡不着的克里斯蒂安。

  「工作已完了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还没,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很累呀!连动也不想动,你能来接我
好吗?」洋子问道。

  「好。」克里斯蒂安应道。

  「我在你的驾驶舱等你。」洋子以疲累已极的声音说。

  「知道了,我即刻过来。」

     ***    ***    ***    ***

  疲累的洋子,在进入渣古的驾驶舱之后,一下就坐倒在座位上。马上累得不
想再动,之后陷入进梦乡之中。

  当克里斯蒂安打开渣古的驾驶舱盖时,看到的是已陷入深眠中的洋子。看着
她那劳累和满身污渍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打扰她。

  「好吧!就迫一点吧!」克里斯蒂安放弃叫醒洋子,反而两个人一起挤进驾
驶舱内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克里斯蒂安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看来是那些还在工作的
整备人员之故。

  之后声音持续不断,让他一直无法安眠。这样子既无法入睡,而且也无聊得
后。很自然的便把目标放到在侧邻睡得正香甜的洋子身上。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洋子的面旁,看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美丽女性。不觉感
到自己很幸福,能够获准如此接近她。

  克里斯蒂安的唇自然的吻了在洋子的唇上。

  「唔……」洋子本能的呻吟着。

  「很累吧!」克里斯蒂安闻到平日身上的优香之中带着机油味。

  想故意逗弄洋子,看她睡得有多熟的恶作剧心态,令克里斯蒂安继续施袭。

  克里斯蒂安在洋子的脸上连吻数次,接下来把目标转而至敏感的耳珠上,轻
轻咬着。手很自然的也伸向了,那让他备受吸引的胸部上。

  受到阵阵快感的骚扰,洋子睡不安宁的挣扎着。可是睡眠之神看来还不肯放
人。

  不过一经开始,男人的理性就很难再被束缚。虽然最初只是想摸摸摆了,但
是当他自己发觉时,是早已连洋子的上衣都脱掉,在隔着胸罩逗弄一对嫩滑的乳
房。

  「唔呀………」洋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连带的由梦乡中清醒过
来。

  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可是胸部感到一阵快慰的感觉。

  「呀呀……」这一刻,克里斯蒂安刚把洋子的裤子脱至大腿,手隔着内裤在
抚摸她的阴部。

  这样被快感电了一电,洋子即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你呀!」洋子又羞又气的捏着克里斯蒂安的耳朵。

  「呀!痛……痛……」克里斯蒂安低呼道,停止进一步的侵犯行动。

  「这里是工作场所呀!你不怕被人知道的吗?」洋子因为不止愤怒的情绪而
羞红了脸。

  年轻的男生就是这样,一热情起来什么地方都不在乎。万一让人发现不就羞
死人了吗?到时自己拿什么面目去面对部下们。真是的,气死人了!

  「谁叫洋子的睡姿那么诱人,这分明是叫我不要客气吧!」克里斯蒂安拿开
洋子捏他耳朵的手,无懒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好了。」洋子微怒的说。

  「当然。既然已经清醒的话,那我就不再客气。」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
在细少的驾驶舱内给洋子来个大解脱。

  「不要啦!会被人知道的。」洋子双手连忙推拒。

  「别怕,这里是绝对隔音的。」克里斯蒂安眨眼间便把洋子剥到只剩一条内
裤。

  洋子虽然想阻止他,可是全身累得一丝气力也没有,加上克里斯蒂安刚才一
阵爱抚,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不要啦!万一弄得震起来的话怎办?」洋子一面力守最后一道防线,一面
努力劝说。

  「的确,以我的豪勇,绝对可以摇得动几十吨重的渣古。不过,这是值得自
豪的事,不用在意的。」克里斯蒂安笑着讽刺洋子。这里又不是床,当然摇不动
了。

  而双手却没停止过要除下洋子的内裤的动作。

  「住手啦!好难为情呀。」洋子单手搥他,另一只手拉着内裤反抗。

  一点都不听话的,这里是格纳库的渣古内呀!万一被人发现了,而且要干就
算了,克里斯蒂安偏要把自己剥个精光不可。一旦被人察觉,真是欲逃无从,辩
解又无话可说。

  「都说停手了。我身体很脏呀!浑身是汗的,要做的话先回房间去。」洋子
难堪得脸色酡红的说。

  「的确是有一点,汗味很浓呢!」脱下衣服之后,洋子身上的汗气更浓。可
是嗅着这股气体,克里斯蒂安的欲火反而直线上升。

  洋子面上可是羞得红红的。

  「洋子害羞的神情很可爱。那么脏的话,就让我来替你洗澡好了,用我的舌
头。」克里斯蒂安坏坏的说道。

  「你……你……都说不要了……万一被人看到……呀!……」洋子满脸红霞
娇声抗议。

  「我偏要!」洋子那最终防御线,终于被克里斯蒂安脱下了。

  「呀……」全裸之后的洋子,浑身抖震,想到万一被人发现的恐怖情形。还
有在这紧张的情绪之下,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有感觉。

  「今天的体味特别浓呢!」在细小的驾驶舱内,洋子浓烈的汗味、机油的味
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和在一气。这可不好闻,但嗅在鼻中,身体却特别有反应。

  「浑身都是汗,很脏呢!得好好洗洗。」克里斯蒂安用舌头依先前所说为洋
子清洗胸脯,双手十指则化成了两只大蜘蛛在洋子全身活动进行打扫。

  「脏你就别碰嘛!」洋子羞愧的道。

  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自己的,但是疲惫乏力的她,面对着克里斯蒂安口舌带来
的快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洋子小姐也一起帮手。」在洋子全身挑、逗、点、弄,折磨得她快要叫救
命的手,暂停了一下。把洋子的两手分别捉到嫩滑的乳房和秘密的花园处。

  「唔唔……」洋子因克里斯蒂安吸吮她的乳头而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可克里
斯蒂安的手在她全身处处进行入侵,但一直不肯给她一下重的。让洋子的身体因
渴求而扭动。

  「呀……呀……」最后不安的洋子还是从心底屈服。被摆到乳房和桃花源上
的双手,开始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拨弄和抚摸。

  眼中不知怎的产生出泪光。

  「这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吧!」克里斯蒂安看着洋子在兴奋之中,又不甘心不
愿的表情,更加兴奋莫名的捉弄说道。因为洋子小姐屈服无助的样子原来是这般
吸引人的。

  「衰人……」洋子低声骂道。

  「被人发现的话,我可不放过你。」体内快感的电激愈来愈频繁的洋子誓言
道。只是这种随时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却叫她远比平时兴奋。所以虽然现在的动作
和技巧比较传统,无从发挥无重力下的优势,可是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慰感觉却
极之强烈。

  「今天这里的气味特别浓了呢!」克里斯蒂安退到下身处,双手分开洋子的
大腿看着饱满且浸着淫液的桃花源说。

  「呀……不要!……」被剥光分开双腿,视线直刺秘处的洋子,今天分外的
感到羞耻。单单是看,就已叫她的花穴内产生出一连串轻微的抖震,已积蓄了不
少的花蜜开始涌出体外。

  「洋子小姐虽然说不愿,但还是自慰得很开心呢!」克里斯蒂安更加作弄的
道。

  洋子面上雪白的面皮,一瞬的刷上了一抹红霞使人看起来分外娇艳。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你好坏……才没几天就变得坏成这样……」洋子的双手无法停止的仍然在
抚慰自己。

  「丢脸死了……」脸上一片羞怯神色的洋子,哀声求饶。她这么久以来还没
试过会在年己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小情人面前自慰的,而且还是不自愿的。

  想到万一部下的整备员由外面打开舱盖检查的话,她就浑身火热,下身的蜜
汁排出得更澎湃了。

  「呀……」享受了一阵人体花蜜的香气之后,克里斯蒂安用舌头逗弄着那已
高高站起的小红豆。

  「呀呀呀……」洋子愉悦的高呼,身体好像被快感的闪电劈开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加密集的攻击,洋子在阵阵快感之中,下身的手退回上身
处。因快感的动作慢下来的双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刺激着自己。

  而下半身就让克里斯蒂安这愈来愈坏的小子,完全占领了。

  克里斯蒂安一条灵巧的舌头加上十只纤细如女性的手指,将桃花源内外占据
到快要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捏、摸、逗、弄、舔、抚、吸、吮……等等不能尽录,使出了何止十八般武
艺,技巧虽然还不能说是艺术家级。甚至说不上是大师,但是至少是别出心裁的
技工,而且以量取成。

  「唔呀……给……给洋子吧!……不……然我要先丢了……」洋子呻吟着哀
求。

  若果现在先高潮再进入正场,可能会更爽吧!但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她
可不敢好好享受,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下,不如速战速决好。

  「好,那我就满足主任的要求。」一直在服侍的洋子小姐的克里斯蒂安也想
享受一下,就不再折磨洋子了。

  「你好过分,这时才叫人家主任。」克里斯蒂安这时特意叫她的职级,分明
是表明自己以下犯上嘛!不是自己主动,也不是半推半就,若果不是克里斯蒂安
的话,她才不会让人这样强迫性的乱来。

  「去了……」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

  「呀……」洋子娇呼一声,可叫到一半她就超快的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

  但是也许是上天故意弄人吧!还是在暴露的恐惧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呢。不知
是两个人身体的哪一处地方,碰到了渣古的驾驶舱盖的开关。

  「龀嚓……」一声,舱盖被打开。

  被人发现的恐惧,犹如用闪电劈洋子纤细的神经一样。让她浑身强烈的抖震
和痉挛。恐惧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紧捉着克里斯蒂安不放。

  「唔……呀……」克里斯蒂安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洋子花穴深处连续不断的
抽搐蠕动着,把克里斯蒂安的分身紧紧包着,挤迫得他无比的享受。

  「呼……呼……呼………」两人紧张的呼吸声混集在一起,在低沉的哼声之
中,克里斯蒂安是顾不得被人看了,洋子……洋子小姐实在太美妙了。至于洋子
在恐惧之余,身体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形敏感。

  「快……快关起来……」在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人发现之后,洋子紧张的对
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要……不要呢!」克里斯蒂安兴奋难耐的拒绝道。

  「这时候不要再作弄人了好吗?万一被人发现,可叫人羞死了……」洋子不
依的扭动身体表示抗拒。

  「呀……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洋子小姐好可爱呢!那焦急的表情、又羞又怕的神色,还有那红红的脸蛋
儿。让人不由得想欺负你。而且洋子下面变得又紧又窄的让人爽得无法形容,所
以呢,关上舱盖这件事,克里斯蒂安不能答应。」克里斯蒂安边说边开始用双手
分别向嫩滑的乳房,和洋子下身的花蕊施袭。

  由于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情况之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技术,可是爱抚在身体
上却引发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在洋子身体内泛起的快感巨浪,直扑脑神经
的深处,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洋子的双手拼命按紧嘴巴,但是从指间泄漏出来的,在忍
耐之下受不了而发出的娇喘声。却分外的诱惑人。

  「不行呀,你……这分明是欺负人……你自己只要拉条拉链就好了。可我被
你脱得光光的,万一被人发现,连逃都没得逃那叫姐姐以后怎么见人。」洋子求
饶的哀声说道。

  「好可爱呢……但是,这让人家更想欺负洋子姐姐了。」克里斯蒂安看着洋
子羞耻和不安的表情,面上尽是欲火难耐的神色。只是更加让他受不了而已。

  「不行……」洋子低嘶道。

  克里斯蒂安顾不了一切,开始了让人陷入快感地狱之中的活塞运动。

  「呀……」

  「呀……啊……」

  「你……」

  强烈的快感由桃花源中扩散至全身,克里斯蒂安的双手和舌头也分别向洋子
的全身施袭,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洋子享受着一浪一浪似的高潮,太爽了!脑
袋只能在羞惭的本能之下,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犹如奔腾
的巨浪,冲开了她一切的矜持和尊严。

  而这压抑之下的淫声浪语,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反而让克里斯蒂安感
到无比的征服感。

  「不行……」洋子受不了的大叫一声。其音声之高即使已掩了口,还是足以
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因为太爽了,下身爱液潮涌而出,那做爱时让洋
子最欣赏的淫水球,不止飘满了驾驶舱,而且还往外面飞去。

  而洋子拼命的挣扎扭动身体,试图自行关上舱盖。可是她被克里斯蒂安插得
浑身乏力,只能随着快感的波动而抖震。

  「怎么舱盖打开了。呀……是谁打泻水了。」从舱外传来了声音。

  洋子当场眼前一黑,恐惧使她本能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让他不能再有所动
作。

  但是双手没有掩着口,令她几乎受不了而要叫出声来。

  克里斯蒂安连忙按着洋子的口。

  虽然已停止活塞运动。可是被这样一刺激两人都到了极限,克里斯蒂安感到
下身的热流己准备就绪,不管他怎样做都会倾巢而出。至于洋子也是在劫难逃,
高潮的抖动已开始了,感到体内最深处的花蜜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她,感到自
己犹如升到进天堂。

  洋子拼命地用眼神叫克里斯蒂安关上舱盖。那样虽然让人知道她们在舱内亲
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可是也胜过这样让人捉奸在「舱」。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体内兴奋的感觉让人完全动不
了。

  「啪……」那个整备员,看来已停在机身外了。

  这个声音同时也是决堤的标志,克里斯蒂安将精液猛射进洋子的体内。而洋
子下身阴精也全泄了出来,自行抖动的性器给身体带来极限的快感。

  被人知道了,洋子在内心难过的低怨。同时她享受到的高潮却几乎是无止尽
的。

  「累死了……当作看不到就是了。」舱外的整备员由于方向问题没看到舱内
的二人,他用脚一踼关上了舱盖。

  「啊……啊啊啊……」逃过一劫的洋子,在舱内放声高叫出来,忍耐过好半
天,这一刻无疑是最让人能享受奔放的快感的。愉悦的电流奔腾的在体内狂窜不
绝。

  等到一切高潮已过,洋子陷在幸福的余韵之中,刚才的快感实在让人回味无
穷。脸上依然潮红一片,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实在无法以笔墨去形容。

  「怎样,爽吗?」克里斯蒂安吻在她脸颊上问道。

  「爽得不得了。」洋子幸福的答道。

  但是接下来她奋起身体所有余下来的力量,双手握成拳,猛搥在克里斯蒂安
身上。

  「痛……痛……停手……」克里斯蒂安尖叫着饶命。

  「要死了你。才没几天就学到那么坏,要被人发现了怎算,怎算?衰人、坏
蛋、变态、傻瓜,超级大蠢材的笨安娜。」洋子边打边骂,让克里斯蒂安受到活
脱脱的现眼报。

     ***    ***    ***    ***

  一次又一次的萤光幕上重播着新闻报导中的惨无人道的画面。

  「告诉我是假的……谁告诉我这是假的……不会……绝不会是真的……」孤
寂一人在房间内的莉丝拿发出来自心底间的悲呜。

  「爸爸……妈妈……」泪水不能自制的自双目中不断流泉涌而下。

  自学校时代起就认识的朋友,在军中同甘共苦的同伴,以及自己疼爱有加的
宠物。还有那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时常陪在身边的男友们。

  「全都没有了……呜……所有人都被杀了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吗?……不
可能的,不可能的呀!」处在绝望的痛苦之中的莉丝拿不断反复的悲呜着。

  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一夕之间就为之粉碎了吗?

  「呜……呜……呀呀呀……」悽惨悲伤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不绝。

     ***    ***    ***    ***

  「呜……很痛呀!……洋子小姐发怒时也很可怕呢!」克里斯蒂安看着身上
由牙齿和指甲留下的各种伤痕,幸好洋子还算手下留情,只是非常表面的伤痕,
但是痛得要死却是真的。

  刚才,他送了半途已睡着的洋子回房间,之后再唤醒她,替她洗澡。现在克
里斯蒂安自己也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克里斯蒂安听到女性的悲泣声。

  抬眼一看,莉丝拿正缩成一团的飘在自己的房间门前。

  「莉丝拿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这情形赶紧跑上前来。

  看到他回来的莉丝拿张开身体站好。只见她蓝色的双眼早己哭红了,面上满
是泪水。但是她的表情却极为坚定。

  「我有事找你,可以进你房间内吗?是非常重要的事。」莉丝拿双目迫视着
克里斯蒂安,说是请求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那先进去再说吧!」克里斯蒂安看她脸色有异,连忙按了房间的密码
锁。

  一进到房间内。莉丝拿就拿出之前由克里斯蒂安身上偷走的小型通讯器。

  「你……你何时拿走的?」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叫道。

  「里面的记录和新闻报导的资料我全都看过了,我问你,自护军放毒气屠杀
宇宙移民的事是不是真的?」莉丝拿语气坚决,不容他拖延推搪。

  莉丝拿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的神色,她想否定已知的事实。在这张绝望的面
孔之上还带着一丝期待,期待一切全是假的。那是她所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

  看着她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实在不知应怎样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
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别再装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的。告诉我呀?」莉丝拿惨叫道,同时猛摇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那是真的……我在作战时看到了。由海军陆战队负责对没有受损的殖民卫
星施放毒气。对被战术核武器破坏掉外壁的殖民卫星,也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行过
任何拯救工作。」克里斯蒂安艰苦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起这件事他就有一种自
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

  「人渣……恶魔……你们自护这班没有人性的畜生。」莉丝拿凶狠的骂道,
猛抽了一克里斯蒂安一个耳光。

  克里斯蒂安本来是有时间避开她的,可是面对对方发自心底间的这种强烈指
责。他根本无从抗辩,就这样默默的承受了一个耳光。

  被猛力的打了一巴掌的克里斯蒂安,脸上火热的一阵刺痛。

  「不是的。我没有放毒气……是其他人做的。我不想的……」克里斯蒂安本
能的随口辩说。这不止是他的辩解,同时也是他拯救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被视为
一个凶手,虽然下毒手的不是他,但是克里斯蒂安却是这个行凶集团的一份子。

  不止如此,他英勇的作战,其实就是协助军部进行大屠杀的协助行为。

  只有将责任推到直接落手的人身上,克里斯蒂安才能逃避来自良心的谴责。

  「胡说,你们全都是一夥的。卑鄙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独立可以毫
不犹豫的屠杀,同样是宇宙移民的人类吗?你们没有人性的吗?畜生?」莉丝拿
话中注满了悲苦的指责他。

  「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茫然的说道。

  「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朋友和同伴?还给我?」莉丝拿陷入半疯狂
的状态不断的搥打他。

  克里斯蒂安坦然的承受一切,莉丝拿的悲伤有多深他没法理解,只是刚由自
责的苦海之中跨出的他。马上又再被推了回去,眼前的人愈痛苦,他就愈内疚。

  「没有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也都……」连最后一丝希望
也破灭掉的她,崩溃的痛哭起来。

  克里斯蒂安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可是他能说什么,作为一个加害
者,同情的说话只会使她更加伤心和愤恨而已。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哭泣的声音可说是完全崩溃。再没有一丝顾忌仪态
或自尊,只是单纯的发泄她悲伤的情绪。

  莉丝拿的痛哭持续了很久很久,有多久克里斯蒂安也说不上来。只是她的哭
声慢慢的放缓和低沉下来,直至她哭到身体和精神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带着一颗
悲苦破碎的心进入了梦乡。

  我究竟做过了什么?克里斯蒂安所一直所信的正义不止崩溃了,反而成了伤
害包括莉丝拿在内数十亿人的绝对邪恶的存在。

  「还是说我们的正义,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和绝望上。」克里斯蒂安独自
苦笑道。

  「那还能算什么正义?」克里斯蒂安压抑着自己低吼道。看着哭累了入睡,
而面上还满是愁苦的莉丝拿,使他同情之余越发自责。

  联邦那些高官贪污和腐败的新闻他看过不少,老实说他和绝大多数自护人民
一样,觉得这些高官全是一样的垃圾。而且就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自护进
行制裁和孤立的打压。

  自护国要争取承认独立的行动,可以说是对他们持续近二十年的压迫的总反
抗。对他们来说是找回自己的自尊争取平等地位的正义行动。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呢?承担责任的不是那些高官而是无辜的人民。

  军方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无情。

  在莉丝拿已睡稳之后,克里斯蒂安却无法睡着。一整晚他都陷入自责和罪恶
感的思绪之中。

  直到明天变成了今天,怀中的莉丝拿睡醒为止。

  「好了点吗?」克里斯蒂安担心的问道。

  而刚睡醒的莉丝拿脑中暂时一片迷茫。

  但是在她清醒的同时,她也记起了自己所丧失的一切。在极度悲伤之下,在
失去一切所爱之后,反弹而生出来的只有恨!恨!恨!

  「不用你猫哭老鼠的同情!你们自护这班人渣。」看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制
服,她所有的恨意全都爆发出来。

  「你们最好全都去死好了!」莉丝拿猛然的推开克里斯蒂安,开门而去。

  而剩下来孤独一人的克里斯蒂安,只感到满胸的无奈和愁绪。

     ***    ***    ***    ***

  这一天的正午,联邦军由月神二号要塞出发的主力舰队终于到达战场。超过
三百艘的新力军会合了减少至近五十艘的残余舰艇,再次展开攻击。

  而自护方面也全面动员来应战,连轮休也被取消了。

  数百艘舰艇同时派出她们的战斗机,形成了数千的光点群,这幅光幕和银河
中心的星团形象也不相上下,只是她是人工的罢了。

  而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施泰讷战队全体出动,只是由于他们所属的大队在
上次战斗中受到了重创,所以今次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后方的防空作战。

  「幸好赶得及!」汉斯看着联邦军那一次比一次壮观的数目说道。他的渣古
是在最后一刻,才于洋子等整备人员的努力下修好的。

  「是呀!这个真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的敌军应道。联邦的数量还真
是深不可测,好像再怎么打也没有减少一样。

  「来了!」雅各布森对他们说道。

  敌舰队中过百艘舰艇同时射出导弹,是大型的长程敌弹。总数过千发。

  「喂……这不会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恐怖的景象,脑中浮现记录片
中恐怖的蘑菇云的影像。

  而自护的这一边也发出了数百发迎击的飞弹。

  看着眼前惊人的场面,每个人也为之激烈的心跳。

  「呀……」一瞬间两批导弹相遇了,前方出现了数百个大型的光球,之后再
增至上千个。

  这耀目的光芒比太阳光更加刺眼,暂时把漆黑的宇宙变成了白昼。

  「果然是战略核弹……」克里斯蒂安惊叫道,幸好在宇宙核弹的威力比起在
地球低得多,可是上千发的核弹互击的场面,仍然让人们感到自骨头深处发出的
恶寒。

  「唔呀……」克里斯蒂安猛吞一口口水。有近百枚的联邦导弹突破了拦截,
仍然朝自护军冲来。

  自护舰队则发射第二次的迎击导弹。

  这一次两批导弹在更近的距离内,炸成了另一片光球。可是还是有四、五枚
导弹没有被拦截到。冲进了自护舰队之间。

  「呀呀……」在恐惧之中,全舰队的防空炮火和渣古群的机枪都全力向导弹
进行射击。

  连在有效射程之外的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都本能的朝着导弹方向射
击。

  但是仍有最后一枚击中殖民卫星,在被打成蜜蜂洞般的外壁上再炸出了一个
大洞。同时也有二艘战舰和少数渣古被卷进爆炸的光茫之中。

  「这样有没有事的呀?」刚从核攻击中解放出来的汉斯问道。

  「没有被打中呀,不会有事的吧!」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我是说幅射呀!刚才最少有两千枚核弹同时爆炸了。」汉斯的声音有些发
抖。

  「我们的渣古是防核处理的,总之即时是死不了的。不过说不定大家由晚年
患癌死亡变成中年吧!不过那种几十年后的时,等我们有命生存下去才去担心好
了!」雅各布森强作镇定的说道。

     ***    ***    ***    ***

  在联邦的那一方面。

  史图尔特对此的看法是果然不行,由于战略核弹的威力大,所以必须拉远距
离来攻击,可是这一来就给了自护军充足的时间去拦截。看来还是得要由战斗机
装设战术核弹,进行对舰攻击。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迪恩姆提督指挥的舰队带有核弹,而且数目相当充足。

  「自护的人渣,这一次要让你们也尝尝核弹的滋味。」史图尔特咬牙切齿的
道。遗憾的是,他所新研发的小队战术,已经无时间向高层提出。而且就算这样
做也来不及进行训练了。

  「好!我们也参战。」即使已长时间作战,他还是不肯待在后方。

     ***    ***    ***    ***

  「呼……呼……」克里斯蒂安听着自己和由通讯器传来各队员的深呼吸。

  数千的光点正向他们涌过来,敌人的数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多。而后
方的联邦舰队,一半组成了纺锤,一半组成了方块。

  前者紧跟着战斗机进行突进,后者为封锁自护军的活动,展开长距离炮战。

  自护的各战斗群也集合成球形阵势。所有的渣古和战斗机都被派出去。

  联邦战斗机的前锋与自护迎击的机动战士之间,爆发了战斗。战斗所产生的
光芒又密又大。

  「呀……」看着那比平时不同的光芒,克里斯蒂安略感惊讶。

  「看来,联邦这次也出动到战术核武器!」经验丰富得多的雅各布森肯定的
道。

  随着战斗愈来愈迫近他们的所在,克里斯蒂安将观景器拍到的影像放到了最
大。一向都以重装厚甲让官兵们自豪的渣古,在战术核武的攻击下,只要一击就
可炸个粉身碎骨。

  「……喂!这未免太恐怖了吧!……」眼看己军所受到的攻击,汉斯恐惧的
道。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道。自己在战斗中不知多少次是靠渣古的厚装甲
才得救的,如果被打中一发飞弹就要死一次的话,他现在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这真是报应。谁叫我们先用核武……不过这次谁都不能让他们打中,不然
就死定了,你们两个要小心呀!」雅各布森带点自嘲的口气说。

  的确,联邦在核武的管制上比自护严格得多,宇宙中的核武都集中在月神二
号,没有联邦议会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动用的。相反的自护军不止不放弃核武,
反以利用核武器作先制攻击,以求在联邦动用核武之前尽量获得最大的战果。

  联邦对核武的想法是旧世界冷战时代的想法;我不用,而你也不可以用。可
是自护的却是不用白不用,尤其是联邦自绑手脚的行为,更加让军部高层认为有
机可乘。

  「这真是自招恶果,若大家都不用核武的话,我们还比较占优势。究竟上面
的人头脑内装的是什么?草吗?为了一时的近利,不顾后果的采取任何手段。」

  克里斯蒂安埋怨的说,不过为了打击敌人,出动到毒气屠杀平民的军方,其
头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异常的吧。

  克里斯蒂安不禁像雅各布森发出自嘲的苦笑,为上头所犯的错误,承受恶果
的正是自己这等小兵呀!

  这时联邦的战斗机群已突破前方的拦截,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攻了过来。

  「好,大家听着,一定要死守各舰艇,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回了。舰上同伴们
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施泰讷队长在米氏粒子上升到干
扰通讯之前,向他们作出最后的勉励。

  不管自护军犯了多少的罪,克里斯蒂安也绝对要争取和同伴们生存下去的机
会。以死赎罪的事,由上头自己去做好已经足够。下了此决心的他驾机冲向联邦
的战斗机。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以三机小队的集中攻击迎敌。再突破前方友军
拦截之后,联邦的战斗队形全被打散了,零零落落出现的敌人在他们三人的交叉
火力之下。全部都是一出现即消灭的下场。

  可是打下了八、九架敌机之后,终于有小队形式的敌人杀至。六架敌机分前
后两小队杀至。

  三人一阵齐射之后,打下了前方的三架,可是后方的三架敌机却成功的向他
们发射导弹。

  「散开!」在雅各布森用尽全力的大叫的同时,三人瞬即分散,一面回避的
同时,拼命发射干扰诱饵。而克里斯蒂安更向飞弹连续射击,很幸运的攻向他的
几枚全都被他击落了。

  可是汉斯和雅各布森的运气,可没他好。飞弹都在两人四周爆炸,但是由于
不是直接命中都没使渣古受损。只是……

  其中一枚导弹在雅各布森的旁边炸成了一个大型光球,是战术核弹。

  「雅各布森……」紧张的喊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却直觉的感到雅各布森已
成功逃脱。

  果然,雅各布森的机体在光球后再次出现。

  「克里斯蒂安、汉斯,看来联邦战机带的战术核弹只是少数。每架战机只有
两、三枚左右。你们要小心呀!」在紧张之下,雅各布森说道。

  之后闪光连续不断,一架敌机正近距离,用40毫米炮猛击分散注意力的克
里斯蒂安。他连忙回转渣古反击。

  在这阵直接互击之中,克里斯蒂安靠着渣古的厚装甲和重火力取得胜利,敌
机就在他旁边炸成一团火球。但是他机身上仍被打了几个小洞出来。

  「好险……」克里斯蒂安危惧的想道,又一次靠这渣古得救了。

  联邦的战意在保护地球这大义之下,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技术和武器质素
都不及自护军,可是联邦军却持续不断的进击中。

  自护军也主动派出了渣古群攻击联邦舰队,可是克里斯蒂安他们光是应付眼
前的防御都快到极限,对战场的大局只能忽略不顾。

  「雅各布森、谢尔两小队到后方配合舰艇进行防空作战,一机都别让敌人走
脱了。」施泰讷队长在忙乱的战局中指示道。

  施泰讷中队长以自己的直属小队,和舍雷尔小队负责外围,一发现敌机,就
主动加以攻击。雅各布森和谢尔小队在后方,一有敌人突破了就由他们应付。但
是他们的行动被限制在包括巴本毫森、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的四舰的
周遭,以便和防空火力配合。

  之后的两小时,联邦的波状攻击从没停止过。他们击灭了联邦五、六波的攻
击,但是四艘武沙尔舰都被打中多处,不过全都是小伤而已。可是全队十二架渣
古,有三架严重受损,包括汉斯渣古的右臂、谢尔小队长的头,和第一小队的菜
奥波德右脚。然而战况却不容许他们回舰修理。

  「克里斯蒂安,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呢?」连续作战而疲累得汗流颊背的汉
斯,以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安答道。刚才只顾不断的射击,谁有功夫去数,而
多的时候数十架,少的时候三、五架,叫人怎计?

  「快要过劳死了!」汉斯埋怨道。

  「总好过被打个正着,直接踏上到地狱的特快车好!」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
道,他也累得要命!可是至少还活着,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战死,都快可以
算是奇迹了。

  「你们那边怎样呢!」利用战斗间的空档,谢尔小队靠了过来。而问话的是
全中队的一点红,克拉森。

  「半只脚踏进地狱去了。人虽然没死,肉体却快要先死了,累死!」克里斯
蒂安以带满倦意的语气答道。

  「我这边也身心都快要到极限!」克拉森虽想提振精神,只是语气之中始终
缺少活力。

  「『身心都快要极限了!』想不到在激战当中,你还有时间自慰!要高潮了
吗?」小队长雅各布森,虽然累得要命,但仍不放弃性骚扰的机会。

  「我的机枪内还有子弹,你是否想来个『一发』。」克拉森语带相关的强硬
反击,这一次倒真是精神了不少。

  「『一发』怎收拾到这混帐,最少要三、五、七『发』才行。」汉斯边笑边
说。

  靠着这些黄色笑话,大家勉强维持着士气。

  「敌人也差不多了吧!」克里斯蒂安遥看着远方的联邦舰队。之前持续派出
和回收战斗机的敌舰队,现在已没有再派出新的战斗机群。

  「可是接下来的大概是最大型的一次。」汉斯看着正在外围交战的最后一股
敌机群。那数目还真惊人!

  「来了!」雅各布森说道。

  同时两小队均分散到四艘武沙尔的前方,准备迎击。

  突破了外围防御的光点群迫近而来,这一次的数目超过一百架。逐渐光点化
成了战斗机的形象,短暂的休歇之后,战斗再次开始。

  施泰讷和舍雷舍两小队面对如此庞大的敌机群,也不敢硬接。分别由机群的
左右两方攻近,试图打散敌人。

  而前段的数十架敌机则直扑,四艘武沙尔舰而来。

  「去了。」随着雅各布森的命令,与谢尔小队配合同时展开拦截。

  六机渣古的机枪持续射击不断,敌机群之中有十多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之后
展开了近战。

  克里斯蒂安眼前出现一连串的闪光,联邦战机同时齐射出飞弹。过百枚飞弹
射了过来。对此他马上展开回避动作和发射诱饵,同时在心中希望当中千万不要
有战术核弹。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抵抗着强大的G力,将机体的速度开至了极限。而雅各布
森、汉斯、谢尔、克拉森和康拉德也作出相同的行动。

  飞弹先后在他们的四周暴炸。

  此时前方一阵强光,一枚战术核弹的爆炸,将谢尔小队的康拉德卷了进去,
强大的爆炸力将渣古化成飞散的碎片。

  施泰讷中队出现至开战至今的首名战死者。

  「呀呀……」在克里斯蒂安对此能产生任何情绪反应之前,他也面对相同的
命运。虽然避过和击中了多枚飞弹,可时余下来的四枚终于到了。在最后一刻,
渣古手上的机枪连续打下了二枚,但是……

  克里斯蒂安旋转机体,以左臂的肩盾抵挡,他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是战术核
弹。

  一阵强烈的震荡之后,渣古被命中了。

  克里斯蒂安以恐惧的心情检视渣古的受损情况,若是重创的话,他可能连逃
生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就死在渣古的爆炸之中。

  二枚飞弹分别击中了,胸部和左腰部。胸部的那一发被装甲挡着了,没有受
到破坏。而左腰部分的裙甲被炸毁掉一部分。

  松了一口气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开动渣古,对联邦的战机群反击。

  他向最接近的一架剑鱼机射击,数发子弹就将之击毁。接下来改变方向,一
阵扫射,又打下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前方出现两架剑鱼机成小组的杀过来。前方的一架,向他发射了四枚飞
弹。克里斯蒂安开动逆向喷射,急停一下,随即在余力下开始后退回避的动作,
将飞弹都闪过去。

  正当他要反击前方的剑鱼机时,后方负责掩护的敌机却己前冲攻向他,意图
阻止他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左手一摆,对准敌机连轰3枪,将敌机即时打
了个粉碎。

  而在同伴的掩护下逃过一劫的敌机,在克里斯蒂安余下的攻击之中,也逃不
脱。在火红的子弹闪光之中,被打成重创。

  转瞬之间,就击下三架,打伤一架。今天的状况比平时训练和之前的战斗都
要好得多。

  克里斯蒂安不由想到,这是有了经验之故,还是这次的运气特别好呢!

  不过没有时间供他多想,因为联邦战机之中分出了十多架正向四艘武沙尔飞
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想到舰上的洋子,心下大急。驾机全速往敌机
追去。

  经验最老到的雅各布森也摆脱了敌机,和克里斯蒂安一同追击。

  克里斯蒂安瞄准着前方的敌机编队射击。一阵射击之后,前方的一架敌机爆
成了火球。

  「一架……还余下十三架。」克里斯蒂安看着余下的敌机数目,而敌人也愈
来愈迫近巴本毫森号等四艘战舰。

  再一次射击之后,又打下了一架。

  「两架了。」克里斯蒂安低说一声。

  接下来他又打下第三架。

  今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愈是形势危险的时候,他愈能猜得准敌人
的打算,而且很容易的把握双方的距离,准确的计算前置量后,一举击下敌机。

  「这小子怎么了,鬼上身!」雅各布森看着克里蒂克安连射连中的情影,也
为他的命中率突然大增而意外。因为雅各布森虽然也拼命射击,可是只打伤了一
架,可都还没击毁。

  而联邦的驾驶员,看到这种场面,有六架战机遂向左右回转掉头反击。

  克里斯蒂安不理敌人的反击,将之丢给雅各布森处理。自己依然以全速追着
仍然企图攻击己方舰只的敌机上。

  敌人在四艘自护舰艇之中,偏偏选择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最重要的巴本毫森
号来攻击。而四艘自护舰艇也各自发出了防空炮火自保,敌机终于迫近到随时可
以发射飞弹的距离。

  但是时间上已不容许克里斯蒂安把四架敌机都打下来。

  在自护军的防空炮火之下,又有一架敌机被炸散。

  克里斯蒂安也打伤了一架,可他已无时间再补上几枪,就这样任负伤的联邦
战斗机自行逃走。

  可是眼前余下的两架敌机终于也已发射出致命的对舰飞弹。

  「不行了吗……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着飞弹狂叫道。

  「去吧!自护军的杂种。」其中一架敌机传来了声音。

  听到对方「说话」的克里斯蒂安,将机枪锁定了那架敌机所发射的两枚对舰
飞弹。

  连续两枪,克里斯蒂安成功打下了这两枚飞弹。

  可是另外一架的敌机所发射的两枚飞弹。有一枚虽然给巴本毫森号避开了,
另一枚却击毁了舰上的炮塔。

  知道洋子安全了的克里斯蒂安,整个人由紧张中放松下来。但眼前的影像突
然模糊了起来。

  克里斯蒂安打开头盔的镜片,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连镜片都弄得模糊不
清。

  马上,他再一次检视战况。虽然还余下二十多架敌机,可是联邦军似乎用尽
了导弹,开始自行撤退。而正与施泰讷和舍雷尔小队交战的联邦战斗机也展开了
相同的行动。

  「呼,得救了……」松懈下来的克里斯蒂安,往座位上挨下去。他又一次生
还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保护到洋子小姐。

  雅各布森和谢尔两个小队也再一次集合。

  「刚才真是好险!安娜,你怎么神威大发的连打连中。」雅各布森疑惑的问
道。

  「不知道……」身心俱疲的克里斯蒂安答道,现在他连纠正雅各布森的称呼
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那么好运气,总是猜中对手的动作。

  随着刚才的攻击结束,联邦的战斗机己损耗了绝大部分。而在空袭持续的同
时,舰队对舰队的炮击也从没停止过,联邦舰队虽然一再突击,可是自护舰队持
续且战且退的应战。

  最重要的是,在无雷达导引之下,进行炮击的命中率实在太低。决定战争胜
负,看的是双方搭载部队的战斗力,而自护的渣古,无论在火力、灵活性、续航
力、装甲和驾驶员的质素上都比联邦好。

  所以在舰队的炮战产生结果之前,自护的渣古群己经打败联邦舰队。虽然损
失了十多艘舰艇,但是已摧毁了过百艘联邦舰艇。这个损失迫使联邦军后退了。

  不列颠作战中最激烈的一次战斗,至此结束。

  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终于得以回舰进行修理与休息的机会。

  依照损毁的程度,先由汉斯、雅各布森最后克里斯蒂安的顺序先后回舰。虽
然舰内已拉起防撞网,不过克里斯蒂安很顺利的没有用到它就成功降落。

  一降落之后,穿着太空衣的洋子便马上飘了过来。看到她接近的克里斯蒂安
连忙打开驾驶仓的盖。

  一打开仓盖的同时,洋子便马上飞扑到他的身上来。紧紧的拥抱着克里斯蒂
安,不过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了。不能闻到洋子身上的香气,她
温柔温暖的身体也被两件太空衣阻隔着,毫无触觉的喜悦。

  但是克里斯蒂安分却外感到生存的喜悦,刚才的奋战,使他再一次能回到洋
子的身边。

  洋子将头盔的通话线连拉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后,说道:「欢迎你回来。」

  洋子的声音喜悦中带着感动,头盔下的面孔有数滴泪珠在飘浮。

  「怎么了。」虽然没能享受到肉体接触的喜悦,克里斯蒂安仍然单手怀抱着
洋子。

  「担心死人了。从没试过有这么多联邦军的,而且我听说有人战死之后,真
是快要吓我得心脏差点休克。」洋子的声音显出她刚才所带着的慌乱和焦虑。

  「不过我活着回来,而且也守护到这艘舰。所以不用再担心的。」克里斯蒂
安安慰她道。

  「……唔……唔……洋子真无用呢!比你年长那么多居然这么容易哭。」洋
子眼中仍留有感动的泪光。

  「不会呀!这样很可爱呢!洋子看起来比我还小呢!」

  「口甜舌滑。」洋子猛的搥了克里斯蒂安一下,整个人挨在他怀中,现在她
是完全不再在乎部下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洋子安慰的神色的同时。不由得想起失去了一切,可怜的
莉丝拿和已大半个月没法通讯的身在地球的爱莉姆。她们的情形如何呢!

     ***    ***    ***    ***

  莉丝拿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整个人的心神都处在崩溃状态。哭到累了就睡,
睡醒就哭。实在饿得无法忍受,才到餐室胡乱吃点东西,可是实在没什么胃口。

  本来一直为家人担心的她,现在心情低落至无可再低,她所有的希望都化成
了绝望。

  一静下来脑中全是过去的回忆。小学中学毕业时的回忆,那一个个要好的旧
同学,与父母争吵时的场面,自己找不到工作投身军队的前夜母亲独自安慰自己
的情境,与初恋男友的第一次。

  所有的这一切都化成了回忆。再也不能看到活着的爸、妈和朋友们。想到这
她就无比的痛恨自护。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类怎可以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

  但是即然精神上再伤心,但是自从她被俘以来,肉体从未没有获得性方面的
满足,身体处在对这方面相当饥渴的状态。

  莉丝拿想到第一次时,与小男友偷尝禁果的情景,当时对方无比珍惜的抚摸
自己的身体。以后虽然分手了,可是还能维持着朋友的关系,但现在……他想必
也死在自护的毒气攻击之下了吧。

  他死的时候是怎样呢!会很痛苦吗?在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有想起自己
吗?

  自己丰满的乳房再没有被他接触的第二次机会了。想到这,双手不自觉的抚
在胸部之上。

  「呀……」只是轻碰了一下,莉丝拿的胸部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快感,让她
昏昏沉沉的迷醉其中。过了好一阵子,莉丝拿才回复清醒。

  怎么胸部变得这么敏感。刚才快感的愉悦,将她心中的伤痛暂时冲散。

  在好奇和对痛苦本能的逃避之下,莉丝拿再一次伸出了手,抚摸到胸部上。

  「唔……呀……呀……」莉丝拿一阵低吟,她从未试过自慰这么有快感的。

  实在好舒服,而在身在其中,一直围绕心头的痛苦和悲伤的神色,都暂时被
遗忘掉。

  隔着衣服,莉丝拿用自己的手挑逗自己,满足自己。自行揉搓一对饱满的豪
乳,给予乳头一下下的拉扯与揉捏。

  莉丝拿感到强烈的快感,愉悦的波浪在全身奔腾,让她身陷其中。身体对本
能的渴求,驱除了精神上的痛苦。

  她一只手伸向下身,一只手拉高上衣。但是这一来就让她体内的快感暂时停
止。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呀?!变态……这时候……这时候竟然做这种
事。我真是最无可救药的人。」在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才刚刚被杀的现在,自
己却追求性的快乐。

  这样的痛苦,使她陷入进了自我厌恶的谷底之中。心灵的痛苦又再增加了一
项。

  之后不知经过多久,悲伤的情绪彻底的支配着她,而且还加上自我厌恶。直
到她对这些负面的情绪再也支持不着了。

  双手带着不知原因的颤抖,再次伸向自己的身体。莉丝拿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不是身体上的渴求而是精神上的痛苦,现在只要满
足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

  莉丝拿一口气脱掉上衣和短裤。全身赤裸的飘浮在空中,自护军没有提供内
衣给她,一脱她就全裸了。

  「莉丝拿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虽然感到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可是她还
是想要逃避。

  一开始逗弄自己的乳房,就让她感到阵快慰的感觉。而在阴部外抚摸的手,
所产生的快感就更加强烈。电激一样的快感,刺穿着她全身。

  除了快感之外,其他脑中的一切感情,悲伤、怀念、憎恨、失落和自我的厌
恶,全都为之消失。只有纯粹的快乐。

  「唔……呀呀……唔……啊啊……」莉丝拿发出了几乎是狂叫的呻吟,双手
粗暴的抚弄自己,给予身体最直接最粗暴的快乐。

  这没有杂质的快感,让她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啊……呀呀……啊……好舒服……」莉丝拿的手,拨弄着自己充血勃起的
乳头。

  另一只手则受不了对快感的渴求,分开两片阴唇,将手指插进蜜穴之内和逗
弄自己的阴核。

  「呀……呀……」一瞬间,蜜穴吐出一连串的淫水珠,飘浮在空中的半透明
球体充满着淫荡的气息。

  鼻子嗅到自己身体爱液的气味,眼中看到这么淫荡而又漂亮的球体。对从未
试过在真空下自慰或性爱的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境界。

  「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变态。」莉丝拿自责道,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变态就变态吧!只要快乐就好,只要能逃避这悲伤的心情。在半空中她淫乱
的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刺激自己。

  双手进行着一连串比色狼更加大胆,比强奸犯更加粗暴的动作,彻底的污辱
自己。

  「呀呀……爽呀……」掘弄着阴穴的手指,制造出一个个欢悦的高潮。空气
中浮荡着更多无耻的淫水球。

  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到极的莉丝拿,反而更加狂放的满足自己。于半空中演出
淫荡妖艳的舞蹈,手时左时右的推挤和持续抚弄自己的乳房。

  下身的手,姆指摩擦压按着那娇嫩的花蕊,小红豆早已站直起来,食、中、
无名三指,轮流侵入,挑弄、挖掘和爱抚着那个蜜穴。

  「啊……呀呀……啊………」莉丝拿发出更加淫秽的娇喘,而伴随着她的声
音,空气中飘散着更多让人羞愧,亮晶晶的淫水球。

  「呀……啊……」另一浪更加强大的快乐,让莉丝拿的浪叫变成了狂叫。

  她分开了双腿,尽可能张开阴部,好让自己的手更加过分的侵犯自己。

  现在,除了对快乐的追求之外,她脑中什么也没有。

  淫荡的喘息、诱人的娇呼,在房间内持续着。

  莉丝拿渴望着男人的肉棒,不然机械的假阳具也好,最低限度也要是一个震
蛋。手指已无法满足她了,她想要更加凶猛的抽插,不然每秒多到数不清的震荡
也不错。

  但是这两者都得不到的她,只能低咬住下唇,拼命的让手指努力活动。脑中
努力的幻想着,以往的男友,以往每一场值得回忆的性爱。

  「呀……呀……」散布在空气中的淫水球更加多了,在密闭的房子内她很清
楚的闻到,由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散发出来对异性进行邀请的气味。

  「唔……呀呀……」莉丝拿吐出更加激烈的娇呼声,身体内的快感虽然持续
高涨,但是始终缺乏了满足感。十只手指头都努力得累了,可是她还未够呀!只
好一次又次一勉强自己,锲而不舍的向身上的性感带发掘,不到高潮她是停不下
来的。

  这时,莉丝拿的十只手指都集中到了下身,当中有六只对准最敏感的花蕊下
手,轮流以最快的速度、最大胆的动作安慰它。

  「呀……来了………」莉丝拿感到自己通过界限线了,高潮己降临在她身体
内。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制上不了。带着一阵喜悦,她的手指反而动得更快,
祈求能获得层次更加快感的高潮。

  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口中叫出意识不清的淫乱说话,由子宫和阴道开始的收
缩扩散至全身。而同时带来了无比甘美的快感。

  直贯脑神经的快感巨浪,让莉丝拿感到无比欢愉的享受。颤抖着的花穴内,
己积满了淫液。

  「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最强烈的高潮贯通着莉丝
拿,带着喜愉的心情沉醉其中。阴精一泻而出,伴混着早己积满阴道内的爱液,
喷洒在前方的虚空中。

  一道奔流,从美丽且赤裸的她身上激射而出,散发到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莉丝拿叫出了悠扬的娇呼,达到了高潮
的最高境界,脑中一片空白。

  接下来,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全裸的美女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而包围着
她赤裸的娇躯的,则是来自她体内的爱液和阴精。

  莉丝拿享受着刚才甜美的回忆,通体无比舒畅。

  直至这股作为精神上,麻醉药的快感逐渐消失。

  当性的支配彻底的解除的时候,莉丝拿再一次陷入了痛苦和伤的回忆之中,
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因为这一次还加上了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都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自慰。

  「你还是人吗?莉丝拿。」狠狠的自我责备的同时,她强力的抽了自己一个
耳光。

  半边脸都麻了,反而不太痛。

  「这是什么……我究竟在做什么呀!呀……呀……」狂叫出来的她,憎恨着
自己。

  无尽的悲伤,随着无尽的时间持续着。绝望折磨着可怜的她,直至她再也受
不了,又再吞服「快感」这一股麻药。

  就像悲伤和失恋的人,拼命的吃和购物一样,她也拼命的自慰。

  只是比这些人更加悲惨的,每当她自慰完毕之后,就陷入更加自我厌恶和内
疚的情绪中。让她陷入一个痛苦的恶性循环之中。

  欢愉的叫声之中,带着让人痛苦的回忆。

  在战场上,联邦军的攻击继继续续的持续至9日才结束。一方面是舰队的战
斗力己消耗殆尽,另一方面是殖民卫星己穿过阻止界限点,进入了地球轨道,即
使再攻击殖民卫星都无法阻止它坠落地球。

  而且假若再对之加以攻击,可能会做成殖民卫星的解体或坠落点的改变。那
样子反而会做成更大的破坏。联邦就只能眼看着自护军对殖民卫星做最后的轨道
修正,让总部渣布罗遭到毁灭。

     ***    ***    ***    ***

  0079年1月10日02:15。

  无数的运输机飞离渣布罗,联邦军放弃他们的总部。同日07:00时,雷
比尔所率领的另外两个舰队到达了战场,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由于联邦军已无法阻止殖民地的坠落,加上自护军的官兵的体力和弹药燃料
的补给也没余下多少。为免遭到联邦新力军的攻击,自护军作出了撤退的决定。

  而在这支大型舰队之中,雅各布森所指挥的小队也担负着为巴本毫森号护航
的责任。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三人,也在渣古内目击着接下来将会发生
的历史时刻。

  这场短暂但极度残酷的战争,在这一击之后也就会结束了,联邦一定会因此
提出停战的。他们对此很有信心,一直以来的辛劳、危险都会得到代价。

  但是殖民卫星由于联邦军战略、战术核弹和舰艇米加粒子炮的持续攻击,已
经由一个巨型的铁罐被打成了一个巨型的铁丝网卷。

  0079年1月10月08:27。

  原本从视线中逐渐缩小的殖民卫星,由于早前受到的攻击,再也承受不着进
入大气层的冲击。而在08:35于阿拉伯半岛上空解体,其上半部坠落于澳洲
东南部上空,下半部四散于北美和太平洋地区。

  「怎么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像,巨大的光球在
澳洲大陆升起。即使不调校渣古的照准器也可以清楚看到。

  这一刻在地球有数亿的人被自护军杀害了,由于坠落目标的误差,造成了历
史上最大的「误杀」事件。而在地球,巨大的光球,中央温度甚至超过核爆和太
阳表面,殖民地坠落的爆风几乎即时就杀光整个澳洲大陆上的人类,因此而产生
的超巨大海啸则席卷全球。再进一步造成了更大规模的破坏。

  坠落所产生的烟尘直达平流层,远超颱风规模的风暴在之后持续了一星期以
上,地球的异常气候则持续了六年,而且地球的自转速度甚至因此而加速。

  对联邦军和联邦人民来说,这是另一场可与殖民卫星大屠杀比较的人为大灾
难。无数的人命与财产再一次在自护军的攻击之中消散毁灭。对此他们激起了更
大的复仇的决心。而联邦军总部渣布罗因此得救,那就意味着联邦军的头脑部们
及士气仍然存在。

  对自护军来说,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形容的错愕,连接近一星期的奋战,其成
果全都化为乌有。原本以军事目标为攻击对象的殖民卫星掉落到澳洲大陆,他们
再一次成为屠杀以亿计人类的凶手。而且本来以为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继续进
行下去。

  克里斯蒂安也像其他士兵一样,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失误」。又一次以亿为
单位的人类,因他的行为而死亡。尽快结束战争的努力,不止没有将战争结束,
反而扩大了她的规模。

  再一次,克里斯蒂安又掉入了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三章  鲁姆会战

  0079年1月11日。

  史图尔特正坐在指挥席上沉思,过去一个星期的战斗惨烈已极,虽然他这艘
旗舰在战斗之中幸运的没有严重受损,只有一些轻伤。但是他旗下的兵力,却差
不多全军尽没。在返回月神二号进行整补的归途中,只余下五艘舰艇,而且只有
一艘是开战之前就在他旗下的。

  第一区遭到奇袭,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数十亿人遭到屠
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之余,也为未来感到担忧。没有成功摧联邦军总部毁甲图
拉的自护必然会发动另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的目标是哪里呢?

  「司令,刚刚收到通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副官打扰了史图尔特的
沉思报告道。

  「那些叛徒!」史图尔特听完之后气极骂道。

  政府长期以来在对付自护方面实在太过软弱,如果早在自护独立之初,就用
武力将之粉碎,如何会有今日。所谓用军备竞赛拖垮自护的策略,最后反而演变
至自护主动对联邦发动战争。

  还有各个区和月面那些宇宙移民,长期对自护抱有同情,给予资助和救济的
最终结果,换回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毒气室。

  为了这些错误,目前已总共付出三十亿以上的人命做代价。

  第六区就是各个殖民地之中和自护来往得最密切的一个,自护近半的走私品
就是由那里进出的。这次第六区得以「幸运」的未受袭击,恐怕就是自治政府事
先与自护做了幕后交易的结果。

  一个作为联邦一份子的殖民地,在国家遭受企图独立的叛徒攻击时,竟然可
以宣布中立。想不到宇宙移民组成的政府会无耻至此。

  但是第六区既然中立了,月面都市的工业和矿产设施对自护又极重要,而月
神二号不止远离自护,防御设施和兵力也极其强大,自护不敢对之下手的。

  那自护余下来的目标,就一定是因雷比尔舰队调走而防御空虚的第五区,恐
怕会重演一次用神经毒气,对当地居民进行大屠杀的惨剧。而且有可能会再进行
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殖民卫星坠落战吗?上一次他们未能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但是却使得其坠
落目标改变。结果甲图拉得救了,相对的整个澳洲大陆等于已全灭状态,而太平
洋和印度洋沿岸地区都受到很大的破坏。死亡人数以亿计,经济损失大到难以准
确计算的程度。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但史图尔特对殖民卫星没有掉落到俄罗斯地区,实
在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

  回想起大半年前,自己正在前往俄罗斯的拜科努尔基地,准备回到宇宙的期
间。

  那时自己与副官正坐在前往基地的悍马系列最新型车上,在俄国的大地上,
地平线上几乎没有任何地形上的阻碍物。四周都是平原,偶尔有些小树林,再加
上当时天气晴朗,又没有什么云。环境看起来除了优美宜人之外,还使他感到人
类在宇宙在世界之中是何其渺小。只是……很热就是了。

  「那是……」在晴空之中出现了一些异样的颜色。

  是风筝,而且是数十只形形色色各有不同,配合着当时的环境愈靠近愈吸引
人。

  「……哦……」史图尔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是风筝呀!这里应是基地范围,竟然还有人够胆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

  副官看到他看着风筝发呆的样子说道。

  「是吗……?」史图尔特回答。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细心的在欣
赏风筝。是副官误会了,不过照规定在机场和宇宙港的五公里范围内都是不准放
风筝的。

  「哦……」在军车接近到看到放风筝的人群时,史图尔特感到有趣和惊讶的
叫了一声。

  因为在放风筝的是一群女孩子,当中有一大半人是穿着军服的。其他的则穿
着各种便服,看来应该是基地的女兵。除了放风筝之外,还有一些简易的桌椅,
摆满了食物正在野餐和玩游戏。

  「司机靠近她们时请停车。」以为史图尔特在不满的副官对驾驶兵说道。

  「是。」

  其实,史图尔特没有觉得不满,反而觉得很有趣,说实在的他反而有些童心
大发,若果现在不是勤务中的话,他好想下车去试试看。不过平时他对违规的情
形,一向处理得比较严谨,所以他也不好意思阻止副官的行动。

  在车靠近人群停下来之后,副官下车制止女兵们。而史图尔特也藉机下车散
一散步,给因坐长程车而疲劳的身体一个舒展和松弛的机会。

  空气吸起来真是清爽不少。

  遗憾的是副官与女兵们争议的场面把气氛都破坏了。

  「你们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在基地范围内不准放风筝吗?快给我停止。」
副官对女兵们大喝道。

  看到有上尉阶级的人出场来阻止,大部分的女兵都停止了动作,少数人则开
始了收回风筝的动作。在一阵混乱和嘘声之中,这时女兵们中走出了一名身着粉
红色制服的少女,身材娇小,面貌清纯可爱,有着乌黑的发丝和黑色的美眸。

  「长官请等一等,那是五公里范围内才不可以放风筝,这里已经是在范围之
外了。」少女面对比自己高上几级的军官,气定神闲的说道。同时话中也略带不
满。

  在联邦军内,通常不论有理没理,永远是上级正确的。敢这样公然抗辩,少
女的勇气真让人佩服。

  副官则一时呆住了,他和史图尔特一样,都没到过拜科努尔。虽然知道这里
已经很靠近基地,可是却不知道正确的距离,一时为之哑口无言。

  「是吗?看来你们正在野餐嘛!那想必是在休假中,非勤务时间在外面穿着
军服玩成什么体统。还是你们是在职勤时间内,放弃职务,私下跑出来玩,那可
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副官转的话题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你……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在放假,其他的是在休班时间内。这里离基地六
公里,不过照本基地的规定,在十公里范围内,官兵可于休班时间内在外面自由
活动。」少女对副官强行留难的态度再次抗辩,而且语气比第一次更加不友善。

  「够了。副官你就不要再生事。对不起!是我们自己没有留意到,失礼了爱
莉姆·古沙华洛特下士。」史图尔特出面阻止副官,因为再吵下去副官己经不是
在维持规定,而是在故意给下级为难。

  倒是对少女的勇气,他很赏识。少数老兵因对前途不在意,会敢于对上级的
不当行为予以严正反击。但是一个少女不怕上级会假公济私来报复,实在难得。

  副官为难的退到一旁,这一次实在大大的出糗了。

  「哦,你倒很正直呢!史图尔特少将。」名叫爱莉姆的少女也像史图尔特一
样,以对方名牌上的名字称呼对方。对于远比自己高级的史图尔特,既不害怕也
不恭维。

  「在休班和放假时来野餐与放风筝,真是现在年轻人少有的健康活动呢!有
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试。只可惜年纪大了。」史图尔特嗅着清新的空气说道。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我们下次的活动,我们也有些活动准许男生
参加,不过一玩起来我们是无分阶级的,到时就请你不要在意,而且你年纪也不
大嘛!」爱莉姆以爽朗的语气说道,同时由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他。

  「还有名片啊!」史图尔特感到很有趣的看着,上面写着名叫飞燕会的拜科
努尔女士官俱乐部。而主席也正是眼前这名少女。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拜访看看。」史图尔特说道。

  那是他与爱莉姆的初次认识。这一次会面使史图尔特对少女有了很明显的好
感,总想与她多些接触、亲近。不止交换了通讯地址,而且只要工作上有机会他
都会主动到拜科努尔,希望能在非勤务的时间内与认识她。

  而事实上史图尔特不止参加了几次由爱莉姆主办的联谊会、郊游和旅行社。

  不止交换通讯地址,还单对单的约会过好机次。爱莉姆清纯而有点孩子气,
却又富有正义感的性格,对他很有吸引力。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容许自护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为了自己的职
责、为了地球也为了爱莉姆。

     ***    ***    ***    ***

  基于想忘记内心的悲痛,莉丝拿就像一个毒品中毒的患者一样,不断吞服由
自慰所创生的快感。但是,多次自慰之后,她的身体反而愈加感到不满足。肉体
反而更加焦躁难耐,就好像想要高潮,却得不到一样的烦躁。

  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她。决定吞服性爱,这服更加强烈的药。可是憎恨
着自护的她却难以找到对象。脑中左思右想,不知为何总是出现克里斯蒂安·利
利思的样子。

  也许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帮过自己,又或是因为是他将自己由宇宙救回来,加
上几次谈话增加的好感。虽然莉丝拿同样憎恨着身为自护军的克里斯蒂安,可是
在内心她却对他抱有对异样的好感。

  当肉体上的渴望超过了理智所构筑的堤防时,莉丝拿主动做出行动。

     ***    ***    ***    ***

  0079年1月10日晚上。

  由于洋子主任正忙于收修渣古,所以克里斯蒂安少有的独自一人留在自己的
房间内。

  「可以进来吗?」对讲机传来一把女声,声音颇沉重,一时听不出是谁,但
肯定不是洋子小姐。

  「随便。」克里斯蒂安按下门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表情呆着了。想笑又笑不出,想说话又不知应说什么好。

  进入房间的是女俘虏莉丝拿·柏特。想到自己作为自护军的一份子,使她深
受伤害,他就不知该说什么好。而莉丝拿面上严肃的表情之中,却又从双眼透露
出一种欲火,就使他倍感怪异。

  而之所以想笑,是因为莉丝拿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当然不是裸体进来的。她
身上用卫生纸一重一重的包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可是即使包着很多重卫
生纸,但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结实的臀部反而更加突出。

  美妙的身体曲线,和那随时一撕就开的卫生纸,好像在向他招手一样。

  「你……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克里斯蒂安有点紧张的问道。

  「自护的杂种施舍的衣服,我才不穿!」莉丝拿冰冷的说。

  由她身上所散发的恨意,使克里斯蒂安感到由背脊上传来一股恶寒。

  「在第一区的屠杀,你也是参与者之一吧?」莉丝拿眼中闪着寒光的迫问。

  「我……我并没有直接下手……」克里斯蒂安有点惧怕的说道。莉丝拿究竟
来这里做什么,是想报复吗?她知道真相了吗?

  「那么我要你对我作出补偿,抱我。」莉丝拿命令道,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
速起来。

  「什么?」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道。

  「听不懂吗?我说抱我,还是自护的杂种们都是阳萎的。」莉丝拿凶巴巴的
道,同时动手扯克里斯蒂安的军服。

  现在克里斯蒂安的地位,其实和一支用来自慰用的假阳具没有分别。莉丝拿
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假阳具罢了。还有到底克里斯蒂安之前
给予过她不少好感,若果是和克里斯蒂安做爱……不!对她来说,应该是拿克里
斯蒂安来做满足自己性需要的工具,比较能够忍受。

  如果是雅各布森的话,恐怕她只会用刀连着皮肉割开对方的衣服。进行口交
会变成用口咬断对方的阳物。所以只好找她尚能忍受的克里斯蒂安。

  眼中流露着恨意,同时呼吸变得急促,面上略带着一种兴奋的红色。粗暴的
扯脱克里斯蒂安制服上的自护军章,将外套脱了一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吓得无从反应。再怎么看莉丝拿现在都极之憎恨自护军,
可是她却反而要求自己和他做爱。

  强奸?!

  一瞬间这个念头掠过克里斯蒂安脑中。如果双方男女身份对调的话,一切就
像一般的强奸一样再正常不过。可是有女人会「强奸」她憎恨的对象作为报复的
吗?

  而且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正在有所异动的小弟,也因此而发作不起来。虽然
莉丝拿的身体传来的诱惑大胆而直接。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自护的人渣都是这样的吗?还是我的身体没有魅
力?」莉丝拿质问道。她现在想要的是强暴粗壮的男人,而不是柔弱的小男生,
虽然克里斯蒂安明显像后者而不是前者,但是现在只好将就了。

  「飕」的一声,莉丝拿撕开了自己胸前的卫生纸,一对豪乳从中蹦跳出来。

  空中四散着卫生纸碎。

  受到这样直接大胆的刺激,克里斯蒂安下半身的小弟迅速站直起。肉体在压
倒理智,想要依本能而行动。

  「你不是恨我们的吗?为什么这样做呢?」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他实在
不明白莉丝拿异常的行为。

  「我只是想要一具男人的肉体来满足我。我想做爱……想做爱,我想忘了一
切、悲伤的心情、痛苦的回忆、对自己的恨意。」莉丝拿大叫着说道。

  「请不要这样,那只会伤害你自己。」克里斯蒂安压下正在冒起的性欲道。

  莉丝拿这样做只会使她自己愈来愈痛苦。

  「啪」的一声,莉丝拿给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没有资格同来情我吧!说直接一点,我要的是你下身的那一根,才不管
你脑中在想什么。」莉丝拿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又再动手脱克里斯蒂安的衣服,同时喊道:「反抗我,对我粗暴点,
别像女生一样,只会怕得不敢动。自护没种的东西!」

  这根本是强暴嘛!

  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混乱。莉丝拿说的对,他没资格去同情,但是他的确很
同情莉丝拿。而且他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补偿和赎罪的行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话好吧!面对这样子的她,克里斯蒂安的理智什么都不能做了,而只有任由本能
去支配自己。

  「嗦!」的一声。克里斯蒂安动手斯掉莉丝拿手臂上的卫生纸,他的本能早
就想这样做了。

  男性的肉体,被这具女体惑诱好久了。但是一直被理智、人性、同情心、和
道德感支配着。

  现在被对方的话主动除去束缚,让潜藏在脑中的兽欲全爆发出来。

  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被撕去之后,露出下面白色的肌肤。而这就更加刺激起
克里斯蒂安的欲望。一手抓着那对期望好久的豪乳,另一手发狂的猛撕余下来的
卫生纸。

  「唔啊啊……呀……自护的畜生,你在摸那里呀!」被抓着乳房的莉丝拿,
因焦急地等待了很久,对眼前感受到的快感满足的大叫道。身体感到一下快感的
电击,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她的活动。

  她用力扯烂克里斯蒂安的衬衣,用口咬用手撕的把余下的内衣也破坏。将克
里斯蒂安瘦小的胸膛展露眼前,那不像男人的胸部,反而像少女未发育的平胸的
样子。

  莉丝拿用力的往克里斯蒂安肩头咬下去,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狂热的抚摸与摩
擦。

  现在的莉丝拿感到一种强暴的快感。而克里斯蒂安则是相反的感觉。

  莉丝拿的豪乳,大虽大,皮肤的质感反而远远不如洋子小姐的鲜嫩软滑,弹
性上也差上一点。可是很大,她是自己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的
嫩肉,从手指间挤涌出来。

  视觉效果极其惊人。克里斯蒂安的手转至乳房根部游走,测度它的大小。而
另一只手则继续猛撕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

  「痛……」肩头被咬的克里斯蒂安,猛的捏紧了手上的乳房。

  「呀呀呀……畜生……」这下粗暴的动作,让莉丝拿尖叫起来,松开了咬人
的口。但是在克里斯蒂安肩上已留下一排牙齿印。

  看到那红色的牙印,莉丝拿感到一阵得意和快感,手接下来伸到克里斯蒂安
的裤头。一面隔着裤在抚摸那位早已站起的小弟,同时开始动手脱他的皮带。

  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用舌头舔那一对豪乳,和逗弄那坚硬怒挺着的浅啡色
的乳头。两人慢慢的变成飘浮在空中,而为了方便自己起见,姿势也转成了69
式。

  克里斯蒂安的目标接下来移到了莉丝拿下身的重点上去。从见面第一天起这
里就逗挑着他的肉体,而现在他终于可以从理智的束缚中解放,任意对这地方下
手。

  包裹在那里的卫生纸,早己湿透的黏在两腿尽头的股间处。克里斯蒂安的手
隔着卫生纸抚摸在那丰厚的肉丘上。

  「啊啊啊……呀呀……」正在侵犯自己的莉丝拿,因此而浪叫道。声音毫不
自制,以本能从内心狂叫出来。

  「来!」克里斯蒂安叫了一声,凶猛的用尽全力将莉丝拿股间一带也是她身
上最后余下的卫生纸撕开。

  之后,克里斯蒂安眼前闪亮一片。有着稀疏的金黄耻毛的肉丘,展现在他眼
前。虽然在莉丝拿被俘的时候,曾经和它相对过。可是那时基于自己的理智和尊
严,一直都没仔细看过,这一次却是在差不多零距离的静止状态下观看。

  莉丝拿的阴部论视觉效果比阳子小姐还好,只可惜肉穴内的嫩肉和小阴唇等
深色了一点。可是,整个阴部都早已濡湿,阴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呼吸一
样,甚至有淫水从中飘出来。散发着非兰非麝的香味在诱惑克里斯蒂安。

  面对这诱惑,克里斯蒂安先用舌头在上面大大的舔了一下,尝了一口新鲜淫
水。再用手指扩张阴唇,一次过插入二根手指进去挖弄。

  「好……呀……啊啊……」莉丝拿因快感而低叫道。

  莉丝拿替克里斯蒂安脱衣服的动作为之一停,接下来她奋力将长裤和鞋袜脱
去。之后阻碍她的就只有内裤了,但是在激烈的追求快感的莉丝拿,精神上正处
于一种半狂乱的状态。

  她可没有斯文的去脱内裤,一只手隔着内裤按摩布下克里斯蒂安的阳具。

  「唔……」克里斯蒂安因此发出了一下低沉的叫声。莉丝拿听到之后更加兴
奋,另一只手扯开橡筋裤头,再用口撕咬。

  直到咬断了裤头之后,她再一把将内裤撕成了两片。

  等待了很久,正在怒挺着的肉棒出现在她眼前。莉丝拿伸出手摸着肉棒,感
到一阵温热感和肉棒在兴奋的抖动。接下来她一面对它按摩,再调整好了方向之
后,一口将之吞没入口中。

  直到口腔的尽头,将莉丝拿自己的口填满为止。

  莉丝拿在狭窄的口腔内,舌头奋力的舔弄克里斯蒂安的阳具。

  虽然莉丝拿有不少性经经验,但是从没试过这么主动这么狂野的。现在的感
受犹如强奸一个敌人一样,使她那受伤的心灵获得一种报复的满足感。

  「唔……唔……唔……」莉丝拿的小嘴持续着吞吐活动,而舌头直对着龟头
舔弄和挑逗。

  可是动作却反而比之前慢,不是她冷静下来。恰恰相反。

  一般情形下,女生这时候应该会有一种被征服感和无奈感,因为吞吐男人的
阳具本身并不能带来快感。而莉丝拿所感到的却是征服男人的快感,而且是敌军
的快感。

  她缓慢的刺激逗弄着克里斯蒂安,想获得更多快感的他,虽然主动挺刺,却
无奈莉丝拿可。她要不动舌头就不动,直到克里斯蒂安难过的扭腰,肉棒兴奋得
抽动,莉丝拿才恢复活动。她才是口交的支配者,是她在玩弄对方,而不是被玩
弄。

  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克里斯蒂安面对着莉丝拿的阴户,也不是完全无能为力
的,他褪下了莉丝拿阴蒂的包皮,让它可以面对自己站起来,再用手指抵在上面
玩弄。

  而这激烈的动作,使得莉丝拿发出了难耐的叫声。

  「啊啊可恶……呀……呀……呀……啊……」莉丝拿的身体本能的发出欢愉
的叫声,受到手指抽插的淫穴,不断向克里斯蒂安的面部方向,散发着淫水。没
有重力下产生的淫水球,飘过这极短的距离到达克里斯蒂安的面部,使他面上有
着一滴滴不是汗液的液体。

  「唔………」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着沾在嘴边上的淫水。而除了阴蒂之
外,他的手指也一直在阴户中进行拨弄和抚捏。整只手掌好像洗过手一样,不过
用的是淫水。

  「啊……啊……呀呀……啊……」莉丝拿因体内快感的游走而叫道。

  「唔……」克里斯蒂安,被莉丝拿控制在想要又只能有一点点的快感之中,
难耐的低叫道。

  在空中,两具纠缠的肉体,持续以69式的姿势互相爱抚着。经过一连串的
挑逗与爱抚,莉丝拿转变姿势,把克里斯蒂安按到自己的双腿之下。

  「吃我!自护的杂种。」莉丝拿发狠的命令。

  「……」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克里斯蒂安一阵反感。身体一瞬间停止了活
动。

  「我叫你吃。没听得懂吗?人渣。」莉丝拿再骂道,同时又抽了克里斯蒂安
一次耳光。面上满是瞧不起人和仇恨的视线。

  克里斯蒂安双手伸到莉丝拿臀部,手掌抓着那丰满得快要抓不住的屁股肉,
软绵绵按下去非常有质感。很快的他己做好了准备,将莉丝拿的阴部对准自己。

  「哈……哈……还不是吃了吗?……唔呀呀……要……要舔好些……」

  克里斯蒂安将在洋子小姐身上学来的技巧运用在莉丝拿身上。舌头在阴唇上
舔弄、嘴巴对准蜜穴吸吮当中的淫水、以舌尖伸进阴道内挑弄和舔掘、更加少不
了以舌头在阴蒂上打圈和轻咬吸吮之类。

  「呀呀……呀呀……唔唔……自护的废物就只有一张嘴厉害……贱人……呀
大……大力些……」

  「快……快一点……唔……啊啊……我还想要更多呢……」莉丝拿激烈的在
呻吟并且大呼小叫个不停。

  虽然克里斯蒂安替洋子小姐口交过,但那时他只是感到幸运、感谢和恩赐,
洋子小姐肯让他舔那里,他实在非常高兴。

  但是莉丝拿那些侮辱性的言词,加上她仇视性的态度的的确使他产生了一种
屈辱感。可是他虽然屈从其下,但除了因为莉丝拿的魅力之外,更多是想补偿她
的同情性行为。

  正在努力的舌耕个不停克里斯蒂安,让莉丝拿兴奋得满面绯红、浑身抖震狂
叫不已。被吞进口中的爱液,和从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他的肉体也处于极限
兴奋状态。不过被压在脑中一角的理智这时想到的是,这样好吗?莉丝拿,这样
就可以满足你吗?

  「呀……啊啊……哦呀……」从阴道和阴蒂产生的快感,犹如一股激流,在
莉丝拿体内和脑中乱窜。这快感……就是这种快感,只有快感可以替她消除一切
负面的情绪,只有快感可以让她感受到喜悦。

  「啊啊……」高声娇呼的莉丝拿,看到双腿夹着克里斯蒂安的头,而他则拼
命的舔弄自己的阴部。使她快慰之余更加感到一种精神上征服的感。

  「好……啊啊……做得不错……」赞赏了一下之后,一直在单方面的享受的
莉丝拿,反身弓腰。反手握着克里斯蒂安怒挺在空中的阳具,给予之抚摸。

  「唔……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虽说是在无重力之下,但是莉丝拿的
这个姿势实在使她发不到多少力。本能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欲望,努力用口舌服务
莉丝拿的克里斯蒂安,在尝到这犹如火上加油的快感之后,终于忍耐不了。

  「让我进去吧!」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行……别妄想了……凭你也配……啊哈……呀……」莉丝拿一面浪叫一
面拒绝道。其实她自己也想要了,体内的快感水涨船高,只是因为要侮辱克里斯
蒂安而故意留难他而己。

  为此,克里斯蒂安停止了替莉丝拿口交作为报复。

  「你……好……大……胆……」正在享受不己的莉丝拿犹如被人挂在半空只
能干着急。而她则用双腿紧缠克里斯蒂安的头,将他的脸迫进股间之中。

  鼻子抵着阴部的克里斯蒂安快要不能呼吸了。受到迫压的气息喷在莉丝拿的
阴道上,那种暖暖的气息,更加刺激着她。

  「快……啊……你……」因不能够得到快感,莉丝拿扭曲着身体淫乱的在半
空舞蹈着。双手也放开克里斯蒂安的小弟,身体变成垂直的骑在他肩上。两手改
为用来抚慰自己的一双豪乳,手指在乳房上飞舞着,逗弄着坚挺的站立起来的乳
头。

  「你敢不听话……啊啊啊……可恶……呀……杀了你……」莉丝拿的双腿交
叉缠在克里斯蒂安的颈上,身体则因快感到狂乱的扭动,口中发出淫秽的诅咒。

  快要不能呼吸的克里斯蒂安,鼻子内全是女性最诱人的气味,那种特殊的异
味,使他肉体兴奋不己。终于他双手大力的狠狠抓着莉丝拿的屁股,猛捏猛按。

  「啊啊呀呀……」这一击使莉丝拿稍为松开了夹紧着的双腿,口中发出淫乱
的吐息。

  深吸了一口浓烈的女性气味的同时,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对阴唇猛舔狂吮,
而且也加入了吻和舔弄阴蒂的动作,尤其是每次在阴蒂上打转时。

  被刺激到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的莉丝拿,不能自制的狂野娇呼,电激似的快感
由下身直冲全身。

  「呀……好……啊啊……怎样……像狗一样舔我的滋味如何……呀……」虽
然想继续说那样嘲弄的话,可是那一波波的快感就像在劈她的神经一样,叫她想
要连续的说话都不能。

  面上虽然想要摆出嘲弄和侮辱的神情,却只能展现出毫不受理智控制,陶醉
在快感之中,羞涩和愉悦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不时紧捏着的双眉,更是将她的反
应完全出卖了。

  「怎样想要了吗?」面上用爱液洗了几次面的克里斯蒂安问道。他的呼吸也
因渴求而愈发急速。

  「唔……进……进来……啊啊……我要……」内心本想再说一些作弄和侮辱
人的言词,可是意志却敌不过肉体。

  说完之后她面上更是犹如朝霞一样,自己面对快感竟然如此软弱;如此渴望
着那一根。

  「好!」克里斯蒂安喊了一声,双手由莉丝拿的臀部移到腰部。将她一下就
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因为阴部早已湿得不成体统已极,所以很顺利的就成功进入,连用手修正角
度也不必。

  「吱啐……」的一声。

  一阵淫水由两人交接之处洒向空中。

  「啊呀呀……」莉丝拿的身体因这不知等了多久的快感和充实感而狂叫着。

  头脑里除了快感和愉悦的感觉之外什么也没有。

  「痛……」莉丝拿的反应是用指甲在克里斯蒂安背上紧抓着,同时用口咬在
他肩头上,使克里斯蒂安惨叫了一声。

  「你……你……」剧痛的克里斯蒂安瞪着莉丝拿,而这却反而使她更加感到
快慰,无论是精神上的和肉体上都是。

  不等克里斯蒂安说话和有所动作,莉丝拿主动把手移到克里斯蒂安的肩上,
主动开始了上下抽插的活动。

  「唔……啊……啊……好爽……呀!」快感支配着莉丝拿的神智,她就在敌
人的身上享受着性的满足。

  而克里斯蒂安也配合着,当莉丝拿放在他肩头的手提高自己,让肉棒抽出来
时,他放在莉丝拿腰肢的手就将她拉下,再一次让肉棒插入进行活动。

  两人巧妙的合作着,进行自然的活塞运动,这一招也是在宇宙空间才能用的
特殊技,不然要找如此好臂力的人可就非常稀有。

  「……唔……呀……呀……啊啊………」肉棒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抽插活
动,捣进阴唇中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拖出一股淫水,飘浮在空中的小水球,
随着她们的活动而增加。莉丝拿满足的享受着贯穿她神经的快感。

  那感觉是那么的彻底和尽情,没有一丝感情和理智在其中,只有纯粹对欲满
的望足。

  「啊……唔……你这衰人也不错嘛……呀呀……」处在快感的狂潮之中,半
疯狂的莉丝拿边叫边骂。

  同时她也扭动着腰肢,让肉棒朝可以产生更多快感的位置冲刺,每当摸准了
时,她的呻吟叫起来就份外诱人。

  「呀……你……啊啊……」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慢慢将莉丝拿送上了高峰。

  「快点快点……再……再快一点……」莉丝拿虽然催促克里斯蒂安,可是以
他的姿势想要再快是有点难了。

  「自护……的都是废物……」莉丝拿在快感愈益高扬之中猛骂道。

  克里斯蒂安听了不甘的全力反击,虽然快不了多少却可以加重力道。不止用
尽浑身气力捣进去,去到尽头两人相贴在一起时,他还用力进行摩擦与旋转,给
莉丝拿带来更高的刺激。

  莉丝拿对此则时把被克里斯蒂安插到垂软无力的双腿,交叉的缠到了他腰上
用来借力。

  「啊……要……要……来……要……死了……呀呀……」感到下体正有一股
热量集结的莉丝拿娇呼道,接下来以阴部为中心她开始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快感
的颤抖和痉挛传遍全身。

  莉丝拿猛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停止了一切活动,呼吸更加急速,双颊泛红,
双目神色散乱。

  「啊唔……我也……」肉棒感到受到阴道一连串的收缩和挤压的克里斯蒂安
低叫了一声,他也快要到达高潮了。

  「不行………」莉丝拿发狂的叫一声,猛的在克里斯蒂安肩头重重的咬了一
口,双手在他背后抓出长长的红痕。

  「啊……」惨叫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的高潮感觉消退了。

  「啊呀……啊啊……好……好……唔……」至于莉丝拿则浪叫着,陷入了高
潮的巨浪之中,快感的波浪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阴精泄出,阴户一阵阵的蠕动与颤抖着。

  「呼……啊啊……好爽……」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中的莉丝拿低声道,然之后
全身放软下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可是相当难过的,正在酝酿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莉丝拿强行制
止。而且还弄得他很痛,虽然那样可以静心欣赏莉丝拿高潮时那种愉悦和狂放的
表情,只是未免不太满足就是了。

  「……可以了吗?」克里斯蒂安摇着怀中酸软无力的莉丝拿道。

  一脸半醉半醒的样子的莉丝拿清醒过来。

  「你这人渣倒是不错嘛!」面对莉丝拿的话克里斯蒂安真是哭笑不得,她只
是单方面的享受,还不让自己有高潮。一面在称赞一面又在侮辱人。

  不过对于莉丝拿来说,她是在用快感去麻醉自己的感情。悲伤虽然暂时忘却
了,对自护的恨意却难以压抑下去。

  「好。再来,没有我准许你不能射。」莉丝拿命令道,再一次的她主动开始
了抽插活动。

  若果这次可以射就算了……只怕,克里斯蒂安想到,再怎么样这也不能算作
是飞来艳福,叫「强奸」就够了。

  当晚克里斯蒂安被「强奸」了好几次,身上留下了莉丝拿不知多少指甲抓痕
和牙齿印,极幸运的做到最后一次时,莉丝拿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也受不了,陷入
半失神状态之中,他终于还是有机会发泄出来。不过被折磨了半天,能够一泄如
注,倒是不错。

  又伤又累的克里斯蒂安当晚完全睡不着,殖民卫星屠杀的噩梦刚以为可以暂
时忘却,但现在却反以更加折磨着他的心神。

  一个人独自洗澡和换过新的制服之后,他默默的清理战场上的痕迹,只是浑
身酸痛之余,那些小伤口更加折磨人。在不停的用纸巾索回那些飘浮在空中的爱
液和阴精时,他总不自觉的看着那在熟睡的莉丝拿。

  身上还满是汗味和干涸了的爱液,但是两眼中却有泪痕。

  亲人被杀,失去了一切是什么感觉,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但是在少年时代家
中养的宠物死去时他也哭了老半天,伤心了一个月。若时老父老母有什么意外的
话,他根本不能想像。即使是洋子小姐或同伴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都是他非常重
视的对象。一个他也不愿失去。

  而如果自己像莉丝拿一样什么也没有了的话………想到这,他愈发同情莉丝
拿。相比之下她拿自己满足性欲,治疗心灵的创伤,反以让他感到能够作出补偿
的宽慰。

  最后当清理完现场之后,克里斯蒂安再用暖的湿毛巾替莉丝拿清洁身体。她
虽然依依呀呀的叫着,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也许是悲伤的情绪太过浓烈之故,即使面对眼前肉体的诱惑,即使抹到一些
敏感的地方,克里斯蒂安一样没有反应。

  直到早上为止,无法入睡的克里斯蒂安一直抱着莉丝拿,给予赤裸的她以温
暖。

  「唔呀……」赤裸的莉丝拿终于醒过来。看着克里斯蒂安好一阵子她才恢复
清醒。

  「放开呀!你不过是我满足欲望的东西,别把我当你的女人。」莉丝拿熟睡
时的柔和面色,转为冰冷的说道。

  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扎出来,莉丝拿准备到浴室梳洗,顺便再弄回一件卫生
纸木乃伊装。

  「很伤心吧!伤心到要找敌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以此来压制自己的悲伤。
就像那些失恋之后暴饮暴食的人一样,但是那样子好吗?之后,不会觉得更失落
吗?」克里斯蒂安淡淡的说着。

  以这却正说中了莉丝拿的痛处,的确肉体上是充分满足了,甚至很久没有的
能睡上一个好觉。可是……一觉醒来之后,就更加觉得悲伤和失落,尤其是对以
性来逃避一切的自己,分外感到内疚和自责。

  「啪」的一声,莉丝拿又一次尝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又明白我的感受吗?凭你也有资格同情我。你自己就是毁灭我的一切,
杀害我家人好友的凶手之一。」莉丝拿本来想发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说
到这里她心中就激动已极,悲苦酸痛,双眼之中泪水盈盈,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
捏着。

  「你很恨我们吧!」克里斯蒂安带着无奈和自责道。

  「废话!」内心几乎为仇恨发狂,又为伤痛折磨的莉丝拿骂道。

  「若果面对这种情形的话,我也许会和你一样吧!仇恨敌人是在正常不过的
了,用性来做发泄也没什么。可是……可是那样就好吗?如果就此一直陷在追求
性欲的本能之中,或者用一生来报仇。那不是把自己余下来的人生都毁灭了吗?
你的家人会想你这样吗?」

  「我不想这样呀……我,我……或许那样想很幼稚,我希望你将来能找到爱
自己的人,组成新的家庭,认识新的朋友。因为……假若你的一生就这样毁了,
不也是另一种杀害吗?我……」说着说着,克里斯蒂安眼中渗出泪珠。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怎做好呀?我想报仇又没有力量,为了忘记痛苦的事
和伤心的情绪,结果就拼命做爱。我……呜呜呜呀!」莉丝拿狂叫着,将心中所
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尽情的哭泣,毫无节制。感受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关心,使她找到了一个宣泄
自己心情的所在,在这里没有人会安慰她、也没有人关怀她、更加没有人会同情
她。

  莉丝拿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依赖的人。

  看到莉丝拿的悲哭和她颤抖的身体。克里斯蒂安无言的把她拉进自己怀中,
他只希望多少能给她一点安慰。

  直到空气之中全是飘浮着的泪珠时,莉丝拿才停止了哭泣。倚在克里斯蒂安
怀中的她问道:「为什么?你俘虏我回来,等于是救了我,又阻止雅各布森他们
侮辱我,而且之后你又关心我。」

  对自护的仇恨没有从莉丝拿的心中消失,只是经过刚才的情绪发泄,让仇恨
由一种强烈支配她心灵,操动不已的狂灵,化为一种沉着但坚定于心中的信念。

  只是她面对的是克里斯蒂安的话,虽然他是自护军,却无法将他归类到仇恨
的对像之中。

  「事先我们都不知道军方进行屠杀的事。但是当毒气被施放出来的时候,不
知为什么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因此而产生的怀疑,使我察觉到施放毒
气的真相。即使明知这个事实我也阻止不了,数以亿计的人就在我眼前被杀,而
我却是站在加害者的一方。」

  「我好痛苦,想做出些补偿,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心存内疚。我不想再看到
你被伤害,无论是来自他人或是你自己的心灵。」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着,可是
他的双手却激动得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和痛苦呀!」最后克里斯蒂安咆哮道。

  「那么我们就互相安慰吧!」眼角中泪珠犹在的莉丝拿裸身像蛇一样缠上克
里斯蒂安的身体。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阻止殖民卫星坠落失败的联邦军,正在全速返回月神二号准备进行补给与维
修。同时将重新编制舰队。而在这当中,史图尔特也集合了部下们在开会。商讨
今后的战况。

  在席的有他的参谋长、副官、情报长和吉布斯、哈尔斯与佩李等三位战斗机
大队长。除着战争方式的转变,战斗机的重要性比战舰来得更加重要,虽然要用
战斗机对抗渣古极之困难,但也是目下唯一较可行的方法。

  「在先前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战之中,本战队可以说损失惨重。」史图尔特
沉痛的说。

  将第一区收集回来的败兵投入此次作战之后,二十多艘舰艇只余下五艘。其
中三艘重创,一艘无伤,而史图尔特自己乘坐的旗舰则是轻伤。九成以上的战斗
机被毁落。

  「但是,雷比尔上将联络过我,他打算安排另一个完整的战队给我指挥。而
我希望这艘旗舰和余下来的大家也可以一起编进去。只是大家也都经历九死一生
的苦战归来的人,再下来未必还有可以生还回来的运气。若果你们不愿意的话,
我可以安排你们转往别的单位。我一个人转到新的战队就行。」史图尔特说道。

  「死就死,我要打,不能杀自护军,我还有什么用。」吉布斯激动的说。

  「没错,我们家人的仇,部下们的仇还没报呢!」虽没吉布斯激动,但哈尔
斯却极为坚定的说。

  「虽然我不是殖民地出身的,可想到同伴们的伤痛,还有牺牲了的部下们,
就不可能一个人独自留在安全的地方。」地球出身的佩李说。

  而参谋长、副官和情报长也基本上持相似的意见。

  「好,那么下一次的战斗,我们不只是要活下来,还要狠狠踢自护的屁股一
下。」

  史图尔特对手下们历战而士气仍高,感到相当满意。

  「在舰队方面,炮战和阵形已没有多少意义。虽然时间无多,但是在接收新
兵之后,参谋长还是拜托你做好球形阵和防空火力的训练。」史图尔特说道。

  「更重要的反而是战斗机。除了沿用上次我提出的四机小队战术之外,就得
拜托你们三个大队长,加强部下们的训练,提高他们默契和团队精神。只是这一
次我旗下会再增多一个大队的战斗机,对于指挥官的人选……」史图尔特说到这
停下来,想着应晋升下级上去还是要求调派人手进来。

  「啊!司令,刚才我得知了米雷那家伙还活着,而且正在归队中。」这时情
报长插入说道。

  「他还没死吗?」史图尔特以惊喜的语气说,那家伙虽然造成不少纪律上的
麻烦,但是在技术上的确没话说的。而且本来以为他已死在第一区,现在得知多
一个部下能逃出一劫实在是一件喜事。

  「好就让他试试吧!」史图尔特说。

  「那家伙果然是怎样也杀不死的人渣。」吉布斯开心的说。

  米雷是他的部下,虽然以往带了不少麻烦给他。可是吉布斯实在很赏识他的
技术。

  「太好了!」哈尔斯说道。在连场败战之中能多一个人生还实在值得开心。

  「照收到的资料说,米雷还成功打下了渣古,而且是个人击落。」情报长说
道。

  米雷是他们那个战队中驾驶技术最出色的人,不过同时也是问题人物之最,
不管上级下级,凡是美女他都会照追不误,十六以上、四十以下全不放过,至于
对方是否上司和有丈夫根等本不在考虑之列。因此虽然官阶不高,却弄得恶名四
播,人人皆知。

     ***    ***    ***    ***

  克里斯蒂安在与莉丝拿惨烈的性爱之后,弄得全身都是牙齿印和指甲抓痕。

  不过接下来他却得知一个好消息。舰长给了他和雅各布森、汉斯两天假期。

  因为三架渣古都受到损伤需要修理,而且考虑到过去一周的激战,与接下来
马上又会来临的另一场激战。所以先让他们能够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接下来未必
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当日的另一件大事就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

  而洋子则正为渣古的修理忙至头昏眼花,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而且虽然说
不上恋人,但至少他们是情人的关系,让洋子小姐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不知她会怎
样想。

  结果接下来的这一天,克里斯蒂安虽然想好好休息,但却被莉丝拿那以全舰
侧目的木乃伊装,软求硬迫的带回了房中。最后又再做足一整天的爱,结果做到
腿和腰都酸软了才告结束。

  而且她虽没之前那样过分,但是做爱时仍然好粗暴,也许她是故意在折磨自
己吧!用粗暴的手法对克里斯蒂安,引他用同样的粗暴的手法反击。

  只是克里斯蒂安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不止没有减少,反而再增加了不少。

     ***    ***    ***    ***

  接下来的十二日,巴本毫森号返回宇宙要塞所罗门进行补给和维修作业。洋
子小姐更加忙的连想接个吻都不可能。

  至于莉丝拿似乎连续做了那么久之后终于满足了,没有再缠着他不放。

  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个人去到要塞内的个人通讯区,这里有线路接回本国。经
过转驳之后也可以去到地球和其他殖民卫星。

  在与父母通讯报了平安,和看到他们由担心转为高兴的样子后。克里斯蒂安
心中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而接下来,面对通讯萤幕的他超过了一个小时,却始终犹豫不动。自从上次
在时圣诞与爱莉姆通讯以来,到现在也快要二十天了。可以说是两人之间少有的
长时间没有通讯。

  但在这短短的三个星期之间,世事的变化何其惊人,自护突然向联邦宣战,
克里斯蒂安首次上阵、首次杀人、参与了史上最大的屠杀和首次有了女人。

  可爱莉姆一向都不喜欢政治和军事类的东西,尤其这一次自护发动的战争的
手段极其残暴,身为一个自护军人,爱莉姆现在如何看自己呢!想到这……他就
犹豫不决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给爱莉姆发了联络,因为再等的话,依照爱莉姆所给他的时
间表,她就没有空闲接收讯息。坐在座位上面对萤光幕,等着连接上的这段时间
里,克里斯蒂安感到内心非常之紧张。

  「爱莉姆,好久不见了!」终于连接上之后,看到爱莉姆出现在萤光幕上的
克里斯蒂安惊喜的道。很久没能看到她那可爱的面庞了,她那黑色的头发和瞳孔
依旧,虽然只是三个星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却好像三个月一样。

  「好久不见了,你终于有空了吗?」爱莉姆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道。

  「唔!最近都不停在有供士兵给家里发私人讯息的地方,所以一直没发与你
通讯,抱歉!」克里斯蒂安带着歉意的说。

  「是呀!很忙吧!每天每天都忙着杀人,想必你很开心了。」爱莉姆激愤的
道。在不能通讯之前,她一直担心着克里斯蒂安的状况,但是也在讨厌甚至有点
恨他。

  自护所发动的战争手段太恐怖了,用核弹、放毒气更将殖民卫星也掉到地球
上。虽然她知道克里斯蒂安只是一个无法对这些大事有任何影响力的小兵,可是
她还是将对自护的憎恶发泄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只是话一出口,她多少都有点后
悔就是了。

  「不是的,哪里会开心呀!我……我们不要说政治的事好吗?」克里斯蒂安
急辩道,最后甚至用了爱莉姆最常说的话来做藉口。

  「你不是最喜欢谈理想的吗?自护独立不就是你的理想吗?自护早就独立了
是事实。而现在为了获得独立的承认,所以发动这场『伟大与正义』的战争。」

  莉丝拿不能自制的将不应说出去的话都说了。事实上因为她太激动了,这几
天内地球上的新闻一直就是战争,尤其是殖民卫星的居民将他们拍到的大屠杀的
场面播出来,和诉说他们悲惨的故事。

  再加上殖民卫星的坠落,不止将惨剧在地球上重演了一次,一想到万一殖民
卫星掉落的地方万一不是澳洲而是自己所在的俄罗斯的话。

  对一连串惨剧受害者的同情和无奈,再加上对自护军残暴的反感与憎恶。她
实在无法冷静的面对身为一个自护士兵的克里斯蒂安。

  「我根本没想过那样……」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大屠杀那个挥之不去的
噩梦,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才会结束。

  「杀人的心情怎样,击落了多少架战机,多少艘战舰,放毒气又杀掉了多少
人。」

  爱莉姆一口气说道,虽然她一说出去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是说出口的话
又岂能收回来。

  「我没有放过毒气。」克里斯蒂安面色沉重的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无
法否定自己是这件事的帮凶,因为自己作为一名士兵,打败了联邦军,才让军部
得以施放毒气去屠杀殖民卫星居民的。

  而且自己每击落一架战机,每击沉一艘战舰也是在杀人。只不过以战争的名
义去杀就被正当化。为了个人去杀人是犯罪,要负刑事责任。为了国家去杀人,
不只不犯法,愈杀得多奖赏愈多。

  可是他不是为了晋升和荣誉才参加战争的,作为一名军人上到战场,不是杀
人就是被杀。为此而苛责自己对吗?但是他的良心里却始终有一条刺在那里。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希望保护自己的国家,进而能够
保护到自己的家人和生活的社会……我……我……」眼泪随着克里斯蒂安激动的
情绪流了下来。

  不行!在爱莉姆面前这太懦弱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虽然已哭了出来,但
是克里斯蒂安强行忍着,也不去擦拭眼泪。只是他没法再说话,否则他就会难过
到大哭。

  「有一件事我瞒着你的,因为在初中时成绩不好。所以我其实没有读高中,
而且我也不喜欢读书。」爱莉姆略一犹豫接下去说道。

  「我加入了军队,杀人犯!」最后爱莉姆将影像切换成全身的,她身上穿着
红色的联邦军制服。

  之后通讯被切断。

  在萤幕的另一端的爱莉姆,虽然发泄了对自护军的憎恶,可是却又感到有些
后悔。克里斯蒂安只是一名士兵罢了!对那些大事不要说阻止,连事先知道都不
可能吧!

  而自己却把他作为自护的代表来责骂,但是看到新闻上那些在屠杀中痛失亲
人的人,和殖民卫星坠落澳洲的惨况,她就无法对克里斯蒂安单独的当成一个恋
人,而忘记他自护军的身份。

  「爱莉姆你真是讨厌……」爱莉姆自责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是一直沉到谷底。杀人犯!自己在爱莉姆眼中只是
杀人犯吗?

  在这三个星期之内,他以往所信奉的信含早已粉碎得荡然无存。而且在感情
上,为了满足好奇心和性欲,自己还背叛了爱莉姆与洋子小姐发生关系。虽然以
他们这种萤光幕恋人来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而且无法否
认的是对洋子小姐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不止肉体上背叛,连心灵上也在背叛中。

  「你真是世间上最无药可救的大蠢蛋。」克里斯蒂安大声骂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克里斯蒂安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也忍不下来。在个人通
讯室内一个人偷偷的哭着。

  为什么战争会是这种形式的,若果要打不是应该由联邦侵略自护,而由自己
去保护国家的吗?为什么与爱莉姆要远到无法有任何实际接触?为什么无缘无故
的自己就成了大屠杀的帮凶。克里斯蒂安无力的问着这些没有问题的答案。

  当天他一个人在要塞内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满是
自责的情绪。

     ***    ***    ***    ***

  「好久不见了大队长。」正在格纳库内巡视的吉布斯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吉布斯看到米雷惊喜的叫道。虽然之前已得知他生
还了,但是亲眼见到真人的感受还是不同的。

  「死神想要把我的命取去,还没那么容易!」一向都是一副浪子和色狼相的
米雷稀有的以落寞的神色说着。

  「大家怎样了?」

  吉布斯脸色一沉之后道:「我原有的部下之中,还活着的只剩下你一个。」

  「说假的吧?怎么可能。」米雷难以置信的高声叫道。

  「在被自护军偷袭时,36人打到只余下2人。之后我们还参加了阻止殖民
卫星坠落的战斗。旧人之中还活着的现在只有你一个。」吉布斯难过的说道。

  「可恶的自护。」米雷狂哮着。

  「一定要杀光他们,为大家报仇。」米雷激动的说道。

  「是了,在殖民卫星被袭时你到底怎样了?」吉布斯问道。

  「那时候……」米雷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    ***    ***    ***

  1月3日那一天。

  米雷靠死哄硬骗的迫了一个新人替他调更。再用超厚的面皮对吉布斯长期进
行口舌轰炸迫他同意。所以,当其他人都在执勤时,他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在床
上。

  而当时陪着他的是昨晚才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一夜情对象。每当假期时节,
那些还没有男人或正被男友与丈夫落冷的女人就会特别寂寞。为此他对好几位平
日很难到手的冰山美人加强了攻势。而这位伴侣就是那时候的成果。

  「唔!找找看有什么好节目吧!」为了分散精神,米雷打开电视来看。

  而他的性伴侣就是别的部队的女下士,已婚的利雅。而现在她正用口舌服务
米雷的那一根。

  看着那张平日高贵大方的面孔,正在吞吐着自己那又大又恶心的那一根。他
就感到花心思挑选小礼物,用尽花言巧语的说辞是值得的。不止如此他还为她放
弃了其他女人,只限一个晚上就是了。

  在利雅那柔软的舌头舔弄下,米雷感到既爽又敏感,为免太早射出来他打才
开电视观看,好分散注意力。

  「特别新闻报告,刚刚自护军对第一区发动了攻击。而本殖民卫星正受到自
护公国武装力量的攻击。接下来转到………外面的画面。」平常的节目突然被终
止了,画面上播出的是位于较远距离外的自护舰队,而四周围则是正在飞行的渣
古。

  「喂!停,看。」米雷按着利雅的头,制止了她口交的动作。

  两个人发呆的看着电视镜头,自护军正向第六舰队和各个殖民卫星的宇宙港
发动攻击。

  「糟了!我得回舰上。你怎样?」米雷立即起身在地上找着衣服。

  至于利雅则仍呆呆的看着电视萤幕画面。

  「老公……老公……,对不起!米雷我还是关心我丈夫,我要去找他。」利
雅担心的说道。而米雷则因为这件事而被甩了,不过他现在连不爽的心情和时间
也没有。

  「天呀……天呀……各位……各位观众……自护军刚刚向本殖民卫星的第一
区第六区和第十区注入了毒气。在……在那附近的居民正因为毒气而死亡……」

  电视的画面愈来愈恐怖了,摄影机播出来的是居民们因毒气而一个个倒下抽
搐的画面,而还没吸入的人正发狂的奔逃,在现场报导的记者根本无法说话只会
拼命尖叫。

  接下来画面停止了,看来摄影机掉了在地上。而镜头所拍到的就是刚吸入了
毒气的摄影师,而他正在猛烈喘气和吐血。

  「这!这是事实吗?」米雷不能置信的叫道。

  「利雅,我不等你,先走了。」看到这种情形,米雷穿好内裤和制服的长裤
之后,不等利雅,找起其余的衣服冲出门外。

  好不容易找到一部计程车,对方却绝尘而去。街上全是人,男女老幼都在拼
命的找车。看来想找计程车根本是不可能的,米雷摸了摸腰间的枪,这除了追求
女孩子从来没有过实用价值的东西,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

  米雷看中一辆横冲直撞不顾居民的哀求,甚至于想以身拦车危险动作的大货
车,就决定要它。

  「停车!」米雷走到路上,先对天开了一枪,再用枪指向货车,对方不停的
话,他决心会打死司机的。终于在一阵巨大的声响之后,货车急停在他旁边。

  「你想死吗?滚开。」司机对他大骂道。

  而米雷的回答就是用枪指着他说了两个字:「收声!」

  附近的居民看到这种情形,不少人都拥了过来将车上的货物丢下之后坐上后
面。

  「利雅还不行吗?」米雷大叫道。虽然自己有枪,但是再不开车的话,恐怕
得要开枪打死人才能抢到位坐了。

  「行了!」利雅急忙冲了出来。

  「你去宇宙港吗?」利雅焦急的问道。

  「当然!」米雷答道。

  「快上车吧!」米雷催道,此时可以看到更多人由别的区域涌过来这区,而
远处已经有些人开始倒在地上。看来毒气真的迫近了。

  「米雷看来这次要永别了!多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但是不先找到我丈夫我
是不会走的,你走先吧!」利雅不等他说回答自行跑去拦别的车了。

  「畜生!」米雷骂了一句,双眼一直注视着跑开去的利雅的背影。

  「开车!」看到货车己迫满了人之后,米雷挥着枪对司机说。他一面在车上
穿上好衣服一面担心着同伴们。还有利雅,与其他自己的女友。

  而当他换乘电车来到宇宙港时,那里已忙乱成一片。

  看这情形要找小艇回舰上是不可能的事。米雷遂改去驻军的战斗机司令部,
找他们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飞机。

  幸运的是,他们正是有机没人驾驶的状况。在登记了所属部队之后,米雷获
发配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斗机架。而给他的任务是替将要出港的军舰护航。

  「好!自护的杂种吗?我要你们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米雷单手猛击仪表板
说道。而他将要护航的军舰现在则拼命的收容居民进去。

  之后起飞命令传来。米雷与临时被编入的中队一齐出动,不过他没有僚机,
因为正好人数不够。不过对米雷来说单独一个人还比较方便。

  一出到宇宙就可以看到四处都是战斗所产生的火光。

  陆续出港的战斗机有好几十架,而第一艘舰艇也开出来了。

  「可恶!居然够胆放毒气,那不是要烧了我的森林吗?」米雷自己也想不出
自己在殖民卫星内有多少女人,已分手的、仅是性伴的、时常在一起的以至偶尔
调笑一下还没追上手的。

  那么多人,对她们每一个自然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形,
恐怕她们当中多数都会死在毒气攻击下。自己抛弃女人和被女人抛弃是一回事,
别人要来杀自己的女人,就绝对是另一回事了。米雷在感情上和男人的自尊上都
绝不容许和绝不宽恕。

  而察觉到联邦军的行动,一个中队的渣古正迫近而来。

  「各机自由狩猎,为舰队开出一条安全通道来,注意不要太过远离舰队。」

  指挥的中队长命令道。

  「正好!」米雷得意的说道,第一个驾机突进。

  他脱离编队之后,采取从左侧迂回的航线迫近敌人,而在出港之后米雷就察
觉到雷达完全失效,根本连锁定敌人都办不到。

  米氏粒子的效用,看来比演习时还强得多。

  对一般人来说没有了雷达是致命伤,不过米雷觉得这反而刺激多了,有雷达
的话大家都在超远距离空战,个人技术随了增加些回避成功的可能性根本没用。

  而没了雷达,当大家被迫走回近身缠斗的情况时,个人技术的作用就大了。

  米雷的飞行基本上成曲线,比起那些老是用直线的傻子强多了。新人还值得
原谅,但是军队中很多人都已不是入伍一、二年的新兵却还是做这种蠢事。可见
联邦军惰气成风,直线飞行比曲线简单多了,不用时常修正,而且以往在雷达之
下做曲线飞行这种麻烦功夫能增加多少回避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值得怀疑的。

  而米雷采用的曲线,是比较有迹可寻而不是随便乱飞的,后者虽然难击中多
了,可是消费的燃料也大。而为了同时获得难于命中和节省燃料的优点,米雷一
直有微调机体,他实质上的飞行路径不是单纯的弧形,而是加上了微量螺旋的。

  因此当自护军以为他这架战斗机还算好打时,却讶异于为何屡射不中。

  面对从敌中队分过来对付自己的三机渣古,米雷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多少有
点紧张就是了。他机上的十二枚导弹有八枚是雷达导引的,在逐渐迫近敌机时他
关掉了导弹的索敌系统,与其让导弹乱飞,不如将之当作是箭一样,关掉索敌系
统让导弹直线飞行。

  自护军的渣古手中机枪闪光不断,120毫米的巨型子弹在米雷的机身四周
擦过。可是米雷却极之镇定的将托尔爱兹战斗机的性能发挥至极限,巧妙的回避
着对方。

  在宇宙中当两个高速的物体错身而过时要命中对方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无迹
可寻的对手。但米雷自信自己比这境界还要高上一层,自己的飞行路线看似有迹
实是无迹。敌人如果在把握一定距离之后胡乱扫射还有可能打中他,刻意瞄准之
后想打中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要注意的反而是不要和敌机迎面相撞。

  「送个香吻给你吧!自护的蠢蛋。」米雷发射了其中一枚飞弹。

  虽然只有一枚,但是渣古马上展开回避动作,一面发射干扰丝和热源诱饵,
动作之纯熟,可见自护军训练有素。

  不过米雷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敌渣古将注意力全放在导弹上时,他将战斗机
加速至最高速。

  此时米雷预设了爆炸时间的导弹,在完全错失目标的渣古之后自行爆炸。而
当渣古的驾驶员因此而松一口气之际。米雷已迫近至最近距离,同时射出三枚导
弹。

  当渣古再次展开索敌动作的那一刻,三枚导弹将之轰个正着。

  一阵强烈的爆炸之后,头部、两手肘的前半部和胸部装甲都被炸掉。米雷轻
松的闪到受损的渣古之前,机炮向着已然受损的胸部连射,而渣古内的飞行员只
来得及惨叫一声救命。再次受袭的渣古之后爆炸成了一团光球。

  米雷将迎面而来的三机渣古打掉中间的一架,从缺口之中突破而去。而被他
打下同伴的自护军则旋转机体,发狂的向他攻击。

  「可恶!干掉他。」失同去伴的渣古瞬即自后方追上来。

  米雷一面小心的回避来自后方的炮火,一面留意战况。形势几乎是一面倒的
倾向自护。己方的战斗机与战舰相继成为渣古的牺牲品。

  「看来渣古的回转半径不输于战斗机嘛!」米雷不打算回转,因为在他追到
渣古背后之前他都无法攻击,而渣古却可以持续对他攻击。

  「行不行呢!试试看吧!」米雷选择了一艘已经受到重创的联邦战舰急速迫
近。

  而背后的两架渣古则继续追着他。炮火不断在机身旁飞过。

  「自护的傻子!不是胡乱射就会中的。」

  而目标的联邦战舰则仍然受到自护军的围攻,看来是死定了。小数小艇搭乘
着残余的官兵逃了出来。可其中一些自护军连这都不放过,将之一并击毁。

  「对不起了!你们看来是没救了,不过死之前能拉些自护军陪葬也好吧!」

  对舰上假设仍然生存的人道别之后,米雷选择了一架正在围攻该舰的渣古从
背后攻击。

  对方将心神全放到眼前的敌舰根本没留意背后,米雷从容的从后方迫近,用
20米毫机炮对着对方的背包推进器持续射击。

  同一部位持续被射中使得渣古的背后爆炸开来。就在爆炸结束时,米雷绕过
敌机与己方战舰迅速远去。不过渣古果真不能小看,虽受损但仍没被炸毁,只是
已经无法活动。

  「可恶的联邦军。」决心要替同伴报仇的渣古,对阻碍他们去路的联邦战舰
用120毫米炮猛烈射击。对方已失去防御能力,而攻击的一方又不在乎弹药。

  受到猛烈攻击的联邦战舰在这一刻爆炸。当时正有另外两架渣古前去拯救受
伤的同伴。战舰核融合推进引擎的爆炸将五架渣古全都卷了进去,产生了更加猛
烈的爆炸。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活报应。哈哈!」成功了的米雷在机上大笑着。对他
来说这行为也是相当凶险的,要是那艘舰早一点爆炸的话,那死的就是米雷了。

  不过他算准了背后追击他的两架渣古,必然会猛攻挡路的敌军的,而受情绪
影失去了判断力的结果就是这样。

  如果这可以算进击坠数的话,米雷应该就会是当天联邦军的击坠王了!在奇
袭之中能打下渣古的联邦驾驶员只是极少数,何况是六架。虽然其中有五架不是
直接下手的,而且成功的原因最少有一半以上是靠运气。

  而整体战局则是持续对联邦军不利,己方舰艇相继成为自护军胜利的成果。

  不是沉就是伤。

  虽然米雷也努力的战斗,可是为了珍惜弹药,他只再打下了一架渣古,而机
上的雷达导引炸弹却已数全用光。

  经过不足一个小时的战斗胜负已决定了,较大股的联邦军已撤退。较小的则
相继被自护军消灭掉。一直奋战着的米雷也知道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不过他一直找不回原来所属的部队,最初自己护航的对象中没被沉击的也逃
掉了。但是单靠战斗机是不可能走得掉的,燃料用完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一面摆
脱那些疯狂地搜寻猎物的渣古,一面搜索着有什么舰只可以让自己降落的。

  最后他选中了一艘正带领着三艘商船逃走的撒拉米斯级巡洋舰。

  「要逃出去吗?我替你护航吧!」米雷对战舰用灯号通讯。

  而犹如惊弓之鸟的战舰则以灯号回答「多谢」。

  先后有几架和米雷相同心理的战机也飞了过来,想搭上这班最后的救命船。

  照战况来看,错失了这个机会的话就死定了。即使不被自护军击落,也必然
会燃料用尽的。

  就在快要脱离出第一区时,有一个搜猎残敌的渣古小队迫近过来。看来不将
之解决掉,是很难逃出得出去的。

  撒拉米斯级巡洋舰派出了自己所有余下的战斗机,同时用发光讯号联络米雷
等配合进攻。

  结果是9架联邦各型战斗机对上自护军的3机渣古。虽然是9对3,但是照
米雷看来不是人多了就胜算多的,手边连合用的武器也没有,人多也没用。

  米雷没一马当先的发动攻击,因为机上只余下4枚热源导弹引的飞弹。

  在临时组成的同伴与自护军展开混战之后,米雷才加速上前接战。

  「对不起了,但是没有人牺牲是无法在这种状况之下,打开一条生路的。」

  在其中一架战斗机被炸毁之后,米雷在机上敬礼。

  「接下来,我就替你报仇吧!」米雷利用战斗机爆炸所形成的光球做掩护,
直冲至渣古的身旁。

  想不到刚打下一架敌机之后,从同一方位马上又扑来另一架敌机的渣古驾驶
员动作因此迟顿了一下,才连忙将120毫米机枪对准米雷。

  不过,那一瞬的迟钝已经够米雷用了。他抢先一步朝渣古发射20毫米机关
炮,打中渣古机身的炮弹毫无作用。但是那本来就不是他的目标,渣古所持的机
关枪才是他的目标,机关枪虽小,可是却是没有装甲的,特别是渣古机关枪采用
的是设置在枪身上方的圆形大型弹夹。

  好几发机关炮弹贯穿了弹夹,而刹时间机枪爆炸开来,将渣古除双脚之下都
炸掉了。

  而同伴被炸掉了却使另外两个渣古的驾驶员大感错愕和震惊。而米雷可不放
会过这种时机,他急剧改变机体的方向,对准其中一架渣古发射了2枚导弹,同
时连射了20毫米机关炮。

  超近的攻击距离让渣古连回避的动作也来不及做。结果米雷的导弹成功的将
对方轰个正着。

  「呼!好!」米雷在机上大声叫好。

  而渣古不愧是重装甲的怪物,被两枚导弹打中之后,只炸掉了一只手,和部
分装甲扭曲。

  虽然那不是致命伤,但是失去了一只手却让机体难于保持平衡,自护的驾驶
员的技术则明显不足够解决这一点。左摇右摆的行动加上装甲受损,好快这架渣
古就在其他战斗机的集中攻击下被消灭。而余下的另一架则在战况变成8对1时
转身逃掉。

  在摆脱了敌人的追击之后,米雷跟随撒拉米斯级舰逃出第一区。回看着身后
逐渐远离的殖民卫星群,究竟有多少同伴得以在这次袭击之中生还呢!又有多少
居民能成功的搭上民用船或军舰而逃出生天呢!

  恐怕自己众多女友都死了在自护军手下,虽然不是珍爱的女人,至少是米雷
重视的女人们。在这种大型战斗之中,自己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只能在
敌人的围攻之中逃得一命,使米雷感到极之气愤。

  「上面的那班白痴究竟是怎做的?」只是再骂多久事实都不能够改变的。

  在无奈之中米雷想到利雅能逃得出来吗?还是已经与她老公死在一起了。

     ***    ***    ***    ***

  「好样的,臭小子。那种情形之下还能打下三架渣古。」吉布斯兴奋的大赞
道。

  「那又有什么用?结果只有自己能够逃得出来。」米雷自嘲的说道。

  「至少比我这无用的上司好,不只失去众多的部下,还连一架敌渣古都没能
打下来。」吉布斯痛苦的说道。

  「下次,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的。」吉布斯神色坚决的说道。

  而米雷则沉默的看着他。

  想靠战斗机对抗渣古未免太难了,只怕下一次战斗的结果又是另一场屠杀。

     ***    ***    ***    ***

  当克里斯蒂安返回巴本毫森号时,只见一列列的电动车正在将物资源源不绝
的运上包括巴本毫森号在内的各军舰上。而已经用完物资的空货柜则被吊下来。

  导弹、120毫米的子弹、渣古的零件、燃料、水、食物以至医疗用品。当
军舰补充了足够的东西之后,包括自己在内,大家又得重新参与一场新的杀戮!

  「洋子小姐很忙呢!」克里斯蒂安对正在舰内工作的洋子打招呼。

  「唔!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呢!现在真的很忙呀!抱歉,迟些再找你。」

  洋子带着歉意的说道,单手打了一个道歉的手势。

  「唔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了一声。

  看着处理成批成批要摆进格纳库内的物资、舰外正在维修的人员与舰内维修
渣古的,看来洋子要能空闲下来还真不容易。

  「回来了吗?」雅各布森说道。在格纳库内汉斯与雅各布森正人手一罐啤酒
坐在一起。

  「唔!」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应了一声。

  「施泰纳队长说要集合全中队的人在一起开会,我们就等你回来。」汉斯说
道。

  「我们不是有假期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部下的假期对军官来说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除了生命
就是假期最重要。施泰纳也算好了,只占用我们几个小时而已,过去吧!」雅各
布森说道。

  「你重要的不止是假期,还有烟、酒、女人、钱、赌吧!」汉斯边行边道。

  「你不想要吗?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想要这些东西。说不想要的不是让人恶心
的伪君子,就是不是男人。」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我只对女人有点兴趣!」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他的几项除了钱都是不
良的嗜好吧!

  「所以你不是男人,是女人!」雅各布森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呀?你想死吗?」克里斯蒂安怒道。

  「女人的特征就是小气。」雅各布森懒懒闲的说道。

  「好,今天我就替你剥皮拆骨。」克里斯蒂安藉机把不满发泄在雅各布森身
上,先是手刀再来是飞踢,接下来展开连环攻击。

  「呀!你这悍妇,说不过人就动手,所以我说你是女人没错的。不喝酒,不
喜欢赌钱的还能算是男人吗?」雅各布森一面闪避一面扭打着返击。

  「但是他喜欢女人呀!」汉斯说道。

  「呜!没酒了……」汉斯摇着空罐失望的道。

  「她是女同性恋,喜欢女人就是男人吗?所以我说汉斯你没见识。」雅各布
森的嘴巴还在说着。

  「还说!」克里斯蒂安压着雅各布森的太阳穴,让他惨叫连声。

  「那看来是真田主任做主动了啊!克里斯蒂安小亲亲把双腿再张开点,让姐
姐舔你的那里吧!」汉斯边窃笑着说,同时把啤酒罐丢了。

  「你也想死是不是?」克里斯蒂安这次把目标转移到汉斯身上。

  不过皮粗肉厚的汉斯在捱打的承受力上比雅各布森强多了。一面被打,一面
扮成洋子和克里斯蒂安的声音,发出些淫声浪语来嘲讽。

  就在这种胡闹缠斗的情形之下,三个人花了颇长的时间终于去到施泰纳队长
所配属的战舰,星光号上去。因为在那短短的距离内,到处都是电动车、整备兵
和补给部队的人。

  三个人进入星光号上的机动兵战情室时,其他人已在内里等着了。

  「抱歉来迟了!都是这小子拖累之故。」雅各布森对大家打招呼,同时把责
任全推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哪有?」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说好了有假期的嘛!突然又叫人集合,不过
对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来说,有工作反而比较好。

  「总算是人齐了!」施泰纳队长有点难过的说,看着空下来了的座位。

  因为队员之一的康拉德在先前的战斗中战死了。

  「还说不是。你老是和洋子在玩同性恋游戏还说呢!」雅各布森继续说道,
他的神经看来也相当钝,根本没留意到中队长施泰纳的感伤。

  「啊!小子终于也有女人了吗?」托特颇感兴趣的说着。

  「是女人的话怎会是同性恋?」菜奥波德好奇的问道。

  「你们别听这老小子胡说!」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虽然想狠狠的教训雅各
布森这老家伙,但是由于施泰纳中队长在场,他可不好意思在这里和雅各布森扭
打。

  「你有了女朋友吗?」中队内的一点红克拉森问道。

  「这……这……」克里斯蒂安尴尬的不知如何说好。

  「好了你们别欺负年轻人,做正经事的时候了。」施泰纳队长出面制止道。

  「是!」众人只好齐声回答。

  他也有女朋友了吗?克拉森看着尴尬得面红了的克里斯蒂安,同时难过的看
着自己那不特出的胸部。

  「本来想与大家一同去庆祝初次作战胜利和生还的,不过没有余下多少时间
了,所以只好留待下次。因为我收到的通知是明天13日凌晨舰队得要出港。」
施泰纳队长说道。

  「军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嘛!好不容易拾回一条性命的,超时工作不合我的
性格。」舍尔说道。

  「那是作为军人的本分吧!」菜奥波德正经的道。

  「本分、职责和正义这些东西可以当饭吃吗?」托特说道。

  「唔……」施泰纳队长唔了一声,等到大家知趣的停下来才再说。

  「很遗憾的中队上的康拉德战死了,至于他的空缺上头暂时还没安排到人手
和机动战士来填补,下次的战斗我们会在人手不足之下进行。」施泰纳道。

  「另外上头有了新的指示,我们在战斗中不可以再使用战术核弹头,除非联
邦军首先使用。」施泰纳道。

  这是军方自食其果吧!克里斯蒂安想道,不顾一切道德与人性的使用手边的
一切武器去突袭联邦,结果在试图将殖民卫星坠落进地球的不列颠作战之中遭到
联邦军反击,损失的人员和装备远远超过最初奇袭作战的时候。

  「还有,对之前的一连串战斗,政府将之正式定名为一周战役。」施泰纳说
道。

  「而且接下来要注意的是联邦也从战斗中学习到了不少教训,我们有需要注
意……」施泰纳队长接下来解说的是实务方面的工作,包括联邦军会全面改用热
源导引飞弹、注意联邦军使用四机小队集中攻击的战术,还有联邦军会将战斗机
撞向我们来个同归于尽的可能。

  这样子专心于工作上,使得克里斯蒂安能够压下他那难过的心情。

  会议结束返回舰上去之后,克里斯蒂安仍然拉着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讨论。

  也不管这两个懒鬼如何指责他是工作狂、基连的傀儡、国家至上主义的狂热
者。

  只是之后虽然在因出港准备而乱成一片的舰上躲来躲去,但是还是逃不过给
莉丝拿捉个正着的命运。经过又一次让人腰酸背痛的「粗重劳动」之后。(呜!
这能说是粗重吗?这分明是违心之论嘛!好过分。负心鬼!「安娜太太注」)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1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次日凌晨,本巴毫森号出港,离开尚未完工,但已正式运作了好几个月的宇
宙要塞所罗门。

  集结在所罗门港内港外超过一百艘的舰艇陆续出港,如此大规模集结和出击
的场面,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看到。因为之前的出击是分别由所罗门要塞、阿
巴奥要塞和自护本国出动的。

  看着规模不输过联邦军一个舰队兵力的我军大集结,克里斯蒂安想着这次的
作战目标会是哪里?是联邦军最大的宇宙要塞月神二号、月球、第五区还是地球
轨道上空。

  「但愿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战斗,而不再是那些毒气和殖民卫星坠落的攻击
吧!」看着窗外壮观景色的克里斯蒂安带着深深的祈望说道。

  让我们可以做个对自己无悔的军人吧!就算会死,他都希望与有作战能力的
敌人一较生死,而不要再有那些以平民为对象的杀戮行为。

  次日仍然在放假中的克里斯蒂安根本无心休息,在公事上他一直担心这次作
战的目标,就算强攻月神二号他都不怕,只怕又得充当一次帮凶。在私事上,他
可还真怕莉丝拿,也许是男女体质不同吧!

  克里斯蒂安感到体力透支到虚脱的地步,至于莉丝娜心情已经好多了,而且
面色红润,有着一种诱人的艳丽魅力。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洋
子小姐都是随他喜欢决定次数的,至于莉丝拿不做到她自己筋疲力尽为止都不肯
停,至于克里斯蒂安,就是变了人干也不准停。

  在中午时分正当他偷偷躲在格纳库内避开莉丝拿时,洋子带着身上的一身污
迹出现在他面前。

  「抱歉了,这几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洋子微笑着道歉。

  「不!怎会呢!」克里斯蒂安道。

  「维修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等下午完成余下的文书工作就可以了。今晚你可
以来找我的。」

  「唔唔!」好是好,能够避开莉丝拿。但是让洋子小姐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
的话。

  克里斯蒂安有点明白为何那些女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却这样怕被人知道自
己被强奸了。

  「忍很久了吧!我知道年轻人对这方面特别没有耐性的,嘻嘻!」洋子低声
的笑着说。

  「是……是啊……」

  「好今晚见!」

  「唔!」

  唉!这怎算好呢!克里斯蒂安现在感到比单独面对一个联邦舰队还恐怖。

     ***    ***    ***    ***

  当天晚上,克里斯蒂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回自己房间,又不能去
洋子小姐的房间,更不愿到莉丝拿的房间。

  最后只好到休息室内打发时间了。

  「克里斯蒂安是你吗?」在休息室之内,莉丝拿穿着她那让人注目的木乃伊
装,手上正拿着一支酒。

  「你怎会在这里的?」克里斯蒂安正感到头皮发麻,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里
遇到她。

  「咳……咳……咳……」喝了一口之后莉丝拿便咳了起来。

  「你不懂喝酒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是呀?不行吗?」莉丝拿面上带着一片异常的红色,看起来有一股妖艳成
熟的魅力。

  「你也来试试?」

  「不了,你觉得伤心的话就来找我去了。别在这里弄坏了身体。」克里斯蒂
安说道抢过了她手上的酒瓶。

  「放心只喝了少少吧!我想连一杯也没有。」莉丝拿的样子,已带有很明显
的醉意了。

  「我扶你回房间吧!」克里斯蒂安见到她这样子只好说道。

  「唔唔……」

  「当你同意的了!」看到她这样子克里斯蒂安就动手扶她,幸好没有重力,
不然可不轻松了!

  「你知道这次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不知道!」克里斯蒂安摇摇头说。

  「是第五区……换言之要再来一次大屠杀,因为上次对那里的攻击被雷比尔
将军阻止了。放毒气、扔殖民卫星,又想再杀多二十亿人吧!」莉丝拿大声地叫
道。

  听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全身一震,那个噩梦得要再次重现吗?

  「你怎么知道的?」克里斯蒂安连忙问道。

  「是找航法部的人问的?」莉丝拿说道。

  「他们怎会告诉你?」

  「嘻嘻……我想知嘛!所以啦,不小心的把胸部的卫生纸撕掉了一些,跟着
嘛!那些自护的猪公当堂眼都快突出来了,然后我引诱其中一个到我的房间去。
很容易嘛……」莉丝拿难过的笑道,眼眶中却有泪水在滚动着。

  做爱了吗?

  用自己的身体来探问情报。

  克里斯蒂安的心情好难过,沉重到身体几乎无法移动。悲剧很快又得再上演
一次,自己又得担任多一次帮凶的角色吗?

  莉丝拿,你不是极之厌恶自护军的吗?除了自己之外却因此而再找别人。

  「别再伤害自己了蠢才。」克里斯蒂安难过的骂道。

  「唔唔……」半睡半醒的莉丝拿应道。

  「多谢你……只有你……现在会关心我的只有你一个了。」莉丝拿眼中的泪
珠飞散到了空中。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扶着她回到了莉丝拿自己的房间。原本没有重力的话,用
抱的还比较方便,不过为了怕人看到还是别太亲热的好。

  按下密码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地上,是航法部的士兵。

  只见他裤子半解,连内裤都退下,露出恶心的阳物。

  克里斯蒂安连忙别过面不看,他最怕看到这个了。虽然同是男人,可是一看
到那话儿就会反感、恶心。当然自己的除外。

  「克里斯蒂安中士,可以请你解开我吗?」士兵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呀!那,都是受到那变态女人的诱惑,我以为是飞来艳福。她说绑着我才
有情趣,可是……哈哈!总之就这样子啦,快放了我吧!」士兵尴尬的假笑着。

  「好吧!」克里斯蒂安说完解开了士兵。

  之后对方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知道莉丝拿没有与对方做,倒使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安慰。

  「就这样留下你可以吗?」

  「唔唔。」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放在床上扣好了固定身体用的带子之后,退出了房间。

  在返回自己房间的途中,克里斯蒂安感到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惨剧
的重演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上次是在不知情之下参与,而这一次明明早已知道一
切,可是却还是得作为一名士兵参与其中。内心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这样子还可以算是人吗?」克里斯蒂安自嘲的说道。

  「抱歉,是我搞错了地方吗?」前方突然传来洋子的声音。

  「唔,洋子小姐……呀……」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起自己是为了怕洋子看到
身上的伤痕,故意离开的。因为莉丝拿的事让他一分神就忘记了。

  「呀,不是!是我自己忘记了。」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

  「什么呀!你真是的,人家那么在意你,你却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洋子
像个小女儿家一样生气道。

  「抱歉,抱歉。因为刚巧发生了一些事。」

  「算了,那我可以进去吗?」洋子说。

  「可以可以。」到了这个地步克里斯蒂安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呼,忙死人了!不过终于把那些渣古都修好了。」洋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之后说道。

  「忍了很久吧!年轻男生对这个一定很难受的了,其实嘛!洋子姐姐也一样
期待呢!」洋子略显尴尬的说道。

  身为年长者这样说,克里斯蒂安会觉得在意这件事的,自己会很淫乱吗?

  「不……是……我……」克里斯蒂安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实说不止完全没有
忍耐,反而和莉丝拿做得过多,根本是活受罪了。

  「你自慰了吗?」洋子羞红着脸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有姐姐在,你就不用这样做了。」看着洋子那微笑着弯起来的嘴角,
带着一丝尴尬与欲望,好像会说话的眼睛,还有她那微红的面颊。

  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而且似乎逃避也不再是办法。

  看到克里斯蒂安没有主动动作,洋子略一迟疑之后,主动替他脱衣服。

  「什么,这是?」莉丝拿剥开克里斯蒂安上身的制服之后惊叫了出来。因为
在他肩头处的爪痕和牙齿印实在太明显不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洋子的第一个反应是担心,因为看起来会好痛。

  「对不起,因为这两天我都在安慰莉丝拿。所以……」克里斯蒂安有点害怕
的说道。

  什么嘛!有了我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我的魅力只有这种程度吗?洋子一气
之下,替脱克里斯蒂安脱掉整件上衣,想看看他上半身的状况。

  「啊……这……」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和背部满是牙印和抓痕,再怎么看都不
是不小心留下的。这样子克里斯蒂安不是痛死了吗?那个莉丝拿是故意以此向她
示威的吗?

  「怎么?好痛吗?」洋子摸着那些伤痕,关心的说道。

  「唔。只要洋子你没有发怒就太好了。」克里斯蒂安开心的说。

  「谁说没有的。」洋子高声答道的同时,在满是伤的克里斯蒂安背上狠狠的
捏了一下。

  「哗啊……」克里斯蒂安惨叫道。(「活该!」安娜太太加注道。同时对身
边的丈夫也施以酷刑。「呜呜!各位这版税绝对是用血汗钱赚回来的。」)

  「那个女人是变态的吗?这样对你。」洋子到底不是小女生,因妒忌而大吵
大闹只会进一步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他们这种近于性伴侣,而不是恋人
的关系,也不太好约束对方。

  「不是,只是她太可怜了!莉丝拿不过是拿我的身体来发泄而已。」克里斯
蒂安幽幽的说道。

  「傻瓜!蠢才!笨蛋!」洋子从背后抱着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小声说道。

  「你如果要代我们赎罪的话,就是让她杀了也未必够,何况像她这样的人世
上还不知有多少。你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你不可以再让她弄伤你呀!否则洋子
姐姐会替你心痛的。」说毕之后,洋子伸出舌头在满是伤痕的克里斯蒂安背上舔
弄着。

  那温暖湿滑的舌头,舔过背上那一寸寸还没康复的地方,使克里斯蒂安感到
好舒服。

  「啊……啊……啊……」不自觉的吐出了声音。

  洋子迅速的替他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在每个受伤的地方都舔上一二下,就像
动物抢夺地盘一样,她仿似要将莉丝拿留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留下的记号,全都洗
去。

  感到阵阵舒畅不已快感的克里斯蒂安,也反过来替洋子解除束缚。

  「你可不要沉迷进性虐待的世界中去呀!」洋子说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前舔
过。

  「我那有?」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现在才不过是指甲和抓痕,下次不就是蜡烛和皮鞭,再下次……」

  「呀!」克里斯蒂安惨叫一声。洋子刚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记号,你给我对那个女人说,你可不是她的玩具,叫她别再乱来
呀!」洋子恶作剧的笑道。

  「特别是这里,得要好好洗洗!」洋子握着已怒挺起来的肉棒说。

  「你今天没和她做过吧!」洋子眼中闪过妒忌的神色说道。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克里斯蒂安急忙摇头道。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别一直想着,要做些开心的事转移一下心情。」洋子
说着就朝肉棒舔了下去。

  一手握着肉棒套弄,另一只手在揉搓棒下的一对蛋蛋。

  「唔……洋子小姐的手好棒……呀!好舒服……」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错吧!」洋子得意的说。

  舌头接下来在围着龟头边的敏感地带缠弄,绕着成圈型打转。

  克里斯蒂安因此而发出了一连串叫声。(安娜太太再加注:可恶!气得头顶
冒火,安娜,接下来的你自己校对改写。)

  不止如此,她还在吻上龟头。用舌尖挑逗尿道口,而且嘴唇用力吸吮,让克
里斯蒂安感到更强大的快感。

  「不行了!」受不了的克里斯蒂安按着洋子的头,朝喉头部位展开了冲刺。

  而洋子则发出唔唔的叫声,口中的牙齿小心不碰到阳具,而舌头却仍然尽量
伸起,以便给与肉棒刺激。

  「要射了!」克里斯蒂安叫道,而肉棒一阵抖震。

  洋子急忙第一时间挣脱克里斯蒂安的手,头仰后将肉棒由口内吐出。

  「呀!呀!」克里斯蒂安劲射而出。

  洋子则巧妙的用手接着射出的精液,手上感到那种冲力,让她在精神上产生
一种莫名的快感。

  接下来她用手掌包着了精液,主动抬高身体靠向克里斯蒂安的脸上。温暖柔
润的嘴吻在他脸上。

  鼻子、眼帘、面颊。

  「唔!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也回报她的吻回洋子小姐的面庞上。

  这时洋子的手掩上了克里斯蒂安的嘴。

  一时克里斯蒂安感到口中多了一股暖暖的,有点腥和粘粘的物体。感到有点
恶心的克里斯蒂安想吐出来,却被洋子用手掩着了口。

  「不准,吞下它。」洋子温柔的命令道,可是却很明显有不许反抗的意味。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吞下了它。

  之后口腔内那一股腥味真让人难受死了。

  「怎样,自己精液的味道。」洋子笑笑的问道。

  「什么?」听了之后自己几乎恶心到想吐。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东西,却非要迫女生吞下去。今
天就用你自己的精液来教训你。」洋子以得意的神色说道,背后好像多生了一条
尾巴的恶魔。

  「可恶……」克里斯蒂安生气的捉着洋子的头,强行与她深吻。

  舌头伸进了洋子的口腔内,主动缠弄洋子的舌头,吸吮着洋子的唾液。

  「唔!」感到克里斯蒂安嘴内的异味,洋子挣扎着反抗。可是克里斯蒂安一
手捉着她那窈窕的腰肢,另一手伸到那浑圆的臀部上。

  舌头继续贪婪的吸啜着。一直到洋子的味道盖过口内精液的味道为止。

  像吞下自己的精液这么色情和恶心的事,以往克里斯蒂安想都没想过,但刚
才「被迫」喝下了之后。他的身体几乎陷入疯狂似的兴奋状态。

  现在他只想进入洋子小姐的体内,让自己得到解脱。

  在几乎让洋子窒息的深吻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迅速的反转洋子,把她的身
体压下,分开双腿,水平的朝向自己。

  「你好过分,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在先的。」洋子挣扎着骂道。语气中只有少
少的怒意,更多的是一种呼唤着克里斯蒂安侵犯她的柔媚感觉。

  此时的洋子仍然穿着凌乱不堪的军服,而克里斯蒂安则是全裸。

  克里斯蒂安感到雄性的侵略意欲极强,现在自己就仿似要强暴洋子小姐一样
兴奋。

  「啊!要这个样子做吗?不要嘛!」洋子继续挣扎着叫到,身体欲拒还迎的
反抗。

  克里斯蒂安双手迅速解开洋子的腰带,将军服的长裤连着内裤一口气拉下到
膝头的位置。

  洋子白得发亮的臀部出现在面前,雪白的肌肤,黑得发亮的阴毛,涨卜卜的
阴户。随着洋子的腰部摆动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最让人兴奋的莫若那些黏在黑
色阴毛上的水珠,当然那不会真是水来的。

  较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洋子的内部早就湿润得很,这让他
轻易的一贯到顶。

  「呀啊!」肉棒被洋子温暖的阴道包着,让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快感。

  「啊……」诱人的声音由口洋子中吐出。

  「这样子就干起来!而且连衣服也不脱。」洋子半无奈之下,却兴奋的低呼
着。之后克里斯蒂安展开了活塞运动,每一次他都退出到花唇口附近而未出,只
保留很少的接触。

  然后再一口气的直插到底。让洋子娇喘连连。陷进快感的旋涡之中。

  「啊啊,今天好像特别硬特别热呢!呀!」洋子呻吟着道。

  被莉丝拿压抑至极限的男性雄风,在洋子面前彻底的爆发出来。

  耳边听到洋子这样说的克里斯蒂安更加努力的突进,一时深一时浅,偶尔朝
左或左的侧擦,又或者像画圆圈的一样旋动着。

  当然在真空之下没办法站着,克里斯蒂安的活动,全靠他的双手将洋子推高
拉下,和自己腰部的活动来进行。

  「唔……啊……啊……今天好像特别厉害呢!呀呀……」洋子娇呼道。

  「是吗……」克里斯蒂安以猛烈的一插作为回应。

  「啊啊……唔唔……」洋子的叫声愈见高扬。

  「好,收起腿。」克里斯蒂安命令道。

  「呀!不行啦……穿着军服做很羞耻的……先脱了吧……」洋子哀声求饶。

  「但是,你忍得到我停止上几分钟吗?」克里斯蒂安在粗重的呼吸声之间问
道。

  接下来他往洋子身上的敏感区域连续冲刺起来。

  「呀呀呀……」洋子高呼。

  这时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协助洋子将双腿收起来。

  「好,我们来个美妙的旋转。」克里斯蒂安将洋子像陀螺一样打转起来,同
时继续着抽插活动。

  「呀呀……啊啊……」洋子愉悦的娇呼愈来愈大,羞得涨红的粉脸,上身还
穿着整齐的制服,下面雪白的屁股,正插在自己肉棒上,阴部紧紧包里分身的小
弟。

  「来呀……去吧洋子小姐……」兴奋的克里斯蒂安展开更形猛突的突刺。

  「呀呀……」在洋子的浪叫声之中,由二人交合之处产生的淫水球,慢慢的
四散在房中。

  「啊!好漂亮……四周全是自己的……」洋子因快感而扭曲的双颊,脸上被
因兴奋充血而造成酡红,发出一声粗重似一声的呼吸。

  「唔呀!」洋子舔掉一颗飘过她面前的淫水珠。

  「啊啊啊………」感到下身被阴道内的蠕动弄得欲仙欲死的克里斯蒂安狂叫
道。

  「去了呀呀呀!……」随着洋子这声响彻房中的尖呼,大量的蜜液由花房内
排出,克里斯蒂安也将精液全射进了她体内。

  高潮的一刻降临在二人身上。

  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的洋子,嘴唇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握成
拳在空中乱挥,脸上满是迷人的高潮神色,那种似喜似怨,像在天堂又像地狱的
样子。

  「呀呀呀……」弓着腰的洋子最后喘息着叫道。

  「好羞耻呢!这样做……」洋子低声说道。

  克里斯蒂安将她的身体拉高,二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    ***    ***    ***

  次日克里斯蒂安与汉斯和雅各布森,替修理好的渣古的进行性能测试工作,
还有与中队的其他人进行训练。

  由多个战斗群和机动战士师团组成的庞大舰队,数目等同于联邦军的一个舰
队,以自护来说可以是规模极大的集结。

  舰队官兵的士气尚算高昂,特别是初次参加战斗的人。不过在参加过一周间
战役的人身上,就少了那种异常的狂热。

  从渣古和舰艇上,以望远镜观察自己离地球、月球和太阳的距离,再将之输
进个人电脑内,就可轻易的计算到自己的所在,和约略估计出目的地的所在。

  莉丝拿所说的第五区看来真的是此次作战的目标。

  上一次自护军对此的攻击,遭到了雷比尔上将的第三舰队反击而失败收场。

  那也是在奇袭作战中唯一没有遭到毁灭的地方。

  看来这次是要再实行上次失败了的作战,从舰队携带有用来推动殖民卫星的
核动力引擎来看,之后应该也会进行第二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自护军的多数官兵都像克里斯蒂安一样,希望来一次堂堂正正军人与军人之
间的战斗,而不希望自己再做一次大量屠杀平民的罪犯,只可惜下决定的是军方
高层,而不是士兵们。

  当晚,莉丝拿躲在房中没有出来,而来到克里斯蒂安房间里的是洋子。不过
那一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克里斯蒂安只是紧紧拥抱着洋子来入睡而已。对即将
来临的战斗的恐惧,让人对这方面根本提不起劲。

     ***    ***    ***    ***

  次日,随着自护舰队迫近第五区,舰上开始忙乱的进行着各种战斗准备。

  换上了太空衣,正准备走到格纳库内的克里斯蒂安,遇上了正在等他,穿着
那件木乃伊装的莉丝拿。

  「这次果然是上次的重演吧!」莉丝拿以难过的声音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道。

  「讲大话,你明知道一定是那样的。」莉丝拿激动的道。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小声说道。

  「你要再做一次屠夫吗?」莉丝拿极为严肃而不容逃避的问道。

  「如果要我亲自落手,我做不到。即使会被军法处置我也做不到。」克里斯
蒂安抚心自问也只能这样答了。

  「若果由别人来做,你会阻止吗?」莉丝拿握着他的手问道。

  「我只是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避开了莉丝拿的眼光说道。

  「好!那我只有一个希望,联邦这次能获大胜,把我和你们通通全杀了。」

  莉丝拿以决绝的语气说道,丢下他一个独自离去。

  克里斯蒂安抱着头盔走进了格纳库内,在里面汉斯和雅各布森都已等在那里
了。

  「三架渣古一切功能正常,装备120毫米机枪、两个后备弹夹、电热斧、
燃料亦已装满。随时可以出动。」洋子对他们三人说道。

  「好,麻烦了整备的你们。我们一定会守护着这艘舰的。」小队长雅各布森
说道。之后在地板上一蹬,随即往渣古胸部的驾驶仓飘去。

  「拜拜!」汉斯说完也往渣古飘去。

  「洋子小姐,无论如何我都会生存下去的,而且也一定会守护你。」克里斯
蒂安下定决心的说。现在自己不可以再迷茫了,出到宇宙之后就是生死一线的战
场,为了自己和同伴们能够存活下去,他非战不可。

  「要小心呀。」洋子说完,不顾格纳库内整备兵们的眼光,吻在克里斯蒂安
的面颊上。

  「很亲热呢!主任。」这大胆的行动引起了士兵们的一阵欢呼与取笑声。看
着脸颊微红和略显一丝不安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戴上了头盔。

     ***    ***    ***    ***

  十五分钟后,整个施泰纳中队十一架渣古都出击,且组成了编队。而自护的
大队舰也到达了第五区的所在,圆筒形的殖民卫星也看起来愈来愈大。

  由于雷比尔的第三舰队离开,这里只余下殖民卫星的驻军而已。战斗力可说
极为薄弱。

  而面对如此强大的自护舰队,联邦军照预定发出了要求投降的通讯。因为以
他们的兵力是绝对打不过自护的,与其作出徒劳无功的抵抗,不如投降以避免居
民受到战火的牵连。但是联邦的再三通讯都没有收到自护舰队的回应。

  这使得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自护并不准备接受投降。而准备将殖民卫星的居
民连同驻军一起消灭。面对如此残酷的战法,联邦军也只好决心死战到底,掩护
居民尽可能逃亡,同时希望由月神二号赶来的援军来及时赶到。

  二千架驻军的战斗机主动迎击迫近的自护舰队,而在各个殖民卫星内,无数
整装待发的民用船纷纷开始出航。可是即使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运输船,相对起多
达二十亿的居民,万一联邦战败,能够获救的恐怕不会超过十分之一。

  「出击!」收到发光讯号的施泰纳中队长打出了出击的手势,雅各布森的小
队也随所属大队展开行动。

  数千架渣古对上二千架战斗机的惨烈空战开始了。

  「要把他们全打下来,不能让敌军迫近舰队的。」在敌机愈益迫近之际施泰
纳中队长发出了最后的通讯。

  而克里斯蒂安的大队对上了迫近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对方是由剑鱼机和
托尔爱兹战机所组成的混合兵力,在交战之前一直保维着整齐的队形。双方最后
各自散开展开混战。

  克里斯蒂安选定了一架剑鱼机作目标,120毫米机炮连续扫射了两次,对
方虽然作出回避,但是仍有一发子弹成功将之命中。敌机被击出一个大洞,但是
并未爆炸,仍然能够飞行。

  正当克里斯蒂安要给垂死的对手补上最后一击时,剑鱼机发射了机上所有导
弹,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只好马上回避。

  联邦战机并没有在有效距离内发射,所以热源导引飞弹全数落空。闪过了这
大而无当的一击,克里斯蒂安本想马上反击,却给另一个中队的渣古抢先。这架
抢夺克里斯蒂安目标的盗贼却受到了对方的反击,撞击战术。

  用光了导弹又受到重创的联邦战机驾驶员并没有弃机逃生,反而使用了撞击
战术,和高速迫近的渣古来个对撞。双方同时化成了一团强烈的火球。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动作被吓得停了下来好一阵子。观看了一下四
周的战况,类似的情形绝不是个别例子。

  联邦的士兵很多都是招募兵,面对自护的无情残酷攻势,被迫到极限的联邦
士兵,不管平日多懒散,现在都疯狂似的向自护军拼命反击。与其像虫一样被自
护军踩扁,不如同归于尽。

  施泰纳中队没有损失,以整个大队来说虽然有几个渣古毁于联邦军的自杀相
撞之下。但是经过一周战役的洗礼之后,自护士兵获得了珍贵的实战经验;技术
也增进不少。联邦军的士兵虽然下了极大的决心,且士气有异于常态的高昂,但
仍然被简单的解决了。

  「很麻烦的对手呢!」汉斯说道。

  「克里斯蒂安、汉斯你们得小心对方呀!我们接下来用小队战术,三架打一
架,保持着距离。在对方接近之前就打下他们。」雅各布森道。

  「是。」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同声应道。

  联邦战斗机的总数原本就少于自护,在初次交手之中虽然摧毁了少数渣古,
但是自己的损失反而远高于对方。自护军面对余下的少数残敌,多数人都使用相
类于雅各布森的战术对抗。虽然花费了较长的时间,但是在几乎无损失的情况下
最终还是解决了联邦的战斗机群。

  只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这种战斗绝对不会是让人愉快或兴奋的经验。以绝对
优势的数量和质量,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歼灭对方。而且即使是敌人的联邦军,看
到他们为了守护家园,在绝望之中仍然不放弃的抵抗到最后一刻,敬佩之余总觉
得自己很卑鄙。

  「这样子总算解决了吧!」汉斯在打下最后一架敌机,且搜索了好一阵子之
后说。

  「看来一切都已经结束掉。」雅各布森道。

  克里斯蒂安看着那些超载到难以想像的民用船,在自护大军压境之中拼命向
外逃,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使人害怕的恶魔。而不是守护国家的士兵。

  在战斗结束之后,施泰纳中队重新编队。克里斯蒂安只希望他不用像上一次
那样间接参与屠杀,可以在后方待命就好了。

  而再次传来的命令是扫射在殖民卫星外壁的敌军。

  「外壁的敌军是什么呀!」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雅各布森说。

  在迫近殖民卫星时,逐渐看到卫星的外壁有不少闪光。而最终映现在渣古的
操控萤光幕上的,是联邦卫星内的驻军穿上了太空衣,将自走炮、火箭炮和六十
一式战车运到外部的壁面上,对自护军进行炮击。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感觉真是怪异得说不出来。

  面对这种敌人,是应该佩服、敬重,还是同情和怜悯呢!这就像拿小刀向战
车挑战一样,根本上是自杀的行为。

  但是想到联邦军士兵的心情,克里斯蒂安多少也能明白一点。与其在内部慢
慢死于毒气或缺氧之下;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炮火之下,好运的话能杀上一
两个自护军也不错。

  「再弱小的敌人也是敌人,歼灭外壁上的联邦军。」施泰纳队长对成密集队
形的全中队命令。大家各自散开攻击。

  卫星的外壁上凝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闪光,联邦的战车和火炮猛烈的对渣古进
行射击。看着这种空有外表,实质是威胁近乎零的敌人,克里斯蒂安犹豫着要不
要遵命对他们发动攻击。

  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按下板机,对垂死的敌人给与最后一枪,或许反而是一
种仁慈。克里斯蒂安操纵着渣古,对在外壁上集结的战车、自走炮、防空炮和补
给单位,予以扫射。

  120毫米口径的机枪闪光不断,被射中的壁面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联邦
军的战车、火炮和士兵,在连续射击之中给击成了碎片。不然也被爆炸的冲力弹
离了外壁。

  每一次的通过都带来一连串的死亡,特别是当子弹落在那些手持自动步枪对
渣古扫射的联邦士兵群手上。远看是一群就这样给轰成了白色的小块,但是在碎
裂飞散到宇宙的太空衣中,包藏着士兵的手、脚、身和头。

  这场赐死的战斗直到联邦军的抵抗瓦解才结束,外壁虽然仍有残存的联邦军
官兵,但是他们连一枚完整的火炮也没有了。而继续以120毫米机枪攻击他们
则太浪费火力了。

  「任务结束,回舰补给。」施泰纳队长发出了代表以上命令的发光弹,随即
回航。

  看着那些飘浮在卫星外面的人体和武器残骸,想到刚才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抵
抗到底的联邦军士兵,克里斯蒂安双手一直紧握着操纵桿不放。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不过刚好在杀人的一方…」

  所以自己既然随时会被杀,那杀人也没什么不对。克里施蒂安不断重复着这
样的说话,绝对禁止自己的脑海中,想到联邦士兵死前的想法和他们的家人。不
然他就打不下去。

  在返回舰上补给时,克里斯蒂安没有离开过驾驶舱。现在他不想见到人类,
他只能想自己破坏了一些战斗机、战车与火炮。至于里面搭载着什么则绝对不去
想。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也没说什么话,初上战场不久的汉斯和以前不知有没有真
的上过战场的雅各布森,也没想像过战争会是这样吧!

  对自护高层来说那不过是一个数字的敌人被成功消灭,对自护民众来说这是
振奋人心的胜利,感觉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游戏。但是对他们这些前线士兵来说,
他们只是作为政府手下的杀人机器,刚刚成千上百的杀害了自己的同类,不是为
了与对方有仇恨或感情纠纷,而是为了政府认为有这需要。

  被当作机器,而且是不容许有自己想法的杀人机器,没有人的心情会好得起
来的。如果对手是能威胁自己生存,大家生死相拼的对手还好,即使会死,那也
胜过像踩死大量蚂蚁一样,杀害大量人类。

  补给完成之后,他们重新出发编队,持续着戒备工作。

     ***    ***    ***    ***

  0079年1月15日22时14分。

  「发现联邦舰队,各单位提升至一级战备。」

  「来了吗?」听到这通告的雅各布森兴奋的说道。

  「这次你们看我如何表演吧!」汉斯兴奋的说着。

  「来吧!」克里斯蒂安也中默默的说了一声。内心感到阵阵的兴奋和期待,
完全不感到一丝害怕和恐惧。

  对自护军的官兵来说,可以和自己对等甚至更强大的敌人交战,反而是件兴
奋和开心的事。这次不用再作为单方面的杀害者,而是与强大得足以夺取自己性
命的敌人,作公平对等的生死较量。

  「迟了吗?」率领三个舰队以极限高度赶回到第五区的联邦名将雷比尔,在
看到遭到彻底破坏,自己守护多年的居民惨遭杀害的情形。以极为沉重的心情说
出了这三个字。

  而作为开战至今,从没出现过的四百五十艘大舰成员一份子的史图尔特。所
说出来的话则是「又来迟了吗?」

  第五区惨遭破坏的情形,透过逃脱出来的民用船和先遗侦察艇,联邦的全体
官兵都可以看到刚才发生的惨况。而就如克里斯蒂安这小兵所猜想的,自护对小
数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也再次使用了神经毒气。

  第五区内二十亿人,绝大部分惨遭杀害的情形,更加激起了以殖民地出身为
主的联邦宇宙军官兵的敌忾同仇。即使以往有一丝对独立主义的同情和支持也完
全消失,官兵上下都同样心决将要将自护这班恶魔消灭。

  「自护那些人渣!」吉布斯大队长在飞行员简报室内愤恨的喊道。

  自护军的渣古、卡多鲁战斗机和舰艇性能的情报刚刚已经简报过了。而他们
将会使用的战术也反复演究过。

  这支舰队虽然主要以没有参加过一周战役的新兵组成,但是即然他们内心还
有任何恐惧,在再次目睹过自护军的残酷之后,也被强烈的复仇心所掩盖。

  「这次我们要反击自护那班杂种,把他们的鸟蛋也炸掉。」米雷愤慨的全力
一拍,将自己的简易桌也拍散了。第一区的惨剧所让他受到终生遗憾,现在正就
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没错!干掉他们。」简报室内回荡着官兵们激愤的誓言,士气和斗志都强
烈上升。

  「各战斗机驾驶员马上至格纳库集合,五分钟之后全体出击。」舰桥发出了
这样的广播。

  「好!各位,都听到命令了吧!马上出发。」吉布斯对手下的官兵们说道。

  十数位的士兵纷纷拿起头盔往格纳库奔去。

  一周战役的经验,证明了在米氏粒子干扰雷达和通讯的情形下,舰炮攻击的
命中率极低,战斗的胜负将由战斗机和渣古去决定。

  因此联邦军遵照雷比尔上将的命令,组成了以应付空袭最有防御力的三个球
形阵。三个舰队保持着一定距离杀向自护军。

  由于自护军正在替殖民卫星安装核聚变推进引擎,舰队不能自由行动。而这
就给了联邦军机会,只要迫近到近乎零距离去炮击。用光学瞄准,一射就中,到
时拥有数量优势的联邦军就可以在消耗战中歼灭自护舰队。而没有了舰艇替渣古
进行燃料和弹药的补给,庞大数目的渣古自然不战自灭。

  所以除了留下一成的战斗机替舰队作护航,其余的兵力全部投入进去对舰攻
击之中。

  「各位!期待诸君的奋斗。」随着雷比尔上将简短的命令下,开战以来从未
出现过的近万架庞大联邦战斗机群攻向了自护军。

  鲁姆会战正式开始。

  在开始之前史图尔特就得出了和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同样的判断。而他告诫部
下四个大队的战斗机队长的是,将目标集中在自护舰艇身上,可以的话避开与渣
古之间的硬碰。只要消灭了舰艇,自护军就得自行丢弃无法容纳的渣古。不必和
渣古进行殊死的拼斗。

  吉布斯、哈尔斯、佩李,再加上刚被升任为大队长的米雷,各自率领了机群
迫向了自护舰队。

  而自护军方面,德尔兹上将决定了要先行守着核聚变推进引擎,直至安装成
功。因始他所发下的命令是以防御为主的,而这落到下层的兵身上。雅各布森小
队所得到的命令就是全力进行防空作战,阻止任何联邦军的入侵。

  史图尔特战队所属的二百多架战斗机群前方,也出现了由渣古所组成的光点
墙。

  米雷用讯号弹与其他三位大队长联络,决定由自己的大队和吉布斯的大队迎
战,让哈尔斯和佩李突破自护军的防线进行对舰攻击。

  而阻挡在他们前方的渣古就有近一个大队的数目。

  「去死吧!自护的杂种。」米雷带头第一个展开了攻击,而联邦军的驾驶员
很多未到有效距离已先发射了导弹。近二百枚的导弹直扑自护军的渣古拉开了混
战的序幕。

  「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在驾驶座上的吉布斯发出一种疯狂的笑声,
声音之中充满怨恨。

  虽然联邦抢先发动了攻击,但是新手终归是新手,时机没有把握好,根本没
能造成什么损害。不过忙于闪躲的渣古,总算让哈尔斯和佩李成的大队成功通过
了。

  而米雷自己也有三架直属的战斗机,其实他单枪匹马反而更加方便。奈何丢
下他们的话就等于自动减少了部下四机编组的一员。因此只能配合着他们一起行
动。

  选择了一个回避动作最大最像新手的渣古,米雷利用同伴于前方的攻击做掩
护,从后方接近,赏了对方两颗导弹,首开了今天的纪录。战场上渣古的机枪闪
光不断,战斗机的飞弹画破漆黑的宇宙。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一个大队,负责最后防线的近距离防空作战,虽然不能
将像其他人那样自由狩猎,但是却可以利用己方舰艇的防空炮和不太灵光的对空
飞弹做掩护。一个大队六十架渣古,掩护着八艘姆塞型舰,其中包括了他们的座
舰巴本毫森、格里斯巴赫、德根多夫和星光号。

  「来了!」看着迫近到交战距离,杀气腾腾的联邦战斗机的光点群和逐渐变
大的影像,克里斯蒂安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对可以洗刷前耻的真正战斗
的渴望。

  是命运弄人,还是双方编队上的巧合。攻击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联邦军之中,
包括了哈斯尔和佩李两个大队在内。

  一个大队之后又有另一个大队,密密麻麻的联邦军让人感到仿似一条没有尽
头的光之河正涌向自己。

  「上了,克里斯蒂安、汉斯,小心!保命第一。」雅各布森吩咐之后,三人
脱离了编队迎向光河一样的敌方。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瞄准敌方的前锋开了火。

  「傻瓜,那么远!别浪费子弹了。」雅各布森正想着他怎么还像一个新手一
样,但是发现了炮火闪光的目标战斗机回避之后,却刚好被子弹打个正着,成为
克里斯蒂安又一个击坠纪录。

  「真是瞎猫碰着死老鼠,这也打得中,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雅各布森庆幸
的与汉斯大笑之际,却不知克里斯蒂安其实不是全靠运气的,这应该是直觉一类
的东西吧!总之他就是觉得敌人会朝那里躲,所以才开火的。这会是新人类的力
量吗?

  这想法飘过了克里斯蒂安心头,可是随即给他摇头否决掉。自己明明是普通
人,那里会有这种力量。

  从全体战局来看,随着双方距离迫近,那些毫无准头的迷加雷子炮逐渐变成
一种威胁。而这对数目之只有对方三份之一的自护军来说是很不利的,而且更重
要的是为了守护核聚变推进引擎,舰艇不能保持相对速度拉开与联邦军的距离。

  另一方面是渣古主要被迫用于防空,使联邦军得以放手让机群猛攻自护,而
己方舰队本身却处于相对安全的状态。

  「这小子愈来愈疯!」雅各布森对一手持电热斧、一手持枪狂射的克里斯蒂
安评价。这样子积极杀敌,实在不太正常。虽说敌人太多,到了用电热斧都可以
随便砍下一架的地步,可是那种东西,一个使用得不好演变成与敌机相撞的话,
就是渣古也要完蛋的。

  「还没够十分钟,我已打光了一个弹夹了。」汉斯边看漫天来袭的敌机群射
击边说。

  「总之看运气吧!汉斯。」雅各布森又打下一架敌机。他与汉斯两人互相掩
护着对方,面对这个狂乱的战场。而克里斯蒂安则在巴本毫森外围一个人疯狂的
进行着狩猎。

  以往他们也曾面对过不少敌人,但是从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多的。根本没法专
心锁定一个敌人,枪口光瞄好一架敌机,对方就从视线内飞了出去,又有新的敌
人出现面前。

  虽然四周全是渣古机枪的子弹和联邦战斗机的飞弹,但是十中有九都是没有
瞄准过而随意射出的,只要不让机体慢下来,又没有不幸的撞上没经过瞄准的流
弹,还不算凶险到打不下去。

  不过雅各布森不敢说自己,汉斯可是随时有完蛋的可能。

  渣古由于拥有手臂,再加上机身旋转,在射击角度上极占优势,尤其是在这
种混战之中。而联邦军的米雷,则专门在渣古背后展开突袭,以背部的推进器或
头部为攻击目标,当对方专注在攻击其他人或被直属部下引开其注意力时,米雷
就在背后给与致命一击。

  一个人就打下了二架渣古,还未计协助击落的。只是三名直属部下有一名在
战斗当中牺牲了。为此他干脆让余下二人组成小队自行作战,而自己继续单人猎
杀。

  在这种混战之中,不要说系统指挥,就连给部下大约的命令都不可能,完全
陷入无法作任何指挥的最混乱状态,只能待舰队用灯号下达撤退的命令。

  「嘿嘿,今次我要替她们报仇。」米雷独自穿越四周的混战,将目标锁定哈
尔斯和佩李在攻击的舰艇身上,打下渣古杀一个人,不如打下战舰杀几百人。

  哈尔斯和佩李正在围攻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大队,而八艘姆塞级战舰则组成球
形的防空阵形。除了在进攻的两个联邦战斗机大队和防守的渣古大队之外,四周
还有不少敌我双方的人挤进这个战区。

  而米雷所选中的则是施泰纳中队中,因为康拉德战死,只余下谢尔和克拉森
的二人小队。

  米雷冷静的寻找机会,在一架联邦战斗机攻向他们二人时,紧跟其后。利用
自己人在前面替他挡子弹。

  机枪的子弹不断在四周飞过,而前方被他利用的战机,接连被谢尔命中了两
发。看到这机会,米雷马上由侧边突出,现在如他所预计的,谢尔因为成功打下
敌人而一时放松,停止了射击准备搜寻新的目标。

  而米雷则利用被击毁同伴爆炸所形的光球作掩护,加速杀至。

  「给我去死吧!」

  二枚追热飞弹被发射出去,而且剑鱼战斗机的四十毫米机炮吐射着炮火。

  一连串的命中弹,使得谢尔根本无法开枪,而且渣古上面多处装甲较薄的地
方均受到损坏。最后二枚飞弹成功命中,在强烈的爆炸之中,右臂连着机枪被炸
飞出去,胸部装甲也被炸飞。

  但是渣古的重装甲仍使得谢尔幸保一命,虽然连驾驶舱都裂开了,爆炸的震
荡使他几乎昏迷,可是他仍然活着。

  「到地狱去报到吧!」

  「啊啊啊啊……」

  在谢尔的惨叫之中,四十毫米的机炮准确命中了位于渣古胸部的谢尔。

  在橙黄色的爆炸光之中,谢尔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横飞,只有头部和左小腿仍
然完整的随着爆炸的冲击波被射出宇宙。

  成功解决一架的米雷接下来就目标转向了克拉森。

  杀人,而且是憎恨已极的敌人,使他感到太余快了。耳朵中仿佛回响着自护
军死前的悲呜,比得上女人的叫床声让他兴奋的程度。

  虽然没有时间再次锁定用飞弹攻击,可是米雷仍以四十毫米机炮对本来和谢
尔互相掩护的克拉森攻击。

  察觉到小队长谢尔被打落的克拉森,刚刚回转机身就被炮火命中了!

  「哗呀哗呀!救命。」在机体一连串的震荡之中,克拉森害怕的尖叫着。

  在一阵扫射之中,四十毫米炮在渣古身上炸了开来。奈何没能击穿渣古的厚
装甲,只留下了些凹痕和打断了腰部的喉管。

  「啍!」米雷摆脱克拉森,混入混战中的机群之内,再次等待机会。

  孤身一人的克拉森无疑是他最好的饵食。

  「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面对着这个混乱的战局,死亡的恐惧强烈包裹着她的心灵。两个长期
相处生死与共的同伴,就这样先后死于敌手。接下来会轮到自己吗?

  丧失了冷静的克拉森尽可能躲避着敌人,一发现敌机迫近,她就预先开枪,
想把对方赶向其他人处。

  「哈呀……哈呀……哈呀……」

  克拉森按下头盔的镜片,因为不断冒出的冷汗已经妨碍了她自己的视线。

  而米雷看上这个猎物之后,自然不会容许对方轻易逃掉。但是他当然不会直
冲去正面攻击,承受被朝乱枪扫射的危险。他小心的由顶端靠近背后的方位接近
克拉森。

  「又一架。」

  二枚追热导弹伴随着他高昂的战意被发射出去。

  「小心,闪开。」这几个字在克拉森脑中突然出现。使她这只惊弓之鸟迅速
的展开了回避的动作。

  「开玩笑吗?」

  眼看死路一条的敌人,突然急转闪开。而且一阵机枪子弹闪过,竟然好运气
至将其中一枚导弹也击落掉。

  一手持枪一手持斧的克里斯蒂安正急速接近救援克拉森。

  「他妈的。」

  米雷以他的螺旋飞行法,由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中逃走。由猎人变为猎物使
他非常不爽。

  「太准了吧!」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好几次都间不容发的通过米雷的机身。这猛烈的攻击使
米雷放弃下缠斗下去的想法,一击不中,就有那么远逃那么远。和高手交锋不如
多猎几只菜鸟。

  连续几次扫射都落空没有命中的克里斯蒂安,惊异的看着对方逐渐远去。

  「联邦中也有厉害的家伙嘛!如果他也有机动战士的话。」

  对方那诡异的飞行方式,使克里斯蒂安那发热的头脑清醒下来。不再发狂似
的猛攻。

  「没事吗?」

  「呜……谢尔小队长他……」

  「暂时你先做我的僚机如何,两个人总安全一点。我可不想我们的一点红给
联邦军宰了。」

  「什么嘛!偶尔救了人家一次,那么得意干什么。我的官阶还比你高呢!」

  克拉森总算摆脱恐惧的情绪,逞强起来。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虽然渣古混战的能力比联邦军的战斗机强多了,可是对方数目这么多。很多
时双方是迫近至渣古一开枪就击碎战斗机,战斗机一发射导弹就连逃的时间都没
有直接击中渣古。若果上头不改变这种情形,数目较少的自护,说不定就会在这
种变相消耗战中拼光了。

  负责替同伴打开突破口的吉布斯,最终也参与了对舰攻击。要能击沉一艘敌
舰可就中大奖,胜过和渣古硬拼得多。

  「好,还差一点点……」将导弹锁定在敌方舰桥上的同时,四周已满是防空
炮光。

  「哗……」机身突然急遽的抛起来,吉布斯整个人前冲。要不是身上的安全
带,他就会撞在驾驶舱的罩上面。

  「到此为止了吗?」察觉到后方有渣古尾追而至的吉布斯含恨的说。他还不
够,刚才到现在他才只打下一架渣古,而且还是与部下联手的。

  就在他以为死期已至的时候,后方的渣古反而爆炸开来。

  「是队长吗?别放过机会了。」渣古爆炸之后,有一架己方战斗机出现在那
里。

  「米雷吗?」

  吉布斯打开满是杂讯的通讯萤幕,里面的米雷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

  「你现在也是大队长呀!」

  「总之一起拿下这个大奖吧!」

  除了留下两枚导弹作必要时自卫之外,他们两个将所有的导弹全朝敌舰齐射
出去。

  战舰的巨体虽尽量作出回避动作和发射热源诱饵。但是两架战斗机加起来,
仍然命中了六、七发,将整个舰尾都炸掉,舰桥和第二炮塔均受创。在他们通过
而去之后,自护军在一分钟之内作出了弃舰逃生的决定,逃生艇纷纷驶离这艘已
然被重创至航行不能,快将沉没的舰艇。

  「这下没杀光全舰的人,最少都杀了一、二百人吧!」

  米雷与吉布斯一起通过混乱的战场准备回舰补给。

  「成功了!成功了!」

  吉布斯激动得紧握住双拳,头盔内飘浮着流自眼中的液体。在痛失家人和部
下,屡遭败北之后,他终于报了一战之仇。他在内心下了今次只是一艘,但下次
一定要将自护国消灭的决心。

  「避开那些渣古回舰上补给吧!导弹都打光了。」

  「唔……好……吧!」

  米雷可以明白吉布斯声音哽咽的原因。一想起被自护夺去的情人与朋友,只
有用自护军的血才可以清洗他们心中的仇恨。

     ***    ***    ***    ***

  这个对自护军不利的混战在德尔兹司令的命令下经由自护军自动撤退,加上
联邦军多数战斗机都用光了导弹而要回舰补给,才得以解除。其代价就是核聚变
推进引擎遭到联邦军破坏。

  随着那股光照整个战场的耀眼强光,宣告着再次实行殖民卫星坠落作战的不
列颠作战失败。虽然在殖民地内已有二十亿以上的生命死去,但是在地球上却有
上亿的人得以获救。

  「这下子爱莉姆安全了。」

  激得得握手成拳的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暗暗感谢德尔兹司令的正确决定和联
邦军。现在他可以不再受良心苛责的情形全力一战。

  「联邦军,这一次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吧!」

  接下来他将通讯转到了克拉森那里。

  「怎样?四周除了些零星战斗之外都结束了。我们去找施泰纳队长吧!」

  「想不到康拉德之后这次轮到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的声音幽怨而无奈,失去了她平日那不输男子汉的英气。

  想到如果死掉的是朝夕相处的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混球的话,他就可以理
解克拉森所受的打击,一起出入生死线的同伴现在竟然!

  「你只有一个人,等找到施泰纳队长之后,要他让你暂时加入我们那小队好
吗?」

  「等队长决定吧!」

  那样子颓丧不像克拉森呢!虽然是同一中队的人,但是由于不同小队的人搭
乘不同的战舰,所以克里斯蒂安和谢尔没有什么交情。对他的死虽然遗憾,但是
却不会有太强烈的悲伤感觉。有的反而是,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的无奈。

  在重新集结编队之后,克里斯蒂安代替克拉森这队友报告了继康拉德之后,
谢尔这位小队长也战死的消息。

  「谢尔也完了吗!」

  施泰纳队长对此可说打击不轻,十二名成员之中已折损二人。

  「在那样的混战之中,也没有办法的呀!」雅各布森说。

  在刚才的混战之中,谁不是处于生死边缘呢!要是运气不好多遇上几架敌机
或像谢尔一样遇上联邦军中的高手,他们也可能进了鬼门关内报到了。想到这,
遗憾与同情之余,他们的生存意志反而更加强烈,要打倒敌人活下去。

  「要不是为了死守那个推进引擎怎会这样啊!」

  克拉森愤恨的声音之中带着对上头不满的强烈情绪。

  「从刚才的战况来看,联邦军也没有使用战术核弹头,这算是不幸中之的大
幸。最少凶险度不会像上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一样。」

  「是呀队长!被核弹打中,就算是渣古也会一发就完蛋。」菜奥波德说。

  「大家余下的燃料应该还有三分之二,战队司令已经有联络,三分钟之后会
由舰艇发射280毫米火箭炮和120机枪的补充弹药给我们。到时应该会抢先
对联邦军作出反击的。」

  「这次就由我们去踢联邦军的屁股。」

  克里斯蒂安摩拳擦掌的说。发配280毫米火箭炮,那就意味着要进攻了。

  「不过这下我们只余下十个人,怎办呢?可否让克拉森加入我们那一队。」

  「好吧!雅各布森,让克拉森也一起加入你们那一队如何?」

  「没所谓!再多一个女人刚好两男两女。」

  如果是平时,现在一定又会再来一次唇枪舌剑的交锋。可是虽然他们不怕面
对强敌,但是刚刚才战死了一个同伴,大家实在没有心情可玩笑。克里斯蒂安也
只是狠狠的瞪了雅各布森一眼。

  「但是舰队的防空工作?」

  地球上的爱莉姆是安全了。可是巴本毫森号上的洋子和莉丝拿却实在让克里
斯蒂安忧心忡忡。

  「只好交给别的部队负责。」

  听到队长的答复实在是无法让人放心,可是就算是队长,也不过是一个中队
的渣古指挥官。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会由哪一个部队有多少架渣古负责防
空的工作。

  「怎样,担心吗?」雅各布森降低音量问道。

  克里斯蒂安发狠的瞪着这个混帐。

  「担心什么?」

  一直注视着克里斯蒂安的克拉森问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

  「是他私藏情色杂志,担心会连书带舰一起毁了。」汉斯愈帮愈忙的插口。

  这两个家伙的头脑不是岩石做的就是草做的。克里斯蒂安刻意不看克拉森的
样子,假装专心听别人的讨论和队长的训示。

  不过克拉森的视线却因汉斯的废话,对他们两个笨蛋,好像多了两分轻视。

     ***    ***    ***    ***

  渣古之间的通讯会议结束之后,三个小队各自与自己所属的姆塞联络,进行
弹药和武器的补给。

  「洋子给我两枝280毫米火箭炮,每枝15发弹药。另外12个120毫
米机枪的弹夹。」身为小队长的雅各布森负责与洋子联络。

  「要主动攻击吗?」

  「当然!总不能只任敌人打我们的吧!」

  「要小心呀!克里斯蒂安。」洋子接下来亲切的问他。

  「放心!我一定会活下来的,倒是你一定要活着等到我们回来。」

  看着洋子忧蹙的面容,克里斯蒂安实在不能放心。这一次的敌人是最多的一
次,而且是由联邦的名将雷比尔统领。

  「我会守着这艘巴本号森号等你们回来的。」

  洋子的目光充满着自信与对克里斯蒂安的信赖。克里斯蒂安举手行了一个正
式的军礼。

  「傻瓜!好了。雅各布森我现在把武器送出来,你们要收好呀!」洋子笑骂
一声之后切断通讯。

  看来克里斯蒂安和那位叫洋子的整备主任。克拉森看着通讯频道上的画面,
成熟美妇的洋子与连成年也算不上的克里斯蒂安,这关系还真奇怪。可是克拉森
却感到心中有点妒忌。至于妒忌的原因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是出于至今
为止都没能谈过一次恋爱吧!

     ***    ***    ***    ***

  顺利接收武器之后,鲁姆会战进入另一个阶段。

  从全体战局来看,自护军放弃了固守的策略,舰队保持着距离退避,同时出
动处在待命状态的三分之二机动战士出击。刚才一战,总数三千架的渣古折损了
四百架以上。

  至于联邦方面,自护既然主动后退,全舰队压迫至近距离进行炮战的计划宣
告破产。为此雷比尔上将作出了变更,将速度较快的美利坚级驱逐舰和古巴级护
卫舰绕道前进,以求由自护军后方前后夹击将之消减。

  在战斗机方面,刚才一战就损失最少二千架以上。以战斗机对抗渣古无论攻
守都极不明智,所以只好继续集中对舰攻击,以避免与渣古交峰。

  「接下来就是决胜负了。」史图尔特郑重的向生还归来的四位大队长训话。

  「还不满一个小时的交战,就已损失了四分之一的战斗机,这还是在敌人被
动防守的情形下。现在敌人放弃了殖民卫星的坠落作战,行动就会更加自由。恐
怕接下来……」

  「会有多少人生还也不要紧。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已赚到了,先前我和米雷联
手打沉一艘敌舰。」

  「队长别这样说。我还准备打到自护公国本土呢!」

  「若是这次能够胜利的话,自护就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败
仗的本钱,一败之后就没有退路了。可是我们呢!就算这次输了还有等同两个舰
队的兵力在月神二号内,可是那将不足以阻止自护。到时敌人为了获得最终胜利
必然会对地球再进行殖民卫星坠落战,甚至直接入侵地球。要避免长期战争的大
量伤亡,就只有在这里击倒自护一途。」

  史图尔特看着已经有所觉悟的佩李、哈尔斯、吉布斯和米雷四人。

  「请你们带好部下们打好这一仗,联邦的命运和人类的未来就看我们的了。

  补给好之后马上再次出击,遗憾的是战舰已不再是决定胜负的主力,我所能
做的就是守着这里,让你们能够有回来的地方。祝你们得胜归来。」

  史图尔特和他们四人互相交换了军礼。

  「我们不会让那些上了天国的人失望的。」

  米雷俏皮的说话让严肃已极的气氛为之一松。

  「没错,打胜而且活着回来,这才是对得起死在自护暴行之下人;最好的补
偿。同归于尽可不是什么好事。」佩李说道。

  「告退。」

     ***    ***    ***    ***

  可以直接由舰艇接收武器和因有核融合推进引擎,有较长续航力的渣古,抢
先一步发动攻击了。而每次补给都得重新返回舰上,加上补给之间间隔时间较长
的联邦军则作为守方。展开了第二段阶的交峰。

  上千架主动攻击中的渣古包含着施泰纳中队。

  「雅各布森让我和克拉森二人负责对舰攻击,你和汉斯给我们掩护吧!」

  「也好,不过你这小子专是跟着女人的屁股后面未免太没出息了。」雅各布
森摇头叹息的再次生事。

  「你这老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呀!信不信我回舰上之后真的折了你的骨!」

  「呵呵!你这小女生才是开不得玩笑的小气鬼,开心也是杀人,不开心也是
杀人,不如开心的杀。」

  话题说到这里,克里斯蒂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雅各布森实在笑不起来。

  「现在是说杀人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呀!」

  「是有怎样!你这傻子就是放不开,你在杀人,敌人不也在杀你。大家是平
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我们活着,只是因为我们幸运。要是因为杀了人就得有罪
恶感,一世都要背着这罪行来活岂不是太白白浪费了生命。」

  「可是,那是生命呀!」

  「我们是士兵,不是将领、更加不是总统元首之类的。我们和联邦的士兵一
样,把自己的性命押在这生死一搏的轮盘上。大家都是公平的用一条命来赌,既
然下了注,就和那些躲在安全地方下令杀人的人不同。」

  「罪行由上头来背,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战士,自古以来追究战争责任
的,除了亲手杀害俘虏和强奸民平女子之外,那有道理追究在士兵身上的。所以
我们活得光明正大的,我们根本没有罪。」

  这样的说法给了克里斯蒂安极大震动,对一直为罪行自责不已的他来说,这
就足够了。只要不是亲手犯下杀害平民的血腥罪行,别人的罪名没有理由由他来
背的。

  「所以我们不是边说笑边杀人,是边说笑边随时被人杀,没人规定被杀之前
开玩笑还算是犯罪吧!」

  「你这混球、人渣、垃圾,你这战犯。多谢你了!」

  克里斯蒂安声音哽咽,如果要算连带责任的话,那等战争结果之后自己天天
去行善积德或者战死的话到地狱去赎罪就是了。现在这样就足够了,要不然再自
责下去的话,他就算不自杀也要发疯。

  「虽然有点狡猾,不过也没有错嘛!我们也有权生存下去的,打仗的意义是
让自己活下去就够了。」

  虽然表面看来汉斯没有为大屠杀产生什么罪恶感,其实他是用自我欺骗的手
法,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背一次官方的宣传语句,将罪推到联邦身上。不然的话他
比起克里斯蒂安更加无法承受这个心理重压。

  「那么一起努力生存下去吧!」

  克拉森看着萤光幕上几个大男人,失去同伴的挫折和伤痛也没那么严重了。

  「说老实的,克拉森你是不是男扮女装的,不然你的胸怎么比克里斯蒂安还
平的。」

  雅各布森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发觉他每当出击时就愈喜欢开这些嘲讽人的玩
笑。是看准了在渣古中自己不能打他吧!

  「你要死了,虽然不能说是貌美如花,可人家也是活生生、货真价实的女人
呀!」

     ***    ***    ***    ***

  洗脱了初阵以来的罪恶感,虽然内心深处始终存有对死亡的恐惧,但是现场
他们总算能抱着愉快和放松的心情,步向这个生死相搏的屠宰场。

  近二十个大队的渣古已经迫近了联邦军的三个联合舰队。

  「糟了!给敌人先下手为强了。」

  米雷吹着口哨,看起来还真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紧张感。

  这时雷比尔的总旗舰发出了下令迎击的讯号弹。

  「好!敢宰我的女人,我就宰光你们。」按下了出击灯号,米雷带队迎战。

  在他的大队四周,分别有哈尔斯、佩李和吉布斯的大队。同时出击的联邦战
斗机足有五千架以上。

  「我们肩上揹负着地球的命运吗?这未免太沉重了。」还算冷静的佩李在战
斗机上说。

  至于哈尔斯和吉布斯则是像一般士兵一样陷入狂热的复仇情绪之中,生和死
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面对迎面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施泰纳的中队成员们抢先攻击。

  一阵机枪扫射之后,雅各布森留意到自己、克拉森和汉斯的都相继落空,只
有克里斯蒂安远远的就成功打下了一架敌机。

  这种距离技术再好也没用,要打得准只能算得是上运气了,可是运气的事,
一次、二次、三次也不出奇,但是每一次的话,那就绝不是运气了。究竟克里斯
蒂安是怎么办到的。

  在有效距敌之外的威胁性射击,虽然命中的人不多,可是也起了打乱敌方编
队的作用。

  敌机的身影变得愈来愈大,之后敌机差不多同时发射了导弹,而自护军的渣
古也齐射机枪迎击。

  间不容发的克里斯蒂安发射了热源诱饵和展开了回避动作。随即锁定了一个
敌机攻击,他当然不是直接瞄准对方的机身,而是瞄准对方前进方向的一小段距
离,让子弹到达的时候敌机刚好就在那里。

  这除了技术之外,考的就是心思和运气。因为敌人不见得会朝你预估的位置
前进的。可是虽然这一周以来技术着实上升了不少,但克里斯蒂安发现自己有对
敌人的行动每次都十猜八中的「运气」,这可叫他自己也相当吃惊。

  120毫米机枪弹的闪光把目标的战斗机打成了一堆碎片,一条人命固然就
此消失。可是他现在感到的不是罪恶感,反而稍稍有一种胜利之后的兴奋感!

  之后的一架敌机虽然二次三次的回避开去,但是始终难逃成为克里斯蒂安击
坠纪录的命运。接连解决两个对手之后,暂时没有新的敌人缠上来。克里斯蒂安
马上回转去帮助三名同伴。

  「可恶!」

  克拉森看着擦身而过的目标,就这样错失了攻击的时机。

  但是这条逃掉了的鱼,却成了别人的猎物,二发子弹击穿了对方的机身。闪
光过后敌人也已粉碎消灭。

  「克拉森没事吗?」

  「猎物都被你抢走了。」

  「找找看汉森他们两个。」

  两个人让渣古背对对方开始对邻近进行搜索。

  「在那里了。330、45方位。」

  要在这种近身缠斗之中找到同伴可不容易,正当克拉森讶异的朝克里斯蒂安
的方向注意。

  两架渣古正以最高速接近,而背后跟着一连串飞弹。

  「你两个瘟神,怎么带这种东西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你别气,有祸同享有福独当嘛!」汉斯说。

  四机渣古在拼命发射热源诱饵之中同时急于逃脱,而背后足有一个中队以上
的敌机。

  数分钟之后总算摆脱了敌人,其间四人合共再打下了二架。

  「今天的联邦军很有精神嘛!」

  汉斯还笑得出来,克里斯蒂安感到他们的神经真的是在失常状态了。处在生
死一线之下人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

  「他们简直是发疯似的冲上来呢!」

  克拉森感到犹有余悸,敌人的执拗还真不是一般的激烈。

  「是想报仇吧!不过可不能用我们自己的命去满足他们。」

  四个人暂时由最激战的区域逃了出来,边警戒着敌机边前进住。

  「要以中队形式去作战是不行的了,四个人也好像多了一点啦!接下来怎样
做。」

  「克里斯蒂安你渣古腰背的280毫米炮是要来怎样用的?」

  「好!知道了小队长,那请你们两个混球掩护我们。」

  「你才混球!」

  以克里斯蒂安为首四人小队杀向,四周火光闪闪的联邦舰队。

  由爆炸的战斗机和渣古所形成的光球还真耀眼,在这中间的黑暗空间满是防
空炮的红光,间中还有舰只被毁的大型爆炸。

  渣古的双手持着280毫米火箭炮的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以优美而没有规
律的曲线穿过满是死亡的黑暗之中,进入激战的旋涡!遭遇到的敌人都轻巧的闪
过留给身后的雅各布森和汉斯去解决。

  280毫米火箭弹总数才只有十五发,只能谨慎的用一两发赶开一些危险的
敌人。

  「就这一艘!」

  克里斯蒂安选定的正就是史图尔特的麦哲伦级战舰。

  「喂!她四周的敌机可不少呀。」

  「那就更值得选作目标呀!」

  克里斯蒂安总觉得这是附近十数艘敌舰的旗舰。向克拉森打了一个手势,他
就带头急速前进。

  「傻瓜!我可不想还是处女就到地狱报到呀!」

  克拉森在驾驶舱内红着脸小声的自说自话之后,也改变了轨道追上去。那时
联邦舰队四处都是红光闪闪,惨烈的对舰攻击持续进行中。

  「舰长左侧有新的敌人,联络佩李队长。」

  进入混战之后,难以指挥全战队的史图尔特专注在本舰四周的状况,一发现
危害,连忙提醒部下注意。返回来保护旗舰的佩李发出收到讯号的灯号后,率领
身边余下的战斗机主动迎击。

  面对杀向自己的十多架敌机,克里斯蒂安毫无惧意。

  「克拉森,你一会儿跟着我打开的洞前进。后面的事留给雅各布森和汉斯就
行了。」

  「唔!」

  前方十架以上的敌战斗机进行了齐射,二十多枚的导弹同时迫近而来。

  「只要把握好时间的话。」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数着,机体持续笔直的前进。

  「好!现在。」

  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同时将设定好爆炸时间的280毫米火箭炮弹
射了出去。

  一秒的胜负。

  280毫米火箭弹在射出之后一秒就爆炸,而联邦战斗机直迫而来的导弹也
被卷了进去,在更大规摸的连锁爆炸之后,克里斯蒂安在前方的导弹墙之中开出
了一个洞。

  渣古就由这个洞中穿越而去,克拉森继跟其后,而余下的导弹则追着热源诱
饵而去。

  佩李大惊的想要回转应战,可是在前面雅各布森和汉斯已经到了。

  「臭小子,把这么多敌人留给我们,想要老子的命吗?」

  「那两个婆娘真混帐。」

  汉斯也深有同感。不过想逃敌人也未必肯放过自己,二人只好一面用机枪扫
射一面杀进去。

  「可恶的自护!」

  佩李冒着被追击的危险回转救援旗舰,丢下雅各布森与汉斯二人给部下们应
付。

  克里斯蒂安锁定眼前巨舰的舰桥。

  「发射防空飞弹与防空炮,一定要把敌渣古打下来。」

  史图尔特管不了什么干扰部下的权力,眼看着死神迫在眼前,大声命令。

  这两个还不知道对方存在的情敌,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交锋。

  (「这是女人的浪漫吧!两个所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生杀相搏。我真想在那时
候跳出来大喊别打了!」「……我的好太太……请别再做这样让人猜到后面自传
内容的事好吗?每次都擅自加注,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女人!世
上最爱幻想的生物。」)

  克里斯蒂安无视防空炮火,因为那很难会命中,而且击中了也最多是轻度受
损而已。反而他略为闪避,躲开了舰上射出的飞弹。

  「再见吧!别怨我,这就是战争。只是你们不好运而已。」

  克里斯蒂安扣下板机之际,突然感到背脊一股恶寒。在紧急闪避的同时,火
箭弹失去了准头。

  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了的克里斯蒂安,避过了由后方而射来的两枚导弹。

  「他妈的?这样子也不中。」

  紧追在克里斯蒂安后方的佩李破口大骂。

  「这就完了吗?」

  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呢喃。但是部下拼死的救援,却将他的脚从鬼门关拉了
回来。

  克拉森的火箭弹因回避的动作过大,错失了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的则命中舰
桥前方的炮塔。刺目的强光让人无法不闭上眼,而舰桥的强化防弹玻璃也被冲击
波所震碎。

  「哗……呀……」

  几乎被震离座位的史图尔特再次张开眼。破裂的窗口已被紧急闸关上,指挥
室内的仪器多数毁坏,全部的人员都被震离了原有的位置。眼前飘浮着鲜血凝成
的圆珠,还有部下们被碎片切裂的肢体。

  「救命!……痛……呀呀……」

  低沉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

  「司令,本舰的指挥功能是暂时丧失了,请转换旗舰吧!」

  史图尔特向额头被割伤的舰长敬礼后起身离开指挥席。

  「替我安排小艇。」

  「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气得咬牙切齿的史图尔特小声的咒骂着离去,在他背后飘浮着克里斯蒂安的
战果。被切割出来的人手、血珠和机器破片。

  紧随佩李追上来的战斗机共有五架,其他的正在与雅各布森和汉斯缠斗。不
过或许正在追杀他们两个是比较适合一点的形容。

  要继续以对舰攻击用的280毫米炮交锋就太不利了。

  「换用机枪!」

  不管克拉森收不收到通讯,克里斯蒂安在闪避敌人的四十毫米的机炮同时,
抢先更换了装备。

  克拉森的手脚可没他快,被敌人迫急了只好向对敌方发射一发火箭弹,再连
炮身都扔出去。才获得一个空隙从腰背拔枪。

  「我三架,克拉森二架吗?」

  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在敌人和他错身而过之后。立即翻转机体朝远
去的敌人反击。

  佩李的一架僚机即时就成了火球。

  「可恶!渣古有什么了不起!」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想法是;如果联邦也有机动战士的话,自己就
不会一再痛失部下。但现在只能尽快回转再次攻击了!

  等到他完成了回转动作,另一架僚机也已牺牲在眼前。

  「臭自护。」

  以最快的速度锁定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射出了随最后二枚救命导弹之外的所
有飞弹。

  可是满以为对方不死也伤的佩李,却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让人讶异的灵巧动作
闪开了导弹。还朝着他射击。在这种位置和角度,逃避只是死路一条。佩李只好
全力一搏,将机首对准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就一直按着机关炮的射击按扭不放。

  120毫米对40毫米正面交火。

  在克里斯蒂安的闪避之下,多数炮火都落后了,少数则被渣古的厚装甲所挡
着。

  可是佩李的剑鱼战斗机却给120毫米炮轰中,机身严重受损。

  「要死就一起吧!衰人。」

  企图用撞击战同归于尽的佩李在最后一刻,驾驶舱被轰个正着。战斗机就在
克里斯蒂安极近距离的前面爆炸。

  「克里斯蒂安你没事吧!」

  在爆炸的光芒之中,插着几块战斗机残骸在身上的渣古再次出现。

  明明是隔着机器在战斗的,可是克里斯蒂安却感到敌人身上一种确确实实的
敌意与杀气,甚至还有一种悔恨的感觉,让他差点为之窒息!

  「我没事。你那边怎样?」

  「打掉一架,逃掉了一架。」

  「那我们去找雅各布森他们二人,别让他们给敌人宰了。」

  以联邦军的数量优势,原本是足以勉强对付自护军的,可是胜负的决定就在
士兵身上。

  自护的士兵经过一周间战役,获得了任何训练都给不了他们的实战经验。

  相反联邦军的兵力,多数是没参加过之前战斗的部队。

  虽然双方在策略上都没有犯明显的错误,可是这经验的上的相差就决定了胜
负。在生存和损失比例上逐渐抛离联邦的自护军占了上风,而在相方数目接近之
后,自护质素上的优性更使战局一下子全面倒向自护。

  在这一个半小时的多次交战之中,联邦战斗机的损失比由三比一升至五比一
甚至七比一。舰艇的损失也随着战斗机的损失而急升。

  施泰纳所属的渣古中队也返回了舰艇,为最后的攻势作补给,因为即使是拥
有核聚变引擎的渣古,其燃料也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

  「呼!你这小子是想把我们两个宰了,等上头再派两个女兵来代替我们,好
大玩同性恋吧!」

  「雅各布森,那是运气问题,怎能怪我的。」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驳。

  「嘿!刚才真是给联邦军追到好像屁股着火一样。」汉斯道。

  「那烧着了你那里。」

  「你这小子还在说风凉话。」

  「正好让你焗一身肥油出来,好减减磅!」

  「看,雅各布森这是什么同伴。」

  「一句话就够了,这是叛徒。」

  克里斯蒂安道:「最后可是我回头来救你们,你们才可以脱险的。」

  「现在在邀功了!」

  「你说是不是呀!汉斯。」

  「好了!降落吧!别再炮轰我吧!」

  三机渣古,虽然都受了点损伤,可总算平平安安回到舰上。不过燃料和弹药
可就半点不剩了。至于克拉森则返回到她的配属舰格里斯巴赫号上去进行补给作
业。

  「臭得要死呢!」

  自己身上的臭汗连自己都受不了。克里斯蒂安脱下头盔打开了驾驶舱飞了出
去。当然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起出来。

  「你们三个,我准备了水和食物。先休息一下吧!」

  在格纳库内洋子和整备班的成员早己等在那里。

  「洋子你这次倒是醒目得很嘛!」

  比克里斯蒂安更臭得多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靠过来了。

  「你两个家伙臭死了!」洋子掩鼻大叫。

  相比之下克里斯蒂安还可以忍受。

  「来!克里斯蒂安。」

  洋子给克里斯蒂安的是鸡腿三文治,而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则是火腿三文治。

  「喂!太差别待遇了嘛!大家都是出去奋战,为什么我们的待遇那么差。」

  雅各布森说。

  「是基尔斯滕舰长吩咐我给你们准备的,至于克里斯蒂安是我自己掏腰包把
他那一份给升级的。」

  「嘿!真是同人不同命,你说是不是汉斯。」

  「你想找个联邦女俘虏来做性奴好吗?」

  「舰上不就有一个了吗?马上去操她!」

  「你两个别再开这种玩笑呀!」

  把话题扯到莉丝拿身上克里斯蒂安自然不能不出声。只是……他一说出来洋
子小姐的面色就微微变了变。

  「食得太饱中弹时可会得腹膜炎的,余下的由我来吃好了。」

  面上和颜悦色的洋子小姐一手抢过克里斯蒂安,才吃了一口的鸡腿三文治。

  「好!开工开工,补充燃料、弹药,对受损的地方得要做应急处理了。」洋
子一声令下,各整备兵纷纷开始工作。

  「洋子!我无心的……洋子……」

  「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雅各布森一脸得色。

  「哈哈!应有此报。」

  「你两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接下来三个人兴奋得用拳头和手刀,亲切的进行慰问动作。

  「你这臭小子,那么用力是想以下剋上谋夺小队长的职务吗?」

  雅各布森摸着自己的肥肚,雪雪呼痛。

  「呵呵!大胜而回。」

  汉斯这混蛋战场失意,肚子争气。利用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斯乱斗的时候,
把食物几乎一扫而光。

  之后虽然被二人夹击,可是连中多招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

  「喂!万一我们像谢尔一样的话……」

  「痛!」

  「说什么不基连的东西!要向前看,去了的人就别再提他。」

  克里斯蒂安摸着吃了一下重重的后脑。不能说是他们冷血,但善忘一点,或
许才是长期在战场生存的存活之道。

  「若是我们这次大胜而回的话会怎样?」

  「一周战役时解决了第六、第七、第八舰队,殖民卫星坠落时第二、第四、
第九,加上鲁姆这次的第一、第三、第十。除了第五舰队加上一些残兵,那联邦
宇宙军的十个宇宙舰队就差不多全完了吧!」

  汉斯算着手指头替克里斯蒂安数。

  「那说不定这次获胜的话,战争就结束了。」

  「我也想有那么好。」雅各布森苦笑着说。

  这时,格纳库的通讯萤光幕出现了基尔斯滕舰长的大头。

  「雅各布森,敌机大量接近,补给完成的话立即出动!」

  「唉!这是超时工作嘛!有没有加班费的呀!」

  「没有!」

  「一点幽默感也没有的家伙。」

  「好了,混球们出动。」

  「谁是混球呀!」

  克里斯蒂安额现青筋。

  「就是小小年纪到处留下风流债,对上司无礼,打仗时奇怪的有着好运气的
傻子。」

  「我打完你才出去打联邦军!」

  「我是走了什么霉运!给我派这种人做部下。」

     ***    ***    ***    ***

  在联邦那一方,真是损失惊人,单以被击沉的舰艇数来算已经超过一半。还
没计受算或丧失作战能力的。战斗机方面的损失更接近六成!

  「佩李队长也挂了吗?」

  米雷感叹着说。

  靠个人技术始终扭转不到战局!虽然他一个人就打下了三架渣古一艘战舰,
可是部下也损失了一半。

  哈尔斯和吉布斯的情况比他更惨。

  「这是刚刚代理司令官罗德尼?卡宁甘少将发过来的消息,雷比尔阁下的旗
舰已遭击沉,阁下可能已经殉职。」

  史图尔特用沉重万分的声音说。一直奋战到现在的米雷、哈尔斯和吉布斯感
到全身冰凉凉的。

  「那么说我们输了吗?」

  吉布斯咬得自己的嘴唇出血,面上燃烧着红红的怒火。

  「一、二个战队的战果根本改变不了全体的战局,何况你们只是战斗机大队
的队长而已。照现在的损失比例打下去,一或二个小时后我军就会全灭,甚至还
会更加快,因为敌我的比例愈来愈抛得远,我们已没有数量上的优胜可言。」

  「罗德尼少将已下令全军撤退,本战队将会朝向地球方向撤退。但是为了减
低敌人在追击时我方的损失,所有仍有作战能力的战斗机都要朝敌舰队作最后攻
击。你们注意别用光了燃料,战斗结束之后到座标X170、Y564会合。」

  「虽然这一次我们败了,但是并不是说战争就这样结束的。未来的路还很漫
长!」

  史图尔特不甘心的情绪并不输过三位部下,尤其是旗下众多相信自己的部下
都已经牺牲,而自己却不能将胜利带给他们作为回报。

  「司令,谨遵命令。」

  吉布斯带着坚决的神色敬礼后转身离去。

  联邦十个宇宙舰队在这次战役之后,完整的只余下一个了,胜利!要等到何
时呀!漫长的胜利就交给米雷等年轻人去追求吧!

  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不会再活着回来。

  「我们也告退了。」

  米雷与哈尔斯都敬礼退下去。

  「如果联邦要获胜的话就一定要打败自护的战略宇宙军,否则说什么都是废
话!而要重建宇宙舰队,开发出联邦军版本的机动战士少说也要一年吧!」

  史图尔特握着军帽呢喃着。

  「漫长的消耗战应该就是我们改变局势的唯一办法了!」

  可恶!

  他在内心狠狠的骂道。除了自护军也是骂自己,三次战役。每次他都损失众
多部下。

  「如果上头的头脑不是那么愚昧和僵化,如果我们也有机动战士……」

  在这悔恨的时刻,他真希望听听爱莉姆活泼的声音。

     ***    ***    ***    ***

  围歼自护舰队的计划失败,联邦舰艇反而损失惨重。舰队司令官雷比尔上将
都生死不明,残余兵力只好分三路撤退。而作为撤退的掩护,联邦余下来的战斗
机群集结,准备作出最后先发制人的攻击,以图阻止自护军的追击。

  数目下降至不足三千架的机群出击了。而自护迎击的渣古数目却尚在一千五
百架之上。

  「敌人减少了很多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算着敌人的数目。

  「这样子可轻松多了!」

  「是呢!克拉森。」

  「这家伙真是色鬼,老是缠在女人的身边。」

  汉斯听着他们两人的通讯插话进来。

  「你是什么意思?」

  「不!只是对女人汤圆有点感冒。」

  「什么女人汤圆!」

  「就是整天黏在女人身上的东西。」

  「胡胡!」

  「别咆哮了!克里斯蒂安你又不是动物。汉斯你也别妒忌,我们都是同样苦
命的男人!劝架的人已经到了。」

  「你别用「你」来叫我呀!」

  说笑的时间到此为此了,联邦机群已经迫在眼前。

  在联邦这一方,佩李的中队近乎全灭。米雷与吉布斯和哈尔斯把全部残余下
来的人编成一个等同加强大队的兵力出击。

  作为先锋的米雷在出击之前与两位队长相议好,尽量避免与自护军的渣古硬
碰,以舰艇为最优先目标。杀渣古的一二个机动兵,还不如杀整般战舰上的几百
人来得化算。在这一点上他可深得吉布斯的支持。

  技术高超的米雷本身就作为机群的先锋,位于编队的最前方。面对渣古的炮
火,他一面以蛇形飞行路线前进,同时将导弹锁定敌机。

  第一发导弹在临近敌人时就依时设定好的时间先后爆炸。

  渣古被这一爆炸所影响,闪躲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被第二枚导弹击中。爆炸
之后轻微受损的机体马上准备反击。

  不过米雷这时就已经到了!他运用自己擅长的特技,在近距离机炮齐射,目
标不是渣古本身,而是它机枪上那特出的圆盘型120毫米弹夹。

  子弹的诱爆将整架渣古炸成了上下两段。

  由米雷打破的缺口,他们所属的编在与自护军的渣古正面决战。在损失了十
多架战斗机之后,以未足一个大队的兵力突破。

  他们所选中的目标就正是施泰纳中队的四艘姆塞。

  「外围的人怎么做事的?放了这么大的编队进来。」

  「别吵了出击吧!」

  施泰纳队长制止了雅各布森的埋怨,以全队余下的十架渣古迎击联邦军。

  最后邻近的单位抽了二个小队六机渣古作额外的支援。算是运气没有背到家
吧!

  一开始米雷等联邦战机就抢先发射了导弹,他们没想能打下多少架渣古,可
是只要对方让开一条通路就够了!目标是对方所守护的战舰。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等人遂以机枪齐射来返击。而且把握时机在敌人穿
过时旋转机体反击,每人最少打下一架。

  克里斯蒂安打下了二架,可是第三架时却怎也打不下对方!一连串的子弹都
被敌人闪过了。

  「混帐!」

  他的对手就正是联邦军的米雷。出尽浑身解数才仅仅闪过对方的机枪,实在
使他一额都是冷汗。

  「快追!敌人的目标是战舰。」

  不止克里斯蒂安,施泰纳中队等人看穿敌人的目标。而四艘作为他们家的战
舰是绝对不能被击沉的。如果就这样直冲过去,任由渣古在背后开枪追击,恐怖
击沉战舰的代价就是已方全灭吧!

  哈尔斯的战斗机发出灯号,率领其下兵力已不足一个中队的战机回身应战。

  「别挡路!」

  克里斯蒂安的机枪扫射不停,又血祭了一架敌机,为小队的同伴开出了一条
路。

  最后米雷和吉布斯两个不足的大队继续朝战舰前进。但是施泰纳的直属小队
和一个支援小队却给哈尔斯留了下来。

  决心报仇的吉布斯率领部下几乎是直线前进的直迫四艘姆塞。

  「一架!」

  直线飞行是等同自杀的行为!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又再贯穿了一架敌机。看着
部下消逝于眼前,吉布斯眉头也不皱一下。

  「现在就给大家报仇吧!」

  虽然是自杀的行为,但直线飞行也使得他的余下不足一个中队的人最先到达
了。多架战斗机同时选定了格里斯巴赫号作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尽最后努
力去追击。

  联邦的战斗机一架又一架的化成了光球,淒烈的战斗却不能改变敌人作战的
决心。

  「去死吧!」

  吉布斯射出了除保命的二枚导弹之外的所有导弹。但这时他也成了克里斯蒂
安同僚小队舍雷尔小队的目标。120毫米的炮弹撕裂了吉布斯的半边机身。

  「完了吗?」

  激烈震荡之后,感到有碎片插进了体内的吉布斯,在几乎将自己撕心裂肺的
痛楚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刻,导弹命中了格里斯巴赫号。

  「好,死在这里也值得了。」

  吉布斯在较好了方位之后,让受到重创的战斗机撞上敌舰。

  「太太孩子,让你们先走一步!真抱歉呀,现在我来见你们了。不会怪我这
爸爸迟了几天才来吧!」

  更强大的爆炸光让附近的人都眩目得看不清状况。

  「格里斯巴赫号?」

  克拉森拼命的大叫出来,在失去两位同伴之后,她要连作为家的座舰也失去
了吗?

  让人又忧又喜的是,格里斯巴赫号虽受创严重。舰首前端和右后部被炸飞。

  舰身中间处被开出了多个小洞,但是仍然能够航行。并且得到舍雷尔小队的
重点保护。

  「克拉森,我们阻止其他人吧!」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中眼有泪光的同伴!

     ***    ***    ***    ***

  一面闪躲着敌人的炮火,米雷一面看着消失在强光中的老长官。

  「佩李队长之后,这一次是吉布斯队长吗?长官我马上就把这班自护的杂种
送下去当你的祭品。」

  再见!手上忙得无闲去敬礼的米雷只能在心中默念了这一声。

  米雷感到自己呼吸变得更促,眼中好像有些液体在滚动。

  「唉!人老了,就特别容易哭吗?」

  自嘲一下之后,让部下们与敌渣古进行混战。他小心的观察着战况,最后由
格里斯巴赫号的后方突进。在这死角位置,米雷急袭而至,调节了导弹的性能设
定,射出了一枚信管为延迟爆炸的导弹。

  然后他再由舰底方向杀出来,目标就锁定杀害他老长官的舍雷尔。

  「给我去死吧!」

  四十毫米炮,再加上二枚导弹。

  可是!小队长不愧是小队长,技术真不是盖的。在被击中前的一瞬间,仅仅
闪开了。

  「应该笨笨的给我打中,才好出了一这口恶气嘛!」

  埋怨着的米雷!大胆的穿越舍雷尔。

  「可恶!敢暗算我!」

  就在舍雷尔的机枪锁定米雷时,命中格里斯巴赫号的导弹爆炸了!而刚才的
闪避动作却使得舍雷尔太靠近而给卷进了爆炸之中。

  千辛万苦救下来的这艘战舰与舰上数百官兵,最终都难逃一死。

  克拉森看着这情形,又由希望跌回绝望之中。家……等同于家的所属舰只没
有了!

  「呜!可恶……大家……大家都在里面的呀!」

  泪水濡湿双目的克拉森只得打开头盔的盖继续作战!

  战争就是这样,当你在杀害敌方仿若亲人的同伴时,你不会想到那是人,因
为那只是一个战果,而且你可能还会兴奋,因为你又胜了一次。克里斯蒂安现在
深深的有了这种体验,自己历尽艰辛都要救回的出入生死线的同伴,可以转瞬之
间就化为敌人胜利的果实。

  身在这个斗兽场之中的他,如若不想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只好主动让不
幸降临在敌人身上了。有所觉悟的克里斯蒂安,以灵活的技术;准确的判断;不
明原因的幸运,接二连三的将敌人送进地狱之中。

  和他同样作为斗兽场上对手的米雷,自然也不会任由这个特出的对手再屠杀
自己所余不多的手下。

  要对付克里斯蒂安似乎有点难!作为一个击坠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见弱即
杀,见强即避;在广大的战场上谁能保证敌人之中没有更胜自己的王牌。做那种
王牌对王牌的决斗可是随时要人命,可一不可再的。

  但是米雷注意到克里斯蒂安特别靠近一艘战舰,那就有机会了。先击沉战舰
再用爆炸的光球掩护去进行突袭。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正在巴本毫森号四周守护着,任何胆
敢接近的联邦战斗机,绝对会被四挺120毫米机枪绞成碎片。

  米雷选择技术最平平的汉斯作为突破口。

  「这……这家伙怎么这么难打的?」

  就在汉斯讶异的惊呼着时,米雷已闪过他的重重弹幕,用机炮狠狠的反击。

  连何时中弹的汉斯都没搞清楚,右手的机枪就整枝爆炸开来。

  在强光和震得他昏迷的冲击之中,第一次的小爆炸就炸掉了渣古的右手,并
且将机体震开。使得他幸运的在更强力的第二次爆炸之中保着了一命。

  「今天第三艘战舰了!」

  全身的兴奋得热血沸腾的米雷锁定了眼前的姆塞级战舰。

  「死吧!」

  同一时间米雷射出了六枚导弹。

  可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不止舰上的同伴是他非守护不可的。舰上的两个女
人,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更是与他有着重重的牵绊。他就是自己要死都绝不可以让
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

  在汉斯受袭时克里斯蒂安就注意到了。将背后的敌人丢给克拉森之后,他就
马上来援!

  「上帝也好,神也好、佛也好!如果这幸运是你们赐给我的!就再赐多一次
吧!」

  内心狂乱不已的克里斯蒂安面对着眼前致命的导弹,将一切赌在内心那奇怪
的直觉上。

  120毫米的机枪仅只发射了一发子弹而已。

  那不止关乎数百条人命,也关乎他的心,要让洋子和莉丝拿在眼前被敌人杀
了。他一生也不可能重新振作起来的。

  「不是吧……」

  就在米雷回避,准备给克里斯蒂安来个偷袭的时候,他先前射出的导弹竟然
被那一发子弹命中了。而且在连锁爆炸之下,六发全毁。面对那么鬼扯的事,使
得在这一周内杀人如麻的他也呆了一呆。而在这战场上的这一呆,就足以致命!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调转过来向着这架极度危险的联邦战斗机反击。

  子弹的闪光连接穿过眼前。

  正以为死定了的米雷,这时倒也没有用尽自己的幸运。过度专注于米雷身上
的克里斯蒂安也成了敌人的猎物。打在机体上的二十毫米炮使机枪完全失去了准
头。

  「走!只余下一、二成的人生还了!」

  「唔!」

  三方交错而过之时,米雷与救了他一命的哈尔斯作了通讯。在自护军的弹雨
之中撤出了这附近。

  「呼!呼!呼!」

  看着敌方远去的克里斯蒂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总是那么好运的臭小子!」

  远看着的雅各布森呢喃着。究竟是出了什么原因呢?他不认为克里斯蒂安对
危机的警觉性和那难以解释的准确命中。可以单单用运气来说明!自少他从没看
过这种人类,硬要说是运气的话,就等于是在赌场中出术得来的运气。

  「这种运气的成因会是新人类吗?好,就在赌桌上试试看。要新人类真的有
这种能力,我不就大杀三方了吗?」

  总言之世上混球永远都是混球就是了!

     ***    ***    ***    ***

  在联邦那一方。

  「哈!只得六架,连我这大队长在内才六架,那不是真的九死一生了吗?」

  米雷笑到一半,重重的一拳击在仪表板上!

  「燃料应该还有的吧!」

  哈尔斯是除了这些事关生命之事外,已完全失去了活力。他们的一条命可说
是硬生生的从死神手中抢回来的。

  「一直在追击的渣古撤退了。」

  通讯长的声音没有得救的兴奋,只有无尽的疲惫。

  「完了吗?」

  换穿了太空衣的史图尔特看着舰桥中飘浮着的尸体与血珠,还有萤光幕上所
映现的残存舰队。虽然官阶不同,激战过后的疲倦却是相同的。惨烈的鲁姆会战
经过联邦军溃败的这最后阶段,总算是结束了。

  虽说自己得救了。可是在这一场决定性的鲁姆会战之中,联邦参战兵力的百
分之八十五以上葬身在这一片宇域里。面对如此惨败,人们身体里的活力和斗志
都被抽空了。

  当时不论是惨遭败北的联邦,还是好不容易得到胜利的自护。都不能准确的
说得出联邦军自战争开始以来的实际损失。

  但是鲁姆会战之后一周,联邦点算所有存活回到月神二号、地球、月面的兵
力。确认未归还舰艇就已超过八成,至于人命伤亡。考虑到投降、被俘和逃兵等
因素,只能说未归还人数在三千万人以上。至于平民的伤亡,从战后存活的总人
数反过来算,估计在四十至五十亿左右。

  这些数字所造成的已经不止是打击了。上至联邦议会议员和联邦军上将、元
帅,下至军队中的下士和平民,有亲人就此永久失踪的固然悲痛,而其他人也一
样震撼至脑袋空空。战争开始才仅仅两周呀!

  至于自护方面,作为一个比联邦弱小近三十倍的小国。也损了宇宙舰队的五
份之一作为胜利的代价,若是算上重创的舰艇则更高达三份之一。至于作为决战
兵力的机动战士部队的战损率亦同样为三份之一。

  而双方的战争潜力差距,如果不考虑宇宙殖民地的易毁性,则大幅削减至五
比一。虽然殖民卫星坠落战最终以失败收场,但是自护国的领导层已准备向联邦
伸出和平之手,接收胜利的果实。

  在三秒钟宣战及造成地球圈总人口近半死亡之后。

  时为0079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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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四章  南极条约

  由战舰的窗外看出去,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因为人体肉眼收集光
线的能力有限,虽然事实上宇宙中有着人类所无法计算的繁星。而克里斯蒂安的
心灵状况也是一样的空空荡荡一片空白,自鲁姆胜利归来之后。他就让自己漂浮
在床上,既不想让人兴奋的战果,也不去想战果背后的悲剧。

  而洋子小姐则忙于修理作战中受损的渣古,至于莉丝拿则仍然躲在自己房中
没有出来。

  表面上一切平静得难以置信,尤其是对比起之前两周间联邦与自护一场又一
场的激战。

  克里斯蒂安以为这是军方高层难以想像的大发善心,让他得到休假。但真实
的情形是,联邦固然在战事中将军力消耗殆尽,自护的情形也不比联邦好多少。

  在战前就饱受联邦长期经济制裁与封锁的自护,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资储备,
更是在战争中用到接近耗光的状态。

  因此统帅部以奖励官兵作战有功的名义,大量给与假期。克里斯蒂安不用进
行飞行训练,巡逻任务大幅减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自护军没有多少燃料
余下。

     ***    ***    ***    ***

  0079年1月17日。

  「在我们优秀的自护国民面前,联邦军的数量优势,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电视萤光幕上的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狂嚣,基连的狂热演说持续着,而
自护人民则发出惊人的欢呼去回应。

  而作为背境播放的影片,则是自护在鲁姆战场所拍的记录片。片中所见全是
联邦军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战略宇宙军德尔兹萨比上将给一众击坠王援勳的情
形。

  单机击沉五艘战舰的红色彗星马沙、突袭战术的优秀实行者蓝色巨星兰巴·
拉尔、红色闪电强尼·莱丁、白狼松永真以及俘虏联邦军名将雷比尔的黑色三连
星奥帝加、盖亚和马休三人。

  「呵呵,雷比尔那老头子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浑身充满肌肉感,把军服都快撑破的男人得意的说道。满是不羁的脸孔下,
身着的不是自护制服,而是联邦制服。

  「喂!女人,看。雷比尔那老混蛋当日送我到军事法庭,害得我被判死刑,
今天自己也随时得要被你们自护判死刑了。哈哈!」

  男人的雄伟阳具正在赤裸的女人体内抽插着,硕大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名
副其实的是肥臀丰乳。全身散布着香汗,散乱的秀发黏在秀美姣好的面庞上,最
诱人的是她眼中屈辱与不甘心的神色。

  说裸体有点不对,因为她是戴着头盔的,自护的头盔,除此之外身上光光的
什么也没有。

  「呀……哦……」

  在淫乱喘息的同时,女人分神看了萤光幕上的境象。雷比尔虽被俘,但是面
上却透着刚毅的神色,虽然身为阶下囚,却没有一点屈服的象征。

  同样是对待俘虏,联邦的方法实在太野蛮残暴了。女人虽作如是想,却不知
道她是特殊的例外。

  「上尉的屁股真有肉感呢!」

  男人粗壮的手,在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上细心的抚摸着。

  「畜生,你们敢这样侮辱俘虏。」

  女上尉娇羞赤红的面上挂着怒容,却又有一丝不安。

  「那比得上你们自护。我不过操一下女人,算什么罪恶!可是自护随手就杀
了几十亿人,连希特拉都要靠边站。」

  「畜生这句赞美的话,虽然我一向都是受之无愧。人家愈骂我畜生,我愈爽
快,因为是他们弱才会这样骂我,不过现在嘛!我原原本本的的奉还给你。」

  「嘿!……呀呀……」

  男人用力的直捣花穴尽头,干得女上尉眉头紧皱,低喘连连。粗壮黝黑的肉
棒,一再的分开饱满的阴户,狠狠的捣进去。淫汁随着娇喘声,流得一地都是。

  「果然……」

  女上尉惨叫。粗糙且充满力量的手,狠狠的拍在雪白嫩滑的大屁股上。

  「呀……痛呀……」

  女上尉不甘心的回头狠盯着男人,屈辱的表情中有着不屈的眼神。大屠杀带
给她的连带罪恶感和被敌人俘虏强奸的惨况,使得女上尉遭到双重侮辱。

  「那么我在操的这只雌兽,你是什么动物呀?牝犬还是雌豚。这样高级的称
呼你根本配不上,应该叫甩毛的自护母猴。哈哈哈!」

  女上尉的精神受到极大沖激,被强奸还可以忍受,但是被这样身心折磨。

  「叫呀!叫大声点。」

  在男人取笑侮辱的同时,女上尉一直咬紧牙龈。虽然咿咿呀呀的叫着,就是
不肯喊痛。

  「真爽……但是我看你忍到何时……」

  被拍打的肥臀,使女体因痛苦的本能挣扎扭动。而这种动作,也连带造成阴
道内的收缩,把男人粗黑雄壮的阳物包里得紧紧的。那种被软组织勒着的快感,
没试过的人不会知道有多爽。

  「嘻嘻!奸也不知奸过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肯屈服。上尉的精神构造果然和
一般士兵是不同的。」

  「白中带红,看起来很可爱嘛!」

  肥美而富有肉感的臀部,被打得红红的,看起来分外娇艳,配衬起女体身上
的香汗,叫男人更加兴奋。

  「好,我看你这下喊不喊痛。」

  男人干得犹如急风骤雨,双手被反绑的女上尉,拼命的挣扎。以怪异姿势扭
动的身体,更加刺激起人的征服欲。

  「自护的甩毛母猴。虽然是被人强奸,可是还是会爽嘛!」

  男人停止了动作,把阳物抽出来。现在恶男与弱女,其实都已因性的快感而
完全燃烧了。

  粗大的手指,在被爱淫浸得湿湿的阴户上掏掏摸摸。

  「哈呀……哈呀……」

  女上尉微微低喘。不管她内心多恨,肉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止
粗暴,技巧更是高超。被人强奸,并不可耻。被强奸,而且是可恨的死敌,却还
有快感那才叫可耻。

  「看,母猴这是什么?回答我。」

  男人的手上有住透明泛着光泽的牵丝。那是她的淫汁。

  女上尉看到这面上羞红一片,一直倔强逞强不肯屈服的女军官,面对自己淫
荡事实的证据,也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这次轻轻的按在屁股上。

  「我现在又没操你,你屁股上这种微微的抖动是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发冷,
房间的温度可很热呢!我就代你说吧!母猴,是你的身体在呼叫我奸你、干你、
操你,你那淫贱的阴户在渴望我雄壮的阳具。」

  「不要说了……」

  女上尉张口大叫,而这一叫就演变成淫荡的喘息。

  「女人,扮什么三贞九烈的,也只是对那些仅会懂自己打炮的傻鸟有用。面
对我这种床上勇将,再隐瞒都好,我都会揭穿你们淫荡的本性。」

  「呀呀呀……」

  男人狠狠的咬在屁股上,女体温热的感觉,汗味加上淫水的气息。

  「好香,又软。」

  「呜……呜……」

  女上尉因痛楚和屈辱低泣的同时,嘴巴却仍然因男人的指掌活动而浪叫过不
停。

  「好,我也差不多了。」

  男人再次直插到底,展开凶猛狂野的活塞运动。他不止那话儿粗,腰腿更加
雄浑有力,在加上持久力。圣女又好,饥渴的淫妇又好,在床上女人没一个不在
他的肉棍下阴精尽泄的。

  「啊啊……啊啊……」

  「忍什么,一开始就好好的叫嘛!女人,你的名字叫淫妇。」

  「上尉,局长有通讯进来。」

  衣衫凌乱的下级士兵,进入这间毫无陈设装饰的房间内报告。

  「上尉的房间,每次我走进来都有种提神的感觉的。」

  「哈哈!那是女人的味道,口水、泪水、汗水、淫水、阴精再加上尿液。我
把女人的六水都搾了出来,你们这些小子嗅到,怎会不兴奋。」

  男人的身份和被她强奸的女人,同样是上尉。

  「接进来吧,我现在是欲罢不能,可走不开呀!」

  在男人粗俗的喘息声之中,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有新人来报到呢!不过,我看又是来监视我们的吧。」

  「也一并叫进来吧!让他看看上司如可英勇。」

  「是女人呀!」

  「啊啊……」

  手一松,男人一下顶到女上尉狂叫不绝。官能的欲火,已将她的意志、尊严
和人格全都烧掉了。

  「母猴即是母猴!」

  男人在狂笑声中享受着包里他阳物,阴道内的阵阵绞动和收缩。

  「野狼上尉……」

  萤光幕的情报局长,看到部下的情形,一时为之哑言。但是在冷寞的表情和
冷酷的眼光中似乎有一丝欣赏与羨慕。

  「你就不能干少一回的吗?现在是我跟你说话。」

  「是!」

  野狼上尉停止了动作,恭敬的站直身子敬礼,不过他那一根仍然插在女上尉
身上没有拔出来。

  「被这臭女人吸着拔不出来………」野狼上尉假装努力在拔,反以勇刺了几
下。

  「唔……呀呀……」

  女人低吟着浪叫不绝。

  「野狼,你不会忘了给你现在地位的是谁吧?你的身份是被处决了的死囚,
要是你离开这里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局长,你叫我的代号,不叫我的真名。不是也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了
吗?总之你要我去杀谁就杀谁,我的忠心是不变的。我又不是军校出身的那堆傻
子,直接一点不用那么虚伪不好吗!」

  「好!看你笑得那么得意,我正好有个考验你忠诚心的机会。政府有命令,
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雷比尔上将。我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遵命!……真可惜呀……本来我还准备开香槟庆祝他被自护枪毙的。」

  「野狼你自己是强奸犯,反倒怪将你判刑的将军,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向来是敢做敢当的,真是奸了的话,死就死,明明没有奸嘛!」

  「哦!把失恋饮醉的女军官,在公园内操了也不叫强奸。」

  「当然不算了,这就像在地上捡到钱,在公园内看到半昏迷的裸女岂有不操
之理的,局长你不知道那女人那时叫得多大声多浪。要不是他妈的刚好有警察走
过,那女人一定屈服在我棒下的,你问她是不是自愿,她一定答自愿。」

  「好了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你一定要把雷比尔救出来,这可大大关系
政府和军部内的派系斗争,还有今后主战和主和的?野狼你不会想刚开打的战争
马上就结束吧!」

  「总之人员、弹药、物资、情报和舰艇,你要什么尽管出声就是了。我保证
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英格中尉报到。」

  这时,士兵把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军官带了进来,正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
特别是套装裙的制服,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让野狼有种立刻想将她扒光的沖
动。

  「局长,这就是你派来监视我的人了吗?」

  「哗呀!你……变态……你在做什么……」

  野狼和局长不管英格中尉的大惊神色,继续谈话。

  「我也不多说了,名义上她是来帮忙你的,职位方面由你安排。总之你别利
用自护军把她干掉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干我也自己干!怎舍得让她香消玉殒。」

  野狼一语相关的说道。

  「局长!」

  英格中尉对着萤光幕喊道。

  「中尉,军人的职责是绝对服从命令,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回来之后才
将一切情形对我报告,在战场上一切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毕通讯由局长方面切断了。

  「啊……啊啊……」

  女上尉尖呼而出,野狼的肉棍朝着肉壶狂捣。

  看到这淫乱的画面,英格中尉面上微感发烫以鄙视的神色避了开去。

  「去……」

  野狼心中歹念徒生,将已到高潮的女上尉推了出去。而他则将已到临界点的
阳具指向女中尉。

  非常突然的,一些白色的液体射向了英格中尉。虽然眼角已看到,但要闪避
已经太迟了。虽然她急速旋身躲避,尽显平日格斗术的训练有素,可仍被喷洒了
大半个身子。

  等到看清指着自己的肉棒和野狼那恶心的笑容。所有的理智和服从都从她脑
中消退了。

  「你这变态!」没有进行任何思考,英格中尉猛的一拳拍出去。

  野狼的手闪了一闪,己捉紧了她的手。

  「哈哈!真精彩呢!」

  「队长你真会欺负人。」

  野狼和士兵同声大笑,肚子都笑得有点痛了。

  英格中尉几次想把手抽回来,却像被锁着一样,一动也不动。只能以不甘心
和嫌恶的神色看着野狼。

  「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警戒心也没有,怎来我这里。我下身那根炮射出来
的是精子就没所谓,要是我手中枪射出的,那可是要人命的子弹。好了,跟我去
舰桥,还有士兵把那个婆娘处理好,别让她寻短见。」

  「队长,这次应该可以捉到新的女人,不如照惯例处理了吧!兄弟们也好分
些钱。」

  「顺便也让你们操几炮是不是?当然不行了,怎可以照惯例。把这些自护女
官兵送给调教师调教完再卖给有兴趣的政府和军队高官,虽然这可以让我们赚一
大毕钱,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开战了,尤其是我们联邦新败,想报仇的人不
知有多少,搞个地下拍卖,再附送女性调教师免费服务,到客户那里即场调教。
我看要赚三倍!不,五倍的钱也不是问题。」

  「队长果然好计。」

  「当然了不然怎做你们的队长,能骑在你们头上的我岂会没有两把刷子。」

  「你们究竟是军人?还是恶魔。」

  英格中尉难以置信的看着这恶魔。

  「有分别吗!人不就是恶魔吗?」

  野狼衣衫不整的,只拿了把枪就往舰桥走去。

     ***    ***    ***    ***

  经历鲁姆激战之后,自护舰队回到宇宙要塞所罗门。整个自护公国都为他们
的胜利而疯狂庆祝,而生还归来的战士们,也忘我的陶醉在战胜的狂喜之中。

  香槟和啤酒的消耗率比水还多,在娱乐室内挤满了在赌博的士兵,除此之外
就是男欢女爱。只占总人数中少数的女兵,这时更是争相抢夺的对象。

  汉斯利用假期狂吃,雅各布森则在狂赌。至于克里斯蒂安,则不知是幸还是
不幸,幸运的是他不止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不幸的也正正就是因为他有
两个女人。

  「臭少子,我还以为新人类可以替我赢大一把钱。结果却反而累我输得都快
清袋了。」

  一身酒臭的雅各布森,一直就在不满的喃喃自语。

  「我早说不行的了。你偏要胡来,还说我是新人类什么的,何况我又不是超
人,要真能逢赌必胜的话。我自己早就去赌了!」

  「混帐嘛!在战场上你的运气明明好到不正常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他的苦难远远还未到结束的时候。(安娜太太加注:苦
难,这能够说是苦难吗?气死我了。)

  在克里斯蒂安房间外,两个女人互相不屑的看着对方。

  是一身汗臭味的军服、刚刚才把渣古修好的洋子,与身上还是那身纸巾木乃
伊装的莉丝拿。虽然两人都一语不发,可两人的眼神却像是可以拼出火花一样。

  「战争都结束了,要找男人返回联邦去吧!」

  「要找什么男人是我的事,这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至于战争,联邦绝不会
就这样放弃的,自护很快就会陷入消耗战中力竭,最终在联邦的总反击之下被打
败。」

  「嘿!正一女变态、虐待狂!」

  「总好过自护的杀人狂!」

  「是杀人狂你又和他做。」洋子的脸气得红了。

  「我就是喜欢虐待他!」莉丝拿得意的冷笑。

  「恶!是那个臭三八,好了!浑小子,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希望你明天还有
命吧!我不打你,看来你却会比被人打还惨。呵呵呵!」

  雅各布森这贱人,和莉丝拿火爆的互瞪完之后,转身笑着走开去。丢下克里
斯蒂安一个人两头大的面对两个女人。

  「你们都在吗?不去……庆……不!是不去休息吗?」

  克里斯蒂安硬着头打开话匣子。现在的他情愿单人匹马对付一整个联邦舰队
还好。

  「所谓的你们是指谁呀!克里斯蒂安,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得要庆祝!你想死吗?」

  天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看着洋子和莉丝拿先后发火的情况,他真是
背脊发凉。

  类似这种情形,通常都是先开骂,继之以动武,或是以退为进自行退走的。

  可是洋子和莉丝拿都是有相当经验的女人,以退为进这种自我放弃的没用招
数她们是不会用的。尤其不甘心是拱手将情人……不!是性伴侣送给对方。至于
开骂就算了,她们绝不会干出为男人打架这等蠢事的。

  最后决胜负的就是自己的魅力了。

  「有……有事慢慢说好吗?」

  两人暗下在内心定了独处时才教训克里斯蒂安的打算,挑战性的相互看了对
方一眼。

  「唔!很热呢!」

  莉丝拿撕掉几条位于胸部的纸巾,向克里斯蒂安抛了一个媚眼。

  「唔!洋子姐姐很脏呢!我想洗澡,克里斯蒂安你替我洗好吗?」

  洋子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右臂。将一对不大不小,但形状不错的乳房
贴了上去。

  「你想撕我那里的纸巾呢!」

  莉丝拿的手暗示性的伸到了三角地带。

  「总之先进我房里好吗?」

  想到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克里斯蒂安就看得头皮发麻。

  虽然克里斯蒂安抢先进了去,可是两个女人的争吵可没有停止。莉丝拿抢先
一步拦了在门前,单手挡着不让洋子进去。

  「是克里斯蒂安他邀我进来的,你吗?给我到一边凉快去。」

  「少自大了。」

  「我大得起嘛!」

  莉丝拿手捧一边乳房,对着洋子傲笑。

  「不是大就好的。」

  洋子生气的快速在莉丝拿胸前捏了一下,将纸巾都抓碎了。

  「呀……」

  喊了一声痛的莉丝拿,这才让出位置给洋子闪了进去。

  进到房间之后,两个女人交互的视线之中,好像真的看到火花在闪。

  一个人都难应付了,何况二个。克里斯蒂安看着她们感到这是自己乱搞男女
关系的活报应。

  莉丝拿想到,看眼前的情形得和这个讨厌自己的自护军官3P了。她虽然讨
厌这样做,可是更加不想便宜了自护的女人。索性干到底!

  至于洋子,三人行她其实可算是试过又没试过,以前她曾经有一个性伴侣。

  情形很一般,有性需要时就找对方解决。直到分手时才她才知道对方是双胞
胎,一直瞒着她两兄弟在交换,结果在对方的要求下于分手前答应来一场3P。

  至于两女侍一夫,她从没试过。

  「克里斯蒂安让我用你的浴室好吗?」

  洋子当着二人的面前,边解开制服的扣子边走进去。

  因为停泊在宇宙要赛内,所以现在是微重力状态。洋子心想,那会比无重力
或有重力都刺激的。一来可以试尽无重力的花式,二来又不会像无重力一样无处
借力。

  莉丝拿则什么都没说,只抛了一个妩媚的眼波给克里斯蒂安,就默默的撕着
身上的纸巾。

  浴室内的洋子看到她这样也不认输,双手意淫的先在自己身子轻抚一番,要
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之后才把脱下来的制服朝克里斯蒂安身上扔去,再脱掉裤子,把成熟美艳,
款式大胆的内裤露出来。

  克里斯蒂安看着这种情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呼!」

  莉丝拿把手中的纸巾朝克里斯蒂安吹去,而洋子则把刚脱下来带有汗味和体
香的乳罩扔到了他头上。

  「自护的士兵原来都是犹豫不决的废物,我对你很失望呢!克里斯蒂安。」

  莉丝拿身上只余下一圈围在三角地带的纸巾。

  「你别这样说他,来吧!克里斯蒂安到洋子姐姐这里来。」

  洋子把刚剥下来的香艳内裤,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轻轻一送,同时扭开了花
洒的水龙头。

  糟了!看来会给他们小看一世了。克里斯蒂安朝着丰满成熟和娇小可人,两
个不同体型的女人看来看去。

  拒绝是不可能的,逃避也不是办法,若果对象是洋子小姐姐的话他早就强来
了。面对莉丝拿他是一个被虐者,而对洋子他则有向轻松施虐的倾向。但是如果
被莉丝拿欺负了,再去欺负洋子的话,看到这种差别待遇,洋子姐姐那外柔内刚
的性格,可就有可能暴发的了。

  最后克里斯蒂安有了决定,粗暴就粗暴,反正他也不想一直被莉丝拿骑着。

  他一手就抓在莉丝拿身上,把她身上最后的纸巾撕开。

  「啊……」莉丝拿惊喜的一叫。

  「唔……」

  浴室中的洋子感到一阵失落和不满,到底是年轻的好吗?而且对方又比自己
大多了。

  而克里斯蒂安接下来的动作,是将莉丝拿整个人往浴室方向甩出去。

  「哗呀……」

  在一阵惊呼声之中,两个女人撞成了一团,臀波乳浪好不香艳。而克里斯蒂
安,就这样脚一蹬也朝浴室飞去。

  三个人肉体交缠在一起,水滴不断喷洒在他们身上,而当中唯有克里斯蒂安
不是赤裸的。

  「你们那么想要的话就让我来满足你们好了。」

  微感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喊道。洋子是不怕,反而会欢迎他的举动,问题是莉
丝拿,他可没有从她身上取得主动权的自信。

  手上运力一圈,就把洋子抱到里怀,狂野放肆的吻在她唇上,舌头大胆的侵
入香气满溢的口中。

  让洋子赤裸的双乳摩擦在自己身上,让她先感到一阵快感。

  「我们夹攻她好吗?姐姐也不想看到我被她欺负的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快慰得一阵迷糊的洋子耳边说。拉拢洋子姐姐做同盟夹
攻莉丝拿,胜过同时被她们二人围攻多了。

  「唔!」

  一声呢喃,洋子低声答应他。

  在二人之中已经习惯了做主动的莉丝拿,巧妙的挤开洋子,抢占主动位置。

  反过来强吻在克里斯蒂安的唇上。

  情人被抢的洋子大感不快,但是若是硬来的话,就等于围攻可怜的克里斯蒂
安了。那样子的话,不如先解决了莉丝拿,那自己不就可以与克里斯蒂安独处了
吗?

  想到这,从来对同性都没兴趣的洋子,迫不得已的要开始行动了。

  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上的弱点,洋子决定朝一个非常有把握的地方进攻。

  只是,若不是为了克里斯蒂安。加上莉丝拿如此地好强,把她迫成了配角似
的,洋子才不愿做这种事呢!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打在赤裸的莉丝拿和一身毕挺帅气军服的克里斯蒂安身
上,对比之下显得那么诱人与淫秽,色到极了。

  而洋子最恨的就是主角不是自己,心生妒意的她取过墙上固定着的香皂液,
将它挤出一点涂抹在手上。

  「唔呀呀!」

  莉丝拿与克里斯蒂安互相拥抱着对方,作为女方,莉丝拿的舌头反而强行侵
入进克里斯蒂安的口腔内,双手大胆的在男方身上活动,比男性更大胆更粗野。

  看吧!克里斯蒂安是属于我的,本想得意的用眼色去向洋子挑衅,可是洒在
面上的水花却让她春情泛滥成灾的眼睛无法视物。无法向对方展现自己得意的神
色。

  很大的屁股嘛!洋子看着莉丝拿的盛臀深生不满,又白又大的愈是看起来诱
人,她就愈讨厌。

  洋子纤巧的手,就这样捏在屁股上,用力的大把捏着。

  「联邦女兵的屁股好大嘛?」

  「你干什么?」

  被情敌抓着屁股让莉丝拿大感不快,停止了强吻的动作。要不是她臀肥且肉
厚,怎生消受得了。

  「不管你受过什么伤害,你这样对克里斯蒂安太不公平了。女人需要的是男
人的疼爱,而不是向他们发泄。」

  「这时候说什么大道理,克里斯蒂安选的是我,滚回你的房间好了。」

  「嘿!你不要少看了自护。」

  纤纤十指分开肥美的屁股蛋,直指粉红色的菊花型肛门。

  「你……你在做什么?你这变态,滚开呀!」

  尖声咒骂的莉丝拿却反被克里斯蒂安抱着,无法挣脱。

  扭动着想要逃脱的双臀,激起了洋子心中的快感。不是她对女人产生情欲,
而是这样反给莉丝拿这敌手一击,让她心生一种凌虐对方的愉快感觉。连带的性
趣也高涨起来。

  「唔呀!不……你别乱来。」

  莉丝拿全身剧震,浑身酸软。怎会……这……这女人!洋子的一节手指深入
了她的肛门内。

  「啊啊啊……」

  莉丝拿的淫叫声听在洋子耳中,让她愈感得意,下身的花房也开始濡湿了。

  一来水花散射在他们的身上,二来自己的手指涂满香皂液,洋子不再觉得莉
丝拿的屁股洞反感,反而手指抽抽插插的要洗净她,为一会儿更激烈的玩弄作准
备。

  好不容易在洋子的支援下,克里斯蒂安才得以喘过一口气,接下来就由他做
主动了。反过来强吻对方,舌头大胆的侵入莉丝拿口内,水滴也随之而涌进了二
人口中。

  在二人的口水和清水的混杂之中,再加上女性的香薰气息,让克里斯蒂安大
感快意。

  最重要的是让一直骑在自己头上的莉丝拿屈服,那种满足感真的究极了。

  难以呼吸的莉丝拿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屁股受到欺负一放一缩的淫秽夹着侵
入者的手指,就更加叫她受不了。直到她眼中露出求饶的神色,克里斯蒂安才放
开口。

  双手在酸软无力的身上大肆地活动。那丰满且级数傲人的乳房,最是叫他兴
奋。

  「呀!你们串通的呀。」

  想不到一向气盛迫人的莉丝拿,现在柔弱无助的样子会是如此诱人的。而这
就更逗得克里斯蒂安的小弟大有反应了。好像想配合主人一雪前耻一样,克里斯
蒂安的分身小弟,把军裤撑得鼓鼓的,随时准备发动扭转乾坤的大反攻。

  「洋子小姐……是我错了!请你住手好吗?别再碰那里了,好脏呀!」屈辱
的叫着的莉丝拿,面上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嘻!谁叫你太过分,女人就是要柔弱一点才好呀!克里斯蒂安什么也对我
说了。你若是不快的话,就放松的尽情享受我们的服务,不准你再用克里斯蒂安
来发泄的。」

  说毕就大力的咬在肥白的屁股蛋上面,不是那种痛得要命的咬。而是微感痛
楚让人大为不快,苦闷的痛。

  屁股也因此更加大力的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是洋子的手指又更加深入进
莉丝拿的大肠内。

  「呀呀……啊啊啊啊呀!」

  莉丝拿面上闷骚挣扎的恼人表情,真是诱得人心痒难抑的。

  「已经够了吧!没有必要再假装坚强的了,连在做爱时都要逞强又有什么意
思呢!」

  克里斯蒂安双手运力,捧起一对毫乳,巧妙的揉搓着。而在屁眼里,第二根
凉浸浸的手指插了进去。

  「哈呀!」

  肛门第一次成为性交时受袭的目标,让莉丝拿脑中一片混乱。全身是快感流
动,像是一股愈来愈泛滥的洪水一样。

  而屁股的菊花穴则是其中的一个重点,那么肮脏的地方竟可以产生那么强,
电激似的快感,这是莉丝拿事先无法想像的。虽然知道可以用,可是这可是第一
次使用呀!

  最要命的是因为涂了肥皂,加上插入的是女性的手指,完全没有一点痛楚,
只有一点不适感,因为不舒服而扭动,可是屁股愈是扭动就愈有快感。莉丝拿感
到自己真是一个变态。

  自从与克里斯蒂安做爱以来,她第一次丧失主动,只能将一切都交给别人,
这种被动的无奈,不知为何却让她产生一种幸福感,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

  「到床上去好吗?」

  对克里斯蒂安的发问,莉丝拿已不能言语,只能唔唔哦哦的呻吟。

  「洋子小姐,一会儿……」

  在克里斯蒂安与洋子私语之后,他解开已湿透了的军裤拉链,把内裤扯低,
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

  由于蜜穴之内早已爱液泛滥,加上花洒的水滴,所以克里斯蒂安真的是一插
到底毫无阻力。

  「哈呀哈呀……」

  莉丝拿大震的反抱着他,双手有那么紧抓那么紧。这一下甜美的冲击,让她
崩溃似的狂喊出来。

  因为宇宙要塞的低重力,所以克里斯蒂安瞄准自己的床,把莉丝拿摆抪成一
个四肢向地的狗爬式姿势,自己从背后插入她。

  之后他抱起莉丝拿的腰肢助跑了两步,就一蹬脚朝床上跃去。一阵急风拂在
莉丝拿全身,让她大感快慰。而且降落时肉棒重重的撞击着她,快感的洪水几乎
沖毁了她心灵的堤防,让她为之昏厥。

  「啊啊啊……呀呀……」

  悠扬的快慰叫声之后,克里斯蒂安就以这个动物交合式的姿势,连连进伐,
伐得莉丝拿浪叫连连;那愉悦的娇呼声像一阵仙乐的响彻房间,偏偏又那么的淫
秽。

  「呀呀……啊啊……」

  莉丝拿的蜜穴被抽插到阵阵紧缩,反身媚眼如丝的看着克里斯蒂安,心中宽
慰愉悦。

  「好了,克里斯蒂安。」

  这时洋子也已从浴室内走出来,上到床上去。

  「好!」

  答应一声的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面朝上,自己退到床边,抱着她双腿持续
操伐。

  「怎样?满意我刚才的服务吗?」

  洋子满有成就感的问道。把莉丝拿这只雌豹驯服得如此,都是靠她刚才的绝
招。想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那一堆牙痕和指甲印,让她有一种报复的成功感。

  「哈啊……啊啊啊……」

  面色潮红,眼中满是情欲的莉丝拿别过脸逞强不去答她。

  「不理我吗?你独个人霸占克里斯蒂安,我很妒忌呀!一是你让回他给我,
一是你替我服务好了!」

  接下来就低下头来深吻在莉丝拿的嘴上,舌头更加深入到对方口中,大胆的
挑逗着对方的香舌。

  双方都是第一次与同性接吻,对于没有同性恋兴趣的她们来说,两人都同时
感到自己满变态的。

  「嘻嘻!」

  虽然这样洋子却开心的笑着。让情敌屈服在自己手下,满有快感的。虽然只
是吻女人,也让她心神愉快。

  「呀啊……」

  双唇分开之后,莉丝拿那一声叫得特别激动和大声,自己竟然会对女人也有
感觉,让她十分震惊。

  「好!」

  接下来洋子小姐骑跨到莉丝拿身上,把自己那宛如少女一样的阴户对准莉丝
拿的嘴吧!

  「我也是自护,看来你没有想像中那么讨厌我们嘛!」

  虽然这样说让莉丝拿微感屈辱,不过并不强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只是感
到洋子很会作弄人就是了!

  「吃我!」

  洋子姐姐春风满面且满心期待的命令。

  「你……」

  莉丝拿又羞耻又屈辱,男人的肉棒她含过不少,可从没吃过女人的蜜桃的。

  「克里斯蒂安你停一停!」

  洋子得意的高声命令。

  「可是……可是……」

  「你不听话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结果克里斯蒂安只好硬忍着愈益上升的快感停止了动作。

  而因此兴奋情绪被吊到半天高,却被强行停止了的莉丝拿身体不停的挣扎扭
动,想要恢复克里斯蒂安持续对自己冲刺的快感。

  「你……你……你……」

  一连骂了三个你,莉丝拿又急又羞,虽然没有多少重力,其实她可以推开洋
子的,可是全身酸软麻痹的她,根本没有力行动。

  「吃还是不吃!」

  一物治一物,女人治女人,莉丝拿虽是不愿,可是火烧似的下身却让她非屈
从不可了。

  莉丝拿伸出舌头,在自护女军官的花唇上舔着,对方的分泌顺着舌头流回自
己的口中。

  「哈呀……」

  「可以了!克里斯蒂安。」

  被强行制止了一会的克里斯蒂安,这下动得更快更急了。犹如一支攻城鎚一
样,克里斯蒂安狠猛的一再突入。澎湃的快感迅速升起,席卷了莉丝拿整个人。

  莉丝拿的巧舌也在洋子的体内阵阵蠕动,虽是初次舔女人,可是莉丝拿也很
快上手。花蜜滴滴答答的洒在莉丝拿的面上。

  三个人被甜美的快感串在一起。

  「哈呀……啊啊……」

  莉丝拿发出雌性至福的美妙低吼,迎来了高潮的她淫穴之内阵阵抽搐。

  「唔呀!」

  克里斯蒂安把滚烫的精液喷洒淫穴之内,脑中快慰不已。

  而稍晚之后,洋子已在高潮的愉悦之中,把莉丝拿差点浸到窒息了。爱液流
满了联邦女兵的脸上。肉体横陈的三个人并列在一起。

  稍一歇息之后,洋子又已缠上了克里斯蒂安。一箭双雕的滋味,绝不如外人
想像之中的美满。(安娜太太加注于此:活该,应有此报。)

  「唉唉!女人,吃人不吐骨的东西。」

  克里斯蒂安深深的叹息,虽说由二人夹攻自己,变为协同洋子对付莉丝拿,
而之后解决洋子时,莉丝拿又反过来支援。可是最后两个女人一人要了二次,才
算是略饱。可他一个人就射了四次,真是干得双脚酸软人也头晕晕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两个女人有了如此亲密关系之后,变得好说话多了。要一
个人承担莉丝拿的心灵痛苦实在很沉重,还好有洋子帮忙自己。而暗地里,她真
希望她们两人多多玩同性恋,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她们只为这只能算是
一种助庆,最后还是非要他的肉棒不可。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你这个臭小子,老子在输钱时,你却在女人身上快活。世界有这种道理的
吗?没有天理。」

  雅各布森重重的教训着这个风流小子。

  「卑鄙,落井下石的东西。」

  混身发软的克里斯蒂安实在无力反击。只能被他痛打了。

  「好!我也来帮手。」

  在一旁看的汉斯也加入进来了。

  「太好了!汉斯,快阻止这个迁怒的混帐。」

  「咦……呀!」

  虽是开玩笑的力度,却还是痛的呀!汉斯打的不是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
安自己。

  「你……你做什么……」

  「没什么!看到你那么爽,我却除了吃之外。想有点儿女人缘都不可能,愈
想愈气。所以只好找你泄泄愤了。」

  「你没有女人缘,又关我什么事!」

  「是没关系,不过落井下石,不打不白打。你说是不是雅各布森!」

  「没错,该出手时就出手。」

  「哗呀!你们两个不是人……」

  「岂有此理,这两个混帐东西。」

  现在真的里里外外都痛起来。

  克里斯蒂安他们过得可是相当之轻松,飞行训练大幅减少九成,例行巡逻减
少了一半。但却加强了使用摸拟器的训练和开会的时间,不过在雅各布森这小队
长带头之下,三人一直在拼命比赛偷懒,因为在死线上回来捡得一条命的他们,
可没有被虐待狂。现在不偷懒还待何时。

  而且也不只他们三人,这种惰气在全自护军内悄悄蔓延。因为大家都认为反
正战争都打胜了。还那么辛苦去训练不是很傻吗?甚至有人已经在担心军方会大
幅度裁员,之后得出来抢工作做了。

  可是士兵会有这种躲懒的心情,但坚忍不拔的自护军高层,特别是基连又岂
会如此呢?

  事实上因为自护的战争储备已经跌到谷底了。虽然还足够作最后一次大规模
军事行动,可是一用光了就完蛋了。为此基连才迫不得已大幅减少训练和巡逻的
时间,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备战,而是与联邦政府的谈判。对已在战争获胜的
他们来说,在此时签署和平条约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    ***    ***    ***

  「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反对军部的投降政策。要为战死的人报仇!」

  基地内的士兵公然在叫嚣着。如果是以前这种人不被看成白痴才是怪事,可
是现在连上级都不会阻止,还暗中加以鼓励。四周的人都纷纷加入进以往觉得无
聊与厌烦的政治话题中。

  战争之火从宇宙一直延烧到全地球,政府虽然想谈判。可是从反对派到一般
平民都极力反对着,主张要对自护发动仇复战。

  「三十亿人可以白死吗?千万战士化成白骨,可以就这样算吗?」电视上持
续不断都是类似的发言。

  「唉!让正常的电视节目全都中断了!」

  「是呀!每天都是战争战争的,都要闷死人了!」

  苦笑的说着。爱莉姆内心却充满了苦水;烦闷是一定的,但是比烦闷更严重
的是悲苦。

  第一次听到战争时,爱莉姆是像其他人一样地震惊。等到听到大屠杀的消息
时,先是难以置信,接下来是愤怒,那是一股正义之火,对自护赤裸裸的暴行,
对这种非人道行为,只要作为一个人就不会没有的义愤填膺。

  不过!即使是如此暴行,对宇宙上的自护人民来说。只要灌上国家的名义就
一切都可以接受了吧!人类就是如此自私的生物。

  单是听,大家虽然忧心忡忡,但还可以当作是外人的事去关心。

  直到新闻播出一套又一套大屠杀的纪录片。那一刻爱莉姆哭了,人!人竟然
可以像虫一样被屠杀,无数无数的人,无数无数的生命,无数无数个悲喜交集的
小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原于自护为了追求独立而引发的这场战争。

  平日爱莉姆一直有将薪金的一小部分拿出来做善事的。当时她一次过就拿出
了等同于一个月储蓄的薪金,捐给为战争受害者而成立的基金。

  就在大家心灵内激动的漩涡还未平息时,自护又再犯下更加恐怖的暴行,将
殖民卫星坠落澳洲大陆,在一瞬间就杀掉了一亿人。一亿人!这超过以往地球上
任何一场战争的总伤亡。

  而在之后因坠落的冲击而引发的冲击波和超级海啸,又再造成了数亿人的死
亡。对在澳洲大陆和东南亚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场降临在自己身上,局部的世界
末日。

  如果说之前对殖民地的屠杀,是对外人的非常关心的话;殖民地的坠落就是
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因为只要坠落的角度稍稍改变,自己也可能会死在这种暴
行之中。

  主流的意见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自护的仇恨唯有以血来洗清。可是爱
莉姆在那一刻感到恐惧了,死的恐惧。以往自己所相信的、守护的、追求的竟然
可能会随时被毁灭掉。自己的死亡,竟然可以那么切实的迫近眼前;她不想死,
她想生存下去,不想在这场大毁灭之中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一个伤亡数字。

  对自护的仇恨不是消失了,只是比起以血洗血,将战争进行下去,她情愿接
受和平,即使是一个屈辱的和平。

  「三十亿人死了!你们就只会关心有没有电视看吗?你们还是不是人!」

  「我明白!也可以想像你的心情。可人一定得活下去的,无论多痛苦都好。
而且难道就因为这样永远都得要悲伤和愁苦下去吗?连笑都不能笑一下吗?」

  爱莉姆可以理解同伴这样激动的原因,她全家都死在殖民地卫星的坠落之中
了。为此还哭了三天,迫得上司要暂停她的职务。

  而女兵俱乐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因为谁都没有心情去玩乐,这半个月内
就是为牺牲者的家属和受灾者们捐钱,还有都是看电视,大家讨论战况的新闻。

  「爱莉姆!我已经把要求转到最前线的信交了出去。」

  「你……」

  爱莉姆的心一阵抽搐,同伴们马上就要生离,接下来难道就要死别了吗?

  「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家里不是只余下你一个了吗?会死的,正义也好,
邪恶也罢!战争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变成这样吗?」

  爱莉姆指着萤光幕的电视,上面播映的是一具具漂浮到岸上的肿胀浮尸。

  「即使那样我也要去!难道还有值得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留下来吗?」

  爱莉姆激动的抱着朝夕相处的同伴。

  「我……」

  最后大家都激动到哭了,战争的火焰愈烧愈近。就连身边的和平都守护不住
了。

  回到房中。

  「唉!」

  爱莉姆收拾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准备捐给受到战祸的难民。银行里的户口
也减掉了一半。

  据新闻报导,难民的数目已经超过数亿人了,很多人都是连一件随身物品都
没有就逃出来的。

  他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居所,如果能帮助他们,爱莉姆能做
的都尽可能愿意去做。

  「听说医院中全都迫满了伤者!」

  「空军的人还每天出动转运伤者呢!」

  爱莉姆感叹着说。昨天看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她一双脚都没有了,却一直
挂念着应该已死了的双亲。为此爱莉姆又再捐了一百元,再这样下去她的储蓄真
的会完蛋的。

  「说是要打下去,可是宇宙舰队不是只余下一个舰队了吗?」

  「所以要重建宇宙舰队,反攻自护公国。」

  自护公国……爱莉姆低念着这个名字。前不久这还是一个不准说的名字,因
为政府不承认自护的独立,一直称她为「意图独立的第三区」。但是突然之间,
所有人都不再用这个名字的叫法,原本就因为她太长没有多少人愿叫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大家都不再认为自护人民是联邦的一份子,而把她
们看作是敌国与敌国人民。

  「已经死了三十亿人还不够吗?」

  「可是任死去的人白死!不也很过分吗?」

  「唉!」

  有人说历史是一场闹剧,那是因为现实的政治就是一场闹剧。但是身处在现
实当中,面对战火迫近的人们,这可是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呀!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加入了军队呢!」

  「有什么办法呢!爱莉姆,军队本身就是用来收容失业人士的嘛。」

  「用军队去解决就业问题,再加上百年不战,也难怪我们会输给自护的,你
说是不是呢!」

  「要是战争打下去,我们也可能有一天,非得要上战场不可的。」

  室友无奈的说话,让爱莉姆的心情更加灰了。要是学生时代努力多读点书就
好了,不然的话要是没有战争。

  「是了!我预定了线路来作私人通讯,可以请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是!是!要与史图尔特少将通话吧!啊……他不是宇宙军的吗?」

  「唔!」

  「那他还……」

  「上次作战之后约好今天要联络的。」

  「他一定没事的,放心吧!」

  面色沉重的室友难过的退了出去,鲁姆会战的生还率还不满二成。

  「呼!」

  对着电脑萤光幕,爱莉姆的心一片烦忧。今天她打算和三个人通讯,爸爸、
史图尔特和克里斯蒂安。当中只有爸爸是一定会在的,至于另外的二人……

  温柔体贴、成熟稳重的史图尔特少将,不止年轻有为,而且总是很阔绰的送
她礼物。虽然她也理解男人对女人送礼的意义,可是还是不自禁的接受了他。

  相对之下和克里斯蒂安是无事不谈的,就连自慰那么私隐的事都谈,反正是
见不到真面的人。

  可是如此一脚踏两船的报应,或许要自己同时为两个男人而担心,就是天谴
吧!

  「爸爸!」

  「呀!爱莉姆你等一等,那些事叫副经理处理,我女儿有通讯来。」

  「好了,爱莉姆你那边没事吧!」

  「是没什么事!可是……大家都很不安。想到战争的惨况,就叫大家不免心
酸。」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你马上申请退役吧!留在军队内太危险了。」

  「这个……」

  「还这个什么?之前是从没想过真的会打仗,我才让你加入军队。打仗会死
人的,我可不想送你这唯一的独女去送死呀!难道你不能体谅爸爸的苦心吗?」

  「我知道了!」

  虽然勉强这样答应。可是爱莉姆根本没打算辞职,在这个时候退役,不就是
出卖所有的同伴吗?她做不出来。何况军队又岂会在这个用人之际放人。

  「那就好!」

  「现在仗终于打了起来,宇宙舰队还打到近乎全灭,联邦政府一定会有大量
定单给我公司的,我替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吧!」

  「爸爸,你一面叫女儿退役,一面大做军火生意,这算什么?」

  「你这是教训爸爸吗?」

  「联邦军是自愿的招募兵,让那些想打仗的人打仗又什么不好。何况我们对
自护的这一场是神圣的正义卫国战争,爸爸不过一面发扬爱国精神,一面为了讨
生活而已。你……」

  「下次才说吧!」

  没等父亲说完话,爱莉姆就主动截段了通讯。

  「大人都像爸爸这样的吗?」

  爱莉姆感到有点鼻酸,眼线愈来愈浅的她又想哭了。这个社会和大人们都是
这么黑暗的吗?战争是一定会死人的。但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的亲人,就赞成发
动战争。

  可是自己也……

  作为少女兵,为了谋生才在军队来混的爱莉姆。感到自己愈来愈讨厌,慢慢
的自己正变成讨厌的大人了。

  「因为我已经是半个让人讨厌的大人。所以才会做出同时和二个人交往,脚
踏两头船的行为吧!」

  自嘲的说着,内心愈发不爽。为此她选择史图尔特作为下一个通讯的对象。

  「史图尔特。你……」

  「哈!没事,没事,擦伤小小而已。」

  「真的没事吗?」

  「是呀!」

  史图尔特浅笑着,可是除了头上包着的绷带之外,全身上下有六处地方被碎
片打中,虽不是什么重伤,可是却痛得他成天心情烦躁,是见到爱莉姆才会放松
了胸中的紧张情绪。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多担心你战死了。」

  「人是活着回来了。也阻止了自护的殖民卫星坠落战,可是却损失了绝大多
数的部下。我真是一个无能者!」

  「你怎会无能,一次一次惨败之中,你都奋勇作战到最后,只要活下来就好
了。」

  「多谢你!」

  接下来的谈话,总离不开战争,对战局的看法,受灾的情形。战争、战争、
不断的战争,让爱莉姆的心底愈益烦躁!这场仗究竟还要打到何时。她最想要的
不是隔着萤光幕通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克里斯蒂安就够了。

  爱莉姆想要的是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心,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真人。但是当询问
史图尔特有没有假期时……

  「抱歉!我也很想回来,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的。而且即使有假期,我
也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丢下自己的部下们。这都是为了保卫地球、保护你。」

  「唉!又是这样……」

  接下来换第三个人。听说这次自护军是大胜,那克里斯蒂安应该没事的。怀
着一分惊惧,爱莉姆接上了克里斯蒂安的通讯号码。只要他在本国或要塞应该可
以收到的,五分钟之后。

  「爱莉姆……」

  两人欲言又止的维持着沉默的状况。爱莉姆想着自己上次痛骂克里斯蒂安的
事,内心感到很难过。无话不谈的二人之间好像形成了一层隔膜,一时之间她有
话又不敢说。

  至于克里斯蒂安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更不知怎做好了。想要道歉的话,那再
多的道歉也不能为自护的暴行脱罪。而且,现在的他是靠逃避责任而活的,只有
将罪行往上头上推,他才能从怪罪自己的深渊之中逃出来。再道歉的话,不就是
承认自己的责任了吗?

  「上次……对不起……我说得那么难听。」

  「不!根本不能怪你的。」

  「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事。」

  「这个……这个……」

  同伴们都在庆祝大胜的事,克里斯蒂安又怎说得出来。

  「我这里很烦呢!」

  爱莉姆幽幽的说着。

  「男人们成天说着战争战争的,还说要发动复仇战。有些人还过分的说什么
就算地球毁灭了,也要把仗打到底。」

  「大家都是人类,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

  看着爱莉姆忧伤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就感到心痛,而让她这位只存在于萤光
幕上的恋人如此痛苦的,就正正是他自己。

  「部队里士气好高涨吗?」

  「唔!本已谁都在偷懒的,忽然大家拼命的走去进行训练。连我也不知如何
是好了。」

  本来心想联邦的士气应该会崩溃的克里斯蒂安感到相当的意外。

  「当然了,数十亿的同伴被那样屠杀,身为人类有岂能不气愤。而且……而
且你们又想将殖民卫星掷到地球上,那不是想灭绝地球上的人类吗?」

  「不是那样的!」

  「我们不是故意的。本来……本来是想要将殖民卫星坠落联邦军的总部甲图
拉的。那是纯属的军事目标!」

  「可是单是军眷和一般工人就有几百万了。那也算是纯军事目标吗?」

  说着说着,爱莉姆谴责的语气也变得渐重了。

  「不要再说这种事好吗?」

  「唔!」

  「克里斯蒂安好喜欢逃避呢!」

  「我……」

  「我也是。如果可以忘了这一切有多好,这场仗要打到何时呢!还要死多少
人才够呢!」

  声音变得呜咽的爱莉姆擦着眼角的泪水。

  本想安慰她的克里斯蒂安想着自己有这种资格吗?而且听了爱莉姆的说话,
他也不禁怀疑,战争真的会马上结束吗?

  获胜了的一方想就此收手,但是打败了的一方会愿意吗。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问自己,如果家人惨被屠杀,家园被毁,同伴相继战死的
是自己而不是联邦军,答案会是……

  死也要把这场战争打下去,非消灭自护,以血洗清所有仇恨不可。

  「我的好朋友申请了要调去前线。我好难过呀!还有我储起来准备与你再次
见面的钱也捐给战争的受难者了。他们真的好惨。」

  若是其他独立主义至上的人,或许会说这是联邦活该。是一直想要阻止他们
独立的报应。可是这种话克里斯蒂安说不出,也无法接受。那根本是自私自利的
想法,而且还是建立在无数人命的牺牲上面。

  现在的他每一次想起,都比上一次更加后悔加入军队。

  「不要紧的!我还在储,你的那份钱由我一起出吧!」

  「可是就算储够了钱,我们还可以见面吗?全个地球圈都卷入进战火之中,
还有和平的地方吗?」

  「等储够了时,战争应该也结束了吧。」

  「若是那时我们还活着的话。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圣诞礼物我收到了。」

  「看……」

  爱莉姆手上的布娃娃,是克里斯蒂安拿她的相片到娃娃专门店,要店家将之
娃娃化而做出来的。

  「你喜欢吗?」

  克里斯蒂安得到的答案是摇头。

  「我感到自己好罪过,别人可能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活在人间地狱之中。可
是我放假时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家中还有爸妈,又不用担心生活,又有同伴们喜
欢。这份福气好像太奢侈了!」

  「总之多谢你,克里斯蒂安。」

  看着萤光幕上忧伤的瞳孔,克里斯蒂安真想穿过二人之间百万里的距离,把
爱莉姆紧紧拥入怀中。

  和莉丝拿之间更形沉重,洋子成熟得有着一种难言的安全距离比起来;与同
年纪的爱莉姆谈话,原本是应该更加享受的。

  克里斯蒂安在心内慢慢萌生了憎恨这场该死战争的情绪。

  「爱莉姆,要主动点找我呀!」

  「我会的。」

  「因为我怕你会恨我,恨身为敌人的我。我怕会被你拒绝……」

  「我知道了,上次是我不好。克里斯蒂安就是克里斯蒂安,你是我的男朋友
嘛!」

  是这样没错。可是这种不能亲眼见面互相接触的男女朋友,随时分手,或者
对方暗下另有恋人是一点也不出奇的。事实上对二人的前途大家都没有信心。

  这场战争究竟会将二人的关系拉近还是疏远呢!

     ***    ***    ***    ***

  电视上正反复播出自护军连战连胜的画面,只是那当然经过人为修改了。画
面内只见联邦军的战舰与战机,一艘一艘一架一架纷纷被击沉。单单看这些画面
的人,不单会认为自护的大胜是一面倒,根本就不会认为有任何损失。

  可是屡次作战下来,自护也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员与舰艇。

  唯一可说是交代损失的,就是在医院内高官们探访伤兵的情形,可是全都是
轻伤者。而且每当面对媒体,莫不是大义凛言的表示即使为国损躯也不怕。

  「这是把我们都看作白痴吗!」

  克里斯蒂安把雅各布森的啤酒罐重重的扔到餐厅的电视机上。

  「臭小子!我还没喝完的。」

  「吵什么吵!反正莉丝拿的生活费得由你来负责,就当作多掏一点有什么所
谓。」

  这两个混人就这样公然扭打在一起。

  「我们舰上算是损害轻微,可是几次中弹,还是死伤了十多人呀!」

  洋子看着画面叹息。

  这根本是否定他们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嘛!

  「怎说都好!仗也打完了吧!」

  汉斯大把大把的把零食倒进口中,让人怀疑他的口腔下就是胃,没有食道的
存在。

  对从历战之中捡回一命的他们来说,政府这种为求宣传效果,报喜不报忧的
做法实在让人不满。要不是想到惨烈的战事,已告一段落,谁受得了。

  「阿!雷比尔。」

  画面所出现的乃是联邦军上将,在军中不止是资历和声望极高,更是高瞻远
瞩,主张要提防自护的老将。连这么出色且有名望的人都被俘了,大家都自然认
为联邦没有希望的了。

  「真是石头面孔,一个表情也没有。」

  「那家伙装死狗吧了!」

  「政府好像打算进攻地球呢!」

  「是宣传吧。那是发神经。」

  这也难怪官兵们会这样想了,十亿人口的自护国,不止向有百亿人口的联邦
宣战,在侥倖险胜了的现在。却提出要对尚有三十亿人口的地球发动地面侵攻,
放弃自己的主动优势。正常的人没可能认为政府是认真的。

  「政府本来就是疯的。」

  「政府是机关又不是人,怎会疯!」

  「那就是所有政府首长都是疯的。」

  如此反政府的大胆言论却公然说出来,除了反映他们内部向心力甚强,不用
担心有人打小报告之外。也同时反映了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战争虽然是打胜了,但是负出的代价未免太惊人了。何况像用毒气屠杀宇宙
移民,向地球扔殖民卫星作炸弹等做法。没有人不认为那是狂想!

  「联邦该不会敢打下去吧!」

  「啊!洋子小姐你好像跟那个莉丝拿很相熟的。」

  「没!没什么熟不熟的呢!」

  面对汉斯的问话,洋子小姐的面红成了一片。二十七岁的人,竟然和年纪比
自己轻五岁以上的女俘虏,演变成同性恋关系。虽然这中间有克里斯蒂安在,但
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很变态。

  「我的零食可以拜托算进她的生活费里吗?我听说那是由雅各布森代付的,
不花白不花呀!」

  「这个……」

  「去死吧你!叛徒。」

  正在和克里斯蒂安扭打的雅各布森杀了回来,给了这位存心谋害自己荷包的
部下一下重的。

  最后甚至演变成舰上地下拳赛收场。

  自护内部军纪涣散的情形相当严重,洋子不禁想,要是联邦不肯和谈,战争
要打下去的话。究竟谁能承受得着这个打击。

     ***    ***    ***    ***

  英格中尉注视着指挥席上的野狼上尉,在她来说以往从无想像过会有这种军
人的。

  对一般的纪律和军规毫不重视,放任舰上的部下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
黄色书刊,更甚者公然向自己调戏。士兵们粗口乱飞,衣衫不整,身上到处纹着
些难看恶心的纹身。

  对在军校内负责特种部队训练的英格中尉来说,这种士兵若在自己的手下,
第一天就会死得很难看。她的手下,只要她有命令,不准食不准喝,即使饥渴而
死,也绝不会吃喝。

  最令她难以相信的,是这种士兵比自己手下的精兵还强。这次她被调来,并
不是自己一个人,也带了部下一个特种部队连。在野狼手下的烂鬼士兵们挑衅之
下,她刻意安排了一场训练,可是在双方两个班的校量之中,自己的部下们竟然
遭到败北,而且多人轻伤,这还是对方留手的结果,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英格有没有到我床上去休息一下的打算?」

  英格懒得回答野狼这每隔一个小时,必定最少要说上一次的废话。

  「前方发现难民船。」

  「哦!」

  「好!放大看看。」

  野狼和英格都同时看着舰桥的主萤光幕,上面映现出一支航向自护公国的船
队。

  「六艘船,很多嘛!从吨位来看来看载了总数过万人。」

  「联络看看,说我们想加入!」

  随着野狼的命令通讯士兵随手就脱去身上的制服,在旁边的杂物堆中拿起一
件民用宇航员的制服,以极快的速度换上,然后和对方联络。平时满嘴粗口的烂
鬼们,现在竟然能满有礼貌、文质彬彬的和对方亲切的谈话。

  英格知道这是从实战之中锻炼出来的人,这里没有无用的东西,凡是没有必
要的东西都会被丢弃,即使那是军规。这不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形成的,在这
之前的和平时代,竟然已有这种部队存在,究竟是什么原因。

  「呵呵!上尉,他们上勾了。」

  「好!等他们开口向我们索取物资时就攻上去。这次不可以杀人,但是够胆
反抗的人,可要重重教训。」

  「等等,野狼上尉,为什么要攻击难民船。」

  「有什么好讶异的,英格小姐我只是照计划做吧了。」

  「胡说!计划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白痴吗?之前的计划是骗你和向上头做个样子的。不然万一上头出卖我
们的话,岂不是死定了。」

  「擅自更改作战……」

  「给我闭嘴,除了在床上,我不听女人的!」

  「哈哈!上尉在床上只是听女人的呻吟声罢了。」舰桥上的士兵在此际淫笑
着插话。

  「我高你一级,手下全是我的人。你以为这里还有谁会听你的?」

  照原定的计划,野狼和英格的手下分别乘坐两艘民用船,伪装成难民潜入自
护。而本应跟随部下们的英格却被野狼要求调同一个班的人和他同乘一艘船。

  「那为何要攻击民用船?」

  「不是攻击,是伪装!」

  「你以为全由男人们组成的难民船,自护军会上当吗?」

  「……」

  「所以我们当然得找些女人和小孩作陪衬的。」

  「你竟然刻意把平民牵涉在内。」

  「哈!平民,会逃难到自护公国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来的。」

  事实上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后,所谓的宇宙移民已分成三类。一、自护公国
国民;二、未被攻击的月面和中立的第六区即的联邦公民,他们可说是自护的同
情者与互相利用的共犯;三、在大屠杀中逃出来的人,和在之前暂时到了地球与
月面的人。

  而第一类人和第三类人现在则成了死敌。作为第三类人之一的难民,会选择
逃去自护,恐怕就是在战前已同情自护和支持宇宙移民独立的人士。一方面他们
被自护出卖,差点死在大屠杀之中,另一方面又因以往的立场而被其他难民所憎
恨。为此作为被自护国所丢弃的狗,他们还是得投向自护。

  而之后的过程,除了多名年轻且意图反抗的男性难民,被打成重伤之外。可
说极为顺利。野狼控制了其中的一艘船,并且向其他船表明这是一艘运载食物的
商船。

  在大屠杀之后,已经没有了目的地,船主也已死亡,所以支持独立的船长决
定将船驶往自护公国。而他非常大方的答应将船上的食物送予其他的难民船,而
且还把这艘船让渡给其他难民搭乘。

  就这样野狼非常成功的混进了难民之中。

  「野狼上尉,收到了好信息。」

  「哦!播出来看看。」

  舰桥主萤光幕上映现着的是自护的特别新闻报导。

  「各位,昨天战略宇宙军的巡防舰截获一艘伪装成难民船,意图潜入我国的
船只,经过舰上驳火之后,击毙与俘虏达一个连的联邦特种部队。我方损伤非常
轻微,而从搜获的文件显示,联邦军的意图是先前于鲁姆被俘的联邦军舰队司令
雷比尔上将。」

  「此举可说是联邦最后的愚蠢挣扎,竟然无法认清我军忠勇将士的实力,至
今还妄图用武力阻抵宇宙移民独立的正确未来。腐败的联邦政府及联邦民众,你
们好应尽快认清事实,停止战争。」

  「啊!成功了吗?不过自护的新闻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完全都不客观的。
只顾着宣传,根本不能看嘛!」

  「上尉!我们政府也在管制新闻发报,和自护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而已。」

  「唔!没错,接下来没有特别事吧!没有的话就继续看脱衣新闻,若不是美
女报导员,边剥光边报读,那些沉默的新闻报导谁看得下去呀!」

  野狼及他的部下们继续观看淫秽的新闻,可是在一旁的英格中尉犹如坠入了
冰与火的炼狱之中。

  自己花了数年心血训练出来的部队竟然,所有人都竟然………英格的心在滴
血,自己的手下们竟全都被自护消灭了。

  「好了吧!你们这帮人渣,我受够了。百多个同伴死去了,你们还可以继续
看色情新闻的。」

  说话的语气高低不平,眼中泪水盈满,脸上冷傲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眼中的
神色是如何的哀痛难过!

  「你第一天当兵吗?还是你没杀个人。战争就是一个用命来赌,杀来杀去的
游戏,输不起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

  「为了成功必定需要牺牲的嘛?不是吗?不是吗?」

  「可是……」

  面对气势凶凶的野狼,英格虽然万分难受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的确这也是
她作为一个军人所信奉的理念,可是当人真正去面对时,整个情形是不同的。

  「呵!你能理解就简单多了。」

  「那我就跟你直说,为了保护我们顺利潜入,最好的方法就是牺牲一些人,
让自护的警戒心降低。所以呢!我稍为放出了一点情报,因此在自护消灭了你的
手下之后,我们就可以借此空隙加大混入自护成功的可能。」

  「你……你是说他们会被自护军发现都是因为你出卖他们。」

  「别那样说!以这种水平的士兵,反正也是会被人看出来的了。省得他们在
我行动时把情事都弄乱。」

  「混帐!」

  英格再怎么理智都受不了这种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别人用尽所有心血
训练出来的部队平白牺牲了的。

  她单脚抬起马上就往大腿上拔枪。

  只是野狼可也不是省油灯,英格一有动作,他就已出拳攻来。

  面对凶狠迅猛的这一拳,英格马上反身后退。

  而勾着舰长席的野狼一个扫腿,狙击她的落脚点。

  双方快飞的交手了一下,英格落于下风的飘到了空中。

  非常不甘心的她,终于成功从大腿的枪带中掏出了手枪。可是野狼已不在她
眼前的位置了。

  「别紧张,中尉小姐,放下枪吧!」

  这下子英格才发现野狼已躲到了一张士兵座椅的背后,掩护着自己的身子,
以手枪指着她。而舰桥上一半的人都己拔枪指着自己,其他的人则好像没事人一
样继续做事,好像认定野狼一定有办法收拾她似的。

  「你没有杀过人吧!军校出来的傻子都是这样。」

  「所谓军人就是为了达成任务,不惜牺牲任何生命的魔鬼。不过死过百来人
你就受不了。你如果真要杀我就不应该即时拔枪,应该寻找下一个机会,放冷枪
一枪悄悄解决掉我。战场是个怎样的地狱,等到了自护之后,我就让你看看,如
果不成为战场中最恐怖最恶毒的厉鬼,是不可能活着回来的。」

  「你会开枪吗?」

  英格用枪反指着他!眼中充满了恨意,这个恶魔!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英格中尉,不是我不敢。只是目前还舍不得也没有
必要,但是只要有需要,我什么人也会杀!」

  野狼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却极之坚决,而且充满魔性。他绝对是说到做到
的恶鬼。愤恨的英格虽被他的气势所压下,但她一定要在局长面前指证他的,这
胆敢牺牲友军的王八。

     ***    ***    ***    ***

  准备万全的野狼加上自护军在激战过后,弥漫军中的惰气,让他得以有机可
乘。

  何况当时正值燃料不足的自护,在接到了联邦派出拯救雷比尔的特种部队之
际,虽然一度加强了警戒,但在成功歼灭拯救部队之后,戒备又再减弱。

  还有一点就是自护为了要宣传,大量公布了雷比尔被俘的资料,虽然不是全
部,但是也足以让野狼藉此猜测和判断自护的布署。

  首先野狼成功的让难民船进入了囚禁雷比尔的军民两用殖民卫星。

  虽然如此,但是他却不和当地的联邦情报机关联络,因为考虑到这些渗入对
方的情报网络系统,往往敌我互相纠缠。自护绝对有可能有反间碟潜伏在联邦情
报系统之中,所以为了保持绝对的安全,野狼根本没打算倚靠他人的协助。

  其次则是军备竟赛所造成的影响,自护政府事实上面对了极为沉重的军费压
力,所以即然有先进的科技,却并不代表就有能力去安装和使用。能省则省、应
省则省,这是自护财政上的一个重要方针。

  由于自护国内没有强大的异见组织,所以虽然有囚禁政治犯的监狱,可是这
些人多为手无縳鸡之力的书生之辈。因此这些专供政治犯使用的监狱其保安水平
非常落后,比起囚禁犯有严重罪行的刑事犯的监狱差多了。

  对于雷比尔这位名将,自然不能将一般士兵那样拘禁在临时搬空、用货仓改
建的监狱内处理。最后这位名将就被囚禁在专门拘禁政治犯的巴士监狱内。

  之后的数天,野狼的部下们利用殖民地为圆筒形的特质,从反方向用反射望
远镜、声纳、热源感应、无线电波和小型无人侦察机等多种手段反复的侦测这座
监狱。同时设计强攻计划与如何逃脱的办法!

  英格虽然恨极了,可军令如山,面对如此重要的作战,她只能待返回联邦才
找野狼算帐。

  更可恨的是野狼这混蛋,在部下准备的其间,他只会四处勾搭女人,最过分
的是他虏了一个女警回来做性奴,天天在调教。

  「你这淫兽,我不管你自己如何淫乱,难道你不知这样做会引起自护的警戒
的吗?」

  「错!正正相反,一个警察失踪怎看都只是普通罪案,而且在虏人时我故布
疑阵。自护的警察怎想都会觉得那是一般刑事罪案而已,正好分散他们的人力物
力。」

  给他这样一说英格尽管气得咬牙,也无可奈何这头淫兽。

  而经过几天准备之后野狼终于决定下手了。

  「这个监狱不能说很难对付,可是自护足足派了一个营进驻这里,可我们才
只有一个加强连的人手,只有对方的一半。其余的人得要准备逃脱工作是不能动
用的了。」

  「行动方式如下,一切断监狱与其他地方的有线联络,我们会用电脑发假讯
息伪装对方的定时联络,即使如此最多只能瞒一个小时。但若能攻占监狱的通讯
室,则可以瞒多四、五个小时。用小型迷氏粒子散布机,截段对方的无线通讯,
将监狱彻底孤立。」

  「第二步,派人由外壁渗透进去。由此通道突袭,攻占主控制室。这绝对要
成功!否则就只有强攻一途了,为此我们准备了4枚155毫米炮与一台205
毫米的火箭炮。硬攻是一定会成功的,可是我们在做的偷鸡摸狗的勾当自然就穿
定了。要逃脱就?」

  野狼的手下们听了一阵大声的淫笑。

  「好!第三步,若然攻占了主控制室那就容易。照事先预演的,假装成运送
囚犯的车队,混进去。同时发动强袭,一举攻占监狱。」

  「英格少尉。你负责逮捕监狱长蕾吉娜少校,成功与失败可是极度关系到我
们能否逃脱的知道没有!」

  「是!」

  「失败了的话,你就要代替她。」

  「什么意思?」

  野狼的眼中露出极为明显的淫邪视线盯着自己,让英格感到浑身不自在的。

  「这可是处罚,若是失败了时才告诉你吧!所以你最好别失败。」

  「小心你自己吧!只怕你平日只会装狠,遇到敌人就变成缩头龟。」

  「好!记着时间第一,一秒也不能拖延,愈早到愈好!」

  边淫笑着边说的野狼,其不怀好意的态度实在再明显不过。

  「那么对时,十五分钟之后出发!」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呼……」一声痛苦的低喘。

  鞭子抽在人体上发出「啪!」的一声。

  「雷比尔将军真的是硬骨头呢!一点也没有要与我军合作的意思吗?」

  「不过是几下鞭打罢了!我……我当作是抓痒而已。」

  「呵呵……那我们即管继续,我可不会让你睡着的呀!人们说中年男人的魅
力,雷将军也很有老人魅力嘛!」

  要说是老人魅力,视乎什么女人,或许真的会很欣赏也不定!

  雷比尔上身只有一件背心,被捆绑在墙上的铁架上。身上有着红红的鞭痕且
浑身是汗。但是虽然己几十岁人,可是他那坚毅不拔的眼神,却全没一点屈服之
意。

  「嘻嘻!将军,联邦很快就会投降的了,你一把老头骨何苦作贱自己。」

  负责审问的蕾吉娜少校身穿红色的军制服,一把长发打理得整齐光泽,媚妩
动人的面庞是多么的成熟美艳。

  「将军和一般政治犯不同。要逐个问题迫问口供实在没有意义,最好还是请
将军主动和我们合作,主动予以供述。所以,我可是有很多时间和将军你慢慢玩
的,事实上只有将军愿意点头,我们自护可以给你中将的地位。啊!还有一点,
这是我私人的,我最喜欢硬汉子的,只要你挺着一个月才屈降,我就陪将军你一
晚,到时就算你想玩性虐待我也必定奉陪的。」

  满是诱惑且艳丽的笑容,真是一个蛇蝎美人。将皮鞭交到雷比尔手上,贴上
她的动人肉体。高挑的身材,圆浑富质感的乳房,实在是魅力没法挡。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才没有呢!若果三五天就屈服的话,岂不是枉了将军声名。嘻!一个月,
只要一个月将军下面还行的话,我保证你屈服。」

  「不要说一个月,一年我也不屈服!」

  「将军以为我为什么鞭打你呢!就是为了有趣罢了。我根本没想过靠这样可
以从你身上问出口供的。」

  那对饥渴的眼神在说着我要,微舔嘴唇的她无疑是一个动人的荡妇。但荡得
来却是内敛含蓄的,不是坦荡荡的诱惑,而是一种勾起人体内最原始欲火的荡。

  一个月的性饥渴和被燃点起来的欲火,足以燃起起摧毁所有理智的欲望,至
今为此除了阳萎的男人,就连女人也从没逃得出蕾吉娜少校的审问。

  更重要的是她可视乎对手而转变自己的形象。她要到手的情报,还没有问不
出来的。

  「唔……刚才一阵运动我也出了一身香汗呢!刚巧也是我沐浴美容的时间,
一会儿让你欣赏一下我香喷喷的浴衣姿态。让我也看看将军下身是如何具有雄风
的。嘻!」

  抛下妩媚的眼波之后,留下一个暧昧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监狱内的通风铁窗被强酸溶解掉。之后在黑漆漆的通道之中六个像是榄
球,但设有螺旋桨的物体被仍了出去。装有小型电脑的球体贴着天花板飞行,直
去到保安系统的主控制室门上,撞在门上的球在上面炸开了六个洞,向里面喷出
了催眠气体和放射着强光。

  在控制室内的士兵被刹那间出现的强光眩目得不能行动,在他们能有任何反
应之,已相继倒卧在地上。之后联邦士兵,以快如鬼魅的身法纷纷从窗内穿出,
在走廊内高速前进。

  「啊!」

  出现在走廊上的自护士兵,还没能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已被近十柄峰利无
比的飞刀所刺中。赤红的鲜红染满着自护的绿色制服。

  军刀一闪,首级也被斩了下来。野狼的手下要杀人的话是保证绝对死亡的,
之后士兵们抬起尸体,继续迅速前进。最后殿后的人则以强力清洁挤洗掉血迹。

  进入主控制室之后,士兵冷酷的给每一个在睡眠的敌人补上一枪,随着身上
增多了一个血洞;敌人从睡眠踏入了永眠之中。

  「好!已攻占主控制室。出发!」

  三辆自护军车驶离满是尸体的道路。

  在刚才的伏击战之中,野狼的部队已摧毁了真的囚车队伍。把囚犯和真的文
件都夺了过来,至于军车则是事先进行过改装,外表看来和自护的同型车是一样
的。

  真的那三台军车已和一地的尸体留在路面上。

  「爆破那三台车,把尸体都推到山下,消灭所有证据。」

  准备重演木马屠城记的野狼在车上愉快的哼着,这是他从女人们的淫声浪语
之中得来灵感而自作的小曲。

  很快的三辆囚车以及穿上自护制服的五十名联邦士兵,已去到监狱的闸口之
前,而除了事先潜入控制室的十人,其他人手也已分布占领好位置。不计准备进
行炮轰的二十人之外,其他人已整装待发随时可以攻入去。

  原本像一班流氓一样的野狼部下们,现在就像一班铁石的人一样,面孔严肃
刚硬,每一个动作都像机械一样准确。

  「唉!真是做不完的工作。」

  一到步之后野狼就拿着文件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送囚犯来!点收吧。」

  「辛苦了。」

  闸口的士兵毫不怀疑的收过文件,野狼实在太然自了,他那轻松得无懒的态
度,使得士兵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怀疑的想法。尤其是没有失职细心查阅文件的士
兵,全然料不到文件是真的犯人是真的,而士兵和车居然是假的。

  「得要查验一下车上的犯人。」

  「好。没问题,随便随便!啊,听说这里的监狱长是个美女呢!」

  「美则美矣,却是一只母老虎呢!」

  「母老虎,我最喜欢的了。」

  「兄弟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敢碰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试试看怎知呢!」

  一直在哼歌的野狼这时哼到第三次了。

  「我现在就要去捉这只母女虎,而且是不连虎皮是光捉肉身的。遗憾的是不
能亲自去了。」

  嘴上悠闲的说着,手边却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拔刀和挥上。不足半秒之间,
和他对话的士兵,已被割掉了人头,整个动作像流水行云一样,又快又自然。而
以歌星的节拍为号,同一时间所有士兵同时出手,军刀、袖箭、十字弩和飞刀。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闸口处的十名警卫就全都挂了。伪装成自护的野狼部下
们,下手残忍准确,效率极高。

  「呼!英格中尉,马上出动。一定要捉到人!」

  「是。」

  看到野狼及部下们如此干净俐落的手法,英格也不能不震惊。

  「好!前进前进。」

  野狼大大方方的把囚车开进去,停在停场车之后,就押着囚犯们大无施样的
前进。唯一让人能够让人所起疑的则是所有囚犯都被戴上了口罩。

  当接近到关禁囚犯的大楼时,野狼用枪柄狠狠的打在囚犯身上。

  「混帐想逃吗?」

  「怎么了!」

  在这阵自行作出来的骚动之中,把两个在门口的守卫马上引上前来帮忙。

  「没什么小事而已。」

  轻松得悠闲的野狼,在双方有六、七步之遥,当士兵的注意力全放在囚犯身
上时。

  野狼和部下扔出了,又快又准飞行曲线极为稳定的飞刀。四柄飞刀同时贯穿
了士兵们的咽喉!

  「唉!生命真是脆弱呀。」

  野狼继续狠狠的殴打囚犯,部下们则在假装救治两个已死的士兵。

  「妈的!」

  从哨岗再跑出了四个人,可还是有二人负责留守了。看到没能一举成功,让
野狼骂着粗话。

  「看来那两个是不会跑出来的了。这四个人交给你们解决。」

  野狼快步跑前,对迎面以来的士兵大喊道:「快来帮手!快。」

  喊完就越过他们,直奔哨岗。他把专对付轻装甲车辆的手榴弹贴在哨岗外墙
之上。轻轻的一声爆炸之后,手榴弹炸穿外墙,弹内的破片将里面的自护军射成
了两只刺蝟.

  「唉呀……英格何时才可以成功的呀。真让人等得心急!」躲在一边手掩耳
朵,避在一旁的野狼满口埋怨。

  杀人像杀虫一样的野狼,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对他来说遗憾的是,不能边工
作边抽烟。

  另一方面,英格带队朝狱长的私人房间前进。他们使用和野狼同样的手法,
先假装是同伴,接近之后再袭杀他们。一路上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时英格自知这种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他们是精锐部队,而且是以有心
算无心才有这种结果。但只要让一个敌人擦觉他们的行为,让对方有所警觉,那
接下来就得硬拼了。

  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带队去至狱长室的门口。在这里有两个像在大山,
只穿着军用背心的士兵守着。

  为免对方有警觉,英格带一名部下领先前进。其他人则躲在后面以作支援。

  「你们怎么来这里!」

  「是这样的,请看……」

  英格假装取文件时,却已把毒针枪掏在手中了。

  「啪!啪!」二声,毒针枪接连射出,而手下的士兵则把军刀握在手中,从
旁杀至。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专门替监狱长蕾吉娜代行酷刑的审问高
手,武技惊人。他们即使是对自己人也不会失去警戒心,所以当看到英格出现时
就在戒备了。

  可是双方距离之近,还是使得他们来不及反应。但是这两个杀人比吃饭还多
的狱吏,却凶悍异常。前方的一个不管一切的扑向前,既替同伴阻挡毒针枪,亦
以自己的铁拳狂攻英格。

  两枝毒针均击中前方的巨人,足以毒毙三头大像的剧毒,瞬间就使这人变成
了一具紫黑色的尸体,但是其前冲之势却不可阻挡。英格一个翻身,极狠的踢在
他的头上,把这狂猛巨体的前冲方向改变。

  这个人的牺牲却给了他同伴机会,巨手后发先至,一拳就打碎了和英格拍挡
的联邦士兵手。

  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巨人一个旋身,其势之猛其力之大,括起了一阵急激
的巨风。

  「砰!」

  巨人将联邦士兵整个踢到了警报器之上。那是单纯的机械装置,即然联邦已
控制了主控制室也无法阻止它发出声音。在警报声轰然巨响着的同时,墙上的士
兵已变成了一堆难看血肉摸糊东西。巨人己威风八面的站在通道上。

  奈何联邦军不是手无寸铁的政治犯,在狭窄的通道内。肉体再快也快不过子
弹,英格飞快的伏下。在她背后六名士兵已举着黑漆兵冷的冲锋枪!

  「射!」

  英格一声大喊,六枝枪同时吐着火舌。再强壮的肉体在火药的爆炸力和金属
子弹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五秒的齐射,巨人己变成巨型的血肉块。轰然倒下,
血块和肉碎喷得一通道都是。

  「砰!砰!砰!」

  英格拔出手枪打烂了门锁,和士兵们相互掩护的突进。就如一个个幽灵,迅
速的穿过装饰华贵的私人房间。在士兵们雄壮的双脚之下,浴室的门被轰的一声
踢开。英格闪身而进。

  七枝枪同时对着眼前的目标。

  眼前是最为成熟美艳的女体,硕大的乳房,红色的乳头,浑厚结实的臀部,
颇有肉感的双腿。黑色的长发黏湿在身上,鲜艳的红唇,这具肉体浑身弥漫出女
人的芳香。好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大美人。

  那种魅力真可说是迫人而来。

  「是基丝莉亚的手下吗?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在人家洗澡时闯进来。」

  即使是向来开放的蕾吉娜也不能全无羞耻之意,但是她却仍然不失风情的展
示着自己胴体的魅力。

  野狼这家伙早算好了时间的吧!英格这心中咒骂着这淫虫,看着眼前风情万
种的裸女,英格就不爽。一向对胸部很是自豪的她,发现这家伙竟比自己还大上
一个码。

  随着刚才的枪声大作,英格的士兵将情况回报了野狼。瞬即整个监狱的枪炮
之声大作。

  「举起手!锁着她。」

  英格将手扣扔给了部下,枪口就抵在乳房上面。从手上反推而来的力量看,
这艳女还真是坚挺丰满。

  「等等!这位中尉。你不会要我就这样裸着身子走出去吧!」

  蕾吉娜看着英格不友善的眼色,收起那妩媚的神态,哀羞的求饶。

  「龀嚓」士兵已把蕾吉娜的手锁上,反扣在背后。

  「等等!最少让我穿上条内裤吧!」

  一方面时间紧迫,而另一方面看到这种荡女屈辱的向自己求饶,让人颇有快
感。

  「不必!虽然便宜了野狼这淫虫。走!」

  英格就这样推着蕾吉娜走出外面。

  「等等!真的不行,有事好说!」

  「什么都不用说!」英格冷酷的说。

  「再拖延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开个洞。」

  英格的手枪抵着蕾吉娜丰盛的臀瓣。

  「狱长!」

  这时一队自护兵跑了过来。

  「想要命,不想在屁股上多开个洞的就别出声!」

  英格冷酷的威胁着,把蕾吉娜赶到了走廊上,让她裸身面对部下,自己和士
兵们躲在房内,准备施袭。

  「狱长……狱长……」

  平日艳丽成熟,高傲得难以企及的狱长,此时全裸的挺着那饱满的酥胸面对
士兵们。自护的士兵们跑近之后,只能干瞪着眼看,猛流口水。

  而为了施压,虽然甚为变态。但是英格事急马行田,索性把枪进押进了蕾吉
娜的屁股眼内。

  「啊……」

  这看来高傲的艳女现在赤身的任由部下们观看,屁股被敌人用枪抵着。既香
艳亦残酷。只见她脸上流着冷汗,身上还滴着让人淫兴大发的水滴,面色红晕的
命令。

  「你们还不快去索搜发生了什么事?」

  士兵呆看着地上三具尸体,却动作迟缓,不愿让眼光离开蕾吉娜的裸身,特
别是她胸前巨乳,与花间重地。

  「狱长为何不穿衣服呢?」

  「事态紧急,所以……有点……」

  「啊呀……」

  菊花穴内的枪一晃,感到有一种闷骚快感和随时被杀的恐怖,让她不敢乱开
口。

  「快去!这是命令。」

  被高压的命令,自护士兵们只好转过身去。

  「砰!砰!」

  当他们一转过身,英格就在蕾吉娜的娇声呻吟之下把枪拔出来,与部下们对
自护军进行猛烈射击。一时火光和硝烟弥漫……烟雾散去后,地上横七八竖的躺
满了尸体。

  「走!去会合野狼。」

  「呼!可以大举干一场了。」

  野狼命令士兵将通讯弹射上了半空。当七色的烟雾弹在天空爆开之后,布署
在外围的联邦军同时展开行动。一时枪炮之声大作。既然不能将敌人悄悄杀光,
那就先发制人在第一击时一口气解决掉大部分敌人。再把残敌通通全清扫掉。

  「敌袭!联邦军攻进来了。」

  野狼一面大喊着向监狱大楼沖一面大喊。手上枪口下垂,快飞前进。虽然调
查了好几天,但还不能确定雷比尔的囚室在哪里,只能确认大致层数。

  「怎么?敌人!在哪里?」

  对于上当走过来的肥羊,野狼当然不放过。

  「就在你后面。」

  当对方本能的回转或讶异时,野狼就掏出军刀在手,凶残且敏捷的割断自护
士兵的咽喉。若有少数不上当的,就由部下们用重火力打成肉酱。

  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之中,绝望的雷比尔却仍然幻想着这会是救兵吗?

  「唉!人老了,就是爱胡思乱想。」

  就在雷比尔讶异的看着守门的警卫被射成血人时,一批身穿自护制服的士兵
蜂拥而至。

  「好久不见了雷比尔上将。」

  野狼连开数枪打烂了门锁。

  「你这老骨头还没死吗!」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你应该已经被枪毙了。」

  「呵呵!枪毙了的人,就一定死了吗?你又没亲眼看见我被子弹打死。」

  野狼打开锁把衰弱的老人放下来。

  「呼……呼……」

  「走得动吗?老不死。」

  「还够把你送去军事法庭多一次!」

  「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果然人老而不死就会成精变妖。走吧,老妖
怪!」

  「杀呀!杀呀!」野狼得意的大叫着,向着天花板胡乱开枪。

  这时整座监狱到处都是驳火声和烟雾。

  「呵呀……呵呀……」

  「老骨头!走不动了吗?」

  出到监狱大楼之外,野狼看着累得快走不动的雷比尔得意的说。

  「唔!好精神呢!」

  空气中的血腥和哨烟的气味,让野狼精神百倍。

  「兄弟们!我今天心情好。尽情的杀!放毒气把监狱里面的人全宰了。哈哈
哈!」

  野狼看准一个远方的自护士兵,一连串扫射,把他打死地上。一个高手杀人
只需一粒子弹,野狼虽然可以这样做。不过他还是喜欢乱枪扫射多了。

  「住手!你还是人吗?监狱内可不止自护军,还有那些政治犯。何况使用毒
气。」

  「白痴呀!你这老而不死的,用子弹杀人是杀,用毒气也是杀。干!一个不
留,给我把监狱的人全宰了。」

  「轰!」

  野狼的部下刚刚又用榴弹发射器,炸毁了一个哨岗。

  「上尉!弄得太大件事,不怕被自护军发现吗?」

  「没什么所谓。反正我们逃走的时候,不被自护军发现还走不脱了呢!」

  对监狱内的自护军来说,虽然总人数是联邦的一倍,可在野狼的暗袭之下。

  在他们警觉时已只余下一半人,再加上监狱长蕾吉娜被俘,主控制室被占据,
只能孤立的被联邦军分割歼灭。

  「可惜可惜!本来还想用炮兵炸过够的。哈呀!来了来了。」

  这时全裸的蕾吉娜,己被英格反锁双手,在战火弥漫之中被押到来。

  「好!好!好!」

  野狼大赞了三声,绕着蕾吉娜细仔的欣赏着。

  向来只有自己凌辱犯人和玩弄男人的蕾吉娜,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裸体的
押着。全身赤裸不止毫无安全感,四周指着她的枪口和联邦士兵的淫邪视线,更
加叫她受不了。像她这种荡女也会有尴尬的时候,又别有一番韵味。

  「你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英格一脸糗糗的,对野狼鄙视极了。

  「什么这家伙!我是上司,叫我野狼上尉。不过做得好,这样光着押过来才
对我口味。」

  对着不屑的英格,野狼愈发得意。

  「英格中尉马上带队加入攻击,全歼所有自护军。」

  「可是!不是要撤退吗?」

  「现在撤退,不是给自护通报我们所在的机会吗?当然要格杀勿论了,还有
我不留俘虏的,美女俘虏除外。」

  满脸淫欲的野狼用手枪玩弄着蕾吉娜高挺丰满,一手不能掌握的乳房。

  「呵呵!」

  尴尬为难的蕾吉娜,恐惧的看着那枝手枪。黑得发亮的枪身,对比起白嫩的
肌肤,从杀人武器上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使得女体更显艳丽。

  「还不去!」

  「是。」

  倔强的英格,看着自己手中枪,刚才插过进美女肛门内的枪,让她感到一阵
厌恶,好像连自己都变得淫乱了。

  「走,一个不留。」

  看着她远去的野狼,脑中已在想如何把英格也上了。不过眼光很快又转回眼
前可口的猎物上面。

  「好大的胸部!沉甸甸的是什么码数呢!」

  野狼捧起蕾吉娜的豪乳把玩着。握手丰满滑腻,这团嫩肉极有弹力。

  「我最喜欢自护的女人了,胸大臀盛,人又姣!女人,就是要操这种才够味
的。呵呵!」

  「这……别在这种地方好吗?」

  蕾吉娜强作镇定妩媚的道。

  「笑话!我就是在这种地方才特别有趣。趴好!屁股向上。」

  「你……」

  野狼粗暴的将蕾吉娜推到地上,解开自己的军裤,把巨大的肉棒掏出来。

  「看!又大又壮。我自己纵横战场,这根东西纵横床上,从没女人不被它操
到浪叫不停的。」

  雷比尔威严的骂道:「住手!你这还是军人吗?」

  「老不死!我是死人呀!军队的资料不是说我死了的吗。死人做什么都是无
罪的。」

  「看着吧。老废物,我这根比你那根,真是天差地别。」

  「将军!替我说句好话好吗?」

  蕾吉娜这个荡妇,毫无廉耻的向雷比尔求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不止毫
无情趣,而且她只习惯玩弄男人,可没有被男人玩弄的习惯。何况当下枪林弹雨
的,随时死在流弹之下也不出奇呀。

  「吵什么。贱妇,要求饶也是向我求吧!」

  野狼举手啪啪连声的打在蕾吉娜的白嫩盛臀之上。

  「啊呀……住手……」

  求饶的声音又媚又荡,尽显她艳妇本色。

  「妈的!对着这种尤物不上的不就是阳萎吗?阳萎老头,看着我的男人本色
吧!」

  野狼拾起一支掉在也上的手枪,伸出一条大舌淫秽的在上面舔弄着。

  「贱妇,给我好好的扭,不然即时毙了你。」

  「啊呀!不行。」

  野狼竟然就这样把手枪插进蕾吉娜的屁眼里。

  「啊呀……」

  痛苦的叫声之中,却又夹集着快乐。又痛又痒的肛门,却同时传来酥酥麻麻
的快感。

  「呜!爽毙了。」

  将肉棒贯进阴户之内的野狼兴奋的叫道。这贱妇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已然兴
奋了吧!里面湿得受不了。

  「操死你!我早说自护的女人都是贱货来的。」野狼粗豪的边将粗口骂过不
停,同时腰间运力,一下又一下狠操着下面的女体。

  「怎样,知道我厉害了嘛!老不死,羨慕吗?哈哈。只怕你不举。」

  「你……」

  「啊啊呀呀!」

  早已爱液狂流的蕾吉娜,感到从淫穴传来暴猛一样的猛烈快感。可是在肛门
那边却又苦又乐。冰冷的手枪,又冷又硬,虽然沾了些口水,可是在那没有人到
过的地方如此肆虐。让她又苦又乐,面上一时舒爽愉悦,一时又痛彻心肺,肛门
那难受的感觉把她折磨死了。

  「啊啊呀呀……将军……好丢脸呀!」

  双手因快感而猛力挣扎,下身淫乱的摆动。蕾吉娜对自己在一代明将名前做
出这种事,感到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那种变态的快慰感觉好爽呀。

  「啊呀!痛……爽、爽……痛啊啊……」

  「贱妇!痛还是爽呀。」

  野狼一边握着枪粗暴的乱搞个不停,腰间的活塞运动也更急更快。对他们无
耻的行为,雷比尔已经气炸了。

  「我操死你!操死你。」

  「啊呀!」

  屁股既痛亦乐的快乐,使蕾吉娜疯狂的嘶吼着。但是身体却在追求着快速疯
狂的扭动。

  「来了!啊啊……」

  从阴户内阴精汹涌而出,把手枪和肉棒都洒得满满的。

  「呼!贱妇。」

  「啊……」

  野狼推开蕾吉娜,一脚踏在她白嫩的硕大豪乳之上,脚尖磨擦着她的乳头。

  手上肉棒朝着这女体猛揉。白浊且极有劲度的精液画过半空,洒在淫乱的女
体之上。

  「呼!爽快。」

  「老头!我让你也英雄救美。你就保护这贱妇和我一起杀出去吧!就只怕你
没种。」

  野狼拉起蕾吉娜将身上满是精液、淫液和汗水的她朝雷比尔身上推。顺道把
沾着大便的手枪抽了出来,扔到雷比尔身上。

  「哈哈哈!敢判我死刑。可惜没激死你这老浑蛋。」

  「砰!」

  雷比尔不怒而威,丝毫不因怀中裸女而有失气度。手中枪正冒着硝烟。这一
枪就打在野狼半褪在大腿的裤子上,在上面开了一个洞。

  「你想死吗?」

  野狼凶悍的一脚踏在蕾吉娜的盛臀之上,让她反压在雷比尔身上。这淫妇却
抑慕似的挨在雷比尔身上,也不管身上满是淫秽的体液。

  「你有时间就带好你的兵。野狼!」

  雷比尔极有风度的脱下背心,给全裸的蕾吉娜套上去。只是因手臂反锁穿不
上去,这样一件小背心连着手臂,从头罩下。把上身的豪乳显得更加特出。乳头
隐约可见。

  「阳萎的伪君子,别做多余的事,让这种贱货穿衣服是多余的。」

  看着这两团豪乳,肉棒仍然怒挺的野狼,撕开了小背心。

  「我是上将,不管你现的军阶如何,服从上级的命令是军人的基本。」

  雷比尔威严的用枪指着野狼。

  「妈的!摆什么臭架子。」

  「龀嚓!」

  野狼拿过另一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制,处于随时可以射击状态。

  「老头!给你准备了车,带同那个贱货上去吧!」

  「听着,给我格杀勿论,管他自护的士兵还是囚犯,全宰了。」

  一小时之后这座监狱因事先埋藏的炸弹发生了大爆炸,同时在殖民卫是外部
测到大量的迷氏粒子。自护军为此在内部与殖民卫星外部大举展开搜索。

  「好!是时候走了。」

  野狼乘着改装成自护巡逻艇的小艇,混在数十艘的巡逻艇之中逃了出去。时
为0079年1月26日。

     ***    ***    ***    ***

  1月28日,自护公国政府透过中立的第六区向地球联邦政府提出了缔结停
战条约的要求。1月31日,自护与联邦的代表团,在永久中立地的南极展开了
谈判。

  对自护国来说,从统帅到士兵以至平民,都可说松了一口气。短暂但残戮无
情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了。数十亿人死去了,但他们赢得了胜利、和平与独立,
似乎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发言:「愚昧顽固的联邦政府及国民,是认清
你们对宇宙人民所犯的罪行的时候了,难道你们还看不够血吗?难道要等到月神
二号坠落地球,你们才懂得清醒,明白和平的重要吗?」

  月神二号是直径达数百公里的小行星,联邦在开发宇宙殖民地时,在这里开
采了大量的资源。其后将已掏空了的小行星改建为宇宙要塞,是联邦宇宙军的总
部所在。

  驻有仍然原好的唯一一个宇宙舰队,加上由各舰队残兵组成超过一个舰队的
兵力。还有陆战、后勤、军务和家属等数百万人。

  将月神二号扔到地球,意味着全歼联邦宇宙军,而将如此规模的天体扔到地
球,也等于宣告地球上人类的灭亡。

  但是对联邦来说却绝非如此,愤怒的国民每天都上街示威。士气焕散的防暴
警察只能免能守护着联邦政府总部和议会。

  在其他地方,保护各建筑物的防暴警察和警察与示威者们谈天说地,在各政
机机关内,示威者们自出自入,在上班的公务员旁边到处张贴抗战到底和向自护
复仇的标语。主和派已遭到绝对多数人民和军、警、政人员的扬弃。

  对无能的政府和军部高层来说,为了拒绝下台和被追究责任。只能以和平为
代价,试图以和约去满足和平息反对者的声浪。

  可是就如在联邦募兵中心聚中的年青男女所言。就算政府同意对自护投降,
他们也绝不同意,要罢免政府,发动复仇战。当中最激进的即为在殖民地大屠杀
中的生还者们。泪流披面,激动难制的狂呼着要为家人报仇。

  其中新闻报导之中有就有访问过一个怎看都像十三、四岁的孤女,衣衫褴褛
在募兵中心外排队。

  「这位小女孩,你在这做什么呢!募兵的最少年龄是十六岁呀。」

  「我要参军!还有请你尊重一点,我是大人了!」

  「可是……」对怎看到不够岁数的女孩,让新闻记者一脸疑惑。

  「当自护用毒气杀害了我在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时,我就不再是少女,由那一
天起。我已经是大人了!」悲愤的声音,哀痛无奈的表情,诉说着又一个悲剧。

  之后女孩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不起!我本来是在旅行的,可是钱已用尽了,家也没有了!一切都没有
了。我二天没东西下过肚。参军是我唯一的出路,不能任由自护的战犯们活着继
续伤人,上帝不执行人间的正义,就由我来做。」

  「小姐。军队一定会录用你!我表代所有的联邦国民感谢你。只要有决心,
希望在人间。这些钱你拿去买食物吧!喂,你们呢!」

  一时在排队的其他大男人和通讯社的工作人员纷纷掏钱。

  类似这种哭诉着自护的残忍,与即使同归于尽也要向自护讨回公道的例子。

  在电视上无日无子的出现,尤其是一般民众慷慨的对这些身无分文的人送水
送食物的场面,更是感动了所有联邦人,对于联邦来说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圣
战。

  大屠杀所激气的义愤和对自护的憎恨,彙集成狂热的主战思想。

  相比之下,联邦境来的主和声音真的微弱至不可闻。政府的走狗、自护的同
路人、默视数十亿人被屠杀的共犯。除非是妇女小孩,任何人公开表达反战的言
论,必然免不了旁人的一顿毒打和种种讥讽辱骂的言辞。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联邦军民这种将自已绝对正义化的行为,无疑是将自护
绝对邪恶化了。事实上自护所犯的暴行,早已打破了人类史上最大的对无抵抗力
平民进行屠杀的纪录一百倍以上。

  除了少数极端的独立主义者,认为罪名应该算在阻止自护独立的联邦政府军
民头上,是他们迫自护下这一步棋之外,所有人都莫不为此感到多多少少的罪恶
感。

  而平日一盘散砂似的联邦国民,如此团结的情形实在骇人。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也不由想起历史上的一句话。民气可用!除了少数
政府要员之外,联邦对这种高涨的战意,真的压得下来吗?对自护提出屈辱的和
平条约,联邦真的会接受吗?

  克里斯蒂安道:「应该会谈很久吧!」

  雅各布森道:「不会很久的!」

  「宇宙舰队都没有了,联邦还能有什么作为。」

  「可是……」

  一大班休班中的士兵,又聚在餐厅里看新闻。而所看的是透过中立的第六区
转播的新闻。虽然观看这频道是违犯规定的,可是法不责众。大家都受不了自护
的那种官式宣传的新闻,而联邦的则三句报导之中,必有一句是痛骂自护的,大
家自然不愿看了。

  映现在克里斯蒂安眼前的示威场面,下面加上字幕。平均每天,地球上有过
亿人参加示威。

  「无枪无炮的平民做得了什么?何况距离联邦下次大选还远得很。」

  对雅各布森的不为所以。克里斯蒂安无法认同,那未免太乐观了。

  新闻报导员:「本次条约,主要是商讨联邦政府承认自护公国的独立,及撤
销对自护的长期经济制裁。另外自护公国谈判代表扬言,得要限制联邦过度澎涨
的军备,认为构成对地球圈人类和平的威胁……」

  「咦!怎么了。」

  「这不是雷比尔吗?」

  「他不是被俘了的吗?为什么会这样的。」

  中断了新闻报导而出现的画面,除了身着整齐军服的雷比尔,背后还有一大
票联邦士兵,怎看都像联邦的军事基地。

  「各位地球连邦的残存国民们,请听我说,自护已没有能够征召的士兵!他
们没有可以开动的军舰、武器没有弹药!明知如此,我们为何还必须要向自护投
降呢!各位国民!我们不能信任那些软弱的政府官员。他们只懂得躲在民主的旗
帜下苟且偷生,我们怎么能把联邦的命运交给他们!」

  「请各位回想自护公国的德金·索多·萨比在掌权时发表的傲慢宣言!他说
自护人民是神所挑选的,而地球联邦百姓则是古老的、缺乏觉醒意识,所以古老
的联邦人必须服从自护人民的领导,没错,联邦的高官的确符合他的描述,但是
这并不代表德金?萨比所说的就是事实!自护是距离地球最远的一个殖民区,他
们躲在太空深处,怎么可能瞭解地球的现况!」

  「我们也不能用联邦的堕落腐败,来为自护的独裁寻找正当化的藉口。萨比
家想在今后的历史走上独裁的回头路,我们没有必要服从他们!地球联邦是真正
以人权为重的政府,人类可以进入太空中生活,也是归功于地球联邦先烈们的智
慧。基连·萨比说,要讨伐地球联邦的腐败和专制,他这个残杀四十亿无辜平民
的刽子手,有什么权力说这种话!」

  「对基连而言,地球人类冒渎了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所以他杀四十亿人来
抖正这罪行,这种道理正确吗?当然不,一个人杀害同类多达四十亿,这分明是
犯罪,他不过是利用独立自主的名义,来遂行他自己独裁的意志罢了。

  「基连还说,要用月神二号攻击地球,难道大家要眼睁睁看他继续推广他的
『真理』吗?当然不行!因为我相信,还有善良,不愿屈从自护的国民。自然地
球联邦的军事能力,还是超过自护甚多的。」

  「各位国民!听我说!基连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有幸能由自护军的手中
逃脱,看清了自护公国的现状。自护国民已经疲惫,国家已经衰微。基连?萨比
啊!你有种的话就把月神二号扔到地球上看看!」

  「自护的兵力,早已在鲁姆战役中消耗殆尽。各位可明白,要训练出一个可
用之兵,得花多少时间,基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地球联邦的国民啊,请
听我说!自护已无可再征用之兵!你们还愿意屈服在自护之下吗!起来吧国民!
自护必定会在我等的面前崩溃!」

  这篇演说铿锵有力,直指出自护的弱点所在,虽然稍有夸大之嫌。雷比尔神
情严肃,却用他不失慈爱长者的目光注视着台下。

  「消灭自护,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这时后排的一个士兵站出来大声高喊!

  「消灭自护,讨回公道!」

  接下来基地内所有人都跟着狂呼,在全场叫嚣着主战的声音之中。唯有雷比
尔威严沉稳的盯着萤光幕。其视线好像在盯视着远方的自护国军民一样。

  「嘿!不知所谓。要说大话也只有现在了。等月神二号真的扔到他们头上,
这帮联邦的废物,才会知道我们自护的大义。宇宙移民的独立,是不容他人侮辱
的。」

  餐厅内的主战派中,有人大声断言。

  「那是说这场仗会打下去吗?」

  雅各布森少有的正经着说。

  「可是,雷比尔不过是个上将,又不是议会主席,又不是谈判代表。他不过
自己说说而已。」

  汉斯摇着头不认为联邦还会打下去。

  克里斯蒂安想着雷比尔的话,事实上自护已经征兵到极限,正式服役、预备
役、后备役,即使不是职业军人。一个自护成年男子在军队里,或者随时会被征
召的时间,竟长达十五年之久。

  近期训练和巡逻大幅减少,从补给部门的人员传来小道的消息,也显示着燃
料极度不足。至于药弹方面,一时三刻还用不完,可是不足之说也绝非虚言。雷
比尔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而且所谓攻陷月神二号,将之坠落地球,分明是恐吓外行人的说话。不然自
护军早就做了,就像殖民地大屠杀一样,只做不说。

  要歼灭等同二个舰队的敌兵力,而地点是位于自护公国的第三区最远,地球
另一侧的反向轨道。足有几百万公里远。要塞的防御设施无疑于铜墙铁壁,要攻
陷它谈何容易。

  何况那就得攻占月神二号内部,那里面有百万以上的陆战队。即然成功,明
知死路一条的敌人会乖乖让自护将他们扔到地球上吗?只要将要塞内的超巨型核
动力引擎临界运转,让它爆炸,就足以和进攻的自护舰队同归于尽了。

  克里斯蒂安回想着爱莉姆的谈话,再加上连日新闻报导的情形。

  原本联邦政府就因事先无法察觉自护的行动,以备受国内军民的攻击。现在
发言公开反对他的不是一般国民,是联邦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上将。就算政府的代
表签下了等同投降的和约,联邦军民会接受吗?

  最后慢长的等待结束,联邦政府的谈判代表拒绝在之前谈好的基础上签署和
约。只订下了规限武器使用和俘虏待遇。史称南极条约,交战双方共同遵守的条
款。

  一、禁止使用核生化武器,以及大质量武器如殖民地炸弹等乃至其他武器的
运用限制,(但核子动力,双方则并未同意加以限制)。

  二、禁止对来往于地球圈到木星的能源船团,月球表面永久都市,与中立区
域之都市发动攻击。

  三、确认战俘待遇等人权因素。

  联邦谈判的代表在会后如此发言:「我虽然获得政府任命,作为谈判全权表
代,但是我代表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背后的全体联邦国民。当政府背叛了国民
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效忠国民。

  今后的战斗必然会有更多留血,在屈辱的和平与鲜血淋漓的正义之间,国民
选择了后者,我只是履行在政府任职时的誓言:效忠地球人民!今次的决定,责
任由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要告诉联邦议长,与民为敌,与屠夫握手的人,必将被
历史扬弃。」

  餐室内一片寂静。敌人的正义,这里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就如同敌人不理解
我们的正义一样。

  克里斯蒂安内心苦涩一片,拿起雅各布森的啤酒喝了一口,除了让自己更苦
之外一点醉的效果也没有。

  「臭小子,不能喝就别喝,毛都没长齐!」

  雅各布森抢回了啤酒大口的灌下去。

  「看来联邦政府时日无多了。这场战争离结束还远得很呢!」

  喝到脸红红的雅各布森掉头就走出餐厅外,什么也不说。

  「妈的!为什么不投降。」

  士兵中少数人起哄咒骂,说联邦政府和国民全是战犯。要将他们送上法庭。

  「走先了!」

  克里斯蒂安向汉斯打了一个招呼,看着一脸疲相,神志焕散的同伴们。

  他也感到同样的疲倦,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理准备,可是眼看着可以结
束的战争,将会无了期的打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

  「不是说好了要结束的吗?」

  一拳击在舰壁上的克里斯蒂安,内心愁肠百转。或许现实就是这样,血只能
用血洗清,发动战争,做出那么严重的暴行之后。想要敌人就这样接受屈辱的和
平。

  那只是他们自护军民自以为是而已。

  回到房间,克里斯蒂安拿起舰来电话,分别打给洋子和莉丝拿叫她们来陪自
己。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    ***    ***    ***

  「洋子小姐!」

  看着走进内的洋子,克里斯蒂安内心的堤防崩溃了,忍不着哭出来。

  「不是说会和谈的吗?」

  洋子坐到他旁边温柔的抱着他。和这位少年交往让自己好有大姐姐的感觉,
虽然她不是认为谈判可以成功的人,可一想到得要与联邦进行无了期的消耗战,
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的。

  「都已经杀了四十亿人,还不够吗?还要杀多少才够。」

  「有什么想说的话,即管说出来,我会默默听你倾诉的。」

  「我不喝酒的,虽然试过,总是不行。现在我有点理解莉丝拿用做爱来麻醉
自己的做法了。」

  「现实即使再不幸再无奈,作为人有时候是非得接受不可的。」

  继洋子之后,莉丝拿也进来了。不过和一脸忧色的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比,
她可是一脸兴奋的神色。

  「听说战争还会打下去呢!太好了。不然,我实在受不了呀!」

  看着一脸笑容的莉丝拿,克里斯蒂安烦躁不已。

  「有什么好开心的,战争要打下去值得开心吗?不只我们自护会死人,联邦
也会死人的。人类继续自相残杀有什么好的!」

  对克里斯蒂安悲哀和愤怒的视线,莉丝拿同样回报以毫不退缩的坚定眼光。

  「你们太自私了吧!这种说话,应该在开战前说。发动战争的是你们,杀了
四十亿人的也是你们,现在赢了一点,就口口声声和平,提出屈辱的和约压迫我
们。这就是自护的正义了吗?」

  「自护不对是事实。可是为了坚持联邦的正义还要死多少人呢?你和我,也
可能在未来战死在战场上的。」

  洋子无奈的低语。她可以理解莉丝拿的立场,可是作为一个自护官兵的立场
呢!

  「要追究责任的话,也要该追究发动战争的你们吧!我们是被攻击被侵略的
对象。我的一家人全都死了,他们难道也要为战争负责吗?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是
堂堂正正的正义之战,如果交换俘虏回到联邦,就算得和你们两个阵上交锋,我
也要回去。」

  克里斯蒂安心中沉痛已极,这一番话好像在三人之间依敌我划下了一条鸿沟
一样。

  「那么你会杀我吗?你要杀我的话,我立刻回机动战士上拿枪给你。」

  克里斯蒂安悲哀的盯着莉丝拿。

  一直激动气愤的莉丝拿这才把她的强硬态度放软下来。

  「你不要这样说!」

  「今后要死的不是你认识的人,莉丝拿才会说这种话。」

  「那么你呢?若是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会同意不替他们报仇,和凶手缔结和
约,为了将被敌人强行夺去的和平乞求回来吗?」

  「我只是不想再杀人而已!」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们也不过是下级军官和士兵,我们能做什么。战争要
不要打下去,又不能由得我们去决定的。我们只能接受而已不是吗?这样子吵下
去,除了互相伤害什么也得不到的。」

  克里斯蒂安感到作为一个士兵的悲哀。作为自护的士兵,在独裁政府的统治
下,他根本没有政治权利。

  要决定对不对联邦宣战还是和平也不由他决定。但是他支持独立是事实,也
赞成万一联邦主动攻击的话,用武力守护自护的独立自主。

  结果政府擅自作出了战争的决定,却迫着他们这些军民去认同和接受政府的
决定。作为一个士兵,依循政府的命令,去大量的杀戮,他真的就可以说自己毫
无责任吗?

  在强大的政府面前,小人物的他们,就像面对命运一样无助,前面的路好像
已经一早铺好在那里。无论他们同不同意除了前进,还能做什么。

  洋子带头开始脱去制服。上身很快全裸,把克里斯蒂安的头抱在胸前的一对
嫩肉之中。

  「至少就我们只要喜欢,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呀!」

  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胴体,克里斯蒂安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到九霄云外,舔吮
着洋子粉红如少女的乳头。醉人心神的幽香,使人留连其上,不愿离去。

  这时另一个温暖丰润的胴体贴到了克里斯蒂安背上。莉丝拿不甘后人的已经
撕开一身的纸巾。主动参与其中。

  「啊呀呀……」

  乳头被吸吮到快感连连的洋子,低吟着飘浮在眼前。克里斯蒂安接着替她下
半身也全数解除束缚。而在上方,洋子已和莉丝拿舔弄在一起,两条粉舔可爱的
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

  军纪败坏,在于军人没有了理性和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公平的制度、以正义
之名纵容士兵,甚至刻意鼓励他们去犯罪,还有的就是对战争没有忍受性。军人
在生死一线之间,往往就开始醉生梦死于各种享乐玩意之中。

  不过克里斯蒂安才不管它。洋子小姐也还罢了,他可吃了莉丝拿不少苦头,
难得现在自己挽回了一些威严,不尽情使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你们两个继续做,我在旁边欣赏一会。」

  脱至仅穿内裤的克里斯蒂安,坐在床边,看着她们颠鸾倒凤的情形,全情投
入。

  「你好胆啊。愈来愈嚣张了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何况为什么要我们
做给你看。」

  莉丝拿摆动着一头金发,扬起粉拳不满的高叫。至于洋子则羞红满脸的看着
克里斯蒂安。要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小那么多岁的克里斯蒂安面前做,让她从心
底里羞了出来。

  「来嘛!洋子姐姐,你就应承一次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贴在洋子的屁股上面。那里真的是粉嫩动人呀!之后又是轻
咬又是吸吮,啜得满是口水。

  「呜!」

  被故意不离的莉丝拿,不满的盯着克里斯蒂安。岂有此理!这不是说,不来
场同性交欢,就不理她吗?

  「啊啊呀呀!」

  「行了……再羞一次就是了!」

  洋子抱着莉丝拿白皙动人的粉腿,在她的不依抗拒动作之下强行分开,螓首
直迫金色的小三角地带而来。

  洋子和莉丝拿都不对同性恋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反而感到有点变态。但是心
理感受是一回事,肉体反应是另一回事。女性柔嫩的手指和纤细的舌头,比起一
般粗野的男人更擅爱抚,更重要的是,因同性爱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叫她们份外
动情。

  洋子的巧舌,一再进袭在莉丝拿的花穴和花蕊上,舔得她娇呼连连,爱液潺
潺而下。而克里斯蒂安则反过来指扫舌舔洋子的花唇,弄得三人身上满是两女的
淫水长流。

  在变态的同性快乐之中,两女逾见兴奋,特别是被克里斯蒂安盯视着时不安
与羞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

  「啊啊呀呀呀……」

  莉丝拿首先受不了的到达一个轻高潮,飞沫一样的阴精喷在洋子面上。

  洋子对此更感尴尬,身体也更加有反应了。忍不了的克里斯蒂安则开始对她
下身十指连环进袭,让她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酸软,体内一股暖意流动。

  阴精倾泻而出,让准备多时的克里斯蒂安张大口,全鲸吞进口里。

  正当两女感到浑身发热,欲火更加高涨时。克里斯蒂安吻在洋子动人的香唇
之上,分开她的唇皮,把刚才唅在口中的阴精全渡了过去。

  「怎样?洋子姐姐,自已的阴精是什么美味道!这是报复你之前那次让我吃
自己精液的过分行为。」

  吞下了自己酸酸甜甜的女性精华,洋子大发娇嗔过不已。面上红通通的!三
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克里斯蒂安最少。在莉丝拿面前,克里斯蒂安让她喝回自
己的爱液,叫她岂能不羞急为难。

  就当洋子还要反抗之时,克里斯蒂安一挺,把肉棒贯进洋子的密穴之内。让
她娇呼连连。

  「你好小气!完全不理人家,算怎样呀?」

  莉丝拿羞愤的捉着克里斯蒂安的面颊,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先要满足一下洋子姐姐的。要是想我的话,就先自慰给我看。不然一会儿
我可没能力连战二人。」

  克里斯蒂安解释着的同时,腰间展开密集的活塞运动。使洋子感受到排山倒
海一样的快感。淫声浪语叫过不停。

  「过分,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愈来愈得寸进尺了。要看就看吧!变态。早晚
我会给你好看的。」

  莉丝拿的面上犹如醉酒的人一样,娇羞无限的张开粉腿,把自己的一切坦露
在克里斯蒂安面前。玩弄着自己诱人的小红豆,蜜穴内流满了爱液。

  「唔呀呀啊啊……」

  直到最后羞惭到极限的莉丝拿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达到高潮,尽情的泄了出
来。

  「啊啊呀……」

  而洋子也不输过莉丝拿,在连番进袭之下,身体兴奋不已,体内快感的激流
水涨船高。

  呻吟声愈叫愈烈,爱液愈流愈多。最后在克里斯蒂安的低吼之中,达到了另
一次高潮,同时温热灼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体内。

  快美的感觉叫二女激动莫名。克里斯蒂安则依诺言,准备满足狂气大减,浮
现出自己女性真正一面的莉丝拿。

  疯狂过后,克里斯蒂安看着床上的二女。内心有种莫名的寂寞,对将来感到
极之不安。

     ***    ***    ***    ***

  在地球,继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之后,谈判代表又私下拒绝和约,公然
置政府于不理。民间到处都是强烈的主战声浪,尤其是可怕的民意调查,政府的
支持率只有10%,而且还是来自极端和平主义份子的,但即然是这些人也主张
战后要对政府追究责任。

  如果坚持投降政策的话,民众将永久扬弃现在执政的多数党。他们在任期届
满之后,将被迫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更严重的是情况已发展至公务员与军人们的
抗命。事实上警察就已经在长期拒绝执行,镇压民众示威的命令。

  最后的结果是执政党的议会主席和各议员集体辞职,余下来的人和反对派组
成新的联合政府。新政府表明联邦政府将为捍卫地球联邦国的主权和人民而战。

  直至粉碎自护的独立主义,将基连等国家恐怖主义的罪犯送上法庭为止。

  一月三日是基连对自护宣战的日子,而在联邦受到奇袭的一个月之后。经由
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作为触发点之后,全个地球联邦都全面进入战时体制,
以长期消耗战为目标,直至打败自护为止。

  绝大多数的人在政府决心抗战到底之后,都显得兴奋已极,不过并不是所有
人都如此的。

  爱莉姆就是其中一个。

  人民选择了流血的正义,而不选择屈辱的和平。而因此她也必需正式面对作
为一个士兵的责任。

  「各位,虽然你们不是战斗员。可是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诸位有可能被调派到
宇宙的最前线,而自护亦有可能发动地球侵入作者。不管你们当初基于何种原因
加入军队,现在请你们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心理准备,联邦军再也不是一支收容失
业者杂牌部队。」

  「今天起,为了确保你们必要时的自卫能力,会进行为期二周的近接战斗训
练,我会教你们使用一齐步兵的轻武器。而且你们最好给我回去背熟入伍时所接
受的急救训练,因为这将来随时可能成为救回你们自己和别一人命的技巧。」

  就在由步兵单位调来的教官威严演说之后。爱莉姆获发配了一支冲锋枪和一
枝自动手枪。也第一次拿到子弹,第一次实弹射击。而对她来说,那些训练根本
不是人做得到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人类嘛。

  由于兵种分科,加上长年没有实战之故。作为非战斗员的通讯兵,加上又长
驻地球,所以古代那种操死人的体能训练早就被废除了。所以除了通讯必须的智
识,爱莉姆所接受的就只急救的训练,还有当初入伍时派给她的,一旦受袭的求
生手册,内容还是一个世纪前写的。

  爱莉姆无法想像着自已拿起枪杀人,她入伍只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却……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死在自护的攻击中吗?每想到此她就夜不能眠。连续多
天的训练,部队内的这班千金小姐一样的女兵谁受得了,当初不少斗志高昂扬然
要作战到底的人,早已身心俱疲,但求片刻休息就好。

  可是也有少数人,将自己迫到了极限,以求做到教练的每一个要求。希望将
来调到最前线,甚至转入实战部队。这些人大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女
兵。

  爱莉姆可以体谅她们的心情,可是每当在洗澡时,大家开玩笑说这是史上最
严厉的减肥班。比着谁轻了多少,谁身上的瘀伤多时,爱莉姆就只能陪着其他人
苦笑。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在内心倒是更恨发动战争的自护了。

  愈接近二月,大战的气息就愈来愈接近。短时间内大量招募了很多自愿军,
为此连上个世纪的旧武器都重新由仓库中被搬了出来,以作训练之用。

  小型的演习和摸拟战三五天就进行一次,基地的防空洞进行了扩建,连保护
基地的战壕也开始挖掘了。基地内战云密布。军方高层鼓动着总体战,要诱敌深
入,将自护军的主力歼灭在地球上。再重建联邦宇宙舰队反攻自护。

  对此爱莉姆很不习惯,对未来愈显不安。更重要的是她接到了得与其他同伴
转移到敖德萨基地的通知。为此她给了克里斯蒂安最后一封电子邮件。

  克里斯蒂安:

  昨天上层突然宣布拜科努尔基地是自护重点的攻击目标,真的假的?算了,
反正你也不会知道的了。所以要我们预定要疏散到敖德萨基地。

  昨天这里进驻了一个部兵师呢!整个基地乱糟糟的一团。到处都是进驻来的
部队和要疏散出去的人。

  哈哈!要是被人看到我写那么多给你。就会说这是泄漏军事机密了。所以绝
对绝对保密啊!

  女兵俱乐部的人都要各散东西了。好难过呀!若是不用打仗就好了。为此昨
天最后聚会时,很多人都哭了。我也一样呀!呜。

  我好怕呢!你们真的会进攻地球吗?我们会成为敌人在战场相见吗?

  又说到那种事上了。我………正在收拾东西,看着你送我的礼物,感触良多
呀。

  爱莉姆

     ***    ***    ***    ***


  0079年2月8日。

  地球联邦军的海、陆、空三军总兵力,达到四千万人以上。而这支平日缺少
训练和装备落伍的大军,正打算利用地形、数量和补给上的优势,迎击至今为止
未尝一败的自护公国军。

  过去几年自护军年年增加军费,更向第六区作了相当程度的贷款。其数高达
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的10%。

  正如雷比尔的自护无兵演说一样。自护国已到了和平时期动员的极限。不要
说扩充和强化军力,就是补充和维持现有的军力都有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战时体制,把所有的经济系统、工业设施以至于社会组
织,全部都得改变成为战争的巨大支援系统。其代价也就必然是人民生活水平大
降,大量人口得转移到军队或军需生产系统之中。

  克里斯蒂安作为一个小兵,自然不会懂得全体战局,还有国家走向等等大问
题。

  可是对自护国的实权独裁者,基连?萨比来说。可以捡的便宜全都捡了,要
在宇宙中再打一场胜扙,就只有攻略月神二号一途。但是就连以最宽松的设定,
最乐观的兵棋推演,都显示自护若强攻此要塞,已方将损失开战时宇宙舰队总兵
力的五成。换言之将会只余下二成的兵力。

  若以严苛一点的观点来看,则很容易就可得出惨败的结果。

  为此在战备物资降到桶底水平的现在,他放弃了险中求胜的机会。决意选择
另一个搞不好比进攻月神二号还恐怖的选择。地球侵攻作战。

  进攻月神二号失败,那无论胜负,战争都是到此为止。若果成功则是奇迹的
大胜,失败的话则之前所有已到手胜利都输光了,一切会到原点。只能得到一个
战略相持的僵持局面,而且这一次联邦绝对会认真起来的。

  地球侵攻作战。

  自护除了宇宙舰队,还有近三百万殖民卫星的内陆战兵力。在资源不足的现
在,唯一扭转干坤的方法,就是将之投入地球上面。以夺取地球资源为目标,一
方面补足工业和军需。更可以重效纳粹的经济掠夺政策,以黄金珍贵美术品为目
标来补充国库所需。只是在这电子货币的时代,其成效如何就颇成疑问了。

  另一方面,打击敌人应该不遗余力。联邦在全面主战之后公开暗示,再有殖
民卫星坠落战的话,就不顾一切用核武消灭月面都市群和中立的第六区。而这将
导致自护经济崩溃。更严重的是,雷比尔宣言要在月神二号上装上推进引擎或用
核爆推离轨道的方式,将之撞向第三区。

  面对不是有限攻击,而是以灭绝地球人类为目标的殖民卫星坠落战。联邦会
这样做绝不出奇。

  为此,较可行和实在的打击联邦方法,就只有侵攻地球。夺取地球的矿产资
源中心和都市群。从人口、经济和资源上打击联邦,拖延甚至让联邦搁置其宇宙
舰队重建计划。

  成功的话,战争将限于地球之上。而当自护军强化至有能力攻陷月神二号之
时,就将是联邦战败之时。可是失败的话,就会如雷比尔等联邦将领所鼓吹的,
自护在地上战争之中虚耗尽军力,终于在联邦的大型宇宙反攻前崩溃。

  一直只是虚言恐吓的地上侵攻作战,现在终于成为一个现实的噩梦。而除了
有限效的象征准备之外,自护得在差不多毫无准备的基础上,进行一场令人难以
置信的大规模入侵作战。而且是赌上所有余下资源,孤注一掷的决战。

  历史经常是重复的,现在就好像旧世纪时,德国不发动海狮作战渡海攻英,
而发动巴巴罗沙作战,入侵苏联一样。

  而克里斯蒂安的机动战士军种,将会成为投入地上作战的决战兵种。因此在
极短的时间之内展开了艰苦已极的,陆上作战训练。

  步兵、炮兵以至战车的协同作战。防空作战、空陆协同进攻、长期急行军的
训练。

  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作战和演习。对本来为战争将要结束而兴奋到军心涣散地
步的士兵,那无疑是一个活地狱。把大家的身心都折磨到极限。

  连两周都不够的时间内,食不好、睡不好、休息更是奢侈到没可能。而且压
力惊人,更不妙的是结束之后他们所得要面对的考试。乃是面对四千万敌军的战
争,而不合格的结果,就只有死。

  由于之前战争中损失惊人,所以一个中队四小队的十二架渣古,被削减至三
小队九架渣古。换言之就是所有的战损都没能得到补充,还得以如此严苛的条件
侵入到地球。

  「呼!这根本是非人生活嘛!」

  连续十多个小时坐在渣古内步行,摇不死人,也摇到人有内脏移位的感觉。

  「嘿嘿。」

  「笑什么呀!汉斯。」

  「不!只是想到克里斯蒂安你由温柔乡之中,堕入到这活地狱之中,叫人很
爽而已。」

  累瘫在地上的雅各布森小队长三人正在埋怨连连。

  「损人不利已有那么开心吗?」

  「错了!错了!又不是我命令你来的。应该这样说,当自己由人间界堕入地
狱时,看到身边有个由天堂堕入来的人,就会特别爽。」

  「你们还有气说话吗?我已经是正在死亡中了。」

  雅各布森已是完全的软瘫状态。

  「喂!你们三个别像死蛇烂鳝一样行不行?」

  作为中队长的舒耐德,虽然已经是一头银发了。可是竟然也只是微感疲惫而
已。

  「你们这样也算自护军吗?我们这样子如果给国民看到会如何。」

  年轻有为的菜奥波德,明明已不比他们好多少。可是这位被他们称为基连统
帅的代言人,还在说着那些烦死人的道理。

  「水呀!我要水。」

  在他后方一脸瘦削,略显老态的舍尔,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唉!受不了你们。」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开始大家有一个二天一夜的假期。」

  「真的……」

  一时间四条死蛇一样的人,又再恢复了活力。

  舒耐德道:「那可不是给你们玩的,事实上军方准备了输送艇,所有人都会
被送回家。」

  雅各布森道:「放假还要那么麻烦。当然是我们想做什么就什么了?」

  舒耐德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假期,是我们这些将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的人
才有的,是让你们回家作最后道别的。」

  「嘿!我那有家可回。去赌钱算了!」

  雅各布森说完,又再回到软瘫状态。

  在大家说着各种打算在假期做的事时,克里斯蒂安就想着令人不安的未来。

  放这种假,不就是说军方在替自己准备生后事吗?

  这次的地球侵攻作战,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即使最乐观的去想,这
也不是三、五个月可以结束的。想到要侵入到人类诞生的故乡星,他就感到不安
和罪恶感。只怕就算有命回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一周战役和鲁姆会战中能活着回来已经是用尽所有运气了吧!要运气不好,
这就是最后一次见老父老母了。

  第二天恢复了活力的克里斯蒂安,与不熟悉的士兵们一起乘着输送艇回到了
故乡所在的殖民卫星。全身军装的自己会不会很帅起呢!可是看着镜子内的自己
还是一张娃娃脸。一点男儿英气也没有。

  进入宇宙港后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当坐在市内电车上时。感觉真是差很远,
和军队里的娱乐和休息设施比起来,这里才真的是花花世界呀。但是距离上次离
开才几个月吧了!可是一切都变了很多呀。

  本来严谨和忙碌的市民,现在多数人的脸上更多罩上一点忧郁。一个月之前
还在电视上看到庆祝鲁姆会战胜利的标语,全都换成了对地球侵攻作战的宣传。

  眼看到手的和平,又被战争之神所夺回去,大家的失落也和自己一样吧!

  「下一次的胜利,地球战役。」

  「即使长期战争,胜利还是将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我们正缺一个英雄,那就是你。来!加入军队吧!」

  看着这些标语,克里斯蒂安只感到屈闷。说刻薄一点,那不是躲在安全地方
的人,在大声叫他们这些军人去送死吗?

  才几个月而已,为何自己离家愈近,就愈有一种思乡的感觉。

  揹着一个军用背包,克里斯蒂安按了家中的门铃。在一阵焦急之中,大门打
开内,出现的是老父的脸庞。

  「克里斯蒂安!」

  老父的声音有点硬咽,一脸激动的样子。

  「我回来了爸爸!」

  「这次会留多久?」

  面对老父欣切的脸庞,克里斯蒂安还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说与不说他明
天还是得要走的。

  「明天我就得走了!」

  「那让我们一起珍惜这几十个小时吧!进来、进来。」

  「你又消瘦了呀!军队的伙食很差吧!」

  「每次回来你都说我瘦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小孩子怎懂得大人为你有多担心。」

  「太太,看是谁回来了。」

  竭尽全力大叫的老父,声浪掩盖着整间房子。

  「别叫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再被你这样吓多几次,不聋也变聋。」

  当老母的脸庞出现时,克里斯蒂安感有一阵凄酸,她才真是瘦了,额上的白
发也加多了。

  「我回来了。」

  「真是的。每次回来都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回来,也不让人好好准备。」

  克里斯蒂安的出生,说来也要多得军队,由于在军中服役。父亲先后失去了
两个女友,母亲也是因受不了寂寞,而与入伍的男友分手。拖拖拉拉的,二人在
三十多岁时还没有择偶,等到邂逅结婚以至生子。已是四十多岁时的事了,要不
是军队间接破坏了老父老母年轻时的几段恋情,他可不能出到世。

  「我马上去准备丰富一点,这次可以留多久。」

  「只到明天啦!」

  老母听到老父的话也为之失落起来,但表情转瞬即逝。

  「总之下次假期回来就好了。一个月之后会有吧!你之前可连续二个月没有
放假了。」

  「不知道!可能不会再有了。」

  「怎会不知道的。军队想把人用死呀,每一个士兵都是我们母亲的心头最爱
呀!他们又不是机械。」

  「我的部队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这一瞬间,绪绪不休在说话的母亲停了
口,克里斯蒂安看着他们悲哀的神色。

  「这场仗还要打到何时……」

  「呜!」

  「妈妈……」

  看着老母眼角带泪走开的样子,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真是不孝。

  「坐下来吧!」

  年龄差距甚大的两父子一起坐到了沙发之上。

  「你要自愿入伍时,我虽然没反对,但其实也和你妈一样心思的。不过就算
不自愿,还不是会被征召,我想自愿总会有点好处吧。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

  「地球侵攻作战,这是我们自护人民的罪孽呀!竟然为了自己的独立攻击故
乡星。而且这一来,下次不知何时才可看到你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克里斯蒂安虽抢着回答,可是那不是几个月可以结束的战事。更何况他自己
对自护高层的决定都是所知不多。也说不定自己有多少机会活着回来。

  「知不知道要进攻那里?地球季节和温差变化很大,我替你准备点衣物。」

  「不用了!也还不知去那里。」

  「那就每样都准备一点吧!」

  「不用费功少了。」

  「那会费什么功夫……」

  刚站起身背向自己的老父明显在哭注,声音断断续续的满是悲伤。而克里斯
蒂安只能为难的坐在沙发里。

  「老父我好恨,为什么生了你这不懂事的孩子。」

  「爸爸……」

  一时间对自己丢下了双亲,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罪恶感。以往他都告诉自
己,这是为了国家民族。可是,在这半个月的实际战斗里,国家和政府再也不是
什么神圣伟大的存在了。

  「老爸也当过兵,当兵有什么了不起的,当了兵就可以随便要打仗、要去死
吗。自护的男人,谁不当过兵的。你这孩子别的不学,却学那些战争狂的瘟神,
国家国家,没有国那有家!这是政客的废话,我说家国家国,没有家那有国。」

  「可是就连德金公皇,他一家三子一女也都参军了不是吗?」

  「他们是在安全地方的将领,要死轮得到他们吗?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兵。」

  如果是以前,克里斯蒂安一定会搬出一大堆道理来的。但是对比起死在自护
手下的四十亿人,对比起老父的眼泪。什么国家民族通编都是狗屁,如果是被人
侵略的自卫战争就算了。

  为了生存仗一旦打起来,也没有算择。可是为了什么民族独立和统一,作无
益的流血是为了什么?单是统一和分裂根不对人民的生活没有影响的,而只为了
追求这种政治上的虚名,为此愚不可及的自己最终也成为了杀人犯。

  不管如何以为国为民的名意去掩饰,杀人就是杀人。为了个人去杀人是杀人
犯,为了国家去杀人是民族英雄,那无非因为国民是战争中得益的共犯,才会表
扬替他们工作的杀手。

  「独立也好,统一也罢。这都比不上你可以留在我们夫妇两身边来的好。为
什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你们根本就不懂失去亲人有多痛,口口声声说不
怕死,可是你就死过了吗?你若是死了,我们会多心痛。你这不孝子,你死了就
一了百了,可是我们呢!你有想过吗?」

  「对不起!」

  「现在说又有什么用。我替你去执拾衣物,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在意
呀。就是多一点也好,只要能增加你的生存机会,我们两老也会替你做的。」

  克里斯蒂安看着远去的老父,胸中自然想起了同中队的菜奥波德。

  轻视战争,是勇敢还是鲁莽。是为家为国,还是自以为是。连最重要的是身
边的人都不懂得,自己以往真的是一个白痴.

  这一晚的话题自不然离不开父母的嘘寒问暖,话题不是战争就是军中生活,
偶尔也有提到克里斯蒂安的儿时日子。

  「吃吧!吃吧!」

  无疑是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好像在军队中没有东西可吃的样子。

  「打仗时切记别带头冲锋呀!行先死先。可也不要只会待在尾后,行得后走
得慢,一败退起来就危险了。总之,最重要是保着一命。」

  「没错!克里斯蒂安应该好好听父亲说呀!总之,我们不愿你陞官晋爵。最
重要的千万不要受什么重伤,更不要把命丢掉呀!」

  「知道了,妈妈。」

  「唉!听说可能要加税。政府又一天到晚都在劝人捐钱和买债券,这场仗不
妙呀。」

  「爸爸、妈妈。你们这样说,不是卖国吗?临事总以自己安危为先。其他人
也像你们这样的吗?」

  「谁卖国?谁?你问过每一个国民的想法了吗。你这不孝子。想一想,何者
为重呀!国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国民。我们纳税和服兵役,为的是
什么,尽义务得权利呀。军队是要来做什么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政府要来做
什么,就是为了服务我们。」

  「那些政客口口声声国家,无非是为自己谋利。没有了人民,国家要来做什
么。有再好的理由都好,谁先使用武力就是不义。凭什么为此要我们去送死。又
不是联邦用武力攻进来,除此之外,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牺牲的。所谓的牺牲,你
们这些年轻人看得太轻了。牺牲的背后,有多少代价和痛苦,你可以理解吗?」

  「我们两老是这样想。可是……其他人都像疯了般的投入进战争去。整个自
护国上下都将疯了一样。唉!都不知未来会变成怎样了。」

  「母亲什么都不在意。只要你活着回来就行了。」

  温暖但布满皱纹的手握着克里斯蒂安,看着母亲慈祥的眼神。虽然不能像两
老所说,什么事都逃避责任,临阵先逃为上,至少他绝不可以轻易就死了的。

  到最后送别时。两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都硬塞到了
他手中。克里斯蒂安明知无用,也不忍心拒绝,一一收了下来。

  「放假一定要回来呀!多写信呀!」

  「知道了。」

  坐上电车,克里斯蒂安看着遂渐变小的双亲身影。恐怕下一次就是有机会相
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间,看了爱莉姆留下来的电子邮件。更惨烈和慢长的战
争,很快又会再次降临了。

  「敖德萨吗?希望不会攻打那里就好了。倒是,这是在欧州、还是在北美的
呢!」看完信后,克里斯蒂安喃自语。

  回到舰上之后,另一件大消息是自护军进驻月面的格瑞拿达市。这是为了平
衡联邦驻在月面的兵力。也有作为建立防护联邦反攻的宇宙据点与确保月面资源
的作用。

  这究竟利与不利,他是不知道啦!当然自护政府誓必宣传各种有利的条件。

  可是这样子分散兵力,真的好吗?

  而为了此次地球侵攻作战,自护公国可以说是倾全国全军之力。本就不多的
各种物资储备,全都动用了。九百多万自护军,莫不直接或间接的投入进作战之
中。

  受够了训练的苦楚,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巴本毫森号上。舰内外接了两架穿越
大气层用的穿梭艇。物资不止堆满了仓库,连走廊以至官兵的房间,也逃不脱被
征用的命运。此外尚有一个团的步兵,与轻战车。也挤在舰上,情况之挤迫,不
下于监狱。

  对此克里斯蒂多少有点不安。为了避免打穿殖民卫星的外壁,自护陆军的重
武装是远不如联邦军的。像自护的轻战车,虽然等同旧世纪的主力战车,可是其
主炮是120毫米口径,连渣古的装甲都打不穿。但联邦的六十式战车,可配备
双联装150毫米口径炮。

  联邦军的人数,更是远远超过自护军的人数。而落到地球之后,机动战士渣
古,还可以产生它像宇宙中的惊人威力吗?

  之后发表了成立地球攻击军的声明。整个施泰纳中队也被编了进去,这支大
军之中,将会被编配在第七军第十八装甲师旗下。而从战略宇宙军和本国防卫军
中大量抽出的成员,所编成的地球攻击军,将会成为决定自护公国生死存亡的尖
兵,被送进地球上去。

  除了本国防卫军的小数舰艇之外,此次作战,自护军可说是倾巢而出。相对
的联邦宇宙军却静待在月神二号要塞内。

  此次战役还是如联邦所预想的,诱敌深入,耗尽自护军力的战役。还是自护
步向最终胜利的另一次大战呢?

  由一艘又一艘的光点群所组成的舰艇,聚集在人类的故乡星地球的轨道上。

  在短时间内,自护军多次出动,派出机动战士群,扫除包围着这行星的各种
军用及民用人造卫星。放出自护的人造卫星,为全面入侵做好准备。

     ***    ***    ***    ***

  0079年2月12日

  出击前夜,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内春情如火。他正和莉丝拿与洋子小姐把握相
聚的最后机会,要尽情的做爱。唯有如此才可以减轻那压得人要崩溃的压力。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看着眼前蓝色的星球,让克里斯蒂安才有神真正存在过的感觉。唯有神才可
以创造出那么巨大和美丽的天体。可是在这美丽的故乡星之中,会有怎样的战火
地狱在恭候自己呢。

  莉丝和洋子相视无语,今夜一别,说不定就成永诀了。地上战争的规模,激
烈程度未必及得上宇宙,但是只有更残酷和更长期而已。虽然心中说不出口,可
是二人都没有能再次和克里斯蒂安相见的信心。

  「洋子小姐,好多谢你陪了我这么久,若不是渣古保养得好。说不定我早战
死了。」

  「别胡说了。你还年轻呢!人生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克里斯蒂安握着比自己年长的手,大姐姐类型的洋子。秀美的脸上却有着不
安与难过。

  「我还没折磨够克里斯蒂安呢!在我让你马上疯死掉之前,你可不能先被别
人干掉。」

  「莉丝拿,你这种安慰。实在是……」

  「什么!敢不满吗?总之祝你连战连败,但最后都能活着回来。」

  想想,莉丝拿没祝自己死在联邦军手下也算不错了。

  「好好的记着姐姐的身体吧!因为克里斯蒂安有一段时间要看不到了。」

  温柔的脸上微带羞意,洋子小姐第一个开始动手脱衣服。

  看到洋子的动作,莉丝拿也不甘后人。后发先至的把上身的卫生纸装全撕碎
了。一把将克里斯蒂安的手放到自己的豪乳上面,丰满的乳房大到不能为一掌所
掩盖。

  「呼!用力的揉啊。今天我们把一切的理性束缚都抛掉。」

  「你平时也没多少理性的呀。下次我回来时,你要穿衣服呀!别再用卫生纸
卷在身上。」

  「我不能穿自护施舍的衣服。要我穿的话,就到地球上买套便服,再活着回
来。」

  三两下手势,莉丝拿已抢先在脱去长裤,开始对袜鞋下手的洋子。把身上所
有掩护的卫生纸全都撕碎。花间重地的女性最诱人之处,就磨擦在克里斯蒂安的
大腿上。

  「呼呀……」

  「身体开始有感觉呢!」

  莉丝拿的面上掩上一片桃红。

  克里斯蒂安的手在莉丝拿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着。这丰满的肉体,可能再也
看不到了。想到此,下手就变得火野狂热。

  「啊啊啊啊……大力些……别留手……」

  「不能待慢了姐姐的。」

  终于回归天体的洋子,扑向克里斯蒂安。动人的肉体就从克里斯蒂安的背后
贴着他。

  克里斯蒂安的军服,在洋子温柔的解脱与莉丝拿粗暴的撕扯当中,被剥了下
来。

  最近短短个半月的时间里,克里斯蒂安就得自己花钱买了几套新制服。

  三个人的肉体成环形的在半空痴缠。开端是洋子姐姐正妩媚的自我抚弄那小
巧嫩滑的胸部。接着是挺着洋子姐姐的臀部,边揉搓,舌头边同时吸吮与穿入花
穴的克里斯蒂安。

  再下来是已把肉棒贯进莉丝拿体内,二人一进一退的在做活塞运动的克里斯
蒂安与莉丝拿。到了最后是一上一下,洋子和莉丝拿正在进行中的深吻。形成一
个淫乱的循环。

  在这个让人看到会欲火难制的人肉环之中,风情万种的洋子与野性艳丽的莉
丝拿,从两个美丽的花阴上,散发着亮丽的淫水球。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两女的喘息和呻吟声就愈益高涨,淫蜜四溅。

  克里斯蒂安狂热的舌头,尽情的舔着洋子姐姐柔顺的黑三角,花唇的蜜汁飞
溅,舌头大口大口的舔弄,之后更舔弄在兴奋的小红豆之上。引发起洋子姐姐更
娇美动情的呻吟。

  最后洋子姐姐兴奋得浑身连抖,美妙的娇躯微乏着红润之色。在一阵更激烈
的痉挛之中,将女性的百花之精洒向了克里斯蒂安。

  而在另一条战线上,克里斯蒂安的肉棒狂乱的捣弄在莉丝拿的女阴之中。一
出一插的急快动作,伴随着亮丽好看的淫水球霫生。

  「啊啊啊啊……」

  莉丝拿更形愉悦的浪叫出来,而克里斯蒂安就捣弄得更快更恨。最后在近乎
同时,灼人的精液被注射进女阴之中。承受着这沖激的莉丝拿也爽快的大叫着到
达高潮,体内涌出最浓郁的花蜜。

  三个人兴奋得迷迷糊糊之后,这个环形就散乱瓦解。

  空中的淫水球大量增加,数分钟之后,经过稍稍串息。三个人又再缠弄在一
起,在最后分别的时刻来临之前,他们不会再分开的,只会一直陷在对性悦乐的
饥渴追求之中。

  眼前是美得让人无法转开目光的蓝色星球。晶莹通透的爱液洒在舰上窗门的
特殊玻璃之上,使得无法看清这动人的天体。用这种方式沾污地球的人,他们已
不知是人类进入宇宙后的第几多个了。

  可是,在明天人类将用另一种方式沾污地球,第一次人类由宇宙之中将血与
火的战争形式带进地球。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五章  地球战线

                第一节

  自护军连日来连番的出击,把环绕地球轨道上的数千个,各种各类的人造卫
星,不管其功能是通讯、天气、侦测和攻击,一一加以催毁。极少数例外的则予
以捕获,以供己方使用。

  整个行动,若果不是因为眼前蓝色的星球是如此优美宜人。加上不用战斗的
安全感,可说是枯燥到烦闷的地步。

  上百艘的舰艇伴随着以百计补给舰与被征用的民间商船,以及上千的HLV
(「往返大气层之间的大型穿梭艇啦!好险、好险,很久没有加注了。安娜太太
啦!呜,不要忘了我,难得有这种机会说话。」「你太过分了,难得读者都快忘
了我的花名叫安娜,你怎么还说。」克里斯蒂安失控暴动之中。)正为即将来临
的地球侵攻作战做准备。

  地面上有四千四百万联邦军,相对的打算入侵的自护军仅只有三百万。

  不过,若计算到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中,在那人为的超级大海啸下,联邦军
驻在亚洲和美洲以万计的人员伤亡。可以将这个人数减少至三千六百万来算,只
是这个数目仍然是自护军投入地球作战兵力的十二倍。

  由于超级大海啸的影响,东亚、东非和南北美洲西部都受到极大破坏。联邦
海军中除了完好无损的地中海舰队之外,只有大西洋舰队还保有一部分的残存舰
艇。其他各舰队,不是完全沉没,就是搁浅在基地附近,遭到严重损坏。

  联邦陆军由于要分散布防于各城市、宇宙港、海港、机场、交通要点、工业
中心、资源采掘和提炼中心、各主要军事基地。可以说重犯了联邦宇宙军兵力分
散的弱点,所以陆军虽多,但还不会构成自护的主要威胁。

  真正足以粉碎自护的地球侵攻作战的,是联邦空军。虽然在海啸中损失达二
成兵力,但那已是三军中损失最少的了。加上旧世纪时,航空力量便要求做到全
球到达这作战目标。试想缺少制空权的三百万自护军降落地球之后,遭到以万计
的联邦作战飞机空袭的话,那和自杀没有多少分别。

  因此自护军紧急准备了以万计的轨道爆雷来对付联邦空军。虽然飞机可以垂
直升降,可是基地内以千计的维修补养人员、以吨为单位的石化燃料、无数的后
备零件和弹药却是难以瞬间搬走的。

  用数以万枚,小型陨石,加装上临时的抗热板、减速板和耐高温炸药之后,
将之作为爆雷投放到地球上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军用机场上。即可重创联邦空军。

     ***    ***    ***    ***

  0079年2月13日

  无数颗人工流星降下地球。这场可怕的流星雨持续以小时计。虽然联邦空军
紧急升空,保存了大多数飞机,但是除了自护刻意保留,以便占领的机场外,各
主要空军基地的跑道和重要设施都全数坏灭。

  至于中小型的和临时的机场,莫不大大小小的受到破坏。更致命的是第二波
轨道爆雷。抗热板虽然烧掉了,但却使爆雷免于被大气层燃烧殆尽,还能保留九
成质量和惊人的速度。在撞击地面时,附加上内藏炸药的惊人威力,一颗就可毁
掉半个小型机场。

  最后在第一波攻击时紧急疏散的联邦空军,陷入燃料不足的困境之中,于临
时机场内连人带机被第二波轨道爆雷的人工陨石雨化成飞灰。

  轨道上的自护军莫不欢声雷动,为一个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而雀跃。

  但是,事实上在雷比尔的建议之下,联邦军在战斗前,已秘密转移空军飞机
到各隐秘收藏点,并且在机地设置伪装飞机来掩人耳目。所以联邦成功保留了六
成的作战飞机,但是由于燃料和后备零件的转移疏散时间不够,只有原兵力二成
的飞机能维持作战能力。估计全面恢复战力的时间为二个月,当时自护军对真实
情况出现了相当大的误判。

  「好漂亮的流星雨呀!」

  克里斯蒂安看着渣古内的萤光幕,数以千计的小光点在地球上划过,然后在
地面产生一瞬的强光之后才消灭。

  雅各布森道:「看来政府也不完全是白痴. 」

  汉斯道:「不是白痴就不会叫我们来打这种仗了。」

  「这里是控制室,可姆塞内各成员注意。十秒后脱离母舰,进入大气层,请
所有人记紧扣好安全带。」

  克里斯蒂安紧张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在内心说道,洋子小姐、莉丝拿。再见
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们的。

  自护的姆塞级战舰,装有可分离进入大气层的子舰。名为可母塞,而现在雅
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就已安放在内部。同行的还有保护可母塞的一个连步兵。

  「出击!」

  同一时间,先锋集团中的数十艘可母塞同时脱离母舰,过百计的HLV也发
动引擎。

  地球侵攻作战正式开始。

  「各位,下面就是人类的故乡星了。用心点看吧!因为除了进去这一次,下
一次看时,就是我们打胜仗回家的时候了。机会无多呀!」

  可母塞的通讯员,看来士气不错。不过在剧烈震动之中的克里斯蒂安他们,
可就无心欣赏景色了。

  「现在揭晓我们目的地的名字,地球俄罗斯敖德萨宇宙港。」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空白,是命运的作弄,还是他作为战祸制
造着的罪孽。在广大的地球之中,自己现在正在进攻的乃是爱莉姆被调到的新基
地。

  对于未来的不安和恐惧剧烈的支配着他。难道自己会亲手杀死,自少青梅竹
马,一直透过萤光幕谈恋爱的爱莉姆吗?若是如此的话,这一切未免太残酷了。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就像被蛇撕咬着一样痛苦。

  现在,自护使尽了全部的国力,动用所有的舰艇,由宇宙对全地球范围施放
米氏粒子,做成全球的雷达和无线电通讯失灵。

  因此联邦军并没有来得及调派空军来迎击这一班入侵者。克里斯蒂安透过连
接可姆塞的萤光幕,看着巨大的蓝色天空,下面无尽的球形土地,从这超高空看
到的地球,圆得相当明显。

  这是极震撼性的画面,相比之下殖民卫星内的人工大地真的算不上什么。看
着那连绵的巨大山脉,一片汪洋的大海,巨大的绿色森林,是自然还是做物主的
强大力量,克里斯蒂安在这感动之中祈祷。

  既然命运如此的作弄,自己偏偏在这里遇上爱莉姆。或许就是要让自己解救
她,而不是杀死她的。没错,自己一定要从战火中将她救出来,克里斯蒂安立定
决心,今天绝不可以乱开杀戒,还有就是希望那多次让他险死还生的神奇运气,
再一次的帮助自己。

  进入大气层之后,随着地面的接近,已看不到地球作为球形的本来面目。下
方的河川、森林、山地以至城市愈来愈近了。

  镜头所见,空中炸开了一团团黑色的云团,地面上的防空炮火开始发射了。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三个人紧张至说不出话来。要是被防空炮火
打中,他们会连人带舰即时化为飞灰吗?窗外的黑色烟团愈来愈多,看起来颇具
威胁性,对此他们只能希望这是联邦军在雷达失效下的胡乱射击。

  地面更近了,现在可以看到一大片几乎无边际的平原,还有远方的人工建筑
群,看来那里就是敖德萨宇宙港了。

  「啪哒啪哒……」

  随着强烈的震动,一切复归于平静了。

  「各位!到达终点站地球了,祝你们好运。」

  驾驶可姆塞的同僚,给了雅各布森小队三人最后的祝福。

  「出击了,克里斯蒂安、汉斯。」

  雅各布森的大喊透过通讯萤光幕传来。

  汉斯道:「好,出动。」

  克里斯蒂安则在内心道,只要队友、自己和爱莉姆平安就行了。

  同时降落的HLV正在放出所搭截的战车、火炮与步兵。天空上更多的可姆
塞与HLV正不断在下降。

  「克里斯蒂安、汉斯。我们三个散开到外围,作为警戒防线。」

  「是。」

  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渣古,迈出大步向前走着。三机渣古以数百米的距离散
开到外围,到了无线电通讯失效,必需使用雷射或灯号联络的地步。

  上空如同黑云蔽日的自护空降部队不断登陆,后方各兵种正整装待发,准备
朝前方的敖德萨宇宙港前进。

  就在这紧张的状况之中,联邦军开始了最初的反击,从基地方向万千光点齐
发,成千上百的火箭弹和炮弹向自护军方向射来。同时联邦机群开始升空了,最
初三三五五,接下来就已集结了十数的黑点在前方上空。

  同一时间,作为第一批登陆部队的自护军,已经占领了阵地开始反击。

  各色火炮分别朝着敖德萨基地的跑道和各个炮兵阵地反击。

  飞翔在天空上的炮弹,就像数千道红色的光箭,降落在敌我双方的阵地,引
发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和数以百计的死伤。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四周,亦发生了多次爆烟冲天的爆炸,数以百计的碎片洒
向渣古。

  「我是第十八师团的师长玛尔汀娜?奥柏特,大家跟着我前进。」

  克里斯蒂安从通讯器传来了所属师团长的声音,驾驶着新型机动战士老虎,
红色涂装的专用机体。虽然因为反光而看不到头盔下的面孔,可是女性师长的身
材,真的是丰满健美得很。

  「克里斯蒂安我们也跟上去。」雅各布森命令道。

  第一波降下的渣古,有一个大队三十台。在师长玛尔汀娜的指挥下向敌阵发
起了冲锋,背后跟着包括战车和步兵战斗车在内的数百架军用车辆,搭载了数千
名士兵。

  驾驶着渣古在大地上奔跑,那种震荡的感觉如果不是经过之前的训练,实在
很难适应。

  联邦军在基地外围构筑了一圈阵地,忍藏在掩体以内的六十一式战车和装甲
车,分别发动了反击。以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炮,和对战车飞弹攻击,一时间弹如
雨下。

  玛尔汀娜的红色老虎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左闪右避,几个跳跃就落在了敌阵
内,以手中的电热鞭接连摧毁邻近的据点。

  「好敏捷的操纵技术!」

  克里斯蒂安讚叹之余,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向敌阵扫射。

  一辆半埋在战壕内配备有导弹的装甲车应声爆炸,旁边的六十一式战车则把
炮塔转向了克里斯蒂安。

  危险!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大叫,同时驱使渣古急速跳起。

  「轰!」

  一百五十毫米的战车炮和渣古错身而过,打中了后方的一辆自护运兵车,一
炮就炸死了十数人。

  利用机体还没跌落地面的时间,克里斯蒂安向六十一式战车的车顶射击,连
中数发后将之炸成了火球。

  由二千米开始交火,一直进行到零距离互相驳火,短暂但激烈的交战以联邦
军败退结束。

  残存的六十一式战车掩护着其他车辆后退,这种旧式的战车,却有着比渣古
还厚的装甲,如果距离不够近,打中正面的子弹还会被弹开。

  阵地内的联邦步兵,不是举手投降就是跟着车队逃跑。

  和联邦的宇宙战斗机不同,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亳战车炮,比渣古的机
枪射程更远,又有厚装甲的优势。不过其弱点是射速慢,而且顶部装甲薄弱,欠
缺灵活和机动性。

  看着步兵占领阵地的克里斯蒂安,点算着己方的伤亡,三十台渣古中,二台
全毁驾驶员阵亡,三台重创、五台轻微受损。另外还要加上己方战斗车辆的不少
伤亡。

  才攻占一个阵地,竟然就付出了这种伤亡,克里斯蒂安领略到将来地上的战
斗可能会比宇宙的战斗更加残酷。

  自护军的官兵经过宇宙的洗礼,相比之下联邦陆军是过去一百年来的首次作
战,联邦军缺少经验而且对渣古表现出第一次接触新武器的恐惧。再配合上指挥
的不当和阵地建设的错误。自护军得以轻松的打败联邦军,除了攻占第一个阵地
时付出了较多的伤亡。

  克里斯蒂安驾驶着渣古,在敖德萨内四处搜索。到处都是逃跑的联邦军和家
属,以及少数偶然和孤立的反击。

  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想找到爱莉姆,除了运气之外就只有靠克里斯蒂安那相
当准确的直觉了。

  「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对着一座七、八层高的建筑
物喊道,并且威吓性的对天开枪示警。

  就像被触动了的蜂巢一样,数百名联邦军从内涌出来,其中一些人举起双手
投降,更多的人则是弯着腰四处乱逃,而且在大楼内还有人用枪向渣古射击。

  「爱莉姆……」

  在人群之中,克里斯蒂安发现了他一直所担心的爱莉姆,流着一头短直发,
身穿着粉红色的联邦军制服,混在人群中一面逃走还向着渣古一面开枪。

  克里斯蒂安用渣古的手,一手捉住爱莉姆,然后向基地外围战斗稀疏,稍为
安全的地方走过去,直到远离敌我双方为止。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的身体向下蹲,打开了驾驶舱跳出去,并且除下
头盔向爱莉姆喊道:「是我!」

  能够在这种乱军之中找出一个人,克里斯蒂安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但是接下来迎接他的却是一颗子弹。

  「砰!」

  爱莉姆向克里斯蒂安,射出了一颗九毫米的手枪子弹。铿的一声打歪在克里
斯蒂安的脚边位置。

  克里斯蒂安吓得坐了下来,大声喊道:「不要开枪!看清楚是我。」

  爱莉姆清纯幼气的脸孔上,满布着恐惧的表情,几乎就要发射第二枪,手指
正在拉动板机。

  「怎么会?真的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哗……」松弛下来的爱莉姆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打破二人之间敌我的身份,无法直接见面的隔膜。克里斯蒂安主动抱上爱莉
姆,柔软温暖的十七岁的少女同体。

  克里斯蒂安吻上了少女柔软的嘴唇,在这个寒冬将去的季节,爱莉姆的香唇
是如此温润甜美。

  牵着爱莉姆的手,克里斯蒂安返回了驾驶舱内。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了,自护军的人突然的攻进来,大家吓得都乱成了一
团。」

  爱莉姆如同受惊的小猫在瑟缩发抖擦拭着眼泪。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对于爱莉姆的疑问,克里斯蒂安无法回答,他唯一想到的是不能够让任何人
像侮辱洋子小姐般侮辱爱莉姆。

  战斗开始逐渐平息,联邦军不是战死就是撤出了基地,余下的则是向自护军
投降了。玛尔汀娜再一次发来了通讯,除了指示各部队占领阵地防御联邦军可能
的反击,还有就是将俘虏加以集中管理,至于联邦军的家属则就地释放。

  「有了!」

  「爱莉姆你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给我丢掉,你就这样躲在我的驾驶舱内。如
果被人发现了的话,我就说你是联邦军的家属好了。」

  「这怎么可以,我才不要脱光。」爱莉姆羞红了脸蛋大声抗议。

  「我也不想的,但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不知道
上头会怎样处置俘虏,说不定会有被强奸的可能,甚至会屠杀战俘也说不定。」

  吃了一惊的爱莉姆生气的大怒道:「这样子是违反南极条约对于俘虏的规定
的。」

  「我军之前已杀害了数十亿平民,我实在很怀疑基连统帅会否认真的遵守南
极条约。」


                第二节

  爱莉姆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在背后害羞的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偷看的
呀。」

  「我怎么会偷看你。」

  他把头低下来,看着驾驶席前的萤光幕,作了一番调整。萤光幕上清楚地倒
映着爱莉姆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岂有不看之理。

  爱莉姆拉下了制服的拉链,除下了粉红色的外套,然后是军靴和袜子。余下
来的是一件连身纯白颈项到脚踝的紧身衣。

  正把拉链拉至胸口的爱莉姆突然尖叫道:「卑鄙!你竟然偷看。」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要驾驶渣古又不能闭上眼,萤光幕上的倒映又不是我
能够控制的。」克里斯蒂安狡辩的说。

  「哼!」爱莉姆生气的蹲下身体继续脱衣服。

  克里斯蒂安惭愧地垂下头自责,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背后脱衣服,这个诱惑
实在太大太难以抗拒了。

  「我脱光了。」

  「把衣服交给我一件都不能少。」

  爱莉姆谨慎的把胸罩和三角裤夹在外衣的中间,使得克里斯蒂安想看也看不
到。

  克里斯蒂安留意着四周没有人注意,就偷偷打开驾驶舱的出口,将衣服扔出
去,再用渣古的手拾起数十斤泥土掩盖着。

  克里斯蒂安稍为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如何收藏爱莉姆,他却没有
主意。正在想方设法的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急速呼吸声。

  「爱莉姆你怎么了。」

  「不准再偷看。」十七岁的少女颤抖着声音强烈抗议。

  对了。

  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到,他所驾驶的是陆战型的渣古。为了减轻重量和提升
性能,增强在地上作战的适应性,作了一定的改良,因此在宇宙中必需的温度调
节系统都被拆除了。

  在外面接近零度的低温影响下,驾驶舱内只有十度左右。对于穿着具有保暖
功能的驾驶服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自然不觉得冷。但对已全身赤裸的爱莉姆可就
不同了。

  「过来我的怀里。」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狼。」

  「现在是说气话的时候吗?」克里斯蒂安再也不管了,站起身把躲在倚背后
的爱莉姆拉起来,强行抱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一起坐回驾驶席上。

  「好温暖。」羞得满脸绯红的爱莉姆说完这句后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青梅竹马的爱莉姆,现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怀中,克里斯蒂安可不是
坐怀不乱的君子。可是偷看就算了,他可不愿意利用爱莉姆的弱点在这种情形下
占有她。

  「还冷吗?」

  爱莉姆狼狈的点头。

  「我不是有意喜轻薄你的,但接下来让我帮你取暖吧!我可不想你冻死在这
里。」

  克里斯蒂安脱下保温的手套,用手掌去摩擦爱莉姆暴露在外面的冰冷肌肤。

  「啊啊……」克里斯蒂安怀中的爱莉姆低声惊呼,但是不久就停止了下来。

  现时她紧张得内心小鹿乱撞。

  现在的场面非常的香艳,爱莉姆身上寸褛无存,双腿夹紧、双手交叉抱在胸
前。至于其他的任何一处地方,除了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拜访的私处之外,都任
由他随意抚摸。

  怀中的玉人胴体香喷喷的,再加上替她保温的大义名分,克里斯蒂安抚摸得
自己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爱莉姆粉嫩的大腿、苗条的小腿、平坦的小腹、全裸
的香肩,每一寸地方都对自己全面开放任君抚摸。

  爱莉姆羞红了脸说道:「我原本心想,绝不原谅你这个残忍的自护军的。」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由爱莉姆的星眸中淌下。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全身为
之僵硬一时无法动作。

  「但是再次见面之后,我却无法继续恨你。」

  克里斯蒂安无从辩解。他相信自护是有原因才向地球联邦开战的,可是包括
他自己在内,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会是一场如此大规模和如此残酷的战争。早在
战争爆发之前克里斯蒂安曾设想过,战争应该是短暂的,军人对军人的骑士式的
战争。但是现实却是一场以奇袭杀害数十亿平民作开端,双方拼尽全力,结束遥
遥无期的总体战。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对爱莉姆的爱抚持续着。

  「呼……呼……呼……」爱莉姆的面色愈来愈红,呼吸更形急促。

  「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妩媚的大声呻吟后,爱莉姆脸红耳赤地大口喘气,眼神涣散无力地垂
软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你……你来了吗?」

  「才……才不是呢!」爱莉姆因为害羞的本能,明知克里斯蒂安不会相信,
还是睁眼说瞎话的否认。

  两个自小认识的年轻男女,一度隔着数万公里的距离谈遥距离恋爱,还曾经
透过萤光幕互相看着对方自慰,现在又有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战
争造成的伤痕,刻印在两人之间的心灵隔膜,恐怕他们两个人早就干柴烈火的亲
热起来了。

  爱莉姆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如果克里斯蒂安的手停下来,自己可能真的会
冻死。可是被一个男性如此地任意抚弄自己的肉体,根本没可能不起反应的。但
想起自护军的种种暴行,克里斯蒂安又正是他们的成员之一,爱恨交缠的爱莉姆
根本不知自己该怎样做。

  等到第二天,随着自护军后续部队的降落。敖德萨基地及周围已经稳稳落入
自护军的控制中,并且还在向更外围的地区持续推进。而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
八师团,则负责起留守基地之责。

  由于自护军打算长期占据这个基地,并且作为物资的运输中心,工兵正在全
力抢修基地的受损设施。作为机动战士渣古的驾驶员,克里斯蒂安等人可是罕有
而且重要的技术兵种,所以很快就获得配给宿舍。

  而对于克里斯蒂安说,最麻烦的就是如何将外来爱莉姆带回宿舍。如果可以
让他先把军服取来给爱莉姆穿就好了,可是偏偏负责维修的整备兵却要把他赶出
去,展开渣古的维修工作。

  「没有办法了!利用他们维修渣古的脚的空间,爱莉姆你跟着我一起出去。
我会负责在前面探路的,而你就在我的后面好好跟着。」

  「怎可以这样的,外面天气很冷我又没有穿衣服。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泪眼汪汪的爱莉姆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克里斯蒂安非常的心痛,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再
三苦劝之后,爱莉姆不得不听从克里斯蒂安的吩咐,因为再拖下去的话,整备兵
就要来打来强行打开驾驶舱的门了。

  要在人来人往的基地中,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带往宿舍而不被人发现,
这实在是一件难若登天的事。

  要不是靠着克里斯蒂安惊人的直觉,早就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他们来到宿
舍的附近。这时察觉到一群人走出来的克里斯蒂安,急忙叫爱莉姆躲到旁边的一
辆军车之内。

  带头的人是一名女性,她有着一头红色长发,发尾处稍微弯曲,在寒风中随
风飘荡,这位成熟的美女双目充满威严,让克里斯蒂安为之一惊,连忙向她举手
敬礼。

  看着她的阶级章和名字,竟然正是本师团的师团长玛尔汀娜·奥柏特。

  美女少校不忘向阶级比他低很多的克里斯蒂安还礼,一点也没有架子。

  可是她的卫兵正打算打开军车的门,而内里却藏着赤身露体的爱莉姆。这可
把克里斯蒂安吓出了一身冷汗。

  「玛尔汀娜少校可以请你替我签个命吗?昨天我一直驾驶着渣古在你背后跟
随你作战,对于你的技术和勇气我可是极为仰慕。」

  美女军官冰冷坚硬的表情一时间为之融化,她轻快的笑了起来,使人有种如
沐春风的感觉。

  「我是你的师长,可不是什么明星。不过!也好吧。」

  玛尔汀娜在随身的笔记簿上撕下了一页,写上名字和一句「努力活下去!」
交回给克里斯蒂安。

  拖延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已经无计可施了,眼看着玛尔汀娜拉开军车的门。

  吓得全身冒冷汗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军车内变得空空如也。心里想着莫非
爱莉姆机警的躲进了车底。

  克里斯蒂安内心紧张得七上八下,敬礼之后目送玛尔汀娜一行人开车离去,
可是在车底下的空地上却没有任何的人影,爱莉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爱莉姆……爱莉姆……你去了哪里?」克里斯蒂安心焦如焚的大叫。

  「在找人吗?」在二、三十步外的转角处,雅各布森转了出来。

  雅各布森道:「我们等了你那么久,都不见你来宿舍,就掉头回来找你。谁
知你却在这里和女朋友幽会。」

  「不用帮忙了,我自己会找她的。」

  「因为女朋友没穿衣服,所以不好意思叫我们帮忙找吗?」

  「你知道了……」

  此时汉斯把一丝不挂的爱莉姆推了出来。又冻又害羞的她,一脸恐惧不安的
样子而且全身颤抖。

  克里斯蒂安匆忙脱下外套替爱莉姆体披上。

  「呜……哗……」爱莉姆大声的哭了出来,一连串的泪珠滴落在她诱人的乳
沟上。

  「不用害怕的,他们是我的同伴不会欺负你的。」

  雅各布森道:「汉斯!他说我们是他的同伴。」

  汉斯道:「我们本来也当克里斯蒂安是同伴的,还打算叫他一气去嫖妓。谁
知这家伙才刚降落地球十多二十个小时,就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还在基地内脱
光了衣服打炮,想来就叫人生气。」汉斯一脸怒容的在磨拳擦掌。

  雅各布森道:「不打他一身实在不服气。」

  克里斯蒂安道:「喂……你们两个……停手……别打了……」

     ***    ***    ***    ***

  以占领军的身份降落在地球,自护军对士兵的军纪管理得比较放松,在治安
比较良好的区域,虽然严禁过夜,但却默许带女朋友或妓女进宿舍。而在雅各布
森和汉斯的帮助下,克里斯蒂安偷偷的在宿舍饲养爱莉姆。

  时间进入三月,冰雪开始融化,春天开始降临。

  在有暖气供应的宿舍内,爱莉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服下光裸的胴体
若隐若现,非常之性感和惹火。

  手上捧着一杯奶茶,慵懒妩媚的坐在地上。

  「你实在太过分了,二个星期!花了二个星期的时间,还是一件衣服也没有
买给我,还有……」

  爱莉姆面红耳赤的小声说:「最少也要给我买卫生巾呀。」

  爱莉姆现在的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叫人想把他吞下肚去。

  「我是男人呀!怎么方便去买女人的衣服和卫生巾,况且邻近市镇的人早就
逃难去了,店铺中十间有九间是关闭的。」

  「我不理,总之你给我想办法。」

  克里斯蒂安很幸庆自己能够长期驻守在这个基地,而不用到第一线。除了定
期的训练和巡逻外,他每天都能够和爱莉姆共处。

  在这里没有残酷的战争,每天睡醒之后就可以看到酣睡中的爱莉姆,可以吃
到她亲手煮的料理,晚上更可以一起听音乐、看电视,甚至进一步的亲吻外抚,
遗憾的是爱莉姆始终拒绝和自己更进一步。

  克里斯蒂安道:「昨天我在联邦军留下来的仓库中,找到了一瓶红酒,今晚
一起喝好吗?」

  「好,当然好了。」爱莉姆开心得欢呼拍手。

  「今晚不要再拒绝我。」克里斯蒂安握着爱莉姆的手在上面亲吻。

  可是爱莉姆却顾左右而言他不予答覆。

  「我是认真的,请你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爱莉姆低下头无奈的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也隔着萤光幕谈恋爱了几年。
但是我是联邦军,而你是自护军。我们是敌人呀!」

  「不要再说什么敌我了,在这房间之内,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只要我喜欢
你,你喜欢我有什么不可以。不要再去想外面的战争了。」

  爱莉姆苦涩的道:「真的可以不去管吗?就算我可以忘记死去的同伴。但是
万一我的身份被揭穿,就会被送进集中营。而一旦你要转移至到其他前线,你还
能够带着我去吗?在这间房子内的生活就像一场美梦,好幸福、好甜蜜也很快就
会醒来。」

  克里斯蒂安怎会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明天一个命令下来,他就要和爱莉姆分
别。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想更进一步,在这个乱世中,两人随时都会生离死别,在
战争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日子里,克里斯蒂安也不知自己可以活到什么时候,一旦
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就会战死了。

  抱着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的,可不只是克里斯蒂安一个。

  和他相同小队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样。所以,除了早就有女友的克里斯蒂
安,今天整个中队的人都一起去了嫖妓,并且把妓女带回来过夜。

  这些美女虽说是妓女,但其实一个月前都不过是年轻的学生和新婚不久的家
庭主妇。由于战争的关系,部分难民滞留在基地附近,在缺衣缺食没有任何生计
的情形下,这些年轻貌美的一群迫于无奈,唯有向自护军出卖色相,来换取自己
与家人必需的物资。

  汉斯今天就极为兴奋,虽然说是妓女,但两三天前他就已认识到自己目标的
对象,也明白对方向自己献身主要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二箱军用食品。

  「想不到汉斯先生是机动战士驾驶员,你一定是自护军中的精英份子了。」

  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身穿时尚服装的美女,亲切地挽着他的臂弯。

  「算不上什么精英,我在一周战役里击沉了五艘战舰而己。」汉斯认为这个
性感OL打扮的美女看不穿他吹牛的战绩,随意就夸大了几倍战果。

  「五艘战舰,你真是太厉害了。」

  「英格小姐家里有什么人?」

  「我父母都在北美大陆,那里现在正战火连天。在这里我只养了一头狼狗,
那头狼狗很好色的又狡猾,真是白养了他。」英格一方面担心父母,另一方面又
很不满自己的狗儿似的说。

  「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去弄几罐狗罐头。」

  「不用了!」

  「这算不了什么,现在生活艰难。」

  「你真是一个好人。」英格把螓首倚在汉斯的怀里。

  不久中队中的各人各自挽着自己的女伴进入了房间。

  「我可以洗个澡吗?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可以,想洗多久就多久。」

  汉斯非常感谢昨天找到的那箱红酒,小队每人分了一支,其他的就用来行贿
负责警卫的步兵,好让女人们能在这里过夜。

  汉斯虽然不是第一次去嫖,但以往他都没有占有妓女的身体,仅是在舞厅抚
摸一下她们的肉体,事实上他还是童子身。事实上不是没有机会,但每次他在最
后时刻都退缩了。不过对着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他为了面子只好说早就和妓
女做过了。这一切汉斯都写在自己的日记里了。

  汉斯也想像克里斯蒂安一样不用付钱买女人,而是和有感情的对象做。但在
接下来的战争中,再不破掉处男身,说不定就会以处男的身份战死。妓女肮脏、
有性病和对不起未来的妻子等等都不重要了。

  何况今次对方也是迫于生活的无碍,第一次出卖肉体,十分干净的普通人。

  「英格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浴室内的英格腼腆的道:「这……」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生活需要,要多少罐头、饼干、奶粉都可以,或许我们
的日子会很短,但是这样做比起金钱交易好多了,还是你对我完全没有好感。」

  浴室内传来唏嘘的声音道:「汉斯你真是一个好人,如果我们不是在这样的
情况下认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追求我的,虽然我未必会答应。」

  「想进来一起洗澡好吗?」

  汉斯叹了一口气,除了用钱买女人,他真的没有能力追求到任何的女人吗?

  放下混乱的情绪,汉斯推门而入。最少他今次可以摆脱童贞了。

  「我进来了。」


                第三节

  迎接汉斯的不是美女的香吻,而是她手中锋利的匕首。

  「啊呀……」

  汉斯惨叫着跪倒地上,看着英格由他的胸口中拔出匕首,血柱由伤口中喷洒
在地上。

  「你安息吧。」

  脱下身上的衣裙,英格换上了联邦军的制服,把匕首插回了套子内。

  在开战初期,联邦军就俘获了少数的渣古。除了供研究之外,雷比尔将军更
提出将俘获的渣古集中起来,成立一支小单位的队伍。用来训练机动战士的驾驶
员,摸索研究机动战士的战术,以及用来执行特殊任务。

  为了得到更多的渣古,联邦军决定偷袭敖德萨基地。由野狼上尉率领的部队
负责奇袭,并且会出动空降师作支援。

  除了英格中尉外,野狼还派出了其他的女奴,以妓女的身份尽可能渗透基地
各处。

  英格看着手表计算着还有多少时间,开始在宿舍的走廊上设置陷阱。使用的
是把数尺长的金属线扣上拉环的手榴弹,在预设时间到达时会收紧金属线,当有
人碰上时就会引爆。

  她以极为敏捷的动作,迅速设置了十多个手榴弹陷阱。

  同一时间在基地外围,超过一百名联邦军开始了渗透作战,用弓弩和匕首暗
杀掉哨兵之后,开始侵入和设置炸弹,在更外围还有过千名的支援部队在待命。

  「可恶的野狼竟然要我扮演妓女,早晚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的。」英格手执
冲锋枪准备离开宿舍。

  就在这时感到强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推开了房门敲起了汉斯房间的门。

  爱莉姆站在门口处说道:「克里斯蒂安你不用太多心了,无缘无故怎会有危
险。」

  英格机警地躲在楼梯后处,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

  「汉斯!汉斯!你在房里面吗?」克里斯蒂安不知怎的,刚才起就一直觉得
心绪不灵。

  房门终于打开了,浑身是血的汉斯好不容易才打开门。

  「呀呀!」爱莉姆大声尖叫。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震惊得无法移动。

  英格银牙一咬,端起冲锋枪就朝着克里斯蒂安射击。

  「砰、砰、砰、砰。」

  「滚开!」

  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间,汉斯使尽最后的力量推开了克里斯蒂安。

  跌倒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安,亲眼看着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在战场上的同伴,被
冲锋枪的子弹贯入他的身体。全身沐浴在血海里的汉斯跌倒在地上。

  「汉斯!」克里斯蒂安的悲呜在房间里回荡。

  「为什么我到死都还是处男。」留下这句悔恨的说话,汉斯·里希特霍芬阵
亡。

  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克里斯蒂安,拖着汉斯的身体往房门内拉并且拔出手枪
反击。

  英格中尉的血可没有野狼那么冷,误以为爱莉姆是妓女她这样喊叫道:「快
躲起来!」

  这时候听到枪声的其他自护军,先后推门而出察看情况,其中一个立即就触
发了走廊上的手榴弹。

  「轰!」

  小腿以下被炸断的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空袭吗?还是炮轰?」浓烟和枪声引起了一连串混乱,再
有第二个人被手榴弹炸死。

  得到克里斯蒂安保护,爱莉姆在只属于两个人的小房间内,过着逃避现实的
美梦。但是现在,爱莉姆却要面对残酷的事实。克里斯蒂安和英格举枪双向,她
究竟应该怎么选择,一方面是联邦军的同伴,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恋人。

  「不要开枪!」看到汉斯惨死的爱莉姆只想阻止更多的杀戮,挺身而出挡在
两人之间。

  克里斯蒂安伤心的叫道:「爱莉姆……爱莉姆……」

  「蠢才!平民不要闯进来。」英格手快一步,拉着爱莉姆一路开枪一路杀出
去。

  已经顾不得爱莉姆的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想要替汉斯的尸体止血。

  「汉斯!你不能死在这里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去第三区的。」

  两三分钟之后,混乱状态结束。雅各布森握着手枪走过来。

  「他怎样了。」

  「汉斯中了几枪,现在暂时昏迷了,快些去叫军医。」

  雅各布森的经验比克里斯蒂安多得多,虽然他同样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
在确认了汉斯没有了呼吸和瞳孔放大之后,也不得不承认现实。

  「已经够了!他死了。」雅各布森大声怒吼道。

  「为什么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但是情况并不容许他们在这里伤心痛哭。

  当第一个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传开之后,野狼上尉就和他手下的上百名虎狼之
师展开了全面进攻,并且用信号弹呼叫在外围支援的增援里应外合。

  冷血的杀戮开始了,一方面是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另一方面是突然
受到袭击一般部队,而且步兵只占总人数的一少部分。

  联邦军炸开炸开了放置渣古的仓库蜂拥而入。大肆杀戮的一路推进,手法准
确俐落。相反自护军的整备兵十有八九不知把手枪放了在何处,面对野狼手下的
恶魔们,他们不过是穿了制服的平民。

  野狼一夥人格杀勿论连杀数十人后,轻而易举地拿下了第一大队的仓库,可
是在进攻第二大队仓库的时候,遭到了正规步兵的反击,而且他们还是开着马傑
拉战车杀过来的,一百七十毫的炮的炮声震撼了整个战场。

  「啐!叫驾驶们快把渣古开出来,记得确认好有足够的燃料和弹药。」野狼
放下了枪管发红的自动步枪,改为拿起长距离狙击枪攻击。他每开一场就击毙一
名跟随在战车后的步兵。

  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子弹在战场上横飞。英格拖着爱莉姆,和野狼的其他
女奴先后赶来回合。

  「怎么多了一个女人的。」野狼淫笑着看着爱莉姆裸露出来苗条双腿。

  「她是卷入战斗中的平民。」英格和野狼并肩射击的同时回答。

  爱莉姆高声叫道:「我本来是这个基地的通讯兵,并不是平民。」

  野狼道:「真是可惜啊!不是处女,而是被自护军玩了半个月的女人。」

  爱莉姆错愕的面对作为她同伴的联邦军,言辞竟然如此侮辱人。

  随着自护军重型武器的投入,战况开始逆转,在马傑拉战车的掩护下,自护
军反过来开始包围野狼的部队。野狼手下最重型的武器,也仅是反战车飞弹。

  一辆马傑拉战车迫近到一百米以内,把炮口指向野狼等几个人的所在。

  「不要!」爱莉姆浑身颤抖的叫道。

  在她的身旁不断有联邦军中弹倒下,同时则有更多的自护军在驳火中被杀。

  「轰!」

  随时会可以开火射击的马傑拉战车被抢先命中,遭到了反击的战车整辆炸成
了一团火球,炮塔被轰飞上了半空。开火打中战车的并不是操控反战车飞弹的士
兵,而是第一台被开动的渣古。

  受到被己方视同守护神的渣古攻击,自护军的士气大受挫折,尤其是在第二
台渣古出现之后就更低落。

  看情况已稳定下来的野狼下命令道:「留下五台渣古把抢不走的渣古都破坏
掉,免得被敌人追击。其他人准备上车突围。伞兵已经在外围开始空降了。」

  野狼拉着爱莉姆往抢来的自护步兵战斗车走去,英格等人则殿后掩护。

  「难得英格也会给我送礼物,上车之后我们就好好亲热一番。」

  虽然在枪林弹雨之中,比起恐惧爱莉姆更加受不了野狼无礼的举动。

  「放开我!」爱莉姆挣扎着大叫。

  「真是烦人。」野狼粗暴地伸手一抓,就把爱莉姆那件的单薄的衬衣扯掉。

  旁边都是全副武装正在举枪射击的士兵,自己却被剥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
爱莉姆恐惧尴尬得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就这样半拉半推的,被带上了装甲车之内。

  「开车!」

  装甲车风驰电掣的发动起来,紧跟在前面的渣古之后,其他部队也陆续追了
上来。

  由车窗外看去,由于油库被引爆,冲天烈焰把漆黑的夜晚映成了半红,浓烟
如龙卷风般向天顶方向伸延开去。

  野狼的绿山之爪伸向了爱莉姆。

  英格眼中闪着怒火,把枪抵在了野狼的后脑道:「你给我安分点!她是我们
的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以我的经验看,被人玩了半个月的女人,早就已经变心成为
自护的奴隶了。」

  「你再在不肯停手我和就要开枪的了。」

  「好!好!我停手。」野狼虽然停止了动作,却用充满欲望的视线在爱莉姆
的身上随意扫瞄。

  弄得爱莉姆满脸绯红尴尬不安。

  这时候英格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爱莉姆披上。

  「你太过分了!连我的视觉享受都要剥夺了吗?」

  「你给我去死好了!你这个淫虫。」英格怒上心头的道。

  爱莉姆拉紧了身上的外套,感到极之不安。除了英格之外,他旁边的人虽然
身穿联邦军的制服,却和她认识的同伴一点也不同,可说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在经过二个月的战争之后,野狼手下无法无天的这群人,更加不会放弃战争
带来的这个机会,随意滥杀、藉机发财。早就杀红了眼的这群士兵,他们的确像
野兽多过像人,或者应该说是脱下了文明的外衣,恢复了人类真实的本性。

  外表虽然镇定如固,英格其实和爱莉姆同样感到不安。她早就跟上级投诉了
野狼私杀俘虏、盗卖军用物资等违反军纪的事。

  但是上层却只说了这一番话:「英格中尉!时代不同了,战争已经开始了。
总要有人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他们胜任这些工作就不要在意了。你唯一要
在意的,就是他有没有私通自护军。只要他们有一点点的叛意,你就要尽速的通
报。我们就会消灭这支部队。」

  另一方面,留下汉斯的尸体。克里斯蒂安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冒着狙击手
的狙击,还有危险的流弹,迅速前往格纳库。

  一路上,看着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不但只无能为力,而且只能在内
心里祈祷下一个不是自己。

  身为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今天才第一次,亲眼看到敌人和同伴的尸体。再
不能假装自己只是击落了敌机,而不是杀了一条人命。

  等他们到达格纳库的时候,联邦军己架起了机枪向着仓库里扫射,还不时有
迫击炮弹从天上掉下来。

  雅各布森纳闷道:「这样怎么进去。」

  渣古并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攻击,但他们这些血肉之躯的驾驶员可不同。

  就在这时候隔壁格纳库内的联邦军陆续开动了渣古,把所人都吓呆了。而且
很快速的,开始朝这边的渣古攻击,打算续一将之破坏掉。

  「不去不行了!」

  无视眼前的枪林弹雨,克里斯蒂安奋不顾死的向前冲出去。子弹就落在他的
旁边,随时有可能命中。

  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已经不是怕死的时候了。

  无论如何自己要去把爱莉姆带回来,何况这时候再没有人挺身而出,所有人
都会死的。

  克里斯蒂安的勇敢行动,鼓舞了其他人。步兵纷纷冲出来加以掩护和射击,
驾驶员则不顾危险的朝渣古冲过去。

  这时,克里斯蒂安注意到联邦军的机枪手,已经把自己瞄准了。只要他一开
枪,自己就难逃一死。

  但是其他的自护军却救了他的一命,敌人放弃了克里斯蒂安,选择向目标更
密集的位置射击,自护军纷纷中抢倒地。

  克里斯蒂安第一个进入渣古之内,虽然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流弹的碎片擦伤正
在出血,但只是皮肉之伤,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拾起旁边的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站起身,开始迎击联邦军。

  对手是三台被敌人操纵的渣古。

  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子弹同时射来,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闪
躲开去,并且逃到了建筑物的背后开始反击。

  「三对一吗?」克里斯蒂安道。

  计算好射击的间隔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握时机的反击,一次的射击连发六弹
就打倒了一台渣古。

  同时间由于克里斯蒂安分散了敌人的注意力,己方陆续的开动了其他的渣古
加入反击。一场渣古对渣古,用120毫米机枪驳火的枪战开始了。这样子近距
离以同型机混战,打倒的敌人和被误伤的同伴一样多。

  自护军所拥有的驾驶技术优势因此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克里斯蒂安联络上雅各布森。二人自行发起追击,留下其
他同伴应付这里。

  「不能给联邦军把其他的渣古抢走。」克里斯蒂安表面上这样说,实质上则
是为了救回爱莉姆。

  雅各布森悲愤的点头答应道:「说得对!而且我们还要为汉斯报仇,要联邦
军用一百条命来赔他一条命。」

  报仇吗?克里斯蒂安并没有这种想法,朝夕相处的同伴汉斯战死,他当然伤
心难过。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要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已经不容
易,何况战争到现在死了这么多人,这个仇怎报得完。

     ***    ***    ***    ***

  联邦军开走了十五台渣古,留下十五台掩护殿后。第一批的米迪亚运输机,
运载走了其中的十台,还留下五台。四周还有着其他战斗车辆和数百士兵。

  为了获得足够的渣古,组成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部队。在这一天,联邦军在世
界各地,挑选了三个在后方的自护军基地来袭击抢夺。甚至出动到空降师来作支
援。

  在这个大型作战计划之中,野狼所负责的工作,就是最初阶段的爆破侵入,
接下来把后续行动交给支援的空降部队。

  在夜空之中,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正在和自护军的托普战机在进行争夺制
空权的生死斗,在数量上联邦军拥有数倍的优势。

  野狼一面抽烟,一面在听取手下的报告。包括捉到了几多个美貌的女俘虏、
抢到了多少台渣古、袭击指挥部时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当中每一样,军部都会
根据其价值给他金钱奖励。

  联邦军当然有正规的特种队部,但是野狼的部队不同,当中的成员全都是由
犯了军规被开除军职的人负责。他们专门负责胜算不定、高伤亡率、以及肮脏的
各种工作。甚至伪装成自护军去抢掠和杀害平民,以刺激民众对自护的敌意,然
去再派人去召募平民组织反自护的游击队。

  「今天也是大丰收,虽然死的人多了,但分钱的人也少了。」野狼说完和手
下相视而笑。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四节

  当野狼他们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也发现了联邦军的集
结点。

  要以两台渣古对付五台,旁边还有其他的炮兵和少量战车,胜算实在有点渺
茫。

  「雅各布森我告诉你,爱莉姆被刚才的联邦军捉走了。我要去把她救回来,
我用电热斧跟敌人格斗,你就趴在地上进行狙击。」

  「你不要太冲动了!等其他人来支援吧。」

  克里斯蒂安并非冲动鲁莽,自己能在战场上存活至今,一直多得那准确无误
的直觉。可是再怎么准确的触觉,也不可能知道隔壁的汉斯正重伤垂危的。

  虽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拥有这种能力。但自己的确是能够,感觉
到别人强烈的思绪。像是的敌意、不安、愤怒和害怕等等。

  此时此刻他清楚感觉到爱莉姆的强烈恐惧,还有在他旁边那一股非常强烈和
浓郁的欲望、仇恨和杀意的集合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爱莉姆,否则她的未
来将会非常危险。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身体向下蹲手持电热斧之字形向着敌人冲过去,负责
掩护的雅各布森则开枪猛烈射击。

  「砰、砰、砰、砰!」

  在一阵弹雨之中,一台渣古的上半身中弹被炸飞。敌人朝着四方胡乱开枪,
试图找出袭击者的所在。

  克里斯蒂安把握机会冲近,一斧劈翻另一台渣古。

  现在虽然是一对三,但是在混乱之中,联邦军却难以分清那一台渣古是敌人
驾驶的。克里斯蒂安则很清楚旁边的全是敌人。

  掌握敌人混乱的形势,克里斯蒂安左砍右劈俐落的再打到了二台渣古。但是
最后一台就不容易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方各自手持电热斧互劈,斧内斧往在半空交错。

  这个时候雅各布森开始向旁边的联邦军车辆开火,可是爱莉姆就在其中一辆
之上。

  「雅各布森请你停手,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这样会把爱莉姆也打死的。」

  雅各布森的渣古放弃射击,手持电热斧加入了战团。同时间克里斯蒂斩下了
敌渣古的手,但自己的渣古亦被对方斩中了肩头。

  此时在野狼的手下,总共还有七辆战车。五辆空降下来的六十一式战车,两
辆抢回来的马傑拉战车。在这种近身肉搏之中,战车是不敌渣古的。

  他下令后退了三百米后,透过无线电下令:「开火!三台一齐打,不用管自
己人。一个人死好过所有人死。」

  「轰!轰!轰!」

  七辆战车在近距离内进行了三次齐射,合计发射了二十一炮。把三台渣古打
成重创,其中一台还发生了大爆炸。

  「唉!本来我们有五台完好的渣古,现在变成了七台残骸。我可拿少了不少
钱。」

  英格看着这个冷血的魔鬼说道:「你这个人渣,连自己人也牺牲。」

  「这时为了获胜的必要手段。」

  这时候第二批的米迪亚运输机开始降落,准备运走渣古的残骸,并且放出更
多的支援部队。

  倏然间原以为己被击毁的渣古再动起来,只有一条手臂和双脚的渣古突然沖
前,以电热斧一斧劈在野狼的头上。

  只差数尺的距离,野狼就会粉身碎骨。

  「怎么停下来了!想要挟持人质吗?」生死关头野狼却凛然不惧的说。

  「命令所有人退下去。」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不要笑话了!我如果这么没种听你的,还有人会肯听我的命令?」

  爱莉姆感动的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渣古,打开驾驶仓的门走入去。

  「对不起!」伴随着真摰的道歉,是充满忏悔的哭声。

  夜风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渣古和军车残骸在燃烧所发出恶臭,以及烧人肉
的气味。

  除非野狼下令手下后退,又或者克里斯蒂安愿意投降,否则只有同归于尽的
局面。如果克里斯蒂安一斧砍下去,接下来就会被战车开炮打死。野狼下令战车
开炮,则自己也会被卷入渣古的爆炸而死。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内心像是开了个大洞一般。因为他虽然得
回了爱莉姆,另一位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雅各布森却在刚才的爆炸中死
亡。

  克里斯蒂安道:「要死就一起死,我是不会退缩的。」

  野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渣古的驾驶员碎尸万段,可是现在他却进退两难。

  打开这个一触即发的局面的,是英格的命令:「各部队放弃这个集合点,暂
时转移阵地。」

  「谁授权你下这种命令的!」野狼破口大骂的怒吼说道。

  「我可不是要救你,只不过再拖下去,等自护的增援部队赶来就不妙了。」

  包围着的联邦军相继退走,最后只余下搭载着野狼和英格的装甲车。

  站在车顶的野狼丢下一句狠话道:「如果下次在战场再遇到你,我一定亲手
宰了你。」

  「给我滚!」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目送着敌人离去的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代价却是先后
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同伴。

     ***    ***    ***    ***

  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穿上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手牵着手
回宿舍。

  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战斗所造成的残骸,还有两军士兵的尸体,以及不时被抬
走正在担架上呻吟的伤兵。

  半路中途他们看到了所属的中队长舒耐德指挥官,坐在受损的渣古上,他头
发半白一脸风霜,彷彿一夜之间又再多老了几岁。

  「想不到汉斯昨日就这样战死了,我们的小队算运起好的了,只有一个人牺
牲。其他的部队可是惨不忍睹,雅各布森他怎么了,怎么没跟你在一起的。」

  「报告!小队指挥官,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中尉,在昨夜的战斗里已
英勇战死。」

  舒耐德的脸色非常难看,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

  「我还以为分配在这个基地运气不错,不用上前线。没想到一天之内就牺牲
了两个人!克里斯蒂安·利利思我现在任命你作为小队指挥官,第一个命令就是
好好的回去休息。」

  舒耐德由渣古的身上跳下来,他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说道:「孩子!我知
道你和那他们两个情同手足,你一定很难过的了。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好,发
泄完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让人担心。」

  克里斯蒂安内心翻腾不已,眼中流出了泪水。虽然说身为军人早就有某种程
度的心理准备,可是一直一起打闹相处,每天朝夕共对的两个好朋友接连战死。

  那种痛苦难受,真的是叫人愁肠百转。

  泪眼盈眶的克里斯蒂安,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残破的宿舍。

  在战斗之中,宿舍也难免受到了炮火的波及,多处残留着子弹的弹痕,地上
满是碎石。

  回到房间之内时,克里斯蒂安才发现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由这里还可以
目击到整个硝烟未熄的战场。

  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坐到床上,然后把头枕在她冰凉光裸的玉腿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的,他们两个明明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结果却这么简单的
就被干掉了。」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的哭叫。

  爱莉姆此时的心情非常沉痛,汉斯和雅各布森的死,自己亦有间接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是克里斯蒂安生死与共的同伴,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间对自己又
多次加以照顾,虽然以自己联邦军的身份来说,他们两个是敌人,但是一夜之间
相继死亡,亦不敢叫人感到伤感。

  爱莉姆不由得想起,由开战至今她失去了多少朋友和同伴。她很清楚克里斯
蒂安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悲伤难过。

  对此她下了一个决心,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低下头吻在克里斯蒂安的
脸上。

  「请不要再难过了好吗?」爱莉姆的声音慈祥而伤感。

  爱莉姆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种甜美的气息。

  克里斯蒂安已经不再在意墙壁上的大洞,他只想从爱莉娜的肉体上去寻求精
神的慰藉。就像当日的莉丝拿一样,比起失去所有亲人好友的她,自己只是丧失
了两位战友。

  爱莉姆虽然年轻貌美,但还在发育中的胴体,自然是及不上莉丝拿和洋子一
样,那么的肉感和丰满。

  克里斯蒂安坐起身来,抚摸着爱莉姆秀气的脸颊,柔润的粉颈以及性感的香
肩。一直去到握着她娇小可爱的玲珑双乳。

  别说被人抚摸自己的肉体了,爱莉姆甚至从没有被人看到自己赤裸的清白之
躯,就算和同伴一起共用浴室,她也一直要围着毛巾的。

  爱莉姆紧张得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起来。现在她所面临的,都是人生第一次
的经验。是有一点点害怕,可是却并不后悔。

  被非反揉搓的酥胸,为爱莉姆带来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使得在寒气之中的
躯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啊啊……」

  爱莉姆惊呼而出,因为克里斯蒂安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上,用舌头轮流的舔
舐,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啮。

  欲火在年轻的肉体中迅速地燃烧起来。

  「啊……哈……唔……哼……」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自从降落在地球之后,他就没有和女性亲热过。而且和
爱莉姆同床共枕的生活,可是却没有男女关系。长期的忍耐和煎熬,只能以自慰
来发泄。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可是他却无法从内心高兴得出来。因为自己之所以能
够得到爱莉姆,是因为她同情自己痛失好友的悲痛,以肉体来加以安慰之故。

  克里斯蒂安的十只手指,宛如在爱莉姆的身上舞蹈一样,四处挑逗和寻找爱
莉姆身上的性感带,使出从莉丝拿和洋子身上学来的各种技巧。

  「啊啊啊啊啊……」爱莉姆发出了高吭甜美的呻吟声。

  爱莉姆虽然偶尔也有自慰的行为,可和现在克里斯蒂安爱抚所带来的快感,
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克里斯蒂安看着爱莉姆的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微微隆起的玉丘上那
黑色小草丛,沾满了刚渗出来的甘露。

  此时宿舍外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声,一台渣古正在经过。

  看到渣古放出红光的摄影镜头,爱莉姆尴尬不已,满脸发红全身火烫。

  那个驾驶员有看到自己吗?还是看不到?爱莉姆心跳加速,内心犹如小鹿乱
撞般七上八下。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并不在乎这么多,他把爱莉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使得蓬
门从未为君开的两片花唇,暴露在自己的咫尺之前,上面长着柔若黑丝的毧毛,
看起来是那么的引诱人。

  「啊啊……不要……」爱莉姆发出娇羞的抗议。

  由女体深处传来的香气,令克里斯蒂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醉心于本能
的快乐之中。他把头低下来,舔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之上。

  「啊……怎会……」难以想像的欢愉,像电流像洪水般冲击着爱莉姆,使得
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渣古迈出震天动地的步伐,再一次离开现场。

  爱莉姆无限娇羞的想,那个驾驶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而离开,还是因为
没有看到而离开。太羞人了!

  不管是两样中的那一样,爱莉姆现时只能像代宰羔羊般狂躺在克里斯蒂安的
身下。

  内心既惊又喜,克里斯蒂安大胆的为自己口交,实在使她相当意外,但是他
那一条有点粗糙又有点湿滑的舌头,实在太会折磨人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

  同时她悄悄的在害怕,克里斯蒂安最终的闯入。

  几乎每一个少女,都知道一件事。当男人闯进自己的体内时,会带来可怕的
痛楚,可是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在这之后又会带来让人沉迷的快乐,而这快乐又
有多快乐呢!爱莉姆夹集在期待和不安之中。

  而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她感到花丘上有一根温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
穴之前,一轮磨擦之后就强闯而入。

  而且丝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贯穿了一切的障碍。

  「啊啊!好痛!好痛啊!」爱莉姆大声的哭泣出来,双手握成拳连打在克里
斯蒂安的胸口上,双脚自我保护的夹紧。

  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挫折的停止下来。

  比起洋子小姐和莉丝拿,爱莉姆更年轻更富有青春气息。三个人之中,她的
花穴最为娇嫩,也是最为紧窄的一个。

  而且从她强烈的痛苦反应中可以看出,爱莉姆还是一名处女。对此克里斯蒂
安感到大为感动,他终于占有了第一名处女,而且还是属于自己的初恋情人。

  「克里斯蒂安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爱莉姆梨花带雨的哭诉。

  这样子使得克里斯蒂安更加不敢乱动,只好停顿在爱莉姆的体来。

  「不要再哭了,好吗?」克里斯蒂安温柔的替爱莉姆舔掉脸上的泪水。

  好一会儿之后,爱莉姆才适应下来。克里斯蒂安也松了一口气,在那紧窄的
花穴内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唔……啊……呼……哈……呀……」

  爱莉姆最初感到的是苦闷和难受,同时还有那种叫人不能自制的快感,好想
放声尽情的叫出来。

  克里斯蒂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入然后退出,跟着在插入。并且把洋子小姐
和莉丝拿,教导他的技巧使用在爱莉姆的身上。

  娇嫩的双乳受到巧妙的爱抚,同时二人互相拥吻,下半身又在连续的活塞运
动之中,承受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官能刺激。

  爱莉姆觉得破处的痛楚,比所有朋友所说的还要痛。但男女交欢的快乐,也
比她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还要快乐。

  克里斯蒂安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由不同方向不断的侵犯爱莉姆处女的胴体,
带来水涨船高的快乐。直到爱莉姆高声淫叫,攀登上了高潮的顶峰,双眼翻白陷
入一时的失神之中,而她的下半身也染满了处女的鲜血和爱液。

  克里斯蒂安拔出了仍然坚挺的阳具,对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爱莉姆打枪,
直到喷出白浊的精液在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之上。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深呼吸。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使用避孕套,而爱莉姆也不像洋子小姐和
莉丝拿,会在事前或事后用避孕丸。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爱莉姆又是自己违反军法私藏的联邦军士兵,如果真的
怀孕了的话,那可真的大事不妙了,就算想堕胎也不知应该去那里去找医生,何
况还要保密。还好自己选择了体外射精的方法,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有孕的吧。

     ***    ***    ***    ***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第二天自护军将己方将兵完整的尸体集中起来,举行了
葬礼,尸体之后送回自护本国。至于残缺不全的尸体,就在清扫战场时就地埋葬
了。

  出席丧礼的克里斯蒂安,浑身充满了颓丧和伤感,汉斯还有完整的尸体可以
送给家属,雅各布森却跟渣古一起炸了个粉身碎骨,连遗体也没有。

  「敬礼!」

  克里斯蒂安像个自动人偶般,机械性的服从命令去动作,内心却想起了无法
出席葬礼,正待在自己宿舍中的爱莉姆。

  四周的冰雪正在溶解,天空上的军机在频繁地升降,将前线受到重创的师团
撤回来,接下来就会由他们第十八师团前往替补空缺。更加惨烈的战斗正在等待
自己,而未来究竟会如何。当初想要三个人一起共同回乡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就算只有独自一个人,克里斯蒂安也想回到故乡去。

  「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回到故乡吗?」克里斯蒂安小声的自问。

  同一个中队的托特?齐默尔,听到旁边的克里斯蒂安说话,小声答道:「等
战争结束我们自然都可以回去,不过那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否则只有两个方
法,一是像汉斯般成为死人就可以回去了,不然就像他们那样活着回去。」

  托特·齐默尔的目光,放在出席丧礼的一些伤兵之上。他们都是在之前的战
役中丧失手脚的重伤者,经过休养后已经可以行走,今后将会回到本国并退役。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寒,战争就像一头怪兽,吞噬生命吞噬肉体,不把
自己的生命或自己肉体的一部分献出,就离不开战场。


                第五节

  成功抢夺了渣古后,联邦彻夜进行空运。

  联邦虽然派出了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利用空中加油长航至敖德萨上空,一度
占有空优,但是不久之后自护军也由邻近的基地抽调战机增援。

  在敖德萨上空展开了惨烈的空战,双方互相用短程的热源飞攻击,甚至使用
了机炮进行格斗。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坐上米迪亚运输机,向着火网交织的天际飞去。

  野狼怒道骂道:「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不然现在早就安全的飞了回去。要
不是他拖延我的时间……」

  野狼挥拳打在机身上发泄他的怒气。

  英格沉静地向着窗外,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到。机窗外纵
横交错着各种红的色光芒。机炮怒吼的红光、高速运动中的飞弹喷出的火炎、中
弹燃烧陷入烈焰的飞机。

  「轰隆!」一架托普战机在近距离爆成一团烈火。

  「干得好。」野狼高兴的说。

  从可怕的空中战场内,米迪亚机群以相对缓慢的速度逐渐脱离,自护的托普
战机像疯狗一般由各个方向扑来,与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撕杀不断。

  此时右翼的一架米迪亚首先中弹起火,接下来先后二架托普战机俯冲杀至。

  米迪亚将刺猬般射出连串防空炮来自卫。

  敌机穿越火网袭来,一连串的机炮射穿了他们乘坐的米迪亚,机身上立时开
了个大洞,流弹和破片射向了机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随着机舱内气压急降,她
整个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这里吗?英格感到极为恐惧,由上万呎的高空坠落地面会是怎样的情
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

  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之间,满脸披血的野狼捉着了英格的手。而在这时候已有
二、三个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们最后的悲呜在天际回荡。

  「想不到你也会救我。」英格说完就陷入了昏迷,虽然她也想用力握着野狼
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    ***    ***    ***

  当英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联邦军的后方医院,浑身像是火
灼般刺痛。

  而让人非常不高兴的是,负责的主治医生居然以开朗的语气说,自己身上中
了十多块各种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数处骨折,而又能够活下来,真可说是非常好运
气。临走还告诉自己要再多两个月才可完全复原得。

  「捡回了一条命。」英格轻轻一叹。

     ***    ***    ***    ***

  接下来过了一个月,英格才可以离开病床。医院内的药水气味,还有那些恶
劣的伙食实在叫人受不了。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可以看到被截肢的伤残
士兵。

  作为一名女性的军官,对于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着那些手脚不
全的伤兵,英格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寒意。如果运气不好战死砂场就算了,万一
没有了一只手或一只脚,却由战场上存活下来那可怎么办?即使单在脸上留下疤
痕,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来说,这样的人生可意义。

  「啊……啊啊……不……你……」

  在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听到了一把女声的呻吟。

  「是医院里的护士吗?还真是淫乱呢!大白天就在做爱。」英格正要转身离
去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声。

  「叫那么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还是你有暴露狂,想让人看到你自己兴奋的
样子。」

  这把声音是野狼的声音。

  英格改变了主意,走近了这对狗男女。野狼正背向着自己,正用背后位抽插
着前面的女护士。而除了头顶的护士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护士,正用双手
倚着墙壁,不断摆动身体迎合着野狼。

  「原来你还活着啊!」

  「当然活着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进一步加快了节奏。

  「啊啊……」发现到英格的存在,女护士满脸发红的惨叫着想要拾起衣服逃
走,却被野狼紧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吗?还逃什么。」

  「我怎会!」女护士反驳道。

  野狼对她狡辩的惩罚,是改进攻花穴为后庭。

  经过十五分钟之后,野狼抛下了陷入失神状态中的女护士。然后从怀中取出
香烟点燃,顺道用打火机烧掉女护士的制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啊,欺负女孩子有那么有趣吗?你要让她光着身子回
去。」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经过一个月的分别之后,英格对于野狼除了一惯的愤怒之外,她竟然觉得自
己有点妒忌,那个躺在草丛中的裸体女护士。莫非是寂寞的缘故吗?

  「军方有什么新命令吗?作战的报告你交出去了没有?部队的伤亡怎样?」

  「那些事自然有人负责,你养好自己的伤就好了。」野狼转身面对英格,他
的头上戴着一个眼罩,遮掩着其中一只眼睛。

  「你……你受伤了吗?」英格讶异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觉得有点心痛,想起
这恶人在飞机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伤在医院干什么?贪图这里的东西好吃吗?护士倒是不错。」

  「我是说你的眼啊!」

  「眼!不是伤了,是瞎了。」

  一瞬之间,英格感到有点心痛。

  「是因为救我而弄伤的吗?」

  「不是因为救你,是你害我受伤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一枪毙了那自护的小
兵,后来我们就不会被敌机打中了。你说是不是该由你和那自护小鬼负负责。」

  「你这样说不是太蛮不讲理了吗?」

  「我管你那么多!这一个月来就是在等你好一点,现在强奸你就不会让你因
伤致死了。」

  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颈动脉。

  「你……」英格在内心里大为后悔,自己根本完全不应该同情这个贱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开了同徒手抟斗,虽然双方的格斗技都非常纯熟,但男方可比
女方强壮得多了,野狼虽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带伤在身的英格还是技高一点。

  打斗的嘈吵,把失神的女护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惊叫声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击。全身的伤
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气不断,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压制在地上。

  英格浑身酸痛香汗淋漓,几个伤口甚至渗出了鲜血。

  「你对我乱来的话,一定会被军事法庭审判,必定枪毙收场。你不怕就即管
放马过来。」

  「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联邦军的耻辱。」

  野狼淫笑道:「放心!不会真的动手杀你的,你何时见我在战场之外的地方
杀女人的。军队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他们大不了把你掉走,什么军法审判根本不
用怕。」

  「嘿!你这个妇人之仁的蠢蛋,你既然不忍心杀我就给放开手。我们在一起
的时间虽短,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只要给我握枪在手,一定一枪毙了你这畜
生。你根本就是联邦军的垃圾,既然死了话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军方也不会追
究我的。」

  「还不放手!」

  野狼异常的沉默着,额上青筋怒现。

  接下来他以低沉的声音说道:「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上了你,冷酷、威严和
美艳。而且又是威名远播的名军校毕业生,父亲是少将又有一群高官世叔伯,将
来高昇有望。我则是个被特赦的死囚,专为军队作肮脏工作的猎狗。」

  「要是我真的给你暗算到的话,那就算是我自找的。有本事你即管杀我,我
野狼要是向你求饶的话我就不是男人。」野狼说完就动手撕开英格身上的衣服。

  「你……」

  在被撕开的病人服之下,是光滑如丝绸柔软如棉的青春肉体。

  野狼就像见到鲜血的野兽疯狂地如饥似渴的,剥光英格所有的衣服。

  「啊啊……」英格难以想像,自己竟然会像个软弱的女人一样,发出这种楚
楚可怜的惨叫。但是身上的内伤都让她难以反抗。

  「伤口流血了呢!觉得痛吗?我可觉得很有征服感。」

  「你这个畜生!护士小姐你还不去叫人来帮忙,阻止他。」

  近乎全裸的女护士,不但没有动作,反而以妒忌和憎恶的表情看着英格。这
种表情看在英格的眼中是那么的熟悉,没错!就是野狼的女奴,看着他和别的女
奴做爱时的表情。

  「这么饱满的乳房摸起来真的是滑如凝脂!如果你是处女就好了,这样子操
起来更有味道。」

  以往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满脸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就像
一头受伤正任人宰割的野兽。

  野狼伸出手,抚摸着英格胯下的淒淒芳草。

  「已经湿了呢!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少胡说八道了。」

  不甘受辱的英格,将开口想咬野狼,却反而被打了一巴掌。

  「啪!」

  英格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处了,但现在却像是处女般恐惧着这粗野男人的插
入。

  「啊……」粗壮灼热的肉棒,分开英格的花唇逐寸逐寸的进入她的体内。

  「不要啊!」

  「哈呀!哈呀!」野狼兴奋的在大声喘气,正在踹动的肉壁为他带来无限的
快感。

  「我看你早就在等待这一天的了,你这个淫妇。这个多月来看多临幸了那么
多燕瘦环肥的美女,你不是在旁边看得很爽的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我是谁?谁会爽啊!」英格内心愤恨不已。

  英格在精神上虽然强烈反抗,但军队里长期的禁欲生活,使她的肉体对野狼
的强暴非常欢迎。另外一方面,看着野狼淫乱的生活,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那
么多不同的女人,都在他的强暴之后下由反抗到屈服,由屈服到顺从,再由顺从
而到成为完全的奴隶、淫乱的雌兽。

  野狼展开了让自己痛快淋漓的活塞运动,在各个不同的方向与角度和英格的
肉壁激烈磨擦着,干得她在身下难以忍耐地乱叫,那是痛苦和快乐、憎恶和欲望
混集的呻吟声。

  英格柳眉倒竖,脸上满金黄色的汗珠。她在事前实在无法预料到野狼的技巧
竟然如此高超,而且竟然会带来这么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了对抗这种背德和
罪恶的官能反应,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皮流出了嫣红的鲜血。

  「不……不要啊……」英格娇媚的女声在天际间回荡着。她甚至分不出这个
不要,是意愿上的不要,还是不要再增加快感了。

  野狼的每一下插抽,都直捣她花穴的尽头,激荡着她的灵魂。不知从什么时
候开始,花穴内的小溪流水,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洪水。

  「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陌生和淫乱的声音,为什么会由自己的口中叫出来的。在英格感到身心
俱疲苦乐难分的时候,她感到体内迎接占了男人的阳精,野狼停顿在自己的身上
不再活动。

  「无耻!」一切结束之后,英格狠狠的打了野狼一巴掌。

  「你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你的反应还真不错哩。」野狼大声的淫笑,使英
格恨不得一枪打穿他的头。

  英格勉强自己疲倦和受伤的身体站起来,想返回医院内。但衣服已经被野狼
撕破得无法再穿了。

  「想要衣服就开口求我!要不然你就赤身露体的回去好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求你的,你给我等着。早晚我会在背后一枪打死你,
你这个女人的敌人。」

  那个风骚的女护士开口道:「那我怎么办?人家也没有衣服回去。」

  「你光屁股回去好了。」野狼无情的说完之后,把自己的上衣丢给了英格。

  对于这个见死不救的女护士,英格以胜利者的表情拾起了野狼的上衣。然后
说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女护士哀叫道:「不要啊!」

     ***    ***    ***    ***

  当千千万万的小人物,正各自为生存和爱情努力着的同时,战争的巨轮仍然
在无情的滚动着。

  自护军先后在敖德萨、北京、纽约和加利福尼亚降落,并且展开大规模的攻
略作战。在一两个月时间,把占领区域扩展到北美、非洲和欧亚大陆上的大片领
土。联邦再一次的受到沉重的打击。

  不过这一次和一周战争不同,一切早在联邦的预料之中,就像联邦军当局的
估计一样,在损失了上千万的将兵,大片国土沦陷于敌手后,自护军的攻势停顿
了下来,敌人已经到达推进的极限。

  而联邦军依然保有三千万以上的士兵,战前储备足够几年使用的资源,还有
无数年轻人正准备入伍,就凭余下的半个地球,工业生产能力也在自护本国的数
倍之上。

  自护虽然占据了庞大的区域,但是自护只获得了维持军事体系必需的资源。

  占领区的工业大多受到破坏,要恢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目前自护的战争体制已经到达了极限,包括他有限的人力。而这一点也很快
反映到了,在克里斯蒂安的旁边。

  被晋升为小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第一次拥有了两名部下,而且还是相当年轻
貌美的女性,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相当高兴的。

  但是现在他却满面愁容。

  蒂利·拉谢尔和菲妮·拉谢尔,她们两个人是双生姐妹,有着一模一样的外
观,年仅十七岁,并且只有在军校受训三个月的纪录。

  两个人都有着一头金发,咖啡色的美丽眸子,胸部和臀部都说不上丰满,身
材娇小苗条。两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像高校的女生多过像军人。

  「舒耐德中队长,我自己也是没有什么经验的新人,只受过一年的训练和两
个多月的实战经历。要我怎么去指挥这两个小丫头,而且她们才只受过三个月的
训练,根本甚么都不懂。」

  「你说她们是小丫头,但是她们不是和你同年吗?虽然没有实践的经验,训
练的时间也短,你就尽量尽力而为吧!」

  蒂利道:「克里斯蒂安小队长太小看人了,我们在军校里可是非常出色的,
只要姐妹两个人联手,一定打得联邦军横七八倒的。」

  菲妮则笑着脸儿道:「小队长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人校量,让你见识我们的实
力。」

  「你们两个要尊重上司,这里是军队不是学校。你们就上去渣古上,打一场
模拟战给克里斯蒂安看看。」舒耐德严肃的说。

  两个小妮子听了就兴奋勃勃的离去。

  「中队长……」克里斯蒂安无奈的道。

  舒耐德却表情肃穆的道:「早在一周战争的时候,我们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
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在这之后补充的新兵,把刚完成一年训练的新人都用光了。
现在能用的,只有像她们两个这样,在战争前一个月入伍,是只训练了三个月的
新人。简单直接的说,这两个小丫头就是军队派给我们的消耗品,是活生生会行
会走会说话的炮灰。」

  「怎么可以这样说!不是太悲哀了吗?」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中队长的无情
与冷酷。

  「我也只是把上司跟我说的话,加入了几句自己的不满,再说给你听。」

  「现在的战况可以说是很恶劣,比你我所想的还要恶劣得多。国家几乎把所
有可以能够征召的人都征召了。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分发到第一线的步兵入伍,
因为他们最需要体能。至于我们这些驾驶机动战士的,就只好接受一些老弱残兵
了,起码我们是驾驶机动战士作战,不是使用自己的肉体作战。」

  「刚刚那两个小女孩,既没有经验,训练又不够,上到战场说不定打两、三
场仗就会战死了。所以对她们尽量优待一点吧!说得不好听是让她们死之前能快
快乐乐的。但是我们是男人,而且再怎么说都是老兵了,不能要小女孩轻移去送
死,今后作战我会尽量用另外两个小队打前锋,你的小队负责支援。」

  「由现在起时间有限很得,你尽可能给她们两个人训练,传授自己的经验给
她们。能够让她们活多久就多久,这也是我们作为老兵作为男人的责任。」

  「中队长!」听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克里斯蒂安只好尽力做到最好。


                第六节

  而现实则是两天之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将会被派到前线去。在这
段时间内,他和这两名美貌的同龄少女可说是影形不离。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一直停留在克里斯蒂安的房间来。

  「遇到这种情形,就应该使用三角队形,然后……」

  「克里斯蒂安!」爱莉姆在厨房内向他挥手,示意克里斯蒂安内进。

  「夫人在叫你了!小队长还不进去吗?我们俩姐妹还是先告辞了,免得阻碍
你们晚上亲热。」蒂利以暧昧的笑容笑着说。

  菲妮则一本正经的道:「如果隔壁的房间太吵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你们两个别说这种话了,马上就要上前线了,可以教你们的时间只有现在
了。」

  留下非常淘气的这两姐妹,克里斯提安踏进了厨房内。

  「叫她们回去!」爱莉姆脸上微怒非常认真的说。

  「不可以,你不要在这时侯任性。」

  「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却不愿意花时间来
陪伴在身边。莫非要等到其中一方死了,你才会明白。」爱莉姆的眼眶内盈满热
泪。

  自从上一次联邦军来袭,爱莉姆就变得胆小和容易紧张,总是不愿意离开克
里斯蒂安的身边。

  「别哭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士兵的责任,另一边是不知
何时会生离死别的恋人。

  经历了两位出生入死的同伴阵亡之后,克里斯蒂安充分体验到了现实的残酷
性。所以他不惜参加了基地内的走私活动,将联邦军残留在基地内的装备和零件
偷卖出黑市,把赚取到的钱用来收买其他人伪造证件和更改资料,使得爱莉姆能
够以家属的身份长期留在基地内。

  问题是即使克里斯蒂安这一次没有战死,但是却完全无法保证,会再次被调
派回敖德萨基地。一旦分离的话,两个人还有机会相见吗?这一点大家都没有信
心。

  「小队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你们等一等。」

  两姐妹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以凝重的神色说道:「我们虽然没上过真正的前
线,却看到过真正的战场。」

  「在分配到地球的途中,被派到地球的教官也和我们同行。在地球轨道上,
我们遭到联邦军的袭击。他们现在已不再只是使用战斗机了,还配备了一种叫做
钢球的机动装甲,它有一对机械臂,和一百八十毫米的实弹炮。在那一战次中,
训练了我们三个月的教官就在我们的眼前被炸成员了宇宙尘,而我们只能在运输
舰内看着这一齐。」

  「教官在出击前最后跟我们说,我们是他的学生中最出色地,三个月的短期
训练就学习了一切的知识。只欠实战的经验,还有不用经过思考,就能以本能反
应去操纵机体的密集训练。」

  克里斯蒂安沉默以对,这位教官还真有眼光。这两姐妹的头脑很聪明,学甚
么也很快,记忆力也很好。可是有些经验,不亲自在前线上亲身体会,是无法学
习得来的。长期刻板的反复训练,也不是可以用速成训练来取代的。

  「既然这样,等上了前线后,就只有靠自己的天赋了。届时我们一定要为教
官报仇,收拾掉联邦军。」两姐妹的眼神充满斗志。

  而身为联邦军的爱莉姆,脸上则是无奈和伤痛的表情。

  爱莉姆低头说道:「今天是敌人杀你们,明天是你们杀敌人。那么在之前和
之后呢!战争不就是自护发动的吗?竟然还说什么要报仇。一直这样杀下去要什
么时候才结束。」

  「爱莉姆。」克里斯蒂安喝止了自己激动的恋人。他能够体会,某种程度上
爱莉姆和莉丝拿的心情是相通的。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你们已经不是军校里的学生了,现在是我的部下,我
的说话就是命令。不要给我想什么报仇不报仇的,那不止没有结果,还容易丢掉
自己的生命。在战场上只要想着两件事,怎样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和怎样完成任
务。」

  两姐妹听了之后,就敬礼返回自己的宿舍,至于她们是否真的接纳克里斯蒂
安的这番话就不知道了。

  爱莉姆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二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找我。」

  「唔!」

     ***    ***    ***    ***

  不久出发的时刻就来临了,第十八师的各种装备,先后装上火车朝着前线开
拔,而高达十八米的渣古则已经被拆成零件状态了。

  座在运兵的车厢内,不像是战争反而有点像在旅行的感觉,车窗外是无边无
际的俄罗斯大地,冬季已经过去,春天正在来临。

  三月初,第十八师到达了波兰境内。花了两天的时间进行集结和作战准备,
把备受到重创的师团替换下来,参加了由波兰对德国的大规模攻势。

  作战开始前一天,各个单位都在阵地来等待。空军为了夺取制空权,持续在
和联邦军进行空战。可惜不止没有夺取到制空权,联邦军反而持续对集结中的自
护军进行空袭。

  一开始就为接下来的作战蒙上了阴影。

  在地上降落作战的初期,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自护军很多人都认为胜利是
因为己方的强大。

  (注:很久没有作注解了,现在就来个解说。回看一年战争的战史,可以很
容易的看出,联邦军在这阶段是刻意作出某种程度的退却,来诱敌深入的。自护
军的统帅基连,自然有看出这一点的能力。但自护军迫于资源不足的困境,只好
明知是陷阱也踩进去。希望把敌人和陷阱一起摧毁。)

  当时大家对战局背后的高层斗智,自然都不清楚。我们只能从各种流言和新
闻报道中得知,联邦军在自护实行了三次大规模的降落作战之后。一直停留在月
神二号的宇宙舰队,展开了大规模的反击,不断对往返地球轨道上的自护运轮舰
队攻击。

  月神二号这个宇宙要塞,内部储备有庞大的军需补给,必要之时还可以从地
球、第六区和月面都市运送过来。因此联邦的宇宙舰队,可以专注于攻击自护在
宇宙的运输线。相反自护的宇宙舰队虽然占有优势,却被迫在保护本国之外,还
要分散替各条运输线护航,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执行用宇宙爆雷轰炸联邦地上据
点的行动。

  对比起联邦陆军在本土作战的优势,自护军的地上兵力,其必需物资中的大
部分都要有半国运送来。所以对于前线军方进行掠夺和黑市交易,就只能采取放
任的政策。

  总而言之,自护军运用制宇权压制联邦军制空权的作战已经失效了。联邦军
运用其空中优势全力打击自护的陆上兵力。

  形势比之前几次作战还要不利,但自护军仍决定要发动攻击。因为由奇袭各
个殖民地开始,自护军就没有打过败仗,最多也不过是惨胜。连战连胜的骄兵心
理,使得从上到下都无视形势的转变。其次则是类联邦军连续遭到败北,使得士
气的异常低落,这正是打击敌人的好时机。

  当攻势开始之后,自护军迅速突破了联邦的防线,形成典型的两翼包抄,如
果自护还拥有完全的制宇权,将会在敌人的后方空降,加以彻底的歼灭。而现在
联邦却一面调动预备队封锁突破口,一面将中央的兵力后撒。一路向着华沙方向
败退。

  在这场大规模的作战中,蒂利和菲妮亦经验了初始的实战,而且表现远比克
里斯蒂安想像的好。

  作战开始之后的十日,自护的攻势陷于顿挫,联邦军的预备队越来越多,空
袭越来越猛裂。进攻的速度每日都在放缓。

  似乎随时有被包围危险的华沙城内,联邦军集结了远超自护军估计的兵力。

  按照雷比尔将军制定的大计,躲藏在建筑物内的联邦军将由这里出击,切断
自护军进攻的矛头。同时在柏林的方向,亦会有另一支大军出动支援。

  在华沙城内的集团军中,包括了史图尔特少将指挥的一个军。现在他期待已
久的反击机会终于来临了,这一战将会是联邦军在战争中期待已久的首次大胜。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部下和同僚,想到无数的牺牲者,脑海中浮现了个多月
前在敖德萨失踪的爱莉姆。

  抛开对爱莉姆的思念,史图尔特道:「作战的时间终于来了!出击。」

     ***    ***    ***    ***

  作战开始后的第十一天,史图尔特的第四十六军和担任则侧翼掩护的玛尔汀
娜的第18师全面冲突了。

  第十八师有二万多人,两个大队六十多台渣古,还有百多台玛傑拉战车。由
于连日的战斗,不断的减员和补充,目前损失了总兵力的一成。更为严重的是连
续作战所造成的疲劳。

  相反第四十六军养精蓄锐和士气高昂,总共有五个师十万人的兵力,单是六
十一式战车就达到一千台。

  玛尔汀娜在接到人造卫星和空军的侦测报告之后,立时下令顿部队停顿下来
挖战壕固守,并且要求加派增援。

  一个只构筑了一天的临时阵地,要迎击五倍的联邦军,而敌人还拥有空优。

  自护军所能信赖就只有我方独有的渣古,以及自己的经验了。

  联邦军在攻击之前,进行了长达二小时的空袭和炮轰。接下来以百计的战车
群出现在地平线的另一端。

  防守在硝烟弥漫坑洞处处的阵地中,克里斯蒂安惊讶地看着这支前所未见的
大军。而在天空之中,还有十数架直升机负责支援。

  这未免太多了吧!克里斯蒂安在心里叫苦连天。

  蒂利和菲妮各自以渣古的一种新型武器,陆战专用的一百八十五毫米长距离
狙击炮作射击。后方的炮兵也发出了支援透火。

  联邦军的庞大装甲部队,铺天盖地的向自护军杀过来,途中不断有战车被命
中着火爆炸,但是这些火力完全无法阻止联邦军的冲击,敌人不断接近。

  蒂利道:「菲妮!我打中了二台。」

  菲妮则道:「我打中了六台。」

  「你好诈!怎能被我多打中的。」

  在这个近距离内,仍可透过无线电通讯。不过克里斯蒂安可没有心情听两姐
妹的说话。

  因为联邦军的直升机已经以她们为目标开始攻击了,超过十枚追热飞弹同时
射过来。

  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以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截击飞弹。旁边
的对空装甲车则以20毫米机关炮怒吼。

  带着火红的尾巴,五枚飞弹射歪了,三枚被克里斯蒂安打了下来。最后的二
枚则在蒂利和菲妮的渣古旁爆炸。

  「啊啊!」两个如花娇俏的姐妹花同时传来惨叫。

  「你们怎样了?被打中了吗?」

  克里斯蒂安手中机关枪一闪,算准联邦直升机的前置量,连发数枪。

  「轰隆!」直升机在数百尺的低空被炸成了火球。

  「没事!没有被打中。可是炸弹就在旁边爆炸。」两姐妹同声道。

  克里斯蒂安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打下了一架直升机,但是大部分的的敌机却
各自取得了战果,炸毁了自护军的战车、火炮和防空车,在打光了飞弹后各自撤
退。

  而另一批的直升机则由联邦军的后方飞起来接替他们的任务。

  随着敌人迫近到二千米的距离,六十一色战车开始向阵地齐射,一台战车有
二枚一百五十毫米炮,只要每炮射击二次,一台战车就已经有四发炮弹射来。从
敌方的战车数量来看,再接下来的30秒内,估计有八百至一千发炮弹落在我军
的阵地上。

  首先是战车的炮口陆续出现闪光,接下来是吐出浓浓的黑烟。炮弹瞬间掠过
二千米的距离,在阵地上爆炸。一时间大地彷彿在震动,克里斯蒂安的四周相继
陷入爆炸和隆烟之中,尘土飞扬形成一股黑雾。

  战车炮的准确度可比后方自走炮出榴弹炮要准确得多,自护军的多架战车、
装甲车和火力据点都被相继命,这些被炸毁的目标有形成了烈焰,进一步强化了
烟雾遮蔽住视线。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紧近卧倒,利用战壕的土丘掩护。

  无线电传来附近的各个单位的惨叫,自护军不断报告受损的状况。

  大概一分钟之后,浓烟变得薄弱。联邦大军接近到一千米的近距离,双方你
来我往的驳火。

  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发现,布防在他四周的战车和步兵据点几乎减少了一半,
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残骸,以及残缺不全的尸体。

  「小队长,我的一百八十五毫米炮打坏了。」蒂利报告道。

  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杀气直迫而来,接下来左肩的护盾被一炮命中。机身瞬
间剧中,并且把炮弹弹开了。

  「舒耐德中队长,我这边损失了一支的长程狙击炮。」

  「知道了!我这边有两台渣古中弹,中等程度损伤,驾驶员则没有受伤。你
们小心一点。」

  当联邦军逼近到几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半蹲起身,以一百
二十毫米机枪的扫射敌阵,同时命令道:「你们两个首先撤退到第二线,用火力
继续支援我们。」

  「是。」两姐妹同声回答,渣古边射边退。

  联邦军的战车,一半继续直冲而来,另一半则停顿下来继续射击。而后方的
装甲运兵车,则由战车群的通道中跟进杀至。

  双方以极高密度的火力互相攻击,而且因为距离近命中率非常之高,在接下
来的二、三分钟内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死伤者。

  克里斯蒂安的四周,布满了敌我的双方的车辆,还有两军的步兵在近距离驳
火。

  战线陷入了崩溃的状态,现在这种密如飞蝗的炮弹和飞弹,多到克里斯蒂安
的直觉都难于闪避。再不走就会被打成废铁了。

  在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脚底下,残存的步兵揹负着伤者丢下死者,挤上仍然完
好的装甲运兵车纷纷逃走。

  等他们先行退走,克里斯蒂安和残存的我军战车,亦向后方开始逃走。

  而二、三百米之外,可以看到中队其他四架渣古正在后退,其中两架分别失
去了一只手和脚。

  而另外两架渣古这已经被丢弃在阵地内,一架正在起火燃烧,另一架则被炸
成了残骸。

  「舒耐德中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掩护步兵和战车,快退到第二线去。」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2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七节

  所谓兵败如山倒正是眼前的情形,自护军像潮水般向着第二线退去,期间还
得沐浴在联邦军毫不间断的炮火中。

  等撤退至二公里外的第二线后,自护军可说人人面如死灰惊魂甫定。

  克里斯蒂安由渣古的萤光可以看到,己方的士兵由燃烧中的车辆逃出,身上
还冒着火舌,淒厉地哀鸣。还有很多断手和断脚的人,情况惨不忍睹。

  「快补充弹药。」

  「救护兵、救护兵在那里?我身上中了枪。」

  「好痛……啊啊……」

  「快修理故障的地方。」

  「叫空军来支援啊!他们全都死了吗?都到哪里去了。」

  在自护军的这一方,到处都响起了悲鸣和惨叫。

  而在联邦军的这一方,几乎到处都在欢声雷动的庆祝。在连场败仗之后,如
此胜负分明的胜仗实在太少有了。

  由望远镜观看着我方成功占领自护第一线阵地的史图尔特下令道:「联络空
军继续轰炸自护军,炮兵向敌阵进行一个小时的火力掩盖。各师团将俘虏和伤兵
后送,补充弹药和燃料后继续攻击。」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虽然失去了二架渣古。但没有任何人战死或受伤。

  由于渣古的体形巨大,如果不是刚好打中核聚变引擎和驾驶舱,伤亡的情况
并不常出现。

  一个小时之后,联邦军再次进攻。攻陷了第二度的防线,使得自护军又一次
败退到了数公里之外。

  整个第十八师团,几乎死伤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战斗力的丧失更是超过了一
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被派前往支援右翼的防线。虽然这一边的情形已经很严重
了,但由于师长玛尔汀娜的严命,不得不勉强抽调兵力前往。包括一架渣古、五
台战车和十五辆其他车辆。

  之所以要派克里斯蒂安,是因为两次战斗下来,整个中队已经损失了三架渣
古,除了中队长的一架,只有克里斯蒂安的那架是完整的。

  当这个支援部队到达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况是绝望的。

  联邦军的直升机就像秃鹰一般在天上盘旋,随意寻找猎物发动攻击,地面上
六十一式战车群的洪流几乎掩盖了一切。残存下来的自护部队,几乎都是背转敌
人在逃跑。敌我的数目差几乎达到十比一。

  在败像毕逞的现在,一架红色的老虎在替自护军殿后。以敏捷的身手在敌人
的枪林弹雨中闪躲,以电热鞭多次摧毁敌人的六十一式战车。

  负责率领支援部队的指挥官下令道:「各单位随意开火,掩护我方部队的退
却。」

  克里斯蒂安一马当先的突入,同时也吸引了空中的直升机来攻击。十数枚导
弹由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射来,甚至有的直升机更采取了近距离的机炮攻击。

  克里斯蒂安机警地射出热源诱饵,敌人火力虽密,但是战场上到处都是其他
目标,以及燃烧中的残骸,导弹的准确度并不高。左闪右避着敌人的攻击,克里
斯蒂安由侧面迫近联邦军,渣古举起一百二十毫米机枪,一口气向敌阵扫射了一
整个弹夹。

  接下来他一面更换弹夹,一面让渣古蹲低身急奔。

  由于克里斯蒂安的勇猛攻击,再加上后续的支援队伍,使得联邦军分散了火
力。这么一支小小的队伍,对整个战局可说是杯水车薪。虽然不能改变大局,却
能拯救不少的自护军脱离死亡的命运。

  玛尔汀娜把握住这个机会,以老虎的手指机关炮连续扫射,得以摆脱敌人追
击,及时脱离险境。

  「快走!」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交替掩护。替败军殿后向后退却,联邦军
的追兵则直逼而来,急风骤雨般的炮弹洒向了自护军的身上。

  好不容易自护军摆脱了联邦军的追击,双方保持在一、二公里的距离互相驳
火不断。而更加严重的是,联邦军几乎毫不停歇的空中支援和炮兵火力。

  克里斯蒂安往四周望过去,除了师团长的老虎之外,我方竟然只余下三架受
损的渣古正装在运输车上后彻。这里的残兵败将加起来,可能连一千人也没有。

  「师团长现在怎么办?」

  红发的成熟美女师长苦笑道:「你暂时就担任我的僚机吧。」

  自护军甚至连停顿下来也不敢,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的渣古和老虎,一面
在步行,一面在补给车上取过弹药。应付在天空中,不愿离去的直升机群。

  一直到入夜之后的三个小时,联邦军才停止了继续前进。开始进行维修和补
给的作业,自护军也因此得以停顿下来。

  玛尔汀娜首先离开了驾驶舱,并眼带泪光的道:「你再兼任我身边的勤务兵
吧!」

  「明白!但是本来的勤务兵呢。」

  「她在指挥车中弹的同时牺牲了。」玛尔汀娜的语气坚强平静,可是却难掩
芳容上那抹不去的哀伤。

  跟随在玛尔汀娜的身边,从她和其他军官的谈话中,克里斯蒂安大致明白了
师团现在的惨况。经过一天的激战,联邦军重创了第十八师团,使伤亡率上升到
接近一半,战斗力的损失近百份之七十五。

  整个第十八师团被一分为二,联邦军由中间的突破口切入,自护军的防线上
出现了一个阔二十公里的破洞,联邦军深入了二十公里之多。

  玛尔汀娜向上级要求了增援,以及尽快补充损失的兵员和装备。

  一直忙碌到深夜,玛尔汀娜才准备就寝。

  由于她专用的指挥车已经被击毁,所以克里斯蒂安跟补级单位要来了一般的
营帐,并且准备好了晚餐。

  「师长真是辛苦,现在距离黎明已经只有四个小时,根本不够时间睡觉。」

  「明天我们可以睡晚一些也没有问题,联邦军不会来攻击的,至少不会有大
规模的攻击。」

  「为什么?」

  「我们的师团被打到一分为二,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联邦军明天不会管我
们的,他们仍会继续向南突破,直到将我们切断为止。恐怕整个左翼的四、五个
师团,近十万人都会被联邦军所包围。」

  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把脸色都吓白了。

  「不过不用担心,基斯莉亚阁下已经决定中止作战,并且会尽快安排我们突
围。」

  第二天玛尔汀娜忙于指挥部署,就如她昨天所说的,由于第十八被赶出了联
邦军的攻击轴心线上,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受到大规模的攻击。

  现在第十八师所残余的将兵,五千多人在防守一条几公里阔的战线,工兵都
忙于修理受损车辆和渣古,另外还要挖壕固守。昨天的一战伤亡了一半的士兵,
还有大量的军官阵亡。

  站在渣古的肩上可以看到远方的联邦军,由突破后继续蜂拥而入,叫人惊讶
于他们的数量就像蝗虫一样。

  克里斯蒂安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而且这里没有爱莉
姆,连熟悉的同伴也不在。身处在陌生的范围中,他分外感到寂寞难耐。

  士气的低落的征状随处可见,恐惧的脸容、悲观的对话还有像死人般茫然若
失地等待的人。等待着战斗和死亡的降临。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很快我军就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除了每月必须的配
给,军中还持有福利部可以购买生活必需品甚至手提的武器和弹药。而福利部的
东西早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克里斯蒂安返回到渣古内,看着他所收藏的两箱宝贝。

  其中一相箱放的是罐头、饼干、即食麵和矿泉水。另外一箱中有钱、啤酒、
香烟、色情杂志和联邦军的制服一套。以及一些其他物品。

  有这些东西,至少可以支持十天半月。在这之后会怎样,克里斯蒂安可不敢
想像。

     ***    ***    ***    ***

  这一天,空军的兄弟穿透联邦军的包围网,紧急为第十八师补给了部分装备
和两个营的士兵。为此被打下了十数架托普战斗机,还有两架大型运输机。

  晚上当克里斯蒂安为玛尔汀娜准备晚餐的时候,看到他忧心仲仲的表情,美
女师长随即安慰道:「目前我们虽然已经被联邦军完全切断,但我军已经做好准
备,明天配合旁边的师团发起攻击,突围出去。」

  对于这位美艳的师长大人,克里斯蒂安十分佩服。她不止驾驶技术出众,还
爱惜士兵体恤部下,头脑聪慧敏锐。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杀出去。」

  第二天,在黎明前夕两军就展开了惨烈的空战,上百架的战斗机在高空互相
追逐撕杀,在云层间反复穿越,赤红色的机关炮像是雨点般密布天际,战斗持续
不断却始终没有分出一个胜负。

  不管如何,由黎明开始自护军向联邦军的阵地法动了持续十五分钟的炮击,
期间联邦军的反应丝毫不慢,以更加猛烈的炮火,向自护军的炮兵阵地和作好了
集结的部队攻击。

  由通讯萤幕,克里斯提安可以看到玛尔汀娜沉默地等待着,忍耐着敌人炮火
的洗礼。

  当支援炮击结束后,她就身先士卒的驾驶红色的机动战士老虎往敌阵中冲过
去。克里斯提安则紧跟在她的旁边,而在他们背后则是第十八师团所有残余的官
兵。

  负责这一战线的联邦军少将史图尔特,事先已针对自护军的突围,作好了相
应的准备。

  建立了三条战线,第一条只配置了警戒和侦察的兵力,第二条才是主力的所
在,自护军的炮弹大都落在没有多少人的第一条战线,唯独第十八师团例外,因
为玛尔汀娜的战前侦察,改为把炮火打在第二条。

  联邦军在炮战结束之后,就立即将第二线的兵力派往第一线。等他们刚进入
阵地,自护军就已经到了。

  玛尔汀娜的老虎,矫健地避过敌人的枪林弹雨,并且准确无误的以手指的机
关炮反击,简直是弹无虚发。

  作战的最初阶段很顺利,克里斯蒂安也击毁了几台六十一式战车,顺利地占
领了敌阵。可是和往日不同的是,联邦军并没有后退逃跑。

  那些由着火焚烧中的战车中逃出来的坦克兵,拿着对战车地飞弹向自护军的
渣古继续攻击。联邦军的步兵死守着每一个阵地,一直坚持到自护军把手榴弹投
进战壕后,也没有结束抵抗,继续顽抗展开了肉搏战。

  自护军虽然获胜了,但每个人都因敌人的奋战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事实上在包围圈的外围,自护军也同时发动了救援作战,内外夹攻试图打破
包围圈。但在联邦军的拼死抵抗下,除了第十八师连第一道防线也没有突破。

  玛尔汀娜此时向部下讲话道:「由于只有我们成功突破了敌阵,其他部队会
转为支援我们突入,继续加油攻向第二线。」

  接下来第十八师攻击了兵力更加雄厚的第二线,由于紧急修理受损的渣古,
和昨天空投的补充。目前还有九架渣古,和数十台战车。面对着数量接近我方一
半,一直死守坚固阵地的联邦军,作战并不轻松。

  尤其可怕的是,联邦军采用了一种新战术。把部分武器装备在战线前方的二
百多米处埋在地下,只留下呼吸口。等自护军通过之后,再打开上盖突然涌出来
由前后方加以前后夹击。

  那可说是处于血和火的洗礼中,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总算歼灭了联邦军。

  但以渣古来说,攻陷两条战线的代价,就造成三架全毁,三架受损。原有的
六千多兵力,死伤了三分之一。

  第十八师团可以说是丧失了攻击力,幸运的是由旁边调来的支援部队及时赶
到,第一批就有一个团之多。

  由于空军的奋勇作战,克里斯蒂安等地面部队得以避免像之前那样,受到联
邦军的连日空袭,刚刚补充完弹药,准备向第三线发起攻击的他。由地平线的另
一方,看到扬起了漫天尘土,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向这个方向杀过来。

  玛尔汀娜道:「小心!敌人的预备队发起反击了。」

  不久之后由灰尘飞扬的掩盖之中,出现了漆成绿色的渣古的身型,自护军所
独有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

  一时间自护军的通讯频道中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援军终于来了。」

  「我们得救了。」

  「感谢上帝。」

  克里斯蒂安想起了在敖德萨被抢走的渣古,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阴影,他感到
眼前的渣古涌过来强烈的杀意。

  玛尔汀娜大声叫道:「各单位注意,援军不可能这么快来到的。这些渣古有
问题,提高警戒。」

  同一时间,前方的渣古开火了,向着应该作为同伴的自护军。而且由它们的
后方,射来了更为凶猛数倍的火力。口径相信超过一百八十毫米,甚至把一架属
于第十八师的渣古整架炸毁。

  克里斯蒂安陷身于一片哀号和悲呼中,身旁陆续出现由机动战士、战车和运
兵车爆炸而成的火球。

  出现在眼前的大军,这时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构成。位于第一线的是
九架渣古,只不过肩上漆上的不是自护军的标志,而是联邦军的星月标志。紧接
着渣古之后的,是一种新型号上半身是人形的巨大战车,肩上有一百八十或二百
四十毫米的大口径炮。再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六十一式战车运兵车。

  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紧急闪躲,而在他一闪而过之后,已经有一连串一百二
十毫米的机枪子弹打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

  接下来他让渣古像人般在地上滚动,闪躲着敌人漫天飞雨般的火炮。而在他
闪躲的路线上,自护军的车辆发了疯似的拼命倒车以免相撞。

  联邦军的数量原本就超过自护军,再加上还拥有机动战士,这大大的打击了
自护军的士气,配合上一开始就在敌人的密集火力下承受了大量的伤亡。战斗的
胜负在一开始就决定了。

  自护军已经顾不得一切了,各单位向后方陆续逃跑,形势是如此的一面倒。

  平均来说自护军向联邦军射一炮,联邦军就射来了四、五炮。

  克里斯蒂安颠定下来之后,才发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一架我方的渣古。三架
联邦军的渣古三面杀来,一个端着几枪射击,另外两架拿着电热斧劈过来。

  「太奸诈了吧!竟然使用我们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一面埋怨,一面抽出电热斧迎战。两斧相撞爆出了漫天火花。

  虽然落入以一对三的不利态势,但联邦军的机师可没有他技术纯熟,以一敌
二的他也没有落在下风。问题是在一旁射击的另一架渣古,一直在旁边放冷枪狙
击。

  「轰!」

  突然间那架渣古手中的机枪被子弹打中到发生了爆炸。

  接下来玛尔汀娜的老虎从天而降,挥鞭打退联邦军的渣古。刚才的子弹就是
她的老虎射出的。

  「快走。」在玛尔汀娜的身后,另外三架联邦军的渣古正追杀而来。

  玛尔汀娜内的向部下命落道:「各单位先行撤退,重整阵势。」

  自护军凌乱不堪的溃散以逃,联邦军则毫不留情的紧追在后,并且不断以井
然有序的火力射击。负责殿后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老虎和渣古虽
然没受到致命的重创,但却被小口径的火炮打得遍体鳞伤。


                第八节

  接下来一直到日落为止,双方反复增兵互相争夺。在用鲜血把土地涂抹了一
遍之后,战场上铺满各种在焚燃冒烟的残骸和死尸后,自护军依然没有突破包围
网。

  经过一整天生死一线的战斗,疲倦到极限的士兵唯一所想要的就是睡眠,甚
至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已经麻木了。

  突围失败之后,两军都各自展开了休整。包围圈外的自护军,尝试尽快展开
拯救行动。联邦军则全力加强防线,并且为歼灭包围圈内的自护军作准备。

  由于联邦军拥有空优,自护军为免损失太大,被迫放弃了继续用飞机空投补
给的行动,改为从宇宙以无人驾驶的HLV运载补给品降落。在这种情况之下,
伤兵和阵亡者的遗体也无法后送。

  联邦军一步一步的紧缩包围圈,把自护军迫入死地。

  就这样经过了五日,玛尔汀娜也失去了她昔日的风采,表情严肃而且微带愁
容。克里斯蒂安陪伴着她巡视战场。

  现在把新兵计算在内,第十八师的存活者已经不足二千人。

  双目无神眼睛就像死鱼一般的士兵,正在利用炮弹炸出来的弹坑埋葬战死的
同伴,一具具身着绿色军服,身上血迹已经发黑的尸体,堆积在弹坑内。才不久
之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同伴,而现在不过是些僵硬的死尸。

  玛尔汀娜道:「小心确认位置,将来我们再次占领这里的时候,要把尸体挖
出来运回国的。」

  这是军队中的规矩,可是士兵们却以疑问的眼神望着玛尔汀娜。

  克里斯蒂安能够理解士兵们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同样的疑问。先不要说
将来自护军能否重新占领这里,要是大家全都死在这里的话,负责替大家埋尸的
只能是联邦军的人了,还有谁能活着回去报告埋尸的所在。

  接下来继续前往医疗营,白色并有血十字的营帐,不会受到联邦军的攻击。

  远远站在营帐外,就已可以听到伤兵们的哀呜。

  「救我!」

  「妈妈……」

  「好痛啊!我要死了……」

  营帐内躺着一千人,其中有三百名是重伤的联邦军俘虏。

  「师长请送我们回国!伤兵不是可以有优先回国的吗?」

  「求求你。」

  「呜!我们能活着回去第三区吗?」

  这时候玛尔汀娜硬起心肠不理伤兵们的请求,只跟忙碌得没有片刻休息的军
医商量。因为她即使勉强许诺,实则上亦无能为力去把他们送走。

  身上满是血污和臭味的军医道:「已经没有绷带了,现在都是用士兵们肮脏
的制服包紮。药只给重伤者使用,但是也只能够再支撑一天。吗啡全部用完了,
这样子无法麻醉做手术。」

  比起自护军的伤兵,更加绝望的是联邦军的伤兵。他们根本没有接受任何的
治疗,就只是躺在那里等死。

  在自护军的伤兵都没有足够药物和人手治疗的现在,总不能将药物花在俘虏
身上。

  看着那些绝望的眼神,克里斯蒂安为之毛骨悚然。

  「虽然我们就快要死了,但你们这些自护畜生也活不久了。」其中一个还能
说话的如此咒骂。他的眼神充满怨恨,身上的伤口已经浓肿发臭。

  离开医疗营之后,玛尔汀娜自言自语的道:「食物只够每天配给一餐,弹药
再怎么节省也只有三天的份了。」

  接下来她眼中闪动着泪光,抬起螓首看着天空,那是所有人的希望的所在。

  十数架HLV正在下降,联邦军的TIN型战机则一一将之击落,少数自护
军的托普战斗机正为了护航而在奋战。在包围圈的外围,联邦军的防空炮火织成
一张火网,试图切断自护军这条最后的生命线。

  一架又一架的HLV在半空中爆炸,又或者落了在联邦军的控制区。到最后
竟然只有二架落在包围内的自护军手中。所有人失望的看着天空。

  「砰!」

  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这几天联邦军都在以炮兵猛轰,并以小规模部队的攻击。尽量杀伤自护军,
并且消耗自护军的弹药,以便发动总攻击。

  如此近距离又孤立的枪声,莫非是联邦军派特种部队渗进入包围圈内。抱持
着这种疑问,玛尔汀娜带同几个在附近的士兵前往查看。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联邦军的派特种部队,而是一个双手被反绑的联邦
军俘虏,他的额上有个弹孔,鲜血和脑浆还在涌出来。在旁边还有着其他几十个
无助的战俘。

  一群愤怒的自护军,正在虐打这些俘虏,并且怒吼道:「你们这些杂种想把
我们都饿死吗?居然打下了那么多HLV,那就看谁先死。」

  玛尔汀娜眼中闪着怒火,大声斥责道:「全部给我住手。」

  「既然你们这么愤怒的话,我就让你们和联邦军打个够。宪兵把他们押往第
一线,让他们在那里守三天不准离开不准换班。」

  面对师长的怒火,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

  只有为首的一个低语道:「身为师长为什么要同情这些人,他们是杀害我们
兄弟的凶手。」

  「我不是要帮他们,我是要维护军队的纪律。你不用上第一线了,今晚我就
召开战地军法会议审判你。」当天晚上这个人经过简单的审讯后就被枪决了,虽
然残忍无情,但在这个人性和军纪都快要瓦解的地狱,唯有这样做。

  克里斯蒂安在旁边看着玛尔汀娜承受极大的压力,第十八师团被打败,成员
或死或伤或被俘,残存者缺少食物、燃料、弹药、零件和药物。就连军纪也在这
种绝望的情况下受到动摇。

  在被包围之后,同伴不断减少,敌人不断增加,实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当两人独处之后,克里斯蒂安对正在研判地图的玛尔汀娜问道:「师长我们
会全军覆没吗?又或者……我们……我们会选择投降!」

  克里斯蒂安在看过那么多自护军虐俘的场面之后,实在很难想像如果投降的
话,联邦军会怎样报复,但是再在这样打下去距离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玛尔汀娜愁眉深锁,一阵唏嘘后道:「军方不会容许我们投降的,他们可以
容忍损失包围圈内的几万人马,却不容许我们成建制的向联邦军投降,因为这样
会打击我军全体的士气。」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惊,他虽然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自信,但在目前的
情形之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恐怕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明知接下来的结果只有死亡,叫人怎样支持下去。

  「师长会害怕死亡吗?」

  「我们都不会死的,还有希望的。」

  「可是之前你也说会成功突围的,结果却失败了。」

  玛尔汀娜沉默以对。

  克里斯蒂安过往也曾多次面对死亡的危险,但都不曾有这一次来得确实,就
算可以自己可以幸运的活到最后,等包围圈被消清时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我还有女朋友留在敖德萨的,我不想两个人就这样结束。」想到孤独地留
在敖德萨的爱莉姆,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浓烈的泪意。

  汉斯和雅各布森死之前,也是这样满怀遗憾而去的吗?

  「我真没有用,身为男子汉应该落血不留泪的。」

  「堂堂男子汉竟然泪流满面的真丢人。」克里斯蒂安抹拭着脸上的泪水。

  经过战火的洗礼,克里斯蒂安明白到死亡并不只是在渣内被炸成宇宙尘,只
要一瞬之间,没有任何痛苦而且显得英勇和光荣。死也可能像今天自己看到在弹
坑内的尸体,或者联邦军被杀的俘虏,是那么的残酷、黑暗和痛苦。

  经历过两个同伴兼挚友的死亡后,他可以你明白到万一自己真的战死,爸爸
妈妈会怎样的心情,还有洋子小姐、莉丝拿和爱莉姆。

  「对不起!都是我这个作为长官的没用,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们逃出去的,
一定!」

  玛尔汀娜面对着只有十七岁,还不能算是大人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心痛,
抚摸着这个年轻人的头加以安慰。很自然的,两个人热吻起来,克里斯蒂安感到
玛尔汀娜的嘴唇柔软温热。

  玛尔汀娜这一晚让克里斯蒂安在自己的床上并肩而眠,虽然二个人都感到那
种气氛和性爱的冲动,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除了阶级和年龄的差别在阻止他
们,也因为连日的战斗而做成没空洗澡,身体变得相当肮脏的关系。

  这仅仅一晚的亲密接触,使二人变成了短暂的情侣关系。

  玛尔汀娜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和失控了。面对受伤和痛苦的少
年,自己不自觉的就想用母性去包容他。

  如果是正常情形之下,身边还有参谋长和其他幕僚跟随,再加上官居要职,
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冲动事来的。但是在指挥车中弹的时候,身边的人几乎都
死了,一切工作都要由自己去做,并且还要直接指挥团、营级的军官,以及驾驶
机动战士作战的压力,和带领部下逃出生天的责任感。种种情况和压力之下,把
她迫得透不过气来,而此时出现在面前的就是克里斯蒂安。

  对于克里斯蒂安来说,陪伴身边的女性,一直是他的心灵支柱。在爱莉姆不
在身边的此际,玛尔汀娜正好取代了她的位置。不是他自己花心,只是形势自然
演变至此。

  擦出了火花的两个人偷偷的在谈情说爱,虽然同为军人,所负的职责却差太
大了,作为一个小兵的克里斯蒂安只能看着玛尔汀娜独自去解决一个师团所面临
的各种难题。

     ***    ***    ***    ***

  现时形势进一步发生了变化,第十八师团本来作为突围的矛头,担任主攻的
第一线。但在失败之后,联邦军的兵力就陆续集结在前方阻拦。自护军在遭到失
败之后,就改变了方向将兵力调到西方,想由联邦军最弱的环节展开新的突围。

  联邦军自然不会坐视敌人行动,也相应的调整了兵力部署。

  在被包围的第十天之后,双方一进一进。自护军向西逃走,想再绕道和友军
回合。联邦军的主力则由东向西调。

  第十八师团现在成了自护军的殿后部队,面对着的也是相对弱势的联邦军,
从陆上突围而逃已经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个绝望的形势中,玛尔汀娜想出了突围的唯一方法。现时我军正沿着
一条小河防守,第十八师团减弱到只有千人,正面的敌军虽也只有二千五百至三
千,可是正面强攻是无法突破的。

  所以她决定将整个师团仅余的二架机动战士,自己的老虎和克里斯蒂安的渣
古,掩埋在河边的泥地。然后放弃阵地,等联邦军加以占领。再发动前后夹击,
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接下来由空中撤退,因为从陆上再前进百多公里与友军会
合,是没有成功希望,必然会被联邦军所阻止。

  自护军之所以无法由空中撤退的原因,除了联邦拥有空优之外。还在于联邦
会用炮兵与防空武器攻击的降落在包围圈的飞机。所以除非突破到联邦军的防线
一定距离之外,才有可能由空中逃退。

  将老虎和渣古埋好之后,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对负责掩埋工作的官兵加以
敬礼,然后目送了这群衣衫褴褛只余下这个逃脱方案作为最后希望的官兵离去。

  孤身留在敌阵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难免感到忐忑不安,万一被联邦军发现
了,他们在敌人的围攻下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没有被发现,能否成功夹击敌人也
是未知之数。

  在自护军撤退了十二小时之后,联邦军才前进并占领了河岸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过去后,一直没有被敌人发现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心头松了一
口气,二个人离开了驾驶舱爬出地底洞穴,用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

  联邦军在小河上架起了浮桥,这条河虽然不算阔,但车辆却无法直接驶过。

  浮桥上有十个士兵在驻守,而联邦军的炮兵与防空单位也先后过了河。

  克里斯蒂安道:「现在有点像木马屠城记。」

  玛尔汀娜:「怎样也好,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二小时。届时我们首先攻击
联邦军的炮兵,再对付防空车辆。」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埋藏渣古和老虎的地底大洞。

  此时玛尔汀娜脸上暗泛玫晕,有点羞怯的开口道:「我们趁这个机会先洗过
澡好了,反正有时间。好好休息后才能发挥力量。」

  克里斯蒂安对玛尔汀娜意外的大胆行动,内心感到小鹿乱撞似的兴奋。虽然
不能生火,但是利用机动战士的冷却水,就又足够温度的热水可以洗澡了。

  玛尔汀娜一面宽衣解带的同时说道:「现时零件不足,维修保养做不好,机
体的性能大幅下降。这样子,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的!」克里斯蒂安从后抱着远比自己年长和高官阶的美女。

  「等我先洗好澡好吗?我可不想肮肮脏脏的做。」玛尔汀娜娇羞的低语。

  玛尔汀娜绑好了红色美微卷的长发,然后拉下外套的拉链,将之脱下来。上
身还穿着背心的她,露出粉藕般的玉臂。

  接下来她先后脱去军靴和袜子,还有紧窄贴身的长裤。下半身只余一件紫色
的小内裤。

  玛尔汀娜是年长又性感香艳大美人,背心下的双乳玲珑浮突性感迷人,腰肢
纤细苗条,一双美腿又长又有弹力。

  对于看得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她只是尴尬的微笑着,而没有抗拒让他继
续欣赏下去。

  玛尔汀娜终于脱下她身上的小背心,露出雪白得叫人的炫目豪乳,半透明的
乳罩让她看起来更是妖艳和妩媚,使人情难自禁。

  接下来她背对克里斯蒂安,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乳罩。之后再一口气脱掉那
件穿了二、三天,带有浓烈女性香的内裤。

  一具白里透红充满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彻底暴露在克里斯蒂安的眼前,那
光滑白嫩的裸背真是粉雕玉琢得叫人惊艳,浑圆美妙的雪臀又是如此的惹火。

  玛尔汀娜试了一试水温,一路喊着好热,一路踏进了水池之中,直到仅露出
香肩为止。这个水池是使用渣古的手指挖出来的,然后再注入热水已成,足够容
纳二个人有余。

  玛尔汀娜兴奋的喊了一声好舒服,然后用双手掏起热水洒在自己的脸上和肩
上。羊脂白玉似的美躯上点缀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玛尔汀娜幽幽的说道:「克里斯蒂安明天如果我们能够顺利撤退,我们的关
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为什么?」克里斯蒂安虽然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道,或者应该说他期
待着和内心所想相反的答案。

  「我们的身份相相差太远了,如果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还没有什么。可是别
人会怎么说一个年长的女军官与一个十七岁的士兵如何相好,一定会说很多难听
的话,也会影响我们各自的前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还有女朋在敖德萨吗?我
可不喜欢做第三者,虽然不知不觉的做了。」玛尔汀娜苦笑说道。

  「在这段有限的日子里,很多谢你陪在我的身边。接下来所余无多的时间,
可以请你尽情的爱我吗?不要当我是你的长官,就当是一个芳心有点寂寞难耐的
女人。」


                第九节

  看着玛尔汀娜出水芙蓉般的沐浴姿态,克里斯蒂安忘却了心中所有的烦忧。

  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后,他也踏进了水池内,让人感到发烫的热水使人
精神为之一振。

  克里斯蒂安从后接近玛尔汀娜,吻在她白如凝脂的粉颈之上。

  「啊啊……」玛尔汀娜发出了开始动情的娇喘声。

  克里斯蒂安听在耳里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放胆任意地用手去洗擦玛尔汀娜的
上半身,双手很自然离不开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玛尔汀娜感受到体内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同时回转身吻在克里斯蒂安的
脸上。两人双舌交缠深吻不断。

  克里斯蒂安伸出大腿,分开玛尔汀娜的双腿,由后向前磨擦着美女师长的玉
门关的所在地。

  同一时间玛尔汀娜感到,一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正顶着她的美臀。她很见自然
的伸手向后摸索,用那一只冰肌玉骨的纤手,握着这条火烫且粗壮的毒蛇。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开始激烈地互相爱抚,渴救着由对方的身上来获得慰
藉。

  当两个人正面相对的时候,克里斯蒂安把头深埋在玛尔汀娜那对崇山般的丰
满双峰上去,以面庞去左右磨擦,用嘴唇努力的去吸吮,舌头则拼命的去舔弄。

  顺着激情自然的发展,克里斯蒂安握着玛尔汀娜蜂肉感的美臀,提起她嫩滑
洁白的大腿堂,让自己的分身一口挺进到她的体内。

  玛尔汀娜的体内早己经洪水犯滥,再加上水池内的温水,轻而易举的一插到
底。

  「喔呵……」玛尔汀娜发出了一声身满足的低叫。

  到这个地步,肉体交缠的两个人才暂时停下来。

  玛尔汀娜娇喘连连的说道:「自从我和上一个恋人分手,我已经几年没试过
做爱这回事了,军队内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就算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忘记师长的。」

  「不要叫我师长,叫我的名字——玛尔汀娜。来吧!好好的插我,不要停下
来。」

  玛尔汀娜抚摸着克里斯蒂安的脸庞鼓励道。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克里斯蒂安听了这一番加油的说话,逐提枪上马努
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地底洞穴内回荡着玛尔汀娜妩媚快意的呻吟。

  年轻结实的肉体正在她体内,像一匹野马般来回冲撞。带来一浪高似一浪的
官能刺激。

  克里斯蒂安把玛尔汀娜抱到了水池边的泥土上,而她就像一条八爪鱼般,紧
缠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颈项间,双脚放在他的腰背,兴奋的时候更不自觉
的用洁白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

  玛尔汀娜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克里
斯蒂安终于在自己的体内爆发出来,然后缓慢的抽插了一阵子才最终停下来。

  当云收雨散之后,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玛尔汀娜披散着头上的三千
发丝,坐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回昧着刚才的余韵,玛尔汀娜感到依依不舍的说道:「如果时间能停顿在这
一刻就好了。」

  但是在敌军的重重包围之下,玛尔汀娜报和部下们的寿命却备受威胁。如果
再不能够成功突围,死亡就只会在旦夕之间来临。两天、三天又或者四天,看联
邦军什么时候能肃清包围区。

  虽然怀中玉人在抱,克里斯蒂安却想到留在宇宙的莉丝拿会不会再次受到迫
害,洋子小姐还安好吗?假设自己在这里战死了,孤身一人的爱莉姆又会如何。

  假若突围成功,与玛尔汀娜分手的时刻就会来临,若然突围失败则两个人早
晚都会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抱紧怀中的玛尔汀娜。

  时间在默默的流逝,而不管他们想与不想,都已经不能再此继续缠绵亲热下
去。

  最后还是年长的玛尔汀娜无奈的说道:「起来吧!我们小睡几个小时休息一
下,就到约定发起攻击的时刻了。」

  这是在作战之前,难得的最后一个睡眠的机会。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虽然可
以睡眠,他却不喜欢睡眠时会做梦,因为在战场上就算做梦也只是做噩梦。

  入睡并做完一个噩梦之后,克里斯蒂安流着冷汗自梦中醒来。可是这也不过
是回到另一个噩梦,现实之中。

  玛尔汀娜的映像出现在萤光幕上,并对克里斯蒂安说道:「开始了!我先出
去。」

  终于要来了吗?克里斯蒂安心道。

  玛尔汀娜专用的那一架红色老虎瞬间发动了起来,冲破泥土的洞穴跃到地面
上,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则紧跟其后。

  「哗啊!」守卫浮桥的联邦军,面对突然破土而出的两架机动战士,大惊失
色落荒而逃。

  老虎和渣古在广阔的草原上全力奔跑,出现在前面的是一队队联邦军的补给
车队,对于在后方突然出现敌人的机动战士,他们都没能来得及作出反应。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的目标并不在他们的身上,无视这些敌军继续前进之
后,出现了联邦军的自走炮部队。

  由一百五十五毫米到二百零五毫米,停泊了三十台不同口径的自走炮,旁边
还有堆积着的炮弹。

  玛尔汀娜毫不犹豫地用老虎手指的机关炮攻击,一连串子弹打在堆积着的弹
头上,立时人引发了冲天大爆炸。

  强烈的爆风立即毁灭了?近的五座自走炮,克里斯蒂安则以渣古手中的机枪
逐一摧毁余下的自走炮。联邦军炮兵纷纷弃炮而逃。

  受到来自背后的攻击,联邦军陷入了混乱之中。同时间第十八师团残存的最
后兵力,驶出了阵地之外发起反击。马傑拉战车的一百七十五毫米炮,在疾风之
中发出雷鸣似的雷吼。

  战车炮你来我往,战场上到处都是爆炸的硝烟,以及爆炸所产生的巨响。

  一辆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刚刚弹开了正面射来的一颗炮弹,炮口锁定了
一辆自护军的马傑拉战车,随时可以发射。

  此时一条电热鞭从天而降,打在炮塔之上,将战车千炸成了两半。

  战车的弱点是顶部和背后的装甲,玛尔汀娜从上方和后方的连续攻击,摧毁
了多辆战车。克里斯蒂安则选择联邦军的防空部队攻击,将对空飞弹和四十毫米
的防空炮一一击毁。

  联邦军官虽然有数量的优势,但同一时间受到这种前后夹击,瞬即陷于崩溃
之中,各部队相继由后方和左右撤退。

  自护军终于在敌人最薄弱的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以战车为首紧跟着各种
装甲车,在最后方则时装满伤兵的运兵车。

  而在天空之中,一队队的托普战斗机护航着运输机群突破了联邦军的空中封
锁,在敌人的防线后方降落。

  玛尔汀娜激动的泪眼盈眶,透过通讯频道喊道:「各部队全速前进,只要登
上运输机就可以活着回去了。」

  克里斯蒂安的兴奋和激动并不下于他的师长,长达十余天的包围终于要结束
了。这个时候整个包围圈内的生还者,还不到最初的三份一。

  位于第十八师左右两翼的自护军,也相继放弃原有的阵地向着这个缺口涌过
来。

  联邦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紧急升空更多TIN型战机去进行拦截的同
时,位于缺口左右两侧的联邦军,立时即展开了反击,试图再次封闭包围圈的缺
口。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作为殿后部队,和联邦军持续战斗并朝他们之前埋伏
的小河前进。

  自护军已经占领了浮桥,车辆正鱼贯通过。在河的对岸上,停泊了一架架垂
直升降的运输机,正准备撤走这些劫后余生的生还者。

  而在天空之中,双方的战斗机群,就像两群凶猛的飞鹰互相追逐扑击撕杀。

  整个大地都仿似在震动着。

  联邦军可不会容去自护军从容撤退,追兵从左右两方迫近,以战车为首的两
股钢铁洪流像铁钳般夹击而来,炮弹和子弹密如飞蝗似的洒在自护军的身上,做
成大量的伤亡,而此时此刻自护军十之八九的将士都只顾着逃跑,根本顾不得作
出反击。

  落在河水中的炮弹,激起了多条水柱。而在浮桥上的士兵,则不断有被子弹
打中,而掉落在河水中的,鲜血把这条小河都染成了赤红色。

  「玛尔汀娜我们也快点退过河。」克里斯蒂安面对联邦军的装甲洪流,一面
闪躲一面加以反击。

  这时候玛尔汀娜只要让老虎跳过河,她就安全脱险的了。但身为一师之长的
责任,却不容许她掉下部属和同伴。因为源源不绝的自护军,还在往这里赶来。

  「克里斯蒂安你先过桥,不用理会我的了。」

  「可是……」

  作战到现在,克里斯蒂安经历过无数生死一线的场面。从联邦军部队的规模
来看,他凭经验即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现在还不后退逃走,定必难逃一死。

  在战场上人多就是力量,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如果不懂得知所进退,再好的
技术的人也会被敌人的数量所淹没,而现在正是非退不可的时候。

  但玛尔汀娜不忍心丢弃部属,克里斯蒂安也无法舍她不顾,两个人在乱军之
中临敌不退。

  又一波的弹雨,射向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此时他的技术再好直觉再准也没
有用,因为无论往哪一个方向闪躲都有敌人的炮弹。

  「轰。」

  渣古的右腿重弹,发出了激烈的爆炸,应声跌倒在地上。

  克里斯蒂安受到了强烈的震荡,接下来他打开驾驶舱的门,丢弃自己长期使
用的爱机拼命逃跑。

  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受伤不能动的渣古无疑是最好的活靶,多辆联邦军的
战车同时锁定了属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十数颗炮弹同时射出。

  接下来渣古多次中弹,机身发生大火冒出大量浓烟,发出隆然巨响后陷入了
熊熊大火之中。

  「玛尔汀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克里斯蒂安虽然在地上这样喊叫,驾驶舱
内的玛尔汀娜却不可能听到他的说话。

  这时克里斯蒂安可以看到因为桥面上有车辆中弹,火炎和残骸封死了这唯一
的退路。自护军的士兵先后离开自己的战车、装甲车等,跳下河水中游向对岸。

  克里斯蒂安已经没有选择了,跟着其他人一起跳进的冰冷的河水中,拨开水
面上的浮尸,向着对岸游河去,途中他还喝了多口带血的河水。

  联邦军此时毫不留情地,用机枪扫射着河面上的人,子弹就在克里斯蒂安的
头上掠过。死神随时会在下一瞬间降临。

  玛尔汀娜的老虎亦已经到了极限,保养不良使得机体的性能下降,再加上右
肩中弹,以及腿部关节的故障,已经再无法灵活运动。

  在河水中载浮载沉的克里斯蒂安,大声喊叫道:「玛尔汀娜快逃出来。」

  玛尔汀娜却还留在已经开始冒烟的老虎之内,要是这时候她弃机以逃,联邦
军将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扫射河水中的存活者。

  老虎的手指在持续吐出火舌,向着敌人扫射机关炮弹。

  克里斯蒂安终于浑身湿透的踏上了河的对岸,同时间超过四发战车炮陆续命
中了玛尔汀娜的老虎。

  「不要啊!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的悲鸣响彻云霄。

  而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老虎中弹着火燃烧,掉落在河中,已经完全无法活
动。

  「玛尔汀娜……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喃喃自语的道。

  河岸的另一边已经被联邦军所完全占据,自护军短暂打开的突破口再次被封
上。同时联邦军用各种不同口径的武器朝着可另一边的自护军猛轰。

  「呜……」克里斯蒂安擦着眼泪转身而逃,他没有看到玛尔汀娜逃出老虎,
而且就算她还活着,以现时的火力密度根本没有人能够活着游过这条河。

  在玛尔汀娜不惜牺牲自己的掩护下,以第十八师团为主的数千残兵,得以活
着登上运输机。在敌机的围攻之下,运输机冒着弹雨离陆,其中一架之内搭载着
可说已经一无所有的克里斯蒂安。

  「为什么会这样,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一起逃出来啊!」克里斯蒂安留下了男
子汉的悔恨眼泪。

  同一架飞机内的残兵败将,并没有责怪他的懦弱。虽然他们没有哭出来,感
情上却是相通的,牺牲了大量的同伴,他们这少数的幸运者才能九死一生的活着
回去。

  在包围圈内的十万自护军,最终残余的一万五千人向联邦军集体投降了,而
在这其间总共只有五千人被活着救了出来。

     ***    ***    ***    ***

  这次作战失败之后,自护军从波兰境内,向着俄罗斯的方向撤退。备受重创
的第十八师团,也被调回了敖德萨重新整补,当然现在的师长已经换成了他人。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克里斯蒂安仍然想法设法确认玛尔汀娜的生死,根据南极
条约双方会通报俘虏名单,以及由我方埋葬的敌军名单。

  这次作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过联邦军公开发布的纪录,在被俘者和战死
者当中都没有玛尔汀娜的名字。这位少校师长在自护军的正式记录中成了战斗失
踪者。

  可是克里斯蒂安明白,除了玛尔汀娜奇迹式的生还并逃过联邦军的追捕,更
加现实的一个可能就是,在自己逃走之后她的老虎发生爆炸,她也已经玉韵香消
尸骨无存。

  颓丧的他在和中队长舒耐德、蒂利和菲妮重逢之后,外表上没有什么,脑袋
内却空空荡荡,活像一具酒肉行尸一样。

  直到返回敖德萨基地,再次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爱莉姆由默默地等待
的寂寞表情,转为喜极而泣的惊喜神情。克里斯蒂安的心才再次活跃起来。

  爱莉姆不顾一切的飞奔进里克里斯蒂安的怀中,兴奋的叫喊道:「你终于回
来了。」

  克里斯蒂安依依不舍地抚摸着爱莉姆的背部,他所抱着的是活生生的真人,
而不用再靠回忆去想象。瞬那间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泪意和满足。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许诺,自己绝不会让爱莉姆继汉斯、雅各布森和玛尔汀娜
一样的死去,绝对不能让爱莉姆变成只存在于回忆中的悲哀追思。

  回到敖德萨之后克里斯蒂安更加珍惜与爱莉姆相处的每一分每一刻。尤其是
在得知她怀孕之后。

  更换了师团长的第十八师团,在这之后也多次被派上前线,每当损失太大就
再次调回敖德萨休养和补充。由四月到九月这段时间,克里斯蒂安有一半时间是
在战场上渡过,另一半时间则和爱莉姆朝夕共对。

  这半年之中,蒂利和菲妮不止幸运的存活了下来,而且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已经不输于当日的汉斯和雅各布森,甚至可以说比他们还强。不过除了这两个直
属的部下外,克里斯蒂安在所属的大队中也失去了很多同伴,部队因此补充了大
量的新兵。

  就算相互之间没有什么感情,看着这么多同僚的战死,也让人黯然神伤。而
他也养成了,不再交新朋友的习惯,免得这些人的战死使自己痛苦。

  由于玛尔汀娜在分类上属于战斗失踪者,所以自然也没有墓地。为了弔念这
位短暂的恋人,克里斯蒂安在自己房间中在种植了一株玫瑰,并交给爱莉姆她打
理。每当看到这株红玫瑰,他就会想起巾帼不让须眉的玛尔汀娜。

作者: redseaisme    时间: 2009-5-3 17: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第十节

  就像众多不同版本的正式史书上所记载,在这半年之间联邦军和自护军并没
有发生值得一提的大规模作战。维持着现有战线的状态,双方各自以有限的兵力
来互相攻击。

  但是实质的变化却在静静的发展,联邦军开发出自己的机动战士,并且在9
月18日,在第七区和自护军发生了首次的实战。

  这是第一次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作战。而不是隐藏在历
史的黑暗面,联邦军秘密使用俘获的渣古所组成的部队。

  联邦强大的工业力量亦已经发生作用,在渣布罗和月神二号内庞大的宇宙舰
队再建计划尽快将结束,一批又一批的量产型的机动战士吉姆,正准备离开兵工
厂。而在这之前,最容易生产而且数目众多的战车和飞机,已经形成了联邦军在
欧洲的有利态势。

  预估到这一点的来临,在基连统帅下的自护军已经开发了机动战士对战的新
型机体,大魔和勇士,并且进行了宇宙舰队的重编。

  原本像流水一般缓慢发展的历史,在9月一口气开始了加速,迅速成为一股
席卷全地球的激流。

  舒耐德向着中队所属的成员,播放了关于9月18日的战斗纪录,一个白色
的机动战士,以压倒性的装甲和火力轻易摧毁了两架渣古。

  舒耐德说道:「根据曾经参与作战的红慧星马沙的报告,联邦军的机师技术
并不纯熟,单纯是倚靠机体的性能优势获胜。」

  克里斯蒂安汉在看毕那段叫人震撼的片段后,低头想着双方之间的差距。渣
古在自护军中原本像将军神一般的存在着。现在敌人不只拥有了机动战士,还配
备了比我方还强的光束步枪,而渣古所用的只是一百二十毫米机枪。

  在装甲和机动性上渣古都不如联邦军的新型机,将来面对量产这种机体的敌
人的时候,情况可是很不妙。

  「目前我们知道这机体名叫高达,另外有一种性能不明的量产型叫吉姆。」

  获得新的情报,同时也为人带来新的隐忧。不过这一点,对蒂利和菲妮这对
姐妹来说并不适用,她们两个兴致勃勃地拿出刚买的婴儿袜子在讨论。

  等到会议一结束,两姐妹立即走到克里斯蒂安的旁边,兴奋的说道:「这是
我们刚买的婴儿袜子。」

  「小队长喜欢红色的还是绿色的,我喜欢红色的,菲妮却喜欢绿色的。」

  克里斯蒂安苦笑着说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比本人还兴奋,看你们这个样
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尽责的父亲。」

  「这个是小队长你自己的问题,小婴儿12月中就要出世了,不事先准备好
必需的东西怎么行。」

  「我拜托你们,距离现在还有足足三个月。」

  蒂利抗议道:「可是谁知道这三个月内,我们能不能一直留在基地来。」

  对于爱莉姆的怀孕。事后再计算时间,应该是第一次没有避孕的那场做爱的
结果,真的可说确是一击即中。

  克里斯蒂安回想当初,自己由地狱般的东欧战场回来时,爱莉姆告诉自己怀
有身孕的消息。

  爱莉姆最初想要选择进行堕胎,克里斯蒂安却坚持要生下来。两人争执了一
个月都不能作出最后的决定,直到克里斯蒂安要回去前线时,爱莉姆才答应把孩
子生下来。

  当时克里斯蒂安问她为什么改变主意,爱莉姆泪流满面的回答,我怕万一你
也许不回来时,我就甚么都没有了。

  如果克里斯蒂安战死,对爱莉姆来说,腹中的孩子就是两人爱情存在的唯一
的证明。

  在这半年左右的岁月中,两人生活得患得患、时喜时悲,爱莉姆肚子里的孩
子逐渐成长,现在腹部已经相当突出了。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克里斯蒂安当然明白现在不该是生孩子的时候。先不说
自己能否活到战后,由于爱莉姆的真正身份是联邦军所以不能够正式结婚,自己
只不过透过军队里的关系搞了个假的军属证明,让她居住在基地之内。

  军人的薪金并没有那么高,爱莉姆不是正式的家属不能享用军队的福利,要
靠自己微薄的薪金养活三个人。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让克里斯蒂安感动不已的,是舒耐德中队长者借了几万块帝国马克给他,既
不用利息又没有规定还款的日期。

  克里斯蒂安原先不好意思收下这笔钱,可舒耐德说自己年纪大了,又用不了
那么多钱,总好过把钱放在银行内不用。其次就是自己部下的两姐妹,虽然她们
买了很多花巧不实用的东西给小婴儿,但还是有些实用的像是衣服和婴儿床等。

  如果雅各布森和汉斯还活着,一定会嘲笑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报应,可
是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自己。但是这两个分明应该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却
这么早就战死了。

  另外再加上自己和玛尔汀娜那短暂且以悲剧结束的一段情。经历了这么多的
死亡后,虽然前路茫茫可是克里斯蒂安却不忍心杀死,那个活在爱莉姆复中的孩
子。

  带着两个孩子气的部属,克里斯蒂安返回自己的宿舍,腹部隆起的爱莉姆正
在编织毛衣。按预产期推算,孩子出生的时候将会是隆冬的12月。

  「回来了吗?」爱莉姆笑容满面的迎接克里斯蒂安,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但
无论爱莉姆的身心都还没做好成为人母的准备。她还是那张秀丽的少女脸庞,手
脚依然那么纤细苗条。

  蒂利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做拘谨,亲热的抚摸着爱莉姆的腹部说道:「我说
这个孩子一定是女孩子。」

  菲妮则反驳道:「经常踢母亲的腹部,我看是一个爱捣乱的男孩子才真。」

  接下来两姐妹抛开身为父母的我们,展开了一场姐妹间的骂战。

  有了孩子之后,爱莉姆多少成熟了一点,不那么妒忌蒂利和菲妮这两姐妹能
够时常留在克里斯蒂安的身边。带着一点腼腆的神情,爱莉姆道:「安娜!医生
说如果把头贴在腹部,现在应该可以听到孩子应的心跳声,你想不想听一听。」

  克里斯蒂安在有回答之前,蒂利和菲妮已经抢着要听。

  「你不要学别人叫我做安娜,要叫克里斯蒂安。」

  「可是谁叫你长得像女孩子,叫安娜这个简称不好吗?」爱莉姆一阵浅笑说
道。

  克里斯蒂安下了决心要守护现在的这份幸福,但能决定一切的除了上帝,并
不是他这种小兵,而是军队中的高级将领。

     ***    ***    ***    ***

  在雷比尔与将军的旗舰上,将军已决定好了接下来的目标。从多个方向对欧
洲的自护军发动总攻击,把敌人压缩在敖德萨周边。接受命令负责指挥其中一路
的就是史图尔特少将。

  由十月初起,史图尔特和欧洲的其他各路联邦军,把部队展开在旧俄国南部
的乌克兰境内,发动地上少见的大规模作战。而这可以说是更大规模作战的前哨
战。

  此时欧洲自护军的指挥官是马克贝,判断现有兵力难以在平原地带上阻挡联
邦军的作战后,他决定将敖德萨要塞化,在这之前尽量破坏联邦军的补给线,等
敌人在要塞化的防线前筋疲力尽后再反击。

  狭义来说敖德萨是几百年前就存在的一个海军基地,靠近里海边沿。广义来
说则包括在其周的各个主要基地,其中最重要者就是在北部的矿山基地,这里是
替自护军提供重要矿物资源的一个据点。

  在十月份,多个联邦军的集团军在势如破竹的不断进攻,特别是拥有巨舰大
炮的陆上舰队更像是一群破坏一切的铁甲恐龙,对此自护军则不断派出部队作骚
扰和迎击,并破坏沿途的公路和铁路系统,炸毁各个中小型都市。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也在这期间多次出动。

  一直到十一月,联邦军在遇到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前才停顿了下来,进行最
后的补给和休息。

  自护军亦由各地集中兵力,准备欧洲的最后决战。

  联邦军的人数达到三百万之众,各种战斗车辆达到数万之多,自护军亦有九
十万之多,其中单是机动战士就达到九百架,规模一点也不逊色于战争早期的一
周战役。

  联邦军的集结和前哨战所花费的时间,达到了一个月之久。到了这个地步,
不要说双方的将军们,就是说前线上的一个小兵,也明白到接下来的一战规模之
宏大,和对战局的决定性。

  11月7日上午6时,战斗终于爆发了。数以千计的联邦军作战飞机陆续升
空,除了作为主力的战斗机、攻击机和运输机,自然少不了预警机、轰炸机、侦
察机和空中加油机等支援机种。

  同时间在整条防线上,数万枚火炮同时进行齐射,发射了数十万枚炮弹,整
个战线上都是一片天摇地动的样子。

  在这之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片作为预备队,已经做好了随时出
击的准备。

  目送我方机群相继升空迎战的态势,克里斯蒂安心想凭如此庞大的兵力,必
定可以成功守卫敖德萨。只不过他不知道,比起接近二千架的自护军作战飞机,
联邦军的数目达到了三陪以上。

  将克里斯蒂安送上了战场之后,爱莉姆和其他的家属一起躲进了地底的防空
洞。她并不祈求任何一方在这场战争中获胜,她只希望克里斯蒂安活着而且健康
的回到自己身边,也为了腹中的孩子的安全。

  爱莉姆抚摸着愈来愈隆起的腹部,圆滚滚的肚子距离临盆只一个月多一点,
天气愈来愈冷,时局却愈益动荡,在战争中出生的这个孩子,将来会幸福吗?

  不久由地面上传来了激烈的震动,轰炸机投下了数以千计的炸弹,进行地毯
式轰炸。

  激烈的空战反复地在进行着,有在空中直接炸成火球的飞机,也有拖着乌黑
隆烟向着地面直冲而去机毁人亡的。黑色的浓烟点缀着战斗所产生的火光,偶尔
也有跳伞逃生的飞行员,张开纯白色的降落伞。

  整个上午在高度设防的阵地内,克里斯蒂安一直目击着这一切,在他的渣古
旁边有一座四十毫米的防空炮,持续射击了一整个上午,旁边的弹壳居然成了一
座小山。

  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这架渣古,已经是第三架了。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击毁的
战车,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台。

  要突破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联邦军除了正面以数量硬攻,也出动了伞兵和
空中骑兵师。其中就包括野狼的部队。

  即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野狼,也很少有机会进行这么大规模的空降。在整个
敖德萨战区,各种伞兵和空中骑兵师,以及特种部队超过十万人。等于自护军的
九分之一。

  中午时分第十八师团奉命出动,去肃清联邦军的空降部队。对克里斯蒂安来
说他是再次碰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对野狼来说则是期待已久的复仇时刻。

  野狼所负责协助的师团,不止占据了多条桥樑,且攻占了一个人口五十万的
成市的一部分。

  野狼就像平常一样,手中端着自动步枪带领手下冲锋陷阵,和自护军步兵互
相驳火。

  「这又是可恶的老天爷的安排吗?这里距离我失去一只眼睛的空军基地,竟
然只有三十公里。」说得轻松自在的野狼,手中枪准确的击毙一个自护军。

  此时克里斯蒂安奉命进攻一座桥樑,他和蒂利、菲妮两姐妹,以渣古涉水过
河,再和友军一起由桥的两端发动进攻。

  守在桥上的联邦军,则以对专车飞弹反击。

  双方虽然强弱悬殊,联邦军却毫不气馁。在克里斯蒂安他们的猛攻之下,百
多名守军大半被杀。自护军的装甲部队接下来迅速通过桥樑开始向城市进攻,一
场惨烈的巷战即将开始。

  在市内的各处大街小巷中,双方的步兵在逐屋争夺,很多时更形成肉搏战。

  野狼亦率部奋起反击,更潜入敌阵展开狙击和偷袭。

  这时克里斯蒂安的小队,被分派去支援一个步兵营。步兵营长坐在渣古的手
掌上,和克里斯蒂安商讨接下来的作战安排。

  「砰!」

  和枪声响起的同时,步兵营长的头竟然爆了开来,鲜血和脑浆浅了克里斯蒂
安。

  如果还是新兵,早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但克里斯蒂安可是久经战阵的老
兵,间不容发的躲回驾驶舱之内,并且关上舱门。

  「砰!」第二枪打在已关上的舱门上。

  「发现一个有趣的目标呢!能够在广大的战场上重逢,小子是我运气好还是
你运气不好呢。」野狼冷笑着收起手中的狙击步枪,他并不后悔刚才还没看到面
孔就单纯的选了军官来打,复仇的机会还多的是。

  还没等到克里斯蒂安命令,蒂利、菲妮已经察觉到了冷枪是由野狼所在的屋
顶上打过来的,立时以新型号的九十毫米机枪向着该个方向扫射。

  野狼可没有愚笨的由梯级逐级而下,他跳进早先炸开的洞口落到了下一层,
利用事先设定好的钢线,以滚轮和吊架滑到隔壁的大厦。

  而在他背后,子弹早就将他原先所在的地方炸成了一片火海。陷入烈炎中的
大厦倾斜摇晃,很快就迅速倒塌。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野狼由通讯兵手中接过了光纤电话。

  在萤光幕中出现的是他的副官英格。自从那次将她强暴之后,两人的关系若
即若离。野狼并不缺少一亲香泽的机会,但也曾多次差一点被英格干掉。

  「我的好英格,我抓掉了让我失去一只眼睛的家伙,现在需要你帮助我。」

  「你以为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女人吗?我可没空给你报私仇,你给我去
死吧。」

  「真是越来越刁泼辣没有女人味了,不如让我用我的牛奶替你消气。」

  「我早晚用手枪塞入你的口中,打爆你那张狗嘴。」英格单方面的挂上了电
话。

  野狼再次拨通了电话,并且在英格收线之前急道:「玩笑话不说了!收拾自
护军的高手,不就能够拯救众多的我军吗?。这可不止是为了我的私仇,也是为
了联邦的大义。」

  英格最终还是接纳了野狼的提案。

     ***    ***    ***    ***

  接下来自护军为了攻占一个联邦军以战车和步兵设防的区域,克里斯蒂安的
小队配合炮兵进攻。首先以大炮猛轰,再用渣古的机枪扫倒残存的建筑物。然后
再次以燃烧弹攻击,之后再派步兵进驻。

  在第一轮的猛烈火力之后,该区域的建筑物大半倒塌并且发生大火。联邦军
的战车争先恐后的驶出街道,向着其他区域逃走。

  这时步兵营决定改变计划,以渣古作先头大胆的作出追击。

  「可是这可能有陷阱。」克里斯蒂安抗议道。

  「总之你们打头阵就是了。」继任的步兵营长坚持要求。

  这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可是很无奈,成市当中到处都是陷阱。用来对付机动战
士、战车和步兵的都有。对步兵营来说,由渣古打头阵怎么都安全个过派步兵。

  几发子弹就可以打死一个步兵了,而渣古即使受损也不容易全毁。

  克里斯蒂安之所以反对不只是为了小队自身的安全,为了陷阱而损失渣古,
代价比损失步兵更为严重。

  「由我带头前进,蒂利你负责殿后。菲妮负责狙击。」

  脚边跟着步兵,背后跟着战车,克里斯蒂安小队前进了。


               第十一节

  克里斯蒂安的战场直觉越来越准确,而他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

  觉得前方道路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用机枪朝旁边的大厦一阵乱扫,立时发
生了一阵大爆炸,大火和烈焰闭了整条街道。

  「这小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以望远镜观完的野狼抱怨。在那栋大厦他
可是埋伏了一个排的伏兵,准备以对千战车飞弹攻击的。现在受到先制攻击反而
全军覆没。

  面对陷阱被识破的情形,英格决定主动出击。

  英格手下配备了三台陆战吉姆,其中两台躲藏在建筑物内,利用手上拿着的
盾牌抵挡炮火。

  现在她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在屋顶上以陆战吉姆的机枪攻击克里斯蒂安,同
时手下丢出了一枚手榴弹。这可是机动战士使用的手榴弹,重量足有一吨之多。

  克里斯蒂安立即开枪射击,子弹正确无误的打中了在空中的手榴弹,可是渣
古的一条手臂,却也被英格击中受损。

  在半空爆炸的手榴弹,产生了大量的破片和爆风。

  负责后方支援的菲妮,这时锁定了英格的机体一枪射出。但这位技术出众的
联邦女军官,却及时用盾牌抵开了炮火。

  一枪不中的菲妮旋即受到反狙击。

  「轰!」子弹在她旁边十米处发生爆。

  因为英格的小队,也采取了两机正面作战,一机后方支援的方法。陆战吉姆
的狙击手在菲妮位置暴露之后,立时朝她的所在地开火还击。

  「可恶!」菲妮在嘴上咒骂,同时迅速逃走。变更位置准备反击。

  在两个狙击手的对决中,谁先暴露位置,谁就会受到对方的狙击。联邦军的
驾驶员,在技术和经验上始终不如自护军,所以第一枪就打歪了。

  英格驾驶陆战吉姆拔出光刀,跳到克里斯蒂安朝的渣古面前展开格斗。

  克里斯蒂安比起英格的确技更胜一筹,始终他可是打了十个月的实战。英格
虽然在其他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驾驶机动战士她只有二个月的资历。

  英格也理解这一点,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拥有机体优势。渣古的架格斗兵器只
有电热斧,而陆战吉姆拔的光刀比之长二倍以上,自己又握有盾牌。

  英格的光刀大开大砍,步步进逼剑势凌厉,不给予克里斯蒂安接近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左闪右避,静待时光刀剑势已老陷入停顿的时候,就举起斧头全
力反劈回去。

  可惜每一次都被英格利用盾牌成功防御。

  「上一次交手已经是大半年前了。」

  「你是……」

  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分别响起对方的声音。克里斯蒂安可以肯定不是错觉,
因为通讯频道并没有打开。

  英格首先打开了通讯频道,英格和克里斯蒂安透过萤光幕再次见面。

  英格道:「想不到自护军的新人类竟然是真的。」

  克里斯蒂安道:「新人类?」

  「就是自护?戴肯所说,时代进步对应宇宙移民而产新的人类。有更强的直
觉和感知能力。」

  克里斯蒂安自然看过关于新人类的宣传,他在脑中不禁想起从前和洋子小姐
以及莉丝拿讨论这个问题的事。新人类有什么能力,他并不清楚。但除了战场上
准确的直觉,大概就是刚才和英格直接对话的能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记得,就是眼前的敌人杀死汉斯的。

  克里斯蒂安道:「我在战场上杀过不少人,为了私仇而战是没有意义的。可
是我还是难掩憎恨的情绪,为什么那一次你们要扮妓女潜入。这对汉斯来说根本
是一种欺骗感情的行为。」

  英格道:「你的说法太天真了吧!在战争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我们是
特种兵,伪装潜入正常不过。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教训我之前你先想想
作为屠杀平民和虐待战俘的自护军,你有甚么资格说话吧!」

  克里斯蒂安从来没有试过这样,一边和敌人说话,一边尝试杀死活生生的对
手。英格出众的美貌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相反对于擅长伪装潜入的英格来说,前一分钟还在和敌人谈天说亲暱拥抱,
后一分钟她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割断对方的咽喉。对于发挥自己的技术完全没有影
响。

  英格在战斗中逐渐占除了上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在她光刀的剑网之下非常
危险,但是在战场上这可不是只有二人的决斗。

  蒂利在近战驳火中打伤了对手的陆战吉姆,菲妮则使用了陷阱战术,点燃一
发子弹利用火光诱使敌人先开枪,然后准确的击中了对手。

  眼看战况变得不妙,有成为三对一可能的野狼,只好命令埋伏好的手下朝着
渣古发射对战车飞弹。这些都是用红外线瞄准,可以针对关节部位的弱点攻击的
型号。

  数十枚对战车飞弹,喷出白色的浓烟,横越战场做成一片混乱,然后相继命
中目爆炸。

  「轰隆!」

  在烟雾弥漫之中,克里斯蒂安紧急逃脱,菲妮则乱枪扫射作为他们的掩护。

  克里斯蒂安在千钧一发之际使机体急转,躲开了大多数的对战车飞弹,机体
虽然受损但还能够活动。蒂利的渣古却被炸成四肢折断,她只好弃机而逃。

  野狼手下的联邦军利用这个机会发动反击,自护军的攻击在受到挫折之后为
之失败,暂时退却了。联邦军重新控制了这一区域。

  英格离开自己的陆战吉姆站到地面上,看着野狼持枪走过来。

  英格道:「如果集中火力在那个自护小兵身上,可能就已经成功报仇了。为
何要分散火力。」

  野狼抚摸着头上的眼罩道:「机会总是有的,我可不想为了一架敌机把打光
了弹药,让你二对一被人宰掉。」

  「你打算怎样回报我这个恩情。」野狼顺手就想去摸英格的香臀。

  英格没有拒绝他的性骚扰,对这个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就连自己也分不出那
种感情多一点。

  英格被摸了一会儿后才突然一拳打在野狼的肚子上,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
配合上她脸上全无一点儿表情变化,野狼虽然经验丰富却也只能及时向后退了几
寸。

  野狼怒叫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淫妇,下次我一定在床上操死你。」

  「你不要以为强奸过我,我就会爱上你。我没有你那些女奴那么贱。」

     ***    ***    ***    ***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因为失去了蒂利的渣古,自己的又受到损伤,所以接下
来撤出了战斗。在10月7日的晚上,第十八师团和联邦军打了几乎一整夜的巷
战。

  第二天早上,却又临时奉命退出城外,摆出进行野战的阵势。而经过一晚的
紧急修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勉强可以投入战斗。

  当大军布好了阵势之后,舒耐德中队长告诉克里斯蒂安,中队的另外一个成
员舍尔在昨晚战死了。

  舒耐德手下直属的菜奥波德,因为同伴战死而烦闷的道:「昨天拼死拼活的
想消灭市内的联邦军,今天却要我们放弃出城打野战。上层的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对,一群笨蛋!」

  克里斯蒂安则说道:「可能前线阵地已经被突破了,要我们协助坚守新的防
线。」

  菜奥波德说:「你不要乱说!那么坚固的防线岂是一天能够突的。」

  「可是我们也从没遇上过这么庞大的联邦军,简直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洋。」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空战,支援的空军减弱了很多,天上几乎大部分都是联邦
军的空军。作为陆军的一分子,克里斯蒂安他们自然会咒骂空军的无能。可是对
于那些不断在加油补给之后连续作战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有苦难言。

  他们损失了很多的同伴,也造成了联邦军比我军更多一倍的死伤。问题是要
拉近双方的比例差距,自护军们每损失一架飞机,就要打下四架的敌机。而这根
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时代进步科技发展,但由于米氏粒子的出现,使雷达失效令到战争的模
式又回到过去,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相似。联邦军使用的战术,无非是用空军和
炮兵狂轰滥炸一轮之后,由滚滚洪流般的战车群带头冲击。除此之外就是自护军
的机动战士的出现,以及联邦的陆上战舰。

  自护军虽然也有陆上战舰,但是在数量上远远及不上联邦军。而这些陆上战
舰,也是造成自护军的防线会被快速突破的元凶。

  在空袭和炮轰结束之后,出现在克里斯蒂安他们前面的,是由地平线的一端
延伸到另一边的联邦军战车群。而更可怕的是在战车群后陆上战舰,那是分成数
个战队,达到数十艘的舰队。

  要打中移动中的目标并不容易,所以尽管联邦军的轰炸机再多,炮兵火力再
猛,只要躲在事先挖好的战壕内就可以了。除了作为主要对手的六十一式战车,
最可怕的是空中的直升机和直接进行俯冲攻击的攻击机,以及进行目视狙击长程
火炮。

  自护军的阵地的确是深沟高垒非常坚固,而在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群进行
集团冲锋时,自护军的马傑拉战车和渣古就开始了全力反击。战场上出现了一股
绵密没有空隔的火网,凡是想穿越这个火网的战车,都相继遭到击毁。而且自护
军还在阵地前埋了大量的反战车地雷。

  针对这情况联邦军的攻击机像兀鹰一般盘旋在空中,依照地面部队的激光指
示,向选定的地点进行密集投弹。燃烧弹在地面凝成了一条一条的火炎之路,高
温引爆了地底的所有地雷,爆炸接二连三的发生。当大火熄灭之后,就出现了大
量烧成深黑色的安全通道,让联邦军的战车可以安全通过。

  「敌人简直就蜜蜂和蚂蚁,多到杀不完嘛。」克里斯蒂安连续不断的射击,
弹夹换个不停,击毁一辆又一辆的战车。

  「轰!」

  突然间在克里斯蒂安旁边产生了激烈的爆炸,地面剧烈的摇晃,爆炸吞噬了
菜奥波德的整个渣古,一眨眼之间他就连人带机体化成了飞灰。之后地面出现了
一个深达数米的大坑洞。

  那不是一般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毫米炮,而是全长超过二百米的陆上战
舰超过四百毫米口径的主炮。联邦军将舰队驶到肉眼的线视内进行炮击,直接朝
自护军的渣古和战车打。这样凶猛的火力可说是中者必死。

  按照自护军的作战教范,这时应该采取近身作战,突击到战舰的近距离内,
躲进主炮口径的射程死角以内,用电热斧攻击。这种方式在以往曾有多次成功的
战例,可是现在却行不通。前方的联邦军战车群之兵力雄厚,使任何渣古一跳出
阵地,必然会成为集中攻击的目标,在如此弹雨下的情形中想要进行近身战根本
是想也不用想。

  双方互相驳火,战舰的装甲比渣古厚,火炮口径又更大,在炮战之中自护军
逐一遭到消灭。唯一摆脱困境的方法,只有用派飞机炸毁这些战舰。

  眼看着阵地各处死伤惨重,联邦军陆续突入缺口之内。奋战不退的克里斯蒂
安等人,只能看着弱势的自护空军,正面挑战强大的联邦军机群,而多数的飞机
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相继中弹坠落,少数的幸运者亦难躲过陆上舰队的强大防空
火力,在密布空中的火网之中被撕成碎片。

  而联邦军的攻击机群,则反复进行空袭,投下超过五百公斤的追热导弹攻击
渣古。

  很快的,中队另一个成员,贝利即遭到就当场炸死。超过二十枚追热导弹同
时向他射来,数量多至无从闪避,其中一枚更直接击中了驾驶舱。

     ***    ***    ***    ***

  敖德萨的塞攻防线之战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噩梦,但联邦军凭着陆上舰队的
优势和空军支援,首先解决突破口中的渣古,再以六十一战车用五至十倍的数量
对付自护军马傑拉战车,突破成功后再以步兵占领和巩固阵地。这样的情况在各
条主要防线上一再重复,联邦军用了无数同伴的尸山血海以及摧枯拉朽的强大火
力,硬是在自护军铜墙铁壁的防线上开了多个大洞。

  11月8日,经过昨天一战,本来已经有一定损失的第十八师团,受到了无
可恢复的重创,到了11月9日,在事先空降的联邦军伞兵和空中骑兵师的配合
下,自护军全线崩溃。虽然如此但在各个要塞、码头、机场和宇宙港还是持续着
以血洗血的争夺战。

  自护军的总指挥官马克贝,虽然违反南极条约向联邦军发射了核导弹,但是
却遭到拦截收场。这个无耻的举动,对战局没有产生任何的结果。

  在11月10日,马克贝更搭乘桑吉巴尔级宇宙战舰逃回宇宙。丢下他还在
继续奋战中的几十万部下们。

  对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如果演变成核战,那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必
然的死路虽然避免了,可是却不见得还有生路。

  第十八师团的残存者,退回了他们最初驻防的空军基地。计划逃回宇宙去,
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只有四名生还者了,恶战之中战死
了五个,这是以往前所未有的事。中队长舒耐德头发杂乱如草,这几天几乎完全
没有睡过,满眼都是红丝。

  舒耐德在最后决战前他对克里斯蒂安说道:「战争这种东西真讲运气,克里
斯蒂安上次你们小队连续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一次蒂利的渣古虽然全毁,但
三个人都幸运的活了下来。」

  克里斯蒂安愤愤不平的道:「都是因为那些陆上战舰,被打中的人一个都没
有活下来。」

  「这个基地也不行了,我们能守多久就多久,尽可能让多点人回去宇宙。」

  面临这种绝境,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起那次在东欧被围的回应。说道:「我们
要做殿后部队吗?伤兵和家属们怎样?爱莉姆已经快要临盘了,不管怎样我一定
要送她去安全的宇宙。」

  「渣古是我们的主力,只要我们还没死应该要留到最后。关于爱莉姆我尽量
想办法送她回去。」

  「多谢你!舒耐德中队长。」克里斯蒂安简直感动得要流泪。

  就在这时候,师团透过无线电直接对他们下令:「所有残存的渣古还有驾驶
员,马上脱离战线准备搭乘最后的穿梭机上宇宙,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出发了。」

  按照编制第十八师团设有两个大队六十架机动战士,经过连日来的激战,只
余下十架。其中一半还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对于这种命令,不要说克里斯蒂安这种低层,就连唯一存活的大队长也无法
理解。

  不禁茫然的问道:「如果没有了作为主力的机动战士,师团还怎样作战。敌
人正围攻基地,撤退顺序有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这是基丝莉亚阁下直接下的命令。时间无多,把防务交给战车
部队,你们马上走。」

  「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做,要我们丢下同伴们不理吗?基地内还有上万官兵、
数千家属,他们怎么办!」克里斯蒂安不管军纪强硬的越级抗辩道。

  其他残存的渣古驾驶员,也做出相同的反应。

  师长等各人平静下来后说道:「留下来的人会怎样,你们都不用管。根据情
报部的判断联邦军的宇宙反攻现在已是箭在弦上,随时会在近日内发动。今后能
够保护我们自护本土的,只有宇宙舰队和机动战士。我们陆军的组成和存在,原
本就是为了夺取地球上的资源。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我们在这场战役遭到了无可弥补的败北,为免继
续浪费兵力。不会再有任何救援的了,最后的这批穿梭机走后,我们的存活只有
交给命运来决定。你们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保护自护本土,保护我们所有人留
在本国的家人。不要让发生在一、二、四和五区的悲剧在我国重演。」


               第十二节

  联邦军的宇宙反攻?克里斯蒂安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经过半年的拉锯
战,在这场扭转战局的敖德萨大会战中,联邦军只动用了数十台机动战士,主力
还是旧式的战车。恐怕联邦军真的是准备将己方的机动战士,都保留用在宇宙反
攻上面。

  想到在一周战争中,自护所进行的大屠杀。一旦联邦军打到自护军本国,必
然会作出相应的报复。

  听到师长的这一番话,所有人的心头都笼罩上沉重的阴影。在守护祖国的大
义名分之前,没有人能抗拒这个命令。

  对于正在包围基地的联邦军,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

  「看来是机会了,我们由地下水道杀进去,英格你配合地面大军强攻,准备
来一场内外夹攻的好戏。」野狼提起自动步枪,带着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出发。

  目送着这个凶猛的男人离去,英格感到天气越来越冷,返回驾驶舱内准备作
战。

  「雪……」英格抬头望向天空,乌云蔽日且括起寒风,11月的南俄下雪是
早了一点,但也不能说太出奇。

  返回到基地内地克里斯蒂安,不知道外面的友军还能支撑多久,真的只能听
天由命了,把渣古交给整备兵处理之后,他立即前往找负责穿梭机的军官见面。

  在发射场的外围,挤满了众多的败兵和家属,大家都焦急的看着穿梭机,希
望能够返回宇宙。

  「让我们上去,高层想独占穿梭机吗?」

  「至少应该让受伤的人搭穿梭机回去。」

  「我自己不要紧,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回去吧!」

  「联邦军快要打进来了。」

  虽然人群不断在外面推挤,可是持枪的宪兵却拦阻着所有人前进。

  指挥的宪兵军官面色阴沉难看,愤怒的吼叫道:「不要说你们,我们宪兵都
没机会回去。」

  宪兵军官最后向上鸣枪示警,才镇住了所有人。

  「我再重复一次,只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资历丰富的整备兵可以回去。」

  「太过分了!军队要抛弃我们吗?」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想要抗命吗?」宪兵军官的枪口对准了人群。

  但还是有人鼓噪不满的说:「这种时候最少应该让妇孺和伤兵先走,为什么
要让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整备兵回去。」

  「妇孺和伤兵回去能够打仗吗?这是为了未来的胜利,牺牲的不只是你们,
我们自己也要留下来。」

  这时联邦军又一次展开了炮轰,爆炸声和震动引起了人群更大的惊恐。

  其中一个独臂的伤兵高叫道:「我为祖国牺牲了一条手臂,为什么现在连想
回家都不可以。为了国家就可以叫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争执到最后独臂的伤兵抽出了手向住宪兵开枪射击。

  「砰!」一声枪响之后,一名宪兵负伤倒地。所有人都吓得停止了动作,而
接下来宪兵又开枪反击。不止打中了独臂的伤兵或误伤了其他人。

  「哗啊……停手……不要开枪……」

  各处都响起了枪声,人群四处逃窜。

     ***    ***    ***    ***

  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地上,面对如此严苛的命令怎可能请求宽容让爱莉姆
上穿梭机。

  这时几个粗鲁的步兵包围了克里斯蒂道:「把你的制服脱下来给我们,让我
们回去宇宙。」

  「不要妄想了!你们以为单靠制服就可以上穿梭机,你们以为宪兵会不检查
身份吗?」

  「我们才不管这么多,总之怎样也得试一试。」

  双方互相争执各不相让,眼看就要拔出手枪来解决的时候。宪兵总算重新控
制了局面,护卫着有资格上去穿梭机的人通过。

  包括舒耐德、蒂利和菲妮,以及前来送行的家属,当中包括拿着行李的爱莉
姆。

  腹大便便的爱莉姆,眼带泪光满脸离愁别绪。

  「克里斯蒂!因为安时间无多,我只替你执拾了几件衣服,你回去宇宙后要
好好保重身体。」

  看着她纤弱的身影,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滴血,自己怎能丢下她不顾。

  下定了决心的克里斯蒂安对宪兵说道:「我决定不回去,把我的位置给其他
人吧。」

  但是宪兵却冷漠的回答道:「谁可以回去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如果可以我
自己也想回去。」

  爱莉姆小鸟依人的投入到克里斯蒂安的怀中,泪珠就像断线风筝一般滚滚而
下。

  看到这种伤感的场面,蒂利和菲妮也跟着哭了起来。场面让人心酸。

  舒耐德摇头哀叹,开声问道:「穿梭机还有多久才出发。」

  「还有三十分钟,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爱莉姆一面擦拭眼泪,一面拖着克里斯蒂安,直接去到女洗
手间的空格,然后迅速关起门。

  「抱我,就在这里。」

  离别在即克里斯蒂安心痛如绞,在这个战乱的时世,说不定这次生离就是死
别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重逢。

  克里斯蒂安低下头亲吻爱莉姆的嘴唇,舔着她带鹹味的泪水。内心的伤痛不
是言语所能够表达的。

  爱莉姆强忍泪意,吐出丁香小舌和克里斯蒂安双舌交缠。她想要珍惜这个最
后的几回,一想到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热,她就心如刀割。

  两人一阵深吻后,爱莉姆坐到厕盘之上,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离分娩的
时间已经不远,现在自己原本纤瘦的身子多少变得丰满了,双乳为了为准备哺育
孩子尺寸增大了一个码。

  乳头分泌出来的乳汁,使衣服变得半透明,异常的性感和娇媚。

  克里斯蒂安抚摸着爱莉姆浑圆的腹部,自己将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出世的场面
了。

  压下内心伤感的情绪,他替自己的妻子脱下微湿的内裤。虽然两人没有正式
举行过婚礼,只有一些证明他们是夫妇的假证件。但这些都不重要,克里斯蒂安
早就在心中认定爱莉姆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止同居情侣的关系。

  在狭窄污秽的洗手间内,要做爱实在很不方便,况且时间已经不多。克里斯
蒂安只好掏出自己的龙枪,对准爱莉姆的花穴,缓缓的插进去。

  「啊啊……」爱莉姆发出了愉悦快意的声音和满足的表情。

  「这种感觉真好!你就在我的体内,孩子也在我的肚内。三个人之间是如此
的亲密。」

  爱莉姆的内心感触良多,以联邦军的身份躲在自护军的基地内,跟自己的初
恋情人同居和生子。

  这段期间两个人共同面对了很多困难,也享受到了很多幸福的时刻。有开心
和愉快的时光也有失落和不快的时光,她也曾经有过后悔的想法。但是现在她只
庆幸自己选择了和克里斯蒂安在一起。她再也不会后悔。

  克里斯蒂安逐渐加快了活动,为了顾及到爱莉姆怀孕中的身体,加上空间不
足,他也无法选择什么不同的体位。

  虽然体位传统,但在女洗手间内作爱的确非常新奇刺激。再加上二人的浓情
蜜意作润滑剂,克里斯蒂安的每一下深入浅出,都为二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由交合的地方渗出来的爱液,沾满了爱莉姆的双腿。

  「啊啊啊啊……」爱莉姆高昂的呻吟声回荡在女洗手间内,在一阵轻微的痉
挛中,迎接了高潮的来临。克里斯蒂安也在她体内射出了温热的牛奶。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克里斯蒂安拥抱着爱莉姆细意安慰抚摸。

  爱莉姆享受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
你活着要我等你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不管这场战争要打上多久。可是你一定不
能战死,不然我只好带着这个孩子去改嫁他人。你如果不想别人玩弄我的身体,
你就一定要活下去。」

  面对这种威胁,克里斯蒂安苦笑道:「那如果我们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
你误会了我战死,而改嫁了其他男人,但其实我还活着你怎么办?」

  「你怎么这样喜欢欺负人,一想到要和分开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不管两个人多么不愿分离,时间还是迫人而来。互相牵着手的克里斯蒂安和
爱莉姆踏出女洗手间。

  爱莉姆直到最后才再一次跟克里斯蒂安吻别,继而与蒂利和菲妮拥抱道别,
之后还是一直站在外围不肯离去,直到看着渣克里斯蒂安进入渣古为止。

  最后的三架穿梭机,每一架分别搭载了三架渣古,总共有九架。余下的一架
家折成零件状态分别放在三架穿梭机上。

  出发在即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却一直心绪不灵,和降落地球时相比。他得到了
爱莉姆和她腹中的孩子,失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同伴,还有曾经一起并肩
作战并有一夕之欢的玛尔汀娜。战争的情况也由自护军占有优势,演变为联邦军
占有优势。

  「发射场的上盖打开,准备倒数。」驾驶舱内传来通讯员的声音。天空中飘
雪渐浓,衬托起战场上的肃杀气氛,让人更感害怕。

  「联邦军已经逼近了,要尽快发射。尽可能省略发射程序。」通讯员的声音
变得更加恐惧。

  三架穿梭机都是独立的半露出在外,而且有独立的管道排出火箭所产生的浓
烟。

  「来了!」

  三架陆战吉姆持枪扫射硬闯而来,突破马傑拉战车的最后防线,攻入发射场
的表面。他们正是由英格率领的小队。

  九十毫米的机关枪,向着其中一架穿梭机集中火力。穿梭机的表面虽然拥有
耐高温的能力,却没有什么防弹的作用。子弹贯穿全穿梭机把内里的渣古打得破
破烂烂。内里搭乘的自护军也死伤惨重血流遍地。

  这个时候中队长舒耐命令穿梭机的驾驶员,打开闸门把他放出去。

  在另一个穿梭机上的大队长,也作出了相同的决定。这两位军官不惜放弃自
己返回宇宙的机会,也要保护自己的部下。

  与英格的三架陆战吉姆展开了激战。

  「舒耐德……」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频道大声喊道。他实在不忍心落下一直
带领自己度过无数难关的上司。

  「你不要出来。不要让我们的牺牲成为白费,放心我们不会死的,不过是三
个新丁驾驶的陆战吉姆,要对付我们,他们还没有这本事。」

  三架陆战吉姆以光刀围攻两架渣古,正常情况之下联邦军虽然占有上风,但
一时之间应该也难以取舍。

  问题是他们的指挥官是骁勇善战的英格,她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两架渣古为
了掩护穿梭机而无法随意移动,针对这个弱点全力攻击。

  而且英格的个人技术并不比自护军的老兵差多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英格和克
里斯蒂安一样都是新类型人,只不过她的能力较弱觉醒比较迟,目前连她自己也
没有发觉自己是新类型人。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

  英格以二敌一围攻大队长的渣古,陆战吉姆从后挥刀直斩渣古的上半身。

  大队长亦分毫不差的用电热斧反击,不过陆战吉姆的刀电热斧的更长,也更
早砍中对方。

  引擎的被斩的渣古在瞬间发生大爆炸。

  「七……六……五……」

  倒数即将结束,英格一方的三架陆战吉姆转为围攻舒耐德,舒耐德不止以一
敌三还要兼顾两架穿梭机。这虽只有数秒,却已经足以致命了。

  「三……二……一……发射……」

  穿梭机喷出大量的浓烟,随即脱离地深吸力升去而去。

  而成功所付出的代价,是舒耐德的渣古,被联邦军的陆战吉姆砍成数块,并
且即时爆炸。

  蒂利哀叫道:「不要……」

  菲妮则哭道:「呜……」

  浓烟遮盖了陆战吉姆的视线,使得英格再没有机会射击飞向宇宙的穿梭机。

  风雪还在下。

  在穿梭机上面可以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地,为了获得全面胜利的联邦军猛攻不
断,自护军则拼死抵抗让同伴分别搭乘潜艇、运输几或者穿梭机逃脱,地面上是
像月球表面般密布的弹坑,以及无数余炎未熄还在冒烟的残骸,在这些残骸内有
数不胜数的尸体。

  寒霜白雪无分敌我,公平的掩盖了敖德萨上阵亡的无数军人。

  在克里斯蒂安逃脱之后,联邦军不久即攻占了整个基地。自护军抵抗到最后
一兵一卒,直到弹尽粮残存的人才举手投降。

  几乎每一个房间都被手榴弹炸过一次,用机枪扫过一遍。这么惨烈的恶战,
即使双方都不是故意的,还是做成了大批自护军家属的死伤。

     ***    ***    ***    ***

  在自护军投降之后,野狼开始打扫战场。把俘虏和家属中年轻貌美的女性挑
出来作女奴,完好和轻伤的男拉去严刑迫供,重伤的则补上一场给他们一个痛快
且免得浪费药物和医生。

  野狼用铁锁铁着一群女奴走在前面,脚下踏过横七八竖还在冒血水的尸体,
英格和情报局的人走在后面,再加上几个卫兵

  「唔……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这个时候耳朵非常敏锐的野狼听到一
把女声的呻吟。

  接下来野狼在一间半倒塌的房间找到一个受伤的孕妇,她被倒塌的建筑物压
住,双目因震荡而暂时失明,双腿间流满了鲜血。

  「看来还不满二十岁!眉清目秀目的娇俏小孕妇,玩起来一定别有风味。可
惜看来是流产了,这样子也好。养几天伤就可以尽情的性虐了。」

  野狼虽然不记得面前的年轻孕妇是谁,记忆力可说是过目不忘的英格却清楚
记得眼前的孕妇,就是上次袭击这个空军基地时遇上的那一个,被自护军俘虏的
少女士兵。记得她的名字是叫做爱莉姆。

     ***    ***    ***    ***

  宇宙世纪0079年十一月十一日,决定地上战局的敖德萨会战落幕,自护
军死伤达五十万,联邦军更是一倍的百万将士。参战的九十万自护军中,有二十
万在战后撤退到宇宙和美、非、亚各洲,投降者总数二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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