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闵柔今夜睡不着
岳灵珊的话如同一针兴奋剂,让聂云更加凶狠地撞击着肉臀,恨不得将阴囊
也一起插进去。
「啊……啊……我……不行了……啊……死了!」岳灵珊本就快要到达高潮,
如今被聂云这样一阵狂插,蜜穴剧烈地收缩着,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击打在聂
云的龟头上。
「啊……珊儿……肏死你……肏你……啊……」聂云快速耸动几下,然后将
下身用力一挺,让龟头直顶花心,积蓄良久的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进蜜穴深处,
整个人都压在少女的背上。
「啊!」岳灵珊身子一阵抽搐,又被聂云这样一压,顺势趴在床上,蜜穴一
张一缩地吸吮着聂云的肉棒。
她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这一晚上连续几次高潮,让她已经提不起半点
力气。
积累良久的欲望得到发泄,聂云也是身心舒畅。他拔出肉棒,只听「噗」的
一声,一大波白浊的液体从蜜穴中汩汩流出。
聂云将少女的身子翻过来,亲吻着殷红的嘴唇,轻声问道:「珊儿,今天舒
服吗?」
岳灵珊那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点,她看着聂云,眼中带泪,「师兄,你…
…你为什么要……要逼着我说那些话……」
聂云知道今晚的调教有点过激了,于是温柔地亲吻着少女的脸颊、眼睛、鼻
子……
「对不起,珊儿,师兄太久没和你亲热,所以太激动了!而且听你说那样的
话,师兄也会很兴奋,不然怕是很难射出来!」
他将岳灵珊搂在怀里,射精后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戳到少女的小腹上,让她
身子一颤。
「师兄……你……你怎么还没……」岳灵珊被爱郎的超强战力惊呆了,自己
勉力支撑了那么久,现在连根手指都没力气动,但聂云那根肉棒除了软了一点,
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而且她发现那随着射精变软的肉棒似乎慢慢又开始复苏,好
像还没满足。
她看着聂云,脸上又怕又爱,「师兄,你……你太强了……珊儿……珊儿真
没用……」
「呵呵,没事,师兄不会勉强你的,因为珊儿可是师兄最爱的小宝贝呢!」
聂云吻着少女的脸。
岳灵珊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她心里依然盘旋着一个问题:师兄这么强,以后
怎么办?我一个人能满足他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聂云将少女搂在怀里,「时候不早了,你快睡吧!」
「嗯,那师兄要陪着我!」岳灵珊撒娇道。
「好,我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少女甜甜一笑,很快便在聂云的臂弯中睡着了。
***
第二天,石清夫妇带着石中玉上了华山。一路走来,只见山势险峻,树木清
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看着这优美的景色,闵柔心里越发感激聂云的提议,
石中玉也是暗暗开心不用去雪山派那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学艺。
来到玉女峰,三人被早就等候多时的梁发迎进门去。到了正堂,聂云迎出门
来,拱手笑道:「石庄主,闵女侠,石公子,一路辛苦。」
石清三人微笑回礼,石清道:「聂掌门客气了,这一路走来,山色秀丽,风
景如画,华山派果然是地灵人杰。」
进了正堂,宁中则和众弟子也纷纷与石清等人见礼,双方客套几句,聂云便
代师收徒,将石中玉收入华山门下。
石清看着儿子拜入华山,心里也是轻松不少。他对聂云说道:「聂掌门,犬
子就交给你了,还请聂掌门严加管教。」
闵柔在旁边欲言又止,聂云心里一动,嘴上客气道:「在下一定加倍用心,
不会辜负石庄主的拳拳爱子之心。」
拜师之后,聂云便吩咐人带石清夫妇下去客房休息,石中玉自有弟子安排。
聂云正往自己住处走去,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聂掌门请留步。」
聂云回头笑道:「闵女侠可是担心令郎在华山受苦。」
只见来人一身白衣,风姿素雅,正是「冰雪神剑」闵柔。
闵柔没想到聂云竟然一语道破她的来意,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聂掌
门果然聪慧过人,我正是为此而来。玉儿性子有些顽劣,以后若有不是之处,还
请聂掌门多多担待。我夫妻俩当年……当年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今玉儿就是
我们的命根子。」说着说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又是一片湿意。
闵柔本就容貌出众,身材窈窕,一身端庄贤淑的气质尽显人妻魅力。此时她
软语相求,声音软糯,让聂云暗暗赞叹:好一个极品美少妇!
他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若太过乖顺,毫无主见,
将来行走江湖,岂不是天天受人欺负。而且您和石庄主侠名远播,江湖中提起」
黑白双剑「哪个不是交口称赞。令郎耳濡目染之下,就算顽劣又能坏到哪去?当
年我们师兄弟年龄还小,多有顽皮之事,但师父一直都是谆谆教诲,从未辱骂责
打。如今我代师收徒,一定会悉心教导,除了习武必经的磨练之外,不会让令郎
受苦的。」
闵柔听了这话,简直要把聂云当成人生知己了。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就算淘气捣蛋,那也是聪明伶俐的体现。但丈夫石清整天对着孩子横眉立
目,还总是责怪她慈母多败儿。虽然她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里还是有些怨
念的。
闵柔此时越发觉得将孩子送到这里是个明智的选择,于是盈盈欠身道:「那
就有劳聂掌门了。」
她身子一弯,领口处却是露出了缝隙,露出一片浑圆雪腻,看得聂云呼吸一
窒。他连忙偏转身子,有些不自在地道:「闵女侠这是做什么?令郎如今已是我
的师弟,我这样做也是为我华山派培养人才。」只是他胯下那高高隆起之物已经
出卖了他的心思。
闵柔结婚生子多年,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她看到聂云那别扭的姿势
和那明显的高耸,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俏脸一红,也是连忙转过身去,只是那粗壮硕大的东西已经深深印在她脑
海里面。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聂云干咳一声道:「闵女侠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
在下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闵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他那里……好像比师兄的还大
……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惊,连忙摇摇头,转身向丈夫追去。
***
晚上,聂云摆下一桌酒席,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热闹。
闵柔和宁中则之前也曾见过几面,彼此印象都不错,如今石中玉拜入华山,
关系更深了一层。两人同为江湖侠女,又都是人妻人母,自然聊得十分投机。
闵柔突然对宁中则道:「宁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漂亮了,而且皮肤也
细嫩不少,感觉就像二十多岁一样!你是怎么保养的?」
宁中则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只是那原因
怎么可能告诉闵柔?
她心思一转,说道:「我前几个月身子有些不适,请一个大夫帮我开了一些
药调理了一下。」
「什么大夫那么厉害?」闵柔很是惊奇,因为眼前的宁中则不是简单的气色
变好,而是从内到外焕发出勃勃的生机。聂云依靠双修之术以体内元阳之气为她
易筋洗髓,改善体质,这些年练武留下的暗伤隐疾被一一消除。皮肤变得紧致细
腻,温润光泽,再加上多年累积的欲望得到满足,更是显露出如雨后鲜花般的娇
艳。
「一个游方大夫,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灵验。」宁中则怕闵柔继续追问,连忙
岔开话题道:「你这几年还好么?」
「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起坚儿……」闵柔想起被人夺走的大儿子石中坚,
眼圈马上红了。
宁中则也知道这件事,连忙握着她的手。
闵柔凄然一笑,「姐姐,我也知道孩子不可一味溺爱,只是每次看到玉儿,
总会想起我那苦命的老大,所以一直狠不下心管教。为了这事,师兄几次和我争
吵,可他身为男人,又怎知我心里的痛苦。」
一句话将宁中则对岳不群的不满也勾了出来,她长叹一声道:「是啊,这世
上男子又有几个能明白我们女人的艰辛呢!」
她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和石清举杯畅饮的聂云,嘴角微微扬起。
闵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聂云剑眉微挑,眼中带笑,双唇扬起一个优
雅的弧度,一身俊朗之气。
她想起聂云对女子的言论,心中也是一阵感叹:「是啊,世间男子若是都像
聂……」她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妥,连忙止住话音,低头不语。
不过宁中则离得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她面色不变,心里却是震惊万
分:「难道她对云儿……不可能,」黑白双剑「夫妻情深,闵柔也是贤良淑德,
怎么可能?」
不过她看着聂云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还真不一定,她自己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一时间两位美妇各有心思,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暗暗想着那个让她们心动的
少年。
***
宾主尽欢,各自回房。
石清可能是放下一件心事,所以喝得多了一些,很快便沉沉睡去。闵柔却睁
着眼睛,一直睡不着。她转头望着酣声如雷的石清,叹了口气,脸上既惆怅又幽
怨。
在江湖中,她是赫赫有名的冰雪神剑,但在内心里,闵柔并不像宁中则那样
刚烈,甚至可以说只是一个温柔和顺的小女人。
当初她嫁给石清,其实也未必是真心喜欢。只是石清是她的师兄,跟她也算
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加上父母做主,听话的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石清当初之所以选择闵柔,原著中也说得很明白:梅芳姑太过优秀,让他
自惭形秽,感觉配不上她。
说白了,石清不敢接受梅芳姑,选了能满足自己大男人骄傲的闵柔。闵柔没
有自己的主见,听了父母安排嫁给还算熟悉的石清。要说两人感情有多深,那就
扯淡了。
石清和陈家洛是同一种人,因为内心的软弱和自负,导致他们无法接受太过
优秀的女人。所以陈家洛选择了傻白甜香香公主,石清选择了乖宝宝闵柔。
婚后石清和闵柔相敬如宾,从无芥蒂,但换个角度来说,几乎就是平淡如水。
或者说,闵柔那柔顺的性格让她习惯了事事由丈夫做主,把自己变成了石清的影
子。就像这次,石清铁了心要送石中玉去雪山派,她心中不愿也只能软语相求,
被拒绝后也只是伤心落泪,别无他法。
而石清也很满意妻子的和顺,所以对她温柔体贴,两人神仙眷侣的美名就是
这么来的。
但是身为女人,哪有不渴望丈夫怜惜疼爱的。尤其是这段时间,石清天天晚
上倒头就睡,完全没有温存欢好的意思。闵柔的性格比宁中则要软得多,当然也
不会主动开口,但身为成熟少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抱怨。
尤其是这几天,她月事刚完,正处于生理最渴望的时段,加上晚上喝了几杯
酒,此时更加睡不着。闵柔现在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不安,让她想要
跳到冷水里凉快一下。
望着石清,闵柔几度伸手,但最后还是一声长叹。她坐起身子,穿上衣服,
来到外面散心。
***
今日正值月半,明月高悬空中,犹如一轮白玉圆盘,如雪的月色给大地蒙上
了一层轻纱。
月色下的闵柔一袭素衣,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脑后,上面插着一根
玉钗。月色洒在她身上,映照着浮凸的曲线,修长的身段,宛如月中嫦娥,风姿
绰约。
她踏着月色,漫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练武场外,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破空声,
似乎有人正在练武。
闵柔知道武林中最忌偷看别人练武,于是便想转身离开。这时,那人似乎停
下了动作,一声长叹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声音里满是凄怆思念之情。
闵柔听得心中一酸,她本就是慈母心肠,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如今听到这样
一声感叹,不由想起自己那被人掳走的孩子。
「孩儿如今已是一派掌门,要是你们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场中那人继续说道,「只是孩儿宁愿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之人,换得我们一家团聚。」
闵柔听到这里,已经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她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
「谁?!」只听那人一声厉喝,然后闵柔只觉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挺拔的身
影出现在自己面前。
「聂掌门,是我睡不着出来散步,所以才……」闵柔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
因为她发现聂云竟然双眼含泪,一脸感伤,与白天谈笑风生的样子大不相同。
这强烈的反差让闵柔一阵失神,心中不由生出怜悯之情。
「啊!是闵女侠!」聂云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擦了擦眼睛,
「抱歉,在下失态了。」
闵柔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母性油然而生,越发怜惜,她走上前去,柔声
道:「思念亲人是人之常情,聂掌门一片孝心,令人敬佩。」
聂云回过头来,眼圈依然红红的,「闵女侠过奖了。今日看到石庄主和您对
师弟那么疼爱,一时触景伤情,让您见笑了。」
闵柔看到聂云强装坚强的样子,母性大发,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只比玉儿大几岁,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阿姨吧!」
聂云感受着闵柔那如美玉般的春笋嫩手,看着眼前淡雅温柔的少妇,只见月
光照在她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美丽的脸庞散发出圣洁的光辉,窕窈的身段透出一
股纤柔婉约的韵味。
聂云心里一动,便一头栽在闵柔的肩膀上。虽然没有哭出声,但那颤抖的身
子却将一个思念亲人、被人发现、不想示弱、苦苦压抑的倔强少年形象演绎得淋
漓尽致。
聂云的举动让闵柔大感意外,不过她本就母性大发,加上对聂云的强烈好感,
于是也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拍着聂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聂云得便宜卖乖,顺势搂住了闵柔的纤腰。闵柔还没反应过来,那高耸的胸
脯就撞到了聂云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是紧紧顶在他的胸口……
尽管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但聂云已经清楚地感受到那两团嫩肉的柔软和坚挺
……
闵柔感觉到胸口的压迫,心里有些尴尬,也有一丝警觉。可是聂云那颤抖的
身体让她的心又软了下来,本想推开他的手也重新落在肩膀上。
聂云搂着闵柔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人妻特有的丰
腴和温润。手掌感受着成熟胴体的美妙触感,鼻间嗅闻着乌黑秀发的淡淡清香,
聂云忽然有一种不顾一切将怀中美人压倒蹂躏的冲动……
第二十五章:非非的春药
聂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放开双手,退后几步,故作轻松地说道:
「闵女侠如此年轻,说是我姐姐还差不多,哪里像阿姨!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
息吧。」
一离开聂云的怀抱,闵柔的身体被夜风吹过,泛起一阵寒意,她突然感到很
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再次被聂云搂住的冲动。
「被他抱在怀里,好温暖……说起来,师兄好像很久没有搂我了……」闵柔
看着聂云,心中思绪万千。
聂云看她呆呆站着,又开口道:「闵女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
下山呢?」
闵柔定了定神,笑道:「好,聂掌门也早点休息吧。」
她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过头,略带羞涩地问道:「聂掌门,为什么……
你总是称我为闵女侠而不是石夫人呢?」
聂云笑了笑,「石庄主是石庄主,你是你,我不觉得女子结婚后就要失去自
我,事事依从丈夫,做夫君的影子。每个人都是为自己而活,对父母爱人,可以
喜欢,可以迷恋,可以依靠,但内心永远要有一个只属于你自己的,独立而强大
的灵魂,这才是真正的人。」
「当然,受潜龙猎心大法影响不算失去自我,那叫培养正确的审美观。」聂
云在心里想道。
闵柔听着聂云那惊世骇俗的话,心中满是震撼。从小到大,她听的都是:
「你要乖……你要听父母的话……结婚后要好好服侍丈夫,听从吩咐……不可忤
逆丈夫……」
今天聂云这些话,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她的内心。
聂云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闵柔伫立良久,眼睛似乎变得越来越亮,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才高貌美,卓尔不凡,对女人又这么体贴……宁姐姐,你找了个好女婿啊!
师兄,要是你也能这样……」
她走回房间,躺在床上,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第二天,石清夫妇向聂云告辞下山,闵柔跟在丈夫身后,不舍地看着石中玉,
说道:「玉儿,在山上乖乖听话,用心习武,听见了么?」
「娘,孩儿知道。」石中玉恭敬地说道,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生
活是多么「丰富多彩」。
闵柔又深深地看了聂云一眼,便和丈夫转身向山下走去。
将两人送走后,聂云让石中玉先跟几位师兄熟悉一下环境,然后转回大厅,
却看到岳灵珊和曲非烟正相对而坐,四目对视,气氛十分诡异。
宁中则一脸无奈地坐在中间,看到他回来后,起身来到他身边,没好气地说
道:「小混蛋,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要是你敢让
珊儿受委屈,我可跟你没完。」说着伸手隐蔽地拧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便离开
了。
聂云走进大堂,轻咳一声,两个少女那锐利的眼神一下子转了过来。
「聂大哥,我早就听说华山风景特别好,今天你带我去游览一下吧?」曲非
烟首先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胳膊说道。
「非烟妹妹,大师兄身为掌门,要处理的事很多,不如我安排一名弟子带你
去吧,保证能让你玩得很开心。」岳灵珊也走上前来,挽着聂云的另一只胳膊,
笑眯眯地说道。
曲非烟眉毛一挑,眼珠转了转,突然很热情地来到岳灵珊身边,拉着她的手
道:「我刚到华山,除了聂大哥就跟岳姐姐关系最好,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如果
聂大哥没时间,那就你陪我吧!」
岳灵珊一听这话,气得心中暗骂:「小狐狸精,知道拉不走师兄就想把我拉
走!」
她连忙道:「我今天要陪师兄练剑,不能陪妹妹,要不改天吧?」她把「陪
师兄」三个字咬得很重。
曲非烟却好像没听出话里的意思,一脸惊喜地说道:「哎呀!真巧,聂大哥
在路上也一直手把手地教我剑法呢!既然姐姐也要学,那就一起吧!」她这次把
「手把手」说得很大声,成功地让岳灵珊噘起小嘴。
「你又不是华山派弟子,凭什么跟师兄学剑!」岳灵珊再也压不住心中妒火,
大声说道。
「我虽然不是华山弟子,」曲非烟一脸得意地摸了摸头上的金钗,「但是谁
让聂大哥喜欢我呢,还专门挑了我最喜欢的金钗送给我。」
「你……」岳灵珊气得眼圈发红,「狐狸精,不要脸!」
「你才是狐狸精!」曲非烟出身魔教,哪里是省油的灯,马上骂了回去。
「好了!」聂云连忙制止两人的争吵。
这下两个人同时看着聂云,异口同声道:「大师兄/聂大哥,我要你陪我!」
聂云苦笑一声,心里暗道:「齐人之福不好享啊!」
他先是对岳灵珊道:「珊儿,师兄送你的那对镯子可是跑了好几家老店才选
中的,就是因为你喜欢这种颜色。非……曲姑娘在衡山曾和我共过患难,非比旁
人。而且她远来是客,你身为主人,总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接着他又对曲非烟说:「曲姑娘,你我有缘相识,聂某对你说的每句话都发
自肺腑,绝无虚言。但你也知道我和师妹早已定下三生之约,你又何必故意气她。」
二女对视一眼,都沉默不语。
其实岳灵珊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古代男人没几个不是妻妾成群,更何况
聂云本人又是如此出众。而且前天晚上那场大战也让她对聂云的床上能力又爱又
怕,她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聂云,这两天一直红肿的下体就是证明,她
觉得起码要再休息三天才能接受聂云的挞伐。
现在还没结婚就已经这样,若是结婚以后,两人双宿双栖,难道要聂云做一
天憋五天?
曲非烟虽然胆大顽皮,但也不是傻瓜,她早就知道聂云对岳灵珊的感情,而
且也从未想过自己能独占这么优秀的男人,所以刚才不过是显示一下自己的地位,
省得将来被岳灵珊压在头上。
「聂大哥叫她珊儿,却叫我曲姑娘,在表面上还是亲疏有别,不行,我要想
个办法!」小姑娘眼珠一转,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看两人都不说话,聂云长出一口气,然后对二人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我
们一起去山上走走吧。」
说着也不等两人同意,一手拉着一个就向外走去。
两女被聂云拉住小手,都在心里暗骂聂云无耻,但还是听话地跟了上去。
三人走远后,宁中则从旁边走了出来,摇摇头,皱眉道:「珊儿这丫头,太
沉不住气了!」
***
相传春秋之时,秦穆公有女,小字弄玉,最爱吹箫。有一青年男子萧史,乘
龙而至,奏箫之技精妙入神,前来教弄玉吹箫。秦穆公便将爱女许配他为妻。
「乘龙快婿」这典故便由此而来。后来夫妻双双仙去,居于华山中峰。华山玉女
峰有「引凤亭」,中峰有玉女祠、玉女洞、玉女洗头盆、梳妆台,皆由此传说得
名。
聂云带着两女将这峰上美景一一游遍,光是走路还好说,但两女动不动就会
为一件小事争吵起来,什么这块石头像猴子还是像大鸟,那棵松树高度是七尺还
是八尺,这个庙是唐代建的还是宋代建的……每次争吵都是不分上下,然后让聂
云来做裁判。
聂云被整得苦不堪言,好几次都想将二女按倒好好打一顿她们的小屁股。
不过这样逛了一天,她们两个倒是形成了一些默契——逗弄聂云。这不知道
算不算意外之喜。
一直逛到夕阳西下,三人才恋恋不舍地踏上归途。
聂云折腾一天,吃过饭后早早梳洗完毕,准备休息。
刚走到门口,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
他推门进去,只见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坐在桌边。
那人见他回来,便起身说道:「聂大哥,你回来了。」只见她一身月白罗衫,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喜色,粉嫩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正是古灵精怪的曲
非烟。
「非非,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聂云疑惑地问道。
「嗯,我找你有点事。聂大哥,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曲非烟一改平日的机
灵大方,神态有些忸怩,还带着一丝紧张。
聂云没有在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曲非烟看着聂云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坐在椅子
上,笑着说道:「聂大哥,今天是不是很辛苦?」
聂云看着少女,温柔道:「不会啊,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辛苦。」
「恐怕不是我,是我们吧。」曲非烟虽然听得满心甜蜜,但还是忍不住怼了
一句。
「呵呵……」聂云伸手握着曲非烟娇嫩的小手,「在我心里,你和珊儿都是
我的爱人,无分轻重。」
曲非烟听得面泛桃花,羞涩地任由他握着自己的小手,低头道:「那我要是
瞒着你做了什么事,你会怪我么?」
「怎么会呢?」聂云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奴仆,这有什么可责怪的。再说,
我的非非还会害我不成?」
曲非烟听到「我的非非」,脸上红晕更重,她抬头望着聂云,亮晶晶的眼中
有种说不出的神秘韵味。
「非非,你怎么了?」聂云正觉得有些奇怪,突然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
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但觉眼前的少女娇艳如花,幽香阵阵,
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他大吃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曲非烟走到他身前,双颊如火,两眼含情,搂着他说道:「聂大哥,你不要
怕……是……是我给你下了……下了春药。」
少女将自己娇柔的身躯偎进聂云的怀中,踮起脚尖,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娇喘吁吁的小嘴胡乱地吻着他的嘴唇。那没有经验却又充满期待的吻,让聂云差
点就沉沦其中……
他用尽最后的清明将少女推开,喘息道:「非非,你不后悔?」
曲非烟双眼迷蒙地看着聂云,红唇微启,却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吻了上来,
生涩地挑逗着聂云的嘴。那湿润香滑的小嘴呵气如兰,释放出清新动人的少女气
息,让聂云感觉一股热力从小腹蓬勃升起。
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将曲非烟那柔软稚嫩的身体抱在怀里。
「啊!」少女一声轻呼,柔软的腰肢紧紧贴在聂云身体上,仰起小脸痴痴地
看着他,黑亮的眼睛纯得像一泓泉水,亮得如天上繁星。
她拉起聂云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喃喃地说:「聂大哥,
非非喜欢你,好好爱我……」
聂云再也按捺不住,低下头吻住曲非烟的小嘴,恣意品尝着那甜美的感觉,
吸吮着那柔软灵活的香舌。他一手揽腰,一手来到身后,在那结实的美臀上贪婪
地抚弄着。
少女那年轻稚嫩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快便陶醉在聂云热情的亲吻和抚摸里,
嘴里嗯嗯轻吟,身体也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着。
两个人纠缠着倒在榻上,少女修长的腿如灵蛇般缠上聂云的腰,柔软的身体
微微拱起,在聂云身上轻轻厮磨着。小丫头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在苗疆多
年,普通女孩不懂的问题她早就懂了,她明白真正的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也正
因为如此,她今晚才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春药会让
聂云释放出什么样的力量。
此时的聂云感觉身体像要爆炸一样,他失去了往日的温柔,几下将两人的衣
服撕去,将少女变成一只白羊。
他俯下身子压在曲非烟花蕊般的娇躯上,只觉她的肌肤柔滑细腻,不由心中
一荡,抱紧少女的身子,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
曲非烟口中嗯嗯轻吟,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樱唇香舌含在嘴中,肆意亲咂。
聂云一边亲吻曲非烟的香舌樱唇,吸吮着她口中香津,一边将手向下伸去,
抚摸着少女椒乳,另一只手则直接来到了少女的神秘禁地,将手指伸进草丛,挑
逗着她的性欲。
「啊……啊……」曲非烟低低地呻吟着,俏脸一片潮红,娇躯微微颤抖。纯
洁的花季少女在聂云的挑逗下迅速兴奋起来,不一会便被弄得哭哭啼啼,呻吟颤
抖,
「聂大哥……非非……非要……要尿……啊……快起开……」纯洁的少女在
颤抖中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她那清纯的叫声使聂云欲火大炽,「非非不怕,那不是尿……」
他忽然手指用力,对着小巧的花蒂捏了下去。
曲非烟本来就快要高潮,这一下让她瞬间到达了顶点,随着一声尖叫,她忍
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大哥……非非……非非要……要尿了……」
少女身子一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喷涌而出,将聂云的手全部打湿。
曲非烟脸上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原本天真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成熟女性独有
的魅惑。
聂云坐起身子,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已经随着高潮完全绽放的蜜穴
入口。
他拉过少女的玉手,让那纤纤细指捏着粗大肉棒。曲非烟感觉手里多了一个
又硬又热的东西,便抬眼看去。
只见聂云那肉棒鼓胀腥红,昂扬狰狞,自己的小手竟然只能握住三分之一。
曲非烟心里一哆嗦,她觉得若让它插进自己那里,怕是会把自己劈成两半吧?
叶公好龙的小魔女一脸恐惧,惊慌地说道:「不要,聂大哥,我不要了!」
此时聂云已经箭在弦上,哪里会停下来。他抓着少女的双手按在头上,用龟
头分开肉唇,嘶哑地说道:「非非,别怕!」说着下身用力,龟头已经挺入了花
瓣,和少女的穴口嫩肉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感觉着那迷人的温暖与湿润,聂云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嫩滑的小穴温柔地
包裹着龟头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
只是进入一个龟头,曲非烟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她拼命地摇头哭喊道:
「聂大哥,不要!好痛!」
看着少女脸上的泪迹,聂云一狠心道:「长痛不如短痛,非非,你忍一忍!」
说着用双手抓住她你柔滑的雪臀,下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那片
温润之中。
「啊!好疼!」随着那片代表贞洁的薄膜被彻底贯穿,少女像被箭射中的天
鹅一样发出高亢的悲鸣,差点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泪水顺着她的眼角
流出,破身的疼痛让她无比痛苦,美丽可爱的脸上充满痛楚。
聂云伏下身去,吻住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在她口中轻轻舔弄着。少女的香滑软舌被聂云吸进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他
也伸手抚摸着少女的香肩玉乳、
曲非烟的处子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聂云的肉棒,那因为疼痛产生的剧烈收缩弄
得他舒爽无比。他轻轻摆动着腰部,温柔地拔出来一点,又缓缓插入。初逢访客
的花径柔嫩而紧窄,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在肉棒的开拓之下,紧闭的花径一点点
被撑开,肉棒顶开层层叠叠的肉壁,进入少女的体内。
鲜血从交合处不断涌出,滴落在雪白柔嫩的肌肤上。
第二十六章:药效非常好,非非受不了
聂云的隐忍和温柔在体内一阵强过一阵的燥热下并没有保持多久,很快他的
动作就不受控制起来。
他双手按住少女的娇躯,下体大起大落,狠狠地抽插起来。
刚刚被破身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曲非烟只觉下体疼痛无比。
她摇头哭泣着,尖叫着,想要聂云停下来。可是此时的聂云已经有点神智模
糊了,换句话说就是——这小子有点失控了。
他之前和岳灵珊宁中则欢好时虽然也有强硬的行为,但基本都是非常温柔的,
从来不会说不顾对方的感受,更不要说把女方弄得疼痛难忍。因为在他心里,性
爱是需要双方投入其中才能获得最大的愉悦。
但是今天曲非烟不知死活地将蓝凤凰送给她防身的烈性春药下在聂云的杯子
里,而且是整整一大包。聂云修炼龙族功法,性格多少会受到影响,欲望强盛就
是其中之一。如今喝了春药,药力将他的欲火完全勾起,此时的他完全不管不顾,
只是按住曲非烟狠干。
粗大的肉棒在少女刚刚被攻占的蜜穴里狠命抽插,如打桩机般快速活动着,
胯部撞击着阴阜,发出啪啪的响声。
「聂大哥!好疼!……啊……啊……非非好疼……停下啊……」曲非烟感觉
自己快要被那肉棒劈成两半了。
少女的尖叫让聂云的大脑短暂清醒了一下,他停下身子,咬着舌头,艰难地
说道:「非非,我……我现在控制不住……」
曲非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现此时的聂云确实很不正常。他的身体烫得吓
人,额头青筋毕露,迸出豆大的汗珠。面红如火,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重如老
牛,全身的肌肉微微颤动。
从未见过聂云如此模样的少女心里一惊,突然想到自己给聂云下的那包药。
「非非,姐姐告诉你,这包药威力大得很,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你如果要
捉弄人,只要指甲盖那么大一点就行了,这样他洗上半天凉水澡再找个女人做一
次就差不多了。如果下多的话,那你就要马上离开,不然那人药性发作,怕是会
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哈哈……」蓝凤凰把药交给她时的告诫在她耳边响起。
聂云的清明只维持了短短一会,很快就再次开始了冲刺。
曲非烟明白了前因后果,心里暗暗叫苦,不过倒是不再埋怨聂云的粗暴,毕
竟这也是她自作自受。
曲非烟牙关紧咬,强忍疼痛,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粗暴的蹂躏。虽然每次进出
都会带给她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一直苦撑,只是小嘴里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
鸣。
随着药力的完全发作以及娇嫩小穴带来的极度舒爽,聂云的攻势不但没有缓
和,反而越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就算久经人事的熟女也未必能受得了,更何
况曲非烟这个嫩蕊初开的少女呢?
「……啊……轻点……喔……呜……好疼……呜……啊……」少女的忍耐很
快便到了极限,原本扶在聂云腰上的粉臂只能无力低放在床上,原本紧闭的小嘴
再也无法合拢,不停地随着聂云的猛力冲撞发出娇媚而又带着痛苦的呻吟。
但尽管已浑身无力,曲非烟还是尽力承受着聂云凶猛的撞击。她无力地看着
爱郎的脸,此时聂云的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如野兽般的狂暴,燃烧着熊熊欲火的眼
睛狠狠地直盯着身下的少女,原本俊秀英气的脸庞多了几分的狂野阳刚之气。
看着聂云英伟的脸庞,少女想起聂云在刘正风府上挺身而出,力压群雄的英
姿,想着他和自己回华山一路上的旖旎风光,想到如今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他的女
人,曲非烟在身体疼痛的同时,心中也感到一阵甜蜜。
只是在这样狂风暴雨的攻势下,自己是如此的娇弱无力,只能乖乖的任聂云
蹂躏,一想到这里,曲非烟心中不禁发愁,更为自己胆大妄为的下药行为感到后
悔。
不知过了多久,曲非烟惨白的俏脸渐渐泛起红晕,因痛苦瞪大的双眼也变得
水汪汪的,嘴里的呻吟也渐渐变得愉悦起来,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聂云的抽插依
然狂猛,但少女蜜穴的传来的感受已经有了变化,虽然疼痛还是占多数,但每次
进入时蜜穴饱胀的满足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虽然很细微,但却是不断
增长着,而且越来越强烈。粗大肉棒在抽动不断磨擦着她处女膜的痛处及细嫩的
阴道,但曲非烟已经可以从肉棒与穴壁的磨擦中体会那慢慢渗出的甜美快感,尤
其在聂云的大龟头磨擦她穴壁时,那沟棱的刮蹭每次都让她又酥又麻,非常舒服。
强烈的刺激感觉,让她觉得浑身渐渐发热。
「啊……好深……聂大哥……呜……我……好舒服……呜……」虽然曲非烟
的身体越来越无力,但下身的舒爽愉悦却是慢慢如排山倒海般席卷全身。聂云的
攻势仍然狂暴,但少女最苦痛的阶段已经过去。
不过曲非烟并不知道,虽然聂云已经全力抽插了快半个时辰,但也只是稍稍
过瘾而已。药力加上双修功法,曲非烟就算苦尽甘来,也依然无法承受。
卧榻之上,一对男女激烈地交合着。男子将娇嫩的美女压在下面,将修长的
美腿扛在他的肩上,双手紧紧雪白柔软的臀肉,胯部猛烈撞击着少女的身体,粗
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猛烈抽插,带出大片的淫水。
「噗哧……噗哧……」这是肉棒穿插在嫩穴里的声音……
「啪唧……啪唧……」这是随着抽插带起的淫液水花的响声
「啪……啪……」这是两人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
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淫荡气氛。
曲非烟的纤手慢慢搭上了聂云的肩膀,两条美腿无意识地夹紧聂云的脖颈,
颤抖着将雪臀向前迎去,让肉棒能够更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而在前面的战
斗中负伤的穴肉则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不断地用淫水滋润着它,还拼命地包夹
着。每当她纤腰挺起,柔滑的香臀重重的撞在聂云的胯部,她就低低地尖叫一声,
柔弱的声音惹人怜惜,哪里还有往日傲娇的妖女样子。
在强烈的快感下,曲非烟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只顾着抱紧身上的男人,然后
拼命挺动香臀,迎合着他激烈的抽插,整个人被他干得颤声呻吟,甚至兴奋得哭
泣,剧烈颤抖的娇躯渐渐迎来兴奋的顶点。
她的修长美腿夹着聂云的脖子,蜜穴随着肉棒的飞速摩擦渗出大量淫水,润
滑着她紧窄滑嫩的花径。整个身体在兴奋中无意识的颤动着,秀发披散在床上,
眼睛半眯半开,小嘴一张一合,整个人都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
随着高潮的临近,蜜穴内的肉壁发出剧烈的痉挛,紧紧地挤压着聂云那粗大
的肉棒,带给他剧爽无比的快感。
聂云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飞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将胯部狠狠向前撞去,
把肉棒插到蜜穴最深处,顶在她柔嫩的子宫口,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一股股精液射进体内,曲非烟顿时被刺激得颤声哭泣起来。她高高地仰起头,
修长的玉颈如天鹅般美丽动人,花心也瞬间喷出一股热流,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
层娇艳的玫红,整个人在这一刻达到了情欲的顶点,迸发出强烈的高潮。
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纠缠在一起,少女的娇躯不断颤抖,花径也发出强劲有
力的收缩,紧紧夹住聂云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并且吸入身体深处一般。
当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聂云的肉棒终于停止了跳动。而少女花径深处的
嫩肉依然温柔地蠕动着,按摩着依然硕大的龟头,像是在对它进行轻柔的爱抚。
欲火稍退的聂云摇摇头,定睛看去,只见曲非烟双眸紧闭,微微喘息,这个
初经人事的少女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不过区区一次释放怎么可能让聂云满足,不到片刻,插在少女体内的粗壮肉
棒又在嫩滑的蜜穴里再次复活了。
聂云拔出肉棒,两手抓住曲非烟温软的腰肢,将娇软无力的少女翻过来,摆
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双手扣紧她的香臀,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大肉棒
顶在穴口,狠狠向前一冲,肉棒没根而入,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
粗大的肉棒猛地插进体内,曲非烟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即就被聂云按住她的
屁股,狠狠地抽动起来。刚刚经受过高潮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剧烈地,本已昏昏
沉沉的少女再次呻吟起来,只是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此时曲非烟早已浑身没力,只能翘着雪臀,双手无力地抓住床单,用肩膀及
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聂云提着她的屁股,早就像只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了。
「……啊……呜……呜……呜……」极度疲累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无力的
娇吟,娇柔的身体无力地迎接聂云的冲撞。欲火正旺的聂云,捧着曲非烟可爱雪
白的屁股拼命猛干着……
突然,他伸出双手,沿着曲非烟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的嫩肉,并有点
粗暴地捏弄着那娇小细嫩的乳头。曲非烟那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疼痛的呻吟,
但这种粗暴却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少女用尽仅剩的力气将臀部向后顶去,
迎合着聂云的动作,让他的肉棒能够插到蜜穴的最深处。
也许这个姿势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及兽性,聂云双手抓紧纤腰雪臀,胯部
像上了发条一般飞速地前后摆动,双手也不断抚摸搓揉着少女全身娇嫩的肌肤,
口中不时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将曲非烟干得娇喘吁吁,连气都喘不过来。
每一次肉棒抽离的时候,那龟头和棒身之间的肉棱都会磨刮过蜜穴内壁上的
嫩肉,酥麻的快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少女身子直抖。而失去肉棒后的空虚感让
她的花蕊绽放抖动,驱使她向后挺臀,配合着聂云的挺动再次将肉棒纳入身体。
等到肉棒重重地插入蜜穴,龟头顶到花心时,空虚被填满的快感又让少女小嘴大
张,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裹住肉棒的蜜穴也剧烈地向里收缩。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少女满脸绯红,一脸陶醉的表情,口中不断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她的脸越来
越红,娇躯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在聂云狂猛的抽插中,曲非烟慢慢陷入半昏迷
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但少女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
她在朦胧之中感受着如潮水般一次次涌遍全身的舒爽,渐渐失去了意识。她想呼
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聂云却是毫无察觉,依然狠狠地奸淫着她,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飞快地抽插
着。插入蜜穴的肉棒被层层的肉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
龟头的马眼。而随着他的一进一出,结识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少女弹挺的雪臀,发
出「啪啪」的声响。
「啊!」没过多久,已经昏迷的曲非烟嘴里一声尖叫,两眼半睁,娇躯一阵
颤抖,淫水从蜜穴中汩汩而出。随着绵软的身体被男人提起,发白的汁液随着肉
棒的进出慢慢流泻出来,嫣红的阴唇死死箍住肉棒,不断地收缩。
聂云因为还未射精,于是丝毫没有停止,继续抱着那结实的肉臀,在蜜穴内
不停地抽插着肉棒,脸上满是欲望与兴奋。
「聂大哥……我……我真得不行了……放了我……」少女回过头有气无力地
哀求着,她感觉自己全身虚脱,再做下去只怕真的会死的。
但是聂云此时正做到兴头,哪里停得下来?
「非非,我好喜欢你,不要怕,大哥很快就好!」他抓着少女的臀肉,狠命
地捣弄着。通红的肉棒在白嫩的臀股中进进出出,将娇嫩的小穴撑得满满的。随
着他的快速进出,甚至能看见龟头在平滑小腹上移动的痕迹!
「不要……聂大哥……放开我……非非好疼……」曲非烟感觉自己的下体火
辣辣的,穿插在蜜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不断灼伤着已经麻木的身体,
此时已经不是曲非烟单靠忍耐就能支撑下去的了。她连忙用尽力气向前一扑,让
肉棒脱离身体,然后抱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怕地看着聂云,就像碰上
饿狼的小羊羔。
「非非,你的药效太厉害了,我现在憋得难受,必须要彻底发泄出来,不然
真的会要人命的!」聂云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曲非烟怕是会被自己活活干死,但身
体里那股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爆炸。
「这……」曲非烟也傻眼了,「要不我用……用手。」
少女羞得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道。
「恐怕不行!」聂云感觉着自己那根人间凶器的状态,「你用手只能越弄越
厉害!」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聂云快要再次失控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颤抖
的声音说道:「珊儿,快点进去。」
两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杏黄罗衫的少女站在门口,两眼紧闭,气喘吁
吁,白玉般的秀脸仿佛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说不出的娇艳美丽。
「师妹?!」聂云大吃一惊,「你……你怎么……」
岳灵珊睁开眼睛,看着屋里两个人,又羞又气,但看到聂云那红得快要滴出
血的脸庞,还是叹了一口气,走了进来。
第二十七章:双飞
「岳……岳姐姐……」曲非烟看着岳灵珊,脸上讪讪的。
岳灵珊瞪着曲非烟,气道:「你还有脸叫我姐姐,你这个小妖女,连下药的
手段都用出来了,无耻!淫荡!」
曲非烟自知理亏,只能含羞低头。
岳灵珊还觉得不解气,又大喊道:「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抢别人
的?也不害臊!」
曲非烟突然抬起头,带着哭腔道:「那姐姐为何与聂大哥私定终身呢?」
岳灵珊没想到曲非烟居然有此一问,不禁结结巴巴道:「你……你胡说什么?」
「姐姐何必隐瞒,我自幼行走江湖,又学过医术,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
曲非烟红着眼睛说道,「你和聂大哥青梅竹马,对他的了解肯定比我多。你觉得
他这样的男子,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么?」
岳灵珊想起自己那还有点红肿的下体,转头看着聂云,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只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让师兄满足吧?
聂云走了过去,双手从后面搂着岳灵珊,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那细嫩光滑
的身体,同时还把挺立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股沟中。
感受到聂云的火热,岳灵珊颤声道:「师兄,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聂云一边耸动着下身刺激少女,一边柔声道:「珊儿,师兄好难受……」
他的双手在岳灵珊身上摩挲着,很快便将她挑逗得浑身酥软。少女感受着聂
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声长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欲火高涨的聂云直接将岳灵珊推倒在床上,几下将衣裙脱掉,那亵裤抹胸更
是被他扯成了布条。
他此时已是欲火难耐,所以没做什么挑逗前戏,直接用肉棒顶住花瓣开口,
借着肉棒上面还未干涸的淫液摧枯拉朽地插进了少女那还没有彻底湿润的蜜穴里,
一直顶到尽头。
「啊!」岳灵珊的下体红肿未消,如今又在干涩状态下被插入,不禁疼得一
声尖叫,螓首高高扬起,宛如一只中箭的白天鹅。
「珊儿,你里面又紧又热,好舒服啊……噢,这一下夹得好紧……」聂云嘴
里说着淫邪的话,下身快速地耸动着,享受着肉棒被包裹夹缠的美妙滋味。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把岳灵珊打的狼狈不堪,要不是聂云双手提着她的腰,
她差点直接趴在床上了。
岳灵珊皱着眉被动地承受着聂云的抽插,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肉体在男人有技
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只是因为第一次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和聂云欢好,岳
灵珊心里既羞涩又紧张,所以紧闭双眼,小嘴贴在手背上,雪白的贝齿轻咬着红
润的下唇,防止自己的呻吟声泄露出来,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而旁边的曲非烟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情景,连忙羞得用被子蒙着头,
身体不断发出微微的颤抖。
察觉花径逐渐变得湿滑,聂云的抽插更加猛烈抽插,每一次插入龟头都会撞
到娇嫩柔软的花心,让岳灵珊发出一声闷叫。
渐渐地,岳灵珊再也压抑不住,那夹杂着羞耻和愉悦的娇哼声越来越大,最
后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师兄……好深……啊……轻点……嗯……好……好
舒服……啊……」
蒙着头的曲非烟虽然满心羞涩,但却被这声音勾起了心中的好奇,她悄悄将
头伸出来,看向两人。
只见岳灵珊媚眼如丝,小嘴里不断发出急切的呻吟,白皙的俏脸已经红透耳
根。雪白的肌肤上已经香汗淋漓,纤细的柳腰不断地扭动着,挺翘白皙的圆臀一
次次向后挺动,以便聂云的每一次插入都连根没入她那粉嫩紧窄的蜜穴,给她最
大程度的刺激。
这时,聂云看岳灵珊身子越来越软,便拔出了肉棒,将她翻过身放躺在床上。
岳灵珊一声娇哼,美眸迷离的望着聂云,情不自禁地将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大大
分开,将那粉嫩湿滑的蜜穴全部显露出来。
聂云一把抄起少女圆润的腿弯,将那纤细的脚踝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对
准蜜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好深……慢点……」岳灵珊一声娇呼,双腿一下子绷得笔直,雪白
的小脚也用力弓起,十根脚趾拼命扣向足心。
聂云让岳灵珊的膝盖直压在乳房上,几乎把她那雪白娇柔的身子压成对折,
然后身体前倾,紧紧搂着少女,再次开始了沉重而猛烈的抽插。
因为下身被抬高,所以曲非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人身体结合的地方。只见
那紧窄的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出一个大大的圆形,两片粉嫩小巧的花瓣紧贴在满
是淫液和白沫的肉棒上,随着一次次的插入拔出不停地翻卷着。那粉色的嫩肉都
被绷得又紧又薄,闪烁着淫水的光泽,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带出淫靡的白色泡沫。
岳灵珊美眸紧闭,瑶鼻急哼,口水淌出嘴角,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上,那爽到
极点的模样既淫靡又充满诱惑,小嘴里的娇啼更是令人销魂:「啊……师兄……
好舒服……嗯……用力……用力……啊……珊儿好……好爱你……啊……就是这
里……」
聂云两眼泛红,气喘如牛,腰部像按了马达一样不断地挺动着,嘴里发出低
沉的嘶吼:「啊……肏……肏死你……啊……啊……珊儿……我要肏死你……」
曲非烟看呆了,她两眼圆睁,小嘴大张,双手也慢慢放松,让被子从身上滑
落。
聂云抬头看着曲非烟,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大嘴对着少
女的红唇亲了过去,下身的挺动却是越发猛烈。
曲非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被拉入战场,连忙挣扎起来,但却被聂云的大手按
得死死的,最后只得无奈地送上香舌,任他品尝。聂云亲了一会后,将曲非烟已
经酥软的身子按倒在岳灵珊旁边,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插入她的蜜穴中。
就这样,聂云一边继续在岳灵珊的嫩穴中不断抽插,一边用手扣挖着曲非烟
的蜜穴嫩肉,并不断刺激着她的阴蒂。
两个少女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岳灵珊在聂云身下,蜜穴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出
不断深陷翻出,越缩越紧;曲非烟被聂云的手指在蜜穴里用力顶挖,阴蒂则被大
拇指压住不断刺激。
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冲击着聂云,看着两张风格各异但同样美丽动人的俏脸,
感觉岳灵珊蜜穴对肉棒的挤压和曲非烟那娇嫩的穴肉对手指的包裹,那无与伦比
的享受让聂云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忘记了一切,脑中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淫欲。
「啊!」曲非烟突然开始剧烈颤抖,蜜穴里喷出灼热的液体,然后身体不断
抽搐着……她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
聂云将手指抽出来,伸进了曲非烟的唇边。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张开小嘴,将
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
聂云挑逗着少女的香舌,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在蜜穴中飞速进出,让
穴口嫩肉被磨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量蜜汁不断从花径里面流出来。
岳灵珊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响,她剧烈的娇喘着,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聂
云的脖颈,用力摇着头,也在颤抖哭泣中达到了激烈的高潮。花径中喷射出来的
滚烫蜜汁将床单染上了大片的湿痕。
只是,聂云依然没有满足,他拔出肉棒,将曲非烟娇嫩可人的身体抱起来叠
压在岳灵珊白皙诱人的胴体上,两人脸对脸,胸贴胸,不由自主地搂在一起。
两人惊呼一声,彼此对视一眼后,都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
聂云舔舔嘴唇,双手抱着岳灵珊的腰,趴在曲非烟的背上,将两人一起抱在
怀里。大嘴在修长细嫩的脖颈上不断亲吻,胸膛也不断摩擦着光滑洁白的后背,
少女青春诱人身体给他带来无比的享受。
他屁股前顶,龟头撑开阴道,继续在岳灵珊的身体里用力抽插起来,每次的
进出都伴随着岳灵珊那兴奋满足的呻吟:「嗯……啊……嗯……啊……」
岳灵珊被聂云顶得身体不断前后晃动,不断地摩擦挤压着身上的曲非烟。尤
其是敏感的乳房,被压成扁扁一团,给她带来一阵阵酥麻与微痛。
两女的阴阜紧紧贴在一起,肉棒在岳灵珊蜜穴里进出的时候,也不断摩擦着
曲非烟裸露出来的阴蒂和阴唇,刺激着她的性欲,让她也能感受到龟头的粗大与
肉棒的坚硬。于是曲非烟也跟着轻轻晃动,嘴里发出动听的呻吟,仿佛也在承受
聂云的挞伐似的。
随着快感的累积,那淫靡的气氛让两女越来越沉醉其中,两人俏脸通红,偶
尔对视的眼神也渐渐迷蒙,透出一股火热的渴望。粉嫩的嘴唇不时轻触一下,然
后又触电似的分开,但那柔软的感觉却让她们心里涌起一道电流。
曲非烟忍不住轻轻吻住了岳灵珊的嘴,小手在她的小腹下体之间不断游走。
而岳灵珊也伸出舌头舔吻着曲非烟,还把她小巧的鼻尖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小
手也搭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揉动着。两个俏立的鼻尖不断挤弄磨蹭,两张粉嫩的俏
脸紧紧相贴厮磨,四只坚挺的乳房在肉体的挤压下糅合在一起,白皙的肌肤中间
几乎看到缝隙。四条大腿彼此交缠,轻轻摩挲着对方娇嫩的肌肤。
两人头对着头,对视的眼睛充满兴奋,滑腻柔软的嘴唇轻触在一起,给她们
带来一种别样的诱惑,诱惑着二人不断舔吮探寻对方的小嘴。渐渐的,温柔试探
的轻吻变成了狂野饥渴的热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从彼此口中寻找更多的刺
激与快感来满足自己。嘴巴或是在彼此的脸上、脖子上亲吻着,或是含住对方可
爱玲珑的鼻子、耳朵,不断挑逗着对方,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情欲。
聂云做了一会后,又拔出肉棒插进曲非烟的蜜穴里,继续冲刺数十下,接着
再拔出来插入岳灵珊……如此往复,粗大的肉棒飞快地进出着少女的阴道,不断
地蹂躏着两具美丽的胴体。
两人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聂云的肉棒,淫水不断流出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仿佛女声二重唱。
「姐姐……」曲非烟的声音里带着醉人的甜腻,「啊……你……嗯……你好
漂亮!」
「你也……啊……」岳灵珊刚要说话,忽然脖子一仰,张开了小嘴。
曲非烟感觉小腹处有一根硬硬的东西动了一下,于是一声轻笑,直接将舌头
伸进岳灵珊的嘴里挑逗起来。岳灵珊双手搂着曲非烟的脖子,也尽情地回吻着。
过了一会,曲非烟突然身子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岳灵珊趁机反攻,
还用手指挑逗着她的乳头。
两女小巧香甜的舌头不断纠缠,彼此挑逗着对方的身体,身下被同一根肉棒
不断进出着,房间里不断回荡着她们的娇喘呻吟,还有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和肉
棒进出蜜穴的水声……
在这美妙动人的交响乐中,三人的快感不断累积着。在两女的浪叫呻吟刺激
下,聂云的动作逐渐加快。
突然,曲非烟一声闷哼,岳灵珊感觉她嘴里吮吸的力度一下子大了起来,仿
佛要把她舌头完全吸进嘴里,放在乳房上的手也猛地抓紧。
一股股阴精冲击着小穴深处的龟头,让聂云感觉又麻又痒,但他却没有停止,
而是继续在两人蜜穴里轮流插。
三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咕唧……咕唧
……」的抽插水声也越来越急促。
聂云几近疯狂地抽插着,两女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不断摆动磨蹭以追寻更大
的快感。曲非烟再次狂热地亲吻着岳灵珊,岳灵珊也全力回应,尽情地吸吮着对
方的唾液。四只小手在彼此的身体上胡乱地摩挲着,试图在欲望的潮水中找到可
以抓住的东西。
当聂云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岳灵珊的蜜穴深处时,她终于也达到了高潮,花心
射出的阴精直接喷在聂云的龟头上,打得他身体一颤。
他把龟头顶在花心,摩擦着里面的嫩肉,享受着少女高潮时阴道嫩肉阵阵紧
缩与阴精喷射冲击龟头的舒爽感觉。
稍稍喘了一口气,聂云再次把肉棒插进曲非烟的小穴里大力抽动起来,而曲
非烟也很快在他射精前的疯狂抽插下再次达到高潮,精疲力竭的她无力地趴在岳
灵珊身上,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脖子。
聂云也有了发射的感觉,他飞快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用尽全力抵住曲非烟的
花心,享受着喷射的快感。同时他又伸手捏住岳灵珊的阴蒂,让她也是一个颤抖,
哆哆嗦嗦地再次泄了出来。
聂云拔出肉棒,上床将两女一左一右地搂在怀里,两只手一用力,将她们变
成侧身对着自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份宁静。
只是聂云的肉棒很快又再次变得生龙活虎,两女一下子坐起身,惊恐万分地
看着聂云。
「这个……」聂云讪讪一笑,「怕是还要再做个一两次才行。」
岳灵珊感觉自己那已经有点刺痛的下体,对曲非烟苦笑道:「你到底给师兄
下的什么药?」
曲非烟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这个……这个药
居然真么厉害……」
聂云坐起身子,两女都是浑身一颤,连忙向后躲去。
「师兄,我……我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就觉得快要死了,今天是勉强撑
下来的!」岳灵珊苦着脸说道,「要不你还是去找非烟妹妹吧。」
「我……我……我也不行……」曲非烟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我今天才
是第一次,下面疼得厉害!」
聂云一摊手,「那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下面就像火烧一样!」似乎是为了证
明他的话,那根粗长的肉棒直直挺起,不断地颤动着。
两女对视一眼,眼中都是一阵恐惧无奈。
「要不……你们用别的办法?」聂云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办法?」曲非烟好奇地问道。
「呃……」聂云挠挠头,「用嘴。」
「什么!」
「天啊!」
两女同时惊叫一声,她们从未想过将这东西放进嘴里,女性天生的洁癖让她
们下意识地就想反对。
「那不然怎么办?」聂云「无奈」地说道,「你们说个办法!」
「这……」两女迟疑地看着聂云那暴跳如雷的粗大肉棒,傻眼了。
第二十八章:唇翻飞,舌缠绵
岳灵珊心里不断挣扎着,最终还是取过丝巾,将那挂满黏液的肉棒擦拭一番,
然后低头伏在聂云两腿之间,伸出香润的舌头,用舌尖轻轻点触着聂云的肉棒。
曲非烟看得心中大惊,小嘴也不由得张大了。
聂云嘴角扬起,向后靠在床头,他一开始就知道岳灵珊的选择。要知道原著
里的她可是能在大路上提出野战建议的豪放妹子,如今又被自己调教多年,对自
己死心塌地,区区口交根本不算什么,刚才的拒绝无非是面子上放不开罢了。
岳灵珊感觉一股刺鼻的腥味充斥着她的鼻子,她心里一动:「那天下午我在
娘房间里闻到的……似乎……似乎就是这个味道……」
想到这里,岳灵珊大吃一惊,「难道……难道娘和师兄……」她已经不敢再
想象下去了。
「珊儿?」聂云看少女停下了动作,心里满是疑惑,「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看着聂云,脸上神情不断变换,她突然想起刚才进屋前
发生的事。
***
今天晚上吃过饭后,岳灵珊被宁中则叫到自己房间。
「珊儿,你今天不应该和曲姑娘那样争吵。」宁中则对女儿说道,「尤其不
应该在云儿面前。」
「娘,那曲非烟根本就是个小妖女,狐狸精!」岳灵珊噘着嘴道,「你看她
那副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到师兄身上。」
「唉!」宁中则一声叹息,深爱聂云的她怎能不理解女儿的感受,但她知道
聂云虽然对自己母女俩都深情款款,但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他看上的
女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自己是他的师娘,又是他未来的岳母,结果不照样被他
征服于胯下。而且以他这样出众的人品相貌,江湖上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以后只怕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曲非烟出现,难道岳灵珊就这样一直吃醋生气?
别看今天聂云对她百依百顺,任她使性撒娇,但身为男人,谁会喜欢一个善
妒尖酸的女人呢?所以还不如趁着聂云此时心里还有所愧疚和青梅竹马的深厚情
谊,多用点心思,建立一个宽和大度的人设,让岳灵珊在聂云的女人中能占得正
宫的位置。
想到这里,宁中则便对女儿劝道:「珊儿,娘知道你想和云儿一生一世,但
你要知道,云儿无论是相貌人品还是武功,都是上上之选,这样优秀的男人,哪
个不是三妻四妾?」
岳灵珊低着头,脸上闷闷不乐,但却没有反驳。
「但是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对你的情意是别人比不了的,所
以你应该……」
宁中则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给女儿好好上了一课。
说到一半,母女俩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们都听到了从隔壁聂云房间传来的
声音——聂云和曲非烟的战斗已经打响了。
「娘!」岳灵珊坐不住了,当即就要起身,却被宁中则一把拉住。
「珊儿,你忘了娘刚才和你说的话?再说你现在过去又能怎么样?」
「我……」岳灵珊一时语塞,只能愤愤地坐下。
听着那越来越激烈的炮火声,母女俩都是面红耳赤,神情尴尬,偶尔对视一
眼,都很快地转过头去。
「……呜……呜……好深……啊……嗯……顶到了……好深……啊……喔…
…太长了……又顶到……了……嗯……」
曲非烟那不堪承受的哭诉让母女俩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自己被聂云压在身下,
肆意蹂躏抽插的情景,岳灵珊感觉自己两腿酸软,胯间一片泥泞。宁中则更是不
堪,整个身体如火烧一般,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天啊!云儿……他怎么又来了?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师兄……好厉害,他……他就那么喜欢那个小妖女么?」
两人心思各异,坐立不安,最后宁中则实在忍不住,便对女儿说道:「珊儿,
我们……我们先出去走走。」
岳灵珊俏脸通红,连忙道:「好,我们去看看夜景。」
两人出了房门,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聂云的房间。此时那边传来的声音更大了,
勾魂夺魄的交响曲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让母女俩都觉得一阵腿软。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停下了脚步,那一墙之隔的娇喘呻吟让她们心中充满了
燥热和幽怨。
两人反复在心中告诉自己赶紧离开,但脚下却像生根一样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母女俩脑中满是聂云那健壮的身体和那粗壮的肉棒,下体蜜穴内阵阵空虚感不断
涌上来,任凭她们夹紧玉腿,依然无法阻止那淫水将亵裤完全打湿。
岳灵珊转头看向母亲,却发现宁中则脸色潮红,双手竟不自觉地分别摸到了
胸口和下身。
「娘!」岳灵珊吃惊地喊道。
宁中则如大梦初醒,连忙放下双手。母女俩相对无言,气氛尴尬极了。
这时,两人突然听到聂云和曲非烟的对话,虽然信息不多,但「药效」和
「要人命」却是让母女俩瞬间明白了聂云今夜如此威猛的原因。
于是,宁中则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连忙对女儿说道:「珊儿,你快进去吧,
不然只怕云儿身体会受不了。」
岳灵珊还是有点别扭,宁中则急得直跺脚,「你这丫头,云儿若是出了问题,
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快去!」
就这样,岳灵珊被母亲送进了聂云的房间。
***
岳灵珊想到自己母亲刚才的举动和对聂云超乎寻常的关心,心中百味杂陈。
「要是真的很难受就算了吧!」聂云以为岳灵珊心里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虽
然有点失望但还是没有强迫她,「我去洗个冷水澡,也许能消除!」
看着聂云那体贴的样子,岳灵珊叹了口气,心道:「就算娘和师兄真的……
难道自己还能离开这个冤家不成?」
在聂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日日饱受相思之苦,这还只是短暂分离,若是
聂云真的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只怕她一天也活不下去吧?
「师兄,珊儿帮你……帮你弄出来。」岳灵珊压下心中的思绪,羞红着脸,
用手握住聂云的肉棒,强忍恶心地将小嘴凑上前去,轻轻舔吻着。
曲非烟跪坐在两人面前,瞪大眼睛看着曲非烟用舌头舔着刚才插进自己身体
的肉棒,舔了舔嘴唇,小手不自觉地伸进依然不断流出白浊液体的蜜穴里轻轻抚
摸着。
岳灵珊从未给聂云口交过,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只好用舌头不断舔着龟头。
「珊儿,不要怕,把嘴张开含住它,这样师兄才能舒服。」
虽然岳灵珊的动作很生疏,但聂云心里依然非常兴奋,就像很多人喜欢人妻
的丰腴成熟,技巧老练,但娶妻还是会把处女作为第一选择。
当然,偶尔也有脑袋像石头一样顽固的家伙,一心只爱人妻,对此聂云只能
耸耸肩,表示你高兴就好。
在聂云的指导下,岳灵珊用自己那娇嫩的小嘴顺从地侍奉着那杀气腾腾的肉
棒,按照他的指示慢慢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力度,给聂云带来一波波无比舒爽的感
觉。
她张嘴含着通红的龟头,小心地用着香唇和小舌包裹着肉棒,努力地向下吞
咽,并尽量避免它被自己的牙齿伤到。粗大的肉棒将岳灵珊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少女甚至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等龟头触到喉咙时,岳灵珊又将肉棒吐出,直到
龟头被嘴唇夹住后,又继续往里面吞咽。
少女的螓首不断起伏,让肉棒在两片红唇间进进出出,很快便被涂抹得亮光
闪闪。
岳灵珊吐出肉棒,用鲜红的嫩舌在大龟头上不停地打转,时而将舌尖伸进龟
头与棒身之间的沟槽里细细转圈舔弄,时而卷起来伸进马眼,轻轻戳动。
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一双美眸微微眯起,脸上交织着羞耻和迷醉的
表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变得火热起来。
聂云抚摩着岳灵珊那柔顺的青丝,转头对两眼已经看直了的曲非烟说道:
「非非,药是你下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哦!」
说着一把搂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倒在自己腿上。
「啊!」曲非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聂大哥……我……我不会!」
「不会没关系,跟着珊儿学就是了,来,先帮我舔舔下面的蛋蛋,然后再含
进去。」
曲非烟羞涩地将头侧伸到肉棒下,轻轻舔舐着阴囊,用香唇嫩舌温润着干皱
的外皮,然后再将它完全含入口中。
「非非,你不要用力吸,用舌头轻轻绕着它来回摩擦就可以了。」聂云悉心
地指导着,享受着。
曲非烟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知道跟随聂云
的话不断行动着。她眼神渐渐变得痴迷,僵硬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努力的用舌
头拨弄着口中的两个球状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竞争者,岳灵珊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用舌头包
裹着坚硬的肉棒不断舔动,接着又含住龟头大力吮吸。
她用雪白的手臂按着男人的胯骨,小嘴大张,嫩舌贴在肉棒的下部,温柔的
含吮着。在她的侍奉下,聂云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感觉到肉棒的变化,将龟头全部含在了嘴里,用自己被撑得慢慢的小嘴满满
大口套弄起来。螓首一上一下,嫣红的薄唇在肉棒上不断地蠕动着,柔嫩腻滑的
香舌不时舔着棒身,或是围着肉棒卷绕着。伴随她的动作,不断发出「滋……滋
……」的声响,香甜的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出,沿着肉棒慢慢向下流淌。
曲非烟似乎感觉到了岳灵珊的挑衅,于是她含弄了一会阴囊后便吐了出来,
然后顺势向上舔去,直接将岳灵珊顶开了。
岳灵珊当然不甘示弱,马上含住龟头,而曲非烟则用力舔弄着棒身。就这样,
两个美丽的少女如同争夺猎物的雌狮般争抢着聂云的肉棒——你含着龟头,我缠
绕棒身,你吞下阴囊,我就深喉吞棒。
两人的唇舌不时纠缠在一起,偶尔还彼此亲吻,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两
道热气不断地冲击着聂云的肉棒,又麻又痒。两人跪在聂云身旁,螓首不断起伏
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突入的也越来越深,慢慢将整个肉棒都含进嘴里,让
龟头每次都顶到了喉咙深处,使聂云充分的感觉到她们小嘴里的温润。然而即使
这样,两人的小嘴也只是吞下三分之二的肉棒。
聂云感觉自己的肉棒不断地陷入温暖柔软之中,龟头上还不时传来令他舒爽
无比的吸吮舔弄。他看着两个柔顺服侍着自己的少女,那玲珑白嫩的身体,那修
长匀称的美腿,那挺翘诱人的雪臀,双颊红透,美眸如水,温柔无限。聂云心中
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伸出双手抚摩着两人光滑的后背。
每一次进出两女都尽量用嘴唇紧夹着棒身,让包皮顺着嘴唇上下撸动,摩擦
肉棒上敏感的皮肤。肉棒在少女们的小嘴中飞快地进出着,这场双凤朝阳的口交
越来越激烈,不断传来的舒爽快感让聂云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满意的哼声。
渐渐地,他感觉龟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一下子按住岳灵珊的头,嘴
里一声闷吼,将肉棒深深插进岳灵珊娇嫩的嘴里。随着身子的颤抖,一股量多力
大的热流喷涌而出,射进了少女的喉咙里。
岳灵珊被聂云死死压住,在轻轻挣扎了几下后,便柔顺地承受着聂云的发射,
紧闭的美眸滑出两行闪亮的泪水,但依然拼命地吞咽着不断涌出的精液。
「珊儿,全部射给你,啊……哦……对……对……很好……哦……」聂云失
控一般地叫喊着,这种深喉口爆的感觉让他爽到了极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
上。
「嗯……唔……嗯……」岳灵珊闭着眼睛,从鼻腔里不断发出呻吟,白浊的
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从尖尖的下巴一直流到白嫩的乳房上,又从乳沟往下流
去……
聂云将体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后,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岳灵珊马上趴在床
边,不断干呕着。
聂云看着旁边的曲非烟,「非非,帮我舔干净好不好?」
虽然聂云的声音很温柔,而且还是用询问的语气,但曲非烟却听出了一股不
容反抗的坚决。
她看着那沾满了白浊精液的肉棒,怯生生地张开小嘴,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
舐起来。
少女用舌头温柔地给肉棒做着细致的清理,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都不放
过。那精液被她一点点扫入口中,吞下肚去。
直到将肉棒全部舔干净后,曲非烟才把它吐了出来。岳灵珊也缓过劲来,默
默地靠在床边。
聂云一晚上连续完成双飞、口交、口爆,心满意足地起身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水,让她们好好漱漱口。
等三人清理完毕后,已经是三更时分了。
聂云将二女搂在怀里,柔声道:「好了,睡吧。」
岳灵珊和曲非烟虽然满腹心事,但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们再也支撑不住,很快
就在聂云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聂云左拥右抱,但思绪却飞到了隔壁的「有所不为轩」中。
「如今就剩母女双飞了!我的好师娘,您这会应该很难受吧?」
***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宁中则躺在床上不断扭动着,就像一条灵动的白蛇。
「云儿……啊……云儿……」
少妇两腿间闪动着晶莹的光泽,修长的手指在蜜穴里插得很深……
第二十九章:先姐妹,再母女,岳灵珊想崩溃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窗外的鸟鸣将聂云从梦中唤醒。
聂云睁开眼睛,不禁微微一愣,不算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玉体裸裎的美女,
一左一右地将他紧紧夹在中间,温暖如玉的肌肤贴在他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充
满诱惑。三人肢体交缠,相偎相依,场面既温馨又香艳。
他一边一个地将两女那绵软弹性的玉乳握在手里,手感光滑细腻。他松开手,
轻轻坐起身子,只见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小巧嫣红的乳头,看得人心醉销
魂。
聂云喉结轻轻耸动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挣脱缠在他身上的玉臂粉腿。他下床
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又回头贪婪地欣赏着床上海棠春睡的美景。
只将两女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昨夜被聂云不断进出的小穴,红肿的大
阴唇已经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大分开,而是贴合在一起,犹如两扇大门一样保护着
美丽的桃源。乌黑的阴毛上满是凝结的白渍,一缕缕地交缠成绺,紧闭的小穴口
还有丝丝黏液干涸的痕迹……
「我靠!受不了了!」聂云差点就再次化身为狼,但看到两女那红肿不堪的
花唇后,不得不强压着火气起身离开。
***
等他走出房门,床上的两个少女同时睁开双眼,她们坐起身子,将被子围在
胸前。
沉默半响,两女抬头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尴尬与羞涩。
说起来两人只不过刚认识几天而已,彼此还很陌生,但没想到昨夜居然坦诚
相见,共侍一夫,在聂云身下呻吟辗转,而且还在情欲诱惑下做出那么亲密的举
动。经过昨晚,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该做的
不该做的,反正都看过做过了。
一想到昨晚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两人都觉得羞涩不已。
「岳姐姐,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别人共侍一夫呢!」曲非烟一双秋水明眸
眨了又眨,率先开口道。
岳灵珊双眼迷蒙,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会做出这样
的事来!」
她看了一眼曲非烟,俏脸微微一红。曲非烟看到她的样子,也觉得脸上有点
发烧。
她双腿屈起,两手抱着膝盖,有些难过地说道:「这还是我……我的第一次
呢!」
岳灵珊白了她一眼,「你昨晚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是第一次?!那个时
候胆子怎么就那么大?!」
曲非烟小嘴一噘,哭丧着脸说道:「我哪知道药效居然这么猛烈!而且……
而且聂大哥对你那么温柔,叫你珊儿,却叫我曲姑娘,人家心里好难受!我当时
就觉得肯定是因为你们已经私定终身,所以才这么亲密,于是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没想到……唉,聂大哥简直就是一头蛮牛,我现在那里好疼!」
岳灵珊满脸通红,轻轻啐了一口道:「什么生米熟饭?姑娘家家的也不嫌害
臊!」
曲非烟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反正做都做了,而且还……」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我知道这事做得有些鲁莽,但……但我一点也不后
悔。」声音很轻,却蕴含着无比的坚定。
岳灵珊看着她那明亮的眼睛,不由问道:「为什么?」
曲非烟凑到她身边,轻声问道:「姐姐,你会离开聂大哥么?」
岳灵珊误会了她的意思,气道:「我才不会离开师兄,你想都别想!」
曲非烟笑道:「姐姐,我哪里敢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若是你离开聂大哥,只
怕他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岳灵珊疑惑地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姐姐对聂大哥一往情深,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他的,我又何尝不是
如此?」曲非烟幽幽地说道,「聂大哥这样的男子,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动
心呢?」
岳灵珊想起母亲昨夜的异常,心里也是一声叹息。
曲非烟苦笑一声,对岳灵珊诚恳地说道:「姐姐,我自小跟爷爷行走江湖,
也见过很多所谓的少年英侠,但从未有一人能比得上聂大哥。我知道你们二人青
梅竹马,两情相悦,早已定下婚约,只待令尊孝期一过,便可举行婚礼。妹妹自
知德才浅薄,万万不敢有横刀夺爱之意,只求姐姐怜我一片痴心,容我陪伴聂大
哥左右,哪怕做个丫鬟都好。若是姐姐不肯相容,妹妹只怕……」
说着说着,曲非烟眼圈一红,两行珠泪慢慢流出。她昨晚虽然脑子一热,将
自己交给了聂云,但现在激情退去,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害怕起来。若是不能
和聂云在一起,纵然天大地大,只怕她也无处可去了。
岳灵珊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加上本就是心软之人,看到曲非烟这可
怜巴巴的样子,连忙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妹妹不必如此,能遇见师兄,是你
我今生的福分,更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她顿了顿,长叹一声道:「谁让我们都喜欢上那个花心冤家,还爱得不可自
拔,早早就……」她本想说早早将身子交给聂云,但到底有些羞涩,说了一半就
停住了。
岳灵珊自嘲一笑,摇摇头道:「以后你我就是好姐妹,一起陪着那个大坏蛋!」
曲非烟心中大石落定,一下子轻松起来。她搂着岳灵珊笑道:「姐姐,你真
好!」说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啊!」岳灵珊惊叫一声,「你……你干什么?」
曲非烟刚才那一下本来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不过看到岳灵珊这幅紧张
的样子,心中突然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她。
「姐姐,昨天晚上我亲你的时候,你可是很喜欢的哦!」曲非烟舔了舔嘴唇,
露出一副很回味的样子。
「你……」岳灵珊虽然不像曲非烟那样古灵精怪,但也不是什么矜持闺秀,
马上反击道:「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被我一抓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一样,真是
小色女!」
「你敢骂我小色女!看我给你点厉害!」曲非烟扑上去要挠岳灵珊的痒痒。
「啊呀!你还来?」岳灵珊反手将曲非烟打开,伸手向曲非烟的玉乳抓去,
「今天让你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来就来,谁怕谁!」曲非烟嘻嘻哈哈地反击回去。
两女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一下,就在床上光着身子嬉闹起来。一时间粉拳玉
腿、美乳翘臀、云鬓青丝搅成一团,整个房间里都是银铃般的笑声和娇呼声。
***
「说,还敢不敢捣乱了?」岳灵珊将曲非烟压在身下,小手在她的腋下轻挠
着,「快说,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见我就要叫好姐姐。」
「才不……哈哈哈哈……好痒……」曲非烟被挠得浑身直哆嗦,两条雪白的
长腿拼命地踢蹬着,「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好姐姐……」
两女都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
「吱呀!」聂云端着早餐推开房门,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差点喷出鼻血
来。
「你们两个精力很旺盛啊!」聂云放下餐盘,直接向床上扑去,「我们再来
一次吧!」
两女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分开想要下床,却被聂云一手一个搂在怀里。
「啊!聂大哥,不要!」
「师兄,不要,珊儿好疼!」
两人在聂云怀里不断挣扎着,聂云看着两人心有余悸的样子,不禁苦笑一声,
「好啦好啦,逗你们的!昨晚是因为药效发作,不得不发泄出来。现在嘛……你
们都老实点,别给我惹出火来!」
两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聂云胯间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天哪!师兄/聂大哥是铁人么?」两女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哆嗦,全都安安
静静,再也不敢乱动了。
「对嘛,这才乖。」聂云分别亲了两人一口,「我给你们带了早餐,快去吃
吧!」
聂云的体贴让二女大为感动,两人相视一笑,便要下床穿衣,但脚一挨地都
是一个踉跄。
聂云看得心疼,连忙扶着她们坐下,然后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给二女亲
自穿戴起来。
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岳灵珊和曲非烟越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
三人吃过早餐后,聂云送她们回去休息,在门口刚好碰上宁中则。
「娘……」
「宁……宁女侠……」
两女都有点尴尬,曲非烟更是心里直打鼓。
神色憔悴,眼圈乌黑的宁中则幽怨地看了一眼聂云,叹道:「你们赶紧回去
休息吧,我让厨房做了鸡汤,一会给你们送去。」
她那幽怨的眼神被岳灵珊看在眼里,此时她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自己的
母亲,怕是对聂云有了别样的心思。
不过她虽然心中思绪万千,但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乖巧地点头应是,然后
和曲非烟一同离开了。
聂云若有所觉地扫了一眼远去的岳灵珊,然后回头看着宁中则,轻咳一声道
:「师娘。」
宁中则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咳咳……」聂云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一个箭步来到宁中则身前,一把将
她搂在怀里,「昨夜多亏你了。」
宁中则感受着自己想了一夜的温暖怀抱,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
「小坏蛋!这下你满意了?」
聂云笑道:「最爱的仙女姐姐独守空房,整夜不得安睡,我哪里会满意?」
宁中则听得心里又酸又甜,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聂云笑着捧起宁中则那雪白光滑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
:「你也先去休息吧,厨房那边我已经吩咐过了。下午我来帮你按摩解乏,好不
好?」
宁中则俏脸一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哼道:「谁稀罕!」说完就转身离开
了。
聂云看着师娘那丰腴修长的背影一阵失神,今日宁中则穿了一身素白襦裙,
俗话说得好,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三分孝。白色衣服最能凸显女子柔美的
气质,此时穿在宁中则身上,更显得体态婀娜,清丽如仙。
宁中则腰身纤细,臀形饱满,从后望去,那宛如仙桃的圆润丰臀伴随着行进
轻轻摆动,看得聂云直吞口水。
「这女人一旦骚起来,简直就是干柴烈火,一碰就着啊!」聂云晃了晃脑袋,
在心里暗自感叹。
***
「师弟,你既拜入我华山派,自当勤修苦练,不可懈怠。」聂云看着有些紧
张的石中玉,面色温和地说道,「华山剑法剑意取自西岳华山」奇、险「二字,
你在学剑时不妨多观赏一下华山的山势起伏,领悟我华山剑法的意境核心,不必
急于求成。」
「是,我记下了。」石中玉恭敬道,但是眼珠子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聂云心中冷笑,他知道石中玉根本不是安心学武的料,不过他也不在意,收
他上山不过是为了有机会接近闵柔罢了。这种无情无义,狡猾奸诈之人,聂云看
一眼都嫌烦。不过聂云一向秉承笑脸阴人的策略,所以脸上依然是一副温和亲切
的表情。
「梁发。小师弟就交给你了,你先教他入门剑法,记得不要性急,若是有不
懂的地方要耐心讲解。」聂云对旁边的梁发说道。
「是,谨遵掌门师兄吩咐。」梁发恭敬地说道。
聂云点点头,又对石中玉说道:「师弟先去热热身子吧。」
「是,掌门师兄。」石中玉转身走开。
聂云看他走远,又对梁发说道:「师弟,石中玉从小娇生惯养,而且性格奸
猾狡诈,只怕不会安心学武。若是他偷懒耍滑,你也不必着急,哄着他开心即可,
就权当带个孩子。」
「师兄,这……怕是不好向石庄主夫妇交代啊!」梁发听到这话,十分疑惑
地问道。
「呵呵……你若是强逼他学武,只怕他会偷偷溜走,到时候就更麻烦了。师
弟放心,此事我自有安排。」聂云胸有成竹地说道。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照顾小师弟的。」梁发见此也不再多说。
「嗯,你去吧。」聂云将他打发走,对于梁发他还是比较放心的。更何况石
中玉如今已经没了色心,无非就是不能吃苦罢了,相信梁发能应付得来。
「呵呵,石中玉,你就先快活一阵吧,等那几样东西到手,嘿嘿……你就有
得爽了!」
***
安排好了石中玉,聂云来到岳灵珊住的房间外,轻轻敲了几下门。
「珊儿,是我。」
「师兄!你怎么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只见岳灵珊红着眼圈,似乎是刚哭过的样子。
聂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他关上门,走上前将少女搂在怀里,关心地问道:
「珊儿,你怎么了?」
「师兄……」岳灵珊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聂云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珊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岳灵珊疑惑地看着聂云,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猜得没错,师娘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短短一句话,却让岳灵珊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她看着聂云,脸上带着震
惊和愤怒。
「师兄,你说什么?你在骗我对不对?」少女不断摇着头向后退去。
「珊儿……」聂云直直地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地说道:「师娘也是我爱的
女人。」
「不可能!」岳灵珊大喊道,声音如杜鹃啼血,「你骗我!你骗我!」
虽然嘴上否认,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聂云看得一阵心疼,他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岳灵珊像暴怒的小老虎,拼命
地挣扎着,手脚也不停地踢打着聂云,但聂云纹丝不动,只是用双臂死死将她抱
住。
最后岳灵珊一口咬在聂云的胳膊上,那狠厉的劲仿佛要将整块肉的扯下来。
聂云倒吸一口凉气,但却没有挣扎,任凭她发泄着。
过了不知多久,岳灵珊才松开牙关,她用额头死死抵在聂云胸口,放声大哭
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你?」少女的眼泪很快
将聂云的胸膛打湿。
聂云摸着少女的头发,柔声道:「珊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
你永远是师兄心中最爱的人,我和师娘……也是阴错阳差才走到了一起。」
岳灵珊的哭声渐渐变小,她抽噎地说道:「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云拉过椅子坐下,将少女那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这
件事,要从师父说起。珊儿,你可知道,师父从你出生后一直到他去世,十几年
来和师娘没有……没有行过一次房事。」
「什么?」少女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很恩爱的父
母,居然会是这种情况。
聂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师娘亲口对我说的,她虽然嫁给师父,但
却足足守了十几年的活寡。」
聂云编剧大师再次上线……
第三十章:聂大忽悠
直到很多年以后,聂云依然要为自己今天在岳灵珊面前的演技打个满分,一
点不怕骄傲。
随着他的讲述,一个阴错阳差结良缘的动人故事让岳灵珊唏嘘不已。
温柔贤淑的宁中则被无故被冷落了十几年,夜晚忍受着岳不群的冷暴力,白
天还要强颜欢笑做出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同时还要承受外界对她不能生子、善
妒失德的质疑。
「娘好可怜!爹怎么能这样?!」岳灵珊听得心里大为同情,已经品尝过性
爱滋味的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这十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岳不群做出偷窃剑谱的卑劣行径,甚至为了练剑不惜挥刀自宫,结果走火入
魔,将管理华山派的重担丢到了宁中则肩上。
「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天哪!为什么?难道武功高强比家人的幸福还重要
么?」岳灵珊感觉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往日里那谆谆教诲现在想起
来是那么可笑。
被丈夫深深伤害的宁中则强忍痛苦,勉力支撑,如履薄冰,每日早起晚睡,
精疲力竭,但对着众多弟子和女儿还要装出一副坚强淡定的样子,好稳定人心。
「我当时……好像天天都有师兄陪伴,最后还……还和师兄在一起……」想
起那段时间自己被聂云百般呵护,最后在定下婚约后和师兄做了那羞羞的事,岳
灵珊俏脸微红的同时又觉得很内疚,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没有给母亲帮上一点
忙,只顾自己享受。
二弟子被杀、三弟子是内奸的噩耗接踵而来,几乎让宁中则崩溃。危急时刻,
聂云挺身而出,毅然接任掌门之位,更顺利解决剑宗夺位之事,让身心俱疲的宁
中则感到了深深的安慰和强大的依靠。
「原来娘那个时候就已经快撑不住了么?要不是师兄,只怕那劳德诺还会继
续潜伏,等剑宗上门逼宫时里应外合,那娘……」岳灵珊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后
怕,若没有聂云,以宁中则宁折不弯的性格,绝对会以死相拼,众寡悬殊之下,
只怕她们母女俩必然血洒华山。
听到这里,岳灵珊心中的怒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剩下的则是满满的疑惑。
她对聂云问道:「那……那你和娘是怎么……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
聂云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师父头七过后,有一天晚上,师娘摆了一
桌酒菜,说是要好好谢谢我。可能是因为卸下了千斤重担,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压
了太多的事,所以师娘一边喝酒一边对我倾诉心中的苦闷,我也只能陪着她一杯
接一杯地喝。很多事情我也是那天才知道,师父已经去世,死者为大,我也不好
再说什么,但师娘这十几年来真是太委屈了!」
岳灵珊想到母亲这十几年来含辛茹苦,却夜夜被父亲冷落一旁,心中也是一
片恻然。
聂云继续道:「那晚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娘哭,当时的我心里非常怜惜她,就
坐在她身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想到师娘可能是因为喝醉了,竟然……竟然把
我当成了师父,不但搂着我……还不停地……亲我……我当时看着师娘的脸,想
起了你……而且当时我们俩……刚刚……唉……一时间竟也昏了头,就……就和
师娘搂在了一起……」
说到这里,聂云脸上露出尴尬羞愧的表情,而岳灵珊则自动脑补起当时的情
形:母亲和师兄喝多了,母亲心中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师兄在酒醉之下失去了
理智,两人就此结下孽缘。
「珊儿,是师兄对不起你,对不起师娘,更对不起师父,我……我简直是个
畜生!」
聂云痛心疾首地抬手用力给了自己两耳光,两边脸蛋马上肿了起来,岳灵珊
心疼极了,连忙拉着他的手说道:「师兄,不要这样!这个……这个也不能怪你
……」
聂云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顺势放下手来,继续道:「第二天早上,师娘发
现犯下大错,当即就要自刎,我情急之下,就对她说我很爱她,还说……」
他抬头看了一眼岳灵珊,「还说若是她有何不测,我必然随她而去,这样只
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珊儿,当时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师娘一心求死,若是我
不这样说,根本没办法阻止。你……你不会怪我吧?」
岳灵珊听到聂云这样说,心里自然不太舒服,但想到自己母亲那刚烈的性格,
若不是被聂云用自己的幸福做把柄,只怕还真有可能当场自刎。
「师娘听了这话,这才打消死志。珊儿,师娘其实非常爱你,你就是她的命
根子。」聂云一脸羡慕地说,「用这样的母亲,珊儿,你真是很幸福呢,不像我
……」
岳灵珊想起聂云的身世,心中顿起怜惜之心。她想起自己从小就享受着母亲
无微不至的关爱,如今更成为她活下去的支撑,这不正是因为母亲重视自己胜过
一切的体现么?
「是啊,娘和师兄都那么爱我,这件事也是阴错阳差,若说有错,那也是爹
爹……」少女心里对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抱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叹了一口气,
抬手摸着聂云的脸说道:「师兄,那后来呢?」
聂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支吾道:「珊儿,有句话叫」老房子着火,烧得快
「,不知你听过没有?」
岳灵珊虽然单纯,但也不傻,她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聂云道:「后来你们
……你们又……」
聂云点点头,「珊儿,师娘苦挨十几年,若是没有此事,也许这辈子忍一忍,
就这么过去了。但有了这次孽缘,师娘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个……这个你应该明
白。」
岳灵珊俏脸一红,她想起自己破身之后,居然越来越痴迷床笫之事,时常期
待聂云将自己抱在怀里,有时候一见到他身子就软了一半,而且还感觉燥热难耐。
晚上也经常会梦到和聂云欢好,甚至要用手排解,早上起来经常需要更换内衣被
褥。自己不过是初试云雨就如此不堪,母亲久旱逢甘霖,只怕会更加难以忍受。
沉默良久,岳灵珊问道:「那……那以后怎么办呢?」
聂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珊儿,未来会如何,谁也说不清。但我只想
好好守护你,给你最大的幸福,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因为你是我心爱的人。只是
看着师娘那憔悴的样子,我也很心疼。也许我就是个贪心的男人,不管是负责也
好,感情也好,我都不可能放弃她不管。」
岳灵珊看着心爱的男人,想着母亲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心中不断挣扎着。她
不可能离开聂云,但更不想让母亲整日痛苦。
聂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嘴唇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朱唇,「珊儿……」
岳灵珊望着聂云那温柔怜爱的目光,眼中一片迷茫,「师兄……」
聂云先是温柔地吮了吮少女的嘴唇,然后又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地舔动着。
岳灵珊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张开檀口,将男人的舌头迎了进来。
聂云用舌头一勾,将少女那柔软的香舌吸进了嘴里,那香甜的感觉让他全身
的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了一样。
「唔唔……」岳灵珊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她抬起双臂揽住了聂云的脖子。
两人的长吻持续了好一会才放开,聂云又将舌头探进了岳灵珊的耳孔里,旋
转着向里面顶。
「啊……」岳灵珊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啊……师兄…
…嗯……好痒……」
「珊儿,舒服么?」聂云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嗯,舒服。」岳灵珊整个人都软倒在聂云怀里。
「如果师娘也想像你一样舒服,那该怎么办?」聂云双手攀上了少女的椒乳,
隔着衣服轻轻揉动着,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但却更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娘?如果师兄也这样对娘,她也会舒服吧?」岳灵珊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
念头。
「如果她没有人像我这样爱她,就会很难受,夜夜以泪洗面,你舍得么?」
聂云继续暗示着,手和嘴的挑逗也越来越强烈。
「啊……不……不舍得……」岳灵珊感觉胸口和耳朵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不
自觉地夹紧双腿,身子绷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像爱你一样爱她?」聂云不紧不慢地说
着,眼中精光闪动,语气却更加柔和,手里轻轻用力捏了一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
头。
「啊……」岳灵珊身子一颤,她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夹杂着轻微疼痛的快感。
「爱……爱她……爱我……师兄……」岳灵珊嘴里喃喃地说道。
聂云并没有继续,而是轻轻亲吻着少女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帮她平
复体内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岳灵珊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搂着聂云的脖子,螓首搭在他的肩
上。
聂云用手轻轻梳理着她那光滑黑亮的长发,享受着秀发从指间慢慢滑过的美
妙触感。
他另一只手被岳灵珊紧紧攥着,就像一个绝望的人抓住唯一一丝希望那样。
「师兄……」岳灵珊抬起头,「你会一直爱我么?」
「海枯石烂,此情不渝。」聂云认真地说道。
岳灵珊脸上露出动人的微笑,她用力吻向聂云。而聂云也热情地回吻着。
「师兄,珊儿宁愿付出一切,也要永远在你身边,好好爱你。因为,你就是
珊儿前世的债,今生的劫……」
***
聂云慢慢地向自己房间走去,他仰头望了一眼天上的白云,心中长叹一口气
:「要是母女兼收真能像意淫小说里写的那样轻松就好了!」
其实这个问题本来不难解决,如果只要身不要心,此时的聂云可以说已经成
功了。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情又花心的男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
永远不会上过就完了。
这种性格,对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折磨……
不过他并没有感慨多久,因为接下来还要一个仙女姐姐需要他好好「关爱」
呢!
***
宁中则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检视着自己的打扮,虽然已经看了好几次,
但她依然担心不够完美。这种少女会情郎的紧张感,仿佛将她带回来情窦初开的
年龄。
「吱呀!」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只见聂云正反锁门。
「你……你这么快就来了。」宁中则站了起来,声音有点颤抖。
「因为太想你了。」聂云走到宁中则的身边,右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含住
了她的樱唇。
宁中则闭上眼睛,小口微张,把将香舌送进了情郎的嘴里。
聂云边吻边把左手探到了她胸前,按住一团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你……」宁中则扭开头,将他的色手按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怎么
这么猴急?」
「这是表达我对你的爱,怎么能叫猴急呢?」聂云手上继续猥亵着柔软的乳
房。
「嗯……轻点……」宁中则的呼吸开始急促,她如今的身体被聂云调教得十
分敏感,稍稍挑逗一下就会动情。
聂云的嘴来到了师娘的脖子上吮吻着,右手探到她的丰臀后面,撩起裙摆,
直接隔着内衣抓在了饱满的肉丘上。
「啊……啊……」宁中则双脚分开,双手抓着聂云的肩膀,螓首高高扬起,
「云儿……」
聂云把左手从她的衣襟开口处插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颗硬立的乳头,
手掌轻轻揉动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伸进股沟的右手,上下一起搓弄着。
「嗯……云儿……」宁中则扭动着动人的娇躯,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
疙瘩。
聂云几下将师娘的裙装剥开,让她整个上身赤裸在空气中。
「师娘,你这身白肉好嫩啊!」聂云大口大口的舔吮着,在宁中则的身上留
下一道道水印。
由于《阴阳化生诀》的功效,虽然宁中则已经年过三旬,但一身的肌肤依然
像青葱少女姑娘那样水嫩光滑,但又多了几分丰腴成熟,让人爱不释手。
「云儿……嗯……我想……啊……我想要……」
「师娘原来这么想我,是不是昨晚又用手了?」聂云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右手伸进亵裤,两根手指在她那淫水泛滥的阴唇上用力一按。
宁中则拼命踮起脚尖,缩紧饱满的丰臀,想把聂云的手指夹住,可聂云却一
改之前的急切,只是轻轻地在蜜穴入口处徘徊,根本不向里面去,让她根本无从
夹起。
「云儿……给我……」经过昨晚的折磨,宁中则已是饥渴难耐了。
聂云转到了美妇身后,将她按趴在梳妆台上,掏出坚硬的肉棒,压进她的臀
沟里不断挤蹭,同时将双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揉动着那一双垂下的美乳。
「嗯……嗯……」宁中则咬着下唇,轻声地哼叫着,同时扭动柳腰,用丰满
的美臀绕着肉棒不断划着圆。
聂云将那亵裤向下拉到膝盖,双手按住如满月一样的臀瓣,龟头对准蜜穴的
位置,用力向前一撞,只听「嗤」的一声,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了师娘那
已经溪水潺潺的小穴。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呻吟。
聂云双手用力捏住宁中则的臀肉,肆无忌惮地往前冲撞着,小腹撞在那丰满
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波波爱液随着肉棒从蜜穴里不断溅
出,很快将两条大腿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舒服……」宁中则欢快地大叫起来,整个房间里
都回荡着她淫媚的呻吟声。一颗螓首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原本精心扎起的长发随
着动作慢慢散开,不断飞舞着。
聂云俯身亲吻着宁中则香汗淋漓的背脊,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右手揪住她
的乳头轻轻地捻磨着。
「啊……要……要死了……啊……啊……慢一点……」宁中则上气不接下气
的喊叫着,雪白的丰臀不断配合着聂云的动作拼命往后拱着。
「好师娘,好姐姐,我的亲亲岳母大人,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好舒服,真是
太爽了,我太喜欢肏你了。」
「啊……坏蛋……不要说……啊……啊……啊……」聂云那淫邪下流的话让
宁中则激动得浑身发抖,乱伦背德的刺激让她感觉到强烈的快感,通体舒畅的感
觉甚至让她流出了眼泪,她现在感觉就像飞上云端一样。
聂云感觉到宁中则的阴道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收缩,知道她快到高潮了,连
忙直起身子,掐住她的柳腰,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宁中则此时已经被性爱的快感刺激得泪流满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将她整个
人彻底淹没,那种身心极度欢愉的快感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享受。
「啊……」聂云大吼一声,把小腹死死顶在宁中则的圆臀上,几乎将她压扁,
上身也拼命往后仰,双手捏着柳腰用力向上提起,几乎把宁中则的双脚都提离了
地面。
宁中则也是一声尖叫,浑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起来。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好一会,聂云长出一口气,向后退去,肉棒也随着拔出
蜜穴。宁中则整个人马上软绵绵地瘫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那红肿张开的蜜
穴里流了出来,一部分流到大腿上,一部分滴落在地板上。
聂云上前将师娘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香唇,「师娘,我们到床上继续。」
「嗯……」宁中则揽住聂云的脖子,滚烫潮红的面颊枕在他的肩上,脸上露
出幸福的微笑……
聂云将宁中则平放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由上到下地舔吮起
来,尤其是那嫩白的乳峰,被他痴迷地吮吸啃咬,留下了一大片红晕水迹。
「啊……云儿……」宁中则按住聂云的头,紧闭双眼,尽情地享受着。
聂云一边舔着乳房,一边将手向下伸去,拨开草丛,插入了火热的小穴里。
「嗯……」宁中则伸出一只手放在嘴里死死咬住,双腿分分合合。
聂云继续插入第二根手指,在宁中则的蜜穴里拼命地搅动,还用指尖轻轻刮
蹭着娇嫩的花心。
「啊……云儿……好舒服……」宁中则再次哭了出来,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
好像腾空飞起一样,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聂云已经跪在她两腿中间。
「师娘,我来了!」聂云腰部一挺,坚硬的肉棒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啊……」宁中则翻起白眼,小嘴大张,下身被填满的充实感觉让她无比陶
醉。几乎没等聂云开始抽动,她的腰就扭了起来。
聂云伸出双手揉搓着美妇胸前的乳房,屁股用力前后摇动,让阴茎在那销魂
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着。
「啊……啊……」宁中则双手抓住聂云的胳膊,「云……云儿……啊……再
……再快点儿……快……啊……快点儿……」
聂云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宁中则的身子颤抖一下。她那一头乌云般的秀发披
散在身下,纤细的柳腰不断弯曲拱起,像要折断似的。快速凶猛的撞击让她几乎
喘不过气来,强烈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开,涌遍全身。
聂云俯下身子,将头贴在宁中则的耳边,喘息道:「好师娘……云儿的肉棒
大不大……师娘快活吗?」
宁中则喘息道:「嗯……好大……小坏蛋……太……太深了……师娘好……
啊……好舒服……」
聂云嘿嘿一笑,将上半身压在宁中则丰满的玉乳上,双臂从她腋下扣住她的
肩膀,张嘴含住她那小巧的耳垂,使出吃奶的力气抽插起来。
宁中则双手用力按住聂云的脊背,修长的玉腿紧紧箍在他的腰上,屁股拼命
向上迎送。
百十下过去,宁中则感觉一股酸麻从花心深处传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她的身
子一阵阵地哆嗦。
她双眼紧闭,小嘴发出一声长叫:「云儿,师娘又……又来了……啊哟!死
……要死了……」
只见她的小腹痉挛几下,一股浓稠温润的淫水从花心汹涌而出,瞬间打在了
龟头上,让聂云的骨头都酥了似的。
聂云直起身子,将宁中则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双手从下面兜住她的臀屁股,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湿滑的嫩肉紧箍着他的肉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蠕动吮吸,
个中滋味畅美难言。
快感随着抽送不断积累,聂云感觉龟头越来越敏感,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嘶
吼,聂云将一股热流射进了师娘的蜜穴深处。
宁中则小嘴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感觉全身骨头仿佛都化掉了。
第三十一章:实力跃升
「你真是……一头蛮牛!」宁中则口中发出一声婉转的呢喃,娇慵无比声音
显示出主人的心满意足。
聂云搂着美妇,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师娘貌美如仙,下面又那么紧,我
当然要全力以赴,悉心服侍,怎么样?刚才被我插得舒不舒服?」
「你……」宁中则想要捶他,但酥软无力的手臂怎么都举不起来,只好不疼
不痒地在他胸口敲了几下。
「小坏蛋!整天说这些下流话来气我!」宁中则对聂云翻了一个白眼,那柳
眉皱起,轻嗔薄怒的样子别有一番滋味。
聂云笑了笑,双手轻轻把玩着那圆润的玉乳,「师娘,珊儿她知道我们的事
了。」
「什么?」宁中则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坐起身,但因为刚才的激情,此时的
她浑身酸软,只得勉力用手撑在聂云胸口,急切地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珊儿真的知道了?」
聂云笑着将她搂在怀里,「放心,我已经和珊儿好好聊过了,我告诉她……」
他将今天给岳灵珊讲的故事又复述了一遍,宁中则听得目瞪口呆,又气又笑,
不过听到岳灵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她也放下了心结。虽然日后见到女儿多少有
些尴尬,但总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好。
她伸手捏着聂云的脸蛋,笑骂道:「小坏蛋,瞎话张嘴就来!还老房子着火,
我问你,谁是老房子?嗯?谁着火烧得快?快说!」
聂云一阵无语,女人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母女共事
一夫的问题么?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聂云说道:「师娘,我明天要下山一趟。」
「怎么又要下山?」宁中则疑惑道。
聂云笑着拍了拍她那光滑的丰臀,「我如今虽然学了紫霞神功和独孤九剑,
而且还通过石洞遗刻学到了五岳剑法,但离绝顶高手还差得很远。嵩山派两次阴
谋都被我阻止,早已恨我入骨,我必须早做准备,这次下山就是再去寻找一位前
辈留下的神功传承。」
宁中则听了之后,虽然心中不舍,但也知道轻重缓急,她摸着聂云的脸,关
心地说道:「那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在华山等你回来。」
聂云看着她一副妻子送丈夫出门的样子,心里柔情满溢,他将宁中则的手拉
着贴在胸口,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好好保重。对了,石洞上的剑法
你练得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宁中则一下子来了精神,「我和珊儿已经把五岳剑法和破解招式
全部练熟,每日都会对练喂招。而且我发现我和珊儿的资质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招式一看就能记住,练习时也很容易上手掌握。」
聂云嘿嘿一笑道:「那是因为我在床上尽心竭力,鞠躬尽瘁,你们才能这么
厉害。」
「啐!」宁中则笑着捶了他一下,「又在胡说了!」
「我可不是胡说,俗话说得好,鲜花盼甘霖。我每次都给你们射那么多雨露,
让你们身心滋润,自然就会越来越美丽出众。」
宁中则被他说得羞赧不堪,不依地跟他厮闹起来。
聂云看着美妇胸前那跳动的玉乳,心里欲火重生,他一把将宁中则按倒,淫
笑道:「弟子这一去怕是要十几天才能回来,临走前可要好好喂饱你!」
「啊!你还要……嗯……不要了……啊……坏蛋……呜……呜……呜……」
宁中则想要挣扎,却被聂云的亲吻堵住了小嘴。
房间里很快再次响起一阵淫靡的乐曲……
到了晚上,聂云又拉着岳灵珊和曲非烟来到后山,将自己要下山的事告诉二
女。
「珊儿,我走之后师娘要教导众位师弟师妹,你要好好练武,不可懈怠。非
非,你也跟着珊儿学习剑法。至于内功,你们也不用着急,等我回来,会给你传
授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虽然曲非烟没有拜入华山门下,但既然都是自己的女
人,聂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宁中则本来还有点顾虑,但都被他身体力行地说服
了。
「嗯,师兄放心,我会照顾好非烟妹妹的,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聂大哥,我一定听岳姐姐和宁女侠的话,放心吧。」
两女虽然不想和爱郎分开,但都没有无理取闹,岳灵珊早已不是原著里那个
被父母保护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曲非烟经过金盆洗手之事也褪去了原有的
天真,她们都知道,江湖武林就是一句话:弱肉强食。
聂云心中一暖,将两人搂在怀里,柔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因为我要一生一世地好好爱你们。」
「师兄/聂大哥……」两人靠在聂云怀里,心里无比甜蜜。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告别众人,独自下山。他买了一匹快马,直奔嘉峪关而
去。
嘉峪关号称「天下第一雄关」,位于甘肃省嘉峪山隘口。此关始建于明洪武
五年,两侧城墙横穿沙漠,北连黑山悬壁长城,南接天下第一墩,是明长城最西
端的关口,也是前往西域的必经之路。
聂云一路疾驰,这一日来到了这座雄关脚下。如今大明朝政混乱,军备荒废,
边军早已没有洪武永乐时代的威风,聂云丢过一锭银子,便轻易地出关而去。
出了嘉峪关便是西域,这里已不是大明疆土,而是在东察合台汗国治下。此
时离他和几位掌门约定的日子也就不到二十天了,所以他也无心观赏大漠风景,
一路向着昆仑山驰去。
昆仑山号称「万山之祖」,在华夏文化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聂云站在山
脚下,看着巍巍群峰,喃喃道:「老天保佑,希望我猜的没错。」
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两手不断掐算着。突然,他睁开眼睛望着西北
处那座山峰,「就是那里!」刚说完,他身子猛地一颤,嘴角竟渗出一丝鲜血。
聂云用手抹了一下,苦笑道:「好用是好用,就是代价太大了。」
他刚才用的是玄灵玉碟中记载的一种卜算之术,可以卜凶问吉、找物寻人、
望气看势,灵验无比,奇妙非常。只是这勘破天机之术,自然不可轻用。上古修
仙时代的修炼者本就是夺天地造化,使用起来自然没什么问题,但凡人使用就要
付出代价了。用于推算干系不大的死物倒还罢了,不过是气血损伤,要是推算影
响很大的东西或者活人的话,轻则大病一场,重则身死道消。
聂云也是情急无奈,勉强一试,因为他要找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虽然体
内气血翻腾,脏腑也微微有些疼痛,但感觉着脑中那条蜿蜒曲折的红线,聂云觉
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
昆仑西北支脉的悬崖中间有一个雪谷,里面生机勃勃,暗藏天地,有着许多
生物存活在此。
今天,这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聂云翻山越岭,好不容易来到这山谷之中,只见左右雪峰插云,脚下绿草如
茵,远处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下面是一个深潭。
聂云顾不得欣赏美景,在左右山壁处不断寻找着。找了半天,才看到被一片
野草遮住的几个大字:张无忌埋经处。
聂云将手伸进旁边的孔洞里一阵掏挖,忽然触到一个像布匹一样四四方方的
东西。他心里怦怦直跳,轻轻地将那东西取了出来。只见那东西被油布紧紧包裹
着,厚度大概一个手掌,看形状似乎是书册之类的东西。
聂云屏住呼吸,将油布轻轻解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摞书册,最上面那本的封
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
聂云轻轻将封面揭开,那书本似乎已经存放了很长时间,虽然被油布包裹,
但纸张已经非常脆弱,所以聂云的动作非常轻巧。
翻开封面,只见书中尽是和封面上一样弯曲文字,但每一行之间,却写满了
蝇头小楷的汉字。
他定神细看,只见上面记载的正是练气运功的心法。他压住心头狂喜,默默
背诵。转眼间一本书背完,他继续翻开下一本。
背着背着,突然看到一行字:「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
聂云嘴角扬起,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继续背诵。
转眼间四本书背完,接下来两本却不是内功心法,而是一本医书和一本《王
难姑毒经》。
聂云知道这两本虽然不是武学秘籍,但里面的内容却是珍贵异常,连忙凝神
背诵。
就这样,聂云在那里坐了整整一上午,将六本书全部背完,并确认记忆无误
后,才站起身来。刚一起身,聂云就感觉头晕眼花,眼前金星直冒。他伸手扶着
山壁,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此时的他又饥又累,但心里却十分兴奋。
「呵呵……嘿嘿……哈哈哈哈……」他先是小声微笑,然后声音渐大,最后
竟像疯了一般放声大笑,最后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千里奔波、自损气血、翻山越岭,这一番辛苦并没有白费,九阳神功、胡青
牛医经、王难姑毒经……这三样东西他终于弄到手了。
「张无忌啊张无忌,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啊!」聂云自言自语道,「若是有机
会能去到倚天世界,我一定帮你免除寒毒,顺便再帮你解决一下生理烦恼。」
***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嘉峪关的城楼上,几个士兵懒洋洋地倚枪而立。
「老宋,城西那个小寡妇你还没拿下?要不要兄弟我帮你支个招?」一个三
十多岁的军卒笑着说道,他耳朵上有个豁口,一嘴的黄牙。
「去去去,就你那两下子,还给我支招!自己整天还不是手抓鸡巴干瞪眼!」
旁边的黑面汉子笑骂道,「老子那是小火慢炖,你懂个球!」
「哈哈哈……宋大哥,你这小火也炖得太久了吧,这都半个月了!」
「滚你妈的蛋!那也比你强,等老子娶了媳妇,你们就眼馋吧!」
两人正在说笑,忽然旁边一个士兵指着远方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几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天地交接之处有一个黑点正向关口方
向行来。只是那速度快得吓人,几个呼吸间竟然从一个模小小的黑点变成了一个
模糊可见的身影。
那黄牙军卒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行人!」
老宋眯着眼睛,沉声道:「不对劲,一个人怎么可能速度这么快!兄弟们,
准备好弓箭!」
几个人连忙取出硬弓,将箭搭在弦上。
只见那个身影行走迅速,没过多久城上士兵已经能看清他的模样了。只见那
人锦衣玉面,竟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老宋大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那人没有答话,只是闷头前行。
「妈的!放箭!」
一声令下,几名军卒纷纷将箭射出,只听嗖嗖声响,十几支箭向那人激射而
去。
那人哈哈一笑,伸手拔出手中利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就将射来的箭全部
拨落,竟是毫发无伤。而且他虽然手上动作,脚步却是丝毫不停,几步来到了城
墙下。
他抬头看了看城墙,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旱地拔葱,身子陡然高高跃起,在
空中急速盘旋,连转四个圈子,愈转愈高。待旧力已尽时,那人又是一脚蹬在城
墙上,身子再次升高,接着一个转折,轻轻巧巧地落在城门楼上。
几名军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吓得连连后退,举着长枪的双手不断发
抖。若是他们中间有武学理论比较深的人,看到这个不速之客必然会大吃一惊。
只见这人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这说明此人的内功已
臻绝顶之境
那公子抬手抛出一锭银子,「拿去喝酒吧!下次别这么鲁莽了!」说着身形
一纵,如一只大鸟一样高高跃起,向城内而去。
几名军卒面面相觑,心内骇然。
这人自然是从昆仑山回来的聂云,他当日在雪谷取得真经后,当即就在那里
修炼起来。有玄灵玉碟帮助,加上他百脉俱通,全身玄关毫无阻碍,根本不需要
像张无忌那样在乾坤一气袋里憋气挤压才能完全练成。短短五天,九阳神功已然
大功告成。聂云只觉全身脉络之中,有如一条条水银在到处流转,感觉舒适无比。
此时的他,总算有了独步天下的实力。
返程路上,聂云觉得骑马速度太慢,便运起轻功步行赶路。
华山派的轻功在武林中名声不大,但来头却是非同小可。华山派的创派祖师
是全真派的郝大通,他虽然不像丘处机、王处一那样在武林中闯下赫赫威名,但
也是全真七子之一,所以华山派的轻功正是传承自全真派的金雁功。金雁功虽是
基本轻功,但若练得极高境界,同样功力无穷。当年郭靖年少时学习没多久便可
独自攀登高达数十丈的悬崖,到了神雕时期,更能凭借深厚的内功在光溜溜的城
墙上踏步而上,一步便跃上丈许,足见这门轻功的厉害。
而且华山素有「天下第一险」之称,那修在半壁的长空栈道,宽八寸,长十
丈余,背空虚行,普通人上去都是双腿发软,但华山派弟子却是日日都要从此处
经过,若不练得身轻如燕,如履平地,只怕门都出不了。
再加上那日他杀了田伯光后,从他身上搜出一本秘籍,正是田伯光赖以成名
的轻功「浮云万里」。田伯光之所以横行数年,无人可制,靠的就是手中的快刀
和脚下的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可以说是迅如奔马,速度无人能及,田伯光的外
号「万里独行」正是由此而来。
金雁功的特点是轻身纵跃,甚至可以凌空行走,浮云万里则重在速度奇快,
适合赶路追逃,两门高深轻功相加,效果可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如今聂云的轻功身法在武林中就算不是第一,能超过他的也不过一手之数。
此时聂云九阳神功已然大成,内力自生速度奇快,无穷无尽,运起轻功来就
算跑一整天也毫不疲累,而且越是使力,越是精神奕奕。他当初从嘉峪关骑马来
到昆仑山,连续走了4天,如今回来,竟然只花了两天。
入关之后,聂云找了一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好好地梳洗了一下身上的风尘。
他躺在床上,开始慢慢琢磨起胡青牛和王难姑留下的医术和毒术。
第三十二章:讲故事,玩美人
胡青牛号称‘蝶谷医仙’,医术的高明自不用说。那王难姑号称‘毒仙’,
使毒之术也是举世无匹,超凡绝俗。
那《医经》和《毒经》所记载的皆是二人毕生所学,虽然不是武林秘籍,但
也是无价之宝。
聂云慢慢地在脑中阅览着医经,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学医不像学武,并不是
掌握理论知识就足够,而是需要不断实践才能提升。更何况他从未看过医书,所
以虽然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却看却是一头雾水。
不过聂云也没太在意,因为笑傲世界里还有一位医术足以和胡青牛匹敌的神
医,到时候可以找他去学。相信有了这本医经,那位神医一定会答应自己的。不
过在此之前,倒是要补充一下理论知识,最起码到时候可以用医学用语将这医经
中的知识讲出来。
他将医经在脑中过了几遍后,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了毒经。
毒经上记载了世间诸般毒物的毒性、使用和化解之法,除了毒药、毒草等等,
各项活物如毒蛇、蜈蚣、蝎子、毒蛛,以及种种希奇古怪的鱼虫鸟兽、花木土石,
无不具载。而且不光是当代,还包括很多失传灭种的毒物,聂云就看到里面甚至
记载了逍遥派的逍遥三笑散和白驼山的异蛇,还有绝情谷的情花和古墓派的玉峰,
真可谓包罗万象。
「真是好东西啊!」聂云在心中感叹,「有了它,既能救命,又可杀敌,这
一趟昆仑山真是没白去。」
第二天早上,聂云买了一匹骏马,又将城中所有书店的医书全部买下,然后
就策马返回华山。接下来每经过一个城镇,他都会来一次医书大采购,如果碰到
该地有什么名医之类的,他还会做一次梁上君子,将其家中收藏的医学典籍全部
带走。
就这样,聂云一路扫荡一路学习,从中医四大名著《黄帝内经》、《难经》、
《神农本草经》、《金匮要略》,再到《华佗内昭图》、《王叔和脉经》、《孙
思邈千金方》、《千金翼》、《王焘外台秘要》等等,针灸、经脉、药方、养生,
甚至连疑难杂症病例都不放过,历朝历代的中医典籍几乎全部被他收入囊中,他
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拼命地吸收着中医知识。
到了最后,聂云发现连续几个城镇都再也找不到未看过的书后,才不再费心
搜寻,而是一心赶路。此时的他再看胡青牛的医经,早已没有了初看时的懵懂,
书中的各项理论均被他读懂学会,牢牢掌握。他相信,光从理论而言,他绝对可
以称得上是一名神医。
「等回山之后,到时要好好找几个病人来试试手。」聂云饱览群书后自然手
痒得要命,他准备一回去就开设义诊,既能锻炼实践医术,又能建立口碑。
***
等他再次回到华山,已经是八月底,再过三天便是和衡山、泰山、恒山三派
掌门约定见面的日子。
见聂云回来,华山众人自是一阵欢喜,宁中则和两个丫头更是笑得嘴都合不
拢。
聂云问了一下他离开这段时间的情况,然后又特意询问了石中玉学武进度,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石中玉每日只顾游山玩水,练起剑来却是偷奸耍滑,让梁发
头痛不已。
聂云心里一阵冷笑,如今他学了高深的医术和毒术,有的是办法让那小子乖
乖听话。
将众人打发走,聂云笑着看向三个女人。
宁中则到底有些尴尬,急忙说道:「云儿,你陪两个丫头好好聊聊,我去让
厨房准备一桌酒菜为你接风,一会你和她们一起过来。」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她刚走出门,岳灵珊和曲非烟二女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如两只飞燕一
般投入聂云的怀中。
「师兄,你可回来了!」
「聂大哥,非非好想你呢!」
聂云一边一个将她们搂在怀中,笑道:「是么?让我看看怎么个想法!」说
完一口亲上了岳灵珊的小嘴。
「唔……不要……」岳灵珊因为旁边还有曲非烟,连忙挣扎起来。但聂云怎
么可能让她逃掉,很快就将她亲得浑身酥软,脸泛红潮
「嘿嘿,岳姐姐,你天天晚上梦里都叫着聂大哥的名字,现在怎么又害羞起
来了?」曲非烟在一旁调笑道。
聂云好好享受了一番岳灵珊的香唇小舌后,将头一转,又吻住了曲非烟。
曲非烟比岳灵珊大胆得多,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搂住了聂云的脖子,
尽情地回吻起来。
岳灵珊看着曲非烟那大方享受的样子,心里十分羡慕。她暗暗想道:「下次
师兄亲我,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开一点呢?」
亲热了好一会,聂云才放开了曲非烟,咂吧着嘴说道:「两位娘子的嘴巴还
是那么好吃!」
「啐!」岳灵珊白了她一眼,曲非烟则是冲他做了个鬼脸。
「哈哈……」聂云将二女的脑袋搂过来,让三人头对头地凑在一起,柔声道
:「珊儿,非非,我很想你们,每天都想。」
一句话说的两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而是沉浸在
着浪漫温馨的气氛中。
不过聂云刚温柔了一会,马上色心又起,「我可是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我们一
起在床上脱光光打架呢……怎么样?你们现在下面应该不疼了吧?」一边说一边
用手在两人腰间摩挲着。
「师兄……」岳灵珊连忙跳开,「你好坏!」
曲非烟也在聂云身上捶了一下,「登徒子!一回来就不想好事!」
「嘿嘿……」聂云将手放在鼻下深深一嗅,冲两女挑了挑眉毛。
两人羞得俏脸通红,转身一溜烟地跑走了。
聂云放下行李,梳洗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便向隔壁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摸
着裤兜里的东西,嘴里哼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
「云儿,你怎么……怎么穿的……」三女见到聂云的打扮,不禁面红耳赤。
此时聂云上身穿着一件短褂,袖子刚到臂肘,下身则穿着一条刚过膝盖的裤
子,赤脚穿着一双木屐。
如果此时有个现代人,肯定会一眼认出来:我靠!这不就是T恤、沙滩裤、
人字拖沙滩三件套吗?
聂云为难地说道:「我这次出去找到了一本功法,威力强大,但修炼未大成
时,浑身会有热气蒸腾,若不及时散发,就会淤积成伤。我回来一路上都是敞开
胸怀,但想到回山后在那样未免不雅,所以我才找了裁缝订做了这样一套衣服。」
三人一听,瞬间忘记了羞涩,赶紧围了上来。稍一靠近,三人立刻感到一股
热气扑面而来,
宁中则连忙问道:「云儿,你这修炼的什么内功?怎么这么阳刚霸道?对你
身体……」
聂云笑道:「师娘莫慌,这门内功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功,要说这来历,可就
说来话长了,我们坐下慢慢聊吧。」
四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聊。聂云趁三女不注意,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将
上面的塞子轻轻打开,然后向左右随手一泼,将里面那如清水一样的东西洒在地
面上。
「这本书还要从北宋政和年间,那徽宗皇帝尊信道教,遍搜普天下道家之书,
雕版印行,一共有五千四百八十一卷,称为‘万寿道藏’。皇帝委派刻书之人,
叫做黄裳……」鸡贼的聂云为了让带来的东西发挥得更持久,还真是从头说起。
他从《九阴真经》诞生讲到中原五绝,然后又从斗酒神僧讲到倚天屠龙。当然为
了家庭和谐,他对张无忌的故事做了一下修改。
岳灵珊和曲非烟听得入神,就将凳子拉到他身边,而聂云也很自然地将两手
搭在了两女肩上。
「那张无忌对权势福贵毫不动心,带着赵敏、周芷若、殷离、黛绮丝母女、
纪晓芙母女诸多红颜知己退隐江湖。」
朱元璋登基之后,下令严禁明教,将教中曾立大功的兄弟尽加杀戮。对于张
无忌的事迹更是刻意淡化,如今世人早已忘记几百年前孤身迎战六大派,万安寺
内建奇功的张教主。
几女听得如痴如醉,尤其是张无忌和几女的恩爱纠葛更是让她们心潮起伏,
又哭又笑。不过对于张无忌收了两对母女花的艳福,岳灵珊和宁中则都是感同身
受,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连忙转开头去,心里怦怦直跳。
聂云看在眼里,心里暗笑。此时三女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不过因为聂云之
前的解释,加上刚才听得开心,几人多喝了几杯,所以也没有在意。
接着,聂云又说起一路上的见闻。但双手却悄悄下滑,来到两女的屁股上。
两女心中一惊,想要将身子挪开,但却被聂云死死搂住。两女无奈之下,只
能含羞忍耐。只是不知为什么,两女觉得靠在聂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被
他搂住的感觉,让二人浑身酥软,两腿也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聂云先是在两人圆润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抚摸着,那富有弹性的柔软感觉让他
心神摇荡。他越抚越有力,有时还揉捏一下那柔软的臀肉。
两女感觉聂云的手上传来阵阵热力,让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两人将身
子紧紧靠在聂云身上,眼睛也闭了起来。
宁中则看到两女的样子,以为是相思情切,虽然有些尴尬,不过也没说什么,
而且她此时也不想离开。因为在她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蛊惑着她,一种强
烈的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悄悄伸向大腿根部。
聂云看着宁中则嘴里嗯嗯答应,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之色,甚至还将一只手伸
到了桌子下面。他知道三女已经开始动情了,便从侧边撩起岳灵珊和曲非烟裙子,
将手伸了进去。
两女轻哼一声,但却丝毫没有阻止聂云的行为,就像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靠
在聂云怀里,双双闭着眼,小嘴微微张开,脸上满是春意。
岳灵珊将头紧紧贴在聂云的胸口,口中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而曲非烟则浑
身滚烫,偶尔被聂云摸得一阵阵发抖。
聂云暗笑两声,把手向曲非烟的臀缝滑去。曲非烟身子一僵,然后一下子变
得瘫软,她把身体贴得聂云更紧,差不多整个人都拱进聂云怀里。接着她轻轻将
屁股抬起,让聂云的手很顺利地从后面来到了她的股间——那毛茸茸的草丛已经
一片温湿。
至于旁边的岳灵珊,聂云则用手指轻轻点触着那粉嫩的菊花。岳灵珊被刺激
得不断哆嗦,双手紧紧抓着聂云的腿,两腿夹得紧紧得,股间早已一片黏腻。
聂云贪婪地抚摸着两女那细嫩柔滑的肌肤,悉心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然
后脱掉一只鞋子,将脚慢慢地向对面伸去。
宁中则此时正用右手隔着裙子挤压着自己的蜜穴,配合着大腿的夹紧摩擦,
帮她纾解体内的欲火。她知道这样做不对,甚至可以说是很淫荡,但她真的控制
不住自己,那体内的燥热让她无法忍受。
忽然,宁中则感到有什么东西伸到了她的腿上,摩擦着她皮肤。她抬眼望去,
只见坐在对面的聂云一脸微笑地看着他,身边是两个双眼紧闭,红脸喘息的少女。
聂云张开嘴,做了一个口型:把腿分开。
「小坏蛋!」宁中则被聂云当着女儿的面这样调戏,一张俏脸红得仿佛能滴
出血,但这种背德逆伦的刺激却让她不想拒绝聂云的要求。往日里的矜持端庄被
欲火燃烧殆尽,此刻她只想疯狂一场。
宁中则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聂云,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她坐直身子,左
手对着聂云伸出食指,轻轻地勾了一下。
聂云舔了舔嘴唇,把脚顺着宁中则的小腿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他并没有长驱
直入,而是用脚轻轻刮蹭着宁中则的小腿,那阵阵骚痒令她的一双美腿不断颤抖。
宁中则感觉那酥酥痒痒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大腿间冲去,蜜穴不断流出黏腻的
淫水,将她屁股底下变得湿淋淋,亵裤更是被彻底浸透。
看着宁中则红艳动人的脸颊,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温暖光滑,聂云的双腿间本
就高高挺起的肉棒变得更加凶猛。
他用脚挑开长裙,脚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那滑嫩
的皮肤上来回磨蹭。宁中则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但却将大腿分得更开了。
聂云把脚尖一探,立即触到了宁中则大腿根部,抵在她被轻薄亵裤包裹的蜜
穴,慢慢摩擦着。虽然还隔着一层阻隔,但由于亵裤已经完全被淫水浸湿,所以
聂云可以轻易地感觉到大阴唇的形状。
宁中则的脸色通红,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内心涌起了强烈的羞耻感,可
是淫水却流得更多。
聂云用脚趾一下一下地戳着师娘的蜜穴,还隔着亵裤在的阴唇上来回游走,
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渗出的淫水将脚趾弄得滑滑腻腻,让它游走得非常顺畅。
突然,聂云感觉脚趾碰到一粒小小的突起,他知道这应该就是师娘的阴核,
于是将拇趾压在上面,用力地挤按揉弄。
宁中则身子不断哆嗦着,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若游丝的呻吟。
聂云又将脚侧转,除了用拇趾揉压阴核之外,还用其它四根趾头隔着内裤拨
弄着宁中则那两片已经充血的阴唇。
宁中则拼命咬住嘴唇,身体越来越紧绷。
聂云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忽然把脚趾挪到亵裤与腿根嫩肉的交接处,从缝隙
间猛钻了进去。然后顺着穴口,把脚趾插进了宁中则的蜜穴。
「嗯——」宁中则立刻捂住了嘴巴,两眼瞪着聂云,拼命摇头。
聂云感觉脚趾进入了一团湿润紧凑的软肉里,滑嫩的肉壁因为主人的紧张而
不断挤压,犹如一张温暖的小嘴不停吸吮着他的脚趾。聂云毫不理会宁中则的阻
止,而是继续用脚趾浅浅抽插着她的穴口,还不断磨蹭着她的阴核。
而餐桌这边,聂云已经将手指伸进二女的蜜穴之中,轻轻地旋转抽插。那黏
腻湿滑的软肉将手指包裹得紧紧地,一丝缝隙也没有。此时两女已完全忘记了身
在何方,她们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只知道享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第三十三章:一张大床,两个战场
聂云的手指不停地进出着少女的蜜穴,抽出时轻轻抠弄着湿润的阴唇和勃起
的阴核,插入时则在那娇嫩媚肉里不断辗转碾磨,不断搅动着里面的腔壁。诱人
的花蕾在指头的挑逗下完全绽放,两个少女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修长的白
腿也不断颤抖着,拼命绞缠在一起。
一开始聂云还只是轻柔地刮弄腔壁里的敏感软肉,到后来见里面已经没有那
么紧密后,便又伸进一根手指,两片阴唇在他的手下张开又合拢,手指在蜜穴里
手段尽出,按、捺、揉、戳、刺、捻、拨,尽情地指奸两女的湿滑蜜穴。
柔美的花瓣被尽情地玩弄,晶莹的蜜唇被任意地揉捏,两具动人的娇躯在强
烈快感下绷得笔直,乳峰在颤抖间越来越涨,开合的小嘴间不断吐出娇吟轻喘,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带出晶莹的银丝。
突然,曲非烟浑身如遭电侵,纤腰猛抬数下,竟是被聂云指奸到了高潮。少
女的一双玉腿下意识夹紧,从花唇穴口中潺潺涌出的黏滑蜜汁沾满了那片黑亮的
芳草森林,更在凳子上溢出一大片水渍。
而岳灵珊也紧跟着到达了快感巅峰,她的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双腿用力夹
紧,激烈地摆动着腰身,浑身一阵阵地哆嗦着,温热的阴精喷射而出,仿佛失禁
了一般。
聂云感觉两女的穴肉有力地挤压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得意地笑着。他拔出手
指,搂着二女的肩膀,将手指送到两人旁边。两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下意
识地张开小嘴,将聂云那沾满淫水的指头放进嘴里含吮起来。
聂云手指不断拨弄着两人嫩滑的小香舌,桌下挑逗宁中则蜜穴的脚趾也是插
得越来越深。而宁中则早在刚刚聂云将第二根手指插入岳灵珊和曲非烟蜜穴的时
候就已经被挑逗得浑身无力了,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手背紧紧抵住嘴巴,身子
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夹得好紧!」聂云感觉到宁中则蜜穴内的嫩肉正有力地夹住他的脚趾,
「这样一来,你爽我更爽!」
「啊……」随着聂云脚趾的快速抽插,宁中则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女
儿面前被自己的徒弟用脚趾插进下体,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让宁中则简直快要疯
掉,
「好舒服……我……竟然在珊儿面前这样……啊……我一定……一定是疯了
……」
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已的行为,她开始主动将下身往前挺,好让聂云
进入得更深,「再深点……好……就是那里……」
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宁中则身体一阵痉挛,夹着聂云脚趾的蜜穴嫩肉开始发
出强烈的收缩。她再也压抑不住,张口发出一声娇啼:「啊……来了……来了…
…啊……」
聂云感觉到一股热流将自己的脚全部打湿,他看着三个几乎被自己同时玩弄
到高潮的美女,心里的欲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他两手用力搂着岳灵珊和曲非烟,将她们那几乎已经快眼瘫倒的身子架了起
来,然后向下一蹲,直接将两女扛在肩上。他几步来到卧室,将两人放倒在床上。
两女脸色红得像发烧一样,几乎同时向聂云伸出双手。
「师兄,抱抱我!」
「聂大哥,我好热,想亲亲你!」
聂云倒吸一口气,将岳灵珊推到曲非烟身上,说道:「你们俩先自己解决一
下!」两女此时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刚一挨上就不由自主地亲吻抚摸起来。
「嘿嘿……看样子那两个穴道果然能激发欲望,以后又多了一门手艺呢!」
聂云说完又大步来到外面,将还趴在桌上一脸回味的宁中则拦腰抱起,再次向卧
室走去。
宁中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扭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女儿已经
和曲非烟搂抱纠缠在一起。两个美少女相互吮吻着彼此的小嘴,手里不断撕扯着
对方的衣服,看得她又惊又羞。
「云儿,你……你做什么?」她心里猜到了几分,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嘿嘿……」聂云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直接向美妇人逼了过去,「好师娘,
今天让云儿好好孝敬你,弥补一下你这十几天的空虚寂寞。」
「你……你……不行……别闹。」宁中则双手撑在床上向后退去。
聂云揽住女人的腰,低头一口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宁中则挣开了聂云的嘴巴,双手抵在他胸前,「别这样…
…真的……珊儿和曲姑娘都在。」软糯怡人的声音没有一点力量,反而因为喘息
变得断断续续。
「珊儿已经知道,而且也没反对。」聂云几下扯开美妇人的衣襟,从她肩头
脱去,漏出包裹在米白色抹胸里的傲人乳峰,然后又去解她的裙带。
「曲姑娘也在啊,」宁中则扭动着腰肢,想要阻止聂云的行动,但却丝毫不
起作用,「等会儿她看见……我们母女怎么做人……云儿,别闹了。」
「没事儿的,她早晚要知道。」聂云已经把师娘的裙带解开并将下裳脱去,
露出已经湿透的亵裤和白皙细嫩的大腿,看得他欲火大盛。
「不……我不要……云儿,求你了……」宁中则苦苦哀求着,她一想到自己
要在女儿面前和聂云合体交欢就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聂云在她身上的爱抚和在脖
颈上的舔吻让她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
「刺啦!」聂云将抹胸撕了下来。
「师娘,你真美!尤其是你这对大奶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聂云看着那
白皙丰满的乳房,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讨厌!什么……什么大……你……你别看了……云儿……求求你……别在
这里……啊……」
宁中则的祈求一下子变成了呻吟,聂云将头埋在她胸前,不断发出「哧溜…
…哧溜……啧……啧……」的吮吸声。
「师娘,你奶子都硬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着……」聂云抬起头,
用手指揉捏着已经勃起的乳头。
「不……不是的……才没有!」宁中则还在死撑,但声音里已经充斥着浓浓
的春意。
「师娘,你不乖哦!明明很想要,还不说实话!」聂云低头舔吮着美妇的脖
颈,「你看看你的身体有多饥渴,嘿嘿……刚刚你冲我勾手的时候,不是很热情
嘛!你看奶头都这么硬了,下面流的水都把床单打湿了这么大一块,还说不要?」
「云儿,你……你放开我好不好?在珊儿她们身边,我……我真的做不到…
…以后我哪还有脸见她们……」宁中则的眼中泛起泪光,嘴里苦苦哀求着。她的
声音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将女人善良柔顺的天性表露无疑。
「师娘,没事的,你只要乖乖做我的女人就好了。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宝贝,
总不能一直这么隐瞒下去吧?」聂云柔声安慰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第一
次难免有些不适应,多做几次就行了。来,让我好好爱你……」
「不,我……我真的不行……」宁中则心中依然带着身为人母的矜持。
「是么……那试试这样如何……」聂云用身体将师娘压在身下,从裤兜里掏
出一条黑布带。
「云儿,你……你干什么?」宁中则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恐惧。
「嘿嘿……」聂云淫笑一声,用布带遮住了女人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云儿……你干什么?……不要……我不要这样……」宁中则抬起手想把布
条拉开。
「没事的!」聂云抓住了师娘的双手,「你不是接受不了在珊儿面前和我做
么?这样蒙上眼睛,不就看不到了么……」
聂云那低沉轻缓的声音充满了勾人的魅惑,「你就当是我在强奸你吧……这
不是你的错,是我这个大坏蛋的错,对不对……」
这种明显是掩耳盗铃的说法却让宁中则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
对……不是我的错……是……是你强奸我……」
她身子慢慢躺了下去,放弃般地叹了口气,「我们这样真的会天打雷劈的…
…」
「要天打雷劈,也是劈我!现在,我先送你去天上飞……」
聂云抱着师娘丰满的身体,双手和唇舌疯狂地在她那白嫩柔滑的肌肤上抚摸
舔舐着,「你是身份高贵的宁女侠,我是个无恶不作,淫荡下流的采花贼,如今
你落在我手里,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身体,用我胯下的大鸡巴插穿你,好姐
姐,我要肏得你欲仙欲死,我要干得你魂飞天外!」
「啊……」宁中则在聂云的挑逗下不断呻吟着,那淫荡话语让她整个身子都
在颤抖。
聂云一口含住师娘的小嘴,将那又香又软的舌头勾进嘴里用力吸吮着,左手
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扶着推肉棒向上一顶,瞬间插入了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小穴。
「哦……」男人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宁中则的呼吸猛然一窒,螓首用力后仰,失去了视觉的她,其它的感觉似乎
变得更灵敏了,她感觉自己柔嫩的阴道内壁快要被火热的肉棒烫化了。
「插……插得好深……」如泣如诉声音从她的口中飞出,在房间内回荡着。
「师娘,你夹得我好紧……」
「云儿……慢……慢点……好涨……」
聂云嘿嘿一笑,身子开始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啊……啊……」宁中则不断挺动着丰满白嫩的屁股,用紧密的小穴吞吐着
男人的肉棒,殷红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翻进翻出。她的泪水浸透了蒙在眼睛上的
布条,那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快感让宁中则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
「有所不为轩」的卧室里,一切摆设都和岳不群在世时一模一样,除了那张
大床。
大床的一侧,是一对扭在一起的裸体少女,两张如鲜花般俏丽的脸上满是汗
水,她们不断亲吻抚摸着彼此,四条玉柱般的长腿交缠在一起。两人下体紧贴,
阴毛互相缠绕,不断地上下厮磨,时不时还会有一只小手伸过去,将手指插入那
不断流出蜜汁的小穴。
大床的另一侧,一个健硕的男人趴在一个白皙女人的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
起伏着。男人的背上是两条白藕般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紧紧扣进男人的背肌,不
时在上面抓出几道若隐若现的血痕。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腰胯两边,一
对白嫩的小脚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晃动着,十跟圆润可爱的脚趾一会用力张开,
一会又向脚心紧紧蜷缩起来。
男人突然把头埋在女人胸前,发出一阵吮吸声。
「嗯……轻点……」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两条白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不
断在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摩挲,小脚绷得直直的。
男人一边吸吮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加快了下身抽插的力度。
「轻……嗯……轻点……啊……好深……」女人的呻吟越发婉转销魂。
男人品尝了一会,突然直起上身,只见女人那丰挺圆润的双乳上沾满了口水。
男人将女人的右腿扛在肩上,把左腿向外分开,拔出那粗长远超常人的肉棒,
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又猛地往里一送。
「啊……」强劲有力的插入让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男人一手扶着女人的左腿,一手揉捏着女人的双乳,脸上露出满足享受的表
情。女人浑身的肌肤泛起大片潮红,纤细的柳腰随着男人的节奏不断挺起落下。
「好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
「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不管多少次都不够……」
「你……你坏蛋……」
女人不依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小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
女人反应过来后,啊的一声将手缩了回去,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男人嘿嘿一笑,将女人的手从她脸上挪开,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
女人的眼睛上蒙着一根黑色的布条,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虽然看
不到眉眼,但也能看出是一位绝色丽人。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不断飞出销魂但却十分细微的呻吟。
「师娘,在师妹身边被我干,是不是很刺激?」
「……」
「说啊,师娘,不然我可要足足干你一晚上哦!」
「你这个小坏蛋……糟践得我还不够么?」
「快说嘛!」
「我……」女人的声音细若蚊蝇。
「快说!」男人猛地一顶。
「啊……不要……啊……」
「快说!」男人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嗯……是……很刺激……」女人羞得满脸通红,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脸。
「嘿嘿……你很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
「我喜……啊……欢……」
男人故意趁女人说话的时候用力一顶,让她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说你喜欢天天被我这样干!」男人将女人捂着脸的手拉开并按向她的胸部,
丰满的乳房被女人的纤纤玉手按得陷了进去,殷红的乳头从手指间露出来。
「我喜欢……天天被你这样干!」
女人似乎不再抗拒这些下流淫荡的话,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了。
「说我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你的鸡巴比师父的粗大!」
「说你喜欢和珊儿、非非一起被我干!」
「我……我喜欢和她们一起被你干!」
……
女人被这下流的淫语刺激得越发兴奋,一股股淫水从蜜穴里不断溢出,将床
上的单子洇出一大块湿痕。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颤抖,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从鼻子里发出
一阵长长的闷哼。然后上半身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只脚绷得紧直,足背与小腿都
成了一条直线。
「嘿嘿,这么快就泄了,看来在珊儿身边做让你很刺激呢……哦……好紧…
…师娘……啊……还一动一动……好舒服……」男人话没说完,突然高高仰起头,
大张着嘴,脸上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
女人那美丽的脸颊上布满红晕,同样露出享受的表情,只是其中还夹杂着几
分羞愧。
第三十四章:母女花开(上)
宁中则喘息了一会后,发现聂云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依然坚硬,她惊讶道:
「云儿,你……你怎么还没……啊……」
聂云重重的一击打断了宁中则的话,「嘿嘿,还早呢。」他今晚又是下药,
又是穴位催情,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偃旗息鼓?
聂云用手穿过宁中则的腿弯,搂着纤细的腰肢,从臀部下方将她托起,然后
重重往下一放。
「啊……好深……轻点……天哪……不要……」宁中则用手紧扣着聂云的脖
子,双腿大大分开。在聂云将她放下去的时候身子一个哆嗦,螓首向后仰起,小
嘴发出一声呻吟。
「师娘,云儿好喜欢这样干你,好舒服!」聂云开始配合着双手的起落前后
摆动腰部,让师娘的蜜穴不断套弄着她的肉棒。聂云走得很慢,但每次上下抛动
宁中则的时候,都会让她的身体产生明显的颤抖。
美妇的胴体被聂云用腰力故意顶向空中,因为重力的作用,马上又会不由自
主地重重落下去,仿佛是在主动套弄着聂云的肉棒。
宁中则将脸搁在聂云的肩膀上,死死咬住嘴唇,两条白皙的小腿随着聂云身
体的撞击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感觉那根硕大的肉棒每次都会顶到自己的花心中
央,甚至想要插进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聂云抱着宁中则的身体开始在房间内不断走动,同时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宁中
则那羞愧但又沉醉于欲望的表情。
「嗯……非非……你亲得我好舒服!」一阵娇柔的呻吟让聂云转过头去,只
见曲非烟趴在岳灵珊胸前,一手抓着一只乳房,小嘴将乳头含在嘴里,不断吮吸
着。而岳灵珊也用膝盖顶在曲非烟两腿中间,轻轻地厮磨着。
虽然眼睛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但宁中则光听声音就知道两女此时此刻的行为
是怎样的香艳。她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了,她感觉一个全新的世界出现在她的
眼前,那是一个充满欲望的世界,但却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和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宁中则的鼻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呻吟。
「师娘,不要害怕,大胆地叫出来,你越叫得大声我越开心。」
「你……坏蛋!啊……啊……」宁中则的娇嗔随着聂云的大力插入变成了淫
荡的呻吟。
聂云用力地挺动着腰部,让宁中则的小嘴再也没有合上,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时而婉转如泣,时而高亢入云。
「啊……啊……好深……不要……啊……好舒服……嗯……来了……天哪!」
宁中则的身体再次抽搐起来,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女人,接下来的高潮间隔会越来
越短。
柔顺的青丝在空中四散飞舞,小巧的玉足直直绷紧,蜜穴中再次喷出黏腻的
汁水,宁中则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彻底堕落了。
「师娘,这个姿势是不是干得你很舒服?你看,流了这么多水,把我的腿都
打湿了。」聂云一边调笑一边继续挺动着腰胯。
「啊……」宁中则的呻吟越发高亢,频繁抽搐的身躯上涌出了大片的潮红。
她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表示抗拒,但那双搂着聂云脖子的手却更加用力。
「师娘,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在珊儿面前被我干呢!」聂云抱着宁中则来到了
床边。
「岳姐姐……啊……那里……用力……啊……」
「哦……非非……插进来……再深点……」
听到两女的呻吟就在身边,宁中则再次想要挣脱,却被聂云一下子放在床上
死死压住。
「呜……不要……云儿,不要在这……」
「嘿嘿,师娘,我现在可是在强奸你呢!你是不能反抗的哦!」
「不……不要……」
「我们现在就在珊儿旁边呢,你看这是她的奶子……」聂云将宁中则的手拉
到了她女儿的身上,「噢,师娘,你夹得好紧……」
很显然,下体被聂云插着,小手却摸上了女儿的乳房,这种淫靡逆伦的事情
让宁中则变得非常兴奋。
「云儿……不要……」宁中则触电般地将手收了回来,想要解开布条。
「哎,不摸就不摸,来,把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聂云连忙拉住
师娘的手,顺势给她翻了个身,将她摆成了屁股高高翘起的跪伏姿势。
聂云很喜欢背入式,在她看来,干女人最适合的姿势就是背入式。这样不仅
可以欣赏到丰满浑圆的臀部,还可以揉捏挺翘下垂的双乳。最重要的是,这种类
似犬交的方式能给男人带来极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也能给女人带来强烈的羞辱
感。
聂云站在宁中则身后,将她上身往下压,并将她双手拉向身后。他将肉棒对
准蜜穴,却没有急着插入,反而在穴口不断的摩擦着。
「唔……呜……」宁中则发出短促的哼声,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她也不知道
为什么今天的自己会这么饥渴,体内的欲火一波又一波地袭遍全身,将她的理智、
矜持、贤淑全部烧毁,只剩下对肉欲的渴求。
「哇,师娘,你居然这么着急,都主动扭屁股了……」聂云调笑着将肉棒一
插到底,「还是在师妹身边更有感觉啊!」
「啊……啊……干我……云儿……好深……啊……」啪啪的撞击声和诱人的
呻吟声不断响起,宁中则的眼角再次流出泪水,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只是她似
乎不再压抑自己的叫声,动作也越来越奔放,甚至她都没有发现旁边岳灵珊和曲
非烟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两个人疯狂地交媾着,整张木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吱呀吱呀地发出抗议,
只是已经陷入欲望狂潮的两人根本不会在意,他们只会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
聂云的肉棒越来越深入,宁中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高亢。随着时间的推移,
被龟头不断轰击着的花心软肉似乎慢慢有了变化。终于,在一次大力插入后,聂
云感觉自己撞到花心上的龟头往里一陷,似乎突破了什么,挤入一个更加紧密、
更加火热的地方。
「啊……进……进来了……」宁中则像发疯一样大喊着,她双手紧紧抓着床
单,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尖。
聂云感觉龟头好像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住了,一团团滑腻软弹的东西贴着龟
头不住蠕动。他没有再次拔出,而是像螺丝刀一样抵住那里不断旋转研磨。
「噢……来……来了……我要……来了……」汗湿的黑头散乱地披在美妇雪
白的背上,聂云搂着她的身体,贴在她的耳边喊道,「我的好师娘,亲亲岳母,
来吧,在珊儿面前丢给我吧!」
「啊……死了……死了……天哪……」宁中则的身体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
圆圆的臀肉也不住的夹紧又放开。
聂云感觉龟头被一片又热又急的暖流浇下,让他整根肉棒都变得酥麻酸爽。
聂云伸出双手探到师娘胸前大力抓着她那软滑的乳房,腹部死死顶住她的屁
股,后背一麻,一股黏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宁中则的子宫最深处,射入岳灵
珊出生的地方!
「师娘,我射给你了,女婿射给你了!」
宁中则被他的精液一烫,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然后下身一阵抽搐,
一股热流源源不绝地流了出来。
武林驰名的宁女侠,端庄矜持的岳夫人,岳灵珊的好母亲,华山弟子的好师
娘,就这样在自己女儿旁边,被自己的徒弟兼女婿干得失禁了。
聂云喘息着趴到宁中则的背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将肉棒拔出。
他运起功法,肉棒很快恢复到射精前的样子。
正趴在那里喘息的宁中则突然感觉聂云被自己的身体挪动了一下,被放到了
一团被子上,然后又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后并用布带绑紧。
「云儿,你干什么?」宁中则以为聂云又要搞什么花样,有气无力地问道。
只听唰的一声,宁中则忽然感觉眼前一亮,那蒙着眼睛的黑色布条竟然被聂
云一把扯了下来。
她被刺眼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首先映入她眼
帘的是两张通红,美丽的脸庞,四只美眸正直直地看着她。
岳灵珊和曲非烟跪坐在一旁,脸上的表情既惊讶又羡慕,模样十分可爱。尤
其是岳灵珊,她实在无法将眼前淫美香艳的美妇和慈祥和蔼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和母亲赤裸相见,还是在聂云的旁边。想起母亲刚才陷入
高潮时的疯狂模样,岳灵珊突然彻底理解了聂云之前所说的话:「师娘也是我爱
的女人。」
这个美丽的少女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将宁中则仅仅当成自己的母亲来对待
了,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似乎也永远地改变了。
正当三个人面面相觑时,聂云再次将肉棒插入了宁中则的蜜穴,双手也不经
意地点压着她身上的几个部位。
宁中则刚刚平复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比刚才更加猛烈。
「啊……啊……珊儿……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看娘……
啊……啊……啊……」美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屁股却摇摆得像只发情的母狗。
「呵呵……」聂云冲少女招了招手,「珊儿,过来啊。」
「不……不……不要过来……珊儿……啊……啊……不要……」宁中则的喊
声在聂云的攻势下变得支离破碎。
岳灵珊迟疑着凑上前来,聂云搂住岳灵珊的脖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珊儿宝贝,你看看师娘,多快乐。」聂云左手搂着女孩的腰,右手揉着她
的乳房。
岳灵珊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揽住男人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唇。
聂云在她那光滑细腻的柔嫩肌肤上轻轻抚摸着,「乖,睁开眼睛看看。」
岳灵珊睁开眼睛,只见聂云粗长雄壮的肉棒正一下下地进出母亲粉嫩的蜜穴,
每一下插入都会从里面挤出晶莹的爱液,那柔软臀肉也会随之不断颤动。
「啊……啊……啊……」宁中则上身压在被子上,螓首向后仰起,嘴里不断
发出动人的呻吟。
看着爱郎在自己眼前蹂躏着自己的母亲,听着母亲那婉转的呻吟浪叫,大腿
感受着母亲有节奏的挺动,岳灵珊的心里感受到无比的震撼,这比她看到聂云和
曲非烟交媾时要刺激的多。
「漂亮么?」聂云狠狠挺动了两下,让宁中则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娇哼。
「师兄,你……你坏死了!」岳灵珊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
聂云抓住她的右手,将食指含进口中吮吸着,然后引导着它来到了宁中则那
被自己不断进出的蜜穴处。
「啊!不要!」当岳灵珊的指尖已经碰到母亲的阴唇时,她才反应过来,急
忙将手抽了回来。
「别怕。」聂云的左手从后面伸到岳灵珊的翘臀下面,手指将她那滑腻的大
阴唇分开,插进湿润的蜜穴里轻轻抠挖,右手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宁中则勃起
的阴蒂上。
「啊……不要……不要摸……珊儿……啊……」宁中则马上喊叫起来,同时
蜜穴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但是聂云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而是一下重过一下
地抽插着。蜜穴里的嫩肉随着抽动不断发出痉挛般的抽搐,宁中则感觉自己的大
脑一片空白,除了不断向后挺动屁股迎接聂云的肉棒,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到了吧,师娘可是很舒服呢。」聂云轻柔的声音不断瓦解着少女的抗拒
心理。
岳灵珊的手指摸着那湿滑的软肉,被聂云挑逗的下体不断传来美妙的快感,
她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尤其是聂云拔出肉棒时经常会碰到她的手指,那
熟悉的触感让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聂云嘿嘿一笑,冲着旁边的曲非烟招了招手,曲非烟小脸一红,但还是凑了
过来,跪在岳灵珊对面。
聂云下面抽插着宁中则的蜜穴,上面搂着二女的细腰,低头在四个雪白的乳
房上左右开弓,把四颗嫣红樱桃吮吸得全都翘了起来。
「聂大哥……啊……好舒服……」
「嗯……师兄……」
两个少女仰起头,享受着爱郎带给自己的享受。曲非烟看着岳灵珊那花一样
的小嘴,凑过脑袋亲了上去。而岳灵珊一手搭在聂云的肩膀上,一手搂着曲非烟
的头,闭上眼睛回吻起来。
聂云好好品尝了一下香软的少女椒乳,然后也抬头加入了两女的亲吻之中,
三人你亲我,我舔他,他吸你,展开了一场唇舌间的三国大战。他们的舌头相互
搅动着,不时有口水滴落到宁中则的身上,引起一阵颤抖。
聂云嘴上亲吻,双手按住宁中则的两片臀肉,将肉棒顶着花心不断研磨着。
「啊……好麻……嗯……嗯……云儿……天哪……」宁中则嘴里的呻吟已经
带上了哭腔,她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她的花心揉碎了。
聂云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嘴,此时两个少女已经是双目湿润,气喘吁吁了。聂
云拍了怕两女的屁股,「珊儿,非非,来,趴下来,把屁股撅起来。」
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羞涩和迟疑。
聂云知道这会绝对不能心软,便用手按着两女的背轻轻向下压去,「来吧,
我们这样相亲相爱不是很好么?一家人,不分开,一张床上,恩恩爱爱……」
聂云温柔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两女不由自主地趴了下去。而聂
云也顺势解开了宁中则手上的丝带,只是肉棒插得更加用力了。
曲非烟和岳灵珊不约而同地向中间看去,此时的宁中则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她双手捂在脸庞两侧,将脑袋拱进被褥之中。只是她的嘴里那不曾中
断的呻吟,让她的掩盖完全成了掩耳盗铃。
第三十五章:母女花开(下)
三个粉妆玉琢,风情各异的娇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聂云纵然
已经看过好几次,也不由吞了一下口水,他将两只手分别伸入岳灵珊和曲非烟双
股之间,柔滑如丝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肥美的大阴唇正悄悄张开,从里面
不断吐出粘粘的蜜汁,诉说着两女的饥渴。
中间那个最丰腴的屁股是宁中则的,她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断发出沉闷的哼
叫。高高翘起的丰臀中间是一根赤红色的粗大肉棒。随着聂云的挺腰摆臀,肉棒
时隐时现,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每次插入时,聂云的小腹会
重重地撞击在臀肉上,将它最大限度地压扁,然后就会感觉到一股弹力顶在小腹
上将他向后弹开,聂云就顺势拔出。这种臀部丰满的女人,从后面干起来简直就
是双重享受。
左边那个最白皙的屁股是岳灵珊的,她此时已经闭上了眼睛,小嘴发出婉转
的呻吟。她并没有把屁股撅得很高,而是挨在精致如玉的足跟上。聂云用中指捻
磨着她的阴蒂,拇指则按在小巧的菊花上轻轻揉动。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一张一
合,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岳灵珊的小屁股随着聂云的抚弄不断地抬起又放下,显
示着少女那羞涩而又舒服的感受。
右边那个翘得很高还不断摆动的屁股就是小妖女曲非烟了,她的性格大胆而
奔放,不但没有像旁边的母女二人那样闭眼享受,反而睁着水汪汪的美眸含情脉
脉地回望着聂云。而聂云也没有辜负她的热情,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蜜穴里用力
搅动着,甚至还不时扣弄着里面滑腻的嫩肉,让这小丫头不停地高声浪叫。
聂云将蜜汁捞出来,均匀地涂抹在三人身上,「看看你们这流出来的淫水,
真是三个小荡妇啊!」
听到聂云故意说出来的淫词秽语,三女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又生出一种刺激的
快感。
曲非烟羞叫道:「还不是因为你,把人家弄成这样!」
聂云嘿嘿一笑,挥手拍了几下她的粉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几道红印。
「啊!」曲非烟惊叫一声,那微弱的疼痛不但没有让她难受,反而给她带来
一种奇异的快感。
聂云又在其他二女的屁股上一顿拍打,在圆圆的臀肉上激起一道道媚惑的波
浪
「好痛啊!不要打啦!」
「啊!云儿,你这个坏小子!」
母女俩的檀口中发出一阵娇吟,但蜜穴却是再次抽搐起来。
聂云再忍不住了,他拔出肉棒,将岳灵珊的粉臀高高提起,然后身子一挺,
将粗大的肉棒连根插进了温热湿暖的蜜穴里,硕大的龟头正中少女娇嫩敏感的花
心。
「呜……」岳灵珊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好深!」
聂云闭上了眼睛,开始缓缓的耸动臀部。因为双修功法的妙用,少女的小穴
还是如同初夜时一样紧凑,嫩肉磨擦着敏感的龟头,给他带来飘飘欲仙的快感。
聂云静静享受了片刻之后就用力地挺动起来,岳灵珊双手撑起身子,螓首不
断地前后摆动,红艳的樱唇如花朵般打开。她奋力往后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
棒深入自己的肉洞。
肉棒次次尽根而入,龟头狠狠撞击着微颤的花心,让少女的呻吟都带着颤音
:「啊……师兄……我……嗯……舒服……好舒服……啊……肏死我了……天哪
……啊……」
曲非烟扭头望着激烈运动的两人,檀口中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宁中则在聂云
拔出肉棒时就瘫软地趴下身子,此时听到女儿的淫叫,不由也看了过来。
看着爱女跪在聂云身前尽情地呻吟浪叫,宁中则心中怦怦直跳,那从未见过
的疯狂与痴迷让她似乎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女儿。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
荡妇般逢迎不已的少女就是平日里活泼可人而又不失稳重大方的乖女儿,更没想
到她嘴里居然那么自然地说出「肏死我了」这样的淫语。
感叹之余,宁中则不禁想到自己刚才被聂云干得疯狂迎合,淫声连连时,是
不是也是这副样子?女儿看着那样的自己,又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宁中则不禁娇靥羞红,美目流波,玉手也不知不觉地抚摸起自己
的身体。
曲非烟更是不堪,她直接伸手搂住聂云的身体,用自己娇嫩的乳房在他背上
厮磨着,小嘴呻吟道:「聂大哥,非非……非非也要你,快点爱我!」
聂云扭头亲了亲曲非烟,下身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不时旋转臀部,用自己
顶在少女子宫口的龟头研磨那娇嫩的花心。
岳灵珊整个人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脑袋一时低垂,一时后仰,口中不
断发出「啊啊」的欢叫。
感受到少女紧凑阴道的蠕动,聂云俯下身子紧紧搂住她的腰,双手攥住垂在
胸前的乳房,在那光滑的后背亲吻舔舐着。
「啊……师兄……我好喜欢……好舒服……啊……天啊……来了……来了…
…啊……」少女在一阵哆嗦中化成一滩肉泥,汩汩的淫水充满了蜜穴,顺着肉棒
流了下来。
聂云将岳灵珊送上巅峰之后,将紧闭双目,嘴角含笑的少女放在一边,然后
长臂一伸,将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曲非烟搂在怀里。
面对已经被刺激了好久的曲非烟,聂云没有再做什么调情,而是直接将湿湿
的肉棒插入她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
湿滑火热的穴肉猛烈地收缩着,将他的肉棒整根吞没。聂云感觉一股热软紧
滑的无上快感从肉棒传遍全身,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非非,你下面在咬我呢!看来是饿了很久,是不是天天都想被我的大鸡巴
插呀?」聂云淫笑着说道。
「聂大哥,爱我,干我,干非非!」曲非烟根本无暇回答,而是急切地挺腰
提臀,脸上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
这也难怪,少女刚享受到性爱的甜美滋味聂云就下山了,今晚又连着看了好
几场肉戏,此时的曲非烟已经快被体内的欲火逼疯了。
粗大的肉棒在曲非烟的蜜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带动粉红色的嫩肉不断翻动,
淫水更是四处飞溅。曲非烟拼命地扭腰挺臀,放开全部身心承受着聂云狂野的冲
击,嘴里的喊叫更是没有停过,咿咿呀呀的呻吟仿佛要将床顶掀开。
「啊……聂大哥……舒服……我好舒服……干我……非非好爱你……用力…
…啊……」
聂云一气狂抽了几百下,直干得曲非烟骨酥体软,檀口大张,娇喘不已。少
女那双玉腿再也没有气力夹紧,无力地大大分开,随着聂云的抽送一抖一抖。蜜
穴里的淫水像流不完一样不断涌出,让肉棒每次进出都发出唧唧的响声。
虽然几乎要被聂云撞散架,但曲非烟却爱极了这种被心爱男人干得死去活来
的感觉,那一次次飞上云端的快感,一次次浑身颤动的痉挛,都让她激动不已,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这种状态下马上死去也是心甘情愿。而且,她感觉自己也的确
是死去活来了好几次……
聂云就像一台动力十足的性爱机器,虽然是连御三女,但丝毫不见一丝疲惫。
又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只听曲非烟猛地大喊一声,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聂云,一
双玉腿也盘在聂云的腰间,小屁股猛烈地向上挺动起来。
聂云知道这丫头再次被自己干上了高潮,连忙吻住她的小嘴,下身越发迅猛
地抽动着。
「唔……唔……嗯……」曲非烟紧紧吸住聂云的舌头,四肢如春藤缠树般死
死搂住聂云。
随着少女花心一张,一股阴精喷薄而出,直直打在龟头上,让聂云感觉又热
又麻,舒服异常。他用手捏住曲非烟的酥乳,再次用力一插,肉棒狠狠撞进蜜穴,
龟头穿透绽开的花心,一道热热的精液直射子宫,把曲非烟送上了九霄云外。
「啊……死了……死了……好热……好舒服……」曲非烟忍不住放开聂云的
嘴,大声叫喊起来。
等聂云从射精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发现曲非烟竟然已经幸福地晕了过去。
聂云得意一笑,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岳灵珊。岳灵珊看着聂云那火热不
减的眼神,有气无力地摇头道:「不行了,师兄,我真得不行了!」
「可是……」聂云挺了挺再次雄起的肉棒,「我这怎么办?非非已经昏过去
了,总不能让她来吧?」
岳灵珊咬着嘴唇,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娘……」少女的牙缝中蹦出一个模糊的声音。
「什么?我没听清,你说什么?」聂云故作疑惑道。
旁边的宁中则叹了口气,伸手搂着女儿,「珊儿,娘……娘对不起你!」
「别说了,娘,这么多年来,你……你受苦了!」岳灵珊将头靠在母亲肩头
轻声说道,「现在……看到娘这么……这么开心,珊儿就放心了。」
「珊儿,我的好孩子!」宁中则搂着女儿,心中又欣慰又苦涩,眼中不觉流
下泪来。
「娘,什么都别说了。」岳灵珊抬起小手擦去母亲的泪水,「珊儿愿意……
愿意和娘一起……」
少女低着头,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聂云和宁中则都明白她的意思。
聂云将母女二人搂在怀里,柔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老天让我
们在一起,那就说明我们今生有缘。我们以后就这样开开心心的,永远都不分开。」
二女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白了他一眼。
宁中则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坏蛋,终于得逞了!」
岳灵珊也噘着嘴道:「以后你再也不许勾三搭四,不然……不然……」少女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如何威胁聂云,气得用力捶了他一下,「真是个坏蛋,拿你
一点办法都没有。」
「嘿嘿,如果你们能让我这位小兄弟满足,一切都好说。」聂云笑着说道。
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岳灵珊感觉腰一下子就酸起来了,她咽了口吐沫,可
怜巴巴对着宁中则说道:「娘,我……我实在撑不住了!」
宁中则狠狠地瞪着聂云,「你这个小坏蛋,你是故意的吧?」
聂云笑而不语,只是晃了晃胯下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
宁中则气得一把抓住那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手心传来的硬度和火热让她身
子瞬间软了下来。
聂云笑嘻嘻地将师娘再次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凑了上去。
当娇嫩湿润的阴唇碰到灼热跳动的龟头时,两人都是一个哆嗦。聂云并没有
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在穴口不断磨蹭着,从阴唇到阴蒂,就是不进去。
宁中则被磨得下体一阵空虚,颤声道:「你……你还不进来?」
聂云说道:「师娘,这次我要你拿着它插进去。」
「想都别想!」宁中则咬着牙说道。
聂云耸耸肩,继续不紧不慢地在穴口徘徊。他转头对岳灵珊说道:「师娘不
同意,那就只能珊儿你来了。」
岳灵珊知道他是在开玩笑,抬手拍打了他一下,「坏师兄,就会捉弄我!不
要逗娘了,快……快进去。」
聂云笑了笑,对着宁中则说道:「师娘,来嘛,用手扶着它往里一送就好了,
再说,你难道不想要么?你看看这下面的水,好多呢!」
宁中则被聂云挑弄得气喘吁吁,眼中满是哀怨,「你……你就是个小混蛋!」
说着伸手来到身下,用手指扶住肉棒,将它向自己两腿中间拉去。
当硕大的龟头撑开肉唇时,一股滚烫酥麻的感觉让宁中则的心都酥了起来。
聂云感觉敏感的龟头被两片丰厚湿润的软肉紧紧含住,那粘腻的感觉让他倍感销
魂。他一时竟舍不得全部插进去,而是在穴口轻轻地进进出出起来。
这一来可苦了宁中则,她感觉下体就像有一群蚂蚁一样,瘙痒难耐。她左等
右等,就是不见肉棒进去,急得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聂——云——」美妇俏脸通红,用力地拧着聂云的腰。
「哎呀!」聂云睁开眼睛,知道自己似乎有点玩过了,连忙下身用力。只听
「噗嗤」一声,两片湿透发红的肉唇被完全挤开,长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将那湿
滑香软的蜜穴塞了个满满当当。里面的淫水被肉棒这么一挤,登时顺着棒身溢了
出来,而且还带着些许白色泡沫。
「啊!」宁中则闭上眼睛,那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舒服极了。她
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
聂云用双手牢牢搂住师娘的腰,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的乳房,「师娘,舒
服么?」
「云儿,快……快……用力……」宁中则闭着眼睛喃喃道,「里面好痒,用
力!」
聂云的肉棒开始在美妇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自己的岳母师
娘。粗大的肉棒被阴唇紧紧箍住,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卷入翻出。
「师娘,云儿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云儿……啊……」虽然宁中则根本无法完整地回答,但只要听到她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就知道她的感觉了。
岳灵珊跪在一边,面红耳赤地看着两人性器交接的地方。看着聂云的大肉棒
尽情地蹂躏着母亲娇嫩的小穴,听着那「啪啪」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两腿之间抚摸起来,嘴里也发出「嗯嗯」的哼叫声。
聂云伸手搂住少女的脖子,把她的头拉到了宁中则旁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宝贝珊儿,不想亲一下师娘么?」
宁中则闻言也睁眼看着女儿,她小嘴微张,眼中带着茫然。岳灵珊嘴唇轻轻
颤抖,看着母亲那不断发出呻吟的红唇。
随着母女二人的脸不断靠近,两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终于,一对美
丽的樱唇贴在了一起,笑傲里这对有名的母女花彻底沉迷于聂云的调教之下。
下面插着师娘的嫩滑蜜穴,眼中看着母女俩亲密的热吻,聂云觉得自己上辈
子一定拯救了全世界,不,应该说上上辈子才对!
岳灵珊闭着眼睛,感受着母亲嘴唇的柔软,她怯怯地伸出舌头,没想到被已
经快要达到高潮的宁中则一下子吸了进去。
「嗯……嗯……」少女轻轻地呻吟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抚摸起母亲的乳房。
不知是因为被女儿爱抚太过刺激还是因为聂云抽插带来的快感,宁中则的身
体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聂云感觉宁中则的蜜穴像有生命一样吮吸起包裹自己肉棒,知道身下的美人
已经来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他将美人的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腰部像装了马达一样
快速地摆动起来。
「嗯……嗯……唔……呃……」因为嘴被女儿亲吻着,宁中则无法喊出声,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音。
「师娘……我的好师娘,云儿要射给你,全部射给你!啊!啊!来了!射给
你!啊——」
随着聂云的喷射,今晚的淫欲盛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三十六章:震惊的三派掌门
那晚三飞之后,几女心中又羞又恼,都对聂云没有好脸色。聂云得了便宜,
自然不以为意,整日用心讨好,大献殷勤,让三女心中又生气又好笑。
转眼间,已到了聂云和三派掌门约定的日子。一大早,华山派就迎来了贵客。
「聂掌门,宁女侠,好久不见。」天门道长笑呵呵地说道。
「哈哈,天门道长红光满面,想必上次回去一定事事顺心了。」聂云见天门
一脸轻松的样子,便一语双关地说道,宁中则也是笑着点头回礼。
「唉……说来惭愧,要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我泰山派百年基业就要落入他
人之手,我这个掌门也会成为笑柄。」天门道长想到派内之事,不禁一声长叹。
上次回去后,他马上安排人手私下查探,结果差点让他这个掌门背过气去。
几位师门长辈相互串联,谋夺掌门之位。众多弟子矛盾尖锐,内斗不止。尤其是
反对他的人,几乎占了门中弟子的三分之一。
狠下心的天门大开杀戒,将整个泰山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了一遍。
不过这样一来,难免元气大伤,之前实力仅此于嵩山派,如今只怕比华山派也强
不到哪去。
虽然解决了内患,但天门心里都要滴血了。
「君子可欺以其方,天门师伯不必介怀。」聂云笑着安慰了一句,宁中则也
在一旁劝说着。
天门这个人,可以成为猛将干将,但绝对不是帅才。原著中天门是泰山长门
这一支,势力最大,但他去嵩山参加并派大会时,随行的二百来人中,有一百六
十余人和他敌对,可见这家伙平日里糊涂成什么样。他最后拼死与青海一枭同归
于尽,看似壮烈,但也只是血气之勇,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死后泰山派的处境。
聂云和宁中则正和天门道人聊着,门外又有弟子带进客人。
「阿弥陀佛,聂掌门,贫尼有礼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对聂云合十,只
见她身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左手拿着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气闲,但却给
人一股凛然之气,让人不敢小瞧。这人正是恒山派的掌门定闲师太,也是笑傲原
著里少有的几个机智、决断、人品都非常出色的人物。之前在衡山城见过的定逸
师太站在定闲师太身后,也对聂云微笑合十。
聂云不敢怠慢,连忙回礼道:「聂云见过师太,往日常听师父师娘说起恒山
三定,每每都是赞不绝口。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聂掌门客气了,贫尼还要多谢你救护师侄。」
「呵呵,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师太客气了。」聂云笑着说道。
又过了一会,衡山派莫大先生也到了。众人相见后一阵客气,这才各自坐下。
聂云率先开口道:「不知各位掌门来华山的路上顺利么?」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都点头说一切顺利,定闲师太却迟疑不语。
聂云察言观色,心里有了几分猜想,问道:「师太是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
麻烦?」
定闲师太长叹一声,「阿弥陀佛。若不是聂掌门提醒,只怕贫尼……」
她摇了摇头,又是一声佛号。
天门道人和莫大先生均是脸色一变,他们当日都听聂云提到嵩山派会安排人
截杀恒山高手,此时哪还不明白恒山派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天门道人大声道:「定闲师太,那左冷禅真的如此丧心病狂?」
定逸师太早已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气道:「不是他还能有谁?当日若非师姐
警醒,只怕我们早已性命不保。那左冷禅勾结江湖败类,假扮魔教暗下毒手,真
是卑鄙无耻!」
聂云摇摇头,也不知道定逸师太这个暴脾气怎么教出仪琳这只小白兔的。
想起仪琳,聂云脑中不禁再次出现那晚山洞里,小尼姑玉体横陈,后庭花开
的香艳回忆。
「说起来,那仪琳一直不见动静,要不要再去撩她一下?算了,先把眼前这
事搞定。」
聂云回过神来,开口道:「左冷禅野心勃勃,做出此事不足为奇。好在两位
师太早有准备,没有让他阴谋得逞。其实当日刘师叔之事,就是他对我们四派的
一个试探。」
莫大先生见提到自己门派的事,连忙问道:「此话怎讲?」
「若只是阻止刘师叔金盆洗手,为何嵩山派大太保丁勉,二太保陆柏,三太
保费彬齐齐到场?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看看自己能不能令行禁止、言出法随,
甚至不惜大开杀戒也要强行屠灭刘师叔一家老小。若是我们任由他们指鹿为马,
坐视不管,后果必然不堪设想。诸位想想,刘师叔在自家地盘上当着其余三派被
嵩山派灭门,衡山派对我们其余三派肯定不会再信任,而且因为自己师弟背上勾
结魔教的污名,莫掌门对左冷禅的并派提议纵然想要反对也是底气不足。泰山派
内原本首尾两端的弟子会觉得左冷禅号令群雄,值得投靠,天门道长那几位师门
长辈必然势力大涨。而恒山派和我华山派一个是均为女子,一个是新任掌门,不
足为患。到时他就可以强行并派,我们四派无法联手,只能被一一击破。」
几人听了这话,回想起当日的情况,不禁都是心中发寒。嵩山派的算计环环
相扣,阴险毒辣,当日若不是聂云横空出世,将嵩山派的阴谋打破,只怕此刻已
经没有什么五岳剑派,只有左冷禅一人独尊的五岳派了。
定闲师太道:「阿弥陀佛。左掌门已是五岳剑派盟主,位高权重,何必一定
要归并五派,独任掌门?更不惜大动干戈,伤残同道,实在是……太霸道了。」
定逸师太厉声道:「师姐,贼子野心,贪得无厌,此事已经不是我们宽容退
让能解决得了的。」
莫大先生也皱着眉头说道:「不错。那左冷禅处心积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如今我们唯有通力合作,方能幸免于难。」
「聂掌门,你之前说心中早有谋划,今日各派掌门都在,你就快说你的办法
吧!」天门道人知道自己不善于出谋划策,便对聂云说道。
「为今之计,只有先提升我们四派的实力。要知道,江湖中虽然正邪有别,
但终究是力强者胜。」聂云对四人说道,「当年魔教十长老和我们五岳剑派在华
山一场恶战,虽然十长老全军覆没,但我们各派高手也是损失惨重,许多精妙剑
招就此失传。」
「不错,当时我还只是二代弟子,若不是一位师叔舍身相救,只怕早已死在
‘大力神魔’范松的巨斧之下。」天门道人叹道,「那一场大战,血流成河,直
到今日都历历在目。」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一脸恻然,显然也想到了在那场大战中
牺牲的同门。
聂云和宁中则相视一眼,起身说道:「几位请随我来。」
几人心中疑惑,但都跟着两人走出大厅,向思过崖而去。
等他们来到思过崖的秘洞之后,全部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墙壁上都是各派的
独门剑招,很多都已失传多年,即使没有失传也比墙上的剑招逊色很多,显然是
传承不全。
「天哪,竟然是」五大夫剑「,这……这是」岱宗如何「,这是」七星落长
空「……」天门道人看着石壁上的剑法,不禁大声叫喊起来,他万万没想到会在
这里看到本门失传已久的各式绝招。
莫大先生和定闲师太、定逸师太也是万分震惊。
「阿弥陀佛。聂掌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定闲师太到底是出家人,所以很
快冷静下来。莫大先生和
「此时说来话长……」聂云将自己在思过崖练剑无意发现秘洞的事一一告知
众人。
「这么说来,这些尸骸便是那魔教十长老了。」听罢聂云讲述,定闲师太看
着洞中那十具骷髅,轻叹一声道:「阿弥陀佛。逝者已矣,愿你等来生多行善事,
弥补今生罪过。」说罢双手合十,默默念了一篇《往生咒》。
天门道人对聂云深施一礼,激动地说道:「聂掌门高风亮节,胸怀广博,真
是让我敬佩万分。此番大义深恩,我泰山派上下必然铭记于心。」
莫大先生那常年凄苦的老脸也带上几分笑意,他对着聂云恭恭敬敬地深深一
揖,感激道:「聂掌门先是救我师弟,又帮我衡山派找回先辈传承,老朽不胜感
激。今后若有差遣,我衡山派义不容辞。」
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二人也是行了一个佛门大礼,定闲师太笑道:「阿弥陀
佛。恒山派多谢聂掌门,日后若有闲暇,不妨来我恒山做客,贫尼必然扫榻相迎。」
聂云笑道:「各位不必多礼,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在下只是物归原主
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三派掌门均在心里记下了这天大的人情。
定闲师太心思细腻,看到剑招旁边有很多新的刻痕,疑惑道:「聂掌门,这
些刻痕是……」
聂云笑道:「那些都是魔教众人临死前辱骂我们五岳剑派的话,十分不雅,
所以晚辈将它们削去了,师太你看那里。」
定闲师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石壁上刻着十六个大字:「五岳剑派,无
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旁边也是有很多新的刻痕。
看着那十六个字,定闲师太想想就知道其他被削去的内容肯定是诅咒骂人之
语,当下点点头,没有再去细想。
这时,天门道人指着嵩山派的剑招说道:「聂掌门,这嵩山派的剑招你准备
怎么处理?」
聂云眼睛微眯,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不知诸位有何建议?」
定逸师太性子火爆,当即说道:「当然要全部毁掉,难道还要交给左冷禅让
他来杀戮我们么?」
定闲师太眉毛微蹙,说道:「师妹慎言。」
莫大先生捋了捋胡子说道:「聂掌门,那左冷禅纵然得了这些剑招,只怕也
不会放弃并派之念啊!」
聂云嘴角一扬,「聂某可不是那善恶不分的东郭先生,那左冷禅既然已经对
我们四派下手,这些剑招他就别想要了。」
天门道人拊掌笑道:「不错,既然左冷禅已经撕破脸皮,我们又何必再给他
增添助力。」
定闲师太摇摇头,合十道了一声佛号,但也没有反对。
聂云摇头道:「不光是不给他,今日将各位请到华山,就是为了一起研究如
何破解嵩山派剑法。」
几人大吃一惊,莫大先生说道:「聂掌门,你是说要破解嵩山剑法?」
「不错!」聂云说道,「既然虎有伤人意,就莫怪人有害虎心。莫掌门,想
想当日若不是我等同心协力,刘师叔一家早已血流成河。天门道长,泰山派虽然
内患已除,想必也是损失不小。定闲师太,虽然这次截杀两位没有得手,但派中
弟子只怕多少也有损伤吧?难道只许他嵩山派算计我们,我们就不能算计回去么?」
三派掌门听了这话,各自思索良久。
莫大先生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多待几日,帮聂掌门破了那华山剑
法。」
天门道人也说道:「聂掌门说得有理,我泰山派弟子的血不能白流。」
定闲师太迟疑良久,脸色不断变幻,定逸师太在旁边急道:「师姐!」
定闲师太看着师妹那愤愤不平的样子,知道若是强行压制,只怕会在彼此心
中留下隔阂,于是长叹道:「阿弥陀佛。贫尼就做一次怒目金刚吧。」
***
接下来几日,三位掌门就带着弟子在华山派住了下来,一边誊抄石壁上的本
派剑招,一边研究破解嵩山剑法。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倒是让山上热闹不少。
也幸亏华山派当年身为五岳第一派的底子还在,房间什么的都还充裕,这才将这
么多人全部安排妥当。
过了十天,几位掌门向聂云告辞下山。聂云热情地将几人送到山下,方才返
回。
天门道人回头看着聂云那在崎岖的山路上依然飘逸如风,迅捷如电的身影,
长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呐!」
莫大先生也是不断摇头,喃喃道:「难怪他根本不贪图我们的剑招,只怕在
他眼里,我们这四派的剑法根本是弹指可破。」
定逸师太叹道:「幸好聂掌门不是左冷禅那样的野心之辈,否则……」
在刘府时,聂云武功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不过是内力深厚而已,但这几天相处
下来,他们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天纵英才。嵩山派的所有剑招,各种变化均被聂
云破尽破绝,无论怎么施展都无从挽救,只能撤剑认输,他们几个掌门不过是配
合着喂招而已。
几人心里都冒出一个想法:嵩山派剑法这么轻松就被破了,那恒山/衡山/
泰山/剑法呢?
他们不敢再想下去,因为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定闲师太左手转动佛珠,沉默良久,轻声道:「阿弥陀佛。」
聂云施展轻功,很快回到山上。他来到大厅,见宁中则正坐在那里等着他,
见到他的身影,脸上立刻露出温柔的笑意,就像妻子看到归家的丈夫一样。
「师娘!」聂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宁中则连忙挣开,红着脸说道:「在外面呢,别这样!」
「嘿嘿,如今大家都在练武场上练剑,怕什么?」不过聂云也没强求,一屁
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咚一口喝完。
「慢点喝!都这么大了,喝水还像个小孩子!」宁中则看着聂云那牛饮的样
子,含笑摇头。
「师娘在这里等我,是有事要问我吧?」聂云放下杯子,「是不是关于那些
破解招式?」
宁中则点点头,说道:「云儿,你为什么要把破解招数全部毁掉呢?」
聂云笑道:「师娘,你天性善良,光明磊落,自然喜欢把人往好里想。但你
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我们四派关系亲密,自然没什
么可担心的,但以后若是哪一派又冒出一个左冷禅式的人……」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若有所思的宁中则,知道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聂云继续说道:「虽然独孤九剑也能破解五岳剑法,但一来风太师叔曾要求
我不得外传;二来这门剑法对于天赋要求极高,很少有人能学会。到时若是与四
派再起纷争,那这些破解招数就是我华山派的杀手锏。」
宁中则思索良久,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聂云握起她的手,笑着说道:「不用想太多,师娘你天天开开心心,没有一
丝烦恼,就是云儿最大的心愿了。」
「云儿……」宁中则眼中柔情万种,也反手握住了他。
聂云看着眼前的美女,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色色的,「师娘,我屋里那张大
床已经打好了,今晚我们再来一次四人行好不好?」
宁中则脸上立刻飞起红云,连忙将手抽回来,「好好的说什么疯话!什么四
人行?想都别想!」
聂云心里暗笑,正准备再调戏几句,忽听得有人叫道:「聂云,聂云,你在
哪儿?」
第三十七章:凤凰伴桃花,美女与野兽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显然内力非常深厚。
两人大吃一惊,以为来了什么强敌,连忙抢出门去。
练武场上的弟子也听到了这声喊叫,梁发心知不妙,连忙招呼弟子向大堂赶
来。
聂云和宁中则拔剑四顾,只听四面传来几个人的声音。
「聂云,聂云,赶紧出来!」
「不对不对,小尼姑说的是聂师兄,不是聂云!」
「聂云就是聂师兄!」
「胡说八道!聂云是聂云,师兄是师兄!」
「小尼姑比他小,就叫他师兄!」
「不对不对,那个人姓聂,叫师兄!」
「那大和尚又说让找聂云,他们不是一个人!」
「大和尚说聂云,小尼姑说聂师兄,这华山上肯定有两个姓聂的!」
……
聂云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是笑傲里那六个活宝。他知道这六人武功高强,
脾气古怪,生怕他们伤到华山弟子,连忙运气喊道:「聂云在此。」
「啊!在那!」
「快去快去,不然大和尚又要发脾气!」
只听嗖嗖几声,六个身影从天而降。
宁中则吓了一跳,马上就要出手,却被聂云一把拦住。
只见六个头发花白,相貌奇丑的怪人站在院子里,上下打量着聂云。
其中一个说道:「你是聂云?」
旁边一人说道:「不对不对,小尼姑说聂云穿着一身蓝衣服,你看他穿的是
白衣服。」
另一人喊道:「那是见面是穿着蓝衣服,现在回家肯定要换白衣服。」
第二人说道:「为什么肯定换白衣服,我觉得回来就要换红衣服,这样带过
去正好和小尼姑结婚!」
又一人说道:「小尼姑在念经,怎么结婚?」
……
聂云一句话没说,几人就吵成一团。
后面赶来的弟子看得好玩,那陆大有生性活泼,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六人听见笑声,回头看向陆大有,其中两人身子一晃便来到他身边,将他
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然后纵身一掠便回到了原地。
众人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两人身法如此诡异,竟如鬼魅一般。
聂云也是心中一凛,他身负金雁功和浮云万里两门轻功,身法已经算得上是
相当不错了,但自问在这种短距离的闪转腾挪上依然比不上两人。
陆大有眼前一花就被抓住,心里又惊又怕,看着眼前几张马脸,吓得差点哭
出来。
左边那人捏着他的下巴说道:「刚才是你笑对不对?快说,嗯,为什么不说
话?」
右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下巴问他,他当然不说话,你要捏着脖子!」说
完一把抓住陆大有的脖子,「你说,刚才在笑什么?」
左边那人说道:「你捏着他脖子,他更说不了话!」
右边那人说道:「那我捏着鸡脖子,鸡为什么可以叫!」
聂云眼见陆大有脸都憋紫了,连忙喊道:「六位可是大名鼎鼎,相貌出众的
桃谷六仙?」
六人听了这话,个个心花怒放,抓着陆大有那两人一把将他扔到一边,几个
人一下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你这小子果然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们
的大名的。」
聂云笑道:「桃谷六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
传,不知六位尊姓大名。」
最先问聂云的人道:「我是大哥,叫做桃根仙。」
另一人道:「我是二哥,叫做桃干仙。」
又一人道:「我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枝仙。」然后指着旁边一人道
:「他不知是三哥还是四哥,叫做桃叶仙。」
聂云忍住笑,称赞道:「真是好名字,另外两位不知怎么称呼?」
一个体型稍矮的道:「我来说,我是六弟,叫做桃实仙。我五哥叫桃花仙。」
聂云伸出拇指道:「六位英雄的名字起得真是好听得紧,和你们太相配了。
妙极,妙极,要是谁能有这样美丽动听的名字,只怕天天睡觉都能笑醒。」
桃谷六仙听得各个心花怒放,围着聂云手舞足蹈,感觉聂云真是天下第一大
好人,居然如此了解自己六兄弟。
华山众人面面相觑,又想笑又不敢笑。
聂云问道:「我看几位英雄武功高强,不知是从哪里学到的?」
六人对视一眼,桃根仙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桃叶仙道:「不错不错,老头子说不能告诉别人。」
聂云眼珠一转,便换了个话头:「六位英雄来我华山做什么呢?」
桃花仙抢着说道:「我们带聂云去见小尼姑。」
桃叶仙接道:「对对对,不然大和尚生气了。」
两人说着竟然一下子冲上前来,四只手朝着聂云的胳膊抓去。
聂云心里猜到几分,连忙一个纵身向前跃去,不想那桃干仙竟然也跳了过来,
身子如一堵飞墙挡在他身前。他哈哈笑道:「你跑不了,快和我们走。」说着就
向聂云胸口抓来。
聂云一掌击出,直直地和他的手对了一下。两手相对之时,聂云感觉一股诡
奇之极的内力顺着手掌涌入体内。他没有硬顶,而是顺着反震之力在空中翻了个
筋斗向后飞去。
宁中则见此情形,连忙就要出手,聂云余光扫见,忙道:「大家都别动。」
这时桃根仙和桃枝仙也一起飞到,聂云举起宝剑,直接带着剑鞘在二人胸前
闪电般地点了两下。
桃根仙和桃枝仙「哎呦」一声,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直接向后倒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剩下四仙听见两位兄弟叫了一声便从空中掉了下来。桃花
仙和桃叶仙连忙将二人接住,桃干仙和桃实仙直接向聂云冲来。
聂云心中颇感不耐,他当初看书时就对这六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不感冒。傻不
是你的错,话多又一根筋就很惹人烦了。
他心道:「这六人武功高强,又精通合击之术,偏偏智商就像孩童一样,若
是将来被人利用起来,只怕麻烦得很,不如……」他心中恶念一起,便要使出杀
招。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说道:「咯咯咯……桃谷六仙,你们几个家
伙居然敢来华山闹事?不知道聂掌门如今可是威震武林的少年英侠呢!」
这人的发音有些古怪,听起来不像中原人士,但听起来极为悦耳,而且带着
一股浓浓的妩媚,娇柔宛转,荡人心魄。让每个男人听了都会浮想联翩,在脑中
出现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
这个女人绝不会是岳灵珊和仪琳那样纯真烂漫的少女,也不会是宁中则那样
端庄贤淑的人妻,而是一个成熟娇媚,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风韵尤物。
六人听到这个声音,忽然浑身一哆嗦,尤其是桃实仙更是差点没坐地上。
桃花仙大叫道:「不好,是那会放蛇的恶婆娘!」
「你们说的恶婆娘是谁啊?不会是小妹我吧?咯咯咯……那可是我的小宝贝
呢!」随着那勾人欲火的笑声,一个身穿蓝布印白花衫裤的女人笑着走进院子来。
只见她身穿一条色彩灿烂的绣花围裙,耳上挂着一对足有酒杯口大小的黄金
耳环。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肌肤不是大家闺秀那种白皙如雪,而是看
起来极为健康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黑如点漆,灵动之极。色泽鲜红的丰唇微微
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一根彩色腰带盈盈束在腰间,下摆垂到膝盖。赤足
穿着一双草鞋,秀美的脚踝上套着一对细细的脚环。
她个子不高,但在那略微紧身的衣服下,丰满曼妙的身姿显得极为撩人,尤
其是那细巧柔软的腰肢以及饱满臌胀的胸脯,更是让人看得直吞口水,整个人宛
如一只饱满鲜嫩的水蜜桃,感觉轻轻一掐就要冒出一股蜜汁来。
她身后跟着八个十八九岁年纪的苗女,身上也是一色的蓝布染花衣衫,只是
腰带没有那么绚丽。
桃谷六仙见她走来,吓得连忙转身要逃,不想那女子一挥手,几个小黑影激
射而出。
「既然好不容易见到,干嘛那么急着走呢?咯咯咯……」女子一阵娇笑,笑
声娇媚之极,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轻轻揉着你的耳朵,让人心动神摇。
桃谷六仙的身子一下子僵住,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只见他们身上花花绿绿的,桃干仙和桃根仙手上趴着一只绿色大蜈蚣,桃叶
仙和桃花仙头上卧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蜘蛛,桃实仙和桃枝仙的脖上盘着一条赤
红如火的小蛇。
六只毒虫形状狰狞,令人作呕。虽然它们只是微微抖动,并未攻击桃谷六仙。
但就是这种将咬未咬的威胁,让几人怕得要死,一动不动。
女子咯咯一笑,转头对着聂云上下打量一番,点点头道:「你就是聂云,果
然是个俊俏郎君,怪不得我那非烟妹妹对你死心塌地呢!就连我看着你都心里好
喜欢呢!」
宁中则和岳灵珊见这女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直白的话,心里都是
暗暗骂道:「狐狸精,真是不害臊!」
而曲非烟则笑着扑上前去,搂着女子说道:「蓝姐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点了点她的鼻子,「还不是你这个鬼丫头,留了一封信就跑出来,害
得姐姐找得你好不辛苦!」她虽然口中责怪,但脸上却是言笑晏晏,神色可亲。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曲非烟,脸色突然一变,「非非,你破身了。」
此话一出,场上众人都是一阵脸红,曲非烟更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嘤咛一声,红着脸道:「蓝姐姐,你真是……」
聂云咳嗽一声,「梁发,你带大家下去吧。」
梁发强忍笑意地答应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
聂云又对宁中则说道:「师娘,你也带着珊儿先回房吧。」
宁中则还没开口,岳灵珊却抢着说道:「不要,我就要在这看着你,省得你
又招蜂引蝶。」
那女子转过头看着岳灵珊那气鼓鼓的样子,咯咯一笑,「傻妹子,男人只要
见到漂亮妹子就恨不得全身贴上去,你看是看不住的。」
岳灵珊气得直跺脚,拉着聂云的袖子喊道:「师兄,你看她!」
聂云摸了摸炸毛的少女,对那女子说道:「你就是五仙教的教主蓝凤凰吧,
我早就听说过你,今天见面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漂亮!这名字真没起错,你就是苗
疆的一只凤凰啊!」
聂云知道蓝凤凰不喜欢文绉绉,所以一开口就是直白明了地夸她漂亮。
蓝凤凰听到聂云称赞她美貌,心中十分欢喜,脸上容光焕发,她笑着说道:
「小弟弟嘴真甜,不过你就是靠这个骗了非烟妹妹的身子吧?」后面一句话虽然
也是笑着说的,但话里的意思却带着几分问罪的意思。
聂云笑道:「非非叫你姐姐,那我也就跟着她叫你姐姐了。我喜欢非非,非
非喜欢我,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再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当然会一辈子
爱护她,姐姐你就放心吧。」
蓝凤凰眼珠一转,说道:「想娶我妹子,可不是光凭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的,
姐姐今天就来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她话音未落,右手便多了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身子一晃就向聂云胸口刺去。
聂云微微一笑,长剑后发而先至,直指蓝凤凰的咽喉。
虽然剑未出鞘,但蓝凤凰依然能够感觉到那逼人的剑意。她心中大惊,连忙
向左一闪,接着手腕一抖,将手中匕首像暗器一样扔了出来,直直戳向聂云的脑
门。
聂云长剑一横,将匕首磕飞。蓝凤凰趁机从袖中取出一条软鞭,纤手一抖,
如毒蛇出洞般像聂云手腕缠去。
聂云毫不在意,他的独孤九剑早已炉火纯青,毫不思索地使出「破鞭式」,
只见那长剑在软鞭上一点一绕,那辫梢竟然直接转了回去,朝蓝凤凰脖子上飞去。
蓝凤凰大惊失色,她自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一招将她的鞭子破开,
她连忙向后一倒,双手在地上一撑,将身子弯成了一座拱桥,然后顺势一个跟斗
翻过身,蹲在地上将鞭子从头上绕过,向聂云双脚击去。
聂云不慌不忙,将长剑向下一插,不偏不倚地将那鞭子直接钉到了地上。
蓝凤凰伸手一拽,鞭子纹丝不动。
聂云笑道:「好姐姐,小弟这功夫可还过得去么?」
蓝凤凰心知聂云武功远胜于她,便盈盈站起身来,笑道:「聂掌门真是厉害,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名震江湖。」
接着她眉头一蹙,略带哀怨地说道:「只是干嘛要叫人家姐姐,人家很老么?」
那声音缠绵温柔,听在耳里只觉回肠荡气。
聂云道:「谁说你老了?你走到大街上转一圈,所有的男人都吃不下饭睡不
着觉了,你先叫我小弟弟,我当然叫你姐姐咯。既然你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我
叫你凤凰儿?」
蓝凤凰听了这话,不禁笑逐颜开,整个人如春花初绽,娇艳非常,微笑道:
「好啊,那以后我们就说定了,你就叫我凤凰儿,我就叫你云弟弟。」
聂云笑道:「好啊,凤凰儿。」
蓝凤凰听着聂云那温柔的声音,看着他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心里忽然一动,
脸上浮现几朵红云。
「这汉家小郎君长得好俊俏,我从苗疆一路走来,竟从未见过一个像他这样
好看的男人,非烟妹妹还真是有福气!」她看了聂云一眼,「他一见面就说我漂
亮,嘻嘻……一点不像其他汉人那么虚伪,倒真是挺对人家脾气的!我再试试他,
看他到底是真得豪爽还是装得豪爽。」
想到这里,她拍了拍手。身后两名苗女从随身包裹中取过两个酒囊。
蓝凤凰笑道:「云弟弟,今天认识你,人家很开心,请你喝酒好不好?」
聂云道:「凤凰儿的酒一定是好酒,当然要喝。」
蓝凤凰道:「嘻嘻,那当然。这是我们五仙教自酿的‘五宝花蜜酒’,你试
试看。」
聂云接过酒囊,扒开塞子,只觉囊中传来一股如花的酒香,闻起来非常舒服。
他眼睛一亮,笑道:「果然是好酒。」说着就要往嘴里倒。
蓝凤凰连忙拦住他,说道:「云弟弟,你知道这酒为什么叫作‘五宝花蜜酒
’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自然知道原因,但还是故作疑惑地摇摇头。
蓝凤凰道:「五宝是我们教里的五样宝贝,你瞧瞧罢。」说着端过两只空碗,
倒转酒囊,将里面的酒倒了出来,只听得咚咚轻响,有几条小小的物事随酒落入
碗中。
宁中则和岳灵珊定睛一看,当即一声惊呼,就连早已见过很多次的曲非烟也
是俏脸发白。
蓝凤凰将酒碗拿到聂云眼前,只见酒色极清,纯白如泉水,酒中浸着五条小
小的毒虫,一是青蛇,一是蜈蚣,一是蜘蛛,一是蝎子,另有一只小蟾蜍。
她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笑道:「我们苗人的规矩,倘若请朋友喝酒吃肉,
朋友不喝不吃,那朋友就不是朋友啦。」
聂云接过酒碗,一口气将整碗酒都喝下肚中,连那五条毒虫也喝进嘴里。而
且他并没有囫囵吞枣,而是像吃肉一样嚼烂咽了下去。
蓝凤凰心中大喜,伸手搂住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两下,聂云脸上登时出
现两个胭脂红印,一边一个,看着就像年画里的娃娃。
岳灵珊连忙将聂云拉过来,大声问道:「你干什么?」
宁中则也是面带怒容,冷声道:「蓝教主,身为女子,还请自重,不要做出
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蓝凤凰没有理会,只是看着聂云笑道:「云弟弟果然豪爽,姐姐真是爱死你
了。」
这下连曲非烟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她看着笑意盈盈的蓝凤凰,突然有种引狼
入室的感觉。
第三十八章: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曲非烟走上前来,看似无意地站到聂云身前,笑着问道:「蓝姐姐,你这次
来就为找我么?」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蓝凤凰那火辣辣的视线
蓝凤凰看着曲非烟那紧张的样子,颇觉好笑,心中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
她笑靥如花地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姐姐有事要去洛阳一趟,
顺路过来看看你。」
聂云听说她要去洛阳,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是那任盈盈准备召集人马去
救任我行?」他故作好奇地问道:「洛阳离苗疆千里迢迢,凤凰儿去那做什么?」
蓝凤凰眼珠一转,笑道:「人家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所以想去欣赏一下。」
「我信你有鬼!」聂云呵呵一笑,他看了看还僵立在旁边的桃谷六仙,对蓝
凤凰道:「这桃谷六仙也不算什么坏人,凤凰儿给我个面子,放他们一马吧。」
蓝凤凰笑嘻嘻道:「云弟弟开口,自然没问题。」她走上前顺手一拂,六只
毒虫瞬间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
桃谷六仙如蒙大赦,连忙在身上不断拍打,桃根仙说道:「不得了,它刚才
在我身上爬了那么久,不知道会不会下蛋。」
桃枝仙说道:「对啊对啊,我现在就感觉好痒,不知道过几天会不会长出一
只蛇。」
桃实仙哭丧着脸道:「好可怕,我不要生小蛇!」
几人又开始吵闹起来,蓝凤凰眉头一皱,娇声喝道:「都闭嘴,烦死了!」
六个人一听这话,连忙用手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聂云心中暗笑,这不知道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他对桃谷六仙说道:「你回去告诉那大和尚,我过几天会去恒山给他个交代,
让他放心吧。」
桃谷六仙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对着聂云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只是依然紧紧捂着嘴巴不敢松手。六人几个纵身便不见了人影,那轻功身法看得
聂云赞叹不已。
聂云对蓝凤凰笑道:「洛阳虽好,我华山也不差,凤凰儿既然来了,就好好
欣赏一下我华山美景。」
蓝凤凰眼睛一亮,笑道:「好啊,不过我要你陪我转。」
「不行!」其余三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话一出口,三人都是一愣,相互一看,顿时满脸红晕。
蓝凤凰咯咯一笑,对聂云道:「云弟弟,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不但两个
小丫头对你死心塌地,连丈母娘都这么紧张你啊!」
宁中则又羞又气,大喝道:「你胡说什么!」
蓝凤凰毫不在意,摇摇头道:「不过是母女共事一夫,有什么紧要?在我们
苗家这种事平常得很,出色的男人想娶几个都可以,管他什么母女姐妹,只要自
己过得开心就好了。」
宁中则和岳灵珊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似乎觉得这人说得好像挺有
道理。
聂云在心里简直要为蓝凤凰点一百个赞,他哈哈一笑,对曲非烟道:「非非,
你先带凤凰儿去休息吧。」
然后他又对蓝凤凰道:「凤凰儿,你把行李放一下,一会吃了午饭,我们去
山上好好转一转。」
蓝凤凰听得开心,冲着聂云抛了个媚眼道:「那我就等你咯!咯咯咯……」
说完就跟着曲非烟翩然而去。
聂云转过头,正好对上宁中则母女俩那不满的眼神,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
道:「我去瞧瞧他们练武。」说完也不等两人回答,就飞快地转身向练武场奔去,
那略显狼狈的样子看得母女二人不觉莞尔。
岳灵珊转过头,对母亲说道:「娘,下午你要去么?」
宁中则想要说不去,但想到蓝凤凰那看着聂云火辣辣的眼神还有刚才那番惊
世骇俗的言论,心里一横,说道:「去,为什么不去!」
两人四目相对,都猜到了彼此的心思,不禁噗嗤一笑。经过那一晚的坦诚相
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
聂云来到练武场,看着勤奋练习的华山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不是岳不
群,所以并没有要求众弟子都严格遵循先练气,后练剑的修行方式,而是因材施
教,根据每个人的特点安排学习内容。适合练剑的,就精研华山剑法,适合练气
的,就苦修紫霞神功。
不错,如今的紫霞神功已经是华山内门弟子的必修功法了。宁中则原本还觉
得不妥,但看过聂云给出的紫阳神功之后,便不再反对了。紫阳神功是聂云通过
玄灵玉碟将九阳神功和紫霞神功融合到一起得到的功法,它将两大神功的优点结
合到了一起,同时还大大提升了威力。如今宁中则三女修炼的就是紫阳神功,而
且聂云还专门花了三天功夫为三女打通浑身经脉穴窍,让她们的修行过程可以畅
通无阻,直达圆满。
如今三女的实力比起之前要强得多,在武林中只要不碰上任我行、方证、冲
虚这样的老怪物,基本对上左冷禅这种小BOSS也能打个五五开,当然这只是
单纯说内力,经验什么的就另当别论了。如果再加上聂云传授的轻功和秘洞里的
招数,可以说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
这样一来,华山弟子都对这个新掌门感恩戴德,聂云在无形之中便树立起了
无上威信。
只是众多弟子当中,也有一个异类,那就是石中玉。他虽然也在练剑,但看
那有气无力,没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有上心。
聂云摸了摸下巴,想着自己从王难姑毒经里描述过的一种毒物,嘴角露出一
丝诡异的笑容。
***
到了下午,聂云看着几个谈笑风生好像亲姐妹一样的女人,额头上不禁流出
一滴冷汗。
没办法,自己装的逼,怎么也要装完。
一路上,聂云算是彻底见识了女人之间那掩藏在如花笑容下的战斗是多么的
可怕:明示暗喻,旁敲侧击,指桑骂槐,话中有话……就连性格端庄的宁中则都
快让聂云招架不住了,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也懒得掩饰自己的花心,便
分别搂着已经被彻底征服的三女,一人来了一个法式湿吻,将三人弄得面红耳赤,
彻底安静下来。
而蓝凤凰也是芳心暗动,越发欣赏聂云这敢作敢当、爱恨由心的性格,看着
他的眼睛都快成星星眼了。当然,她之所以会这么快动心,除了聂云那堪称泡妞
大杀器的《潜龙猎心大法》之外,还有就是聂云那来自后世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广
博见识。
信息时代的人很难理解古代那种闭塞的程度,在这个时代,你哪怕走一趟镖,
出一趟远门都可以称得上是见过世面了。即便如此,这些所谓见过世面的人也有
很多是井底之蛙,看看原著里执掌福威镖局几十年的林镇南就知道了。而更多的
人则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出所在的行省,每日见到的就是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即使
能读书也不过是四书五经,关于各地风土人情以及杂门知识的书不是没有,但的
确是少得可怜。
聂云在前世就是一个考古探险爱好者,就算在现代社会也称得上是经历丰富,
见多识广,来到古代就更不用说了,随便抛出一点知识就能让几女听得津津有味,
啧啧赞叹。
而且聂云身上还有一个与古代男人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对女子的尊重和爱护。
后世男女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所以聂云身上不自觉地就会体现出这种思想。
一个绅士的礼让协助,一句不经意感慨女子苦难的话,一个有感而发的关于男女
平权的观点,都会让这个时代的女性对他产生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敬佩。
一天转了下来,聂云在几女心中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完美的男人,没有之一。
到了晚上,聂云来到蓝凤凰住的房间门外,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房门打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只见蓝凤凰已经将头发放下,宛如黑色瀑布般的柔顺秀发披在肩头,一双大
眼睛带着柔媚,整个人看起来娇艳动人。
看到聂云这么晚过来,蓝凤凰脸色一变,心中对聂云的评价一下子降低了不
少。
她眼睛微眯,似笑非笑地说道:「聂掌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聂云一愣,不过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也没解释,笑着将手里的东西递
给她道:「这个给你,也许对你有点用。」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蓝凤凰看着聂云毫无留恋地离去,心中顿时一愣,心道:「难道我误会他了?」
她有心想要叫住聂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只好满腹疑惑地关上了房门。
回到屋里,她借着灯光一看,只见聂云给她的是一本小册子。她轻轻打开翻
了几下,心中大吃一惊,神色也变得十分严肃。
这一晚,蓝凤凰屋子里的灯光一直亮着,直到天色微明才熄灭……
第二天一大早,蓝凤凰带着手下向聂云告辞。
只见她眼圈有点黑,但精神却十分亢奋。她深深地看着聂云,十分感激地说
道:「云弟弟,你的恩情姐姐记下了。这是我连夜写出来的一些东西,虽然比不
上你给我的贵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收下吧。」
说完,她将一叠写满了字迹的纸交到聂云手里。
聂云坦然收下,微笑道:「那东西本就对你有用,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
一句话虽然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却让蓝凤凰突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喉
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我既然有,自然要给你。」这一句话里饱含着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也是
最真诚的承诺。
蓝凤凰眨眨眼睛,长吸了一口气,上前将聂云紧紧搂住。她将头靠在聂云胸
前,闭着眼睛喃喃道:「云弟弟,我走了,你千万要记得我。」
聂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你身后几个妹妹正看你呢,也不害羞!」
蓝凤凰将头在聂云胸前用力拱了拱,这才退后几步,笑着说:「她们都是和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怕什么!而且将来说不定……嘻嘻,和我还是一家人
呢!」
几个苗女虽然不懂汉话,但都笑眯眯地看着聂云,眼中满是火辣辣的情意。
临走之前,聂云突然问道:「凤凰儿,你听过金波旬花么?」
蓝凤凰一愣,神情严肃了几分,点头道:「我听过,金波旬花是从天竺传来
的一种毒花,‘波旬’两字是梵语‘恶魔’的意思,也就是说天竺人都叫它为‘
恶魔花’。此花颜色特别娇艳,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但它的香气剧
毒无比,只要闻到一点点,就能使人晕眩。若是碰到了,片刻间就会没命。此花
毒性非常可怕,天下无药可解。」
聂云听了脸色不变,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此去一路小心,
我们有缘再会。」
蓝凤凰以为聂云只是随口一问,便也没有在意,笑着点头告辞。
***
月上中天,星光熠熠。
聂云站在山顶,看着那皎洁的月亮,脸上露出几分挣扎。
「云儿,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聂云回过头,只见宁中则三女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担忧关切。
聂云笑道:「没什么,闲来无事出来欣赏月色。」
岳灵珊摇摇头道:「师兄何必隐瞒,今天蓝教主离开后你就心事重重,就连
吃饭也是心不在焉。」
曲非烟接道:「是啊,聂大哥,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说么?」
宁中则走上前来,看着聂云,柔声说道:「云儿,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会
和你一起面对的。」
聂云看着三个心爱的女人,想到自己可能要去面对的危险以及可能出现的后
果,不由心痛不已。但这件事如果不做,只怕他永远都无法释怀。
他上前将三人搂在怀里,感受着她们那熟悉的温暖和体香,半天没有开口。
三女也没有说话,只是将他依偎得更紧。
过了好一会,聂云放开她们,抬头看着月亮说道:「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
事,可能会回不来。」
「云儿/师兄/聂大哥……」三女大吃一惊,却被聂云抬手止住。
他看着月亮,声音低沉但却十分坚决地说道:「这件事若是不做,我一生一
世都会饱受良心责备,甚至死不瞑目。你们不要问,我也不会说,你们只需要知
道,我是去救一群善良可爱的人。若是我不去,他们会遭受人生最凄惨的折磨,
而且会非常痛苦地死去,所以我必须要去。」
聂云转过头,看着已经有点泪意盈盈的三女,心中又是一痛,但还是咬咬牙
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三女看着一脸坚决的聂云,知道他主意已定,一时间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宁中则看着聂云,泪水轻轻顺着眼角流下。她仰起头吸了一口气,对着聂云
轻声道:「云儿,既然你已经决定,师娘就不多说了。你此去务必小心,一定要
平安回来。」
岳灵珊和曲非烟早就哭成了泪人,两个丫头一头钻进聂云怀里,呜呜地哭了
出来。
聂云感觉到胸口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了,心中也是万分不舍,但就像他说的
那样,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泡妞修行,聂云也想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拯救一
些原本应该很幸福的善良之人。
这天晚上,聂云和三女静静地躺在自己新打造的大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整理好随身行囊,独自下了山。他并没有用轻功,而是
像个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着。
在他身后,三个美丽的女子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
曲非烟紧紧搂着岳灵珊,眼泪止不住地留下来。
岳灵珊看着聂云,哭着喊道:「师兄,你……你早点回来。」
宁中则眼中含泪,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云儿,爱上你这样的男子,我
宁中则今生无悔。」
她抬头望着天空,心中默默祈求:「求上天保佑,让云儿平安归来。」
聂云没有回头,一步步地走下了华山。
站到山脚下,聂云回头看着险峻奇美的山峰,心中暗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从袖中摸出一张信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本月初五,荆州知府凌退思将一
名叫丁典的人关入大牢。
第三十九章:丁兄,你毁了我想做好人的机会
荆州位于湖北,因境内蜿蜒高耸的荆山而得名。此地自古人杰地灵,出过不
少名人。在三国时期,这里更是曹刘孙三家争夺的焦点,曹操兵败赤壁、刘备借
取南郡、关羽水淹七军、吕蒙白衣渡江都发生在这片土地上。
明朝时期的荆州早已不是历史上的古九州之一,而是湖广布政使司下面的一
个府,范围也不过是如今的荆州市和宜昌市。
不过荆州虽然地位下降,但治所江陵依然是长江中游的重要交通枢纽,所以
城内四方客商络绎不绝,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这一日,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城里最有名的云来客栈,要了一间上房住下。他
安顿下来之后,又叫来小二,给了十文赏钱,详细询问起知府大人和城里有名的
万老爷家的住处。
小二有外快赚,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两处地方的位置方位说了个
清清楚楚,让那男子非常满意,挥手让他下去。
这男子自然是从华山赶来的聂云,为了不暴露行踪,他专门给自己易容化装。
虽然谈不上天衣无缝,但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掩饰真容,所以只要不被别人看破身
份就行了。
他来江陵城不为别的,只为拯救连城诀里那对苦命鸳鸯:丁典和凌霜华。在
这部写尽人性丑恶的小说里,这两人的爱情算是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亮光了。
虽然聂云不算什么好人,但前世读小说时也曾被这段爱情深深感动,如今既
然来到这个世界,自然想要成全这对痴心相爱的苦命人。
当然,神照功也是他的目标之一。这门内功虽然诞生在低武世界,但其威力
和奇妙丝毫不在九阴、九阳之下,丁典被凌退思穿了琵琶骨,挑断了脚筋,已经
成了废人,但凭借神照功不但身体恢复了正常,而且还成为绝世高手,甚至还靠
它将气绝小半个时辰的狄云救活。狄云也是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依靠神照功
重新奋起,最后更力压群雄。
聂云觉得这简直已经脱离了武功的范畴,踏入修仙功法的境界了。学会这门
功夫,不敢说不会死,但绝对能多几条命出来。
第二天,聂云走遍江陵城大街小巷,将小二告诉他的信息与实际地形一一对
照,然后又专门大厅了大牢所在。
到了深夜,城内已是万籁俱寂,一片安宁。
突然,云来客栈二楼一间上房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只听嗖的一声,一
个身影从房内飞出,直奔城中大牢而去。
此时江陵大牢之内,丁典正被凌退思安排的狱卒折磨着。他现在还没有练成
神照功,又身受重伤,当然是被打得像死狗一样。
一个左脸长着一颗黑痣的高壮狱卒一边用力踢打着丁典一边骂道:「他妈的!
就你这样还想娶凌老爷的千金,真他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说着一口浓
痰吐到丁典脸上。
旁边一个狱卒跟着笑道:「我看他是穷疯了,凌小姐可是我们荆州第一美人,
就他这狗一样的杂种,也配肖想!」
几个人正打得痛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他要是死狗,你们是什么?
疯狗么?」
「什么人?」几人连忙回头,却只看见一道银光,然后就觉得身子好像轻飘
飘的,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丁典早在那人说话时就看了过去,只见来者是个四十多岁的黄脸汉子。那些
狱卒回头时,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长剑。只见他右手带起一道耀眼的剑光,然后
几个狱卒就脑袋搬家了。
丁典还从未见过这样高明的剑术,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聂云来到丁典面前蹲下,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狼狈不堪的样子,摇摇头叹了
口气,「丁兄好歹也是跑过江湖的人,怎么还傻得像个小白似的。不就是一个宝
藏么,居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惨样,害得凌霜华也跟着你倒霉。」
丁典心中的秘密被人说破,不禁面色一变,摇头道:「什么宝藏!我不知道!」
聂云摇摇头,从狱卒身上取过钥匙,开始给丁典解开手脚的镣铐,一边解一
边随口道:「第一个字是‘四’,这二字是‘五十一’,第三字是‘三十三’,
第四字‘五十三’……」
他将镣铐全部解开后,看着目瞪口呆的丁典,耸耸肩道:「丁兄不用紧张,
我对宝藏那玩意没兴趣。不过我天生学武成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丁典皱眉道:「什么交易?」
「我带丁兄去见凌霜华,帮助你们双宿双栖。」聂云指了指丁典,「但是事
成之后,丁兄要把神照经背给我。」
丁典想了想,点头道:「若你能救出我和霜华,我就把神照经给你。」
「一言为定。」聂云将丁典扶了起来向牢狱外走去,一路上只见所有的狱卒
都已身首异处,整个牢狱血流成河。
丁典越看越是吃惊:死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这人的武功真
是强得可怕!
出了大牢,聂云提着丁典一个纵身向凌府而去。丁典被铺面的凉风吹得直流
眼泪,感觉就像飞起来一样。
来到凌府外面,聂云将丁典放在一棵大树上,对他道:「丁兄在此安坐,我
去去便回。」
丁典拱手道:「多谢小兄弟,你可要多加小心。」
聂云点点头,正准备跳下去,忽然心中一动,回头对丁典问道:「丁兄可知
道这凌府内有什么需要小心的东西或者地方么?」
丁典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那凌退思虽是朝廷命官,也不过是一介书生。
府上防卫虽然森严,但小兄弟轻功出众,只要避开守卫,自然能找到霜华。」
聂云双眼微眯,又问道:「丁兄身怀神功,当初怎么会被凌退思抓住的?」
丁典叹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当时一心都在霜华身上,所以未曾防
备。那凌退思在茶饭里下了迷药将我迷倒,故而被他擒获。」
聂云笑了笑,说道:「丁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的。」说完又深深地看
了一眼丁典,便纵身跳下大树,然后翻墙进到了凌府里。
聂云走了没多久,丁典便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墙,慢慢向城
门方向走去。他正往前走着,忽然感到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他刚要转身就感觉
脖子被重重一击,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凌府的主人卧房里,荆州知府凌退思正躺在床上睡不着。虽然丁典被他关进
了大牢,但这人脾气怪得很,不管他怎么严刑拷打,就是不肯吐露宝藏的下落,
哪怕他说将自己的女儿凌霜华许配给他都没用。
「真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凌退思暗暗骂道,「那蠢丫头也是,跟她
死去的娘一个样,都是迂腐不堪。这世上除了财富权力,其他都是虚的,什么情
情爱爱,全是胡说八道。不过这丫头十分孝顺,对她娘最是敬爱,说不定可以从
这里下手。」
他琢磨来琢磨去,折腾了好一会才睡着。
忽然,凌退思在睡梦中听见一声响动。他连忙坐起来,却见一个身影站在床
前直直地盯着他。他心中大惊,刚要叫喊,却见那人伸手在他身上非快地点了几
下。
凌退思只觉身全身一麻,身上穴道已经被封住了,嘴里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来。
那人将凌退思制住之后,便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凌退思魂飞魄散,但全身大穴被点的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药丸滑入喉
咙。
那人做完这一切后,这才来到桌前将油灯点亮。凌退思定睛看去,只见那人
是个面皮蜡黄的汉子,四十多岁,左脸留着一条长长的伤疤,好像一条蜈蚣趴在
脸上。
这人正是聂云,此时的他跟之前相比又换了一副样子,尤其是那道伤疤,非
常醒目。
凌退思正在脑中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见过此人,突觉腹内传来一阵剧痛,感觉
就像千万根尖锐的细针一起在体内乱窜。
凌退思双眼圆睁,身上汗雨如下,从喉咙里发出细微而又凄厉的呻吟。聂云
坐在桌前,静静地欣赏着,一边看一边点头,似乎对凌退思的反应非常满意。
过了一会过后,疼痛消失,凌退思双目无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气喘吁吁。他看着聂云,眼中露出哀求之意。
聂云摇摇头,轻声道:「别急,这只是上半场,还有下半场呢!」
凌退思不懂什么是下半场,但也知道这药效似乎并没有发作完。他正自惊疑,
突然眼中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笑意似乎并不是因为开心和舒服。
聂云看着表情抽搐的凌退思,耸耸肩说道:「先是疼,后是痒,前者如细针
穿孔,后者如牛毛扫过,这是我新研究出来的药,你是第一个使用者,怎么样,
是不是感觉很荣幸?」
如果凌退思能说话,肯定会破口大骂荣幸你妈个蛋。那遍布五脏六腑的麻痒
之感让他恨不得将胸膛剖开,奈何全身僵硬的他只能一动不动地硬挨。
聂云饶有兴趣地又欣赏了半天,等药效彻底过去后才走上前去。他看着已经
两眼翻白,快要昏过去的凌退思,笑道:「知道这药的厉害了么?知道就眨眨眼
睛。」
凌退思连忙不停地眨动眼皮,生怕聂云看不见。
聂云点点头,继续道:「这药每天亥时发作,先是疼痛难忍,让你反思当天
做的错事,再是麻痒难耐,让你面带笑容迎接新一天。怎么样,凌大人,我这礼
物您还满意么?」
凌退思脸上惊恐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这药居然长期有效。要是刚才那种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每天都要来一遍,他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已经官居知府的他
怎么舍得抛弃这来之不易的荣华富贵,更何况他还没有找到梁元帝的宝藏,更不
甘心就此死去。
看着凌退思那充满恐惧的眼神,聂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我解开你
的哑穴,问一句你答一句。」
凌退思又眨眨眼。
聂云在他身上拍了几下,凌退思连忙说道:「大侠……」
聂云瞪了他一眼,凌退思连忙闭嘴。
聂云坐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开口道:「那金波旬花是从哪里弄到的。」
凌退思心中一惊,那金波旬花是他的杀手锏,除了毒害丁典那次之外,还从
未用过,没想到这陌生人居然知道。
聂云看他不说话,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硬气,好,那你就每天享受晚上的
快乐时光吧!」说完起身就走。
凌退思大吃一惊,连忙道:「我说,我说。当年我在龙沙帮时,杀死了一个
从京城来的客商,他包裹里有一本书记载着这种花。后来我当上知府以后,派人
去到南洋费了好大心思才找到的。只是这金波旬花原产天竺,来到这荆州水土不
服,当初拿回来的八株只剩下三株了。我后来也曾再派人去找寻,但听说因为此
花毒性太强,加之培育不易,所以在天竺已经灭绝了。」
就这样,凌退思将关于金波旬花的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这花正如蓝凤凰说
的那样,奇毒无比,嗅之即晕,触之即死。府内的花匠每次打理都要用两层湿布
围着口鼻,若要搬动还需要戴上厚厚的牛皮手套。即便如此,每年也经常有花匠
因为不小心中毒昏迷甚至送命。
聂云听得心里发寒,不由暗道一声侥幸。辛亏自己没有贸然去找凌霜华,要
不然只怕真就没命了。不过这东西威力这么强,若是给敌人用上……
想到这里,聂云对凌退思说道:「你应该已经提炼出金波旬毒液了吧,把它
全部交给我,还有解药,一颗都不许留。」说着把手放在了凌退思的肩膀上。
凌退思感觉到那仿佛要将骨头捏碎的力量,哪里还敢反抗,只得乖乖地将那
些东西全部交了出来。
聂云将它们全部收好,然后丢给凌退思一颗红色药丸。
凌退思连忙接过,但脸上却满是不安。
聂云笑道:「你放心,这药能压制你体内的毒素,不过药效只有三天。你明
天就告诉你女儿,丁典已经逃走了,把监视她的人也撤走吧。」
凌退思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大侠此话当真?」
聂云点点头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有没有给丁典送过什么信物或者
值得纪念的东西?」
凌退思思索一番,说道:「之前将他下到牢里时已经搜过他的身,就算有也
都已经扔掉了。不过好像他脖子上那个香囊是小女在端午节时送给他的,当时并
未收走。」
聂云眼睛一亮,说道:「你确定?」
凌退思连忙说道:「我将他打入大牢后,曾细细盘问过小女身边的丫鬟,确
有此事,不敢欺瞒大侠。」
聂云抚掌笑道:「好极了。好极了。」
凌退思心中疑惑,但又不敢询问,心里暗道:「难道这恶贼看上了霜华?他
让我撤去监视,莫不是这几天晚上会去见小女?」
聂云笑过之后,顺手拿起桌上的油灯,对凌退思说道:「带我去看那金波旬
花。」
凌退思不敢多言,只好恭恭敬敬地带着聂云往花房走去。
半路上遇到不少巡夜的守卫,但都被凌退思随口应付过去。
到了花房外,凌退思对聂云说道:「大侠,这里面便是那金波旬花。」
聂云打开门,只见里面摆着三个花盆,里面各种着一株颜色特别娇艳的黄花。
那花的花瓣黄得像金子一样,闪闪发亮,花朵的样子很像荷花,只是没荷花那么
大。
聂云点点头,将油灯直接丢了进去,然后又将旁边用来防雨的油布扔了进去,
屋子里转眼间便燃起火光。
凌退思大惊,刚想发问,就听聂云说道:「这种东西你就不要留了!」说完
扫了凌退思一眼,冰冷的目光让他一个激灵,连忙点头道:「是是是,这种东西
一定要毁掉。」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像滴血一样。
聂云嘴角扬起,一个纵身就不见了。
这时府中下人已经跑了过来准备救火,见凌退思呆呆站到一边,忙上前询问。
凌退思摆摆手道:「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灯火,你们快些扑救。」
虽然火很快被扑灭,但因为聂云当时是直接冲着花盆扔的,所以三盆花全部
变成了焦炭。
凌退思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后,眼中射出冷光,恨声道:「混蛋,竟然敢来
惹我!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就不叫凌退思。」
他咬牙切齿了一会,便将床上的被子掀开,从床板上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
小匣子。
凌退思抱着小匣子,喃喃道:「还好,多亏当时留了一手。」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凌退思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那人正是去而复返的聂云,他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从一脸惊恐的凌退思
手里拿走木匣,点点头道:「三克油!」
凌退思莫名其妙,但聂云显然不会解释,直接提着木匣转身而去。走到门口
时,他挥挥手道:「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拜拜!」说完又是一个纵身不见了。
凌退思站在屋里,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
第四十章:梁山伯杀了祝老爷,祝英台跟了马文才
「丁兄,你知道么?我这次来荆州,是因为我想做个好人。」聂云看着篝火,
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所以这几颗药不应该由你来吃的,那是我给万震山他们
准备的。」
他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丁典,「现在才第五颗,丁兄不必担心,我这边还有
很多,一定有你喜欢的味道。」
丁典这会比那晚从牢房里出来时干净了很多,但是脸上却满是绝望与恐惧。
两天的时间,让他经历了永生难忘的折磨。跟聂云的毒药比起来,凌退思的
严刑拷打简直就是毛毛雨。
聂云端着水囊递到他嘴边,笑道:「喝点水吧,这天气挺热的。」
丁典张了张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杀……杀了我。」
聂云摇摇头,「丁兄何出此言,你听说剑谱面世,马上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
来到荆州,不就是想要找到那批宝藏么?而且城里还有你心爱的凌小姐,人财两
得的美梦还没实现,怎么能轻易言死。」
丁典眼中露出哀求之意,挣扎着说:「别……求……求你,放过……霜华。」
聂云看着丁典,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丁兄,你宁可受尽折磨,也不愿将财宝线索交给凌退思,想要借助他的势
力帮你找到剑谱,到时候财宝、美人都是你的。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
凌退思先下手为强,借助金波旬花将你擒住,让你美梦破灭。你本以为世上只有
你一人知道剑诀,没想到我居然也明白其中的奥妙,所以你就想要我的命,故意
隐瞒金波旬花的事,还骗我说凌退思只是一介文人。你可知道,这一切我都了如
指掌,若是你不存害我之心,此时你早已和凌小姐双宿双栖了。我一开始就说我
对财宝不感兴趣,可你就是不信。」
丁典脸上满是悔恨,挣扎道:「是……是我心存贪念,妄自猜疑。」
「从你骗我去凌府送死的那一刻起,那个想要成全你和凌小姐的我已经死了。」
聂云起身看着夜空,整个人仿佛成熟了很多。
他像是对丁典,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什么大侠!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呵
呵,这里不是金庸群侠传,不是合上书本就结束的阅读体验,成全?拯救?别特
么逗了!醒醒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丁典竟然从聂云的声音里听到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
同时又有一种猛兽挣脱牢笼的解脱。
聂云洒然一笑,回头对丁典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胡一刀、郭靖、
萧峰都会恨死你的,到时记得好好赔罪!至于凌霜华,你放心吧,她一定比跟着
你要幸福得多!」
望着聂云那仿佛在看死人的眼神,丁典不由打了个冷战。
幽静的山林里,一股血腥之气慢慢飘起……
***
凌霜华这两天很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让本就清丽无双的她更添了
三分娇艳动人。这天下午,她带着丫鬟来到院中赏花散布。
「典哥逃走了,他总算安全了!」她在院中慢慢走着,黄色的衣裙轻轻随风
摆动,就像一株美丽的菊花。
「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少女白玉般的脸颊突然浮起红晕,就像涂上淡
淡的胭脂,「一定会的,他说过今生今世都不会和我分开的。」
旁边的丫鬟菊友看着小姐那一脸娇羞的样子,笑着说道:「小姐,是不是又
在想丁公子了?」
凌霜华被她说破心事,羞道:「就你话多!」
菊友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知道她性情温柔,所以不但不害怕,还故意用戏腔
说道:「哎呀,想我那典哥相貌清雅,武功高强,风度翩翩,又是我的知音,实
在是天赐佳偶啊!」
一句话说得凌霜华羞窘不堪,跺脚道:「鬼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是不是平
时我太好说话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正笑着追逐嬉戏,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啊!」
凌霜华大惊失色,虽然凌退思在她心里已经不是那个慈爱温柔的父亲,但毕
竟血浓于水。此时听见父亲有危险,连忙向他住处跑去。
菊友虽然吓得直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连忙跟在小姐身后追了过去。
两人来到凌退思院子里,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不知死活的守卫,房间门大开着。
凌霜华正准备进去,忽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听起来正是凌退思。
凌霜华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她刚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突然房间里窜出一
个持剑的蒙面人来。
那人看到凌霜华,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冲了过来,手中长剑闪烁,直直
刺向她的心窝。
「小姐!」菊友连忙将凌霜华推开,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菊友!」凌霜华看着情同姐妹的丫鬟为自己而死,心中悲痛万分。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喝:「住手!」
话音未落,蒙面人就感觉一道凌厉之极的劲风向他袭来。
他顾不得再杀凌霜华,连忙转身挥剑,将飞来的腰刀击落。
只见一个青年手持利剑和蒙面人打斗起来,双方你来我往,招招不离对方要
害,即使凌霜华不懂武功也能看出其中的凶险。
但是单纯的凌霜华并没有看到背对他的那个年轻人脸上丝毫不见紧张,反而
对那蒙面人使了个眼色。
蒙面人微微颔首,趁着一个转身抬手一拽,原本蒙在脸上的黑布竟然掉了下
来。
「典哥?!」凌霜华看着那熟悉的面容,不禁失声喊道。
「丁典」见真容已露,连忙几招将年轻人逼退,然后一个纵身跃过墙头不见
了。
青年并没有去追「丁典」,而是转身来到凌霜华身边。
此时的凌霜华一脸的惊疑和难以置信,怔怔地看着「丁典」逃走的方向。
「小姐,小姐……」那青年连喊几声才将她唤醒。
「啊……多谢公子相救。」凌霜华压下心中的震惊,连忙向青年道谢。
青年一摆手,说道:「小姐,我看你这丫鬟没有被刺中要害,刚才我已经点
了穴道帮她止血,你快找一个房间让我给她疗伤。」
「房间?不好,爹爹!」凌霜华这才想起刚才听到的惨叫,连忙向房间里冲
去。
那青年也抱起菊友跟了进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嘶喊:「爹——」
青年进了房间,只见凌退思斜靠在墙角,两眼圆睁,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凌霜华蹲在他的身旁,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青年上前摸了摸凌退思的脖子,一脸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姐,节哀。」
凌霜华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想到刚才凌退思一声惨叫后,蒙面的「丁典」
从书房跑出来,心中冒出一个让她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念头……
「咦?这是什么?」青年疑惑地指着凌退思的手说道。
凌霜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凌退思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红绳,下面
还挂着一个香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将香囊拿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剧
烈的颤抖起来。
「不!」凌霜华痛苦地大叫一声,然后便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后,发现眼前是熟悉的粉色床帐,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慢
慢坐起来,忽然听见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小姐,您终于醒了?」
凌霜华转头望去,只见她另一个丫鬟兰蕊正一脸喜悦地看着她。
凌霜华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又干又疼,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兰蕊连忙道:「小姐别急,我这就给您倒水。」
一口热水下去,凌霜华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看看窗外的阳光,似乎是中午。
她将杯子递给兰蕊,刚想问菊友去哪了,话到嘴边突然愣住了。
昏倒前那一幕幕痛彻心扉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蒙面人袭击……菊友护主…
…青年相救……丁典露面……父亲惨死……手握香囊……
「典哥!?你……你为什么……」凌霜华呆坐在那里,眼泪簌簌流下。
兰蕊看着她的样子,心疼地说:「小姐,您要节哀啊!」
凌霜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小姐……」兰蕊看着她那一脸悲痛的样子,也忍不住流下眼泪,「小姐,
您千万要挺住啊!」
凌霜华闭上眼,突然想起昏倒前那个青年说的话。
「对了,菊友!」她连忙拉着兰蕊问道:「菊友怎么样了?」
兰蕊连忙道:「小姐放心,那聂公子医术高明,菊友已经没事了。」
「聂公子?那个聂公子?」凌霜华疑惑地问道。
「是华山派的掌门聂公子啊!」一提起聂云,兰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多亏有聂公子,不然那些没良心的早就把府里的东西都搬光了。而且聂公子还
帮着忙里忙外……」
随着兰蕊的述说,凌霜华慢慢了解了她昨天昏倒后发生的事。
昨天她昏倒以后,府里下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成一团,更有几个人想浑水摸
鱼偷东西。那救下她的青年,也就是兰蕊口中的聂公子聂云当机立断,将几个捣
乱的家伙狠狠收拾了一顿,用一身功夫镇住了全场。然后找来府里的管家和奶娘,
安排他们一个对外,一个对内,将府里大小事务管了起来。
而他则忙着帮府中受伤的人治疗,很多人因为伤势太重,还是他用内力帮助
疗伤才活了下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府中四处巡视,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听了兰蕊的话,凌霜华心中暗暗感激,想起昨天聂云如天神般从天而降的情
形,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英雄救美从来就是撬开少女芳心的必杀技,当然长得太丑就只能来世结草衔
环了。
凌霜华让兰蕊服侍自己穿上一身素裙,头上也只用一根白色玉簪将头发挽起。
她来到客厅,叫人将聂云请来。为了避嫌,管家和奶娘也都陪在身边。
「凌小姐,在下华山聂云有礼了。」聂云进门口对着凌霜华微微一礼。
此时的他并不像平时那么优雅潇洒,反而带着一脸倦容。凌霜华知道这是因
为他一直在为府里操劳,不禁越发感动。
「聂公子不必多礼,昨日多亏你挺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凌霜华先是
起身向聂云行了一个礼。
「凌小姐不必客气,在下也是恰好经过,可惜来得太晚……」聂云摇摇头,
一脸惋惜地说道。
想起死去的父亲,凌霜华又是心里一酸,忍不住掉下泪来。
凌霜华的奶娘姓张,平时下人都叫她张妈。因为凌霜华自小丧母,一直都是
张妈将她带大的,所以她对凌霜华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
张妈上面拍着凌霜华的肩膀,安慰道:「小姐,当心哭坏了身子。」
聂云也劝了几句,又说道:「凌小姐,我身为外男,留在府中多有不便。昨
天只是因为府中无人主事,这才越俎代庖。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说着就起身想要离开。
凌霜华站起身,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她突逢巨变,根本不
知道如何处理当前局面,见到聂云要走,心里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管家刘叔连忙道:「聂公子别急,小的还有话说。」
聂云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便坐回椅子,说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有话尽
管直说。」
刘叔斟酌了一下措辞,对聂云说道:「不瞒聂公子,老爷不幸遇难,我家小
姐已经没了亲人。若是公子一走,只怕她一个人根本撑不住这偌大的家业。」
张妈也点头道:「是啊,而且我听菊友说当日那行刺老爷的凶手还未落网,
而且听说他还要杀害小姐。若是公子一走,只怕那恶徒再来行凶,到时只怕小姐
性命不保啊!」
聂云一脸为难道:「这……在下与小姐无亲无故,若是逗留在此,只怕有损
小姐清誉。须知人言可畏,积毁销骨。」
张妈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聂云,说道:「能否请公子稍等片刻,容我
们商量一个两全之策。」
聂云点头道:「这样也好,那你们且去商量。」
张妈和刘叔带着凌霜华走进内室,留兰蕊在厅内伺候。
聂云端起茶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迷人的笑容让兰蕊看得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只见三人返回客厅。
张妈对聂云说道:「聂公子,您看这样好不好?我家夫人娘家也姓聂,不如
您就以我家小姐舅表兄弟的身份住在府上,这样既能帮小姐渡过难关,又能不落
闲话。」
「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
接下来两个多月,聂云便以凌霜华表兄的身份住在凌府,同时负责一应对外
事宜。报丧入殓,守灵吊唁,出殡下葬,一直到断七才算将凌退思的丧事彻底操
持完。
在此期间,聂云也挡下了不少来自各方的试探攻击,各种手段都被他一一化
解。反正明的不行就硬的,硬的不行就毒的,总有一种方法能让人屈服。直到最
后,也没人能占下一丝便宜,聂云直接在官府备下文书留底,将凌府的家产一文
不少地保存了下来,全部归入凌霜华名下。
对待被称为荆州第一美人的凌霜华,聂云也一直是恪守礼仪,如非必要基本
不说话,每次见面不是隔着房间就是叫张妈和刘叔作陪,从无私下见面的行为。
但在生活上,却是将一切都安排的细致周到,从没让少女受到一点委屈。这也让
做出决定后一直忐忑不安的几人慢慢放下心来,都在心里暗暗赞叹聂云真是君子
风范。
而凌府上下也都对这个凭空冒出的表少爷心服口服,张妈和刘叔两位老人经
常面带姨母笑看着聂云,菊友和兰蕊两个小丫头嘴里更时不时冒出「若是将来小
姐的姑爷能像表少爷这么优秀就好了」的话,让凌霜华羞窘不已。她很想反驳,
但一种说不出的原因却让她无法开口。
第四十一章:凌姑娘,你有罪,快投入主的怀抱
凌退思身为知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刺杀,自然会有上级派出专人查办此
案。
当日「丁典」是蒙面行刺,见过他「真容」的只有聂云和凌霜华两个人。但
是凌霜华并未向官府提起此事,而且还隐瞒了凌退思手握香囊的细节。当时凌霜
华还很担心聂云拆穿她的谎言,但当她看向聂云时,只见他对自己温柔一笑,轻
轻点了点头,然后向查案人员给出了和她一样的供述。
虽然不知道聂云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的善解人意依然让凌霜华在心中对他
充满了好感。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众人的安慰下,失去父亲的凌霜华慢慢恢复了平静。
只是她始终忘不了当日蒙面布下那张令她感到无比熟悉但又无比陌生的面容,
也忘不了曾经和自己山盟海誓的丁典手持利剑向自己狠狠刺来的绝情,更忘不了
被父亲紧紧抓在手里,已经被鲜血浸透的香囊。
那是她亲自去静云庵为丁典拜求的保平安香囊,也是自己亲自挂在他脖子上
的。只是现在看来,保平安的心愿是那么可笑。
凌霜华不明白,为什么丁典会那么狠心,不但杀害了自己的父亲,甚至还要
杀自己。
父亲虽然将他打入大牢,但并没有伤他性命。自己更是为了他挨了父亲的责
骂,还被软禁起来。难道只是一场牢狱之灾就有那么大的仇恨么?
在亲情和爱情中间饱受折磨的少女既痛苦,又迷茫。她痛苦于丁典的无情冷
酷和残忍报复,迷茫于爱情的转瞬即逝和人心的变幻莫测。
这天晚上,聂云照例在府内巡夜,当他走到花园时,却看到凌霜华正独自站
在花丛旁边望着花盆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今天穿着一袭绿衫,迎着夜风婷
婷而立,衣袂轻轻飘动,淡雅如仙。
聂云心思一转,便做出转身离去的样子,但脚步却刻意加重了许多。
果不其然,凌霜华闻声看来,正好看见聂云转身的背影。她微微愣神,连忙
说道:「聂公子,请留步。」
聂云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只是温和地说道:「夜深风寒,凌小姐还
是早点回去休息,以免着凉。」
不知为什么,凌霜华突然很想和聂云吐露一下自己的心事。也许是因为两人
有着共同的秘密,也许是因为聂云之前的配合让她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信任。
她轻轻道:「聂公子,你……你能陪……陪我聊一会么?」说完这句话后,
似乎觉得这话有些歧义,连忙又接着道:「是关于家父遇刺的事。」
聂云依然没有回头,他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多有不便。不如明日叫上张
妈和刘叔,我们一起碰面。」
看着谦谦君子的聂云,凌霜华在暗暗钦佩的同时,突然想起之前大半年里,
丁典每天半夜里来她楼上接自己出去游玩的事。两人当时走遍了江陵各处荒山旷
野,虽然从没做过半分不规矩的行为,但已经彼此交心,定下白首之约。
现在想想,这种事虽然浪漫甜蜜,但若是被人发现,自己的清誉和父亲的名
声岂不是就完全毁掉了!那丁典作出这样的行为,真得有为自己考虑么?
很多事情,不怕想不清,就怕有对比。
聂云这种恪守礼仪,谦谦君子的行为,看似古板无趣,但完全是一心为凌霜
华考虑,不愿让她受到一点影响。对比之下,丁典却像个贪恋美色的登徒子,自
私大胆,肆意妄为,为享片刻之欢,丝毫不顾后果有多么严重。
凌霜华努力让自己不去把丁典想得太坏,只是心里却将他的分量再次减轻了
不少。
她轻声道:「聂公子,我这些话委实不便跟他人提起,只能和你说。」说完
之后,感觉这句话比刚才更加有歧义,不禁羞红了脸。
「这……」聂云微微迟疑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凉亭去谈
吧,那里更空旷,四处一目了然。」
凌霜华点点头,便跟在聂云身后向凉亭走去。
来到凉亭外,聂云走进去用袖子拂了拂石凳,然后伸手示意道:「小姐请坐。」
然后从另一边走了出去,站在亭外。
凌霜华走进亭子,诧异地问道:「聂公子,你这是……」
聂云笑道:「这样若有人来,我可以瞬间离开,不会传出闲话。」
看着聂云那拘谨的样子,凌霜华在赞叹之余,心里也生出一丝不爽:他对我
这样避之不及,莫不是对我的容貌一点都不动心么?
女人的心思啊,男人禽兽不行,禽兽不如更不行。越是漂亮的女子越在意别
人对自己容貌的评价,哪怕是人淡如菊的凌霜华也不例外。
她摇摇头,将心里那古怪的感觉压下,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当日曾见过家
父手中的香囊,为何……为何没有说出此事?」
聂云眼睛一亮,心道:「来了!」
他故意叹了口气,说道:「凌小姐何必明知故问?」
一句话让凌霜华脸色一变,涩声道:「聂公子,你……」
聂云望着夜空,不紧不慢地说道:「当日凌小姐见到凶手真容时,曾失声叫
出他的名字,那人定是与你相识之人。而握在凌大人手中的香囊,想必也是那人
随身之物。小姐看到香囊后便晕了过去,在下猜测也许是因为那人与你或者凌大
人关系匪浅,所以在确认身份后一时无法接受,这才大受打击。」
他转头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凌霜华,伸手从身上取出一张丝帕,然后运力一
抛。凌霜华泪眼朦胧中感觉一个东西向自己眼前飞来,便下意识地伸手抓住,发
现竟是一张丝帕。
聂云转身背对着凌霜华道:「小姐先擦干眼泪吧。」
凌霜华还从未接触过男子的贴身之物,就算之前丁典送她东西也都是从外面
买的。此时她拿着丝帕,只觉手心发烫,丢也不是,用也不是。
聂云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柔声道:「小姐不必担心,那丝帕在下从未用过,
而且并无任何标记,用过扔掉即可。」
聂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凌霜华自是不好推辞,只好用它轻轻擦去泪水。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对聂云道:「一时失态,让公子见笑了。」
聂云转身看着她那洁白秀雅的面庞和盈盈如水的眼波,闻着少女身上传来的
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番苦心是值得的。
他微笑道:「真情流露,何言失态!生而为人,喜怒哀乐乃是天性。若是整
日像个木头人一样,想哭不敢哭,想笑不敢笑,那也活得太没趣了!」
凌霜华听了又是一愣,平日里凌退思总夸她孝顺文静,丁典也经常赞叹她的
温柔淡雅,但都没有说过让她哭笑由心的话。今日听了聂云的话,让她心里有种
说不出的感觉,像感动,也像解脱。
她苦笑一声,说道:「聂公子说的不错,那凶手的确与我相识,而且还是…
…」
凌霜华有些羞涩,但还是继续道:「还是与我定下白首之约的人。」
她说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聂云。聂云脸上并未露出鄙视或者惊讶的神色,
依然是淡淡的笑意。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丰神俊朗的面容越发显得晶莹如玉,俊
雅不凡。
凌霜华微微有些失神,她想起身边的丫鬟偶尔看到聂云时都会羞红着脸,没
想到如今自己也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她脸上一热,连忙转过身不敢再看。
聂云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眸色闪过一丝欲火。
凌霜华将自己和丁典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恋的事一一道来,但不知出于一种
什么心态,她并没有说出丁典夜里曾来接她出去的事,只说两人在花园见面聊天。
反正每次丁典来的时候,都会点了丫鬟的睡穴以免惊动,所以就连菊友和兰蕊都
不知道自家小姐居然每天晚上都会出去游山玩水。
聂云自然不会没眼色的揭破此事,他点头道:「这么说来,那日的凶手就是
丁典?」
凌霜华面带痛苦,点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香囊更是我专门送给他的,
绝对不会有错。」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掉了泪来,对聂云问道:「聂公子,就算家父不同意
我们在一起,又将他抓入大牢,但终究没有伤害于他。为何他竟然如此狠毒,痛
下毒手,甚至……甚至连我也不放过?难道这不到一个月的牢狱之灾竟在他心里
留下这么深的仇恨么?」
看过原著的聂云很清楚她此时的心情,他知道那段生死相许的爱情如今已经
被他彻底改变了方向。
在这个世界里,丁典从被抓到逃狱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凌霜华并不清
楚他在狱中所受的折磨,也没有和凌退思彻底闹翻,更不知道凌退思这么做的原
因。在她看来父亲抓住丁典只是因为两人地位不匹配罢了,心思单纯的她并没有
联想到梁元帝的宝藏。
在原著里,凌霜华是在凌退思越来越凶狠的威胁逼迫之下,才慢慢认识到他
的恶毒心肠,从而彻底对父亲失望,将自己对人生的美好希望与和对爱情的虔诚
信仰全部转移到了丁典身上。但这个世界里,凌霜华除了被软禁之外,并没有受
什么苦,凌退思也没有来得及暴露真面目,所以他在女儿心里依然是一个充满慈
爱之心的好父亲,只是有些迂腐古板,注重家世罢了。
在丁典被凌退思抓住之前,两人只是谈了半年的甜蜜恋爱,做的事也不过是
晚上出来游山玩水,说白了也就是现代社会中学生的恋爱程度,甚至相处时间还
不如中学生。他们的爱情很甜蜜,过程一帆风顺,相处毫无波折,但这并不是什
么好事。
历劫了无生死念,经霜方显傲寒心。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此时的凌霜华并没有像原著那样被凌退思逼着以亡母的名义发誓与丁典永不
见面,也没有因为被父亲逼婚而自毁面容,贴心的丫鬟也没有因为帮她传信被父
亲杀死。
没有为丁典牺牲太多的凌霜华,对丁典的感情虽然真挚,但执著的程度却根
本不像原著里那样坚定,更不要说生死相许了。从经济学角度来说,此时的她并
没有为这段爱情付出太多的沉没成本,也就不会有非常难以割舍的眷恋。甚至因
为没有考验,她对丁典的信任也是打了折扣的。
没有了外界的逼迫,凌霜华内刚的性格并没有被发掘出来,依然是一个柔弱
文静,淡雅温柔的大家闺秀。
聂云思索了一会,开口道:「百样米养千种人,在这世上未必人人都如凌小
姐这般善良宽容。那丁典也许是个痴情之人,但对于别人的恶行可能无法轻易原
谅。又或者……」
聂云故意停顿了一下,凌霜华连忙问道:「聂公子有话但讲无妨。」
聂云继续道:「也许他有什么秘密或者把柄落在你或者凌大人手上,而这个
秘密一旦泄露会让他寝食难安,所以才想要杀人灭口。」
凌霜华听了这话,脑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想起丁典曾跟她说起过那万震山
三人弑师夺谱的事,还有神照经、连城诀等等。
「是了,他曾说过因为自己身怀神照经和连城诀,一直被人追杀。如今他越
狱逃走,害怕我泄露出去,更怕爹爹也知道此事,所以才要杀人灭口,保住秘密
……」少女在聂云有意地诱导下自己脑补起来,「他根本不信任我,以为我会将
他告诉我的事随便告知他人。」
心中的迷茫疑惑得到了解答,但结果却让她痛不欲生。
凌霜华越想越是伤心,尤其是想到丁典还是自己主动接受才和他相知相爱,
心里更是痛悔不已。
「是我……是我害了爹爹,是我……」凌霜华痛苦地说道,眼泪宛如江河决
堤,再难遏止,如小溪般流了下来。
她本就是绝色美人,此时梨花带雨,更是别有一番美感,让人满心怜惜,恨
不得抱在怀里,细心呵护。
聂云是这样想的,但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继续道:「凌姑娘还请节哀,俗
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丁典表面痴情一片,心性竟
然如此狠毒,和你已经相知半年还能下此毒手。」
「是啊,半年……这么久的时间,我凌霜华简直瞎了眼,居然将这样恶毒之
人视作知音,还跟爹爹提起要嫁给她……凌霜华啊凌霜华,枉你饱读诗书,自诩
聪慧,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善恶不分,引狼入室之人!」少女的心情并没有随着
聂云的劝解平复下来,反而越来越激动,心中也越发悔恨。
聂云眸光闪动,继续用那仿佛恶魔的声音说道:「还好当日守卫尽忠职守,
虽然未能保护大人,但依然拖延了片刻,否则等我来到凌府,小姐怕是早已被她
杀害。也幸亏菊友那丫头忠心护主,替你挡下那致命一剑,虽然她胳膊受创严重,
落下残疾,但小姐你安然无恙,这才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少女的眼泪越来越多,善良的她被心中沉重的罪恶感压得透不过气来。
「父亲的侍卫是因为我而死,菊友更是因为保护我才成了那般模样。」凌霜
华此时已经完全被聂云带入了无尽的悔恨之中,「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如果不
是聂公子及时赶到,只怕整个凌府上下几十条人命都会死于丁典之手……不,是
死于我手。是我,是我对不起菊友,对不起大家。」
聂云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凌霜华,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继续说道:
「小姐不必伤心,虽然凌大人不幸遇难,但老天保佑小姐你平安无恙。而且这凌
府的财产也没有丝毫损失,你以后也算衣食无忧了。只是那丁典依然没有落网,
只怕还会对小姐下手,你和凌府上上下下以后都要加倍小心啊!」
「对,丁典还没有死!」凌霜华想到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心中顿时一惊,
「他肯定还会不断找机会杀上门来,直到将我杀死为止。只要我还活着,就会连
累其他人,到时候只怕菊友、兰蕊、张妈、刘叔……还有许多人都会因我而死。」
想到这里,善良的凌霜华心中不由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死了,丁典想必
就不会再来了吧!」
聂云看着眼神变得决然的少女,连忙上前几步,紧紧盯着她。
凌霜华喃喃道:「只要我死了,就能救大家。」说着,她一头向柱子上撞去。
聂云早就蓄势待发,见凌霜华身子一动,连忙跳过去挡在她身前。
少女收势不住,柔软的身子一头扎进聂云的怀中。
聂云伸手搂着凌霜华,双手飞快地在少女窈窕婀娜的玉体上点了几下,然后
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他用拇指撬开瓶塞,将里面的东西向空中一洒,一片极
为稀薄的白色粉末飘飘扬扬地落了下来。
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还晕乎乎的凌霜华丝毫没有察觉。
第四十二章:入网
凌霜华感觉自己的身体撞到一个柔软温软的东西上面,眼睛更是什么也看不
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发现原本紧绷的身体突然涌起一股很强烈的疲倦,让
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时她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凌小姐,看来你很累了,应该要好好休
息才对。」
她心里觉得有些不对,这是死了的感觉么?
凌霜华将头抬起来,正好对上聂云那温柔的眼睛。
「为什么聂公子的脸和我靠得这么近?」她心里刚转过这个念头,然后就闻
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好……好好闻的味道……」少女脑中刚刚升起的疑问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飞上云端的缥缈感。
「你的身体很轻,已经飞起来了……」聂云看着少女那白皙如玉,光洁莹润
的俏脸,不由舔了下嘴唇。
「很轻……飞起来……」凌霜华喃喃地重复着聂云的话,眼中本就不多的神
采慢慢消失,变得越发迷茫。
原本波光荡漾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点可怜
兮兮的呆萌感。
「是的,飞起来,像睡着一样……眼皮沉沉的……」看着少女美丽纯真的脸
庞,还有那裹在绿色裙子里的婀娜身材,聂云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撑起高高的帐
篷。
「不急,现在还不行!」聂云暗暗告诫着自己,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邪念。
凌霜华感觉眼皮变得十分沉重,全身的力量迅速流失,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
在聂云身上。不到一会工夫,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就像一个睡美人。
「药效加穴位刺激,果然见效很快,不过还是再测试一下比较保险!」聂云
用手轻轻拨开凌霜华的眼皮,只看到眼白。
「很好!」聂云眸光闪动,「虽然吃不了,但可以收点定金。」
他用手指抚摸着凌霜华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到她的身体,从脖颈一直摸到酥
胸。两团坚挺的玉乳被一只大手不断的压扁揉圆,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带给聂
云强烈的美妙触感。
他低头含吮着红润诱人的樱唇,那淡淡的香气正如他刚才在亭子外面嗅到的
那样沁人心脾。他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寸寸舔舐着洁白的牙齿,最后更撬开
牙关,深入她的小嘴深处,品尝着她湿润的美舌,并将它吸入自己的嘴里享受那
柔滑的快感。
不过这诱人的美味并未让聂云冲昏头,学了神照功后,内功越发精纯的他已
经听到远处有人正往这边走来。
他松开嘴,在凌霜华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在昏睡少女的潜意识里下达了自
己的指令。当然,并不是什么变态的奴化命令。
***
凌霜华这几天一看到聂云就觉得双脸发烫,心跳加速,因为她总会想起那天
早上醒来时菊友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天晚上,我们发现小姐一直没有回房,就
去花园找您。结果去到那里时,看见小姐正搂着聂公子睡得正香,脸上虽有泪痕
但却是一脸甜蜜安详。聂公子双手放在身体两边,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好玩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表情,菊友没说,但凌霜华觉得肯定是既尴尬又僵硬。这位
华山掌门人年纪虽轻,但受礼的样子就像一个文弱书生,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凌
霜华觉得很有意思。如果当时她看到,肯定会笑逐颜开。
可惜,那天让聂云尴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让她怎么不羞涩万分。她
只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听了聂云对丁典的分析后,就痛悔万分地晕了过去,完全不
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想起丁典,她心里都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憎恶,再也
不见之前的甜蜜。
白天尴尬倒还罢了,大不了少见面就是了。但到了晚上,凌霜华却几乎夜夜
都会梦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的情景,而且在梦里自己还非常大胆地去亲吻聂云,
那火热的劲头让第二天醒来的少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果到了白天,凌霜华就越发躲着聂云。就这样,自花园谈心之后,两人竟
连着十天没有见面,更没有说一句话。
这天,凌霜华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兰蕊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喊道:「小姐,
聂公子在跟张妈和刘叔告辞,他要走了!」
「啪!」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凌霜华感觉心里像是突然被人砍了一刀
似的,她捂着胸口,脸色变得煞白。
「他……他现在在哪?」凌霜华的嗓子干涩得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跟
平时那婉转清脆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在大厅,我来时张妈和刘叔正在劝他,但……但似乎没什么用。」兰蕊说
道。
菊友看着凌霜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小姐,小姐,快去把他留
下来呀!」
「留……留下他……可是……」凌霜华听了菊友的话,心里也是一动,但女
儿家的矜持让她又吞吞吐吐起来。
「小姐,别再犹豫了!他在华山,你在荆州,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
见了!」兰蕊看着凌霜华那明显意动的表情,着急地劝道。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凌霜华的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她
的心一下子抽紧,一股几乎让她窒息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
她一阵风似的跑下绣楼,向着大厅的疾奔而去。
大厅里,聂云正在婉拒着张妈和刘叔的挽留:「两位不必再劝,如今凌大人
的后事已经办妥,凌小姐似乎……」
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凌小姐似乎也不是很习惯陌生人留在府上。而
且我身为华山掌门,自然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张妈和刘叔对视一眼,在心中各自叹了口气。
这几天自己小姐对聂云的态度让他们两个老人也是百般不解,要说是因为那
晚的事,但聂云明明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小姐,完全是一副人形抱枕的模样。要说
是因为其他原因,但聂云自来到凌府以来,不论言行举止还是待人接物都是无可
挑剔,完全找不到任何需要责怪理由。
聂云笑道:「请二位代我向凌小姐辞行,让她多多保重身体。平日去花园散
心一定要有专人跟随,晚上还要加上披风,以免受凉。小姐饮食清淡,不喜吃荤,
你们可以让厨房做成肉粥,记得不要放姜丝,只用料酒去腥即可。肉一定要切碎,
将筋络去除,以免不好消化。还有她体质畏寒,冬天记得要常备开水手炉。……」
张妈和刘叔听着聂云不厌其烦的叮咛嘱咐,有些东西甚至连他们这两位在凌
府多年的老人都不清楚。
两人心里心里既感动又可惜,张妈甚至都想直接开口向聂云提亲了。
而站在门外的凌霜华早已泪流满面,她没想到聂云居然这么细心体贴,对她
各个方面这么了解,临走前更是从衣食住行到养身保健,从性格喜好到生活细节
都安排的这么周到细致。
她取出那张被自己留在身边,日日看着发呆的丝帕,回忆着那晚让自己无比
安心的温暖。
「今日一别,只怕此生就再难相见了!」兰蕊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她用丝帕轻轻擦去眼泪,将表情重新调整成往日淡雅宁静的样子,然后慢慢
走了进去。
见她进来,张妈和刘叔都是眼前一亮,而聂云则是规规矩矩地拱手道:「凌
小姐。」
看着聂云那循规蹈矩的样子,少女心里再次像那天晚上一样苦涩,但这次的
程度远远超过上次。
「听说公子要告辞离开?」凌霜华努力露出一个笑脸说道。
聂云点头道:「是。」
张妈按捺不住,急忙对凌霜华道:「小姐,聂公子明日就要离开,你……你
没什么要说的么?」
凌霜华看着聂云那似乎永远没有改变过的淡然表情,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疯狂
的想法:「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动心都没有!就算没有,我也一定要让你动心!」
这种完全不符合她性格的想法好像是从她大脑里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而且让
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坚定了行动的决心。
「聂公子既然执意离开,小女子也不便强留。张妈,今晚吩咐厨房准备一桌
好菜,我要为聂公子践行。」
「啊……小姐,不是……你难道真的……」张妈没想到凌霜华居然一点都没
有挽留的意思,急得又是使眼色又是努嘴。
「张妈,聂公子身为一派掌门,这次因为我的事在荆州逗留这么久已经很难
得了,我们也不能一直耽误他的正事啊!」凌霜华视而不见地说道。
张妈看着两个人那几乎如出一辙的淡然表情,一肚子话都说不出口,只好闷
闷道:「是,小姐。」
凌霜华转头对聂云微微一礼,说道:「聂公子,我们今晚见。」
聂云点头道:「多谢小姐盛情,聂某不胜惭愧。」
凌霜华又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了。
聂云又和张妈和刘叔客气几句,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转身的刹那,他嘴角
浮起一丝笑意。
「凌霜华,我很期待你的践行宴哦!」
凌霜华不会知道,这个让她怀疑自己魅力的男人,每天晚上其实也会梦到她。
只是梦里的她是一丝不挂的……
***
到了晚上,菊友来到聂云的房间,笑着对他道:「我家小姐已经备好酒宴,
请公子随我来。」
聂云笑道:「好,多谢了。」
那温柔的笑意让菊友小脸一红,心中暗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难怪小
姐这荆州第一美人都对聂公子动了心,这样的男子谁见了不喜欢呢!」
菊友并没有带他去平时吃饭的大厅,而是来到了凌霜华的绣楼下面。
「菊友,你为何带我来此?」聂云疑惑道。
「公子,小姐就在楼上等候,还请您上楼赴宴。」菊友站在楼梯旁说道。
「这个……」聂云一阵迟疑,「孤男寡女,怕是有些不妥。」
「今日这顿酒席既是为公子践行,更是为了表达对公子救命之恩的谢意,席
间没有外人,公子不必顾虑。」菊友继续说道,
聂云思索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唐突了。」说着便走上绣楼。
走进凌霜华的房间,只见里面罗帐粉红,馨香醉人。
屋内的摆设既简洁又雅致,东有小几,放着玉制茶具,琴箫棋秤。南放书桌,
列着书籍典册,笔墨纸砚。
房子中间,一个容颜娇美的女子正站在桌边对他微笑点头。
看到凌霜华,聂云虽然知道她今晚会好好妆扮,但见到本人后,依然忍不住
心中一动。
只见那少女身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上面带着精致的暗纹。她亭亭站在那里,
淡雅温柔,气质如菊,两颊生晕,笑靥如花,那樱桃般的红唇让人恨不得一口吞
掉。
聂云眼中的惊艳一闪而过,笑道:「有劳小姐等候。」
凌霜华摇摇头,微笑道:「今日就是请公子,等再久也是应该的。」
两人分别落座,凌霜华吩咐上菜,下人鱼贯而入,很快将珍馐美味摆满桌面。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一片融洽。
凌霜华看着眼前那夜夜在自己梦中出现的脸庞,心中几次鼓起勇气又几次消
退。
最后还是兰蕊在一旁提醒道:「小姐,要不要上酒?」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对聂云道:「今日为公子践行,我专门准备了荆州的特
产美酒,公子一会可要多喝几杯。」
聂云笑道:「美酒当前,自然要好好品尝。」
凌霜华见聂云答应,便对兰蕊点点头。
很快,兰蕊便端上来一个酒壶。
凌霜华起身拿起酒壶,要为聂云斟满。聂云伸手推让,却不小心抓住了少女
的玉手。
两人皆是一愣,聂云连忙将手收了回去,歉意道:「一时情急,冒犯小姐,
还请见谅。」
他嘴上道歉,心里却在回味刚才从手里传回的感觉。
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小手洁白柔软,虽然一触即分,仍然让聂云的心里痒
痒的。
不过他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今晚自己就将彻底占有眼前这个少女。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聂云已经结好了网,猎物也即将落网,他现在只需要静
静等待收获……
凌霜华本来因为聂云抓住她的手而羞得满脸通红,但见到聂云避之不及的样
子,心情却再次莫名其妙变得很不舒服。
她抿着嘴给聂云倒满酒,又给自己的杯子里也倒满,然后举杯对聂云说道:
「聂公子,这第一杯酒要多谢你当日救命之恩。」说完不等聂云回答就一饮而尽。
从未喝过酒的凌霜华感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直入喉咙,呛得她立刻流出眼泪,
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
兰蕊连忙上前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急道:「小姐,你不要命了!怎么能一
口喝干呢?」
聂云也起身来到她身旁,说了一声:「请恕我无礼。」然后拉起她的小手,
一股柔和温热的内力渡了过去,另一只手还在她背上拍打了几下。
凌霜华很快就觉得舒服了很多,而且全身涌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她看着自
己被聂云抓住的小手,心里一下子变得很开心。
「他……是在关心我么?」少女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聂云收回双手,并不经意地从凌霜华餐具上方拂过,柔声道:「不会喝不用
勉强,心意到了就可以。」
他点点头,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看着少女身前的酒杯碗筷,嘴角的笑意更
浓了。
第四十三章:云落霜华(上)
凌霜华双手紧紧扣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聂云。
聂云也没有说话,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一种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
兰蕊的视线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聂云轻咳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凌霜华道:「凌小姐,我在凌府叨扰
多日,若有不当之处,这杯酒就当赔罪了。」说完便要将酒杯送进嘴里。
凌霜华听着这话有结束告辞的意思,连忙抬头道:「聂公子哪里话,这两个
月多亏有你帮我应付诸事,不然霜华只怕早就沦落街头。」
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道:「要敬也是我敬你。」
聂云说道:「凌小姐,你既然不会喝酒,不如以茶代酒,以免伤身。」
凌霜华本就是想借着酒意说出埋藏在心中的话,当然不会同意。她摇头笑道
:「今日非比寻常,我慢些喝就是。」
两杯酒下肚,凌霜华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黛眉之间蕴着万种风情,
两眼却是越发明亮。
她转头对兰蕊道:「兰蕊,你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要跟聂公子说。」
兰蕊笑道:「是,小姐。」说着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
聂云看着凌霜华,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语调也变得轻松了很多:「不知凌小
姐有什么话要说给我听。」
凌霜华看着聂云,叹息道:「聂公子总是称我凌小姐,每次见我都是能躲就
躲,莫不是霜华有怠慢之处?」
聂云听到凌霜华的自称,笑得更开心了,但嘴里却说道:「哪里哪里,凌小
姐兰心蕙质,知书达礼,哪里会怠慢于我。我看你酒意有些上头,在下就告辞了,
小姐早点休息。」
「不许走!」凌霜华一下子站起来,一把取过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聂公子,你是否觉得霜华貌丑?」
聂云笑道:「凌小姐身为荆州第一美人,怎么会丑?」
「那……」凌霜华喝了一口杯中酒,嗫嚅片刻,「为何……为何你对兰蕊、
菊友,甚至张妈刘叔都是和和气气,见到我却是拘谨得不得了,连一句话都不肯
和我多说?」
聂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凌小姐……」
「叫我霜华!」凌霜华有些孩子气地说道,顺便用手拍了拍脸颊。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有些热,好像身体里有个火炉。
「霜华……」聂云的声音像温柔的春风,让少女眯起了眼睛。
听到聂云叫自己的名字,凌霜华觉得心里好像被猫抓了一下,痒痒的,酥酥
的。
「我只是……不敢看你。」聂云继续说道,「你是那么美丽动人,宛如天上
的仙子谪尘,我只怕自己会动心。」
「为何不敢动心?」凌霜华看着聂云,「生而为人,喜怒哀乐乃是天性。这
不是你劝我的话么?」
她轻轻将衣领提起晃了晃,左手也在头边扇着风。
聂云看着已经有点面红耳赤的少女,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喉结扯动了一
下。
「不说了,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他故作惆怅地说道,「你以后要保重。」
「不行!你一定要说!」她两腿交换了一下姿势,好让腿心的麻痒减轻一点。
「好,我说!」聂云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心中的欲望已经有点压不住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她不但美丽动人。」他饿狼一样的目光在少女身
上不断徘徊着,「而且已经把自己交给了我。」
「有多美丽?比我还美丽?」凌霜华感觉自己眼前的画面已经有点扭曲,她
闭上眼睛摇摇头,睁开后却发现似乎扭曲得更加厉害了。
她觉得喉咙有些干,便下意识地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完,然后大口大口地
喘息着。
聂云看着少女那张开的小嘴里露出的贝齿香舌,摇摇头道:「你坐得那么远,
我看不清!」
此时凌霜华的神智已经逐渐迷离,俏美的脸颊灿若桃花,明亮的双眼水波盈
盈,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让她平时的矜持淡雅荡然无存。
她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起身摇晃着朝聂云走来。她来到聂云身边,低
头看着他。
「现在能看清了么?」话刚说完就是一个踉跄,直接跌进了聂云怀里。
聂云左手将她搂在怀里,右手则摸着她的手,说道:「看清了,你也很美。」
凌霜华笑了一下,她感觉被聂云摸到的地方格外舒服,不但麻酥酥的,连火
热的感觉都减轻了不少。她本能地将身体往聂云身上靠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汲取清凉。
聂云的手顺着少女的手腕慢慢向上,在白皙的小臂上来回滑动。年轻肌肤的
娇嫩质感让聂云长吸了一口气,那温润的触感如同丝绸一样柔软光滑,又像嫩藕
一样水灵娇嫩。
一想到今晚可以肆意把玩这美丽的处女胴体,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两腿间的
蜜穴里,聂云的下体已经像帐篷一样高高隆起。
按在胳膊上的手掌还在摩挲着少女细滑幼嫩的肌肤,凌霜华只觉得全身都随
着聂云的抚摸变得酥软起来,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云哥……嗯……好舒服……」凌霜华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她不断在聂
云的脸上厮磨着,无意识地喊出自己在梦里对聂云的称呼
聂云将她的身体挪了一下,让肉棒正抵着她的臀沟,抬起右手抚摸着凌霜华
的俏脸,然后是细长白皙的脖子,最后顺着衣襟滑了进去,隔着小衣轻轻把玩起
凌霜华那对挺翘的乳房。
凌霜华整个人晕乎乎的,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只有聂云大手摸过的地方
会好一些,但是只要他一移开,马上又变得燥热起来。
「云哥……我热……好难受……」她委屈地喊道,就像撒娇似的。少女的身
体扭来扭去地在他身上磨蹭,追逐着他的手。
「乖……一会就舒服了……」他把嘴唇贴在她脖子上亲吻舔舐着,然后向上
来到那滚烫的脸颊。
他的左手在少女的腰间抚摸着,向前来到小腹处,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
体味到那细嫩的皮肤。右手则伸进小衣,将光滑洁白的乳房整个抓在手心。
当他的手指深深陷进了那弹性十足的乳肉里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发出了
一声呻吟。
「真爽啊……」聂云由衷地赞叹着,抚摸美女乳房所带来的美妙触感简直无
法用任何笔墨来形容。
曾经只是在文字中想象的美女,曾经一心痴恋丁典的美女,现在却被他搂在
怀里,任他随心所欲地尽情把玩……聂云想到这里,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肆意地
揉捏着这对渴望已久的美乳。
凌霜华被捏得眉头微蹙,聂云的大力揉弄让她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可是伴随
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股强烈的快意,那快感从胸前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让
她体内的燥热越发强烈……
她已无法再去思考,也不记得身处何地,只知道不断地追逐聂云带给她的快
感……
凌霜华胡乱地揪扯身上的衣服,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娇喘着说道,「我
热……好热……好难受……云哥……帮我……」
「好……我来帮你……乖……」聂云哄着她,将少女的身子转了过来,变成
面对自己,让她叉开两条长腿骑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双手握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轻轻往下挪动身子,让两人的私秘之处紧密
贴合。虽然隔着衣服,但那坚硬和柔软的揉磨依然给彼此带来一阵舒爽的快感。
「好舒服……」
少女在药效作用下忘记了羞耻,整个人趴在聂云怀里,挺动腰身不断用私处
揉磨着男人的肉棒。越是磨蹭就越觉得舒服,于是就蹭得更用力。
聂云被少女无意识的侍奉弄得飘飘欲仙,他两手握着少女的腰,仰起头美滋
滋地享受着。
「真是尤物一个,等一会真把肉棒插进去,不知又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呢?」
聂云享受了一会,坐起来将少女的身子往怀里一搂,用胸膛隔着衣料摩擦着
凌霜华的乳尖。
「好敏感的奶头!」聂云感觉到顶在胸口的两粒凸起,低头看着那两颗娇嫩
的肉蕾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在胸前形成了两个明显突起的圆点。
他吸了口气,在凌霜华的耳边柔声说道:「霜华,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
好?」
「嗯!」凌霜华双眸如水,轻轻地嗯了一声。沉浸在爱抚快感里的她,根本
不知道聂云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
聂云伸手揪着衣领向下一拉,像剥香蕉一样将凌霜华的裙子从她身上拽了下
来。凌霜华下意识地挺起胸,让他更方便地帮自己解除上身的束缚。
在小衣飘然跌落的同时,凌霜华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饱满挺拔的双乳赤裸
裸地展露了出来。在那淡色的乳晕上,两颗粉嫩鲜红的乳头显眼地挺立着,仿佛
成熟多汁的樱桃般诱人。
聂云将自己衣服扯开,露出精壮的胸堂,搂着凌霜华光滑的美背将她带入怀
里,「霜华,你真美,让我好好抱抱你。」
凌霜华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全部偎进他怀里,胸抵着胸,肉贴着肉,饱满的乳
房用力地压在聂云的胸膛上,两团柔软的嫩肉全部被挤得变了形,让聂云爽到了
极点。
他闻着少女身上那香甜的味道,忍不住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耳朵、脖颈、
下巴……凌霜华舒服得闭起眼睛,嘴里发出轻柔的叹息。
「霜华,有没有好受一点?」他用手握着那精致的下巴,感觉眼前这美丽的
身体就像是一张白纸,随他泼墨挥毫,盖章收藏。
「好一点……但还是热……」凌霜华喃喃道。
「是么?那我给你喝点水!」聂云看着那桃花一样俏脸,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对着那樱桃般娇艳的小嘴就亲了过去。
他先是将少女的两片红唇整个含在嘴里吸吮,然后用舌头撬开牙关,在那馥
郁的小嘴里吸取香津,挑逗舌尖。
凌霜华无意识地张开小嘴,任由聂云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搅动,还迷迷糊
糊地吞咽着男人送来的口水。
聂云深深地迷恋着凌霜华那年轻美丽的身体,他如狼似虎地亲吻着,舔吮着,
将她的舌尖吸进嘴里尽情地品尝,发出「唧唧」的声音。
「嗯……嗯……」凌霜华闭着眼睛,不断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怎么样?哥哥亲得你舒不舒服?」聂云把手摸上少女的嫩乳,轻轻地揉捏
着。
「舒服……我……热……好热……」凌霜华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是
闭着眼睛将胸部高高挺起。
「那我就给你个更舒服的!」他低头看向被自己抓在手里的肉球,眼中燃起
熊熊的欲火。
凌霜华的身材看着苗条,但胸部的规模可是不小,不但坚挺饱满,而且白嫩
如雪,鼓鼓胀胀地挺立着。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娇艳欲滴,展示出浓郁的青春气
息。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聂云满意地抓着她的乳房把玩,用指头捻磨起那
两颗鲜果,下流地问:「哥哥这样玩你喜不喜欢?」
凌霜华喃喃道:「喜……喜欢……好痒……嗯……」
聂云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动作不停,笑道:「让哥哥尝尝你这对小乳鸽。」
他一低头,张开嘴贴着少女的乳房就品尝起来。他从乳沿下方开始,慢慢划着圈
子一点一点地向上舔,最后来到乳头处,舌尖绕着乳晕不停地打着转。
凌霜华被聂云舔得浑身酥颤,低低地呻吟起来,聂云见状一口将乳头含在嘴
里吮咂,青春处女的乳头就像树上刚刚变红的鲜果,既鲜嫩又香甜,还带着处女
独有的乳香。
「霜华宝贝,你这对奶子又好吃又好看,哥哥好喜欢。」聂云嘴里吮吸,手
里玩捏,一个被吸得水光闪闪,吻痕斑斑。一个被不断搓圆揉扁,留下红色的抓
痕。
他觉得下体那根肉棒已经快要充血爆炸了,那不断跳动的龟头在发出求战的
呐喊,想要占有这个美丽的少女,用美丽的处子鲜血来化解它灼热的愤怒,满足
它急切的渴望。
凌霜华骑在聂云身上,双眼紧闭,俏脸通红,双手紧紧搂着聂云那颗正埋在
她胸口辛勤忙碌的头,嘴里不断发出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呻吟。身体也不停地扭
动摇摆,用小腹揉蹭着聂云的肉棒,穴内淫水已经汩汩沁出,打湿了她的亵裤。
聂云张开大嘴含着她的乳头舔舐咬弄,将两个芬芳诱人乳房全部舔得湿淋淋
的,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他抬起头抱着少女,让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的胸膛,将两个人的乳头对在一
起磨蹭着,「来,让我们的乳头亲个嘴,一会哥哥再用大鸡巴亲亲你下面的嘴。」
「啊……云哥……」凌霜华张开小嘴娇喘着,身体不停地扭动,让两人的肌
肤紧紧贴在一起磨蹭,她从这种淫亵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舒服的清凉感觉,让她
无比惬意。
聂云被她磨得冒火,抬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乖乖宝贝,哥哥现在就让你好
好舒服,你也要让哥哥舒服,知道么?」
「嗯……嗯……」少女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是闭起眼睛不断哼
哼着。现在她已经是聂云的囊中之物,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和意识,只能乖乖地
等着被彻底征服……
聂云将凌霜华拦腰抱起,大步绕过屏风,向那挂着粉色幔帐的木床走去。随
着他的走动,少女那一对白鸽似的乳房一晃一晃,煞是诱人。
「有点轻啊!以后要让你多吃点,不然这对大咪咪可就饿瘦了。」
要是让凌府中那些下人看到聂云现在的模样,准能把下巴摔碎。此时的他上
身敞胸裂怀,下面支得老高,手上抱着自家美丽动人的小姐,同样上身赤裸,而
且嘴唇和乳头都被亲得略带红肿。
凌霜华的床很精致,铺盖被褥都很整洁,床单是奶白色的,上面还有精致的
暗纹和绣花。
「是一块好画布啊,一会绣上一朵梅花,肯定很漂亮!」聂云将少女放在床
上,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脱光,开始品尝这顿谋划了好久的美餐。